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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迷春梦】(1-5完)【作者:紫屋魔恋】作者:紫屋魔恋字数:80966     

试着写一下催眠文。

1、玉阁困龙

「叮!」地一声轻响,仿若金铁交击,反震的力道令两人不由各退了几步,若非亲眼看到,那想得到方才那声响,竟只是一方戟指点在剑脊之上,硬生生将对手震开。

    虽说距离已拉开几步,换了平日,便不进击分个胜败,便是趁机飞退而走,可那男子却只能定住身形,轻舒了一口气,冷目望着飘退的女子,稳住气息应对强敌。

月下只见白衣女子乌黑的秀发柔顺飘散,如水一般滑落至刀削般的肩颈曲线上,格外透出粉颈小耳纤白洁美;细眉似柳,水灵的秀目宛若星辰,盈盈秋水流转顾盼,透露出剔透聪慧的气质,凝肌若脂、白腻胜雪,樱唇红润动人,宝石般精致的五官镶嵌在镜面般的鹅蛋小脸,唯有仙女下凡可比拟其秀丽脱俗。

轻风飘送之间,拂动女子白的全无一点瑕疵的雪裳,隐约掩映着高耸挺茁的双峰,构成山峦起伏般的绝景,纤腰随风摆动、不堪一握,异常修长的玉腿笔直匀称,秾纤合度的令人惊叹、风华绝代仿佛出水芙蓉、迎风芍药,令人倾慕不已,即便娇躯微颤,连着衣裳也飘动不已,似是交手之际吃了点亏,却丝毫无损于出尘无瑕的冷艳高贵。

虽说那端木吟霜剑法与美貌并称,入江湖十余年堪称当世少有对手,可与她交手那人看似二十出头,邪名震于江湖却已足有三十多年,若单论功力深厚,堪与岳无疆相比者少之又少,加上他所修的是刀枪难入的硬功,即便双方功力差距不大,真要打起来也是胜多败少;可惜端木吟霜此来同行两个徒儿,都是明玉阁的后起之秀,梅映雪与梅郁香剑法比端木吟霜差的虽远,要阻住岳无疆顶多也只撑持得三招两式,可有二女相助,岳无疆要在端木吟霜手下全身而退,却是难能。

虽说己方占了上风,端木吟霜芳心却如明镜,以岳无疆的硬功夫,若真拼着负点内伤,要脱走绝不困难,他之所以硬扛不退,多半正等着同伙见情势不对赶来支援,更多的嘛……此人乃淫贼一属,虽说偷香窃玉不多,却是因为他眼界甚高,庸脂俗粉难以入眼,要让他有心动手者若非天仙绝色,便是身份高贵,便如半年前遭了殃的百花堂主『夜蔷薇』碧丝雅。

而在此处,无论身份容貌,自己与梅家姐妹,似都够得上岳无疆的标准,光看她追上岳无疆动手之际,与岳无疆四目相对间,竟似有种异样的魔力,仿佛光用目光便能脱剥衣物,令她赤裸亮相;甚至徒儿追上、结阵交战之中目光相对,都似有股异力汹涌突入,似要在她脑中身上强行刻下些什么,若非心神震动,以端木吟霜的武功,岂会如现在这般吃亏?

只是交手之间,目光绝不可能从对方身上移开,碰上这种目光相对都似另一种交战手段的对手,端木吟霜定力虽好,却也只能勉保不失,梅映雪却已呼吸渐重,梅郁香更是长剑微颤,似已难抑动摇,再这样下去,让岳无疆从容脱逃还是小事,若一个运气不好,落到这淫贼手中,以三女姿色,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羞耻之事,也真是显而易见,若端木吟霜早出江湖的首徒纪洁樱在此,以她不逊端木吟霜的武功,那得岳无疆这般嚣张?

心念电转之间,端木吟霜开了口,柔雅清甜仿若纶音,光只听声绝难发觉,此刻的端木吟霜正与强敌交手:「岳兄眼下难退,胜负难分,不若我等各退一步,若岳兄愿暂时收手,暂留本阁三年,不参与杜庄主与魔教之战,也不恃武强突,伤本阁中人,三年之后便由岳兄自由,山高海阔任凭东西,如何?」

「阁主(师父)!」听端木吟霜此语,梅映雪与梅郁香不由惊呼,虽说眼下重事,第一便是不让岳无疆及其党羽支援魔教,聆云山庄庄主杜碧冠透过其妻纪洁樱,襄请端木吟霜出手也只为此,但明玉阁传承甚艰,与端木吟霜同辈者若非物故便是出阁,加上纪洁樱已出江湖,这一代阁中只余三女,若让岳无疆进来,无异开门揖盗,别的不说,若被岳无疆趁机下手,以他所擅的媚毒淫技,恐怕三女贞洁都难保全。

只是端木吟霜美目一转,流过二女,梅映雪与梅郁香芳心一动,那目光不似师父,反而与方才岳无疆打量自己的目光有七八分相似,都看的女子芳心微荡,难以平静,便真有话要说,一时间竟是难以开口。

目光流过芳心微乱,恢复过来的梅映雪微微一讶,似是自己这般戒备敌视是件很奇怪的事情,毕竟世事以和为贵,能不生死相拼也是好事,何况只要自己小心些,没被岳无疆勾引上手,只要离他的床远些,贞洁之身该当不会有事;转头望向妹子,却见梅郁香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只是目光中似有些疑惑,不知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既是如此,岳某入明玉阁三年又如何,」只听岳无疆一声冷笑,举起手来:「既是如此,那便击掌为记,三年之内,岳某都会好生待在明玉阁,不恃武突出,端木阁主请。」

击掌三记,感觉掌心似有股热力,端木吟霜还未及细思,已见梅映雪和梅郁香分别与岳无疆三击掌,芳心虽觉这岳无疆未免小心了些,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道理端木吟霜还是懂的。

让岳无疆进了客房,端木吟霜轻吁了口气,本似悬着的芳心这才稍放下来。

明玉阁既然人口不多,自也不会有什么牢房囚室,岳无疆所居者便是客房,只是为了免除床笫淫事,刻意将客房另行布置,并无床铺只留被褥,地下则以草木织为铺席,可坐可躺并无不便。据说这是东瀛异地的布置风格,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阅过的知识,更不知为何会放在心上,端木吟霜虽有些疑惑,但能解决此事倒也不差,毕竟没有床铺,便岳无疆有淫心也难拉女子上床,至少无庸担心自己与二徒纯洁;只是接下来就真的得小心了,虽说与魔门算不得同脉共祖,岳无疆与魔门似也有些渊源,若真有人来攻明玉阁,可不能不小心应对。

不过明玉阁也算得上易守难攻,地处偏僻、少有人知地点不说,出入只有一条谷道,道旁山壁深夹,一般而言这对武林人而言并非不可逾越的天险,但明玉阁道外山石极黑极硬、光滑异常,仿佛火炼过一般,便有神兵利器,寻常高手也难破石留痕,更别说攀登了。

芳心一舒,端木吟霜温泉洗浴之后便即睡下,却没想到接下来竟要经历种种……

猛地睁开眼睛,端木吟霜却发现自己已不在房中,虽说床仍是那张床,可周遭粉红色的床幔深垂,遮掩着床外一片黑暗,以她目力竟看不清床顶如何,更糟的是现下的端木吟霜四肢大张,竟被缚在床柱上头,挣动之间一身功力竟似消失无踪,全然无法挣开,尤其扭动之间娇躯竟已赤裸,肌肤厮磨间更似有种异样的感觉,不似丝布触感,反而像正被抚摸着。

一惊之下随即定住心神,端木吟霜虽觉自己该是入梦,偏是难以伸手捏掐肌肤,一时间竟似难以清醒;也幸好如此,她不由想到,若非梦境之中,换了在明玉阁内,自己被摆布成这般羞人模样,让徒儿看到也还罢了,可那岳无疆可还在阁中呢!若自己在岳无疆眼前被这般赤裸缚着,更是无力挣扎,那淫贼那会放过如此美食?偏生又在床上,此番艳态那逃得过贪淫好色的淫贼?

偏生想到什么就来什么,端木吟霜正自挣扎,一条人影已鬼魅般出现床边,端木吟霜未见人影,却已感觉那犹如实物的目光毫不留情地扫视周身,便没见人端木吟霜也知那必是岳无疆那专属淫贼的邪淫双目,什么时候不好,偏生却在这时候出现啊!

紧咬银牙,偏现下非但无法起身,甚至不能遮护娇躯,端木吟霜既羞且怒,若非身在梦中,只怕身子都已滚烫了。先前动手之际,端木吟霜已觉此人目光难当,仿佛多了一只手般对她不住进犯,现下裸着娇躯在他眼前,感觉更是恐怖;尤其端木吟霜不只清丽绝美、剑法高强,不为人知的是,即便衣内的肉体之美,也是艳盖当世,虽是在梦中,但被淫贼毫无阻滞的细细赏玩,教端木吟霜如何受得?偏生现下却是无法可想、无力可挣,甚至无可遮掩。

感觉那目光无比非礼地巡视周身,端木吟霜不住咬牙强挣,却只能无力地扭腰挺身,别说遮挡,就连修长双腿都无法并起,勉力挣扎只让淫贼的目光越发无礼地四处流动。

挣动之间,似可感觉香汗泛出,端木吟霜既惊于梦境逼真,却又不由羞耻,想到自己身子这般性感傲人,冰肌雪肤光润如玉、柔腻晶莹自不必说,酥胸饱满胀实、坚挺高耸,远超一般女子,怕连魔门以勾引男子为业的妖姬荡女都难比拟的成熟丰腴,一旦裸露出来,丰腴玉乳尖上那两粒嫣红色的花蕾,一旦动情便如同两颗圆大葡萄,发紫胀红在冰肌玉肤相映之下越发媚惑,双乳间一道深似山谷的沟隙,更勾的淫贼再不可能移开火热的淫欲目光。

挣到无力娇喘,却是开口无声,端木吟霜正自难堪,床外的淫贼已有了动作,不知从何取来的丝巾,捆住了端木吟霜双目。端木吟霜正自惊疑,突觉耳中被他轻轻吹了几口,暖热气息似要钻进脑中,竟不由整个身子都薰热了,那无力抗拒的感觉,似随着热力转瞬间便袭遍周身,令端木吟霜不由娇躯酥软,仿佛有什么要从体内窜出,却只能力夹玉腿相阻。

只是淫贼既已动手,又岂是此刻无力抗拒的端木吟霜承受得了?只觉他的唇舌在肌肤上轻轻滑动,连吸带轻咬,动作之间呼吸的热气轻轻暖暖地透过毛孔突入体内,双手更贴住纤腰,轻抚慢点,似要强攻腿股之间,却又时进而退,只逐步逐步地磨耗着端木吟霜处子护守的本能。直到此刻,娇喘细细的端木吟霜方知,他之所以蒙着自己双目,便是为了让她的感觉集中在香触之上,可现在的她,却只能乖顺承受淫贼的手段,任那倍加的刺激流窜全身。

心中暗叫不妙,体内的热力却已窜烧难止,端木吟霜甚至没来得及有所反应,那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已凶猛爆发,端木吟霜只觉身子一阵痉挛,无声地一阵娇喘哀啼间,已不由自主地弓腰挺臀,似有什么强烈无比地自体内喷涌而出,再也阻抑不住;那紧绷到似疼似苦的滋味,似是短暂又如此漫长,好一会儿端木吟霜才瘫回床上,无声地喘息着,一时间都忘了自己这般软弱的姿态,竟是在淫贼面前展露无遗!

娇喘了好一会儿,女子的感觉才刚缓了下来,突觉淫贼抱起了她浑圆如蜜桃的雪臀,将她玉腿大大分开,即便未曾人道如端木吟霜,也知这是淫贼正打算强行将她奸淫的时刻,可才刚被肉欲的欢快席卷娇躯,高潮的刺激令她不由忘我,几已忘却自己是江湖人不敢轻亵的明玉阁主,武林人难以仰视的端木吟霜,而只想探求着女体独有的性的欢乐,而此刻她的身体也已准备就绪,湿润的蜜汁已溢到淫贼手上,在在明白告知著淫贼她迫切的需要。

……    「不行!」一声夹怒带羞的娇叱脱口而出,端木吟霜猛地坐起,只觉浑身汗湿,别说贴体肚兜已然湿透,甚至浸入床单,连躺卧之间都觉难堪,这才发觉自己已从梦里脱身;只是心识虽已脱离,香汗如雨、浑身燥热,在在告诉着她,方才的一切虽是一场春梦,却逼真的有若实体,绝非单纯思绪。

起身换过亵裳,端木吟霜只觉娇躯酥软,感觉身子仿佛还留存梦里那肉欲的刺激,芳心不由微凛,以往虽也偶有异梦,却不似今晚这般栩栩如生,甚至梦里最后玉腿被分,淫贼肉棒已兵临城下的感觉,更有种即将被奸污的异感,若非自己及时梦醒,只怕真要梦里失身!

虽想到这是将岳无疆困在阁里之后才有的异样,可要影响梦境,也只自己思绪,绝无旁人插手余地,岳无疆便武功再高十倍、魔门异法诡技便再多十倍,也休想改变她的梦境,更不用说在梦里将端木吟霜弄的那般羞人;只是想归想,明知自己只是把奇异梦境怪在岳无疆身上,端木吟霜仍不由心乱,便是换过肚兜,躺回床上,心里却仍回忆着方才的春梦。

若真是梦也还罢了,可如果梦境成真呢!端木吟霜芳心微荡,知道以自己貌美如花、清艳若仙,正是淫贼最不可能放过的女子,更不用说她的肉体也足够诱人,也不知岳无疆看到一丝不挂的自己,是会干脆俐落地爬上床来,直接将她奸污,令端木吟霜痛不欲生地失去宝贵的处子贞洁;还是如先前的碧丝雅一般,被他尽展所长,种种媚药淫技轮流赐与,令碧丝雅不只失身被淫,甚至肉体都变得敏感异常,稍加挑逗便情欲荡漾,简直不能没有男人。

虽知身为女人,迟早都有身心雌伏在男人胯下的一天,毕竟情欲的刺激发乎自然,又是强烈到无可遏抑,一旦袭上身来,强自撑持、苦苦忍耐只会伤害自己,甚至还极可能浪费了天生的尤物身子;可就算对女人来说,早晚有在男人胯下败北臣服、献上身心的一夜,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是败在淫贼手上,想到肉体被淫贼彻底征服,饱食远扬的淫贼将女子弃若敝屣,身心却还痴媚渴望着性欲满足的快乐和男人赐与的雨露滋润,教端木吟霜如何忍受?

哎……想到那岳无疆若真想玩弄自己,说不定还有其他的法子,若他如梦中将自己制在床上挣扎不得,却将梅映雪或梅郁香擒了过来,就在自己眼前将二女爱抚把玩,逗弄的淫欲泛滥无法自拔,而自己偏又无力救援,只能眼睁睁看着岳无疆将二女破身奸污,诱的二女情怀怒放,身心尽遭征服占有,从清纯侠女变身成渴爱男人的淫荡尤物,然后才在二女面前,把看的情动却无力挣扎的自己也玩了……光想到这些,端木吟霜只觉股间竟又渐渐湿润了起来。

突地发觉不对,端木吟霜猛地一醒,自己竟这般胡思乱想,莫非是著了道儿?想到先前惨遭岳无疆蹂躏的碧丝雅曾言,岳无疆本与魔门有些关联,先前又与魔门尊者交换技艺,据说学到了什么催眠之术,能让女子对他失去抗拒之心,任由摆布,端木吟霜平日清静无梦,夜里却梦到这些羞人之事,若那日失去了对岳无疆深刻的憎厌之心,恐怕真有危险。

可细细想来,端木吟霜不由轻吁口气,放松了心思。或许岳无疆真有异术,但淫贼欲行男女之事,首先要把女子弄上床去,现下岳无疆身上已有禁制,压抑了七成武功,所在之处又只有地板被褥,再无床铺,便有奇门异技,令端木吟霜动情,没有床也无所施其技;更不用说即便端木吟霜知晓,肉欲本是人所必有,便是仙子侠女,早晚也有雌伏男人胯下迎合娇喘的一天,但便知以淫贼的本领,在床上必能令女子舒服的如登仙境,端木吟霜对岳无疆的怨怼不屑之心却丝毫未减,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岳无疆有碰到自己纯洁处子之身的机会。

既是怨怼不屑之心依旧,该当没有催眠邪技的问题,只是梅映雪和梅郁香二女年轻少入江湖,对淫贼的厌恶之意不过纸上谈兵,明儿还当小心注意,别让她们中了淫贼邪技。

第二天一早,当端木吟霜见着二女时,第一眼便觉不妙,梅映雪微施淡妆,乍看之下无甚差别,可相较以往如出水芙蓉清丽天成的姿态,熟悉者便知不对,而梅郁香则是眼角微带青黑,入厅前还先打了个呵欠,显然二女昨夜都没有睡好,也不知是否与自己一般,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春梦,端木吟霜芳心微凛,一时间竟真有种拔剑去寻岳无疆碴子的冲动。

「怎么了?」

「禀师父,纯粹只是紧张,」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是欲盖弥彰,不论师父或妹子,岂有可能看不出自己的异样,即便只是一层以往未有的薄妆?「那淫贼虽给制了七成内力,客房四周又有阵法排布,该当难以脱出,可想到那厮就近在咫尺,想到若被他爬上映雪的床……教映雪如何能不紧张?一晚浅眠,甚至连梦都没在做呢!」

「郁香倒是中夜做了个怪梦,」飘了梅映雪一眼,梅郁香闭了闭眼,似觉眼睛颇有些酸涩不适:「先前协助安置碧前辈,也曾稍听她说过,先前落入那岳无疆手中的景况,可昨夜竟然……还真的梦到。那淫贼……就在郁香眼前……把碧前辈轻薄挑逗……一直搞到床边……」

「是……是吗?」听得此语,端木吟霜虽怒,心思却安了下来。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先前既擒了岳无疆,将他困在客房,心思自然难免飘到碧丝雅身上,梅郁香既有此梦,虽也是岳无疆害人,要说是催眠邪技,却是太抬举他了。想来自己之所以发了那般羞人的春梦,多半也只是这种原因,虽说那也太真实了点,顶多也只能怨自己定力不佳,之后还是得稳住心思,免得心魔扰关。

只是想到碧丝雅,端木吟霜不由难受起来。若以武功容貌而论,碧丝雅虽不及自己,却也是一方高手,百花堂的势力,更非孤处一方的明玉阁可比,本来碧丝雅颇有大志,要证明巾帼不让须眉,却没想到一朝失手,落入岳无疆手中,惨遭奸污淫戏,从落入贼手至被救出不过半月,碧丝雅却已脱胎换骨,从难以亲近的冰山美人,变成孤枕难眠的冶媚少妇。

也不知是岳无疆为了彻底征服碧丝雅下了重手,还是女子尽情享受过鱼水之欢后本就会有所变化,那时碧丝雅虽脱出魔掌,乍看之下容姿神态一如以往的冰清冷艳,除了胴体丰腴了几分外与以往再无差别,可只要与人有肢体接触,不一会儿便美目迷离、香肌泛红,眉梢眼角尽浮春色,完全一副渴求采摘的媚态;而之后她还私下告诉端木吟霜,她的胴体被岳无疆彻底激发肉欲,夜夜无男不欢,若要孤枕入眠,得先自慰个几回,泄的衣裙尽湿,还得要看着岳无疆的画像,边回忆着那段时日的种种,才能自慰的畅快淋漓,真泄到力尽入眠。

虽知性欲本是与生俱来,绝非羞耻之事,只要愿尝鱼水之欢,身为女子都有可能遇到这类情况,但若是两情相悦的爱侣也还罢了,被淫贼用强奸污,还被撩的性欲大起,贲张汹涌到难以收拾,甚至事后还有影响,那可真是痛不欲生,淫贼之所以惹人厌恶,七八成原因便是为此,偏生床笫之事淫贼乃是行家,床上的挑逗技术非一般女子能挡,如之奈何!

一边芳心思绪散乱,一边听着姐妹争论,梅映雪脸皮甚薄,光听得梅郁香细述,梦里见着岳无疆是如何将碧丝雅搂在怀中上下其手,时而隔衣爱抚,时而探手入衣,逗的碧丝雅尽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艳高傲,面红耳赤、半推半就之间,脚步已逐渐向床上移动,便已令梅映雪俏脸通红,似连脚步都不太稳了,那模样令端木吟霜不由摇头,只是手上放肆,连淫戏都算不上,光听闻已是如此,将来梅映雪独自行走江湖,这般定力如何抗拒得了淫贼?   听梅郁香说到梦中艳景,到岳无疆把碧丝雅送上床去,已被挑逗的欲拒还迎的她被剥的半裸,只余半挂颈间的肚兜遮住胸乳上半,余则春光尽漏,直到此时梅郁香偏就惊醒过来。

「这般淫邪事儿……妳……也还真敢看……」

「我那有什么办法?是梦里啊……不过……碧前辈也真是……被逗的厉害……什么都流了……」

「哎……妳还说……不过……这也没有办法……嗯……幸好……不是真的淫冶床事……不然……」

心下暗自赞成梅映雪的话,毕竟没真上床,顶多算是淫贼轻薄挑逗手段,至少不像自己昨夜春梦,都已经赤裸裸的玉体横陈,肉在砧上只待宰割,若再多梦片刻,只怕就要在梦中失身破瓜、惨遭淫辱,也不知事后会否变的如碧丝雅一般沉溺欲海无法自拔?亲眼见识过碧丝雅身心俱遭征服后的惨状,若只在梦中那样也还罢了,可要是性欲的刺激,到了白日依然不退,加上大敌在侧,岂不真是糟糕透顶?

「是啊……所以……我也真怕了……」梅郁香摇了摇头,本就簪的不甚齐整的秀发飘散几丝乌润,似甚是烦心:「梦里很难自己警醒……要是……要是没及时醒来……就真要看到……看到那淫贼是怎样……怎样玩弄碧前辈的身子……哎……郁香可不想……亲眼看到那种丑事……」

「也不能真算得上丑事,」端木吟霜微一苦笑,摇了摇头:「男女床笫之事,本是天造地设,求的便是两情相悦四字,只要不是被淫贼强行淫污,与爱侣情人行房,自然越是欢畅淋漓,越显亲蜜,床上放纵本非丑事,以淫邪手段行之方为恶处。而且只要没被搞上床,称不上行云布雨,倒也算不上淫邪手段。倒是之后得小心些,岳无疆那厮诡诈多智,淫邪手段层出不穷,若被他脱出控制,以淫邪手段诱发女子春情,搞上床破身事后便难以收拾了……」

虽然说出这种事有些脸红,端木吟霜甚至没想到,不上床就不算行房这类话究竟是什么时候映入眼帘刻在心上,说的这般似模似样,但见二徒点头称是,显然这番话先前自己该也教诲过,心下那丝异样感也就不翼而飞了。

「师……师父……」

「怎么了?」    「是昨儿……将那淫贼困入客房后……他……他向映雪提了要求……说要看本门前辈的散记……」

「嗯?」

「据他所说,只是孤居无聊,打发时间所用,」梅映雪吐了口气,虽说岳无疆是囚徒,但若真说到武功,要囚他可真是不易,些许要求还真不能视若无睹:「与武功相关的自然不行,但若只是游历江湖的散笔记录,又或只是江湖传闻的信手而记,该当没有多大问题,但映雪不敢自决,还请师父示下。」

「罢了,」知道昨夜师徒三女异梦,是自己错怪岳无疆,虽没有当面发难,不曾撕破面子,但端木吟霜总觉有些气虚,挥了挥手:「映雪妳常入藏经所,对那儿最是清楚,就由妳好生整理,除了本门武功心法不能外流,其余都没什么关系。另外,杜庄主那方面呢?」

「杜庄主虽觉未能除恶务尽,有些不喜,但岳无疆硬功高明,能够控住他不出手相助魔门已算大喜,余事便无多言,只是请本阁注意,毕竟岳无疆也不是那么好控制的。」说到正事梅郁香便来了精神,至少总比讨论梦里所见好些:「另外,路上郁香也遇上了碧前辈……碧前辈听说岳无疆那厮进了本阁,甚是担心,只是百花堂中传承需时,碧前辈说……至少也要期年之后……才有办法来本阁探问状况,还细嘱郁香转告阁主,千万不要与那厮单独相见……」

「嗯……若丝雅过的尚好,那就罢了,顶多是她前来本阁之时,注意着别让丝雅去找那厮的麻烦……」轻吁了一口气,端木吟霜强抑着前寻蜜友的冲动,心想这又是岳无疆那厮造的孽了。虽说江湖女子对贞洁之事未必看重,但无论端木吟霜或碧丝雅,都是武林出名清冷皎洁的侠女仙子,谤随誉生难免,碧丝雅惨遭岳无疆蹂躏,身子变的那般,自难再领导百花堂。

只是为了这类事放弃行走江湖,身为女子自不会喜见,端木吟霜顶多只能希望,碧丝雅若决定淡出江湖嫁人,寻得的丈夫至少要是床笫本领不弱于岳无疆的男子,已被撩拨女体春情的身子,才有可能得到满足。虽说那样的人要嘛背景复杂,要嘛手段都有点淫邪味道,与退隐江湖不问外事,都差了十万八千里远,但碧丝雅既已尝过肉体被征服的滋味,也只有那样的对象,那样的强悍,才能让女子身心都得到满足,离苦得乐,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议事既完,梅家姐妹退了出去,端木吟霜正自思索,突地芳心一动,身影倏飘,转瞬间已追了出去,却见梅家姐妹边走边说,偶尔还回头偷望向自己房间,也不知是谈什么不该给自己知道的事,避在廊角的端木吟霜无声飘行几步,恰恰听到梅郁香开口:「昨晚……真的无梦?」

「没有啦……」

本来还没发现不对,听梅映雪这一说,端木吟霜就知道有问题了,虽说差了一辈,不若梅映雪与梅郁香身为姐妹可以无话不谈,但师徒许久,梅映雪是实说是搪塞端木吟霜绝不会看不出来,先前竟被梅映雪推拖过去,显然昨夜那异梦真令自己心神不定。多年姐妹,梅郁香那会听不出来?好生追问之下,脸蛋晕红的梅映雪总算是招了供。

「确实……梦到了……」

「梦到了什么?」

「不是什么大事,哎……」叹了口气,梅映雪好不容易才开了口,神情虽带娇羞,更多的却是惊疑难信,可却不带怨怒,显然不似端木吟霜所梦那般惊人,思索了好半晌,梅映雪才开口:「映雪梦到……那淫贼在当师父,教晓映雪……一些东西……不是在厅堂里,而是在……像是乡间塾舍之中……」

「啥?」正走着的梅郁香险些脚下一跘,幸好被梅映雪扶住,也幸好两女分了心神,否则闻言吃惊的可不只梅郁香一人,险些撞上墙角的端木吟霜虽然没事,可也吓了好大一跳。

让岳无疆当师父?教的还是梅映雪?那场面怎么想都太离谱了,一边想像,端木吟霜陡地一咬银牙,几乎就要转身去寻岳无疆的晦气。梅映雪武功已不算弱,便不管男女有别,岳无疆与她武功路子差距也太远,想教都无从教起,更不用说修文学经,岳无疆能教的,十有八九就是床笫淫事,几乎就和昨夜自己梦里在床上做的事一模一样,若非听梅映雪所言,教学之处在乡塾中绝无床铺可见,端木吟霜真要忍不住,就算岳无疆与此全无关系也一样。

「那淫贼能教什么啊?」站稳了脚,似是想到昨夜梦中事,梅郁香摇了摇头,虽说没到上床已然梦醒,但岳无疆在床下也能将女子挑逗的脚软身麻,非礼手段还真是高明:「虽说没有上床难行淫事,但淫贼手段……便在床下,也够让人难堪了……他是教了什么男女之事?」

「跟……跟碧前辈……先前说的……差不多,顶多……再加一些……」似是光说便已娇躯发烧,梅映雪放低了声音,若非端木吟霜内功高明,怕再听不到梅映雪轻语细说:「譬如说……女子自慰手段……碧前辈误打误撞……画了岳无疆的画像……边看边做……才算自慰……否则……都只是自己安抚自己……纯然望梅止渴……与慰抚性欲无关……映雪……可是头一回听说……也不知是真是假……」

「啧……」咂了下嘴,梅郁香倒是没能多说什么。先前协助将碧丝雅安置于阁内,所居客房与岳无疆现下所居相距不过十余步,姐妹俩对碧丝雅身上的变化自也知道不少。只是那时顶多惊于岳无疆奸淫邪恶,竟将本来冰清冷艳的碧丝雅撩弄成这番模样,甚至还见识碧丝雅少让人见的精妙画技,虽为免污笔墨,不能画的太写实真切,可女子那不堪淫玩却又难以忍耐的神情,与淫贼动作间的得意畅快,却都栩栩如生,倒没想到这也算得上自慰的一部分。

二女在那儿边说边骂,却又有些跃跃欲试,并非欲以身试法,只是想亲眼一观,隐在暗中的端木吟霜却芳心微荡,淫贼那番教导虽是淫亵羞人,似光听耳朵都脏了,可那些内容,听得久了竟不由令人心有戚戚焉,与不知从那儿记到心底的常识暗合,心中有个声音不住告诫着端木吟霜,万勿以人废言,那厮虽淫恶,偶尔也会说出真话,而想听不听也由得自己。

心中有事,倒不愿再跟随偷听,端木吟霜缓缓退开,低语轻骂的二女沉浸其中,却是全没发现她的动作,端木吟霜虽不由想把两个徒儿抓回来好生练功,免得这般毫无警戒,一时却是难以开口,芳心却不由回想到昨夜那种种去,尤其想到岳无疆在梅映雪梦中所授的自慰定义,若岳无疆与自己的梦无关,春梦之中自己那想被淫贼困缚,甚至是想在丝毫不可能反抗的情形下承受淫戏亵玩,是否也是另一种形式的自慰?只是……比碧丝雅更无法控制而已……

擒得人来不过月余时光,日里行动一如往常,可到了夜间,梦里身子经受的种种,总令端木吟霜不由得梦中惊醒,爱洁的她甚至得备下贴体内裳,以备梦醒之后换穿,谁教梦里床上的肉欲刺激,总令她不得不香汗淋漓,股间甚至比汗水还多一丝沾黏的异感?

虽说每次动手前都被蒙住眼目,可不知怎地端木吟霜就知道是他,夜夜在梦中被岳无疆百般淫戏亵玩,即便每次都在受辱前悬崖勒马,可那般羞人滋味,却似已渐渐深入体内,慢慢刻印其中,端木吟霜虽是越发憎恨淫贼手段,对岳无疆越发敬而远之,月余以来不过见到一面,全看不出两人住处相距不过百余步,可端木吟霜却也逐渐了解,为何碧丝雅会一洗侠女本色,被玩弄成那般模样,性欲本是与生俱来,可淫贼的手法,也未免太厉害了些。

只是先前去见了一回岳无疆,那淫贼看来竟也颇为疲惫,比之夜夜难眠的端木吟霜好不到那儿去,显然虽近暮春,可明玉阁地理特别,四季温暖如一,初来者确颇有些水土不服,只没想到被采的元阴亏虚的碧丝雅如此,岳无疆竟也会如此罢了。

那模样看的端木吟霜心情竟不由好了起来,只是那人虽是淫贼,却很是配合,加上远来是客,称不上一般囚徒,端木吟霜虽深恨淫贼,嘴上倒也不好说什么,倒没真和他计较梦里所为,顶多是避的更远些,便有交流,也给端庄温柔的梅映雪负责。

只是夜间梦里种种,着实是光想都很羞人啊!尤其梦中被摆布把玩的便是自己,越发让端木吟霜难以启齿,反倒是梅映雪梅郁香还能开得了口,梅郁香看着岳无疆淫戏挑逗着碧丝雅,虽未到真正销魂,可便只手足逞欲,竟也弄得碧丝雅酥软呻吟、无力反抗,再加想到先前安置时碧丝雅难抗淫欲的样儿,即便明知没到床上,淫贼手段顶多只令女子性欲勃发,难以真正玷辱,可若定力不足,光只这些手段,要让纯洁如梅郁香崩溃降服,怕也不是难事。

相教之下,梅映雪只是受教,连手都没被碰上一下,与自己和梅郁香的梦中相较,梅映雪梦里的岳无疆,也真算得上道貌岸然的很了;也真不知是梅映雪心里的岳无疆,当真是这般异类形象,还是端庄温雅的梅映雪,当真洁净到淫欲之事也难以侵入的地步?

虽说以淫贼手段,也真有可能教育邪淫之事,对女子洗心催眠,令女子误入歧途,耽溺肉欲难以自拔,可端木吟霜加上梅郁香一同逼供,让天明后梅映雪便将昨夜岳无疆所教之事和盘托出,几如复习一般,却听不出有什么异样,虽都是男女之事,可听着梅映雪所言,端木吟霜几乎都有所印象,只不知是先前什么时候听闻,虽不至于因此对岳无疆放下戒心,却不会想要纠正梅映雪所闻,反正便到了男人胯下,想不想那么服务男人,也是看女子心情。

只是……真的很羞人啊!两三日前端木吟霜心血来潮,索性趁才刚入夜一试自慰之美,先前碧丝雅绘制曾遭岳无疆淫玩的种种,虽说事后都被碧丝雅销毁,可趁地利之便,端木吟霜也留了两幅;可端木吟霜怎么也没想到,如梅映雪梦中所闻,边看着碧丝雅受岳无疆玩弄,边抚爱自己肉体,身心所受刺激,竟都比以往自己动作间强烈太多,连达到高潮也快多了。

不只更快高潮舒泄,刺激更强烈许多,事后感觉也更为酥软疲惫,似正如梅映雪所闻,男女交合抒放性欲,不只是与生俱来的冲动,更是极为剧烈的运动,绝非以往所想只要分开双腿承受便可。既是运动激烈,练武男女较常人自是更适激烈性交,功力深厚的男女,在爱欲之事上头更是天作之合;虽不至于就此认定,习于此道的淫贼较之寻常侠客,床笫间更能令女子销魂蚀骨、得尝美妙,却让端木吟霜暗自庆幸,以自己功力之深、容姿之美、胴体之媚,待尝人道之后,床笫之间必能身受无与伦比的快乐销魂,只不知会便宜那家男子?

虽知男女之事并非淫恶,便不说情欲之道乃属本能,无男女人伦之事,便无怀孕生殖行为,世代传承再无可言,但想到自己是受淫贼影响才知此事,端木吟霜终究有些不喜,她缓缓步入藏经之处,梅映雪挑选书册给岳无疆消遣后,自是将典籍书册重行分类,要寻本门功法,也更容易了些。

伸手取过架上几册入门功法,照说都是修习已久,熟极而流的了,可内力与招式不同,女子力弱,招式走的终究是机变百出的路子,内力却是最重积累,对敌之时招式战略甚至内力路子,自都有可能因相生相克而能以弱敌强、破敌歼敌,可要论稳定心神,回复基础的内功运行,却是千古不移的捷径。

翻过了几页,端木吟霜不由有些疑惑,照说这些记载自己该当都熟到极点,再不可能有所忘却,可书册所记,却与记忆中稍有出入,某些经脉运行,相比记忆之中延伸了些许;若非字体笔迹,与记忆中前辈祖师的笔迹行文如出一辙,加上运行的经脉,也是本门武功所重之处,并非空穴来风,稍微依册运功,感觉也是本门武功的路子,只是更深刻一些,少了任何一点,怕端木吟霜都要以为,不知是谁偷偷改写了本门武功,想要趁机坑害自己呢!

「参见师父。」

「起来吧!」听门口处梅映雪出声,端木吟霜挥了挥手,把徒儿招了过来。

「雪儿妳看……这几处的记载,可是先前就有的?」

「嗯?」接过端木吟霜手中的功法,梅映雪偏了偏头,细看了几页,心念一转,顿时猜到了端木吟霜心中所疑:「徒儿不太记得……师父莫非怀疑?可……可是……那岳无疆在客房中该被阵法所困,便有法脱困,也不可能瞒过众人耳目。何况这些……似乎也与本门功法相近,就算……就算那厮真有法无声无息出入阵局,又能模仿祖师笔迹,他……也写不出来这些东西……」

「嗯,吟霜想来也是如此,该是吟霜多心了。」吁了口气,将功法放回架上,暗自行功间,本门功法端木吟霜可是熟极而流,那册上的记载顶多是走的更深刻一些,功行之间全无阻滞停顿,再顺畅也没有了。端木吟霜一边觉得自己太过警惕那岳无疆,一边心中暗骂,若非那淫贼恶名夙着,自己何须如此担心?偏生当日怎地就没想过将他击杀?岳无疆硬功便再强,自己拼着受伤,要杀他并非不可能:「雪儿……妳……梦里所受的教导,到了什么地步?」

「师……师父……」没想到端木吟霜竟问了这般羞人之事,梅映雪顿时粉颊通红,一时连声音都似酥软了。虽说都是女子,言语之间少了三分矜持,但与妹子谈论性欲之事,和告知师父淫贼关于床笫之事的教导,终不是一回事;可端木吟霜既问了,教她如何隐瞒?偏生数日以来,梦中岳无疆的教导越发羞人,连她和梅郁香私下谈论,都是羞到脑子发烧,嗫嚅了半晌,好不容易才开了口:「他所教的……依然是……是关于女子自慰之事……」

「哦?是……同样的东西?」

「不……比先前……更……更深刻一些……」只觉光想及梦中岳无疆所言,梅映雪便已羞的小耳红透,连美目都似灼出波光潾潾,她垂下头,纤手轻扭衣角,好不容易才开了口:「他说……女子自慰……本就是模拟着……男女床笫之欢……自是……越放纵情怀越好……光只是……自行爱抚……又或看着男子画像……都……都难以深刻……当看着男女交合时……忍不住在旁……自慰……同时享受耳目触感、肉欲欢愉……甚至……恨不得以身相代……那种纯然的情迷意乱……才能……算是激情自慰……」

「这……这真是……」听到这番话,端木吟霜都不由目瞪口呆,虽知身为女子,早晚要宽衣解带,在男子胯下尽享淫欲之乐,甚至午夜梦中被岳无疆那般摆布玩弄、几近于乱,虽是羞恨忿怒,多的却是因为对象而非性欲本身,可犹为处子的她,光思绪及此都觉羞人,那想得到还要观看别人男女尽欢,被刺激的性欲勃发,恨不得自身入局?更不用说被旁人窥看!

只是男女床笫欢愉纵情,本就不可能循规蹈矩,端木吟霜与梅氏姐妹均未尝人道,也真不知这般事儿是正常状况,还是淫贼为刺激性欲的异常手段,毕竟官宦之家,拥三妻四妾者所在多有,夫妻行房时妾侍在旁服侍,丈夫未尽兴时拉妾侍大被同欢,也不是不可想像。

只是……真的很羞人啊!思及此处,端木吟霜不由想到,先前也曾听碧丝雅含羞说起,她受岳无疆淫污之后,也曾与其他被擒的侠女,一同在床笫间承受淫辱,岳无疆的师弟岳允与岳常,武功虽不如师兄,床笫淫威差的却不多,至少都不是新承雨露、稚嫩如碧丝雅能可轻易承受的。碧丝雅虽不肯尽言,可想到她在床上被三人轮流奸淫,甚至还有可能三人同上,欢愉程度虽激烈几倍,可无论消耗甚至羞人程度,也是倍数提升,也真是苦了她。

「嗯,雪儿?」见梅映雪似是发现了什么,美目偷瞧自己,却是欲语还休,端木吟霜这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若非先前偷听梅映雪与梅郁香私谈,那会猜测岳无疆所教是否是同样的东西?端木吟霜轻咬银牙,好不容易才和盘托出:「其实……吟霜……这几日也有所梦……」

「是……是吗?」听端木吟霜说出这番话来,美目雾蒙、颊红耳热,梅映雪不由吃惊,不过想想也是,岳无疆那厮确实是淫贼中的高明人物,将此人带回明玉阁囚禁,端木吟霜身为阁主,压力比自家姐妹大得太多,若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便是异梦根源,端木吟霜梦回之间自不可能无事,而且看师父这样子,梦中所见……只怕比自家姐妹还要厉害许多。

「嗯……雪儿妳……先说一下……香儿梦里面……看到了什么……吟霜再……再说出来……」

「是……」虽觉这样有点不公,但师父都问了,身为徒儿岂有不答之理?只是……回想梅郁香所言,梅映雪脸儿也红了,虽只是转述,但梅郁香向来比姐姐大胆,梦里又是见着碧丝雅被岳无疆狎玩淫戏,相比自己只是受教,便再羞人也是间接,光只转述都令她浑身灼烫。

听梅映雪含羞带怯,转述梅郁香梦中所见,虽是转述间接,却一般羞人,毕竟岳无疆在床下就将碧丝雅挑逗的爱欲横流、娇羞降服,抛却了侠女英风、女子矜持,竟主动向岳无疆哀求行云布雨,虽是差了真正的床上交合,难免隔靴搔痒,可对处子之身的女子而言,却也足够震撼;更何况岳无疆所为还不止此,光听梅郁香梦里连岳允岳常二贼都出现,三人联手狎戏的碧丝雅哀婉呻吟,半推半就地以肉体对三贼服务,便只肌肤接触,都令听者羞怯。

「其实……」虽在自己口中,已将梅郁香所言几段太过火的部分一语带过,梅映雪仍是说的口干舌躁、娇羞不已,甚至心下都不得不承认,这般转述回想,那画面似都一帧帧地在脑中映过,震的心魂皆荡,若如岳无疆所言,一边自慰一边说着那番言语,那痛快怕也不差于亲眼见识春宫淫戏,只这话却不好对师父说:「后来……岳无疆也说了……呃,是在梦里……」

「那淫贼……在雪儿梦里……也说到这些?他……他说了什么?」光只是听,端木吟霜也不由浑身发热,心想便以仙子洁美之躯,落到淫贼手里,被那样淫辱蹂躏,便还没上床、还没真正云雨,也已被逗的心神皆丧,向淫贼乖顺投降,性欲的威力也真是强烈的难以想像,也不知待自己动情破身之时,会是怎样一番激烈光景?知道男女之欢不过早晚之事,端木吟霜倒真没打算守身如玉,只要别将宝贵的处女身子,失在岳无疆这等淫贼手里就很好了。

「他……他说……」想到梦里岳无疆所言,梅映雪脸儿越红、声音越腻,酥软的似要沁出水来,讲述的样子越是道貌岸然、书生声气,感觉那内容越是羞人:「他说便在床外……也……也有可能交合……只是……那就不叫男女性爱……只是……只是苟合……又或野合……」

「是……是吗?」听得此语,端木吟霜也不由羞怯起来,身为侠女仙子,被淫贼搞上床去征服身心,已是羞不可言,若是连床都没上去,在床外便苟合野合,更是脸面丧尽,虽说若像碧丝雅那般,被淫贼蹂躏的服服贴贴,还没上床便主动为男人服务,厮磨挑逗,引诱男性雄风狂猛,也已算是颜面丢到家了!便是被迫情动难抑,要与男人交合,好歹要到床上去。

「师父……」

见梅映雪偷瞧自己,想到自己方才所言,端木吟霜不由大羞,只是话都出口,对着自己的徒儿,总不可能食言而肥,端木吟霜含羞垂首,好半晌才开口:「那般……那般春梦羞人之事……吟霜可不想……不想说两遍……至少……吟霜没有在……床外苟合甚或野合……嗯……雪儿……妳……找机会……把香儿也……也拉过来……让吟霜……一次说个清楚……」

想到要把梦里羞人之事说出口来,端木吟霜甚至错觉股间都有些湿了,可事已至此却不能反口,光想到梦里的自己,至今依然夜夜被缚在床上,只能任岳无疆缚住眼目,大逞手足之欲,那无法抗拒的虚弱还是小事,虽说到现在梦里还只被挑逗玩弄,股间湿润饥渴,不住喷吐着对性欲的强烈要求,只在淫物兵临城下,只差真正交合时才停下,可端木吟霜却有种感觉,等那天自己不是要他停手,而是降服淫威,求他插入之时,自己便要甘心献身。

2、如梦迷欢   春去夏至,虽说初夏之时,外头有些地方已渐炎热,但明玉阁地处山内,入夏之后白日虽难免炎热,夜间倒还清凉。只是再清凉的夜晚,也难掩梦中的浑身燥热,尤其随着时日过去,日日与梅映雪梅郁香交换梦中所得,知道的事是多了,可梦里经历的种种,却也渐渐多了起来。

全没想到岳无疆在床外对碧丝雅施为的种种,到了床上竟也可对自己如法炮制,只是那般淫邪刺激,便在梦里依然效力十足,每次梦醒,端木吟霜不只娇躯香汗淋漓,甚至股间都有异常的感觉,湿腻之中还若有似无地有着男子阳物的余温,那感觉越来越实在,令端木吟霜拭身更衣之时,竟觉体内有种越来越真实的需求,想要男子的阳物,就这么毫不留情地刺穿自己,令端木吟霜从处子变成妇人,好能毫不保留地享受那羞不可言的云雨之欢。

梦里经历的越是刺激,回想起来越是羞人,若非知晓岳无疆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操控自己梦境,端木吟霜几次差点忍不住想寻岳无疆晦气的意愿;尤其当日里听得梅郁香转述梦中所见,那般淫邪挑逗施加在碧丝雅身上,弄得已尝滋味的碧丝雅再难抵抗,乖顺地向淫贼降服,爱欲情浓地祈求布施雨露,想到那手段在梦里亲身承受,端木吟霜越发羞愤难堪。

便是如此,白日里端木吟霜依然没有停止与徒儿分享梦中所见所闻,毕竟先前虽曾照应过碧丝雅,但想到碧丝雅甫脱虎口,又被折腾的如此凄惨,初入明玉阁的数日,夜间还得狠狠地自慰一番,直至泄除欲火方得入睡,自慰之时的淋漓倾泄,比之端木吟霜梦醒时的床被亵衣,还要湿漉几分,便是入睡也柳眉轻蹙、腰身轻扭,似是不甚习惯不在男人的怀抱中入眠,那般惨状令人不敢深入追问,直到如今借梅郁香梦境,才知碧丝雅究竟身受何等淫刑?

只是时日越过,梦里岳无疆的行为越来越过火,原本端木吟霜被蒙眼目,还只是敏感的肌肤感受淫贼爱抚挑逗,到后头一帧帧画面似从眼前飘过,仿佛魂儿脱体升空,在上方看着岳无疆是如何摆布玩弄端木吟霜诱人的裸躯,甚至偶尔连岳允岳常都加了进来,三人六手只弄的端木吟霜浑身烧烫,异常的羞怒混着异常强烈的性欲,那感觉实是难以言喻。

可到了前面几日,梦里所受的刺激越发强了几分,倒不是三人的手法又有改变,而是除了肌肤触感外,连声音都加了进来,听得淫贼尽情品评,边说自己的肉体如何淫荡敏感,边刺激挑玩肌肤的敏感处,令咬牙苦忍的端木吟霜越发难堪;这番淫辱较之先前更加刺激、更加多管齐下的挑弄女子情怀只是其一,他们的言语既能传到自己耳内,自己开口时的话语,怕也逃不过淫贼的耳朵,先前有几次端木吟霜甚至已忍不住欲火狂烧,不只股间春潮流泄,还不能自制地挺臀扭腰,不知何时重获自由的玉腿已勾住了淫贼的腰,无言地诉说了降服。

无言的肢体动作,相较于真正开口投降,相距何只以道里计?不只端木吟霜心下清楚此点,梅映雪所言岳无疆梦中的传授、梅郁香转述碧丝雅身受的种种,无不在确认此事;偏生在梅郁香口中,甘心雌伏、乖顺献身的碧丝雅,所受的淫欲滋味虽激烈疯狂,却也甘美的无与伦比,至少当梅郁香梦中听得碧丝雅哀婉呻吟,间中或有所不忿不甘,可到了最后都是乐在其中,享受的魂飞天外,次次都心神皆醉,如上天入地一般,所谓欲仙欲死也不过如此。

而在梅映雪口中,岳无疆所言,只有让女子心迷神醉至此,无论肉体口中都彻底投降,抛却所有矜持抗拒,甘愿献出一切供男人采取,才能彻底享受男女淫欲之欢。这番话儿乍听虽是羞人,可听得梅映雪这么说,梅郁香更将梦中所闻加以佐证,似是印证了端木吟霜芳心深处某些连她自己都不知何时听闻的事实,毕竟男女之道本就如此,女子再清冷高洁,早晚也是要在男人胯下乖顺娇媚地臣服献身,雌伏二字,所言便是如此,只是想到要被岳无疆弄成那样,颇为不服罢了。

心知这般胡思乱想,除了禁制岳无疆的心理压力外,便是先前被碧丝雅那惨况刺激的道心不宁,夜间梦里的情景难以自控,端木吟霜也只能日里重行修练本门入门功法;也幸得那功法确有清心之效,而且册上所言,与端木吟霜印象中的功法差距不大,只是顺势而行,某些功力运转处更加深刻,修练个几回也就熟门熟路了;若非如此,端木吟霜也不会放手让梅映雪与梅郁香一同修练,一开始时还难免有点戒心,可练得数日,不只自己,梅家姐妹也没什么异样,端木吟霜便已放心,日日勤练好清宁身心,便不能驱逐梦境,总也有些好处。

只是不知为何,日里练功清宁身心,夜里梦中那欲望的刺激便来得更加深刻强烈,仿佛内外交煎,要抢夺身体的控制权那般,但端木吟霜功力深厚,梅映雪端庄纯洁,梅郁香身心也是纯然清雅,修练之下,至少白日里是看不出夜间都受着梦境折磨。

虽说早知男女性欲本属自然,却也是足令人甘愿沉沦忘返的肉体享受,若是与自己心心相印的爱侣,也还罢了,顶多夜间狂爱纵欲后,白日里痕迹难掩,不好见人;可若是失身在淫贼胯下,如碧丝雅那般身心皆被征服,迷乱肉欲不可自拔,便是惨事,相较情侣夫妻,既无男女情爱可言,淫贼所行纯属奇技淫巧,仅为撩发女体性欲,饱食而去后将女子弃之如敝屣,事后女子迷醉沉沦、难以自拔,却是难寻男子带来同样强烈的性欲刺激,岂不惨痛?

想到这儿,端木吟霜怒火越增,昨夜三人六手,只撩的自己欲火狂烧,每处肌肤似都逃不过淫贼魔手,甚至令她几次都忍不住想开口投降,尤其当岳无疆手指齐出,食中二指轻轻挑捏菊花处,姆指则轻揉小穴口,不只刺激至强,更多的是无言地迫端木吟霜知晓,那两处将被等量齐观,一旦落入淫贼手中,不只要被迫交合,连菊花都将强行开放。

偏生那刺激来的强烈已极,本已被撩的身如火烧的端木吟霜被那激烈冲击弄的被蒙双目再无黑暗,而是一片白光闪耀的什么都看不清,轻启的樱唇甚至喷不出降服的语句,只知啊啊哀吟,直到波涛卷过,端木吟霜才感觉到自己才刚拼命地挺腰抬臀,完全展现肉欲之下的投降,时间虽不甚长,腰臀的酸疼却似已过了许久,那模样令淫贼不由喜笑,甚至说端木吟霜外貌清冷如仙,实则也是个骚在骨子里的淫娃荡妇,只待淫贼将她肉体开发,便要彻底沉醉肉欲之中,再也难以自拔,那言语虽羞的不堪入耳,偏生身体的反应却无情地证明此点。

偏生淫贼一边再接再励,逗弄的端木吟霜娇躯鱼龙曼衍,扭摆销魂、奶颤臀摇,一边口中形容的越发过份,什么天生尤物、骚货侠女都出来了。若在床笫云雨之间也还罢了,毕竟端木吟霜都不得不承认,当欲火狂暴地将女子身心吞没,令女子情怀荡漾、有欲无情之时,这般说话真不过形容而已,可事后想来却是羞怒交加,尤其还是在淫贼的魔手催情之下!

轻吁了一口气,心想该是时候去见见禁在客房的岳无疆,毕竟他被禁明玉阁已逾二月,顶多再过个半月,便足百日之期,若将他囚居这般久的时间,自己都没去见过几次,岂不是在淫贼面前示弱?身为明玉阁仙子,若被当成不敢面对淫贼的柔弱女子,可是终身之羞!

步入客房,岳无疆与端木吟霜真的只是形势上见礼罢了,连端木吟霜都不得不承认,自己此刻冷目瞪视的模样,要说失礼也真是失礼,只是昨夜梦中种种犹在心头,要她注意礼节可是难了;至于岳无疆,表情倒是与先前差不多,一如往常的不住打量女子娇躯,全无礼数可言,先前梅映雪甚至形容,似是要被他用目光脱去衣裳,完全就是淫贼的眼睛。

「不知岳兄……在本阁住的可还习惯?」

「习惯不习惯,差的也没到那里去。」岳无疆一声轻哼,目光一扫,光只目光相对,端木吟霜便不由气上心头,如霜雪般洁白的衣裙之内,身子竟似稍稍热了几分,仿佛又回到昨夜在床上被他玩弄的种种,心下不由微怒:「若是独居寂寞,没旁的事可做,是否要吟霜帮忙,将你家晚辈岳氏兄弟也找过来相陪?」

「那……那便不用了……」听得端木吟霜此语,那本似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顿时一僵,岳无疆顿了半晌,才回了话:「他俩的日子过的不错,无庸到贵阁浪费时间……」

「哦?」心中本来想着,若是昨夜那淫邪春梦梦境成真,岳允岳常二人到此,也算不上浪费时光,只是这般言语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口,若让岳无疆知晓,在他入明玉阁后,端木吟霜师徒夜夜春梦,一天有半天时光都被他非礼,也不知会被他如何取笑?更不要说若让旁的淫贼知道,敬畏一去色心顿炽,之后行走江湖,也不知会生出多少麻烦?

不过端木吟霜也发现,相较于初入明玉阁,此刻的岳无疆显得轻松许多,显然水土不服之事只要有时间,便能慢慢习惯,以岳无疆的武功,习惯的倒比常人快上许多。

言语交锋难得小胜,端木吟霜见好便收,离开客房之时,却见梅映雪已走到近处,见师父从客房出来,不由一阵吃惊,退了两步才赶快见礼:「师父?」

「只是过来看看,没什么事。」端木吟霜挥了挥手,赶忙离开。倒不是来会岳无疆被梅映雪撞见是什么坏事,只是一见梅映雪,就想到梦里惨遭岳无疆等人肆无忌惮淫戏玩弄的种种,身子经历已够羞人,若要把这些事儿亲口说给徒儿听闻……光想到此刻端木吟霜已忍不住小耳烧的通透,忙不迭带开了话题:「方才言语间与那厮冲突了些,晚些若那厮有些言语失礼之处,映雪别放在心上,若真太过火,吟霜便去寻那岳允岳常的晦气,算是报应。」

「……是……」听得岳允岳常之名,梅映雪清丽如雪的脸儿一红,端木吟霜也没放在心上,挥挥手便去了,她走的那般急,甚至没注意到梅郁香走了过来,堪到梅映雪身边。

「师父这是……」

「说要……去擒岳允和岳常……」梅映雪脸儿更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还跟那厮起了点言语冲突……」

「生气那是必然……毕竟昨儿晚上……唔……」轻咬银牙,梅郁香恨恨地盯了客房一眼。

「别……妳啊……」羞的不敢望向客房,深怕看到岳无疆的形影就想到昨夜,早上和妹子沟通过昨夜梦里的转折,羞到连走向此处,脚都软了几分,看端木吟霜那样儿梅映雪更不敢开口,偏生妹妹还……

「我就不信,在梦里……弄成那样……真不是魔门邪法……」声音放的极低,梅郁香飘向客房的眼中微有惧意,深怕真给岳无疆听到。早上听到梅映雪转述梦中所见,岳无疆要她实习一番,而梅映雪虽然畏怯羞赧,却仍鼓起勇气,在三人六目毫不守礼的火辣眼光中褪去衣裙,就这么看着男子自慰起来。虽是羞不可抑,却也真如岳无疆所言,看着男人自慰,仿佛随时要以动情的胴体承受淫污,虽是羞人滋味却强烈,远比以往更快便高潮降身,在男人的目光中一泄如注,若非高潮的刺激令梅映雪不由醒来,忙不迭更衣拭身,怕真要在梦里失身。

虽觉可能真着了淫贼道儿,可娇柔羞怯的姐姐连这般事儿都说了,梅郁香自得诚实,昨夜梦中也不知是那来的冲动,看着碧丝雅被三人联手,摆布的爱欲横流,股间春潮涌泄,美目迷离莺啼媚婉,竟不由走入其中以身试法。碧丝雅那媚态已看的梅郁香浑身发烫,被三人抚上身来,越发春情荡漾难收,不一会儿已酥软泄身、瘫倒当场,被男人送上床时,渴望男女交合的心意竟压过了处子护守的本能,直到梦醒方觉羞意,却又真的渴望春梦实现。

只是师父跑的这般快,虽说该可能也做了什么异样的梦境,可端木吟霜既不开口,想到梦境直若质变,与先前大不相同,连姐妹俩自身都羞的不好说的二女自也不好主动说出;可二女互视一眼,竟不由想到,若梦境真由淫贼操控,先前的梦只是煎熬身心,让性欲在体内生根,昨夜种种便似在测试,看在她们体内,性欲是否已强烈到足令抗拒崩坏,身心尽献爱欲淫欢,美的不能自拔。

想到此处,侠女芳心不由羞惧,若真让性欲烧化理智,便要沦为淫贼胯下淫俘,真如淫贼所言,成了欲火焚身、渴望被奸的骚货,那可是终身之羞,尤其碧丝雅殷鉴在前,想到自己会对以往不屑一顾的淫贼献出身心追求淫乐,泄的心神皆醉,即便清醒过来体力恢复,想到的也不是逃出虎口,而是彻底展现肉体之美,引诱淫贼再次挞伐自己的肉体,那般未来身为侠女岂能忍受?

「不过……那样子……真的……很舒服呢……」娇柔如蜜的一声轻语,梅映雪直到发现妹子奇异的目光,才知自己已脱口而出,想收却已不及,浑身的灼热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姐姐……难道妳想?」没想到这番话会从向来端庄清雅如梅映雪口中说出,梅郁香飘了客房一眼,顿时拉住姐姐退了几步,至少离客房远些,连声音都放低了,生怕会有任何人听到:「别忘了……连碧前辈那等功力……被淫贼奸污采补之后……都虚成了那样……若妳……真打算跟那厮搞上……还……还等不到岳允岳常前来……就要被采的下不了床了……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自然……不会……不过……想想而已……」听梅郁香这么说,担心的竟不是献身淫欲将成终身之羞,而是被淫贼采补后爽到虚脱的柔弱,更甚者……不只担忧遭岳无疆淫辱,甚至已经想到被岳无疆伙同岳允岳常,三人轮奸更或同上,梅映雪羞不可抑,话里却带了几丝心乱,昨夜梦中已被淫贼评为外表清冷实则春情难抑,只待被肏死的骚货,现在被梅郁香这一说,那形容似更真实了三分:「郁香妳不也是……竟主动以身相试……就算碧前辈愿意分担火力……可三个手段高明的淫贼……到时候没被干死……也要去掉半条命……虽然……也是物超所值的舒服……」

「嗯……可……可是……」虽知梅映雪所言有理,光回想昨夜梦中,梅郁香都不由脸红,却也不得不承认,当抛开顾忌抗拒,全心全意纵欲求欢之时,确有欲仙欲死之美,昨夜梦里以身试法之时,一开始三人还没动她,只是岳无疆搂着梅郁香,让梅郁香亲眼看着碧丝雅在床下与淫贼火热苟合,前穴后庭被两人肆意抽插夹攻,哀婉呻吟中虽难免苦楚,越到后面却越乐不可支,直到泄身淫贼仍未止,夹的碧丝雅很快便再度挺腰迎合,直到服侍的两人尽兴。

只是淫贼虽尽兴了,被送到床上的碧丝雅却已泄的虚脱,别说坐起身子,半倚床柱的她似酥的连腰都直不起来,秀发湿黏颊上肩上,酡红肌肤水光润泽,娇喘嘘嘘间胸口轻轻起伏着,仍在肉欲催残下动情肿挺的殷红蓓蕾未及软消,股间是淫痕秽迹遍布、蜜液阳精沾黏,眉宇艳色与唇角的笑意那般柔媚娇羞、甜蜜满足,只消稍有点床笫知识的都知道,若非在交合淫乐中满足至顶点,吃的彻底饱足,撑的再难承欢,那会有这般销魂柔媚的诱人风情?

看着碧丝雅那样,又被岳无疆火热的手贴住肌肤,梅郁香不由随着梅映雪所转述之语,边观赏淫戏边脱衣自慰,被那刺激弄的欲火焚身;待得碧丝雅败的一塌涂地,梅郁香早丢了几回,才会那般不堪地被三人六手,摆布的爱欲焚身,再止不住泄身瘫软,彻底失去抗拒。

虽然光想想都觉羞人,尤其二女都看过事后被弃若敝屣,却仍难忍体内淫欲贲张,侠女英风与仙子清冷都已抛去九霄云外,迷离美目烟视媚行,似只渴望男人的碧丝雅,那惨状犹在眼前,自不该轻易尝试,可是……正如梅映雪所说,真是物超所值的舒服,先前还不了解,现下梦中亲眼见证,梅氏姐妹方知,为何碧丝雅会变成那个样子,虽不可能亲自尝试,可光想想,都不由令人销魂。

「再过数日,那厮入阁……也已百日了……」连忙转过了话题,梅映雪走往路边亭内,美目轻飘,见妹子步子蹒跚,不用看也知自己绝好不到那儿去,梦中所见虽是羞人,却也真令人情怀荡漾、难以自拔,光只是回想,腿股之间便一阵酥麻,甚至感觉湿腻渐生,这些淫贼所为也真是害人,光只处子怀春都想成这样了,惨遭淫辱的碧丝雅也不知如何,弄的身子如此难堪,也怪不得碧丝雅被安置在此后,几乎是足不出户,除羞于见人外原来还有这原因。

「嗯……去了那厮,武林盟与魔道之间争战,也已是箭在弦上了……」听姐姐转过话题,梅郁香赶忙跟了下去,她也是真的怕,若自己与姐姐再说下去,弄的春心荡漾,烧的什么都忘了,便如梦中一般,该不会真的走进客房自荐枕席,虽说客房里没有床铺,可还有床外苟合这做法呢!

虽说客房有阵法相隔,但有法有破,更不用说明玉阁的阵法虽是一绝,可毋庸主持,自然循环的阵法,虽是方便又能撑持许久,论攻守威力却绝不能与有人主持的大阵相比,此为天地自然之理,就算以岳无疆被压抑许多的功力,要强行破阵虽难全身而退却绝非不可能,顶多负点伤势,明玉阁内外所布阵法,与其说是困敌,不如说是提供预警罢了。

想到此处,姐妹互视一眼,却是不约而同地一阵娇羞,显然想到了同一处:若是正道中人破阵负伤,要嘛求药要嘛调息,可像岳无疆这般淫贼,却还多了个手段,采补女子阴气以为己用,若对象是处子则更是滋补养体,女体越动情越能令他伤势速愈。以现下状况,若岳无疆破阵强出,要采补已动情的姐妹俩好疗复伤势,姐妹俩可不知能否抵抗得了,想到到时降临身上的,是梦中那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甚至该说二女连会不会抵抗,都没有把握呢!

想到此处,姐妹俩不约而同,走向亭中的脚步更快了,更不敢多望客房一眼,二女也不管股间湿黏难受,也因此竟未见到身影飘过。思春归思春,想到碧丝雅的惨况,除非真已落入淫贼手中,再难抵抗拒绝那激烈火热的淫欲侵犯,否则姐妹俩可都不愿就这么沦落欲海。

「嗯……那还是……先请师父……别急着去寻岳允岳常的晦气……先……先留在阁里……」

「嗯……我想也是……」知道妹妹与自己想到了一处,梅映雪点了点头,端木吟霜若还在明玉阁,好歹能镇压淫贼一些。虽说同样受异梦所扰,自己与妹妹若现在与岳无疆交手,不只武功不及,芳心混乱之下,十分功力顶多发挥得一半,可以端木吟霜身为一阁之主的定力,便有影响该也不大,即便岳无疆胆敢强行破阵,只要端木吟霜出手,别的不说,至少……至少岳无疆不会好整以暇,将二女逗的欲火焚体、甘愿献身,好方便他奸淫采补的空闲时间。

……

又已是夜间了,端木吟霜无声地轻吁一口气,只觉浴巾之内娇躯不由发热,竟是还未上床、还未入梦,那令人既期待又害怕的梦中种种,已令娇躯受其影响,甚至连闭目运功,都难压抑那深蕴体内的需求,便以端木吟霜的功力定力,竟也难以自持。

算算时日,岳无疆进入明玉阁,堪已九十八日,至今未逾百日,自己已是如此难堪,相约三年将逾千日,也不知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端木吟霜一声轻叹,步履间浴巾之内的赤裸肌肤微微厮磨,明明是纤细柔滑的浴巾,与肌肤相摩竟似也有些与男子肌肤相亲的异样,显然不是浴巾品质有异,而是自己的肌肤越发敏感了,与衣相摩已是如此,若是淫贼魔手……步入房中的端木吟霜关上了门,这才停下了赤裸的纤足,芳心却越发砰如鼓鸣。

毕竟入睡前都要洗浴清净身心,偏生三月来梦里异样难解,每当梦醒总要擦拭身子,确是多有不便,今夜端木吟霜索性放手,温泉洗浴之后,不着衫裙只裹着浴巾便回到房里,虽说温泉浴房处在端木吟霜与梅氏姐妹房间中央,也幸得姐妹俩正在前厅不知布置着什么,岳无疆更被困客房难以出入,便端木吟霜这般大胆,也毋庸担心春光外泄。

照说此时明玉阁中只余三女,又是同门许久,便有师徒辈分相隔,光只裸裎相见,本来也算不得什么;但自从近十日前,梦中种种似又升级,梦中岳无疆等人所行越发羞人,端木吟霜别说不敢跟徒儿分享梦中所见,甚至都不敢暗中窃听,深怕又从映雪和郁香口中,听到淫贼如何梦中发威,令女子身心诚服,再难抗拒淫威的种种,毕竟碧丝雅殷鉴在前,便在梦中端木吟霜都不愿步其后尘,就算终要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对象也绝不要是岳无疆那厮!

只是……就这么赤裸上床吗?端木吟霜望着床褥,轻咬银牙,连同一缕散乱的发丝也衔在口中,美目轻飘,只见旁边梳妆镜里雪白浴巾之中,似有若无地透着凝脂白雪般的肌肤,婀娜娇躯若隐若现,高耸挺茁的双峰,不堪一握的纤腰,笔直修长的双腿,无不散发致命的诱惑,一侧身隐约可见雪臀浑圆丰腴,更是摄人心魂,若此刻岳无疆破阵而出,见到她的第一个念头,怕不是要迅速逃脱,而是将端木吟霜送上床去,尽情淫乱采补,尽兴逞其兽欲。

但自己……可不会像梦中那般轻易投降,毕竟梦里的自己,都是一丝不挂、四肢缚床,全无反抗能力地待其宰割,在现实之中可不会了,想着此事,好一会儿端木吟霜才发现,自己纤手正自在肌肤上流连,也不知是否学着梦中的淫贼手段,所触所抚,皆是敏感地带。

忍着继续下去的冲动,端木吟霜将手抽了出来,可光只那么一会儿的失神,股间竟已渐现湿黏腻滑。樱唇轻启,将指间那微微的润黏含在口中,香舌轻卷间,似有股异样的甜,若女子都是如此,怪不得梦里淫贼口舌手指,老是要光临那私密之处,原来不只是要将女子心神全集中羞处,更不只挑弄女体性欲,原来还有着唇舌享受那般直截了当的甜腻在。

想到若这样一丝不挂地上了床,虽有床被遮盖,不至受寒,但梦中被淫贼挑逗玩弄,酥爽的泄了身子之后,可就要连床单被褥一同沾染了!虽说那样的结果,和先前也是一般,可想到自己赤裸着身子窝在被内,只等着梦里被淫贼玩弄,事后依然浑身香汗流淌、股间湿腻难当的媚态,端木吟霜不由娇羞,即便如此,总也比沾染贴体内裳,多洗一件的好些。

芳心一荡便难收拾,脑中不由跃出一帧画面,床上被翻褥乱,床单上头印痕处处,虽是半湿半干,却可见上头经过怎样的激动,那里想得到不过春梦袭体而已?

思及此处,端木吟霜竟不由想到,先前在藏经之处所见的小册,也不知梅映雪从那儿翻出的淫秽东西,既非功法纪录更非游历手记,而似坊间官府禁毁的小说,只是描述的床笫之乐远为细腻,原本以端木吟霜的定力,该可翻过便算、不盈心头,可现下春心既动,那描写竟似自动从心底跃出,字字句句刻在眼前再也遮掩不去。

想到那上头写到,清纯处子含羞破瓜、稚嫩花心羞喜承欢,被强行领入淫乱交媾的销魂高潮之中,完事之后股间淫精秽物斑斑、身下落红春蜜片片,虽说开始时还有不愿,但在男方的手段下,清纯的妙龄少女终成初经人事的绝色少妇;而且因着尝到了男欢女爱的高潮快感,因此火热敏感的女体还是那样的娇酥香软、芳心娇羞,那媚态引的男子雄风重振,再次与女子热情交合,直到体力耗尽,阳精一滴不剩地送入女体深处,方才罢手。

这般淫亵形容本就难以入目,偏生端木吟霜不只见识过尽享性欲美妙的碧丝雅,更从梅郁香口中听得,碧丝雅是怎样在床笫间被淫贼征服身心,甚至床下苟合都成其美妙,三方合衬之下,那形容越发真实,直是历历在目。那形容还只是一般男女之欢,绝非练武之人,已是如此,以淫贼挑逗手段、采补邪招百出,床笫之间只怕比那形容还要可怕。

也不知那东西从何而来,即便明玉阁的前辈中,难免有行走江湖为淫贼所趁而失身者,也不该把这淫秽东西留在藏经之处!想归想,端木吟霜却也没把那小说给扔了,更没想到要教训徒儿,毕竟前有碧丝雅以身试法,后有梦中种种摧残心思,梅映雪又与妹子和自己好生分享过梦中所闻种种,见到有这小说作为验证,便连自己都不想轻易抛弃,更别说定力稍弱如梅映雪了,只不知……若在梅映雪的梦中,岳无疆取了此物,会怎么教育女子看待?

想到此处,便以端木吟霜定力,也不由芳心微荡,她闭目运功,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只是身子却难免微热,毕竟梦中种种,对身体的影响当真不小,甚至连新习功法都有些压不下去,若非这段时日修习新功,虽不曾与旁人动手,端木吟霜也已发觉,内力进展虽不多,身法却颇有长进,那功法果然有益无害,并非如先前所想,是邪人所为意欲暗算。

上了床,被褥轻掩那傲人胴体,端木吟霜只觉随呼吸胸前起伏,敏感乳蕾竟似有种正被轻抚爱怜的感觉,芳心虽暗骂那春梦真是害人,可想到梦中种种,竟隐隐有着期待。

……

才一入梦,端木吟霜便觉不妙,此刻的她虽非被缚床上,却是一般的赤裸,婀娜诱人的胴体再没一点遮挡,偏生只有双手,能遮上便掩不了下,相较先前床上更有一种异样羞意。

四周虽是一片黑暗,似有若无的声音却不住传来,便以端木吟霜的耳力也难分远近,她一边细辨声音来向,一边脸儿渐红,春梦中能传来的声音,除男女交合外岂有其他?偏生端木吟霜还是得细细辨识,一点都不敢有所遗漏,生怕漏了一点,便弄不清楚究竟何方?

辨明了方向,缓缓移开步子,纤巧细致的裸足触及的似毡似褥,并非寻常地面,端木吟霜也知,某些关外异族惯于以此装饰帐幕,称为地毡又或地毯,与先前布置给岳无疆那淫贼的客房法子类似,却各有风情,清凉不及却远为保暖,便在冬日,只消帐幕保暖不透风,便赤裸在内也不易受寒,只是一想到岳无疆那类人,在这等帐中会干出什么事,端木吟霜虽难免羞意,却是停不下脚步。

走了半晌,端木吟霜眼前一亮,眼前三张大床如品字一般现身,床间种种赤裸交欢,令看到的端木吟霜目瞪口呆,虽是目眦欲裂,可周遭的空气却如凝结一般,一时难有动作。

左方的床边,梅映雪四肢趴地,正缓缓爬行,时而股间颤栗,昂起脸儿一声娇吟,似羞又似喜,也不知对这如犬的羞人姿势感觉如何?她身后的男人双手轻扶梅映雪翘挺的臀侧,没见怎么使力,似只微控着梅映雪的爬行方向,观赏着梅映雪爬动之间,赤裸肌肤扭腰挺臀动作间的种种,虽说轻顶着梅映雪圆臀,可看梅映雪爬动之间,那肉棒顶端似有若无地从股间探出,似是梅映雪一低头,便可见肉棒在股间厮磨探头,一幅随时要刺穿她的淫亵模样。

「啊……进……进来了……嗯……唔……」见梅映雪爬上床沿,双膝才刚跪到床上,身后的男人已单足跪在梅吟雪腿侧,另一腿斜斜跨开,腰间一挺,只听得梅映雪一声似喜悦又似难堪的娇吟,撑着身子的双手抓着床褥,美目微眯粉颈弓挺,呻吟的那般迷恋,显然已被肉棒破体而入,刺激的快感顿时将她占有:「好……好深……啊……顶……顶到了……别……那儿……好麻……啊……」

看着梅映雪就这么跪趴床上,时而双手撑床,扭腰挺臀迎合身后的男人,被那冲击顶的娇躯挺动颤抖,美乳香汗不住晃荡着诱人的波光;时而在身后男人控着纤腰的协助下挺起身子,偏转上身,迷恋无比地与男人热吻,顺道让男人的双手把玩揉捏饱挺美乳,指尖轻捻那肿硬的乳蕾,被玩的甚是舒畅快美;到后头似爽泄的没了力气,上身整个趴伏,前探的双手已探到了床外,抓捏之间却是什么也抓不着,只余雪臀顶挺,承受着自后而来的销魂攻势。

而在右边的床沿,梅郁香似连床都来不及爬上,已难抑荡漾春情,与男人在床边销魂苟合起来;只见男人坐在床旁,双手向旁展在床沿,双腿叉开,而梅郁香已跪坐在他腿上,双手按着男人肩膀以为借力,正自上下挺动娇躯,隐约可见交合处那肉棒的粗硬强壮,乍看之下似强硬的令女人难以承受,却被汨汨春泉润的汁光水滑,套弄之间全无半分阻滞。

便对男女床事稚嫩如端木吟霜,也知这体位是女方主动,难有半分不愿;何况以这角度虽看不到梅郁香面貌,可看梅郁香套弄间扭腰旋臀,黑发随着身子动作越发激烈,飞散香汗的模样也越发快意,加上梅郁香开始时还只专注在娇躯上提下坐的动作,越到后头越发动情也越发热烈,时而昂首娇吟,似被冲击的心荡神摇,纤手甚至还拉着男人头脸压在胸前,啧啧吸啜声混在梅郁香娇媚的啼唱呻吟中,越发媚人心魄,显见女子的热情投入、难顾其他。

「哎……好……好胀……啊……整个……整个都……都胀满了……怎么……这么粗……哎……胀的……要……啊……要裂了……可是……哎……胀的……好美……啊……整个……都……都充饱了……唔……顶……顶到最……最里头了……啊……好撑……好饱……嗯……」

光看梅郁香套弄的这般欢快,沉坐到最下时还旋动腰臀,感受更深刻的进入,同时也让男人更好吻吮轻咬饱满双乳,动作间黑发散乱飞扬,喘叫中啼泣似喜似哀,唇舌若非娇喘啼泣着体内那沸腾的性欲,便是低下头与男人热切的接吻,便不见脸蛋神态,光只纵情动作,加上赤裸的肌肤满布肉欲酡红,也猜得出梅郁香神醉梦迷,正自享受性交享受的无与伦比。

两边淫战的如此激烈,却远不若中间那张床上的淫靡交欢,许久未见的碧丝雅,是惟一从开始就在床上的,此刻她正在胴体交缠之间,尽情展露女体的诱惑风姿,那模样看的端木吟霜不由脸红,既羞耻又害怕,再怎么说,一女同时激战二男,对她而言都太过刺激了。

偏偏碧丝雅偶尔转头面向此处时,眉梢眼角满溢春情、神态眼波尽是喜乐,动作间何只没一点抗拒勉强,直是拼命努力、全心全意地以肉体服侍正与她火热交欢的男人,也不知是满足着性欲尽泄,还是满足于自己能令男人在她身上快活纵欲。虽说赤裸的碧丝雅泄的舒爽甜蜜,动作间满溢着惹人疼爱的娇弱,可那努力侍候男人的模样,越发显得碧丝雅身心都已快活地被肉欲所征服,便是已在男人胯下满足泄欲,依然渴求着再一次快乐的纵情。

看着碧丝雅时而背对着男人坐在怀中,小腹不住胀缩,享受着小穴彻底被肉棒充实填满的快意,双手却捧着美乳,将面前男人的肉棒夹在胸前不住厮磨,似正渴望着体内肉棒爆发后的又一回云雨;时而单膝跪床,另一腿被身后正在小穴里抽插顶挺的男人高高抬起,便在重心这般不稳的情状下,碧丝雅纤手仍勾在前面男人的腰上,唇舌不住为他吞吐肉棒,舐的肉棒在樱唇间雄壮威武;而仰躺男人怀中的体位,边被背后男人顶挺抽插,前方则是唇舌吸吮、美乳滑夹,纤指偏又难耐地勾挑着空虚的小穴,也不管那儿已被干的酡红微肿,挑的丝丝蜜液混在点滴白腻中不住倾泄,仿佛菊穴被开分明苦多于乐,仍令碧丝雅迷醉难返。

看的口干舌躁,不住吞着口唾,尤其碧丝雅床在中间,那姿势那体态,不只碧丝雅尽情展现肉体之美,男人也正默契与火力十足地将碧丝雅摆布的艳态纷呈,摆明是要让旁边的人都看的清楚明白,便是梅映雪和梅郁香正与男人交合的火热,仍不由时时望向中间,也不知是要效法碧丝雅的激情沉迷,还是偷学着那般撩人动作,接下来好在男人身下由自己效法。

只是一女战二男着实羞人,尤其碧丝雅不是承受轮奸,而是双人同上,傲人胴体总不只有一处遭受男子淫玩,偏生碧丝雅似已难觉疼痛,更不管肉体被双男火辣地凌辱淫玩,配合的彻底迷醉的更彻底,所谓沉迷性欲的尤物不过如此;看着碧丝雅情迷意醉地热情献身,被奸的肉欲横流,将侠女尊严与仙子高洁全然抛弃,毫不保留地尽献身心,好追求那淫乱的性欲快美,端木吟霜虽看的脸红耳赤,仿佛身子都逐渐起了反应,却一点都不敢遭两人同上。

心念一动,端木吟霜虽仍觉四周空气凝重阻滞,却是难掩目光扫视,只见梅映雪香肩唇角、梅郁香腰后臀间,都有着点滴白腻沾染的痕迹,可最多的却还是碧丝雅,乳间腹上、臀畔颊旁,丁点白腻似有若无地存在着,那般热情的迎合承欢,情热之间点滴在身的白精化水自是更快些,可混在香汗滑流之中,却是光在肌肤上滑动都有种异样的感觉。

虽说未尝人道,犹是处子身的端木吟霜却也清楚,所谓男女交合的至美,自是要让男子毫不保留地阳精劲射,而女子则是舒爽的花心大开、嫩蕊绽放,在高潮之中将男子阳精啜吸吞含,一滴不剩地收入子宫之中,那灼热又深刻的刺激,直接深烙在体内的最私密最深处,也只有这样让最敏感脆弱之所都被阳精淫热灼烧,才能让女子彻底感受到,她已被男人彻彻底底地征服占有,打从最深处烙印了男人的痕迹,也只有这样,才是最彻底的合而为一。

只是事既有常则必有变,也不知是为了避免恋奸情热蓝田种玉,或是男方怕遭淫妇妖女采阳补阴,世间传言也是有男女交合至酣处,男方肉棒拔出,阳精喷洒女子身上的手段,可端木吟霜虽前也听碧丝雅提起过,却没想到自己竟真在梦中,亲眼见识到这般模样。

本已为那只是邪道手段,可现在亲眼见识,脑中甚至能想像到,方才碧丝雅将男子服侍的淫精劲射,肌肤竟也承受白腻淋洗的画面,端木吟霜方知,那竟也是淫贼占有侠女身心的一种手段,侠女被奸的身不由己高潮泄身,又看着淫精射在冰肌玉肤之上,污秽了侠女的纯洁,亲身感受那淫欲的热力,那里受得住淫欲侵袭?便不立即身心降服,待淫贼再振雄风,在女子身上百般淫玩之际,那未褪的高潮余韵,也要令女子甘心诚服,成为性欲俘虏。

看来梅映雪和梅郁香,似也刚身受过那般精液沾身的刺激,也不知是否因着如此,此刻才被男人玩的爱欲难禁、高潮不止,偏偏端木吟霜似连话都说不出来,自然更难询问。

天啊!别……在端木吟霜心神荡漾之间,却见床上三女,似同时到了极限,从端木吟霜的角度,可见梅映雪被男人抓扶的纤腰臀股间颤抖紧缩,梅郁香厮磨之间弓腰昂首,纤腰极端地用力向男人身体挤去,碧丝雅更是娇躯剧震,身子痉挛颤抖不止,好半晌才酸软倒下,连出口的哀吟都不约而同,媚的光听都觉销魂。便未尝人道的端木吟霜,都知那是高潮之时,被男人淫精深深射入子宫,快感透筋窜骨,泄的酥爽难言,才会有这般激烈的肉体反应。

不知为何,当听到那销魂娇喘,看到三女淫欲尽泄,舒爽快活地瘫软在男人身下,迷醉甜蜜的笑容,似是身心都彻底解脱,完全不能自拔地降服在肉欲之下,那瞬间端木吟霜竟有种跃入其中,以身相代的欲望,明明……那里头就只有三个女子,却有四个男人,便自己投身进去,也刚好而已啊!

强自忍耐,好不容易才停下了脚步,端木吟霜才暗吁一口气,竟见眼前又有了动作,也不见男人有什么特别动作,可看碧丝雅媚目如丝樱唇轻启,梅映雪微偏过来的脸儿一声抑在口中的娇吟,梅郁香则是又惊又喜地脱口而出,对男人这般快又重振雄风,虽难免有些惊讶悚惧,可才刚被送上高潮仙境,身心都还迷醉在那余韵之中,对男人这般快向自己求欢,自是不约而同地欢迎至极,犹自酥软的胴体拼命地挤出力气,好迎合男人,再次迷醉于性欲。

只见梅映雪被男人抱到身上,轻轻沉坐,当雪臀触及男人腿间时,貌仍酥软乏力的梅映雪一声娇吟,轻咬银牙,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一开始时梅映雪还带羞涩,一手轻遮美乳,一手撑在床上,套弄的那般娇柔,竟似有种初承雨露的娇羞,可身子终究是被男人骑到高潮过了,渐渐的梅映雪的娇羞生涩,已被满腔性欲取代,不仅越发专注在腰臀起落的动作,时而加上左旋右摇,仿佛将梅郁香才刚做过的动作亲身试验,越是投入体会的便越发深刻。

既已投入,便难自持,只见激情之间梅映雪身子后挺,双手扶在男人腿上,好借力让纤腰雪臀不住上起下落,也不管动作之间,一双美乳随着激烈的扭摇在男人眼前不住舞动,圆乳红蕾舞的那般炫目,充份彻底地展露出此刻梅映雪的欲火焚身、热情欢愉,当男人伸手轻捉双乳爱抚把玩,非但没令梅映雪感觉失礼,反似更加感激肌肤之间的亲昵厮磨。

「哎……这……这么快就……就硬了……嗯……又是……好……哎……好胀……嗯……这么热……你……啊……顶的好……好深……啊……顶到……顶到雪儿花心里了……哎……这么厉害……淫的雪儿都……都酥到最……最里头了……嗯……又是……那里……哎……那里不行……雪儿……唔……要……要美了……这么美……雪儿……好喜欢……」

另一边的梅郁香呢?此刻的她已与男人换过了位置,只是先前男人双手轻松随意地搁在床沿,颇有种轻闲意态,可梅郁香却要靠双臂后撑,才能撑住身子不至软倒,丰润的红唇轻咬着散乱汗湿的秀发,满目的媚意显然方才激情泄身的刺激还留了几分,却又心甘情愿地坐在男人怀中,快乐地挺动套弄起来,男人双手虽扶着她汗湿的纤腰,协助却远多于控制。

「好粗……好胀……哎……撑……撑满了……嗯……好美……哎……香儿……香儿要……要死了……要被干到……啊……爽死了……你……啊……好硬……好能干……唔……又……又刺到……刺到香儿……心里头……嗯……吻我……」

男人如奉纶音,挺起身子捧住梅郁香脸蛋,又是一阵火热激吻,虽被男人遮掩,看不到梅郁香此刻表情,可听她唇舌缠绵间唔嗯有声,看她双臂勉力边撑身子边回抱男人头脸,端木吟霜也知此刻的梅郁香无比投入,当真身心都迷醉的不愿清醒。

中间床上的碧丝雅,此刻已下得床来,却依然被两男夹在中间,只见碧丝雅双手后仰,勾住身后男人的脖颈,诱得他在她颈间轻咬慢吻,前头的男人则是埋头在她胸前,将两颗饱挺乳蕾轮流衔在口中轻吮慢吸,勾的原已玉腿酥软的碧丝雅娇吟连连,甫泄过身子的她本已难站的稳,一边玉腿却又被男人扛住跨立床上,分开的股间春潮流泄,淫潮爱液斑斑的美态再难瞒人,那点滴随着身子被爱抚的娇躯轻颤不住溅出,甚至已洒到两边床上的男女身上。

若在平时,这般喷溅便非污脏也算挑衅,可无论梅映雪或梅郁香,都正交合的性潮如火爱欲情浓,看着中央的碧丝雅这般靠近、这般淫媚激情,反而更起效法之心,挺着本已泄的酥软,体力几已耗尽的身子,再次向男人献出满腔爱火,全心全意地献出身心,好承受那美妙的爱欲滋味。从未从徒儿脸上看过的神情、从未从徒儿身上看到的动作,令端木吟霜一时目瞪口呆,甚至连从梦中清醒之时,都不知自己是梦是醒,方才所见是真是幻。

……

吞了吞口唾,端木吟霜只觉浑身燥热难安,更难堪的是,直到清醒了她才发现,自己的纤纤玉手,正被修长有力的玉腿夹在股间,也不知是想抗拒那激情的自慰,还是将那纤手当成了方才在三女身上逞威的淫物,便不插入,光夹着都觉心荡神摇。

缓缓坐起身子,只觉纤腰一阵酸软,端木吟霜吞下了差点出口的呻吟,旁观已是如此,以身试法的梅映雪、梅郁香又会如何?她真是连想都不敢去想,至于碧丝雅……先前她还不只失身在岳无疆胯下,若连同岳允岳常一起床上淫欢,被淫贼百般手段施加身上,次次都爽成梦中那般销魂蚀骨滋味,也真怪不得事后碧丝雅变成那样,不自慰到体力耗尽难以成眠,本来端木吟霜还以为淫贼手段高明厉害至此,如今看来,碧丝雅那般自慰,怕只将先前种种回忆得万一,真被淫贼骑上身来,所受的快美愉悦,绝不只是靠自慰或回忆可以比拟。

虽说端木吟霜未尝人道,顶多只看的心惊肉跳,可那般激烈淫戏,她也看出些许端倪。

一是淫贼射清之后,竟那般快便雄风重振。男女床上交合,那快感便如天生的男女性格一般,女人的高潮深广而绵延,即便泄了身子,余韵也会遗留在身上好一会儿,若此刻再受情挑,自是难以抗拒,便如方才梦中的梅映雪和梅郁香一般;男人的高潮既强烈又突然,射精之后,总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再振威武,这是天生的身体区别,绝难改变。

只是淫贼邪道,总能出人意料之外,这样床笫间连战不休的手段,也只淫贼有用,但异常手段必有异常消耗,端木吟霜所能想到,能让淫贼施展这般淫威,除采补之道再无其他。

想到梦中的三女,被淫贼无情采补元阴,采去的功力却又化为男人的本领,几是一刻也不停留地便施加在她们身上,只要还没被采到油尽灯枯,那性欲袭身几可无穷无尽,只要男人想要,便能令她们爽的如登仙境,便已泄的身子脱力,依然要不能自拔地献身求欢。

端木吟霜本对这种邪法不屑一顾,男女阴阳有别,便采了女子元阴,对自身功力增长也只毫厘之微,甚至只是暂时增长,难以久存身上,可若就这般在床上用在女人身上……想到方才梦中梅映雪与梅郁香对淫贼求欢的手段,堪称心花怒放欢迎至极,更不用说碧丝雅的迷醉投入,端木吟霜不得不承认,若只以床上性欲之欢而言,这般熬战不止的手段还真未必毫无意义,奉献一身功力所得至此,也难说孰胜孰负、孰赚孰赔。

想到那番手段若用在自己身上……端木吟霜摇摇头,忙不迭地将这羞人念头抛出脑海,以她功力之深,加上犹是处子之身元阴醇美,若被淫贼采补了,之后在她身上连番征伐,强射个五六回都算轻而易举,而以她胴体之媚,要引的淫贼淫兴不止、一夜七次,都非妄想。

另外就是最后男人包夹碧丝雅的姿势,令她彻底暴露胴体最羞人的部分,性欲舒泄后的淫痕艳迹再难遮掩,若非身心都已被征服,岂容这般亵玩?可淫战泄身之后,正是女子最为虚软舒畅之时,被将自己征服的男人摆布,正可证明女子身心都降服在爱欲之下,对旁观者而言,更可尽情展现女体妍丽的淫媚诱惑,即便那时梅映雪和梅郁香已泄的虚脱乏力,再难承欢,看到这场面,怕也要淫欲强升,奋力挺身好承受那降临胴体的爱欲蹂躏。

加上那样姿势,令才刚高潮的碧丝雅双腿酥软,再难如平时般傲然挺立,不动如山,颤抖的娇躯自得倚靠着男人才能稳住重心。想到光一个动作,便令碧丝雅既展露淫姿艳相,更须倚着男人站立,淫欢交合之间自是绝不可能留得半点矜持,只能全心全意投入交合之美,便在两个晚辈眼前任由淫玩也顾不得了,这样一举两得,实是淫贼淫玩侠女的无上手段。

虽说越想越憎厌淫贼手段,尤其惹厌的便是此刻客房中的岳无疆,若是无他在此,大概什么事都不会有,可端木吟霜虽是立定了心将他厌恶到底,方才梦中却仍难忍春心荡漾,此刻股间春潮汹涌,笔直修长的双腿便努力紧夹,却仍难免点滴泄漏,沾染的肌肤暖热酥麻,端木吟霜真不敢想像,若自己定力再差些,会否干脆就这么裸奔客房,任那淫贼为所欲为?

便知再怎么冷艳高洁的侠女,早晚都有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的一刻,可无论如何,都不要是岳无疆!端木吟霜轻咬银牙,甚至顾不得拂拭股间湿滑黏腻,忙不迭地运功行法,可前些日子定心宁气的新习心法,今日却是毫不起效果,端木吟霜只觉随功行周身,那燥热竟似越发灼烫,仿佛每寸肌肤都在性欲的刺激下热了起来,股间更是越发空虚,脑中帧帧画面变换,尽是方才梦中碧丝雅在男人胯下承欢受淫,被夹攻的死去活来,乐在其中的种种。

暗吞了口香唾,端木吟霜连忙收功,一低头只见冰肌雪肤都透着情欲的酡红,高耸挺茁的双峰不住轻颤,乳峰上两点蓓蕾已然肿胀硬挺,只待采摘,双腿之中春泉不住滑涌,混着香汗点点,润的股间暖润湿滑,想到此刻的自己竟一副待淫贼采摘的媚姿艳态,端木吟霜不由大羞,可想到梦中梅映雪边被奸着边看碧丝雅被两人疼爱,那既羡又怕的神态,芳心鼓荡间竟也有以身相试的冲动,可那绝对不行,犹是处子身的自己便被两个男人夹击,便真如碧丝雅有着爱好性欲的本质,那样搞下来也一定会坏掉的,更何况承受力不及自己的梅映雪!

只是……梦终究只是梦,自己总不能进梅映雪的梦里,要徒儿这样那样……端木吟霜一声轻叹,纤手轻轻滑在股间,柔弱地轻探穴口,感受自己流出来的湿滑暖热,若方才梦中自己不是看的呆了,而是边看着那激烈淫戏一边自慰,也不知会舒泄成什么模样?

纤指才在股间轻轻拂拭,本还想站起身子下床的端木吟霜顿觉腰间一酸,原本笔直有力的双腿,一时间竟似不是自己的,颤抖的几站身不住,不由自主地半倒床上,纤指却依然在股间流连不去。一时之间既羞且怒,端木吟霜全没想到,梦中的影响那般强烈,令身子十分有感觉,纤指才触及要害,那电殛般的酥麻酸痒,已猛不防地袭上身来,刺激来的极快极强烈,甚至连先前运功都压抑不住,现在已是如此,若在梦中那样做?端木吟霜真不敢想像。

虽知不该想,心思却不由自主地想到刚刚,端木吟霜芳心慌乱如麻,惟一确定的是明儿白天最好是暂时躲开两个徒儿,那般激烈的刺激袭上身来,要不留下痕迹绝不可能,尤其那痕迹绝非先前春梦可比,被徒儿看到羞不可言不说,若她们问起,难道要端木吟霜说出,自己在梦里看到二女被淫贼尽情蹂躏、火热迎合,赤裸着身子尽情享受云雨之美,迷恋的似是身心都已沉迷淫欲之中,而看着碧丝雅被两个淫贼夹击的死去活来,竟还有仿效的冲动!

摇了摇头,将脑海中二女听得这般梦境后的表现扫了出去,梅映雪或还羞的不忍卒听,梅郁香说不定还会大着胆子,问自己梦中旁观的感觉如何?端木吟霜轻吁一口气,心想明日既不好出现人前,那就避入温泉室中,在入泉之前先要在隔间淋洗一番,避到那处,要嘛运功抑制贲张性欲,要嘛学着碧丝雅,边想着昨夜梦中种种边行自慰,顶多是把痕迹直接洗涤干净,就这么躲上一整天,总不可能都这么做了,还会受到那淫邪春梦的影响!

想是那么想,可当天光渐潋时,避在温泉室中的端木吟霜依然忍不住叹了口气,脚步虽难免有点虚浮,还是走了出来。

伸手拉过浴巾,就这么披在赤裸诱人的身上,端木吟霜几不敢望向镜子,即便温泉室中的镜子长年被水雾所浸,迷迷蒙蒙地总是看的不太清楚,别说酡红遍布的肌肤,便连肌肤上头的点滴水痕,都别想看清,可端木吟霜自知,便只娇躯轮廓入镜,动作间依然看得出,与平日浸洗温泉后的样儿大有不同,自慰之后,别说肢体动作,连步履间都和平日判若两人。

原还想着,自慰之后性欲泄出,再行运功便不能抑制体内情动,好歹可以解消一些,没想到梦中帧帧春情艳景,非但没在自慰之后抛出脑海,反更历历在目,即便运功,那情火似更灼透了娇躯的每一寸,之后自慰之时更加激烈火热,泄的端木吟霜似连芳心都流出去了,说不出的情迷意乱;即便泄身之后勉力什么也不想,娇躯浸在暖热的温泉水中,水波荡动之间竟似成了淫贼魔手,不住爱抚把玩娇躯,时而轻挟微捏乳蕾,时而或强或轻地爱抚美峰。

乳上已是如此,股间更加燥热难安,端木吟霜紧咬银牙,强忍呻吟的冲动,可她虽忍不住小腹不住胀缩,却仍逃不过温泉水波神秘又火热的抚玩,反而因着动作,水波更在她敏感的娇躯不住滑动,尽情爱抚着敏感的冰肌雪肤,温热的刺激不住涌入,将她烧灼融化。

也不知在温泉中酥麻了几回,高潮之中,次次都觉那快感直透心窝,端木吟霜敏感的小穴口处不住受着火热的刺激,仿佛身心都赤裸裸地落入水波抚弄,性欲的刺激越来越炽烈,令端木吟霜忍不住在温泉里又自慰起来,次次被那火热刺激汹涌地洗过周身,茁挺双乳随着性欲炽烈不住起伏舞动,令她喘息难止,几乎无法保持呼吸,身子几要融化成一池春水。

知道这样下去不妙,偏生脚步却始终不愿离开温泉石室,即便今儿个不知怎么回事,梅映雪和梅郁香都进出温泉室不知几回,可便避入淋浴小室,身子依然忍不住在欲火中轻扭慢摇,双手更忍不住爱抚的冲动,尤其当二女在外头说话时,小室中自慰的肉体刺激,仿佛因着避人耳目的羞怯,紧咬樱唇的强忍中性欲越发强烈起来。

一整日便这么过去,端木吟霜甚至算不出,自己在自己的手下高潮了几回,只觉肌肤如受火焚,腰臀酸麻带疼,一双玉腿更是微微发颤,股间却是越发空虚,想到后面几次自慰时浮在脑中的画面,端木吟霜越发羞不可抑,可在脑中将自己代换成昨夜梦里的碧丝雅,被淫贼前后夹攻,毫不怜惜绝不留情,将她尽情挞伐征服,偏那快美刺激,却也越发难以形容,想到自己成了淫贼玩物,彻底抛却羞耻矜持,再没留下半点尊严,羞是羞死人了,竟有种彻底解脱身心的痛快,仿佛侠女尊严处子矜持,都只是为了成为淫贼征服的目标而存在。

美目轻轻飘转,端木吟霜自知,再怎么样都不能在温泉室中过夜,室中仅几个卧榻作为浴后稍作歇息之用,温热满室不好成眠不说,更严重的是她今儿在室中各处留下了太过旖旎的记忆,若夜间再受春梦所扰,定力和矜持将削弱到最低点,只要岳无疆在温泉中出现,别说动手擒人,光忍着不献身求淫,在这儿苟合失去贞洁,对端木吟霜都是艰难的任务。

脚步微颤,似是颇有点刺疼,端木吟霜好不容易才离开温泉,心中虽不由有疑,温泉室中似少了个最新的卧榻,也不知被梅郁香搬到了那儿去,先前也只碧丝雅初来之时,因着她惨遭淫辱挑弄,肌肤敏感至极,难以久坐议事,才将卧榻搬去大堂,还铺上枕席,好让碧丝雅坐卧榻上时舒服一些;原还只想不知那榻到了那儿去,可想到碧丝雅,端木吟霜竟不由芳心荡漾,若淫贼在榻上将女子淫玩泄欲,与床上也差不多,也不知该否算是苟合?

3、单凤迎双龙

微睁美目,端木吟霜轻吁了一口气,今儿也睡的够饱了,虽说腰股之间犹带酸疼,显然昨儿一整天都陷在自慰中实在夸张,身子都有些吃不消了,可也不知是整日高潮性欲全盘舒泄,还是整日自慰,体力消耗极多,竟是一夜无梦,除腰股间有些难受,其余竟无异感,只是纤纤玉手仍无法自制地滑在双腿之间,被修长有力的玉腿紧紧夹着,也不知是想抗拒那侵入,还是想紧夹着感受那侵入的滋味?

才欲起身,端木吟霜已觉不妙,外头大雨滂沱,连带室内也清凉了些,以连日炎阳而言虽是舒服许多,但明玉阁人力不足,阁外以阵法为防卫主体,平日阵法自行运转自是无碍,大风大雨之日,天地元气乱流,自行运转型的阵法难以自持,此为天地常理,难以更改。

尤其糟糕的是,明玉阁外的阵法防御力量着实不强,预警的效果比防御要来得多,可这般大雨滂沱,似若盆水倾倒一般,便以端木吟霜功力之深,要在这环境下保得耳目灵动如平日,也是万万不能;虽说地处山区,在夏日这般滂沱大雨并非初见,可现在客房内还禁得岳无疆在,若他索性趁大雨倾盆、阵法失灵之时闯阵,要挡他可真不容易。

稍做梳洗,看着窗外大雨滂沱,洗的一切皆白,除了知道已然白天外,看出去再看不到什么,甚至不知是什么时辰了,端木吟霜不由摇头,突地耳边似听得一声轻响,细辨那陌生的脚步声,端木吟霜心知不妙,忙不迭地着衣拔剑冲出,生怕晚了一步。

只是端木吟霜脚步虽快,冲到厅室之外时,也只勉强挡得入侵者。滂沱雨间十余步外便难辨来人面目,能辨者只来人共有二人,都是男子,只着犊鼻短裤遮掩下身,步履着实轻捷迅快,功力也颇不弱,尤其怪的是两人竟似对明玉阁内地势并不太陌生,掩映的山景回廊之间,竟是这般快便到了此处,若端木吟霜脚步再慢一些,只怕还拦不住两人冲入客房救人。

吐了一口气,手中长剑指向二人,端木吟霜轻眯美目,既是避免雨水入眼,更是因着现在便睁大双目,也难以看清来人形影,索性闭目纯以感觉应敌。

只是端木吟霜虽这么说服自己,可迎着二人时,男体那如沐雨中的强壮肌肉,仍难免跃入双目,那肌肉线条这般强壮,再无半点赘肉可言,完全展现了充满爆炸力量的男体雄威;加上两人前来援救岳无疆,十有八九也是淫贼一属,也不知先前是否也与岳无疆等一同淫戏碧丝雅,想到这般强壮的肉体曾在碧丝雅媚惑的女体上尽施淫威,令碧丝雅乖顺臣服,尽弃矜持抗拒,便如梦中一般,成为男人胯下尤物,那念头虽羞,可偏生就是扫不出脑海去。

也不打话,三人便在雨中战到一处,没交手几招,端木吟霜便知,这二人与岳无疆份属同门,招式套路、甚至内力运行皆如出一辙,多半便是岳允岳常二人。

若单论武功,两人比岳无疆差了老大一截,只是这两人也不知是双生兄弟,还是配合已久默契十足,联手时虽非阵而成阵,互补缺失相辅相成,联手之下虽仍不若岳无疆强悍,难寻破绽处却比岳无疆还难对付一些,现处滂沱雨中,这般配合默契,对上更是难当;加上大雨里端木吟霜难以视物,纯凭感觉应敌,感官全用来测知对方的视线动作所向,以端木吟霜的功力,凭心所行不只对方临敌的杀气、攻击的目标,甚至思绪都能感受估计得四五分。

本来交手之时,这该算是优势,即便淫贼邪心难止,便交锋之时色欲之念仍满满溢出,可以端木吟霜的定力,这般淫邪目光甚至言语挑逗,对她而言几无影响;偏偏现在却是大雨滂沱,便端木吟霜习了新的功法,身法飘逸更增三分,雨中所受影响较对方的硬沉功夫却是多些,更糟的是大雨之下,本来洁白无垢的雪裳紧贴娇躯,难见仙姿飘飘,媚惑之意却多了几分,明明难以视物,双方更无言语交锋,可那满溢的色欲,却被端木吟霜感知无遗。

本来以端木吟霜交手经验之丰,虽说有这般那般的危机,仍有办法压制下来,就算难打要退也不困难,偏生现在却是退无可退,若退入大厅,让出外头通道,让两人与岳无疆会合之后状况更加糟糕;更何况便是现在专心应敌之时,端木吟霜芳心竟仍不由浮现帧帧画面,先前梦中将碧丝雅夹攻的死去活来,会否就是二人?想到他们在床上淫威赫赫,令碧丝雅娇喘销魂,在两人眼前再无保留地展现女体媚姿艳态,未见之处,也不知两人是否在梦里已将梅映雪和梅郁香弄了上手,碧丝雅已身心降伏,稚嫩如梅映雪和梅郁香,怕是更难抗拒。

听得身后交手声响,端木吟霜暗叫不妙,以脚步声听来,梅映雪与梅郁香,也已与客房中的岳无疆交上了手,战线已移了出来,也不知岳无疆用了什么法子,原本被压制的功力竟似已恢复部分,至少有先前的五六成功力;心知两姐妹必制不住他,若被岳无疆抢上夹击,三女必是难免,端木吟霜当机立断,一声轻啸宛如凤鸣,招呼梅家姐妹退入大厅之中。

退入大厅之中,两方各自会合,端木吟霜轻吁一口气,暗自运功蒸散身上水湿,只是女子功行阴柔连绵,不若男子功体爆发性强悍,虽说久战必然占优,可说到蒸干水湿,相较男子可要差上许多,眼前岳允岳常身上都快干了,只余犊鼻裤犹湿贴体,展示胯间跃跃欲试的线条,端木吟霜身上也只半干,湿透秀发沾肤,雪裳染潮贴体,模样之媚实是无与伦比。

心下暗自计算双方战力,端木吟霜暗自摇头,方才厅外一战虽短,可也试出岳允岳常功力不浅,自己要胜不难,可再加上岳无疆,便他功力未复,己方退敌不难,要再把岳无疆弄回客房去,却是除了他自己愿意外再无他法,偏偏梅映雪娇羞垂头,连脸都不敢抬,梅郁香倒不那么娇羞畏怯,可目光中临战之意,却远无好奇之心来的强烈,眼光竟只在岳允岳常两人裸露的强壮胸肌上逡巡,时而与梅映雪吃吃偷笑,那有点面临强敌时的紧张气氛?

只是……那两人目光愤恨不少,直盯着自己不松,若当真要退也还罢了,就怕是一怒之下生死激战,梅映雪和梅郁香这样儿,那还能打?偏偏方才雨中交手,时刻虽短却难有留手可能,一人胸前被长剑划了一道,另一人肩上和腰间各有一记短痕,虽说血迹已被雨势洗去,可看那几剑若是再深进一些,怕都算得上重伤,已可见滂沱大雨中战的激烈,不弱雨势。

「大哥,没事吧?」

「操!那碧池手下好狠,这一剑……差点穿心……」

「嗯,真的……这边这一下,不但狠,唔……也够辣了……果然是个碧池的主……」

听二人污言秽语,端木吟霜本不放在心上,可稍一抬头,见连岳无疆的目光都定在自己身上不动,美目一飘方知不妙,虽说两边同样衣裳未干,可岳允岳常各只穿一条裤子,便湿透了也难掩股间淫意,透了也就罢了;自己一身洁白裳裙,换在平日衣袂飘扬,自是仙姿卓越,令人敢远观不敢近亵冒渎,可现下方经大雨,乌云散乱不说,裳裙打湿不只黏贴胴体,尽显曲线凸翘诱惑,洁白如丝纱的材质,湿后更似透明,裹的端木吟霜娇躯竟是若隐若现。

尤其糟糕的事只有端木吟霜自己知道,她出来的急,虽说已然梳洗,非清梦初醒的如眠邋遢之态,可洁白雪裳之内,也只一件淡紫抹胸罩身,深浅不同下已难瞒人,雪股更仅只外裙遮掩,动作摩挲之间虽有不适还可忍耐,现在却不知是否已被岳无疆等人看个通透?

美目飘动之间,端木吟霜真不由想暗骂出来,自己冒雨在厅外激战,湿淋自是难免,岳允岳常也没得到好处,可岳无疆却是从客房攻出来的,梅映雪和梅郁香虽与他动手,行动都在回廊庭芜之间,便难免淋些雨水,衣角发丝间难免带湿,可远不似自己这般,便算不上狼狈,也被三淫贼的淫邪目光扫的难堪,便不去感觉,也知三人正暗自淫亵地品评自己身子。

眼神扫动之间,端木吟霜竟不由有些异感,微一寻思方才发现,厅中布置竟是大改了。

原本明玉阁虽是人丁不旺,身为武林一脉,议事待客之用的厅堂自也不会小了,只是原本厅中不过三席蒲团,以及席前桌案,顶多两边各有一排木椅连几;先前碧丝雅寄居之时,为了让行动不便,开始时连走路时腿股轻摩,都觉敏感难当的她也好安坐,边上换了一张长椅,其长近榻,或坐或卧皆称其便,另外就是靠内一侧一张大桌,可供饮食之用。

可现在呢?虽说桌椅案席皆在,上头却已铺上一层衬垫,再非以木质见人,连原该设在温泉室中的木榻,竟也出现在旁,上头衬垫枕席也一点不少。

若换了以往,说不得端木吟霜还以为有什么贵客到了,多半还非武林侠者,而是富贵之家官宦中人,是以铺锦设席用来款待,只不知姐妹俩何以瞒着自己;可先前梦境眼见以及小说里的描述,这类布置的另一用途,便是男女床外苟合之用,毕竟是赤身裸体床外淫欢,激情之间若不小心擦伤撞痛,反为不美,铺设衬垫其上,以利使用各式各样的交欢体位,多加体会尽享淫乐,这般预备自是属于淫亵风月领域中人,极是轻易思及容易想像的事儿。

一惊回眸,望向身旁二女,却见梅郁香虽对着二人那再无遮掩的强壮肌肉,看的目不转睛,连梅映雪虽是低首娇羞,却也难抑偷覤心意,直是两个春心荡漾的小姑娘,那还有点矜持清冷的侠女模样?可柳眉未散、美目澄澈,羞怯之间双腿越发紧夹毫无空隙,显然仍是未经人道的处子,与自己目光相对之时,更没半点叛者应有的惊惧怯意,好奇之心反而多些。

见二女该是未被淫贼征服身心,厅中这般铺设,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此时此刻偏生绝非探问缘由之时,端木吟霜挺直娇躯,手中长剑轻指地面,心想无论如何,都该先退了强敌再说,她一边芳心暗计退敌之策,一边暗运神功,思春的两姐妹暂时指望不上,以自己武功要胜虽不易,要退敌却有可能,新习心法火候虽尚不深,但方才拒敌,端木吟霜已有感觉,自己身法的飘逸流动,比之先前还要快上几分,相较于岳无疆等人的硬功夫,女子剑法向主飘逸,比柔而不较力,有身法辅助,威力直不可同日而语,在雨中难展所长,室内倒是不妨。

只是这一运功,端木吟霜顿觉不妙,功力运行确实较以往迅快许多,可运行之间,一股热力却自体内深处不住涌现,转瞬间袭过周身,仿佛每寸经脉肌肤,都被那热力灼烧薰热,尤其到最后,那热力直透股间,阵阵酸麻酥痒,在小穴深处似万头钻涌,似欲倾泄。

若换了以前,或还以为是功力运转间出了岔子,女子功体阴柔连绵,走火入魔的可能性原就小于男子,便出了岔只消定心静虑,出大状况的可能性倒是不大;可现在端木吟霜却感觉得出,那在股间灼烧,令人心荡的酥痒渴望,竟是欲火焚身时,极渴望男子淫幸宠爱的性欲表征,脚步微一踉跄,端木吟霜已站直了娇躯,大敌当前,此刻绝非示弱之时。

表面若定,端木吟霜芳心却荡漾难安,全然不知是何处出了问题。方才在外头激战间大雨滂沱,便想施药也是一出手就被冲散了,绝无下毒可能;厅中无论桌椅案席又或垫褥,都是阁中所备之物,绝无媚毒春药可施;虽说大雨没下到厅里,可骤雨之下,厅中湿气难免却也清新许多,既无异香又无药味,更无混药可能,可自己体内性欲贲张,连所习功法都压抑不住,若非不慎中了淫毒,总不会是突然性欲爆发,正渴求着被眼前淫贼淫乱蹂躏。

思来想去,莫不是那新习的功法中有问题?端木吟霜银牙轻咬,美目不由飘向姐妹俩,见梅映雪与梅郁香回望自己的目光,端木吟霜芳心陡地一跳,暗叫不妙,二女的目光虽无叛意,担心之意更浓,多的却是一种期待;换了先前端木吟霜还看不出来,可前夜春梦既火辣又羞人,梦中种种直是历历在目,那时二女看向碧丝雅的目光,便如现在看向自己这般。

显然在自己因着春梦刺激,不自觉地避开二女之时,被岳无疆趁虚而入,并非如预计将二女奸污,而是以春梦淫景百般煎熬,连自己都不由得入梦之时春心荡漾,更何况稚嫩如梅家姐妹,自是被岳无疆手到擒来;大厅之中这般布置,十有八九是岳无疆劝诱二女,这般布置之下,正适合大厅之中热情苟合,多半还是在众人眼前,想到自己动人的肉体,要在此处被淫贼尽情把玩享用,羞是羞死人了,可那般激情火热之下,所得的快美大概也远超想像。

尤其身子被淫贼糟蹋,除了高潮之后舒泄虚软,大概连元阴内力都要被强行采补,不只二女,之前连端木吟霜自己,都曾看过碧丝雅惨受蹂躏之后的惨状,要说凄惨着实凄惨,可之后梦中看到碧丝雅在淫贼胯下舒泄性欲,泄的神魂颠倒,次次如登仙境、夜夜欲仙欲死,便想到事后那般惨状,惊惧畏怕之间,竟也不能不心生羡慕,只是不敢说出来罢了。

知道身为女人,早晚要在男人胯下,一丝不挂地全盘献上身心,享受那云雨爱欲之美,只是不想也不愿被淫贼得手;但淫贼对侠女们既无情爱可言,所能得手全靠出神入化的高明技巧,相较于不熟此道的侠客俊杰,于女子的享受自不可以相提并论,明知二徒被岳无疆所诱,竟想要自己打头阵,在本阁厅堂之中被淫贼奸污破身,而且……连高潮之美,都要被二徒加上岳无疆的党羽看的清清楚楚,端木吟霜羞怒之间,竟也隐隐约约有种期盼的冲动。

芳心微乱,端木吟霜含羞垂首,这才发觉大事不妙:心下虽已猜到岳无疆劝诱二女,想要如何摆布自己,可体内异样欲火,却随心乱益发灼烧,甚至一双笔直有力的双腿,都已夹不住那汨汨流泄的春泉,原本已被蒸干大半的如雪白裙,现下却是干了又湿,越发透明,股间几若赤裸,不只让众人看穿,自己裙内再无他物,更连那如潮春情涌动,都再瞒不过人。

「哇!大哥果然厉害……这碧池……真的流出来了……」

「可不是……里面还没穿……还流得这么多……好个又辣又媚的碧池……比先前那个还……」

「打完了还能流这么多……还是大哥高明又厉害……」

「别说的这么明白,吟霜小姐可是纯洁仙子,听不得这么明白的说法,要含蓄……」

「都骚成这样了……里头都不穿就冲出来……真好个又辣又骚的吟霜仙子……」

「嗯……若跟先前那个碧池一起放在床上玩……是那个更浪一点?」

虽听不出岳允岳常所言碧池是什么意思,只猜得出不会是好话,多半与先前被三人淫污的碧丝雅有点什么关系,可被那般羞人的品头论足,端木吟霜虽羞怒难免,可越发羞人的,却是端木吟霜竟不由自主地发现,明知眼前淫贼只想在自己身上尽情淫亵,令她和碧丝雅一般,身心都迷醉臣服于肉欲之中,可股间那空虚,却催促着她速速降服,受那淫物蹂躏。

尤其可怕的是,端木吟霜越想抗拒,越想着岳无疆是邪恶淫贼,万不能让他在自己身上得手,体内性欲越发强烈,似乎肉体的本能正逐步宰制着理智,却非要端木吟霜对岳无疆化恨为爱,而是要她彻底降服在欲火之下,明知无情无爱,依然爱上淫贼那超群绝伦的床上功夫,渴求著成为淫贼泄欲用的玩物,便如先前的碧丝雅一般;偏生越想到那结果,本该是极端的羞耻愤恨,可想到碧丝雅虽被淫辱的那般凄惨,在床上所享受到的滋味,却是那般欲仙欲死、醉梦销魂,自己也即将抛弃矜持,走上那美妙的后路,更要在徒儿面前被那样玩弄,端木吟霜竟有种即将身心解脱桎梏、彻底迷醉享乐,快乐的再也无法自拔的预感。

「吟霜……实是不服……」轻咬银牙,忍着股间那汹涌流泄的欲望,只是穴里春泉喷吐,却是难以抑制,只觉如雪白裙湿了一波又一波,透明到甚至让岳无疆都能看到,端木吟霜那纯洁如玉琢的绝美娇躯,是怎样被性欲折磨催促,不住轻吐春泉,空虚渴待充实,声音虽似依然清冷,却如半透白裙一般,只待淫贼一动手,便要彻底开放:「岳无疆……你是怎么……」

听端木吟霜指名道姓,再没以往那表面上的客气,岳无疆嘿嘿一笑,翘起一腿,竟坐到几上,不答反问:「据映雪仙子和郁香仙子所言,吟霜小姐打算应付催眠的手段,是彻底厌透了老子?心想这样就不会被催眠手段控制?至少……不会主动向老子投怀送抱?」

「岳无疆……你……你的惹人厌恶……也不是今天开始的……」紧咬银牙,口头虽是强硬,可想到自己再逃不过岳无疆魔手,越是硬挺,待会受到的淫辱越是难堪,可端木吟霜却不愿在口头上也败下阵来;只是端木吟霜万万没有想到,口中强硬对抗,身子对晚些那即将强而有力地把她的矜持摧毁的淫邪手段,反似更加期待了,修长笔直的玉腿不住娇颤,越发让淫贼看穿她的色厉内荏,光看岳允岳常两人打量她的目光,满怀肉欲到肆无忌惮,仿佛想用眼睛就把端木吟霜湿透的衣裙褪到精光,令她赤裸,便知他们早不把端木吟霜的抗拒放在眼里。

「若吟霜小姐不愿给老子……也只好罢了,」岳无疆嘿嘿一笑,似想看穿端木吟霜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老子倒不是那般强求的人……吟霜小姐也识得那朵夜蔷薇,自知老子不怎么用强的,都是到丝雅小姐主动求老子,老子才带领丝雅小姐,一尝云雨欢乐滋味;只不过……女儿家脸嫩,之后偶尔也要稍稍用强……才能让女儿家乖乖尝试美味,不因未知便抗拒新鲜……」

「哼!」连口都不屑开,可端木吟霜琼鼻出声,热力竟渐灼到脸上,她也知以淫贼挑逗手段,要令无法抗拒的女子情欲灼烧到难以自拔,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这说法纯属炫耀。

「罢了,不多扯这个……」岳无疆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身旁两人胸口,咚咚作声,显见肌肉结实强壮,仿佛正展现男体压倒性的强壮:「若吟霜小姐同意,便在厅内委身于快乐之中,别管无聊的贞操观念,痛快受个几回云雨,老子便告诉吟霜小姐那功法的问题如何?」

天……天啊!不只岳允岳常的目光,连岳无疆言语之中,都满含肉欲的淫荡意味,口中虽还是客气询问,那扫射她胴体的目光,却满满都是得意,仿佛已知端木吟霜难脱此劫;旁边的梅映雪和梅郁香虽没开口助势,甚至还有些手足无措,可那娇羞间含着跃跃欲试的美目却背叛了她们,显然两姐妹虽难免踌躇,芳心却还是倾向细细观赏接下来即将发生的种种。

更令端木吟霜羞的浑身发热的是,竟连她自己的抗拒,都那么摇摇欲坠,洁白雪裳与乌黑秀发,都随着娇躯的颤抖飘动不已,白纱裙裳被踊跃春泉浸的透明,端木吟霜双腿徒劳无功的紧夹,腿股之间甜蜜美妙的流泄,在在都在岳无疆等淫贼眼前暴露无遗。

眼见秀雅若仙、出尘无瑕的端木吟霜这般狼狈,岳无疆倒还忍得住,岳允岳常两人的口却停不下来,竞赛般地以最羞人的言语品评端木吟霜,似想先把方才负伤的气出上一口。

「好浪的吟霜仙子……这么湿了……很想被干吧!」

「原来……刚刚出手这么狠……是因为想男人……想到力气没处使……」

「还没插就流了……流了这么多……待会还不爽死妳……」

「这么辣又这么骚……不会吧?还是处子……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果然是个碧池……」

被二人这般品评,端木吟霜虽是既羞且怒,可身子却似回应着两人言语,不只从内往外不住发热,股间更如决堤,若非端木吟霜双腿夹的甚紧,怕早要泄到无力;即便如此,现在的端木吟霜也无复先前之勇,紧夹双腿的她动弹不得,再不可能如方才那般战退二人。

「别说得这么难听,人家吟霜小姐只是敏感一点、思春一点……何况若真的打,你们两个可万不是吟霜小姐对手,方才在外头还没吃够苦头?」嘴上似在教训自己人,可岳无疆嘴角邪笑,目光只在端木吟霜身上游走,手指轻勾了两下,话风一转,又把话拉回到端木吟霜身上:「吟霜小姐别生气,两个小子蛮欠教训的……不过除了嘴贱一点外,人嘛都还不差,先前也摘过那朵夜蔷薇,吟霜小姐既帮忙照应过,该知老子所言不虚,这两个……本领不差的。」

被三人这般品头论足,仿佛自己已成了砧上鱼俎上肉,只待淫贼宰割,紧咬银牙的端木吟霜极想出手,偏生那言语自耳透心,诱的体内欲火狂烧,满腔渴望似正驱策着她,迫令端木吟霜速速接受淫贼蹂躏,正如碧丝雅那般,只消淫贼一动手,便知恩图报地献上身子,享受性欲那狂野的临幸,舒爽纵欲热情泄身,欲仙欲死之间爽的不知人间何世。

而岳无疆等人之所以一搭一唱,也只是想令自己臣服献身,虽说两边非无仇怨,但看以往岳无疆的行事,并不打算真伤自己性命,只是要将她淫辱狎玩,令端木吟霜快乐地扭腰挺臀迎合交欢,彻底在交合肉欲间卸去矜持防备,成为淫贼胯下尤物,端木吟霜只要迷恋在肉欲欢快之中,变得除了交合的快乐之外什么都没法去想,就可以了。至于仙子出尘无瑕的清冷高洁,正好供淫贼以种种手段尽情摧破,那得意感正好令淫贼的性欲越发高炽强旺。

「据说吟霜小姐生性爱洁,甚喜沐浴,常留于阁内温泉,正所谓温泉水滑洗凝脂……」岳无疆嘿嘿一笑,陡地一转话题:「就不知……吟霜小姐……可把菊花也给洗干净了?」

「那是自然,你!」听岳无疆提到温泉,想到昨日种种,端木吟霜连纤白的粉颈小耳都烧红了,一时间竟顺着岳无疆的问题回答,只是一出口便知不对,偏生怒还三分,娇羞意态却多了七八分,她虽不知岳无疆是否昨儿就窥看着自己,可昨日种种风流刺激,给岳无疆这一说,仿佛都回到了身上。洗浴身子也还罢了,清洗菊穴……除了渴待男子玩了前面不够外再无其他解释,羞耻间端木吟霜甚至以为,昨夜一夜无梦,便是欲望渴待今日一口气爆发。

见端木吟霜口中虽怒,神情中怒焰三分,娇羞却占了七成,被春泉沾的湿透的纱裙,将这美仙子的羞人欲望表露无遗,岳无疆更是一副已大获全胜的得意表情,梅映雪娇羞垂首,脚步却不由已走到岳无疆旁边,若性欲那似要将整个人灭顶的激烈再逃不过,也就只好乖顺承受了,美目轻飘,梅郁香竟也一起走来,随即娇躯偎入两人怀中,降服之意再明显不过。

见梅映雪和梅郁香俱已降服,端木吟霜不由大羞,倒非因为势单力孤,而是二女虽已情怀大动,在淫贼手下衣裳不整,莹白洁嫩的肌肤遍布酡红,藕臂上那点守宫砂,却明白表示二女仍是处子,想到自己难逃失身受淫的命运,还得在众淫贼面前惨受淫玩,甚至还要以自己的表现,做为徒儿的表率,若自己再放不开,没得在破瓜之时,便被淫贼奸的欲仙欲死,徒儿看到自己受苦模样,也不知会否在心下留下阴影,尔后淫贼床笫间便少了个玩物。

偏生端木吟霜心下慌乱难安,二女却不知是否体会得师父的犹豫,只见姐妹花如出一辙的娇媚容颜,甚至连身形曲线、前凸后翘都似复制一般,落在两个五官形色也似双生兄弟的淫贼怀中,行为虽属淫秽,却格外有种对比般的美感。

只见梅映雪白衣半褪,露出如雪嫩肌与粉红色的内裳,被淫贼从后搂住,一手扣住柳腰令她难以动摇,另一手已急色地托住美乳,虽只隔衣爱抚把玩,却已令情动的梅映雪娇吟时作、媚眼如丝。本来梅映雪手足无措,还不知该放那儿,才不至于碍了男人的行动,可当淫贼在耳边轻咬几下,诱得梅映雪回过脸儿,被淫贼轻攫樱唇,啧啧吻吮之间,纤手本能地向后勾住男人颈子,好让唇舌缠绵间越发亲蜜,虽说淫贼已离开了她甜美的樱唇,勾住他的手却再不肯放,也不知是真那么想看着正轻薄自己的淫贼,还是不想低头见到春光外泄之美?

另一边的梅郁香,倒是直接了些,上身白衣已然滑落,嫩绿色内裳带子也已半解,只靠着美乳傲挺托住内裳,才不至于滑脱下来,却又在身后淫贼的指示下,藕臂轻靠几旁椅子扶手,上身半伏,靠着藕臂微曲勉强夹住,美乳上方却已半裸,而此时的梅郁香已管不得这些了,发颤的玉手轻解着岳无疆的衣钮,被身后淫贼顶着雪臀,轻缓厮摩着,虽说白裙未解,那淫贼犊鼻裤也还穿着,可那火热性欲的形状,却已顶在臀后,不住展现渴望侵犯的心意。

听梅映雪与梅郁香琼鼻不住轻喷柔媚呻吟,虽是无语却越发诱惑,尤其岳无疆等人鼻头耸动,显正闻嗅着动情女体难掩的馨香,看的端木吟霜心荡神摇,还未到真正交合,便要被这般摆布,不只诱人身材难以掩饰、要被勾的软语轻吟,连女儿家的体香都得献上吗?

「岳无疆,你……」

「吟霜小姐无须生气,映雪仙子和郁香仙子,可是敬师心切……既是床笫美事,自然要让做师父的吟霜小姐先行,让老子和兄弟的力道,都痛快用在吟霜小姐身上,让吟霜小姐身心都享受之后,才轮到两位仙子……」岳无疆嘿嘿一笑,任梅郁香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解开上衣,露出精赤强壮的胸口:「这般事越痛快越好,吟霜小姐就别再动手了,稍留着体力在床上开怀,毕竟这事啊……体力充足之时,才好玩的舒畅快活,没力的官宦小姐没什么意思……」

心想原来如此,岳无疆虽好女色,动手的却真不多,便有身份高贵的宗室女子,也都有武林中人的背景,端木吟霜如今才知原因。不过想想却也不错,先前梦中看到的种种,女子若再无力迎合,也真没法与男子水乳交融,共享淫欢高潮……自己想到那里去了?端木吟霜正自羞怒,混乱的芳心中突地浮出一个念头,她轻咬银牙,好一会儿才提起勇气开口。

「既是如此,吟霜……献身就是……」话儿出口,端木吟霜虽是大羞,胸口却似舒出了一口浊气,仿佛口中所语才是真心话,她抬起头,直视眼前春景:「不过……吟霜有条件的……」

「吟霜小姐有什么条件,大可说来。」

「吟霜同意……嗯……给……给你的兄弟两……在这儿……开了苞……破吟霜的处女身子……」

没想到这种话,也会从自己口中吐出,端木吟霜只觉脸儿羞到发烫,身子更是灼热,股间的饥渴越发强烈。这两人才刚被自己伤过,怨愤之心绝不会小,给自己开苞之中,怕是不会多管自己的疼痛,说不定还会以更加痛楚欺辱的手段对付自己,可事已至此,总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娇躯不住随着两人的目光轻扭,端木吟霜好不容易才接了下去:「可是你……岳无疆……至少……至少三日之后……才能……让你……上床来玩吟霜身子……今日……只有他们动手……」

「哎……看看……」捉住身旁半裸的梅郁香,在她裸露的香肩上轻吻了一口,岳无疆才坐到椅上,摇头轻叹:「明知老子才最能让吟霜小姐享受……却还是要等个好几天啊……好吧,答应吟霜小姐了,三日内老子绝不在床上搞妳,你们两个……打是打不赢,干事可别失了威风……」

「大哥放心……小弟一定……让这骚仙子满足至极……才开苞就痛快的泄了……」

「这是自然,小弟一定尽力,三日之内……就把仙子奸的既骚且媚……快乐到成仙了……」

「你……你们……」见两人轻拍怀中女子,让半裸的梅映雪和梅郁香坐到岳无疆两边腿上,然后才走到自己身边,边走边动,人才过来,两条犊鼻裤已扯开掉在地上,似在说接下来的日子再不用裤子遮羞,眼看两人股间肉棒那样强硬勃挺,端木吟霜不由有些惧意。偏生芳心深处,那催促她的欲望需求却越来越强烈,令端木吟霜对淫贼的命令,只能言听计从。

「哎……你们……怎么……这样……唔……」娇躯轻颤之中,端木吟霜被淫贼带到了大桌前,边行边被轻解衣钮,可两人却不强行将端木吟霜脱光,只是解开之后,伸手探入端木吟霜衣内,在端木吟霜似苦似喜的娇吟声中,动作间掌指不住爱抚肌肤,淡紫内裳已被强行解开抽出衣外,衣带轻抽在娇嫩肌肤上,美乳更遭玩弄,令端木吟霜又一声娇吟,却是无法反抗,只能乖顺地听从淫贼指示,一双纤手轻伸,让他们以还带着自己体香的内裳,轻轻缚住双手。

「这样……姿势……好……好羞人……啊……」被身后淫贼手一拨,洁白雪裳已然滑落,顿时令端木吟霜娇躯赤裸。全没想到淫贼手段如此直接,不似梅映雪和梅郁香,还那样半裸地受着轻薄挑逗,端木吟霜虽羞,却也知道两人若不在自己身上出气,是绝不会满足的,而自己的身子,也正要被他们痛快地享用,便如腕间轻缚的紫色内裳,明明手一挣便能破开,可满腔性欲,却要她再不挣动,好让两人为所欲为,满足她体内那无与伦比的需要。

「别……唔……对……对不起……啊……」被身后淫贼迫的上身前俯,藕臂撑在桌上,被缚着的双手前伸,异常修长、笔直匀称的玉腿大大分开,犹带水光的股间羞处顿时暴露,春泉曼流,羞是真羞极了,可这样的自己,立刻就要被淫贼奸淫破瓜,端木吟霜芳心羞喜交加,她一偏脸儿,香舌轻吐,在身旁淫贼腰间的伤口轻轻吮舐,娇媚无比地向他表现自己的降服。

「好媚的仙子……嗯……舐的爷很舒服……乖乖享受吧……一会儿……有妳美的……」伸手轻抚端木吟霜细致纤滑的香肩,触手处柔细温热,如丝似绢,光抚触都比平常女子舒服许多,那淫贼嘿嘿淫笑,伤处已然收口,被这样轻舐着,尤其这诱人裸女片刻之前,才将自己兄弟杀的险象环生,现在却这样为自己服务,心下的满足比腰间的触感舒服许多:「兄弟!下手别太重了……慢慢来……咱们好生……把这又骚又媚的仙子泡制一番……让她舒服快乐……再离不开男人。」

「当然,这骚仙子……还没玩……就流了这么多……岂能不好生调教……」

「啊……别……唔……」被两人这般调笑,尤其还没忘动手,旁边的淫贼低头在颊旁肩上轻吻慢舐,酥痒难当,身后的淫贼更加直接,肉棒轻轻顶在臀后,令端木吟霜本能地一声呻吟,雪股微微用力,轻夹住那已挺在股间的肉棒,情欲的热力那般强烈,灼的端木吟霜芳心既酥麻又期待,他只要一顶,就要奸破自己身子了!双腿无力地轻夹,实是欲迎还拒。

「啊……进……进来了……」一声轻吟,端木吟霜蓦地一羞,他是前顶了一点,却是只轻磨穴口,似正感受春泉汨汨的滋润,灼的端木吟霜不由错觉,却似将心中的期待都说了出来。

「别这么急嘛……还没真进去呢……就湿的这么……」身后的淫贼嘿嘿连笑,俯过身子,在端木吟霜粉背上轻轻吻舐而下,酥的端木吟霜娇躯阵阵酥痒,小穴里越发酸麻,尤其淫贼那硬挺肉棒还在穴口处轻轻摩弄,这般多管齐下的攻势,教已春心荡漾的端木吟霜如何受得?趴伏桌沿的她娇躯颤抖连连,银牙轻咬腕间的内裳才不至喘叫出声,鼻间诱人的轻哼却已难耐地透了出来,端木吟霜知道自己已经很湿了,小穴只待为男人开放,却不知他要忍到何时?

「哎……别……呜……」突地,背后的淫贼一挺身,连肉棒都稍离了,端木吟霜正自难耐地轻扭汗湿的纤腰,突然雪臀一疼,被淫贼双手擒双球,狠狠地重捏了一把,娇喘不由脱口。

本来雪臀多肉,男人一抓虽是突然,却称不上多疼,可端木吟霜虽眯着美目只敢前看,臀后的景象却似映在眼前,那一抓令雪臀微分,股间妙处顿时暴露,不只小穴,连菊花都被身后人看的清清楚楚,光想到股间湿滑,甚至已润到菊花之间,也不知要先被开的,是处子穴还是菊花道,那处甚至难脱梅映雪和梅郁香目光,教端木吟霜如何不羞?可羞耻之间,更多的却是本能的需求,他都知道自己这么湿了,可要到何时,他才愿意进来?

「啊……好热……好胀哦……」股间腰上同受刺激,端木吟霜身子一弓,昂首之时不只呻吟,似连泪水都出来了,可她的姿势这般羞人,汗湿的纤腰被身后的男人控住,即便肉棒已攻入要害,初启的小穴不由胀疼,此刻的端木吟霜却是不愿也无法逃离,只能轻扭纤腰,湿滑火热地将肉棒迎了进来,双腿微微夹着,好似想更多地感受男人的热力。

「嗯……好紧……而且……好会吸……老大……唔……这骚仙子……不只人又辣又媚……连穴……都又缠又会吸……唔……吸的……好舒服……干……果然是……唔……」

被身后男人肉棒缓缓挺入,虽说武功远不如自己,那肉棒的强壮却远超想像,方才亲眼见时,端木吟霜只觉羞赧,现下当真承受,方知那灼烫火热的进犯,满溢着如火般的性欲,是多么热烈的一回事;可那热烈的侵犯,正一点一点地将她的肉体开拓,端木吟霜只觉随着他的缓缓入侵,自己正一点一点地被撑开来,他的欲焰正与自己体内的性欲互相唱和,灼的小穴里越发饥渴,窄紧被撑开虽难免痛楚,可刺激却更是强烈,令端木吟霜不由自主挺腰迎合,流泄春泉不只润滑着他的进入,也滋润着彼此的性欲,羞喜交加间端木吟霜不由娇吟。

「唔……嗯……好……哎……好棒……啊……哥哥……这……这么硬……又这么热……烫……烫的吟霜……好……好舒服……哎……那……那儿……麻……麻了……嗯……好酸……哎……痒……哦……别……那里……真的……啊……」

「才开苞,就这么浪……还……还没刺穿呢……唔……真的……比那朵蔷薇还……还浪的多……」   「别……别这么说……说的吟霜……好羞……呜……」虽然正渐渐奸穿自己处女身的男人没明说,端木吟霜却是清楚,他边品评自己的肉体,边跟碧丝雅作着比较,可碧丝雅该是被岳无疆亲自破的身子,却被这般形容,想来碧丝雅破身之时,怕也是在众目睽睽下吧!可到得此刻,端木吟霜却是不得不承认,这般羞人的男女事,还被众人围观,甚至加上自己的徒儿,羞是羞到了极处,却也有着意外的快感,自己瞬间便堕入淫贼怀抱,什么矜持抗拒和纯洁都毁的无影无踪,真如淫贼所言,自己果然有着骚媚淫荡的本质啊!光想着身子都火热了起来。

「哎……好……好热……好硬……胀……胀的吟霜都……都满了……嗯……痛……可……可是……又好舒服……那里……哎……麻……麻到里面了……」轻扭纤腰,渐渐将肉棒迎入深处,当钻啄的肉棒顶端摩过某个特别敏感的要点时,极端的酥麻快感,令端木吟霜纤巧幼细的脚趾一阵用力,雪臀都挺了上来,却又被男人强壮的手压下,好让端木吟霜保持在最适合被男人插入的角度,难以逃遁。

「好个骚仙子……好骚的吟霜仙子……好好享受吧……唔……哥哥……哥哥要进来了……」

「啊……好……好棒……好烫……哎……」被他慢慢顶入,将自己一点一点地撑开来,端木吟霜只觉随着男人的开拓,自己渐渐敞开,身心承受着男人侵犯的滋味,竟是这般美妙难言。

挺动纤腰、轻扭雪臀,端木吟霜配合着身后男人的节奏,感受肉棒的热力逐步将她占有充实,咿唔声中花苞已破,可那疼痛在充实身心的火热快感下,却是那般的微不足道。处女膜破开时,端木吟霜娇躯一颤,雪臀却向后轻顶,将肉棒迎的更深了些,呻吟声中虽微含哀啼,献身性欲的媚浪姿态,却全未因痛而稍退:「哎……哥哥……你……啊……已经……已经摘了……吟霜的处子身了……嗯……真的……会痛……不过……还……还是好舒服……哥哥稍怜吟霜……可是……别停……」

身下的端木吟霜这般娇媚恳求,身为男人岂能失威?他一手扶着端木吟霜纤腰,另一手则轻按着她香肩,肉棒轻轻挺动,虽是时而轻刮时而慢旋,却是毫不停止地缓缓前进,行进间全不忘厮磨着端木吟霜娇嫩的小穴,似调戏似挑逗,更似测试着她的敏感地带,而端木吟霜也知,现在自己的身体完全掌控在男人手中,他要令自己舒服,她便要爽上天去,他要折磨自己,涌上身来的便是酷刑,可现在的端木吟霜,已完全被欲火操控,纤腰雪臀向后不住顶挺,全心全意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对肉棒的款款厮磨、缓缓进侵,承受的快活已极。

「哎……里……啊……里面……唔……好……好痒……好酸……好……啊……好舒服……哥哥……那么热……烫的……吟霜……爽……爽到骨子里去了……哎……」挺臀迎合之间,随着肉体交合的越发亲蜜,端木吟霜的体会也越发深刻,可正被肉棒厮磨淫玩的小穴处酥爽美妙,却越发显得深处空虚饥渴,她不由得轻挺雪臀,将肉棒吸的更深一点,回眸间美目满是媚意:「进……进来……啊……哥哥……」

「好骚好媚的吟霜仙子……知道哥哥的厉害了吧……」见端木吟霜回眸娇吟,媚意拳拳轻语似蜜,说不出的柔媚诱惑,便在床上身经百战如他,一时也不由心中微荡,可他也知道,要为女子开苞是绝不能不小心的大事,尤其要让这天香仙姿的绝色侠女脱胎换骨,成为淫贼胯下的淫媚尤物,更需全力以赴,他伸手轻拍端木吟霜雪臀,嘿嘿淫笑地探手前方,在端木吟霜穴口处那小蕾上轻轻揉捻,触手只觉那小蕾已然胀挺突起,果是个动情发骚的淫荡仙子。

「知……哎……知道了……啊……哥哥……吟霜……嗯……想……想要……哎……」雪臀被拍虽稍觉疼痛,可那力道却直透股间,勾的正吮吸肉棒的穴中美肉一阵颤抖,快感又更增三分,端木吟霜这才知道,男人连这一轻拍,都是千锤百炼的成果,可那美妙的刺激,却令她不由觉得,被这般厉害的男人破身,也真的很不错……端木吟霜一声唔嗯,轻挺纤腰,让男人的手更加方便挑玩她的肉体,口中诱人媚吟丝丝不绝:「吟霜……想……啊……想要你……进……进来……最里面……啊……」

娇躯陡地一僵,端木吟霜弓腰挺臀,半启樱唇好一会竟透不出声来,半晌才软了下来,似哀似喜地一声娇啼。当男人彻彻底底顶进了最深处,端木吟霜只觉芳心的最深处都被他强行开发了,被他充满的彻彻底底,仿佛自己再也没有能瞒过他的地方,那种身心全被他征服占有的感觉,既疼又喜地令端木吟霜真觉得自己魂儿都飞到了九霄云外,似连花心嫩蕊都被他开了,正受着那肉棒既火热又美妙的吮吸采撷,更喜的却是,才刚破身的自己,就这么容纳了他的雄壮威武啊!「哥……哥哥……你……不只破了吟霜身子……连……连花心……都干开了……」

「好浪的吟霜仙子……」轻吐了一口气,稳固精关,男人只觉肉棒顶端被端木吟霜流泄的花蜜一浸,酥酸感直透骨内,虽舒服却也令他有劲射的冲动,他向旁观的几人抛个眼色,正被岳无疆把玩的浑身火热,更被端木吟霜破身时娇媚承欢的表现惊的既目瞪口呆,芳心又自庆幸的梅家姐妹自没发觉,岳无疆等人却是看清了,微微点头自行运功做好了准备。

控着端木吟霜纤腰,男人微微退开身子,轻轻舒了口气,这才又进了去,进退之间肉棒火热地厮磨着端木吟霜初启的肉体,令她不由唔嗯呻吟,磨擦处虽疼,可当肉棒紧紧插到最底,全然被她容纳,彻底感受性欲的火热,那刺激之美妙,却真是笔墨难以形容;顺遂着体内强烈的需要,端木吟霜腿股随着男人的进出微微颤抖,却是再无抗拒,当他退时渴望地挺腰追寻,当他进时美美地紧夹吸吮,樱唇不住倾吐着她本能的需要,再也无法隐藏。

「哥……啊……哥哥……你……哎……你好……好厉害……好强壮……顶……都顶到吟霜……花心里了……嗯……还……还把……啊……把吟霜的穴……都撑开了……嗯……那么热……那么硬……把……把吟霜……顶到天上……去了……啊……好……好热……还……还会刮……刮的……吟霜痒的地方……都酥了……好酸……哎……那里……被……被哥哥你……奸的……发麻发热……啊……那里……那么深……哎……也……也被哥哥……奸到了……好……好美……好舒服……哎……吟霜……好……好喜欢……啊……就……就是那里……用力……痛……可是……爽的……好美啊……」

受着身后男人时轻时重的款款旋磨,端木吟霜娇婉呻吟,不住顶挺迎合着男人的动作,美目含泪,却非悲泣着失去宝贵的贞操,而是喜到了心坎里的反应;而男人抽送的动作放缓稍轻,虽说没有方才全根尽入时的充实快美,可端木吟霜初尝滋味,也真是吃不消那般激烈而爆发的快乐,心下着实爱着他的体贴,即便他是自己连名字都还不清楚的淫贼。

「啊……好棒……哥哥……你的大棒子……啊……又……又挺到……吟霜花心里了……」被男人再次全根而入,花心再次受袭,美的令端木吟霜娇躯颤抖不已,在方才男人的轻缓抽插当中,她已渐渐习惯,这回的刺激比之初试,更有一番风味,酥的端木吟霜不住娇吟,芳心越发荡漾,他已经不再那么体贴,是否表示自己的身子已能习惯更加淫荡的奸插?似连芳心都爽的酥麻,端木吟霜娇柔地挺腰迎合,却被男人双手扣住双臂,令她挺起上身,随即向后退了几步。

虽是退后,但两人正自交合的亲蜜已极,动作之间花心似被肉棒轻顶慢挺,酥的端木吟霜美目流波,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连岳无疆和姐妹俩都已到了身旁,而自己已彻底赤裸,连缚着双腕的淡紫内裳,都在方才一拉之间滑落。自己正与男人交合的景象,被彻底看光了,虽是羞不可言,端木吟霜却觉体内欲火更增,被这样淫亵侵犯,连最后一点面子都再也保不住,只能任他为所欲为,这就是被淫贼占有身心,彻底投降的侠女仙子该受的对待啊!

「好骚又媚……正发浪的吟霜仙子……看个好东西……」被身后的男人轻顶慢挺,磨的不只花心,连芳心都酥了八九分,挺直娇躯的端木吟霜双腿微曲,雪臀后挺,好让男人更好侵犯她的小穴,美目随着男人指示往下一瞧,却见自己方被解脱的雪白衣裙落在脚边,已承受了淫迹秽渍的沾染,与自己洁白臀股玉腿间一般落红点点、淫迹斑斑,染的那般淫媚冶艳。

「才破身子……就流成了这样……吟霜仙子果然既媚且骚……天生就是要跟男人交合的……」

「啊……好……好羞人……可……可是……」看到那羞耻模样,换了先前端木吟霜便不掩目远遁,也要羞的不敢见人,可现在她已尝了滋味,小穴更被男人深深插着,便知自己的纯洁已成了那般模样,却是再无后悔,她回过头来,与这刚令她尝得交合之美的男人一阵激吻,虽说这样的姿势不算好用力,可那难得住老于此道的男人?即便唇舌缠绵,小穴依然被轻插慢顶,酥的端木吟霜连芳心都似要泄了,好半晌才开了口:「可是……好舒服……都……都是哥哥……领着吟霜……尝到了滋味……让吟霜……又媚又骚的……爱上跟男人交合……真的……成了碧池……」

「好乖……」见端木吟霜现学现卖,背后的男人大为得意,先前雨中激战时,那想得到这出手狠极的端木吟霜,这般快便展现出这等骚媚淫荡模样,尤其还是被自己干出来的!他嘿嘿淫笑,唇舌交缠之时尽逞手段,越发啜的端木吟霜迷恋娇吟、难以自拔,浑然忘却一切,扭着纤腰挺着雪臀,不住受着淫威冲刺,耳听男人得意的声音:「哥哥……要来干死妳了……」

「好……嗯……好棒……哎……吟霜……啊……要……要泄……要丢了……好……好爽……嗯……」听男人淫语连绵,小穴更被男人凶猛强悍地奸着,次次深入下下入魂,只干的端木吟霜媚眼如丝、娇躯乏力、芳心骚然、幽香四溢,双臂向后缠住男人脖颈,不住献着热吻,臀股更是努力迎合男人抽插的动作,深怕那一下没深深顶入花心,没令她泄的爱恋销魂,没把她采的骨软筋酥。

初试滋味,便被奸的这般快美舒畅,很快端木吟霜便美美地败下阵来,娇躯一阵颤抖抽搐间,处子阴精已哗然而泄,男人正好抵紧了她,采吸的那般快活,几令她又舒泄一回。

「好……唔……好爽……好美……哎……哥哥……啊……吟霜要……要泄……真……嗯……真的要丢了……」娇啼声声,端木吟霜美的连泪水都夺眶而出,却远没有被深奸重插的花心处流的畅快,尤其正自泄阴的嫩蕊处,较平日倍加敏感,偏生男人依然强壮坚挺地厮磨着,即便被阴精麻酥透骨的浸润、被小穴亲蜜火辣地缠绞吮吸,仍无欲射之理,已喜翻了心的端木吟霜迷乱的芳心越发满足,他是那么雄壮威武,完全将自己征服了啊!「啊……好哥哥……射……射给吟霜……哎……」

听端木吟霜娇语呻吟,再没半点仙子冷艳、侠女高傲,彻底展现出被情欲征服女体的柔媚娇软,本已被吸的酥麻的男人守元神通尽开,重重地又挺了几下,肉棒直抵花心嫩蕊,射的痛快淋漓,微微喘息之间,舒服的似连力气都泄尽了,好半晌才松了口气,双手扶住端木吟霜雪臀,缓缓地退了出来。

上身俯在桌上,靠着藕臂撑着颤抖的娇躯,撑地的双腿大大分开,迷离余韵当中的端木吟霜好一会才稍稍恢复清醒,同时恢复的还有小穴里火辣辣的刺疼,以及那野火灼过般的激烈感触,即便没睁眼去看,端木吟霜也感觉得到,笔直修长、莹洁如玉的双腿,正在男人们和徒儿眼前展现着激情之后的软颤虚乏,股间更是汁水淋漓,也不知被他射的那么深,会不会有遗精流泄出来?便没有白腻滑出,光只点滴落红污染冰肌玉肤的模样,也够媚惑的了。

只是……虽然他已经射了,而且射的那么激烈射的那么深,短时间内该难再战,可给自己开苞的无论是岳允还是岳常,总还有另一个还没上场呢?虽不知为何变得如此,自己不只被武功远不若自己的淫贼破了身子,淫媚浪态还都被旁人看的清清楚楚,可便羞怒难当,尝过滋味的端木吟霜将唇畔的娇笑掩在臂间,荡漾的芳心却不得不承认,那都是值得的。

「哎……别……吟霜……嗯……吃不消了……」想到什么就来什么,背后一双大手轻柔地将端木吟霜的裸胴抱起,到了一旁的长椅上头。虽未回眸,端木吟霜也感受得出,那手必然来自在旁以逸待劳的男人,被搂抱时肌肤相亲,雪臀甚至将触未触到那火热的勃挺,想到自己甫破身便要被两人轮奸,偏偏高潮泄阴的滋味,却是那般美妙,虽说仙子高洁侠女英风尽成蔽屣,便如脚边原本洁若冰雪的衣裙,已被污的媚艳冶秽,此刻的端木吟霜却是满心幸福,男人的手触及肌肤,竟令原该舒泄的欲火又渐火热,再受一回亲蜜的期待,令她只余娇呻媚吟。

「吃不消的时候……才是正要快活的时候呢……」男人嘿嘿一笑,将端木吟霜赤裸的身子在长椅上摆布姿势,端木吟霜虽口说吃不消,荡漾的芳心、满腔的性欲,却让她对男人那无礼的摆布配合已极,便动作间难免小穴刺疼苦痛,想到即将降临身上的快乐,端木吟霜也就乖顺驯服了:「吟霜仙子放心……保证……让妳很快就……爽的连哥哥丈夫……都叫出来了……」

「呜……」想到自己方才激情之中,什么羞人话都说出来了,端木吟霜虽羞不可抑,却是打从心底承认,性欲来临是那般激烈,不那样放怀喘叫,如何能将满溢的快美舒泄于万一?

越听越羞、越羞却也越配合,很快端木吟霜便在男人的手下轻声呻吟起来。此时的她斜跪长椅上,左臂靠着椅背,似要这样才能撑住酥软的身子,脸儿微偏,樱唇早逃不过半跪身后的男人激情索吻,他一手绕过端木吟霜左臂下,轻捧美乳温柔把玩,另一手滑进端木吟霜股间,轻柔揉捻才受激情的小穴。便不说他的手段高明,充满挑逗能力,光只股间流泄被他指尖勾动,再次攻入甫破的小穴,羞意便令端木吟霜身子发烧,无力地期待再次动情。

「唔……嗯……你……哎……好……好厉害……好……嗯……好会摸……唔……」虽是甫承雨露,即便凝脂雪肤已然敏感渴望,动作中股间却不由苦楚微疼,尤其男人的手正扣着自己要害之处,把玩间虽诱的端木吟霜情怀荡漾,那疼痛却也提醒着她,初受爱欲的身子真未必撑得住。

只是撑不住也得撑啊!想到那迷乱销魂的滋味又要降临身上,端木吟霜一面呻吟一面承受,便没真的尝试,注意力也早集中在性欲的快乐上头,无言地渴求着又一回欢乐的侵犯。

「好……好哥哥……嗯……亲……亲丈夫……来……哎……来干吟霜……」娇喘声中,端木吟霜一面惊于自己竟这般容易便情欲贲张,便中了春药媚毒,也没这样激烈的;一面却不由芳心暗喜,若非今日在大雨滂沱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地被岳无疆所算,在淫贼轮流蹂躏中欲仙欲死地献身受淫,岂会知道在天仙下凡、秀丽脱俗的表相下,自己竟有这般渴爱肉欲的一面?芳心荡漾间,她不由顺遂了男人的指示,在男人怀中轻扭慢旋,娇声哀求着再次承受性欲洗礼。

「好个够媚够辣的吟霜仙子……哥哥丈夫……要来干妳了……」听端木吟霜娇媚哀求,看怀中仙子美目迷蒙,赤裸香肌每寸都透着性欲的渴望,再无半分片刻之前大雨之中险些要了自己与兄弟性命的清冷仙意,男人那还能忍?他将端木吟霜摆布着跪伏长椅上头,这般如母狗般的姿势令端木吟霜既羞且喜,羞的是这般动作,直是对侠女的彻底羞辱,喜的却是自己竟满心甘愿,如非本质淫荡,又被男人彻底勾挑诱发本能,原本的她那做得到这般放纵激情?

「啊……痛……可是……又好美……哎……」被男人从后而入,端木吟霜原还只觉性欲贲张,可男人随即伸手按住她香肩,一边轻抽缓送,一边大手滑下,擒住端木吟霜藕臂后,立时腰一前挺身子向后一坐,带着端木吟霜换了姿势,激烈的动作令端木吟霜一声呼疼,可肉棒却似顶的更深了点,从身到心的满足,让端木吟霜喜的一声轻吟,竟就这么在男人身上轻扭起来。

「好浪的吟霜仙子……」嘿嘿一笑,双手滑到端木吟霜腰间,捉着那不盈一握、汗湿水滑的纤腰,协助端木吟霜扭动起来,男人伸舌轻舐着端木吟霜晶莹如玉的小耳,一边挺腰让肉棒更深刻地进入端木吟霜穴内,一边调笑轻薄:「别光梦了……睁开眼睛看清楚……大家……都正看着妳……看着美若天仙的吟霜仙子……在男人身上发浪着呢!这么媚又这么浪……还很会吸……」

「呜……」在男人的调笑间美目轻启,端木吟霜顿时羞的浑身发烧,现在的她坐在男人怀里,身子整个仰躺男人怀抱,俏脸双峰、香肌纤腰,正暴露在众人眼前,别说岳无疆神情甚是得意,连各自坐在岳无疆腿上的二女都……梅郁香看的呆然,浑然忘了动作,梅映雪则一边向岳无疆献吻,却也一边美目偷瞧自己,两女媚眼如丝,半裸的娇躯肌肤都红透了,便似方才动情的自己,一半是岳无疆的手段,一半却是自己这师父以身试法、赤裸献身的刺激。

偏生越是羞的娇躯发热,被男人抚爱的感觉越是刺激,尤其小穴里的肉棒,更是不住挺进,厮磨勾挑着端木吟霜每寸渴求爱欲的小穴嫩肉,刺激之强烈,真令端木吟霜无法适从。

直到此刻,端木吟霜才发现不妙,另一边那才开了自己处女身子,令端木吟霜甫破瓜,便尝到男女爱欲的高潮之美,快活的仿佛身与心都被他采了,舒服到令端木吟霜觉得,那般滋味自己永生难忘,再不可能从脑中抹去,明明已在自己身上尽情舒射的男人,胯下那犹带着水滑汁光,甚至留着自己破身的点滴落红,肉棒竟这般快又已硬挺复苏,显然正准备接连着在自己身上再逞淫威,真不管自己服侍了身后的男人后,还能不能吃得消、受得了?

想到自己堪称天仙下凡的绝美娇躯,即将迎来一个接一个新的使用者,而男人使用自己肉体泄欲的方式,必是羞不可抑,偏又舒爽的令她沉沦其中难以自拔,芳心飘荡之间,端木吟霜美目流转,却见他们的目光集中处,美目不由自主地向下看去,却见不只自己的诱人裸躯,连下体交接之处,都已暴露出来。男人粗壮的身体黑沉许多,衬着自己腿股之间肌肤越形雪白晶莹,被淫的酡红的小穴口,在黑沉毛发与肤色映衬之下,格外惹人目光。

想到自己不只被男人奸的忘我迎合,甚至连交合之处都被看的这般清楚,仿佛那献出肉体任由享用的心思,也暴露的再没一点遮隐,端木吟霜不由娇羞,偏生男人却似看穿了她的心思,本是扶住她纤腰助她扭摇迎合的大手,已然擒住端木吟霜皓腕,让她再无法遮掩。

「呜……别……好羞……哎……」虽是闭上美目,可那交合处的秽淫冶媚,已牢牢印在端木吟霜心中,尤其他正在身下轻顶慢探,动作虽不大,小穴却敏感地将他的攻势照单全收。

被众人将自己与男人火热交合处的种种看的一清二楚,连梅映雪和梅郁香都正看的脸红耳赤,目光所到之处,似烧的端木吟霜连身带心都灼烫起来,也不知小穴被肉棒撑开胀满,充实满足的种种,会否也被她们看到了?端木吟霜虽羞,可小穴却被肉棒胀的既疼又美,双腕被扣,更是无力挣扎,让她只余又羞又喜地轻扭纤腰,在男人怀中不住挺动的份儿。

「果然……真是又骚又媚的吟霜仙子……这浪劲儿……越被看着……越喜欢呢……瞧妳……这么会吸又会摇……」扣着端木吟霜皓腕,令这赤裸仙子只能扭腰迎合,时而娇羞地偏过脸蛋,却是逃不过自己的热吻,男人口中轻薄,肉棒挺动之间,却不得不放缓了采吸的力道。

虽知端木吟霜功力深厚,又是处子初破,元阴最是滋补,可方才兄弟为她开苞之时,却是太过快便射了,男人见他摆的眼色,本还不知所以,现下换自己插入方知,端木吟霜小穴不只极为紧凑,不住环啜紧吸着侵入的肉棒,临近高潮之际,那火辣饥渴的吸吮,更足以令定力差些的男人一泄如注,采吸阴精虽是畅快,可那阴精酥人心魄、酸透骨髓,越采阴补阳却是越易受其影响,他轻吸了口气,入鼻尽是端木吟霜如兰似麝的幽香,勉力稳定精关。

「哎……哥哥……好丈夫……你……啊……你坏……」被满腔性欲如火如荼地灼烧周身,从内到外都渴望着阳精浇灌,又羞又喜的端木吟霜美目含泪,却非伤心悲苦,而是太过激烈的快乐涌上身来的自然反应,反正羞已羞到了极点,就这么浪下去吧!放开了一切的端木吟霜微颤的双腿踩在长椅上,蹲着的娇躯在男人怀中上下顶挺左右旋摇,时而仰首娇吟,散乱的秀发不住抛洒着激情的汗水,不知何时男人扶在她腰间的双手,已只是轻控着她,免得激烈动作间女体跃脱开去,难以保持肉体交合,反为不美。

「好……好棒……啊……亲……亲亲丈夫……你……哎……干的……吟霜……啊……又……又要丢了……嗯……吟霜又要……要泄……哎……好美……唔……」这般激烈的肉欲交合,经验尚嫩的端木吟霜那里吃得消?偏生男人又在此时松了她的手,恢复自由的双手非但没有挣扎抗拒,反而托住傲挺美峰,更尽情地揉玩起来,甚至连回脸与男人接吻,都令端木吟霜迷醉甜蜜地投入享受。

感觉自己又近泄身,脑中舒服的一片空白,喘叫间端木吟霜只觉小穴不住缩紧,将肉棒亲蜜吻吮,再不愿稍有放松,那肉欲缠绵的亲蜜,令肉棒的火烫彻底灼到心坎里,美的令端木吟霜什么都不管了,她深深地沉坐下去,将肉棒深深地迎入体内,花心嫩蕊将肉棒紧紧缠绵,直到阳精火热劲射时,透骨的酥麻酸痒,令端木吟霜不由哭出声来,似要这般激情地舒泄放纵,才能令她彻底感受到,那仙子般的绝美身子,已被男人彻底而完全地占有了!

恍惚之间,端木吟霜迷蒙地想到,先前初尝春梦,端木吟霜曾经惊怕,若岳无疆将梅家姐妹拿下,在自己眼前将她们挑逗的魂为之销,这才下手侵犯,令她们身心尽遭征服占有,然后再来挑玩被种种情欲美景所诱,再难抗拒的自己;可现在看来,先被淫贼拿下,身心都迷醉地再不能逃离男人的,竟是身为师父的自己啊!可那从清纯侠女变身成渴爱男人的淫荡尤物的滋味,却是这般强烈,令她不想也不能抵抗。即便现在岳无疆在她眼前动手,将梅映雪和梅郁香奸淫破身,此刻的端木吟霜别说反抗,或许还要尽展淫媚姿色,以为示范。

芳心乱荡之间,娇喘吁吁的端木吟霜不由瞠大美目,已被岳无疆把玩的娇躯半裸、肌红肤润,满面春意再难瞒人的梅映雪,竟趴伏地上,如方才长椅上自己被摆布的姿势般,学着母狗爬到男人身前,香舌轻吐,将那硬挺肉棒上的淫渍秽迹,舐的干干净净,被服务过的肉棒硬挺坚实,还带水光,真一副正欲择人而噬的凶猛美态,看的端木吟霜不由大羞。

「映……映雪……妳……」

「嗯……师……师父……映雪……映雪很喜欢……为男人品……品箫……尤其……尤其那上面……还是……还是师父快活的时候……流出来的……」

「妳……嗯……」芳心不由微乱,虽不知岳无疆是怎生摆布,才令梅映雪成了这般模样,即便半裸臂上守宫朱砂犹在,又能证明什么?只是自己却已更进一步,不只纯洁身子已陷落肉棒淫威之下,还已受了两人轮奸,两次都泄的神魂颠倒、似欲登仙,子宫花心被淫精火热浇灌,说不出的快活曼妙,早令端木吟霜身心降服,那还能阻止徒儿?连出口的声音都那般柔甜腻媚:「慢……慢慢来……先……先让……让吟霜试过滋味……现在……先……先看吟霜示……示范……」

话才出口,端木吟霜羞不可抑,仿佛浑身都被欲火灼烫一般,偏偏股间的微疼,和满溢体内的酥软酸麻,在在提醒着她,这可不是先前的美妙春梦,而是真正的男女肉欲交合,虽不在床上,苟合之美却别有妙处,非被淫贼彻底征服身心,岂有这般既羞且美的体会?

既要示范,自不能藏着掖着,何况眼见男人被梅映雪樱唇吞吐、香舌缠绵之间,肉棒硬挺强横,说不出的雄壮威武,想到便是那宝贝,令自己甫破瓜便欲仙欲死地泄了身子,端木吟霜春心已荡,她勉力从男人怀中站起身子,渐软的肉棒离体之时,点滴泉水淫精缓缓流到了腿上,流的那般慢,显然才刚被射的极深啊……一边感叹,端木吟霜鼓起勇气,走到男人面前,玉手柔媚地勾上了他的颈子,主动献上香吻,唇舌好生缠绵后才开了口,美目微眯,感受美乳被揉之喜:「哎……哥……哥哥……来干死吟霜……又媚又浪的……的吟霜……想……想要了……」

见端木吟霜单凤迎双龙,处子的矜持和侠女的冷傲如螳臂当车,在淫贼轮流蹂躏下已快乐地崩溃,笔直修长的双腿微微颤抖,洁白如玉的肌肤上遍布淫渍秽迹,微颤的穴口处更不住轻??吐白精落红,臀股玉腿间的淫秽与端木吟霜的神情一般,满满盈着媚意,梅郁香不由看的目瞪口呆,反倒是梅映雪从男人身下退出时,还既羡又带鼓励地望了端木吟霜一眼。

见这初尝滋味的绝美仙子,赤裸娇躯亭亭玉立在自己眼前,神情既羞且喜,似欲献身又有些挑战的意味,男人嘿嘿一笑,全无退避之意。虽说端木吟霜阴精酥麻澈骨,兼且小穴浅涡深吸,玩她到高潮之时,那吸吮的力道直透背心,几难守元,可输人不输阵,兄弟在此总不能失了威,何况以自己的本领,要撑过去绝非难事,反倒是搞的端木吟霜泄阴丢精,身心的快活都是绝佳美事,光听她这般主动求欢,秀丽娇容满是爱欲情浓,便不能不将她征服。

「哎……哥哥……就……就这么……」被男人双手一环,搂住端木吟霜不堪一握、汗湿水滑的纤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端木吟霜既羞又喜,虽觉不似方才那般,先撩起她淫欲情浓方才动手,可身子里的饥渴,却亟待充实,便被男人深深射了,被高潮托上了仙境,仍忍不住想再一次承欢受宠,男人的急色反更令她心动:「哎……进来……进来了……好热……这么……这么深……」

一边羞怯娇媚地与男人热吻,微颤的长腿轻勾他腰上,当肉棒长驱直入,攻入小穴的当儿,端木吟霜不由一声媚吟,只觉小穴里流泄的越发欢了,芳心本还有疑,这般毫无借力的姿势,他要怎么奸插自己?可当男人双手托住她雪臀,将端木吟霜抱在怀中,令她一双修长玉腿只能环勾男人腰间,任他深深进入、径采花心,端木吟霜方知自己的稚嫩无知,即便只是这样站着,他都有办法享用自己的肉体啊!原来男人的强壮,就是这样用的。

光只站立,端木吟霜还只感受到男人的强壮,双臂轻而易举就将自己抱在怀中,便这样苟合似也毫不费力,直到男人开始行动,端木吟霜方知此法之美,他一开始走路,随着脚步动作,肉棒一步一挺,每步都深刻攻陷端木吟霜花心,似连花心嫩蕊都采着了,端木吟霜只觉每寸空虚,都被男人彻底充实,越发敏感的花心嫩蕊,在肉棒的蹂躏间不住花开;尤其男人双手托着端木吟霜雪臀,虽是香汗流泄颇为滑溜,仍控着她在怀中扭摇挺动不休,美乳与男人胸口厮磨不止,令端木吟霜迷醉的无以形容,不一会儿只余嘤婉娇啼,似欲颠狂。

「啊……好……好棒……哎……你……亲……亲哥哥……唔……你……好会干……奸的……奸的吟霜……好舒服……喔……太……太美了……哎……要……要干穿了……嗯……吟霜……要……要坏了……啊……怎么……别……太猛了……」

「不会坏的……放心……吟霜仙子既骚且浪……打从骨子里……就是要享受性欲欢乐的……再怎么干……都不会坏……不用担心……唔……这么会吸的穴……这么美的身子……这般骚的仙子……哥哥保证……一定让妳泄……要仙子泄的死去活来……爽的欲仙欲死……不到妳爽到没力……不会放妳的……」

「哎……好……好棒……好美……吟霜……嗯……又要……又要丢了……」被男人一步一挺,花蕊在肉棒蹂躏下不住轻吐淫蜜,美的几欲升天,本来端木吟霜七分渴爱肉欲,还有三分是要做徒儿们的示范,现下被奸的舒爽,早已全心全意地迷醉其中,随着他的步伐不住扭摇迎合,樱唇若非与男人激情热吻、双舌缠绵,便是娇媚地吐出喜翻了心的淫言媚语,似是不这么喘叫,便不能抒发满腔喜乐于万一:「哥哥……啊……吟霜好美……好爽……好快活……嗯……真……真的……哎……」

「这……这么深……这么里面……哎……吟霜……真的……唔……又……又要泄了……」娇啼呻喘之间,端木吟霜迷乱地发现,自己竟又要高潮了!她轻咬着纤指,却非想要压抑口中的爱语,而是真忍不住,想要就这么彻底完全地享受被征服的快乐:「啊……就像……像哥哥说的……吟霜……又骚又媚……浪到了骨子里……是……是个碧池……还没摸就……就湿了……很想……好想……被肉棒干死……哥哥好猛……别……别松手……吟霜爱……爱就这样……被……被干到泄……啊……吟霜想泄……好爽……啊……」

这般动作确实耗力,何况看端木吟霜这荡样儿,今儿显是要连番长战不止,男人轻吸了口气,将端木吟霜抱到椅上,令端木吟霜仰躺椅上,双腿大开,分挂在扶手处,将她压在椅上,又一阵深插猛送。原已舒泄的爱欲横流、媚眼如丝,又被男人强压椅上尽情进出,端木吟霜美目中满是柔情爱欲,纤手无力地向后攀住椅背,轻挺纤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虽说这样的姿势,不似方才且淫且行间,既被男人深深攻入,似是每一步都能淫的花心快乐流泪,眼前更是只能看到男人得意的表情,可现在自己被压在椅上,泄的四肢都酥麻无力,只能任男人为所欲为,想到片刻之前,自己才在大雨中将两人杀的无力招架,却是这般快就被男人找回场子,毫无还手之力地被男人奸的高潮迭起,肉体彻底被征服,满腔性欲在他的引领之下全面爆发,催促端木吟霜速速臣服,接受性欲的蹂躏,便被催眠也不愿清醒。

男人深入浅出的抽送本就来的强烈,又兼端木吟霜身心皆已驯服,痴媚甜蜜地受着性欲挞伐,即便这姿势令她难以配合,仍勉力挺抬纤腰扭摇雪臀,将肉棒迎的更深,前头的余韵未去,后面的快乐又来,舒服的让端木吟霜忘形娇吟、泄的浑然忘我:「啊……好哥哥……猛丈夫……吟霜……呜……又……又要……又要泄了……哎……好棒……好……好美啊……你干的……好深……哦……」

泄的身子既美且酥,端木吟霜眼前如茫似雾,脑中似有白光闪耀,此刻的她再感觉不到暑热或外头大雨的微凉,更感觉不到浑身香汗如雨、肌肤湿滑不适,她唇角轻咬散乱发丝,不住扭摇娇躯,完全沉浸在交合的快美之中,即便是被平日不屑一顾的淫贼淫戏也不管,现在的端木吟霜身心都沉迷在被征服的快乐里,便知身上的男人只是为了泄欲甚或泄愤,她也再没有抗拒的心意,只知在被奸淫之中飘飘欲仙,享那欲仙欲死之乐:「真的……要丢了……」

见端木吟霜这般配合,爽的神魂颠倒、泄的情迷意乱,正与她交合的男人感觉肉棒被小穴吮吸缠夹,自知这是端木吟霜全没半点虚饰的快感表现,肉棒到脊后都被吸的酥麻,也就不再硬撑,重重地连顶数下,一声如兽低吼,端木吟霜呻吟间,花心已又受了一回精液。

闭目享受那余韵之美,端木吟霜虽感觉到男人离开了自己,股间微微抽搐间,似又有一波汁水无法阻滞地流泄而出,酥软的四肢却不想也不愿遮掩身子,即便似可听到梅映雪与梅郁香的窃窃私语,更似感觉得到岳无疆那淫亵的目光,也正打量着自己初受爱欲,便爽的酥酸澈骨,全无抗拒自立之力的美态艳姿,可想到只有这样投入、这样再无保留受着男人充满兽欲的袭击,才可作姐妹俩的示范,让她们知道,成为男人尽情泄欲用的玩物,彻彻底底地容纳男人的雄壮威武,是如何美妙的一回事,端木吟霜虽是娇羞,却是越发地难以自拔了。

「嗯……要……要死了……」感觉到男人的手捉住自己纤细的足踝,将端木吟霜笔直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人却走到了椅后,端木吟霜乏力的娇躯难以抗拒男人的摆布,如丝美目微启,却见众人目光都流连在自己身上,不由大羞偏过脸儿,却是没法遮挡掩饰。想到刚受雨露滋润过的诱人胴体,赤裸裸地展示众人眼前,肌红肤润、乳胀腰酥,尤其小穴被连连奸插,秽迹淫渍斑斑点点,湿润生光的毛发却掩不住媚肉酡艳的穴口,全然一副渴爱蹂躏淫玩的浪姿骚态,端木吟霜真的想死了,若就这么被男人轮流干到爽死,也真是幸福的死法了。

「师父……好美……」

「别……唔……」虽是声柔音小,梅映雪脱口而出的言语,却仍钻入端木吟霜耳中,想到这模样被徒儿看的一清二楚,明摆着在示范,容纳过男人淫威强壮的女体,是怎样的一番诱人媚惑,端木吟霜不由羞中带喜,更难以自拔地发现,自己的欢喜不知何时,已超过了羞怒之心太多太多,虽不知自己为何甫破瓜便这般沉迷淫乐,却不妨碍她向男人投降,献出身心好受性欲爱火无穷无尽的洗礼,仿佛身心都爽的脱胎换骨:「吟霜……好爱……好……好想要…… 」

「啊……」一声娇媚呻吟,虽是透着软弱脱力,更多的却是渴求满足的诱惑,椅后的男人转了出来,将端木吟霜修长的玉腿架在肩上,显然刚在她身上爽过的男人才退,另一人又要享用自己诱人的肉体,端木吟霜虽是慵弱欲死,却不得不承认,当男人的手抚上身来,充满侵犯意味的摆布自己时,虽知他的目的多半是要用自己的肉体泄欲,再无一点情爱可言,可想到他仍有办法令自己神魂颠倒、沉迷肉欲,技术之高明真正无与伦比,连受洗礼的身心,越发地渴望迷乱,期盼着一次又一次,成为男人泄欲用的玩物,再不想被怜惜饶过。

只是当男人压上身来,端木吟霜方知男人的手段,双腿被男人扛在肩上,纤腰雪臀半悬空,实是难以施力,便连挺腰迎合男人抽送,都得弓着身子好生费力,偏生虽才刚被奸到泄身,端木吟霜体内性欲,竟这般快便在娇羞渴望夹杂之间重燃爱火,挺腰迎合之间,淫泉滚滚而出,满腔情欲驱策着端木吟霜将身子献上,好享受那纯粹的肉体欢愉。

迷醉之间,端木吟霜全心体会着交合之美,小穴中虽仍难免刺痛,仿佛身子在徒劳无功地提醒她,不过片刻之前才刚破瓜失身,便连受淫欲缠绵,实是秽淫不堪,便如此时端木吟霜股间情景,可那欲仙欲死之美,却让端木吟霜忍着那些许不适,享受那一波接一波涌来的性交快乐,口中吟唱着、腰臀迎合着,肌上香汗便如穴里淫泉般不住喷泄,唇间喷吐的是爱欲、香肌散放的是香氛,在在展现此刻端木吟霜的快乐欢愉。

「要……啊……吟霜……要死了……啊……哥……哥哥……亲丈夫……吟霜真的……要被干死了……好美……」

受着男人毫不保留的抽插,似是次次都比先前更深入点,端木吟霜娇躯香汗淋漓,若在床上肌肤相亲,怕已滑溜的难以掌握,但现在的她被压在椅上,男人深深地抵紧了她,连同被扛在肩上的双腿都压到端木吟霜胸前,似有若无地轻触那挺立的乳蕾,虽是逼仄到让端木吟霜几连气都喘不过来,爱欲满足的快美,却让这苦楚都成了享受。

「哎……唔……真……嗯……真的……吟霜要……要丢……」这般姿势让端木吟霜全无抗力,纯然只能任男人宰割,花心在男人的强攻猛打之间,几是立时又美美地绽放开来,亲蜜地吻吮着男人坚挺的肉棒,似是渴望极了将那里头的火热淫精吸的一干二净,让雨露再次喷洒在端木吟霜饥渴的子宫当中,她迷乱地呻吟着,双手无助地伸出,将男人脖颈勾着,好把他向自己压的更紧更亲蜜,此刻的端木吟霜只觉浑身毛孔大开,不住吸吮着男人身上喷出的肉欲气息,烧的身子更似飘在空中,爽的不住舒泄,在高潮迭起间,整个人似都要爆发开来。

「好媚好浪好会吸的吟霜仙子……哥哥……亲丈夫要……要射给妳了……」被吸吮的肉棒酥酸难忍,男人心知自己也到了尽头,不由狠狠地抵紧了她,一声沉哼中,阳精终于劲射出来。

「好……好美……吟霜……嗯……要爽了……」再次受阳精浇灌,高潮的强烈刺激,几令端木吟霜为之没顶,待得男人离开她时,端木吟霜已是肌软骨酥、四肢乏力,软绵绵地只瘫在椅上娇喘嘘嘘,美腿股间遍布淫渍秽迹,小穴口处微微的抽搐着,春泉淫精丝丝轻吐,甚至还有点滴殷红,极为无力地陈述着,片刻之前,椅上的端木吟霜还是秀丽出尘、纯洁如仙的侠女,现在却已在男人轮流奸污之中,欲仙欲死地受了好几回快感侵袭,再也回不去了。

4、淫劫难逃

「师父……」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端木吟霜只觉娇躯酸软,四肢几难使力,虽是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先前碧丝雅含羞透露,端木吟霜也从先人手记中知道,床笫之间男女交合可以轻松简单恍若公事,但若要当真享受其中美妙,各种姿势体位必要消耗甚多体力,初尝滋味的男女,怕是连消耗体力过什或者身遭采补都弄不清楚呢!

回味方才余韵,端木吟霜不由樱唇含笑,不住品味着那种种,甫破身便单凤迎双龙,又兼两人都是风月高手,加上才刚在雨中被自己打败,对她驯服的肉体连出气带享乐,自是毫不留手,淫的自己连骨头都要化了。可虽说被两人轮奸的死去活来,淫言媚语不住自唇中喷吐,交合之间更是全心全力迎合承欢,什么矜持纯洁都瓦解冰销,但想到犹然余韵未褪的快乐,端木吟霜不得不含羞承认,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想来当时的碧丝雅该也是这样想法吧?

美目轻飘,端木吟霜却不由微惊,梅映雪梅郁香二女臂间守宫砂虽仍未褪,可身子都已半裸不说,眉宇间春情荡漾,美目迷蒙肌红肤光,显然都已动情,梅郁香还只是坐在岳无疆腿上与这老淫贼热吻,被揉着的一边美乳已脱衣跃出,乳蕾饱挺处与自己赤裸的双峰也差不多些;另一边梅映雪则是才刚站起身子,小兜衣带已然脱开,靠着双乳坚挺加上香汗淋漓,才勉强黏托着内裳不至全裸,可看梅映雪神情既甜蜜又带点满足,还有身旁男人胯下肉棒硬挺凶猛,显然才刚被梅映雪服侍的欲火雄燃,也怪不得男人手指回报的梅映雪股间湿腻了。

知道在劫难逃,可偏偏身子已经极渴望受这淫劫,端木吟霜立起身来,只觉脚间软绵乏力,似连站都像站在棉花堆里般难以着力,芳心不由微叹,甫破瓜便连庄般地挨宰,加上每次都被宰的乐陶陶,便端木吟霜功力深厚、身子硬朗,一时也颇为吃不消,可体内深处却有股冲动,催促着端木吟霜再次拜服在肉棒之下。感受着股间湿腻酸麻,还带点疼痛,端木吟霜缓缓走到男人身前,微微俯首,在胸前那已只剩白迹的伤处轻轻舔舐起来。

「唔……不错……好媚好骚的吟霜仙子……这回……换妳来……」男人嘿嘿一笑,片刻前仍是英风飒爽,滂沱大雨中虽难免狼狈,依然将自己兄弟俩杀的全无招架之力,容姿气质、神态秀丽真若天仙下凡的端木吟霜,不只被自己奸淫破身,连着两回淫的她神魂颠倒,现下股间仍淫渍斑斑秽迹点点,连脚步都难免踉跄,却还是乖顺地向自己渴求,淫荡的表现中犹带羞涩,欲拒还迎、欲止还兴,确实是女子欲火焚身之际魂飞天外欲仙欲死的表露,再无半点装模作样,他虽追随岳无疆搞过侠女无数,这般媚骨天生的仙子,却是极为少见,那里还想忍耐?

见男人半躺半坐椅上,胯下那肉棒硬挺凶猛,才刚在她身上逞威的痕迹,虽已被梅映雪舐的干干净净,却仍威武地令她不由回想,方才降临在自己身上的种种,端木吟霜芳心荡漾间,娇躯已爬上了椅子,双膝分跪在他腿侧,身子还未沉坐,大开的股间已春泉轻滴,在肉棒的灼烫下轻烟飘袅,羞的端木吟霜一声娇吟,却是再不愿退:「哥哥……吟霜……来了……」

缓缓沉坐下去,将肉棒深深地纳入体内,当肉棒既火热又甜蜜地灼着小穴的娇嫩时,难堪刺激的端木吟霜不由轻语:「好……嗯……好大……又……又好硬……哥哥……怎么……这么威猛的……好像……嗯……好像比……比刚刚……更……更壮了……烧的……唔……吟霜……身子……哎……都……都美到酥了……」

「因为吟霜仙子骚媚的无与伦比……不强壮点……那满足的了浪到骨子里的吟霜仙子……」

「唔……」听男人这样品评自己,端木吟霜着实羞到了极点,偏生此刻才刚用过自己身子的另一人,竟也点头附和,岳无疆虽没说什么,可听梅映雪和梅郁香闷声呻吟,也不知是看的动情,还是被岳无疆在耳边说了什么羞人的,竟似更难堪挑逗,羞的浑身发烫的端木吟霜却也越发地心花怒放,这样的体位与方才受男人摆布不同,变成自己主动献身,正可彻底展现自己被欲火操控下,再无法自拔地享乐爱欲,那彻底欲火焚身无可自拔之欢乐颠狂。

「哎……」身子坐到了底,雪臀坐在男人大腿上,端木吟霜昂首一声娇吟,美目含泪,却非疼痛而是喜到了极处,她玉手轻伸,捉着男人的手抚在自己胸前,只觉茁挺双峰被男人揉玩爱抚的甚为畅美,不由又一声轻吟,身子却不由挺动起来。

「果然……真是……又骚又浪的吟霜仙子……」双手把玩着端木吟霜茁挺的双峰,触手处既柔软又坚挺,乳蕾处更加肿硬,完全展现出女子动情时的肌肤触觉,经验已极丰富的男人一边爱抚把玩,撩弄端木吟霜已然燎原的欲火,一边不住出言调笑挑逗,连玩了端木吟霜几回,他那不知这落凡仙子貌似清冷,实则已爱煞了男女之事,看似淫辱的言语,对此刻的她而言却是一针见血、直透心窝,再贴心也不过了:「又浪又会吸……又媚又窄紧……吸的哥哥又舒服又快活……果然是媚到了骨子里……天生就要给男人干的美艳淫娃……瞧妳……美成了这样……」

「哎……别……呜……别这么说……哎……」被男人这般品评,端木吟霜虽不由娇羞无伦,芳心却不由窃喜。虽说破瓜之苦难免,可身子里的火却不住催促着她,要端木吟霜顺遂本能,向灼遍全身的情欲之念投降,彻底献出身心迷醉欲火,男人那句『美艳淫娃』似是透心而过,便如肉棒般奸的端木吟霜身心皆美,渴爱着承受那美妙的刺激和满足,方才被他们强而有力的冲击之后,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已飞出天外,打从心里爱着就这么被男人们予取予求。

到这地步,端木吟霜已是什么都不管了,她主动顶挺旋摇,爽的欲死还生,快乐的只想达到那身心都被送上九霄云外的美妙顶点;只是经验尚且不多的她,虽是主动献身,迷乱稚嫩地展现着淫荡的爱欲本能,却是难达顶峰,男人体贴着她的渴望,不知何时双手已滑到端木吟霜湿滑的腰间,似协助又似控制,让端木吟霜专心扭摇挺送迎合,美的欲仙欲死。

「哥哥……啊……好棒……唔……美……美死吟霜了……」双手时而按在男人肩上好借力挺送,时而效着他方才的动作,揉玩挤弄着自己的双乳,端木吟霜配合着男人的指挥动作着,只觉肉体在他的控制之下,上下挺动之间要害处不住被肉棒攻陷刺激,舒爽到了极点,口中的呻吟不由越发忘形:「好……好爽……哎……更深了……哥哥……啊……不要停……美……美死吟霜了……好哥哥……你的大棒子……入……入到吟霜心里……哎……好美好快活……吟霜……真的要死了……要被干死……好棒……」

「给吟霜……死了吧……啊……吟霜输了……吟霜彻底……彻底被哥哥干输了……好哥哥……求……求求你饶……了……啊……啊……吟霜死了……要死了……啊……嗯……啊……好厉害……你……好棒……好亲亲……啊……好哥哥……啊……嗯……嗯……啊……嗯……哎……哎……吟霜要……爽死了……好爽……吟霜的好丈夫亲哥哥……给……给我吧……啊……死了……死了……呜……啊……呜……啊……啊……」

「好猛啊……对!吟霜……浪在骨子里……是真正的……美艳淫娃……好哥哥……那就……就尽量干……干吟霜……啊……吟霜的身子随便……随便哥哥怎么玩弄。啊……好美……好劲……唔……受不了……对……就是这样……唔……好美啊……亲哥哥好丈夫……你……你真插的吟霜要升天了……花心……都开了……」

看着端木吟霜娇媚热情地挺动娇躯,展现女体之美,听她婉转呻吟,鼻间闻嗅的全是激情之中端木吟霜胴体的美肉香氛,肉棒更被端木吟霜的迷人小穴紧夹啜吸,男人虽已连战数回,更兼淫女手段出神入化,一时间却也有些把持不住,他轻咬着嘴,下身微微挺动,配合端木吟霜的动作,轻轻点击着那柔嫩的蕊心,待得端木吟霜似喜似羞的哀婉娇啼,感受肉棒被那麻人阴精浸的酥麻澈骨,这才挺腰一顶,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将精液全盘射出。

「哎……好棒……啊……美……美死吟霜了……」被那一波劲射,酥的连骨头都麻了,端木吟霜一阵抽搐,终抵不住那似欲飞天的快乐,爽的似连体力都随着阴精倾泄而出,迷醉无力的她软倒在男人身上,呼吸断断续续、美目似闭似茫,真美的快要挺不起身子了。

「好个天生媚骨的吟霜仙子……可别这么快就瘫了……接下来……还有得美呢……」

「嗯……」虽是泄的骨软筋酥,肌肤甚是迷恋着高潮泄身之后,软绵瘫痪在男人怀抱,那肌肤相亲、汗水交融的触感,可伏在身后的男人说的没错,自己这般骚媚入骨,是天生的美艳淫娃,还是处子时秀丽脱俗的冷艳仙子外貌也就罢了,既已尝过美妙,在男人胯下骚媚地泄了身子,连子宫都被精液灌的舒服透了,那里还能在他们眼前保着矜持?端木吟霜转过脸儿,迷蒙目中只见旁人正将她赤裸欢爱的媚态尽收眼底,羞喜间越发渴望展现真正的自己。

「唔……」纤手轻撑扶手,双足勉强施力,却是好一会儿才能离开男人,当肉棒离体,小穴波的一声,汁水淋漓轻吐,端木吟霜越发羞喜无伦,那水声……不就正表现出,自己被奸的春泉曼涌,喜乐迎合的快美至极?她一声轻哼,樱唇却在身下男人面上柔媚地吻了一口,似要感谢他让自己享受到无与伦比的性欲体验,随即身下男人矮身一缩,离开椅子之后,端木吟霜顺遂着身后男人的旨意,双手扶住椅背,双膝跪伏椅上,雪臀向后挺出,又一副柔媚诱惑男人的艳姿娇态,偏生肢体乏力,肌肤接触椅上似都感受到方才云雨间的湿气脂息,教端木吟霜怎能再有抗拒?她扭过脸儿,似羞似喜地向男人撇了一眼,娇吟轻喘间又被进入了。

「你……哎……好……好猛……好有力……好哥哥……亲丈夫……嗯……好厉害……」被男人捉住纤腰,肉棒再次长驱直入,端木吟霜声声娇吟,却是难以借力,只任着椅子被男人顶挺的力气,不住向前推动,一直推到了窗边,窗外雨丝虽不住飘散在端木吟霜脸上,却浇不息满腔爱欲,雨水混着似一直没干过的香汗泪水,浸的端木吟霜秀发湿透,沾黏在颊间颈后,貌似狼狈,可对现在的端木吟霜而言,这般湿滑虽令身子被男人搂来颇为滑溜,却正好润滑着他的侵犯。

被背后男人深入浅出,似蜻蜓点水般轻点数回,才来一回重击,重重插入时虽难免些许苦楚,可被撩的渴望的花心嫩蕊,却是再欢迎那深刻刺激也没有了,微疼带爽的滋味,虽在提醒端木吟霜甫破瓜便连受淫戏,却更提醒她身子是这般热情地欢迎着肉欲的满足,她口中娇婉哀吟、似若不胜,纤腰雪臀却是不住扭摇逢迎,受的心花怒放。

「呜……吟霜……想……嗯……想要……啊……哥哥……好猛……好厉害……吟霜爱……爱死了正干死吟霜的亲亲丈夫……啊……」被男人时轻时重地来了数回,端木吟霜舒服的媚眼如丝、香汗如雨,滑溜的纤腰被男人强行箍着,再逃不过他的控制,虽羞于自己这般淫媚骚浪,再没半点仙子娇姿侠女英风,可想到若不这般将矜持褪的一干二净,如何受得这般美妙侵犯?想到此处端木吟霜越发忘形,不住挺扭旋摇,时而回过脸儿,娇媚顾盼着男人的攻势,被她这般诱惑,男人也一改动作,将端木吟霜压在椅下,肉棒缓缓抽送,两人唇舌交扣,又是一番甜蜜缠绵。

「好……好棒……嗯……哥哥……亲的……吟霜……唔……好舒服……吟霜……要……要你……啊……再来……」被男人时而温柔、时而凶猛的攻势蹂躏的死去活来,偏生满腔性欲,却令端木吟霜美的身心俱伏,打从心底爱着肉棒的勇猛奸淫,即便知道男人对自己全无爱怜,只为发泄性欲,还加上方才被自己打败的怒气,可爆发的本能需要,却让端木吟霜渴爱交合,什么也不管了。

「好媚好浪的吟霜仙子……大家……都看着妳呢……」唇舌交缠、肉欲相合,双手更在端木吟霜饱挺高耸的峰间大肆把玩,直把端木吟霜逗的肌红肤润,汗水泪水在酡红嫩肌的映衬下越发媚惑,虽是痛快,可也真诱的男人颇有缴械的冲动,他嘿嘿一笑,放缓了动作,双手把握着端木吟霜不盈一握的湿滑纤腰,控着这绝美仙子再难自拔,口中调笑不已,更伸手轻拍端木吟霜翘挺雪臀,让已美的神魂颠倒的她稍稍回神,看着四周。

随着端木吟霜连人带椅,被顶到了窗边,本来旁观的众人自也换了位置,好看的更清楚些,本在享受的端木吟霜还没注意,给男人放缓动作一提醒,身子仍忍不住向男人迎凑,美目一飘却不由娇羞,梅映雪和梅郁香都凑的极近,似是连自己激情之间胴体喷散的香氛,都嗅的彻彻底底,可羞中却不由含喜,自己真的已彻底放开一切,才会爽成这副德行。

尤其便在此时,外头竟已雨散云收,温热的阳光透窗而入,直洒在端木吟霜皙白洁美的肌肤上头,不只玲珑浮凸的诱人曲线尽显眼前,流溢香汗与冰肌玉肤被刺激地火热发情,点滴痕迹再也难以遮掩,偏生端木吟霜正被奸淫的欢快甜美,小穴仍忍不住紧啜爱吻着侵入的肉棒,渴想极了将那火热的阳精吸出,被子宫贪婪地吮吸,直到一干二净,一滴都不留。

「哎……映雪……郁香……嗯……」看着二徒神态,知道在自己淫荡热情的示范之下,梅映雪和梅郁香都已动情,只待被岳无疆采摘,光看二女半裸偎在岳无疆怀中,任由魔手巡游把玩,纤手推搪却是欲拒还迎,便知自己的表现,是如何让徒儿看的再也留不住矜持。

加上外头日已偏西,却还日光遍洒自己裸胴,比之方才大雨倾盆,格外提醒端木吟霜不只主动向男人献身,更兼白日宣淫,轮流承受双男淫威,也不知干过了多久,在窗边承欢更是连老天爷都看饱了她的淫姿浪态,也不知老天爷看过之后,会否跟一旁正得意看戏的岳无疆同样神情?要说羞真是羞到了极处,可端木吟霜不得不承认,性欲之美,确实也美到了极点啊……尤其就在此时,男人又抽送起来,肉棒不住顶着花心嫩蕊,美的端木吟霜不由娇吟。

「映雪……啊……郁香……哎……吟霜……嗯……已经……已经是女人了……」话儿出口,端木吟霜既羞且喜,满溢的情欲更是贲张勃发,一发不可收拾,身后的男人也配合着她,不住轻顶慢挺,让端木吟霜能将满心的娇呻艳吟、淫言媚语彻底吐露:「从里面……到外面……吟霜……已……已经爱……啊……爱上了被奸的滋味……嗯……吟霜现在才知道……吟霜……嗯……浪到了骨子里……」

「嗯……连着……被……啊……被肉棒干开了小穴……花心……哎……都……都被干开了……子宫……嗯……子宫也……也被精液……热的暖呼呼的……好像……哎……好像整个……毛孔都开了……从……嗯……从心底爽到整个人……都酥麻麻的……哎……嗯……好哥哥……亲丈夫……你……啊……奸的吟霜……好爽……哎……哥哥……奸的好深……都……都到心坎里了……奸的……吟霜……啊……又要泄了……嗯……爽的……吟霜……要升天了……吟霜泄的……好舒服……啊……整个人……都是你的……是你们的……想玩……哎……就痛快的……玩吟霜……」

「啊……好美……映雪……郁香……如果……如果想要……嗯……就……就让岳……岳兄……给……给你们……破了身子……享受一下……被干的……爽到骨子里……的滋味……啊……要泄了……」没想到自己不只在大白天里与淫贼宣淫,一女迎双龙舒爽淫亵不堪,甚至不想阻止徒儿失身,可性欲的狂浪滋味,当真是没有尝过实难形容,端木吟霜既已顺遂着男人的摆布,自是不可能再有抗拒。

「哎……又……又要丢了……哥哥……好丈夫……射……射给吟霜……啊……」

迷乱呻吟声中,只听岳无疆得意的声音响起:「吟霜小姐放心……这几天里……老子绝不动妳的乖徒儿……大家都集中火力……射在吟霜小姐这美若天仙的身子上头……妳說……好不好?」

「你……岳兄……啊……」高潮爆发间,端木吟霜美的脑中一片浑沌,小穴本能地吮吸着硬挺的肉棒,饥渴地将阳精一饮而尽,芳心却不由荡漾,二人淫威已是如此,若再加个岳无疆进来,自己岂不只有被奸到死的份儿?偏生试过美妙,端木吟霜竟不得不承认,在男人的淫姿之下活活爽死,说不得算不上凄苦的死法呢?想到此处,端木吟霜不由娇吟:「还要……」

从白日一直爽到了晚上,当端木吟霜终于筋疲力尽,连从男人身上下来,都觉手足酸软酥麻,尤其双腿几觉不是自己的了,小穴深处也不知受了几回阳精灌溉?光只是双足落地,都觉牵动着股间刺疼微苦,还带湿黏沾染,实是百感交集。

便不照镜,端木吟霜也知身子颇为狼狈,毕竟女体动情时,不只动作,连身子都热力十足,香汗不住淌出,舒爽啼泣间泪水难忍,而股间呢?不只香汗淋漓、春泉难忍,还加上点滴流溢的落红斑斑,更不用说男人尽兴时的淫精劲射,虽说被男人射的极深,可两人连番上阵,也不知在端木吟霜体内射了多少次,动作之间难免溢出,此刻端木吟霜股间腿上淫渍点点、爱液斑斑,点滴落红除了无力地陈述端木吟霜先前仍是纯洁处子,却更加展现端木吟霜欲火焚身,甚至不管处子初试,便已尽兴淫乐,彻底展现仙子皎洁外貌下的淫媚本质。

「爽的过火了些……吟霜小姐,可还受得了?」

「哼……」被岳无疆半扶半抱,端木吟霜虽对这人难免憎意,可看梅映雪与梅郁香虽含苞未破,脚下却也发软,显然旁观淫戏,虽不似自己泄的那般激情,却也尝了高潮之美,两个男人似也爽到没了力气,那模样看的端木吟霜不由满足,自己真的让男人彻底舒服了啊!

只是……当赤裸肌肤触到岳无疆手臂的刹那,端木吟霜不由娇躯一颤,夹不住的雪股间甚至又有一丝流泄。明明他是自己厌恶到无以复加的淫贼,明明自己便被两人轮奸,也不想被他沾身,可此刻肌肤相亲,端木吟霜竟敏感地察觉,男人的气息是如此强烈,充满侵略感,光触及便令她不由想到床笫之美,偏偏此刻的她肌软骨酥,修长有力的美腿都难站直,情欲既动,酥软快活的余韵便自下体窜出,令端木吟霜禁不住想双腿夹住男人,再复淫乐。

「放心,老子说话算话,」听端木吟霜哼声柔媚,虽说湿透的发丝沾黏颊上肩上,娇躯湿滑香汗未干,腰间双股连同腿上,都沾着斑点淫痕,状似狼狈不堪,仍难掩落凡仙子的清艳,只又多了一丝冶媚,已成了淫浪性感的尤物仙子,令男人食指大动,岳无疆轻轻一笑,扶着端木吟霜便往内走:「今儿个先到此为止,只是晚上……要劳吟霜小姐暖床了……」

「嗯……」含羞点了点头,端木吟霜再没半丝抗拒。虽说一日之间,自己便从风华绝代的下凡仙子,成了给岳无疆侍寝的尤物,甚至原本洁白无瑕的衣裳,都沾染淫渍再难穿着,只能赤裸着被岳无疆扶抱着,走路间都可感觉到犹在体内缠绵的余韵,但她不得不说,那都是值得的,只不知岳无疆到了床上,能否忍得住不把自己奸的高潮连连、欲仙欲死呢?

芳心荡漾间,已被岳无疆抱进了温泉间。坐在岳无疆怀中,端木吟霜再无挣扎,任得岳无疆双手带着温泉水,慢慢洗过每一寸凝脂香肌,也不知是温泉水的暖热,还是岳无疆的手段,或是因为破身之后,肌肤越发敏感,发丝脸肩也还罢了,当岳无疆双手轻轻揉洗把玩端木吟霜高耸双峰,指间轻捻乳蕾时,已令她忍不住轻声哼吟,待双腿间被那热力所攫,每洗过一处,便令端木吟霜娇躯一颤,琼鼻轻哼,芳心竟不由浮想连翩,回忆方才的狂风暴雨。    「你……哎……岳……岳兄……」被岳无疆洗的娇躯酥麻,仿佛先前激情云雨间,那虚耗的感觉都回到了身上,端木吟霜既舒服又难受,哼的娇柔乏力、眯的媚眼如丝,禁不住想着现下两人裸裎相对,空虚乏力的胴体,只剩被岳无疆淫戏亵玩的份儿,此处又非床上,便成了事也算不上违誓……边想着此事,端木吟霜越发娇羞,驯服地依岳无疆指示,双臂撑在池沿,娇躯跪伏双腿分开,除了没将雪臀拱上外,便如破瓜时一般姿势。

当岳无疆手指勾带着温泉水,轻轻顶入端木吟霜股间,那刺激已令端木吟霜娇躯一震,几要泄了出来,即便知道他是为自己洗涤淫渍秽迹,仍不免娇羞。随着岳无疆指节深进,端木吟霜身子不住轻颤,穴内敏感带被他触及,几要令女体动情,端木吟霜轻咬银牙,酥的美目难睁,娇躯随着岳无疆越发深入的动作,不住颤抖痉挛,将他的挑逗照单全收,好半晌才有办法开口:「岳兄你……怎么做的……让吟霜……动情难止……嗯……吟霜输……输的不服……哎……」

「吟霜小姐还……还没跟老子亲热过……老子不说……等……等老子干过吟霜小姐……让吟霜小姐把我兄弟三人……都服侍的美爽爽了……老子再告诉吟霜小姐……」

「你……岳兄……哎……别……那里……啊……」听岳无疆至此还要卖关子,端木吟霜虽难免羞恼,可他正把自己把玩挑弄的神魂颠倒、身子火热,白日宣淫的种种美处,几乎都回到了身上,更连脑子里都在回想着整个白天里,端木吟霜是怎么用那曲线玲珑、曼妙诱人的身子,将淫贼兄弟服侍的泄火,芳心的回忆和身子的感觉内外夹击,差点让端木吟霜动情难收,若变成了端木吟霜主动勾引岳无疆,那大概什么誓言,都算不上岳无疆破的了,时至此刻,端木吟霜那会不知,现在的自己完全操控在岳无疆手里,任他为所欲为,自己只要享乐就好了。

一阵酥麻涌上身来,端木吟霜一声娇吟,玉腿一颤,偏生岳无疆在股间扣弄的手,却是毫不放松,另一手轻托端木吟霜小腹,似撑非撑似抚非抚,更似在感受端木吟霜的反应,娇羞无伦的端木吟霜只得轻哼:「那……那里……不行……嗯……吟霜……撑不住了……求你……哎……」

「那……就趴的舒服点儿……」

「你……嗯……」耳听岳无疆命令,端木吟霜又羞又喜地听任摆布,变成趴伏席上,任得岳无疆手指动作,只余小臂顶地微撑上身,免得饱挺高耸的双峰挤压憋气,毕竟不只听碧丝雅所言,日里亲身体验,也知自己一双饱挺美峰,最是能诱男子把玩爱抚,指压揉捏的感觉犹在,自不想受挤消失;可小穴里的刺激,随着岳无疆的手指轻摩缓点,却也越发强烈了。

不知不觉间,端木吟霜脚趾不由自主地施力将身子挺起,雪股微分,好让岳无疆手指更方便动作,埋在双手中的脸儿轻咬银牙,鼻间不住嘤咛哼喘,身子里头不住发热,仿佛那高潮之美又将降临,这回岳无疆还没干她呢!身子竟这般不堪一击,在他手下就泄了……芳心也不知是苦是喜,突地身子一颤,端木吟霜雪股一阵抽搐,小穴里竟有一波春泉汹涌喷出,羞的端木吟霜肌肤发烫,虽感觉得出这绝非尿液,可高潮泄身到喷出来,越发羞人了。

「唔……嗯……又……又丢了……」颤抖之后,端木吟霜缓过了气,只觉身子里又是一阵酥软,显然在岳无疆魔手之下,又高潮泄身一回,只是这回没有精液射入,总有些空虚。芳心正自微乱的端木吟霜突地发现,不知何时岳无疆已压在自己身后,想到岳无疆只要一挺,立时便可将自己奸污,而此时的自己非但想都别想抗拒,反而是喜翻了心地享受他的侵犯,端木吟霜娇羞无伦,想到能将自己玩弄成这番模样,岳无疆那得意劲儿连猜都不用猜,端木吟霜却不由期待,以岳无疆淫威赫赫,在他的蹂躏之下,自己这一夜怕真要欲仙欲死了。

感觉岳无疆的唇舌在颈后轻轻一吻,小小昂起脸儿的端木吟霜一声柔媚呻吟,在岳无疆轻捧自己嫩颊的手指间轻咬了一口,转过脸儿春意盎然的眉眼间已尽是驯服:「岳兄……抱吟霜上……上床吧……让吟霜……为你暖床侍寝……你……你若想要玩吟霜……嗯……就……就给你了……哎……」

……

美目微微睁开,望着与自己肢体交缠的岳无疆,感觉得出身子虽还有些酸软疼痛,显然昨天被两人轮流淫玩,实在过火了些,可夜里虽与岳无疆肌肤相亲,至少没真干上,端木吟霜也不知该放心还是该担心。一夜已过,照说身子也恢复了不少,可想到身子又要承受两人野火般热烈的爱抚,端木吟霜也真不知自己是否吃得消?可正如先前碧丝雅所说,身受淫贼大展淫威,越是吃不消的时候,越是舒爽快美的难以言喻,只是身子也一样爽的虚软脱力。

昨儿是真的累了,一夜之间也没什么梦境,只是既尝过了滋味,端木吟霜不由遐想,若再次回到先前的梦中,淫贼必不会悬崖勒马,而是毫不留情地淫挺阳物,将自己奸淫蹂躏,威猛的不知何时才会收手,梦中的滋味比之日里的淫靡快活,也不知会有多少差别?

缓缓走下床来,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走到镜前,换了以往端木吟霜至少会取过丝裳遮掩,毕竟赤裸胴体虽是清丽绝美、艳盖群芳,可要自己这样毫不遮挡的赏玩也着实羞人;但昨天端木吟霜不只白日宣淫,在徒儿们和老天爷的眼下失了处女身子,还是一女迎双男,被轮奸的死去活来,堪称高潮迭起,如今回想虽感难堪,可端木吟霜却不得不承认,抛弃尊严与矜持,身心都献与性欲的滋味,刺激也美到极点,尝过后胆子也就大了,尤其镜中美肉虽清艳如昔,云雨爱痕也已消的七七八八,却仍带些冶媚痕迹,添了三分妖艳诱惑,不能不看。

镜中女子乌云飘散,依然衬的粉颈小耳纤白洁美,秋水盈盈流转顾盼,五官精致宛若仙子,双峰高耸挺茁、纤腰不堪一握,修长玉腿依然笔直匀称,便如以往揽镜自照一般;只是莹白如玉的冰肌雪肤,仍有些许红痕,一夜过去虽已消散大半,但身在其中,端木吟霜那会不知,这般媚人肌肤的那一处,最是敏感,也最能引得男人爱抚把玩,不忍释手?

纤手轻轻抚上肌肤,虽说休息一夜,照该已恢复平日的清冷如玉,可昨夜端木吟霜前所未见地赤裸着身子,偎依在男人怀中,肌肤敏感竟似未褪,纤手轻抚之下、勾挑之间,仿佛又感觉到昨日里被男人爱抚的炽热,不由随着抚触轻颤微搐。尤其现在已是白天,昨儿主动献身,受了男人强悍勇猛的袭击,也就是在白天里,那两人轮番上阵、毫不留情,每次玩她言语动作间都充满着男性的征服欲望,将端木吟霜引入了想也想不到的爱欲情浓,直到现在回想,仍不由春意盎然,渴想着再一个美妙的白日,再次在男人胯下受着他们的凶悍。

一边想着,一边纤手流动,自颈至耳,滑肩下乳,端木吟霜双颊晕红、媚眼如丝,看着镜中的双手循着诱惑的曲线不住滑移,轻揉慢捏之间,双峰美乳已然高耸傲立,一对粉嫩乳蕾也被诱出昨日的种种揉玩痕迹,早已淫挺肿胀,怎么看都一副渴求爱欲的媚态;边想着若让那两人看到现下的自己,必又是一场销魂蚀骨的爱欲冲击,端木吟霜勉力将心思移开,房中大镜是旧时前辈所留,与中土铜鉴类不同,是外域传入的琉璃镜,明亮通透纤毫可见,虽是照的彻底,以往她也曾暗想这奇技淫巧未免太耗金钱,可现在看来,明镜将自己映的一丝不漏,却是真有必要,若在镜前被他们玩弄,什么都逃不开眼去,该有多疯狂刺激?

纤手轻轻滑到股间,修长双腿笔直紧夹,宛若处子,看似和以往全无不同,芳心所念却令端木吟霜身子里越发火热,双腿夹的越紧、小穴吸的越紧,男人抽插之时越觉肌肤亲蜜,厮磨间舒服的无与伦比,尤其想到以他们的手段,都能轻而易举破开自己紧夹的玉腿,令端木吟霜神魂颠倒地献身爱欲,防线在他们的强悍下崩溃,身心在他们的挞伐下高潮,双腿紧夹、矜持抗拒,只令他们攻破自己时的征服快感更加强烈,就不由越发心神荡漾了。

之前即便见识到碧丝雅被淫贼征服后的柔顺驯服,知道淫贼手段,真有令女子身心沉沦淫欲的本领,端木吟霜却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也有如碧丝雅一般,对玩了自己身子的男人千依百顺的一天,而且还是在大白天里!甚至还在犹是清纯处子的徒儿面前,可镜中的自己清丽中却带冶媚,纤手轻拂肌肤上似将昨日的旖旎都带了回来,不由有些动情。

想到待会儿走回大厅,又要再次面对那两个淫贼兄弟,端木吟霜不由双颊晕红、浮想连翩,昨天被他们开苞破身,也不知受了几回淫精洗礼?连番高潮之中,早令她的身心都彻底投降,对于即将再受淫贼侵犯,端木吟霜知道自己非但不会抗拒,反而会心甘情愿地迎合,昨天小穴被开,今儿也不知会否连菊花也开放了?更不要说被两人前后夹击、两穴同开?昨儿他们已能奸的自己哥哥丈夫的乱叫,今儿也不知要爽成什么模样,淫乱泄身到何种地步?

只是……终究有些不甘心啊!端木吟霜虽知自己必是著了淫贼的道,否则自己便真有淫荡的本质、渴爱肉欲的本能,多年修功真如仙子纯洁,总不至于一朝便冰销瓦解?可就算知道其中关窍,端木吟霜却不得不承认,亲试云雨之美,自己已不想也不能回到过去的自己了。

「吟霜小姐果然厉害……昨天爽成那样了,还能夹这么紧……」不知何时,岳无疆已移到了端木吟霜身后,一手轻按香肩,一手揽住端木吟霜纤腰,将她搂在怀中,柔顺偎依的端木吟霜一声娇吟,却是毫无挣扎地与他肌肤相亲,任岳无疆口鼻热气轻拂耳际。一来她芳心正自浮想连翩、春思荡漾,二来岳无疆言语轻薄,大手更正轻抚着端木吟霜娇嫩敏感的肌肤,怎么看都是要将她就地正法的样儿,端木吟霜娇羞无伦,却是浑然忘却身后这男人是自己深恶痛绝的淫贼,只觉股间微润,若他想要自己,双腿正好紧夹住他,直到岳无疆尽兴方休。

芳心猛地一跳,自己怎会想到这种事去?可想到昨儿日里,自己的贞洁矜持,早被那淫贼兄弟破的干干净净,事后在温泉室中,又被岳无疆无微不至的清理全身,连小穴都在他那带着魔力的手指勾挑把玩下,不由自主地泄了一波,那时自己迷乱恍惚之间,早已经向他投降,现在又有什么可以抵抗的?她一声娇吟,娇躯软在他怀中:「吟霜……真的不服……哎……」

「吟霜小姐放心……」双手看似只在端木吟霜香肩纤腰上轻按,口中也只是轻轻吐气,但岳无疆在风月上头何等手段?昨儿看着端木吟霜在两兄弟间娇媚迎合、淫泄数回,对她的种种要害早掌握了七七八八,温泉室中为端木吟霜洗浴,更算是亲手测试过这诱人女体,岳无疆敢说,即便端木吟霜此刻清醒过来,只要被他半扶半抱着带回大厅,待走到那儿,端木吟霜也会被他挑逗的春情荡漾,在大厅中再现昨日风情:「昨儿只是初试,今天……才爽……」

「你……你们……嗯……」觉得身子已然发热发烫,紧夹的双腿间泉水渐汨,端木吟霜不由喜于自己又将在劫难逃,同时羞于自己外表清冷如天仙,骨子里竟这般淫荡,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让端木吟霜轻仰裸胴,纤手向后一勾,搂着岳无疆献上香吻,唔嗯声中香舌被岳无疆吻吮舔吸,也不知吞了他多少口唾,迷乱间的端木吟霜只剩一个念头,她要在今天一早,就在岳无疆胯下再次享受成为女人的快美滋味,接下来的白天里,任得淫贼们在自己这傲人的美肉上为所欲为,爽爽的被他们奸死:「吟霜……想要……想要岳兄你……先干过吟霜……再去……」

话才出口,端木吟霜脑中似是一轰,想到这种话竟从自己口中说出,虽不由羞耻欲死,自己所有防线都在男人淫威下崩溃,不只被那两兄弟奸的哥哥丈夫乱叫,现下还要向这淫贼主动求欢,可想到昨日种种欢快,似是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说出这羞人话的樱唇不由又与岳无疆吻上,唇舌缠绵间无言地告知他她的降服,好一会儿岳无疆才放开了娇喘嘘嘘的她。

「吟霜小姐可确定,今儿就让老子上场?」岳无疆嘿嘿一笑,原本按在端木吟霜肩上的手滑到她腿股之间,一把托起了端木吟霜玉腿,小指轻轻勾挑,将她被迫分开的双腿间那波湿濡黏滑,慢慢抹涂在端木吟霜股间,时而轻轻滑入菊穴,似在告诉端木吟霜,妳的菊花今儿也难保了,诱的端木吟霜再没半点仙子矜持的柔媚呻吟,耳听岳无疆那不堪入耳的言语:「老子的兄弟昨天试过,吟霜小姐果是天生媚骨,阴精麻人心胸,泄阴时最是销魂媚人……」

「那……那又如何……嗯……」听他们这样品评自己,端木吟霜又羞又喜,羞于他们言语之间对自己再没半点尊重,仿佛自己一日自仙子堕落成淫娃,任他们品评云雨间的表现,那喜处却是再没办法形容,究竟从何而来又为何喜翻了心?渴想听到他们的评语?

「他们定力不够,只能让吟霜小姐身子舒服,没得用上采补功夫……但老子可不一样,让老子干上,保证采的吟霜小姐销魂蚀骨,爽的死去活来……只是事后……至少掉十年功力……」

「嗯……」听他这么说,端木吟霜虽是羞耻,芳心越发荡漾,隐隐的竟有一种念头浮现,若早知男女之事如此美妙,她便不会守身如玉,而若早知多年苦修的功力,被淫贼强行采补之后,会比昨日更加酥爽畅美,那么点代价,真的只能说值得二字。只是这种话,却是万万不能宣之于口的。被吻的唔嗯呻吟,好一会儿端木吟霜才开了口。

「那……别……先……先别对映雪和……和郁香做……唔……她们……功力尚弱……被……哎……被你们采补之后……就……嗯……就真的……要前功尽弃……至于……至于吟霜身子……哎……都随岳兄了……你们若想要轮流……轮流采补吟霜元阴……嗯……顶多……顶多是采的……采的吟霜再下不了床……就……就在床上……服侍你们了……困了岳兄这么久……吟霜的身子……连同功力……自然是……是要付的代价……啊……」

「不成……的呢!」岳无疆嘿嘿一笑,能将冷艳无瑕的明玉阁主端木吟霜逗的春心荡漾,连这番话儿都脱口而出,以淫贼而言着实够他得意的,可被困在此处百日,即便是要令端木吟霜堕落淫渊的手段,连同青春年少,却已显美人胚子的梅家姐妹也将一同入手,也难免让岳无疆有几分闷意,既已让端木吟霜向肉欲投降,口头上还是想多逗她几句:「老子答应过了,这三天……绝不在床上玩吟霜小姐……顶多是吟霜小姐春情难禁之时,好生苟合一番……」   「呜……」被他这般言语挑逗,偏生魔手到处,越发令她爱欲如火,端木吟霜娇羞间身子越发火热,尤其想到昨日大厅中自己主动献身,便是床外苟合,被岳允岳常两人轮流上阵,淫的端木吟霜连骨子都酥了,虽休息了一夜,已不像昨夜酥软乏力,却还是赤裸待宰,越羞却也越喜,向岳无疆献吻的越发火热:「那……那就在床下苟合……唔……这几日……都是……啊……」

不知何时,已被岳无疆扳过身子,变成赤裸相对,唇舌缠绵难分,吻的端木吟霜神魂颠倒,只觉身子发热发烫,股间春潮漫涌。换了昨日之前,端木吟霜便知这是情欲荡漾的生理反应,便梦见碧丝雅春情荡漾中,只想全心全意地献身侍候男人,也只会想着努力压抑,寻求万一恢复平日的状况,可昨日在两人胯下尽享风流,端木吟霜打从体内最深处清楚,只有被男人彻底而毫不留情的玩弄,精液毫不保留地满溢子宫,才能彻彻底底的舒泄淫欲浓情。

当唇舌终于离开了他,端木吟霜美目迷蒙,只见他得意的口中带着水光,香舌品味着激吻间他渡来的口唾,被他搂着的腰间阵阵暖热酥麻,修长双腿也受着他摆布,微颤之间单脚立地,另一脚跨在椅上,大分的玉腿再夹不住暖热潮水,被他托着玉腿的手指轻轻勾汲,在穴口和菊花处轻轻揉抚,动作间满溢着肉欲的灼热,在在令人感受淫欲的刺激。

「好吟霜小姐,告诉老子……」肌肤相亲,怀中裸女肌热肤腻、体柔穴湿,此刻的端木吟霜已完全进入状态,只待被男人尽情采撷,岳无疆越发得意:「仙子……怎会浪成这样?」

「都……哎……都是……都是你们害的……」情热难抑,难以否认,端木吟霜虽是言语出口越发娇羞无伦,却也越发欣喜,昨日厅中的种种令她知道,这般本以为难以启齿的淫呻艳吟、亵言浪语,难的只是第一句,尤其在淫欲情浓、只求销魂的性欲刺激下,更是不说出来便难以宣泄满溢身心的快美舒畅,昨日还极难才能开口,今天,她却这般轻易地脱口而出了。

「不说清楚……老子听不懂呢……」

「是……哎……是你们……太过厉害……又……又长又大……干的又深……嗯……每次……每次都……都干到吟霜……心坎里了……次次……奸的吟霜……死去活来……又舒服……美的……美的都登仙……要升天了……」思及昨日种种,端木吟霜羞喜明白,越是说的露骨,越令男人得意,自己也似解脱了矜持桎梏,能彻底迷醉其中,美的再不愿清醒:「尤其……连动手动脚……呼吸吐气……都……都让吟霜感受到……自己是个女人……好像怎么样……都能让吟霜动情……好想……被你们轮流……干到泄出来……」

「泄了……就好吗?」

「不……当然不……」娇喘一口气,仿佛呼吸间都吸到男体的热力,端木吟霜臀股发颤,却非畏惧,而是渴想极了被他侵犯占有,他的手指昨晚已将她清洗的很干净了,现在的她却只想再被他们轮流污染,从身到心都不想洁净:「吟霜练武许久……泄到软了……还能再爽……再怎么轮上……吟霜都……都受得……吟霜的功力为了给你们采补……吟霜的腿夹着……好让你们爽……吟霜的美貌……为了激情舒爽时让……让你们欣赏……吟霜的仙子气质……为了……给你们糟蹋……啊……」

话儿说到此处,端木吟霜身子越发火热,练武有成的女子在床笫间较有耐力,身骨柔韧也能更好配合男人,肌肤柔软触感更佳。虽说这言语讲的好像她的苦修都为了服侍男人,可想到昨日种种美妙,端木吟霜竟不得不承认,相较于降临身心的快美绝顶,这些代价都是值得的,尤其想到自己的高洁清冷,能让他们享用自己身体时越发得意,芳心便越发荡了。

「好媚的吟霜小姐……这么喜欢男人啊?」

「不……不就是……被……被你们……引诱出来的……啊……」感觉岳无疆的手指在小穴口处轻挑慢抚,阵阵火热涌入芳心,端木吟霜娇呻媚吟之间,竟不由自主地想到,这些羞人话儿,怕是不只于浓情蜜意时的本能反应,而是她的真心话。若非昨儿鼓起勇气抛弃抗拒,全心全意地投入欲海,怕是一辈子也不知道,清冷如仙的端木吟霜,竟有这般渴爱淫欲的本质!

偏生在淫贼们的循循善诱之下,终于承认自己的真心,羞的尊严扫地,却也有种解脱一切的快意,端木吟霜隐约感觉到,若非自己投降的这般快、这般毫不保留地将身体的感觉全盘吐露,怕是难等到淫贼们对自己尽情逞威,想到梦中淫贼数人同上,让碧诗雅快美酥麻的一泄如注,高潮波涛不止、次次如登仙境,即便身子同时承受数人淫威,前穴后庭、樱唇美乳尽被淫精污染,羞是羞到了极处,可也美到了极限,端木吟霜想到自己即将也变成那样,芳心越发荡漾,身子软绵在岳无疆怀中,如沁了蜜般的声音既娇且甜,满溢着柔媚诱惑。

「哎……岳……岳兄……你……和你兄弟……把吟霜……折磨惨了……弄的吟霜……好……好想要……求……求求你……如果不上床就……就在床下……进入吟霜身子……哎……」美目如丝,樱唇香舌软腻在岳无疆脸旁,端木吟霜软语如梦,却是那般火热:「吟霜要……要你玩了吟霜……每个地方……都要……吟霜想……想被干到最里面……子宫都……都被岳兄的精液射满……干开吟霜菊花……全都……全都要……」

在端木吟霜的真心祈求中,岳无疆坐到了椅上,胯下肉棒雄壮坚挺,看的端木吟霜又羞又怕地吸了口气,怕的是那肉棒如此雄威,看似比岳允岳常两人更加强壮,羞的却是用身子侍候了这宝贝,只怕要比昨儿更加淫言浪语、难以自制,偏生爱欲已炽,此刻端木吟霜岂愿退缩?她双足蹲坐椅沿,纤手扶按岳无疆胸口,缓缓沉坐娇躯,才将肉棒顶端吞入体内,端木吟霜便知不妙,那肉棒不只强壮,更加炽热,甫交合就灼的她身子发烫,不由心荡。

既喜且畏地沉下身子,将肉棒一点一点地纳入体内,这体位昨儿她也试过,可承受的肉棒不同,滋味虽称不上不能同日而语,却也各擅胜场,端木吟霜微闭美目,看着岳无疆越发得意的神情,明知这一坐下是无言地对他投降,却早不能抗拒淫欲的催促。

轻扭纤腰、慢旋雪臀,好全心全意地感受那灼烫热情的刺激,端木吟霜不住轻哼曼吟,小穴中的火热似将她不住推送向天,越来越高,越来越难以喘息,尤其那火烙般的滋味,绝非人体所有,若非魔门邪技,也是淫贼妖法,可那邪异的刺激那样强烈,便昨日之前仍是处子的端木吟霜都未必受得住,何况昨日已尽享淫乱之美的她?扭摇之间不住向下,待那肉棒全根尽没,花心似已要开的快美,令端木吟霜一声哀吟,不由紧搂住原该恨他的岳无疆。

也难怪端木吟霜忘形,昨日连受岳允岳常两人淫威,她本以为那两人已够硬、够热、够强壮的了,可现在与岳无疆奸上了,端木吟霜方知,男人肉欲的淫邪欲望,竟能展现的这般强烈!那欲火不住感染她的胴体,燎原野火不只灼烧着嫩穴花心,甚至似沿着经脉直烙向娇躯的每一寸,她似连魂儿都美的上天下地一般,耳边听着岳无疆的言语,越发深透胸臆。

「果然……是媚到骨子里的吟霜小姐……整个……都吞进去了呢……」

「是……哎……都是……是你坏啦……」语声似泣似吟,听的连端木吟霜自己都羞红了脸,可两人正交合的深刻,何况岳无疆那般雄伟,光只是插入端木吟霜体内,便将她整个撑开,又入的那么深,令端木吟霜花心大放,那灼烫的尖端,更不住厮磨亲吻敏感嫩蕊,虽没什么特殊动作,连厮磨都是端木吟霜身子荡漾动作间的影响,已美的令端木吟霜几有泄身冲动,含羞低头的端木吟霜,目光虽已离开岳无疆得意神情,却更见胸前乳蕾饱挺紫红,映在香汗间更显动情媚惑,光看就令她觉得,已袭上身来的淫风浪雨,必会令她没顶沉沦,永不愿清醒。

「是老子……怎么样了呢?」

「是……是你……嗯……」虽说岳无疆没有明示,但昨日单凤连迎双龙,端木吟霜那里感受不到淫贼们的心意,她一声轻吟,四肢紧缠着岳无疆,彻底表现出亲蜜依恋,口中柔媚喷吐着爱欲呓语:「那……那么大……那么深……唔……又……又那么烫……干……干的吟霜……哎……花心……都被干开了……到……啊……到现在还……还啄着……嗯……别……那么咬……哎……会……会让吟霜……很快泄的……」

「吟霜小姐放心……吟霜小姐的身子……这么爱男人……就算泄了……也很快就能再爽的……」

「嗯……谢……谢谢你了……啊……别……」被岳无疆轻轻挺动,花心嫩蕊甜蜜地裹着肉棒顶端,端木吟霜又似经受不起,又似爱煞了这般交欢滋味,四肢忍不住紧紧缠住了他,娇喘的樱唇被岳无疆吻住,双舌缠绵之间,端木吟霜只觉身心都被高潮推到高处,好不容易能够开口,出口的呻吟却甜的令她自己都吃了一惊:「都是……被干过……吟霜才知……自己这样……啊……」

一声轻吟,端木吟霜身子发烧,迷乱之间又与岳无疆吻到一处,唇舌交缠间这回是端木吟霜自己不愿意放了,好不容易等到再次开口,似醉似迷的端木吟霜方知,没用的她竟这么快便泄了精。只是这回与昨日不同,岳无疆非但没有一泄如注,与她一同尽兴,那肉棒反而更形强硬,在端木吟霜舒泄的花心嫩蕊间轻啄慢吸,咬的端木吟霜越发销魂,舒服的令她的身子越发渴望亲蜜厮缠,直到回过神来,端木吟霜这才感觉身子似都轻了几分,明明刚刚欢爱过的肉体该当有些酸软,现在却是乏力更增,仿佛被他征伐深处,从身到心再没法保留。

「你……采补了吟霜吗……」

「吟霜小姐……不喜欢吗?」

「不……不会……哎……」感觉那肉棒又轻缓地动作起来,未褪的高潮受此刺激,竟这般快又回到身上,一波接着一波,不住重叠似更强烈了,端木吟霜岂有不知?此时便自己反对,既无法摆脱被他采吸的结果,更重要的是以岳无疆的本领,很快就能采的自己再次高潮,打从心底赞同被他采补:「吟霜喜……喜欢……哎……喜欢被你们干……被你们……啊……尽情的玩……采……采的吟霜……都成仙了……啊……又……又顶到了……好……嗯……好棒……吟霜……好开心……又要爽了……」

婉转哀啼之间,端木吟霜只觉岳无疆已站起了身,将她缓缓放倒桌上,娇羞无伦的端木吟霜知道,连番泄了身,又受岳无强热情采补,现在的她几乎没有主动在他身上套弄舒爽的力气,即将受的是他强壮勇猛的奸插攻势,芳心荡漾的端木吟霜乖顺迎合,惟一不满的是若自己被他抱上床,干起来岂不更快活?至少床铺比桌面仰躺起来要好得多啊!

5、荡心迷神

「师父……」本坐在厅内桌前,见端木吟霜被岳无疆半抱半扶着走进来,梅映雪和梅郁香姐妹不约而同地迎了过去,可看得清了师父此刻娇姿媚态,原想搀扶的手再伸不出去。

虽说昨天才破身便被两个淫贼轮奸的欲仙欲死、连连登仙,夜里还为岳无疆侍寝,早知今日的端木吟霜必不会与先前同般形象,可眼前的端木吟霜美目迷离似雾、秀发如水飘散,额间颈上微可见汗,白嫩如凝脂的冰肌透出粉嫩酡红,步履之间颇见踉跄,脚步虚软似是腰腿都有些乏力,换了先前二女或还以为师父身上有什么不适,可昨日亲眼见识,二女眼界已开,不由芳心微羞,显然才刚起床还未用膳,端木吟霜已在岳无疆胯下痛快地舒爽一回。

本还以为以端木吟霜对岳无疆之痛恨,又兼被迫献身,抗拒之心难免,那想得到一夜过去,端木吟霜已被奸的这般柔顺臣服,对淫贼千依百顺,教人不得不佩服男人淫威赫赫。

见二女似笑非笑的娇羞神情,端木吟霜那不知徒儿在想些什么?可才起床便被岳无疆挑逗的春心荡漾,主动献身受淫,兼且被他火热采补,舒泄的骨软筋酥,连脚下都站不稳了,便昨儿才在光天化日下尝到轮奸之美,百般淫媚姿态被徒儿看的一清二楚,端木吟霜虽难免娇羞,可想到今日即将在厅中发生的种种,她不由挺直身子,准备好享受那淫荡之美。

本来被端木吟霜神情与脚步所惊,梅家姐妹一时还没发现,现在端木吟霜站直身子,二女方惊的脸红耳赤。端木吟霜本就是风华绝代的仙姿美女,向来衣裳精洁雪白,再无瑕疵,此时却似情急间只拉了件丝袍披身,上身香肩尽裸,衣钮只扣在峰峦之下,高耸挺茁的香峰大半都在眼前轻颤微跃,隐约可见两点乳蕾似渴求着跳脱丝袍遮掩的欲求;那衣钮就只扣得一颗,往下两边分开,不盈一握的纤腰也暴露出来,乳上腰间几可见尚未隐去的丁点红痕。

上身已然如此,下身的白裙经过岳无疆的手更加媚惑,原本长及足踝的白裙被撕去了一大半,笔直匀称的修长玉腿再无阻挡,甚至隐约可见腿根处湿意未干,也不知是香汗还是股内春潮,甚至是男人留下的淫精秽痕,更不用说直到此刻,那双美腿仍在微微抽搐颤抖,显然方经激情,余韵仍在依依不舍未及褪去。

见端木吟霜这仿佛脱胎换骨的柔媚艳姿,虽不复先前清冷高贵,却添了三分虚弱柔顺,越发惹起男人淫欲勃勃,二女便不回头,也可想见座上淫贼兄弟胯下的强壮坚挺,更不用说岳无疆身子虽半隐在师父身后,可看到端木吟霜站直娇躯,雪臀似是更向前挺了点,二女心中不由浮现出岳无疆才刚在端木吟霜身上发泄过,却又这般快重复雄风的威武和凶猛。

「师父……」虽没得伸手,可人都到这儿了,不说什么感觉也奇怪,尤其端木吟霜昨日甫破身便被两人轮流奸淫,也不知在两人胯下泄了多少回,看来却还没有今日被岳无疆折腾的酸酥透骨,似连点力气都没了,梅映雪迟疑半晌,终于开了口:「可……可还吃得消?」

「嗯……吃得消的……」若论床笫功夫,岳无疆比起岳允岳常两人合起来,还要厉害几分,虽说身子仍感酥软,端木吟霜却不得不承认,被采补之后虽说虚脱不少,不似一般交合后仍可回气,可那滋味却也强烈更多,怪不得先前碧丝雅要变成那样……想到接下来的日子,自己也要如碧丝雅一般,成为三人胯下禁脔,端木吟霜竟不由又羞又喜,越发期待:「他们……都好厉害……让……让吟霜彻底感觉到……自己……是个女人……泄的越虚脱……越想被男人更猛一些……」

「接下来……老子要让吟霜小姐……更舒服一点……」嘿嘿一笑,岳无疆伸手勾住端木吟霜纤腰,将她搂在怀中,狠狠地吻了下去,只吻的端木吟霜哼哼唧唧,樱唇微开香舌轻吐,不由自主地与他勾结缠绵,耳边更听得岳无疆得意的声音:「晚些……吟霜小姐就要试试……吃不消的滋味了……吟霜小姐骚媚入骨……天生撩人的……很快……吃不消就会……变成舒服了……」

「嗯……」虽在徒儿面前,将心里话脱口而出,便是已脱胎换骨的端木吟霜也觉羞人,但从昨儿到今天,虽是羞人却也舒爽痛快的事也干了不知多少次,教她如何能压抑得住?一双纤手本能地纠缠在岳无疆身上,回吻的那般甜蜜投入:「吟霜……想试试……这……这骚到骨子里的身子……能被……被岳兄和……和他们……奸的多么快乐销魂……好舒服……吟霜……是女人……是你们……的女人……想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可以……干的吟霜爽到骨子里……吟霜……想要……唔……」

「还不行喔……」岳无疆嘿嘿邪笑,大手托住端木吟霜纤腰,掌心轻揉慢捏,股股热力直透骨髓,舒服的端木吟霜美目迷蒙,似有若无的哼吟声不住透出,耳边却只听得岳无疆似得意又似遗憾的声音:「老子答应过……三日内,不在床上干吟霜小姐……只与小姐苟合……」   「苟……哎……嗯……」听岳无疆这一说,端木吟霜不由越羞,若有比在床上被淫贼侵犯占有更羞人的,就是连床都没上,便被淫贼征服的欲仙欲死,偏生亲身尝过那滋味,方知那火辣痛快的无法抵抗,尤其端木吟霜才刚被岳无疆奸过,岂不知那苟合的羞人美妙?她飘了一眼二女身后跃跃欲试的岳允岳常,芳心荡漾于即将降临的淫风荡雨,体内的需要不由越发野火燎原:「嗯……哥哥们……请……请尽情与……与吟霜苟合吧……吟霜想……想被哥哥们……奸的舒服……一直高潮……一直泄……加上被……被采补……吟霜想……想把一切都……都献给你们……吟霜淫荡的身子……想被你们享用……想被精液一直……一直浸着……好热……好暖……好舒服……嗯……」

「可吟霜仙子……已经连脚……都站不直了呢!」

「因为……因为哥哥们……都那么……」不知是岳允还是岳常发的话,端木吟霜一边回应,一边更加羞了,她甚至弄不清楚,自己的处女身子,是献给两人中的那一个?可偏是那般淫乱投入,全然忘我的献身受淫,才让她尝到这般快美滋味:「都那么强壮粗大……把……把吟霜彻彻底底的……撑开了……吟霜的每一寸……都被你们征服了……怎么可能……还站的起来?」

「那……就乖乖躺倒吧……」

「嗯……」呻吟声中,端木吟霜顺着岳无疆的话意,上身趴伏桌上,一双长腿微分,想到昨日献出处女身子,也是这般姿势,端木吟霜越发娇羞,尤其想到昨日自己被摆布的赤裸,才这般挺臀待奸,今日虽说白衣仍在,可裙角短的那般,这一趴下虽说上身春光遮掩,可雪臀已然半露,若男人想要动手,与赤裸受淫也无甚差别,她娇羞依顺地向后瞥了一眼,却见不只岳无疆,连岳允岳常两人都已解脱束缚,下身高挺强壮,想到那雄风立时都要发泄在自己身上,虽是羞人却让端木吟霜又羞又喜,褪去矜持的自己真的完全不一样了!

「哎……哥……唔……哥哥……疼……嗯……好……好大……好硬……啊……」虽说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当岳无疆站到身后,尤带湿濡的肉棒轻轻顶入时,端木吟霜仍不由婉转哀吟,菊穴可不如小穴那般湿润顺滑,极其方便男人的开发,更没想到自己昨日破处,今儿就连菊穴都要开放。

可不只方才与岳无疆苟合之时,便昨日两兄弟轮流在自己身上发泄,奸的她欲仙欲死、如飞天外之际,手指仍不住向自己后庭勾挑揉弄把玩,似是无言地告诉端木吟霜,不只她的小穴要为男人开放,承受淫贼肉欲,就连菊花也难逃此劫,此刻终于降临,端木吟霜虽难免疼痛,可想到不经此事,自己的身子将不能完全成为淫贼的所有物,端木吟霜护守的本能便如霜融雪化,她轻咬银牙,一边哀吟,一边轻扭慢挺,配合动作,好将肉棒迎的更深一点。

只是那处终非正道,便已被淫贼们几番揉弄,已软了许多,被肉棒进入时,仍撑得端木吟霜不由叫苦连连,她轻咬银牙、如泣如诉,蹙紧的柳眉凄苦难言,似疼的连雪臀都挺不住了,偏生身后的岳无疆双手扣着端木吟霜不盈一握的纤腰,控的这绝美仙子别说抗拒,甚至难逃得半分,待岳无疆全根尽入,端木吟霜已疼的美目凄迷、额角现汗,似再吃不消了。

「吟霜小姐……可还受得住?或是……再慢慢来些?」

「哎……痛……不……不过……没关系……嗯……吟霜……吃得消的……」感受到岳无疆的火热强壮,将菊穴胀到极致,比昨日开苞之时还痛上几分,撕裂般的感觉,像从腹内深处不住扯着脏腑一般,要说苦真是苦到了极处;可端木吟霜早知那处必将陷于男人胯下,本能的抗拒也不是那么彻底,何况虽是胀到了极处,火热的浸润竟似也渐令她有种酥麻的感觉。

忍着那苦楚细细品味,虽仍感不到如小穴被玩时的快感,却也渐渐有种饱足的刺激,仿佛那处也渐有快乐,端木吟霜虽不由又惊又羞,自己竟连后庭被开,也这般快就舒服了,莫非身子真如淫贼所言那般淫骚媚浪?可想到昨日种种,还有早上才刚起床,便被岳无疆采的销魂蚀骨,端木吟霜不得不承认,自己淫荡的本质,真的被他们一点一点地吸引出来了!

既然已逃不掉,就好生享受一番,泪光迷蒙的美目微转,端木吟霜声音越显柔弱,真有种渴求蹂躏的引诱:「哥哥……好……好疼……唔……可……可是……吟霜……可以的……哥哥你……你们……好生痛快的……干死吟霜……嗯……只……只要……留着吟霜一口气……可以侍候哥哥们……哎……啊……」

双手在端木吟霜腰间时揉时抚、连捉带扣,不只为了控着这绝美仙子难以逃脱,更是为了测试她的反应,岳无疆经验何等老到?那不知端木吟霜的感觉是苦是乐?他嘿嘿笑了笑,俯身在端木吟霜小耳轻轻吹气,双臂撑桌的端木吟霜虽是苦楚难言,却还是轻挪秀发,好方便岳无疆的轻薄,耳边只听得岳无疆的声音:「吟霜小姐……真的……只有疼吗?」

「不……嗯……不只了……」被岳无疆整个人压在桌上,裸背整个感受他的肉体热力,加上臀内被肉棒深深挺入、饱满撑胀,端木吟霜别说无力抗拒,连芳心都降了,本能地在他的引诱下,将真心脱口而出:「痛……是很痛……不……不过……也撑的吟霜……都开了……里面……嗯……麻麻的紧紧的……很热……可……可是又很难受……」

「那……前面呢?」

「别……哎……那里……也……也被烧的热了……啊……不……不行……」虽已被岳无疆玩成这等模样,端木吟霜仍羞于启齿,隔着薄薄一层,菊穴已被撑饱撑满,小穴却仍空虚,虽说苦楚甚烈,不致动情,却已渐渐有了感觉。端木吟霜甚至有种若有似无的预感,若只是菊穴被岳无疆开发,顶多只是又一处可以被男人淫幸的所在,可若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前后包夹,小穴菊花同遭淫玩,那刺激会强烈到难以想像,说不定没用的自己真会在苦乐交加之间舒服到晕过去。

芳心刚想及此处,岳无疆已有了动作,端木吟霜全没想到,岳无疆竟就这么插着自己便挺起身子坐回椅上,令她犹如小儿便溺般坐在他怀里,他的双手捉住自己双膝,令酸疼乏力的端木吟霜双腿大张,再掩不住春光漫溢。

羞的美目紧闭,再不敢看,便是昨日已在众人面前淫欢纵欲,这般姿势仍令端木吟霜颇吃不消,偏生耳边不只不住传来那两兄弟既污秽又淫荡的赞语,还有她与岳无疆的深呼喘息声,端木吟霜羞的浑身发热,却不得不承认,被岳无疆这么一搞,臀内虽仍苦楚难消,淫媚的刺激却令她对肉欲的渴望又多了几分,若就这么玩下去,自己便要享受菊穴内的高潮。

便在此时,抿紧的唇间传来一阵刺探般的接触,柔软而带稚嫩,绝不是男人的手段,端木吟霜微睁美目,登时惊的樱唇微启,纤巧小舌顿时探入,轻轻扫动起来。

「郁……郁香……妳……」

「师父……」头一次尝到师父唇舌间的柔软甜蜜,梅郁香虽也难免紧张,可端木吟霜语中并无怒意,想到昨日亲眼见到端木吟霜激情难耐地献身受淫,被兄弟俩轮流干的欲仙欲死,美的仿佛魂儿都飞了,便被蹂躏的香躯乏力,仍忍不住情欲催动,与男人火热交合,次次高潮升天,梅郁香似也被那勇气感染,再不停手:「师父的菊花……既要……被男人赏棒子……郁香自然……要受命协助……嗯……让……让师父……舒服一些……可以更快……进入状况……更爽一点……」

「哎……妳……」听梅郁香这般形容,端木吟霜不由大羞,却不得不承认,这说法确实充满了淫贼言语的亵玩意味,想到自己的小穴被淫贼们连『赏』了不知道多少次肉棒,现在连菊花都要为此而开,淫亵的仿佛被男人淫玩是对自己的赏赐,但真要说来,也只有身心再无抗拒,当真成了淫贼发泄用的玩物,这说法才真正是名副其实:「嗯……郁香说的……没错……」

话语出口时本还有些忐忑,可听得端木吟霜这般柔美的回应,仿佛声音入耳,都让人软了几分,昨日的淫媚风流也还罢了,她那曾见识过端木吟霜这般柔弱的模样?梅郁香勇气越增,伸手轻按端木吟霜香肩,感受那温柔滑顺的香肌嫩肤,原本的冰肌玉骨,又增了几分情欲的暖热,唇舌缠绵间越加欢了,梅郁香只觉师父樱唇香舌缠卷间满溢着渴望,想到若端木吟霜彻底放下身段,如自己姐妹昨日般为男人唇舌服务,那模样真令人芳心都荡了起来。

「哎……那里……不……啊……不行……」才刚与梅郁香唇舌分开,端木吟霜又一阵哀吟,偏生香肩被梅郁香按着,双腿又被岳无疆托膝分举,纤腰只能靠在他怀里,无从借力也无力动作,含泪美目垂下,却见梅映雪跪伏椅前,自己这姿势不得不挺出的股间小穴,正被她衔在口中吻吮舐吸,虽说勾扫范围有限,唇舌的柔软纤细,更不可能与男人的强硬火烫相比,可对菊穴正受火热开垦的端木吟霜而言,这般温柔的对待,却令小穴格外有感觉,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娇啼,扭着的纤腰却逃不出男人控制,能做的却只有拼命前挺,受着徒儿温柔的挑逗。

本来昨日虽才开苞破身,便连受男人淫玩,那般投入承欢,今早又被岳无疆狠狠地采了一回,泄的心花怒放、神魂颠倒,照说端木吟霜再敏感,也不会这么快便有感觉;但后庭的刺激虽难免疼痛,却越显强烈,尤其那儿与小穴隔的这般近,似连刺激感都传了过来,令端木吟霜除了疼痛之外,小穴更显饥渴,被梅映雪这一触,菊穴的疼痛、小穴口处的酥麻,顿时与子宫里的空虚混到一处,在端木吟霜脑中爆发,娇躯顿时一阵抽搐,一时间竟已失神。

「不……不行了……要……要死了……啊……」回过神来,端木吟霜只觉口干舌躁,身子似被野火狠狠灼过一般,烧烫的难以想像,肌肤仿佛都浸满了香汗,再没一处干净,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又被剥的一丝不挂,赤裸地倒在岳无疆怀中,虽说岳无疆已放下了她双腿,端木吟霜却已软的再没法动作,娇躯不住颤抖,仿佛全身力气都在刚刚那刺激中倾泄而出。

「师父……真的泄了……」犹然跪在身前,梅映雪抬起头来,小舌轻轻勾挑着唇间的香甜,似还有些不敢置信:「映雪才……才刚有动作……就……就把师父弄到泄身子了……」

「呜……」没想到自己不只被男人奸到高潮,连徒儿都这般轻松就弄到自己泄身,偏生方才的刺激太过强烈,虽不至头昏眼花,端木吟霜却也无力动作,尤其菊穴里岳无疆的肉棒犹自强壮,顶的端木吟霜一时间只知娇喘,方才自己泄的那般痛快彻底,菊穴该也紧紧地裹住肉棒,好生吮吸了一番,却也没把岳无疆的阳精吸出来,这般坚挺持久啊!想到自己今日要受三人轮奸,要承受他们的欲望,端木吟霜也真不知,到晚自己是否还能活着回到床上去?

「等……等到……等到轮映雪……和郁香上阵……妳们……就知道了……」纤手无力地轻挪发丝,触手处都已湿透了,回头与岳无疆缠绵热吻,端木吟霜只觉芳心阵阵荡漾,接下来自己将受的淫风浪雨,怕要比昨晨的暴雨更激烈几分,也不知自己的肉体,是否淫荡到足以承受?可惧意却远远没有期盼来的强烈:「哥哥……吟霜想……想要……想要被你们……快乐的干到死……啊……」

「要……要死了……好……好棒……好爽……啊……吟霜……真的……真的要爽死了……美……美死吟霜了……哥哥……再……再用力……哎……好美呀……你们……玩的吟霜……好舒服……哎……吟霜……真的……要疯掉了……太……太厉害了……那……那么深……啊……吟霜输了……吟霜连身到心……都输给哥哥们了……亲亲哥哥……尽……尽量玩吟霜……好劲……对……就这样……前面后面都……都来……插的……插的吟霜……真的升天了……嗯……用力……干死吟霜……前后都来……把吟霜奸到泄……奸到死……吟霜……什么都是你们的了……」

当岳无疆再次将端木吟霜双腿高举,当不知是岳允还是岳常的肉棒再次攻入小穴,既痛且快的刺激交杂而来,让端木吟霜的矜持彻底崩溃,无边无际的强烈快感,令端木吟霜浑然忘我的享受性欲快乐,更娇媚火热地呻吟喘叫、更沉醉迷恋地向男人投降,身心都迷醉在肉欲之中,厅中满溢着端木吟霜快乐的哭叫和肉欲交合的声响,再也不愿停歇下来……

……

美目迷离、娇躯绵软,清醒过来的端木吟霜轻吁了一口气,抬头望向窗外,西斜的日光懒懒地洒了进来,正照着椅上她赤裸的胴体,照映着点点淫渍,以及冰肌玉肤上犹然未褪的酡媚晕红,身上褥间半干半湿的印痕,在在显示出她才刚受过如何强烈的淫欲侵袭。

只是……都过去了啊!芳心仿佛还荡漾在刚刚的云雨欢快当中,可那三个淫贼也是……岳无疆说他既被困在此间百日,就要玩足她们百日才走,也真是说到做到,这百日之内,当真是无论日夜晴雨、不管地点时刻,端木吟霜一直都在男人的身下度过,便到了深夜入眠,也在男人的怀抱里入睡。睡梦中既随时可能被男人奸到醒来,自不可能穿着衣物,反倒是日里还会将衣裳穿的暴露诱惑,好满足男人们的心意,百日间种种真如烙刻心中,再也难以忘却。

就在半月之前,在众人围观之下,岳无疆大展淫威,将梅映雪和梅郁香也破了身子,自然是在二女情难自已的娇啼呻吟之间前后均开,再没半点遗漏。

本来破身苦楚难免,菊穴开花更非轻而易举,可二女亲眼见识到端木吟霜是如何落力痴媚地迎合男人们的淫玩,仿佛次次交合都能令她爽上天去,加上二女日夜也在淫贼的轻薄中度过,无论身心都早已有了准备,即便是岳无疆的强壮雄伟,二女也能承受;只是在云雨爱欲中的持久,就远不及端木吟霜了,眼见二徒次次在男人的威猛中败下阵来,娇婉柔媚地被男人征服,端木吟霜还是不得不接下大部分的攻势,百日之间,也不知舒爽过几回?

但淫贼们,也真够坏的呀!想到岳无疆今早边干的自己软语娇吟,边开口说明先前搞定自己的手段,端木吟霜不由摇头,想到日后,也不知该恨他还是该谢他了。

「师……师父……」走到端木吟霜身前,梅映雪和梅郁香虽是拉过了衣裳遮身,可淫贼泄欲之中手段猛烈,内裳早都被扯的差不多了,再也难以穿着,二女虽找到丝袍遮掩,可丝质柔滑,沾湿之后几若透明,要说遮掩只怕诱惑的成份更大些,光是此时望去,丝袍之中胸挺腰纤、臀翘股湿,在在可见云雨后的媚态,便知这般遮掩,不过令淫欲更为贲张而已。

「清……清醒了?」

「是……」梅映雪垂头施礼,一时却不敢抬头,梅郁香虽抬起头,咬着樱唇一时也不敢开口。先前那风雨之日,若非二女被淫贼所惑,端木吟霜孤立无援,也不至于做下献身淫贼的决定,至于之后百日里,各种羞人到不敢回忆的淫欲之事,更是让人羞的直想钻进地里去。

若真是肉体淫荡难以自持,也还罢了,偏生今早三个淫贼一边轮流淫玩三女,一边说明先前无论春梦、功法,甚至那些女人早晚要身心雌伏男人胯下的想法,都是催眠手段,好让侠女们放下戒心,甘心成为淫贼胯下玩物,同时竟也解除了催眠手法,清醒过来的梅映雪只能噙泪承受,梅郁香虽想反抗,奈何正赤裸着与淫贼交合,爽的浑身乏力,加上百日以来,各处敏感弱点早入淫贼掌握,二女只能在百般不愿当中,再次被奸的高潮泄身、欲仙欲死。

交合时爽的越是快活,清醒后越是凄苦,当三人满足之后扬长而去,二女已泄的筋酥骨软、浑身脱力,喘了许久才勉强动作,尤其想到端木吟霜裸着娇躯,次次承受淫贼兽欲,否则自己两人恐怕比现在还要凄惨许多,二女在犹自赤裸的端木吟霜面前越发抬不起头来。

「没关系的……毕竟……他们所言……也未必全错……」

「师父!」听端木吟霜这么说,连梅映雪都不由抬起头,二女不约而同的目瞪口呆,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放心,吟霜……没被淫欲冲昏了头脑……,应该没全冲昏吧?」端木吟霜微微苦笑,一时间却难以遮掩裸躯,毕竟她一直受着三个男人的轮流奸淫,加上岳无疆在她身上大行采补,淫威赫赫,百日下来端木吟霜只觉浑身虚软,身心均已陷落,功力不足三分,似连骨头都给采虚了:「他们的手段,顶多只能诱发情欲,情欲乃属本能,却是无从改变,若非吟霜……骨子里真有淫荡本质,他们也难施其技……其实看到丝雅姐那样,妳们……也该知道这点了?」

「是,可是……」

「放心,吟霜不会因为这样,当性欲难耐之时,便主动去找男人发泄……」端木吟霜微挺身子,被男人百般揉玩过的双峰,似较先前更耸三分,纤腰微汗、雪臀紧翘,较之处子之时更添了几分娇媚:「只是落入淫贼之手,此事也是难免,别因此乱了心智便好。」

「那……接下来,该当如何?」

「先把身子养好,现在无论吟霜或妳们的状况,都不好行走江湖。」轻咬银牙,缓缓站了起来,端木吟霜吐出一口气:「待身子大好了,再去找岳无疆讨回面子,只是……妳俩可得用功些,别搞的制敌不成,反而变成主动献身……那就吃大亏了,被采补过……可是很虚的,诗雅姐……妳說是吧?」

「嗯……」吐了口气,碧丝雅从厅旁走出,梅家姐妹不由一惊,端木吟霜却似早知。

引着淫贼入明玉阁,加上以挑逗手段融入阁中功法,都有碧丝雅的影子,她早知瞒不过端木吟霜耳目,只是……亲眼看着端木吟霜褪去英气逼人的侠女风范,赤裸着在淫贼胯下婉转承欢,矜持与抗拒比自己还崩溃的快些,便碧丝雅早有经验,知道以岳无疆的淫贼手段,身为女人绝无幸免之理,但看着端木吟霜变得如自己一般,犹自赤裸的娇躯淫痕遍布、风情万种,碧丝雅都不知该说什么了:「看来他……采吟霜……采的比对丝雅……还狠些……」

「或许吧?」端木吟霜微微一笑,纤手一抬,竟是迅捷无伦地拈住碧丝雅腕间穴道,顿令碧丝雅娇躯一麻:「郁香……为师房中柜内,有几只他们……留下来的淫具,妳去取来。我们一起……让丝雅姐知道……这百日以来……究竟……我们都学到了什么东西……」

「妳……吟霜……」虽知端木吟霜必然有气,却没想到原本冷艳脱俗的她,现下光只美目微飘,柔媚风情已显,便如自己身心都被岳无疆等人征服时一般,不由摇了摇头:「吟霜妳……真的已经被他们……彻底征服了……」

「嗯……或许……」唇角飘起一丝笑意,端木吟霜目光游移之间,竟是媚态横生,便梅映雪同为女子,看了也不由心荡,却听得端木吟霜声软如蜜,荡着百般娇柔:「明明……他已经说了……靠着将淫功化入功法,才让吟霜春心难止,还加上……还加上催眠手段,令吟霜对性爱再不矜持,可是……当他勇猛奸着吟霜小穴……把吟霜干到高潮……子宫里……被精液灼的酥麻……爽的花心都开了……连菊穴……都被热精烫过……吟霜真的……真的不想反抗……只想彻底……爽到泄身……」

「而且……是真心……从最里头……想要……想要容纳他们的淫威……他们……都那么粗长勇壮……把吟霜……彻底开发……还那么持久……即便吟霜……吸着肉棒……渴望着把精液全吸出来……可只要……只要还被奸着……就幸福的不想逃……嗯……就算知道……是中了计……吟霜的身子……已经完全不想离开男人了……只想着被……被他们不断侵犯……干的又深又猛……奸的花心开放……一直……一直被精液洗着润着……热的吟霜……舒服透了……」说到动情之时,端木吟霜香舌轻吐,舐了舐唇角,仿佛在回味先前在他们命令下吻吮肉棒,好令他们雄风重振,又一次将自己征服的媚态艳姿。

全文完

又一篇结束了。  其实这一篇一开始就只打算写一个女角,多男多女的写了不少,偶尔也想换换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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