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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玩偶(本故事纯属扯蛋,如有雷同,那就乐子大了。)作者:佚名字数:2.3w

泛着迷醉灯光的包厢里,坐在沙发上的西装革履的男子惬意的看着面前神色焦灼不安的我,男子翘着二郎腿,手指敲击着茶几。

「放松,阿乔……」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年轻人,轻描淡写的说着,「今天叫你来,就是找你来玩,没别的意思……到了这里你可以完全放松。」

「我……」我现在处于一种非常恐惧的状态,两只手不停的捏着,半点放松的意思都没有,「我……我一定会还钱的……程哥……您放心……我不敢拖啊……再给我一个月,我去抢银行也要给您弄到钱。」

「哎……钱不是问题……」男人亲切的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多年的老朋友,「你欠的钱,可以不用还了……」

「不用还?」我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脸震惊的表情,自己躲了三年,好不容易偷偷回来想见见家人,结果被程哥的小弟发现了。当时以为死定了,结果只是被抓程哥的场子,连挨打都没有,还被他直接召见,本来以为在他赌场欠的钱虽说不至于要了自己的命,不过一只右手是跑不了了,现在居然屁事没有……

「您说的……是真的?」我小心的问道,为了防止误会,我接着说道,「我逃了三年,我……害怕……」

「当然是真的。我啊,当初我就没想追你的债啊,你看,我要是真的想抓你,你能跑得了三年?呵呵……今天我的小弟碰巧看到你,只是找你来叙叙旧……叙叙旧……你好歹也跟混过嘛……」

「我……我……」我一时之间无法找到话来说,其实我也知道,自己不过是个不入流的混子,和眼前的男人哪来交情可言呢,现在他竟然大度的宽赦了自己,简直是难以置信,只是激动的站在那里,男人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来来来,来坐……」程哥拍拍沙发,朝我勾了勾手,示意我过来,然后朝着身边的小弟轻声说道「把大龙给我叫进来。让他们也叙叙旧。」

听到大龙的名字,本来还准备放松坐下的我,一下子又开始不安起来,神色失措的看着程哥。

「别担心。只是……叙叙旧……我想,你们会有很多话说的……」看到我的表情,程哥脸上泛起神秘的笑意,虽然还是那样看起来温和的样子,但却看得我不寒而栗。

可是自己能干什么?抗拒?不,现在最好还是顺从的好,我知道眼前这个人绝非是看起来这么温和,在外混了这么久,知道他凶名在外,绝对是个不好惹的狠毒角色,自己违逆不得,不然吃不了兜着走,我内心不断的猜测着他的用意,冷汗从额头冒出,时间在等待之中一分一秒的过去。

宽敞的包厢一时陷入了诡异的寂静,门外传来了粗重的敲门声,我眉头一紧。

————————————————分割线——————————————————阿立外面下着倾盆大雨,屋子漏的根本没有地方躲藏,地上摆满了接水的盆桶滴答滴答的水声在屋子里响成一片,我慌乱的收拾完屋子里的东西,把能盖的盖住,虽然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在屋子里都被淋得透湿,我叹了口气,拨开湿漉漉的头发,静静的看着窗外模糊的世界。

命运总是在和我们一家人开玩笑,父亲因为意外出了车祸离世了,母亲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变得精神失常,哥哥在外面欠下了一屁股赌债,从几天前就溜得不见人影,连最后的联系方式都没有留下,一下子就像蒸发了一样。现在,家里只剩下我和母亲两个人相依为命,没有了固定的经济来源,只剩下哥哥最后留下来的两千块。也许我该适当牺牲一些学习的时间去找一些临时的工作来补贴家用,哥哥肯定不会抛弃我们的,我想,他一定还会回来。我知道,他一定会……

「轰隆!」一声炸雷,母亲吓得在屋子里面叫唤起来,「宝贝!宝贝!我的宝贝!你在哪里?」她神色慌张的从自己的房子里跑出来,削瘦的身子微微颤抖着,神态慌乱至极,看到了我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的扑过来。

「宝贝!呜呜!找到你了……」她的面容显现出病态的苍白,双眼无神的睁着,脸上露出高兴的表情。

「宝贝在这里……」我心痛的回应着母亲,她把我抱得紧紧的,雨天更让人想起烦闷的事情,让人陷入无法自拔的痛苦情绪,而现在,想到了自己的悲惨处境,向来脆弱的我只能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清晰的记得在回家路上那个男人对我说的话。那个男人的眼神……我感觉到诡异至极……

当时还没下雨,天空乌云密布,我赶着回家,担心家里母亲的我快步前进着。在一个小巷的拐角处,我突然被一群神色不善的地痞流氓给拦住了,为首的那个显得格外高大粗壮,但是他居然还穿着可笑的正装打扮得像个生意人一样,手腕处还是露出了纹身,他盯着我看,那眼神就好像要把我吞下去一样,但是在仔细端详一阵后,他的眼神变得离奇,我竟然看到了情欲的味道,真是……有点恶心。

「他娘的!真是邪了门了!」他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了满脸的色欲,一开始的一脸愤怒的样子烟消云散,眼神一闪而过的分明是迷醉的光彩,「真他妈是漂亮娘们的脸啊!哎!到底是他妈的鸭乔的弟弟啊……哈哈哈哈……」他诡异的笑了起来。旁边的小地痞更是肆无忌惮的露出痴淫的神色,完全不把我当一个男人看。

「你……你们让开……」我听到他们的污言秽语感到很生气,不过看样子是哥哥一样的混子,我也不太敢用重语气,怕开罪他们,躲避着他们的眼神,「我……我要回家了……你们……让开吧……」

「让开也可以啊……只要你能把你哥哥欠我们的钱给还了,我……自动给你让道……是吧。」粗壮的男人沉声说道,盯着我的眼神越发奇怪起来。他似乎在打着什么主意,让人捉摸不透。

「我……我没钱……我们家也……没钱……」我小心翼翼的回答着,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

原本想象中的怒不可遏好像并没有出现,男人甚至收敛了古怪的神态,像是思索着,「那个……其实你……可以不用还钱……只要……呃……」他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拿不定主意,转过头去都不再看我,拼命的挠着头皮,「呃……过两天我……我再来找你……」

他奇怪的挥手示意小弟让路,那些还想一拥而上想实现他们恶心想法的人也是神色错愕的看着他。

「操你妈的都聋了吗?!让开!」他一个巴掌扇在一个发愣的小弟脸上,一下子把他给扇在地上,吓得众人赶紧闪到一边,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立刻撒开脚丫飞奔逃开,虽然不知道这个男的最后为什么放过自己,内心的恐惧让我不曾理会这些东西,身体因为恐惧在不停的颤抖,我只是没命的往前跑,丝毫不顾及自己羸弱的身体禁不起这样的剧烈运动,剧烈的喘着粗气。

远远的回头看了一眼,我发现那个男人神色兴奋的打着电话。

……

「砰砰砰!!!」门外响起粗暴的敲门声,我一下子惊醒。然后「轰!」的一声响,门就被踢开了,我和妈妈惊恐的看着闯进来的人。我看到那个男人狞笑着走到我的面前,他的身后跟着一大群人。

「你们……要干什么?呜呜……」男人捂住了我的嘴巴,我看到他的手下人一脸淫笑的朝妈妈走过去,他们抓住瑟瑟发抖的妈妈,「呜呜(不要)!」,我感觉后颈被人重重的敲了一下,然后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分割线————————————————————「之前我们约定好了……我给你提供两个实验体,你给我提供洗脑设备,现在,我想是兑现的时候了。」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盯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面容冷峻的老头,低声说道。

「把感应者项圈拿过来。三个。」老头看也不看男人一眼,转身对自己满脸刀疤的助手说道。

高大的刀疤脸男恭敬的拿出三个金属项圈来,还有一台造型独特的平板电脑。递给中年男人。

「怎么用控制器上都有说明。」老人指了指平板语气冷淡的说道,「用在重要的人身上,还有,感应者的控制十分强力,而且是不可逆的控制设备,好在已经测试了很多次,不过还是提醒你,慎用。」

「我……我知道……」中年男人神色激动的接过刀疤脸男手上的东西,浑身颤抖着,「那……安博士……我……我走了……」

男人脸上抑制不住的激动,拿到设备之后就神色匆忙的离开了。

安博士看着全身插满管线的,被固定在金属椅子上的少年,他仔细的端详着少年精致的脸庞,喃喃的说道:「这才是组织真正需要的实验体啊……」刀疤脸男看到安博士的眼神里洋溢着疯狂与兴奋,尽管脸上还保持着平静。

「那真是太好了。」刀疤脸男也由衷的感到快慰,「这将是一次愉快的改造啊。」

「嗯……给他的「剧本‘都写好了?我要的是……零漏洞。他的潜意识完全无法分辨的零漏洞。这样才能完美替换。知道吗?这一次绝不容许失误。」安博士严肃的说道。

「我知道,您放心好了,我不会出现编写失误的,您可以坐等实验结果!」刀疤脸男自信的说道。

「嗯。你我还是比较放心的,只是让你保持戒备而已……开始吧……」

——————————————分割线————————————————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刚才……刚才发生了什么?好奇怪,我明明记得刚才有什么事发生了,刚才的瓢泼大雨,一个个模糊的人影闯入我的视线,我好像被强迫吃了什么东西,捏在那个模糊身影手里的东西,黏黏的,还在不停蠕动。脑海里就闪现了这些不清不楚的画面。可是当我努力的想要去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细节的时候,我忽然就感觉到了晕眩,心跳一下子加速起来,一阵阵恶心的感觉从心底泛起。

我感到有些腿软。一看四周,家里的东西还是完好的摆放着,丝毫没有别人闯入的痕迹,真的是非常诡异。可是我一点也想不明白,只能继续疑惑下去。

随后的这几天,生活还是这么波澜不惊的进行着,唯一和往日不同的一点就是,我发觉自己好像病了。虽然并没有像往常生病一样头疼脑热,但是我知道自己病了。

身体时常莫名的感觉到燥热,下体也经常持续的勃起,总是莫名的产生亢奋的性欲,以前总是循规蹈矩的好孩子,此时此刻也会对女装产生奇异的遐想,看到被风吹起的裙摆,包裹着纤长美腿的丝袜,我所想的不是那些女孩子有多美丽性感,而仅仅是我自己也想试一试,不知不觉产生想和她们一样的冲动,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本来我觉得自己得了心理方面的疾病,可是身体也出现了奇妙的状况,让我措手不及。我总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动,我敢保证这绝不是心理因素,那种像虫子盘踞在身体里的感觉是真真切切的,我能感觉到它们一寸一寸的在肠道蠕动,胀痛的同时我竟然感觉到了一丝丝酥痒,我甚至能在静下来的时候听到它们蠕动时发出的滋滋咕咕的声响。而且我的口腔乃至喉咙,前胸,还有肛门,总是产生怪异难耐的瘙痒,甚至我的嘴巴和肛门时常分泌出粘稠发臭的液体,每一次我都顶着身上的诡异腥臭味去上课,本来就沉默寡言的我变得更是不敢开口说话,我怕满嘴呼出的恶心腥臭,我怕嘴里会不自觉的流出那些恶心的液体。

今天是第四天。

我战战兢兢的坐着,身体开始出现了明显变化,只有我自己能感觉到,我的胸部好像在慢慢的发育,当我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我感到万分惊恐而又茫然无措,我不知道身体究竟出了怎么一回事,总之我的男性乳房开始缓缓的膨胀起来,因为我身体瘦弱的关系,这种体积的变化尤为明显,前几天可能注意不到,而今天早上我感觉到了衣物摩擦乳头产生的怪异酥麻的感觉,异样的刺激使我仔细观察着本来应该平坦的胸部,明显的肿胀起来,乳头微微发红,还有因为兴奋而发散的乳晕,也许这是一对贫乳少女的乳房,可怕的是它们居然长在一个男孩身上。

一路精神恍惚的走到学校,我不得不微微佝偻身体,以防被人发现自己的乳房在发育,还好我的校服算宽松,并没有暴露什么,一路上,仅仅是娇嫩的乳头和校服的摩擦都让我脸色发烫,不能自已,喉咙和肛门的瘙痒更甚,我一路走来只能不停的在路边吐着口水,没有办法,嘴里总是不断积郁着这些粘液。还有裤子整个内裤都黏糊糊的,校裤的后面全是湿痕。只能到了学校以后先去男厕所,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换上干净的校裤。而且自己的阳具在一路走来时都是硬着,裆部总是凸起一团,很是胀痛,而且勒的难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躲着路人的奇异眼光,小心翼翼的走到学校。

每节下课我只能跑到男厕所,将攒了一节课的口水全吐出来,再擦干净自己的屁股。

同桌阿南是个清秀的小男生。一开始看到我老是往厕所里跑,以为我拉肚子,还关切的问候几句,后来见我没有应答他,他却神色诡异的看了我一眼,我看到他眼睛里闪过兴奋。

「难道你……」他诡异的看着我,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瞥过头去,没有理他,他在猜测什么呢,而且他眉眼处流露出的兴奋感觉让我无比疑惑。难道我的秘密让他发现了?我下意识的盯着自己的胸口,不对……不是遮掩的很好吗?他肯定没有注意到啊?嗯,他……他肯定没有注意到这些……我不断的宽慰着自己,而且自己身体时刻保持着诡异的亢奋状态,使我精神恍惚,让我来不及细想下去。我只能抗争着身体敏感的瘙痒,全身酥软的听着课,可是我时常失神,不是盯着女老师包裹着丝袜的长腿,就是紧盯着男老师的下身,面色灼热的看着,我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去不由自主的盯着看,好像身体里有一股灼热的冲动,心头痒痒的,大脑里面充斥着我所不能理解的渴望,让我坐立难安,魂不守舍。只是被动的失神,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好像把自己带入了那个女老师的身体,然后嘴里含着那个男老师的……脑海里脑补着诡异错乱的淫靡画面。呃……怎么会,我感到一阵晕眩,然后说不出的恶心,我竟然在想那种事,我……我居然有这种变态的想法。

我只能察觉到这不是一个正常的男孩子应该有的性幻想。不是吗?那我的潜意识到底是抗拒?还是喜欢?我不知道,我……我可能……病了。而且病的很厉害。不……我已经病了,我感觉到了这种病态存在,我的心理,我的生理,一切都开始改变。

一天都是这么恍恍惚惚的过去,身体始终保持着一种异样的亢奋,就像在悬崖上吊着,我感到恐惧,可是又感到无能为力,我背起书包,椅子上一大滩湿粘的印记,难以想象这全是从屁眼里流出来的液体,我悄悄的将这些腥臭的液体擦拭干净,然后迷迷糊糊的向厕所走过去。

吐出了嘴里积攒的液体,正准备擦拭湿乎乎的屁股,忽然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声响,很轻很轻,就像是虫子在震动翅膀,发出轻微而急促的「嗡嗡」的声响。这是……我能很清楚的听得出这是从某一个隔间里传出来的,嗯,好像就在隔壁,是什么?难道是马蜂窝?太扯了。我自己也否定了这个想法。是有人躲在厕所里干什么吧,就在我隔壁的隔间,「嗡嗡」的震动声仔细听的话还是听得出来,甚至还有轻微的喘息声,人的喘息,听起来不像男孩子的声音,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走过去,轻轻的敲了敲门。

「唔嗯!」门的那头传来奇怪的叫声,是有人在里面,不过,在干嘛?内心有种痒痒的骚动想要一探究竟,我又连着敲了几下门,我感觉里面的人好像很惊恐的样子,低微的叫唤着,听起来,嘴里好像塞了异物一样……我感觉很好奇很好奇,那种想要找出答案的心理催动着我的行动。

是……什么?我偷偷的折返自己的那个隔间,蹑手蹑脚的翻上墙去,通风的空隙比较宽敞,我能够探出头来,尽管乳房被紧迫的压着,让我感到些许不适,但是这种奇怪的冲动不可抑止,我双手支撑着自己的瘦弱的身体,为了满足这突如其来的病态的偷窥欲望,轻轻的伸出了脑袋。然后……我看到了……

我无法形容眼前的画面,我只是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居然是我的同桌,阿南,可是此时他却带着一头长长的假发,像一个容貌姣好的少女,我甚至不知道是该称呼「他」还是「她」画面显得如此的混乱,更可怕的是「她」穿着白色的蕾丝长手套和白色的蕾丝花边长筒袜,上身穿着日式的水手服,只是领子敞着,露出「她」的处于发育状态的乳房,然后上身还被麻绳缠缚着,紧紧的勒住因兴奋而微微发胀的乳房,小小的乳头泛着晶莹的光泽挺立着,「她」的小腹微微鼓起,黑色的及膝百褶裙被撩开来,粗长的阳具高高的翘起,上面用透明胶带贴满了「嗡嗡」作响的跳蛋,遥控器被塞在大腿根的袜子里,这些东西我只在哥哥给我看过的A 片里看到过,没想到会真实的出现在我眼前,她的双手被黑色的皮革手铐反铐在身后,包裹着白色长袜的脚踝被用细长铁链连接起来的皮革铐同样的锁住,而且她的肛门上还塞着一个巨大的黑色胶塞,好像堵着什么东西堵在肚子里。嘴上则堵着一个红色的网眼赛口球。

眼前应该是这样一个被捆绑堵嘴的性感少女,可是在跳蛋却是在一根长在她身体上的巨大阳具上肆虐,让人感觉到错乱至极。她诡异的颤抖着,脸上浮现享受的痴迷神态,身体呈现异样的潮红,晶莹的汗水布满她娇嫩的脸颊和白皙的额头,娇小的乳房随着轻微的传奇一抖一抖的起伏着,大腿随也着身体的刺激,一颤一颤的微微抖动着,粘稠口水顺着口球的网眼滴落,挂满下巴。

就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两个人的眼神交织在一起,阿南的眼睛里挂满了惊恐与紧张,而更多的却是兴奋,性欲勃发的兴奋,我能感觉到他的尖叫除了屈辱和惊恐,还有更大的快乐,那种淫荡嗜好暴露人前的羞耻快感,倒错而真实,我看到他整个人筛糠一样的狂乱的抖动着,满脸淫邪的笑意,仿佛一下子坠入云端,就像吸毒的那一瞬间给大脑带来的纯粹刺激,他高潮了,大脑被错乱而疯狂的快感冲击的神志丧失,牙齿摩擦口球发出「咔咔」的声响,眼神翻白,大腿内侧肌肉像在跳动,阳具一阵晃,一道道浓稠的黄白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几乎要打在我的脸上,吓得我直接摔了下去。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脑海里不断出现自己缩看到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一颗心狂跳不止,感觉身体的瘙痒越发严重,我甚至能纯粹的感觉到身体里性欲的原始渴望,是的,性欲,赤裸裸的性欲灼烧着我的身体,我的喉咙,我的乳房,我的阳具,我的肛门,好像我的敏感部位变成了蚂蚁的巢穴,那种细微的瘙痒连绵不断,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闭上双眼,又全是白天所看到的淫靡画面。身体的反应就更加激烈起来,连手指都布满了瘙痒的感觉,有种想要摩擦的愿望。

我手淫了。我只能这样,不然没办法睡觉,我被我自己的身体折磨着。可是光靠双手去套弄自己的阳具好像一点用处都没有,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自己捏着肿胀的阳具,满手滑腻的撸动着,酸麻的刺激一波波的传递着,缓解着身体的渴求,可是就是还不够……我拼命的套弄着,可是身体就一直吊着,性欲的灼烧越发强烈,越来越难以达到高潮,我甚至开始抠挖着自己汁水横流的肛门,那种酸胀的美妙感觉是我从未想到过的,只要是轻微的摩擦,那种细腻的舒适感受也会让人觉得很安心,这是我从未到达过的境地,让自己的排泄器官像性器一样使用,从它身上获取快感,获取满足,轻轻的抠挖,或者按压,或者抽插,用滑腻的肠壁获取快感,也许在我这变化的身体里,它已经取代另外肥大的阳具,成为了掌控欲望的器官,让我能从摩擦之中到达美妙的境地。

然后我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任凭我窄小的床上已经涂满了胶液一样腥臭黏人的肛门分泌物。

冰凉的感觉……酸胀的感觉……好想大便……我睁开眼睛,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肚子里的绞痛感,这是——我发现自己被反铐在厕所里,带着手套穿着长袜,嘴里还堵着口球,阳具上传来密密麻麻的酥麻感觉,我看到被胶带包裹着的跳蛋在我高耸的阳具上肆虐,肚子里,好像灌满了液体,呃……好想大便,可是……被塞住了……我大汗淋漓的忍受着快感和便意的双重折磨,忽然看到上方一双震惊而又渴望的眼神。

「呜呜呜……」在极度的羞耻之下,居然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体验,心里想着自己完蛋了,可是却又享受着这美妙绝伦的屈辱,让快感被无限的放大了,我能在痉挛中能够感受到这种让大脑处于一片空白的强烈高潮,然后喷发出浓白的精液,身体长时间的停留在余韵中。

「啊!」然后我醒了过来,软垂的阳具和下身滑腻的一滩浓精表明了梦境的高潮是真实存在的,还有那上涌的便意,我急忙赶到厕所里。

我拼命想要拉点什么,可是除了淌下粘稠的粘液,别的什么都没有。可是不一会,我感觉到了不对劲,肠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那种涩发胀的感觉愈发明显,一寸一寸,慢慢的靠近肛门,让我浑身酸软。我看到一只乳白色的肥硕蠕虫从肛门里探出头来,它全身挟裹着泛白的浓稠汁液,就是我每天身体里不停的分泌的这种东西。「吧嗒」一声掉落下来,还不停的翻滚着身体,那肥软硕大的蠕虫模样让人恶心不已。

「就是……这个……」我面色发烫的盯着从自己屁眼里钻出来的东西,感到恐惧和不可思议,我不安的猜测着,紧紧的盯着蠕动的虫体,看着它跌落下去,然后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是……寄生虫吧……」

可是,为什么把它拉出来,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轻松?

穿上校服,我感觉自己的乳房好像又增大了一点。我忍不住轻轻的抚摸它,柔软而又富有弹性,触感是这么的真实,这是一对真正的乳房,手指触碰的时候还会产生一样的酥麻感觉,就像微弱的电流通过一样,超乎想象的敏感。

不去管它吧……我试图丢开这些身体变化带来的感受,不去理会持续发育的乳房,径直去学校了。

感觉那些粘液似乎没有昨天那么旺盛的分泌了,一路走过来感觉好很多,内裤变得没有那么湿粘,嘴巴里似乎也干爽了很多,看来那只虫子从我体内出来以后身体似乎在回复。我走进教室,这么一大清早居然一个人都还没啦,就看到阿南坐在他的座位上,紧紧的盯着门口的我,他的眼睛里透着异样的兴奋和期待。

我回避着他的眼神,快步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一颗心始终无法平静下来,看到他又让我想起了昨天的事,甚至是昨天晚上自己自慰了一夜,迷迷糊糊的才睡着,所有这些让我感到羞恼的事情,因为看到阿南,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就浮现着,双颊也变得滚烫,而且身体里又开始莫名的瘙痒起来,让我不得不快速坐下,掩饰自己的心虚和惶恐。

「你……看到了。」阿南诡异的在我耳边轻声说着,我闻到了他嘴里诡异的腥臭味道,好像很熟悉的味道,他的眼神充满着炽烈的淫邪「嘻嘻。你……看到了……」

我不敢搭理他,神色紧张的我只能强装镇定,把他当作空气,而此时教室里居然诡异的一个人都没有,这让他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的眼神更像一个放纵的浪女,见我没有理他,反而更加放肆的骑坐在了我的身上,双手抓住我的肩膀,眼神迷离的看着我。我看到他的喉结好像已经完全消失了,前胸的突起比昨天还过分,即使是宽大的衣服也掩盖不住,就这么微微的耸起。他张开嘴,伸出鲜红的舌头,上面挂满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吃吃的淫笑出声。

「来……让我舔舔你……」他说着,将自己的脸凑过来,「嘻嘻……别怕嘛……」

「你……你干什么?」我努力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两只手发软,实在是邪门至极。他身上的诡异腥臭我忽然想起来……分明就是那个的味道。

温热而柔软的舌头挟裹着令人恶心的粘液舔弄着我的脸,这个味道……这不是我每天嘴里分泌出来的东西吗,湿滑的触感划过脸颊,我没有讨厌,尽管在心里叫唤着恶心,却无比享受着他的舔弄,现在只是感觉喉咙越来越痒了,越来越痒,而且口腔里开始更多的分泌那些腥粘的白色粘液,甚至开始从嘴角流出来,流到下巴。

他拉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白嫩的乳房,上面沾满了粘稠的液体干结后的痕迹,我感觉到他坐在我身体上的臀部处于一种湿润的状态,我甚至能察觉他菊门上的细微震动,好像插着一根粗大的性爱玩具,隐藏在裤子的包裹里,让他保持身体的亢奋,外露的坚硬部分顶在我的大腿上,我能感受这种激烈的震动,他无比的享受着菊穴里玩具的肆虐。

「你很喜欢……不是吗?」他,不,应该是她在低声的笑着,纤长的腿微微的抖动,眼神魅惑无比,然后吻住了我的嘴唇,细软的舌尖探了进来,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捣鼓着,粘腻的液体不停的灌进来,在我的嘴里流淌着,而且那一刹那我感觉到她似乎长了两只舌头,或者说,有什么像舌头一样柔软滑嫩的东西从她的嘴巴里钻进了我的嘴巴里,我似乎感觉到了,那不停动弹的东西,有着鲜活的生命力,是活的……是……虫子!

我慌忙的推开她,然后感觉到嘴里有什么东西在乱窜,我伸出手想要把它攥出来,可是仅仅捏住了一头,滑不可握,而且软塌塌的,我知道是虫子,可是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钻进我的喉咙,我能感觉到它肥硕的身体在嗓子眼里蠕动着,慢慢的爬行,腥臭的异味灌满喉咙,「咳咳」我一阵恶心的不停咳嗽,面色涨红的看着微笑的她,痛苦的从椅子上摔下去,抓住喉咙不住翻滚。

阿南还是那副诡异的表情,然后她用脚踩住了我痛苦而扭曲的脸,我轻哼出声来,她只是张狂的看着我,变态的而又淫艳的脸上没有一丝怜悯,「你……你还不知道……你和我……是一类人……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放浪而恐怖,刺耳的笑声好像从远方传来,又好象在耳边萦绕,连她的脸也开始扭曲,变得满脸沾满浑浊的液体,呈现病态的苍白,我甚至感觉到她的脸上像是结了一层壳,眼睛里是浑浊的颜色,整个身体好像都是湿答答的,被类似精液的粘液包裹全身,呈现异样的淫邪状态。

「呃啊!」我一下子惊醒……脑门上全是汗珠……原来还是在做梦。

「呼呼……」我喘了口气,终究,是没有虫子的。可是这个梦是如此的真实,就好像发生过一样,我甚至能回忆起具体的细节,我看着镜子前憔悴的自己,长出了一口气。

等等……我,我好像能发觉到这种细微的不真实……我现在所处的环境……很奇怪……那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像我现在既没有见到妈妈,也没有见到哥哥,我的记忆里这两个人是存在的……不是吗?可是……这么多天下来,我都没有见到过他们……

我……是不是还在做梦……这……是不是……一个长久的噩梦?

「实验体已经开始发觉了。第一阶段可以结束了。」刀疤男面色平静的对着安博士说道。

「到达引路者这一段程序了?」安博士神情严肃的问道。

「引路者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实验体已经和引路者接触过了,而且是在完整的两段接触后才开始怀疑世界的真实性。」刀疤男一字一句的分析者,「铺垫差不多了,实验体已经适应了这种身体感觉,实际上「虫子‘和引路者已经在身体和心理两方面改造了实验体。性欲增强,性别转变的念头已经影响到他了。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好,他们的影响甚至已经到达了实验体的潜意识。」

「嗯……这个实验……就是太耗时了,要不是项圈对大脑的损害太过的话……我根本不会开始这个虚拟感应者装置的测试……」安博士摇摇头,「准备吧……下一阶段才是重头戏。要知道,我们要制造的是一只完全乳胶玩偶而不是一个性欲过剩的人妖……」

「嗯……我想结果出来后,上头会比您还要满意呢……」

「但愿如此……先转移到虚拟感应者装置吧。」

————————————————分割线——————————————————我睁开眼睛……好像从一个长久的噩梦里醒了过来,可是……我……我是谁呢?记忆好像一下子被什么东西阻塞了,拼命回想自己过去的一切,竟然只是一片空白,大脑里空无一物。我不知道自己是一下子记不起来还是已经记忆清零了。

而当我仔细的审视周围的环境得而时候,发现自己被放置在一个密封的容器里,四周全部是黏糊糊的透明溶液,将我整个人都浸泡着,外面试什么情况我根本无从知晓,这估计是个什么实验装置,我全身上下除了对接在嘴上的呼吸器,就只能摸到戴在脖子上项圈,虽然手脚还能活动,但是这容器的坚固外壁显然不是我能打破的。

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从容器的外面传来,哪个方位不得而知,这毫无感情的声音只不过是冰冷的电子音罢了,声音由远及近的飘过来,而且我感觉到呼吸器里似乎开始释放一种香甜的气体:「你……想知道自己是谁吗?很快……你就会……知道……」

「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睡过去……是的……放轻松……慢慢的……睡着……」呼吸着这香软的气体,整个人也变的酥软起来,声音随着意识变得模糊不堪,眼前慢慢坠入黑暗。

也许是一会,也许过了很久。

眼前的光亮渐渐明晰起来……我似乎再次坠入了梦境。是的。在梦境中我再次得到了自己的记忆,我又知道了自己是谁,那个为生活所压迫的男生,家里精神错乱的母亲需要人照顾,哥哥因为逃债而杳无音讯。记忆一下子填满脑袋,我在一瞬间获取了自己的身份。

我不知道生活该怎样继续下去,甚至一度想到辍学,直到那天,我的同桌,阿南,找到我,他说,他可以为我介绍一份工作。薪酬很高,只有晚上需要。我猜测着难道是去做鸭?他说不是,这份工作比做男妓要辛苦的多,当然,赚的也更多。

此时此刻我为这个决定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眠。

「我已经联系好了。」一进教室,阿南递给我一个银白色的金属圈不知道为什么教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小心翼翼的问着阿南,接过他手里的圈,现在的气氛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周遭的一切似乎有点莫名的违和。

「你我都是同学,我骗你干嘛?实际上……我也在做……」他看着我诡异的笑了笑,在我耳边悄声说道,「你决定了就把我给你的东西戴在脖子上。听到没有。」

这个……我盯着这个金属圈,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好像狗圈……现在带上很奇怪啊……」

「哎呀。」阿南瞪了我一眼,用手指在脖子上戳了一下,一个银白色的跟我手里的圈子一模一样的项圈显现了出来,「可以隐藏的……懂吗?」

「真是……高科技……好吧……」我支支吾吾的说着,记忆中我的确作出了决定,于是不再彷徨,慢悠悠的带上了这个奇怪的东西。虽然说还是保持着怀疑,但是我似乎无从选择。

「喏。你放学后就跟着我一起来吧。」他再次神色诡异的轻笑着,我怎么感觉他的眼神里有种把我给吃定了的感觉,这很微妙,我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对于他有着从心底深处冒出来的提防……

我不安的看了他一眼,精神恍惚的点了点头。甚至之后上课我都没有专心听讲,一直在猜测着,考虑着,迷迷糊糊的熬到放学,被阿南拉到他住的地方。他一个人单独租的房子里。

「你……你一个人住?」在上楼的时候我轻声的问他,扫视着楼梯四周。

「嗯……一个人住对于我来讲更方便。」他掏出钥匙开门,漫不经心的回答着,等到他打开门我走进去,着实被眼前的一切下了一跳。

凌乱的屋子摆满了色情光碟,电动阳具,按摩棒,跳蛋,还有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性爱玩具,就像是把成人用品商店搬到了家里,看的我瞠目结舌。「这……」我不敢置信的看着阿南,抗拒从心底油然而生,只觉得自己是来错了地方,也许这个不适合我,这儿的脏乱淫靡的氛围有点让我喘不过气来「你的屋子里怎么……你的工作……我……」

我恐惧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后退了几步,想转身离开。

「怎么?」阿南转身看着意欲逃走的我,悠哉悠哉的在茶几上拿起一个类似平板电脑的东西,「现在想走恐怕是晚了。」

一阵电流通过我的大脑,我感觉那一瞬间头痛欲裂,但只是一恍惚,随后痛感消失。咦?我……我要干嘛来着?我看到阿南神色奇怪的紧盯着我。脑海里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像……他的满屋子的成人玩具,很奇怪,脑子里居然闪过这些东西,不过对于他这地方摆了什么,我倒是觉得不足为奇,我不会介意……

「那么。你……决定接受我们的工作了?」阿南盯着我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他的眼神有一种令人心折的魔力,让人忍不住去听从他的指挥。那种顺从的感觉就像是脑海里响起声音,告诉我,指引我。

「呃。嗯……当然……我……我决定了……」我口气出奇的坚定,连我自己都感到讶异。

「很好。那我需要给你注射一点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只针筒,巨大的针筒里充满了绿色的浓稠药液,「伸出你的手臂,一会就好。注射了之后,你就可以拿着我给你的东西走人了。」

药液有着妖异的颜色,流入身体后只是感觉莫名的冰凉,这会是什么?不,管它是什么……阿南肯定不会害我……肯定不会。

「这就……可以了?那什么时候能正式的工作呢?」我一边看着药液被打进身体里,内心竟然有着隐约的期待,一边好奇的询问道。

「等到训练期结束,你放心……工资现在就可以发给你……」阿南淡淡的说道……

回到家,将阿南给我的东西拆开,我忽然感到脑子里一阵晕眩,刚才一路走回来就发觉身体的异动,,走动让药液的药效开始迅速发挥起来。我感觉到自己变得莫名的燥热,喉咙前胸还有肛门开始变得微微瘙痒起来,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阿南给我注射的药物,怎么是这个感觉……一想到药物这两个字,脑子里忽然就像裂开一样的疼起来,不过一瞬间再次恢复正常,呃,刚才我……我在想什么?

不管了,拆开阿南给我的东西,上面是一摞钞票,而下面,却是一副特殊材质的眼睛,就像墨镜,下面还附带着阿南写的小纸条:你只要带着它睡觉就好了。

仅此而已?那……我就带着它睡觉好了。我不应该去怀疑,不是吗?

躺在床上的时候,被漆黑镜片覆盖的眼前,出现光亮,发现自己身处白天,就在自己家里,好像眼镜将自己带入了一个真实的幻境,周围的一切都是模拟自己日常生活的环境。

我躺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刚才好像发生了一些事情,不对,这不是幻境?可是怎么一下子我会对刚才所发生的事产生记忆?不?不只是刚才,我清楚的记得……向我哥哥讨债的人走进了家门,他们好像让我吃了什么东西,恶心的东西。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肥软的白色蠕虫,身体上还挟裹着粘稠而腥臭的粘液。虫子……那是恶心的蠕虫……一想到这些我干呕出声,这一幕诡异的场景在我冷静下来以后忽然又觉得似曾相识。

幻境以他自己的故事情节推进了下去,每一幕的发生我都觉得似曾相识,就好像曾经发生过一样,就好像是真实存在的一样,那个被虫子寄生了的男生,最后分辨不清自己是男是女,最后被过剩的欲望灼烧着……是我?还有那个男女莫辩,充斥着欲望的美丽怪物,是阿南?

最后,我开始意识到一切都是幻境,一下子清醒过来。

我大汗淋漓的摘下眼镜,发觉床上布满了腥臭的浓白粘液,就像那个虫子身上的汁液,而且是从我的嘴巴里,我的肛门里,流满一床,看起来黏糊糊的脏极了,就像,我真的被那只诡异的虫子寄生了一样。

「这是?怎么一回事?」到了学校我急切的问阿南,「我梦到了……虫子……还有……你……」

阿南诡异的一笑,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不。你什么都没梦到。不是吗?你会把秘密藏在心里,你不会忘记你的梦,你会把它储存起来,只是现在,你什么都不记得。」

大脑深处撕裂的疼痛着,在我扭曲的脸回复正常以后,我忽然看着阿南,忘记自己要说什么。

「你是想说今天晚上会准时到,对吧。」

「嗯……好像是……我是想说这个。」我失神了一下,然后神色如常的看着阿南。

往后这么几天似乎都过的波澜不惊,不过我总是过的迷迷糊糊,有些不知所谓,跟着阿南去他家,回来以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晚上睡觉也是,一觉睡到天亮,老是感觉自己在做梦,却不知道梦见什么。

身体开始出现严重的不适,首先是体温上升的厉害,而且感觉自己的性欲变得异常旺盛,而且老是出现幻觉,觉得自己肚子里老有东西,感觉到那些东西翻滚着,甚至听到滋滋咕咕的声音从肚子里传来,说也说不明白。嘴巴和肛门开始分泌一些不知名的腥臭液体,开始是一丝一丝,后来越流越多,已经到了不去擦拭就往外流的地步,时常莫名的心跳加速,食欲不振还始终觉得口渴,可怕的是喝水根本无济于事,后来几天我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地步。

「为什么我的身体会有这种烦人的感觉?」我问阿南,不住的舔着自己干裂的嘴角。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你想要什么。」阿南神秘的说着,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一瓶牛奶来,「你可以尝尝这个,你会发现,什么才是自己所需要的。」

「这个是……牛奶/ ?」我将信将疑的轻轻嘬了一口,这浓郁而怪异的味道很让人熟悉,很奇怪,黏糊糊的液体甚至有些糊嘴,这绝对不是牛奶,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好喝?好像身体的不适就那么一下就缓解了。

「如果你觉得好喝,那……就全给你了,还有,你可以把眼镜还给我了。今天晚上,你不用过来了。」阿南将瓶子推过来,「哦。」我毫不客气的收下了,对这瓶饮料似乎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就好像,就好像喝了一口就上瘾了一样,无条件的爱上了这液体在口腔里打转的腻滑感觉。

晚上,在喝光了整瓶饮料之后,我被倦意侵扰,很快就睡着了。

「最后的梦境……」耳朵旁边传来迷离的声音。

眼前的黑暗渐渐消退,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奇怪的是,我发现自己穿着水手服和裙子,衣服敞开来露出平坦的前胸,但是带着长长的假发,穿着白色的蕾丝花边长筒袜和褐色的平底学生皮鞋。双手被皮革单手套固定在身后,嘴上带着宽皮带的开口器。下身根本没有遮蔽的东西,裙子被向上掀开,露出软垂的阳具和身后的肛门,肚子里好像灌满了什么东西,绞痛异常,被黑色的肛门塞子塞着。

「呃……」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惊骇的看着自己这一身装束,然后看到一个满身爬满白色蠕虫的裸体男人向我走了过来,全身肌肉虬结的男人格外高大,身上无数肥硕的蠕虫看起来也只是像蛆虫一样,他双眼翻白,全身涂满了蠕虫分泌的粘液显得油亮。

「呜呜呜……」我惊恐的看着男人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双手被禁锢的我根本站不起身,肚子里的绞痛抽干了我最后一点力气,我只能一点一点的在地板上往后挪,不敢让灌满东西的肠道受到一点点刺激。瑟瑟发抖的我已经在男人凶狠的面色前浑身瘫软了。

他走到我的面前,忽然大吼一声,然后从嘴里猛地喷出一大团粘液,尽数浇在我的脸上,里面满是白色的虫子,恶心的粘液将我的脑袋浇个透湿。虫子在我湿漉漉的假发上爬来爬去。

「呜呜呜呜……」我无助的求饶着,拼命的摇头,然而他根本不理会,只是一只手抓住我的肩膀,猛地一下把瘦弱的我提了起来,肚子里猛地一下像是炸开了一般,我痛苦的留下泪水,可是连一丝哭号的力气都没有。我不停的喘息,就这么被他拎在半空,透过他被粘液浸得模糊的脸,我忽然想起来,之前的无数个梦,这个男人,每次都将一只虫子送入我的嘴巴里。

我……我要离开……这……这只是……噩梦……我……

男人诡异的看着我,然后又看了看我鼓起的小腹,忽然狞笑着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

「呃……哦……噗!!」就好像一只钻头硬生生从体外钻到体内,那种痛苦几乎要把我撕裂开,嘴里狂喷出粘液来,泪水鼻涕都粘稠无比,可怕的是这巨大的痛苦没有让我晕过去。

「哈哈哈哈……」男人扯下了我肛门后面的肛塞,然后就看到无数虫子和粘液在菊穴里狂涌而出,我的肚子像是变成了虫子的巢穴,它们活蹦乱跳的从柔软的肠壁滑出夹带着大量腥臭无比的粘液,在地面上蠕动着,而我,在肚子里的充塞物倾泄而出之时,居然首先感到的是变态的刺激感觉,那一瞬间的酥麻感觉,不仅仅是便意释放那么简单,更是一种放纵的性欲,灼烧的热流冲过肠壁,整个人在狂乱的兴奋中高潮了,疲软的阳具像打开了的水龙头,不住的倾泄着浓稠的精液,好像要一口气喷射完毕一样,抽搐着把精液射满蠕虫遍布的地板。

「呃……哦哦……」我双眼翻白的伸直了舌头,整个人处在高频率的抽搐中,全身呈现异样的颜色,面容就像一个持续高烧的病人一样处于迷离状态。

「哈哈哈哈……」男人狂吼着,脸上尽是淫邪狂乱的笑容。他挺起身子,露出下体白花花的像虫子一样的阳具,更像一只张狂的异兽,还在半空中不停舞动。

我意识一片紊乱,下体菊穴在虫子狂涌而出后变成了一个开合的粉嫩小洞,在我精神恍惚的时刻,一下子就被男人狰狞而可怕的阳具刺入,并且近乎撕裂的撑开。

「哦哦哦……啊啊啊!!!」我狂乱的叫起来,血液从娇嫩的菊穴口流淌而下,这无法承受的尺寸,带来的痛苦是毁灭性的,几乎让人休克过去,可是,为什么我还能神志清醒的承受着,而且在巨大的痛苦中感受到剧烈的兴奋,不仅仅是因为菊穴被硕大的阳物捅开的心里上的刺激,而且我真的感觉到了性欲的满足,在撑开肠道那一瞬间无与伦比的畅快酥麻感觉,就像是在性交一样,而且越痛苦,这种刺激与舒服就越明显。

口水不停的滴落,或者说此时嘴里已经不是在分泌口水了,随着身体的痛苦渐渐在抽插的快感里减轻,嘴里和肛门就开始不停的分泌粘稠的淫液,或者我把它叫做淫液,润滑着身体的膣道并且缓解着性欲高亢带来的瘙痒,身体随着白色的粗长肉棒一起一伏,能看到性器结合的地方粉嫩的肛门口与油腻的肉棒结合着,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溅落粘滑的淫液。软垂的阳具伴随着抽插的节奏一抖一抖,显得淫荡至极。

就这么把我顶在半空中不停的抽插着,男人打开了身后的门,居然来到了厕所里,梦境的厕所。被束缚着的阿南惊恐的看着我们。

然后男人把我扔了下来,带起无数激射的淫水,咕咕的从扩张的肛门里滑出来,无声的溢满厕所的地板。

男人拔出阿南的肛塞,虫子和粘液同样冲天而起,甚至喷到天花板上,落在地面的虫子开始不断的胀大起来,变成了巨大的白色液囊,最后在一瞬间炸开,变成了和那个男人一样的怪物,满身充满粘液爬满虫子的怪物一下子就占据了厕所的狭小空间,然后我再次被拎了起来。

近似于男人的怪物伸出他们的手,有的抓住我的手,有的抓住我的脚,我被他们的手拉扯着,然后我看到他们身体上的肥硕蠕虫顺着他们的手向我的身体爬来,缓缓的蠕动前行,爬到我的身体上就开始往上爬,爬上我的胸部,爬过我的脖子,最后往我的嘴巴里钻,往我的鼻孔里钻,往我的耳朵里钻,好像要爬进我的脑袋里,啃噬我的脑袋一样。

我已经在刚才狂暴的肛交中完全失去了力气,无神的眼睛里重新充斥着恐惧,可是我无能为力,口腔被撑开,鼻涕和口水顺着他们的蠕动不停的往外冒,脸上的腔道被柔软的虫子撑开让我的表情变得扭曲,我唯一还能感受到的就是窒息的痛苦,她们肥软的身体完全隔绝了我和空气的接触的通道,我拼命的吸气,感觉到胸口好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我叫不出声来,只是惊恐的抽搐着,大脑发胀,胸口像被水泥糊住了一样沉重。

男人们看着我痛苦的抗拒着窒息,再次高兴的露出他们粗长的阳具,只是在他们身上的蠕虫全部往我身上爬以后,他们本来身上的乳白色粘稠汁液慢慢的就开始褪去,身上的苍白颜色慢慢变得正常起来,苍白的阳具开始不断的自己颤抖,变得越来越硬。

我感觉到一只粗长坚硬的东西再次通入了我湿润而温暖的直肠,就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那东西在我的膣道里爆开,白色的表皮炸裂的四溅,露出它粗长漆黑的本来面目,紫黑的肉棒裹上了一层厚厚的透明汁水,就像是新生的肉棒一样塞紧了我狭窄的直肠。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进入我脑海里的虫子也似乎炸裂开,我紧闭的双眼里似乎都能看到这样一个景象,一只只肥硕的乳白色虫子的表皮炸裂开,露出他们男人性器的本质。

「嗡嗡嗡。」随后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我脑子里的所有东西被掏空了,唯一能真实感受的,就是插在菊穴里的那只肉棒……是的肉棒,我能想到,他紫黑的颜色和诱人的形状,还有它喷射出的……我想到了装满精液的牛奶瓶,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喝过,总之感觉那个瓶子很眼熟,那里面液体的味道,更是无法磨灭的记忆。

「你只需要记住——这个。」听到了呼唤,我睁开眼睛。我看到了将阳具插入我的身体里的人,,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可是却长着男人的阳具,想到阳具这两个字,我又忍不住咽下口水。她取下了我脖子上的项圈。虽然我不知道这个项圈是什么时候套上去的。

「你……你是谁?」我奇怪的问道。

「我是阿南啊……当然,你不会记得阿南是谁,我是阿南,也是引路人……」那个叫阿南的女孩子微笑着说了一些我根本听不懂的话,她眼带笑意的看着我,「该到加工阶段了……醒来吧……醒来吧……」

「我……」她的声音飘飘忽忽,好像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我再次坠入黑暗,意识消散。

「肉体改造与最后的记忆输入。最后阶段终于到了。」刀疤男兴奋的搓了搓手,「所有的以前的记忆已经达到了真正的清空,第二人格已经取代了正常人的人格。」

素来严肃的安博士此时脸上都有化不开的笑意:「很好,很好,此时此刻我都要大叫方舟万岁了,真是让人激动……组织一定会满意我的成果的。」

「呼呼……那我们赶快开始吧,虫子和引路者都被清除了,先开始肉体改造吧。」

「嗯,直接输入改造指令。同步记忆植入。快点完工,在18:00之前出成绩吧。」

每个人都有她或他不可言说的秘密,就像我,我的秘密很简单,同时又很复杂。

我总是被欲望驱使着,成为它的奴隶,最后因它毁灭,因它重生。

我是一个变装癖,一个恋物者,一个嗜虐者,或者,抛去性别的因素,还是一个痴女。

很小的时候我就能看到自己与众不同的一面。

很小的时候我就对男人的那根肉棒有着出乎意料的好奇,在哥哥熟睡之后,我会偷偷的爬起来,隔着门缝看着父母在床上做爱,我那时就知道,那不仅仅是一个孩子的好奇心,虽然孩子的字典里没有「淫荡」这个词汇,可是我却能本能的在听到叫床声后驱逐掉所有的倦意,爬下来,偷看着门缝那头发生的事。

对肉棒的特殊爱恋也许是从那时起,看到粗壮的肉肠在粉嫩的阴户里不停的捣着,发出「扑哧扑哧」的淫靡声响,耻骨碰撞,淫水飞溅,我总是颤抖的感到快慰,难以言喻的兴奋弥漫在我幼小的心头,不仅仅是做爱的影像,让我无时无刻感到疯狂的,是那根能喷射乳白色粘稠液体的肉棒,我始终猜测着精液的味道,不管怎样,一定很好吃。

我第一次骗到男人的精液是在九岁,而变装癖什么的也是在那时形成,我穿着母亲大一号的裙子,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右腿破了一个小洞的肉色裤袜,和白色的高跟鞋,在街上冒充雏妓。我不知道,这些都是从电视上看来的,像妓女一样的在黑暗角落里行走,也许走起来不像,但是做一个风骚的贱货我似乎有着天赋,那时一个喝醉了酒的人真以为我是出来卖的,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拉开拉链露出他脏兮兮的阳物,撕开我的破旧裤袜,可是看到我下体还未发育的鸡巴,他愤怒的甩开我,可是那一瞬间欲火焚身的他又拉住我,真是酒壮怂人胆,他毫无顾忌的对着我的幼小的肛门直直的插了下去。

我本来是想给他舔舔的,因为我只想尝一尝阳具到底是什么味道,精液是什么味道,每当想到这个总是想起妈妈给爸爸口交时的销魂表情。可是现在一切失控。我只感觉一根烧红了的铁棒捅进了我狭窄的菊门,我痛苦的高叫出声,鲜血在肛门口流个不停,我哀嚎着,同时却也感受到了非同寻常的巨大快乐,就是从撕裂的肛肠处传来,让我兴奋的全身颤抖的肛交快感,随着他开始适应我紧窄的肠道,随着我开始适应他粗大的尺寸,我感受到了抽插的妙处,痛苦是短暂的,不,痛苦也是另一种形式的刺激,当时我兴奋的口水鼻涕一起浇在自己还穿着大尺码的高跟鞋上,脸色因为极度兴奋而变得扭曲,粗声喘气变成了高声欢叫,肛门的交合声音就像是肉棒在娇嫩肠壁上摩擦生出的美妙乐曲,我会陪着他深深浅浅的进出而摇头晃脑,整个身体像是烧起来了一样。

最后他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我的直肠里,不过我空间狭小的直肠显然承载不了这么多的精液,最后还是在扩张的菊穴里哗哗的流出来了。

那个大叔看起来相当满意,还要给我钱,他说他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美妙的感觉,而我又何尝不是呢,我没有想到自己身为一个小孩子居然也能达到这种境界,我相信我高潮的时候面部表情一定比妈妈还要舒服。

最后我只是要求为那位大叔口交一次,我要亲口尝一尝。后来发现果然不出我所料,太美味了,我不舍的吐出男人软塌塌的阳具,我感觉那一刻自己仿佛已经精液上瘾了,喝下第一口,就再也不能离开它的感觉。

以后我就经常干这种事,乐此不疲,对于肉棒和精液的需求与日剧增,几年后我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我无法勃起,但是可以正常射精。后来我对于这件事情越发的释然。

我真的渴望像一个正常男人一样的生活吗?显然不是,我的生活已经被肉棒,精液,和肛门占据,我甚至偷偷的收集别人扔掉的震动棒,还有其他的玩具,我是不会管这些玩具的前主人到底是有没有性病,反而一想到那些拿着玩具抽插着自己的人在高潮中淫水四溢的淫靡姿态,我就兴奋的不行。

即使没有电也无所谓,只要我的手还能动,我就能自己娱乐起来,而且这么多年的扩肛,不管是伪具还是真正的肉棒,都没有让我的菊穴松弛分毫,连我自己都觉得是天赋异禀。

十四岁那年我遇到了主人。不得不说那次相遇是我的运气。

长久的夜晚活动让我感到厌倦,我甚至想到要白天出来。为了不抛头露面,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用头套包裹住自己的脸,把嘴露出来就好了。当然只可能在周末才能做这种事。

那天我特意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白色总是一个让人忍不住要摧残的颜色,不是吗。由于没有白色的丝袜,我只能用保存完好的肉色连裤袜来代替,显然它的前主人扔掉它只是因为懒得洗而已。然后再穿上有些掉漆皮的廉价高跟鞋。我带着用丝袜缝制成的简易头套,挖出了嘴的孔洞,为了防止别人把头套揭下来我只能用强力的宽胶带在脖子上围了好几圈。然后下体的裆部也是剪开的,露出软塌塌的阳具和菊穴。

那时候我就开始了这种恋物的癖好,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成为没有思想的玩偶娃娃的癖好,其实我的理想状态是包裹着胶衣穿戴着面具,可是很显然,我不可能拥有这种条件,然而主人就是那是后出现,让我的想法得以延续。

像他那样的有钱人很难得会路过我们这样的贫民窟,这里混乱不堪,死亡,毒品,卖淫,生活的黑暗面在这里无处不在,可是那天,一辆豪车匆匆的路过我所在的街口。

对于我这样的变态人妖下流胚子,女人自然没什么好脸色,连妓女都不屑与我为伍,可是男人们就不同了,他们粗暴,好色,尽管我在他们眼中算不上性感,可是原始的冲动加上猎奇心理的驱使,还是有不少人愿意凑上来,掏出他们的肉棒,满足我的嗜好。

就在我表情狂乱的享受着肉棒肆虐肛门带来的快感,面带淫笑不停的挺动身体的时候,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男人走了过来,他高大的身影遮蔽了我的阳光,就这么硬生生的把我从肉棒上分离了出来,透明的粘液挂满肛门口,处于兴奋状态的娇嫩肛门还在一缩一缩。他毫不理会众人古怪的目光,硬生生的又将我塞进了车里,我在沾满淫水的滑腻坐垫上一阵翻滚,不小心就撞到了旁边的老头,我未来的主人。

「安博士。」刀疤男指了指我,他轻轻一撕就让我的脑袋暴露在了空气中,好吧,这个头套不怎么结实,我有些愤怒的看着刀疤男,可是又害怕的不敢反抗。

「别担心,孩子。」坐在我旁边的老头一脸平静的说道,「我知道你的愿望哦……不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我的目的就是让你变得完整。」

「变得完整?」我不理解老头所说的东西,但是开车的刀疤男只是让我叫他主人。

之后的时光我似乎开始渐渐明白什么是使我「变得完整」。老头开始改造我,他没有说错,他知道我的愿望,所以他首先赐予了我一对硕大而完整的乳房,真正仔细观察它们的时候,我惊呆了,白皙的像白瓷一样的泛着柔和的光芒,这对柔软的乳房是如此的美丽,而且敏感,乳头甚至能够插进肉棒,弹性极强,他知道我的嗜好,所以乳腺的泌乳功能被改造成了分泌类似精液的粘稠液体。当然只是形态和味道相仿。

我的口腔表皮也被性器化改造了,只是淫水的分泌变得可控,口水已经不会再分泌了,口腔丧失了吃其他食物的功能,内部肌肉的能力大大增强,甚至口腔里每一寸地方都可以收缩,像一个吸精的器皿一样收集精液,而精液也是唯一能进入口腔的食物,喉咙的扩张性大大增强,甚至能容纳水杯,异物进入喉管的恶心感觉会转变成性器插入的快感。

菊穴同样进一步的加强敏感程度,甚至要大大超过女性的阴道的敏感程度,而且大脑能更好的控制肛门处的肌肉和直肠的蠕动,内里的空间被大大的拓展,成为了可以贮藏精液的地方,我能更好的控制肛肉的收缩,轻易缩紧肛门,不让任何精液从肛门漏出。

萎缩的阳具被保留了下来,奇怪的是博士对我的阳具一点改造都没有,让它继续保持软垂的状态,但是在包皮上面刺了「淫奴」两个字,很显眼。

吸取身上过多的脂肪,改造体型,搭配药物和锻炼,让我很快的就达到了丰臀非乳纤腰的身材。身体通过仪器的精密切割后又变得更加完美,主要是脸部,在拆下绷带后我惊叹着镜子前的自己,这一张淫艳至极的脸庞,然后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主人。

「这……是真的?我……不敢相信。」我抚摸着镜子,轻声说着。

「可是这还不够……不是吗?」主人看着我,仿佛看透了我的一切,他的声音有种魔力,「你不会仅仅拥有这些,你想要更多。」

「潜伏在你内心长久的淫欲。」他看着我,眼神有些冰冷,「更疯狂的欲望,远超过人类身体所能承受的。」

而此时此刻,我也是眼神迷离的看着他,仿佛掉进了他的世界,意识变得茫然而混沌,耳朵里只装得下他的话语。

「你会变成一个真正的玩偶。」他顿了顿,然后转过头去,语气里带有强烈的命令的意味。

「我会变成一个真正的玩偶。」我失神的重复着。

「你需要包裹全身的衣物和面具。」主人面色平静的说道,他始终都保持这样的表情,让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就像这样。」他指着远处的屏幕,我幽幽的看过去,一个全身包裹着漆黑胶皮的性感女人正在被一群粗壮的男人轮奸,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是我能从她卖力的吞吐着肉棒,淫穴被抽插的颤抖中读出她的快乐,玩偶的快乐,一种非人的刺激。

「就像这样……」我喃喃的说着,浑身的欲望开始重新灼烧起来,我感觉后庭又汁水四溢了。

之后,我开始了另外一种生活,黑色或者肉色,紧紧包裹身体的致密乳胶,毫不透气,身体仅仅变成了乳胶的填充物,面具或者头套遮住了我的脸,我就这么被关在笼子里全身与空气隔绝,变成了实验体,品尝着各式各样的肉棒,一群人,或者一群畜生,有时会连眼睛都遮住,我所喜爱的不过是那种感觉,滚烫的肉棒插入口腔和肛门,性器的交合,精液喷薄而出,我快乐的享受着肉壁在肉棒下的摩擦,享受这恶心而又美好的精液臭味。

又过了几个月,主人说时间到了,我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肉体改造,让刀疤脸送我走。刀疤脸说主人为我准备了一份礼物,但是却只能在十八岁那天才能得到,到时候,所有的愿望都会实现,我会得到一切自己想要的。

从主人那里回来以后,我拥有了一份固定的工作,一份最适合我的工作,我成为了最下贱的妓女,来玩的客人每次都会见到一个奇怪的妓女,全身被黑色的乳胶紧紧包裹,只露出下体萎靡的阳具和后庭,他们一眼就知道这是个人妖,可是他们却无法抗拒这个乳胶玩偶的诱人身材,哪怕她的脸都是包裹在硅胶面具里,整个人几乎隔绝空气。可是她的菊穴总是有种魔力。像是黑洞一样,任何肉棒都会被这滚烫炽热的穴口吸进去,榨干所有的精液,享受到销魂至极的性爱快感。或者在口交中享受温润柔软的膣道,那种全方位紧贴肉棒的吸力,就好像被她的嘴巴给套住这个不知名的乳胶娃娃就像是谜一样,没人知道她从哪里来,没人知道她是谁,甚至她那像蜜穴一样能流出淫水的菊穴都是谜,没有人会长出这样完全沦为性器的肛门,还有她拥有无穷吸力的嘴,或者说,她就像一个精液漏洞,一个用男人的欲望永远都填不满的黑洞,哪怕是乳交,足交,甚至是肉棒摩擦任意一寸光滑的乳胶皮肤,大脑也会充斥着快意的电流,这个娃娃,让所有人无法拒绝,,让所有阳具都想要去填满。

可是,我始终不满足,生活的主旋律充斥着性欲还是不能让我满足,心中最终极的欲望日益强烈起来。

我要变成一个真正的娃娃,我要的是永远的做娃娃,而不是每天脱下乳胶衣物,脱下面具的回归正常人,这种欲望灼烧着我,让我彻夜失眠。

我始终记得主人对我说过的话,我还在等待,我知道,他送给我的礼物,肯定能实现我的愿望。

可是我似乎等不到那天,就在我生日的前一天晚上,我工作的地方失火了。

等到要逃的时候已经来不及,火势完全蔓延开,我听到燃烧的噼啪作响的声音,周围的温度极速升高,我被困在了火焰里,我看着周围的人被烟雾熏死,或者被火焰吞没,恐惧占据了我的大脑,满身精液的我惊慌的尖叫着,直到最后不知所错的我最后也被熊熊烈火所吞没,,乳胶衣服上的精液痕迹都烧得焦枯,我感觉到自己要死在这里,乳胶在身体周围融化,面具也无法脱下来,烟尘钻进我的鼻孔,剧痛席卷全身,我想我是要悲惨的死去,从此远离肉棒精液,远离男人们的欲望,远离我自己的欲望,就这么,死去。

可是我听到有什么声音在呼唤我,在身体处于巨大的痛苦的时候,我听到微弱的声音从脑海里传出,而且这声音越发清晰,痛苦与灼热似乎一下子减轻,它让我我睁开眼睛,看到……

「看看我给你的礼物……」那个声音说道。

一个乳白色的乳胶人形,看起来更像一个充气娃娃,眼神黑暗空洞,它的里面很明显没有填充物……就这么在火焰肆虐的世界里,它,像是有生命一样,站在我的面前。

礼物……我想……我会变成它的填充物……这种想法是直觉,一种奇妙的感知,那时主人说的话对于我来讲无异天启。现在,我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命运。

我烧焦的皮肤开始剥落,身上的乳胶融化了,像水一样的流淌下来,在这火焰的炙烤中,没有什么能够保存,除了我面前的这个乳胶人形。空洞的人形慢慢向我走近,在这一刻,我的皮肤完全的剥离了肉体,露出最鲜活的身体,灼热和痛苦的感觉随着烧焦的皮肤一并被剥离开,我里面的血肉一点烧伤的痕迹都没有,只是整个身体显得鲜血淋漓。

我伸出手,向着缓缓走过;来的人形,它也伸出手,空洞的眼神里居然开始泛出奇异的光彩,是向人的眼睛一样的薄薄的镜片……那一刻,我触碰到了它光滑柔软的指尖,然后它也融化了,在指尖相交的那一刻融化,触碰的地方变成了乳白色的胶液,流动着生命的光泽,顺着我的手指流向我的身体……

乳白的胶液缓缓的包裹我的手掌,甚至在手指处结成了指甲,泛着晶莹的光泽,美丽却不真实。胶液缓缓流过手臂,到达前胸的时候分开两个方向,分别向上下两个方向包裹身体,乳房被包裹后还露出了柔软的乳胶乳头,粉红色的乳头光泽比真正的乳头还要鲜亮,厚厚的胶质漫过下体,向肛门伸出延伸,肠壁上也覆盖了一层薄膜似的胶质,成为我的性器的表层,而菊穴分泌的粘液可以毫无阻碍的透过胶膜渗透出来,然后是整个腿部,被厚厚的胶层塑形,纤长的双腿散发着乳胶独有的魅惑光泽。整个头部也被乳胶包裹进去,眼睛部位还留下透光的假镜片,滑腻的胶液还向五官腔道的更深处蔓延,整张脸在乳胶的包裹下变成了精致的玩偶模样,一个覆盖在乳胶下的玩偶,本来就完美的身体,现在在乳胶光泽下绽放出最原始的诱惑。

火焰像是在锻造着我这新生的玩偶,当乳胶完全的覆盖全身,周围的热力和身体的疼痛仿佛一下子停息了下来。

我隐约听到远方传来十二点钟的声响。新的一天到来了。

我……终于实现了……梦寐以求的,完全的娃娃,一个脱离人类身份的玩偶……

我总是被欲望驱使着,成为它的奴隶,最后因它毁灭,因它重生。

重生在此时此刻。

——————————————分割线————————————————「改造完成?哦……」刀疤男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

「很好……很好……既然第一个已经完成了……那赶快开始第二个吧……记得汇报成果给女王大人……」

「是是是……」

阿乔宽敞的包厢一时陷入了诡异的寂静,门外传来了粗重的敲门声,我眉头一紧。

只见一个一身西装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手里还牵着一根细长链子,然后我看到一个像充气娃娃一样的女人,或者说,她的身体包裹在乳白色的乳胶里,全身闪烁着晶莹的光泽。硕大的乳房不停的流出像精液一样黏白的液体,粉嫩的乳头上还穿了环,身上只穿着黑色的长筒丝质手套和黑色吊带袜,双手被金属手铐铐在背后,嘴里堵着一个红色的网眼口球,粘稠的口水挂在下巴上显得格外淫靡,高耸的腹部显示着她的肚子里肯定灌入了不少东西,肛门处塞着黑色的巨大橡胶肛塞。

大龙捧起她的脸,此时她的表情显得格外痴傻,可是我看起来觉得有些眼熟。

「还不给你哥哥问声好。」大龙诡异的笑着,脸上混杂着淫邪和幸灾乐祸的表情。

「呜呜呜……」她眼神迷离的看了我,失神的哼叫了几声,吹出几个口水泡出来,然后诡异的浪笑着,拿脑袋往大龙的下体蹭着。

「这……这……」我惊骇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程哥看了看大龙,好像在示意动手。

我看到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好像从兜里掏出什么东西,花白的样子,他直接抓住我的腮帮子,把那个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

「呜呜呜……」那玩意在嘴里活蹦乱跳,还黏糊糊的。是……虫子……

那玩意……钻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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