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出更蒙难记

警花出更蒙难记

作者：joanne_nam字数：7173字

当警察，是我自小的志愿。可惜，我五短身材，人又瘦弱，所以初中时便学习空手道，希望有助将来投考警界。

毕业后，本来我身高体重都比投考警察的标准差了一点点，幸而那时我年纪轻轻已考取空手道黑带，因此获警察部破格取录。

未入行前，我还以为警察生涯像电影里的主角般多姿多彩，惊险刺激。谁知道，作为军装警员的我，每天工作就是巡逻街头。两年多过去了，我从未碰上任何严重罪案，做最多的就是处理违例泊车！

某天，上司召见我：「你在军装部这里已经两年多了，想不想转换一下工作环境，接受一些新的挑战？反罪恶特别任务组的李警官指名想要借调你过去，你愿不愿意？」

「反罪恶特别任务组的工作是甚么？」

「详情我也不知道，不过那边不用穿制服，应该是便衣刑警的工作吧。」

一听到「便衣刑警」这四个字，加上竟然是对方的长官指名要我本人，我马上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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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二天准时上午九时正，到了反罪恶特别任务组报到后，主管李警官召见我：「陈XX警员，欢迎你加入本小组。今次借调你过来的任务，是要调查一连串街头打劫及非礼案。在市郊的某处，最近连接有多名夜归女子被独行贼打劫并非礼。本来这些只是小案件，但最近一名受害人是某议员的太太。某议员大发雷霆，不但借记者会之便，炮轰政府维持治安不力，还亲自致电我们『一哥』投诉。事情压下来，上面下令我们要一个月内破案。」

「我起初派出便衣探员埋伏，但案发黑点人烟罕至，疑犯一看到有男人在附近，就不犯案。」

「我再向上头申报，派出女警作鱼饵，引疑犯现身犯案。但上头不批准，说由于后援的便衣探员必须在二三百米外埋伏，一旦出事，恐怕女警会有不必要的危险。」

「警察的工作本来就是危险！」我忍不住插嘴。

「对！对！但我们是纪律部门，上司的命令必须服从。所以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不派女警，可以派男警。我打算挑选一名身手了得，身材矮小的男警，由他男扮女装，不就可以吗？上头也批准这方法。」李警官似笑非笑的望向我。

「我参阅了数百名警员的档案，觉得你最适当担任这个鱼饵的角色。」

「那、长官你是要我男扮女装吗？」我大感意外，我的志愿是做一个雄纠纠的警察，不是一个穿裙子的人妖。

「我们警察部是很民主的，只有在你自愿的情况下才会委派你担任这危险的任务。你想想，要是你破了案，来年的升级试？？？﹝下略数十字﹞」

别哄骗我了，长官大人。你不是刚刚才说过我们是纪律部门，上司的命令必须服从吗？最终在李警官的威迫利诱下，我「自愿」参加这次行动，男扮女装引疑犯出来犯案。

「本小组的工作时间是晚九朝五，你今晚九时再回来，向王警长报到。还有，穿一件短袖汗衫、牛仔裤和运动鞋回来上班就可以了。我看你的身材矮小纤瘦，真像女生；你大概换上一条裙子和戴上一顶假发，就没人怀疑你的女性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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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时，我今次准时站在王警长面前。

「李长官告诉了你，男扮女装出更的安排吗？」

「是、警长，我完全明白！」

王警长一面递给我一个大袋，一面自言自语：「竟有人为升级自愿扮女人的！唉！」

我心想，我还不是「误上贼船」！只不过想到自己要穿裙子扮女生，也觉有失男人的尊严，希望不会碰到熟人吧！为掩饰窘境，我连忙打开袋子。一看袋里面，除了我预料之中的裙子和假发外，竟然还有高跟鞋、丝袜裤等等？？？原来王警长要求我，从头到脚都要作百分百女性打扮，不得露出半点男人的迹象：「这样才不会被疑犯发现你是男扮女装的鱼饵！」

假发当然要戴，脸上还要化妆涂口红﹝幸好小组内有真的女警，我只需坐着不动由她替我代劳﹞，耳朵要戴上一对很夸张的大大「三寸铁环」耳环。上身穿着的是一件非常女性的粉色勾花短袖上衣，还要加上胸襟前的蝴蝶结，和袖边的玫瑰花点缀。下身是一条橙色半截百摺超短裙，加上一双白色古短靴高跟鞋。

「还有这双丝袜裤，你也要穿上！」王警长在检查我变装后的外貌时，如此命令我。

「可是、警长，街道路灯这么暗，穿不穿丝袜别人也看不清。」

「这是压力丝袜裤，有矫形作用，可以令你双腿看起来更修长，更像女生的一双美腿！」替我化妆的女同僚非常热心地介绍。我一看，原来她也穿着同一款袜裤！

军令如山──既然王警长要我穿，我这个下属岂能不穿！

不过着上丝袜裤后，感觉贴身，质感非常柔滑，就好像多了一层皮肤一样。

尽管我的所有组员，包括王警长，都仿似一看到我，就要忍笑忍得很辛苦的样子，我却自我感觉良好。这总算是我第一次便装执勤，希望今晚就能拉到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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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地，这夜一无所获。又过了三天，仍然拉不到人，破不了案。小组会议时，王警长认为失败的原因是我扮女生扮得不像，特别是在街上行走时，让旁人觉得我的步履完全是男人的姿势：「有三招改善。第一、你要改穿窄身及膝裙。当身上的裙子又长又窄时，你走路的步伐自然会变小。第二、你每天上班九小时内都要化妆，穿着女装衣裙、丝袜和高跟鞋；就像你是军装警员时，一上班就得穿着整齐警察制服一样。第三、上班任何时间，你都要带着一张纸，只要一停下来，不论是站着或是坐下，你都要用双膝夹住这张纸，目的是训练你像女生一样惯性合紧双腿。如你忘掉夹住这张纸，或是放松了双腿让纸张掉下来的话，我每看见一次，就罚你立即做十次掌上压！」

结果，第二天上班时，我被罚做了一百六十次掌上压！不过经过王警长的地狱式训练，现在我不但外观是女生，连走路时也像女生般珊珊莲步，屁股也扭动得婀娜多姿。

这一晚，已经是第十晚，我们一组人还是在街头守株待兔。

黑暗中，一辆客货车缓缓驶向我，我立即提高警觉。

司机旁边的一个男人把头伸出车窗：「小姐，请问XX街XX号在那里？我们是24小时紧急维修气体泄漏的。」

我故意不作声回答，以免他从我声线中发现我男扮女装的秘密。

那人拿出一本地图。

「又或者可否告诉我们这儿是甚么地方？」他把地图递上，我张手接下来，可是太暗了，我看不清楚。

「等等、我有手电筒。」他拿出一个长方形盒子，是一个LED 手电筒。他把手电筒伸到我手旁。咦，怎么手电筒前端突然发出一条白色电火花？

在他把「手电筒」按向我手之际，我才明白这是一支伪装成手电筒的电枪。可惜，我发现时已经太迟，在来不及反抗的情况下，我已给他电击得晕眩，全身肌肉麻痺，酸软无力，倒卧地上。客货车后座马上跳下几人，把我火速抬上货车后座，急忙开车离去。

我虽无力反抗，但毕竟有不错的武术底子，所以意识尚在。我依稀听到在数百米外支援的同袍大叫停车，当然，不及十秒，车子已绝尘而去，我再也听不到他们的援声。

虽然我不能动弹，眼皮也张不开，但听觉和触觉仍在。我可以清楚听到车上各人的对话，也感觉到把我抬上货车的那几只手。

「老大，这小美人真不错！」其中一人边说边扯高我的窄身及膝裙。

「对！对！这妞的胸真大！」另一人向我施以『胸袭』之际：「咦！怎么这胸是假的？」

第三人几乎同一时间伸手摸向我下体。在我老二感觉到他的手之际，只听到他一声怒吼：「他妈的！她有鸡鸡的！怎么我们捉了个人妖回来！」

车上沉默了数十秒，才传来第一把声音：「我对男人没兴趣！」

第三把声音附和：「嗯，把他推下车，我们再捉另一个真女生回来吧！」

老大开腔：「啍！这小人妖浪费了我们这么多时间气力，就此放过他，太便宜他了！小弟弟，想不做男生做女生吗？好！本大爷今晚就成全你！现在我就切了你的小鸡鸡下来作赔礼，一泄我心中怒火！」

我只感冷汗直流。要不是给他们的电枪击得全身无力，以我的黑带空手道，怎会成了肉上枮板任宰割？

「对呀，老大，说不定他一觉醒过来，发觉已经顺利变成女生，还会叩头答谢我们呢！」

喂喂，你们这班淫贼别乱来，我只是职责所在，不得不男扮女装来诱捕你们这班社会败类。我可从未想过变性当女人！

「老大，就这样一刀阉了他太没意思啦。还记得上次那个公园里的『仰卧起坐健身床』吗？我们不是开玩笑说，除了仰卧起坐，它还有另一功能？？？？？？」

在一阵狂笑声中，我感到车子加速疾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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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公园，我已能微张眼皮，看见事物，只是口腔和喉头仍旧麻痺，不能言语，手脚也不能动。我看到那张「仰卧起坐健身床」，只觉跟公园其他健身设备相比，无甚特别。

众匪抱我上「健身床」，让我俯伏在上。这时我仔细观察，发现这张铁做的「床」，上面满布直径大半吋的小孔，该是给躺卧在上的人，做仰卧起坐时身体可以通风散热。

这时想到绑匪说此床的另一「功能」，对了，如果把小鸡鸡插进小铁孔内进出进出，岂不可借此「打飞机」？

就在此刻，一匪把我屁股抬高，另一匪把我的窄身及膝裙卷高，扯破我的丝袜裤和内裤，然后真的把我小鸡鸡插进一个小铁孔。由于我的鸡鸡现在软软的，很容易就穿过那个大半吋的小孔。可是，他们不是说要阉了我吗？为何变成替我打飞机？

「先替小人妖的鸡鸡充血，胀大后，就会卡住在铁孔中拔不出来。再用铁线紧紧勒死鸡鸡根部的血管，让鸡鸡这般插着铁孔，阻塞血液循环一整晚。等到明早别人发现小人妖时，她整条鸡鸡的组织大概全都坏死了。到时，就算医生能及时抢救，不需整条鸡鸡切除，恐怕这小肉棒也变成残废，不可再振雄风！」

「你真有办法，不必亲自下刀，不会血流成河，就可革除这人妖的男儿身份，真不愧是我手下！」

听到这番话，我本能地努力挪动我那仍旧麻痺的身体，希望反抗。

看到我身子微动，绑匪随即将我全身紧绑在健身床上，动弹不得。为免我扭动屁股，从小铁孔内抽出小鸡鸡，他们用铁线紧勒我小鸡鸡根部后，还在小铁孔和我鸡鸡的接触处涂抹快干胶水，就是那种声称只要一分钟就可干透的万能胶。

事后回想起来，当时我真太笨太冲动。那时我应该装死，一动也不动；待淫贼们离开后才设法替小鸡鸡脱身。

那班可恶的淫贼，为确保他们的「宫刑」万无一失，临走前再用电枪电击我鸡鸡：「就算你稍后能松绑，这电枪也能电到你不能生仔！」

电枪的威力，令仍然全身麻痺的我又再完全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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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过来时，天际已泛起鱼肚白，虽然全身不能动弹，但感觉全回来了。我察觉自己的手脚都给绳子绑得很紧很痛，唯独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小鸡鸡。按道理，它给铁线勒紧，应该很痛，就算不痛，也该不太舒服，怎么我对自己的「亲兄弟」竟然毫无感觉？难道真似绑匪所讲？？？？？？

我环顾四周，这个公园似乎位处郊外，人迹罕至。我高喊救命，回应我的只有雀鸟声。

大约中午时分，才有郊游人士发现了我。由于地方偏僻，由报警到警察到场也要半小时。反罪恶特别任务组的李警官，透过第一时间到场的警员命令我，不准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警员身份，和正在执勤，却不幸出事的真相。

由于我的鸡鸡被快干胶水紧紧黏贴在健身床上，警员只好再召唤消防队员前来，把整张健身床的四脚扣锯断，再把我连人带床一起送进医院抢救。

本地那些「优秀」的一众媒体，自然对我的事炒作一番。甚么「易服怪男，公园自渎，最痛被卡。」「人妖强奸健身床！」「超级变态男，穿裙还不足，自慰在公园。」的挖苦标题，充斥各大报章。

虽然我也预料到手术结果，但当我手术后醒来，亲耳听到医生告诉我这个噩讯后，我还是大失常性，大叫大嚷，泪流满面。结果合六人之力才能制服我，医生替我注射镇静剂后我才静下来。

我自小的志愿就是当警察，除暴安良，保护弱小。讽刺的是，现在却连自己的命根都保不了。没有鸡鸡的男人，可以叫男子汉，称得上大丈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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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层禁止我对外公开事件，自然是为免有辱警察部声誉。但他们对我总算负责任、有承担。除了免费医疗和住院、有薪病假、和一笔为数不菲的特别工伤赔偿金外，他们还指派了一位心理医生长期治疗我的心灵创伤。

出事后，我情绪非常低落，对甚么都失去兴趣。心理医生诊断我患上严重抑郁症，还有自杀倾向。﹝明明是最刚阳的职业，却失去了最能代表男性的象征──小鸡鸡，换转是你，承受得起吗？﹞

我这想法自然只是谬误。负责我个案的心理医生是个看起来还不到三十的年轻美女，虽则年纪轻轻，却不愧是专家。她透过反问，带领我钻出牛角尖：「如果没有了刚阳之气就不是警察，那女警算甚么？」

也许是心理医生的女性温柔，令我放下不必要的自我保护吧。在每周两次的辅导中，我建立起对心理医生的信任，也告诉她很多我抑压在内心深处，从不肯向人透露的想法和秘密。例如，我自少看到穿警裙制服的女警，就有莫名的喜悦兴奋。

「这会不会也是你投考警察的原因？就是为了天天与穿制服的女警一起共事？」心理医生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看到我开始恢复了对身边事物的兴趣，心理医生有一次在辅导前，拿出一套女警制服裙来：「如果你愿意，我打算今天起，面谈之外，同时用『行为治疗法』来帮助你康复。」

「行为治疗法？」

「你看到我手上这套警裙，觉得怎么样？是正面的感觉如愉快？负面的感觉如愤怒？还是毫无感觉？」

「还不错，应该是正面的。」我其实不太明白心理医生在玩甚么把戏，虽然我也像猫看到鱼一样，本能地目不转睛盯着那套警裙，心里回忆起当年很多一起共事的女同胞，也是穿着这样的一套警裙。当时偶尔幻想，如果在警察局内无人处，我能强行扯高她们的警裙，就这样和她们鱼水之欢一番，会是多刺激啊！可惜，对已被阉掉的我，这只是一个永远不可实现的梦。

「看到裙子便感觉心情愉快？好事！那有没有一股冲动，把这条裙子穿着到自己身上？」

「穿上它？为什么要我穿上警裙？」

「让你的身体来说服你：你仍旧是一名除暴安良的好警察！你只是由男警变成了女警！从今日起，你也可以像其他女警一样，穿着一式一样的女警制服裙！」

「这、这有点难为情？？？」我喃喃自语。虽然这也不是我第一次男扮女装，但羞耻感总是挥之不去。上次是上司的命令，是工作，所谓军令如山，我才不得不就范。但今次要我自己主动穿上裙子，穿好后还要在一个年轻美女面前走动！实在羞死人了！

「你来这儿接受治疗是自愿的，所以你穿不穿女裙也纯属自愿。只是，你也想在自己生命的谷底再站起来吧！」在美女医生的鼓励下，我接下那条警裙。

在诊所的洗衣间内，我脱下裤子，双手拿起短短的警裙，张开在眼前，经过一轮内心挣扎，终于垂下裙子，提高一只脚穿进裙子里去，接着另一只脚也伸入警裙围起来的小圆筒间，然后我双手把裙子顺势拉高到腰际，再扣紧警裙腰围的纽扣，最后慢慢转动整条裙子，把纽扣和拉炼的位置，缓缓180 度转向身后。

我往自己下半身一望，哎呀，由于我人不高、腿不长，穿上警裙，光看下半身，除了没穿丝袜外，看外型还真像个女警。

没想到，一穿上女裙后，心中突然泛起一片喜悦之感。那是一种如释重负，压力完全消散，雨过天晴的快慰。

「穿裙子的感觉好吗？」

「唔，觉得自己好像脱胎换骨，变成了另一个人。」

「你一穿上裙子之后，脸色宽容快慰得多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笑眯眯的样子。」

离去时，我当然要脱掉警裙，换回原来的男装衣服。「依依不舍吗？」美女医生笑着递给我三条全新的女装内裤：「回家后，每天都要穿着这些漂亮的小裤裤，每天睡觉前起床后，也要对着镜子，告诉镜中人自己其实仍旧是一名警察！是一名女警！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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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美女医生建议我做变性手术，彻底变成女性。她告诉我：「与其做一个因失去了男性生殖器官而耿耿于怀，以致终生也不快乐、没斗志的无根男，倒不如做个快快乐乐的女生。而且，在你刚强好胜的外表下，我发觉你潜意识里其实是个缺乏安全感，希望得到呵护，受别人宠爱的人。」

「你其实也是个有美感，爱打扮爱漂亮的人。否则，在催眠治疗时，你因何回忆起幼稚园那次开放日表演中，因班上女同学不足，你被老师挑选穿裙扮演小仙女时，你会高兴得整晚睡不着？」

「其实你变性后，日子将会过得比我们这些真女生还轻松舒畅，例如，你没有月经，不用靡每个月总有几天不方便，又不怕意外怀孕！」

变性手术很成功，外科医生把我的袋袋和蛋蛋切除，并在原来小鸡鸡的地方打了一个「洞」，成了我的小穴穴。这之后，我再接受几次手术，主要是隆胸、收腰、脸孔整形、切除喉核和改造声带，我也长期服用女性荷尔蒙，令我的身体轮廓、面孔、皮肤和声音更像女生。美女心理医生一直跟进我的个案，在她循循善诱下，我顺利调整心态，从外到内都成了女生。如今我这个后天再生的女生，只差没有子宫和卵巢，不能像天生下来就是女生的姊妹们一样，生儿育女。

病后复职的我，因曾受严重心理创伤，上层为怕万一，把我调任到不必佩枪的后勤部门。因为我职位是文职工作，所以除了每月一次的「纪律日」，我必须穿着全套整齐的警裙制服外，我平日可以穿着普通便服，以OL﹝办公室女郎﹞打扮上班去。我的衣柜里如今有超过三十条款式不同，长短不一的裙子，加上颜色、质感各异的形形色色丝袜，我可以一整个月内上班的衣裙都绝不重复。

同胞们虽知我的变性人背景，但因我是工伤而被迫切除男性器官的，故此他们不但不歧视我，反过来十分敬佩我的勇敢，也非常支持我以女生的身份继续活下去。尤其是众女警们，她们主动教晓我许多做女生的大小学问，由如何配搭衣裙丝袜，那间时装店的衣饰价廉物美，到如何化妆才好看的秘诀，以至在拥挤不堪的上下班车厢内避免被色狼非礼揩油等等。唔！原来做女生，真的比做男人多采多姿，好玩得多，也轻松得多！从出事后的人生谷底，来现在成了快乐小公主，我总算是否极泰来。

如果你午饭时间在警察总局附近的街角，碰到一群尽管悉心打扮但言谈举止始终总带点粗鲁的OL，当中最美丽娇艳的，也许就是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