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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的玩物

    王排长被几个嘻笑的土匪喽啰剥光衣服,压着趴在一张长条木桌上。他的屁眼被摸了一些香油,周围的黑毛糊成了一团一团的,一个土匪头目将马鞭的柄狠狠插入他棕色的屁眼。三十出头的王排长痛得大叫,两眼几乎蹦出眼眶。但是那个土匪头目任由他惨叫,将马鞭来回左右地摇动,把那个可怜的屁眼撑大后才拔出。流血的屁眼在不断开合……

    王排长叫王云涛,是个粗壮大汉,肌肉结实,人也豪爽。在部队里是年轻展示崇拜的偶像。这次他带领全排的战士奉命阻击土匪的运粮队,结果发现运粮是假,圈套是真。大部分战士都当场送命,剩下他和另外八个战士被土匪生擒。

    这时,一条狼狗被牵了出来,显然是发情了,狗鞭挺得笔直。狼狗似乎对眼前的场景很熟悉,兴奋地前爪在空中乱抓。牵它的喽啰放开铁链,它立刻冲上前,爬到王排长身上,将狗鞭毫不犹豫地插入那个为他准备好的屁眼。王云涛又是一声惨叫。狼狗则在兴奋地抽送,前爪在这个中年汉子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印。王排长不断在哀嚎,全身也在死命挣扎,可是他四肢都被绑在桌腿上,腰部也被麻绳绑在桌子上,下面还坠着千斤石。

    土匪喽啰们放声大笑,还不断奚落着,“当母狗爽吧?”……“狗鞭滋味不错吧”

    王云涛感到屁眼像烧着了一样,满脸也是羞得通红。他从来没想过男人还能被操,而且是被狗操;他更没想过被操的男人是自己,而且是当着土匪和自己战士的面。

    狼犬达到高潮是很快的。更何况王排长的屁眼还是块处女地,紧得很。五分钟后,狼犬就射精了。王云涛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排入自己的肠道,一股羞耻感让他紧紧闭上了眼睛。

    狼犬摇着尾巴满足地回到那个喽啰的身边。而王排长外翻的屁眼在淌着红色的黏液,还有粪便的残渣。

    “不想被狗操,就脱光衣服,跪下,两手抱头。”那个土匪头目冲着剩下的战士喝道。他叫马群山,是青山寨里的三号人物,彪悍、凶残。

    八个战士看到平时是自己偶像的排长现在却被一只狼狗鸡奸,不禁又恨又怕。他们互相看了看,缓缓脱去了身上髒破的军装,赤裸地跪在几个土匪面前。

    马群山走上前,像挑选牲畜一样,检查着年轻战士的身体。他随意地用枪托拍打战士们的胸肌、腹肌,还俯身揉捏他们的屌和蛋蛋,甚至要求他们趴下身子,撅起屁股……

    有三个战士被示意拖了出来。

    “太瘦弱了,长得也丑,阉了吧!”马群山说得轻描淡写。但是那三个战士却如五雷轰顶。王排长和其他的战士也大惊失色。

    几个喽啰将那三名战士架住,一个喽啰拔出弯刀,走向第一名战士。他左手揪住那个瘦小的阳具,毫不理会战士的挣扎和咒骂,右手的弯刀从根部狠狠砍了下去。

    “啊——”那名战士全身剧烈地抖动,但却被四只手牢牢地架住。惨叫声在山谷间回荡。

    弯刀继续在阳具根部来回割锯。“啊……啊……”战士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终於阳具连同阴囊被起根割了下来。战士下体的那个血窟窿在滴滴答答地流血,人早已昏死过去。

    而另外两个战士也同样被残酷地阉了。

    “毙了,扔村里去。看他娘谁还敢做对!”马群山目得意地说,还特地瞄了王排长一眼。

    三名战士此刻已经昏迷不醒。土匪喽啰揪住他们的头发,像拖死猪一样把他们拖到山包后面。接着是三声枪响。

    “你们也不能白活着,今晚就好好伺候我们兄弟。”马群山冲着王排长狞笑道,又转头吩咐,“把这些畜生喂饱。”这才离去。

    土匪喽啰抬来喂马的马槽,将厨房做晚饭剩下的饭菜一股脑都倒进槽里。接着让王排长和他的战士趴在地上,将头探入马槽,像猪一样进食。

    饿了一天,战士们也顾不得许多,更何况土匪的枪还顶着,他们用嘴在糠一样的饭菜里拱着。一个喽啰还用枪托将王排长的脑袋压入饭菜糠中,憋得他四肢乱舞,这才放开。引来一阵哄笑。

    晚上,王排长和他的战士一起被带到专用的澡塘里,被要求将里里外外都洗刷乾净,每人强制灌肠五次。然后他们双臂被牛筋绳捆紧,背吊在身后,赤裸地跪在一个大厅里。嘴里还塞了一个口撑,嘴巴只能张着,口水正在滴滴答答地留着。战士们并不知道自己马上将成为满足众多土匪性欲的男妓。

    晚饭后,土匪三三两两地来了。当然,土匪们对这些俘虏特别感兴趣,而且以前吃过他们的亏,所以都憋足了劲要好好玩一把。

    土匪们拿来一个木制的大阳具,足有手臂那么粗。他们随意抓了一个战士,将他拱翻在地,然后七手八脚地按住,并把那个大阳具往他的屁眼里塞。

    “呜——喔——”被塞了口撑的战士大声叫着,全身都因为疼痛而剧烈抖动。

    “王排长,要是你能把这个阳具吸进屁眼,我就放过你的兵。”马群山阴阳怪调地冲着王云涛说,“你的屁眼反正已经被狗操大了。”

    王云涛看着自己战士在无助地挣扎,闭上眼睛,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自己撅好。”马群山乐了。

    王云涛依言俯身爬在地上,将粗壮结实的屁股撅起,那个被狼犬操开的屁眼展现在众人面前。

    一个小喽啰用食指抠了抠那个正在开合的肉洞,引得王云涛“呜呜”直叫。

    这时那根手臂粗的阳具已经被众人七手八脚地挪了过来。

    “王排长,张开你的屁眼哦。”马群山拍了拍王云涛的屁股。

    “啊——”那根木制大阳具被众人狠狠地往那个肉洞里推去。王云涛不知道是否该后悔自己的最定,但是那钻心的疼痛让他几乎背过气去。尽管下午被狼犬操过,但是他的屁眼毕竟无法容下手臂粗的木棍。那根阳具进去半截就怎么也塞不进去了,还有10釐米左右露在外面。

    “三哥,估计就这样了。我们玩玩其他几个。”

    “不,墩墩他。”马群山可不想放弃。

    几个土匪依言将王云涛的大腿扛住,然后往地下敦那个木制阳具,就像打桩一样。整个大厅里都回荡着这个中年男人惨烈的喊叫声,还有几个年轻战士的哭泣,“排长、排长……”

    终於,那个大阳具已经没顶了。马群山又命令用大麻绳紮在王云涛的下体,将那个阳具牢牢地封在他的屁眼里。

    这时,众土匪的注意力才转移到那剩下的五个战士身上。他们都身膀结实,而且屁眼从来没有被操过,自然是炙手可热。二十几个土匪都想尝鲜。最后还是几个头目抢先给他们开苞,大厅里回荡着战士们的喊叫声,他们的屁眼第一次被外物来回抽插。但是很快声音消失了,因为他们的嘴也很快被各种各样的屌堵上。

    “王排长,你看,你的战士都被操的发情了。”马群山一边操着一个战士的屁眼,一边玩着他的阳具。那根屌已经挺得笔直。

    “过来,帮你的战士泄泄火。”土匪头目命令道。

    王排长被几个小土匪拖了过来,按在那个战士的胯下。

    “叼住他的鸡巴,否则我阉了他。”土匪头目边操边吩咐。

    王排长知道他做得出来,忍住下体的剧痛,将被撑开的嘴凑了过去,含住自己战士的阳具。

    周围的土匪都围过来看热闹,还指指点点,哈哈大笑。

    “嗯,嗯,……”那个战士显然正在接近高潮,年青小夥的阳具一般都经不起什么刺激。

    “啊……”

    “啊……”他竟然和马群山同时射精了。

    一股炙热的浓浆射入王排长的嘴,并且涌了出来……

    达到高潮的马群山还不忘一手捏住王云涛的鼻子,强迫他咽下口中的精液。

    几个十七八岁的小土匪一直没有抢到几个战士的屁眼,此时一看王云涛的嘴那么好使,纷纷上前,将自己稚嫩的屌插入那张满是精液的嘴,胡乱操着。

    很快,王云涛的嘴里又被射入了几股精液。小土匪也依样画葫芦将他的鼻子捏住,让他咽下各种味道的精液。

    让一个中年男人为自己口交令众小土匪兴奋不已,尽管已经射精,他们还是激动地玩起了王排长的阳具。几只小手在那根黝黑粗壮的阳具上来回套弄,王云涛忍不住开始呻吟。

    “喔——喔——”他终於在小土匪们的玩弄下当众射精了。浓稠的精液喷得满地都是。

    “去,舔乾净!”一个小土匪想把王云涛的头往地上按,但是他那肯就范。

    另一个小土匪冲着紮在他下体的阳具末端就是几脚。“噢——噢——”王排长几声惨叫。

    “你都被狗操了,就别装了。下贱东西。”小土匪骂道。这回王云涛才不得已开始舔起自己射在地上的精液。

    ……

    两个时辰之后,土匪已经换了好几波,慢慢散去。王排长和他的五个战士都筋疲力尽,屁眼和嘴都是精液四溢。

    马群山最后一个离开,他将五个战士的屁眼和王排长的嘴都操了一个遍。临走抛下一句话:“今天我们玩的是糙的,今后还有的是精的玩!”

    王排长和他的战士跪在满是精液的地上,不知道明天的命运将会怎样……

    土匪的玩物(下)

    天还没有亮,几个土匪就将王云涛拖到山寨的操练场上。

    “去,趴到那个鞍马上!”一个土匪命令到。那是一个一米宽的练习用鞍马。

    王云涛只得爬上那个鞍马,土匪们将他上身结实地紮在鞍马上,将他的手脚分别捆在鞍马的四条腿上。他昨晚被操得很惨烈得屁眼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仍然洞开着。显然,任何人要从后面鸡奸他都轻而易举了。

    马群山决定将王云涛示众一天,他确信自己的手下会好好折磨这个中年汉子。

    另一个土匪按照马群山的额外关照,强行给王云涛灌了给种马交配时用的春药。一盅茶的功夫,王排长粗壮的阳具就挺了起来,顶在鞍马的末端;他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突,并且开始微微地喘气。

    这个土匪一把拽住那根阳具,上下套弄。王云涛既感到屈辱,希望那只手停下来;又希望那只手继续下去,释放体内炙热的欲望。他的喘息开始急促了,结实的屁股开始不由自主地左右挪动……

    但是,那只手停了下来。

    王云涛扭头看着那个土匪,眼神里竟透出恳求。

    “想射?求我啊。”那个土匪冷笑着。

    “求……求你让我射吧。”王排长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言语会从自己的嘴里说出。

    “哈哈,你是条发春的公狗,对吧?”土匪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是的……我是……发春……啊……”王排长下体的燥热已经完全湮没了理智。

    “可惜公狗没有权利要求射精,你求我其他的弟兄吧。”土匪突然停止了套弄,将一段羊肠套在他的鸡巴上,然后扬长而去,临走还不忘狠狠抽了一下那紧绷的屁股蛋。

    即将来临的快感嘎然而止,王云涛不得将龟头在鞍马末端来回蹭着……

    这时,两个刚值完夜岗的土匪看到了被裸体绑在操练场边的这个中年汉子。

    “这大概就是昨天逮到的那个排长吧。”高个土匪说。

    “应该是,”矮个土匪走上前,掰开王云涛的屁股瓣看着,“听说用只狼狗把他给奸了,瞧,这屁眼被撑得都快爆了。”显然,他并不知道昨晚王云涛的屁眼是被那个木头阳具墩大的。

    而高个土匪此时正在解裤腰带。

    “不会吧,他昨天可是被狼狗奸过啊,你不嫌这下贱货髒?”矮个土匪惊讶地看着同伴。

    “山上也没有女人,这几天憋得够呛。再说,我还从没有操过排长。”高个土匪已经掏出笔挺的阳具,走到王排长身后。

    “下贱货,我可不嫌你髒,不过你可得好好伺候老子。”他抽打了几下排长的屁股蛋。

    王云涛知道自己又要被操了,无助地扭动着屁股。

    高个土匪哈哈大笑,也不润滑阳具,直接就顶进那个红肿的屁眼。

    王云涛噢地一声惨叫,屁眼周围刚有些癒合的伤口又被崩开了。

    高个土匪双手按住他壮实的屁股,起劲地来回抽送着阳具,还享受地哼哼着。王云涛只能承受着屁眼再次被外物蹂躏,全身肌肉由於痛苦而紧绷着。

    “你不想也玩玩?”高个土匪冲着自己的同伴说。

    “我倒是想操操他的嘴,就怕这头疯狗咬我。”矮个土匪绕到王排长身前,抬起他英俊的脸庞仔细欣赏。“听说昨晚他们玩的时候,是把这些狗的嘴给撑住的。”

    “他敢!”高个土匪一只手探到王排长下体,扯住两颗圆硕的鸟蛋,使劲一捏。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使王云涛几乎昏过去。

    “好好伺候我兄弟的鸡巴。你的狗牙敢碰到鸡巴,我就捏碎你的狗蛋!明白?”高个土匪继续揉捏着王云涛的睾丸。

    “明白……”王排长痛苦地张开嘴,含住了那根已经掏出的尽是酸臭味的阳具。经过昨晚的洗礼,他已经知道如何用嘴和舌头伺候男人的阳具。矮个土匪的阳具很快就在王云涛的嘴里涨了起来,他揪住这个中年汉子的头发,控制着阳具进出的节奏。

    看着同伴激爽的样子,高个土匪操得更加兴奋了,他的阳具来回刺激着王云涛的前列腺。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从王云涛的下体传来,伴随着疼痛。

    “啊——爽——”高个土匪仰着头喊着,双手也开始揉捏着王排长发达的大腿、屁股……

    王云涛感到一股热流在自己的肛门内爆发,而刚才那种新鲜的快感在高个土匪最后几下有力的抽送下也更加强烈。加上春药的药力,他觉得自己要射了。但是自己怎么能被一个男人操射?他忍着。

    但是,几分钟之后,他感到下体一紧,精液还是从坚挺的阳具里喷射而出,射入那段羊肠中。

    而矮个土匪此时也双眼紧闭,死死将王云涛的头按在自己的下体,他正在射精的龟头无法承受更多的刺激……

    “没想到这条公狗还真淫荡,竟然被操射了。”高个土匪拔出瘫软的阳具,在王云涛的大腿上蹭去精液和血的混合液。

    王排长双眼紧闭,他恨自己不争气,在土匪的鸡奸下竟然射了精。他的阳具此刻还半硬着,那段羊肠由於射入精液而下垂着。

    两个土匪走了,王云涛继续被体内的燥热煎熬着,阳具渐渐地又挺了起来,给种马的春药是烈性的……

    “听二子说,山上新抓了个排长,能随便操……据说还被灌了春药,骚得不行,刚被操射了……”中午时分,三个土匪正兴高采烈地讨论着这个刚听到的新闻。

    当他们来到操场边,便听见王云涛低沈的哼哼声。原来两个十六、七岁的小土匪正拿着树枝狠狠抽着这个中年男人的屁股。那个结实圆隆的屁股蛋上满是血痕。

    其中一个小土匪甚至将树枝往王云涛的屁眼里捅,疼的他哇哇大叫。

    “你们俩儿这是干什么哪?”三个土匪都乐了。

    “他、他的屁眼不好好伺候。操着不爽。”两个小土匪回答着,手上可没停。树枝继续劈劈啪啪地落在那个屁股蛋上。他们刚才好不容易等到其他土匪轮奸完了王云涛,才逮到机会操他。可是他们细小的阳具显然无法在那个松垮的屁眼里得到满足。

    三个土匪走上前,抽出了插入王云涛屁眼的树枝,只见肠道已经有些外翻,糊状的液体随着屁眼的收缩在往下滴着。

    “这只狗估计今天上午已经被操过二、三十回了,他现在的屁眼不中用了,得缓个几天才能继续伺候。”三个土匪显然经验更丰富一些。

    “操,扫兴!”两个小土匪又使劲抽了几下那个健硕的屁股。

    “但是他的嘴仍然可以操啊。”

    “是吗?”两个小土匪只看到其他人干王排长的屁眼,还不知道口交这回事。

    王云涛知道自己的厄运又来了,他机械地开始舔小土匪迫不及待插入的阳具。只两三分钟,他娴熟的舌头就让两个小土匪都射了精。精液的味道他已经感不到腥味,很自然地就咽了下去。

    “你们俩嫩雏,这么不经玩。”三个土匪在一旁呵呵乐了,他们也解开裤带,挨个儿将阳具插入王云涛的口中。他们油得多,一个人快射了,就抽出阳具歇会儿,换另一个插。同时还在玩弄王云涛硬梆梆的鸡巴。

    尽管王排长一上午已经射了十几次,但是毕竟春药的药劲没有过去,哪经得起三个人轮流玩弄他的阳具?

    尽管嘴里还含着一个土匪的鸡巴,他还是发出“呜……呜……”的呻吟,双眼紧闭,两眉紧皱,粗壮的阳具兴奋地上下跳动。不过,已经没有精液射入套着的羊肠中。

    三个土匪又折腾了有半小时左右,才分别射精,而且滋得王排长满头满脸都是。

    两个小土匪看了心痒,而且毕竟年轻,劲头又上来了,还想再玩。

    “够了,这头狗上午差不多了,再弄该废了。”这是马群山的声音,他是过来看看王云涛的情况。刚才几个土匪轮流让王云涛口交的时候,他在一旁看到王云涛的屁眼已经快爆了。对於自己手下如此肆意发狠地玩弄这个中年汉子,他也始料未及。

    “王排长,我的弟兄们对你招待得不错吧。”他上前揪起王云涛的头发。

    此时的王云涛全身几乎没有一点力气,从昨晚开始就被变着花样地玩弄,而从早上到现在除了春药和精液什么都没有入肚。他满脸涨红,眼睛血丝密布,双唇乾裂,无力地哼哼了几声。

    “哟,一上午就射了这么多,你作头种狗还真不错啊。”马群山掂了掂套在王云涛阳具上的那段羊肠,里面已经满是精液。可是那根阳具还是挺着。

    “把他解下来!”马群山回头命令手下,“把那几头狗牵过来。”

    王排长终於下了鞍马,摊在地上。五个战士赤裸身子,由一个小土匪牵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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