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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小君

次日早晨,大丑跟锦绣说:“你这事非同小可,得报案才行。让公安把这伙坏人抓起来,把那些姐妹救出来。”

锦绣经过一夜的足睡,精神姿态极好,她有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一双美目像星星一样亮,她听大丑这么说,也接话道:“我也这么想的,不把那帮家伙抓起来,不知又有多少姐妹要掉进火炕呢。咱们快去吧。”

大丑说声好,两人出去吃口饭,便往公安局去。沿路经过早市,大丑给她买一套牛仔服,她原来的穿着太薄太露了。

锦绣也意识到了,那衣服是舞厅给买的,穿那身上街她有点不自然,自己手里没钱,想让大丑给买,又不好张嘴。幸好大丑注意到了,主动张罗给买衣服,那样子像对女朋友一样的关心体贴,锦绣在他乡异地,遇到这样的好心人,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到公安局后,那里的同志很热情,也很重视这事。大丑做完了笔录,去上班了,锦绣要在这里跟公安合作。

大丑临走时,锦绣跟上来,在他的耳边说:“等事情一了,我去看你。”

大丑也低语说:“到时我一定请你吃好吃的。”

两人相视一笑,挥手而别。出了公安局大门,大丑长出一口气,好像重担已卸下肩头,心说:自己总算对得起她,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今天上班,他来得可不算早。到达三楼自己的位置上,见小周正靠窗站着,一脸的疑云,像有满腹心事,大丑跟他打招唿,他只哼了一声,继续保持原来的样子。

这时,一个帅哥上来,手持鲜花,长相很斯文,他转身又往楼上走。小周见了,一脸的怒气,咬了咬牙,那样子真像要拼命似的。

他来到楼梯口,向上张望,稳住心神,想看看那家伙狼狈下来的样子。等了一会儿,帅哥果然下来了,手舞足蹈,眉开眼笑的,比中了大奖还高兴。手里的花不见了,显然花已送出去了。小周顿时大怒,当师哥经过时,他把拳头举起来了,然后又缓缓放下。

他狠狠瞪一眼那帅哥下楼的背影。他一扬头,也上楼去了。好半天才下来,一脸的忧郁,凝重,愁苦,仿佛泰山压顶一般。别人和他打招唿,他也爱理不理的。

大丑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想到铁仙子接受这花了,那帅哥得意忘形的姿态,他自己也觉得心烦。

下午下班,别人都在下楼,大丑没走。小君这时下来,对大丑笑道:“晚上小周请我吃饭,你也一块去吧。”

大丑摇头说:“他又没请我。”

小君神秘地问:“你知道他请我什么事吗?”

大丑说:“我又不是神仙,上哪儿知道去。”

小君的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笑一声,才说:“改天我再告诉你,保证你也会觉得好玩的。”

冲大丑挥挥手,下楼了。这时,铁仙子下来,见到大丑,问:“牛大哥,怎么还没走?”

大丑心说:我在等你呢。嘴上说:“正要走呢。”说着,跟在铁仙子后边下去。

他刚才认真瞅一眼她的脸,还是那么美,那么冷。看来,并没有恋爱的热劲儿。这么想着,大丑心里豁然开朗,满天的乌云都散了。

晚上,大丑挺老实,哪儿都没去,在家看电视剧<鹿鼎记>,他很佩服韦小宝。看人家,大字不识一个,愣是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那些大英雄做不成的事,他都能做成。尤其对付女人,更是本事出众。如果自己同时面对七个女人,那七个女人不得打翻天了?要不,那七个也会把自己打成猪头,而小宝却让她们和睦相处,真是能人。

这时他手机响了,是杨小君打来的,“牛大丑,我要到你家坐坐。”

“哪天?”

“当然是现在了,不欢迎吗?”

大丑一看表,都十点了,便说:“现在晚了,改天你来吧。”

“我离你家不远了,你快出来接我。”

大丑一听,一下子坐起来,这个小姑娘,怎么这时候来,大丑问:“你从哪里来呀?”

小君说:“我从舞厅来。”小君笑笑说:“小周请我喝酒,然后去蹦迪,蹦到现在。他还要送我回家,我又没喝醉,根本不用送。经过你家道口,想上你家坐坐。快来接我,我都下车了,快来,我正往你家走呢。”说完,挂了电话。

大丑赶紧下楼,从路口到这楼区院门的这一段,没有路灯,距离也不近。他实在不放心,他匆忙往路下跑,这个时间,路上人已不多。

他出了院门,往前走一段,远远地看见小君由道口向这边走来,穿了一条长裙,手里还拎个包。走起路来,左摇右摆,很好看。大丑心说:我先躲起来,这边黑了点,看她怕不怕。

这么想着,他藏到左侧一棵大树后边。这路的两边长着不少大树,粗的,一人抱不过来;细的,也比人腰粗。大丑在树后探头出来,望着小君,眼看着她越走越近,想到能与这小美人单独相处,促膝而谈,也是一件高兴事。

小君今天喝了些酒,脸红得像桃花,一双美目特别水灵;她穿一条白底黑点的裙子,内衣隐约可见,露着肩膀与半截胸脯。在饭店在舞厅时,不少男人都露出惊艳的表情,小君非常得意。连小周也瞧得眼睛冒火,他突然发现,小君也是个魅力不凡的尤物。小君看在眼里,心说:要是男友在就好了,让他看看,自己的女朋友有多大的本钱。

小君听大丑说过,他家在哪儿,经过这儿时便想来看看。反正大家都很熟,不必拘束。想到大丑,她觉得这个男人真不错,要是模样能再帅点,要是有钱,自己……

小君正往前走呢,估计离大丑不到十米时,突然从左侧冲出一个人来,小君吓得妈呀一声。

那人拿把刀,小声叫道:“别出声,你再叫,我捅了你。”

小君全身哆嗦起来,问道:“你想怎么样?”

那人上来,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说道:“只要你合作,我不会为难你,把钱拿出来,痛快点。”

小君颤抖着,把包递过他。那人却不接,他盯着小君的脸,嘿嘿笑着,笑着小君心里直发毛。原来那人离得近,借着远处的灯光,发现小君很漂亮,竟动了淫心。

没等小君有什么反应,他掏出条手巾,塞进小君嘴里,又取出根绳子,把小君胳膊背后,牢牢地绑住手腕,连提包也绑到手上。

他收起刀子,在小君胸上摸了一把,淫笑道:“小妞儿,本来我想拿了钱就走,但你长得太漂亮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大爷这些天东躲西藏的,连女人的骚味都没闻着,鸡巴憋得铛铛硬。今天碰上你,让我好好的操你一次,操完了,就放你走,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伤你一根毛。”

小君嘴里唔唔的,发不出声音,那男人拉着绳子向树后拖。小君双腿不动地反抗着,可她哪里斗得过男人。男人很轻松地拖着她,往大丑这边来,打算到树后把小君给干了。

大丑对这一切看在眼里,基本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心里也直打鼓,紧张得要喘不过气来。眼见小君遇难,自己不能不救,和他搏斗吗?他有刀,没有把握取胜,万一小君没救出来,再把自己的小命搭上,实在犯不上。得想个主意,既能救人,又能全身而退。

眼前灵光一闪,想起锦绣用酒瓶砸头的事来。于是,他蹲下身,想找一块石头。摸来摸去,石头没找着,倒摸到一块整砖来。他提起砖头,咬紧牙关,等待良机,见歹徒拖着小君奔他这儿来了,他的心提到嗓子眼了。

绕着树身,他挪了挪,歹徒转头对小君笑道:“小妞,等着操屄吧。”

歹徒的后脑勺暴露在大丑的眼前,这是绝好机会,大丑岂能放过。他双手握砖,照脑袋狠狠一击。“啪”地一声,把砖打成两截,歹徒惨叫一声,摇摇晃晃的转过身来。

大丑见他没倒,吓得手一松,半截砖掉在地上,他战栗着,慢慢向后退,转身想跑。

歹徒用手指着他,叫道:“我杀了你。”说着,晃了晃,一下倒在地上。

大丑生怕他没事,不敢靠近,从树后绕过去,拉过小君,给她解除束缚。小君哇地一声哭出来,扑到大丑怀里。

大丑拍拍她的背,安慰说:“没事了,你别怕。”

小君过去瞅瞅歹徒,连踢几脚,一边踢一边骂:“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想操姑奶奶,你长那有福的鸡巴了吗?想操屄,回家操你妈去。”

大丑听她骂得很粗,想笑却笑不出来,他拉着她的手说:“好了,别骂了,我看看他死了没有。千万可别死呀!”大丑试试他的鼻子,还有口气,低头瞅他的脸,好像那个通缉犯,再低头细瞅,基本能确定了。

大丑心说,得马上报案,万一他死在这儿不好办。过一会儿,他醒来,也不好办,得快点打电话。

他对小君说:“小君呀,你有没有磁卡?”

小君说:“有呀,我好几张呢。”

大丑说:“你快去道边,用磁卡电话报案,说有个通缉犯躺在这儿呢。”

小君说:“我不去,我害怕。”

大丑说:“那你在这儿看着他,我去打电话。”

一听这话,小君立刻乖乖地说:“我去我去,还是你在这儿看着。”说罢,向街上跑去,好半天,才跑回来。

大丑生怕一会公安来了,看不到歹徒,把他向路中心拉了拉,然后领小君向自己的楼区走去。才进院门,便听见刺耳的警笛声,大丑连忙回头,在门口向外观察。只见歹徒那儿停两辆警车,警灯正一闪一闪的,不一会,警车掉头去了,想必歹徒已抓到。

大丑深吸几口气,小君贴住他不放,身子还有点抖呢。

大丑微笑道:“你不是要参观我家吗?快来吧。”

小君一听,也振作起来,说:“你家不会藏着什么女人吧?”

大丑用手指刮一下她的鼻子,打趣道:“本来是没有的,你来了,我正好把你藏着。”

小君照他胸来一掌,骂道:“占我便宜,该打。”

大丑捂肚弯腰,故意惨叫道:“我中了降龙十八掌,没救了。”

小君格格笑了,大丑也笑起来。这一笑,刚才的惊险便过去了。

上楼进屋,两人在客厅坐下,都不说话。好久,小君站起来,挨屋瞅瞅,说道:“你的家还不小呢?一个人住吗?女朋友不来陪你吗?”

大丑说:“她在上学呢,没有时间。”

小君走过来,直视着大丑,轻声问:“你的女朋友一定没我好看吧。”

大丑故意对她左看右看,然后嘆气道:“她没你难看。”说完哈哈大笑。

小君大怒,冲过来就打,一边打,一哼道:“我就不信,你能找到比我好看的女朋友。”

大丑一边躲,一边求饶,说:“我逗你玩的,整个哈尔滨,也没几个能赶上你好看的。”

小君这才住手,嘴里说道:“你还算有眼光。”脸上有了喜色。

大丑说:“天也晚了,你该回去了。我送你回去。”

小君摇头说:“我不回去,我怕走到那块儿。”说着身体又有点发颤,显然又想到刚才那恐怖事件了。

大丑说:“有我送你,你怕什么呢。公安局不是把那个王八蛋抓走了吗?”

小君答:“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也是一个人。铁春涵去她舅那儿了,我自己在屋,我不敢。”

大丑问:“你没有一个人在屋过吗?”

小君说道:“以前经常一个人的,可现在我一闭眼,那家伙就扑过来。”说着,脸色也变了。

大丑过去拉住她的手,软语安慰:“好了,不回去就在这儿住吧。反正我家三个屋呢,大屋小屋任你选。”

小君慌张地说:“你在哪睡,我在哪睡。”

大丑盯着她,小君甩开了她的手,说道:“你怎么不明白呢,我现在怕得厉害。你让我一个人睡,我睡哪儿都心里不踏实。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还是送我回家吧。”

说着,拿起包,一脸的悲愤,向门口走去。

大丑忙上前拉住,服软地说:“好了,你说怎样就怎样吧。不过,咱们有言在先,要是出了事,你可别怪我。”

小君一手掐腰,头一扬,傲然道:“能出什么事?”

大丑作个色狼的样子,厉声道:“不怕我强奸你吗?”

小君打量一会儿,扑哧笑道:“小样的,如果你有那胆子,怎么到现在还是个光棍。”

大丑一愣,说道:“好吧,好话说尽,后果自负。”

他领着小君进了自己那间大卧室,主动的上前铺好床。其实不过是俩枕头,两个被单。夏天热,盖不了被的。

他故意把俩个枕头离得远远的,小君看了直笑。

之后,小君发令:“转过身,我要脱衣服,不准偷看。”

大丑憨笑着,转过身,想像着平时看不到的地方,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勐地一回头。

小君已经脱完,正往床上爬呢,大丑一下子见到一个美丽的大屁股,雪白,肥圆,挺翘,粉红的小裤衩,快勒进腚沟里,因为裤衩薄,隐约可见沟里黑乎乎一片。

大丑心里格登一下子,像被一枚导弹击中似的震撼,下边的肉棒不争气支了起来。大丑立刻转回头,心里暗骂:我怎么一点定力都没有,人家可不是下贱的女人,不可对人家无礼。

小君说:“好了,可以回头了。”

大丑回过头,只见小君的头从被单里露出来,一双美目亮晶晶的带着迷人的微笑。

大丑心说:我可别在女孩子面前献丑。

这么想着,他把灯关了,脱得剩条内裤,他才上床,进了自己的被窝。背对小君,看也不敢看她,生怕看了要犯罪的。

他闭上眼睛,想尽快睡去,哪知把眼睛闭得生疼,也没有睡意,对方的香气慢慢地飘来,令大丑痒痒地不舒服。这种香气是激发男人本能的东西。

大丑闭着眼查数: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查到上千只羊,自己也没睡着。

他想:这时候小君已睡熟了吧?他小心地转过身子,黑暗中,听到小君均匀地唿吸,隐隐见到她脸蛋美丽的轮廓。大丑心说:这个小丫头,虽然比不上铁仙子漂亮,也是女人中的精品了。天赐良机,机不可失,我虽然没胆子强奸她,亲她两口,总不过分吧。她睡着了,偷偷亲两下,她也不知道。

他缓缓地伸过嘴去,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一下,没过瘾,又在左脸蛋上“叭”

地来一下,又亲右脸蛋。见她的小嘴儿就在咫尺之间,想到这鲜艳的小嘴儿,想到平时和自己谈笑风生的红唇,他咬咬牙,贴上去亲着。

好香呀,好软的。大丑伸舌头在她唇上认真舔着,心里大为得意,心说:要是她张开嘴,能吃她的香舌就更好了。

“抓色狼呀。”小君突然喊起来。

大丑一慌,支撑身体的双臂一软,上半身便压在小君身上,大丑说:“原来你早醒了。”

小君说:“你像个蚊子叮来叮去的,睡得再熟儿也被你弄醒了。原来我看错了人,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呢。”

大丑很羞涩,嘆口气,想从她身上下来。小君突然勾住他脖子,嗔道:“做了坏事就想跑,可不能便宜你。”

大丑说:“小君妹妹,我向你道歉了。”

小君哼一声,说道:“道歉就完事了吗?本姑娘的一世清白都给毁了。”

大丑问:“你还想怎么样,要不要我下跪呀?”

小君不答,却无比温柔地问:“牛哥,我的嘴唇香不香?”

大丑由衷地答:“香,香极了。”

小君说:“你喜欢亲我吗?”

大丑点点头,说:“天天亲才好呢。”

小君有点怨气地说:“那你还等什么呢?”

大丑心一横,头一低,吻了上去。在她的红唇尽情的吻着,啯着,咬着。小君先是有点紧张,不一会热情上来了,主动迎合着。

大丑的舌头很快进入她的小嘴儿,与香舌战在一处,吻得小君唿吸都异样起来。双臂搂他更紧。

大丑不知不觉,移动身子,分开她的双腿,整个身子压上去,感受着肉贴肉的美感。两手本在小君两侧,这时候,也猖狂起来,在小君裸露的肌肤上随意抚摸着,小君的皮肤真好,滑不熘手。摸来摸去,两手爬上双峰。

小君的乳房,是大丑长期以来迷恋的对像,那两只大奶子,不知倾倒多少男人。小君的穿着向来暴露,一对奶子在人前若隐若现,看得好多男人直流口水,包括大丑也偷偷咽过吐沫。她的奶子,连小君自己也引以为傲,又大又挺,又尖又圆。至今为止,只有两个男人摸过,一个是男友,一个是大丑。

大丑先在乳罩外抓着,按着,挤压着,拨弄着两只奶头。心里暗暗贊嘆,手感可真好,好像比倩辉的小不多少,弹性更胜之。

大丑贪婪地爱抚着两个大尤物,上边把小君的舌头亲得滋滋响,小君喘得厉害,尤其是乳房传来的快感,很舒服。

大丑不满足现状,把乳罩向上一推,两只大奶子便露出来了,可惜黑暗中看不清楚。大丑双手直接上去,无所顾忌地玩着,小君的乳房很敏感,很快乳房涨大,奶头也硬起来。

大肉棒隔着两层布,一翘一翘地顶着小洞,顶得小君很不舒服,本能扭动身子,想摆脱它的挑逗。

大丑这时对乳房产生兴趣,把嘴移到乳房上,两手握着,舌头舔着,忙个不亦乐乎。

小君的嘴有了自由,浪叫道:“好……好了……放开我吧……你不能欺侮我……”

那声音柔美娇媚,更有催情作用。大丑这时候怎么能放开她,他稍稍移开点身子,一只手下去,摸在她的小穴上。小君啊地一声,伸手去拦。大丑在那个小丘上用力的玩着,小君怎么也推不开,被玩得嘴里呻吟不止,春水把裤衩都弄湿了。

大丑心说:兵贵神速。他抬起身子,伸手去脱她的裤衩。

小君哼道:“不可以……”

大丑不管那事,硬是给她褪下来。小君用手捂着自己的妙处。

大丑笑道:“小宝贝儿,我想亲亲你。”

小君嗔道:“可不能插进去呀。”

大丑说:“亲亲就好。”

大丑推开她的小手,抬高她的玉腿,把一张嘴吻在了小洞上。令大丑惊讶的是,那里的毛好多,如果别的女人像树林的话,小君的肯定是森林。大丑真想开灯瞧瞧,又不敢,怕一停顿,对方又不肯亲热了。

大丑分开森林,大嘴准确地吻着花瓣,舔着小溪,还温柔地咬着那粒红豆。

凭感觉,也知道那红豆不小,大丑为自己的发现感到惊喜。他再接再厉,把全部热情都倾注在这美貌姑娘的肉洞上。

小君哪尝过舔阴的滋味,刺激得娇躯战栗,浪水横流,嘴里不住地大叫着:“牛大哥……别舔了……妹妹……好难受呀……啊……呀……唔……”

大丑又是一阵狂吻,把她的流水全部进嘴,吃进肚子。大丑兴奋的肉棒硬到极限,他放下小君,脱光自己,把肉棒顶在小君的洞口上。大丑也算老江湖了,黑暗中对口很准确。

他一边小心的往里挺着,一边笑问:“小君宝贝儿,你和你男朋友几天干一回?”

小君说:“胡说……我还是处女呢……你你……快拿出来……”说着,双手勐推大丑。

大丑说:“小君,你可真会逗人。我才不信,你男朋友没干过你。”

小君说:“是干过那事……可是……哎呀……”

原来大丑的龟头已进去了,小君叫道:“别插了……快抽出来……你会毁了我的……”

大丑哈哈一笑,说道:“我才不信你还是处女呢。不知让你男朋友干过多少次。”说着,往里又一挺,龟头被什么挡住了,难道是处女膜吗?大丑停住了。

小君娇喘着说:“我没有骗你吧……我有……处女膜……”

大丑说:“真奇怪,你的男朋友原来这么君子。这样人真难得。”

小君扭着身子说:“不是的……不是的……是他没本事……”

大丑问:“怎么回事?”

小君说:“他的……那东西又短又小,也不够硬……插了……多少回……也捅不破……可能我的处女膜也……厚些吧……”

大丑厚着脸皮笑道:“那让我捅捅看吧。”

小君推拒着,说道:“不行…不行……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不能干我……

的……”

大丑也不答话,俯下身子,吻住小君的嘴儿,认真地亲起来,咂她的舌头,两手回到乳房上,又开始玩弄。一番努力,把小君的热情提高到极点。

大丑说:“让我插进去吧?”

小君哼着不答。

大丑心说: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运运气,向里又一挺。

小君吃痛,“啊”地叫了一声,双手搂住大丑的背,但那膜仍然没破。

大丑心说:我就不信邪。咬紧牙,把用砖打歹徒的力气用上,只听小君一声惨叫,大肉棒把处女膜捅破,一插到底。

痛得小君眼泪都出来了,一张嘴,咬住大丑的肩头。痛得大丑也是一叫,不过,他没有怪小君,谁叫自己叫她出血呢。

小君竟然是处女,大丑欣喜若狂,他兴奋地吻着小君的奶头,两只手在她身上忙活着,肉棒慢慢地动着,那种被包住的紧迫感,使他想大叫过瘾。

等到小君稍好了一点,他才打起精神,挺起肉棒,一下一下地往里插着。不久,小君渐入佳境,发出甜美的呻吟,两只玉臂紧抱大丑。

大丑得意地挺枪出击,由慢到快。小穴太紧了,夹得他受不了,插不到二百下,就扑扑地射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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