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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翅难翔1996「作者:冥界淫男(黑蠍子)」

    1996年2 月19日 AM01 :20大年初一,新年的钟声敲过不久。在县城里雷鸣般的爆竹声逐渐隐没的时候,火车撕破寒风肆虐的黑暗驶进了陇西县的火车站。

    春运以来,火车上还从没有如此的冷清过,即便是硬座车厢里,起初拥挤的人流随着时间的推移也逐渐变的稀落起来,三三两两的靠在一起,随着火车有规律的摇摆进入了梦乡。

    春节期间,回家的车票特别难买,许骏翔已准备好了在火车上过年,也没有想到只买到了一张硬座车票。

    要坐将近六十个小时的火车,虽然非常辛苦,但是和回家的喜悦比起来,许骏翔还是咬咬牙,硬着头皮的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这可是他入伍三年来第一次宝贵的探亲假,他没想到自己的申请会被顺利批准,离开家那么长的时间,他的心一下子飞回了威海的家中。

    二十二岁的许骏翔看上去有一米八几的个头,拥有山东人特有的魁梧健壮的身材,三年的军队生活,让大沿帽下那张英俊的脸庞脱去了昔日的稚气,显得更加阳刚坚毅。他这么个大块头坐硬座一坐就是一天一夜,可真是不舒服,何况他身上穿着崭新笔挺的军装,就是坐在那里也昂首挺胸威风凛凛的样子,他可不愿意有损解放军战士的形象。

    这个时候坐硬座的多半都是离家不远的旅客,他身旁的座位都空了出来,许骏翔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稍微侧转身子靠在车厢上,用军大衣裹着他强健高大的身子,在经过了三十多个小时的颠簸之后,终于疲倦的合上了双眼。

    火车徐徐开动,由缓而疾,继续在黑暗中呼啸起来。

    一个三十岁出头的汉子走进了摇晃中昏睡的车厢,汉子穿着件旧式的军用棉袄,军绿色的大裆裤已经旧的泛黄,脚上穿着一双解放鞋。他缓慢的在过道里走着,低头打量着两边座位上迷糊睡觉的旅客。

    终于,他在许骏翔的面前停了下来。

    汉子打量着这个二十出头,却比自己还要健壮结实的解放军战士。

    看见战士身上披着的军大衣上露出的崭新笔挺的军装,汉子又黑又浓的眉毛下,邪恶的眼睛里燃烧着蠢蠢欲动的火焰。

    汉子留意到战士的43号的大脚和他脚上穿着的新近才配发给陆军部队的黑色作战皮靴,他的嘴角朝上牵动了一下,又看看自己脚上的这双已经陈旧磨损的解放鞋。鞋帮四周因为蓄积的脚汗,都已经渗出泛黄的汗碱,还隐约散发着一股酸臭的气味。

    汉子稳定了一下呼吸,慢腾腾的坐在了年轻战士对面的座位上。

    许骏翔并没有醒,倒侧向座位的一边熟睡着。汉子抬起一只脚,撩开战士身上的大衣边角,蹬在战士的座位边缘。他的脚碰到了战士的大腿,他脚掌缓慢用力的按了一下,战士似乎没有察觉。

    在军大衣的覆盖下,汉子的脚掌感觉到浓浓的温暖,他的脚缓慢的挪动着,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紧盯着熟睡战士的脸庞。

    战士那双挺拔的剑眉,整齐覆盖在眼睑上的睫毛,笔直的鼻子,鼻孔中正喷出缓慢而悠长的呼吸,还有那双微微闭合的嘴唇棱角分明,更让汉子确信,这就是他想要的猎物。他试探着用鞋底挨在了战士裤裆的位置,他的脚掌感觉到了战士年青成熟的生殖器官,随着列车的晃动,他的脚不时的挤压着战士侧躺着的身体,他鞋坑里的汗脚不自然的抠动着,自己裤裆里的阴茎也不由的膨胀起来。浓烈的脚臭味从大衣下汉子的解放鞋中散发出来,酸臭中如同汗水捂沤发酵的味道。

    睡梦中的战士皱了皱帅气的眉毛,醒了。

    汉子迅速把蹬在战士裤裆上的脚移到了椅子上,却并没有放下来。脸上的暴戾之气逐渐隐没,看上去象一个朴实无华的中年人。

    许骏翔看见对面座位上有人,连忙扯下斜盖在身上的军大衣,坐正了身体。这时他立刻留意到了对方踩在自己两腿间散发着腥臭味道的脚,脚上的袜子泛着黄色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了。

    战士皱了皱眉头。“同志,你的脚。”

    “哦,对不起对不起。”汉子连忙道歉,把脚从战士的两腿间抽出来,仍然担在战士腿侧的座位上,索性另一条腿也架了上去,穿着解放鞋的脚掌还来回甩动着。许骏翔隐忍着不想发作,伸脖子朝四周看有没有空闲的位置,想重新换个座位。可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空置的座位上都已经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劳顿的旅客。

    那汉子显然看出了战士的意图,笑嘻嘻的说:“对不住啊,我这汗脚就是臭了点。”

    这么一说,许骏翔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那双陈旧的解放鞋也让他生出了好感,微笑着说:“没关系,解放鞋透气性差,是容易烧脚。”

    汉子点头说:“是呀,过去部队上不都是穿这种鞋的嘛,不透气,还不耐磨。”

    许骏翔说:“现在部队上都配发了作战靴,牛皮的。”一边说一边的抬起脚来。汉子眼中露出羡慕的神情,端详着面前战士的战靴。

    “您也当过兵吧。”许骏翔问。

    “早都退伍了,我们那时候可没这福气,条件差的很。”汉子叹了口气说。

    “当兵都一样,辛苦着呢。”许骏翔魁梧的身体舒展了一下,无比自豪的说。“当兵就是去接受锻炼的嘛。”

    “那是,那是。”汉子一边应着一边伸手把脚上的解放鞋脱掉,他脚上的袜子湿嗒嗒的布满了一圈圈深深浅浅的汗渍。酸臭的气味更加浓烈,许骏翔忍不住又皱了一下眉头,他怕对方介意,连忙将脸拧向窗外。

    “熏到你啦,真是对不住啊。”汉子连声的说。“我这汗脚啊,坐长途车受罪着呢。”

    许骏翔只得又把脸扭过来。“没关系没关系,脚活动活动也好。”

    “你也把鞋脱了舒服一下,坐了那么长时间的车。”汉子此时已经把那双污浊不堪的袜子脱了下来,用双手扳着脚趾不停的揉搓着。

    如咸鱼般的刺鼻的恶臭让许军再也忍耐不住,他跨过汉子横拦在座位上的双腿,说:“你坐,我去上个厕所。”

    看着战士高大魁梧的背影,汉子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卷起许骏翔扔在座位上的军大衣,尾随着来到车厢口。

    许骏翔没有上厕所,他只是到外面来透透气,看见汉子跟了过来,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解释说:“里面太热了,我出来凉快一下。”

    汉子说:“原来是嫌热啊,这里风这么大,我都觉得冷呢。”一边说一边把手里许骏翔的军大衣披在自己身上。

    寒冷的冬夜,凛冽的风象小刀子般从外面刺进来,许骏翔军装里面穿着棉袄,下面却只是条薄绒裤,他本能的缩了下身子,但随即又骄傲的挺起了胸膛。这点冷,对他算不了什么。

    可随即他又闻见了那酸臭欲呕的脚臭味道,低头一看,汉子居然光脚洒着那双解放鞋。许骏翔连忙说:“快进去吧,这里太冷。”

    汉子摇头道:“没关系,跟兄弟你投缘,多聊一会。这夜还长着呢。”一边说一边从自家的口袋里摸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递给许骏翔。“来,抽一根解解乏。”

    许骏翔忙说:“我不会。”

    汉子脸色不悦起来:“大老爷们不会抽烟吗?还是嫌我这烟不好。”

    许骏翔并不抽烟,可是被汉子这么一说,他只得将烟接过来。汉子立刻拿打火机点着了火,双手送到许骏翔面前。许骏翔就是汉子的手燃着了烟,想到这双手刚揉搓过脚趾,忽然觉得鼻端一股酸臭的味道冲过来,连烟卷在嘴里都散发出一股咸咸的味道。

    许骏翔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辛辣的烟味让他忍不住剧烈的呛咳起来。

    “真不会抽啊。”汉子嘲笑着他。许骏翔脸憋的通红说不出话来,一边摇头,一边又把烟放到嘴里,吮吸了一口。

    浓烈的烟被吸人肺里,许骏翔觉得头有些晕,他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抽烟,真抽不了。”一边说一边把烟卷塞进车厢一侧的烟灰缸里。

    “不抽给我,别浪费嘛。”汉子拦住他的手臂,从许骏翔的手指上接住香烟。“这烟可是来之不易呢。”

    汉子把烟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凑近战士,将烟雾缓缓的喷在他的脸上。

    许骏翔呼吸着弥漫的烟味,只觉得浑身无力,他用一手撑着车厢说:“我去躺一会,头突然晕的很。”汉子拦住许骏翔,一手按着他的肩膀,又把一口烟喷在战士的脸上。“你没事吧。”

    许骏翔觉得一阵头重脚轻,强撑着说:“没事没事。”

    “我看你是困了,抽口烟提提神。”说着话,汉子拿下叼在嘴角的香烟,朝许骏翔送过来。

    “不……不……”许骏翔想要推开汉子,双臂却怎么都使不出力量。汉子把烟屁股咬的又湿又瘪,强行塞在了战士的嘴里。

    战士昏沉沉的,只得又吸了一口。

    “好抽不?”汉子狞笑着说。

    “唔……”许骏翔摇摇晃晃的推开汉子朝车厢走,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无法挪动。

    又被汉子扳着肩膀按在角落里。

    “你是嫌弃我脚臭,看不起我。”汉子继续玩弄着自己的猎物。

    “不……不是……”战士一摇头,头更晕的厉害,好像四周的景物都在旋转。

    “既然不是,那你就再多闻闻。”汉子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那双湿嗒嗒臭烘烘的袜子,捂在了战士许骏翔的鼻子上。

    “唔……唔唔……”刺鼻的酸臭气味让许骏翔一阵慌乱的窒息,他本能挣扎着,推开汉子的手臂,怒声道:“你……你做什么?”

    汉子此时已经原形毕露,他恶狠狠的再次冲了上来,战士这时也已经发现情形不对,但是浑身酸软,根本使不出力气,被汉子按在角落里。汉子叼着烟,一只大手恶狠狠的捏开许骏翔的嘴,另一手将那双臭袜子一点一点的塞进许骏翔的嘴里。

    “乖儿子,爸爸的袜子好不好吃?”汉子用手捂着许骏翔塞满袜子的嘴,将他的双臂反拧到身后钳制住。许骏翔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塞在嘴里的袜子油乎乎又咸又腻,酸臭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胃里,一阵阵的作呕。看见许骏翔还在试图挣扎反抗,汉子将嘴角的烟蒂塞在了战士呼吸急促的鼻孔里。“抽完这根烟,乖儿子就该老老实实跟爸爸回家了。”他一边说一边用手用力捂住许骏翔被袜子塞住的嘴。

    战士绝望的呼吸着浓重的烟雾,他痛苦的呛咳着,头越来越沉,挣扎着的身体终于失去了力道,逐渐软倒在汉子的怀里。

    汉子赵武威不慌不忙的熄掉战士鼻孔里插着的烟蒂,塞进衣服兜里,又掏出一只肮脏的口罩带在战士塞满袜子的嘴上。

    此时已经将近凌晨三点,火车缓缓的驶进了甘谷车站。赵武威半架着战士许骏翔,慢条斯理的走下了火车,一切跟他计划所做的没有两样。

    1996年2 月20日 PM09 :10许骏翔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苏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坐在一间平房的角落里,在他眼皮底下,是自己被绳捆索绑的双腿。指头粗的麻绳密密麻麻的缠绕着他的身体和双腿,使他无法动弹,他勉力曲起双腿想要站起来,才发现自己被捆绑在身后的柱子上。举过头顶的两条胳膊同样被绳索捆住,悬吊在屋顶的横梁上,双手已经麻痹的失去了知觉。他的头嗡嗡作响,好像宿酒未醒一样昏沉沉的,使劲晃了晃脑袋,难耐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发出的竟然是沉闷的“呜呜……”的声音。

    许骏翔一惊,口腔里塞满的黏腻酸臭的布团让他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

    在屋子的正中放着一张八仙桌,一个壮实的平头男人背对着他坐在桌子前,正扒拉着桌上的酒菜,旁边还空着一张椅子。

    男人光着脚洒着一双破旧的解放鞋,酸臭的脚味在燥热的房间里弥漫着。许骏翔想起了在火车上遇见的那个壮汉,心中的疑惑被愤怒替代,豹子般矫健的身躯在绳索中奋力的挣扎着,喉咙里“呜呜……呜呜……”的发出急促的声音。

    男人刚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听见身后的响动,回头冲着许骏翔笑道:“乖儿子,你醒了。”

    “呜呜……呜呜……”许骏翔怒视着赵武威。

    赵武威转过身,居高临下的坐在战士面前,悠闲的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看着战士的反抗。许骏翔悬吊在上方的手臂剧烈的晃动,身体顽强的扭动,双腿更绷足了劲,想要挣断身上的绳索。但是一切无济于事,他被袜子塞住的嘴里发出的微弱声音,轻易的被外面隆隆的鞭炮声淹没了。他粗重的喘息着,仍然被绳索固定在那里,穿着棉袄的身上感到难耐的燥热,后背已经汗湿了。

    “不明白怎么会在这里?”赵武威走近战士身边,用手狠狠拍打着战士刚毅愤怒的脸,狞笑着道:“是老子给你准备的烟让你抽的睡着了,还记得不。”

    “呜呜……”战士说不出话来,怒目圆睁,鼻孔粗重的喘息着。

    赵武威又把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战士的脸上。

    许骏翔连忙闭住呼吸,竭力将脸扭向一边。

    看见战士的眼中流露出的戒备神情,赵武威更加兴奋,他一手捏住战士的下巴,将他的脸钳制住,一口一口的把香烟吹在战士的脸上。看着战士无助的呼吸着他喷出的烟雾,他哈哈大笑道:“放心,你已经落在我手里。那么贵重的烟卷,老子才不会浪费。”

    被戏弄的战士更加愤怒,但是手脚上捆绑的绳索却让他无法做出任何回应。赵武威翻身端过一杯酒来,一手扯出塞在战士嘴里的袜子,一手将酒杯送到战士的跟前。

    “大过年的,喝口酒庆祝一下!”

    “呸!”许骏翔厌恶的甩开嘴边的酒杯,怒声道:“你少来这套!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快喝!少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赵武威不耐烦起来,他扳住战士的脸使劲捏开他的嘴。尽管身材高大矫健,但是毕竟年轻,又被绳索捆绑着。赵武威蒲扇般的大手牢牢捏着他的下颚,迫使他逐渐的张开嘴来,那杯酒徐徐的倾倒了进去。战士挣扎着,却逃不脱对方的掌握。

    赵武威嘴中咒骂着,抓起桌子上的整瓶白酒,把瓶口塞进战士的嘴中。半瓶白酒被灌了进去,战士痛苦的吞咽着,呛咳着,酒液从嘴角鼻孔喷溅出来,但是更多的白酒被灌进了胃里。许骏翔只觉得仿佛一条火龙从喉咙里钻了进去,胸肺间火烧火燎的翻腾起来,眼前金星乱冒。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赵武威抓起那团被战士口水浸泡的濡湿的袜子,又重新填塞进许骏翔的嘴里。

    赵武威骂骂咧咧的站起身来,看看酒瓶里还剩下一口酒,他一仰脖倒进自己嘴里,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液,狠狠的道:“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说着话,飞起一脚踹在战士的脸上。

    许骏翔眼前一黑,被踢的整个身体倒向一边,绳索蛮横的扯着他的手臂和身体。战士的手脚和身体是被三根绳索分别捆绑着的,此时赵武威转到柱子后面,松开捆绑着战士身体的绳索,又解开柱子上方悬吊双手的绳子,双手用力拉动那根穿过横梁的绳索,许骏翔只觉得肩膀双臂一阵剧烈的疼痛,整个身子被拽了起来。

    此时,他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灌进胃里的酒精让他痛苦不堪,整个胸肺如同要炸裂般的难受,眼看着赵武威抽动绳索,拉的他的身体笔直的站了起来,绳索又继续拉动,直到许骏翔不得不费力的掂着脚尖站立,赵武威把绳索抽紧,又栓在原先的柱子上。

    看着半吊在空中的战士,赵武威脸上露出凶狠而兴奋的目光。“他妈的当兵的没一个好东西!”

    一拳擂在许骏翔的小腹上,尽管隔着军装棉袄,但这一拳毫无防备且凶狠异常。许骏翔还没来得及运劲抵抗拳头已经砸到,腹部一阵翻江倒海的疼痛,战士高大的身体被打的歪向一边,双脚离了地,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悬挂在了捆绑在双臂的绳索上。

    赵武威接连又是几拳,狠狠的砸在战士胸膛和小腹,战士的身体在空中晃来荡去,五脏移了位般的剧痛,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声音。

    “怎么?不服气么?”赵武威看见战士怒视着他,不由得更加疯狂。

    他挥起手臂,恶狠狠的抽了战士几个耳光,战士被打的眼前金星乱冒,堵嘴布掉落出来,他愤怒的吼道:“只会暗算人的卑鄙畜生!有种咱们单挑!”

    “还敢嘴硬!”赵武威抄起门口的一只木棍没头没脑的冲战士打来。

    棍子落在身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战士被悬吊着的身体被打的如陀螺般旋转,赵武威又拿棍子在战士的身上一通狠命的捣动。

    许骏翔浑身酸痛,双手的手腕如同折断般的疼,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

    “看不出来!我这狗儿子还是条硬汉子!”话音未落,赵武威把棍子狠狠的捣在战士的裤裆上。

    许骏翔忍不住痛哼了一声,整个身体电击了似的震颤着,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来,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

    “怎么这么快就老实了?!”赵武威用棍子挑起战士的下巴,好整以暇的戏弄着。战士疼的英俊的脸痛苦的扭曲着,额头上泌出豆大的汗珠子。他咬牙问道:“你…你这样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赵武威嘿嘿笑道。“只因为你是当兵的,老子就是跟当兵的过不去,老子看见当兵的倒霉就开心。”

    许骏翔打量着面前这个面目狰狞的汉子,思量着脱身的办法。“你以前应该也是个军人吧。”

    “就是老子去参军才知道你们他妈的都不是东西!”赵武威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的手有些颤抖的摸出根烟来点燃。“你们他妈的欺负老子是农村来的,想着法儿的整我,拿我当猴子耍!哼!你当老子是好惹的?!”他说的气愤,反手又甩了战士一个耳光。

    半边脸火辣辣的疼,口腔里又腥又涩,战士扭脸将一口血水吐在地上。“当兵的不都象你说的那样。”

    “你们都他妈是一路货色!”赵武威怪叫着,又抡起棍子劈头盖脸的朝战士打去。

    战士忍着疼痛,喝道:“你这样做是违法的!”赵武威猛的楞住,眼睛里一片茫然,定定的看着被绳索捆绑着的年青战士。

    许骏翔继续说:“我与你素不相识,你这样对我难道就能报仇了吗?你以前受了什么委屈,向有关领导汇报,自然会给你个公道。”

    赵武威的脸上忽然流露出一丝病态的微笑,他靠近战士的脸,轻轻的说:“我告诉你,公道我早都讨回来了。我这么对你不是为了报仇。”他把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年轻的战士脸上。“我就是喜欢这样对待当兵的,看见这样子的你,我的鸡吧都硬了。”他这样说着的时候,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揉搓起来,脸上猥琐的表情让许骏翔的心里不寒而栗。

    “放开我!”战士不安的挣扎起来。

    赵武威嘿嘿的笑着:“怎么?害怕了?让爸爸摸摸,乖儿子的鸡吧是不是也硬了。”

    一边说一边去解年轻战士的裤子。

    “住手!快住手!”许骏翔无助的扭动着身体,却根本无法阻止赵武威的动作。军裤和里面的绒裤都被脱了下来,半挂在捆绑着双腿的绳索处,赵武威的手从许骏翔内裤的一侧伸进去,慢悠悠的将许骏翔的阴茎掏了出来。

    “多漂亮的鸡吧!”赵武威赞叹了一声,一只手捏着战士的阴茎慢慢揉搓着。

    “住手!”许骏翔羞辱的喊着,那只冰凉的大手把玩着他的下体,让他浑身发冷,巨大的屈辱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赵武威恶狠狠的威胁道:“你他妈最好给我闭嘴!老子的臭袜子你还没给我洗干净呢。”他一边说话一边抓起掉在地上的那团湿漉漉的袜子,一手捏开战士的嘴,一手拧动袜子,把黄褐色的汁液挤进战士的嘴里。

    “啊…呜呜……啊……”战士痛苦的挣扎着,但是嘴被强硬的钳制着,任凭咸涩的臭水流进他的喉咙。

    赵武威把两只袜子绑成一个死结,填塞在战士的嘴里,袜子的两头绕过战士的头,在脑袋后面栓住。

    “住……住手……”战士含糊不清的说着。

    赵武威掰开许骏翔的嘴,把袜子拧成的疙瘩朝里塞了塞,卡在战士的牙床里。袜子里积蓄的汗渍酸水由于他的挤压再一次漫溢出来,顺着战士整齐洁白的牙齿缓缓渗入口腔。

    这一次许骏翔彻底无法言语,只能发出断续呜咽的声音。赵武威环抱着战士年轻矫健的身躯,双手又开始握着战士的阴茎玩弄起来。

    “啊……啊……”战士绝望的呻吟着,阴茎在这个邪恶的男人的手里逐渐膨胀起来。赵武威看着战士年青茁壮的阴茎在自己的手淫下逐渐的坚硬挺直,喉咙里发出得意的笑声。“怎么样?乖儿子也让爸爸开心,爸爸就让乖儿子也得点好处。”他用手指弹动着战士的阴茎,让那根粗直的肉棍子上下跳跃。

    战士的脸憋的通红,胸膛因为呼吸的急促而剧烈的起伏着。

    赵武威伸手松开绑在战士嘴上的袜子,把一只湿漉漉的袜子套在了战士挺直坚硬的肉棍上,然后用另一只把战士的阴茎齐根扎住。

    外面隆隆的鞭炮声已经逐渐平息,看着面前任由自己摆布的年轻战士,赵武威更加兴奋起来。他把烟蒂叼在嘴上,恶狠狠的说:“你最好做个乖儿子,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着话,他解开自己的裤子。立刻,一只巨大黝黑肮脏的肉棍夹杂着浓重的腥臭味道出现在许骏翔的面前。他一步步的逼近许骏翔,用自己丑恶的阴茎在战士裸露的大腿上挤压着,透明的前列腺液随着他的摩擦流淌出来,沾满了许骏翔肌肉虬结的大腿。

    “滚开!”许骏翔愤怒的嘶吼着,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挣扎不休。赵武威拽住许骏翔身上的绳索,不让他闪避,同时扭动屁股用阴茎顶着战士的屁股。

    “滚开!你这个变态!”许骏翔浑身都僵硬了,厌恶的喝道。

    赵武威猛然怪叫了一声,眼中恐惧的神态一闪即逝,变的更加偏执疯狂。“你叫我什么?”

    他眼中森寒的笑意让许骏翔心里一阵颤抖。但年轻的战士仍然不屈的道:“你这个变态的畜生!快放开我!”

    赵武威猛然抡起木棍,狠狠的砸在了战士的头上。“你他妈的敢说我变态!”他跳起身抓起桌上的烟灰缸,把一把烟蒂倒在手里,蛮横的塞进战士的嘴里。“我叫你说!我叫你说!”

    战士眼前金星乱冒,忙乱中下巴上一阵撕裂的疼痛,烟灰烟蒂被灌了满嘴。他痛苦的呛咳着,烟灰漫天飞散。

    “全部给我吃下去!你这张吃了屎的脏嘴!吃下去!”赵武威用手指将战士嘴里的烟头狠命的往喉咙里戳。一阵难耐的窒息,迫使战士许骏翔吞咽着嘴里的烟蒂,身体在痛苦中的痉挛着。

    02月02日更新1996年2 月21日 AM03 :15赵武威一晚上手气不错,打牌赢了钱让他红光满面,天寒地冻也都不觉得了。凌晨时分,他叼着烟哼着小曲走进了自家的房门。斜眼看看墙上的钟表,三点一刻。屋子里有些闷热,他脱下大衣,顺手捅开炉门,让火焰更升腾起来。感觉肚子饿了,赵武威在厨房里翻出些挂面来,端了一锅水坐在炉子上。看着跳动的火苗舔食着锅子,他这才想起自己的猎物。他打开墙边的木柜,把塞在里面的战士许骏翔拖了出来。

    已经两天水米未尽的战士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听凭赵武威把他拖到火炉旁,如同一只受了伤落入陷阱的豹子,跪伏在赵武威的面前。

    战士被用麻绳反绑着手脚,军裤松垮垮的拖在腿弯处。前一夜野蛮的拷打让战士年轻矫健的身体酸痛难耐,腰腹间露出来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触目惊心。

    赵武威抽了一口烟,抬起战士的脸。“想爸爸了没有?”

    年轻的战士屈辱的转过脸去。

    赵武威嘿嘿笑着,把战士反绑的手脚捆绑在一起,抬腿踢着战士被棍子抽的淤血的屁股喝道:“给我跪直喽!”

    战士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惨哼,高大的身体痛苦的扭动了一下。

    赵武威拿起炉子上通火的铁钎子。“一整天都这么捆着,我的乖狗怕是憋尿了吧。”

    战士被说中了心事,英俊的脸上泛起屈辱的潮红,他难堪的垂下了头。

    赵武威挥手给了战士一个耳光。叫道:“把头抬起来!”

    战士牙关紧咬的抬起头来,愤怒的目光如同要喷出火来。赵武威用炉钎子逗弄着战士的阴茎,直到阴茎逐渐的从战士的两腿间翘立起来。

    “叫我爸爸,我就带乖儿子去撒尿!”赵武威用脚尖踢着战士勃起的阴茎。

    “休想!你这个畜生!”战士愤恨的盯着赵武威,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缝里蹦出来。

    赵武威嘿嘿笑着,一手挥动着炉钎子转到战士的身后。“不想撒尿,想不想拉屎?”

    战士只觉得那跟微热的铁钩子伸进了他的屁股缝里,在他的肛门处来回摩擦着。他倒吸了口冷气,愤怒的神情转化成屈辱和痛苦,浑身都紧张起来。“住手!住手!”

    赵武威看着战士徒劳的挣扎,把炉钎子的前端顶在许骏翔的肛门上。

    许骏翔绝望的躲闪着,身体摇晃着朝前撞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赵武威冷笑着扔开炉钎子,拽着战士的衣领子将他拉起来重新跪好,又取来麻绳打横捆住许骏翔的双臂,绳索紧勒着战士的宽大结实的胸肌下沿,绑了十几圈,捆扎结实了,剩下的绳子丢过房梁扯紧,栓在了一侧的柱子上。尽管隔着军装和棉袄,战士矫健性感的身材在绳索的挤压下仍然显露无遗,赵武威解开战士军装和棉袄的扣子,朝两面拉扯开,又解开战士的衬衣,露出许骏翔穿着白色背心胸膛。他用手隔着背心揉捏着战士的胸肌,脸上又露出邪恶兴奋的神情。

    许骏翔捆绑着身体的粗索把他的身体悬挂在原地,根本无法躲闪,他只能痛苦的忍耐着赵武威的抓捏。

    赵武威的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疯狂,背心被他猛的撕裂开来,让许骏翔肌肉发达的胸膛完全暴露出来,那两颗黝黑挺立的乳头跃然眼底,他狞笑着用手指捏住了战士的乳头,使劲的掐起来。

    许骏翔疼的浑身冒汗,后仰着头,大张着嘴吸气,他性感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更让赵武威神魂颠倒。他猛然捏开战士的牙关,把自己的嘴贴了上去,舌头肆意的在战士的口腔里舔动着。

    “呜呜……呜呜……”年轻的战士奋力挣扎,吊在房梁上的绳索被拉扯的笔直来回晃动,但是却始终逃脱不了赵武威的掌握。

    “乖儿子!舒服吧!”赵武威揪着许骏翔的头发,用舌头在战士的脸上猥琐的舔着。

    战士竭力的扭转头,试图摆脱这个恐怖的恶魔。

    炉子上的水烧开了,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赵武威抬头看了一眼,笑道:“爸爸要弄点吃的了,儿子要不要吃?”

    被一个男人强行亲吻的耻辱感觉让他说不出话来,战士扭转脸,使劲的吐着嘴里泛着烟味的口水。

    赵武威把一把挂面都倒在了锅里,返身冲着许骏翔咆哮:“不许吐!”

    炉子上的火越发旺了,滚溢的水把锅盖顶翻了开来,咣当当的落在一边。赵武威脱下脚上的解放鞋握在手里,左右开弓,狠扇战士的耳光。

    “我看你还吐!你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他一边扇一边不停的咒骂着。

    战士被抽的头昏眼花,脑子里嗡嗡作响,脸已经麻木了,舌头象棉花瓢子一样含在嘴里却含糊着说不出话来。

    赵武威停了手,将那只解放鞋扣在战士的脸上,用一根绳子捆扎住。返身从锅里捞出半生的面条。他端着碗一边吃一边看着跪在面前的战士许骏翔,矫健的身体被绳索捆扎着,心里得意洋洋,白面条吃的好不畅快。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他把碗往桌上一扔,又站在战士面前,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俘虏。

    “爸爸吃面,儿子吃爸爸的臭鞋!”他哈哈笑着又问:“爸爸的鞋好不好吃?”战士屈辱的呼吸着鞋坑里的气味,浑身已经大汗淋漓,紧闭着嘴不做声。赵武威松开绑在战士脑袋上的绳子,用鞋尖挑起战士的下巴来。“好闻不好闻?乖儿子!”

    战士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双目怒视着面前的豺狼。

    赵武威嘿嘿笑着道:“狗东西又犯混了,不说话?我看你说不说话?”他一边说一边又开始揉捏起战士裸露在外面的性感的乳头。

    “……”在赵武威蛮横的折磨下,战士始终执拗的不发一声。

    赵武威更加气恼,又开始玩弄战士被捆扎着的阴茎。

    疼痛伴着酥麻的感觉直冲大脑,战士的呼吸急促起来,年轻的身体屈辱的扭动着,起伏的胸膛感受到绳索紧迫的压力。

    战士竭力的忍耐着,但是浑身克制不住的颤抖,要不是被捆扎着阴茎,也许他早已经尿了出来。即便如此,他已经能感觉到尿液正一点一点的冲破束缚,呼之欲出。

    战士英俊的脸愈发涨的通红。

    “啊……啊……”在许骏翔绝望的震颤中,他感觉到尿液冲泻了出来。

    他的身体一阵痉挛的颤抖,包裹着阴茎的袜子迅速的濡湿膨胀。

    赵武威直起身来,看着跪在面前的战士的窘迫模样,随着一阵淡淡的尿臊味,几滴汁液从已经被尿水浸泡的袜子上滴落。“狗东西,居然撒尿!”尿液在喷涌了两三下之后再次被捆扎着的束缚阻隔,被遏止的尿意让战士更加痛苦和耻辱。他竭力的想夹住双腿,但是被扒掉裤子的下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赵武威的面前。

    浸满了袜子的尿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军裤也滴湿了一片。

    “既然尿了,就尿完吧!”赵武威叼着烟邪恶的笑着,把桌子上吃了面条的碗拿下来放在战士的两腿间,随着扯开了战士生殖器上的束缚。残存的尿液一点一点的滴在碗里。

    “……”跪在一个男人面前撒尿,这样的羞辱让年轻的战士痛不欲生。他竭力不让自己的意志崩溃。

    “不尿吗?我可只给你这一次机会。”赵武威一边说,一边把那双湿漉漉的袜子放在碗上面拧干,尿水浸泡了袜子,酸臭腥臊的深褐色液体滴进碗里,和碗中的尿液混在一起。赵武威看战士仍然顽强忍耐,狞笑了一下,他将烟头扔进尿液里熄灭,返身从炉子的烟囱上卸下一节铁丝,残忍的将战士的阴茎再次捆扎起来。战士痛苦的嚎叫着,龟头上几滴残存的尿液滚涌而出,但随即通道被阻断,憋涨的感觉追随而至。赵武威双手沾满了尿液,他一把揪住战士的头发端起那半碗尿液灌进战士的嘴里。许骏翔痛苦的挣扎着,酸臭污浊的尿液从口腔鼻孔一起灌了进去。

    “上好的面汤!可不要浪费哦。”赵武威狞笑着把那双袜子填塞进战士的嘴里。

    “呜呜……呜呜……”战士发出屈辱的呻吟。

    赵武威看了看面前说不出话来的战士,又拿出一只木质的假阴茎,那棍子一头窄小,到中部逐渐粗壮,尾部又稍细,末端是一个底座。他松开连接战士手脚的绑绳,拽着战士被捆绑的双腿朝后一扯,战士立刻脸朝下半挂在空中,赵武威抚摸着战士淤血红肿的屁股,把那根木棍顶在了许骏翔紧缩着的肛门上。

    “呜呜……”许骏翔能感觉到那双邪恶的大手掰开了他的屁股,听见吐唾沫的声音,然后一些黏稠的液体被涂抹在他结实紧绷的屁股缝隙里。

    “既然狗东西这么喜欢憋!你就给我连屎带尿都憋住罢。”木棍的前端顶在了许骏翔的肛门上逐渐的推进,括约肌逐渐被撑开,撕裂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战士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惨叫,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1996年2 月22日 PM08 :30战士高大矫健的身形挺立在屋子中央,两根胳膊粗的木棍一前一后横夹着他的脖子,用绳索缠绕固定在他的肩膀上,战士结实有力的双臂从身侧举起,双手也被木棍夹住用绳索捆紧。他杠着两根几十斤重的木棍已经站了几个小时。穿着作战靴的双脚也被捆在一根木棍的两端,使他不得不岔开双腿站在那里。他不能喊,因为嘴里塞着濡湿的袜子,他无法坐,他的阴茎被用铁丝捆扎着,肛门里塞着一根奇形怪状的棍子,并用粗大的麻绳捆绑着下体,把那只棍子牢牢的封在他的身体里,他甚至想跪下来休息一下已经酸麻颤抖的双腿都做不到,扛在肩膀上的枷锁的两端分别有绳子吊在屋顶的横梁上。

    他的头昏沉沉,意识逐渐的模糊了。

    “怎么样啊乖儿子!”赵武威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紧接着一股浓烈的烟草味道扑面而来。赵武威喝的醉醺醺,叼着根香烟,不知道何时如同一堵墙一般挡在了战士的面前。手中拎着个空酒瓶来回晃动着。“

    战士努力让自己的意识保持着清醒。

    “想不想拉屎撒尿啊?”他邪恶的笑着,用酒瓶敲打着被麻绳固定在战士肛门里的木棍,又拽了拽被铁丝捆扎的阴茎。

    撕裂的疼痛让战士的嘴里发出闷哼。这种非人的折磨已经超出了常人所能忍受的极限。年轻的战士屈辱的点了点头。

    “狗东西终于学乖了。”赵武威打了个酒嗝,慢慢的松开了悬吊着枷锁两端的绳子。

    他走到椅子上坐下,一条腿蹬在火炉边,命令道。“过来!乖儿子。”战士默默的转过身,下体又是一阵难耐的疼痛。

    他的双腿被栓在一根一米长的木棍的两端,不但迈不开步子,而且每迈出一步,都能感觉到肛门里的异物来回挤压摩擦着直肠的痛苦。他艰难的朝前挪动,高大的身躯摇摇晃晃终于走到赵武威的面前,矫健的双腿已经因疼痛而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看什么?跪下!”赵武威用鞋尖踢了踢战士被铁丝拧着的阴茎。

    战士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刚毅的脸痛苦的扭曲着,终于双膝一软,跪在了赵武威的面前。

    赵武威站起身来,先用铁钎子通了通炉火,然后随手扯去许骏翔嘴里酸臭的袜子。

    “把嘴张开!”

    战士沉默着,高大矫健的身体在屈辱中颤抖着。

    “狗东西!还要死撑!”赵武威正反甩了许骏翔两个耳光,战士的双臂被捆绑在棍子的两端,身体维持不住平衡,朝后倒去,被赵武威揪着战士的军装领子扯了回来。

    战士竭力忍耐着莫大的羞辱,他身上的肌肉一阵阵的颤栗,被捆在木棍两端的双手紧握成拳。

    赵武威又坐回到椅子上,踢掉脚上的解放鞋,把脚掌踏在了战士的脸上。

    战士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被绳索捆绑着的双拳紧握微微颤抖着,忍受着耻辱。脚趾用力,挑开他的嘴唇。战士紧咬着牙关试图拒绝这种剥夺了尊严的进入,然而脚趾强行的撬开了他的牙齿,塞入他温暖湿润的口腔。

    “哦!真是乖儿子。”赵武威身体靠在椅子上晃动着,仰头享受的抽着烟。随着椅子的晃动,他的脚趾在战士的嘴里肆意的抽送起来。

    许骏翔无法拒绝这样的凌辱,他的嘴里积蓄了大量的唾液随着脚趾的玩弄从嘴角漫溢出来,赵武威随便用脚掌揩下这些唾液,胡乱的涂抹在战士的脸上。痛苦继续升级,赵武威把两只脚的拇指都塞进战士的嘴里,他岔着腿,将战士的嘴朝两边竭力撕扯,看着战士无助屈辱的表情,他兴奋的欲仙欲死。赵武威终于坐起身,看着面前满脸口水污垢黏液的战士,他命令道:“把爸爸赏给你的好东西统统咽下去!”

    当许骏翔艰难的咽下唾液,赵武威耀武扬威的站在许骏翔面前解开了裤子,他那只丑恶的肉棍再一次凶残的出现在年轻的战士面前。

    “怎么不想吃爸爸的鸡巴?”赵武威握着自己的肉棍在战士的脸上摔打着。战士痛苦的扭过脸,又被赵武威揪着头发按住,一条腿跨坐上横绑在战士肩头的木架。

    他用濡湿的龟头戳着战士的嘴唇,阴森森的说:“不吃我也不勉强你,你想尝尝再憋一晚上屎尿的滋味也好。”看到满头大汗的战士绝望的神情,赵武威不失时机的捏开战士的下巴,将他的肉棍塞进许骏翔的嘴里。

    “呕……呜呜……”许骏翔五脏翻腾,他痛苦的呜咽着,感觉到那只肉棍在口腔里继续膨胀坚硬。

    赵武威兴奋的浑身颤抖,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战士的嘴里捣动,口水随着他的抽送从战士性感的嘴唇边流淌出来,他拔出阴茎,猖狂的把口水浸润的发亮的龟头在战士的面前炫耀着。阴茎再次戳入战士的嘴里,他疯狂的戳着许骏翔的舌头,上颚,喉咙。战士克制不住一阵阵的干呕,浑身痛苦的颤抖着。这却促使疯狂的赵武威插入的更深。他猛烈的操着战士的嘴,双手揪着战士的头发,一次次把战士的脑袋撞向自己的阴茎。许骏翔矫健的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东倒西歪,被迫进行着麻木的机械性的运动,那只肉棍一次次洞穿他的口腔,他的嘴已经完全成为泻欲的机器。

    突然,随着赵武威几声亢奋的怪叫,许骏翔的头被死死的按在了黑毛丛生的裤裆里,粗大的肉棍直挺进他的喉咙深处,战士本能的挣扎着,但是赵武威狠命的控制着他不让逃脱,喉咙被巨大的阴茎完全堵塞了。在近乎窒息的昏迷中,赵武威的身体痉挛着,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喷射在战士的喉咙里,许骏翔不得不吞咽着散发着腥涩味道的精液。黏液喷涌不断,以至阴茎逐渐退出喉咙的时候,依旧有几股精液射在战士的嘴里。

    赵武威兴奋的如在云端,却并不急着把阴茎抽出来,他就站在那里,让跪在脚下的年轻的战士含着满嘴的精液和已经逐渐软垂下来的肉棍,继续体会着前所未有的耻辱。他点上一根烟,满足的吸着,半硬的肉棍还不时的在战士的嘴里搅动着。一些精液合着口水从战士的嘴角流淌出来,那景象更让赵武威空前的满足。

    许骏翔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浑身都被冷汗浸湿,嘴里那只丑陋的肉棍仿佛没有休止的动作着,他放弃了反抗,任由对方尽情的戏弄。突然,他觉得嘴里一热,一股腥臊的液体直冲进喉咙,他惊觉的时候,已经不由自主的咽下几大口。那臊呼呼的味道让他立刻意识到,这个畜生竟然在自己的嘴里撒尿。

    可是等他反应上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反抗是徒劳的,赵武威狠狠揪着他的头发,尿液源源不断的灌入他的嘴里,不喝,尿液漫溢着从他的嘴角鼻孔喷溅出来,他痛苦的咳嗽着,努力的吞咽,尽管如此,尿液还是泛着泡沫从他的嘴里流淌出来,身上的军装棉袄很快被尿液浸湿了。

    终于,赵武威从战士的嘴里取出肉棍,把残存的尿液甩在战士屈辱痛苦的脸上。“乖儿子做的不错,让爸爸检查喝的干净不干净。”他说着话又捏开战士的嘴。

    赵武威总算满意的笑了。“爸爸撒完尿,总该轮到儿子了。”赵武威把一个脸盆踢到屋子的中央,然后松开战士双腿的捆绑,命令许骏翔跨蹲在脸盆上。战士高大的身体艰难的挪动,好不容易跨过脸盆,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赵武威卸下夹着战士脑袋和双手的木棍,用绳索将许骏翔的双手捆绑在身前,拖着他重新蹲在脸盆上。

    然后慢条斯理解开缠绕在战士下体的绳索,露出木棍末端的底座,战士结实狭窄的屁股上,一些褐色的粪便和血迹已经干涸,赵武威先拧开战士阴茎上扭结的细铁丝,然后又拿过那双袜子送到战士的嘴边。

    “把你这狗嘴堵上,省得一会又哼哼唧唧。”赵武威不耐烦的说。

    这样的情形下,反抗也是无济于事。战士只有张开嘴,任由那双袜子将自己的口腔塞的结结实实。

    赵武威看着蹲在面前的战士许骏翔,被捆绑着的双手握成双拳护着下体,矫健的身躯微微的颤抖着,显然是在竭力忍耐。他眼中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走进里屋去。

    过不多久,他叼着一根点燃的香烟走了回来。

    “爸爸赏你的,乖乖的吸吧。”赵武威把嘴角的香烟戳在许骏翔的鼻孔里。不吸是不可能的,赵武威看着许骏翔默默的用鼻孔吸了几口香烟之后,按低许骏翔的身体,从肛门里猛然抽出那只沾满了血迹和粪便的刑具。“呜呜……”战士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插在鼻孔的香烟因为他急促的呼吸猛烈的燃烧起来,浓烈的烟雾熏的他头昏眼花。坚强意志在这瞬间里崩溃了,积蓄许久的大小便立刻喷涌而出。

    此时他已顾不得在一个禽兽的注视下的屈辱,痛苦的释放让他浑身都在颤抖,绝望中释放的快感让他的肌肉都绷紧了,而同时,肛门处依然能感觉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赵武威站在许骏翔面前,看着完全丧失了人格和尊严的战士嘴里塞着袜子,忍受着插在鼻孔里香烟的熏烤,把屎尿拉在脸盆里。终于,一切结束了。战士接过赵武威递来的纸,费力的擦拭了屁股,然后提起裤子穿戴整齐。他想要拿下插在鼻孔里的香烟,但是被赵武威伸手挡住了。

    “想要用嘴抽,是不是?”赵武威盯着战士的眼睛,不怀好意的笑着。

    战士口不能言,只能轻轻的点了点头。

    “也好。乖儿子是该学会抽烟。”赵武威扯掉塞在许骏翔嘴里的袜子,然后把鼻孔里的香烟拿出来送到战士嘴边。

    许骏翔用手接过了半截香烟,侧转头吸了一口。

    赵武威笑着说:“狗东西越来越乖了。一会抽完烟,把烟头吃下去。”

    许骏翔身体颤抖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快抽啊。”赵武威笑眯眯的看着战士又把烟送到嘴边,接着说。“抽完把你拉的这盆脏东西吃掉!”许骏翔震惊了,他猛然抬起头来,愤怒的眼睛紧盯着这个没有人性的野兽。

    赵武威被那凌厉的眼光一望,心里发怯,忍不住倒退了一步,仍然强笑着道:“怎么?你以为让你拉到脸盆里做什么。就是给狗准备的点心!”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许骏翔怒吼着矫健如豹子般冲了过来,双手握拳高高举起,狠砸赵武威,赵武威慌忙用手去挡,许骏翔心知不能力敌,双手只是虚晃了晃,抬起一脚结实有力的踹在赵武威的肚子上,赵武威怪叫一声,厚重的身体朝后撞到一张椅子,连人带椅稀里哗啦的翻倒在地。

    许骏翔一个虎跳冲上去,有力的双手迅猛准确的捏住了赵武威的咽喉。战士愤怒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我要杀了你这个变态的禽兽!”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双腿有些发软,整个人摇晃着都站立不住了。

    赵武威惊魂方定,眼睛里已经透露出狡猾的笑意,他使劲挣脱战士的双手,向后退了几步说。“狗东西,早知道你喂不熟!跟我来这套,你差的远呢。”战士只觉得手脚发软,额头渗出冷汗,他虎吼一声,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扑向赵武威,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1996年2 月23日 PM06 :30赵武威一进门就留意到战士醒了。

    许骏翔年轻矫健的身躯蜷缩在角落里,斜向一边的双腿被绳子绑住。另一根绳索绑着许骏翔的双手,然后从他的两腿间穿过,从屁股后面分开在腰间紧捆了数圈,将他的前臂牢牢固定住,使他无法解开腿上的绳子。他的脖子上赫然栓着一根长绳连在门侧的柱子上,更加限制了他移动的范围。赵武威发现出门时丢在战士面前的一个冷馒头已经不见踪影,脸上露出得意的冷笑。

    人是铁饭是钢,就是铁打的人也扛不住这接连四天的饥饿。

    “吃的蛮干净的嘛。”他用脚尖踢着年轻的战士说。战士羞辱的侧过头,不去看那居高临下的讥笑眼神。整个下午他都在竭力想要挣脱身上的绳索,然而混了牛筋的绳子被用油浸泡过,死死的纠缠着他的身体。此时,他已经浑身乏力,无助的倒在赵武威的脚下,任由宰割。

    赵武威解开栓在木柱上的长绳,把战士拽起来跪在他面前,随后牵着绳索朝桌子跟前走去。一边道:“乖儿子,伺候爸爸的时间到了。”

    许骏翔稍一迟疑,脖子上的绳子猛的一紧,呼吸被剧痛割断,战士眼里流露出痛恨的目光,却不得不挪动着膝盖,跪行着来到赵武威的面前。

    赵武威坐在椅子上,扯动绳索让年轻的战士跪在他的面前。他悠然的点上一根烟,一边抽烟,一边欣赏着被迫跪在面前矫健的青年。

    “乖儿子,给爸爸把鞋脱掉。”赵武威将一只脚伸到战士被固定在两腿间的双手旁。

    战士倔强的挣动着身体,双手避开了他的大脚。

    赵武威冷笑了一下,不以为意,抬腿蹬在战士宽阔的肩膀上,脚后跟一蹭,脚上的解放鞋从战士的身后掉落下去。

    赵武威一拽栓在许骏翔脖子上的绳索,脚死死的按在了战士的脸上。同时,另一只脚也踢掉了胶鞋,脚掌也伸过来夹住战士的脖子。赵武威就用双脚在战士的脸上来回按压着。

    袜子顶在了战士的嘴唇上,他能感觉到袜子里坚硬的脚趾正努力撬开他的牙关,心中更加郁闷难当。脖子上的绳索骤然又紧了紧,他痛苦的呜咽中,赵武威的脚已经肆意的塞进他的嘴里。

    赵武威得意的看着自己的脚充满着战士的口腔,年轻战士痛苦屈辱的表情让他兴奋起来,他吸了口烟,把烟雾朝着许骏翔吹过去,狞笑着说:“爸爸这双臭袜子可是精心为你准备的,上面的汤汤水水,你可要一五一十的舔干净!”

    战士浑身的肌肉强硬的绷紧着,挣的绳索咯吱做响。但是却完全无法逃脱厄运。赵武威抽出塞在战士嘴里的脚趾,本已经黏腻的袜子更被口水浸湿,他用脚尖戳弄着战士的鼻孔,强迫他闻袜子上面的味道。

    “为什么!”战士愤怒的大吼。“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赵武威脸色一沉,一只脚狠狠的顶在战士的下巴上,将他的脸蹬的仰面朝天。绳索勒紧,战士的脖子上青筋暴涨,脸也被憋的通红,依然愤怒的挣扎着道:“迟早有一天,你这个畜生会有报应的!”

    “报应?”赵武威吸了口烟,脸上浮现出一种变态的艳红。

    他伸手脱下脚上的袜子扔在桌子上,然后双手扯住栓住战士的绳索,叼着烟,抬起双脚轮流狠蹬着跪在他面前的战士,他的脚恶狠狠的踹着战士的胸口小腹裤裆,尽管战士用双手挡住了下体要害部位,但依然被踢的东歪西倒。赵武威的目光越来越疯狂,绳索强硬的将战士拉近赵武威的裤裆,赵武威靠在椅子上,双腿一抬,搭住战士的双肩,将战士的脑袋夹在两腿中间。

    “乖儿子,你就是爸爸的报应!”赵武威把一截烟灰弹落在战士的脸上。

    他的双腿牢牢的固定住战士的身体,战士痛苦的闭着眼睛。

    赵武威斜叼着香烟,一手揪着许骏翔的头发,迫使他的脸向上仰起,另一手抓过一只袜子来一点点塞住战士的鼻孔。

    “唔!啊……”袜子的两端堵塞了呼吸,战士不得不痛苦的张开嘴来。

    赵武威一口浓痰直接吐进了战士的口腔。“爸爸的口水好不好吃?”他的大手捏住了战士的牙关,不让他的嘴合拢,看着痰液随着战士的挣扎流入喉咙。

    “啊……啊……”战士说不出话来,喉头滚动着,咽下了赵武威的痰液。

    看见战士大张着嘴呼吸,赵武威深吸了口烟,低头把烟吹入战士的嗓子眼里,看着战士呛的面目通红,艰难的咳嗽,他执拗的捏着战士的牙关,将烟灰不断的弹进战士的嘴里。赵武威的双腿狠命的控制着疼的浑身颤抖的许骏翔,同时双手解开裤子,掏出那根丑陋的的肉棍来。

    战士的脸被夹在赵武威的裤裆里,那只肉棍高高的竖立在他的面前。

    赵武威用肉棍子甩打着战士的脸,战士眼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他想要挣扎,可是鼻孔被袜子塞住,他不得不眼看着那只肉棍肆无忌惮的顶在了半开的嘴边,并逐渐的深入进去。

    他又一次痛苦的呕吐着,可是胃里空空,没什么可以吐出来。随着那只肉棍的膨胀,呼吸再次被阻隔,他不得不更大的张开嘴。

    在战士挣扎着呼吸着那么一点可怜的空气的同时,赵武威的阴茎也在同时更加的深入。

    “用你的舌头舔,不然老子就憋死你!”赵武威扯开了塞在战士鼻孔上的袜子,威胁着说。

    战士急促的呼吸着,在他的眼前,是黑压压一片杂乱的阴毛,浓重的男人的下体味让他更加屈辱痛苦。

    赵武威挺动着腰,整个身体压在许骏翔的肩膀上,阴茎更深的插入战士的嘴里。长时间含着棍子,口腔里积蓄的唾液顺着他的嘴角流淌出来,赵武威看战士还不屈服,恶狠狠的伸出手来捏住了战士的鼻孔。

    “呜呜……呜呜……”随着可怕的窒息,战士开始舔着嘴中那只粗硬的肉棍。

    “乖儿子!哈哈……”赵武威得意的狂笑着,他松开战士的鼻孔,又给自己点上一只烟。战士被耻辱消磨着意志,他痛苦的闭起双眼,呼吸着赵武威裤裆里污浊的味道,并努力的吮吸着嘴里愈发挺立的阴茎。

    赵武威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享受着战士温暖潮湿的嘴吮吸他的阴茎。他一会从战士的嘴巴里抽出阴茎,在战士的脸上甩打几下,流淌着黏液和口水的肉棍在战士屈辱痛苦的脸上摔劈啪作响,他又朝战士的嘴里弹一弹烟灰,然后把笔直的阴茎重新塞进战士的嘴里去。尊严被践踏的同时,一种邪恶的快感逐渐的控制了他的身体。战士机械的吮吸着赵武威的肉棍,直到坐在半躺在椅子上的赵武威猛然欠身而起,他的阴茎顶在战士的嘴里,翻转身将战士按在椅子上,厚重的身体从头顶直压下来,扭动屁股,阴茎疯狂的在战士的嘴里捣动起来。

    战士的意识在瞬间里清醒过来,他绝望的发现,在自己遭受凌辱的同时,被捆绑在下体的双手正触碰着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勃起的阴茎。

    猛然警醒的青年疯狂的挣扎起来,痛苦的摇晃着脑袋。可这一切却让已经进入高潮的赵武威更加的兴奋。

    “啊……啊……我操死你!操死你!”赵武威粗壮的身体压制着年轻的身体,拼命的将战士的脸埋进自己的裤裆里。

    在他身体剧烈的抽动中,喷薄而出的精液迅速灌满许骏翔的口腔。

    战士绝望的吞咽着嘴里腥涩的液体,赵武威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缓缓从战士的嘴里拔出,他把龟头顶在战士的嘴唇上,命令道:“舔干净!乖儿子!”战士木然的伸出舌头,舔食着面前阴茎上残存的精液。

    赵武威低头松开战士捆绑在腰间的绳索,然后将绑着战士双手的绳索牵在手里。他的阴茎依然悬挂在裤裆上,当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阴茎来回摇摆,残存的精液都蹭在了战士的军装和棉袄上面。

    然后,赵武威坐回椅子上,放松栓着战士双手的绳索说:“现在,自己手淫给爸爸看!”

    “你!”战士绝望的看着面前的汉子,他痛苦的说不出话来。眼神中的屈辱转化为怒火。但身处这样的境地,手脚被捆绑着,高大的身躯跪在对方面前,他只能听任摆布。他的手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但是那巨大的耻辱感还是让无法忍受。

    他猛然抬起头,怒视着面前的赵武威,怒吼道:“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吧!”赵武威看着面前年轻倔强的战士,脸上又露出阴险的微笑。

    他叼着烟缓缓的站起来,将手中栓着战士双手的绳子甩过房顶的横梁,扯紧绳子,将战士的双臂高高的吊过头顶。

    “不可辱是么?”那双酸臭的袜子又被结结实实的塞进战士的嘴里。“我偏要辱你!”

    他的双手将战士半硬的阴茎掏出来缓慢的掏弄着,战士矫健的身体屈辱的扭动,但是阴茎却在对方的掌握中逐渐的坚硬起来。

    “呜呜……”他痛苦的呻吟着,近乎哀求的摇晃着脑袋。

    但是赵武威却丝毫不为所动,他肆意的玩弄着战士年轻茁壮的阴茎,双手熟练的掳动着那根粗壮的肉棍,迫使他走向高潮。

    年轻的身体已经完全亢奋起来。赵武威猛然停手“这么兴奋!还装什么英雄!”赵武威用手按动着战士的肉棍,让那只通红笔直的阳具象弹簧一样上下跳动。战士口不能言,嘴里发出愤怒的哼鸣。

    赵武威忽然把战士挺直坚硬的阴茎塞回裤裆里。他吸了口烟,将烟雾喷在呼吸急促屈辱而愤怒的战士的脸上,“既然要装英雄,我就不影响你的光辉形象了。”他一边用手揉捏着战士鼓起的裤裆,一边吹了吹手中的烟蒂,然后,他狞笑着把通红的烟蒂塞进了战士的裤子里。

    赵武威抬脚踩在许骏翔的裤裆挺起的裤裆上,一阵剧烈的灼热疼痛随即传来,让战士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闷哼,意志在瞬间崩溃里,年轻的身体猛然僵硬,精液疯狂的喷涌而出。

    高潮迭起的同时,汗湿的身体一阵冰冷,感觉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1996年2 月24日 AM00 :40赵武威的阴茎凶狠的在战士的嘴里抽送着。

    许骏翔背靠着柱子跪在赵武威的面前,双手反绑在柱子后面,他矫健的身躯被横七竖八的粗绳子捆在柱子上,跪着的双腿也被绑上绳子栓在柱子上。那只丑陋的肉棍从战士的嘴里滑出来,没有了支撑,战士的头无力的垂了下来。

    “别以为他妈的装死老子就放过你!”赵武威嘴里念叨着,拖起战士的下巴,往他嘴里狠吐了口唾沫,又将粗大的阴茎戳进战士的嘴里。

    战士的口腔被赵武威的肉棍肆意的凌虐着,嘴里逐渐积蓄着的唾液,随着阴茎不断的抽送顺着嘴角流淌出来,寂静的夜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赵武威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年轻战士微微长出些胡茬子的嘴里恶毒的挺动,下体愈发的坚硬亢奋。

    他揪着战士的头发,嘴里挤出口水,滴在战士的脸上。唾液顺着战士挺直的鼻梁缓缓流下,润滑着那只野蛮捣动着的肉棍,使之进出的更加顺滑。

    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赵武威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鸣叫,他已经顾不得去低头去看了,半仰着头,拼命的把战士的头顶在身后的柱子上。

    许骏翔整个脸都被压埋在赵武威的裤裆里,压抑的窒息让他本能的挣扎着,赵武威几乎要炸裂的下体因为战士无觉中的震动猛然爆发,精液随着他身体的痉挛震颤着射入战士的口腔。

    战士的脸被抬起来,昏迷中的战士半张着的嘴,泛着泡沫的乳白色精液从他的嘴角鼻孔流淌出来,赵武威不怀好意的用自己沾满了精液的阴茎顶在依旧昏迷不醒的战士的脸上胡乱的涂抹着。

    然后,他把目光转移向战士的裤裆。

    赵武威松开战士的皮带,掏出许骏翔的阴茎悬挂在裤子外面,吐了口水在手掌上然后握着战士的阴茎套弄起来。掳动了一会,昏迷着的战士依然双眼禁闭脑袋低垂。

    赵武威骂骂咧咧的站起来,折身朝里屋走去。

    战士痛苦的呛咳着,逐渐苏醒过来。

    他的脑袋低垂着,鼻孔里有黏液在往外渗,脸上不知道被涂抹了什么,已经结痂干裂,扯的皮肤绷紧在脸上。嘴里一股又腥又涩的味道,战士侧头唾了一口,满嘴都是黏稠的汁液。他立刻意识到那个变态的家伙居然趁自己昏迷的时候又对他进行了羞辱。他痛苦无力的低垂着头,赫然看见自己的阴茎屈辱的挂在军裤外面,他、扭动了一下身体,才发现自己被跪绑在柱子上,粗绳牢固的捆绑着他的手脚和身体,使他根本无法有丝毫的移动。

    “呵!乖儿子醒了。”赵武威拿着一个木盒子从里屋走了出来。

    “你究竟要做什么?”战士愤怒的质问。

    “做什么?当然是找乐子喽。”赵武威走到战士的面前蹲下来,打量着英俊的战士屈辱的神情,笑嘻嘻的说。“刚才你吃的爸爸的鸡吧可爽了,这不,爸爸正想让乖儿子也爽一爽。”他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手里的盒子。“这个可是好东西哦!”

    盒子被打开了,里面分成三个隔档,整齐的码放着香烟。“这个口味你已经吃过两次了,是让人手脚发软,使不出力量的。”赵武威指着左边一格说。“这个呢是让人睡的跟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的。”他又指着中间一格说。

    战士又惊又怒,忍不住问道:“你还想怎么样?”

    “别怕,爸爸是让乖儿子爽的。”赵武威一边说一边从最后一格里取出一根香烟,他叼在自己嘴上点燃,深吸了一口,徐徐的把烟雾喷在战士的脸上。“这个是让你爽的,抽了之后想要多爽就有多爽!”

    “不!拿开他!”许骏翔的眼神里露出戒备的神情,他竭力的拧动着脑袋,屏住呼吸。

    “好东西可不要浪费哦!”赵武威把燃着的烟头凑到战士的鼻孔下面来回舞动着。

    “滚开!不!不……呜呜……呜呜……”许骏翔的嘴被用袜子填塞的结结实实,赵武威从烟灰缸里抓起几颗烟蒂塞住战士的一个鼻孔,只让他用另一个鼻孔出气。

    许骏翔痛苦的挣扎着,那些迷烟给他带来的恐怖记忆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

    赵武威狞笑着将燃着的香烟插进战士唯一用来呼吸的鼻孔。

    烟头一亮,发出灼热的红光,烟雾弥漫开来,夹杂着一股暧昧的甜香。

    “乖乖的吸,好戏就要开场喽!”赵武威狞笑着拿起桌子上的香烟给自己点上一根,然后用鞋尖拨弄着战士悬挂在裤裆外的阴茎。

    许骏翔不得不默默的呼吸着插在鼻孔里的香烟,不知不觉的脸上有些发热,跟着浑身都滚烫起来,他矫健的身体按捺不住的在绳索中扭动着。赵武威感觉到脚掌下战士的阴茎正在不安的挺动,他恶毒的笑着,用鞋帮刮弄着战士的肉棍。下体奇痒难熬,许骏翔不自觉的挺动着身体,将自己的阴茎在那只破烂的解放鞋上摩擦着。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可是这样一来,插在鼻孔里的香烟燃的更加猛烈,战士被熏的头昏脑胀,意识更加的混乱。战士的阴茎在赵武威脚掌的玩弄下已经完全勃起,年轻的肉棍张扬的耸动着,硕大的龟头因为充血而变的又红又亮,晶莹的液体从马眼里渗了出来。

    “感觉怎么样啊?乖儿子。”赵武威用鞋面拖起战士茁壮的阴茎,脚尖顶着阴茎末端那两颗又黑又大的睾丸。

    “呜呜……呜呜……”战士兀自痛苦的摇着头,浑身燥热,喉咙里如同着了火,饥渴的喉结上下不安的滚动。他只觉得下体如同要炸裂般的难受,阴茎挣动着颤抖着。战士竭力的想要在赵武威的脚上摩擦挤压,但赵武威偏偏让脚停留在阴茎只差几厘米远的地方,猫抓老鼠般的戏弄着他。

    “是不是很爽啊?”赵武威用脚轻碰了一下战士的阴茎,让战士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

    那只脚又挪开了,剩下战士的阴茎无助的在半空中颤抖。

    战士的下体如要炸开般的疼痛,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战士开始竭力并拢双腿,试图缓解下体的憋涨。

    “现在就想射?”赵武威吹了吹手中的烟头,火红的烟头被按在了战士粗壮大腿的根部。“把腿张开!”

    战士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只得颤抖着分开两腿,让那只象要滴血的涨红的阴茎无助的挺立在两腿中间。

    “知道爸爸的厉害了吧!”赵武威用手里的烟头一下下烫着战士的大腿根。许骏翔矫健的身体随着烟头的灼烧不安的扭动着,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悲鸣,终于屈辱的点了点头。

    战士被押着站立在房子中央,上身穿着军装被五花大绑着反拧着双臂捆起来,裤子彻底拖掉了,战士精赤着肌肉结实的双腿,穿着作战靴的双腿被分开来绑在一根木棍的两端。使他的阴茎更加的孤立无援的在半空颤抖。赵武威始终不去触碰战士那根欲望膨胀的挺直的阴茎,让那只不断滴着黏液的肉棍徒劳的颤抖折磨着年轻的战士。许骏翔被欲望煎熬着,他半仰着头,竭力想控制自己的呼吸。上身的军装棉袄和衬衣被逐一解开了,露出他性感矫健的身体,肌肉隆起的胸膛和平坦结实的小腹让赵武威更加亢奋,一双粗糙的大手开始抓捏他的胸膛和乳头。

    “呜呜……呜呜……”战士痛苦的呻吟着。

    鼻孔里插着烟蒂被拔了出来,赵武威揉捏着战士的乳头。战士的眼里流露出哀求的眼神,无助的摇着头。同时,邪恶的快感持续不断的袭击着他年轻的身体。

    赵武威冷冷的扯掉战士嘴里的袜子,命令道:“把这烟头吃下去。”

    许骏翔燥热的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赵武威拿出那只可怕的木棍,上面还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和粪便。他把木棍塞进战士的嘴里抽送着。“你最好舔的湿一些,这个好东西要问候你的屁眼哦!”

    “呜呜……呜呜……”被欲望侵蚀的战士只得吮吸着嘴里腥涩的棍子,同时,胸口被肆意的侮辱更让身体的欲火焚烧,他被五花大绑的矫健身体不自觉的伴随着凌虐淫乱扭动。

    “屁股掘起来!”赵武威狠狠的捏了一下战士性感的乳头,战士发出一声闷哼,高大的身躯只得颤抖着伏低。

    “这么紧的屁眼,可是爸爸的最爱!”赵武威的声音从战士的背后传来,同时,那只木棍顶在了战士的屁股缝隙里来回摩擦着。

    “啊……啊……”木棍转动着塞入战士的肛门,战士双腿酸软,扑通跪在了地上。

    “妈的!还不老实!”赵武威咒骂着,一只大脚踏住战士的背,恶狠狠的将棍子完全塞进战士的肛门。

    年轻的战士绝望的张大着嘴,干裂的喉咙里却嘶哑的发不出声音。

    赵武威拖过张椅子,坐在了战士面前,看着欲火焚身不能克制的许骏翔,他慢条斯理的脱下解放鞋,把脚塞进了战士的嘴里。

    “啊……呜呜……”战士痛苦的摆动着头,下体却被赵武威的另一只脚拨弄了一下,肛门里憋涨的疼痛,浑身禁锢不住的欲望使他肌肉虬结的性感身躯立刻下贱的贴了上去。

    “想要爽就乖乖的给爸爸舔脚,不然憋死你!”赵武威用脚趾挑逗着战士已经流满了黏液的阴茎,然后两只脚一起送进了战士的嘴里。

    战士的意志几乎崩溃,他下意识的舔着送进嘴里的脚趾。赵武威享受的抽着烟,两只脚交替塞在战士的嘴里,时而用脚趾揪扯战士的乳头,蹬踹战士肌肉隆起的胸膛,或者轻轻在战士鼓胀发紫的龟头上摩擦几下又松开。战士被玩弄的筋疲力尽,下体难耐的涨痛和剧烈的麻痒让他吞下了所有的屈辱,他吮吸着赵武威的脚趾,舌头笨拙的舔着脚趾的每一个缝隙,仰脸张大了嘴,等着赵武威把口水吐进他的嘴里。邪恶的快感让他更加兴奋。赵武威看着被欲望操纵的年轻的战士,终于再次把阴茎塞进了战士的嘴里。

    “嘴张大!给我卖力的吃!”赵武威半躺在椅子里,看着战士贪婪的吮吸着自己的肉棍,那种征服的快感让他忘乎所以。

    他的脚夹住战士坚硬如铁的阴茎,来回大力的抽动着。同时,厚重的身体在椅子上猛然展开来,双手狠狠的把战士的头按进自己的裤裆里,僵直的抽搐着将精液尽力的射进战士的嘴里。

    “呜呜……呜呜……”下体触电般的震颤感觉让战士浑身颤抖,肛门里干涩的疼痛混杂其中更让他痛不欲生,喉咙里如同着了火,战士拼命的吮吸着嘴中的肉棍,突然喷涌出来的精液混杂着嘴里继续的咸涩的液体瞬间充满了战士的口腔。就在他痛苦的吞咽的刹那里,战士绳索捆绑中的矫健身体如同被电击中,震颤着痉挛着,力道强劲的精液汹涌的喷射在赵武威的腿上脚上。战士的身体持续不休的抽动着,精液一波又一波的溢出来仿佛没有终结。

    “狗东西,弄脏了爸爸的脚,快舔干净!”赵武威一手揪着战士的头发,抬起一条腿,把沾满了乳白色精液的脚趾塞进战士的嘴里。

    1996年2 月25日 PM09 :30大年初七“乖儿子,喜不喜欢这个姿势?”赵武威抬腿踢了踢脚下被绳索捆做一团的年轻战士许骏翔。战士经过一番竭力的挣扎,但是最终还是无法逃脱厄运。此时,他紧闭着嘴唇不发一声。

    赵武威也满头大汗,有些气喘吁吁,把这个高大矫健的战士捆绑起来还真不容易。

    单只把那两条肌肉结实的大腿捆住再蜷曲起来就着实费了不少力气。此刻,一根木棍横卡在弯曲着的腿弯内,压住两侧的胳膊,战士的前臂从木棍下面向前伸紧抱着蜷曲的双腿,双手被在小腿前面用绳索捆住。赵武威的脚踏在战士的额头上一蹬,许骏翔不由自主的朝后翻倒。被绳索紧捆的双腿紧迫的压在胸口,横在膝弯处的木棍一端顶在了地上,使他的身体不能轻易朝两侧倾斜,迫使着战士的下体完全暴露在赵武威的视线之下。高大的战士被绑成如此屈辱的姿势,汉子淫亵的目光落在了他的结实紧绷的臀部。许骏翔的军裤已经被剥去,精赤的下身只穿着一件军绿色的内裤,里面鼓鼓囊囊不知道被塞着什么东西,内裤上斑驳着深深浅浅已经干涸的斑点污渍。

    赵武威用手中的通火钎子挑起战士内裤的边沿,一点点从战士的屁股上剥落。赵武威随手把铁钎子插在炉膛里烧了起来。

    战士羞辱的身体僵硬的绷直着,男人最私密的部位完全裸露出来。一根粗麻绳横七竖八的缠绕着年轻战士的下体。

    赵武威用脚踏住战士被粗绳捆扎着的下体,恶毒的踏碾着。

    战士喉咙里发出痛苦的闷哼,浑身的肌肉都在绳索的捆绑中猛力的扭结着,他矫健高大的身体被捆成肉球一般,在木棍的限制下,只能左右笨拙的摆动着。赵武威抬脚踩在战士的脸上,狠狠的碾动,同时抽出根香烟来叼在嘴边,抽出炉膛子里已经烧的通红的炉钎子,凑过来将香烟点燃。他吸了口烟,将手中的铁钎子移向挂在战士屁股上的内裤。

    军绿色的内裤被铁钎子碰到的地方颜色一暗,立刻冒起浓烟,焦黑中蹦跳着火星。

    战士感觉到大腿根部一阵阵灼热的疼痛,稍做挣扎,赵武威的脚掌立刻捂在了他的嘴上。

    “呜呜……呜呜……”铁钎子扯起被烧的破破烂烂的内裤,丢在了一边。

    赵武威又用通红的铁钎子拉扯着捆绑着战士下体的麻绳。

    绳索被烧断了,一根根散乱开来。飞扬的火星不断落在战士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许骏翔疼的双拳紧握,竭力忍耐着剧痛。

    他年轻茁壮的阴茎半硬着悬挂在浓密纠结的黑色阴毛中,两颗黝黑的睾丸也倾斜向一侧,顺着又粗又黑的阴毛延展向后,是战士紧密稚嫩的肛门。可此刻,一只黑色木制的假阳具赫然全部插入他的肛门里。

    “屁眼里塞根棍子的感觉怎么样?”赵武威转到战士的身后,抬脚拨弄着插在战士肛门里的假阳具的末端。

    “啊……呜呜……”战士口中发出的惨叫几乎立刻被赵武威阻止,那条斑驳着精液污垢的破烂的内裤被混乱填塞进战士的嘴里。

    赵武威蹲下身一边吸烟一边观赏着年轻的战士结实紧绷的屁股,他的手在战士的屁股上抚摸着,时而揉捏那对黝黑的睾丸,时而套弄那根年轻的阴茎,另一只手则抓着那只假阴茎的末端,不停的来回转动着。

    战士塞着内裤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呻吟声,被绳索紧密的捆绑着,任由自己年轻的下体被如此凌辱和玩弄,他几乎痛不欲生。

    可随即肛门处一阵撕裂的疼痛,赵武威猛然将那只木棍拔了出来。

    他用粗糙的手指塞进战士的肛门里抠挖着,早已亢奋的下体更加坚硬挺直。“乖儿子,看来你的屁眼已经准备迎接爸爸的鸡吧了。”他一边说一边从裤子里掏出那只滴着淫水的邪恶的大肉棍。

    战士嘴里发出绝望的呜咽,他感觉到那只热乎乎的棍子顶在了自己的屁股缝隙里来回摩擦着,浑身感到一阵发冷。

    赵武威一手固定住战士被捆绑着的身体,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顶在战士的肛门上恶狠狠的塞了进去。充血的狰狞的龟头残忍的撑开战士的肛门并朝深处挺进。战士眼前一阵发黑,年轻的身体仿佛被从中撕裂。

    迷迷糊糊中,那种灼热的抽痛从自己的下体传来,疼痛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强烈,那只肉棍正肆意的在自己的肛门里抽送。

    “被操的感觉爽不爽?”此刻,赵武威的胸口顶在了战士蜷曲捆绑的双腿上,整个重量压的战士呼吸更加困难,他一手捏着战士的下巴,一手将香烟的烟灰弹落在战士的脸上。同时,他的扭动着屁股一次次撞击着战士的身体,让硬挺的肉棍在许骏翔的肛门里疯狂的抽插。

    被强奸的羞辱远比身体的疼痛更加强烈,战士痛苦的闭起眼睛,不愿意面对头顶那张邪恶的面孔。

    赵武威看着战士屈辱不堪的表情,更加兴奋,他用力的操了战士的屁眼几下,又拔出自己的阴茎,耀武扬威的转到了战士的头前。他叉开双腿跨站在战士的头顶,一手拽起战士被捆绑着的身体竭力朝后压制,迫使战士身体翻卷着,被凌辱摧残的屁股冲着天花板,然后赵武威狠压着战士的身体,挺立的肉棍笔直的刺入战士毫无遮拦的肛门。

    这一次,他插的更加深入更加用力。他的身体由上而下重重的撞击着战士,如同砸夯一样一次次猛力的把阴茎捅入战士的直肠深处。

    那只肉棍在他的身体里冲突碰撞,战士的身体被挤压的发不出丝毫的声音,意志完全瓦解了。强奸仿佛永没有停止的时刻,就在绝望笼罩在战士心头的时候,赵武威猛然震颤着抽出了他挺拔粗暴的肉棍。

    他顺势蹲在头顶,一手按着许骏翔的脸一手掳动着他狰狞恐怖的肉棍在战士的脸上捣动着。

    “操!”他一声怪叫,浓稠的精液喷射在战士因为屈辱而扭曲着的脸上。滚烫的精液散发着腥涩的味道喷涌而出,在战士英俊的脸上流淌着。赵武威依旧疯狂的用龟头在战士的脸上摔打着戳动着。

    “乖儿子的狗鸡吧也硬了,你也挺爽嘛!”发泄完兽欲的赵武威留意到了许骏翔双腿间微微勃起的阴茎,得意的羞辱着战士。

    他掏出战士嘴里塞着的破布,用脚推赶着战士脸上的精液,把沾着腥臭液体的脚趾塞进战士的嘴里。

    战士咬着牙想要拒绝,赵武威手里通红的烟头已经戳在了他的肛门上。

    “啊……”战士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淌着黏液的肥大脚趾已经残忍的塞进他的嘴里。

    “给我老老实实的舔干净!你这个下贱的狗东西!”赵武威在战士的肛门上按熄了烟蒂,反手又握住战士的阴茎套弄起来。

    “不……呜呜……不要……”战士含着脚趾的嘴里发出无助的哀求。

    “废什么话?!”赵武威用脚掌在战士的脸上胡乱涂抹着。

    他拿出根香烟来在战士的脸前比划着。“是不是又要象上次一样给你抽根烟,才会学乖啊。”

    想起那疯狂邪恶的一夜,战士不寒而栗,眼神痛苦的暗淡下来。

    横卡在腿弯处的棍子被抽了出来,赵武威按着许骏翔跪在自己面前。“现在,乖乖的打飞机给爸爸看!要不然……”他把点燃的香烟在战士的面前挥了挥,冷冷的威胁道。

    战士默默的用捆绑着的双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缓缓的套弄着。

    脸上流淌的精液慢慢的流下来,滴在他的军装上。赵武威索性扯开他的军装,显露出战士矫健完美的身体,揉捏着战士肌肉发达的胸膛。

    “狗儿子!这次学乖了。”赵武威掐捏着战士性感的乳头,感觉到战士的胸膛起伏着,呼吸也急促起来。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年轻的战士屈辱的掳动着自己的阴茎,身体按捺不住的兴奋起来。

    裤裆里的肉棍再次坚硬了,他解开裤子,掏出肉棍顶在战士的脸上。

    “叼着爸爸的鸡吧打手枪!”赵武威命令着,不等战士反应,他已经捏开战士的嘴,把肉棍捅了进去。那只肉棍在口腔里散发出难闻的恶臭,战士无助的吮吸着那只肉棍,同时下体更加的挺硬起来。

    “慢一点射!让爸爸先爽了再说。”赵武威扭动屁股让肉棍在战士的嘴里毫无阻拦的进出着,冷冰冰的发出命令。战士只得握紧自己火热挺直的阴茎根部,努力吮吸着嘴里逐渐膨胀坚硬的肉棍。

    赵武威得意的强奸着战士的嘴,高潮来临的刹那里,他捏住战士的下巴,把龟头顶在战士的嘴唇上,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在战士被迫张开的嘴里。

    “含在嘴里!”他用手拍打着战士的脸颊命令道。

    许骏翔痛苦屈辱的跪在他的面前,手脚被捆绑着,嘴里含着他刚射出的精液,赵武威得意的笑着一边揉捏着战士黝黑挺立的乳头,一边说:“现在可以继续打飞机了!”

    战士握着阴茎的手又开始慢慢掳动起来。

    一条粗绳套住了战士的脖子,绳索穿过横梁被赵武威扯在手里。他拉动绳索,将跪在面前的战士拽直了身体站立在屋子中央。

    “手给我动快一点,你这个下贱的狗东西!”赵武威狠狠的扯了一下绳索,战士的脖子一痛,感到可怕的窒息,他连忙竭力的掂起被捆绑着的双脚。

    “呜呜……呜呜……”赵武威一双阴冷的眼睛正狠狠的盯着他,他不得不紧紧闭合着嘴唇,防止嘴里黏稠的液体流淌出来。战士竭力忍耐着浑身的酸痛,但脖子上的绳索越勒越紧,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晃动起来,呼吸更加困难了。他的双手本能的想去拉扯脖子上的绳索。

    赵武威几乎立刻用另一条绳索将他的双臂也高高的抬过头顶悬吊起来。“真他妈是个没用的贱货!”

    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战士的身体在绳索的限制中痛苦的扭摆着,他的阴茎此时却更加挺拔坚硬,随着他身体的挣扎而在空中愤怒的晃动着。

    赵武威一把握住了战士的阴茎,猛力的套弄起来,震颤的快感如同电击一般流遍战士的全身,他的嘴里发出绝望的号叫,嘴里含着的黏液顺着嘴角流淌出来,流满了健壮结实的胸膛。同时,身体在空中猛的反弓起来,挺动着将精液猛烈的喷射出去。

    1996年2 月26日 PM04 :00大年初八尽管房间里的炉火正旺,可是赤裸着双腿,上身的军装棉袄也完全敞开着,许骏翔依然感觉到寒意。

    那种彻骨的寒冷还在注视着他的赵武威的眼中闪烁着,直刺入战士的心里。战士嘴里塞着破碎的军绿色的内裤,并用一条绳子蛮横的绑住。胸前的军装棉袄被凌乱的扯向两边,绳索沿着他胸膛下方深深的勒入肌肉里,使得他的胸肌更加雄壮。健壮的身体被绳索横七竖八的捆绑着,悬挂在房顶的横梁上,被绳索捆住的双脚掂着脚尖站在地上,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此时,赵武威正揉捏着战士两颗黝黑挺立的乳头,将一枚竹夹子夹在了战士右胸的乳头上。

    胸膛上尖锐的疼痛让战士的喉咙里发出震颤的呜咽。

    “很疼吗?这是爸爸专门给你准备的。”赵武威嘿嘿笑着,弹动着战士乳头上的夹子。

    “呜呜……呜呜……”异样的酥麻和刺痛感让战士矫健的身体不安的扭摆着。另一个乳头上也被夹上了竹夹子,赵武威捏着两只夹子来回扯动着战士的乳头,看着年轻战士因为疼痛和羞辱憋涨的通红的脸,赵武威嘴角闪过一丝猥亵的笑容。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战士双腿间轻轻晃动着的阴茎上。

    “狗东西应该还没有尽兴吧!”赵武威的手指夹住战士的龟头拧动起来,他的脸逼近战士,狞笑着道:“想想你昨晚的下贱样子,我还觉得兴奋呢。”战士被这羞辱激怒了,他的浓眉倒立着,鼻孔喘着粗气,被绳索紧捆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但是他塞着破布的嘴里却无法宣泄他的愤怒,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呜”的声音。

    “怎么?是要生气吗?”赵武威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猛的收起笑容,用淫亵的声音在战士耳边说:“看见你生气发怒的神情,老子又想操你的屁眼了!”战士身体因为盛怒而颤抖,他几乎忘记了紧捆住自己的绳索,挣扎着撞向赵武威,但是悬吊着他的绳索限制了他的动作,矫健身体剧烈的晃动反而使他失去了平衡,两只脚几乎稳定不住,身体在空中左右忽悠了几下。

    看着战士徒劳的挣扎,赵武威嘿嘿笑着:“还不老实?看来爸爸还要让你这狗东西长长记性!”他扯动绳索,将许骏翔性感年轻的身体完全悬吊在空中。赵武威拨过战士的身体,掰开战士的屁股,将那只沾满了黏液的木质假阳具塞进战士的肛门里。

    “呜呜……”战士的嘴里发出闷哼。

    赵武威用假阳具在战士年轻的身体里抽拔转动,最后完全塞了进去。他阴恻恻的说:“你最好把屁眼给我夹紧一点,要是敢掉出来……”赵武威没有把话说完,残忍的笑了。

    他继续玩弄着战士的胸膛,夹在乳头上的夹子随着他的揉捏来回晃动着,赵武威沿战士的胸肌外沿直到腋下,夹上了整齐的两排竹夹子。

    “这些身体敏感的地方应该特别有感觉吧。”赵武威一边说一边又把夹子夹在了战士的大腿内侧。

    “呜呜……呜呜……”又痒又痛的感觉让战士难以忍受,悬吊在空中的身体遭受着痛苦的煎熬。不一会,许骏翔的大腿内侧就夹了整齐的两排竹夹子,阴囊上也被竹夹子夹满了,排成一个扇形。赵武威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他一会弹动着战士身体上夹满的竹夹子,一会揪扯着战士半硬的阳具。许骏翔被折腾的苦不堪言。堵塞着的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同时还要竭力夹住塞在肛门里的假阳具。

    赵武威伸手扯过从战士身上扒下来的军裤,把皮带扯在手中。他把皮带对折了握在手里,先轻轻的抽打着战士夹满了竹夹子的胸膛,然后又敲打战士年轻的阴茎,许骏翔知道新的一轮折磨又要开始了,他紧咬着嘴中的破布,怒视着面前这个恶魔般的汉子。

    皮带舒展开,猛的向战士的胸口挥去。

    “啪!”的一声脆响,皮带末梢狠狠的抽在战士的胸口上,带动了两侧的夹子,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许骏翔闷哼了一声,年轻而性感身体在空中不由自主的转动了起来。

    赵武威又是一皮带抽在战士塞着假阴茎的屁股上。听着战士嗓子里沉闷的嘶吼,赵武威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皮带。皮带雨点般的落在战士矫健的身体上,卷起一阵阵灼热的烧痛,战士浑身的肌肉随着皮带挥起的重击一次次绷紧,皮带抽过的肌肉和皮肤上泛起一道道红色的印记,那些拷打的痕迹相互叠加着,很快又因为淤血而变成紫色。

    夹在胸膛以及腿侧阴囊上的夹子被皮带击中,那种沉闷的剧痛让战士眼前发黑,他无助的嚎叫着,额头脖子上青筋都暴突出来。

    但是皮带更猛烈的抽打着他身体上所有裸露的部位,疼痛迅速的扩大蔓延,一些竹夹子被皮带抽打的飞了出去,疼痛一波一波的袭击着许骏翔的神经和意志。而塞在肛门中的假阴茎却因为他全力的挣扎和拧动,已经有大半截从肛门里滑落出来。

    “怎么?狗东西不喜欢假鸡吧,是想要爸爸的真家伙吗?”赵武威用皮带敲打着悬挂在战士屁股上的假阴茎。

    木棒的头还嵌在战士的肛门里,阵痛让他的身体颤抖,假阴茎“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许骏翔悬吊着的身体被放下来,玩弄的够了,赵武威开始掏出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棍逼近战士被抽的通红的屁股。许骏翔屈辱的拧动着身体试图躲避,但是立刻被赵武威从身后抱住。“臭小子!准备挨操吧!”他用手扯掉战士乳头上的竹夹子,然后揉捏着已经战士已经红肿淤血的胸膛和乳头,更大的痛感在战士宽厚的胸膛上扩展开来。

    “啊……呜呜……呜呜……”他的嘴里发出嘶哑的惨叫,就在这同时,赵武威的阴茎已经恶狠狠的插进了他的肛门。

    “爽不爽?”赵武威扭动屁股将阴茎完全插入。

    战士痛苦的侧过头,鼻孔大张着,呼呼的喘着粗气。

    “爽不爽?”赵武威继续问,他一边开始了抽送,一边用手里的烟头在战士的鼻孔下面熏烤着。许骏翔绝望的仰起脸来,高大的身躯在赵武威粗暴的强奸下不由自主的前后晃动着。

    “爽不爽!狗东西!”赵武威的动作越来越猛烈。

    “呜呜……”随着战士沙哑的惨叫,他的双手揉捏着许骏翔年轻矫健、伤痕累累的身体,凶残的阴茎在战士的肛门粗暴的抽送起来。

    这一次,赵武威把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入了战士的体内。

    战士被半吊在空中,捆绑着的双腿无力的拖在地上,黏液从他红肿的肛门里渗溢出来,顺着大腿流淌着。

    许骏翔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他感到脚上的绳索被解除掉,双腿被向两边极力撑开。他挣扎着想要反抗,但是双腿已经被牢固的绑在一根木棍的两端,动弹不得。

    铁钎子被烧的通红,赵武威捏着炉钎子,好整以暇的在战士的面前挥舞着,他用铁钎子将许骏翔身上残留的竹夹子逐个敲掉。

    “呜呜……呜呜……”战士能感到当铁钎子靠近时所散发的热量,灼痛让他的神经再一次绷紧了,铁钎子将他两腿间的夹子一个个的砸掉,碰触到的阴毛立刻燃烧卷曲起来,发出一阵难闻的焦臭。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怯怯的男孩的声音:“我回来了。”

    “唔!”赵武威丢下手里的铁钎子,冲着来人说。“怎么现在才回来?”

    “被抓住了,挨了顿打。”说话的人走到了赵武威的面前,那是个十一、二岁大的男孩,蓬头垢面的,大冷的天穿的很单薄,鼻子上还挂着青鼻涕。他一边回话,一边忽闪着眼睛,侧脸看了看被捆绑着半吊在房间里的战士许骏翔。

    “那就是说过年这七天,你什么也没偷到喽?”赵武威的脸陡然沉了下来。

    “有收获。他们抓到了,但是没有搜到。”男孩连忙把手伸进裤裆里,掏出一叠钞票来,放在赵武威的手里。“只有最后一次失手了,顺了十几个钱包,差不多三、四千块钱呢!”

    赵武威“哼”了一声,脸色也缓和了下来。

    被捆绑堵嘴的战士听见这对话,明白了赵武威是利用小孩去帮他偷钱,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稚气的小孩,应该还是个上小学的学生,被用来当作工具使唤,不由得对赵武威更加愤恨。

    而此时,自己被绳捆索绑的吊在这里,嘴里塞着破布说不出话来,不但下身一丝不挂,双腿更被一根木棍大大的撑开着,将男性私隐的部位完全暴露在这个小男孩的面前,更让他觉得耻辱不堪。

    这个时候赵武威也留意到战士屈辱尴尬的表情,他冲小男孩嘿嘿笑着说:“看你这几天这么辛苦,就不为难你了。”

    小男孩一直僵硬的身体这时才放松了下来,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去!给这位当兵的哥哥打手枪,打的好了,今天晚上有肉吃!”赵武威接着说。

    “呜呜……呜呜……”许骏翔被激怒了,他怒视着赵武威,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嘶吼,同时,矫健的身体在绳索中竭力的挣扎起来。

    小男孩被战士的举动吓到了,瘦弱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轻声说:“快开学了,我的寒假作业还没做呢!”

    “做什么狗屁作业!还不快去!这家伙被我绑的结实着呢,不用害怕!”赵武威发布完命令,笑眯眯的抽了口烟,看着面前震怒的战士。

    小男孩的手迟疑着握住了战士悬挂在两腿间的阴茎,缓缓的掳动起来。

    “呜呜……呜呜……”战士一边竭力的想要躲避,塞满破布的嘴里一边发出声音试图阻止男孩的动作。但是捆绑着他的绳索悬吊在房梁上,使他的身体根本无法移动,而那个男孩握住他的阳具后,也再没有抬头看他。

    “这样的滋味,狗东西以前没有享受过吧。”赵武威走到战士面前,看着愤怒屈辱的战士,笑嘻嘻的说。

    被一个小男孩给自己手淫,这让战士痛苦的浑身颤栗。而那双稚嫩冰凉的小手竟然无比熟练的掳动着战士成熟而茁壮的阴茎,轻重缓急都得心应手。战士甚至能想像,小男孩曾经多少次在赵武威的逼迫下做这些事情。男孩的手很小很冷,他用双手握住战士滚烫坚硬的肉棍掳动着。

    战士难堪的拧动着身体,阴茎却在不知不觉中昂然挺立起来。“很爽是不是?”赵武威揪住战士的头发,迫使许骏翔仰起脸来。“看的老子又想操你了!”

    男孩握着他阴茎的手越动越快,一种罪恶的快感让许骏翔迷失了。

    他矫健的身体猛然反弓起来,喉咙里发出可怕的嚎叫,那根茁壮通红的肉棍在男孩的手中奋力的摩擦着,乳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许骏翔持续着异乎寻常的快感,身体不受控制的抽动着。

    赵武威把手里的半截烟蒂塞给小男孩。“赏给你抽!坐到旁边看我给你操这个当兵的!”

    1996年2 月27日 PM07 :00大年初九赵武威一吃完晚饭,立刻把五花大绑的战士许骏翔押到屋子中央。

    战士的双脚被分别绑在事先嵌在地板上的两个铁环上,铁环相隔一米,使他赤裸的双腿朝两边分开,无法动弹。

    “这双作战靴真帅!”趴在桌子边写作业的男孩赵金水望着战士被绳索捆绑缠绕着的黑色军靴,眼里露出羡慕的神情。

    “金水,磨蹭什么?去给当兵的把鸡吧玩硬!”赵武威不耐烦的命令着。

    “哦。”男孩一边答应,一边丢下手里的小学六年级课本,随手握住战士悬挂在两腿间的阳具揉弄起来,一边还时不时的打量一下战士脚上穿的军靴。

    “呜呜……”战士的嘴里塞着袜子,并用破内裤拧成布条勒住,呜咽着说不出话来。他矫健的身体根本无法躲避,阴茎在男孩赵金水的玩弄中很快膨胀起来。男孩侧过脸看了看被绳索捆绑挺立在那里的战士,只见小伙子满脸涨羞愧的转向一边。男孩嘻嘻笑着说:“当兵的还不好意思呢。”一边说一边将口水吐在手掌上,重新握住战士的阴茎快速掳动起来。

    看着战士的阴茎完全坚硬挺立,赵武威满意的笑了。

    他用一根细绳索将战士挺立的阳具齐根扎住,再将两颗睾丸也用绳子捆扎起来,一切捆扎停当,他用手指拨拉着战士昂扬着的大肉棍。嘿嘿笑道:“狗东西,今天要让你好好体会一下做奴隶的滋味!”

    赵武威拽住捆扎着战士生殖器的绳索,向后一扯,战士闷哼了一声,下体疼痛,不由自主的将屁股撅了起来。

    赵武威哈哈大笑道:“真是听话啊!”绳子又往下一扯。

    战士高大的身躯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蹲了下去,在绑着许骏翔双脚的铁栓后面一米左右的地上,还有另外一个铁栓。赵武威随即将捆扎着战士生殖器的绳子栓在了铁环上面,看着被迫蹲着马步满头大汗的战士,赵武威更加得意,从横梁上垂下一条粗索穿过捆绑着战士身体的绳子向上吊起。使得高大矫健的战士只得半蹲着马步屈辱的站在那里。

    “这个姿势不错吧?”赵武威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说。

    战士浑身被绳索钳制住,丝毫动弹不得。鼻孔里重重的喘着粗气,被绳索紧捆着的胸膛微微起伏着。

    赵武威双手一会揉捏战士的胸膛乳头,一会拨动战士被捆扎这的阴茎。战士被逗弄的大汗淋漓,时间一长,半蹲着的双腿开始酸痛起来,想要蹲下去,身体又被梁上的绳索吊着,稍一起身,睾丸立刻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赵武威道:“当兵的,蹲马步应该很稀松平常嘛,我们再来点难度吧。”

    他取过那根沾满了污垢的假阴茎,吐了口唾沫在上面,然后递给旁边的男孩说:“金水,去用这个捅当兵的屁眼。”男孩答应着,转到战士的身后,摸索了半天,棍子拧动着塞进了战士的肛门里。

    “呜呜……”战士疼的浑身颤抖,被绳索钳制着的身体不安的挣扎起来。

    赵武威抓住悬吊战士的绳索,又扯紧一些。战士只觉得栓住下体的绳子骤然一紧,身体彻底动弹不得。

    男孩握住假阴茎的末端,不停的捅着战士的屁眼。随着那根棍子在肛门里不断的抽动,战士被绳索捆扎起来的阴茎不由自主的上下翘动着,因为前列腺受到刺激,马眼里渗出大量的透明液体。被绳捆索绑的战士只得忍耐着强烈的屈辱和疼痛,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断续的呻吟。

    赵武威冰凉的大手在战士矫健的身体上肆意凌辱着,他抓捏着战士肌肉隆起的胸膛,用手指掐着战士黝黑挺立的乳头。看着战士痛苦绝望的神情,赵武威愈发的满足。

    勒在嘴上的布绳松开了,赵武威扯掉战士嘴里的袜子,掏出自己也已经淫水横流的肉棍,嘿嘿笑道:“现在,老老实实的吃爸爸的鸡吧!”

    战士被折磨的头昏眼花,不等他反抗,赵武威揪着战士的头发,拧动屁股,用肉棍狠狠的操着战士的嘴。一边抽动一边命令道:“金水,怎么慢下来了。给我使劲的捅他的屁眼!”男孩怯怯的答应着,手上加大了力道,木棍快速的在战士的直肠里抽送着。

    痛不欲生的战士完全无法逃脱这样的淫虐,此时他的身体半蹲着,暴露无遗的屁股被小男孩用木棍使劲强奸着,高大的身体摇摇欲坠,要不是被悬吊在头顶的绳索扯着,早已经瘫软在地上。而插在他嘴里的肉棍随着他的挣扎和吮吸正更加迅速的膨胀起来。

    滚烫腥涩的精液猛然喷进战士的喉咙里。战士痛苦的呛咳着,赵武威狠狠的按着战士的脑袋,强迫他咽下嘴里的黏液。

    赵武威燃着一根烟,一边抽一边捏着战士的嘴,察看是不是还有残留的精液。然后,他要过赵金水塞在战士肛门里的假阴茎,狞笑着塞进战士的嘴里。棍子上沾满了污垢和粪便,赵武威就用这棍子在战士的嘴里混乱抽动起来。最后冷笑着说:“狗东西,最后乖乖的含着这个假鸡吧,不然有你受的!”

    战士嘴被捅的又酸又麻,喉咙里全是黏液,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悬吊着身体的绳索松开,长时间半蹲着马步的许骏翔再也坚持不住,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

    赵武威哈哈大笑道:“把屁股掘这么高,是让爸爸操你的屁眼么?”

    战士被羞辱的无地自容,但是双腿被绳索捆定住,捆扎着生殖器的绳子更向后紧紧的扯着,他试图抬起被五花大绑的身体,但是赵武威立刻一脚踏在了他的脊背上。

    “不许动,这个姿势不错!”赵武威索性跨坐在战士的背上,扯过搭在椅子上的皮带,在战士的屁股上凶猛的抽打起来。

    “呜呜……呜呜……”屁股上火烧火燎的疼痛,战士的嘴里含着腥臭的假阴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惨叫。

    “去,到厨房拿根红萝卜。”赵武威对一边好奇又紧张的男孩赵金水说。“挑根粗的。”

    战士感觉到赵武威粗糙的手指正掰开他的屁股来回审视着,屈辱和恐惧使他的身体不安的颤动起来,他挣扎着吐出嘴里的假阴茎,呻吟着道:“不……不要……不要再弄了……”

    “妈的!还敢不老实!”赵武威气急败坏的跳过来,狠狠的在战士的小腹上踢了一脚。

    战士的身体被踢的歪向一边,被绳索拉扯着的下体一阵剧痛。“啊……呜呜……”那只汁液淋漓的假阴茎被重新塞进战士的嘴里,赵武威拉过那条破碎的军用短裤,拧成布绳,打横绑在战士的嘴上。

    “果然够粗的!”赵武威随手接过男孩拿来的红萝卜,哈哈笑道:“这下乖儿子要好好享受了。”

    “呜呜……呜呜……”腥臭的假阴茎直顶入战士的喉咙里,一阵难耐的干呕。下体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赵武威已经将萝卜塞进了战士的肛门。

    “被爸爸操了这么多天,还是蛮紧的嘛。”赵武威嘿嘿笑着,将红萝卜转动着越插越深,终于只露了两指宽的头部在肛门外面。

    “好像塞不进去了。”赵金水在一边看的莫名的兴奋,忍不住说。

    “塞的进去。看我的!”赵武威哈哈笑着站起身,抬脚踏住塞在战士肛门里的萝卜的末端,用力一蹬,随着战士一声惨哼,萝卜被完全塞进战士的肛门里。战士眼前金星乱冒,下体几乎痛的失去了知觉。迷糊中,一阵辛辣的烟草味道扑面而来,只听耳边那个阴狠的声音道:“现在,把萝卜给我拉出来!”

    难耐的便意让战士忍不住收缩小腹,塞在下体的棍子摩擦着柔嫩的直肠,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栗。

    “出来了出来了!拉出来了!”赵金水拍手笑道。

    赵武威骑在战士的脊背上,用燃着的烟头不停的烫着战士结实紧绷的屁股。“继续拉!”

    “呜呜……”战士屈辱的拧动着身体,肛门处似乎破裂了,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只吸气。

    赵武威看着大半截萝卜已经露在了战士的肛门外面,他站起身,将手里的半截烟卷塞给赵金水,随后一抬脚,踏在萝卜上又用力踩了回去。

    萝卜被重新塞进了战士的肛门里。“啊……”战士一声绝望的惨叫,眼前一片漆黑。

    “装什么死!狗东西。”赵武威轮起皮带,劈头盖脸的朝战士的屁股上抽去。“继续给我朝出拉!”

    “呜呜……呜呜……”战士绝望的呻吟着,只得再次用力收缩肌肉,将塞在直肠里的萝卜朝外推挤。

    看着被折磨的已经意识含糊的年轻战士,赵武威脱下裤子,将自己又一次勃起的阴茎恶狠狠的戳进战士被折磨的红肿破裂的肛门里。

    赵武威如同砸夯一般狠狠的操着战士的身体,他猛烈的抽动让战士矫健迷人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后晃动,捆扎着战士下体的绳索随着他身体的震动一次一次的撕扯着他的阴茎和睾丸,战士被堵塞的严实的嘴里发出凄惨的闷哼。

    “狗东西!给我夹紧一些。”赵武威一边抽动一边狞笑着说。“要是夹不紧,下次就给你的屁眼里塞一个白萝卜。”

    战士痛苦的呜咽着,眼前的视线已经模糊了。

    而就在这时,许骏翔看见那个十一、二岁大的男孩赵金水竟然就蹲在自己的面前,侧着头津津有味的看着他。男孩的脸上稚气未脱,但眼睛里却流露出一种成年人才有的世故感觉。他的手里居然还拿着半截香烟,很老练的放在嘴里吮吸着。在一个小孩面前,被如此捆绑虐待,最后遭受强奸。战士感到了莫大的屈辱和痛苦,而在男孩的清澈眼睛里,竟然也似乎有一种欲望的火焰闪动。

    战士的心里一阵慌乱,不知什么时候,赵武威的手已经握住了战士被绳索捆扎着的阴茎,随着他猛烈的抽送,来回掳动起来。男孩直视着自己的目光让许骏翔无比羞愧,他拧过脸去,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狗东西还不好意思呢。”赵武威哈哈大笑着,一手掳动着战士的阴茎另一只手揪住战士的头发朝后一拽,迫使战士仰起脸来。“让小朋友看看你这个当兵的挨操是什么表情!”

    “呜呜……呜呜……”塞在嘴里的腥臭的棍子撑的战士的口腔又酸又麻,浑身的绳索绑缚更让他丝毫无法移动,更别说反抗了。而在他的身体遭受强奸凌辱的同时,在男孩肆无忌惮的注视下,他的阴茎竟然愈发的坚硬起来。

    “狗东西!被爸爸操的爽吧。鸡吧都这么硬了!”赵武威疯狂的碰撞着战士,阴茎一次次贯穿着战士年轻的身体。他狠狠揪着战士的头发,迫使战士的脸抬的更高。“金水!用烟头烫他。”

    看着面前的男孩迟疑着站起身来。战士绝望的呻吟着,试图用眼神制止男孩听从命令“呜呜……”

    男孩把烟放在嘴边吮吸了一口,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看了看手中的烟蒂,又看了看面前被绳索捆绑遭受强奸的许骏翔。

    “呜呜……呜呜……”赵武威揪着战士头发的手又紧了紧,战士的身体成了反弓型,栓着生殖器的绳子被扯的笔直。战士的阴茎青筋爆裂,硕大的龟头涨成了紫红色。

    男孩居然吹了吹手中的烟蒂,然后将通红的烟头朝着战士绳索捆绑的胸口按了上去。随着一声痛哼,战士的身体痉挛着,大股的精液挣扎着从被捆扎着的阴茎里喷射了出来。

    1996年2 月28日 PM22 :00大年初十

    许骏翔仰面朝天躺在那里,分别被呈三角形嵌入地面的三个铁环固定住。上身套着的军装敞开着,里面的棉袄衬衫都已经凌乱不堪,他的双臂被反绑在身后,栓在其中的一个铁环上。两只脚被用麻绳分别栓在间隔一米的另外两个铁环上。赤裸的双腿因此被分开曲起,露出战士的私密部位,一根红萝卜赫然有大半截塞在战士的肛门里。

    墙上的挂钟指向十点,赵金水趴在窗边写着寒假作业,时而望望外面寒冷的冬夜,然后回过身,眼睛又盯着许骏翔脚上穿的那双黑色战靴。

    战士从蒙胧的意识中苏醒过来,手脚完全动弹不得,他痛苦的侧了侧身,缓解被压在身下双臂的酸麻感觉。

    看见战士醒来,赵金水悻悻的收回眼光,继续在作业本上画弄着。

    “呜呜……呜呜……”战士塞着布团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声音。

    “你是在叫我么?”赵金水回过头来,只见被绑在铁栓上的战士正望着自己。

    “呜呜……”许骏翔连忙点头,他用胳膊支撑着挣扎着坐起身,插在肛门里的萝卜顶住了地面,立刻一阵撕裂的疼痛。他闷哼了一声,立刻停止了动作,半支着身体仰望着走到他面前的男孩。

    男孩解开了绑在战士嘴上的布条,掏出那团湿腻污浊的袜子。“是不是饿了?”

    战士看了一眼面前的赵金水,又向屋子四下打量了一翻。门敞开着,赤裸着的双腿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

    “你……你能替我松绑吗?”许骏翔低声问。

    赵金水摇了摇头说:“老赵让我看着你,要是让你跑了,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许骏翔道:“我…我可以带你一起走。”

    赵金水问:“带我走?带我去哪里呢?”

    许骏翔倒没有想到那么多,一时语塞。

    赵金水白了战士一眼说:“你肯定是要把我送去福利院或者救助站之类的地方吧。

    那样的话,还不如我在老赵这里过的舒坦呢!我马上就要考初中了!“

    许骏翔一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说:“那你帮我松绑,让我吃点东西好吗?”

    “你是想骗我吧?!”赵金水稚气的脸上露出世故的笑容来。他忽然伸手攥住了塞在战士肛门里的红萝卜,来回转动着。“老赵说了,他儿子要是醒来就喂他吃这个!”

    “啊……快……快住手!”战士痛的身体朝后仰倒,随着一阵剧痛,那根萝卜被赵金水拔出来攥在了手里。

    沾满着粪便黏液和血迹的萝卜被送到战士嘴边,赵金水笑嘻嘻的说:“你不是要吃东西么?吃吧!”

    “呜呜……拿开!啊……快拿开……”战士屈辱的将脸扭向一边,男孩不依不饶的拿那根萝卜朝战士的嘴里塞。

    看战士坚决不吃,赵金水忽然说:“这样吧!你吃了它,我就给你松绑。”

    许骏翔看着赵金水,迟疑的问:“真的?”

    男孩重重的点了点头。

    看战士再不反抗,赵金水将萝卜塞进战士的嘴里。战士痛苦的屏住呼吸,咬食着那根散发着腥涩味道的萝卜,咀嚼着再竭力咽下去。好不容易将一根萝卜全部吃完,战士迫不及待的道:“请给我松绑吧。”

    赵金水顽皮的笑着,不紧不慢的说:“我还有一个条件。”

    许骏翔心里沉了一下,连忙问:“什么条件?”

    赵金水终于兴奋的说:“我要你脚上穿的这双作战靴!”

    战士松了口气,连忙说:“好,我答应你。你给我松绑,我脱给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赵金水眼里流露出兴奋的神情,他蹲到战士被栓着的双脚边,将两只军靴逐一除下,然后踢掉自己脚上的破球鞋,将两只军靴套在他的脚上。

    十一岁的小男生,脚上套着一双大军靴趾高气扬的走来走去,看上去多少有些滑稽。许骏翔却没有心情玩笑,看着自顾低头打量脚上皮靴的赵金水,恳求着道:“小弟弟,你能帮我松绑吗?”

    “唔!好好好!”赵金水终于走过来,开始解开许骏翔双脚上的绳子。“我说话可是算数的哦!”

    许骏翔点了点头说:“谢谢你!”

    反绑在身后的绳子也被解开了,被禁锢了十天的许骏翔从地上一跃而起,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完全赤裸的下体,沾满了黏液污渍的军裤就搭在椅子背上,他只得扯过来套上。

    里面的衬裤绒裤都被赵武威拿去穿了,连皮带都被抽了去,剩下一条单薄的军裤穿在腿上,也只能起个遮蔽身体的作用。许骏翔翻身冲进左右两边的厢房四处翻找,屋子里居然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连自己的军大衣也没了踪影。好不容易在床下翻出一双破烂的旅游鞋,还略嫌小了一些,战士无法,只好先勉强穿上。

    赵金水站在一边幸灾乐祸的说:“老赵爱赌钱,家里可没几样值钱的东西呢。”

    许骏翔心里暗暗叫苦,如此寒冬腊月的天气,连这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如何能逃出魔窟。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也不知道赵武威什么时候就突然回来,想到这里,战士急的满头大汗。

    他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的赵金水,男孩颇狡猾,倒退了几步说:“当兵的大哥哥该不会说话不算话,要回这双靴子吧。”

    许骏翔摇了摇头说:“大哥哥不是这个意思,靴子送给你,只希望你将来能做一个好人。”

    赵金水不屑的道:“做好人有什么用?我将来要考大学,大学毕业了赚很多钱,做个有钱人,那样才不用受苦受欺负。”

    许骏翔叹了口气,问男孩:“家里还有什么吃的么?”

    “厨房里还有些剩饭……”赵金水话音未落,战士已经冲进厨房,自来水管旁的镜子里,许骏翔看到疲惫憔悴的自己,高大挺拔的身上穿着凌乱的军装,英俊的脸颊有些瘦削,唇上新生的胡茬让人看上去沧桑了很多。他回过神来,急忙翻查了一遍,找了几个冷馒头出来带在身上。

    “你真不跟我走么?”许骏翔走到门口,再次回头问赵金水。

    男孩坚决的摇了摇头,又坐回到桌边去写作业了。

    外面是一片无际的黑暗,冷风如刀子般从裤管下面钻进去,割裂着肌肤。许骏翔咬了咬牙,冲进了沉沉的夜色之中。

    赵武威的家坐落在一坐土坡之上,深夜里四下已经没有了灯火,伸手不见五指,许骏翔先找了个角落大小便。然后借着黯淡的天光,一边啃冷馒头一边深一脚浅一脚摸索着沿路前行。因为不熟悉地形,他兜了好几个圈子,心里愈发焦急起来,穿着单裤子的双腿已经冻的麻木了,走的更加慢了。好不容易望见村子里隐约的一处灯火,许骏翔立刻提起了精神,他深吸了一口气,加快步伐,朝那里走去。

    听见敲门声,隔了好半天,才有一个男人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谁呀?”

    “我是路过的,想请您帮个忙。”许骏翔说。

    门开了半扇,一个六十来岁的男人侧身出来,中等个子,干瘦的脸上满着皱纹,披着羊皮袄侧身出来,上下打量着许骏翔。“是个当兵的!大半夜的有什么事情吗?”

    许骏翔连忙说:“请问这附近有派出所吗?”

    男人皱了皱眉头,粗声说:“这里没有派出所!”说罢就要关门。

    许骏翔情急,推住门又问:“那你们家有电话吗?借我用一下。”

    男人有些恼怒,白了一眼许骏翔正要关门,猛然从里面又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三十来岁,个子不高,却胖墩墩的样子,推开先前的男子,满脸堆着笑说:“请进请进!这么大冷的天哪能让解放军同志站在外面说话。”一边说一边将许骏翔让进了院子。

    “家里有电话吗?”许骏翔又问。

    “有有有!”胖子一连声的说。“快!这边请。”

    迎面的正屋亮着灯,胖子一手拽着许骏翔进了屋,只见屋子里一片凌乱乌烟瘴气,屋子中间的炉火正旺,弥漫着呛人的烟草味道。旁边支着一桌麻将,桌上的麻将还都码的整齐,四张椅子上却都空着。院子里披着羊皮袄的老头子似乎在跟谁低声说话,忽然“哦”了一声。

    许骏翔一回头,只见一个青年走了进来,一米七六左右的个子,头发油光水亮的,穿着件皮夹克,嘴边叼着烟,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许骏翔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猛然发现皮夹克手里攥着的绳索,他暗叫一声“不好!”连忙想要抽身,不料早被胖子从后面按住,一手拧住许骏翔的胳膊,一手就来捂他的嘴,怪叫道:“快!别叫这小子跑了!”

    外面的羊皮袄和另一个人闻声冲了进来,只见那人五大三粗一脸的横肉,披着件军大衣,正是赵武威。

    许骏翔用力挣脱胖子的手臂,抬肘砸在胖子的脸上,眼见皮夹克朝自己扑来,侧身避过锋芒,手在背上顺势一推,皮夹克收不住脚,和张牙舞爪冲过来的羊皮袄撞了个满怀。

    “嘿嘿!没想到你居然能跑出来。只是运气不好,自动送上门来了。”赵武威在一旁观看,抽冷子一脚踹在战士的膝弯上,战士忍着痛,回身飞踢赵武威,但可就在这功夫,胖子又跳过来从背后将战士拦腰抱住,死不放手。眼看四个人纷纷围攻上来,战士空有一身矫健伸手,却终于又落在了赵武威的手里。

    这时,几个人已经将许骏翔按在了地上,皮夹克咬牙切齿的把许骏翔拉肩头拢双臂拿绳子将战士五花大绑的捆了个结实,嘴里嘟囔道:“妈的!这小子好大的劲!”一边将战士绑在身后的双臂狠狠的朝上一提,捆扎牢固。

    “老马!去找个东西把这小子嘴塞住。”胖子兀自死命按住仍然挣扎着的战士,对披羊皮袄的老头子说。

    战士奋力挣扎着,猛然抬膝顶在老马的肚子上,老马一身怪叫,身子栽向了一边。

    穿皮夹克的小子恶狠狠的扑上来,一拳砸在许骏翔的脸上。“妈的!敢打我叔!”又狠狠两脚踹在战士的小腹上,战士被打倒在地,众人又围上来将许骏翔的两条腿也绑在一起。

    看着在地上扭动挣扎的战士,几个人都累的气喘吁吁。老马在侄子的搀扶下站起来,走到战士面前,抬起脚来狠狠的踏在战士的脸上。

    “你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敢打我?!”老头子的脚强硬的踩着许骏翔的脸来回踏撵着。

    赵武威把一根烟递给老马,笑着说:“别这么大气,夜还长着呢,有的是给你出气的时候。”又把一根烟递给旁边的胖子。

    胖子刘天富笑嘻嘻的点上烟抽了一口道:“就是,咱不是正愁这晚上无聊没什么耍的么?”

    “对,好好的耍一耍。”老马的侄子马少春说。“叔,你先消消气,看我给你教训这小子!”他抬脚狠狠的踹在战士的裤裆上。

    1996年2 月29日 AM00 :15大年十一

    赵武威直起身,丢掉手中的木炭,拍了拍手说:“好了!”

    按照赵武威的吩咐,刘胖子和马少春架起被反捆着手脚的许骏翔,让他在众人面前跪好。年轻的战士嘴里塞着袜子,被五花大绑着,军装棉袄都被扯向肩头,露出他肌肉结实却又伤痕累累的迷人身体。身前由近及远,是赵武威划的数条横线,间隔都在一尺左右。

    马少春不明白赵武威的意图,叼着烟问道:“赵叔,这是做什么。”

    旁边的刘胖子嘿嘿的笑道:“你就看你赵叔的好戏吧。”

    “乖儿子可要给爸爸好好表现!”赵武威把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战士英俊的脸上,然后将烟咬在嘴边,伸两手松开许骏翔的军裤。“赫!连内裤都没穿,倒让老子省事了。”

    “呜呜……”战士被绳索捆绑着跪在众人面前,嘴里塞着袜子屈辱的暴露着下体,不甘的挣扎着,可是绳索紧紧的扭结着他的手脚,使他无法移动。

    “大家下注吧!看这小子能射多远!”赵武威一脸猥亵,他蹲在战士身侧,吐一口唾沫在手掌上,握着战士的阴茎掳动起来。“我先坐庄!”

    “靠!赵叔!也亏你想的出来。”马少春坏笑起来。

    胖子嘻嘻笑着,掏出两百元来,丢在第六格上,小眼睛滴溜溜只在战士迷人性感的身体上打转。

    “哪能那么远,我不信!”老马把一百元扔在第三格,想了想,又拿脚踢到第四格里。

    “少春!你呢?”赵武威一边揉弄着战士的阴茎,一边问。

    马少春狠咂着烟蒂,眯缝眼睛望着被强迫进行手淫的战士。终于把烟蒂狠狠的扔在脚下,掏出一百元也丢在第四格里。

    然后几个人围拢过来,盯着赵武威的动作。

    赵武威在众人面前更加卖弄精神,一手抚摸着战士的温暖矫健的身体,一手套弄着战士的阴茎。

    “呜呜……呜呜……”战士屈辱的呻吟着,被五花大绑着着根本无法躲避反抗,自己的下体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肆意玩弄,偏偏轻重缓急都得心应手,阴茎在赵武威熟练的玩弄下逐渐的坚挺起来。

    “下好离手!”赵武威玩的兴高采烈,两手环抱着许骏翔,一手掐住战士的阴茎根部,一手握住灼热的肉棍掳动的更加迅速。“乖儿子,可要给爸爸争气哦!”

    饱受着屈辱玩弄的同时,身体却异样的兴奋着,随着战士痛苦嘶哑的闷哼,精液猛然喷薄而出,前两股都射在第六格里。

    刘胖子哈哈大笑:“不错不错!当兵的就是威猛。”一边说一边把格子里的钱全部划拉走。

    赵武威阴笑着,用沾着黏液的手拍着战士涨红的脸说:“乖儿子做的不赖。还有谁来?”

    老马输了钱,气哼哼的拿出两百来,仍然放在第五格里,摩拳擦掌的道:“这把让我来做庄!”他蹲到战士身边,一把握住战士残存着精液的阴茎掳动起来。

    刚射了精的战士阴茎再次被玩弄,只觉得苦不堪言。他痛苦的呜咽着挣扎着。但是被赵武威从身后将一条腿横压在肩头。刘胖子将钱押在第四格,也忍不住走过来,按住被绳索捆绑的战士,将一只肥手伸进战士的军装里在诱人的肌肤上来回抚摸起来。

    不消片刻,战士的阴茎再次挺立。

    “这小子真是健壮!搞不好这次押错了。”刘胖子的手揉捏着许骏翔肌肉发达的胸肌,手指轻拨着战士黝黑挺立的乳头。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没有离开战士迷人的矫健身体。

    战士在老马执拗的套弄中再次射精了,浓稠的精液竟然仍然射在第六格里。

    这次没人押中,是赵武威将钱拿了。

    “妈的!害老子输钱。”老马气急败坏的骂着,满是精液的手抡起来,狠狠的扇了许骏翔两个耳光,又捞住战士软垂下来的阴茎握在手里道:“再来再来!”

    战士绝望的挣扎着,但是几个人围拢住绳捆索绑的他,几只手在他年轻的身体上有摸有掐,挺立的乳头更是被捏来揉去。他的身体再次被导引上邪恶的高潮。

    在众人的哄笑咒骂声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几个人轮番对许骏翔进行手淫,地上到处都是喷溅的黏液。每次射精的间隔越来越长,距离也越来越短,而赌注却越下越大。赢了的人笑嘻嘻的点钱,输了的只有在年轻的战士身上撒气了。

    第七次,战士只射到跟前的第一个格子里,又是刘胖子赢了。

    “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老马一边骂,一边将手里的烟头恶狠狠的按在战士的后脖子上。

    “呜呜……”战士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虚弱的闷哼。

    旁边的马少春也输急了,他冲过来学着老马的样子,在战士的肩窝上揉熄了烟蒂,又脱下皮鞋,冲着战士劈头盖脸的一通抡砸。

    赵武威留意到马少春的裤裆里不知何时已经顶起了帐篷,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淫亵的笑意。他伸手拉住还在疯狂抽打的马少春,递过根烟来点上。笑道:“大侄子别急!我来让他给你泄泄火气!”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马少春的裤裆,果然两腿间的肉棍已经坚硬如铁。

    马少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兴奋,如今被赵武威忽然摸到坚硬的阴茎,瘦脸一红,道:“叔,你耍我呢。”

    赵武威嘿嘿笑道:“叔耍你做什么,是让你耍这小子呢。”说着话伸手拉开马少春的裤子拉链。“掏出来,让当兵的见识一下。”

    马少春心里乱跳,又紧张又兴奋,忍不住就把阴茎掏了出来。年轻的阴茎又黑又硬,歪歪的停直着,龟头上还挂着几滴透明的黏液。嘴里说:“我要射肯定比他远。”

    赵武威笑起来。“傻侄子,不是让你射。你当叔真耍你呢。”他嘴上说着,还是忍不住握住了马少春的阴茎在手里套弄了几下。

    马少春脸上泛红,却不躲避,侧着头抽烟,就让赵武威套弄他的阴茎。

    一会功夫,马少春的阴茎在赵武威的手里更加的昂扬挺立,随即他牵着马少春的肉棍把他带到战士面前。他一手揪着许骏翔的头发,一手掏出战士嘴里的袜子。狞笑着说:“识相的话,就好好伺候我这个大兄弟!要不然……”

    许骏翔此时已经浑身酸软,喉咙里干的说不出话来,不等他挣扎,赵武威已经狠狠的钳制住战士的下巴。旁边的马少春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年轻战士,脸迎向自己坚硬如铁的阴茎,早已经热血沸腾,不等赵武威指点,坚挺的阴茎几乎立刻戳进了战士的口腔。

    “呜呜……呜呜……”那跟坚硬的棍子凶猛的直戳进去,让战士发出痛苦的呻吟。

    马少春更加兴奋,阴茎长驱直入,直顶入战士的喉咙深处。

    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兴奋的浑身颤抖。“靠!叔!太美了!”

    “美就狠狠操他的嘴!”赵武威在旁边教唆着。斜眼一看,只见刘胖子和老马也都看的眼睛发直,裤裆早都支起了帐篷。

    “啊……啊……呜呜……”口腔里的肉棍子凶猛的抽送着,口水黏液顺着战士的嘴角流淌出来。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的挣扎反抗却让奋力抽插的马少春更加兴奋,随着几声短促的嚎叫,几股精液直射进战士的喉咙里。

    “啊!靠!……啊……啊啊啊!!!”马少春痉挛的抽动着,肉棍从战士的嘴里滑出,又在战士的脸上喷了几股黏稠的精液。

    “怎么样?叔没骗你吧。”赵武威把一根燃着的香烟递给马少春。

    看着绳捆索绑跪在脚下的年轻战士,脸上纵横流淌着自己射出的精液,马少春兀自亢奋着,接过香烟来狠狠的吸了两口。“叔!你咋这么会耍呢。你怕早都耍过了吧。”

    赵武威得意洋洋的说:“这算什么,还有更好耍的呢!”看见旁边刘胖子和老马一副干渴急躁的模样,就说:“你耍了,还有胖子和你叔呢。你们谁来试一下?”

    老马喉头上下滚动着,但是看见侄子年轻昂扬的阴茎,不禁有些自卑,终于说:“我不耍这个了,胖子你要耍你去。”

    刘胖子早已经跃跃欲试,但是也被年轻张扬的马少春比了下去。他咽了口唾沫,朝前走了两步,又停住。笑嘻嘻的说:“刚才正玩到兴头上,怎么又换这个了。”

    “那要这样,咱就继续。”赵武威说。瞥眼看见马少春半硬的阴茎兀自挂在裤裆上,残存的精液缓缓滴落也不觉得,随即冲着许骏翔恶狠狠的说。“乖儿子,给我这兄弟把鸡吧舔干净。”

    马少春一听,立刻将阴茎又戳在战士的嘴边上。

    被绳捆索绑蹂躏凌辱,许骏翔已经丝毫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他默默的张开嘴,将那只沾满了黏液的阴茎含进嘴里。

    “这家伙也歇够了,咱继续。这次我坐庄!”不等马少春走开,刘胖子已经从将战士从背后拦腰抱住,肥厚的手握着战士的阴茎套弄起来。

    “靠!我鸡吧又硬了!”马少春嘟囔着,浑身燥热的他敞开皮夹克,挺腰让阴茎始终插在战士的嘴里,然后转到战士的一侧,一手揪着战士的头发扭转他的脸为自己口交,一手拿着香烟美滋滋的吸着。

    许骏翔痛苦的呜咽着,粗糙的麻绳紧捆着他矫健的身体,反绑在身后的手脚酸麻难耐,膝盖也已经酸痛发麻,嘴里被一只坚硬的肉棍疯狂的操着,而又被一双肥手强迫对他进行手淫,持续的凌辱让他的意志几乎崩溃。

    “呜呜……呜呜……”含着阴茎的战士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回马少春熟练了很多,他不时的将阴茎从战士满是黏液口水的嘴里抽出来,在战士那张英俊却又满含着屈辱神情的脸上摔打几下,然后又重新插入战士的口中更加凶狠的抽送。

    胖子狠掐着战士的乳头,握着战士肉棍的手掳动的更加迅速。

    “呜呜……呜呜……”战士高大的身躯颤抖着,无法控制的走向高潮。身体僵硬的挺动着,精液从刘胖子握住的阴茎中喷薄而出。

    “嘴被大侄子一操,这狗东西居然兴奋起来了,射这么远!”赵武威哈哈笑着,将几个人下注的钱拾进自己兜儿里。

    “真是个下贱东西!”又输了钱的老马狠狠的咒骂着。

    许骏翔挺立着的阴茎兀自抽搐着。

    马少春此时的抽送也越来越快,这次他特意在高潮来临的一刻从许骏翔的嘴中抽出了阴茎,他一手揪着战士的短发,一手握着阴茎的根部,将充血涨红的阴茎对准战士的脸。

    许骏翔明白他的意图,竭力的想拧过脸去,但是马少春狠狠的揪着他的头发,不让他有稍微的移动。“哦!哦!哦!哦……哦……”坚硬的肉棍狠狠的撞击着许骏翔的脸,精液劲道十足的迸射在战士的脸上。

    马少春叼着烟,将最后几滴精液挤在战士的脸上。随后,他开始好整以暇的用阴茎在许骏翔满着精液的脸上逗弄着,看着战士痛苦屈辱的神情,心里只觉得更加刺激。

    大量黏稠的精液肆意的流淌,滚烫的液体逐渐变的冰凉,顺着下巴脖子流到胸膛小腹,滴在战士悬挂在裤子外面的阴茎上。

    “这个嘴用完了,就给他封起来等着下次再用!”赵武威将两只羊毛袜子绑成一个疙瘩,塞进战士满是精液口水的牙齿间,袜子的两边在脑后栓紧,使他无法脱落。

    马少春满意的穿带好裤子,在战士的耳边说:“象妓女一样跪在我跟前吃的鸡吧,感觉一定很爽吧。”

    战士虎目圆睁,怒视着他。马少春坏笑吸了口烟,把烟雾喷在战士喘息尚未平复的脸上。一边端详嘴上绑着袜子的战士屈辱仇恨的神情,一边拿手在战士淌溢着自己精液的身体上来回抚摸着。

    沾满了黏液的手最后握住了战士饱经摧残的阴茎,马少春将五百元扔在第三格上,然后说:“快!咱们接着来!”

    1996年3 月1 日 PM14 :30大年十二

    许骏翔昏迷了很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两点多。

    他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椅子上,仍然酸痛的身体依然被绳索捆绑着,双手反绑在椅子背后,双脚被绑在椅子腿上,浑身又用粗麻绳捆了个结实。他本能的挣扎了一下,丝毫都动弹不得。

    “正要出门,你这个狗东西就醒了,醒的还真是时候!”刚套上皮夹克的马少春一脸坏笑的向他走来。

    嘴里塞着又臭又咸的布团,许骏翔根本说不出话来。

    “昨天歇了一天,今晚上又可以拿你找乐子了!”马少春一只手在战士的裤裆里抓了一把,凑在战士耳边说:“你那嘴比女人的屄还爽,再给我吃一吃!”

    “呜呜……呜呜……”战士被紧捆着的双腿根本无法躲闪,任由马少春玩弄着他的阴茎,不禁又羞又怒,脸涨的通红,鼻孔呼呼的喘着粗气。

    马少春把战士的军裤解开,掏出战士的阴茎来回套弄着。

    战士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阴茎在眼皮底下逐渐勃起。

    马少春让战士挺直了的阴茎悬挂在军裤外面,回手把旁边的桌子拉到捆绑着的战士面前,返身坐在了桌子上,抬起双脚踏在战士的两条腿上,兀自用擦的光亮的皮鞋鞋尖拨弄着战士半硬的阴茎。

    战士屈辱的在绳索间挣扎着,马少春嘿嘿笑道:“充什么好汉!前天半夜你吃的自己鸡吧都硬了,那贱样子你都忘了?”

    看见马少春解开皮带,掏出阴茎来在自己的面前玩弄,战士屈辱的转过脸去。

    “你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马少春粗糙的鞋底跟狠狠的蹬在战士的阴茎上揉弄着,鞋跟狠狠顶着战士的睾丸踩了下去。

    许骏翔闷哼了一声,马少春一把揪着许骏翔的头发向前一扯,捆在身上的粗绳猛的一紧,他的脸被按在了马少春的火热的肉棍上面。

    “呜呜……”许骏翔竭力的挣扎着,那只灼热的肉棍挤压着他的脸,战士被迫呼吸着马少春裤裆里浓重的男人下体的臊味。

    “怎么样?好不好闻?”马少春叼着烟,双手揪着战士的头发,用腿紧紧夹住战士的脑袋,不让他移动。

    那根肉棍在战士的脸上摩擦着推挤着,愈发的坚硬,龟头上渗出的黏液沾满了他的脸。

    嘴里的袜子被掏了出来,那只滚烫坚硬的肉棍立刻蛮横的塞了进去。头顶上随即响起马少春的声音:“用舌头舔!”

    许骏翔痛苦的含着马少春的阴茎。

    “妈的!我让你充好汉!”马少春咒骂着,脚在战士的阴茎上使劲碾动了一下。“给我好好的舔!”

    “啊……呜呜……”战士疼的呻吟着,被迫吮吸着嘴里的肉棍。

    “真是个贱货!这样鸡吧都会硬。”马少春冷笑着看着埋在裤裆里的起伏着的战士,用脚挤压着战士的阴茎。

    嘴里的阴茎随着许骏翔笨拙的吮吸更加的膨胀起来,马少春的呼吸也逐渐急促了,他叼着烟,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的阴茎被战士的嘴角时隐时现,邪恶的欲望更加旺盛。他双手抱住战士的脑袋,一下一下用力的撞向自己的裤裆。

    坚硬的肉棍每一次都直插入战士的喉咙深处,他痛苦的干呕着,挣扎着,但是却被马少春疯狂的控制,任由那只火热的棍子凶狠的强奸。

    “哦!哦!哦!”马少春双腿猛的绷紧,用力夹着战士的脑袋,身体痉挛般的抽动。

    战士埋在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男人的裤裆里,嘴里被阴茎充满,鼻孔也无法呼吸,在可怕的窒息中,喉咙里猛然一热,随着那只肉棍的抽动,精液一股接着一股的喷进他的喉咙。

    “呜呜……啊……啊……”嘴里的棍子被抽了出来,还有几股精液喷溅在战士的脸上身上。

    “真他妈的刺激!”马少春从桌子上跳下来,提起裤子系上皮带。“不过你嘛,暂时不能射。不然晚上该没有子弹了。”马少春嘿嘿笑着将战士的阴茎胡乱的塞回裤子里去。弯腰抓起扔在地上的袜子重新塞在战士的嘴里。

    看着战士的嘴被填塞的鼓鼓囊囊,马少春坏笑着说:“老赵说的对,你这张嘴除了让我们操,根本没有别的用途。”

    看着在自己身上发泄了兽欲的马少春扬长而去,许骏翔只觉得屈辱不堪,但是自己却毫无办法摆脱面前的处境。愤恨交集的战士猛力的挣扎着,然而绳索顽固的禁锢着他的身体和四肢,捆在椅子腿上的双脚挨不到地面,使得他根本无从借力,奋力挣扎了半天,椅子却是纹丝未动。

    椅子没动,挂在里屋房门上的帘子却动了。一脸皱纹披着羊皮袄的老马慢悠悠的晃了出来。

    战士心里一沉,停止了挣扎,双眼戒备的看着他。

    老马躲在帘子后面半天了,他看着侄子马少春强迫当兵的进行口交,裤裆里的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那根平时耍半天都没反应的棍子居然硬的好像要冲上天。当着众人的面,他有些不好意思,现在赵武威和刘胖子应该都在家盹觉,侄子又出了门,他觉得时机来了。

    老马穿上羊皮袄,快步走到院子里锁好了院门,折身进来把房门也反锁了,拉严实了窗帘,这才冲着被捆绑在椅子上的战士走过来。

    老马盯着战士色迷迷的看,许骏翔看上去十分憔悴,但依旧英俊威武,凌乱的头发以及唇上新生的淡淡的胡茬子更添成熟性感的魅力。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年轻而矫健,肌肉饱满的轮廓散发着迷人的色彩。战士的脸上还残存着他侄子的精液,更让老马迷恋。“怎么样?当兵的,给我也吃一吃吧!”他一手伸在裤裆里揉捏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在战士的耳边轻声说。

    许骏翔眼神中流露出绝望的神情,下意识的紧咬着嘴中的袜子。

    老马把桌子拉近战士身前,学着侄子的样子坐在桌上,终于将那只狰狞的肉棍掏了出来。

    战士嘴里的袜子又被扯掉,老马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一手揪着战士的头发朝自己的怀里按。“快吃!”

    一股浓烈的臊臭味道冲入鼻腔。老家伙的阴茎极度膨胀着,包皮慢慢的后卷,露出龟头周围厚厚的一层尿垢。“……”战士拼命的挣扎着,但是老马的力气竟然出奇的大,许骏翔的头被一点点的按向那只散发着恶臭的肉棍。

    老马急不可耐,但是战士硬挺着脖子不肯低头。“他妈的!快给我吃!”他双手抓着战士的脑袋使劲向下压着。

    “呜呜……”棍子顶在了许骏翔的嘴上,黏糊糊的污垢被蹭在了他菱角分明的嘴唇上,战士只有紧咬牙关,拒绝那根棍子的进入。尽管如此,呼吸着刺鼻的臊臭,肮脏的龟头依然顶开了他的嘴唇,在他洁白而整齐的牙齿上来回摩擦着。

    老马恼羞成怒,抬起一脚狠狠的踹在战士的胸口上。

    被捆绑在椅子上的战士痛哼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朝后倒下,连人带椅重重的摔在地上,反捆着的双手一阵剧痛。

    “不识抬举的贱货!人家的你就吃,我的你就不吃。是嫌我老还是嫌我脏!”老马两手提着裤子,抬脚在许骏翔的身上又踢又踹。

    许骏翔只觉得浑身如散了架子般的疼痛,想要呼喊,嗓子却嘶哑的说不出话来。

    “今天非要给你点颜色尝尝!”老马兀自呼呼的喘着粗气,将椅子连同捆绑着的许骏翔一起拖到墙边,抬起椅子捆绑着战士双脚的两个前腿,让椅子向后半靠在墙上。

    抬腿跨在战士身上,掏出根烟来点燃,狠狠的抽了两口,低头将吸的通红的烟头凑近战士的嘴唇。“还不张嘴么!”

    许骏翔的身体斜挂在椅子上,后脑勺顶着墙壁,根本无从躲闪。烟头越来越近,灼热的温度让嘴唇和鼻端同时感到一阵可怕的烧痛。烟头升腾起的香烟熏着鼻子,连呼吸都被迫停滞了。一阵痛苦的窒息之后,战士屈辱的张开了嘴。

    “真他妈是个贱货!”老马冷笑着,将烟灰不屑的弹进战士的嘴里。吸了一口烟,又把烟头伸进战士的嘴里,许骏翔不得不再次张开嘴。

    老马将那只泛着恶臭的肉棍塞进战士的嘴里,恶毒的用斑驳着尿垢的龟头在战士的嘴里肆意搅拌着。“贱货!好不好吃!”

    “呜呜……啊……呜呜……”肮脏的肉棍在他的嘴里胡乱的捅着,腥臭的污垢刺激的唾液更加丰富,随着肉棍的抽动,顺嘴角流出来泛着泡沫的黏液。

    “说话!贱货。好不好吃?!”老马握住阴茎根部,将那根沾满了口水黏液的肉棍在年轻战士的脸上摔打着。

    “唔……好吃!”战士痛苦的忍受着羞辱。

    阴茎随即再次被塞进战士的嘴里,老马扭动着屁股奋力的抽送着。看着被捆绑着的年轻战士痛苦的被自己强奸,老马激动的浑身发抖,抽送了没多久,扯着嗓子嚎起来,将精液灌进战士的嘴里。

    “贱货!全吃下去!”老马捏开许骏翔的嘴,把残存的精液挤在战士洁白整齐的牙齿上。然后斜叼着烟,眯缝着眼睛看着战士的喉头艰难的滚动着,咽下嘴里黏糊糊的液体。

    “啊……啊……”老马执拗的捏着战士的两颊,眼里浮现出古怪的笑意。那种嘲弄和讥笑之外,似乎在琢磨着什么事情。战士屈辱的挣扎了一下,但是老马的手一用力,阻止了他的动作。

    “乖乖的别动!老子有好东西给你!”跨在战士身上的老马挺了挺腰,将软下来的阴茎又送到战士嘴边。

    “啊……”许骏翔预感到了什么,嘶哑的悲鸣着。

    老马恶狠狠的说:“贱货!敢洒出来就要你好看!”

    “啊!啊!”一股温热的液体猛然冲入许骏翔的口腔,他的惊呼立刻被滚涌而来的浓黄色的尿液淹没了。嘴里随即响起“咕嘟咕嘟”的声音。

    “贱货!咽下去!”老马握着阴茎的手朝上一抬,腥涩的尿液立刻注入战士的鼻孔,喷溅的满脸都是。阴茎立刻又塞回战士的嘴里,尿液源源不断的涌入。

    战士被呛的咳嗽起来,身体震动,他痛苦的吞咽着嘴里异常腥涩的尿液,但是汁液注入的更快更多,黄色的尿液顺着嘴角漫溢出来。

    老马尿完了,又冲着战士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上抖了抖阴茎,将残存的几滴尿液甩在战士的脸上。椅子被拽回来,四条腿落地,战士的头屈辱的低垂在被绳索紧捆的胸前,头发上脸上的尿液顺着脖颈流满了胸膛后背,衬衫湿透了,棉袄也被濡湿了大片。

    老马看看地上,还好没有弄湿,再看看墙上的挂表,还不到四点,天色尚早。

    “贱货的嘴不只是女人的屄,还做了老子的尿壶!”老马得意洋洋的说着。

    他从地上拾起自己那双羊毛袜子,在战士满是精液尿液的脸上混乱擦拭了一遍,然后把湿漉漉的袜子团成一团送到战士的嘴边。

    “贱货!自己把嘴张开!”老马越来越喜欢这样的虐待和羞辱了。

    被尿液浸湿的棉袄冰凉凉的贴在身上,被捆绑着的身体已经近乎麻木,感觉不到疼痛了。许骏翔的意志被折磨的不堪一击,他默默的张开了嘴。老马抬起战士的脸,让许骏翔看着袜子一点一点的塞进战士自己的嘴里。

    1996年3 月2 日 PM21 :30大年十三

    刘胖子将沾满了精液的手在许骏翔的军装上胡乱擦拭了一下,俯身拿起地上的钞票清点上,脸上泛着红光。

    “妈的!才玩了六次就不行了。”一边的老马嘴里暗自嘟囔着。

    反捆着手脚的许骏翔跪在地上,裤子被褪到了膝盖,露出他被折磨的红肿的生殖器,在他的面前划满着横隔的地上,洒满了他的精液。

    “再来再来!”一脸坏笑的马少春着走到许骏翔的身边,用手拨拉着战士的阴茎。“狗东西还没有破上次的纪录!”

    “呜呜……”战士屈辱的摇了摇头,却无法阻止那双邪恶的手在他的下体来回的套弄。

    阴茎挣扎着颤抖着再次慢慢的勃起了。

    “看来是缺点刺激。”赵武威一边说话,一边解开战士的军装扣子,连同被汗水尿液浸湿的衬衣棉袄一起扯开,从肩膀朝后一撸,全都褪在了反捆的胳膊上。战士年轻健壮的身体完全展露在众人面前。

    “挺壮实的嘛,不愧是当兵的。”刘胖子看着战士迷人的年轻身体,眼睛又眯成了缝,一双黏湿的手立刻在战士肌肉发达的肩膀胸膛上抚摸起来。

    赵武威用一根粗绳沿着许骏翔宽阔的胸肌下面朝后勒紧,连同反绑的双臂紧捆在一起,又朝下捆了数圈,绳索紧勒的战士的身体的肌肉轮廓更加诱人。他用手指大力的搓捏着战士的胸膛,掐住战士的乳头又搓又拧,很快,两颗黝黑的乳头泛着红晕挺立起来。

    “还是赵叔有法子,这个贱货的鸡吧果然硬了!”马少春感觉到手里的肉棍更加膨胀,更加用力套弄起来。

    赵武威看着屈辱痛苦的战士,狞笑着说:“老马,去找几个衣服夹子来。”

    不一会,许骏翔性感的乳头上就被夹上了木头夹子,随着几个人的敲打拉扯,一阵阵酥麻疼痛的感觉刺激着战士的神经,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战士痛苦的呻吟着,眼神散乱了起来。

    “看他这个骚样,我又忍不住了。”马少春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扯开塞在战士嘴里的布团,掏出自己挂着黏液的阴茎二话不说的捅进了战士的嘴里。“贱货!快给老子吃!”

    “呜呜……呜呜……”战士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悲鸣,任由那只肉棍在自己的嘴里迅速的坚硬起来并凶狠的抽送着,同时,老马和刘胖子依然揉捏敲打着战士的胸膛和乳头上的夹子,赵武威则用一条细麻绳将战士的阴茎从根部捆扎了起来。

    在绳索的拘束之下,许骏翔充血的阴茎更加粗大挺立,涨的紫红色的龟头发出诱人的光亮。赵武威吐了口唾沫在手掌上,然后握住战士的肉棍快速的掳动起来。

    “啊……啊……啊!!!”战士含着肉棍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胸膛小腹的肌肉在绳索的捆绑中完全显露出来,一阵痉挛的抖动,精液迅猛的从绳子捆扎着的阴茎里喷薄而出。

    “靠!居然到第七格了!”老马狠狠的将夹在战士右侧胸膛上的夹子扯了下来。“老子又输了一百。”

    刘胖子还在用肥胖的手指恰捏玩弄着战士的乳头,马少春则揪着许骏翔的头发,在战士的嘴里抽送着阴茎。赵武威点着钱,对两人说:“都歇一下,少春别急,叔教你个更好玩的。”

    马少春一听,立刻停止了动作道:“叔,快说,还要咋玩。”

    几个人将许骏翔身上的军装全部剥了下来,浑身赤裸着被押到了桌子旁边,两个人反拧他的手臂,赵武威重新将战士矫健的身体五花大绑起来。

    老马拿开桌上的麻将,几个人将许骏翔按在桌子上,赵武威扯着捆扎着战士阴茎的细绳子从桌子下面穿过,扯紧了绕在战士的脖子上栓住,使得趴在桌子上的战士无法起身挪动,双脚又分别被捆绑在桌子的两条腿上。这一下战士已经完全动弹不得。

    “日过沟子吗?比让他吃还爽呢!”赵武威点上根烟,抽了一口,用手拍着战士结实微翘的屁股说。

    许骏翔赤裸的身体感到一阵寒冷,他屈辱的挣扎了一下,背部和肩膀的肌肉轻微的震动着,下体随即感到一阵拉扯的疼痛。“不要……啊……呜呜……”马少春立刻走过去,将半硬的肉棍塞进战士的嘴里。

    “日这贱货的屁眼吗?”老马一边说一边在战士健壮修长的大腿上来回抚摸,揪扯着战士腿上茂盛的腿毛。随即又掰开战士的屁股,用手指在战士的紧闭的肛门上戳了戳。

    战士年轻的身体颤抖着,随着肉棍一次次捅入喉咙深处,他的脸被迫仰起,牵动着捆扎着阴茎的绳子,更是疼痛不堪。

    刘胖子笑嘻嘻的说:“以前倒是听人说过,没试过。”

    “我来试试!”马少春的阴茎在战士的嘴里坚硬的挺立着,这一下更来了精神。

    “好!大侄子先来!”赵武威趁机过来,一手按住战士的身体,一手导引着马少春的黑色肉棍顶在了战士的肛门上。又对老马说:“还把你那袜子塞到这臭小子嘴里,怕他一会叫的大声。”

    “不用塞了,这贱货的嘴闲着,还不如吃我的鸡吧!”老马早已经按捺不住,走到桌子另一头,将阴茎喂进许骏翔的嘴里。

    这边赵武威怂恿着马少春拧动屁股,将龟头硬生生的挤进战士的身体。

    肌肉虬结的身体一阵痛苦的痉挛,一旦刺入,紧绷的括约肌立刻将整个龟头吞没进去。“赵叔!还是你厉害!果然……很刺激……”马少春兴奋不已,一手抓着赵武威的肩膀不放,腰上使劲,让阴茎更加深入。

    赵武威趁势将马少春拉近自己,抽了口烟,揽住对方的脖子,将烟喂进马少春的嘴里。马少春吸着赵武威吐出的烟雾,忍不住舌头伸在赵武威的嘴里,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胡乱的亲吻起来。

    看着被五花大绑按在桌子上的年轻战士,嘴里含着六十多岁的老马的阴茎,又被穿着皮夹克的青年马少春操着屁眼。刘胖子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叔侄齐上阵,真他妈过瘾啊!哈哈哈哈!”

    “呜呜……呜呜……”许骏翔的身体震颤着,塞在嘴里和肛门中的棍子几乎同时抽动着。

    赵武威一口一口的喂马少春抽着烟,手拉开少春的皮夹克,在他的怀里抚摸起来。

    马少春兴奋的不可自制,肉棍在战士的身体里拼命抽动着,嘴里梦呓般的说:“叔……我…我要……射…射了……”话音未落,身体猛然痉挛,一股股精液凶猛的射入战士的直肠深处。

    “来!让叔接着日他!”赵武威把手里的半截烟塞在马少春嘴边,自己掏出阴茎来塞进战士的屁股缝里。

    马少春刚拔出阴茎,战士被凌辱的肛门处狼狈不堪,乳白色的精液从肛门里缓缓的渗出。赵武威握着阴茎沾着那些黏液,在许骏翔的肛门处摩擦了片刻,然后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呜呜……呜呜……”赵武威的肉棍更加粗大,在许骏翔的直肠里肆意疯狂的撞击着,他一手按住战士的结实紧绷的屁股,一手拽着战士被反捆在背后的双手,如骑马一般,疯狂的撞击着胯下年轻的身体。

    刘胖子再也忍耐不住,他手在裤裆里揉捏了许久,终于走到急促喘息着的老马身边说:“来,咱哥俩一起怎么样?”

    老马正捅的起劲,就说:“等一下,就好了。”

    刘胖子哪里等的了,挨着老马旁边,把阴茎也送到许骏翔的嘴边,笑着说:“一起来一起来!”

    “呜呜……呜呜……”刘胖子的阴茎并不粗壮,但是龟头却如鸡蛋大小,蛮横的硬塞进许骏翔的嘴里,一时间战士的嘴被极度撑开,口腔里完全被刘胖子的龟头和老马的肉棍充满,发不出丝毫声音。

    本已接近高潮的老马被刘胖子的龟头硬挤进来,在他的肉棍上一阵摩擦,他立刻浑身触电般的抽搐着,将精液射在战士的嘴里。在腥臭的黏液润滑下,两根肉棍抽送的顺畅起来,老马的阴茎竟然并不疲软,继续在战士的嘴里抽动起来。

    “给叔点根烟!”赵武威给身边的马少春说,阴茎继续在许骏翔的身体里左冲右突。

    马少春点上根烟吸了一口,也学着赵武威的样子,用嘴喂过来,两个人亲了一口,脸上都露出笑容来。

    马少春淫笑着摸着自己的裤裆说:“叔,我又硬了。”

    赵武威志得意满,更猛烈的撞击着战士的下体,肉棍抽送时带动着残留在战士肛门里的精液,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许骏翔矫健而性感的身体此时不受控制的震动着,喉咙里灌满了黏稠的液体,痛苦的几乎窒息,又被两只肉棍在嘴里胡乱的捣动,黏液呛咳着从鼻孔嘴角流淌出来。

    不一会,刘胖子也怪叫着射精了,他极力的弯下身子,几乎将战士的头脸完全埋在了他肚皮上的肥肉下面。

    许骏翔感到一阵可怕的窒息,他不得不吞咽着口腔和咽喉里的腥稠的黏液。

    嘴角猛的一疼,一根肉棍拔了出去,而老马的阴茎在灌满了浆液的口腔里抽送更加兴奋流畅。刘胖子在一边揶揄着道:“还要再来啊!老马忘记自己一把年纪了吧。

    还当自己三十岁呢!“

    老马脸涨的通红,猛的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棍,在战士英俊屈辱的脸上胡乱的抽打着,看着浆液在战士的脸上四处纷飞,怪叫着说:“贱货,把眼睛睁开!看老子怎么操烂你的嘴!”然后又将坚硬的肉棍塞进许骏翔的嘴里凶猛的捅了起来。不消片刻,再次将精液灌了许骏翔满嘴。

    老马一边提起裤子,一边白了旁边刘胖子一眼道:“他这嘴,不但被老子操过,还给老子做过尿壶呢!”

    旁边的马少春哈哈笑道:“我说晚上回来怎么看见这家伙身上都是湿的,还一股骚烘烘的味道……”

    “做过你的尿壶,做过屎盆没有?”赵武威在战士的肛门里狠命的撞了数下,猛的拔出又粗又大的肉棍子来。

    “啊……”满嘴黏液的战士嘶哑的惨叫着。

    赵武威转到桌子这头,一把捏开许骏翔的嘴,将那只刚从战士肛门里拔出来,兀自升腾着热气的肉棍子又塞进战士的嘴里。

    “先尝尝自己屁眼里的味道!好不好吃!好不好吃!”他每操一次战士的嘴,就问一遍,越问越大声,越操越凶狠。

    战士满嘴腥臭的黏液污垢,哪里还说的出话来,整个桌子连同被捆绑着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赵武威的抽送前后晃动着。

    “哈哈!这个贱货的鸡吧居然被操硬了!”蹲在桌子后面的马少春突然坏笑着嚷起来,从战士的两腿间伸过手去,一把握住了战士的阴茎掳动起来。“不但硬了,还流了好多水呢!”

    许骏翔满含着屈辱痛苦的呜咽着,不得不吮吸着嘴里剧烈抽送的肉棍。

    “贱货!当兵的真他妈是个贱货!”赵武威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恶狠狠的将肉棍插入战士的喉咙深处。

    “呜呜……呜呜……”赵武威射精的瞬间,许骏翔感到喉咙里一阵腥热,他竭力的想吞咽下嗓子里的黏液,但黏稠的液体还是让他好半天无法呼吸。痛苦的窒息中,他的身体在绳索中竭力的扭摆着。

    “下贱东西!”旁边的老马兴奋的怪叫着,手里燃着的烟在许骏翔肌肉发达的身体上点点戳戳。

    “一副骚样!真是欠日!”马少春拿下嘴角的烟蒂,狠狠的按在战士粘满了精液的结实屁股上。

    赵武威的肉棍依旧横蛮的堵塞在他的喉咙里,许骏翔发出沉闷沙哑的惨叫,他的身体震颤着,下体控制不住的走向高潮。

    战士的头无力的低垂着,精液缓缓的从嘴角流淌出来。

    “狗东西,这个年一定让你过的记忆深刻吧!”赵武威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了许骏翔已经分不清楚是精液还是汗水的脸上。战士的嘴唇略微动了动,刚要出声,一双湿漉漉的袜子已经塞进了他的嘴里。

    1996年3 月3 日 PM19 :30大年十四

    高大而矫健的躯体,被五花大绑着趴在桌子上。赤裸的战士嘴里塞着袜子绑成的布团,袜子的两端在脑袋后面绑死。绳索将战士的双脚紧捆在大腿的根部,使两条健壮的毛腿竭力的曲起。他的头无力的垂在桌沿下,眼看着马少春光亮的皮鞋不紧不慢的移动到他的身后。

    马少春站在许骏翔的下方,分开他的双腿,欣赏着战士年轻性感的身体上遍布着的淤血青紫的伤痕。在战士的肛门里,塞着一根红萝卜,只留着末端几片叶子在外面。

    “身材不错嘛!”他一脸的坏笑,拽着萝卜的末端来回转动着。

    “呜呜……”战士的下体完全暴露在马少春的面前,丝毫无法移动。许骏翔如同砧板上的肉,待人宰割。

    “这个姿势不错吧!要操他的嘴还是屁眼。少春,你先挑!”赵武威哈哈大笑道。

    “这家伙的屁眼被塞了一整天的萝卜,我来试试他沟子戳松了没有。”马少春坏笑着说,将塞在战士肛门里的萝卜慢慢的扯了出来。

    “啊……”下体撕裂的疼痛让战士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惨叫,竟然还伴随着一种说不出的空虚感觉,肌肉突显的身体克制不住的在绳索中挣扎。

    “怎么样?想我的鸡吧了么?”马少春掰开战士结实紧绷的屁股,将一口唾沫吐在战士红肿的肛门上,掏出阴茎来顶在战士的屁股缝里来回摩擦着。

    “啊……呜呜……”刚觉得空荡荡的屁眼再次被棍子充满了,马少春坚硬的肉棍畅通无阻的插入战士的身体。

    “果然顺畅多了!”马少春嘿嘿笑着,挺动着身体,猛烈的抽送让战士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节奏来回晃动着。

    穿着军用胶鞋的大脚出现在许骏翔的面前,这双鞋让他不寒而栗,他知道,那是赵武威。

    果然,卡在嘴上的布团被扯下来,赵武威伸手抬起战士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来。随即,一只硬邦邦的粗棍子捅进了战士的嘴里。

    战士浑身的肌肉都在绳索中虬结着,在两人的前后夹攻下痛苦的扭曲震颤。

    马少春抽送了一会,又说:“赵叔,咱换个位置再操!”

    赵武威答应了一声,从许骏翔的嘴里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棍,转到战士身后,又一股脑儿的塞进战士的屁眼里面。许骏翔的肛门经过了几番折磨,已经相当润滑,赵武威抽送的更加凶猛,每一次都将肉棍直插到底。马少春挺着阴茎来到许骏翔面前,那只肉棍亢奋的挺硬,还腾腾的冒着热气。马少春慢悠悠的点上一只烟,坏笑着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战士涨的通红的脸上。“鸡吧是不是比萝卜舒服多了?”,“……”战士咬牙忍受着羞辱,虎眼圆睁,狠狠的注视着马少春。

    “狗东西敢瞪我!”马少春咒骂着,一边抡起巴掌,正反抡了十几个耳光。

    “说话呀!爽不爽?”赵武威狠狠撑开战士被捆绑着的双腿,奋力的用阴茎在战士的下体里捅着。

    许骏翔被打的眼冒金星,脸麻木的没了知觉,嘴里一股咸咸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出来。

    马少春揪着战士的短发,仰起他的脸来,把手里燃着的烟头凑到战士的鼻孔下方熏烤着。升腾起的烟雾熏的许骏翔眼睛发酸,胸口里又麻又氧,说不出的难受。

    “狗东西还挺犟!”马少春吹了吹烟蒂,又把通红的烟蒂凑到了战士的鼻孔上。灼热浓烈的烟雾随着许骏翔急促的喘息被吸入肺里,他猛烈的咳嗽着,嘴里的黏液喷溅在马少春的脸上,点点斑斑,都是深红色的血点。

    马少春布满了血点的脸上,神情更加疯狂,猛的站起身,用阴茎在战士的嘴里凶猛的抽插起来。“这嘴就他妈是挨操的!”

    赵武威笑道:“少春,跟这狗东西废什么话!来!一起操!”

    “啊……呜呜……”双腿被极力的掰开,下体的肉棍狠狠的压在许骏翔年轻的身体,将精液注入他的直肠深处。战士痛苦的呻吟着,身体在前后一波一波猛烈的夹攻中绝望的晃动着。嘴里也猛的一热,一股股腥稠的液体喷射而入,战士断续的呻吟着,不得不吞咽下去。

    赵武威斜身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道:“时间差不多了,咱们收拾一下,你叔跟刘胖子也差不多快来了。”一边将阴茎上残存的精液甩在战士被捆绑的大腿上,一边拣起那根萝卜重新填塞在战士流淌着精液的肛门里。

    “看见咱俩玩这小子,他们又该急了。”马少春也把挂在战士脖子上的袜子重新塞进战士的嘴里。“刘胖子要借回去玩,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赵武威用一根长绳穿过许骏翔反捆着的手脚,又缠绕几圈,绳子穿过房梁,两个人一起使劲,把驷马攒蹄的年轻战士吊在了半空中。

    “这样也不错!”马少春看着悬挂在空中的战士,高大矫健的身躯因为绳索的竭力拉伸,浑身上下的肌肉更突现出近乎完美的诱人轮廓。,坏笑着说。“这样操起来一定更加爽!”

    “你小子没个够啊!”赵武威把悬吊战士的绳子在旁边的柱子上栓紧。起身跳上桌子,一手稳住来回晃动的战士的身体,一手握住战士的阴茎掳动起来。

    许骏翔身体被绳索捆绑的不能移动分毫,更何况被悬吊在半空中,哪里能够阻止赵武威邪恶的套弄。被袜子绑着的嘴里,从嘴角流淌着黏液,缓缓的滴落下来,同时,阴茎也在赵武威的揉弄中逐渐勃起了。

    马少春也站到桌子上,将房梁上的电灯拉扯过来,从战士的两腿间穿过,电线在战士挺立的阴茎根部绕了几圈捆扎住,最后挂在桌子下方。

    “这样子打牌,估计他们都要不开糊了。”马少春用手拨拉着战士被电线捆扎着的阴茎,下面悬挂的灯泡跟着摇晃起来。

    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马少春跳下去拉开灯。

    “不错不错!”马少春站在战士身前兴奋的喊叫着。

    灯泡放的低了,桌子前明亮了很多。而在灯光映照下,上方绳索捆绑着的年轻战士被电线捆扎着的阴茎一览无遗,乌黑杂乱的阴毛也分毫毕现。光影摇晃中,战士年轻矫健的傲人身体更显得肌肉隆起轮廓分明,连胸膛上两颗黝黑的乳头也因阴影的衬托显得更加性感迷人。

    赵武威又用一对木头夹子将战士的两颗乳头夹住,这才满意的从桌子上跳下来。摸出烟来递给马少春一根,道:“这下就齐活了。觉得怎么样,少春?”

    马少春连忙掏出火来给赵武威点上烟,然后自己也把烟点上,连声说:“叔,你咋这么会玩呢。早不跟我说。”

    赵武威抽了口烟,就拿手在马少春的裤裆里一摸,骂一句:“你这狗东西,果然又硬了。”

    马少春嘿嘿的笑,看赵武威的手一直摸,又盯着他看,裤裆里的家伙更加膨胀起来,脸也有些热了。才要抽烟,被赵武威欺到身前,带着烟味的舌头直接塞在他的嘴里胡乱的搅动了一翻。

    “喜欢叔不?”赵武威抽了口烟,粗壮的身躯裹住了年轻人,把烟雾喷在马少春脸上。

    “……喜欢。”马少春迷迷糊糊的答应着。

    许骏翔被绳捆索绑着吊在空中,看着面前一对男人搂抱在一起淫乱,原本觉得恶心难受的场面,不知何故竟然让他酸麻的几乎失去知觉的身体感到一阵异样的兴奋,被电线捆扎着的下体感到难耐的紧绷,阴茎居然更加膨胀了。

    这时,门咣当一声打开,刘胖子从外面嘻嘻哈哈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紧裹着羊皮袄的老马。

    一阵冷风被带进来,战士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古铜色的肌肤上泛起一阵寒意。身体不由自主的一个机灵,悬挂在阴茎上的电灯随着晃动起来。房间里也立刻光影摇曳起来。

    “这是谁弄的?”刘胖子哈哈大笑,仰头看着被捆绑着的战士在空中晃动。“这么打牌,存心是让我输钱啊!”

    老马知道赵武威把自己支出去是跟自己侄子马少春亲近,在旁边用鼻子哼了一声道:“还能是谁。一定是老赵想出来的鬼点子。”

    赵武威嘿嘿笑着说:“明天就是正月十五了,大家玩的尽兴一些嘛。”

    老马一脸的不高兴道:“这贱货是你弄来的,要借给刘胖子玩,我怎么尽兴。”

    刘胖子笑嘻嘻的说:“老马这两天你也耍的够了,咋都六十多还不知足呢。小心死在这当兵的屁股上。”

    马少春连忙打圆场说:“好了好了,有啥聊的,咱边打边聊。”

    四个人一边开始摸起麻将来,但这头顶上绳索绑吊着一个身体矫健的年轻战士,这群色狼如何安的下心来。一会老马说灯来回晃的太刺眼,一会刘胖子又说这贱货流的口水滴到身上了。就都站起来,这个拉扯一下战士乳头上的夹子,那个拽一下捆扎着战士阴茎的电线。

    许骏翔身体无助的被绳子吊在半空中晃来晃去,被袜子紧勒着的嘴里发出断续模糊的呻吟,悬挂在裤裆上的灯泡越来越烫,阴茎和大腿内侧象被烤熟了一样,轻微的摩擦都会感到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妈的!这贱货动个不停。灯晃来晃去的,一会眼都花了。”老马狠狠的抽了口烟,把面前的牌一把推开。

    四个人嘴上都叼着香烟,滚滚升腾的烟雾熏的许骏翔睁不开眼,喘不过气。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浑身震动,又是一阵深入骨髓的酸痛。

    “还晃!”老马没处撒气,抬手恶狠狠的把烟头按在许骏翔平坦结实的小腹上。

    “啊……啊……”战士痛苦的呻吟着,棱角分明的肌肉在空中颤抖着。

    看着灯下弥漫着的滚滚烟雾,赵武威嘿嘿笑道:“狗东西是嫌咱们抽的烟多了。”

    “贱货也敢嫌我?”老马脾气上来了,又摸出根烟来点上。站到凳子上,拽过战士的身体,将香烟的烟雾一口口的喷在战士的脸上。

    “啊……咳咳……”老马那张苍老丑陋的脸在他面前晃动着,嘴逼近他,一嘴又黄又黑的牙齿,口腔里散发着难闻的臭味。战士痛苦的呼吸着浓烈的烟雾,克制不住的咳嗽着,嘴里的黏液口水顺着袜子紧勒的嘴角流淌下来。

    “嫌呛吗?贱货!”老马把手里的半截燃着的香烟插进战士的鼻孔里。

    “啊……啊……”灯光晃动中,战士竭力的大张着嘴喘气,鼻孔里的香烟烟雾升腾起来,眼睛被熏的酸疼,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哭什么?贱货。舍不得老子么?”老马看着痛苦的呜咽喘息的战士,一脸狞笑。

    “哭了吗?我看看。”马少春跳上桌子凑过来看,坏笑着道。“果然哭了!被跟个娘们一样的操来操去都没哭,现在哭了,难道真舍不得我叔。”

    “我看不是舍不得你叔。”刘胖子忽然笑嘻嘻的说。“你看当兵的下面都硬成什么样子了。”

    老马回头一看,只见赵武威不知何时也已站在椅子上,一手按住战士挣扎颤抖的身体,一手正握着战士被电线捆扎着的阴茎来回的套弄着。光影晃动中,那只年轻的肉棍此刻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在灯光下显露出一根根狰狞的血管,完全膨胀的龟头泛着诱人的光亮,涨开的马眼里正流淌着透明的液体。

    “呜呜……呜呜……”战士的身体在绳索捆绑中屈辱的扭摆着,鼻孔里塞着的香烟凶猛燃烧着,浓烈的烟雾让胸口感到一阵阵恶心,脑子里越来越沉,意志涣散的瞬间,精液从赵武威掌握着的阴茎中疯狂的喷射出来。

    1996年3 月4 日 AM01 :30大年十五

    “快点穿!磨蹭什么?”赵武威不耐烦的扯了一下手里的电线,电线的另一端捆扎着许骏翔的生殖器,战士闷哼了一声,高大的身躯被扯的歪倒向一边。

    许骏翔在众人的注视下,将扔在地上的军装逐件的穿回身上。赵武威一边催促一边甩动着手里的电线,战士悬挂在裤子外面的生殖器跟着来回晃动。叼着烟一脸坏笑的马少春重新把战士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又在他的脚腕上栓了一条不足一米的绊脚绳。“这样刘叔就不担心他逃跑了。”

    “屁眼里塞着萝卜,又被这样栓着,他能跑那才真是本事呢。不过还是少春细心。

    把你的袜子脱下来给我。“笑的合不拢嘴的刘胖子说。”你叔的那臭袜子我可不要带回去。“

    “呸!你要我还不给呢。”一边的老马气哼哼的过去,从战士的嘴里扯出那双黏湿滑腻的羊毛袜子,旁边脱了皮鞋的马少春把自己的一双黑色袜子团起来填塞在许骏翔的嘴里。战士咬着袜子呼呼的喘着气,赵武威又吩咐说:“把狗东西的嘴用绳子绑住,稳妥些。”

    马少春又看着战士的一双大脚道:“不给他穿鞋么?”

    赵武威哼了一声道:“穿什么?!去了你刘叔那里还不统统剥干净?!就这样吧。”

    一边把手里的电线交在刘天富手里。

    走到门口,刘天富又犹豫起来,问赵武威:“不会被人看到吧。还是少春陪我一起回去玩吧!”

    “少春晚上要去我那里,可没功夫陪你。这都凌晨快三点了,谁有闲功夫出来看你。”赵武威笑道。“真遇见人就说你遛狗呢。”

    众人的哄笑声中,刘胖子牵着许骏翔走进了干冷黑暗的夜色之中。尽管手里拿着手电筒,刘天富还是摸着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一边走一边四下张望,越走越快。

    许骏翔双腿上栓着绳子,肛门里又塞着异物,哪里跟的上脚步,只是生殖器上栓着的电线被刘天富死命的扯着,嘴里发出呜咽,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可怜纵然年轻健壮,寒冬腊月天里仍然冻的浑身发抖,一双大脚更是冻的又痛又麻,踩在地上已经没有了知觉。

    终于到了一座宅院,倒比赵马两家都要气派一些,居然还是小二层的楼房。刘天富将许骏翔扯进自家院子这才暗自松了口气,放松了心情发现自己裤裆里的家伙倒是一直都兴奋的挺立着。

    看着手脚捆绑,昂首挺胸站在屋子当间的许骏翔,刘胖子早已经忍耐不住,扯开战士身上的军装,将双手伸进战士的怀里去。“乖儿子,先给我暖暖手!”

    “呜呜……”那双冰冷肥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的抚摸着,让许骏翔感到一阵恶心。

    他踉跄着退了两步,被顶在了墙边上,只得忍受着刘天富胡乱的戏弄,一边竭力想挣开捆绑着双手的绳索。

    “别跟我耍花样!”刘胖子感觉到战士的身上的肌肉绷紧,警惕的退后了两步,扯着栓住战士阴茎的电线笑嘻嘻的说。

    刘胖子的笑容让许骏翔的心里一阵发冷,刘胖子扯着电线将他牵到沙发前的茶几旁边,逼迫着他躺在茶几上。刘天富抓着战士将他朝上挪了挪,随后将战士的军装上衣解开,尽力朝两边敞着,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绳索将战士的身体紧紧密密的捆绑在茶几上。战士欲待挣扎反抗,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刘天富谨慎的很,就是捆绑战士的双腿,他也倒骑在战士的身上,先趴去战士的裤子,然后用手揪扯着生殖器,逼迫他将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分开曲起,然后用绳索将双脚的脚腕紧密的捆绑在大腿根上。

    战士被绑的动弹不得,只见气喘吁吁的胖子这才站到他的身下,点了根烟,颇为满意的打量着自己的作品。

    “今天你终于可以属于我一个人了!”刘胖子色迷迷的看着绳索捆绑下年轻健壮的身体,叼着烟的嘴角几乎流出口水来。他分开许骏翔被曲起紧捆的双腿,趴在战士的身上,双手紧抓着绳索紧捆中更显宽阔的胸膛一阵揉捏,又逗弄着战士肌肉发达的胸膛上两颗黝黑性感的乳头。

    “呜呜……”许骏翔无助的忍受着刘天富的凌辱。被玩弄的挺立起来的乳头上被夹上了一对塑料夹子,酥麻的疼痛让战士的身体一阵颤栗。

    刘天富嘿嘿笑道:“看看!我早都给你准备好了。连用来塞你屁眼的萝卜都有!”

    刘天富的一只手扯拽着夹住战士乳头的夹子,另一只手在战士矫健的身体上仔仔细吸的抚摸过去,手指摸过战士平坦的小腹,还默数着整齐的六块肌肉,最后停留在战士的阴茎上轻轻套弄着。

    “呜呜……”战士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忍受着对方的手淫,电线捆扎着的阴茎不知不觉的亢奋起来。他痛苦的呜咽着,竭力的想将绳索捆绑的双腿并拢。

    “还不老实?!”刘天富立刻又扯出根绳子来,在战士两腿的膝盖处捆结实,然后朝两边扯开在茶几下面系紧。许骏翔年轻的身体完全展现在刘天富的面前,他一边套弄战士的阴茎,一边笑嘻嘻的看着战士脸上屈辱而痛苦的表情,不时的把一截烟灰弹在战士的脸上,战士不自然的仰着头,战士眉头紧锁,鼻孔里呼呼的喘着粗气,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刘胖子感觉到手里的肉棍愈发的坚硬挺拔,于将将电线一圈一圈捆扎在战士充血膨胀的肉棍上,笑嘻嘻的说:“不要急着高潮!要先伺候了我再说!”

    刘天富转到战士的头前,扯下塞在许骏翔嘴里的袜子,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然后掏出自己的阴茎,将巨蛋般的龟头送进战士嘴里。“乖乖的用舌头舔!”他一边说一边取下战士乳头上的夹子,用胖手搓揉着。本已麻木的胸口慕然被刺激的疼痛起来,战士的嘴里发出呜咽,那只巨大的龟头顺势在他的口腔里抖动搅拌起来,刘天富执拗的玩弄着战士黝黑挺立的乳头,直到胸膛已经被他揉搓的红肿起来,他索性趴在战士的胸口上,转而把注意力移向战士的生殖器。那只被电线捆扎的歪歪扭扭的肉棍,只有龟头露在外面,挣扎着渗出着透明的液体,刘胖子用手掌握住战士的阴囊,手指拨弄着他的睾丸,同时,用舌尖舔弄着战士龟头上的黏液。

    “感觉怎么样啊?”刘天富将塞在战士肛门里的萝卜拔出来一截,缓慢的转动,同时摆动屁股,阴茎在战士的嘴里狠狠的捅了起来。

    “呜呜……”那种邪恶的刺激让许骏翔浑身一阵可怕的颤栗,被捆扎着的下体感到一阵憋涨的疼痛。刘天富肥大的肚子完全堆叠在战士的下巴上,他的头被竭力的压制着,时间一久,许骏翔嘴里积蓄了更多的唾液,随着刘天富身体的抖动从嘴角流淌出来。

    1996年3 月4 日 AM01 :30大年十五

    “快点穿!磨蹭什么?”赵武威不耐烦的扯了一下手里的电线,电线的另一端捆紮着许骏翔的生殖器,战士闷哼了一声,高大的身躯被扯的歪倒向一边。

    许骏翔在众人的注视下,将扔在地上的军装逐件的穿回身上。赵武威一边催促一边甩动着手里的电线,战士悬挂在裤子外面的生殖器跟着来回晃动。叼着烟一脸坏笑的马少春重新把战士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又在他的脚腕上栓了一条不足一米的绊脚绳。“这样刘叔就不担心他逃跑了。”

    “屁眼里塞着萝蔔,又被这样栓着,他能跑那才真是本事呢。不过还是少春细心。

    把你的袜子脱下来给我。“笑的合不拢嘴的刘胖子说。”你叔的那臭袜子我可不要带回去。“

    “呸!你要我还不给呢。”一边的老马气哼哼的过去,从战士的嘴里扯出那双黏湿滑腻的羊毛袜子,旁边脱了皮鞋的马少春把自己的一双黑色袜子团起来填塞在许骏翔的嘴里。战士咬着袜子呼呼的喘着气,赵武威又吩咐说:“把狗东西的嘴用绳子绑住,稳妥些。”

    马少春又看着战士的一双大脚道:“不给他穿鞋么?”

    赵武威哼了一声道:“穿什么?!去了你刘叔那里还不统统剥乾净?!就这样吧。”

    一边把手里的电线交在刘天富手里。

    走到门口,刘天富又犹豫起来,问赵武威:“不会被人看到吧。还是少春陪我一起回去玩吧!”

    “少春晚上要去我那里,可没功夫陪你。这都凌晨快三点了,谁有闲功夫出来看你。”赵武威笑道。“真遇见人就说你遛狗呢。”

    众人的哄笑声中,刘胖子牵着许骏翔走进了乾冷黑暗的夜色之中。尽管手里拿着手电筒,刘天富还是摸着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一边走一边四下张望,越走越快。

    许骏翔双腿上栓着绳子,肛门里又塞着异物,哪里跟的上脚步,只是生殖器上栓着的电线被刘天富死命的扯着,嘴里发出呜咽,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可怜纵然年轻健壮,寒冬腊月天里仍然冻的浑身发抖,一双大脚更是冻的又痛又麻,踩在地上已经没有了知觉。

    终於到了一座宅院,倒比赵马两家都要气派一些,居然还是小二层的楼房。刘天富将许骏翔扯进自家院子这才暗自松了口气,放松了心情发现自己裤裆里的傢夥倒是一直都兴奋的挺立着。

    看着手脚捆绑,昂首挺胸站在屋子当间的许骏翔,刘胖子早已经忍耐不住,扯开战士身上的军装,将双手伸进战士的怀里去。“乖儿子,先给我暖暖手!”

    “呜呜……”那双冰冷肥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的抚摸着,让许骏翔感到一阵噁心。

    他踉跄着退了两步,被顶在了墙边上,只得忍受着刘天富胡乱的戏弄,一边竭力想挣开捆绑着双手的绳索。

    “别跟我耍花样!”刘胖子感觉到战士的身上的肌肉绷紧,警惕的退后了两步,扯着栓住战士阴茎的电线笑嘻嘻的说。

    刘胖子的笑容让许骏翔的心里一阵发冷,刘胖子扯着电线将他牵到沙发前的茶几旁边,逼迫着他躺在茶几上。刘天富抓着战士将他朝上挪了挪,随后将战士的军装上衣解开,尽力朝两边敞着,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绳索将战士的身体紧紧密密的捆绑在茶几上。战士欲待挣扎反抗,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刘天富谨慎的很,就是捆绑战士的双腿,他也倒骑在战士的身上,先趴去战士的裤子,然后用手揪扯着生殖器,逼迫他将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分开曲起,然后用绳索将双脚的脚腕紧密的捆绑在大腿根上。

    战士被绑的动弹不得,只见气喘吁吁的胖子这才站到他的身下,点了根烟,颇为满意的打量着自己的作品。

    “今天你终於可以属於我一个人了!”刘胖子色迷迷的看着绳索捆绑下年轻健壮的身体,叼着烟的嘴角几乎流出口水来。他分开许骏翔被曲起紧捆的双腿,趴在战士的身上,双手紧抓着绳索紧捆中更显宽阔的胸膛一阵揉捏,又逗弄着战士肌肉发达的胸膛上两颗黝黑性感的乳头。

    “呜呜……”许骏翔无助的忍受着刘天富的凌辱。被玩弄的挺立起来的乳头上被夹上了一对塑胶夹子,酥麻的疼痛让战士的身体一阵颤栗。

    刘天富嘿嘿笑道:“看看!我早都给你准备好了。连用来塞你屁眼的萝蔔都有!”

    刘天富的一只手扯拽着夹住战士乳头的夹子,另一只手在战士矫健的身体上仔仔细吸的抚摸过去,手指摸过战士平坦的小腹,还默数着整齐的六块肌肉,最后停留在战士的阴茎上轻轻套弄着。

    “呜呜……”战士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忍受着对方的手淫,电线捆紮着的阴茎不知不觉的亢奋起来。他痛苦的呜咽着,竭力的想将绳索捆绑的双腿并拢。“还不老实?!”刘天富立刻又扯出根绳子来,在战士两腿的膝盖处捆结实,然后朝两边扯开在茶几下面系紧。许骏翔年轻的身体完全展现在刘天富的面前,他一边套弄战士的阴茎,一边笑嘻嘻的看着战士脸上屈辱而痛苦的表情,不时的把一截烟灰弹在战士的脸上,战士不自然的仰着头,战士眉头紧锁,鼻孔里呼呼的喘着粗气,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刘胖子感觉到手里的肉棍愈发的坚硬挺拔,於将将电线一圈一圈捆紮在战士充血膨胀的肉棍上,笑嘻嘻的说:“不要急着高潮!要先伺候了我再说!”

    刘天富转到战士的头前,扯下塞在许骏翔嘴里的袜子,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然后掏出自己的阴茎,将巨蛋般的龟头送进战士嘴里。“乖乖的用舌头舔!”他一边说一边取下战士乳头上的夹子,用胖手搓揉着。本已麻木的胸口慕然被刺激的疼痛起来,战士的嘴里发出呜咽,那只巨大的龟头顺势在他的口腔里抖动搅拌起来,刘天富执拗的玩弄着战士黝黑挺立的乳头,直到胸膛已经被他揉搓的红肿起来,他索性趴在战士的胸口上,转而把注意力移向战士的生殖器。那只被电线捆紮的歪歪扭扭的肉棍,只有龟头露在外面,挣扎着渗出着透明的液体,刘胖子用手掌握住战士的阴囊,手指拨弄着他的睾丸,同时,用舌尖舔弄着战士龟头上的黏液。

    “感觉怎么样啊?”刘天富将塞在战士肛门里的萝蔔拔出来一截,缓慢的转动,同时摆动屁股,阴茎在战士的嘴里狠狠的捅了起来。

    “呜呜……”那种邪恶的刺激让许骏翔浑身一阵可怕的颤栗,被捆紮着的下体感到一阵憋涨的疼痛。刘天富肥大的肚子完全堆叠在战士的下巴上,他的头被竭力的压制着,时间一久,许骏翔嘴里积蓄了更多的唾液,随着刘天富身体的抖动从嘴角流淌出来。

    刘天富嘴里发出淫乱的哼鸣,一边舔弄战士的龟头马眼,一边用萝卜使劲的捅着战士的肛门,在他狠命的挤压下,一股股浆液被注入战士的喉咙。刘天富并不立刻起身,他趴在战士的身上,一边扭摆着屁股,一边喘着粗气。

    他先摸出来根烟点上,又歇了一阵,这才从战士的身上挪开。刘天富叼着烟,双手抬着茶几的一端朝上一推,将茶几推的立起来,被绳索捆绑着的战士身体重重的挂在绳索上,许骏翔背负着茶几跪到了地上。刘天富又挪动茶几让战士面朝沙发,这才一屁股狠狠的坐在沙发里。只见被绳索密密麻麻捆绑在茶几上的战士满嘴满脸都是流淌的汁液,双腿间被电线捆扎着的阴茎兀自徒劳的颤抖着,塞在肛门里的萝卜掉落下来,滚到了一边。

    刘天富欠身在许骏翔的脸上弹了弹烟灰,躺回沙发里。他踢掉脚上的鞋子,抬起右脚瞪在战士的脸上,笑着说:“让我看看,你这嘴除了吃鸡吧之外还有什么作用。”

    他用脚掌涂抹着战士嘴角流淌的黏液,然后重重的压在战士的嘴上。许骏翔的脸被推挤的来回扭曲。“用舌头把这些好东西都舔干净!”他一边说一边抬起左脚,用鞋尖刮剥着战士红肿的乳头。

    “啊……呜呜……”战士咳了一下,嗓子里糊着的黏液从嘴角鼻孔喷出来。他想甩掉脸上可耻的精液,但是刘天富的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脸上,迫使他的头根本无法移动。

    “快点舔!别给自己找不痛快!”刘胖子话语里带着威胁,左脚的鞋跟狠狠的蹬在战士的小腹上。许骏翔一身痛哼,高大的身体蜷曲起来,茶几重重的压在背上。他默默的张开嘴,刘天富肥腻的脚指头立刻塞进他的嘴里。

    “唔!把每跟脚指头都要舔到!”刘天富嘻嘻笑着,美滋滋的一边抽烟一边将左脚的鞋袜也脱了下来。两只肥脚在战士的脸上肆意的涂抹着,黏湿的脚掌散发着酸臭的气味,许骏翔痛苦的吞咽着耻辱,含着白胖粘连着精液的脚趾笨拙的吮吸着。

    “好不好吃啊?”刘天富双手握着自己裤裆里的肉棍套弄着,双脚的脚拇指塞进战士的口腔,向两边竭力拉扯。

    “啊……好……好吃……”战士的嘴里含糊着回答。

    刘天富欠身坐起,凑近战士屈辱不堪的脸,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战士的脸上,然后把烟屁股递到战士的嘴边。“这是赏给你的!接着抽!”

    烟头徐徐的冒着青烟,刚被刘天富咬过的烟屁股上瘪瘪的留着他的牙齿印,湿漉漉的。

    “我……我不会……”许骏翔的声音低的连自己都听不到。

    “妈的!装什么蒜!”刘天富猛的一脚踹在战士的胸口上,整个茶几向后翻倒,重重的砸在地上,战士也被绳索扯拽着重新仰面朝天躺在了茶几上。“你堂堂一个大男人连人的尿都喝过了,还要什么面子?!”刘天富不由分说的将手里的烟屁股塞在战士的嘴里,同时,粗大的龟头在战士的屁股缝隙里上下摸索着寻找入口。

    “啊……”那只巨大的龟头恶狠狠的撕裂战士的肛门,深入了进来。刘天富肥大的肚腩堆叠在战士的小腹上,挤压着战士被电线捆扎的阴茎,战士亢奋的阴茎不由自主的在刘天富的肚皮下面挺动起来。

    “给我闭嘴!老子要一边操你一边看你抽烟!快给我抽!”刘天富一手拉住战士的肩膀,一手揉捏着战士的胸膛,同时肚皮在战士的阴茎上震颤抖动,用力将肉棍朝战士的直肠内继续推挤着。

    “呜呜……”许骏翔绝望的拧动着绳索捆绑的身体,在刘胖子的威逼下,吮吸了一口嘴里湿漉漉的烟屁股,烟已燃到了尽头,嘴唇上感到一阵燥热,辛辣的烟雾被吸入肺里,眼前的视野一片模糊。他下意识的又深吸了一口,浓烈的烟雾弥漫中,眼前的景象逐渐的淡化了,亢奋的下体随着越来越迅速的摩擦推挤逐渐的走向高潮。

    身体里那只可怕的肉棍此时也疯癫的抽送起来。在战士精液喷薄的瞬间里,刘天富的身子越来越重,铺天盖地的从上面压下来,世界在许骏翔的眼里彻底沦陷了。

    凌晨五点是寂静的时刻,饱受折磨的许骏翔依然被捆绑在茶几上,身上的绳索经过一翻挣扎虽然已经凌乱不堪,但却依然紧紧束缚着他矫健的身体,堵塞在嘴里的布团也使他做声不得。一片静寂之中,他能听见墙上的钟表滴答作响,能听见自己鼻孔里发出的急促狼狈的喘息,甚至能听见里面屋子刘天富如打雷般的呼噜声。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见院子里的铁门发出了一声轻响。过了一会,似乎有人推了推门,接着窗户边又响了几声,然后一切又沉寂下来。

    许骏翔的双眼在黑暗中定定的望着微微透着天光的窗户,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呜”

    的声音。

    忽然,从侧边屋子发出一阵响动,黑暗中一个瘦小的人影逼近了过来。那个人很快摸索到了被捆绑在茶几上的许骏翔,他的身体带着一阵彻骨的寒冷和烟草的味道,他的手指细小而且冰冷,他摸到战士嘴唇下巴上的胡茬、脸上的黏液、胸膛上密密麻麻的伤疤、仍然夹在乳头上的夹子,低低的轻笑了一声。

    是赵金水,那个十一岁的男孩。许骏翔听的出他的声音,他想说话,摇着头,嘴里低沉的发出呜咽的呻吟。

    “嘘!”赵金水制止了战士的动作,然后开始给他松绑。

    里屋刘天富的鼾声依旧,两个人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悄悄的出了村子。

    “谢谢。”许骏翔一路上都在活动酸麻的四肢,身上穿着刘天富的衣服,又肥又短,让他感到一阵呕心和不适。

    “不用谢,我不是要救你,当然也是要救你。”小男孩嘻嘻笑着,看了看脚上的作战靴,那靴子太大了,套在他脚上不伦不类。他很熟练的给自己点上根烟,很悠然的抽了一口,叼着烟把双手拢在棉袄袖子里,继续说:“老赵带了姓马的回去,姓马的怕我看见他吃老赵的鸡吧,把我赶出来了。我只不过是想办法报复他们罢了。他让我在外面挨冻,我也让他不好过。他们一定会认为你去报警的。哈哈!”他得意洋洋的抽了一口咬在嘴角的香烟,在冷风里鼻涕又耷拉下来,男孩吸遛着说。“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就能到县城了。”站在山坡上,小男孩从笼着的袖子里伸出那只细嫩的手指着远方。

    “那么……你保重吧!”许骏翔望着晨光中蜿蜒的小路,决然的踏上了归途。

    “你会去报警吗?”身后的小男孩忽然喊了一嗓子。

    许骏翔高大的背影震动了一下,他没有回头,继续朝前走着,似乎没有听见。

    赵金水又把小手拢进了袖子里,先吸遛一下鼻子,又抽了口烟,似乎自言自语的说:“我想你不会报警的吧。谁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呢。”男孩脸上浮现着奇怪的笑容,与他的年龄太不相称。谁能想到这不过是个小学还没毕业的学生呢!

    那条蜿蜒的路上,许骏翔高大的身影已经逐渐走远,身影模糊在冬天清晨冷冷的浓雾之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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