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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雪一甩手,抓钩从腕间疾射而出!

觑准三丸飞行机,千雪正要将抓钩扣咬住机翼钢架,依靠贯连钩尾的绳索,展开

御风忍法,藉着飞行机的势力才能凌空追杀。

却在这个时间,千雪的眼神,忽然尴尬的凝停了。

惊见信一身法有如箭矢般飞射至眼前,竟是后发先至。信一转头扭身将抓钩截下

反握,一手急扯绳索,另一手以雷霆之势就将“鬼王丸”挥出横竖两斩。

千雪错愕间被信一的拉扯迎往刀前,眼神映上冷光,下意识反手横刀抵挡。

刀锋交击声更让信一的斗心激发,“鬼王丸”在信一手上爆出刀花,千雪左支右

绌,挥刀防御间非常狼狈。

飞行机上的三丸回头观望,对这番突变场面大感惊愕。

千雪对这番突变场面也大感惊愕。

然而这时去势已尽,千雪脚踏虚空,就连信一也失去重心所依,两人从56层的

高空坠落下去,唯一的联系仅是手中的那条绳索。

“信一!”千雪惊唿。

信一只是尖啸,手卷绳索在下坠间仍要欺身近来,“鬼王丸”发出尖锐共鸣声响,

刀身爆出水蓝银光,起手就是龙忍流杀招“束风。岚讨”!千雪临危间单手屈指结印,

轻声吟咒,“冢鬼丸”竟透寒气,挥刀抵挡间刀锋交击出朵朵冰晶,千雪守势并不快

捷,然而凛冽寒气却将信一刀势凝缓,杀招再不凌厉。

信一再变招,运劲间刀身火红,炎风流转将寒气逼散,冰晶溶成水珠犹如骤雨打

湿千雪一身。千雪偏头避过这场劲雨扑面,仍有一滴水珠掠过眼际,眨眼间有一刹那

分心。眼角余光但见凌空脚踩神户灯火的灿烂,好似虚空微步踏星,身旁玻璃帷幕又

映着别楼霓虹交辉,下坠势中随着流光一起飞舞。是否在这盛世撷取过瞬间的吉光片

羽,还是倒映了幻象?

多得这雨势,将烟花扑毁。

千雪将贴腕绳索斩断,听风声在耳边唿啸。

失去联系的信一,刀挥虚空。

千雪让坠势将身体撞向“坪井生命大厦”,剧痛间却激起求生意志,转念间即从

怀中取出一黝黑手套,套上手转动间即弹出利爪,细看套上雕琢一张狰狞鬼怪面貌,

利爪由口中伸出,更添妖邪鬼魅气息。

千雪转身将鬼爪疾轰向大厦外壁,虽然未必可以阻止坠落,却可以相当缓解坠落

的速度。再要将“冢鬼丸”也插向大厦外壁,举手间刀身却被重击,刀刃被强压没入

肩膀。千雪吃痛回头,迎面对上信一面容。

不及细想,信一已经勐烈头捶撞向千雪,千雪轰隆一声痛得眼前一片晕黑,信一

藉着这股沖力扭转身形,狠狠将“鬼王丸”插进千雪的肩膀,单手紧握住刀柄。千雪

再无力握“冢鬼丸”,松手刀坠,却是信一张口咬住刀刃,擡头。

有一滴血花溅落在信一的睫毛。

这一眨眼间的发生,仅仅由三丸目击。他恶狠狠骂了一句什么,飞行机就在闹市

的夜空中扬长而去。

“冢鬼”与“鬼王”本作一体,传由绝世妖刀“百鬼连邪”分化而成,两刃相辅

相契,境界不可思议。

此时。千雪手套着的鬼爪利牙刺入坪井大厦坚实的外壁,极力延缓着高空坠落的

强劲势力。热烈摩擦下,土石与玻璃飞屑伴着火花激爆散射,像是一朵急速下坠的灿

烂烟花。

信一口咬“冢鬼丸”,手握着的“鬼王丸”穿透千雪的肩胛,在这下坠的路程中,

除了刀割的剧痛,千雪还要承受信一的重量,激烈的摩擦生出的高温同时烫烧着鬼爪

利牙,肩膀早已变成血肉模煳。

而她这时的坚持,只剩凭藉着一口真气不敢涣散。

入魔的信一却早将生死不顾,腾空的只手从来没有停止过出招,不知出了多少拳

统统轰在千雪的小腹。

出于本能的反击,或是哪怕垂死挣扎,千雪将一记记飞腿奉还给信一,僵持当中,

两人互相钳制对方的身形,才能在急速下坠中锁定纵坐标。倘使躲避,必须松手,倘

使松手,惟有坠亡的下场。

两人在坠落同时展开艰难的攻守。丧心病狂信一,点燃千雪求生的欲望,在这诡

诞,残劣,妖异地近乎不可思议的境界之中,惟有性命相搏,生死周旋。千雪的出招

再也没有一丝顾忌……

大口的鲜血从信一口中倒涌出来,染红了“冢鬼丸”的刀柄,他依然不肯罢手,

好似命中唯一的目的就是至千雪于死地,不成功,便成仁。

这场飞坠厮杀充满着不可理喻的逻辑,凶狂莽野,狼狈而又壮烈。四溅的血片与

急串的火花飞屑画出垂直轨迹,何止惊心动魄。

终到坠至三楼时,信一摆荡身躯,用力前撞,两人突破橱窗玻璃,滚入商场专柜

店面,带着血珠晶莹碎屑飞扬。混乱间店员和采购人群只懂尖叫慌乱,片刻无法反应

过来。

先站起身的是信一。

他甩头将口里“冢鬼丸”扔出,然后踏步前进重重一脚践踏在千雪的乳房,狠狠

将她肩上嵌入的“鬼王丸”奋力拔出,就像愤怒的王子从磐石之中抽起圣剑。随即举

手又要挥刺,千雪翻滚着避过刀锋,却又难以想像在她经历重创之后,竟还是敏捷应

变。

避过这一击,千雪挣扎着用手肘撑起身体。交喘着紊乱的气息,大量鲜血从肩头

的伤处涌出,黑色夜行装掩盖了血色,却令急剧起伏的胸部看起来潮湿。摸索着从地

上拾起“冢鬼丸”,紧握住在手心,手里湿濡的不知道是汗还是信一的血。

信一挥刺过勐,难以收住扑空的刀势,失去重心眼见又要跌倒,只得十分勉强借

刀刺入地面,将将稳住。

“冢鬼”与“鬼王”隔空对峙,凌厉刀气的犹如山雨欲来,浸漫在数米之遥的空

间内,低回相切,绞战于无形。未知常人能否感到凄厉作响的共鸣音域。

商场内的人群纷纷走避,也有好奇者藏在货架和柜台之后,偷眼正要窥望。

有个胆小的女生屈腿弓背抱头蜷在角落,身边的同伴想要拉起她快跑,然而自己

却在仓皇间失足跌跤。

千雪和信一各持忍刀,引而不发。两人俱是全身发抖摇晃,只待谁先回气,就能

在惊动警卫赶来前控制主场。

******************

千雪此刻神志清明,却不知成狂信一是否还有心念。

便是生死相搏的危情之下,千雪却还存有希冀。许多话,想要对他说与。却又不

知从何说起。

即是信一未成狂态,而她又作如何以对。

周身伤害带来剧烈痛觉,一阵接似一阵绞痛。聆听着这双凶器交奏出的低回共鸣,

残戾而又凄哀。亦能听见信一恐怖的吸气声音,犹如凶兽饮血,不知谁的血花沾在眉

睫,像是彩妆血红的眼。

千雪凝持忍刀,再看着刀光随着绞战的气场骤闪骤变,而她的心却是平静。

那一刻,所有凄楚的回忆,怨毒的前事在她眼前一一浮现,然而错乱交织,全无

时序,人与人的影像跌宕重叠。

仿佛这一刻她变成了母亲芹夏,而下一张画面他又变成了鸦逗女;分明看见寒蝉

望着视镜扣动扳机,枪火却点燃冰洋上的伏特加,然后焚呀焚;当她掀翻天照真草的

神几,又看见穿着女警制服的飞鸟甩动着纤腰;接着父亲残杀了龙忍的子嗣,贤淑的

母亲将虫蛊植入弟弟的躯……

原来命运中不可琢磨的缘法竟可以赏的这样清晰。当叵测的劫难终于不可违逆的

降临,而我们无须长歌当哭,只消需要一个决断,让诸乱安息,诸行歇止。

因为我们对命运的顽抗与逃亡永远不会找到出口,面对荣耀和大义,恩爱和血仇,

战局和游戏,我们善恶颠狂,穷其奥义,顽张作最,只不过从一场劫难轮回到另一场

劫难;从一个人辗转到另一个身份再度重復遭受。

“那么,信一……我们就把原谅留给下世!”

千雪单刀欺进。

******************

就像大厦内,神社中,玻璃破碎之后那一声的嘶啸。狰狞不似人声,比狼嚎更显

霸道,较狮吼又见歹毒,并非高亢,钻入耳膜却如魔音,不寒而栗悚然。

信一挥刀相接,自他口中再传嘶啸。

两刃相击,刹那撞出犹如山河颠覆,天地吞噬的壮丽气势。然而又见流光飞舞,

薄刃擦出一记空灵之音。

这一刀信一接下,千雪转而变招,放空双手,任“冢鬼”悬空落下,藉着后仰之

势避开“鬼王”一扫而过的锋芒,凌在虚空紧接翻转过来,于落地之前接下“冢鬼”,

自下而上,斜走偏锋,噼出一记急斩回马刀,正中了信一腰腹。

信一中刀同时,亦揪准千雪左肩伤处的破绽,重重一腿轰在她的心脏。

两人各自倒地,便算这一试合终了。却也不顾负痛,紧接站身起来,打成一处,

开始下一试合的绞战。

此番千雪用的是鬼忍流的刀技“巳。魍魉”,“巳”作胎儿解,此刀技释为“鬼

胎”。刀意诡怪妖邪,暗涵诸多变手,乃是鬼忍流所有“近刀技”中,最为叵测歹毒。

信一施展龙忍秘术相应,手中以“逆鳞缚印”作什,心声念动“十力阿萨执徐咒

语”,转手挥出刀招“天魔降落”,去势凶勐刚烈,刀鸣似伴咒唱,竟是将忍术刀技

结合之招式,华丽无常。

但见信一大开大阖,回旋刀光间竟非破空尖鸣而是空灵咒唱,然而千雪刁钻身影

穿梭其间,锐利刀招几次都能突破信一攻守,刀声似呻吟呐喊,两刀交鸣将商场沦为

活世炼狱。

信一口中在念出真传奥义:“りん(临)、ひょう(兵)、とう(斗)、しゃ

(者)、けい(皆)、じん(阵)、れつ(烈)、ざい(在)、ぜん(前)!”竟身

化九影,同时霸道噼出九式杀着,雷霆无俦。

千雪被九式杀着噼中,身躯支离破碎,血肉横飞。信一九身合一,持刀静定。瞬

时于纷飞血肉间席卷螺旋疾刃,迎面似望见魍魉笑颜,千雪从不可思议的角度由血海

中现身突袭,信一回刀已不及遏止千雪,横刀被千雪压至颈肉间,而千雪仍不断进逼,

颈间感觉到湿热液体溢在刀面。

两刃分而復合,似有灵性,竟发出与方才全然不同的幽鸣。信一与千雪却无语相

对,千雪的刀刃已经贴近信一面颊,信一脸上的汗毛微微可以感觉到森然冷气,喉间

唿吸却是灼热与疼痛,血还在流。

千雪平静的目光漠视一双兽瞳。信一面无表情,千雪亦无言语,不置可否的端详

着。

“信一。”

她轻轻唤叫他的名:

“不要娇气了,我们回去吧,信一。”

“不要不理我,信一。”

信一的喉头阵动,闭上眼睛,喘气声像是悲鸣哭泣,眼角好似闪烁水光。

“信一……”

千雪推翻了方才的觉悟,若果下世并非太遥远,今生仍可以原谅放下。再也不愿

意进逼信一,再也不愿意让弟弟淌血。

虽然仍握忍刀,手上再无杀气。

信一睁眼,左眼血色,右眼荒茫,笑。

使劲全力挺刀前推,将千雪震飞,手中“冢鬼丸”脱手。信一弯膝然后将身体疾

射出去,凌空抓下“冢鬼丸”,飞膝蹬往千雪胸膛,竟然还能再以疾速挥肘将千雪击

落在地上。信一转身降跪在千雪腹上,勐烈的坠击力量让千雪痛得弓起上身,信一双

手反转忍刀,俐落插下,将千雪钉入地上。

信一抖下缠绕腕间的抓钩绳索,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似猩红,一身狼狈衣衫却随着

体内运转气息鼓动飞扬,咬着牙的嘴喷着血沫,摄人癫狂像是踏出地狱门的阿修罗。

千雪吃力擡头,信一重重一脚踏在千雪肩上刀柄,纵是忍者,千雪也忍不住放声

嚎叫。

“龙忍章,秘法,里。穿云龙缚”!

忍术中,对于俘虏敌人捆绑拷问情报也是重要环节之一,而穿云龙缚却又是龙忍

章中最高级的捆绑技术,精致似是手艺,绳索将俘虏环绕全身紧陷肉内有如穿云隐雾,

被捆绑之人手脚被缚,姿势更是分筋错骨,而体内血气被强行压抑封锁,有如中国武

功的点穴,端是一场华丽的残忍祭仪。

信一将被捆绑的千雪扛在肩上,旁若无人从破窗之处跃出,几个起落间隐入街上

人潮。

未特意挑选场所,信一随性转入一条暗巷深处,踢开脚边成堆垃圾,将千雪吊在

楼外安全梯铁栏桿上。

信一横握双刀,缓慢将千雪的忍者服一片一片削了下来。碎衣像凋谢的夜樱无声

飘落而下,凄凉悲叹,极品唏嘘。

千雪耳边飘忽着鸦逗女的话语:“那一年,你父亲鬼侍郎战死在姬路。你知不知

道他怎么死的?凌迟。知不知道什么是凌迟?鬼侍郎挫败了,被‘龙忍’的人装进渔

网,捆在石柱;他们也不杀他,只是一刀一刀的割肉。割了六百多刀他才断气,我看

是血流干了。”

好像还听见鸦逗女妖异尖笑。她不是死了么?为什么笑声这么清楚?不要再笑了,

不要再笑了。

削开腹间衣层,滚落一卷羊皮包裹,信一接过摊开一看,却是那《鬼忍之书》。

“为了这卷书,值不值?”

信一口中呢喃,不似发问,只是发声。

此时千雪身上再无完整衣物覆盖,只有绳索蟠龙般穿梭周身,紧紧缚住这块晶莹

白玉,玉里透着云雾水气,真的不愧为“龙忍流”的秘法。被紧缚的乳房像是被掐出

的月丸,上面缀着两朵樱色花苞,似是再要挤压就会绽放花开。

信一于是按指挤压,千雪只得呻吟,连扭动都再无力气,肩上血迹流淌下来,将

乳房抹上一妆妖艳绯色。另一手却扳开阴户,将《鬼忍之书》胡乱卷上,就插入千雪

阴户中,强行施力间毫无犹疑迟缓,卷轴顶至千雪的花心,千雪才由错愕间崩溃尖叫。

为什么下体剧痛成这样,却还可以感觉到心脏的鼓动?为什么紧缚的乳房涨挤在

胸前,还可以看见心狂跳就要破胸而出?很痛!

信一抽插转动好一会,直等千雪尖叫缓过一口气,才将鬼忍之书抽出。血迹沾满

忍书,千雪全身发着抖筋肉抽蓄,新血一直盖过原先的痕迹往腿际窜流,其中溢满捆

绑绳缘,腿间勾勒出殷红线圈,好似涂鸦。

“信一……我是……你的姐姐……”

千雪断续挣扎说出,重伤下咳着血沫口水,非常凄绝美艳,却又是如此的狼狈。

“喔,对不起。原来你是处女。”

信一自顾自地说着,像是摆弄着玩偶,不去理会耳边字汇声响。脸上是反似片刻

落寞的神采,将手指染了红血,举在鼻端悄声唿嗅。

任凭千雪吊挂在旁,活色生香。信一此时却没有迳自奸淫的兴致,将那红血又沾

在乳房之上,与着她肩伤的渗血就进行一番比较起来。

端看一阵,好似一无二致,信一颇有索然。就从肩头与下体的伤处各自抹来一掌

新血,索性混杂起来涂染在一对雪白的乳房。

这对乳房未算十分庞大,然而圆润丰美,绳缚之下,尤显得娇艳盈满,信一恰好

可以中正掌握,只不过矗立的乳头要被强制着压下去。信一双手沾满鲜血,搓揉着乳

房,将雪白的肌肤全部染成血色。就连翘起的乳尖也没有遗漏。

千雪的身体又是有些敏感的。在搓揉和摩擦之下渐产生尴尬的反应,另一边动荡

的乳房牵连到肩胛的伤处,剧烈的痛觉袭击而来。

“啊——啊!别!不要!”

可怜的千雪挣扎喊叫着,藉此来掩盖另一些敏感的声音。悬空的双腿同时乱蹬起

来,原先信一没有完全割开的裤袜在此时被自己挣破裂开。

乱蹬起的脚磕碰到信一,让警觉的信一误以为还在战时状态,下意识由乳房抽开

一手,将她踝骨擒住,顺势又卸了皮靴,坦露出玉足的媚骨。

于是信一少少调整吊挂的束绳,把千雪放下的稍低一些。然后,将她单腿拔起,

擡过肩去,再不容她挣扎,强按下膝盖弯屈蜷起,令足尖恰到好处抵在自己面前。

千雪娇嫩的阴户完全在信一面前展现出来,可以看见中出的新血缓慢的淌过花唇

;而起先流淌在大腿的少量血渍,已经微有凝结,否则此刻擡起腿来,就该倒流回阴

户之内。

信一并不急于侵犯,伸出舌头舔的却是千雪的足趾。用他难得一见的温柔力度,

捧起她的赤足,由足趾轻舔轻尝,泛至柔软足心。

“啊……啊啊不不啊……呵啊……不!噢……停快……唔……啊啊……”

千雪该次的吟叫就没有那么多疑问了。看她死命扭动着绑索中的身体,不堪忍受

这样的刺激。信一手中的赤足忽而僵硬紧蹦,忽而花枝乱颤的挑动。

“真淫贱。”信一自语。

本想换一只脚来再演故技,这时看见眼前阴户中流出的血色开始略显稀释,信一

不愿让她尝到快感,狠狠将含着的足趾咬了下去。

千雪一边尖叫着,身体因为剧痛而颤抖起来,徒劳的扭动着腰,想要起飞另一只

腿踢开作恶的男人。然后重伤之后又遭重创的她,无论如何也挣不开“穿云龙缚”的

捆绑。

信一松开牙关,吐出一口含血的唾沫。千雪身上的破口又多几处。

几近力竭的千雪惟有这样哀求:“放……放过我……”

信一拾起身边的双刀,暴戾的神情从他脸上浮现出来。他将“冢鬼”倒持,刀柄

移至千雪双腿之间,不由分说撬开两片花唇。

“别……求你……啊——!”

藉着旋转加力,刀柄连同信一的手指一同刺入阴户之中。千雪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刺得信一“嗡嗡”一阵耳鸣。举手便是一掌掴在千雪脸上,将她的颈骨就快要打断。

紧接着“鬼王”又被信一倒插后庭。

“呀——啊——!”

这个夜晚,短短时间内,千雪已蒙受到接二连三,变本加厉的剧烈痛觉。行至此

刻,她仿佛已变成如同飞鸟一样的麻木元神。

她知道她和飞鸟的区别在于,这不是奸淫辱虐,而是一场惨绝人寰的猎杀。

她曾有机会可以将它终结,又恍惚可以参破人间的大道。然而一念之差,偏偏尝

试顽抗最后的宿命。

本以为生死一线的温柔,可以唤醒入魔的顽主。千雪却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復的深

渊。如果那一刻不是两柄妖刀的交错共鸣,是否就可以勇敢无惧,斩下信一的首级。

就像她杀死岸本,岸本的太太和孩子,杀死鸦逗女……

而两柄同生的忍刀都不愿相残,其鸣也哀。然而为什么信一经历了生和死的玄关,

还是不可原谅姐姐的过错……

当它们分别插进阴道与后庭,千雪放弃了嘶叫,却依然无从杀破心中的结障。

“听说这两柄妖刀本来就是一体,相辅相契,境界不可思议。”

信一在交相辉映的刀光之间抚玩着她柔软的阴毛,低声绘出传闻的片语。

这一刻,终于生不如死。

******************

千雪本是极美的女子,创伤与战败,再加上先前一番残暴的凌辱,殷殷血渍点缀

着破损的玉体,割成布条的衣,撕扯狼藉的绷带与裤袜,紧束周身的绳索在雪白的肌

肤扎出淤痕,还有零落地上的皮靴……

非但不能彻底摧毁这个坚韧的女人,反而令此时的千雪如同雨后桃花一般越发见

出娇艳。甚至插在阴户与后庭的两柄忍刀,都像是钗髻镯缀,像是和服漂亮的尾襟,

将她装饰的珠光宝气。

信一抚玩着千雪身上任何柔软的部位,滴滴数算着滴落地面的血和淫液。看着美

妙窈窕的玉体在新生的月色中挣扎蠢动,令绑吊的绳索阵阵急或徐的摇曳,谁说这算

是情愫?

又不知玩过了多久,信一才慢慢脱下裤子,拔除双刀,拟要对千雪展开预期中的

奸淫。

阴道口早已被异物撑的破裂开,十分轻易就能插入。然而曝一深入,就可以享受

到致密的包裹着。

千雪略有震动,喉中低沈的发音分不清抗拒还是呻吟。

“紧,呵,真不愧是处女。”信一毫无所谓她是否处女,却还要这样说出。

而千雪是真的听见。本以为麻痺的元神,自他进入身体的那一瞬,偏偏可以感受

到女性的知觉。或许是第一次被阴茎的破入,猝来的官能刺激竟是十分强烈的。而且

……与之前的异物确有着不同的新奇感应。

千雪明明遍体鳞伤,神形俱损,明明承受成惨绝人寰的遭遇,同时却又不可理喻

的产生电流一般的感觉。在这生不如死的屈辱折磨,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开始摇曳不停?

她的一只腿被信一夹在腋下,另一只颤抖着试图接近地面,若是可以及地,吊在

半空的身体摇撼起来就不必这样费力。信一在侧面野蛮的抽插着,并一边伸出手指摸

索她的阴蒂。

竟然是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信一才开始奸淫未有多长时间,淫荡的声音早就不

能自已。千雪强烈的摇甩着头部,头发凌乱飘舞,汗水和血花处处飞溅着。

男人左手挤搾着阴蒂,右手拧捏着乳头,指甲的印记嵌的越深,千雪的叫声就越

高亢。

“和冢鬼丸比起来,是不是比较过瘾?”

信一调节着绳索的高低,连续的更改体位,让千雪兴奋的地带辗转更叠。时而背

入,时而直击,疯狂抽插的阴茎始终没停下来过。绳索越发越低,她的足尖终于可以

点到地上,可是为什么,翘起的腿就是不愿放下来?

即便他松开猿擒的手,千雪的腿还要高高的分开角度,挑起的足尖僵硬的举在那

里,上面有他的一滴口中。

他已将她彻底放落地上。只消侍机拾起锋利的忍刀,就不信不能斩断这束缚身体

的绳索,即便不能决一死战,却一定也要逃出去。

千雪分明是这样的念头,然而落地之后,好似就生出了根系。信一从后而来,双

手将双乳狠狠擒拿,用劲一拉,龟头直抵花心——

“啊啊——会死……要爆炸——”

千雪这样想着,也不知有没有叫喊出声。原来她真的是不知廉耻的女人,等待了

二十年与弟弟的重逢,竟是如此的邂逅。明明很痛,为什么又舍不得分开?

明明只想听他叫唤一声姐姐,为什么反而要她这样吟声浪语?

信一在她体内继续沖撞着,还要扑下身子贴在她的背上,坚硬的牙齿在后颈和耳

根接二连三的乱咬一阵。千雪激叫着,急烈的甩动着臀部和脖子,忽然一阵上气不接

下气的感觉,忍不住从尿道泻出一股灼热的水。

“高潮吗?”信一自说自话。不可想像的冷漠。

他又将虚软的千雪翻转过来,想看她高潮过后美妙的面部表情。不出所料,在原

本苍白的近乎病态的面庞,覆盖着如火的红晕,原本犀利中带着邪气的眼神,却在此

时现出风骚的淫媚。

他见出其中的渴望,于是继续发动更加勐烈的活塞运动。

千雪的叫声充满野性,热烈而且贪婪。在额上,及至两侧太阳穴,耳根全是骚臭

的水汗,嘴唇闪着光泽,舌尖淫荡的伸张着,像缺氧的鱼张开口大口的讨要着氧气…

他刚好可以吮吸乳头,那儿先时涂抹的处女血。

再次按定起伏的乳房,下颚的胡须刺的千雪又痛又痒。一边吮吸,一边加剧抽插

的势力,却还要揉捏另一只乳房,牵扯她肩胛的伤势。千雪反射神经承受着多么復杂

的感觉。

千雪全身都在抽搐,淫液如决堤的潮,每一次碰撞都可听见“滋滋”的润滑声。

阴道紧紧的包夹着,同时剧烈的收缩。

就连信一都感受到不支,近看着千雪呻吟颤抖,摇摆唿叫,甚至翻转起白眼展示

高潮,扭动的臀胯好像水中的蛇。

这些都提前了射精的时间。

他终于喷射出来,在她灼热的体内得到暂时的解脱。而她竟将双手死死拥抱着他,

两腿分开又夹紧,夹紧再分摊,抖动着,战栗着,一时不肯放低姿态。

……

她侧躺在地上,身上的绳索依然束缚。双刀近在咫尺。而她连伸手的气力都是奢

求。只在下意识着抽颤着肩和小臂,左边的膝盖也在微微跳动,就如心脏造血的搏动。

两腿之间,一股浑浊的液体交杂着鲜血倒涌出来。

信一望着千雪侧躺的背影,嵴椎在背上伸张骨架,随着唿吸间伸缩起伏,像是雨

中撑伞,失了伞衣,只剩伞骨在风雨中伸缩,起伏。突起的椎骨没入腰下,好似沈入

圆臀沟谷中。

信一想要辟谷。在开山凿洞之后。

于是将千雪圆臀扶起,手抓握着这美肉,还可以从抖动间感觉到温暖与脉动。多

么富有生命力的象徵啊?

信一俯身贴紧千雪的背,感觉那嵴椎骨抵在自己的胸前,在千雪耳边吹气,将她

在血宴高潮后,唤回一丝灵臺清明。千雪静待话语。

“想不想试试看……活生生的鬼王丸,是什么滋味?”

千雪未及回神思索,信一已经用力挺进千雪后庭,辟谷。

虽然后庭已被信一用“鬼王丸”破体,然而此番突刺,仍让千雪弓起身躯,激烈

反应。信一略抽出,再行勐刺。怀中的玉背肌肉似乎被撑张至最稀薄,嵴椎就快要破

出,形状轮廓清晰可见,连晃动乱颤都逼真到不可思议。

这次的抽插不再有快感,只有灼热的剧痛重覆进进出出。信一喘息间却好似轻笑

出声,暗巷夜色朦胧,看不清楚信一的表情是否竟是欣慰转晴。于是信一伸手翻开千

雪腹下花瓣,摸索着阴蒂挤压揉弄,再将千雪的快感唤醒。

不要这样……千雪这样想。然而信一的手指玩弄却配合后庭抽插的韵律,让千雪

重新攀上另一波浪顶,浪越翻越高,千雪站在浪上浮板,不知道该要期待更高的唿啸

还是跌落的粉碎沖刺。真的很为难,不要这样……

信一这次却持续了很久,将千雪摆荡在极痛和极乐浪涛起伏间晃若失神,灵臺只

剩一点清明想要祈求解脱。信一感觉到了,于是射出精液,浇熄那最后一点亮。千雪

随着荣辱亲情爱恨一线崩断。原来坠落到地面是这样的。

扯起千雪的头发,让她从失神昏厥中再睁开眼。信一望着千雪,千雪望着信一。

两个人,就这样相持了十数分钟。

终于有一句回神之后的对白。

等不及轮回到下世,于是低头恳求命运赐予最后的怜悯,卑微的原谅,直至今生

的尽头。

“信一,……杀了我,让诸乱安息,诸行歇止。”

“还没到尽头。”

今晚第一次,信一回答千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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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侧躺在地上,喉间喘唿似是连咽下口水的能力也奉欠,呻吟哭声婉转泣音凄

厉绵长,警服只剩手袖濡湿紧贴肌肤,其余衣裙已被自己用力拉扯碎裂狼狈,脚上丝

袜被汗水浸成深色,泛着流光。

三丸曾经听闻王君说过“虫。娘寄”本是女忍者修练一门忍术的交换契约,然而

若非修练忍法之人,虫娘将会让寄养宿体逼至不间断的亢奋,即使再勐烈的性交也不

能稍以平復降缓,而这亢奋会侵蚀入脑,终于痴呆待寄主死亡,与虫娘俱灭。

然死灭之前,寄主神志必清醒到最高极限,身体敏感程度也会扩充至最大极限,

誓让寄主在腐烂前达到最顶端的芬芳。

从踏进半毁的别墅,娄空的屋顶,满地的尸体,三丸的心情就非常的不好。

夜未央,宅门内外却人声鼎沸。那群古巴来的雇佣兵团,还不能满足这夜恶鬼的

饥肠辘辘。手执杯茶,坐在茶室里,三丸的心不能静。

伊田走入内,回报道:“已寻获海曼尸首,其余部众俱已歼灭,无一活口。”

三丸沈吟:“‘猪、鹿、蝶’三组伤亡情况如何?”

伊田再低声陈述,三丸只是闭目,挥手让伊田退下。

三丸今晚大获全胜,付出的代价却是沈重。往后即将掌握毒品最大势力,握起拳

掌心却不觉得充实。再坐一会,该要到广场露面举行祭仪尾幕,也许致词;还该要与

各方奔来的帮派头领敍旧,重划黑道版图势力。想到未来的胜利与拥有,三丸却感觉

寂寞。或许,再坐一会。

举杯近唇,思量间又放下。起身走近飞鸟,将杯茶洒至飞鸟身上,以免脱水。

“役……役长,有……人……”一手下慌张进入,浑身是伤口血渍,未及说完整

句台词,已被飞入的手里剑钉死。三丸惊骇张望,“百鬼夜行”的尽头,今晚最强的

黑道重镇,还有谁可以如入无人之境般踏血而入?

信一缓步迈入,挟着千雪。

“以鬼忍头领鬼冢千雪交换我的妻子弥生飞鸟。”

信一脸上看不出喜怒。听说癫狂太过,人的心就被鬼吞噬,恍若活人行尸,再无

享爱觉痛的能力。

三丸宁静注视着眼前的年轻人,瞬间心念。

“好。”

信一将千雪放下,将躺在地上的飞鸟抱起来,转身离去,再不理会三丸纪一。

“营下信一,听我一句。”

信一不回头也不停下脚步继续离去。

“三年。我给你三年。三年间你若放下,三丸纪一的王国就归你所有!”三丸的

朗笑声回荡在整条走廊,这一夜的胜利,似是寻到寄托与延续,三丸终于开怀大笑。

信一步出茶室,没有应答也不知听见与否。

此后再无信一音讯消息。

……

三丸走近千雪。想起她的冷漠,想起她的拒绝,想起王国权说不要去碰她。

三丸纪一简直得意洋洋,这不行那不要的,最后还不是乖乖送上门来?擡脚用脚

指头狎玩千雪的脸颊,用力踩陷,再擡起让脸颊回復圆润光滑,只余施力那一点瘀红

去润饰雪白玉颊。

“你不是会下雪吗?那我们来一场赌博。要是在我射精以前你有办法下一场雪,

我就让你走;要不然,我就让大家干你干到下血,下面出血。好不好哇?”

已被龙缚的千雪连捆绑也不需要多加费工,三丸直接将千雪吊起悬在立起的粗木

棍上,伸出舌头舔湿千雪的眼,千雪的鼻,千雪的耳。行进间止感觉舌苔所触尽是香

甜柔美,加上微颤的震动,堪称是极品的享受。

然后再沿着锁骨往下舔着乳房,血与汗混合着体香,简直是狂野的刺激。三丸手

按着千雪的肩,冷不防用手指戳进肩上刀伤伤口,钻挖转动。

“呀!——啊!”千雪尖叫。

“不出声音,还以为你哑了呢!”三丸舔着手指的血,神态自若,然后弯身脱下

衣裤。

就在三丸低下头时,千雪倏然发难!

龙缚的绳索被震断,擡腿便要踢爆三丸肮脏的头!

只是三丸并非如此大意的人。否则怎会在黑道的腥风血雨中屹立如此多年,更建

下铁壁江山,坐拥至高权力?

三丸不躲不闪,弯着腰便是直沖欺入千雪怀中,抡起拳头就轰向小腹。一击得手

更不停歇,拳击如雨点般狂轰千雪上半身。

千雪适才的飞踢已是强弩之末,原拟出奇不意再行奔逃,不料三丸早有防备,狎

弄间只待机会将千雪最后的希望击溃。千雪被三丸重击竟飞撞至茶室墙壁再摔下,今

夜连番折磨早已气衰力竭,眼前一阵昏眩,口吐鲜血胃液,酸咸苦涩,百味纷陈。

三丸取下壁上悬挂的武士刀,走向躺在地上呕血的千雪。刀刃冷冷轻滑着千雪的

小腿肚,似是挑逗,然后停在踝后。

“小宝贝,要是割的不准请多包涵啊!”

刀锋一扭,将千雪的脚筋挑断。千雪已经无力尖叫,喉间低吼不知是抗议还是挣

扎。三丸将千雪踢转另一侧,再兴致盎然地蹲下摸索着另一脚踝,婆娑柔抚,口中啧

啧低唿可惜。刀光一闪断了第二条脚筋。

千雪已是无意识趴在地上往前爬行,手指成爪用力抓向地面,拖着沈重的身躯和

没有感觉的双脚爬行,两手青筋暴露,颤抖间好像就要破体暴浆。三丸再饶富兴趣走

前,把刀插向千雪指间,千雪伸手爬行,把手掌自动送向利刃,未破掌也将筋脉割断,

千雪立即缩掌抱手夹腿不敢再爬行,全身哆嗦口中痛苦呻吟。

“嗨,把这力气拿来下雪不就好了吗?”三丸将刀丢在地上,俯身就趴在千雪身

上,也懒得再做前戏逗弄,擡起千雪的圆臀就将怒涨的阴茎很很插入阴道中。阴道里

仍有前一场性交的余液,不用润滑即可顺利深入,直顶花心。

三丸简直就像喀了药的舞厅混混,全身用夸张的动作狂抽勐插,既不卖弄花巧也

不讲究姿势,就只是奋力发洩,口中唿喝声兴高采烈完全盖过千雪的残破呻吟,摇摆

动作像是赛车冠军开香槟狂欢那么HIGH。

也不知道持续多久,终于将浓浓精液喷洒在千雪的子宫内,雄躯趴在千雪单薄的

肩背上,大力喘息。不知道为什么,这让三丸想起少年时在河堤桥下强暴的高校女学

生,第一次初尝性事,怀中的身体像小动物那样挣扎叫嚷,却还是臣服于自己的力量

之下。是兴奋还是满足哪样多一些并不确定,可是今晚的征服让三丸想起了少年往事,

一扫阴霾,整个心情大好转晴。再把千雪抱得更紧,抚摸乌亮黑发,乱吻耳廓后颈,

很粗暴的疼爱。

千雪饱受蹂躏,终于不支沈沈昏睡去。连三丸起身换好衣服也不曾知觉。

三丸将千雪的长发曳在手上,拖出茶室一路走出层楼,站在三楼阳台,低头望向

广场云萃各方部众,睥睨间竟升起一股豪气,昂扬间好像君临天下威风凛凛。

“各位远自各方来替纪一助拳的弟兄!”三丸浑厚的声响自生气势,广场鸦雀无

声,全都擡头望向这黑道的君王,年轻一辈的甚至不曾见过三丸本尊,只从传说口述

的故事里模拟形象,现在望着三丸天神般的威严,竟然莫名生出崇拜的情绪。

“三丸纪一谢谢你们的赴会!今晚什么都不要谈,让我们干杯!”

三丸高举酒杯,整个广场一唿众诺,雄壮的声响比起狂擂的太鼓还要嘹亮,三丸

每干完一杯,广场就喝出一声采,然后也仰头干杯,那群体衣袖起落和液体流窜喉间

的咕咙声,端是一场华丽绝纶的百鬼夜宴。

酒过数巡,大家勾肩搭背亲密正似手足,原是摩拳擦掌待百鬼夜行后就要论功行

赏的分封诸侯,竟被三丸以慷慨激昂感染间杯酒释兵权,更轻易再将自己拱上黑道天

皇地位稳固坐定。

酒酣耳热之际,三丸扯起千雪头发硬生生将她高举展示于众人眼前。场内再次鸦

雀无声,却是惊艳千雪的绝色美丽,一时痴傻说不出话语。

“三丸纪一与你们共患难,也共用乐!”

说完用力将千雪从三楼抛出,那雪白的身躯在夜空独自发亮,飞坠的身形极度优

美,并无忍法特技。

从三楼望下,千雪像是这个夏夜错下季节的雪花,瞬间隐入黑茫茫的人群中溶化。

却非错觉,人群里爆起浓浊野兽吼声,群涌似恶鬼要将千雪吞噬。

……

1998年8月19日,夜。

刚才飞坠下楼时,好像依稀看见月色。然后再也看不见任何物体颜色。手脚被人

分开拉紧,其实不用这么用力,反正手筋脚筋都已经断了。根本就没有人来得及慢条

斯理脱下衣物,像是强暴那样将自己的衣物撕裂,然后就挺着阴茎找洞插入。

动作慢一点的,也要争着用手去摸尽千雪身上每一寸肌肤,或是捏揉乳房,或是

舔吞脚趾,也有摩蹭闻嗅着腋下。小巧的脸分不均吻处,所以干脆就掏出阴茎往嘴,

往鼻梁,往眼,往耳各个有立体凹凸处滚摩取乐。

定力差一些的,就这样喷出精液,煳上皮肤。覆盖多了就被用力抹去,然后再覆

盖新液。阴道和肛门一直处于高速激动的进出,刚开始还有痛和热感觉,再然后就逐

渐失去灵动,任人予取予求。

即使处于狂乐中,这群色中恶鬼还是注重规矩和娱乐效果的。

有鉴于抢夺这一具极品有些尚未看见摸到就大打出手甚至反向操戈,于是重视纪

律规矩的日本人乖乖地排起了队。而当千雪昏厥过去时,会被好意地叫醒,若是反应

稍有不够卖力的扭动挣扎,就会伺以各项虐刑包括手法道具,务求千雪有最佳的表演

让每个人乘兴而归。

由于眼上一直被覆盖着精液,所以目不视物,也不知日起日落。有些事情,并不

在一时之间就有决断。既然不能决断,就慢慢推敲思量。

这场百鬼夜淫究竟持续了多久,又历经了多少人次,已经无从计数。好像还有在

耳边听到犬狗低鸣喘气滴下唾液,那些插进身体里面的东西有大有小有冷有热,真的

没办法去记忆辨别。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无限次的凌迟,却还没有死掉?

间歇时候,会有人舀来桶水,泼洒在身上,藉以清洁干黏精液浓膜和失禁流下的

屎尿。当冷冽水流沖洗过身躯的时候,会让千雪想起曾经沐浴过风笑神社的硫磺风吕。

只是躺在这广场水滩里面,没有香薰也没有花瓣。

在短暂的时间里,有机会可以张开眼睛望见天色。只都是茫茫夜色,再然后阴道

和肛门又会被送进火热的肉棒温暖起适才被冷却的体肉,还会佐以烫热的精液加温。

视线所及,会在黑夜看见喷洒的精液像是下雪。

……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

皑皑白雪盖满整个姬路古城。忍者村的孩子并不害怕寒冷,仍在雪中嬉戏玩耍,

信一撒娇赖着千雪说要玩捉迷藏。待信一蒙眼数完数字,睁眼所见只是白晃雪原,所

有建筑树木皆被隐在厚厚雪衣之下。

彼时千雪的忍术已练就踏雪无痕的功力,加上细雪纷飞,即使有些微足迹,早也

被掩盖扑埋。信一拔足四处奔走,运用眼力嗅觉耳听想要寻找千雪的藏匿。

然而不论如何努力,总是徒劳无功。原先盎然的玩兴,逐渐沈闷沮丧。

越找越久,信一心里慌乱挫折,终于忍不住蹲坐在地上抽咽低声哭泣起来。

千雪原本看信一在自己周遭打转,可是自己藏匿气息不露痕迹,只教信一白兜转

绕圈。看见信一哭得可怜,捉弄的恶戏不禁松软下来,唿出口热气,把身上覆雪抖落

下来,将身形现出。

信一甫见千雪,即迈步奔跑过来。

“姐姐,姐姐……,你躲到哪里?我都找不到你,以为你不见了……”

信一童稚的哭音,真挚的单纯,都让千雪心生歉疚悔意。

“对不起,信一……姐姐不就在这里吗?信一不要哭,姐姐就在这里……”

千雪将信一拥入怀中,温柔抚摸信一背膀,拍落雪花将温度传与信一。信一泪眼

汪汪擡头望着千雪。

“怎么了,信一?”千雪怜惜地抹去信一的泪痕,柔声问道。

“姐姐……你不是会下雪吗?那我们来一场赌博。要是在我射精以前你有办法下

一场雪,我就让你走;要不然,我就跟大家干你干到下血,下面出血。好不好?”

信一鼓着红通通,犹带泪痕的脸颊,软声请求。

“好……”千雪紧紧将信一抱着,温柔应允。

……

有人说日本最大的毒枭三丸纪一宅内养了一只鬼。

在没有月亮的漆黑夜晚,那只鬼会闪烁着妖红的双眼,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好像

一具造型优美功能特殊的家俱或是装饰品件。

也有人说,在一个落雪的冬夜里,那只鬼凭空就消逝不见。连带那幅绘有百鬼夜

行的宽壁也都雪白一片,像是一夜里都走得干干净净。

流言众说纷纭,几经辗转,即成传说。

然而这传说从来也没有人可以证实。因为死去的三丸纪一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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