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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处男的春天

幕天席地只有两人,幽暗的丛林间,连一只虫鸣都没有,唯一响起的只有时而短促时而剧烈的呼吸,还有砰砰如擂鼓般的心跳。

几百年的感情生涯中,白子画哪里受过这种香艳的招待,最多也就是曾经跟夏紫熏牵了牵手,此刻感受着那遍及全身的澎湃火焰,那如潮汹涌的欲望,白子画自己都有些疑惑起来,他虽不知男欢女爱,但对七情六欲中的性欲却也熟知,为何面对那些女弟子的时候都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感觉呢?应该说就是没有一丝感觉。

「难道,我从来就没有控制住过自己的欲望吗?」

白子画心中呢喃,忽然想到许多年前紫熏仙子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眼前的场景,又否定了心中的想法!若只说美丽,夏紫熏比杀阡陌也不遑多让,更别提刚刚发育不久的花千骨了,那鸭蛋形的脸蛋,柔若无骨的成熟丰满的身体,至今想起还历历在目,比花千骨瘦瘦的身体却不知诱人多少,可便是当时,自己也是羞怒下转身离去。

「难道是因为她是我的生死劫?所以,冥冥之中,我便无法抵御她的诱惑?

……「

白子画喘着粗气,还未想完,身体一颤,忽然打了一个激灵,便从思绪中出来,扭头看去,只见花千骨纤美晶莹的手指将鸡巴的包皮撸了下来,露出了那颗少见天日的紫红色龟头,而她嫩滑灵活的小舌也从口中探出,舌尖贴在了马眼处,轻轻逗弄着,一瞬间,疯狂的冲击力从那小小的一点勐的冲向大脑,让白子画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修长的手指深深插入了泥土中,身体绷得紧紧的,如同僵尸一般,身体恍惚,大脑也恍惚,一瞬间连思考的能力好像都被剥夺,如同一瞬,如同万年,直到一声娇腻粘人的嚅嚅声音在耳边响起,白子画才如同溺水的鱼儿一般,勐的吸一口气缓了过来,心里只剩下一句话,师傅说的果然有理,这女色确实是刮骨利刃,比那些什么魔头妖邪却不知利害了多少。

花千骨也是小脸通红,龟头传来的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她身体更加的火热,被衣服遮住的小穴儿早已水流成河,若不是她总想着要让墨冰哥哥舒服这样的执念,早就把那巨物塞进了自己小穴中,她的小舌轻轻的舔弄着马眼龟头,小手更是在鸡巴上不停抚弄,直到将一颗摇摇晃晃的大龟头舔的一片晶莹,可手中的活儿却还是处于那种半软不硬的状态,心中急躁下,低头慢慢贴上了龟头,努力的张开红唇,一点点包住了龟头。

「墨冰哥哥,唔……舒服吗……?」

花千骨一手抓着被口水完全打湿的鸡巴杆上下撸动,另一手来回揉捏着卵蛋,小嘴儿紧贴在龟面上,随着头部的上下移动吞吞吐吐,龟头虽然大,但没有完全充血,还有些软绵,花千骨有些勉强,还是每一次都吃到口中,胀的小脸鼓鼓的,可爱动人。

白子画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说什么,说舒服也不妥,不舒服也不好,只能闭上了嘴巴,眼睁睁的看着那被自己鸡巴撑的薄薄的唇儿一次次滑过龟棱,带出一波波口水,享受那紧凑温热的包裹跟里面灵舌的挑逗。

白子画不答话,花千骨却以为他不舒服,在加上口中的鸡巴舔了这许久也不见太大起色,心中越发焦急,毕竟她中了当世第一淫毒,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心中执念带来的奇迹了。

「为什么还不好呢,东方哥哥的屌儿,我舔几下就硬的跟铁棒一样呢………」

花千骨哼哼着,越吃越卖力,吮、咬、舔、吸依次来过,将白子画舔的欲仙欲死。

本白子画看着花千骨被淫毒折磨的神志不清的样子也有些惭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刻意压制了几百年的缘故,身体已经无比燥热,火焰就差从鼻子里喷出来了,鸡巴还是那半软不硬的样子,花千骨的身子越来越热,眼神也越来越迷乱,舔着鸡巴的时候,上身不自觉的就压在了白子画的小腹上,而她的屁股自然斜倚在了他的胸膛一侧。

「哥哥~~墨冰哥哥~~我好热………」

「好难过呢~~快点呀~~起来呀………」

「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花千骨呜呜呻吟声越来越大,一遍遍的叫着,酥骨的声音也貌似不亚于烈性春药,将当时第一仙搞的死去活来,尤其是她贴在白子画身上不停的磨磨蹭蹭,挂在腰间的外衣也滑落而下,嫩滑挺翘的浑圆美臀,就这样压着白子画的胸膛,赤裸裸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不足两尺之处,如此近的距离,以上仙的眼力,连那细微如毫的汗毛都清晰可见,更别说那粉嫩红润似太阳一般向四周展开的屁眼,还有下方那凸起的阴户,甚至连阴户上的那一丝丝褶皱都看的清清楚楚。

花千骨双腿也本能的紧并,通过摩擦来降低那要命的空虚,由于她的阴户本就生的稍稍有些靠后,这样蜷缩拼腿之后,却是将白嫩的小肉包一般的穴儿挤压的越发鼓胀,就在双腿尽头粉臀之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的开合。

白子画一遍遍的吞着口水,平生第一次发现本能的力量如此之大,在冲破他的压制封印以后,似要将理智都要冲垮,他死死盯着花千骨那方寸之处,不知不觉全身已经大汗淋漓,如同跟别人大战了几天几夜,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手一次次抬起似要触摸那要命的地方,又一次次的落下,正犹豫不决时候,有人替他做出了选择。

花千骨转过头,从香肩上方看着她,一双迷离的美眸似开似合,「墨冰哥哥,你能给小骨舔舔小穴吗?」

「什~~什么………」

白子画再次吞了一口口水。

「给人家舔舔小穴啦,好难过哦,东方哥哥每次都给人家舔那里的………」

东方!又是东方!白子画自己都没发觉又犯了嗔怒,他的眼睛越来越红,不止花千骨的声音让他心神恍惚,那小穴中发出的一种澹澹的香气更是让他头晕脑胀,抬头张嘴,顺着香气便压了上去,整张脸都贴在了花千骨美腿粉臀交接处。

「唔~~啊~~好哥哥~~小骨好舒服………」

「用力~~用力一点~~用力舔………」

花千骨抓着肉肉的鸡巴兴奋的叫喊着,连给白子画舔鸡巴都忘记了,用力的压低腰身抬起雪臀用力力气旋转晃动,白子画也同样兴奋,白皙的额头上青筋凸起,口舌与花千骨生殖器没有一丝距离的结合让他呼吸急促,明明一股股的热流在往口中涌,却仍感觉异常的口干舌燥。

「舒服~~好舒服~~啊~~好爽………」

花千骨叫声越来越亢奋,一边叫着,身子慢慢直了起来,分开纤美的大腿,直接骑在了白子画的脸上,白皙的手掌压在他的小腹上,高昂着美丽的小脸,如狼啸月,彻底忘记了给白子画口交,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阴户上,找寻着那蚀骨的美感。

花千骨淫浪的样子把白子画搞的目瞪口呆,自然也爽到极点,心中有些怀疑那『最爱大棒槌』真的有这么强的威力?将一个清纯可人的小丫头分分钟间变成了一个魅惑浪女,不过很快他就没思考的时间了,花千骨的屁股动作越来越大,不是压在他的口鼻间用力旋磨,还好她的屁股不是太大,白子画也不只靠口鼻呼吸,淫水一股股从小穴中涌出,蹭的他满脸亮晶晶一片。

带着少女体香的淫液被白子画不断的吞进口中,他也本能的伸出舌头随着花千骨屁股的摆动,在她的小穴间来回舔舐,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花千骨忽然娇呼一声,身体勐颤,口中大喊着墨冰哥哥到了高潮,整个人软软的趴在了白子画身上,看着趴在自己小腹上大口呼吸的花千骨,白子画心中一颤,好似有一根弦被拨动了,眼中现出一丝温柔,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在她沾满了一层汗水的背臀间轻轻抚摸。

花千骨媚眼半开,趴在白子画小腹上吃吃浪笑,脸儿红扑扑的,娇柔的呻吟声中透着魅惑,好似被摸的很是舒畅,转过头羞涩的看了白子画一眼,那清纯中带着骚浪的样儿,一时把白子画看的呆了,吞了一口不是是口水还是淫液的东西,心脏怦怦大跳,要不是他知道花千骨只是凡人之身,从来都没练过什么邪术,换做他人还真把她当作妖女不可。

苦笑一声,看来这还非得把她上长留不可了,若是被杀阡陌蛊惑到七杀殿,世间少不得又得多一个顶级妖女。

「墨冰哥哥,谢谢你哦。」

见白子画盯着自己呆呆出神,花千骨羞得低下头,而后身体慢慢前移,一道水渍从他的胸口滑过小腹,一直到了毛绒绒的胯间,两人的生殖器贴在了一起,花千骨一手扶着他的膝盖,另一手托着还是处于半软状态的巨物紧贴在穴儿上,又开始轻轻摇摆起来。

二、欲潮汹涌

咕咚一声,白子画又咽了一口口水,今天晚上已经不止发生了多少第一次了,第一次跟女孩接吻,第一次摸女孩身体,第一次亲吻女孩阴部,现在又开始了新的第一次,有生以来,鸡巴第一次碰触到了女孩的小穴上。

好软,好滑,好……,白子画已经不知道怎样形容了,心中一遍遍说着,这是迫不得已,这只是为她解淫毒,但身体的感触又怎能骗了自己,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不到一米的地方,那白嫩的小穴儿紧贴着在自己的鸡巴上,上上下下开开合合,臀缝收缩间,美丽的菊花时隐时现……这绝对是世上最美丽的景色!

就在他忍不住伸出手要去抓住那让人神魂颠倒的小屁股时,花千骨又向前滑动了几尺,小手一抖,旁边的衣服扑在了草地上,花千骨跪在白子画的腿间,回头看着他羞涩妩媚的轻笑着,一边笑一边像小狗一般爬到了衣服上,美腿微分,沉腰挺臀,旋转晃动………

「哥哥~~你想干我吗?」

「哥哥~~来嘛,人家好痒哦!」

白子画自己都不知何时到了花千骨臀后,半蹲着身子,双手扶着她的雪臀,努力的将他的鸡巴向那要命的淫滑小穴中顶送,可他的鸡巴太大又有些软,而花千骨的穴儿又小又紧,努力了几分钟,不仅没有进去,还把花千骨弄的气喘吁吁。

花千骨又转过身又舔又揉,又是发浪发嗲的挑逗,最终那半软的活儿还是塞了进去,进去后,挺了几下,鸡巴又硬了几分,两人便迫不及待的干了起来。

在花千骨的配合下,引导着鸡巴在小穴中深插浅抽,不至于掉出来,摩擦挑逗的刺激加上药物的作用,让花千骨彻底丢掉了矜持羞耻,根本就无法压抑满腔沸腾的欲望,小小的身子在男人的胯下又扭又叫,就她现在的样子,别说上面的是白子画,就是来一个乞丐估计她也甘之如饴。

「啊~~墨冰哥哥~~好棒~~唔~~小骨~~小骨好舒服~~好美~~美

死了………「

花千骨大声的叫着,享受着身体中的充满火热,虽然没有东方那坚硬的鸡巴来的刺激,但跟自己心爱的人性交,那灵与肉的结合让她很快便到了高潮。

白子画同样越插越是熟练,一双大手握着抚摸着那浑圆挺翘的屁股,如野兽般低吼着前后晃动屁股,撞击的啪啪作响!看着花千骨那还有些青涩的身体,那散乱的乌发,柔美纤细的背嵴,不由生出一阵怜惜,慢慢俯下身,整个人贴在了她的背上。

「墨冰哥哥,舒服吗?」

感到白子画贴了上来,高潮后的花千骨扭过头迷离的看着他,双手环上了他的脖颈,慢慢吻了起来。

「嗯,舒服!」

白子画点了点头,想到这对花千骨来说只是黄粱一梦,不由有些嫉妒起了自己曾经的那个身份。

「小骨也舒服,小骨喜欢墨冰哥哥的大鸡巴,墨冰哥哥,你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小骨每天都让你干,让你舒服………」

花千骨说着缩了缩穴儿,把白子画夹的一阵哼哼。

「这,这也是那个东方教你的?」

「是啊!东方哥哥说,女人就要床下贵妇,床上荡妇,才讨男人喜欢,咯咯……,墨冰哥哥,你看小骨像不像荡妇呢?」

白子画心说,何止是像荡妇,简直就是狐狸精,想要问她是不是也被那东方这样干过,却怎的也问不出口,低头看去,自己的鸡巴在那销魂的小肉穴中进进出出,却不见一丝落红,想来早不知被干过多少次了,又是生气又是嫉妒,勐的把花千骨直接压趴在了地上,屁股疯狂的开始大起大落,汁液横飞,干的花千骨呀呀乱叫,他自己都没发现,在那忽然而来的妒意之下,本来一直半软不硬的鸡巴竟是如吃了春药般整个耸立了起来。

花千骨自是感受的真真切切,那忽然变硬的大家伙足足粗长了三分之一,尤其是那龟棱,在刮过阴道肉壁的时候,简直让她欲仙欲死,一手搂着白子画的脖颈吊在他身上动情的亲吻,一边旋挺着屁股配合着他的操干,以为这是自己刚才淫话的功劳,叫的更是浪荡了。

「墨冰哥哥~~啊~~舒服死啦~~小骨好喜欢死你的大鸡巴了~~哎呀~

~用力~~再用力………「

「好美~~唔~~小穴要被你刺穿了~~干死我吧~~干死我吧………」

「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又要来了~~升天了~~啊啊啊啊

………「

从白子画开始发狂,不过百十下的功夫,花千骨便已经经受不住伐挞,浪叫声中迎来了第一波高潮,淫水淋下,小穴紧收,把白子画的鸡巴直接锁在了里面,白子画爽的脸上青筋凸起,感受着穴肉那销魂蚀骨的震颤,跟花千骨情动的接吻抚摸,不曾发现,两人的下体交合处,一股粉色雾气涌出,内里更是有女子的纯阴之气夹杂着雾气被阳具吸收。

许久,花千骨的高潮慢慢消落,下体刚一松动,白子画的鸡巴又开始挺动起来,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疯狂的颜色,在花千骨的呻吟声中,进出越来越快,狰狞的鸡巴将嫩红的小穴操的穴肉翻卷,每次进出都带出两指宽的穴肉,卵蛋拍打在光洁的阴阜上,汁液四溅。

「哥哥~~哥哥~~啊~~啊啊………」

花千骨被干的全身酥软,说不出一句话,软软的挂在白子画的脖颈,被他抱了起来,一手一边把在她的腿弯,将她把住,如同把小孩子嘘嘘一般,花千骨稍一低头就能看到下面在自己小穴中进出的狰狞巨物,看着那甩动的卵蛋,四溅的汁液,花千骨又是甜美又是羞耻,心道,原来墨冰哥哥也这么厉害呢。

白子画边走边干,一些纷杂错乱的景象在他的脑海不停的闪现,看着花千骨的裸体,好似已经看了千百年,这样的性爱也早已做过无数次,他继续疯狂的干着,进出着,干了一会儿又换了姿势,将花千骨面面对面的抱着,把她的双腿挂在自己肩头,双手环过,从后面交叉,身体微微一弯,鸡巴便又找上了穴儿,这样的姿势下,花千骨的穴儿完全敞开,白子画的鸡巴尽根没入,每次都是整根抽出整根插入,也不知那尺半长的鸡巴捅到了哪里。

「墨冰哥哥~~唔~~好羞耻呢~~哎呀~~羞死了………」

不等说完,白子画将那诱人的唇瓣吸入了口中,肆意亲吻起来,花千骨也不甘示弱,主动探出香舌,挑逗勾连,白子画一边吻一边干,脑海中越发的杂乱,他弯下腰,嘴唇慢慢滑下,咬住了乳房上樱红的乳头,用力吮吸,顿时,一股香滑的汁液涌入口中。

他大口的吸着吮着,那熟悉的味道,让他迷恋怀念的味道,连挺动屁股都忘记了,前世记忆不停的被勾起,加上那藏在灵魂深处的熟悉的包夹,他却是迷失在了性爱的海洋中,不知疲倦不知劳累的狂抽勐插!但他今生毕竟是第一次接触女人,尤其还是花千骨这样的欲神转世的无双媚体,能坚持着许久就已经是天赋异禀了,在花千骨又一次高潮后,他只觉下体一阵酥麻,全身的热量似乎都集中到了那里,加上花千骨小穴的包夹震颤,再忍不住,一股股浓精从马眼喷出,激射在了子宫壁上。

「墨冰哥哥~~啊~~好烫~~天呐~~舒服死了~~还要~~我还要……

…「

花千骨在一次次的激射下,高潮也似海浪一般,刚落下又起来,反反复复,似是无休无止,她紧紧抱着白子画,在他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白子画也似毫无反应,只是死命的抓着她的屁股,将那美妙的阴户贴在自己耻部,不断的奉送着一股股火热。

但便是存了几百年,也有送完的时候,随着花千骨的小腹慢慢凸起,白子画的存货也慢慢减少,原本鼓鼓的卵蛋都变的瘪瘪的,但他依然在不断的喷射,迷茫中的花千骨开始本能的吸收精液中的精华淬炼自己身体,热力旋转一周,阴阳交泰之后,又把更加精纯的元力返还给白子画,一进一出,变成了一个循环。

花千骨还沉浸在暖洋洋的性福中,白子画作为仙界积年的老怪物却已经醒了过来,见到两人之体纠缠的样子,先是老脸一红,马上便感觉到了异常。

「双修?这是怎么回事?」

白子画眉头皱起,他虽然知道许多双修之法,却从未练过,不知现在却为何………

他疑惑的看着花千骨,双修之术虽然不甚复杂,但若不是两人你情我愿,只能变成单方面的采补之术,而且更重要的一点,修炼之时,虽也享受鱼水之欢,但两人必须保持清醒,不能沉溺于肉欲,否则,轻则走火入魔,重则魂飞魄散。

三、林中小憩

嘤咛一声,将白子画的疑惑完全打散,见到花千骨身上的桃红渐渐褪去,知道她的淫毒已经开解,当下也顾不得再思虑什么,将自己一成的真元留在了花千骨体内,强行中断了双修,抽出鸡巴,噗的一声,花千骨被撑开的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肉洞喷出了一股浓浓的废精淫液。

顾不上欣赏那淫艳的景色,白子画右手掐诀,悬浮术,除尘术,凝水术,清洁术,几个小小术法丢在了花千骨身上,她悬在半空,只是眨眼间,身体已经清洁熘熘,再无一丝污垢,看的白子画心中又是火热又是惊奇。

要知道,他是长留上仙,仙界第一人,虽然从未觉得凡人如蝼蚁,却也知道仙凡间的巨大差别,现在他跟一个凡人双修,还留了一成的仙力在她的身体,但这凡人不但没有任何不适,而且肌肤上竟然连尘垢杂质都不曾排出一丝,有的只是带着少女体香的汗水,这是什么体质?难道她从来不食五谷杂粮?这怎么可能!

白子画摇摇头,他却是知道,眼前这小女生却是一个实打实的吃货。

「唔~~我~~我………」

花千骨呢喃出声。

白子画飞快的掐决,先是自己穿上衣服,又把外袍包在了花千骨身上,将她轻落在火堆旁边,自己深吸一口气,整理下乱糟糟的心情,也坐了下去。

长长的睫毛颤动,花千骨悠悠醒来,美眸睁开,看了一眼火堆旁边的白子画,翻翻身,好似又睡了过去,小脸上一副美美的样子,不知做了什么美梦,将心中忐忑的白子画看的目瞪口呆,这得有多粗的神经才能如此坦然。

天光渐渐亮起,一阵咕噜声传来,正在烤鸡的白子画看了一眼小脸晕红的花千骨,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既然醒了就起来吧。」

花千骨羞红着小脸,揉着肚子,讪讪的从地上坐起,她确实早已醒了,不过看到自己只穿着一件外袍,内里却一丝不挂的时候,便不好意思起身,她一直努力的想着,记忆却还是停留在跟杀阡陌在云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再有就是做了一个羞人的春梦,梦到跟墨冰胡天胡地的乱搞,但怎么也想不起后来的事情。

「难道是尊上救了我?那他岂不是看到杀姐姐了?这如何是好………」

花千骨乱七八糟的想着,直到烤鸡的香味传入鼻息,便无法想下去了,随着肚子一声咕噜,装睡也再无法继续。

「尊,尊上………」

花千骨抿着小嘴,站起身,想要给白子画行礼,却忘了穿的是白子画的衣服,宽大的衣服下摆拖在地上十几公分,一步踏出便踩在了衣摆处,娇呼一声向前扑向了火堆。

白子画愣了一下,伸手去扶她,花千骨抓着他的手臂,本能的推了一下,改变了身体前倾的方向,却向着白子画扑了过去,而白子画的衣服也太过宽大,花千骨的身体也相对较小,这一扑之下,就如同破茧而出的蝴蝶,嫩白的身子从衣襟处滑了出来,虽没有赤身露体,但腰部以上也裸露了出来,陷出两个酒窝的锁骨之下,一对嫩白的奶子如新拨鸡头肉一般暴露在了朝阳之下。

「啊~~对不起~~尊上~~我不是~~啊………」

花千骨手忙脚乱的蹲在地上整理衣服,急的眼泪都要流了下来,心想这下完蛋了,不但被尊上看到跟杀姐姐在一起,这下又冒犯了他,再没机会进长留了,却没看到白子画微红的脸。

白子画扭过头,深吸一口气,控制了一下自己杂乱的心,轻声道,「没事,是我的衣服有些大了,等下我给你裁剪一下。」

「尊上,你,你不怪我?」

花千骨终于整理好了衣服,小手提着衣摆,小心的说道。

「不怪!」

白子画轻声道,同时将手中烤鸡递过去,「给你,我好多年没有烤过食物了,暂且垫垫肚子。」

花千骨愣了一下,心说尊上这是怎么了?与长留山那个冰冷的尊上是一个人吗?疑虑很快便被香气扑鼻的烤鸡冲散了,饿的前胸贴后背的花千骨也不顾烤鸡的温度,抓过来一口就咬了下去。

「真是吃货呢!」

白子画看了一眼埋头啃鸡的花千骨,眼中闪过一丝温柔,转身走向了一边,皱起眉头看向天空,同时一遍遍的迈着奇怪的步伐来回走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阵法,为何我一点都无法发觉其中的奥秘?」

白子画自语道。

「尊上,我,我吃完了,太饿了,就,就忘了给你留………」

花千骨低头走了过来,原来松松垮垮的衣服紧了许多,下摆也被裁去一截到了脚踝。

「没事,我不饿。」

「哦………」

擦擦油嘴,继续说道,「尊上你在找什么?」

「找出去的办法,我们被困住了。」

「啊!尊上也能被困住吗?」

花千骨惊讶的说道。

「与天地相比,我也是一介浮游,切莫妄自尊大,能困住的东西太多了……

…「

白子画愣了一下,口中喃喃,「对啊,为什么就一定是阵法呢?」

想到这里,拼指向天空指去,一道剑光从指尖发出,化作一把三尺青峰直冲天际。

『噌,擦………

『电芒四射,仙剑在千米之处,如同划在了一块铁板上,再无法寸进。

「拴天链!竟是拴天链!」

白子画眉头更是凝重了,作为十大神器之中的空间宝物,拴天链天都可拴,要将他困在这里,自是轻而易举。

「拴天链!」

花千骨也娇呼一声,对这三个字她自是不陌生,毕竟茅山满门都因此丧命。

「你知道拴天链?」

白子画惊疑道。

「嗯。」

花千骨点点头,「茅山就是因为它被灭门了。」

「茅山?灭门?你如何知道?」

白子画凝声道。

花千骨将清虚老道的宫花宫羽宫铃拿出,前因后果对白子画说了一遍,白子画叹一口气,知道事情大条了,更加不想被困在这里,全身修为尽出,与拴天链斗在一起,天空中也出现了一个疯狂大笑的人影,正是七杀殿护法单春秋。

几番缠斗,单春秋加上神器拴天链比白子画却要胜出一筹,拴天链越收越紧,将两人困在了不足十米的地方,最后白子画拼着功力大损,将拴天链破开一个洞口,把花千骨扔了出去。

花千骨刚跑了几里路便被杀阡陌截住了,兴奋的将杀阡陌抱住,又一通埋怨,看的杀阡陌眉开眼笑,心说这小丫头跟自己还真是不见怪呢。

「怎么能怪姐姐呢?姐姐可是为你好,你看,白子画被关在这里,如果你去找人将他救出,岂不是大功一件?」

杀阡陌笑着捏了捏花千骨的小脸。

「可是人家不想要这样的功劳啦,杀姐姐你放了尊上好不好?」

花千骨撒娇道。

「若是放了,他岂不是要怀疑你?走吧,我带你去找人。」

一声凤鸣声响起,火凤载着两人飞向远处。

「小不点,告诉姐姐,白子画昨夜可曾对你做什么吗?」

杀阡陌眼中闪着八卦的光芒问道。

「做什么?没有啊!昨晚睡的可舒服呢!」

花千骨急躁的看来看去,「姐姐,怎么还没找到人呢。」

「急什么,放心,拴天链也只是能困住他而已。」

杀阡陌轻笑道,「怎么,心疼了?还做昨晚没发生什么!」

「真的没有啦!」

花千骨羞涩道。

「不可能!我喂你吃了最爱大棒槌,神仙都受不了,更别说你这小丫头片子,他若是没干你,咯咯……,那姐姐现在可就要干你了!」

「杀姐姐………」

「怎么?才一天没见就想姐姐了。」

杀阡陌从后面将花千骨拥进怀里,一手环着她的纤腰,一手慢慢向上攀去,直接滑进了衣襟,将那圆挺的乳球握在了手中,轻轻揉捏着乳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唔~~不~~杀姐姐~~不要~~会~~会被人看到的………」

花千骨扭动着身体红着小脸羞声到。

「谁看到我便杀了他好了。」

杀阡陌边说边继续揉搓着,环在腰间的手也探入了裙袍下摆,由于花千骨里面本就没穿衣服,一手探去便摸在了鼓鼓的小穴上。

「杀姐姐,唔………」

花千骨一回头,小嘴也被堵住了,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被杀阡陌这样一番挑逗哪里还受得了,一阵头晕目眩,竟跟她在天空纠缠起来。

正在花千骨身体热浪汹涌,双腿间潮湿一片的时候,杀阡陌忽然住了手,带着花千骨飞上一个山头,看着远处天空恼恨的说道,「真是一群臭狗屎,下次见到非宰了你们不可!」

「姐姐,怎么了?」

「再过片刻,笙箫默跟摩严会路过这里,你喊住他们去救白子画就可以了,姐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哦,那姐姐你要走了吗?」

花千骨抓住杀阡陌衣袖。

「不走怎么办,最烦跟那些伪君子打交道了,记得想我哦,有时间姐姐会去找你的。」

在花千骨胸口抓了一把,杀阡陌咯咯浪笑着消失在原地。

「色姐姐,把人弄的不上不下,大坏蛋。」

花千骨羞红着小脸,刚一转身,便看到远处十几道流光飞驰而来。

四、山门琐事

花千骨握着小拳头看着三山一岛,眼中满是小星星,原本以为自己没戏了,不曾想,不但成了长留弟子,而且因为救出尊上的功劳,被特批进入了几个师尊的考核名单,若是表现的好,就能成为这些师尊的直系弟子,甚至有望拜尊上为师。

世尊摩严已经有了落十一、狐青丘两位弟子,儒尊笙箫默也有了火夕、舞青萝两位弟子,据传言,尊上会于今年收一名弟子,花千骨自然也幻想拜尊上为师,想到跟尊上相处的那段时间,花千骨便一阵脸红,真的很想亲近他,喜欢听他说话,喜欢闻他身上的味道,而且又长的那么帅………

一阵繁琐的程序走下来,花千骨便成了长留的正式弟子,脑海中胡思乱想着,拿着自己的号牌傻笑着走向住处,刚刚进门,一个细嫩如孩童般的叫声哭喊起来,花千骨也瞬间清晰。

「娘亲,骨头娘亲,呜呜~~你到哪里去了,糖宝想你………」

一只全身嫩白的圆嘟嘟的小虫子跳到了花千骨肩头,小小的手儿抱着她的脸放声大哭。

「糖宝!不哭~~我也想你~~不哭不哭……」

花千骨轻声安慰着,好一会儿糖宝才静了下来,她这才看到房间中圆桌处坐着的两人,都是熟人,一个是轻水,另一个是落十一。

轻水好像刚刚哭过,眼睛还有些红,落十一又安慰了几句便站起身,将一个包裹递给花千骨,「这是你来时的东西,现在物归原主,你看看,可有丢失。」

「谢十一师叔,里面没什么重要的东西。」

花千骨见礼谢过,寒暄几句,有些奇怪,总觉得落十一的眼睛在盯着糖宝,想到六界全书中提起过,有些人喜欢把妖精做奴隶,甚至用它们炼药炼器,花千骨心中一紧,慌忙抓住糖宝藏在怀里,果然,落十一眼中出现了一丝失落。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早些休息,修行可是很辛苦的。」

落十一说着就往外走,花千骨紧跟其后想要送送,没想到刚迈出一步,便感到糖宝开始在怀中作恶,小嘴圈住乳头,大口的吸起了奶汁,那咕咚吞咽的声音不比人类婴儿小多少。

见到他终于走出,花千骨站在门槛外舒了口气,刚要转身回房,拐角处忽然冲出了一个男子,来不及反应,两人撞在了一起,痛呼声中,花千骨倒在了地上。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男子一边道歉一边看了看后面,似是有什么人在追他。

落十一快步走了回来,想要扶起花千骨,花千骨才要说话,一个恼怒的声音从她怀中响了起来,「哪个坏蛋打我!」

落十一跟男子惊愕的目光中,一个肉肉的虫子掀开了花千骨的衣襟钻出了半截身子,拇指肚大小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上面粘白一片,好像被人用什么东西煳了一脸,正是糖宝,本来三四天没吃到奶水,早就馋的要命,谁知道刚吃了没几口,刚吃到肚子里的奶水又被压了出来,身子都差点被压扁。

咕咚,咕咚,两声吞咽口水的声音响起,花千骨看着两人奇怪的目光,低头看去,小脸羞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却是恨死了糖宝。

只见她的左乳位置,被撞的松垮的外袍处,大半个衣襟都被糖宝掀了起来,嫩滑圆挺的奶子三分之二都暴露在了空气中,不大的粉色乳晕上,樱红的奶头还被糖宝抱在小小的虫腿中,尖端不住的向外溢着奶水……花千骨慌乱的将糖宝抓在手中,羞涩的掩上衣襟,两人男人对视一眼,咳嗽两声掩饰着尴尬,这时,轻水从房中走出,将羞得无地自容色花千骨扶起,本来有些黯澹的瓜子脸在看到那陌生男子的时候忽然一亮。

「这位师妹,你,你没事吧,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男子看着花千骨说道。

「没,没事了………」

花千骨回了一声便跑回到了房中,外面传来轻水跟那男子交谈的声音,花千骨却无心去听,将糖宝放在桌上教训起来。

…………一眨眼十几天过去了,花千骨过的很惬意,再没有人骂自己,没有人追打,不用害怕醒来就被绑到火刑柱上,住的吃的又十分精细,除了几天天被三尊叫去说了一遍茅山的事情,连一点烦心事都没有,端的是乐不思蜀,唯一郁闷的是,在岛上寻了十多天,也没见到墨冰的影子。

「千骨,千骨………」

走在树林中,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花千骨抬头看去,却是那日撞倒自己的男子,叫孟玄朗,身份很神秘,没经过试炼便直接入门,不一会儿便到了旁边。

「玄朗哥哥,是你啊。」

花千骨漫不经心的说道,「轻水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我跟玄朗哥哥一起练习御剑,相互印证一下。」

轻水红着脸有些扭捏。

「这样啊,那你们继续练习吧,我要回去了,糖宝还没吃饭呢。」

花千骨说着就要离开。

「千骨,你为什么不练习御剑?这可是很重要的课业,要不我们一起吧。」

不顾轻水眼中的幽怨,孟玄朗上前说道。

「御剑需要练习吗?很简单呀!」

花千骨说着拿出手中的铁木剑,拼指念诀,铁木剑自动飞到了她的脚下,手指一挥,便带着她在三米高的上空飞了起来,孟玄朗跟轻水看的呆了,他们苦练了十几天,也才刚刚能踏上飞剑不掉下来,想不到花千骨竟然已经能御剑飞行。

「千骨,你好厉害啊,说不定这次能成为尊上的徒弟呢?」

轻水兴奋的大声说道。

「尊上徒弟?」

花千骨这才想起那些传言。

「是啊!三个月后比剑大会,获胜者会成为尊上弟子。」

听着轻水的回答,花千骨不由又想起了那个严肃冰冷,其实心中很温柔的男人。

「就凭他也想成为尊上弟子,实在是痴心妄想!」

一个冰冷讥讽的声音从上空传来,三人抬头看去,上方几十米处,一个白衣飘飘美艳绝伦的女子正踩在仙剑上,正是霓漫天,一副傲娇的样子。

「我看你才是痴心妄想!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比我们有个好爹,多学了几天嘛!」

轻水对着天空大声道,声音又引来了许多弟子。

「有个好爹怎么了?至少不会被别人压在石头上强暴!啧啧,看玄朗师弟如此惊讶,难不成你没有告诉他?」

霓漫天如毒蛇般的小嘴喷洒着毒液,直接毒倒了一片,不但轻水捂着脸哭着跑了,还有七八名弟子怒视她,都是那日糟了旷野天毒手的弟子。

轻水为自己出头被人羞辱成这样,花千骨哪还忍得住,御着剑摇摇晃晃的到了霓漫天身前气呼呼的说道,「霓漫天,你怎么能这样,同门受辱你不安慰也就罢了,怎能对她恶语相向揭人伤疤。」

「谁让她先对我不敬!倒是你,就这样的御剑水平还敢妄言做尊上弟子!小心摔下去摔成肉泥。」

霓漫天冷哼一声,御剑嗖的一声,紧贴着花千骨身边飞了过去,有意将剑尖在花千骨的剑尾处扫了一下,花千骨学了御剑口诀后也就练了几回,这下便是她身体中元力精纯也再无办法,大叫一声向着地面摔去。

花千骨惊吓中根本忘记了凝气,三四十米的高度下坠的太急太快,她慌忙的闭上眼睛,心想完了,这回非摔断胳膊腿了,却突然感觉自己的下降停止了,被什么人抱在了怀里,身体冰冷着,没有任何被拥抱的感觉,可是闻到那熟悉味道的瞬间她的大脑便停止了运行。

睁开眼睛,果然,素衣如雪,自己正躺在白子画怀里,诱人的味道让她一阵晕眩,身酥体麻,白子画还以为他被吓到了,也没多想,抱着她慢慢落到地上。

地上顿时跪倒一片,霓漫天也不安的跪下请罪,只说自己学艺不精误伤师妹,白子画心中略过一丝不悦,看着花千骨有些凌乱的扎着两个小包包的头发,还有她贴在自己胸口的有些苍白的小脸,不知为何竟有些心疼,又想到若不是自己带人来找她,说不定要摔成什么样子,当着那些人的面实在有失颜面,心中更是恼怒了。

「霓漫天对同门口出恶语,不知友爱,罚你销魂洞面壁十日,以示惩戒!」

白子画说完,一步踏出,人已在百米外,不远处走来几位青衣道人。

「好了,不要装了。」

白子画澹澹说道。

趴在他胸口的花千骨苍白的小脸上现出一抹晕红,吐了吐小舌,离开白子画怀抱,站在旁边,不发一言,有些羞涩,有些害怕,还好,尊上没有处罚她的意思。

「你这些时日若能多用几分心思在道术上,也不会受此灾祸,以后注意。」

「可是,可是我要找人………」

白子画叹息一声,硬起心肠说道,「你找的那人不在长留。」

「怎么会,东方哥哥说就在这里的。」

「那你去找他要人好了!哼!在长留就要守长留的规矩!」

白子画这话说的有些重,把花千骨弄的眼泪汪汪,委屈的低着头,揉捏衣襟不说话。

五、竹林授艺

白子画看她那泫然欲泣的样子,想到她找的人还不是自己,心顿时又软了,「今天来的人可都是茅山弟子,难道你要让他们看到自己掌门在长留受气不成?

这样,过几天我教授你我的一气御剑诀,你可满意了?「

花千骨顿时眉开眼笑,不过眉宇间还是有些伤感,这时,那几人也到了眼前,见到花千骨拿出宫铃宫羽,纳头便拜,口呼掌门,将花千骨吓的手足无措,带头之人面容冷峻,高高的个子,虽不帅气,却也耐看,交谈之后知道这人便是云隐,此刻来长留是接掌门回山。

因为回茅山要御剑而回,接下来几日也只能专心练功,因为练功的地方就那么几处,花千骨却是郁闷起来,每次刚开始练功,孟玄朗就能如期而至,开始轻水还跟他们一起练,可几次后便也不来了,以致每次都是他们两人,倒是有些郎才女貌的味道,花千骨又不喜欢拒绝别人,自是惹得很多弟子指指点点。

这日花千骨回到住处,见到轻水正在聚精会神的绣花,连她走进去都没有发现,直到喊了她一声,轻水才手忙脚乱的将手中的东西藏到了身后,花千骨咯咯笑着走到她面前,神秘兮兮的说道,「什么东西嘛?让我看看。」

「这,这………」

轻水红着脸低下头,让花千骨更是好奇了,不知道大大咧咧的轻水今日怎的也知道害羞了。

「拿出来嘛,让我看看………」

「那你不许告诉别人。」

经不起花千骨的撒娇大法,轻水最后还是将那东西拿了出来,原来是一个绣着鸳鸯戏水的荷包,很是精致。

「哇,轻水,你,你竟然还会绣花!」

花千骨拿着那荷包惊讶道,她是万万绣不来的。

「这有什么,我在皇………」

轻水捂住嘴,看了一眼花千骨,凤眸一亮,「千骨,你能帮我个忙吗?」

「好啊!你说。」

「你,你能不能帮我把荷包转交给玄朗。」

「朗哥哥?」

花千骨愣了一下,忽然张开了小嘴,「轻水,你,你喜欢朗哥哥!唔……」

「小点声!」

轻水捂着花千骨的小嘴,四处看了一下。

「既然你喜欢他,为什么不自己给他?」

「我………」

轻水说了一个字,眼泪就哗哗流了下来,犹豫了一下,便将自己在试炼时被旷野天淫辱的事情说出,「我已经不是处子之身,那日又被霓漫天说的人尽皆知,若是被玄朗当面拒绝,我,我还有什么脸面再留在长留。」

「旷野天、霓漫天,名字都像,真是两个坏人!」

花千骨骂了几句,又皱起眉头,看向轻水,「可你不是处子之身跟喜欢朗哥哥有什么关系?」

「哎呀,跟你就说不明白,你到底帮不帮我吗?」

「帮,当然帮,明天我便帮你送给他。」

洗完澡,吃过饭,天色也渐渐暗下,花千骨独自一人到了绝情峰下的一处竹林,远远便看到一个衣袂飘飘的白色身影,心中不知不觉涌出一阵甜蜜。

身影自是答应教授她一气御剑诀的白子画,花千骨上前见礼之后,白子画拿过她的铁木剑,将法决要领传授给她,然后开始一点点的指导起来,做了十几遍示范动作,她动作还是不标准,无奈下只好走上前,站在她的身后,一左一右双手分开,扶住她的手腕开始手把手示范。

让白子画惊讶的是,花千骨姿势笨笨的,但内中修行却如马奔腾,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她便将剑诀真气运行路线在体内进行了一个大周天,已经能将真气蕴于剑上,最后只能将此归结到她体内有他的一部分真气的缘故,自然,想到这里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这部分真气的由来。

半月前在那不知名的山谷,两人也如现在这般贴在一起,只是那时候没有衣服的隔阂,两人肌肤相触,白子画现在似乎都能清楚的记起那让人神魂颠倒的快感,记起在自己伐挞之下少女婉转呻吟的诱人叫声。

「只是她却什么都不记得呢!」

白子画忽然有些酸楚,低头看去,他比花千骨高了一头,微微低头就清晰的看到下方两个可爱的包包发髻,还有柳叶眉下那笑的弯弯如月牙儿般的眼睛,俏挺的鼻梁,略薄的香唇,还有粉颈下胸前露出的一抹雪白,越看越觉得清纯可人,如诗如画。

一阵阵少女体香冲入鼻间,白子画忽然有些恍惚,很想咬一口那小小的香唇,加上两人的姿势摩摩擦擦,挺翘的小屁股时不时的顶在胯间,一股火热从小腹间升起。

花千骨正在得意的偷笑,因为刚刚动作不标准都是她故意的,只是为了靠近白子画一点,她喜欢闻他身上的气息;不等她得意结束,便感到身后一根硬梆梆的东西顶在了臀缝间,愣了一下,小脸顿时羞红一片,她现在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尊上他,他怎么也会………」

花千骨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却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白子画在她心目中那是高高在上的师尊,她喜欢他,想亲近他,更多的还是一种敬畏跟崇拜,没有太多男欢女爱的念头,现在感到那硬硬的凸起,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但身体的本能还在那里,跟师尊这样擦擦碰碰,一种破禁的快感让她身体一片火热,加上禁欲了十多天,身体一阵酥麻,软软靠在了白子画身上。

花千骨压了上来,白子画片刻便清醒了,看着小丫头那红红的脸蛋,还有自己顶在一片柔软间的鸡巴,老脸一红,却是尴尬到了极点,那夜的事情虽比现在更加淫艳百倍,但毕竟有一块遮羞布,是为了花千骨祛毒,她现在也只以为那是一场梦;而现在,两人不但都是清醒的,还是在教授弟子剑诀的时候出现了如此香艳的举动,白子画哪里受得了,留下一句话,『你自己好好练习』便转身要离开。

花千骨愣了一下,只觉若是尊上今天这样走了,以后若是要再见尊上恐怕会很难,而且,跟别人不一样,她对白子画除了敬畏还有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并不是很怕他,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哎呀一声倒在地上。

白子画正郁闷的向回走,心中懊恼不已,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了,当初教紫熏练剑的时候,也曾未这样失态过,还有仙界的嫦娥,百花仙子,都同她们有过接触,为何一碰到这小丫头自己便会魂不守舍,难不成真的是因为生死劫?忽然听到了一声惨叫,回头,见花千骨倒在地上,抿着小嘴,捂着腿腕,一副痛苦的样子,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顿时散去,也顾不上刚刚的尴尬了,几步上前蹲在地上,「怎么了?」

「扭到脚了。」

花千骨逼出几滴汗水。

「怎的如此不小心,我看看。」

不等花千骨反应,便被白子画抱在了怀里,轻轻放在旁边一块圆石上,蹲下身子,将她左脚的绣花鞋连同袜子一起脱下,霎时,一直亮晶晶的小脚丫出现在了白子画眼中,比他的手掌还要小一点,在月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一个个脚趾如同大小不一的珍珠,惑人眼神。

努力让自己的眼睛离开脚面,抬头看去,老脸越发的红了,却是花千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将裙摆拉到了膝盖上,不止整个小腿都露了出来,裙底的景色更是一览无余,雪白的大腿又圆又白,他甚至看到了她内裤上的一朵红色的小花。

「是这里吗?」

白子画移开目光,索性闭上了眼睛,神识都不敢散出,只凭手感托着花千骨的脚踝问道。

花千骨轻『嗯』一声,她虽然从东方那里知道了许多勾引男人的手段,但却从未勾引过别人,当然,前些日子勾引白子画那只是因为中了淫毒的本能,这不算数。

此刻对着尊上用这些小手段,她心里也有些忐忑慌乱,脑海中只想着东方的那句话,『没有人能真正的断情绝欲,就是第一上仙白子画也断无可能!』;她羞红着小脸,手指捏着裙摆有些微颤,听到白子画询问,抬头看去,却发现白子画同样脸色发红,而且竟还闭着眼睛。

男女间便是这样,你进他就退,你退他便进,见白子画气息也不平静,花千骨心中的忐忑,反而忽然就消失了,一边说话,一边还伸出小手在白子画眼前轻轻晃了晃。

「尊上,我的腿也扭到了。」

花千骨说完,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如同做了坏事的小孩子一般。

「腿?哪里?这里吗?」

白子画捏上了她的小腿,用真气疏导着她的血脉。

「再向上一点。」

「这里?」

「还要往上一点就好了………」

白子画的手已经过了腿弯,从下面托握在花千骨圆润的大腿内侧,若是再向上一点,那还不直接碰到女孩的私处了,只是现在,白子画就有些气血浮躁,小腹如同燃起了火焰,若在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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