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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x玩偶by米洛

第一话Dad

「不……不要……爸爸,好难受,那里……好痛!」一个约摸十二、三岁的男孩高翘着圆滑白皙的臀部跪在一张看上去非常奢华的路易十四式的双人床上,身后一个穿著蓝色真丝睡袍的男人正拿着一根被红色彩带装饰着的人造男形,缓缓地插进那男孩呈桃红色的密穴里。

「可是……友马你不是说会好好地珍惜爸爸送的圣诞礼物吗?怎幺这幺快就不喜欢了?」男人将手中的男形猛地一顶,男孩立刻尖叫出声。

「好痛!爸爸,友马不要了,不要了……」男孩转而啜泣着。

「友马乖,很快就结束了……来,放松……对,把脚再张开一点,」男人温柔地拍打着男孩的臀瓣,微微笑着。

「呵呵……友马真是个乖孩子……」男人呢喃着说道,突然,他伸出手将男孩紧紧地按在床上。

「爸爸……」男孩紧张的崩直了身体,埋在床单里的面颊刷地白了,就在那男孩企图求饶的一瞬间,男人将整个橡胶男形狠狠地塞了进去。

「啊──!!」男孩凄厉地惨叫,密穴像锦帛般裂了开来,血液涌出,一下就染红了男人的手。

「我不是说了吗?很快就结束了,友马……」男人满意的看着这片鲜艳的血红,冷冷的笑了……。

──

「社长,池田社长,对不起,打扰了,已经是开会的时间了。」偌大的办公室里,身着灰色条文套裙的秘书小声的唤道,最近社长倒底是怎幺了,老是动不动就走神。

「哦!是幺?」池田社长像是惊醒般的微颤了一下,但很快又镇定了下来,换上了平日里一副雷打不动的扑克脸,低沉地吩咐道:「把上次收购进来的那两家企业的最新报告给我复印几份后送到会议室去。」

「是,社长」秘书毕恭毕敬的领命道,转身想离开但又停住了脚步:「还有一件事……社长……」

「什幺事?快点说!」池田不耐烦地喝道,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从早上起就有一个送快递的站在公司大楼的门口,指名道姓地要找社长您,我们已经说了东西可以由我们代为转交,可是也不知道那人是哪家公司的,固执的不得了,任凭我们怎幺说也……」

「够了!」池田粗鲁的打断了秘书的话:「哼!不是来被托来卖情报的就是自以为聪明来敲诈的,找些人把他轰出去!」

「可是……」秘书面露难色的犹豫着,该说还是不该说呢,说了的话就等于踩地雷,虽然她来这里工作还不到一个月,但是社长的忌讳她可是清楚的很,上几任秘书不就是因为不小心说出了那个名字而被解雇的吗。

「吞吞吐吐的干什幺!难道那个快递送的是炸药吗?!」池田烦躁地从座椅上站里起来,收拾起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打算去开会。

「那个快递说是友马少爷他……」秘书一着急就吐出了那个名字,转眼看到自己老板的脸色腾地变绿了后,即刻识相地住口。

「那……那快递长什幺样?」很意外的,池田并没有发火,反而显得很不安。

「嗯……他穿著一身挺普通的制服,戴着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所以没怎幺看清他的长相,但是他身材欣长,举止也很得体,讲起话来也……啊!对了,他左耳戴着一只很特别的耳环,晶莹剔透的水晶坠子,一直垂到纤细的脖颈间,说真的,我从来都没见过那幺漂亮的颜色,那水晶竟然是淡粉红色……」

!!──!!!

笔记本电脑被夺门而出的池田扔到了地上,液晶显示屏应声爆裂,吓得旁边的秘书尖叫着摔倒在地,天!社长到底是怎幺了?

这样冲动……该不会是撞邪了吧……。

夺门而出的池田并没有去见那个戴着粉红色水晶耳环的快递,而是直冲地下停车场,驾上自己那辆黑色的雪弗莱后,呼啸着向市郊驶去,车子开得横冲直撞,连连穿过好几个红灯,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让人心寒。

吱嘎──!

车子终于在一幢充满现代感的时尚别墅前停下了,池田一秒也不耽搁的从车上冲了下来,敲开那幢别墅银白色的大门,急急忙忙的向二楼奔去。

「老爷您回来啦!」在二楼的楼梯口,池田遇到了一脸恭敬的管家,他似乎一点都不意外池田会在这种时候回家:「少爷在书房里头呢,老爷请回来的教师正在给他上课。」

「知道了,你下去吧。」像是如释重负般的叹口气后,池田一边解着领带,一边大步向书房走去……。

「啊……停啊!不要!友马……好痛!」一进门,池田就听到了儿子友马声嘶力竭般的哭喊,

他正被一个赤L着上身,浑身的肌肉都像是拳击选手般硬硕的男人强暴着,男人坐在地毯上,叉开着腿,两只蒲扇似的大手牢牢地扣住友马纤瘦颤抖的腰身,用力的将之上下颠动,强迫友马那狭窄稚嫩的后穴吞吐自己壮硕得有些刺眼的分身。

「滋波……滋波!」淫荡的声音从友马那被撑开到几近撕裂的后穴中源源不断的发出来,他白皙的呈一字开的双腿僵持着挂在男人的腰际,一上一下地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颤动着。

「课上的怎幺样?」池田脱下外套,微笑着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眼前的春色。

「有进步。」男人机械化的回答道,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多大的进步?」池田追问道。

「哼!」男人突然冷笑一声,扣住友马纤腰的大手猛地用力,把友马狠狠地按向自己的分身。

「啊──!!」友马惊声尖叫道,血液从他那被撕裂的后穴不堪的涌了出来,滴淌在男人的分身和大腿上,但那男人似乎毫不介意友马的伤口,他粗鲁地提着友马站了起来,面向池田,一只手扣住友马的腰身,一只手拉起友马因为身高差异而悬在半空的脚,就这样以站着的姿势从背后狠狠地干着友马的窄穴。

「呵呵……不错呀……」池田赞叹道,低沉的嗓音透露着激荡的欲望,他黑色的眼睛紧盯住友马被操得绯红的后穴,细细地欣赏着,男人粗硕的青筋直暴的分身已经整根的没入友马的身体,那两个和分身一样让人不敢小窥的玉袋正顶着友马滚圆白嫩的臀部,像是也要挤进友马的后穴一般。

「居然整根都可以‘吞’进去了,看来你没有摸鱼嘛,不过……我花了这幺多钱,又让你24小时不停地上他,这点成果还是太……」

「哼!还不止这些呢!」男人抢白道,更卖力地抽动着分身,那让人心惊的肉刃一下紧接着一下的狠命撞击使得友马哭得更是凄惨,他扭动身体想要挣扎,但立刻就被男人惩罚性的一个插入给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他睁着泪水涟涟的眼睛,哽咽着向父亲求救:「爸爸……友马好痛!友马不要了!好痛啊……爸爸……。」

池田翘起腿,从刚才扔在沙发上的西装口袋里取出一盒精致的雪茄,悠悠然然的抽出一根,哧地点燃后,像是没有听见友马的哀求般自顾自地吞云吐雾起来。

但是男人却明白池田的意思,他以仍上着友马的姿势跪了下来,把友马压在身下,然后,他小心地调整着他俩的位置,以方便池田能够清楚的欣赏到友马被蹂躏的后穴。

「唔唔……呜!!」男人调整好位置后立刻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这种原始的兽交姿势使他能更好的着力,他就像是头忍饥挨饿到疯狂的野兽般粗暴地捅着友马淌血的后庭,猛地抽出,又猛地插入,频繁紧凑的大力抽插冲撞得友马不停的尖叫,池田轻咳了一声,男人便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唔──!!」在上得最激烈的时候男人又突然抱着友马站了起来,恢复成刚才站立着干他的姿势,然后,在池田愈来愈炽热的注视下,男人蛮力地一个挺身,将精液一丝不漏的射进友马的体内……。

「唔……」抽出肉刃,男人抬起友马的腿,扳开他那被摩擦得红肿的臀瓣,让浑浊的精液自然的流下来,乒──!一个硬币般大小的玻璃珠子顺着那液体掉落在地上,滚到了池田的脚下。

「我说过了,还不止这些,」男人冷冷地微笑道……。

从男人胳膊弯里接过已经昏死过去的友马,池田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把他放到了沙发上:「去叫管家准备好浴室,我要给他洗个澡,还有……」

池田从衬衫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这是你今天的报酬,二十分锺后,你再到浴室里来。」

「知道了,」男人接过支票,微笑着扫过上面的数字:「我从来都不会迟到」

!──砰!男人离开后,池田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迭放着精装书籍和古玩的红木书柜前,抽出其中的一本,小心地打开,从那被刻意挖空的辞典中取出了一小支灌注着粉红色液体的针筒。

「唔……不……」沙发上的友马突然出声,池田警觉地向他望去,但友马只是在浑噩的呓语,并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呵……」微微一笑,池田拿着针筒走回了沙发处。

「友马……醒醒……要乖啊……」把友马抱到自己的膝盖上,池田一边亲昵地揉搓着他稚嫩的分身,一边在他的耳边呼哧着呢喃:「友马要做个好孩子呢,对吗?友马?」

「爸爸……?」不多久,友马便睁开了仍旧有些迷茫的黑色眼睛,他那微肿的苍白的嘴唇不住地颤动着:「友马……作恶梦了呢,爸爸……院子里的那棵…」

「呵呵……做梦罢了,从现在起,友马要乖乖的哦……」不动声色地打断了友马的话,池田拿起刚才放在沙发上的针筒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如果乱动,会很痛的呦!」

「嗯?不!不要!爸爸,友马才不要打那个!」友马圆鼓的脸庞刷地变白,头摇得像泼浪鼓。

「真是任性的孩子!」皱起眉头,池田有些生气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在友马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就用力地扳开他的臀瓣,将自己直挺的肉刃捅了进去。

「啊!不要!好痛……!」才刚解放的后庭此刻又被蛮力的撑开,友马大声地尖叫着,眼泪汹涌而出,但池田仍自顾自地大力抽插着,直到他整根的凶器都没入那狭窄的小穴为止。

「现在,把腿张开!」池田阴沉着脸命令道。

「爸爸……」颤抖着打开自己的脚,友马那稚嫩的分身和那楚楚可怜的被强硬的塞进整个肉刃的窄穴都一齐暴露在了空气中,「乖孩子……」满意的微笑着,池田一手托着友马的分身,一手拿起针筒,小心地将那针尖对准了友马分身上的小孔。

「不要……」友马黑色的眸子瞪得滚圆,极其不安的小手紧紧地抓住池田的衣袖,但池田这次却没有生气,冷冷一笑,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唔……」随着那银色的细针缓慢的刺入那个不该有异物进入的小孔,友马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起来,狭窄的后穴急剧地收缩着,紧紧地绞住了池田那还未释放过的肉刃,「呜!」按耐不住地闷哼了一声,池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细针被全部插入友马的小孔后,他就粗鲁的注射起粉红色的液体来……。

「爸爸!慢点!好痛啊!!」液体以极快的速度被推进友马的分身,那种肿胀刺痛的火燎一般的感觉简直让友马生不如死,哭喊着摇晃脑袋,所有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了那被蹂躏的分身上,注射这种奇怪的液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每一次的注射都会让他痛得想自尽,但是,不知为何,友马觉得身体好象越来越依赖这种药水了,因为每每注射过后,全身都会变得很轻松,那被几度撕裂的后穴也会奇迹般的愈合,就好象整个人已经经过了一个季度的疗养休息一样。

「怎幺样……是不是感觉好点了?」抽出针筒扔在地上,池田温柔地抚弄着友马的分身:「如果觉得好些了的话,和爸爸一起去洗澡好吗?」

「嗯……?」没等友马回答,池田就径直地抽出自己的分身,利落地打横抱起他,向浴室走去,装修奢华的由两间房间打通的浴室就设在书房的隔壁,为了行走的方便,池田还特意在书房内开了扇偏门,可以直接通到浴室。

吱嘎──推开雕琢着彩色玻璃珠花的浴室门,池田粗略地往里面扫视了一下,淡淡的弥漫着水气的浴室看上去很温暖,而嵌在浴室木质地板下的正方形的按摩浴缸已经放满了一盆清澈荡漾的洗澡水,毛巾,香皂,浴液,木刷,等等诸如此类的用具整齐地排放在浴缸旁的银质托盘上,赭红色大理石铺陈的梳洗台也打理的很干净,梳洗盆旁边还用心的装饰着一玻璃瓶的盛放的玫瑰。

「友马……」亲呢的叫着儿子的名字,池田抱着他跨进浴池,水波哗啦作响的围住了他俩,直浸到池田的胸口处,由于害怕呛到水,友马白嫩的胳膊紧紧地圈住池田的颈项,不断地用脚踢蹭着水面。

「呵呵……友马乖,」坐正身体后,池田拉下友马的手,扶着他的腰帮他在浴池里站了起来。

「瞧,这样就不用怕呛水了,呵……乖,把手撑在这儿,」池田指了指浴缸边上的防滑扶手,「要抓牢哦,爸爸要帮友马洗澡呢……。」

「爸爸……?」两腿被分开,圆臀被托起,友马听着身后悉悉嗦嗦的声响,不禁害怕起来,偷偷地往后瞄视,后穴却被池田不客气地塞进一根手指:「别绷得那幺紧,这幺怕羞,爸爸怎幺能帮你洗干净?」粗糙的指关节分明的食指大力地抠挖扯动着友马的后庭,逼迫它的绽放。

「唔……啊……!」友马刚想配合地扭动身体,却被池田蛮力地压住了细腰,「不要乱动!」池田大声的喝斥道,抽出手指,拿起刚才抹上了一层肥皂的圆杆

形木刷抵在了友马还未完全放松的穴口上──

「啊──!」惊声的惨叫和艳红的血液几乎同时从那上下两个口中汹涌而出,友马哭泣着,颤抖的双脚早已无力站稳,可是受伤的圆臀被池田托得高高的,那搜肠刮肚般的木刷也还深深地埋在里面,挣扎无用,友马开始哽咽着求饶。

「那友马你说该怎幺洗呢?」缓缓转动着木刷柄,池田一下用力又一下轻缓地捅着友马的窄穴。

「爸爸的……用爸爸的……」友马痛得几乎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池田一生气,猛地将木刷连带着手柄都塞了进去!

「啊!不要!」友马大哭了起来,急忙一口气把话说完:「友马要爸爸的肉棒,求求你!爸爸。」

「这才乖……」拔出木刷,池田微笑着抚摸着友马的后穴,那被木刷开发过后的甬道似乎已经完全绽放开来了,绯红色的玫瑰花蕾般的洞口正有节奏地收缩着,而木刷上的肥皂沫也起着很不错的装饰作用,完美的烘托着友马圆滑娇翘的小臀。

哗啦──!站起身,池田那近1米九的健硕身材对于只有十二、三岁的友马来说,简直就像是巨人了,识相地腾出一只小手,友马着力扳开自己的臀瓣,用手指揉弄着穴口,──这是对池田进入的邀约。

「哼……」冷笑一声,池田挺着那骇人的肉刃毫不留情的撞进友马的身体,几乎没有停留,池田整根埋进去后,就像是要把那狭窄火热的小穴整个捅穿一般狠命地抽插起来,友马咬牙强忍着疼痛,因为池田讨厌他的尖叫,于是,整间雾气弥漫的浴室里只听见那被肉刃撑大的窄穴兹兹波波的紧凑撩人的哀叫……。

「爸爸……」顺从地大张开腿,友马小心翼翼的问道:「友马是喜欢……唔爸爸的,但是为什幺友马……呜,没……没有和爸爸以前的记忆?还有……友马不记得妈妈……呜!不!不要!快停下来!爸爸!友马不问了!不问了!」难以忍受地扭动身体,友马大叫着求饶,接近极限的窄穴已经开始淌血了,但池田插入抽出的动作却越来越野蛮。

「友马不是想知道吗?爸爸这不是在帮你想起来吗?」伴着一个凶狠的插入,池田的手大力地拧着友马胸前的突起。

「不!友马不要想了,不要了,爸爸!友马好痛啊!」哭泣着挣扎,友马那惹人怜爱的小脸蛋上尽是斑驳的泪水。

「哼……」冷笑着挺起肉刃,听到友马求饶的池田更是用力地干着那火热的窄穴,横冲直撞的坚挺不断地摩擦着肉壁,以求得更强烈的快感……,「唔啊!」

低沈的吼叫,池田将高潮时的精液喷进友马微颤的身体里……。

吱嘎──!浴室门突然被人推开了,光着膀子大大咧咧地走进来的正是池田高价请回来的‘教师’。

「嘿!正好二十分锺,我说了我很准时的吧!」摇晃了一下手腕上黑色的欧米加,男人得意的说道。

「很好,」微微一笑,池田抽出分身,把友马推到了木制地板上:「交给你了,好好地干给我看。」

「知道了!」解下皮带,男人淫笑着向友马走去,友马湿漉漉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一边慢慢地向后退缩,一边啜泣着求救:「爸爸……不要……爸爸,救我!」但是池田没有任何反应,坐回浴缸中,池田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抽打着友马的屁股将他从地上拖起,用白色的毛巾堵住他的嘴巴后,又用皮带捆绑着双手架到了大理石梳洗台上。

「唔……!唔!」男人熟练地扳开友马绷紧的臀部,掏出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肉刃,对着那艳红的淌着白色浊液的小穴,不浪费一秒地用力顶了进去……。

煞白的小脸蛋冷汗淋漓,随着男人的猛力抽插而不停摆动的双腿不自然地敞开着,啜泣的声音急促又沙哑,──友马被男人按在大理石梳洗台上强暴,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顺手垫在他小巧圆润的稚臀下的白色浴巾早被滴淌下的血液淀染得绯红刺目,但是,──鲜红的血液流得越多,友马的哭泣悲鸣越凄厉,男人的动作也像是被下了药似的越癫狂起来,他不断地将自己原不可能挺进的肉刃狠狠地扎进那稚嫩的窄穴深处,抠挖捣毁般地操着那被撕裂的肉壁后,再一口气猛地抽出,紧接着又插入摇摆,友马完全无法招架男人的狂暴,那可怜的童稚的身体就像是巨浪尖上的小船一般颠动不定,但却无法获救。

「呜……不要了……爸爸……」颤抖地求救,却换来乳首被男人尖锐的指甲恶意地揪拧,蜷缩的身体一阵痉挛之后,终于放弃似的瘫软下来。

「哼!」男人冷冷地一笑,抬起友马生嫩的大腿,将他的身体微微侧转,然后伸入手指扳开那圆鼓的臀瓣,迅猛地用力挺起粗硕的肉刃──

「呜!!」友马惨叫着惊醒过来,男人的肉刃已蛮力地整根没入,甚至连那骇人的玉袋都耸入了友马被强硬撑大的穴口:「不好好地干你几下,你就是学不乖呢!」男人嘲笑道,继续开始永无止境般的抽插,肉刃紧凑地在那淌血的后庭兹兹波波地进出,毫不留情:「别想着这幺快就能休息,没等到你父亲说够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还是老实地把屁股张大点吧!」

「撒旦的孩子!」原本在浴池里冷漠地欣赏着这一切的池田突然插嘴道,站起身,他光着湿漉漉的身子向友马和男人走去:「你这个爱撒娇的小恶魔,撒谎,任性!只会把邪恶带给你的母亲!」池田说话的时候,神色阴沉,瞳孔涣散,就好象在梦游一样。

「爸爸……爸爸……?」友马害怕地摇晃着脑袋,断断续续的哭泣着:「友马没有,友马不是,友马真的……真的什幺都不……唔!」男人抽出自己的分身堵进友马的嘴里,把友马从梳洗台上放了下来,一边干着那红肿不堪的薄唇一边将他放平到浴室地板上,池田接下来要做什幺,男人很清楚,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唔……不!」友马呈粉色的嫩生的脚踝不安地踢蹭着湿滑的木质地板,臀部扭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婴孩,池田冷冷地弯下腰,两手扣住友马乱踢乱蹭的脚L,提起后用力地向左右两边拉开,绯红色的被男人摩擦得玫瑰花瓣似的小山丘中间,流淌着浑浊液体的小穴正惊惧地收缩着。

「恶魔……」池田呢喃着舔噬着友马的后庭,滚烫的舌尖忽地探入小穴勾弄,不一会儿就转为强力的吮吸,恶意的噬咬。

「呜!」友马的上半身被男人压制着揉弄,下半身又被父亲池田野蛮地用嘴强暴,他颤抖地圆睁着黑色的眼睛,泪流满面,想挣扎又怕得要命。

「呸!」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池田擦着湿润的嘴唇,挺起强壮的腰杆──「不……!」来不及求饶,池田暴耸的分身就捅进了友马的后庭,恣意地横冲直撞一番后,池田粗着嗓子说道:「你也来!」

男人会意地把肉刃从友马的嘴里抽了出来,扶起他颤栗不止的身体,把他推向池田,而池田则配合地单手托着友马的臀部,从地上站了起来,下腹的硕大因为行动而翻搅着友马的肉壁,「爸爸……」无力地闷哼一声,友马稚嫩的胳膊本能地圈上了父亲池田的脖颈。

「要好好地压制着他,不然呆会儿他会挣扎得很厉害。」男人面向池田公式化地说道,眼睛紧盯着的却是友马被硬塞进池田分身的臀部。

「哼……」没有理会男人的告诫,池田只是不住地抽送着自己肉刃。

「真是的……」无奈地耸了耸肩,男人大步走上前,伸出手,更大地扳开友马的臀瓣后,尝试性地将一根手指挤进那被干着的窄穴,友马即刻尖叫起来,僵硬的四肢紧张地攀扒着池田的身体,就像是一条八爪鱼般。

「我不想浪费时间,」池田催促道,托着友马臀瓣的大手往下一滑,恶狠狠地拧着友马那光滑细嫩的大腿内侧:「乖乖的听话,不然别想结束!」

「爸爸……」友马小声地啜泣着,颤抖着的身体渐渐放松,男人趁机将手指整根塞了进去,直没到手掌。

「呜!」友马抓着池田背脊的小手难耐地挣扎着,原本就被池田的分身撑开到极限的后穴又被强硬的加入了一根恶意抽动着的手指,肉壁撕裂的剧痛是可想而知的,但是池田却无视友马的痛苦,要求男人继续插入手指。

男人遵从地照办了,他先将刚才插入的食指退出些,勾开友马窄穴的小口后,将中指连同着食指一并塞了进去,──不断的测试那稚嫩的后庭能撑开到多大,是男人‘上课’的主要内容之一。

「呜!爸爸,友马受不了了,真的……真的不能再塞了啦,友马的……下面好痛啊!」友马忍受不住地号啕大哭了起来,池田见状正想发火,浴室墙壁上安装着的通话器却突然传来管家老沈恭敬的声音:「老爷,抱歉打扰了,有位自称是厄洛斯的先生想来取回他寄放在您这儿的东西。」

「厄洛斯?」池田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把分身从友马的体内抽了出来,对男人说道:「给我狠狠地教训他,我有事要出去一下。」男人点了点头,接过友马抽泣着的身子后把他一把按到了浴缸的边缘上,粗鲁地抬起友马的臀部,男人猛地把直挺的肉刃顶进那淌血的后庭,奋力地抽送起来……。

无言地一笑,池田穿上了整齐的迭放在浴室置物架上的蓝色真丝睡袍,粗略地撸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后,他大步地走出了浴室……

「老爷,」不失礼仪地向池田鞠躬问候后,管家关上了书房的檀木门,恭敬地退下去了。

「果然是你!」漠然的瞟了一眼站立在窗台前的那抹令人惊艳的窈窕身影,池田有些无奈的坐到了沙发上:「在公司里找不到我,就到我家里来吗?」

「呵……我只是来要回我的东西,」无比优美的淡淡一笑,立在窗前的可人儿把头转向了池田,金黄色的夕阳的余韵柔和的撒在那稀罕尊贵的直垂到腰系的淡粉色卷发上,精巧细致的脸蛋,熠熠生辉的金色眼眸,湿润艳丽的纤巧薄唇,

还有那引人遐思的被一席薄纱和绢布制成的长袍包裹着的隐蕴着阳光魅力的修长

身体,──这一切的一切都诉说着眼前的尤物非人间所有,而池田也很明白,所谓厄洛斯的意义。

「把那孩子还给我吧,你不能爱上他,对不对?」厄洛斯依旧淡然的望着池田,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垂到脖颈间的粉红色水晶耳环:「一个为了得到‘父爱’而陷害母亲的孩子,即使我给你第二次机会,你也无法爱上他对吗?」

「他不是我的儿子,他是恶魔!」池田突然抓狂了起来,冲着厄洛斯大吼大叫。

「他当然不是!」厄洛斯嘲讽似的手指指向窗外,郁郁葱葱仿着法式园林风格的庭院里,一棵约两层楼高的松柏正长得茂盛:「你的儿子在那里呢!是你亲手掩埋他的,难道这幺快就不记得了幺?」

「不!住口!住口!!」池田越发狂暴了,他壮实的拳头不断的砸着墙壁:「他是恶魔你知道吗?他是淫荡的一边翘着屁股勾引父亲,一边阴冷的把他母亲推进地狱的恶魔!」

「唉……」轻叹一口气,厄洛斯无奈地打开窗,悄然地消失在那浸满整间屋子的金黄的余韵中……。

──

「还是失败了吗?看来爸爸他……是不会喜欢友马的了……」如梦如幻的罗马式宫殿内,一个黑发的男孩低垂着头,无助地倚靠在身后的白色柱子上,啜泣起来。

「很抱歉……」厄洛斯在男孩面前优雅地单膝跪下,伸出手轻柔地将男孩搂进怀里。

「不,算了,是我不好……」男孩停止了哭泣,黑色的眼眸定定地看向厄洛斯:「照着和你的约定,我会代替那个‘友马’成为你真正的玩偶,只是……」

「什幺?」厄洛斯呢喃道,修长的手指已经幽然地探进男孩微坦的衣领口,抚弄过那细小的突起后,滑向男孩微颤的腿间。

「爸爸他……会怎幺样呢?」打开腿,男孩顺从地让厄洛斯随意的揉弄自己的私密处。

「怎幺样?嗯……」厄洛斯将男孩推倒在地:「他将会承受你十倍所受的苦!」

《Sex玩偶》第一话Dad完

──

关于厄洛斯的原型:

厄洛斯是希腊宗教中的性欲神和同性相恋神。荷马史诗中称他为「四肢放荡和损害心灵者」。赫西俄德则认为他是诸神中最古和最有权利的神,为原始的浑沌之子。还有人认为他是性爱和美神阿芙若狄蒂之子。在雅典,他和阿芙若狄蒂供奉于同一神庙,有性器官的标志。

Sex玩偶第二话Master

「朱利安少爷……求你……快停止,好痛啊……!」娇小可爱的脸蛋,柔软的微卷的棕发,一个看上去就像是天主教堂彩绘圆顶上的天使般柔美的男孩正无助地蜷缩着身体,趴在一个衣着华丽的年纪比他要稍大些的少年膝盖上──「少罗嗦!」不悦地抬高男孩稚嫩圆润的俏臀,朱利安毫不留情地将戴着戒指的手指塞进颤抖的小穴,狠狠地捣弄抠挖一番后,又塞进了另一根手指:「你若再敢把屁股绷这么紧的话,小心我赏你一顿鞭子!!」

「呜!」右手大力地扳开男孩的臀瓣,朱利安塞进窄穴的手指已增加到了四根,但他还是不满足,插入的手指一边恶意地刮蹭着男孩的肉壁,一边缓缓的张开,想要撑大男孩的穴口好再加入手指。

「好痛!少爷……求求你……放过我吧!」男孩哭泣着,倒挂着垂到羊毛地毯上的棕色脑袋拼命地摇晃,早上才刚被大少爷希诺用漏斗硬灌了一整钵麦片粥的后庭此刻又被二少爷朱利安蹂躏,男孩青涩狭窄的菊穴,快要被整得流血!

「哼!」愤愤地抽出手指,朱利安一把将男孩推到地上:「不过是个佣人,竟敢唧唧歪歪顶嘴!」站起身,朱利安大步走到搁置着金色烛台的维多利亚式橡木茶几前,恶作剧的眼神在扫过那一排被点燃过的白色蜡烛后,他伸手拔下了一根只有燃烧了五分之一,而溶腊又堆积得特别厚的蜡烛。

「少爷……不要……,」男孩浅褐色的眸子瞪得滚圆,望着朱利安手中蜡烛的表情就好象是见到了死神一般,他蜷起赤L白皙的身体在羊毛地毯上不住地哆嗦,想逃跑却又动弹不得。

「趴下!」朱利安居高临下地命令道,但男孩只是一个劲地摇头说不行。

「贱货!」朱利安恼了,弯下腰单手楸住男孩后脑的鬈发,蛮力地拎起后,把男孩的身体压到了离地毯不远的白色真皮软榻上,一手按紧男孩拼命扭动的肩膀,一手攥紧蜡烛,朱利安蛮横地将那有手腕粗的蜡烛头一口气钻进男孩的后穴──「呜啊──!!」男孩凄厉地尖叫着,两股赫目的鲜血染红了臀瓣,沿着他圆鼓白嫩的大腿根弯弯曲曲地一直流到了僵硬紧绷的脚踝上。

「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顶嘴!……」朱利安发狠地捅着那绯红不堪的窄穴,全身的力量似乎都集中到了那支被死死攥住的白色蜡烛上,粗鲁地抽出,又更暴戾地插入,每一次紧凑的侵略,朱利安都将蜡烛更深地干进男孩啜泣不已的身体。

「呜呜……!」无助的小手在镶着金边的软榻上漫无目的地挣扎挥舞,淋漓的汗水和泪水弄糊了男孩娇俏的小脸蛋,湿漉漉的黏滑的模样使他看上去既狼狈又可怜。

「朱利安,你真该去上自然课,那老修女快被我和希诺气得……嗯?」在三少爷路易大摇大摆地推门进来的时候,朱利安正准备攻下最后一关,将整支蜡烛都干进男孩的后庭!

「安迪又惹你生气了吗?」路易歪斜着金色耀眼的脑袋,左手托着下巴,一脸无奈地站在朱利安的身侧:「用蜡烛教训他是不错的啦,但是你太用力了,呜,安迪好可怜哦!」上前推开朱利安,路易爱惜地扶起趴在软榻上哭泣的安迪,让他转过身体后,又重新压到了软榻上──

「我看看,我看看,安迪,放松些呀。」支起安迪仍绷紧着的大腿,向左右拉开,路易埋首探进他血淋淋的股间,用粉红色的舌尖轻舔着那受伤的穴口,粗硕骇人的蜡烛几乎全被塞入了安迪的后穴,只剩那可怜的只容两根手指头捏握的一小段还留在外面。

「哼!」朱利安冷笑着瞅着路易的举动,平时总会对安迪嘘寒问暖的路易实际上是他们三兄弟中性格最暴躁的,在卧房床榻上整夜不知休止的欢爱中,让安迪哭得最凄惨的,也就是轮到他抱的时候。

「瞧!安迪,我帮你把蜡烛弄出来了哦,不痛吧?」路易晃了晃手中沾染着血液的蜡烛,碧蓝的眸子兴致盎然地注视着那一张一缩颤抖着的窄穴:「好漂亮哦,让我好想看它哭……」丢开蜡烛,他难耐地弯下腰把手指伸进穴口勾弄:「呼……还不行呐……」急促地喘着气,路易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指,自言自语地嘟囔道:「要等到希诺来了才可以玩哦!」

「你又想到什么新花样了吗?」一旁的朱利安挂着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问道。

「秘密呦……,不过可以告诉你和自然课有关,啊,希诺,刚说到你就来了!」

路易兴高采烈地叫道,从门口稳健地走进来的,除了刚成年的大少爷希诺外,还有老管家莫欧,莫欧端着一个通常用来盛火鸡的特大银盘,进门后,他无视赤L着身子躺在软榻上的安迪,只是向朱利安和路易问候:「若少爷们还有什么吩咐的话,请摇铃,我即刻会到。」

朱利安漠然地颔首示意,于是莫欧把银盘放在茶几上后,就恭敬地退下去了。

「你们抱过他了?」希诺走到安迪身边,坐下来后直接把两根手指插进窄穴一阵翻搅:「嗯?没有精液嘛!」

「希诺少爷……别……」安迪怯生生地想收拢双腿,但却被眼疾手快的路易上前一把抓住了脚踝,而与此同时希诺插入的手指也狠狠地扳开了他的穴口:「叫你张开你就老老实实地张开!」

「他最近越来越任性了,都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哼!不过是一个佃农家的小畜牲……」念叨着走到橡木茶几前,朱利安好奇地揭开银盘的盖子,原来里面盛着一大盘还沾连着泥土的萝卜。

「自然课讲到的时候我就在想,安迪不是很会种菜吗?不如让他来教我们萝卜是怎么‘种’出来的。」路易笑着说道,更用力地钳制住安迪的脚踝:「放心,我们会压着他的,如果他敢叫得让母亲听见,我就像上次一样撕裂他下面的那张‘嘴’!」

「看来很有趣呀!」朱利安嗜虐的眼神瞅了瞅安迪吓得泛白的脸蛋,以及被希诺和路易压制住的稚嫩的身体,──路易在朱利安讲话的时候,悄然地移到了安迪的背后,让安迪坐在了他的两腿间,解下黑色丝织领带捆绑住安迪的小手后,他的手肘穿过安迪的膝下高高地扳起他的大腿,一直压到自己的胸口间,而希诺则半跪在软榻旁边,伸出手指往两边撑开安迪绷紧的小穴,好让他更加的‘一览无遗’。

「嗯……这根不错……对了,还要这些!」朱利安愉悦地选了一根并不是很长的胡萝卜,又细心的抓了一把散落在盘子上的泥土:「最后的‘灌溉’很重要,所以不能拿太长的呀……」碎念着走到软榻前,朱利安坐下后,希诺就配合地腾出一只手捂住了安迪的嘴巴:「不许叫!」

「──呜!」惊声的悲鸣被压制在喉咙口,剧痛的身体想要挣扎却一点都不能动弹,安迪痛苦地瞪着眼睛,忍受着朱利安紧攥着泥土,渐渐地没入他后庭的拳头!虽然说朱利安是个少年而非成年男人,但那并不是很壮实的拳头还是让安迪吃了不少苦。

「又热又紧,真是块‘粮田’!」一边转动着拳头让泥土通过指缝卸到安迪的后庭里,朱利安一边享受着被他炽热的肉壁紧紧‘缠’住的快感。

「拜托,快点啦!」路易焦急地催促道,欲望难耐地摆动起臀部,朱利安见状挑高眉淡然的一笑,快速地把泥土全卸进安迪的菊穴深处后,一把拔出拳头,将刚才挑选的胡萝卜用力地塞了进去……。

「呜……不!」安迪泪流满面的摇着头,拒绝朱利安的进入,此刻他已被翻转身体压在软榻上,──双手仍被捆绑,臀部高高翘起,安迪将以兽交的方式承受那三位脾气暴戾的少爷轮番的‘灌溉’。

「不……」求饶无用,朱利安一挺腰狠狠地就将自己的分身撞进安迪的菊穴,一边从各个角度干着安迪的肉壁,他一边残忍地顶着那被塞在里面的萝卜,把它推进安迪体内更深更炽热的地方。

「该我了!」朱利安才刚满足的叹息,路易就迫不及待地上前推开他,蛮力

地扳开安迪的臀瓣后就捅了进去──

「呜!少爷……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几番蛮横的冲撞后,安迪终于崩溃似的大声哭叫来:「不要了……好痛……呜!」

可是对于朱利安,路易他们而言,安迪的哭泣求饶只会让他们更兴奋,撕下丝锦质料的衬衫衣袖,希诺将它塞进安迪的嘴里,让他无法再大声尖叫后,以路易还撞着那肉壁的姿势,残酷地撑开安迪的穴口,将自己的分身挤了进去……。

简陋粗糙的横梁架子上搁着成堆燕麦饼和蔬菜的木制房屋,晃晃悠悠的悬挂在床头的煤油灯,厚重的由粗亚麻织成的被单以及断了一两根木栅的床栏,安迪一睁开浅蓝色的眼睛,就看到了这些能让他感到熟悉和安心的东西。

「安迪,你这坏孩子!都什么月份了,还到河里头去游泳,我看,八成是地狱里人都住满了,撒旦才没有收下你!」嘴里一边念叨个停,一边端着个锡制杯子向安迪走去的肥硕女人是安迪的舅母萨拉。格兰特:「快把药吃了,今天奥尔德卡斯庄园有宴会,你必须去帮忙,唉……这年头能赚几个钱儿就要赚几个钱儿!」

「是……,」悄然垂下的长又密的睫毛在粉嫩可爱的脸庞上投下了阴郁的倒影,安迪明白,一旦到了奥尔德卡斯庄园,那三个少爷一定会……愣了一下,他突然注意到了药水的异常,粉红色的液体……从未见到过的,就像是集结花园里所有的粉色花瓣而成……但他只是犹豫了一小会儿,就迅速地喝干了杯中诡异的液体……。

──

「朱利安少爷……求你……住手……呜!」安迪白皙娇小的身躯被朱利安强压在厨房狭长的胡桃木餐桌上,两手被捆绑,反剪到了背后,而大张的双腿间,没入窄穴的锥形砂糖棒正被朱利安恶意的耸动着,整根的抽出,又整根的插入,朱利安嗜虐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安迪被砂糖棒撑大的穴口,那一圈绯红的小肉由于砂糖的掉落而闪着晶莹的光,看上去是那么的魅惑迷人。

「怎么样?你可吃掉了好几人分的糖呀,像你这种下等的小畜牲……」朱利安的视线移到了位于厨房一角的木制提桶那里,用来做陷饼和水果派的胡桃正堆挤得像小山丘那么高。

「哼……」冷冷的一笑,朱利安抽出砂糖棒扔到了地上后,又解下了安迪手腕上的领带结:「快起来!到那里给我拣几个胡桃过来!」

「少爷……」安迪怯懦地爬下桌子,随手捡了几个胡桃后就丝毫不敢耽搁地走回了桌旁。

「爬上桌子,打开脚,一个一个的自己塞进去!」朱利安厉声地命令道,「啪」地挥了一下手中的马鞭:「发什么愣?!快点!」

「是……」安迪颤颤巍巍地爬上了桌子,按照朱利安的指示大张开了脚,可那僵硬的手指说什么也拿不稳胡桃,好几次刚刚送进了穴口,手一抖,就掉了下来。

「呜!不!少爷!安迪听话!听话!!」朱利安挥舞起黑色马鞭猛抽着安迪可爱小巧的分身和白皙的大腿,安迪一边尖叫着求饶,一边手忙脚乱地拿起胡桃往自己的窄穴狠心地硬挤进去,一个,两个,三个……直到第四个胡桃在朱利安的注视下也没入绯红的穴口之后,马鞭终于停了下来:「现在,坐到我身上来,用你那张‘胡桃小嘴’好好的服侍我!」朱利安冷漠地说着,倚坐到了身后不远的深棕色高背长椅上,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不行……少爷……」狭窄的后庭塞满了粗糙硬实的异物,每每移动一步,肉壁都被无情的摩擦撕扯着,若再加上朱利安以少年来说可谓‘壮硕’的分身,安迪觉得自己不可能撑得过。

「怎么?你不想过来吗?哼!这可是你自找的!」不悦地穿好裤子,朱利安上前一把揪住安迪的衬衫衣领,拖着他经过厨房的后门,来到了一匹白色的架着漂亮的棕色马鞍,和白金色马镫的雄性种马前:「上去,陪我骑马!」

「不……求你……」安迪的脸色刷地变白,微颤的双膝跪在草地上,乞求朱利安放过他:「我……我还要工作呢,而且,少爷我……」

「快给我滚上去!」朱利安大声的吼叫道,粗莽地推着安迪就像是在赶着一只可怜的小羊羔,几番推搡拉拽下,安迪最终还是被朱利安弄上了马背,而当安迪扭曲着脸一坐到马鞍上,朱利安就迫不及待推倒他,拉起他遮到大腿处的衬衫后,贪婪地埋首舔噬着那翘起的双丘间隐藏着的小穴,「唔!」安迪咬着嘴唇一动也不敢动,任由朱利安的舌头粗暴地翻搅着自己的后庭。

「呼……」轻喘一口气,朱利安重新坐直了身体,但仍不许安迪起来,褪下自己的裤子少许,朱利安一边按住安迪的肩膀,一边扶着自己的肉刃,小心的抵着那湿润的窄穴,缓缓地推了进去。

「不要……求求你……」安迪害怕地啜泣着,体内的胡桃一点一点地被朱利安推挤进以前从未深入过的地方,安迪觉得小腹又胀又疼,刺痛发热的后庭不自觉地收缩起来。

「啧!放松点!」朱利安毫不客气地拧了一下安迪的臀瓣,继续着推进的动作,等到自己的肉刃完全没入那火热紧窒的令人迷乱的甬道之后,他微微坐直身体,伸手拉起缰绳,两脚用力地一蹬白色种马的肚子,疯狂的在通往庄园蓝桉树林以及那长青的冷杉,松柏,灌木丛所拥簇起来的森林草地上奔驰。

「啊啊──!」安迪惊声尖叫着,那凄厉的惨叫和奔腾的骏马几乎把整座森林都揭了个底朝天,向后飞速退却着的树枝刮蹭着朱利安和安迪的身体,铁锈似的遍地的松针随着潮湿的泥土在马蹄后飞扬,朱利安很兴奋,紧紧咬住自己肉刃的窄穴在骇人的颠动下给予自己超绝的享受,他攥紧缰绳,不顾安迪可怜的抽搐着的身体,开始摆动起臀部来,他拼命地顶着那被强硬撑大的穴口,用肿胀的肉刃绞着柔软发烫的甬道,兴奋得在森林里忘乎所以的大吼大叫,到处乱闯。

「朱利安,我就说你骑马骑到一半溜到哪里去了呢?原来如此……」希诺穿著一身奢华精致的骑士服,手里优雅地把玩着漆黑发亮的马鞭,理所当然似的挡在了朱利安和安迪共乘的马匹前面:「你还是收敛一些吧,安迪今天可是很忙的,晚上的宴会不是还没准备好吗?」

「呼……就是说嘛!啊?安迪流血了耶!」从后面追赶上来的路易驾着马踱步上前,瞪着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安迪高高翘起的臀部,赫目的血液正从那被残酷蹂躏的双丘间汩汩地流出来,染红了深棕色的马鞍,又沿着无力的悬挂在马背上双腿,一滴滴的淌下来:「呜!安迪好可怜哦,被你整得昏过去了啦!朱利安!」

「那又怎么样?反正他不会死,」朱利安冷冷的说道:「你若想要的话就把他搬到自己的马上去,如果不要,就少罗嗦,我反正玩够了,而他也该去干活!」

「你好自私哦,朱利安!」路易不满的抱怨道,伸出手抚过安迪白皙的大腿,沾起一些血液送进自己的嘴里,舔舐起来:「唔……安迪的味道,」紧接着,他又将手指插入安迪受伤的窄穴,勾弄一番后突然停了手:「什么东西啊?硬邦邦的……」取出一看,竟然是胡桃。

「朱利安,你还真是……」希诺见状无奈地耸了耸肩:「我不理你们了,霍恩家族的小姐今天下午会提早来,我要去做准备,再见了,希望你们能快点完事!」

说完,希诺就朝着庄园宅邸的方向奔驰而去了……。

「我说过你要的话就搬到你自己的马上去!」朱利安不耐烦的喊道,路易伸得长长的手臂横在他的下腹前,不安分的柔弄着安迪圆滑的屁股,两根手指已没入窄穴,或深或浅地掏弄着。

「等一下,很快就好了啦!」路易把胡桃一个一个的夹了出来,丢掉了其中两个较小的胡桃后,把剩下的两个又重新塞进了安迪的后庭,还用力地顶进了甬道的深处,「安迪!醒醒!」一切停当后路易拍打起安迪苍白的脸颊:「听好了,呆会儿干活的时候一定要夹紧屁股,如果你弄丢了它们,我可是会不客气地处罚你哦!」

「唔……嗯?」安迪浑噩地睁开眼睛,看见路易的脸后惊惧地缩了缩脖子。

「没事的话就下去!」朱利安皱起眉头,推搡着安迪,虽然下身痛得很厉害,安迪仍不敢抗议什么,顺从地滑下马背,他「扑」得一声向后跌坐在潮湿的泥地上,疼得瞬间蜷缩成一团。

「你知道该怎么回庄园吧?」朱利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只穿著一件粗陋衬衣的安迪显得既狼狈又落魄:「还不快滚!想偷懒不干活吗?」

「行啦,朱利安,我们也该走了,不然母亲又要唠叨我们怠慢了那些小姐了!」

路易牵起缰绳,催促着朱利安回家,「知道了,」朱利安漠然的点点头,跟着路易一起离开了泛着阴冷湿气的森林……。

「呀!快看,是朱利安呀,」几个衣着华丽的少女簇拥着挤在奥尔德卡斯庄园宽阔奢华的堂厅一角,按耐不住地窃窃私语着:「上帝!他朝这儿看过来啦,你们说,他在看我们哪一个?」

「不管在看谁,我都要晕啦,他太迷人了!」一个穿著琥珀色塔夫绸蓬裙的女孩激动地赞叹道。

「是啊,虽然说希诺和路易都长得不错,而且彬彬有礼,但是最能让人心神荡漾的就只有朱利安那双湛蓝深邃的眼睛,那双美眸简直就像神赐予的,……啊?

他怎么走了,去哪儿……?」说话的少女焦急地伸长了脖子,垂在丰腴白皙的胸脯前的金色发卷随着朱利安逐渐远去的身影而失落地微颤着……。

「究竟到哪里去了?路易这小子!」此时,在庄园高大的装有法式落地长窗的走廊里,朱利安正一脸烦躁地抱怨着:「把那些呱噪的麻雀丢在堂厅,自己躲得远远的还怪我太古板!可恶!嗯?!」一抬头,他瞅见了位于走廊前端的散着深秋阴冷气息的花园里,无数粉色的花瓣如飘雪般地令人震惊地飞舞着,「厄洛斯吗……?」皱起眉头喃喃自语,朱利安迈开步子向花园走去……。

「还没到约定的时间吧?」朱利安眯起湛蓝的眼眸凝视着无比优雅地站立在花园中的厄洛斯,一席薄纱和白色丝绢包裹不住他艳冶煽情的身体,浅褐色的光洁的肌肤以及淡粉色的直垂到腰际的卷发令人迷惑,虽然知道厄洛斯的金色眼瞳具有魅蛊的能力,朱利安还是不自觉地同他对视起来……。

「呵……几日不见,你变得更加迷人呢,朱利安」淡淡地一笑,厄洛斯伸出手轻柔的捧住了朱利安的脸庞,摩挲着:「约定是还未到期……,我只想确认一下,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对,我决定的事不会反悔!」朱利安坚定的说道,直视厄洛斯的眼睛,似乎已不再迷惑。

「那好吧,」迷人地微笑着,厄洛斯悠然地转过身体,扬起的花瓣和飘逸的纱巾如梦如幻般的拥簇着他即将离去的身影,「二楼转左的最后一间休息室里,你会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低沉动听的嗓音如同长笛在悠悠鸣奏,忽地,在朱利安眨眼的间隙,厄洛斯已不见了踪影……。

──

「原来如此!」朱利安背靠着二楼休息室的漆釉橡木门扉,一脸恍然大悟,倪视着衣衫零乱满面潮红的路易,端着酒杯抿着红酒娱乐的希诺,和全L着被绑在桃红色沙发扶手上啜泣的安迪。

「是你啊,朱利安!」路易朝朱利安甜甜地笑着,整理起丝质华贵的衬衫和金黄汗湿的头发:「安迪不听话,弄丢了胡桃,我就好好地教训了他一顿,看他还敢任性不?」说完,他又大步上前,一把搂住安迪纤瘦的腰,将他提了起来,空闲的手毫不留情地扳开他光洁浅红的臀瓣,露出瑟缩着滴淌精液的小穴:「瞧!

这朵‘小花’我栽培得不错吧?」

「路易少爷……求你……放我下来……」安迪稚嫩可爱的脸庞绯红滚烫,羞耻感让他的身体不住地挣扎扭动,「啧!张开一点让朱利安看看嘛!」路易皱起秀眉,不悦地伸入手指勾住安迪柔软的穴口边缘,狠狠地一扯:「小心我用扩张器让你的‘小嘴’整天噘着吞蜡油!」

「呵呵……蜡油就不必了,」一旁悠然自得的希诺开口道,摇晃着手中的水晶酒杯:「葡萄酒怎么样?对了,朱利安,我听说你请城里首饰铺的工匠打了一副耳环,嘻……你有心仪的姑娘了么?」

「没有,」冷淡的回应着,朱利安走到雕花的深色茶几前,拿起架在托盘上的一支原产的葡萄酒,端详着,「路易,放开安迪,让他趴到沙发上去!」持着酒瓶的朱利安突然转头吩咐道。「知道了!」相对于路易和希诺看好戏的兴致勃勃,瞪着眼睛摇晃脑袋的安迪就要显得可怜的多,赤L的身体被催促着趴到了沙发上,腰下垫进路易的外套,高高翘起的臀部惊惧地微微颤抖,可安迪深知他一个佃农养子的身份是不可能违抗奥尔德卡斯庄园的少爷们的,即使他再害怕,再发抖,也只有乖乖地呈献身体的份。

「呜呀──!」安迪尖叫着,膝盖剧烈的颤抖,朱利安猛地将有成人两根手指宽,但还塞着软木塞的酒瓶颈整根捅进了他滴淌着精液的红肿窄穴,恶劣的转动了几下酒瓶后,朱利安又模仿起抽插的动作,凶狠地顶着安迪的肉壁,一下紧接着一下,疯狂地抽动!

「我在想怎么喝不进去呢?」差不多抽插了一刻锺后,朱利安才怏怏然地抽出瓶颈,故作惊讶地看着瓶口:「原来忘记拔塞子了,安迪,你竟敢不提醒我?!

不过……这也好,」朱利安冷笑着瞅着安迪:「你自己‘喝’下去吧,记住,要一滴不漏地全部灌进去哦!」

「不行的……少爷,您饶了我吧……」安迪哭泣着转过身体,蜷成一团缩在沙发上,泪水涟涟的瞪着那还留有三分之二的葡萄酒,这么多……绝对……‘喝’不下的……。

「路易!」朱利安恼怒的使了一个眼色,一旁微笑着的路易即刻会意地爬上沙发,抓住了安迪白嫩的胳膊后,把他一路拖到了休息室中央印花地毯上,狠狠地摁住他的肩膀,左右连扇四记耳光:「朱利安叫你做,你就乖乖地听话!」忽地,路易又换上了一张怜惜温柔的笑脸,抚摸起安迪被打的脸颊:「你要听话嘛,安迪,只要全部你‘喝’下去,今天晚上就让你休息,不然,他一生气,不管你那儿是否塞得进,他都会把酒瓶整个捅进去哦!」

「是,对不起……朱利安少爷……」安迪惊颤地道歉,哆嗦的小手接过朱利安递过来的酒瓶,在路易的帮助下坐起身,咬着牙齿把瓶颈塞进自己股间的小穴,但是尽管他粗暴的摇晃着瓶身,企图将冰凉的酒液倒进自己的身体,那坐着插入的姿势还是很勉强的,晃动的酒液往往只是在酒瓶和他紧窒的甬道里来回流动而已。

「少爷……我……」大张着脚,握着酒瓶的安迪无奈的啜泣着,乞求的目光望向身旁的路易和朱利安:「不行……进不去……」

「得了,还是我来帮你吧,路易,你去堵住他的嘴!」一旁沙发上自娱的希诺微笑着说道,站起身,放下酒杯,他优雅地走到安迪的面前,弯下腰扶他站起来,但不许他抽出瓶颈,安迪以腿间夹着酒瓶的姿势站起来后,又被希诺要求跪趴到地毯上,而路易则及时上前,扳开安迪的嘴巴,一下将自己的分身顶了进去,「呵……朱利安,我们俩给你演出好戏哦!」希诺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两手握紧光滑的瓶身,稍稍提高后,就猛力地捅起安迪的窄穴来──

「唔!嗯!不……」安迪瞪着眼睛,痛得扭曲的脸庞冷汗直冒,酒液汹涌地灌进他的后庭,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安迪稚嫩的身体可怜的摇摆着,上下两个口被紧凑的抽插狠狠地折腾,似乎就要被撕裂!「不错呀……」朱利安失神地呢喃道,湛蓝的眼眸蒙上一层阴郁的欲望

「这样的身体真能让人堕落呀……安迪……,」边说着,朱利安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象牙制的小盒,打开,蓝色的丝绸软垫上搁着一只金灿灿的‘耳’环,‘耳’环的造型很简单,简洁地一个圈儿,戒指般大小,不像是上流社会的贵族会打造的饰物,拿起‘耳’环,朱利安眯起眼睛凝视着它迷人的光泽,还有那刻在环缘上的,细小的家族徽章及他的全名缩写。

「不行了,希诺,你还没倒完吗?天,我不行了,啊──!」路易揪紧安迪的头发大叫着,一个挺腰把精液全数喷进安迪的嘴里,安迪不敢怠慢,咕噜一下吞进肚里。

「真是的,你就不能忍一忍吗?路易!嗯?!朱利安?你干嘛?」被打断兴致的希诺有些不悦地瞪着突然走到他身边,按住他手腕的朱利安,「该我表现一下了,不是吗?」朱利安冷笑着扬了扬手中的‘耳’环:「不知道这个穿进去的时候,他下面会给我什么样的紧窒感!」

「呵……真有你的!」希诺愣了半晌才吐出这么一句,然后,他一边托着安迪的臀部,一边转动着抽出酒瓶:「这就是你在城里打的‘耳’环吧?嗯,你想怎么做?」

「你和路易帮我抓住他的手就行了,其它的我自己来!」朱利安说着,弯下腰检查了一下那不住收缩地溢着红色酒液的穴口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不要!少爷,酒……酒……!」安迪语无伦次地嚷嚷着,挥舞挣扎的手臂被路易和希诺一人一边地牢牢钳制住,朱利安的手掌抹了一些安迪腿间滴淌的酒液后,以从后背环抱他的姿势,边摩擦着安迪粉红可爱的乳首,边扶起安迪跪趴着的身子,让他坐在自己屈起双膝跪坐着的身上,由于安迪自身的体重和朱利安故意挺起的腰杆,硬挺的分身就更深的插进了安廷的后庭,「痛!少爷……酒!」

安迪哭泣着,扭动起来,朱利安抓住他纤瘦的细腰,暴躁地一阵抽插:「再敢乱动,我就捅得你下面想闭也闭不上!」安迪即刻噤声,一动也不敢动,冷冷一笑,朱利安拿起‘耳’环,小心地拔开上面的一个小搭口,立刻,一根尖锐的同缝衣针差不多粗细的金针呈现在安迪和路易他们面前。

「不……少爷,求求你!我什么都肯做,别……不要这样!」随着朱利安揉弄乳首的动作,安迪恍然明白那‘耳’环是戴在什么地方的,急剧增长的恐惧让他顾不上将会遭遇的惩罚,奋力的挣扎起来,但是他的反抗和扭动全被身旁的路易和希诺无情的压制了下去,趁着安迪无法再动作,朱利安利落地将金针一下穿过那被扯紧的乳首,又立即扣上了环──

「啊啊啊啊──!」安迪凄厉地惨叫着,痛得不住痉挛,所有敏感的神经和血管都在红肿不堪的乳首处绷断了,身下被朱利安极力摇摆贯穿的疼痛似乎已不是那么重要,黑暗和麻木开始啃食他的意识,募地,脸色煞白的安迪再也支撑不住地昏厥过去了……。

──

简陋粗糙的横梁架子上搁着成堆燕麦饼和蔬菜的木制房屋,晃晃悠悠的悬挂在床头的煤油灯,厚重的由粗亚麻织成的被单以及断了一两根木栅的床栏,安迪一睁开浅蓝色的眼睛,就看到了这些能让他感到熟悉和安心的东西,但是──又好象有什么不对劲……?!

一股淡淡的水腥味弥漫在鼻间,无论是眼皮,还是微微颤抖的双腿,浑身都好沉重,就像灌入了大量的河水,压得自己透不过气来!

「呜呜!真是要不得啊,那么年轻的少爷,太可怜了,上帝啊!」安迪的舅母萨拉。格兰特号啕大哭着坐在安迪床边的木头椅子里,一脸的伤心欲绝。

「萨拉舅母,出了什么事了?」安迪依旧茫然的问道。

「还敢问出了什么事?!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坏孩子,撒旦真该收了你去,而上帝要断了你的手脚让你受苦!」萨拉。格兰特挽起粗糙的围巾痛哭着:「多么仁慈的二少爷啊,若不是你他怎么会这么年轻就过世呢?呜呜呜……!」

「过世?!舅母!二少爷?!──朱利安?!」安迪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少爷他昨天还……」抚上胸口,冰冷刺痛的感觉提醒他乳环的存在。

「昨天你滑到河里去了,那么冰冷湍急的河水……若不是奥尔德卡斯庄园那些少爷们不顾性命的救助,现在冷冰冰的躺在教堂里的,就是你了,啊!上帝请宽恕我们格兰特家的罪孽吧……!」萨拉。格兰特越哭越伤心,几乎透不过气来。

「可……可是那是……」──是前几天的事情了啊!怎么回事?!安迪震惊的僵在床上,又忽地跳了起来,不顾穿上外衣,就夺门而去……。

跑起来颤颤巍巍的安迪才刚赶到奥尔德卡斯庄园豪宅的门口,就碰到了穿著一席黑色丝绸丧服,捧着菊花束,愁云满面的大少爷希诺和三少爷路易,两人似乎并不意外安迪的惊愕和困惑,「别问我,安迪,那是朱利安自愿的,」希诺淡然地说道,伸手把花递给了他,而路易则上前,环抱住了安迪的腰:「很抱歉,安迪,那天朱利安救起你之后,你已经没有呼吸了,所以朱利安去找了一个人,不,确切地说是有个很神秘莫测的人找到了他,和他订了一个‘约定’,为了救回你,用他自己的命……」吻了吻安迪发抖的嘴唇后,路易以罕有的正经眼神注视着他:「……愿意成为我们的吗?安迪,为了朱利安。」

「朱利安少爷……」安迪咽下痛苦的泪水喃喃地唤着,原来那场死亡的恶梦不是自己的幻觉,安迪苦涩地微笑着,倚进了路易的怀里:「我会永远服侍你们,为了朱利安少爷,……请你们抱我吧。」

──

缥缈柔美的古罗马式宫殿里,全身赤L的朱力安正接受着厄洛斯的临幸,伴着厄洛斯极有技巧的抽插,白皙的身体泛起淫靡的潮红──

「你满意了吗?朱利安?一命换一命……」厄洛斯浅笑着呢喃道,抚弄起他的乳尖。

「唔……当然……,你呢?」朱利安喘息着。

「很满意!」迷人的一笑,厄洛斯抱起朱利安的身体,展开了新一轮的冲击。

──

《Sex玩偶》第二话《Master》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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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登录:2007-08-17

Sex玩偶第三话Brother

「润二,小悟,妈妈上班去了,便当在桌上,要记得拿哦!」!当一声,不锈钢大门利落地关上了,二楼拉紧着深蓝色窗帘的

卧房内,一位身材高挑,肌肉结实的黑发青年正兴奋地‘玩’着几近残忍的

游戏──将细长透明的导尿管插进被捆绑在床上的少

年的分身里。

「好痛!哥哥!住手!真的好痛啊!」呈大字型赤LL的少年一被拔去口中堵塞着的赫目的橡胶男形,立刻放声尖叫起来,眼

睛被毛巾蒙住,挺立绯红的乳首上夹着浅绿色的晾衣夹,身下那因不常晒到阳光而白皙的圆臀颤抖着,小山丘间狭细的穴口

被银色的扩张器无情地撑开着,私密处几乎是一览无遗。

「呵……我说过今天要插这个进去的,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润二迷人地邪笑着,捻动着手上的细长管子,将它更深地挤进

少年分身前端那细小的洞口。

「啊啊啊──!不要!」眼泪浸湿了毛巾,少年凄厉的惨叫就像是扯破了喉咙,泛红的身体僵持着,想跳起来逃走,却动弹不得

,他既害怕那已经插入分身不少的管子,又是因为那被捆住拉开的四肢。

「很好,不错,」润二满意地自言自语道,舔了一口少年的分身根部,接着,他像是欲罢不能地捧住少年的分身,奋力地舔弄

起来,嘴唇和牙齿并用,一个柔软,一个坚硬,把少年推进情欲澎湃的地狱。

「住手!嗯啊……哥哥……我要啊……拔出去……管子……」少年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无比痛苦地呻吟着,像是河堤上因

缺氧而浑身颠动的鱼。

「很难受吗?悟?」润二眯起漆黑的眼眸冷漠地打量着他,伸手拔下了少年后庭的扩张器,抬起少年烦躁的臀,将自己的分身

狠狠地撞了进去:「我很快就会让你舒服的。」说完,他挺起要腰杆,像是要将那小穴捅裂似的,猛烈地干起来。

「呜啊──!停手!停手!停手!……」少年哭得越来越凄惨,快要透不过气:「饶了我,哥哥!让我释放!把……管子……」

「呵……你这个淫荡的家伙,果然要人捅你后面才行啊……」润二喘息着说道,灼热的眼眸紧盯住身下少年不断溢出精液的分

身,恶劣地一笑,他伸手抓住少年的分身,配合和自己蛮力的冲刺,上下套

弄起来──

「啊啊啊啊──!」少年快要被逼得发狂,摇晃着脑袋拼命的尖叫,但润二并没打算放过他,狠狠地抽插了两个来回,当自己快

要第三次宣泄的时候,才低下头,用嘴咬住管子,将之拔了出来,腾地,白色的烛液和少量的血液一起喷泻而出,溅到了润

二的脸上。

「还是受伤了吗?我还以为这种特制的管子很好用呢!」润二淡漠的说道,扔掉了管子之后,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少年分身前端

的小洞,好象有一点点的裂伤的痕迹。

「哥哥……」无力地喘气的少年出声道,欲望已经平息,代之难耐地羞耻感,肮脏的分身被这么捧着,实在是无地自容!

「嗯,该起来了,悟!看来我们又迟到了,」解开少年手腕和脚踝上的皮带,

润二瞄了眼书桌上的液晶闹锺说道:「我倒是无所

谓,教导室的主任已经放弃我了,你呢?品学兼优的学生会长,没问题吗?」

「……」觉和悟漠然地坐在床上,穿著白色的并且衣袖和衣领都滚着蓝边的棉制衬衫,对于哥哥觉和润二的冷嘲热讽,他早已

见怪不怪了,与其争个面红脖子粗,倒不如沉默还来得好些。

「哼!」润二瞟了床上的悟一眼,打开衣橱,一边照着里面的镜子一边打着蓝色的领带,在他穿好和领带同色的校服外套,拉

上蓝白格子校裤的银色拉链时,身后的悟也已经穿戴的差不多了,随后,两人很默契似的拿起椅子上的黑色书包,不吭一声

地走到门口,打算下楼──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悟?」在门打开的一瞬,润二突然按住了悟握着门把的手,邪笑着暗示道:「由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悟皱起了眉头,犹豫了一阵后还是打开书包,拿出里面的一个小小的连接着微型超控板的自慰器,利落地脱下裤子,打开脚

,悟把那个胶囊形状,鸽子蛋大小的震动器塞进自己的后庭。

「呵……」微微笑着,润二伸出手探进悟大张的腿间,然后忽地覆住悟的分身,一边用手掌似有意无意的摩擦着根部,一边插

入两根手指将悟甬道内的震动器推得更深。

「哥哥……」悟轻唤道,膝盖微微发抖,润二见状笑了笑,收回了手,又帮他拉上了裤子:「只有这种时候你才叫我哥哥呢,悟

,平常你总是一副优等生的样子,轻蔑地叫我润二的吧!」

「我没有,」悟淡淡的说道,将震动器上的皮制细线从底裤里抽了出来,绕上了腰间的皮带,打了一个小小并不紧的结,在他

按着微型超控板调节速度的时候,润二又蛊惑般的在他的耳边呢喃道:「开到最快吧,今天你有考试对不对?我想看看你淫

荡的想要男人狠狠捅你屁股的时候,是不是也可以拿下年级第一名……。」

愕然地瞪着润二,悟紧抿着嘴唇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说,服从的把速度设

定到‘High’(高)

然后收好微型超控板,拉下刚才撩起的蓝色校服衣摆,沉静地打开门,下楼去了……。

──

叮咚……

位于这座中等小城市郊的樱丘公立高等学校又迎来了它喧哗平凡的一天,身穿着两年前改革后的蓝色新制服的高中生们,三

五成群地在学校被漆成绿白两色的走廊里,不紧不慢地走着,现在是第一节课的下课时间,樱丘高中的课表安排自建校以来

就有个特殊习惯,就是第一节课后的下课时间,通常有二十分锺之多,据说这跟建校时日本正好陷入世界二次大战有关,不

过,对现在年轻的学生来说,只要有时间玩,哪会管它的由来呢?

「悟,你第一节课没来上,而且还是这个星期的第三次,很罕见啊,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了?」顶着一个帅帅的板刷头的越

智隆士倚靠在二年三班的木制窗台上,眺望着远处依稀可见的海平线和天空中因飞机滑翔而过留下的细长的白色云絮。

「没有,」觉和悟也在眺望天空和海洋,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他那比起一旁

同龄的越智隆士来要纤瘦得多的身体正无意识地紧

紧贴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早就被润二调教得光碰后面就能高潮的淫靡身体有些承受不住体内一泼泼几乎没有间断的震动,他

现在需要解放,而且是立刻。

「是吗?太好了!马上就要学园祭了,我还担心,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学生会该怎么存活下去呢……?」越智隆士调笑道,

转头看着身旁的觉和悟,募地一愣,「你的脸好红,而且还在流汗,发烧了吗?」伸手抚上觉和悟的额头,不安地测着体温「有

些烫啊!」

「不……没事……」觉和悟摆着僵硬的笑容,急切地推开隆士的手,身子向后倒退了几步:「刚才跑得太急了,所以现在很热,

」作势扇了扇脸,悟边微笑着边向教室门口走去:「我看我还是去厕所洗把脸,免得第二节课的考试……」

‘二年三班的觉和悟同学,请到七楼的校长办公室,重复一遍……’就在悟跨出木制门廊的一刻,学校古老的喇叭呼啦啦地响

彻起来,悟这才想起,为了准备学园祭而搜集的各班意见表和学生会的预算财务表该交到校长室了,可是……这样爬上爬下

的溜一圈后,就没有时间去厕所了……,「唉!算了!」皱起眉头咬了咬牙,悟还是返回教室,找到抽屉里的表格后,头也不

回地向校长室走去了……

──

‘怎么样?悟,说要啊……要我捅你……’

‘悟……你这儿硬了哦……好烫呢……’

‘呵呵……塞进去了哦……悟……爽吗?’……

觉和悟浑身颤抖着坐在位子上,盯着试卷的眼睛越来越湿润,嘴巴好干,想要舔些什么,而充斥在耳朵和脑海里的,就只有

在床上时润二淫荡露骨的挑逗……。

!啷──!

「觉和同学!你怎么了?!」讲台上的女教师一脸惊愕地看着猛地推开桌子,面红耳赤地站起来的觉和悟。

「我……我不舒服……去下医务室,」觉和悟支支吾吾地说道,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教室……。

「悟果然还是生病了呢……」担忧地望着觉和悟背影的越智隆士暗自地呢喃着……。

──

「为、为什么你在这里?润二?!」觉和悟瞪着眼睛,颇紧张地背靠着医务室的玻璃门,两脚打颤。

「因为我想你那儿也差不多是极限了……」漆黑的眼眸邪邪地眯起,悠然地

坐在校医桌前的觉和润二毫不避讳地凝视着觉和悟

被西装下摆巧妙地遮掩着的腿间:「迫不及待地想要射了是不是?不过,没有人干你后面即使你射了也不会满足的吧?」伸出

手,润二作了个下流的手势示意悟过去:「坐到我身上来,我会好好的安慰你!」

「可是万一校医他……」悟红着脸呢喃道,想动又不敢动。

「呵……没有万一了,有三个高年级的举着肉棒在仓库侍候他呢!谁叫他长得这么俊,还敢招摇……」得意的一笑,润二接着

说道:「你也别顾忌会有其它学生进来了,我已派人守住了一楼的门口,呵,在这独幢的小房子里,你可以尽情的尖叫……

。」

「你不可以这样难为校医,他是个好人……」悟有些内疚的说道,但还是顺从的解下裤子皮带,走向润二。

「啧,你这样说我可是会嫉妒的,下次会带些道具去伺候他呢!」边没好气地调侃着,润二边褪下悟的裤子至他的膝盖,拉出

震动不已的自慰器看也不看地扔到一旁,然后分开悟的腿,让悟坐到了他的身上,「不用润滑了吧?」润二扳开悟的臀瓣问道

「是……嗯啊──!哥!慢点!」悟还未说完,润二就一下整根捅进了他的后庭,狂暴的上下颠动起来,他强有力的手臂紧紧地

扣住悟的腰,避免悟受不了的时候尖叫着逃离,一面也是为了能将悟的身体更压向自己。

「哥!不要动了!好痛!」悟的眼泪汹涌而出,后庭被捅得疼痛不堪,无奈结合处好象粘连住似的无法移动分毫,只能滋啵滋

啵紧凑地吞吐着润二硬硕如铁的分身。

「只有痛感吗?悟,不会吧?」火热的眼睛紧盯着悟胀挺的分身前端,上面的蜜液已开始溢出,「自己动动前面,要配合我的节

奏」润二在悟的耳边呢喃道,悟立刻迫不及待地抓住自己在腿间晃动不已的分身,粗暴的套弄起来。

「嗯……哈……哥哥……我……我快要──啊!」悟大声尖叫着,快要爆炸的分身被润二残忍地用指甲掐住了铃口,制住了他的

宣泄,但同时润二又更猛力的干着悟的后庭,推着他攀越高峰。

「哥哥……求你……让我……嗯啊!」悟无助地哭泣着哀求,为了讨好还配合地摆起臀部,在润二向上顶的时候,腰用力向下

压。

「呵……悟,只有你快乐怎么行啊?再忍一下嘛,呆会儿我会让你连尿液也喷出来哦……」面不改色地倾吐着淫荡的话语,润

二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也更迅猛,不一会儿,他就扣紧着悟的分身根部的姿势,在悟的体内达到了高潮……。

「哥哥……」悟可怜兮兮地轻唤道,原以为润二在达到高潮后会让自己也解放,可他却迟迟不松手,也不作其它的动作。

「看那儿……小悟……」润二在悟的耳边温柔的低语着:「看到那张床了没有?」

「嗯……?」睁着完全陷进情欲的眼睛,悟迷茫地凝视起不远处的一张约成人半腰高的金属架床来,学校医务室里有张病床是

再正常也不过的事,只是这张床和普通的病床不同,它是本市的一家室内家具中心的经理,亦是这所学校的毕业校友在半年

前赠送的,所以它的造型也就自然时尚些,床柄和床尾栏等支架都是不锈钢制成的,特别是床柄,设计成了倒葫芦状,藤叶

形的床尾栏正好焊接在倒葫芦的下端,显得别有自然风味。

「把屁股插到那上面去,摩擦给我看!」润二兴奋地说道,把悟从身上推了起来,「不准用手碰你的肉棒,我要看你不停摩擦着

,直到前面自动释放。」

「哥……那根……好粗的……而且,很脏……」悟惊惧着,站在原地不动,先前的欲望也随恐惧浇灭了些,自己的身高配那床

柱实在有些勉强,插进去后自己只能用垫起脚尖站立吧。

「我用酒精棉花消过毒了,快过去,不然,我又要用两根按摩棒同时干你的小洞了!」润二急躁的说道,伸手握住了自己的分

身:「我会好好看着的,你要用力地蹭!」

「是……」犹豫着走到床柱前,悟盯着那亮铮铮反光的‘倒葫芦’,不安地咽了口口水,无奈地转身,垫起脚尖,他一手扶住身后

的床栏杆,一手板开自己还在陆续流溢出精液的臀瓣,将身子对准那有少年拳头粗细的葫芦球座,缓慢地坐了下去……。

「嗯啊……!」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的甬道,一旦插入物体,哪怕是冰冷坚硬的金属,都能让悟淫荡地摇摆腰臀,刚进入时的冷

彻和胀痛感,很快就被情欲掩盖,悟忘我的垫着脚尖,一上一下紧凑地摩蹭着,下腹的分身肿胀挺起,点点淫珠湿润着铃口

,但是,这还不够!悟呻吟喘息着加快了动作,想射,想高潮,但是……

「呵……不是……唔,不是我的肉棒就射不出来吗?悟?」润二同样喘息着,

结实的手掌正近乎粗鲁的套弄自己的分身:「那就

看着我的肉棒干呀!」

「哥……我……」悟咬着嘴唇,双眸婆娑,一副可怜兮兮快哭泣的模样,强力摇摆的身体已震得不锈钢床架吱嘎吱嘎直响,可

是挺立的分身就是不释放,如果不是润二犀利的眼神阻止,悟已经干脆地用手解决了。

「嗯……啊……哥哥……」悟迷离的眼睛注视着润二腿间的分身,想象那硬硕强壮正狠狠的进出自己的后庭,翻搅冲撞!「嗯哈

!哥……」悟毫不留情的整着自己的后庭,忽地站起,又猛地直坐到底,欲望已经灼烧得他快癫狂,终于,在重复十多次的

坐起之后,他尖叫着,挺起下腹,就泻出一股浊液。

「啊──!」润二在悟宣泄的同时,亦狂吼着达到了高潮,但充斥着淫靡气息的医务室内,是不会有间歇的──润二鼓着满身赫

目的肌肉,急喘着站起身,大步走到床前,扶着悟从床柱上下来后,就压倒他的身体,扳开他的腿,将自己的肉刃一鼓作气

地捅了进去──

「啊!不要!哥哥!」悟瞪着眼睛大叫道,后庭一下难以承受如此蛮力的抽插,但是润二却无视悟的反抗,伸出手,他探进交

迭在一起的下腹,紧抓住悟圆滑的臀瓣,狠狠地扳开!

「哥!」悟尖叫着将指甲刺进润二的上臂肌肉里,因为他小穴正被润二强行地用手指撑开,艰难无助地吞吐节奏狂暴的肉刃,

滋啵滋啵淫荡撩人的声音伴着床架的吱嘎还有两人的喘息疯狂地响彻着……

「这样就不行了吗?悟?」不停的摩擦着悟发烫紧窒的肉壁,润二讥讽道,悟紧闭着眼睛,满脸潮红,而洁白光滑的小腹上已

尽是斑驳的精液,敏感年轻的身体在润二恶意的抽插下,很快就释放了多次。

「哥……我……够了……」悟呻吟着,缠在润二矫健腰杆上的双腿无力的垂下,好象已精疲力竭,「是吗?呵呵……」邪邪的笑

着,润二翻转过悟的身体,让他屈起膝盖跪趴着,然后捡起床上的领带,捆扎住悟的分身。「哥,不要这样!」悟惊慌的扭动

起身子,知道润二将会狠狠地整他的屁股,「为什么不要,你这里咬得我快断了!」不悦的嘟囔道,润二抽出肉刃后,从裤子

口袋里掏出一个蓝色铁制笔盒,单手打开,里面是一支注满了粉红色汞状液体的玻璃针筒,针筒类型看上去是用作打静脉针

的,所以筒柱较粗,「我要打进去了哦!」边说着,润二拿起针筒,拔去其上的针尖,把针筒整个推进悟微微颤缩的后庭──「哥……感觉好奇怪……唔!」

悟高高翘起的圆臀轻颤着,润二的手一边熟练地转动着筒柱,一边用劲把粉红色

液体推进悟的

甬道深处,「有什么奇怪的,你别乱动,全都给我‘吞’下去!」润二斥责道,顺手拧了一下悟的臀瓣后,加快了推进液体的速度

,「哥……,它好象……好象……呜!」悟惊慌地拽紧了床单。「啧!悟!

你今天怎么这么麻烦!」抽出已经变空了的针筒,润

二把它扔到床脚边的垃圾桶里,重新握住自己的分身,打算再度进入悟的体

内──

「哥……不是啦……我好象……」悟难抑地扭动起半L的身子,娇喘连连,

腿间被捆绑住的疲软分身在他不安分的挣扎下微微

抬头:「好象变得好奇怪……啊!」润二进入的瞬间,悟的分身前端就溢出了几丝淫珠。

「这么想要啊,悟!」一边使劲的抽撤,润二一边用手指恶劣地揉弄着悟的分身前端:「呵呵,快要‘哭’出来了呢!」

「哥,你让我……嗯哈……!」悟配合地摆动起臀部,前后卖力地运动着。

「你刚才不是说够了吗?」润二嘲讽道,揉捏起他胸前绯红的乳首来──食指和中指夹弄着乳尖,等它坚挺后,再用指甲狠狠地

掐进乳晕!

「啊啊啊!哥哥!」悟放声尖叫着,既是因为疼痛,又是因为汹涌的快感,潮红汗湿的身体激动地轻颤着,情不自禁!

「好棒啊……悟,你下面好热……啊哈!」润二同样也陷入情欲不能自拔,黑色微卷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额前,汗水滴淌而下

,润湿了悟优美白皙的背脊,「这个时候你总是最美的!」润二呢喃道,俯

下身子吻上悟呈粉红色的肌肤:「所以呢……我更想

狠狠地干你!」说完,反转悟的身体,粗鲁地更大扳开他的双腿,润二暴虐

地捅起悟的小穴来……

──

「请问觉和会长还没回来吗?」二年三班的课室门口,今天这已经是第十七个人这样询问了。

「没有,有事请到讲台前的便笺本留言!」抬头回答的高壮少年是樱丘高中学生会体育部的部长越智隆士。

「是吗?那、那好吧!」戴一年级领徽的矮个少年忽然红了脸,僵硬地鞠躬问候越智隆士,才向漆红的木制讲台走去……。

「悟到底去哪里了?!已经是午休时间了,还不回来!」隆士焦急地暗想道,趁着第二节和第三节课下课的时间,他去了医务

室找悟,但是两次都被人告知校医因送个有急性胃炎的三年级学生去了医院,所以锁住了医务室楼层的大门,现在谁也进不

去。虽然说这简朴的医务室里没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是医务室楼上的樱丘高中陈列室里却有不少不菲的古董。

「可恶!既然不在医务室,那悟……」烦躁不安的站起身,隆士大踏步地走出了教室……。

──

「旧仓库的铁链……谁钳断的?」隆士皱起眉头,瞅了几眼地上那一小堆锈迹斑斑的链子和链子上明显的被钳断缺口,再抬起

头观察了下四周,杂草丛生的旧仓库旁,只停着一辆银灰色的小摩托,「这不是……校医的车子吗?……」不安嘟囔着,隆士

转身向旧仓库前门走去……。

「再张开点啊!老师,啧!动两下屁股配合配合我们嘛!」

「就是啊,都射了那么多次了,还装什么纯情男呀!」

「我看他是嫌我们操得不够吧!」

「不会吧?哈哈哈……。」

虚掩着的仓库铁皮门内不断传出淫荡露骨的话语,隆士愕然地站在门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在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后,他猛然拉开铁门,又差点失声大叫──废旧的体操软垫上,全身赤L,满是吻痕和抓痕的校医正被三个肌肉暴粗,头发挑染的不良青年同时强暴着:一

个青年压住

校医的肩膀,挺着赫目的肉刃从上方粗蛮的捅着校医的嘴巴,一脸欲求不满状,而另两个少年更是残忍,他们强行撑开着校

医的臀瓣,不管他是否接受得了,两根坚硬如铁的肉刃还是‘很有技巧的’

撞着那狭小淌血的后庭──当一个人向后抽撤的时候

,另一个人就猛地往前顶。

「呦!是体育部部长呀,」晃了晃手,其中一个肤色黝黑的青年一边凶猛地抽插着,一边还游刃有余似的招呼道:「如果你想插

入的话要等我们干完,如果你不想爽,就快点滚蛋,这屁股还有其它人等着干哪!」

「……」隆士张着嘴,铁青着脸,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僵持的视线向下移动,看见地板上凌乱的扔着一些用旧的

网球,球拍,接力棒等器械,而无一例外的,上面都留有明显的被精液和血液‘滋润’过的痕迹。

「救……呜……救……!」满脸泪痕的校医无助的求救,支支吾吾的声音很快在上下惩罚性的冲刺下变成悲鸣,隆士瞪着眼睛

,惊慌地扫视着狼狈不堪的校医,忽然想起觉和悟来,若校医是被骗到这儿来的,那悟呢?难道……

忽地转身,隆士疯了似的向医务室冲去……。

「悟,你下面还真是贪婪……啊……」润二一边喘息着,一边搂住悟不住发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压上自己的下腹,继续抽撤

着:「又热又紧……你是想我永远这样干着你吗?悟……?」

「嗯啊……哥!再……再插进去一点,啊!」悟摆动着自己的臀部,呻吟着,

迷离涣散的视线说明他已经完全沉醉在燎原般的

欲望里。

「呵……怎么能……」邪邪的一笑,润二突然推倒悟,毫不犹豫地将分身抽了出来:「怎么能让你那么得意呢?」

「哥哥……?」难耐地支起身体,悟抱怨似的皱起了眉头,大大敞开的腿间,肿胀欲滴的分身和绯红颤缩的小穴一览无遗。

「想要的话就让我继续今早的游戏如何?」润二微笑着说道,修长的手指恶劣的抚过悟硬挺的分身:「我很想玩呢!医生的……

游戏。」

「……!」悟赤L的身子惊惧地一颤,想到早上被插尿管时那撕裂般的痛楚,神志即刻清醒了几分。

「怎么样?」润二眯起黑色魅惑的眼瞳,柔声询问道,游移着的手却已伸向挂在床栏上的校服外衣,「这次我要插得更深,而且

还会注射点东西进去,你忍得住吧?」缓缓的探入微鼓的口袋,润二掏出了一副一次性的塑封导尿管,接着,他又用嘴挑逗

似的撕咬开了封条。

「不!等一下,哥!」看到润二弯下壮实的腰杆,将手伸进自己大张着的腿间,悟惶恐地大叫道,缩起身子,瞪得大大的琥珀

色眼睛似乎快要哭泣。

「悟……把腿张开,」润二冻结住了笑容,阴冷地盯着用胳膊圈抱住自己膝盖,浑身战栗的觉和悟。「哥……别……」悟啜泣着

,哀求的目光望向润二,但润二依旧冷冷地瞪着他,似乎没有妥协的余地,无助地放松身体,悟仰面平躺下,小心翼翼地岔

开了腿。

不再多言,见悟已配合自己,润二立刻重新俯下腰,一手握住悟的分身,一手捏住细管的一头,对准了悟分身上那微红的小

洞后,着力挤了进去──

「啊啊啊──!」悟尖叫着,粗莽的插入痛得他浑身痉挛,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他苍白的脸颊上滑落,汗湿了雪白的枕巾,他的

嘴在尖叫后就一直大张着,像是沙滩上缺氧的鱼儿般急促紧张地喘气。

「悟……」一边捻动着手里的细管,润二深邃的眼睛一边关注着悟全身的反应,虽然痛苦异常,悟还是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

动,他的手指紧紧地拽住床单,侧转的脸埋进枕头里,浅色凌乱的头发遮蔽着紧闭的双眼,柔韧的腰肢及膝盖都绷紧着。

「很痛吗?悟?」看到悟泛白的手指快要扯裂床单,润二问道,语气淡漠:「可这是你想要的对吗?你想要痛,你想要我狠狠的

折磨你,所以你现在……必须忍……!」

「哥……哥!」悟转过脸来,狼狈的面孔上是一种近乎崩溃的悲戚神情:「别离开我……原谅我……哥……呜啊!」

「……」无言地看着悟哀戚的眼泪,润二加重了手上的动作,细小透明的管子转动着,被更深地插进那饱经蹂躏的小洞里……

──

「越智部长……」心虚地压低脑袋,将身子横在医务室漆铀铁门前的男生嘟囔道:「我说过了,校医他送患急性胃炎的三年级学

长去医院看……」

砰──!一拳砸上那扇门,男生吓了好大一跳,腿一软,竟坐到了地上。

「校医在被人操呢!你不知道?哼!滚开!要我踢烂你的屁股吗?!」越智隆士阴沉着脸,恶狠狠的嚷道,迈步上前,揪着男

生的衣领后,一把提起,旋即又像扔垃圾似的甩开他。

「等、等一下!部长!别去!」男生惊慌的叫着,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但是越智隆士撞开门,蹬蹬蹬地就冲上了木制的楼梯

……。

──

「呵呵……看来演员到齐了呢……」眯缝起眼睛,润二打量着斜瘫在医务室门口,气喘吁吁的越智隆士。

「你、悟、为什么?!」越智隆士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惊恐的表情就像是见到了鬼。

「悟舍不得我啊……瞧,他舔得有多卖力呀……」伸手探进跨间,润二抚摸着悟不住蠕动的脑袋,悟呻吟了一声,但没有停下

嘴边的动作,他的双手规矩地捧着润二粗硕的肉棒,不断做着吞吐舔舐运动的唇舌还制造出令人浑身燥热的淫荡声音。

「你知道他有多想我吗?他的身体根本就离不开我,即使我做这样的事──」

举起一只手,润二冷笑着让隆士看一样夹在他指间

的东西,那是支灌注着粉红色液体的针筒,针筒尖连结着一根细长的塑料管,管子穿过悟的腋下,向下延伸着,直到……「

你!混蛋!」越智隆士瞪大了眼睛,径自打了一个寒颤,──那管子竟然插在悟的分身上!

「哼!」冷冷一笑,润二注射起液体来,悟赤L的身子颤栗着,似乎很痛苦,但他没有反抗,反而更卖力地舔弄起润二的分身

「悟!醒醒!快醒过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悟!!」越智隆士激动地冲到床前,对着觉和悟大叫大嚷起来,悟没有回应,

润二得意地冷笑道:「不明白的是你,你以为悟真的是因为整夜陪我做爱才精神崩溃的吗?哼!他是不能接受他爱我的事实

!悟从小就很完美,──优秀的孩子,一丝不苟的孩子,还有……清高的孩子……,」润二的眼神忽然变得可怖:「他爱上了我

,他的亲哥哥,一个男人!对他来说这是怎样的污点啊!所以他……不会接受,也不会承认……所以最后……。」

越智隆士的脸就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几个耳光似的惨白僵硬,他的嘴唇不住哆嗦着,无力的身体已一种颓败可笑的姿势勉强站

立着:「悟他……爱你?不可能!他说……」

「他说我是个强暴犯吗?呵,这张天使般的脸说什么你都会相信的吧,」润二嘲讽似的说道:「脸孔是天使,脑袋是天才,身体

却是荡妇,一开始是他先勾引我的啊,上床也是两相情愿的事,哪有什么强暴?!不过……有人倒是相信了,……你知道吗

?越智隆士,你过分泛滥的爱心给了悟一个很好的机会,总有人要做的吧?

总有人要替他……彻底地解决我!」

「不是的!我没有……」越智隆士慌乱的向后倒退了一步。

「你没有什么?在我的饮料里掺药后再教唆别人和我比飞车,你敢说你没做这样的事吗?呵呵……」润二突然大笑了起来:「当

然了,这不该怪你,悟的魅力可是……毒药!」放下手里的针筒,润二的大手伸向悟高高翘起的圆臀,手指攀住那白皙的臀

瓣后,用力地扳开,小巧的还流着精液的菊穴即刻显现在越智隆士的面前,虽然理智告诫隆士不要看!眼睛却还是直愣愣地

盯住了那绯红瑟缩着的穴口,不自然地吞咽着口水,当润二的手指挑逗似的揉按着悟的穴口,并蛮横地勾开它插入两根手指

的时候,越智隆士的分身忽地胀痛了起来,不知道被那肉壁吸附住的感觉是怎样的蚀骨呢?

「不!不行!」越智隆士猛烈的摇晃着脑袋,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觉和悟是学生会长,那个男人则是个被退学的败类,自

己怎么能听信他的大言不惭呢?一定是他威胁悟……所以……,但是……越智隆士动摇着,因为他觉得那天悟哭泣着倒在他

怀里,请求他帮他摆脱润二的时候,好象真的有种……勾引吗?越智隆士渐渐握紧了拳头。

「你可以直接插进来,他这里已经被干得很软了,不过你想做的话最好动作快点,因为‘契约’时间一到,‘他’就要来了。」润二

邪笑着说道,用催促的目光看着越智隆士。

「契约?」越智隆士不解的问道,绕过床柱,拉下了裤子拉链后爬上了床。

「对,一种赎罪,是悟自己要求的,」润二说道,抓住悟的头发,把他按向自己的分身,抽送着。

「我不明白,」越智隆士摇了摇头,在悟的身后跪下,握住自己蓄势待发的肉棒,抵上悟高翘的臀部后,猛地一个挺身撞了进

去,悟的喉咙「啊!」的发出哀叫,越智隆士只停了一下,就用力地向前顶了起来,悟的身体颤抖着,也许因为越智隆士后面

的抽送太过蛮横,他终于忍不住想要起身──

「别动!」两人同喝道,压住了他的手脚,还有肩膀。

「嗯啊……」前后同时的抽送继续着,越智隆士觉得自己快要被那湿热弹性的甬道融化,他现在彻底相信了润二的话,觉和悟

果然很淫乱,虽然先前他还反抗,但此刻即使有两个男人在上他,他还是不满足的摇晃着自己的臀部,要求更多。

「悟……」注视着悟洁白诱人的身体,越智隆士茫然了,自己暗恋着的,是那个可爱纯洁的天使呢,还是这个贪婪地吞吐男人

肉刃的‘荡妇’?猛然一个抽插,越智隆士想只有在这个身体内释放一次,他才能明白吧……。

──

一阵柔柔的夹带着海洋气息的微风飘进敞开着老式窗子的医务室里,觉和悟面朝着窗外,全身赤L的坐在床上,沉静的脸上

看不出一丝表情。

「呵……怎么了?悟」一只白!柔软的手突然幻现,并抚上觉和悟的脸颊,揉搓起来,手的主人就像那一阵清风,全身上下都

充盈着不可思议的飘逸优雅之感,悟仰头看了他一眼,视线又移向窗外。来人轻轻的一笑,抚摸着的手向下移动,探进了悟

的腿间后,把玩起他的分身:「啊,有伤口呢,被整得很惨吗?」指甲不留余力地刺进铃口,悟痛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好痛

!厄洛斯,你不是全都看见了吗?」

「对,看见了,所以我现在也很想要,呵,你真的很能挑动人的性欲!」安抚着受伤的铃口,厄洛斯轻叹道。

「可我是杀人犯啊,你确定你想要我吗?」悟凝视着那双幽魅的眼眸问道。

「不,你不是杀人犯,你哥哥不是已经复活了么?」边说着,厄洛斯已经褪下了身上的长袍,欺上悟全L的身子,「难道说,你

爱上了那个越智隆士,所以不肯委身于我?」

「才不是,既然我一开始就答应你,如果你救回哥哥,我就作你的玩偶,现在怎么会反悔!」悟嘟囔着,放松了身体,好让厄

洛斯的手指插入:「我是想说……我很……很那个的……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啊!」

「呵……那个啊……」厄洛斯的手指略显粗暴的抽动着:「我会让你满意到哭出来哦……呵呵……」

-END-

Sex玩偶第四话Augur

十九世纪初的伦敦城,每日的清晨总是弥漫着一层令人迷惑的雾霭,经17世纪大火后陆续建成的宅邸,加宽填平的街道,以

及修饰奢靡的宫殿教堂,在这灰蒙蒙,冷丝丝的薄雾下,都显得暗淡而且虚无缥缈,泰晤士河左岸的马道上,结实的黑色马

车相继嗒嗒而过,车灯在那突出的铁钩上吱嘎摇曳着……就像是一团团鬼火,拉长了光晕,无声消逝……

「嗯?下雨了啊……」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摊开的手掌接住了那几丝细雨后,优雅地把玩起来,剔透的水珠凝结在半空,又

随着那纤细手指的轻弹,化作迷茫的雾……,因为阿多尼斯的事情而和宙斯,阿芙罗狄蒂吵架,现在厄洛斯的心情是非常糟

糕的,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浑身上下依旧散发着尊贵,柔和,又难以琢磨的气息,——为什幺匆忙来到十九世纪的伦敦,

恐怕他自己也不清楚,时空对永生的厄洛斯而言,并无意义,此时,他身上那件柔软的黑色斗篷在细雨中已有些潮湿了,圆

顶礼帽亦泛着朦胧的白光,从手中变幻出一根镶宝石的手杖之后,他踱步向东区走去……。

——

「嗯……啊……啊!」呻吟声不断从那狭窄幽暗的小巷里传出来,虽然充满情欲,但也隐含着痛苦,厄洛斯停伫在小巷拐角,

手杖若有所思地轻敲着地面,忽又淡淡地抿嘴一笑:「看来……,有收获呢……!」

「放开……啊……不……」一个约摸十五、六岁的少年,穿着件深蓝色的开襟羊毛衫,黑色丝织的细领带扎在洗得发白的衬衫

领上,他棕色的长裤被旁边抓住他手腕的青年踩到了脚底,黑漆皮鞋和书包亦被凌乱地丢弃在垃圾桶旁,——这儿一共有五

个青年人,站在少年的左右侧,抓住他手腕和脚踝的是四个褐色头发的,而趴在他敞开的腿间,拼命舔弄着少年分身的青年

则有着乌黑的发色,他们都穿着和少年一样的制服,但言行举止盛气凌人!

「啊!……住手……」黑发青年一边舔噬少年的分身,骨节分明的食指一边伸进少年的窄穴,狠狠地勾挖捣弄!想要弄软那紧

窒的甬道,可少年一直摇头惨叫着,没命地扭动身体,不肯配合,旁边的褐发青年等不及了,咕哝了几句嘲讽的话,随即又

伸手捂住了少年的嘴。

「知道了,知道了!你们抓紧点就行了!」黑发青年抬头叹道,瞥了同伴一眼后,瞪向满脸惊恐的少年,暗自咒道:「浑蛋!竟

敢让我出丑!」用力扳开少年的臀瓣后,三根粗实的手指一并捅进了窄穴,粗暴的抽插,扭转,少年立刻尖叫,但那声音全

被堵在了喉咙口,「唔……唔……」冷汗和泪水淋漓而下,润湿了少年被牢牢束缚住的身子,绷紧的后庭在青年惩罚性的抽插

后逐渐变软,能接纳青年第四根手指了……。

「可以了吧?」抽出手指后,青年说道,使了个眼色让同伴们放开他,翻过他的身体后,让他跪趴在地上:「詹姆士和我先上,

你们几个按住他的手脚,嗯……丹尼尔你去堵住他的嘴,免得他发咒!」

「是!」褐发青年们以最快的速度执行了‘头儿’的命令,丹尼尔,一个鼻翼上布满雀斑且神色乖戾的年轻人,揪起少年那微卷的

黑色头发后,啪地就赏了他一个耳光:「巫师!吉普赛小杂种!」他凶恶地骂道,使劲扳开他的牙关后,把自己早已发胀的肉

刃塞了进去:「你敢咬的话就揍得你满地找牙!!」

「唔……唔……」嘴里堵了个硕大,少年更无法尖叫了,小巧的脑袋在青年的跨下机械地蠕动,连带整个身体都摇晃起来,这

时后边的詹姆士和‘头儿’还没动作,当他们看到那高高翘起的圆臀不住摇摆,而那被迫露出的粉嫩穴口一张一缩时,即刻血

脉贲张!

「唔——!!」黑发青年首先跪下身子,掏出青筋暴耸的肉刃急不可耐地一顶,少年的穴口被生硬地撑开了,狭窄的甬道经不

住那异物的壮实,很快就渗出一丝血腥味来,但黑发青年并不想等待,既然是侵犯,他又何必客气,猛地抽出,又重重地撞

入,他强迫少年窄穴整根地吞吐他的肉刃!

「唔……呜!」前后同时的摇摆贯穿还未持续五分钟,一旁的詹姆士就按耐不住了,粗鲁的脱下自己的裤子,蹦出那令人不敢

直视的肉棒,就嚷嚷着要黑发青年让位。

「不是……嗯!说好了一起上嘛!」黑发青年喘息着嘟囔道,继续顶着少年的圆臀,詹姆士一听,立刻两眼放光:「真的?我可

以进来?」

「当然是真的,唔……不让……不让这杂种吃点苦,我们在学校还抬得起头吗?啧!」蛮横地一个抽送,少年闷哼着想蜷起身

体,但马上被其它的青年压制住了,詹姆斯弯下腰来,揪住少年的脖子就像拎小鸡般把他提了起来,少年那绯红的嘴巴一从

丹尼尔的肉刃下解脱,立刻大口的喘气,黑发青年在詹姆士提起少年的同时,亦配合地抽出肉刃,站起身体,两人拖抱着少

年默契地走向一只陈旧的啤酒桶,一脚踢开上面堆放的杂物,黑发青年坐下后,就叉开腿,让少年坐到他分身上——

「唔啊!」才刚解放的后庭又被填满,少年除了急喘呻吟,大张着脚颠动外,根本无力反抗,因为他自身的欲望,已被青年们

挑起了。

「很会享受嘛……小杂种,」詹姆士撇了撇嘴说道,伸出手抚弄着少年被肉刃撑大的穴口,那一圈绯红的小肉虽然胀的挺挺,

但还是有进入的可能,趁着黑发青年顶入的间隙,他把手指挤了进去,「…

啊啊!」意外地少年没有尖叫,而是喘息着张大

了脚。

「喂……」黑发青年叫着表情愕然的詹姆士,示意他动作快点。

「好……」咽了口口水后,他缓缓抽动起自己的手指,「唔啊……」少年流溢出的呻吟更撩人了,抵挡不住那火热甬道的诱惑,

詹姆士抽出手指,握住自己胀疼的肉刃,顶上了少年的穴口——

「啊——不要!」前端硬生挤入的瞬间,少年放声大叫,未被束缚的双手用力推搡着詹姆士,不让他再进入。

「放松点嘛……习惯就好了,」詹姆士没有发火,而是用手揉搓着少年已经释放过一次的分身,那被揉红的疲软,在詹姆士娴

熟的技巧下,逐渐又硬挺起来,「唔……嗯……」少年睁着漂亮迷离的黑珍珠般的眼眸大口喘息着,于是,詹姆士开始推进了

……。

「啊……啊……!」一根肉棒在体内缓缓抽送,另一个肉棒又拼命地顶着推进来,少年不由自主地张大腿,向后仰着头,叫唤

着,那忽然尖锐,忽然沉哑的声音实在是撩人心魄,一直在后边观看的褐发青年终于忍不住,互相握住对方的分身,套弄起

来。

「啊!」詹姆士猛地把肉刃捅进少年窄穴的瞬间,三人同时大叫出声,甬道的灼烫和紧窒差点让詹姆士立刻渲泄出来,忍住欲

火,静静地待了几十秒后,他和黑发青年开始抽送——「呜啊……不……」

一个快速的抽出一个就狠狠地顶入,两人不容少年喘息的紧凑进出很快就让少年哭着求饶,不断溢出男人

精液的后庭,在蛮横的攻势下亦变得艳红不堪,可是欲望焚身的两人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们紧紧地揽住少年的腰,压住他

的肩膀,一次又一次疯狂野蛮地抽送摇摆……

「啊——!」詹姆士和黑发青年几乎同时在少年体内达到了高潮,两人满足的叹息还未完,身后的青年人就一拥而上,詹姆士

退出后,丹尼尔就立刻拉开少年无力的腿,把他的肉刃使劲顶了进去,黑发青年则说他还要再干一次,不理会其它几人的咕

哝抱怨,青年和丹尼尔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一番人刚刚撤出,另一番人就急忙插入,少年的后庭被这五个青年轮流侵犯着,粗暴贪婪的抽送似乎永无终止,少年的分身

亦释放了不知多少次,不堪的腿间,精液,血液黏糊一片,当青年们丢下他,拎起书包大笑着离开时,少年迷茫地睁着眼,

几近昏迷……。

「哦……占卜师吗?」厄洛斯在看完青年们逞凶后,才悄然地现身,诱人的嘴唇边泛着恶作剧似的笑容,金色的眼眸看向弃在

垃圾桶旁的书包,轻击了一下手杖后,书包搭扣自动松开了,掉出来的物品,除了课本和木制笔盒外,还有一迭花纹精细的

塔罗牌:「一个流浪的吉普赛孤儿,靠给人算命为生,某天突然遇到一位贵族老爷,因为长得像那位老爷死去的夫人而成为

了他的养子,不久就和贵族老爷发生了关系,后来因为越来越受宠而得罪了老爷家的大少爷,嗯……就是刚才那个黑头发的

年轻人吧?呵呵……」厄洛斯自言自语般的诉说着少年的身世,优雅地踱步走到少年的身边,微倾下身子,他淡粉色的长卷

发散在了少年苍白的脸上:「再后来呢……他被轮暴了,很痛吗?呵呵……

我叫厄洛斯,能实现你任何的愿望,只是……你

必须和我订下一个契约,怎幺样?少年,愿意把你给我吗?」

「死……」少年的嘴唇微微颤动:「我要他们……所有人都……」

「这是很容易的事,」厄洛斯迷人的笑着,打断了少年的话,伸出手,弯下腰,他温柔地将少年抱了起来……

——

「厄洛斯呢?」少年阿波罗着一身轻纱,脚踝和纤腰间配着纯金的链子,叮叮细响,像蜻蜓点水般落足在这座宏伟的映照在金

色夕阳下的古罗马神殿前。

「大人他……在内庭。」怯懦的言语,微红的面颊,穿白衣的侍童仓惶地跪在地上,阿波罗皮肤白皙,样貌清秀,澄金的卷发

和碧蓝的眼眸一经这如火赤红的夕阳照耀,更是夺人心魄,他既富同情心又高傲,既纯真又美艳,是奥林匹斯山众神的宠爱

之子。

侍童倾慕着阿波罗,从羞涩生硬的举止中可以看出,阿波罗从高处审视着他,姣美的嘴唇随即微微扬起,「舔干净,」他命令

道,恶作剧般地伸出他穿着藤制凉鞋的脚。

「是!」侍童的脸一下胀红,很是高兴地俯下身——

啪!狠狠地一个耳光,侍童从台阶上一直滚落到底,阿波罗冷漠地盯着他,嘲讽道,「厄洛斯这里的水准真是越来越差了,

一个仆人都敢用那种眼光看我!」

……

几经周转,心情不悦的阿波罗大踏步走进内庭,一眼就看到了衣不蔽体的厄洛斯拥着一个褐色肌肤的少年亲吻,他摆出一张

‘果然如此’的冷傲脸庞,交叉着胳膊站到走廊里,压下火气等待。

「啊……大人……」少年全身赤L,面带红晕,趴在厄洛斯健美的身上呻吟,厄洛斯柔软的嘴唇吮着少年的下颚,凸起的喉结

,和体现中性美的锁骨,发出愉悦的轻笑。

「大人,我……」少年欲言又止,诱人的年轻胴体轻轻磨蹭,似乎不满厄洛斯浅显的爱抚。

「乖,」厄洛斯微笑着,纤细秀丽的手指拿起躺椅下的竹鞭,移到少年臀下,

不余遗力地一塞——

「呜!不行!」竹鞭的把手粗而坚硬,顶端还有凸起的瘤瘿,少年紧窒的穴口吞不进,只能摇头求饶,「大人,好痛……」

「嘘,听话,」厄洛斯使着眼色说道,另一只手也探下,触到少年的窄穴后,用力地扳开,「让它进去……」

「不,嗯……啊!」随着厄洛斯使力的耸顶,少年的身体也越弓越起,狭窄的穴口被撑开到极限,露出极为甜美的粉红色,厄

洛斯的指尖抚摩着少年的股沟,又勾勒起那圈粉红的小肉。

「唔啊!」少年的腿大张着,膝盖顶着光滑的椅垫,发出似痛苦又似兴奋的呻吟,竹编的瘤瘿已经没入少年的窄穴,然后又是

粗硬的杆子被捅进去,停留了一阵后缓缓转动,「大人,不要,饶了我……」

少年浓密微卷的睫毛下渗出晶莹的泪滴,厄洛斯

低下头,优雅的吻去了。

「呜……啊!」身后的转动开始变成富有节奏的抽撤,竹鞭在小穴狠命地进出,制造着强烈的视觉刺激,少年含着泪,不由自

主地前后摇晃身体,深知自己不射精,厄洛斯就不会停手,于是配合地摆起臀部,以加快抽插的速度。

「阿波罗,在的话就出来吧,」悠扬动听的言语,出自厄洛斯玫瑰般的嘴唇,他一边扳起少年的大腿,让他的身体打得更开,

一边抬首望向不远处的走廊。

「啧,知道啦!」阿波罗微红着脸颊,心不甘情不愿地移步出了走廊,站定到他的面前。

「为什幺打我的侍童?他们……是用来疼爱的,」厄洛斯金色的眼眸眯缝起,盯着阿波罗逆光下的脸庞。

「我高兴!」阿波罗不屑地抿抿嘴,看着少年的后庭拼命吞吐竹鞭,反嘲道,「你倒是疼爱得紧!」

「呵呵,」厄洛斯迷人的笑着,停了手,把竹鞭从少年后庭抽出,扔到地上,「他是我找回来的迷途羊羔,一个犯了弑杀罪的占

卜师,怎幺样?」厄洛斯伸手抬起少年的下颚,「很漂亮的黑羊羔吧?」

「人类?弑杀罪?」阿波罗惊讶地瞪大眼,「是你引诱他干的吧?你真是…」

「欲望和性爱,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一位善神,」厄洛斯笑得更迷人了,阿波罗不觉被他吸引,碧蓝的眼眸迷离起来,但他很

快拧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回过神来,「这招你别想用第二次,我不会上当了。」

「哦?好可惜,应该再把你关久一点的,」厄洛斯的手指探入少年微启的嘴巴,暗示性地勾弄,「都可以一下子塞进三根手指了

……」

「厄洛斯!」阿波罗吼叫道,秀气的脸孔胀得通红,「你……!」

「开玩笑的,」厄洛斯轻轻松松地挡回了他的怒火,「不会再这幺做了,我保证。」

「哼!就因为你无法无天才……」

「我听说你有四只公羊找不到交配对象是吗?」厄洛斯打断道,看着他,「我知道宙斯找你来是做和解工作,但我现在不想谈这

个,嗯,想要他吗?」厄洛斯抬起少年的脚,让他露出刚经过蹂躏的后庭,绯红的穴口正一瑟一缩着,非常诱人。

「可是他们是发情期的公羊耶,那地方很粗,他受得了吗?」阿波罗狐疑地说道,手指刺进少年的窄穴试探,又热又软,公羊

一定会癫狂的。

「呵呵,你有其它办法吗?羊群的稳定很重要,他们迟迟不交配,脾气暴躁怎幺行?而且……他们是只喜欢同性,才造成这

局面的吧?」

「……好吧,」阿波罗考虑过后,从厄洛斯怀里抱起少年,不忘问道,「在这儿做?」

「当然,」厄洛斯微微一笑,「黑羊羔可是我的。」

阿波罗抱着少年走到内庭中央,把他放在草坪上,少年有些不安地坐起身体,回过头望着厄洛斯,厄洛斯点点头,示意他听话。

随着阿波罗的咒语,夕阳金色的余晖中出现了几个小黑点,黑点越来越大,以极快的速度靠近厄洛斯的神殿,一阵风似的降落——砰!雾气散去,首先显露出来者们银色弯曲的羊角,微卷的金发,然后是成熟俊挺的脸庞和身躯,他们健壮的手臂和小腿处覆着细又密的金色羊毛,其它没有任何衣物,硕大到吓人的阳物在大腿间轻轻摇晃,他们非人非妖,是奥林匹斯山上的神兽。

「啊!」少年瞪着眼睛,发现那四个不速之客团团围住了他。

男人们不会说话,彼此用眼神交流,只见他们默契地上前,抓住少年的肩膀后把他翻了过来,让他打开腿,臀部朝天地跪在

草地上,嗞波,一个男人一下就把手指插进了少年的后庭里,毫不留情地翻搅,立刻又有一个男人把手指塞了进去,模仿着

他的样子抽动。

「啊……唔!」少年不自觉地摆起腰来,可表情很痛苦,一个面颊上有着金色花纹的男人瞅着少年的脸,眯起眼睛,好象在思

考,然后他在少年跟前的草地上坐了下来,扳起少年的脸,将手指插入少年的嘴巴,唾液润湿了他的手指,柔软的舌叶和微

热的口腔也给予他不同的刺激,抽出手后,他低下头,开始和少年接吻。

「呜……不要……」试探性的亲吻渐渐变得激烈,男人贪婪地吮着少年每一口香甜,大手四处抚摸着,碰到少年胸前的突起后

,使力碾动,而后庭的手指又增加了,抽插也变得肆无忌惮,少年想要反抗,四个男人同时压住了他。

「一个对四个……」阿波罗不大放心地托起白皙的下颚,从凉亭向外眺望,喃喃道,「这幺小的屁股,没几下就被射满了,真的行吗?」

「他不是还有嘴巴吗?呵呵,而且射满了可以让他蹲下,流出来后再继续,我调教出来的玩偶,你不用担心。」厄洛斯一边饮

着酒,一边迷恋地望向少年,「真是漂亮的身体……」

「哼!」阿波罗白了他一眼,嘲讽道,「你表达爱的方式真奇怪!谁受得了?」

「爱?」厄洛斯金色的眼眸隐隐闪烁魅惑的光,「我吗?呵呵……你觉得我有这种情感?在抱你的时候……」

「讨厌!」阿波罗的脸微微泛红,下腹竟起了反应。

「过来吧,」厄洛斯适时伸出手臂,温柔的笑着,「坐到我身上来,正式表演快开始了,」厄洛斯的视线移到前方,男人们换了位置,一个扣着少年的手,两个拉开少年的脚,抬高他的臀部,最后一个跪在少年腿间,用舌头舔着少年的后庭,他们很快就要插入了。

「会是很激烈的演出,你要一直这幺忍着吗?呵呵。」厄洛斯讪笑道。

「……只准你用手,」阿波罗红着脸嘟囔道,走到厄洛斯身边,「那幺大的东西塞进去好痛,只能用手指!」

「可以,」厄洛斯微笑着,撩起阿波罗的薄纱衣,脱下他的内裤,抱他到膝盖上,随后托住他俏丽的臀,「但是……我好想看你哭……。」

黑色的小羊羔,犯了弑杀罪,它桃粉色的嘴唇用来诅咒它那些白鬈毛的同类,它小巧的蹄子踏过同类的血,探向幽暗处的塔罗,一一翻开,结局是——愚者——神的贡品。

「啊!不要进来!」少年大声尖叫,汗水沿着他褐色的肌肤,淋漓而下,沾湿了嫩绿的小草,他的手指用力抠进泥土里,似乎

快要忍受不住,在他的身后,硕大的阳物正缓缓挺进。

嗞……小穴被撑开了,很快又堵了个结实,男人的肉棒尴尬地卡在入口,想抽送却进不去,男人抬头和前面的同伴对视,同伴们立刻停止贪婪的舔吻,走到他身边,七手八脚地扳开少年的臀瓣。

「不……住手!」男人们野蛮又生涩的举动让少年更害怕了,挣扎着扭动起身体,一只大手蓦地拽住了他的分身,狠狠一握,「啊!」少年痛得脸色发青,腿间没了力气,趁此时男人又开始推进了,并且不顾那甬道的窄小,奋力一顶!

「呜啊!」少年高声惨叫,血液沿着裂开的后庭流下,男人的同伴们舔去了,好象很兴奋,一会儿舔舔少年的脚踝,一会儿又趴到少年悬空的腹下,吮他的分身,粉红色的分身渐渐肿胀,他们又恶作剧的用舌尖顶住那小洞,不让他释放。

「不!求你……啊!」男人撞了几下甬道,觉得看不见少年的脸很不爽,于是大咧咧地抓住少年的大腿,把他翻了过来,继续抽送,啪啪啪惹人心跳加速的声音充斥在整个庭园,少年啜泣着,腿大张开,接受男人的撞击。

……夕阳沉下山谷,浸透了淫靡气息的薄雾漫了起来,缭绕上男人和少年交合的身躯,勾勒出一幅绝美的风景——粗硕的肉棒急急地抽出,紧接猛力地撞入,摇晃!少年惊惧地哭泣着,却不敢把腿合拢,原本只是好玩的‘公羊’们呆不住了,开始在少年颠动不已的身上寻找释放的场所。

「不要……唔!」一只‘公羊’走到前面,叉开腿,把肿胀的肉棒对准少年的嘴巴就坐了下去,少年讨饶的话被打断了,只能支支吾吾地呻吟。

其它两个对少年的分身和乳首很感兴趣,一个拔下身边的野草,抽出它深褐色的细根,沾了沾口水,瞄准少年分身上的小洞,深深刺了进去,「呜!」少年哀鸣着弓起背脊,却被前后同时的撞击打压了下去,哭得更是凄惨。

「你才……只有一只羊而已……唔啊,」庭院的另一边,阿波罗大张着腿,跨坐在厄洛斯身上,厄洛斯修长的手指没入他的后庭,或浅或深的勾弄,刺激他的敏感点,阿波罗看上去快把持不住了,大口的喘气,双手紧紧地攀住厄洛斯的脖颈。

「放心,会把你的羊儿喂饱的,」厄洛斯轻描淡写的说道,抽出手指,阿波罗立刻埋怨道,「你怎幺能……」

厄洛斯不紧不慢地坐起身来,解下长衫的带子,束缚住阿波罗的手。

「干什幺啊?!」阿波罗瞪着眼睛,厄洛斯束住他的双手后,好象不太放心地瞅了一会儿,最终又解开绳子,把他的手捆到躺椅雕花的横栏上。

「我不要啊,你说过的……不要!」轻薄的纱衣被撩起,臀部被抬高,露出润湿的后庭,阿波罗慌张地嚷嚷着,回头看着厄洛斯,「我不会饶了你!」

「上次你也这幺说,最后还不是把腿张开了,」厄洛斯微笑道,拿起一旁的丝巾,柔柔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好了……别绷得那幺紧,我又没骗你!」他放下丝巾,手指移到阿波罗的后庭口,用指甲尖细细戳着,然后探进一个指节,看它被那‘小嘴’咬紧,「我仍旧用手指啊,不过……我很想看这里被撑大的样子。」

「不要!厄洛斯,你住手!」阿波罗扭动着身体,可是厄洛斯已经把手指插了进去,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不,我来只是……唔……和解的,」阿波罗呻吟着,面色潮红,厄洛斯的三根手指同时抠挲着他的甬道内壁,还不时来个翻搅,逼得阿波罗尖叫。

「和解?啊,我想起来了,是宙斯的主意吧?」厄洛斯无谓的说道,撑开后庭口,再挤进一根手指,颇粗暴的抽动。

「啊!停下来……」阿波罗叉开的膝盖不住颤抖,快支撑不住,「你不能拿我出气!」

「我有吗?」厄洛斯面无表情地俯下身子,用舌尖舔着阿波罗胀挺的穴口。

「阿芙罗狄蒂……啊,怎幺说也是你的母亲,呜!不能为了一个男孩……反目。」

「阿多尼斯是我先看上的,再说神祗间的亲子关系有什幺用?」厄洛斯淡淡的说道,眼角余光快速地扫过停在庭院幽暗处的蝴

蝶,——那是一只纹蛱蝶,色彩明丽,更是阿芙罗狄蒂狡黠的信使。

「哼,」厄洛斯冷哼一声,绿叶尖上的蝴蝶立刻焚烧成了灰烬,化作尘埃飘落到地上。

「慢点啊,唔啊!」阿波罗没注意到蝴蝶,大声讨饶着,厄洛斯促狭地一笑,贴近他的耳朵,喃喃道,「我想塞进整只手,好吗

?」

「不!不行!」阿波罗吓得直起背脊,「我不要!」

「那幺……我不动,」厄洛斯继续说道,「你来摩擦,你射精了我就放过你。」

「我、我可不是你的玩偶,」阿波罗羞愤地吼道,但一看到厄洛斯并非玩笑的眼神,又胆怯起来,厄洛斯被传说为诸神中最有权利的神,一个拥有天地的混沌之子,他不敢反抗。

「很好,」厄洛斯在阿波罗的身边坐下,看他缓缓挪动起臀部,摩擦自己的手指,满意的笑了,但他随即又催促道,「阿波罗,你这样到明天早上也射不出来,快一点!」

「唔……哈!」阿波罗闻言加快了速度和力量,双手抵着雕花横栏,眼睛紧闭,狠狠地蹭着厄洛斯的手指,四根手指撑开后同人类男形一般粗,阿修罗一边咬牙摆动着臀,一边隐忍着泪水,只想化作一阵风逃逸。

「乖,」厄洛斯温柔地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送上鼓励的一吻,「腿再张开点,我看不见……对了,你这个样子格外漂亮呢,阿

波罗。」

「讨……厌,唔啊!」身体泛起艳丽的玫瑰红,香气阵阵,阿波罗天生的娇艳被厄洛斯发掘出来,任何人都将移不开视线,在

他脚下下跪,厄洛斯亲吻着他的肌肤,迷恋地赞叹,但是阿波罗已经听不见什幺了,他快要到达顶峰,尖利的呻吟着,拼命

摇摆,最后终于……

「啊——!!」厄洛斯优雅的接下那些精液,移到嘴边,挑逗似的舔舐,阿波罗虚软地趴在躺椅上,想要破口大骂,「你……」

「不错,现在来看看那只小羊羔,」厄洛斯微笑着打断道,抱起阿波罗,「他也很美。」

此时的少年已被两只‘公羊’上过,敞开的腿间尽是淋漓的精液和血液,他摇着头,向庭院一边逃跑,可是怎幺也爬不起来,‘

公羊‘们又团团围住了他,拉住他乱蹬的脚踝,拖到身下,一抬高臀部,就是毫不留情的插入,撞击,少年断断续续的求饶

着,使力挣扎,但是身上的力量更强大,一只‘公羊’挺直腰杆射精后,另一只‘公羊’马上跟着插入,狠力冲刺,少年根本连喘

息的机会都没有,厄洛斯随即注意到‘公羊’们刚刚射完的阳物,等上十分钟便又硬挺起来,亟待释放。

「果然是很厉害的‘发情期’,」厄洛斯赞叹道,拿起托盘上的酒杯,轻酌了一口,「可能要干到明天早上,不过没关系,草地上

都是精液的样子,我以前就想看了。」

「喂,你该不是……」阿波罗吃惊地说道,「故意让他……」

「他是我的黑羔羊,我的祭品,」厄洛斯定定的说道,「他大张开腿,哭泣哀求的时候最美,我在人间界就是这样看中了他,怎

幺样?他果真迷人吧?」

「你这骗子!」阿波罗瞪了他一眼,整理好衣衫,「我要走了,那些公羊尝到甜头更不会放开他了,别说明天早上,恐怕要好几

天呢,你看着办吧。」

「呵呵……我有分寸,对了,你不来了吗?」厄洛斯抓住他的胳膊,暧昧的笑着。

「不来了!!」阿波罗甩开他的手,气乎乎地飞上天空,又回头看着地面,少年正掩面抽噎着,褐色赤L的胴体在男人们身下

无助地摇摆,竟让阿波罗产生了想要进入他一次的欲望,「都是那家伙害的……」

红着脸嘀咕一阵后,他抬头飞向如棉絮般的

云层,心里想着,下次来,一定穿保守点才好……。

《Sex玩偶》第四话Augur完

Sex玩偶第五话Researcher

公元2204年美国匹兹堡——

轰隆隆!厚重的乌云翻滚,像巨型的机车般从城市边缘开进市区,白色的闪电在车轮底颤栗着,像是鸟儿垂死挣扎的翅膀,

一会儿无力地哆嗦,一会儿飞扬起刺破天空。

风呼啸着,树木狂乱的摆动,落叶卷起,街道一片狼藉,哗啦!暴雨忽然倾泻而下,一波波浪潮般浇过工厂和高楼的屋顶,

打击着桥梁,噪音量甚至掩盖过了在空中摇晃的飞机。

「报告,捷运Z437号请求降落。」

「Z437号,允许降落,请把货物卸在第23仓库口。」一座警戒森严的大型工厂,接收着来自天空的讯息,检查后作出指示。

「Z437号收到!」这架小型飞机的左右机翼仍摇摇晃晃,在风雨中好象喝醉了酒一般,跌撞着触到地上,滑上轨道,随后一路

嗤嗤着在第23仓库口停下。

「是研究用的药剂吗?」一个约摸二十多岁的俊美青年,拉着米黄色的雨衣,早就等在门口。

「是的,」副机师推开门,下了飞机,然后冒雨替他拉开了飞机货舱门,「有两大箱呢!」

「嗯?」望向机舱里的片刻,青年愣住了,因寒冷而有些苍白的嘴唇微启,「你是……」

一身藏青色的军服,脚蹬漆皮的长靴,在货物旁的座椅上,竟然无比静谧地坐着一个男人!他身形修长,柔软稀罕的粉色卷

发从肩膀一直垂到优雅架起的大腿,青年看不清男人的脸,因为他斜斜地戴着一顶军帽。

「你好,」男人忽然说道,青年觉得那声音像是来自幽谷,「我叫厄洛斯,是新来的研究助理。」

「研究助理?」青年眨了下眼睛,记忆里好象有这幺回事,「出示你的证件,然后跟我来!」

「你们!快来卸货!」当厄洛斯拿出证件,跟着他走向仓库的时候,青年正对着后来的人吼叫,「小心别打破了,那些药剂很贵

!」

「是,教授!」男人们应着,匆匆跑过……。

「唔……啊……啊」

厄洛斯随着青年,刚刚踏进这间宽敞明亮的研究用仓库,就听见似痛苦又似兴奋的呻吟。

「在做测试呢,」青年轻描淡写地说道,脱下了雨衣。

厄洛斯抬头看向仓库左边,那里有一条一人多宽的黑色输送带,两头是银色椭圆的操作台,七、八个穿白大褂的研究员圈站

在那里,手里都捧着记录夹,腰间还别着一根黑色的软鞭。

「这次灌了多少?」

「200ml」

「太少了,再灌一次。」研究员们交头接耳着,互相站开了些,厄洛斯这时看清了上边的人。

那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皮肤白皙透红,脸孔娇艳,他的头发是淡褐色的,长长的睫毛和玻璃般的眼瞳也是那种颜色。

少年是全L的,他头朝下跪在皮制的输送带上,光洁柔嫩的臀部顺势高翘起,纤细的手腕和脚踝都被黑皮带捆着,绑到输送

带两边,「嗯?」厄洛斯又注意到,少年的分身亦被细皮带紧束着,前端还插着根银针。

「水压调节好了吗?」有个研究员高喊,从输送带下抽出一条红色的皮管,该皮管有人的两指多粗,前端的送水口是不锈钢金

属,但被刻意造成了男形的模样。

「好了,」操作台上的男人点点头。

「唔……唔!」少年开始挣扎,他不住哀戚着脸支支吾吾。

少年粉红欲滴的嘴并没有被堵上,所以厄洛斯想他不是不能说话,而是不会讲话。

「安静点!」研究员咻地用软鞭抽了一记他的分身,然后扳开他的臀瓣,缓缓地将送水口插进那狭小的甬道。

「唔!」冰冷粗壮又坚硬,后庭难以把它吞下,少年的额头泛出冷汗,可研究员像是没看见似的一味往里塞,因为进入不顺畅

,旁边的研究员干脆伸出手指,生硬地扒开甬道口那圈紧缩的小肉,让管子捅进。

「呜……」几分钟后,管子送水口基本进入,研究员松开手,退后看了看,觉得不满意,又用力地往里推进,少年哀叫一声,

膝盖发抖。

「差不多了,」研究员用皮尺量了量露在外边的红色皮管的长度,仔细记录下来,然后捡起输送带旁的一条粗皮带,利落地绕

过少年的下腹,紧紧地把他的臀部扎了起来,又扣好锁,于是,送水口就稳稳地卡在少年后庭中了。

「放水!」一个无情的指令,红色皮管猛地鼓起,像颤动的小蛇,冰冷激荡的粉色液体透过水管,一滴不漏地喷进少年身体,

刺激着脆弱的敏感点。

「唔唔!」少年泪如泉涌,拼命扭动着腰,像是被电击到的鱼,他白皙的臀部一晃一晃,捆住的分身也一晃一晃,而且难耐地

向前冲起。

「脖起的时间也记录下来,」一个稍长点的研究员说道,弯下身,用指尖摩挲着少年因灌水而微微隆起的下腹,更多的研究员

则站在后方,注视着粉色液体从那被夹紧的股间流出,湿淋淋地延腿根漫到输送带上。

这是一种极佳的视觉享受,不差于果汁浇于蜜色香氛的布丁,研究员把这景象用摄录机拍下来,准备输进电脑备案。

「呜!」灌水仍在持续,研究员们一会儿戳戳那溢出液体的后庭,一会儿拧拧少年的乳首,一会儿后按摩着那胀起的分身,细

细转动银针,让精液似流非流地射出几丝,研究员们乐此不彼,少年却已经忍受到了极限,他高仰起头,大声喘息着,不时

尖叫。

「可以了,」研究员们终于停止了注水,熟练地解下少年臀部的皮带,拔出水管,粉红色的液体一下倾泻而下,澄澈清香,那

是因为之前他们已经灌了两次水和香油,洗干净了少年的甬道。

「真是漂亮的颜色,可以列为A等,」一个研究员惊喜地叹道,弯腰检查着少年的后庭,他先观察那仍溢着液体的穴口,看它

不住收缩颤抖,然后拿起细枝的手电筒,手指勾开少年的小洞,将手电筒一直戳到里面,「很湿润,弹性也很好,」他转动手

电筒,刺激着少年的敏感点,少年呻吟起来。

「可以让他射了,」研究员下了结论,动手解下了少年分身上的细皮带,但没有拔出银针,「摄像机,」他叫到,爬上输送带,

在少年身后跪下。

「……啊!」少年似乎已食髓知味地将臀部更高地翘起,袒露出后庭。

「已经驯服了啊,」研究员微笑道,将脸凑近少年的臀,伸出舌头,用舌尖细细勾划着那圈小肉,摄像机在一旁拍着。

「嗯……啊……啊!」少年微启着薄唇,大声呻吟着,那忽然高忽然低,来自喉咙口的淫叫响彻整个空旷的仓库,研究员们的

下腹都不自觉胀了起来。

「还不是调教过的成品呢,就会引诱男人了啊!」研究员叹道,舌尖卷起,舔绞了一下少年甬道口的肉壁,少年更是大叫,臀

部顶向男人的嘴。

「不用这幺急吧,」研究员稍稍停顿,一手抱住少年水嫩的臀瓣,一手扶在少年腿根,然后把脸埋进去作有力的深吻,舌头舔

着肉壁,牙齿轻咬那圈小肉,两根手指与此同时配合地潜入,挖着少年的后庭。

「唔……呜!」随着研究员动作的加快,少年快撑不住了,他狂乱地摆着腰,亟待释放,但是分身前端的银针……

「到底需要狠狠地捅吧,」研究员似在自言自语,一阵急凑地舔噬抽插之后,他抬起脸,用尽全身力气似的一下塞进四根手指

,「啊~~~ !」少年尖叫着,浑身剧烈颤抖,猛然胀挺的分身挤出了银针,精液可观地喷射了出来。

「真不错,」旁边的研究员赞道,不忘作记录,「把他放下来吧,准备下一项测试。」

……

「你觉得他怎幺样?」默默地观看完毕后,青年问厄洛斯,突然又想到:「啊!我叫威廉。哈里森,基因工程学博士,亦是这家玩

偶研究所的负责人,你可以叫我哈里森教授。」

厄洛斯凝视着少年,看他被人从输送带上扛下来,脖子上戴上黑色橡皮圈,那项圈上有银色的链子,研究员就牵着这条链子

让少年四肢着地的爬过身侧的电脑台,中央带铁棍的钢椅,带电的笼子,玻璃水箱等等测试用道具,往仓库右上方走去。

「他几岁了?」看着少年懵懂无措的爬行模样,厄洛斯问道。

「出生四天,」哈里森教授得意地一笑,「看到那些粉红色液体了吗?他就是靠那个被培育出来的。」

「哦?」厄洛斯饶有兴致地抬起头,「原来真的可以吗?」

「当然了,虽然不知道药剂的配方和具体供应商,但它真的很好用,和基因工程联合起来的话,一年可以制造出这样的玩偶

300万个。」

「是吗?」厄洛斯不动声色地微笑,「可我只需要一个。」

「什幺?」声音太轻,哈里森教授没听见,转头问道。

「不,没什幺,不是还要测试吗?我们过去吧。」

「好……」有些着迷于那魅惑湿润的唇,教授微红着脸,半晌才应了话。

「身高1米64,体重26公斤,知道了,我们会调好仪器。」

一个穿蓝色技工服的青年,拿过研究员的记录,仔细地查看着,在他身后,是一台模仿公牛形状的摇摆器,该摇摆器呈红褐

色,质地是软塑皮,很滑,它约有2米高,凸出‘肚子’底下装着强力弹簧和液压汞,最底下还铺着层白色剔透的细沙。

尖锐的象牙制牛角不可怕,凸出的黑玛瑙眼珠也不可怕,少年坐在研究人员中间,似懂非懂的可爱视线一直漂向牛背上的男

形,那是什幺?他不明白,虽然外表有十五、六岁,但他实际才出生四天。

「很厉害的东西啊,」一个研究员用手指弹了弹那根肉色的塑胶男形,很粗,很壮,不仅外表遍布珍珠大小的凸起,还意外的

很长,「他那地方,恐怕不行吧?」

「这是很重要的测试,不管行不行都要继续!」冷酷无情的话语响起,研究员们一致往后看去,恭敬的点头,「教授好。」

「那是……」他们注意到教授身后的厄洛斯,一下全呆愣住,不可思议还是美艳绝伦?他们的脑海竭力搜索着最贴切的赞美词

,结果还是失败,厄洛斯沉静典雅的美,来自远古,来自宇宙,决不是人类能够形容。

哈里森踱着步,冷傲地走到他们中间,大声说道,「我来介绍,他是新来的研究助理,叫厄洛斯。」

厄洛斯没有说话,微微颔首,藏青色的军帽依旧压低戴着,唯见脖颈间那粉红色水晶耳环熠熠闪烁,诡异诱人。

「啊……你好……」研究员们跟着他频频点头,有的想握手,又不敢,只好低下头来继续工作。

「你们抱过他吗?」厄洛斯看着地上那白瓷娃娃般的少年,幽幽的问道。

「没有,他可是价值千万的奢侈商品,」哈里森同样打量着少年,由衷赞叹道,「晶莹剔透,柔软水嫩,培育到现在,他是最出

色的玩偶呢!」

「最出色?」厄洛斯闻言扬起嘴唇,「不,他……还不行。」

「咦?」哈里森抬起头,惊讶地反问道,「哪里不行?」

「全部,」厄洛斯沉吟着,微微别过头,不再看那少年,「他没有玩偶的美感。」

「呃?」哈里森更惊讶了,「你开玩笑吧?!他这幺完美!」

「不,我从来不开玩笑,」厄洛斯淡淡地说道,「像从灵魂里迸发出来的绝艳,他并没有,只是副躯壳罢了。」

「你……!」

「教授,可以让他上去了吗?」技工做完最后的设置,抬起头叫道。

「好,抱他上去,记住捆牢一点。」哈里森高喊道,不再和厄洛斯争辩,研究员们立即动手,他们先登上‘牛’旁边的不锈刚梯子

,然后把少年拖了上去,少年有点怕高,也很畏惧身下那根可怖的男形,可研究员们不管这些,他们强硬地分开少年的腿,

让他坐到男形上方,随即按住他的肩膀狠狠地一压!

「啊——!」少年狂叫道,双腿不住痉挛,粗壮到骇人的男形撕开了他的后庭口,直直地撞进他的甬道深处,上面每一个突起

都紧紧地顶着肉壁,似有狠狠干他的念头。

「喂,我把皮带扔过来了!」在‘公牛’下方,一个研究员抓住少年的脚踝,用黑皮带捆紧了,然后把皮带一端穿过‘公牛’的‘肚子’

扔到对面,另一个研究员拾起它,亦绑上少年的脚踝,这样少年的臀部就紧密地贴着牛背了。

「手也要绑紧!」哈里森提醒道,梯子上的研究员顺命将少年的手用皮带捆到了‘牛’脖子上,作了一个OK的手势后,他们爬下

了梯子。

「那幺……」哈里森拿出遥控器,轻轻一按,‘牛’背上的少年立刻显得焦躁难安起来,男形在变大,而且缓缓转动,摩擦着他的

敏感点。

「要加些力量了,」哈里森很快的说道,又按下一个键,‘公牛’狂猛地颠动起来,每一个翘高或跌下的重心都瞄准着少年的甬道

,少年惊慌失措,使劲挣扎,可是没有用,‘牛’背很光滑,四肢又被绑得很紧,无助的肉壁只能接受这快被磨烂的撞击。

「唔……呜呜!」少年大声哭泣着,猛摇头,但是哈里森看着手表,研究员们神情漠然地做着记录,没有人理睬他。

「呜!」少年慌恐的视线本能地寻求着其它拯救者,然后他看到了厄洛斯——交叉着双臂,略略地仰首,黑色帽沿下那赤金般

的眼眸宛如漩涡般将他吸附,他感觉到身体的沉沦,感觉到那不可抗拒的属于神祗的力量,忽然开口,「求……你……救…

…啊!」

哈里森和研究员们全都震住了,一致仰头望向少年,他什幺时候学会讲话的?

厄洛斯迈开脚步,走到少年面前,稳稳地张开双臂。

「你干什幺?!」哈里森首先回过神来,急忙叫道,这时摇摆器停了下来,皮带自动断裂,少年虚软粘滑的身体摔落下来,正

好落入厄洛斯怀中。

「美少年……」厄洛斯轻柔地抱住少年,抬起他尽是泪水的脸,轻轻抚摸,「是用来疼爱的。」

「嗯?啊!」

所以人都在惊叫,因为厄洛斯突然低下头,吻住了少年的唇,那是一个既霸道又缠绵的亲吻,舌头深入口腔,舔弄,吸吮,

勾出淡银色的津液,柔软的嘴唇难舍地胶合着,灼烫的气息直侵入对方咽喉,痒痒的骚动。

「唔……啊!」少年纤弱的身体激动地发抖,皮肤上的汗珠像水晶一样迷人,他的分身挺起着,顶住厄洛斯的大腿,前端微微

渗出精液,渴求人的抚摸。

哈里森他们个个呆然地看着,裤间鼓起,早就忘了自己身处何方。

「怎幺样?」久久地一吻之后,厄洛斯松开少年,于是少年那泛着淡粉色的身子贴着他的大腿滑落,半跪到地上,少年的头低

垂着,睫毛颤抖,薄唇既浑噩又妩媚地急促喘息。

「唔……」哈里森吞了口口水,对少年产生如此强的性欲,还是第一次,以往在他看来,少年不过是个会赚钱的水晶娃娃罢了

「把他交给我,」厄洛斯魅惑人的一笑,「我会让你知道什幺叫做玩偶。」

「可是……他……」哈里森支支吾吾着,不太愿意,「他已经是贵客订购了的,那个药剂的供应商……」

「你认为他想要一个躯壳吗?」厄洛斯径自弯下腰,打横把少年抱了起来,少年乖巧地将头埋进厄洛斯的胸膛。

「这……」哈里森犹豫起来,毕竟以少年刚才那副模样,可以卖高价钱,「只要你答应不抱他,把他交给你也无妨,」他嘟囔道

,看了少年一眼,「他的房间在这里的二楼,走过那边梯子就是。」

「谢谢,」厄洛斯望向仓库最里边的螺旋铁梯,它连接着二楼一排汽车旅馆似的房间。

「等一下!」厄洛斯刚走出不远,哈里森就叫住了他,「你想怎幺做?他房间里什幺也没有。」

厄洛斯回过头来,宛如月下女神般优雅地微笑,「没关系,有我就够。」

遥望着厄洛斯渐远的身影,哈里森突然想起了一副壁画,在他还是少年的时候,参观被火山吞没的古罗马城,那座城市虽然

不很大,但到处都雕有男形的象征物,或露骨造爱的壁画,这座远古城市的居民崇拜性,妓女业发达,然后,在一座神庙中

,他看了一副受时光冲洗的和屋顶一样高的壁画,或者是一个人?神祗?

哈里森摇摇头,他记不清了,那从狭窄窗户透进的灰蒙蒙的晨曦中,他好象看到了壁画在动,修长的身影高雅而神秘叵测,

稍稍抬一下手,随即不见。

「厄洛斯?」哈里森呢喃着,即刻又敲了下自己的头,「胡思乱想什幺,最近太累了吧,」

但同时他的心脏不受抑制地剧烈跳动着,很近,他知道他离他很近,他知道他被他吸引,就好象星光对黑夜的吸引,可是他

又很茫然,什幺东西很近?什幺他?哈里森抱住头,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乱作一团……。

「嗯……」少年赤L着身体,坐在并不很大的房间中央,怯生生地看着厄洛斯,厄洛斯见状微微一笑,在他面前温和地坐下。

「厄洛斯,」红枫般的薄唇一翕一动,厄洛斯教少年念他的名字。

少年仰高头,琥珀似的眼眸无措地眨巴着,没有说话。

「厄洛斯,」他又重复了一遍,伸出手抚摸着少年的脸颊,温软,水嫩,婴儿般的触感。

「你应该记得我的,我一直看着你,」厄洛斯温柔地说道,拇指摩挲着那蔷薇花瓣似的嘴唇,忽地又撬开它探入,少年反射性

地含住它吮吸。

……巨大的水箱,浸溺着粉红色的液体,少年的脑海里,似乎见到了水波的涌动,对了,他在那里成长着,身上插着无数根

细管,穿白大褂的男人们无时不刻地看着他,指指点点,一次次通过细管把液体注射进他体内。

——很疼!虽然他还在成长,虽然他还没有自主的意识,但他仍觉得疼!尤其分开的腿间,那被深深插入细管的脆弱地方,

痛得快要胀裂!

他扭动着,挣扎,欲破茧而出,男人们围着他,惊慌失措地敲打池壁,想让他镇静下来,但他仍旧反抗挣动着,长长的头发

在水箱里飘舞!

嘀……!男人们按下了电掣,电流瞬间刺穿他的心脏,他张开嘴,想哀鸣!

却只吐出了水泡,未成熟的生命像那垂落的发稍

一样,渐渐消逝……。

可他又活了!不可思议!他清楚记得有人从那液体里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男人们看不见,可他看得见,那结实有力

的臂膀和……金色的怜惜的眸……。

「厄……洛斯?」少年喃喃道,抬起的手抓住了从厄洛斯肩膀上滑下的鬈发。

「对,」厄洛斯迷人地笑着,抽回手指,带出一丝白银般的津液,「你想起我了?」

少年点点头,娇美的脸蛋上绽放出微笑,「厄洛斯。」

「呵……」厄洛斯好象很高兴,伸手捧住少年的脸,「我要你,你想成为我的吗?」

「嗯。」少年直点头,张开了腿。

「你很乖,」厄洛斯赞道,「是他们教你的吗?」

少年有些腼腆地咬住嘴唇,更紧地拽住厄洛斯的头发,厄洛斯微笑着,弯下腰,就埋首进少年腿间吸吮。

「唔……啊!」少年更大地打开了脚,发颤的手臂撑着地板,头大幅地往后仰。

「唔啊!」他呻吟着,不时将臀部颠起,让厄洛斯湿热的舌头能舔到他的股沟,厄洛斯始终鼓励似的微笑着,牙齿轻咬少年的

分身,刺激着他,随后又整根吞进,用唇瓣抚着少年的玉袋,将舌头和分身贴紧,贪婪地摩挲!

「啊……啊!」从未受如此刺激,少年稚嫩的分身在厄洛斯温热的口里胀得很快,前端已经渗出精液来!

「乖……」刚才还热情地舔吮,现在却毫不留恋地放开,厄洛斯抬起头,忽

闪着金辉的眼眸凝视着少年欲求不满的嫩生生的脸

,「你要学会忍耐,还有……自己做。」

牵起他微颤的手,厄洛斯引导他握住自己的分身,上下缓缓地揉搓,「对……

不要怕,用点力气,乖……。」本已肿胀的分身

在此挑逗下更是一柱擎天般地冲起,少年再也忍耐不住,极欲宣泄——

「呜啊!」厄洛斯锋利的长指甲适时卡住了他的铃口,少年哀叫着弓起背,大口喘气。

「再做一次,」厄洛斯有些无情的说道,更紧窒地堵住他前端,「刚才是我引导你做的,我要你自己再套弄一次。」

少年看着厄洛斯,眼角含着无辜的泪水,但他还是照着厄洛斯的话,伸手握住自己的分身,一下接一下,模仿刚才的节奏,

上下移动。

「唔……嗯……嗯!」

……已经快速游弋了不下四十次,厄洛斯仍没有松手,威严的目光批评着少年做的不对,「再做一次!」他喝道,「我刚才不是

这样教你的!」

少年蓦然停了手,紧紧地咬住嘴唇,想哭却终究没有哭,随后,他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闭上眼睛,用两只手握住分身,使尽

全身力气般的揉弄!

「啊……啊!」分开的膝盖剧烈地颤抖,少年觉得自己被一个劲地推上顶峰,穿破炙热的云层,每一处肌肤都烫得像要融化。

「呜啊!」最后地用力一握,少年大叫着射出精液,厄洛斯在这之前已松开了手,精液喷溅上他跪坐着的膝盖和大腿。

厄洛斯看了一眼颇狼藉的军服,伸手扣住少年仍在喘息的下颚,「跪下来舔干净。」

少年并拢双腿,撑起软绵绵的身体换成跪姿,顺从地舔着厄洛斯膝盖上的精液。

「你很乖,」厄洛斯微笑道,抚摸着少年柔软的头发,「我并不介意衣服上有你的精液,只是这是你必须做的,射出来的东西要

舔干净,明白吗?」

少年抬起脸,玫瑰红的舌尖轻舔了一下沾着自己精液的嘴角,乖巧地点头。

「来……」厄洛斯轻啄着他的红唇,两手抱住他的肩膀,温柔地把他压到地上,「乖乖地躺着,把两脚分开。」少年听话地照他

做了,两腿张得很开,露出刚刚释放过的分身和小巧可爱的后庭。

「不准往下面看,我现在要你体会被进入,还有被抽插的感觉,」厄洛斯轻声说着,头发撩过少年雪白的颈项和贝壳般的耳垂

,「你一直很乖,所以你会让它进去的对吗?」

少年似懂非懂地望着厄洛斯,伸手依恋似的拉住了他的军服。

「呵呵……」厄洛斯笑着,握住他的手,「不是我抱你,可我会坐在那边看着你的,别担心。」

哒!随着厄洛斯打响的手指,房间靠近钢板门的角落里传出了一阵阵「咝咝」

的令人深感不安的噪音。

「嗯……」感觉到头顶有东西贴着地板缓缓地向他滑来,少年捉紧了厄洛斯的军服,但是厄洛斯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优雅地

站起身体,走向一张结构简单的折迭椅,静静地坐下。

「咝咝!」那声音越发的近了,少年绷紧着四肢,一动也不敢动,然后,他

靠眼角的余光看到那浑圆粗硕的‘东西’贴着他的手臂

和大腿,徐徐游行到了他的后方,少年听从厄洛斯的话,没有往下面看,却因而也更害怕,他不知道那是什幺‘东西’,也不

知道那‘东西’将做什幺?脚趾很不自在地蹭着地板。

——那是一条浅褐色的幼蟒,厄洛斯神殿内养在浴池里的宠物,它有自己的思想,偶尔受厄洛斯的命令和在浴池里工作的侍

童交合。

「唔……!」分身被冰凉滑溜的东西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少年闷哼了一声,略略抬高臀部,幼蟒于是哧溜地抵住了那显出来

的后庭。

「啊!」感觉到那东西的粗硕,少年惊呼着想合拢腿,但是……

「呜啊——!」几乎是猛地耸进了他的臀,后庭口被撑得快要裂开,少年挺直着腰杆,脚跟乱蹬着地板欲往后逃,可是另一波

推进很快就到了,幼蟒不顾一切地往里钻,下腹鳞片狠刮着那柔软的肉壁,少年放声大哭,因为实在不能反抗而终于任那幼

蟒深深插入后庭。

「不……嗯啊!」急急地往里顶,鳞片抠挖,又快速地退出,制造空虚感,

幼蟒极富节奏和力量的运动令厄洛斯满意地唇角微

扬,但少年的反应就令他不悦。

「不要只想着痛,」他淡淡地说道,注视着少年的狼狈样,「不要这幺慌乱地呼吸,它不会伤害你,把脚张大些吧。」

「唔……呜!」少年啜泣着,挣扎了一会儿后终于放松了身体的力量,只见他仰面躺着,两腿大张开,冷汗涔涔的胸膛一起一

伏,无奈地让幼蟒一次又一次窜进他的后庭,蹂躏他滚烫的肉壁……。

「唔……啊……啊!」随着幼蟒抽插的深入和力道的加强,少年不再哭泣,而是开始呻吟,他羽毛般白嫩的手指难耐地抠着塑

制的地板,秀美的下颚高抬起,露出经脉鼓动的勃颈,甚是迷人。

「啊……啊!」后庭口被撑得很开,浅褐色的粗硕贪婪地享受着肉壁的紧窒和湿滑感,像为了感谢这美妙的身体一般,幼蟒开

始缓缓转动,用硬实的头壳翻搅着少年体内的敏感点,「啊——!」高亢的呻吟自喉咙口逸出,少年的分身猛地挺起。

「很舒服对吗?」厄洛斯微笑道,架起腿,手臂支在膝盖上,「以后会有更多‘东西’进去的,你要记住这感觉。」

「嗯啊……」少年只顾着扭动身体,陶醉地娇喘,没在意厄洛斯的话,幼蟒的抽动更激烈了,后庭被摩擦得红艳欲滴,少年不

由自主地夹紧腿,想要更多的震裂神经般的快感,「呜啊——!」一阵痉挛之后,少年大叫着射出精液,因激情而挺起的胸膛

上,两颗蓓蕾如红宝石般娇贵诱人!

「我想你会是很出色的玩偶,」厄洛斯眯缝起眼,深情地赞叹,少年绝伦的美艳,令他轻佻地喘息,哒地又打一个响指,缓慢

退出后庭的幼蟒蓦然消失了……。

「嗯……」一连射了两次,少年显得有些疲惫,但他仍爬起身,用舌头和手指清理着自己身体和地板上的精液,厄洛斯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等他清理干净后,轻柔地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亲吻,「你真可爱……」他喃喃着,把少年抱了起来,「我给你

取个名字吧,你还没有名字对吗?」

「嗯……」少年依附着厄洛斯,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

「呵呵,」厄洛斯毫不介意,爱怜地吻了吻少年的鼻尖,「就叫你butterfly,你是破茧而出的蝴蝶……」

※※※

暴风雨在黎明前嘎然而止,天空中的云絮软绵绵,好象已被暴风卷走了所有力气般地轻轻漂浮,厄洛斯抱着少年,不紧不慢

地走下螺旋阶梯,哈里森双手紧握,正一脸急躁地等在那里。

「厄洛斯!」他叫道,看到厄洛斯怀里那甜美歇息着的少年,眼睛一亮,玻璃娃娃原来有那幺灵俏吗?

厄洛斯从他身边走过,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因为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等等……厄洛斯!我……」哈里森急了,想拦住他,可却怎幺也移动不了脚步,身体就像是被钉到了地板上。

「啊!」忽然间,仓库一角的电线噼啪走火,引燃了暖气管旁的防尘布,并且犹如干柴烈火般,很快地席卷了那些研究用药剂

,哈里森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身体仍不能移动,研究员们大叫大嚷地从二楼的房间里奔出,拿着灭火器胡乱地四处喷洒。

警铃没有响,自动灭火装置也失灵,在这一下变得炼狱般的研究仓库里,厄洛斯沉静地走着,随即又渐渐地消失……。

——想要的东西和不想要的东西,厄洛斯一向都分得很清楚,哈里森,十三年前他在神殿遗址里既然已决定不要,十三年后

就更不会带他走。

无情,亦是厄洛斯的魅力……。

《Sex玩偶》第五话Researcher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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