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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故事

作者:datas字数:2万2010/11/29首发于:性吧

我的人生原本该是顺畅的,如果不是出了那些意外的话。

人生的第一次意外,是在读初中的时候,十三岁的时候,有一次坐公交车。

车上人很少,我坐在最后一排,在某一站的时候,上来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叔,坐在我旁边。而后突然把手放在我腿上。

夏天,我穿着白色的裙子,虽然隔着棉布料子,仍是觉得不自在,可是我却不敢去挪他的手。

说来好笑,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我去挪他的手,就要碰到他的皮肤,这样好歹是隔着布料的。

可是大叔过了一会就把手伸进了我的上衣里。那时候年纪小,不喜欢文胸这种束缚的东西,发育的乳房刚刚好,是少女不大的椒乳,形状很好很挺。所以我只穿了一件运动小背心在里边。大叔的手并没有一伸上来就放到我的乳房上,而是只放在我的肚子上。我当时整个人都紧绷了,可是那时候毕竟年纪太小,还是不懂得反抗大人的年纪,所以就僵硬着,然后隔着衣服去挪大叔的手,大叔却纹丝不动。我挪了两下发现挪不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大叔发现我努力无果就不动了之后,手就往上滑,轻而易举的就伸到了小背心里,然后握住了我柔嫩的乳房。

那时候年纪小,皮肤细嫩柔滑,手感想必是很好的,于是大叔爱不释手的来回玩弄,一只手揽住我的腰,一只手极有技巧的玩弄我的乳房。我说极有技巧,是因为在那之前我不知道乳房被玩弄竟然会让人产生不可抑制的呻吟声。

我当时闷哼了一声,立刻就把自己吓到了。怕旁人听到,虽然我们前三排都没人坐。可是我红着脸用了全部力气去压抑嗓音不敢再发声。大叔轻笑了一声,然后开始使劲的揉捏我的乳房。如果说开始是调戏和技巧性的,这时就是蹂躏性的,似乎要让那个我叫出声来才肯罢休。我觉得痛,又有点麻,可是越发不敢出声,好在这时候竟然到站了。

我立刻站起来想往外走。可是大叔一把把我拉到了他腿上坐下。用单臂死死的箍住了我。而后另一只手开始去探索我的下体。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人摸过下身,大叔只是轻轻地动了两下手指,我的身子就酥软无力了,软到在大叔怀里,挣扎着小小声的说,「不……」大叔似是极满意我的反应,却不停手,于是我第一次流出了淫水。大叔发现这个之后,用手指沾了一点,而后放进自己的嘴里尝了尝,在我耳边说,「真好吃。」他的呼吸吹到我耳朵里,我身子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像软成了一汪水,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大叔用一只手环着我的腰身又伸上去揉捏我的椒乳,另外一只手探下去探寻下边的花园,我心里知道大概有些危险地事情要发生,于是就哭了起来。

大叔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哭,一愣,没再动。我那时不知如何心中一动,于是哭声越来越大,大叔立刻放开了我,我站起来拿着包就冲到了司机那里,颤抖着不敢往回看,等到车一到站就冲下去了。好在大叔没有跟下来。那一天我回到家里看着自己湿泞的小底裤,仍然不太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者说,不太知道接下去发展会是什么。可是因为突然福至心灵导致自己得救了,心里松了口气。可是那种被粗糙的大手抚摸玩弄的感觉却有点美妙,而我自己学着大叔的样子抚摸乳房和下体都没有那种感觉,又有点若有所失。

后来我经历了这么多男人,都不得不承认,那个在公交车上对我性骚扰的大叔的技巧是最高超的。

在那次之后,我开始有意识的去找人少的公交车坐,坐最后一排,也受过两次骚扰,这种心情很矛盾,一面害怕,一面又有点期待,可是那两次都没有大叔带来的那种美妙的感觉,学业渐重,我慢慢地也就忘记了这件事。

后来我读了大学,离开父母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认识了一个学长。我才刚读大学,学长已经毕业n年,比我年长十岁。可能在小女孩眼里,这种事业有成又年纪渐长的老男人有别有一番的吸引力。

学长的以前从没告诉我,可是我猜他有过不止一个女人,因为他抚摸我亲吻我的手法非常的熟练,虽然比不上大叔,可是却隐约有点类似的迹象。学长也只是亲吻我,玩弄我的乳房,其他的地方都没有碰过。我比读初中的时候身材发育好了很多,乳房大小刚好是男人的手掌可以握下,柔软细嫩。

学长玩弄乳房的方式有点残暴,他喜欢拉着乳头拉到我痛,然后突然伸手,让乳房弹回去,在乳房还没有停止颤动的时候紧紧握住而后让乳房在五个手指之间揉捏,我每次痛的呼出声来,学长似乎很high,他喜欢在这个时候抱紧我,说,「宝贝,喜欢不?」我其实那个时候并不喜欢这种,我喜欢大叔那种挑逗的指法,可是我很爱学长,于是讨好的说,「喜欢。」于是经常和学长分手的时候我的乳房都是被虐的红红的肿胀的。

学长从来不带我见他的朋友,我问他他就说,你还太小,不适合。我不知道见朋友跟太小有什么关系,可是我听人说,如果一个男人不带你进入他的朋友圈,代表他对你就只是玩玩。于是我哭闹,求学长带我去见。后来想想,这是个多傻x的决定啊,如果没有那次的见面,是不是一切都不会一样。

学长大概是经不起我磨,带我见了他的朋友。

怎么说呢,我不大喜欢他的朋友,大概是因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面有个男人用一种很怪的笑容说,「哎呦,哥们,搞了个雏啊。」我不喜欢这种语气,以及那个形容词「搞」。这种说法让我很不适应,然后就低头不说话。学长却没什么反应,笑了笑,说,「小孩子,别吓到她。非要说来跟我见识见识我的生活圈子。

「那个哥们笑了笑,说,」丫头,我叫匡哥。一会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的圈子。

「学长摇头说笑,」我还没吃呢,可轮不到你。「匡哥也笑,」你吃完了就轮到我了,哥们不会亏待你的,你知道我最好这种货色。「我听不懂他们的话,可是隐约觉得不安,于是拽拽学长的袖子,说,」我想回去了。「学长有些不高兴的训斥我,」别不懂事。吃顿饭而已。「于是大家吃饭。饭局上学长和匡哥有说有笑,说得大部分我都听不懂,可是我分明觉得匡哥在不停的打量我。吃完饭,匡哥说,大家去k歌。

我拉拉学长说,「不去好不好?」学长冷漠的看了看我,问,「是谁吵着要来的?」我心里难过又害怕,就哭了出来。匡哥在一旁一看,过来搂住我的肩膀,「丫头,别理他。咱就是聚聚,没事,那边还很多人呢。」我担心学长生气以后都不理我了,又听说那边很多人,多少放心了些,点了点头,于是跟着过去了。

确实很多人,大概有四个男人和两个女人。

他们看见我们也很高兴,说,「来了新人啊。」匡哥点了点头,然后指着学长说,「先是他,然后是我,别的再说。」众人哄笑一口同意。

而后我看见学长过去拿麦开始唱歌,接着是匡哥唱。我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个先来后到。

这时候突然有个不认识的男人拿着啤酒过来坐在我旁边,很自然的搂住我的腰。我大惊失色,连忙推他。他一愣,而后突然笑了,拿起手拍了拍我的脸,而后说,「丫头,一会你就知道我的好了。」说完就走了,我不明所以转头去看学长,学长皱着眉过来递给我一杯饮料,拍拍我的脑袋,问,「很紧张?」我确实很紧张,所以拿过饮料来一口就喝了。

这时候,匡哥唱完了歌,转过头来,笑道,「开始吧。」于是让我震惊的一幕出现了,我发现男人们突然去拉身边的女伴,可是他们拉的却不一定是带来的那个,有个女人很顺从的倒在男人怀里,另外一个则尖叫着笑着跳开,可是跳开后紧接着被另外一个男人拦下,于是出现两个男人剥光一个女人的情形。

我已经惊呆了,手指颤抖,世界在那一刻是失声的,我僵硬的扭头过去看学长,学长自然而然的揽过我的腰,声音温柔的像能滴出水来,「喜欢我的圈子么?

「我脑袋一片浆糊,已经吓傻了,可是却知道去推学长,隐隐约约知道自己踏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必须要从那个门逃出去。学长的手却伸进了我的衣服里,动了几下。而后我发现自己的身子酥麻发软,比平时要敏感数倍,似乎所有的神经末梢都被勾动起来,动一发则牵全身,软倒在学长怀里。

学长轻笑一声,说,「乖。」我想起以前被大叔骚扰的经验,于是开始哭,可是却没用。

学长笑道,「现在就开始哭啦?」说完掀起我的裙子,抱起我放在茶几上,褪下了我的内裤。

我已经惊慌到极点,扭头去看别人,发现一个女人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扬起头浪叫。另外一个女人跪在沙发上,身后有个男人在勇猛的干她,另外一个男人则坐在沙发上闲来无事般的玩弄女人的乳房。而匡哥则坐在旁边微笑着看着我。

那一刻我感觉到极大的恐惧和危险,不是来源于眼前的学长,而是来源于匡哥。

那种恐惧让我浑身发颤,而后学长在下一刻插进了我的身子。

痛———我叫出声来,可是这声音极大的取悦了学长,他越发的肆虐,在那一刻我才隐约明白了学长平时玩弄我乳房到痛逼我叫出声来的原因,因为他看起来温和谦逊,其实骨子里分明就是个残忍肆虐的人。

我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失身给学长,可从来没想过是在这种情形下,身下又十分的疼痛,于是用手背遮住眼哭出声来。

学长残暴的干了我大概有十分钟,就停下来了,而后退了出去。我那时候并不知道这是射精,只知道他退出去了。可是我的清白之躯已经没了,所以并没有停止哭泣。

这时候才陡然发现,又一个人插进了我已经被残暴抽插到肿胀的小穴,我以为仍是学长,所以依然捂住脸低声哭泣。

这时候才听到一个声音,「别哭了宝贝,你这个样子太招人疼了,继续哭下去你今天不知道还能不能走路。」而后我惊恐的发现那个声音不是学长的,而是匡哥的。

我放下了手,抬眼看去,果然是匡哥在优哉游哉的干我。

我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学长解开了,文胸也被推了上去,细嫩白皙的乳房在匡哥的两只手掌中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匡哥的鸡巴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动着,不像学长那般肆虐,反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在等待着什么。

我已经顾不上哭,一把推开了他,根本没顾及为什么匡哥这样粗狂的身躯竟然被我这样的小女生给推开,因为根本顾不上想,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出去。

于是推开了他就往门那里跑,而后去开锁,这个关头我竟然想到自己的上衣是敞开的,于是慌慌忙忙一个手系衣服一个手去开锁,手还没碰到锁,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逃生之路就在眼前,却脱逃不得,让人如何不着急。我挣扎着尖叫,于是整个人被摔倒了沙发上。

匡哥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掉了,挺立着仰头挺胸的男根向我走来,「别怕。」我如何能不怕。

可是匡哥说的下句话让我止住了逃,「你可以逃。我最喜欢玩这个游戏。」我不敢再逃,因为他的言语和深色已经让我明白,如果我敢从沙发上跳起来往外跑,一定跑不出去,还会受到更残酷的对待。

我的泪顺着脸庞滑下来,整个人柔若无骨的缩在深色的沙发里,披肩的自来卷长发已经散乱,我看着走过来的匡哥一边哭泣一边苦苦哀求,「不要。求求你,不要……」匡哥深吸了一口气,坐在了我旁边,他人高马大,手臂极有力,一拖就将我拖到了他的腿上。我胡乱的挣扎尖叫,却被匡哥死死的箍住,「别动,我不上你。」我不知道这句话是真是假,可是我逃脱不了他的手臂确是事实,于是不敢再动。

这想法很蜗牛,可是除了蜗牛我不也没有别的法子。

匡哥看我老实了,笑了笑,指着学长说,「他刚才欺负你,我帮你报复回来好不好?」我神色惊恐,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

匡哥已经发话,「来,好好讨好讨好你的小女朋友,第一次怎么能这么粗暴呢?」学长走了过来,现在的他已经不是我眼里那个温和的学长,而是一个恐怖的怪兽。我不由自主的颤抖,想往后缩,可是后边确是匡哥宽厚的胸膛,无处可躲。

出乎意料的,学长竟然半跪在我面前,仍是无可挑剔的温柔笑容,「小小,刚才我太粗暴了,对不起。」他的手指触摸着我的下体,在这之前,哪怕是刚才他强暴我的时候他都没有摸过我的下体。

我根本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的时候,他突然凑了过来,用舌尖压迫住我的的阴核并不停扭动舔弄,这种刺激难忍,我一下子就叫出声来,匡哥在背后笑了,「丫头,这一声算我送你的。我还额外送你两声。但是如果再多叫一声,我就视为你在邀请我操你。懂得什么叫操么?」他伸手一指旁边的墙壁角落,「就是把你压在那上边,让你的身体悬空,狠狠的干你,让你自己挂在我身上求我干你或者不要再干你。」匡哥的声音似乎是极愉悦的,「三声哦。」我忍受着下体的痉挛,颤抖着问,「如果我扛过了没有叫呢?」匡哥大笑,「那自然是放你走的。我们从来不强迫人的。」我颤抖着声音,压抑着问,「多久?」匡哥不明白的「嗯」了一声。

学长从阴蒂上滑下舌尖塞进二片粉红色的阴唇中间裂缝处,往阴道里面探索并集中火力冲向深谷中,那种瘙痒感让我不适应的挪动屁股想要躲开,可是被匡哥死死的按住根本无法动弹半点。

「要扛多久?」我尽量快的说完一句话而后又死死的咬住唇。

匡哥一愣,笑了笑,「半个小时。扛过半个小时我就放你走。」「好!」我一口应下。

匡哥呆了一下,继而笑了起来,却也不说话,伸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我乳头的部分,手掌用力,玩弄起我柔软又有弹性的乳峰来。

学长却已经抬起头,他的嘴角挂着丝丝透明的液体,笑道,「小小,这么能忍,你以前被人玩弄过吧?」我一愣,想起当初被大叔玩弄的情形,脸立刻红了,别开眼,骂他,「你胡说!」学长笑了笑,伸手放在我的阴核上揉弄,「小小,我看你这么单纯,想不到也会自己玩过?你很喜欢吧?你自己都怎么玩?这样?

「说着他弹了一下我的阴核。

这一下我就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你胡说!」「那是被别人玩过?」他继续揉捏那小小方寸之地,这种刺激已经让我经受不住,差点就要哭出来。「别人是怎么玩的,有没有玩过你的奶子?说出来我就放过你。」我已经受不起这种尖锐的刺激,哭出声来,「一个大叔,玩过,玩过我———」「哦?怎么玩的?接着说。」「在公车上,他摸我的乳房,玩了很久,然后又摸我的下体,后来我哭了就放我走了。」学长点了点头,「原来小小你喜欢公车啊,那下次我们去公车上玩。」我听到「下次」,吓得面无人色,连连摇头,「不……」学长却没听到一样低头咬住阴核,这一下的刺激就让充血的阴核红掉了,那种刺激直冲脑海,我像砧板上的鱼,一下子绷直了身体,「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匡哥在我耳边轻笑,手指灵活的玩弄着我的乳房,「小小,还有两声哦。」我又羞又怒,却死死的咬着唇不肯出声了。

学长却停止了对我下体的攻击,一伸手捞起了我的小脚丫,「小小,大叔有没有这么对你呢?」他说着,一口含住了我的脚趾,舌头灵活的在趾间滑动,痒,但是又温暖,那种酥麻顺着脚趾一路攀上,我觉得乳尖都已经跟着酥麻了,挣扎着想躲开,可是根本无法躲开,想收回脚,也无法做到,「不—」「不要,不要,求求你,我,嗯,啊———」匡哥凑到我耳边,深重的呼吸,「小小丫头,配额用完了哦,再叫一声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吧?」我面红耳赤的想躲开,可是他的话语却接着灌进耳朵,「看着多纯的一个小丫头啊,却是个小骚货。」他冰凉的手指在我的身上像蛇那样爬行着直奔隐秘地带,而后放在了两腿中间,玩弄着我的下阴。我连忙夹紧腿,不想他动,他却笑了一声,「这么迫不及待?骚货?」我羞耻异常,脚趾的刺激不断,整个人已经弓了起来,却知道不能发出一声,哪怕是「不要。」因为一开口就会因为刺激忍不住发出声来。

匡哥咬着我的耳垂,一边咬一边吸吮,「小骚货,喜欢被男人干吧。男人的大鸡巴在你的小穴中疯狂地干的时候是不是很爽?」他的手指插入到我的肉缝中,沿着肉壁时而抽插,时而旋磨,尽量轻柔地在顺畅的蜜穴里搔来搔去,我的眼神越来越迷乱,酥胸挺得越来越高,可是仍是死死地摇头,我知道我不能认,我不是骚货,我是被强迫的,我不能出声。

匡哥似乎极满意我这样沉默不吭声,似乎这样这个游戏才好玩。他的中指在我的小穴中抽插,拇指来回拨弄着阴核,另一只手揉捏着我柔软若无物的椒乳,「小小,你还不认。你看正经人家的女孩子哪会这么给男人玩还玩的叫出声来的,早就羞愧死了。你看你的淫液都流出来多少了。」我满面通红,心中羞愧屈辱,却死咬着唇不吭声。

「啧啧,」匡哥咂咂嘴,「小淫娃还想装贞洁?你忘了刚才被操的样子了?

「我心中一痛,想起自己已经不是处女,就在刚刚被破了身,现在还裸露着被两个男人玩弄,还谈什么贞洁呢?

学长松开了我的脚趾,叹了口气,「小小,还有二十分钟呢,你就是不叫,让我怎么忍心这么折磨你。」我心中痛恨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骂道,「你无耻!

「」我无耻?「学长笑着拍了拍我的脸蛋,」小小,你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脸上泛着潮红,朦胧的大眼睛闪烁着不安和羞耻,一串串的清泪惹人怜惜,眉间紧蹙,这招人怜惜的表情就是在让所有的男人来残酷的蹂躏你,玩弄你,虐待你才能满足自己心中的魔鬼。我在这里陪着你玩了十分钟都没蹂躏你,你还说我无耻?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无耻。「他说完这句话,一把将我的右腿扳到他自己腿上,右手摩挲着她细嫩的大腿内侧往上滑,这种若有若无的碰触让我感到瘙痒难忍,死死的咬住唇把脸都憋红了才忍住没叫出来,学长的左手已经移到我的大腿根部,而后突然伸出了三根手指插进了我的蜜穴。

手指毕竟插得不够深,所以虽然残暴的肆虐我的下体,可是我仍是忍着没叫出来。可是出乎意料的,他只动了两下就抽了出来,而后右手竟然往我的身后探去,我一下子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个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女人,尖叫一声,「不!!!

「学长叹了口气,」小小,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乖,我还没开始呢你就叫上了,那我还要不要继续?「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果我说要,那么,那么……如果我说不要继续了,那这一声尖叫就要算在内了,我就要被匡哥……学长晃了晃手指在我眼前,」小小,还要不要?「匡哥的手指玩弄着我的乳房,不停的咬我的耳垂,」小小,可想好了,反正还是有十好几分钟呢,我不着急。不过你可想好了,你看看旁边那个?「我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那个女人,他已经从两个男人身上下来,可是前后插了两根假阳具,两个男人一人手执一根阳具猛烈的捅着,就像要把那个女人捅坏一般,那个女人不知道是痛或者是什么,叫的异常厉害。

让我恐慌的是,那两个阳具好大……我的身体一定无法经受这种,我一定忍不住会叫出来。

「小小?」学长仍晃动着手指。

我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想起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闭上眼糯糯的说,「不要了。」匡哥眼睛一亮,笑了笑,「怎么,小骚货,想被我操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泪滑下。

可是匡哥也不要我的回答,他抱我到墙角,我果然无法支撑,只能无助的靠着墙被他架在他的身上,而后匡哥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插进了我的小穴。

这样突然那的充足感让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匡哥满足的叹息,「果然是骚穴啊,刚才死活不叫,一插进去就开始叫。」我心中羞耻屈辱不肯再叫,匡哥却不紧不慢的来回动着,问我,「小乖乖,小骚货,舒不舒服?喜不喜欢我这样玩你?」我闭上双眼,苍白的小脸上眼泪滑落,拼命地摇头。

「不喜欢?那这样呢?」匡哥突然猛烈的抽插,他插得极深,我感觉身体的深处被顶开了一般,那种深入的撞击让我忍不住闷哼出声。

「原来小小骚货是喜欢这样被狠狠的操啊。改明我们好好玩玩,你喜欢公车,那我们找个人多的公车这么玩一把,看你叫不叫好不好?」我心里恐慌,睁开了眼,在这一刻我终于认命我斗不过他们,只有被玩弄的命运,我开口哀求,「求求你,不要—」匡哥的表情极舒坦,「我最喜欢小女生了,紧,暖,销魂。可是你紧的真是厉害啊,小骚货。像你这种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女人可不多啊,舒服—」他边干边说,「求我?求我不要在公车上玩你?好啊。求我。」「啊—」我被干的闷哼出声,「求你。」匡哥一下子笑出声来,「求人可不是这么求的,傻丫头。说些讨好我的话。」我不知道什么算是讨好他的话,一下子呆住。

匡哥无奈的摇摇头,凑到我耳朵边,「比如求我操你,你是个喜欢被男人疯狂操的小婊子之类的。多说点好听的,我就放了你。」我摇头不肯,匡哥也不逼迫,「不肯就算了,等到公车上的时候你自然会开口的。」我心中恐惧,公车上那么多陌生人……「求你……」「嗯?」「求你……操我!」我的声音绝对不是风情万种的,而是怯懦的,小心翼翼的,可是这种胆怯似乎讨好了匡哥。

「嗯?」「我是个喜欢被操的……嗯……小婊子……」我受不了这种说自己是婊子的耻辱感,哭了出来,「求求你,求求你……我,我真地做不到……」这时我只觉得下身猛然升起一种无以伦比的快感,强大得几乎要将自己融化了,不知道是不是哭着说出自己是婊子,想被干的话刺激了匡哥,又或许是那种紧紧包容的感觉与阴茎摩擦的快感让匡哥的欲望燃烧的更加强烈,他猛然大起大落的运动着,小腹撞击的声音频密热烈,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我痛楚的呻吟和他粗重的喘息。身体渐渐沉入到感官的刺激当中,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剩下呜咽声和呻吟声。

那一天我不知道被干了多少次和多少个男人干了我。等到最后被送回学校的时候,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爬回宿舍,倒在床上,而后埋头痛哭。我的初夜,竟然是乱交……

那日之后,精神萎靡。宿舍里的女孩子问我怎么了,我只能摇头笑笑,心思恍惚,大家都在一个学校里读书,可是我与她们似乎已经隔了两个世界。

提心吊胆的过了一个星期,突然接到匡哥的电话,我猜大概是学长给的。叫我去那家ktv玩,被我冷冷的拒绝。

匡哥在那边笑,「行,妞,你行!我这里好多好看的照片,光着屁股被干的女大学生,你猜你同学老师想不想看看?」我面色惨白,拿着电话的手指都发抖了,「你胡说!那天没有……」匡哥接着笑,「真单纯。你可以不来。明天我就贴到你学校的报刊栏去。」说完啪的挂了电话。

我发呆了片刻,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拨了回去,「求求你不要,我去…

…「」可快点,我这等不及想要操你的骚b了。「打了个车到那家ktv,才知道原来匡哥就是ktv的老板……

他看见我露出猥琐的笑容,一把拉过僵硬的我进了包房。房间里还有学长。

我几乎夺门而逃。被匡哥一把拦住,他笑着指着电视说,「你看,在放什么?」我扭过头去,看到的赫然是那天我被几个男人上的场面。

我晃动的乳房被抓在一个男人的大手里,星眸半闭,无意识的发出销魂的呻吟声。男人的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激烈的晃动着身体,淫水顺着两人的大腿在沙发上流了一片,肉洞周围的阴毛也被淫液粘得一塌糊涂。

这还不够,那个看不到脸的男人突然拨开了我的有些红肿的阴唇,手指摩挲着藏起来的小豆豆,而后用拇指和食指使劲捏弄了一下我的小阴蒂,那种痛和刺激让我的阴道紧缩,想要惨叫,可是嘴里因为塞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根本无法叫出声来,只能从喉口闷哼了一声。

这种紧缩似乎取悦了那个男人,他松开了我的阴蒂,两只大手开始揉捏我的乳房,只揉捏了两下,然后开始扇它们,一边扇,一边干,我的乳房不一会就已经红彤彤的了,大概是以前习惯了学长对我乳房的虐待,这次我倒没有惨叫出来。

我看着眼前的片子,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语,「不……」匡哥似乎很满意我的状态,把我抱了起来,往学长那走去。

我模糊的意识看见学长不知为何突然清醒过来,尖叫着踢腿,「不要!不要!

走开!魔鬼!「学长露出温柔的笑容,」小小啊,你这样子,即使是我这样的人也会很受伤的呢。「匡哥把我放在学长的腿上,我仍然拼死的挣扎,学长抱着我慢条斯理的说,」小小,片子放到学校给大家看看好不好?「我不敢再动,哭着说,」魔鬼!「」啧啧,「学长咂了咂嘴,手指伸进我的上衣摸到我的乳房,狠狠的捏了一下,」不过是个被多少男人干了的骚货,装什么清纯!「我默不作声的哭泣。

「脱光衣服,跪下来!」我不可思议的回头看他,他微微皱眉,「怎么,听不懂?」我知道自己落在了他们手里会受尽屈辱,可是也想不到会是如此,轻微的摇头,软软的哀求,「求你,不要……」学长二话不说,站了起来,退出了碟就往门外走。

我心里明白他要干什么,这个魔鬼,他真的干得出来的!

我哭着冲过去抱住他,「不,我干,我什么都干,你不要这样。」学长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婊子!」我哭着,颤抖着手指解开了衣服的扣子,一件一件的脱掉,学长已经将碟放回去,开了机接着看片。

我不知道这种折磨要到什么时候,咬咬牙跪倒了学长面前。

学长看我只是跪着不动,有些不耐烦,「嗯?」我深吸一口气,拉开学长的拉链,从里边掏出鸡巴来,轻轻地含住。

鸡巴进了紧致温暖的口腔后,学长哼了一声,伸出手来拉住我的乳头,像以前一样拉到极致再松开这般玩弄,口中漫不经心,「骚货!」我含着学长的鸡巴来回的动,可对于此事毕竟太过生疏,含了一会,学长就不耐烦了,「起来吧。

「我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我坐了上去。

学长抱住我,一手玩弄我的乳房,一手来回拨弄我粉嫩的阴唇和藏在阴唇里的小豆豆。

电视里正放到那个干着我的男人突然停下来,然后抽出了他的大鸡巴,去旁边翻了个东西出来。

不知道是谁在一旁说,「嘿,悠着点,是个雏,别玩坏了。」那个男人嘿嘿一笑,「老子玩的就是雏!」说完将那个东西放到我的菊花外侧。

我突然想起来这个是什么了,脸色惨白。

电视里的我啊的一声惨叫,剧烈的晃动身体。那是个跳蛋,抹了润滑油所以很容易就插进去了。可是从来没有被插过那里的我异常抗拒外物的侵入,所以惨叫出声。

那个男人一下子将我翻过身来,啪啪的打我的屁股,「小母狗,爽不?」我挣扎着想往前爬,突然间从后庭传来了剧烈的震动。那种感觉非常的怪异,痛苦,但是酥麻,男人巨大的肉棒挺着,可是并不着急插进我的小穴,而是和旁边人调笑着,「你们看,这个母狗脸都红了。」摄影机调到了我的脸部,长时段的肉体蹂躏将我白皙的脸蛋染上了红霞,泪水挂在脸颊,眸子无助的半开半闭,我突然理解了学长说任何一个男人都想蹂躏我作践我玩弄我满足心里的魔鬼的意思。

「靠,真骚!」不知道是哪个人说了这么一句,而后一个男人走过来将一个鸡巴塞进了我的嘴里。

抱着我的那个男人也将他的鸡巴也塞进了我的小穴,猛烈地抽动,隔着一层薄薄的膜,后边在剧烈的震动,前边在猛烈地抽动,这种刺激让我忍不住的呻吟,可是塞着鸡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小猫一样的声音。

「唔……唔……」学长的声音温柔的在我耳边响起,「你那时候很爽吧?」我无助的摇头,「不……」我真的没有想这样,那时候的我已经意识迷离,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爽?」学长咬了一下我的耳朵,「这么多鸡巴干你你还不爽,小贱货,要多少人干你你才会爽?」「不,不是的,我……」「你看你b肉都被操翻了,小小婊子,你知道嘛?你最适合的工作就是当鸡,每天不停的有鸡巴插在你身上,操你,你就会爽了,对不对?」「不,不……」我疯狂的摇头,好像这样就能反驳他的话。

「真不诚实啊。你看,你又湿了。看着自己被这么多男人轮奸也能湿成这样,可见你就是个骚货啊。」他拧过去我的脸,摩挲我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神有一丝的迷离,「你就这个样子最像她,看起来都是清纯乖巧的女孩子,其实都是喜欢被男人操的贱货!」我不知道学长所说的她是谁,也不会去问,因为学长已经站了起来,将我抱到了落地窗前,一把拉开了窗帘。

「不!」我惊叫着往后退,学长却将我压在窗子上,「今天没那么多人来干你,我怕你不爽,就让路边的人看看你的骚样吧。喜欢吧?小婊子?」学长一身的西装整齐,只有鸡巴从拉链中拉了出来,而我全身赤裸,被压在玻璃窗上。

他在我身后狠狠的插入了进来。

我哭泣着挣扎,不顾一切地摇晃着,扭动着身躯,想摆脱窗前,和那个钻入我体内深处的阴茎。

我尖叫着,啜泣着,想逃脱这场灾难。这里只有四层楼高,路边的人不知道会不会看见……

「求求你,不要,不要……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我失声痛哭……

怎么可以这样……

学长放过了我,将窗帘拉上,而后狠狠的操了我十几分钟,舒服的射在了我体内。

他抽出肉棒,抖了抖,将无力的我丢在地上,坐回了沙发,「爬过来,舔干净,母狗!」我擦干净脸上的泪水,爬了过去,将软下来的阴茎含进口中,用舌头慢慢的舔。

匡哥已经脱了裤子走了过来,「这个小婊子真是浪啊,顶着这么清纯的脸庞,这么浪,看得我都硬了。」说完走到我身后狠狠的插入了我的深处,猛烈的晃动起来。

我随着这种晃动努力的舔着学长的鸡巴,希望学长能放过我,不要再像刚才一样在大庭广众下玩弄我。

学长射完后似乎很舒适,软倒在沙发上,跟匡哥调侃,「这种越是脸蛋纯的,骨子里越是骚,还越不承认自己是骚货。这种女人最是好玩,是不是啊,小小?

「我忍受着屈辱和愤恨,泪水模糊了我的眼,身后是匡哥狂风暴雨般的抽送,那种猛烈的撞击像是有一个拳头在我的体内不停的击打我的花心,一下,一下,随着这种抽打,我不知为何突然收紧了阴道,匡哥冷吸一口气,」操,真他妈的爽!

「他说完这句话猛烈地抽插了几下,我」啊「的一声,学长的鸡巴从我嘴里掉了出来,那种撞击太激烈,以至于我无意识的眯上眼,扬起头,发出一系列短促而低叫的」啊……「匡哥在我体内射了出来。

我平息了片刻,而后突然意识到学长的鸡巴被我吐掉了,抬头看了看学长的脸色。

学长面无表情,见我看他,沉默片刻而后突然笑了,「小小,」他咬牙切齿,「这样就高潮了,你可真是个无可救药的骚货!」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刚才那一刻,我确实被干的乳尖发麻了。

学长见我低头沉默不语,用手指捏着我的下巴,将我的脸蛋抬了起来,「骚——货!」我不知道学长为什么这么喜欢羞辱我,骂我骚和贱,可是我真的被干的高潮了,他又很不喜。

学长松开了手,陷回沙发里,「今天有课么?」我不知道他为何要问这个,摇了摇头。

学长皱了皱眉,拉上拉链,「穿上衣服!」我如释重负,立刻把自己穿戴整齐,就要往外走,学长笑了一声,「让你走了么,母狗?滚过来!」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点点的磨蹭到学长面前,学长不知道从哪里变了一个无线跳蛋出来,塞到我的小穴里,他用手指将跳蛋捅到很深的地方,「走吧,喜欢被操的母狗。

「我跟着学长走出门,小穴中夹着东西的感觉极难受,所以我走的一路都很慢,学长也不催我,就慢慢的跟着我走。到了门口,学长打了辆车,开车的司机是个大叔,学长报了学校的地址,带我上了车。我松了口气。

只要能回学校就是好的。

我这口气才刚松下来,学长突然说,「婊子,给我带绿帽好玩么?」我不知所以,前边的大叔明显露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在偷听。

我有些诺诺,「我……没有……」「没有?」学长转过头来看我露出笑容,可是我觉得这笑容非常的恶毒和残忍,「臭婊子,捉奸在床了还说没有,那个男人干你干的很爽是吧?你不是跟我说你不要婚前同居,要跟我结婚再上床么?我忍了这么久,结果可好,怎么?你的骚b忍不住了?跟别的男人干上了?他操的你爽不?」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隐约觉得学长将我和另外一个女孩子联系在了一起。

「不说话,心虚了?」我低下头,沉默不语,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

学长见我不语,突然掀开了我的裙子,我惊呼一声想要压住,前边的大叔从后视镜里偷窥我们。

学长见我压住裙子,冷笑了一声,「怎么,不是说只要我高兴什么都愿意么,现在不愿意了么?」我心里明白他说的分明不是这事,而是刚才在屋内我哭着说什么都可以。

可是,现在有人……

但是,我的碟还在他手里……

我泫然若滴,松开了手。

大概这在那个开车大叔的眼里就是默认了自己是给学长戴绿帽子的浪荡女孩,所以大叔一声不吭,装作没看见没听到……

学长掀开了我的裙子,伸进手指抚摸着温暖的肉缝,将两片轻薄的阴唇拈在手指里一点一点地蹂躏。

我忍着屈辱,咬紧嘴唇,就在这时学长突然打开了跳蛋的开关。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一下子惊呼出声,然后想起前边还有司机大叔,又满脸通红的忍住。

「骚货,这就叫上了。既然这样当初跟我装什么清纯?说!到底几个男人上了你?」我知道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只会有更多更恶毒的话等着我。于是忍耐着下体的刺激,小声颤抖的说,「两个……」前边大叔一个急刹,显然是没想到我白衣飘飘,看起来这么清纯的小丫头竟然跟两个男人上了床。

可是学长对这个答案还是不满意,他隔着衣服捏了捏我的乳头,「我要听实话!」他的手指一下子捏到了我的阴蒂,这种刺激加上跳蛋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啊」了一声,「别……」「几个?」「七,七个……」我比那日真实的人数多说了两个,祈求这样的懂事学长可以放弃折磨我和羞辱我……

前边大叔的油门明显的有点顿,学长露出又若有无的笑容,可是我分明感觉到体内的跳蛋被关闭了。看来学长满意了我刚才的回答。

前面的大叔不停的从后视镜里偷窥我,我羞愧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了,这种被践踏的耻辱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可是这样的表情落在别人的眼里却是心中有愧。

大概是下体在大叔的那个位置看不太清的缘故,学长突然将我的上衣掀了起来。

「不要……」我压住他的手哀求他,眼睛里闪烁着不安和羞耻,可是这样的表情却没有动摇学长半点。

「贱货,七个男人都上了你了还装什么清纯?自己脱!」我拼命的摇头,眼里都是泪水……

学长冷冷的看着我,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想到在他手里的碟片,我啜泣着解开了上衣,露出白色的文胸。学长毫不客气的将文胸一下子推了上去,于是两团嫩白的雪乳蹦了出来,随着车子欺负开始颠簸。

前边的司机大叔的车速明显慢了下来,不停的从后视镜窥视我,当看到我形状姣好的椒乳蹦了出来之后,那个大叔的眼睛立马红了,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如果他知道我是被强迫的,大概会停下车。

可是学长骂我是给他戴绿帽子的骚货,我又在学长和跳蛋的刺激下发出不要脸的呻吟,还自己解开了衣服露出了椒乳,哪里是清纯的小女生,分明就是个浪荡的不值得同情的骚货。

一瞬间,一股浓烈的羞耻猛地从我的心头涌出来,冲击得我不住发抖,「求求你,不要……,有人」。可是我没有意识到,这种软软的,哀求的,哭泣的娇柔声音只会更刺激男人的兽欲。

学长揪住我嫣红的乳头,玩弄着我挺立的乳房,又偷偷打开了跳蛋遥控器。

这种突然的打开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又唔的嘤咛了一声,学长冷漠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装什么装,就是有人看你才这么淫荡,臭婊子!」我满目含泪,心里在哭喊,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这样的人,我是被逼迫的……

这样的叫喊似乎让心里舒服了些,可是浑身上下因为耻辱和羞愧而染上了淡淡的红色,看起来就跟兴奋了一样,似乎印证了学长有人看才淫荡的话语。

学长厚重的手掌紧紧扣着我的乳房,两根手指在乳头的位置上用指腹不断挤压着,「臭婊子,我要将你施加给我的耻辱千万倍地还给你,怎么样,当着陌生人的面被羞辱感觉爽吧?你他妈跟别人上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前边的大叔咕噜了下口水,明显是有了龌龊的念头,在我坐的位置刚好能看见大叔的裤子被支起来了。

我羞愧难忍,一把推开学长,「不要!你走开!」学长松开了手,冷冷的看我,「别忘了我手里你跟那几个男人上床的碟片,发给你爸妈一份怎么样?」我惊恐的抬起脸,「不……」前边的大叔咽了一下口水,似乎知道为什么我这么乖巧的给学长玩弄的原因了。

可是,我不是主动跟那几个男人上床,我是被迫的啊……

学长冷漠的看着我,我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

我轻轻地哭泣着说,「不要……求你,玩我……」学长「嗯?」了一声。

我忍着羞辱,丢弃了脸面,轻声哀求,「我是一只淫贱的小母狗,最喜欢被男人的大鸡巴操,求你用大鸡巴操我……」这句话由面貌清纯但是袒露着椒乳的小女生怯懦的说出来大概极具有挑逗性,让人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操,操到她受不了而哭泣着说,不要了,会玩坏的……

开车的大叔似乎受不了了,突然拐进了一个偏僻的小道,找到了一个没人的僻静地方停下来,然后回头眼睛赤红的看着我开始打起了手枪。

学长「呵」了一声,拍了拍我的脸蛋,「骚b,你看随便一个陌生人都经不住你的勾引,你这个骚货!」这句话给那个大叔解了围,似乎是说因为我骚才导致他这样,本身并不是他的错。

大叔听到学长开口说话似乎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咧嘴一笑,「小子,你女娃娃真他妈的骚啊,怪不得你小子镇不住!」学长看了大叔一眼,淡淡的说,「是啊,同时跟7个男人上床的女人能不骚么?就是一个贱货!」大叔咽了口口水,「7个男人同时,我靠!」他说着就下了车,掳着鸡巴坐到了后座,开始并不敢碰我,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我,「极品!极品骚货!」我满脸羞红,泫然若滴,我不知道学长到底要威逼我到什么地步,心中又恐又惧,只好低声哭泣。

大叔见我们都没反应,就尝试的用他的大手来摸我的乳房,看见学长似笑非笑也不制止,只当学长是要报复出轨的贱女人,胆子立刻大了起来。

「骚货,你的乳房可真软啊……弹性也好……不愧是小女生的乳房啊……」我心中凄苦,只好默默的在心中哭诉,「不是的,我不是骚货,我是被逼的,我真的是被逼的……」似乎担心场面太过刺激自己提前射出来,大叔停止了打手枪,两只手都摸上了我的乳房。

我不安的往学长那边躲,没意识到这样刚好让出了个空位,大叔一把将我的右腿抬起来放到了他的腿上,顺着脚步往上滑,口里啧啧有声,「滑,真滑……

「学长见我倒向他,也不客气,用两只手玩弄我的乳房,并将跳蛋关闭了。

没了跳蛋的刺激,我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下来,感觉到大叔的手应经摸到我的下阴,并兴奋地玩弄着,抚摸着。

意识到自己将要被陌生人强奸的命运,我哭泣着哀求,「不要,求求你,不要,我是被迫的,我不是骚货,求求你,不要这样……」这哭泣或许太过真实,导致大叔迷惑的停顿了一下,看向我和学长。

学长恶毒的用一只手玩弄着我的乳房,另一只手一下子将跳蛋的开关开到最大,我一下子弓直了身体,唔的一声嘤咛出来。

大叔迷惑的眼神渐去,伸手拍了拍我的屁股,「骚成这样也说是被迫的?」学长在一旁淡淡的解释,「她的意思是我手里拿着她跟别的男人上床的碟片,所以她被迫不敢反抗我。」学长说着将我的两个腿都放在了座位的空隙处,掀开我的裙子,扯下我的小内裤,用两只手拨开我的阴唇,因为跳蛋的刺激,那里早就分泌出了丝丝淫液,趁着嫩红的阴唇和小小的豆豆,大叔的眼神一下子就挪不开了,呼吸开始紧促起来,手不自觉的又去打手枪。

学长笑道,「小骚货最喜欢别人玩她的阴蒂,大叔你不会不知道阴蒂在哪里吧?」司机大叔咽了下口水,颤抖着尝试着将手指放在我的小豆豆那里。

那里是最怕刺激的地方,就是个圣女被玩弄那里也能变成淫娃,何况我身体深处还埋着一个颤动的跳蛋。

这种刺激让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不安的扭动身体,「别,别~」这声叫刺激了大叔,他突然狠狠的用手指挖抠我的阴蒂,「让你个小婊子去偷人,让你骚……」大概男人们都痛恨自己的女人去偷人,大叔明显充当了道德审判者的角色,如此的折磨我看我哀叫和痛苦忍耐的表情让他感觉良好,于是越发的卖力。

说起来,一个陌生的清纯的女孩子被自己作践,用自己的手指让她变成扭动的无法逃生的鱼,看着她哭泣,看着她疼痛又发骚,听着她魅惑的呻吟和哀求着不要,这种诱惑是个男人就无法抗拒吧。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别…啊啊啊啊啊啊……」

我微眯着眼睛,脸上布满情动的红潮,脑袋难耐地左右摇晃着,身子随着手指的深挖而扭动着,一声声微弱的喘息配合着煽情的鼻音构成淫荡勾魂的的音色飘出小嘴。

那一刻我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被强迫的,一股奇妙的舒服从下身徐徐冒了出来,身体是灼热的,那个跳蛋还不足以弥补我空虚的体内,可恶的是学长还把跳蛋关掉了。

「靠,阴蒂都胀这么硬了,叫的还真好听,果然是个臭婊子,被人这么玩还能这么骚。」大叔说着就凑过来想用鸡巴操我,却被学长制止了。

「只能看和玩,不能操。你觉得我会给自己再戴个绿帽子么?」这句话极有道理,大概大叔也很认同,于是一只手打手枪,另外一只手一会摸摸我的阴蒂,一会狠狠的抽打我的乳房,听我哭泣的哀求声,口中不停的骂我「骚货」、「臭婊子」之类的词。

大概是过于刺激,或者年纪大了,大叔一会就射了,然后将手上的精液抹到了我的乳房上,「靠,好久没这么爽了,比真枪实弹的还爽!」学长淡淡的笑了笑,「去原定的地址。」大叔满意的点点头,「好咧。」我满脸是泪,身上是肮脏的陌生人的精液,学长似乎厌恶我一般推开了我,「穿上衣服,脏货!」我默不作声的穿上了衣服,用手掳顺了凌乱的长发,整理了衣服,低着头安静的坐着。

大叔从后视镜里看我,「嘿」了一声,「别说,这么一看真是个乖乖女,想不到男人一摸就那么浪。」学长淡淡的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脸蛋,「不是我说你骚,就是陌生人也会说你骚。可见你真的是无可救药的骚货,是不是?小小?」「小小……」大叔默念了一声,又看了我一眼,开车奔学校而去,大概之后很久我都是他手淫的对象吧。

学长对于我的心理把握到了一个微妙的程度,他很知道什么情况是我绝对不能接受的。

比如在我的学校当着其他同学的面羞辱我,所以威胁我要跟我一起上课让其他人见识见识我的骚样,只是一种有效地口头威胁,却从不实施。

他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下让我出丑,剥去我的脸面,虽然这样给我极大的羞辱,但是我恼羞成怒破罐子破摔跟他彻底决裂的可能性更大,所以他也不会干。

同时,他知道什么程度是我可以忍受的,比如在封闭的环境里骂我是贱货,糟蹋我,玩弄我,蹂躏我。又或者类似于的士大叔这种,一个单独的陌生人,这样我丢脸到羞愧,却因为是陌生人,而且只有一个,所以可以哭着忍受下来。

学长把握着这种心理的差异,玩弄我的肉体和精神,我隐约觉得,他似乎将我当成谁的替代品,似乎将那个人给予他的羞辱全都在我身上报复出来。而那个人是让他又爱又恨的存在。

那一天的士司机走了之后,学长就放过了我,他温柔体贴的送我回宿舍,站在门口柔情款款的抱着我说,「小小,你真乖。回头赏你肉棒吃。小小最喜欢吃肉棒是不是?现在回去洗干净,身上全是那个臭男人的精液,我可不喜欢。」我不知道学长是怎么能够一边深情款款,一边这么恶毒的,但是我沉默着回去洗干净了自己,而后坐在椅子上发呆,才想起来我体内的跳蛋还没拿出来。

我连忙跑进洗手间,自己努力的用两根手指探进小穴去拿,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折腾了半个来小时,还是没弄出来,大概是学长放得太深了的缘故。

我不敢再去找这个魔鬼,而且从那次事情发生以后,我就已经没有这个魔鬼的联系方式了,只有他通过匡哥来找我。

我犹豫再三,还是去找了匡哥。

匡哥一听到我去找他,非常兴奋的带我进了个包间,我畏缩着不敢进去,匡哥的块头极大,他与学长其实是不同的类型,学长就像冰冷的毒蛇,吐着信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口吞掉你。可匡哥就像一头大黑熊,身形娇小的我在他面前就像个小猫,而匡哥明显也是这么看待我的。

「进来啊,小乖猫。」我为这个名字感到羞愧,可是一想到体内深处的跳蛋,咬咬牙,跟了进去。

刚一进门,匡哥就用他粗大的胳膊一把搂住了我,「我的小美人,可想死我了,也就你那个学长那种疯子才会舍得把你这样又单纯又乖巧的小美人拿出来给大家操,换我我可舍不得,我自己都操不够。」他说着就掀起我的裙子和上衣,摸着我的乳房和下体又亲又摸的,全是口水。下身的帐篷早就支起来了。

我不是来给他玩弄的,是要解决体内那个跳蛋的事的,连忙推他,「不要,匡哥,不要……」匡哥早就急不可耐,「别害羞了,小乖猫,小美人,我就喜欢你这种又纯又嫩的丫头片子,」匡哥边说边在我乳房上又亲又咬,「好滑,口感真好,美人,给我玩玩……」「匡哥……」我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的头推开,「别,我有事求你……」匡哥一听说我有事求他,眼睛一亮,倒自己放开了我,慢悠悠的坐下,「什么事啊?说来看看。」我红着脸说了自己体内跳蛋的事。

匡哥似笑非笑,慢条斯理的说,「让我帮你拿出来也可以,可是我总得有点好处吧。」我知道这一关肯定逃不过,但是死活都不肯说话。

匡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指了指自己的肉棒,也不说话。

我一步蹭一步的走过去,蹲了下来,慢慢地将肉棒含进口中,又吐出丁香小舌来回舔了舔,匡哥「嗯哼」了一声,发出舒服的呻吟,眼睛都舒服的眯了起来。

其实我的技术并不好,我觉得他更欢愉的只是让一个十八岁的小猫一样乖巧的小女生心甘情愿的跪在他跟前给他口交,这种心理状态让他十分的爽。

口交了十来分钟,匡哥的肉棒不但没有射,反而越来越大了,大到一种吓人的状态,我的檀香小口几乎无法容纳,只好吐了出来。

匡哥倒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的招我起来,「来,背对着我,把你的小骚穴给我。」我知道匡哥是要帮我拿出来了,心中一喜,站了起来,背对着他撅起屁股来,匡哥伸了两根手指进我的小穴,他的手指极粗,一伸进去就被小穴死死的包裹住了。

「真他妈的紧。」这是句很恶心的调戏我的话,可是我听了却觉得不好意思,好像是自己的小穴主动伸缩吸住他手指一样。

我红着脸不说话,匡哥果然能碰到跳蛋,可是他却不拿出来,而是拿着跳蛋在里边乱动,只动了一会,我就呼吸紧促了,「匡,匡哥,不,不要……」匡哥把手拿了出来,「不要拿出来?那就放着吧。放着挺好。」我心中羞恼,撅着嘴,翘着屁股,不吭声。

可是小穴被他捅咕了这么久,已经开始往外流水,晶莹的液体润泽了粉色的阴唇,看起来分外的诱人,匡哥吸了口口水,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菊花处,他的手指上沾了很多淫液,于是开始触弄菊花那里。

我心中一紧,上次菊花被塞进跳蛋的惨痛还记忆犹新,立刻直起了向往前走,今天来这里就是个错误!

可是匡哥如何会让我走,一把就把我拉到了他身上,「小乖猫,小美人,你的菊花长得好小巧好可爱,我就是摸摸,不会怎么样的,别紧张。摸完我就把跳蛋给你拿出来。」他说着,也不容我分辨,就将手指放到了菊花处,「放松,来,放松……」我如何放松得了,正在此时,匡哥一口气吹到我耳中,又用牙齿咬到了耳朵边的敏感带,我身子一软一麻,接着就觉得一根手指捅进了菊花深处。

「啊……」我惊恐地叫。

「没事,没事……」匡哥连忙安慰我,他边说边转动手指,一种奇怪的酥痒从尾骨盘旋而上直到脑顶。

「不,不……」我仍是抗拒,可是在这种酥麻的带动下,身子软的跟一汪水一样,匡哥对准我的耳朵又是一阵吹气,我躲避不及,身子已经软的撑不住,接着身体就又容纳了一根匡哥的手指。

匡哥用两根手指玩弄着我的屁眼,又戳又转,我就像被人把握了命脉,或者遥控器,身子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开始发红发热。

过了一会,匡哥将两根手指抽了出来,菊花立刻缩紧了,看不出刚才被人那么玩弄过的样子,紧的如同花蕾一般。

匡哥直咂舌,「极品,真是极品。」说着就拿鸡巴对准了那里,我哪里肯,大喊大叫的挣扎,匡哥虽然力气大,可是一个手要控制我,另一个手要把鸡巴塞进那么小的菊花里也做不到,他努力了一会发现做不到,骂了一句操蛋,就将鸡巴塞进了我的小穴里。

我想起小穴里还有跳蛋,如果被他鸡巴一顶,十有八九要顶入子宫里去,更加惊恐,挣扎的更厉害。

匡哥此时也想起来我体内还有跳蛋,他用两只手死死的环住我,「给我舔屁眼,不然我就捅进去!做不做?!」我听着他恶狠狠地声音,想到自己的悲惨遭遇,虽然不再挣扎,可是哇哇大哭。

匡哥见我不再挣扎,想了想,说,「我洗干净,然后你给我舔。我不干你的后门,还把跳蛋拿出来,干不干?」洗干净?

我想了想,没点头,可是哭声小了下来,只是抽抽噎噎的。

匡哥一看有戏,眼中一喜。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又将衣冠不整的我也收拾好,然后一把把我横抱起来,「走,哥哥带你去我房间。」匡哥的房间很简洁,单人房,一张床,一个洗手间。

匡哥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我担心他又要干什么,连忙挣扎。

匡哥连忙安慰我,「别怕,别怕,带你去洗澡。」我不肯,匡哥转了转眼睛,「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你学长这么对待你?跟我去洗澡,我就告诉你。」我心里挣扎了一会,点了点头。

如果知道了为什么,大概我才能想出个办法逃离学长的魔掌,拿回那盒录影带。

匡哥见我点头,脸上神色一喜,把我也脱光了,然后一把把我抱起来。

我「啊」的一声尖叫,匡哥哈哈大笑,他的房间只是个单人房,洗手间却很大,里边有一面很大的镜子。

匡哥看着镜子里面容乖巧的我,翘起的臀,秀嫩的胸,平坦的腰腹,眼神迷离,「给我舔屁眼,快点,贱货。」我默默地拿起水龙头,又用肥皂沾满了手指,然后洗着匡哥的菊花,一想到这个就是自己一会要伸出小舌头舔的地方,我洗的特别细,恨不能将每个褶皱都洗干净。

匡哥到没有不耐烦,还提醒我,「手指伸进去,里边也洗一洗。」我一呆,匡哥抬起我的小脸,「小骚猫,不知道要舔里边?」我握着水龙头不知该如何是好,匡哥发话了,「快点,不然我就操你的贱b了。」我一秉,伸进手指探进匡哥的菊花里,洗了两下,可是我的手指又细又小,可以探进去的很有限,但是我想着,手指再短总比舌头要长吧,所以应该还是可以的。

担心匡哥不耐烦真的操我,我冲干净了肥皂就在匡哥的身后用心的舔了起来,外边洗的很干净,所以一点味道都没有,我舔了两下,心里倒放心了些,就认认真真的让舌尖扫过每一寸皱褶,匡哥侧着身子,通过镜子看着我跪在他身后卖力的舔着他肮脏的屁眼,舒服的不停呻吟,「舒服,真舒服,啊~进去,舔进去~」我犹豫了一下,将舌尖尝试着探进去,舔了一下,而后飞快的又抽出来,这一伸一进,就像将匡哥的魂都勾出来了一样。

匡哥已经舒服的开始哼哼唧唧了,腿都有点颤抖。

被舔这里真的有这么舒服么?我有些疑惑,可是舔干净的这里和舔肉棒,我宁愿选择这里,不直接面对男人的肉棒,让我觉得自己不是像鸡一样下贱不知廉耻的女人。

舔了大概有十分钟,匡哥终于忍不住了,「过来。」我站在他前边,他蹲下去,用手指探进我的小穴,将跳蛋取了出来。

我松了口气,有个跳蛋在身体里,我觉得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我很担心走了走着路,跳蛋的摩擦导致我淫液不停的流,弄脏裙子,而身后就有路过的同学或者老师看到,认为我是不知廉耻发情的骚货。

如今这一隐忧一去,我憋在心里那一口气一下子就出来了。

就在这时,匡哥的大鸡巴一口气捅到了我的小穴里,瞬间冲涨的感觉让我不自觉的扬起脖子,形成美丽的弧线,匡哥用大手抓住我的奶子,开始拼命地操我,边操还边用手指玩弄我的阴核,这种刺激让阴道拼命地紧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口中发出痱迷的叫声,「啊……啊啊……」这样的叫声不知道持续了多大一会,我发现匡哥停止了玩弄阴核,而是将两根手指塞到了我的屁眼里开始抽动。

开始我一紧张,就紧紧地裹住了他,不管是鸡巴还是手指,可是过了一会,我发现匡哥只是把手指放在那里,并不怎么样,而身下的鸡巴还在猛烈的操着我,我的奶子随着这种操动不停的上下摆动,脸上是迷离的绯红。

匡哥看着镜子里被玩弄的神情迷离的我,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操的更加用力了,这种深推让我无所适从,只觉得自己像一个漂泊的小船,只能随着海浪的起伏上下飘荡,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航向。

我不忍看镜子中淫乱的自己,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匡哥突然拔出了鸡巴,而后又狠狠的一下子插到了底。这种猛烈的抽插让我无力支撑自己站住,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就在这时,匡哥拔出了手指,在小菊花还没来得及反应紧缩的时候,他的大鸡巴一下子插了进去……

我「啊……」的一声惨叫,开始挣扎,结果一挣扎发现更痛,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不敢再动。

「出来,快出来,太疼了……」我眼泪汪汪可怜的说。

「出来?」匡哥的肉棒上沾满我的淫液,起了润滑剂的作用,「老子上天堂了,干吗要出来?」他说着开始剧烈的动起来,非常的痛,那种痛让我几乎无力支撑,匡哥享受着我紧致涩涩的屁眼,一副神魂出窍的样子,而我已经疼得受不了,只能努力的放松自己减轻疼痛。

这种放松加快了匡哥抽插的速度,我无力抵抗,只得由着他抵入,进入,探入,深入,直到最后,被迫的,完全吞没我的身体。

没有一丝快感,只有疼痛,这是完全的赤裸的强奸,我泣不成声。

可是匡哥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相反,他看着镜子中的低声啜泣无助的被强奸的我,反而快感更加的强烈,一下子顶到了我的肠头那里。

那里软中带硬,滋味异样,与女人的花心相似又不同,揉玩抽插起来却也畅美非常,匡哥似是舒畅极乐,狠狠的捅了几下就射了。

而后满足的呆在我的身体了,将我的两腿抱了起来,把玉臀高高举起,带着愉悦的神情看着鲜血从屁眼流下染红了他的肉棒,欢快的说,「老子也算给你开苞了,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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