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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晓秋

2014/10/21发表於春满四合院

字数:2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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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有朋友问我说,怎么都没有新的作品?

我思考一阵子后,确定自己的脑袋没问题. 还记得九月底,有写一篇教师节的贺礼. 此外,亦有释出《美味佳瑶》的后续,足足万字以上更新,没有问题.

倘若是要我写出类似今年徵文的水平,那我只好双手双脚投降,任人随意。

毕竟,我有工作与家庭,每天能空出一点光阴,实属庆幸。就投入到我最爱的领域,毫无余力。

我的文章,是创意与心力的累积,需要一点时间来沉淀,才能雕塑成我想要的作品。所以,这篇新的故事我只能不定期更新,在此表达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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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老婆和女儿快步地走下楼梯的声音。

沙发上的我把目光离开电视,抬头瞥去。

她们的脸上有着欢愉的笑颜,眼神当中尽是亢奋与喜悦,还有一种万分期待的渴望。母女俩有说有笑,还时不时地发出到咯咯的笑闹声。

对比我此时的沉闷且寡郁,好像两个不同的世界。

香莲是我的太太,出身於南部的乡下,今年已经四十二岁. 比起刚结婚时的淳朴与青涩,现在的她已是风情万种、韵味犹生的美艳人妻。若无她自行告知,还真没有人可以看出她有一个满十八岁的女儿。

成熟的胴体既丰腴又紧緻,宛如快要掐出水一样的滋润白透。更不用说,她的举手投足间,皆带着无比自信的媚惑。

然后她旁边的女性,是我最心爱的宝贝女儿,瑜茜,去年底刚成年。

她有一张轮廓很深的异国脸蛋,手脚修长,比例完美,因此时常有人会误认她为西方人,或是混血儿。不过,她并非凹凸有致的身材,及不如母亲白皙的偏褐色肌肤,是她一直引以为憾的地方。

晚间八点,她们俩欣喜地来到一楼客厅,走到我的面前。

不是要与我享受天伦之乐,而是准备等会儿周末的……该死行程!

香莲的上半身穿着一件镂空雕花的黑色马甲。紧贴的皮革剪裁,时不时地暴露出她美肉的春光,将她丰满的娇躯束缚成骚欲诱惑的模样。

马甲的强制收缩下,她略有点下垂的双乳,被挤压成波涛的上围,开拓深邃的纵沟,看起来赏心悦目;而她的下半身是同款式的皮制丁字裤,镶嵌几颗银色的铆钉,狂野逼人,会让人产生想要征服的冲动,把这女人压倒在跨下。

此外,老婆还穿上一双亮皮的过膝高筒高跟靴,替全身的黑色皮革服装画龙点睛,既显得高贵,又有着不可言喻的性感。

反观一旁的女儿瑜茜,则是截然不同的打扮。朴素的纯白内衣裤,象徵洁净无暇的暗喻。外头是套上几乎透明的水手服与极短的深蓝色薄纱百摺裙,搭配棉质的白袜与一双平根的圆头小皮鞋,装扮成有如高中女校生的模样,看似清纯,却又微微地透露出淫秽的诱惑性。

倘若女儿外衣与裙子合乎一般标准的话,没人会认为她已经从高中毕业,是个即将升上大学二年级的女生。

不过,眼前母女的打扮,外加他们脸上的浓妆,比较像是卖身的妓女。

严格来说,她们的确算是妓女,高级的,属於他人的专用的性奴隶……

「你瞧,我跟妈妈今晚的装扮看起来怎么样呢?」瑜茜尾音上扬地对我询问:「爸爸──」

女儿略带挑衅的开口,让我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我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选择无声反抗。默然起身,缓缓地走向玄关前的一扇壁橱,轻轻地咬起嘴唇打开木门.

咖擦!

里头整齐地挂着一串串各式各样的手铐、脚镣、项圈,还有各种成人玩具,像是按摩棒、跳蛋,贞操带等,应有尽有。

「替我和她准备适合今晚的装备。」

这时,老婆香莲淡然地开口,语气中有着发号施令的意味。

「是……」

我顺从地点头,并从橱柜里选择最相衬老婆今晚的配件,是一副黑色的金属手铐,看似冷酷且无情,亦无声地代表我此时的叛逆情绪,然后着手将它铐在妻子的手腕上。

香莲没有顺从我的服侍,而是有点不悦地转过身,双腕交叉在腰间,冷冷地指示说:「反扣。」

「手肘也要铐上吗?」我随口地问。

「当然。」爱妻的语气理所当然,又说:「对了,等等帮我插入假阳具,最粗的那种,小穴跟肛门都要。」

老婆开口要求的瞬间,我裤裆里的肉棒顿时不受控制地迅速站立,换来女儿一旁咯咯地耻笑。

她们的反应,令我妒忌的怒火如洒上汽油的火燄,一发不可收拾。但是,理智中莫名的桎梏,同时间把这团怨气牢牢地包围住,让我无法有所行动,满脸无奈,只能继续她们的指示而动作。

「呼!」

我大口地吐气,五官有点狰狞,又从壁橱里拿出一副同款式的手铐,牢牢地在妻子手臂的上端紧紧地束缚,直到她手肘毫无缝隙地连在一起,旁边的肌肤冒出血液流通不顺畅的淡紫色,才有一丝解气的复仇快感。

接着,我拿出两根最粗的假阳具,同样是黑色,并跪了下来,再来拉扯老婆丁字裤上的细线,要她双腿张开,且一口气把它们插入香莲的前后孔穴,毫不留情。

这两个原本应该仅有我能享用的洞口,马上就被冷漠的假阳具给贯穿。

「唔呜!」

我报复性地动作,换来太太难受的悲鸣. 听起来虽然是痛苦,但下体霎时间流淌而出的大量爱液,说明她对我粗暴举动的喜爱──

足以激发她的性欲.

「哦呜…嗯啊……别,别忘记帮我装上贞操带…」两根假阳具全数没入淫穴根肛门后,香莲一边扭动身体娇吟,一边意犹未尽地开口提醒我:「…哈…我…

嗯呼……我怕…假阳具会掉出来。「

「哼。」

我用鼻声回应她,回身开始在壁橱里翻检着。

随后,又听见她思索片刻,决议地说:「等等,我想……替我…拿有内建阴蒂震动器的那个。」

她的央求,让我震惊万分!

同时,身旁的女儿也发出「咦!」的惊呼,不解地对她母亲问:「妈妈,你真的要装上那个吗?要知道,一旦那玩意开始运转,说不定你还没走到主人的房间,就会高潮到疯掉啊!」

「我知道…」香莲浅浅地微笑,毅然决然地说:「…但我会努力忍耐的。」

再来,她低头俯视着我,缓缓地说:「老公,帮我装上吧。」

老公……

这个的称呼,有如锐利的长枪刺穿我的灵魂……

尽管我们早就已经是名存实亡的夫妻,可是我的内心深处,依旧对香莲残存着爱恋。当然,对於瑜茜的亲情,同样是不曾改变。

不过,她们却是用语言和行动对我使劲地折磨,无时无刻都不停息地唤醒我曾是「先生」与「父亲」的身分──

好用浓郁到化不开的愧疚来责罚我。

随后,我难受地把爱妻吩咐的贞操带安置妥当,帮她完成今晚的妆扮。

「爸爸,接下来换我啰。」

弄好老婆的配件,我接着又开始替女儿选择她今夜的道具。

瑜茜是一袭学生的服装,就算看起来妩媚诱惑,也不适合搭配像妻子雷同的手铐与贞操带。反倒是要用尼龙绳、布条,或毛巾等平凡的物品,才能突显她清纯可人。

因此,我同样把她的双手拉到腰部的位置交叉地摆放,拿出嫣红的绳索,准备将她给紧缚.

「嗯哈……」

当女儿的手腕一接触到绳子,我就察觉到她明显地颤抖,浑身的体温逐渐加热,还不停地扭动起双手,独自地享受绳子摩擦时赐与她的兴奋.

我很清楚,宝贝瑜茜喜爱被捆绑后任人宰割的快感。

「再紧些,爸爸。」女儿轻轻地喘出呻吟,嘴里不耐烦地抱怨说:「喔呼…

你总是弄得很松……「

面对爱女,我就是无法狠下心肠.

那怕我知道这是她憎恨我的报复做法,但我依旧对她没有反感。

此时我能做的,就是尽我所能,让她享受快活的愉悦,才能保全我这看似幸福的家庭,不致於崩溃离析。

稍稍地拉紧瑜茜手腕的红绳,然后要她把双手打直,紧贴背脊。再来,又取出一条绳索,对她的双峰开始捆绑。上围先绕两三圈,接着又对乳房的下方同样捆上两三圈,除捆绑胸部外,手臂亦包含在其中。

途中,不忘帮她整理服装,好让衣服可以紧贴,更显端庄.

……呿!这只是我自欺欺人的想法。

水手服加上红色的尼龙绳捆绑,怎么可能看起来端庄呢?

清纯甜美的少女,被绳子无情的拘束,任人摆佈的可怜态样,只要是男性,怎么可能忍耐下去!

更不用说,我还用红绳紧绑她的胸部,好让她原本没有凹凸有致的身材,透过外在拘束的方式,来突显她的乳锋. 两团横放大豆般的奶肉,像是要从水手服里面爆开.

脑海中,不自觉地幻想起肮髒淫秽的画面。

女儿被压倒在地上,无助地被一群男人给轮奸。直到浑身上下充斥着白浊的精液,像一滩烂肉般无神地躺着。

光是这样,我就发觉到下体的阴茎,快要射出来般。

「呜呃……」

我对自己下贱的反应,感到无地自容,又好像诅咒般,无法驱离.

为了纾解这股要喷射的本能,我随手又拿出一条绳子,专注手头的工作,绕到爱女的身后,把她伸直的手腕恢复到原本位置,加深被尼龙绳紧缚的感受。

「嘶……好紧呀…」瑜茜忘情地呻吟起来,「…噢……真棒……」

当然,这样仍是不够满足爱女的渴望。我继续拿出红绳,从手腕开始,再度捆绑,并且反方向的拉紧,绕过她的脖颈,来到前面的胸口,穿过乳房上下平行的绳索,牢牢地捆绑起来,像是「工」字型。

如此一来,女儿的上半身就在尼龙绳的捆绑中,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当母女俩的淫秽装扮都完成以后,她们便无视我走到玄关另外一侧的宽大连身镜前,观看自己今晚的下流模样。

「不得不说,你爸爸的打扮总是非常适合我们。看看你,原本小小的胸部好像快要从衣服里面爆开一样。」香莲开着女儿玩笑,并问说:「你认为,我们还需要其他额外的配件吗?」

瑜茜满意地咯咯嗤笑,陶醉在紧缚的快感里回答说:「妈妈,光是你贞操带上的阴蒂按摩器,就足够你受的……难不成,你还嫌不够满足吗?」

「我是……想要给主人一点不同的惊喜。」老婆的脸上冒出红晕,有点害羞地说:「你非常清楚,他有时挺喜欢我们我们给他的意外。」

「好让主人有藉口来惩罚你吗?」瑜茜调皮地问,「像是上个周末,你穿着透明雨衣,浑身赤裸,仅有三点贴上胶带去主人那边的模样吗?」

「是的,上个周末主人的处罚游戏的确让我爽到疯掉。」老婆爽快地承认,丝毫不在意一旁的我说:「主人要我穿那个样子到街道上去发完五十份面纸,才可以休息。呵呵,那种羞耻的快感使我整个晚上都高潮不停……」

她停顿一会儿,忽然用轻藐地眼神撇我一眼,又继续讲述:

「…到现在回想起来,我仍是没有办法忘掉每一个死命盯着我看的路人们,他们脸上想要干我的表情……说老实话,要不是我已经有主人了,不然还真想让他们来轮奸我。」

「呵呵。」爱女一脸心领神会地点头,眼神茫然地回忆说:「妈妈,你也害我想起上个星期主人对我的放置调教,将满身都被喷满精液的我,捆在有装设按摩棒的三角木马上,放置在四周都是镜子的房间. 要我在这个房间内,闻着腥臭的味道,看着淫荡的自己,听着止不住的呻吟,享受无尽高潮的一个晚上……」

「看看你,还不是跟我有一样的想法…」妻子把她们的对话作出结论,「…

既然如此,你会不会觉得……今晚这样的装备略显不足呢?「

讲完,她们不约而头地转头看着我,异口同声地说:

「老公(爸爸),你的看法呢?」

母女俩的共同羞辱,终於让我压抑的火气给爆发,忍不住愤怒地说:

「别问我!」

香莲与瑜茜相互地瞧着对方,不由地发出得意的笑容。

「那么老公……再帮我们加点东西吧!」老婆甜腻地要求。

一个小时后,我驱车来到今夜的目的地。

把轿车停在外头的马路上,走下车替后座的母女俩打开车门. 我知道,若没有我的帮忙,她们是没有办法独自下车。

啪!

把自己头上的帽簷压得更低,不想让其余的人看到我的容颜,哪怕四周没有任何人,但本能依旧驱使我这样去做。此外,还紧紧地拉起外头的深色大衣,牢牢包覆自己的身躯,才缓慢地把车门打开.

咖擦!

我把老婆和女儿从后座引领出来。

除去原先我替她们装备的服装配件外,香莲额外要求我帮她装上项圈和脚镣,增加肢体活动的困难度。假设今晚如果是户外调教的话,她肯定无法逃脱,会变成其他男人的嘴边肉,体会到被蹂躏的淒凉与快活。

而我的宝贝瑜茜,则是在她母亲的建议下,多增加嘴中的猿辔. 两条布巾揉成长条,一道勒出她的小嘴,减低她的吟啼,增添受虐的感官,另一道包覆她的小巧的唇瓣,添增楚楚可怜的态样。

同样的,她也要求装上项圈,且与妻子共用一条锁链扣紧,表示同甘共苦的义气,甘愿这个周末和妈妈一起被主人给调教。

不过,她没有铐上脚镣,而是要我把她穿着的素色内裤给拉到膝盖部位,露出耻辱的态样,令淡褐色的小屁股若隐若现,两腿内八字地走路。

她们走下车的时候,两人的神情是骄傲的,没有因为自己的装束和那些束缚感到一丝羞愧,或是不安。

反观是我,一脸恐惧畏缩,清晰地感受到房子门口传来的注目视线。好像在告诉我,他们都知道自己的老婆与女儿,是这栋房屋里头主人的奴隶.

接着,有两位穿黑色套装的女人在门口前等待着我们。

她们是这栋房子主人请来的保镖,专门护卫其安全,也是房子主人的玩物之一,更是等会儿带我妻子与爱女进去的领头人。

「哈啰。香莲,瑜茜,欢迎你们。」

其中一位染金发,身材火辣的美女,叫做「洁丽」。她对香莲与瑜茜热情挥手,并讚许地打声招呼:

「你们今晚的妆扮,真的很美丽。连我看到,都会不自觉地心动呦!」

话还没讲完,另外一位黑直发,看起来冷冰冰,同样身材有如模特儿,叫做「霜」的女人,则是向前一步对我质问说:

「秦哲,你今晚应该没有对你的老婆毛手毛脚吧?」

她用审视犯人的眼光来回怒瞪着我,看得我毛骨悚然。

「你很清楚,主人不希望除了他或他的要求以外,有人染指她的性奴隶. 」

妈的!这个女人!每次周末我载妻女来到这里时,就是一定要用这番类似的话语来侮辱我!

「没有!」我缓慢地抬起头,咬牙切齿地回答:「绝对没有!」

她依旧是狐疑不相信的表情,又问说:「那么,你的女儿呢?」

洁丽也同时开口补刀说:「这么可口的小傢伙,我才不相信你没有动手。」

两个女人一搭一唱,令我好不容易舒缓的苦闷情绪又再度涌现.

洁丽挑衅地责问着我,手掌则是抚摸起爱女的下巴,好似逗动宠物般,用指头来来回回地挑弄。

「连我……都快要把持不住的说,呵呵。」

她贪婪又淫邪的话语,换来女儿顺服地呻吟回应:「喔嗯……」

软软的、嫩嫩的,听起来骨头都快要化掉的媚吟。

然而,我的下体,亦是跟着充血勃起,被宝贝瑜茜的声音给诱惑。

「哼!」霜冷冰冰的话语再次传来,「瞧你这个下贱又勃起的样子,我很难相信你没有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有所动作……」

冷酷的目光,直视着我不受控制地膨胀裤裆,神情中传来的不屑与厌恶,一览无疑。

她的反应,让我的心脏狂跳,心急且口齿不清晰地吼说:「我,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瑜,瑜茜,她可是我的宝贝女儿……」

不过,我越说越心虚,音量逐渐地降低。

「口口声声说不会,但你上过你的女儿是个事实,不是吗?」

她的这一句反诘,赤裸裸地挖开我好不容易弥合的伤口,再次伤害到鲜血直流。

「她一定从来没有想过,替她开苞的人是她最亲爱的父亲. 」

那个夜晚,那次疯狂,愧疚无比的崩溃回忆,从灵魂的深处轰然浮现!

「我…我,我不是……」

反驳的话仍是一句也说不出口。

就在我懊恼悔恨的时候,爱妻缓缓开口,带着耻笑的情绪,像是嘲弄,又好像替我解围地说:

「秦哲,现在的他根本就不可能对我和瑜茜动手动脚. 」

不仅洁丽,连冷冰冰的霜也浮现出轻视的笑容。

她们引以为乐,喜爱看到我这时候的表情,所以每次我送老婆与女儿来这间屋子时,总是会受到类似的待遇。

「呜嗯。」被堵口的瑜茜,也发出低鸣来附和。

「你们很清楚。」香莲满脸认真地说:「自从我的身体完全属於主人那天,他就没有任何的使用权,除非……他想要舍弃他现在的『生活』,成为众人的笑柄,家族的耻辱……」

爱妻一字一字地说着。

当她说到「生活」这个词语时,还不忘轻蔑且愤怒地看我一眼。

「那么,我们呢?」洁丽抓起束缚妻子与女儿的锁链,把她们拉到自己的面前,得意地淫笑说:「有荣幸使用你们的身体吗?」

她的问句,却是行动的开端。

纤细的手指,同个时间就朝宝贝瑜茜的私密处抹去,毫无阻碍地没入她两腿浅褐色嫩腿的中间,向上探索过去。

「看看你可怜的父亲吧……」

「嗯呜!」

瑜茜瞇起眼,发起欢愉的呻吟。朦胧水雾的眼神,我就知道洁丽的手指已经触碰到她的敏感地带。

然后,霜则是对香莲有所动作,沿着她身上黑色皮衣的钢圈,一路抚摸,滑过双峰,来到小腹,然后碰触到下体外的贞操带,有点吃惊地说:

「咦?今晚的装扮很不一样喔!」

冷冰冰的口吻,夹带着欣喜的情绪,又问:

「香莲,这贞操带看起来有额外的机关喔,是什么呢?」

老婆的两颊顿时酡红,娇怯怯地小声回答:

「阴…阴蒂按摩器……」

「那我就先帮你打开吧。」

冷酷的语气,捉弄的神情,霜没有等待爱妻的答话,就自顾自地打开贞操带旁的开关.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强烈的马达声响,狂暴地运作起来。

随即,香莲就宛如被电到般,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下来,嘴里无法遏止地淫啼:

「呃啊啊啊啊……」

看得出来,这股刺激给予她难以描述的剧烈快感。

而霜,依旧用玩味地表情看着妻子,还过份地抓住她的双手臂,好好体会阴蒂按摩器产生的震动。

「……呜呜!呜呀!」

才几分钟的时间,我就观赏到香莲在按摩棒的刺激下,在房屋的大门口达到一次不情愿的强制高潮。尤其是透过旁边的路灯,明显地看到妻子的胯下,冒出泊泊的体液,硬生生地冲过丁字裤与贞操带的股缝,缓缓地流向大腿。

此刻,我的阳具更是肿胀疼痛。

她们母女俩人,就在我的面前,被另外两个女人给玩弄,脸上带着舒爽的浪荡表情,彻底地堕落放纵.

我仍是伫立原地,不敢有所动作,内心煎熬地看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直到一旁被堵口的爱女也被洁丽的手指玩弄到满脸潮红,胴体发春,被强迫达到一次阴蒂高潮的状态后,霜才对着难堪的我下起逐客令说:

「秦哲,你可以离开了。星期日的同一个时间,再过来接她们吧。」

「是……」我苦涩地回答。

我如同战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转身离去。

就算走到汽车旁,也未曾听到香莲与瑜茜任何的挽留话语,哪怕有一个字也行。

只有自己一个人驾车,默默地留下泪水,悔恨地往回家的路途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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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会不定时更新,所以我决定今晚更新。且我也在序章的回应讲过,我将要设门槛,但不是预设的50,会随着读者的回应与否,增加或减少,看我高兴.

原因,就是不爽被人当作抄袭或翻译!我没有生气,是原则的问题. 如果连相互尊重都做不到,那也不需要获得我的尊重,对吧?

另外,要求文的短讯我很乐意回,告诉你们哪边可以找到。不过,别把我当白癡!也不是提款机!说什么打包发到我的信箱!搞得我不给就是对不起你!

凭什么?请告诉我。

我没有欠你,所以别用理所当然的口气来要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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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去年,七月中旬,我因身体莫名的恶疾住进南部一间疗养院休憩。

忘不了事发前,正值我目前人生中最巅峰的辉煌时期。

我撰写的作品,获得普罗大众们的青睐,意外地成为年收入破百万的畅销书作家。至此,各大电视台的谈话性节目大发通告,希冀我上他们的节目,或各种演讲,邀我参加,来畅谈我的想法与意见。

因为,我创作的内容属於「两性婚姻」方面,描述情侣、夫妻之间相处与互动的情怀。可想而知,在这目前身处速食婚姻的年代,这类的书籍容易获得他人的共鸣.

理所当然,就很自然被称呼为这个领域的专家。

然而,就在我某次上节目,正对自己长达二十年的婚姻经历发表心得与感想时,一阵强烈且不知所措的晕眩感急速袭来,两眼内所见的物体模糊不清,接着被一片黑幕给垄罩,意识以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度消散,最后整个人倒地不起,不醒人事。

约十天的光阴流逝,我才从意识与潜意识间的浑沌苏醒,见到不眠不休地守在我身旁的心爱妻子与女儿。

那一刻,我莫名感动,倘佯在温情的服侍里.

当下,自己也暗自发誓,绝对不会让这个幸福的家庭崩坏离析!

之后,结缡二十年的香莲,便苦口婆心劝我暂时放下创作与通告的工作,专心休养,好让身体完全康复。就连过往与总是站在我这边的女儿瑜茜,亦是相同的见解,转向与她的母亲站在同一个战线。

她们皆同意我主治医生的建议,认为我唯有离开高度工作的压力,才有可能不让身体的恶疾,有再次复发的疑虑.

没有人敢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下次晕眩过去后,是否能够再醒来?

的确,如同其他人所言,我的压力很大。

打从作品大卖,接二连三如雪花的邀约与通告找上,使我很自然地成为萤光幕下众所瞩目的焦点. 不过,光鲜亮丽的背后,却带来更污浊的黑暗。

忘记从何时开始,平面媒体或是电视媒体等,把目标从我的作品本身转移,开始疯狂地追查我的生平经历,探索我写出作品的原因与理由,甚至关心我日常生活的一举一动、蛛丝马迹,让世人将我整个人跟身旁的人给完整剖析,造成我与我的家庭不小的负担。

虽然收入一口气地大量增加,但引发的负面效果,可真是无法衡量。

若非这次的晕倒事件,还真是无法轻易地脱离这样的困境……

思考几天后,我答应太太与爱女的恳求。

毕竟,身体健康比金钱更重要,不是吗?

再者,哪怕休息,离开原本高度压力的工作环境,我仍是有办法创作,书写我喜欢的东西。作家这行饭,其实是不用在乎地点的。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听从老婆闺蜜的推荐,花费不少的金钱,来到位於南部的一间私立疗养院,暂时放空身心,好好休息。

然后,我遇见了杨有轩。

我叫他阿轩,是个年约二十出头的青涩小夥子,与我已迈入不惑之年的四十二岁大叔,有着近二十年的岁月断层。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虽然不是相同的年龄层,也非住在同一间病房里,却意外地成为休养期间无话不谈的对象。

很难看得出来,我第一次见到阿轩时,直觉地认为他是个很平凡的男生,没有任何让人惊艳的地方。只是略感好奇,为什么这么年轻的小夥子,会出现在这里?

他到底是得到什么疾病,需要在这边休憩?

我并不清楚……

另外,居住在这间疗养院的所花的费用,可不是一般小老百姓能负担的金额. 特别是我选择所住的这层,是尊爵的VIP 层楼。貌似除了我与阿轩以外,并没有几位病人在此休养.

因此,原本小小的好奇之火,莫名地开始旺烈地燃烧,使我对阿轩充斥难以言喻的兴趣,也是我们会认识的原因之一。之后,我们开始互动,彼此熟悉,才渐渐地了解阿轩的家庭背景,远比他平凡的外表来得让我震撼。

一个来自上层阶级的富二代,目前单身,身家破亿.

可是,阿轩表现给人的感觉,却是大相迳庭,毫无任何令人厌恶的富二代架子。不仅行事随和、容易相处,甚至与我之间什么话题都能侃侃而谈。

呵呵,相差二十岁的两个男人会有什么共同的话题──

不外乎是女人与性爱。

我们相识半个月后的某次聊天,阿轩突然冒出这个与平时截然不同类型的聊天问题:

「秦哲大哥,对你来说,什么是婚姻关系内最稳定的状态呢?」

我想都没想,因为这个问题有绝大多数的人常对我问过,便很直觉地回覆他说:「嗯,婚姻关系内,照我的看法,可以大致分为三个要素,分别是热情、友情、与承诺. 当三者形成一种协调的模式时,就是夫妻之间最好的状态. 」

别忘记,我可是被人誉为这个领域的专家!

阿轩看起来像是早已听过我这番说辞的表情,又追问:「那么什么时候?或是怎样的比例,才能让这三个要素达到协调呢?」

他的问题略增加一点深度,让我思考片刻后,才组织好逻辑说:

「这点其实是见仁见智,每对夫妻间的关系,其三种要素的比例皆会有所差别. 要知道,一样米百样人,事情没有绝对……不过,就我的经验来说,随着彼此相处的时间增多,最后承诺的部份会是这稳定关系中佔最高比例的一块. 」

「为什么呢?」

「很简单呀!」我微笑地看着阿轩,「因为热情与友情,是会随着时间渐渐地减退,产生所谓的『腻了』、『厌烦』,『没有感觉』等这类的情况发生;而承诺的部份,其实是类似於自我的要求,或多或少有着制约的效果。所以,哪怕热情与友情的要素快要消散,也会由於这份承诺,作为最后的联系. 」

「嗯……听起来很深奥,但我又似乎能体会你想表达的意思…」阿轩若有所思地说着,「…秦哲大哥,照你的说法,就算婚姻当中没有热情及友情,也能因为承诺,让这对夫妻继续维持他们的关系……」

「哈哈,你就先别想这么多。等你结婚后,就会渐渐懂我的意思啰!」看着阿轩的神情,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自言自语,而是忍俊不禁地说:「有些事情,没发生过就是不会理解的。」

「既然如此,依秦哲大哥你的说法,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如果他们关系中的承诺崩溃时,是不是也会导致他们这个协调的情况破灭?」阿轩又问。

「是的,你说的没错. 」我点头认同,「更进一步来讲,承诺的崩溃,大多来自两种情况,一种是外在,例如有第三者介入,或其他来自外部的威胁理由,让承诺瓦解,导致两人的关系不复存在。另一种,就是承诺的约束力已不够支撑他们的感情,像是『我会永远地爱你』、『一生一世不离弃』这类较空泛的承诺,两方中的一方觉得无法履行,就很自然地选择分开……」

我把自身的想法缓缓地说给阿轩听。只见他不时地点头附和,还浮现出难以描述的迷濛神情。

我很理解阿轩的茫然。

毕竟,这个年纪的孩子,人生阅历不够,又还没有结婚。就算有女朋友,有过交往经验,仍是很难体会到我讲的话其中的涵义.

随即,他继续提问:

「那么,当两人的关系面临崩溃,是否有无方法,可以让这段关系再次恢复成牢固的状态呢?」

他的问题,我给与否定的答案:

「其实,要恢复原状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使尽方法让两人的关系再次紧密,仍是会有裂痕存在,且随时都有可能会裂开. 」

「哪怕用强迫的手段也不行吗?」阿轩补上一句。

「嗯…」我想了一下,「…就算用强制的手段来恢复两人的关系,但对於这关系内的当事人,就是一种煎熬、折磨,无尽地痛苦轮回……与其这么难受,还不如趁早分开,寻找下一个人会比较好……」

「喔,原来如此。」

这时,我好像看见向来和气待人的阿轩,在听见我说出「煎熬、折磨,无尽痛苦」等关键字的时候,突如其来地露出深邃黑暗般的豺狼目光,勾起残忍的微笑,彷彿要把眼前的猎物给玩弄一番,然后吞噬殆尽,令我下意识地感觉到不安与恐惧。

下一秒,他又恢复如初,成为平时的样貌,随口地问我:

「秦哲大哥,你跟你太太的感情很好吧?」

「呃……是呀。」我对他突然转变的话题有点不知所措,「我跟你嫂嫂,结婚已经二十年啰。如果感情不好的话,就不会一直陪伴在对方的身边,始终不离不弃。」

「你们夫妻俩真的很幸福啊……」

「谢谢. 」

倘若我当时就知道他那个眼神的真正意思的话,应该就会直接逃离这间疗养院吧……

我们无意间促成的友谊,将是我后续人生的灾难开端。

数天后,半夜时分。

熟睡中的我,不知什么莫名的原因醒来。虽然我生病之后,睡眠品质就不是很好,却很少像今夜一样,是整个人完全清醒,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我从床上坐起,听着本该是悦耳的夏夜虫鸣,突然有种烦躁的感觉. 体内的血液,好像不受控制地滚烫起来,冒出一颗颗的气泡,不断地破散。

「呼──」

大大地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向窗户旁。外头仍是一片漆黑,往上看去,似乎依稀能见到天空忽明忽暗的星星。

闪闪烁烁.

这样静谧的环境,应该是最好休息的场所。为何此时的自己,会感觉到心闷不宁呢?

顿时间,又有一种封闭的压迫感对我袭来。整个肺部彷彿被堵塞,呼吸感觉到艰难,脑海里传来强制的讯号──

驱使我离开病房!无从抗拒!

所以,我顺从自己的本能,走出门外。

外头的长廊安静无声,仅有鹅黄的灯光,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不安的情绪也跟着降低许多,但睡意仍无. 而走道的底部,是个九十度的转角,通往中庭的紧急医护站。

随后,我没有多作思考,就很自然把医护站作为目的地,抬腿前进. 或许,去和医护站里值班护士聊聊天,应该可以放松我的心情吧?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独自一人走在长廊的步伐声,不断地回响,感觉有点奇异。

接着,我来到中庭。

如同白天看到的模样,洁白的医护站乾净无尘,还能闻到空气中散发出来的消毒水的味道。可是,让我意外的是,应该有人驻守的柜台,这个时间点却是没有任何的身影,彷彿人间蒸发.

奇怪!怎么会这样呢?

照理说,以这间疗养院的品质与付出的金钱,二十四小时有专人提供照料与服务,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要知道,病人可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生状况.

而像现在这般诡异的场面,实在是不应该发生才对!

接着,我走到柜台旁,把头向里面探去,并喊说:

「呦呼!有人吗?」

诡异,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太匪夷所思了吧……

我左顾右盼,寻找着任何医护站里面有机会找到人的地方,却仍旧无声无息,彷彿这里原本就没有人职守。

就在这时,若有似无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中传递,飘进我的耳朵里.

「嗯……喔……呼……呀……」

好像有人讲话的抑扬顿挫,又好像是无言语的单纯喘息,模模糊糊又突兀明显,勾引起我的好奇,心头麻痒难耐,浑身不对劲。

花费一点时间后,我才找到声音的源头,似乎来自医护站的后方。於是,我缓缓地走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哈啰!有人吗?」我再度轻声地呼喊。

没有人回应。

那股声音却是愈来愈近,可以明显地听出应该是女人特有的嗓音,且还不只是一个人而已。

嗯……难不成是今晚值班的两位护士吗?

我被她们的嗓音带领到出声的发源地。上头的牌子,挂着──

休息室。

换句话说,今晚值班的护士在休息室里面吗?可是……要休息的话,照道理是一个人才对,总该有人留守在柜台吧?

叩!叩!

我敲起休息室的大门,并对里面叫唤说:

「呦呼!里面有人吗?」

「……」

里面似乎有人,却没有过来应门.

「哈啰,请问里面有没有人啊?」我轻敲数下后,房门竟然就自动地打开,「……咦!」

在门口犹豫一会儿,未见任何人出来。因此,我决定入内探索。

映入眼帘的是模仿居家客厅的摆设,三加二的沙发组、六十吋的平版电视、蓝光播放器,旁边还有冰热配置的饮水机、小冰箱,甚至是微型的厨房,应有尽有,设备齐全,看起来就是就像是一间高级的公寓。

且房间的设计典雅,朴实中带有奢华的时尚。

客厅的尽头,有着一扇尚未紧闭的门扉,时不时地传来女人特有的娇喘声音:「咿呜……喔噢……婉宁学姊……我…呼嗯……我快不行……」

光听到这样的呻吟,我的脑内便直觉地开始推演出相关的画面。鼓敲本来就躁动的心脏更为加速起伏,让滚烫的血液快速流窜,通往我身体各个部位。

整个身体,就在短短的一瞬间火热起来!

随即,又听到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捉狭地说着:

「又要高潮了吗?」

「是……喔啊……」

「真拿你没办法,随便玩玩就高潮连连,你的身体还真是敏感呀!」被称为「婉宁学姊」的女人意犹未尽,乐此不疲地说:「不过,距离你今晚要达到的高潮次数,还剩下五次喔。所以,再加把劲吧!」

「啊啊啊……不要……咿呀!」

「呵呵,嘴巴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泄了。」学姊继续调戏说,「你自己瞧瞧,小穴氾滥成灾,开开合合的,欲求不满的饥渴模样。」

这……这是什么对话!?

我不敢置信。

尽管讶异,却无法掉头离去,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那半开半闭的房门给吸引过去,不由自主地想要去窥视里头的场景。

「唔……喔啊……我,我又要到了啊!」

门扉里是间套房,有张单人床,一张正方形的木桌,还有两个沙发椅,摆设令人感到舒适. 而那张正方形的木桌上,跪趴着一位穿粉红色制服的护士,脸部紧贴桌面,双手抓着桌旁,而后方的臀部翘得很高。

她欢愉的淫啼不绝於耳,片刻都不停闲.

「珮琪,是不是欲罢不能呀?停都停不下来……」

她的粉红色制服显得凌乱不堪,胸口的钮釦,早已被解开,进而露出里头的白色薄料衬衫,被淋漓的汗水给染湿,隐约能见到里面的肌肤模样,没有内衣的束缚……

然后,高挺的翘臀则是大方地暴露。从被卷起的窄裙内,看到白色的蕾丝吊带袜,诱惑十足。特别是她的私密处,明显地有个部位与其他地方的颜色不太协调,那股间湿润的痕迹,无疑突显她此时高涨的情欲.

造成这种情况的元凶,也就是婉宁学姊,正站在珮琪的屁股前,用一根轻巧的磨菇型震动棒,上头外挂着医疗用的手电筒。在白光的照射下,给予她惊人的快感折磨。

彷彿光线带来热度与耻辱,让珮琪嫩穴越显兴奋,再湿濡痕迹的勾勒下,描绘出底下阴唇的模样,鲜嫩欲滴。就算她嘴里喊着「不要」与「别这样」的否定句,仍是摆脱不掉学姊的玩弄。

「喔喔喔喔……嗯啊!」

「哎呀,这下子该怎么办呢?」婉宁又把珮琪给送上高潮。她的脸上是毫不在乎的神色,但嘴巴上却故意地说:「我们已经浪费不少的时间喔!如果楼层内的病人这时需要我们协助的话,是不是要请他们过来参观等待,直到你剩余的三次高潮结束后,才给他们需要的服务呢?」

说完,她用空闲的那只手,用力地拍上珮琪的臀部,发出两次清脆的巴掌声响。

啪!啪!

外来的疼痛刺激,马上就让珮琪内裤以外的屁股部位浮现出红色的掌印,十分艳丽抚媚。然后,我看见了「婉宁学姊」乌黑的秀发飞舞,露出她底下秀丽又温柔的真实面容,让我把名字与眼前的人做结合──

是那位平时看起来娇怯怯的护士小姐。

动作不快,却很体恤病人的小护士。我对她的印象很深,因为她替我测量体温、脉搏,或是抽血时的专业与毫无疼痛的感觉,令我难以忘记。

不过,她这时的脸蛋与散发冰冷摄人的残酷目光,实在令我不敢置信她会有这般完全反差的样貌。

这么说来,跪趴在木桌上的珮琪,就是平时与她搭档的另外一位护士啰?

总是热情活泼,看似阳光,讲话开朗的小护士,会有此时这么不堪的淫秽表现,简直是让我惊愕万分!

「嗯咿……学姊……呜呀……不要……别说啦……啊啊!」珮琪的娇吟带有妩媚的哭腔,在求饶中又被震动棒故意送上高潮。

她的身躯不断地颤抖,似乎对於这股强制的刺激,快要忍耐不住。

「说什么呀?」婉宁残忍的声音更为浓郁,「是你想替他们性服务吗?男生病人用你下贱的小穴,还是肮髒的屁眼,或是你流满唾液的小嘴,吞吐他们肿胀的阴茎,然后被精液给喷射……」

「噫唔……呃嗯……」

婉宁羞辱的话语,让珮琪不由自主地弓起娇躯,在震动棒的运作下,摇晃颤抖不停。她的呻吟愈来愈大声,甚至让在房门口偷窥的我,都可以感受到她快要高潮的情绪.

真是太厉害了!

从来不知道,世界上居然会有像情色小说描写的女性与场面……

忘我地看着眼前这对大搞淫秽性爱的美女护士,我愕然发觉到自己的胯下高耸膨胀,右手很自然地在上头抚动,轻轻地慰藉着快要爆发的欲望。满口的唾液累积,不停地嚥吞。

「……至於女生病人,就让她们蹂躏你的胸部,玩烂你的乳房,唾弃你淫贱的肉穴,要你舔着她们污秽阴部,吃她们肛门残存的粪便屑屑,然后放尿或拉屎在你身上,才能符合你这具淫荡的肉体……」

婉宁越讲越兴奋,用词遣字也跟更刷新节操下限,用着直白低俗的话语,把她整个情绪给表现出来。

「呜呜……对不起……」

被羞辱的珮琪,似乎陷入学姊讲述的情境当中,歇斯底里地啜泣起来。

「……我是个无耻犯贱的龌龊女人……啊啊啊啊!」

突然,珮琪就彷彿被电击般,身体抽蓄不止。好像累积的情欲冲破堤防,一股作气全数释放出来!

我的眼中,映入珮琪粉红色的翘臀以及湿透的嫩部。上面穿着的蕾丝内裤,在湿润处冒出鹅黄的色彩,迅速地扩散开来。

接着,哗啦哗啦的水声突兀地出现在房间,宣告着珮琪似乎在高潮的瞬间,对全身的掌握失去控制,导致令她惊恐的状态.

不仅是她们,甚至是我,都在这个刹那间,脑海一片空白。

是的!

珮琪,她……尿?尿?了……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尿液强势突破,在桌面上溅出水花,冒着体温的热气,袅袅飘动。

「喔哈……」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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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於许多读者来短讯表达想阅读第一章的兴趣。

好啊!

这篇回应如果破三十,不论是灌水或认真,我就撤销权限。倘若未到,下一章我就斟酌考虑,看是否继续权限10,直到那两位读者向我私讯。

还是那句话:

我尊重你,所以请你尊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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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昨晚,应该不是作梦吧?

即使外头的天空由黑转蓝,我的脑袋仍被休息室所窥视的光景给俘虏……

不同平时的淫贱模样,跪趴在木桌上的珮琪、欺凌学妹的婉宁,那根外挂手电筒的震动棒,以及冒出湿润痕迹的蕾丝内裤。

对了!还有最后失控放尿的惊人画面……

耳边似乎还有她们对话与呻吟的回音,不断地循环放送。

更不用说,哗啦哗啦的排泄声响……简直就是一种对我的无尽折磨,又爱又惧!

该死!肉棒又勃起了!

从昨夜到现在,哪怕是跑去厕所打手枪射精过,依旧无法缓和龟头传递过来的肿疼……不止,还有两颗睾丸一阵一阵的抽痛。

难道,我的欲望还没有彻底解放出来吗?或者是说,我的身体对於昨晚没有加入战局,而感到无比懊恼吗?

我搞不懂……

「早安,秦大哥,我们来帮你做个例行性的检查。」一股热情又有活力的声音对我说着,把我从深层的沉思中给唤醒过来。

等等!这个声音的主人是──

珮琪。

完了!该怎么面对她们呢?

不行!绝对不能让她们知道我昨晚看到那个场景!

赶紧把床边的薄棉被拉到肚脐上,两腿快速交叉,好遮掩住自己仍然勃起高挺的阳具。接着,缓和自己的躁欲情绪,大口大口地深呼气,极力地冷静股间的肿胀,高度集中精神,摆出平时面对她们的表情,开嘴招呼:

「喔……好的,麻烦你们了。」

「跟平常一样,我先帮秦大哥来测量体温与血压。」婉宁后脚一步跟着走进我的病房,推着她往常使用的移动器具。

同样是怯弱弱的娇羞模样,彷彿昨晚我看到的场景是虚幻的梦境。

婉宁把推车里的用品俐落地装上到我的身上,专注无比。而珮琪则是拿出一根乾净的针筒,填装起透明的药剂。

咦?要打针吗?

我狐疑地看着珮琪的动作,试探性地问:「护士小姐,我今天需要打针?」

如果我的印象没错的话,今天应该是要吃营养品才对……

「抱歉啊,秦大哥。」珮琪一脸不好意思,「因为药商的疏失,所以平时帮你准备的营养品,要到今天傍晚才会送过来。所以,才改为用注射的方式,还请你见谅。」

老实说,对於医学方面我不是很懂。不过,这间疗养院给我的营养补充品,效果真的不愧对我付出的金钱。

无论是打针或是吃药,都可以感受到身体明显地转好。不仅前几年累积的疲劳倦怠渐渐消失,甚至连体力与精神也逐渐复原到全盛的时期。

尤其是我在从事创作的时候,感觉更为明显。

然后,疑惑的思绪维持不到几秒,婉宁就冒出打断的声音说:「血压与体温都很正常,没有问题。」

「那么,我要打针啰。」珮琪接着卷起我手臂上的袖子,用酒精消毒后,细针刺进我的皮肤,把透明的药剂注射进入我的体内。

「嘶……」

刺痛后有种冰凉的感觉,从我的手臂血管内,慢慢地扩散开来。

「秦大哥,好了呦。」珮琪露出俏丽的活泼笑容,发出甜美的声音对我说。

再来,她们收拾身旁的医疗用具,看起来应该是要去别的病房。

可是……我的臆想转眼间就被推翻,她们两人没有马上离开,反而是跟我开始闲聊起来。

「秦大哥,怎么最近都没有看到嫂子过来看你呢?」婉宁询问着。

她娇怯怯的嗓音,再次让我回忆起昨夜的浪荡画面。

「啥?!」我霎时间反应不过来,支支吾吾一下后,才回答说:「喔……你在问我太太啊?她…她最近工作量增加,所以…比较没有时间过来看我。」

该死!怎么我讲话会结巴口吃呢?

她们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接在我回话后,换珮琪问我说:

「那么你的女儿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叫做…瑜……」

「瑜茜。」

「对!那个可爱的女孩。」珮琪讚赏地说。

「她啊……这两周有跟其他学校的交流活动,目前正忙着。」

随即,她们开始与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讲述起她们在疗养院的工作生活及心情。

不过,我却是满脑子昨晚在休息室里,那场学姊玩弄学妹的旖旎画面,阴茎肿胀不堪,甚至是感觉到难受的疼痛。极度想要射精的欲望,但又不能行动。这种快要爆炸的体验真的是太煎熬了!

然后,我渐渐地发觉到,品嚐这股折磨的感受一段时间,居然产生出惊人的化学反应。彷彿两种截然不同的分子聚合,繁衍出新的感觉。

欲火没有降温,维持平行前进;肿胀未消,但有种难以描述的快意。

可以说是习惯,或着是我开始享受……

享受起这样难过的感觉吗?

我对我自己心态上的微妙转变,察觉到不敢置信的疑惑。

我……不可能!我绝对没有这样恶心的嗜好!

一想到此,原本高涨的飢渴瞬间转移,肉棒的躁动没有刚才显着。好像被血液灌满的海绵体,被抽空殆尽,整个无力垂落。

同时间,我的房门忽然被人给打开,走入一个身影──

杨有轩。

他慢条斯理地缓步入内,随手把房门给关闭,并刻意地上锁。

咖擦!

异常的举动,让我转头不解地望向他。

然而,我才发现到,似乎仅有我一个人注意到阿轩的到来与他奇怪的行为动作。就连身旁的珮琪或婉宁,好像早就知道他会来这里似的,一点都没有波动的反应,面无任何吃惊的表情。

太诡异了吧?!

我皱起眉头,不发一语。原本愉快的聊天,就在阿轩的出现后,陷入短暂的沉默断层。

哒!哒!哒!哒!

几步后,阿轩自顾自地越过我的病床,来到窗户旁。

他双手抓住窗框,跳瞰远方,似乎属於另一个世界,与此时我身处的环境格格不入。他没有看我,而是用一副蛮不在乎的口吻,哼哼地闷笑两声,说:

「秦哲大哥,觉得怎么样呢?昨夜的『演出』,你是否满意呢?」

阿轩刻意在「演出」两字加强的重音,令我心生一丝不协调的警讯。

他,知道昨晚的事情?是指昨天夜里珮琪跟婉宁这对学妹与学姊,在休息室里的放荡游戏吗?

「你…你知道……?」我狐疑地探问着。

「很精采,对吧?」阿轩先是反诘,才转过头凝视我:「昨晚的淫糜游戏,我可是精心替秦哲大哥准备的喔。包括你半夜醒过来又睡不着,或是走到医护站,被引诱到休息室,这些都不是巧合喔……看着婉宁亵玩珮琪,让她连续高潮的浪荡,我知道你欲罢不能,性欲高涨……」

一字一句,像是一根根的细针,扎进我的灵魂里。

他默默地转过身,对起我病床旁的两位护士勾勾食指,露出我从未见过的笑容,好像恶魔般的诱惑,说:「应该看不出来吧?这对学姊与学妹,不仅有玩蕾丝边的喜好,更有被人窥视的兴趣,还是两只被我豢养的下贱奴隶。自从你住进这层楼后,就向我央求想表演给你看的念头。所以,我才设计昨晚的演出……」

事不关己的陈述,使我惊讶到合不拢嘴。

「你…你说…什……么……」

「没办法,这间楼层住的病患,实在是太少,且大多都是身体状况比较不理想的老人家。很怕他们看到这样的场面,一不小心就情绪波动过大而挂点。」阿轩耸耸肩,解释地说:「鲜少……有像秦哲大哥这样,因为意外的恶疾住进这里来休养的中年男人……」

他突如其来的坦白,让我手足无措,心中的一丝警讯,转成莫名的恐惧。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多亏秦大哥,让我的两位奴隶有个美丽的夜晚。我相信,除了她们以外,你昨晚应该也很爽吧?」

这时,受到招唤的两位护士,亦来到阿轩的身边。一脸乖巧的模样,顺服地跪倒在他的两侧,背脊挺高,低头垂下,不发一语,十足的女仆样子,彷彿刚才我们的热烈互动,均是她们营造出来的假象。

此时莫名其妙的发展,完全超乎我的预料。

「阿轩……不、杨有轩,我不太懂你说的意思……」病床上的我,对起的阿轩困惑的询问。就连对他的称呼,也不自觉的改变,转为对陌生人的叫法。

「还不懂吗……?」

阿轩看着脑袋打结的我,上半身倾斜,右手向下勾起珮琪的下巴,轻笑又带点命令的口吻说:

「那么……珮琪,舔我的脚吧。」

然后,我就见到高跪在地的珮琪,像是获得无上奖赏的表情,奴性十足地回应:

「是,主人。」

她答覆的同时,亦趴倒身体,小心翼翼地脱下杨有轩脚上的拖鞋,微吐小巧粉嫩的舌头,拨开两旁的发鬓,恭敬无比地舔舐起来。

天啊!我没有看错吗?

她一边大口大口吮吻着阿轩的脚趾,还一边陶醉地呼吸着他脚掌散发出来的味道。俏丽的鼻端挨擦着趾缝地带,品尝着汗水沉积,气味腥臊,令人作呕的独有熏臭,兴奋且迷情地无法忘怀。

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我看到珮琪的舌头轻轻伸入阿轩的指缝里吸吮,从拇指沿路到小指,每个缝隙都没有错过,且还用她美艳的嘴唇凑上去摇首嘬弄,发出啧啧的声响。时不时地歪过头,将舌头竖直探入缝隙上下扫动,尽一切努力去服侍阿轩。

这种下贱的举动,让我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是刚刚还与我有说有笑的珮琪!

我惊讶不已,却又不得不相信眼前发生的画面是真实,毫无虚假做作。难道真的如同杨有轩方才所言,婉宁跟珮琪都是他的性奴隶?!

眼见这时的场景,我忍不住把内心的话语,吞吞吐吐地说:

「你…你们,未免也太不正常了吧?」

我的发言,引起阿轩的兴趣,反问我说:

「秦哲大哥,你说我不太正常……吗?」

「当然不正常啊!」瞧见病房里阿轩、珮琪与婉宁三人的骤变反应,让我直觉地把心里话给大声说出口来,「是…是神经有毛病吗?」

「呵呵……哈哈哈……」可是,阿轩听完我骂他「神经有毛病」后,终於像是忍不住似地爆笑出来:「哈哈哈哈……那么秦哲大哥,现在你该知道我会住在这里的理由吧?」

什么!?

他刚刚的话语……

阿轩是神经病!所以才会住在这边。

难怪……疑虑多时的问题,在这时获得解答。

随后,他的情绪平稳下来,露出难辨其意的暧昧笑容,缓慢且冷漠地说:

「不管秦哲大哥怎么说都可以,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诚如我们之前聊天时你所言,『欲望是正直的,比起满口仁义道德的说谎卫道者,诚实的猥琐男人才是真正的态样。什么常识、道德,面对欲望时,就是想把眼前的女人给推倒,这才是真实』……」

「唔。」

阿轩把我们之前的聊天内容转述出来,令我哑口无言。无法反驳他所讲的话。

毕竟,几十分钟前,自己都仍因为看到昨天的场面而激动不已。

「所以,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秦哲大哥。」

唰!

阿轩讲话的同时,突然大步向前,将原本盖在我身上的薄棉被扯开,露出我只穿着四角裤的下身。

我才注意到,自己的阳具仍然高高举起,似乎快要冲破裤裆。

糟糕!被看到了!

「说我不正常,你自己也不是一样…」阿轩的目光直视我勃起充血的阴茎,「…这种斥责他人的时候,脑子还是忘不掉其他的事情,呵呵。」

活生生的铁証,有如一巴掌牢牢地打在我的脸上。

顿时,连脸颊都热起来……

恼羞成怒的我,亟欲想要起身给阿轩一拳,却察觉到自己身体莫名产生的诡异状态,好似让我倒下的恶疾,又再次复苏似的。

……怎么回事呢?

两眼的视觉虽然没有被黑暗给夺走,可是对於肉体的掌握,彷彿丧失神经的联系,无法照我的思维来动作。

感官都在,又提不起任何的气力,依旧靠躺在病床上面,动弹不得。

该死!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发作呢?

难不成……我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吗……

「发现到自己身体不能动,对吧?」杨有轩未卜先知地说。

我瞬间明白,并非恶疾复发,而是面前的男人对我动手脚。可是……他是什么时候?

霎时间,脑袋闪过一丝光明。

对了!是珮琪刚才帮我注射的药剂。

「呵呵,不愧是职业作家,很有联想力,马上就知道答案。」他看着恍然大悟的我,露出「你答对」的神情,并宣布答案:「只是一点使肌肉松弛的药剂而已……」

好似遇上天敌的动作,不仅无力动作,就连全身也不自觉地不停颤抖。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害怕,就是本能对眼前的阿轩感到恐惧。

「杨有轩,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底气不足地说。

「我刚不是才说过吗?」阿轩一脸天真的表情,却能窥见他妖异而邪恶的本来面目「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呀!」

啪!

他弹起一声响指。

只见到珮琪停止舔舐的动作,与婉宁不约而同地站立在杨有轩的身旁。

怎了?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游戏开始前的一点事情准备罢了……」阿轩轻松地讲。

语毕,嘴唇上沾黏透明唾液的珮琪先是走到我的病床旁,不发一语地把床底下用来进食用餐的桌子拿出来,安装到我的床上。

咖咖!

不知为何,这张我平常吃东西的桌子,给我十分不安的气息……而且,还装设的比平时还要高,让我完全搞不懂他们的用意是什么。

接着,珮琪架起我软弱无力的身体,把我的胸膛靠上桌面,呈现一种瘫软的跪趴姿态。

不安的情绪愈来愈浓,但自己又不知如何抵禦她们的动作,只能无奈被动地

令她们操弄──

像个丝线木偶。

「猜猜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杨有轩一脸玩味地说,「我敢跟秦哲大哥你保证,绝对是这辈子难忘的经验喔!」

这时,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冒出。

然后,我望见婉宁走到我面前,拿出准备好的橡胶透明手套,专业地套上自己的右手,并把手套的底部拉到手肘。

嘶啪!

这股声响,加重我的恐惧,震撼我的心脏,对於将要发生的事情,产生害怕的情绪。

她没有任何其他的表情,可以让我看穿她此时的思维。仅像个被调教且洗脑完毕的奴隶,忠实地执行杨有轩交代她的任务。

可是凝神一看,还是能瞧出不寻常的端倪。

婉宁虽然仍是平时我见到的样貌,但可以发现到她的双颊渐渐地发热红润,娇怯怯的模样慢慢褪去,明亮的眼眶微微湿濡,吐露出昨夜我观赏到她欺凌学妹的残忍目光。

「咕噜……」我忍不住吞起口水。

随后,她离开我的视线,走到我的身后,一阵凉意马上就袭上我的屁股。

飒呼!

没想到,婉宁居然没有任何犹豫地扯下我仅有的内裤,向把我的臀部春光给暴露而出。

「等等!要……要干嘛?!」

刹那间,不安地情绪转变为真实。

身体想要闪避扭动,却被婉宁一手制止。因为……我感觉到莫名的黏滑涂抹上我的股沟,且一路攀附到我的肛门口。

冰冰凉凉的……令我不舒服。

然后,黏液来到后庭的皱褶,一瓣一瓣地拨弄,像是润滑,又好像挑逗。

「呼……哈喔……」马上,我就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来。

难以描述的惊人快感,从我的肛门向四周扩散。一种我从未体验的感觉,麻麻痒痒地窜流进入我的神经内,激起我的下体,更为坚硬肿大。

才尝试没几秒钟的时光,这股感受就被那根坚硬又灵活的不知名事物,残忍地打断。

「哦!」

我哀鸣了一声。

天啊!我竟然被人用手指捅入肛门!

屈辱的感觉油然而生,袭击我的心灵,伴随着婉宁的指节不停地深入,把我男性的尊严一点一点地敲碎。

「不……别…别这样……」我央求着。

但是,婉宁的动作未见停止。能够体会到她纤细的手指,在我求饶的同时,一口气插入到最深处。

「唔啊!」

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被人如此地对待……

瞬间,晕眩似的感觉强烈地冲击,肛门被破开痠涨透过肠道的神经,迅速地窜驰而上,无能为力的空虚把我所有的控制都给剥夺,就连发言的能力,也只剩下双唇蠕动,由喉咙底端喘息着不知名的呜咽。

「呜呜……」

泪水溃堤地流出,来自这个第一次体悟到的羞愧。

可是……耻辱之后却是有如浪涛般的潮水快感,紧接而来将我给淹没。

特别是,婉宁的手指在我直肠里开始动作,灵活且缓慢地抠挖,刺激起我肠道里面柔软富弹性的黏膜,给予我不知该怎么形容的快乐。

连带着,我原本坚挺无比的龟头一抖一抖,品尝着异样的欢愉。

……所以,才会有男人曾经形容,被人玩弄后庭,也会产生舒服的滋味。且从其中,体会到身为女人的情趣。

不过,我不想用此时此刻的模样来体验啊!

「嗯……喔嗯……」

脑袋中抗拒着婉宁的行为,但嘴里依旧无法遏止我一声声乐活的喘息。

同时间,我发现到婉宁的指腹正在触碰我直肠内的某个地带,让若有似无的快感,变成清晰可闻的刺激。

喔喔……好棒呀……

再给我多一点……就可以射精啦!

然后,我猛然顿住,讶异於自己突如其来冒出的可怕欲念。竟然在这样屈辱的时刻,还觉得很爽快……

我,我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啊?!

「呦!看不出来秦哲大哥的忍耐力真惊人…」阿轩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彷彿嘲讽又好似讚赏地说:「…前列腺的按摩,可不是普通男人可以忍受的喔。大多数的男性,只需要按摩几下就会缴械投降,很少有人可以像秦哲大哥你这样,坚持这么久的时间。」

他的话语,让我找回一丝理性,嘶哑地说:

「停…停下来!」

或许是来自肠道的刺激过强的缘故,我把怨气大吐出口的下一秒,身体的自治力瞬间降到最低,在也没办法控制自己。而肿涨许久的阴茎就像是失去桎梏,马上就解放而出。

「啊……」

睾丸里的精子混杂着前列腺液,一股脑儿就喷射而出。

我……我射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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