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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宋盈梅醒过来时,只觉得头脑昏沉沉的,她费力的撑起身子,捧着昏沉的头,睁开沉重的眼皮。她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极尽奢侈豪华的房间里,地板上铺了张酒红色的高级地毯,有电视、冰箱、音响等等……所有该有的日常所需与奢侈品应有尽有。

这里的设备就像豪华的旅馆一样,透过大窗户可以看到花园的全貌,房间里的设计具有十九世纪初期摄政时代的风格,细碎花的壁纸和墨绿色天鹅绒的窗帘,使得空气中透着一股典雅的氛围。

她忍不住皱起眉,低头沉思,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怎么她和季飞做爱过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呢?她记得……突然,她的眼光瞄到自己身上盖着的丝被,下意识的用身体摩挲着凉凉的被子那触感细滑的感觉,然后猛地僵住,她发现自己在被子底下好象是一丝不挂。她连忙翻开被子,发现自己的赤裸,震惊的瞪大眼睛,尖叫出声。

突地,门砰的一声给撞开,一个高大的男人冲进房间,神色显得些微的慌张,待看到她安好的坐在床上时,脸上随即又恢复冷漠无情的神色。

季飞眯起眼睛,略显不屑的看着她。「有什么好叫的?」他淡然的语气引起她的注意,她早就拉起被子,并紧紧的将它裹紧在身上。「你……你怎么可以不敲门就跑进我的房间?」她生气的质问他,完全忘了自己的处境。

看到她紧张又生气到搞不清楚状况,他忍住笑,淡淡的说:「是你叫得好象杀猪一样,所以我才会跑进来看看到底是谁叫得那么恐怖的,而且我为什么要敲门?这可是我的房间。」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可恶样子,让她气得火冒三丈。

「什么你的房间?」她气得不顾一切的站了起来,完全忘了自己的情况,凶巴巴的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激动的说:「笑话!你说了就算啊?」这时,季飞的眼底露出一抹诡谲的神色,他看着她一丝不挂的美丽胴体,感觉所有的欲望全都由下腹部往上冲,使他阴暗的眼神变得更加幽黯。

似乎察觉到气氛的变化和他突然变得怪异的眼神,她霎时停止批判他,连忙低头一看,随即惊叫一声,抓起被子围住自己的娇躯。「看什么看?」她的怒斥声中有着娇嗔。

季飞的神色一变,脸上露出一抹掠夺的神色与邪佞的欲情,大步的走向她。「有什么好害羞的?反正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全都看过、摸过、亲过了。」他十分可恶的说着,执意想要看到她羞红脸的模样。

她动不动就脸红的样子,和她妹妹完全不同。宋盈竹是一个大胆、活泼、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孩,以前他曾着迷于她多变的个性和大胆的言行,后来才知道,那是一种最糟糕的个性,它代表的就是谎言、背叛、不知何谓责任与忠诚,而这正是他最厌恶的!

当他看过宋盈梅所有的资料后,他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她的生活,那就是「乏善可陈」。或许是环境的关系吧!不过,他绝不能被这样的她给迷惑,毕竟她们是姊妹,尤其她现在又在潘氏汽车公司担任总经理一职,他绝不能对她心软。

可是,体内的欲火却必须靠她来熄灭,因为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迷恋上她的身体。

他往前走,她就往后退,谁知,她一个重心不稳,竟然被床给绊倒,仰躺在床上,她吓了一跳,连忙想要起身,他却一个闪身,欺上她的身躯。

他带着邪恶的笑俯看着她。「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迫不及待的主动躺好,等着我来好好的疼惜你一番,真看不出来你是一个这么热情的女人。」他恶意的调侃,让向来冷静自持的宋盈梅,再也无法克制的伸出手赏了他一巴掌。「你给我滚开!」一巴掌打在他毫无设防的脸颊,他原本俊秀的脸颊上,霎时浮现一个鲜红的五指印,那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气中,让整个气氛僵凝起来。

宋盈梅被自己的举动给吓愣住,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动手打人,就因为他的恶意嘲弄,她竟像个野蛮人般的出手打人?

懊恼才刚写在脸上,道歉的话还卡在喉咙里,他却比她更早一步开口:「这是第二次了,我竟然会被两个同样姓氏的姊妹各打一巴掌。」他脸上的表情是狂怒的,眼里对她是轻视与敌意,声音是阴恻恻的轻柔。

他才说完,宋盈梅随即睁大眼睛看着他,他可以由他阴暗的表情中看出他的愤怒与敌意,心中的寒意缓缓的从背脊处升了上来,她突然觉得他好象在一瞬间变成一个恶魔般的令她感到害怕,她尝试开口道歉,但,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用力的将唇盖住她的唇,无情的攫取她的甜美,唇齿相碰的激烈,让他将她的唇都给咬破了。他在吸吮之间,噬吮着她鲜红的血,看起来有些疯狂,却让她更加害怕,她极力的想要反抗他,他却不肯放过她,极尽摧残之能事,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

「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他宣示般的威胁着。

接下来他的动作,就像他所宣告的那样,残忍中带着无情的粗暴,她的泪止不住的奔流,在这一刻,她的恐惧、无助,全都盈满在她那双泪湿的眼眸中。

她脑中的意识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男人要强暴她!

这个念头让她心中的寒意扩大成万年的冰雪,那种恐惧由里往外扩散,让她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不……不要……」季飞不顾她的反应,恣意掠夺她,那一巴掌打出了当年的恩怨情仇。

再也阻止不了他了,当他粗暴而用力的撕破她的被子时,她心灰意冷的想着,一股力量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她竟然用力推开他,在他惊愕的同时,她已一溜烟的逃到一扇门里,紧紧将门给锁上。

颤抖着身子,侧耳倾听门外的声音,过了几分钟后,她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子,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浴室中,放松的心情,让她双腿发软的滑坐在地上,她将头放在手掌上,开始放声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一觉醒来,这个才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会变成一个如此残酷无情的陌生人?她知道自己不该出手打他,但他为何要如此恶质的嘲弄她?让她无法克制的出手打他呢?

他和盈竹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每一次他提到盈竹时,他眼神里总是充满不屑与敌意?而且个性在瞬间变得十分的残暴,变成一个令她害怕的男人。

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这里的环境对她而言是陌生的,她到底该怎么走出这里呢?现在想想,为了一个从未谋面的孩子,而要冒险和一个如此捉摸不定、脾气怪异的危险男人相处,是她从未设想过的,她真的想离开!

只是,她现在惹醒了沉睡中的恶魔,她该如何平安的全身而退呢?

看着舒适的卫浴设备,或许她该好好的先洗个舒服的澡,再来想这些烦人的问题,或许会想出一个妥善的好办法。

季飞从书房的监视器中看到宋盈梅原本伤心的在哭泣,随后转变为优闲又开心的浸泡在浴池里玩泡沫玩得不亦乐乎,那笑意盈盈的娇美样子,让他不得不抓紧桌角,克制自己想要隔着屏幕抚摸她从不曾在他面前展露的笑颜。

对于在房间里对她做出强迫的行为,他后悔极了,要不是她奋力的推开他,说不定,他真的就强暴她了!

该死!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太危险了,一日不送走她,他就一日无法感到安宁!但是,现在的情势,却又不得不让她继缆留下来。

他到底该对这个女人怎么办?第一次,他脸上露出烦躁的神情,懊恼的瞪着屏幕里的她猛瞧,突然一声轻佻的口哨声从他的身后传来。

「哇!美人沐浴耶!我真是有眼福……啊,怎么这样?我还没看清楚耶!」「技」不知死活的抗议,因为季飞在他开口时,就把监视器给关闭。

当季飞冷冷的目光扫向他时,他只好识趣的闭上嘴巴,悻悻然的坐在季飞前面的沙发上,不正经的倚着「敏」而坐。「老板,你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吗?」季飞这时才发现,原来他的手下全都来到书房。「我要你们调查的事有结果了吗?」「命」面无表情的答道:「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宋小姐有涉入其中,不过,我们依然查不出到底是谁在幕后操控这整件事。」行不解的问:「怎么会不清楚?这件事和潘俊生绝对脱不了关系。」季飞摇摇头,「只怕他也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三年前所发生的事,绝对有人在幕后操控一切,要不然他们不可能全身而退,潘俊生也不会依然在汽车界屹立不摇。」「是啊!谁有这个能耐在三年前我们的一连串报复下还能生存的,不过,目前我们必须要找出幕后主使者才行。」行如此说着。

「设」马上接口:「老板,我们现在的实力比三年前更加雄厚,必要时,还可以请求组织里的其它人帮忙,我想,这一次我们应该可以扳倒潘俊生了吧?」季飞闻言,原本冷淡的表情变得更加冷酷。「不!目前我们要按兵不动,这一次,我要放长线钓大鱼,对于这个我们毫不知情的幕后主使者,我的兴趣可比对姓潘的高多了。」他脸上现出凶残的神色。

「老板?那饵是谁呢?」

「当然是宋盈梅。」

「可是,要是她对整件事根本就不知情,也不是帮凶,放这个饵不就没有用了吗?」季飞突然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冷笑道:「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宋盈梅和她妹妹长得十分相似吗?」「可是……」季飞冷冷的打断他的话:「别可是了,你们也都知道,那个幕后主使者和宋盈竹的关系非比寻常,要不然她也不会送了一顶大绿帽给我戴,所以,只要将宋盈梅这个饵给推出去,没理由那个人不会把她吞下去。如果我没有估算错误的话,他应该会主动来找宋盈梅,只要她在意大利出现的话。」行马上会意的对季飞说:「老板,你的意思是要带她出席公开场合啰?」「没错,你去安排。根据老太爷的任务来看,这个人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而且活跃在社交场合上,只是我们无法确定他到底是谁而已。」「好,就交给我去安排好了。」季飞站了起来。「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那就散会。」宋盈梅打开衣柜,瞪着早已挂在里面的那一大堆衣服,她急急地打开另一只柜子,发现里头同样挂满由设计师所设计的昂贵衣服、外套、裤子、毛衣、围巾及鞋子,她拿出一件晚礼服,审视其低胸和高衩的造型,显然是专为撩拨每个男人,让他们神魂颠倒而设计的。

此时,季飞正好走进房间,当他看到她手上拿着的衣服时,便停在门口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是阴沉的。「它们是属于你妹妹的,如果你想穿的话,可以试试看。」宋盈梅迅速的转身看着他,眼底的惧意依然未褪,她退后靠在衣柜上,以警戒的眼光直盯着他瞧。

对于她警戒的动作,季飞全瞧在眼底,虽然他的心中掠过一丝苦恼,但他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只要你别惹恼我,我可以向你保证,那件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他冷冷的保证,虽然没有什么温度可言,但不知为什么,她竟感到一股奇异的安心,好象他这么保证,他就真的不会再这么做似的。

「为什么这个房间还会有我妹妹的东西?」她不安的抬起头来询问他。

他状似优闲的将手摆在臀部上,挑着眉用可恶的眼神睨着她。「你该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在哪里吧?」宋盈梅摇摇头。「我以为这里是你住的地方,难道不是吗?」「当然是!但,这里是我意大利的住所。」他看着她的反应。

宋盈梅瞪大眼睛看着他。「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这里确实是意大利。」他肯定的说。

如此斩钉截铁的语气,让宋盈梅心中阵阵寒意升起。「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只是睡一觉而已,不是吗?我很清楚,我睡着前可是在台湾!」「是啊!你睡着前是在台湾没错。」他放下手,走向前。「或许我该提醒你,你可是睡了长长的一觉哦!」他十分邪恶的对她冷笑,那神情是那么的阴沉。

他的提醒让她狠狠的瞪着他。「我不可能会睡那么久,也不会睡得那么不省人事,浑然不知自己是怎么来到意大利的,那可是一段长时间的旅行呀!我……」当她看到他脸上的神情时,突然像是领悟般的住了口,然后,突然猛地扑向他,恨恨的瞪着他。

「你!是你搞的鬼,对不对?」她用力搥向他的胸,却在半空中被他给制住。

他脸上浮现一个残冷的笑,眼神中的冰寒无情的射向她,毫无怜惜之情。「反正,你现在已经落在我的手上,我也不怕你知道。没错!是我用药将你迷昏,并且让你一路睡到这里来的,因为,我要你代替你妹妹偿一个债!」「偿债?」她迷惑的看着他。他的话让她所有的抗议与愤怒全都消失,注意力全部摆在他后面的那句话上。

「没错!」他的脸孔突然逼近她,敌意与不屑再次深刻的漾在眼底。「你今天会主动来找我,不就是老天的安排吗?所有你妹妹做过的错事,全都要由你这个做姊姊的来替她偿还,这一点,你是无法逃避的。」「为什么?」她的心突然痛苦的揪紧,原来,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要报复,难道他到现在还不能对盈竹忘情吗?「我不懂,我妹妹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每次你一提到她,就会这么的轻视与不屑?」「你一定会知道的,因为,既然她死了,就得由你来代替她偿还一切她所欠我的。」「那孩子呢?」「会的,你一定会见到他的,但不是现在,除非你肯乖乖的听我的,不然,你别想见到他。」「可是,我不想见他了,我只想回台湾去。」因为她失望、伤心,为什么一个她刚爱上的男人不爱她,只是将她当成妹妹的替代品而已,这教她情何以堪?第一个让她爱上的男人,根本就不爱她,天下还有比这更令人心痛的吗?

她的痛苦、她的茫然与无助,他全都看在眼底,但他不能心软,因为他还有任务要完成,还有一颗无法再承受背叛的心要防守,所以他只能继续对她无情,以报复她妹妹所做的一切,因为他要逼自己相信,姊妹都是一个样的,他绝不能再傻傻的被这个外表看似善良的女人给骗了。

「你休想!就算你不想见他,也不准回台湾。」他恶狠狠的下命令,他知道这一切全都是为了任务,但心中一掠而过的不舍,又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你把我留在这里到底要做什么?」她不要留在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身边。

「当然是有用处,不过,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留在这里就行了。当我认为你没有必要留在这里时,自然就会放你走的。」他突然邪佞的一笑,抓住她的手突然放柔力气,声调也变得低沉、性感起来。

「不过,现在……」他突然亲吻着她耳后的敏感肌肤,然后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你得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女人,就当作是你留在这里的理由吧!」随即霸道地索求她的红唇。

不!她不要再次臣服在他的欲情下,然后又得在欢好后,承受着他无情的对待,思及此,她奋力反抗他的夺取。「不要,放开我……」她才不要被当成另一个女人的替身,就算是她妹妹也不行!

但,他脸上却带着一股坚定的表情,决意不去理会那对他而言,根本就不看在眼底的抗议,依然执意攫夺她纤细软柔的洁白身子。

「放开我,不准你碰我!」她的反抗宣示,换来他恣意的抚触和她身上衣服被褪去的命运。

她奋力挣扎着想逃出他的箝制,无奈却不敌他的力气。

「别担心,我保证你绝对会比上次还更喜欢的,这一次,我会让你欲仙欲死、快活似神仙。」他自负又可恶的宣告着。

「我才不要……唔……」他原本渴求的吻,从探索她的颈项及耳上,来到她的唇上,强制地覆住她的唇,绵密而深长的吻去她所有的抗议。

他的大掌一伸,轻易地将她的身子给抱高,让她美丽而浑圆的乳房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的眼中倏地进发出一股灼烫的火焰,低吼一声,他随即将脸埋进她柔软的乳间,唇齿也寻着她绽放的蓓蕾,肆意的品尝甜美的汁液。

像个贪婪的婴孩,他热情高张的轮流吸吮着她乳房,先是一只,接着又是另一边,完全没有轻忽了任何一个,待他稍感满足时,才又流连地将吻细细的洒落在她的颈胸之间。

将她推靠在衣柜上,他的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拉开她的腿,让她勾环在他的腰上,没有任何预警的,他猛然进入她的体内,深深地在她体内缓缓的移动着。

这种缓慢却又深入的结合,让她承受不住的倒抽一口气,却又感受到比上一次还要更加强烈的欢愉,让她原本抗议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双腿也本能的紧紧夹着他腰身。

「啊……」她因两人更加贴合的姿势而忍不住大喊出声,脸也因欢愉的快感而微皱着,头忍不住向后仰起,一心一意的配合着他的律动。

他因为她主动的姿势而使得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使得埋在她体内的巨大欲望似乎更显得肿胀起来。他气息不稳、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因为更加勃发的欲情,使他益发狂野的进出她的体内。

两人就靠着身后的衣柜与主动的交合而珏野的挥霍着彼此的体力与热情……当宋盈悔疲倦至极的累倒在季飞身上时,他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突然离开她的身上,快速的穿上衣服,冷冷的俯视着她的容颜。

原本倦极的她,突然感到身上一阵阵凉意袭来,她睁开眯着的眼,看到他已穿戴整齐而冷漠的看着她时,她的警戒心突起的想要拉扯被子,将自己的赤裸掩盖住。

但,他伤人的话却已向她刺过来。「你又何必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清高的模样?我们彼此都很清楚你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他恶质的暗示在他们刚才欢爱时,她表现得有多么的放浪。

宋盈梅还是用被子将自己给遮盖住,至少这样她还能保住表面上的尊严,虽然在他面前,这些都已荡然无存。「我要回台湾去!」她的话才说出口,他原本冷漠的神情竟转变为阴沉、难看的神色,眼底闪现一抹暴戾地快速用身体将她压制住,然后一双眼眸恶狠狠的直瞪着她看。「我警告你,以后最好别在我的面前提到台湾这两个字,也不要再给我说想回去,要不然,我绝对会让你好看,你听清楚没?」他凶恶地对她威胁。

纵然对他的威胁有些惧意,她依然想要回去。从小被父亲呵护的她,何曾尝过这种可怕的手段,「可是我想要回……呃……」她原本要往下说的话,被他的双掌给紧紧的扼住,她不敢相信他会如此残暴的对她,瞪大的双眼满是惊惧,一双手也紧握住他的手腕。

看到她涨红了脸,他才放开她,然后双手在她的脖子上摩挲着,露出宛如恶魔般的冷笑。「记住!别再惹我生气,要不然,后果是你承受不起的,懂吗?」看她只是惊惧的看着他却不答话,他再次低吼:「我说的话你到底听懂了没?如果你敢再说一句想回台湾的话,或是想逃走,我绝对会杀了你,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心。」而她只是呆愣地看着他,根本就无法相信,她招惹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恶魔,而她为什么还会爱上这种恶劣的男人?

「可恶!回答我呀!你到底听懂了没?」他威胁的瞪着她,眼中有着冷冽的寒光,似乎只要她摇头,他就真的要付诸行动将她给杀了。

而她只能点点头,「我……懂,我懂!」

她声音里的惧意,让他满意的低下头,再次给了她一个深长的吻,而这是她第一次无法对他做出任何的响应。他抬起头,不悦的看着她的惊惧与茫然,他虽然想要让她因为害怕而不回台湾,但并不代表要她怕他,并且不再响应他的吻,为什么这个女人总会将他最坏的那一面给牵引出来呢?

当他暗自叹气时,突然瞥见她无声无息的泪正沿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不知为什么,她的泪水着实将他的心给拧紧,让他的心为她的泪而疼惜,也更加扰乱他原本就纷乱的心,他捺不住烦躁地怒吼道:「哭什么?不准哭!」他的怒斥与嫌弃让她吓了一跳,心中为他的态度所伤,这种酸酸涩涩的感觉硬是不肯离去,让她的泪根本就无法停止,她恨他的无情,更恨自己的多情。

「我……我不是故意……要哭……」她结结巴巴地说着,伸手抓住胸口,「这里……好痛……好痛……」似乎要逃离她的泪眼及悲痛,他霍然跳离她的身子,站在她的面前,「我讨厌爱哭的女人,我劝你最好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哭,难道你不知道身为情妇的人,是没有资格流泪的吗?」他怒斥着她,语气中是满满的鄙夷。

「可……可是,又不是我……我要当情妇,是你……你……」她委屈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他的怒斥给打断。

「你还说!我怎样?」他无情的刺伤她。「像你这种货色,我肯勉强玩玩你就该感激了,你还想有什么意见?」她闻言霍然半坐起来,所有的力气全都回来了,可恶!这个男人真的欺人太甚了!她不发威还真把她当病猫。「我这种货色是什么意思?」她不甘示弱的吼着他。完全将他刚才的威胁丢到一边。

「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我的第一次给了你,我到现在还待在你的身边,我到底欠了你什么?我妹妹是我妹妹,我是我,我才不要在这里被你糟蹋,如果你不满意我,你可以滚出去!」她突然的反击,还真的让他吓了一跳,不过,他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因为说真的,要是她不要提到她妹妹,他真的很欣赏她,也会允许自己爱上她,如果不要先遇上她妹妹的话!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黯然,随即再抬起眼时,却又显得更加的无情、冷冽。「只可惜,我虽然是真的不满意你,但,我还是要再继续的糟蹋你,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待着吧!」他说完后,不理会她的大吼大叫,用力的关上了门。

他轻叹了一口气,原来复仇并不像他当初所想象的那么快意,是因为有了她的关系吗?冷笑了一声,他可不想再被人耍一次,何况这个女人也是姓宋的,宋家的女人没有一个可信的,他又何必对她有一丝的怜惜之情呢?浪费!

只是,为何当他要举步往前走时,却在听到从房内传出她的哭声时,又迟疑了脚步呢?

这种痛苦的哭声,原本该让他尝到报复的喜悦,但不知为什么,听到她的哭声,他竟没有一丝快乐的感受,反而觉得更加的郁闷。

仰头大叹了一口气后,他随即坚决的迈开步伐离去。

「怎么样?」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问潘俊生。「找到她的下落了吗?」「她在季飞那里!」「季飞?他又跟我抢女人了?」他以冷冷的声音说道。

「这你可不能怪我,她是为了盈竹才去的。」这个男人让他有一股深深的惧意。

「为了孩子吧?」

「你也知道。」

「你该知道,我还没有原谅你和她所做的事。」他吞咽了一口口水,「我也没办法,她想做的事,有谁能阻止她?」「她别以为我不知道她躲在哪里!不过,我现在对她没兴趣了!」「我知道,你想要的是盈梅吧?」「除了她以外,还有谁能那么像盈竹呢?我当然要得到她?」男人坚决而无情的宣示。

「那她呢?」

「她,她不好好的洁身自爱,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现在只有盈梅才能代替得了我心目中的盈竹。」「那……现在要怎么办?」那个男人将一张邀请卡在他面前晃了晃。

「季飞的邀请卡,是针对汽车界所发的,他想要以季氏汽车总裁的身分,来找出当年策划那件事的主使者,而他究竟知道多少没有人知道,不过,我想他可能想要钓我出来。」他的眼神突然浮现出残暴与阴谋。「所以,就由你出面好了,只要你把盈梅带来这里,而不被季飞追查到的话,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现在的赛车界里,究竟是谁在和他这个车神作对。」这时,潘俊生脸上也浮现出快意的残忍。「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他的身分的,不过,我只要一看到你为他所设计的一连串突发事件,让他以车神的身分忙得焦头烂额的狼狈样,就觉得很快活!」男人只是冷然的瞪视着他,「你最好给我小心点,别把事情给我搞砸了,还有,如果盈梅对那个姓季的动了心,你就想办法把他们给分开,让她死了心,好好的跟着我。」「当然、当然,只是钱的问题……」他露出贪婪的神情。

男子不屑的睥睨着他,冷哼的说:「我明天会先汇二千万美金给你,事成后,再给你三千万。」「那太好了,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潘俊生才转身要走,冷冷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先说好了,钱收了之后事也该办好,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没办成,你就等着接受我的处罚吧!」「是!我懂、我懂!」他擦了擦汗,急忙走了出去。

潘俊生离去后,男子将手中的酒杯奋力的掷向门板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等那个老家伙没有利用价值后,也就不必再活下去了。

他突然狂妄的笑了起来。季飞!有了上一次的背叛经经后,显然还将你伤得不够,这一次,我绝对要让你从此消失在赛车界里,并且让车神这个名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样才能消我的心头之恨!

他愤恨的触摸着他卸下面具后的焦烂肌肤,那上面的炙痛还提醒着他,所有的一切都该由季飞来偿还,而他所做的这些还不够,还不够……他病态的狞笑着。「你们绝对想不到我还能活下来吧?而我,就要在这个时候,开始索求所有你们亏欠我的!」整个室内传来了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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