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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五一年,北京。

新落成的经贸大楼轰立于五环路上,单镜建成的天幕楼顶不单外表壮丽,更能控制射进室内的阳光光度。强化玻璃组成的外墙闪闪生辉,让整座参天大楼在云云建筑物之中鹤立鸡群。

大楼内济得人头涌涌,多块巨型电子版上不停闪动,每一块版都跳动着以百计的红色数字,每一个数字都表代了一所上市的企业或财团,全国以至全亚洲多个公司的股价波幅也汇聚于此。

经过数十年的发展,今时今日的北京再非单纯的一国首都,而是亚太地区的金融及股票中枢,跟曼克顿同样重要的国际经贸中心。在政府的大力推动,与及跟西方国家的交流下,凭着一套独特的司法制度,配合健全良好的公民教育,即使北京市内只剩一千名公安,但市民都会自律地奉公守法,监狱已是空置的历史文物,用以作游览参观多于实际使用。

虽然全国还称不上大同之治,但北京市绝对是一个举世瞩目的乌托邦。

上午十一时十分,一部红色宝马跑车开进贸易大楼的停车场,车门打开,一条穿著暗色迷彩高根鞋的美丽长腿落在地上,一名身穿黑色整齐上班服的女性步下跑车。她身高约五呎六寸左右,加上脚上一对高根鞋,以东方女性来说是标准的身高。虽然她的上围不算突出,但由于上班服紧紧收窄了腰部,故此仍保持女性优美的葫芦型曲线。

离开停车场,乘坐子弹电梯从基层直上大厦的七十楼。

贸易大楼高七十一层,加上四层防火空置单位,合共有七十五楼。能在七十楼工作者全是国内精英中的精英,这位一身黑色衣衫的女郎,就正是全国的二十位持牌精算师之一,专为大财阀提供财技策略的计划。虽然她每周只工作五日,每日只工作六小时,但她的每份计划皆以百万、千万人民币计算,是真正的打工皇帝。

梯门打开,黑衣女郎步出子弹电梯,近处的员工们纷纷向她弯腰敬礼,远处的男同事则不自觉地向这位罕有的美女行注目礼。除了学历,她的长相也极为吸引。身处七十楼工作的,即使最普通的计算机员或秘书,最少也拥有硕士学位,但他们仍要向自己卑躬屈膝,想到这里,这名年仅二十五岁的女郎心情不觉好一点。

一名穿著白色名牌衬衫,蓝色亮丽长裙的美丽女子,拿着了三束鲜花走到黑衣女郎面前,礼貌道:“经理,今早有人送来三束……”

“垃圾筒。”黑衣女郎习以为常地说,她拿下太阳眼镜,将四周男同事的目光全吸引过来。她以冷淡的声音说话后,那位秘书小姐暗暗警诫起来,看来这位年少美丽的女波士心情相当恶劣。

秘书小姐不敢说话,正想将花朵丢掉时,女波士突然将一朵金色郁金香拆下来,插在秘书小姐名贵衬衣的口袋上,语带不屑地说:“莉莉,你这套衫是上季的,已过时了,插这花可以引开人家注意。”

那位叫莉莉的秘书小姐,涂了淡妆的脸孔由浅红变深红,在同事视线中好不尴尬,惨兮兮地站着却又不敢将花朵拿下来。女波士看也没看莉莉一眼,彷佛这秘书根本不存在,问道:“有约会吗?”

莉莉毕恭毕敬地说:“有,三时半约了日本熊谷组……”

“我不舒服,推掉吧。”

“啊!但是……”女波士冷冷自了莉莉一眼,后者立即闭嘴。直至女波士关上了房门后,莉莉才将气发泄在花朵上,狠狠将它们拋到垃圾筒内,还不忘踩多一脚。

合上房门,她才瘫软在真皮大椅上,呆望着自己的办工桌,最先进的计算机屏幕屏,白金笔座插着万宝龙墨水笔,镀金卡片闸内放了熨金字的别致名片,与及一张人民法院的传票。

传票上写着珍妮,这是她的名字。

她的心情相当差劣,一星期前她在酒吧喝了点酒,驾车回家的途中为避免一名冲出马路的小孩,不小心撞到另一名途人。那位途人是她的怜居,虽然对方没有受伤,可是他饲育的爱犬却被辗毙。本来避开小孩只属意外,但她本身却曾喝酒,也使得问题复杂起来。

从半世纪前开始社会已接纳环保法例,整体司法制度也跟着改变,法律已不再单纯保护人类,动物亦视为一种重要的生命,加上苦主与爱犬的关系,情况实在很不乐观。

此事困扰了珍妮很久,被她辗毙的狗只并非什么名种狗,可是却跟那位邻居相处了十个寒暑。那位邻居叫阿政,他养的雌犬叫洁儿,印像当中他是位跟珍妮差不多年纪的男子,好象是一人独居,平时总爱带着爱犬到附近散步。虽然大家经常会碰面,但以珍妮这种高傲的美女,根本不会主动跟男性交谈。

数日前在司法院上,珍妮才得知,原来阿政的父母早已过世,十年来一直与爱犬共同生活,主人宠物间就像亲人一样,车祸对阿政造成了非赔偿能弥补的伤害。尤其是在车祸现场时,阿政抱尸痛哭,在庭上颓丧不振的表情,珍妮心里也着实难过,甚至有股冲动想慰藉他。

基于现今的司法制度,珍妮只留下了护照和身份证明给阿政,传招出庭一次后,一切都会交由人事及计算机来判决。由于现代社会已不用监禁,即使聪明如珍妮也没法估计法院会执行什么刑责。

珍妮摇一摇头,打开了计算机观看手下传给她的文件。眉头一皱,她按了一下电话通讯,不消一分钟已有一名女同事跑进来。门还没关上,珍妮已拍案大骂起来:“兰兰,我吩咐你做的文件呢?到了那里去?”

兰兰不敢驳嘴,在各同事的目光下面红耳赤,被站着被珍妮狠狠责骂。

“人头猪脑,真不知道那所大学给你毕业的!”珍妮骂得起劲,简直就像是发泄一样。

“立即给我滚回去,放工前,我收不到你的报告,你就到求职网页上留资料吧。”兰兰大吃一惊,半爬带滚地回去工作。

珍妮发泄过后,呼了口气,突然在外边传来一阵骚动,她凤目一看,心中发毛,脑海空白,手脚亦发软,心叫终于来了。那位叫阿政的邻居忽然来到,还有四名执法人员陪同一起。

珍妮头皮发麻起来,整个人像结冰般不懂活动。阿政来到她的办公室,羡慕又好奇地游目四顾,这么宽敞又先进的办公室不是普通人可以使用。执法人员非常礼貌地跟她握手,说明了来意后才出示一张司法令。众同事们窃窃私语,珍妮的脸蛋因紧张转红,也因而更加漂亮动人。

珍妮什么也想不到,却很清楚地听到执法人员宣读出法令:“公元二零五一年,三月十日,法院经五位法律人仕和十二位陪审员开会研究六小时十一分钟,再由计算机分析案例及资料,最后裁定将珍妮小姐罪名成立,以现行犯的身份服刑,暂夺所有基本权利,以犬只洁儿的身份陪同小政先生生活十年,所有财产暂时冻结,直至刑期届满,法令实时生效。”

一切的变化来得太突然,珍妮呆望众人,眼神失去焦点,心中回荡着法院令的每个文字,同时思考着一个问题:人就是人,要如何当一条狗?

换了平常情况,珍妮一定歇斯底里地叫尖发狠,但她现在却出奇地平静。一时间珍妮想起阿政日落时在家门外的草地,跟宠物悠闲散步和玩耍的情况,对比她每日在操劳工作的情景,心里浮起一个连自己也吃惊的想法,“这样子似乎不错啊。”

当她望向这位经常碰面、却从没说话的邻居时,阿政的眼神中彷佛有一份魔力,一对包含爱护和主宰的眼睛,使珍妮的身体生出酥软。法司已经决定,同时她的心底也被燃起某种渴望,珍妮已不存在了,世上只有一匹母狗洁儿,眼前的男人正是她以后的“主人”,她不再需要操劳,甚至不需要思考复杂的事情,只要听他的话就够了。

珍妮的下体潮湿了?!

执法人员将一个深红色,大型犬用的红色首轮交给阿政,他温柔地将首轮套在她的脖子上,手势非常熟练,还轻轻擦过她敏感的耳珠。一直保持沉默的他终于开腔,发出了“主人”的首道命令:“洁儿,脱光所有衣服。”

珍妮瞪目结舌,原是吵闹的公司鸦雀无声,男人们色迷迷的眼光,女人们幸灾乐祸的视线,通通透过办公室的窗台射在珍妮身上,每对眼睛都非常兴奋,期待着这位美丽上司在公司中表演脱衣秀。

从法理上来说,能干的珍妮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只有一头叫洁儿的母狗。

洁儿的脸直红至耳朵和粉颈,却也因而更加艳丽。她以乞求的目光望向执法人员,他们已没有了先前的绅士风度,只冷冷道:“你已失去了法律上的人权,故此必须服从你饲主的命令,否则我们会强制执行。”

执法人员的说话触动了洁儿心里某些东西,是“饲主”两个字吗?

为了保住最后一丝自尊,洁儿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随着身体的渐渐暴露,羞耻的感觉也更甚了,可是她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居然有点兴奋,女人嫉妒的眼光,男人沉重急促的呼吸声皆刺激着她的感官,每寸肌肤都变得份外敏感,随着这种陌生的兴奋感,洁儿不知不觉间已动手脱衣服。

当脱下内裤的时候,刚刚被痛骂的兰兰故意大声地说:“原来……这么不要脸呢,刚刚还假正经,现在怎么脱得这样快,真是做母狗的料呢!”

平日受过洁儿气的女同事们一阵哄笑,男同事也开始小声窃笑地评论她的身材,奶子不错、体毛浓密、乳晕颇大、曲线稍弱,屁股扁扁等。在这种羞辱中,洁儿全副身体也涨得通红,娇躯微颤,拼命忍住眼泪,可是,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木立着任由众人评头品足,下体更因这种刺激中不受控制的潮湿。

在场众人都衣着得体,这使得赤裸的洁儿份外羞耻。

果然是……

从很久以前洁儿已经在怀疑,但一直没法可以证实,但现在终于都知道了,她果然有被虐待的倾向。

洁儿一丝不挂地僵在办公室中,只有雪白脖子上的一个狗环,红白刺目而又美丽。主人又为洁儿戴上银色的保护手套和膝盖的护垫,命令她四肢着地趴好,转头跟法务人员说:“在去领狗牌照之前,我要先把它的体毛清理掉,否则会滋生狗蚤,牌照上的照片也不好看。”

同事们又传来一阵议论,居然要在办公室内将这美丽的女人剃毛?

洁儿神情恍惚,笨拙地在自己的办公室内趴好,觉得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可能梦醒了,一切都会结束,所以,现在随便怎么样都无所谓了。突然间又听到主人的命令,要洁儿四脚朝天躺在办公桌上,她就像酒肉行尸般照办,她底部的私处向着办公室外,男同事们都争相涌到窗子外,希望看清楚这位昔日女神的肉体结构。

主人发现了她下体早已湿得很厉害,中指划过她的阴唇口央,“噗”的一声笑道:“喂喂,你比我以前的母狗还要淫荡啊,这么湿叫主人怎剃毛呢?”

洁儿羞得无地自容,却不敢合拢双腿,淫液仍然不断流了下来。她变态的欲望赤裸裸地呈现人前,连执法人员都忍不住笑着说:“超级计算机果然准确,看来她本身就渴望当母狗。”

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和嘲笑下,主人很快剃光了洁儿的阴毛,下体变得光秃秃的。为了让大家看得更清楚,主人将洁儿的阴户V字型撑开,窗外的男仕们都看到女波士的阴道内壁,更有人拿出手提电话,将她的肉穴照片拍入电话内。

暴露的快感不断刺激,淫液从腔道内不停流出,证明了这具胴体正在享受暴露与羞辱。这位美丽的女强人,现在只能不停地麻醉自己,这是一场梦而已。接着主人命令她趴在桌子上低下头,开始小心地剃她的头发,虽然之前洁儿一直忍着不哭,还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是梦,然而在这一刻,最心爱的秀发被剃的时候,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很快,洁儿的头也变得像下体一样光秃秃了。

执法人员取出一叠文件。文件的第一份,竟然是“人权放弃书”,另一份是“国家家畜登录表”,接下来的是“犬只入境表”、“特殊犬种申报书”、“家畜病历表”和一大堆饲养动物的表格等等。

主人在认真地为洁儿填写表格,而执法人员却开始自己的工作。他们让洁儿在文件上打押,再准备数码相机和电枪,对这美女拍下一丝不挂的全裸照片,乳房、乳尖和光秃的性器官也摄进镜内,再从手提电脑将这裸照输到国家家畜管理局收藏。当他们取得家畜登记号码后,用激光电枪打在珍妮的耻丘。一下微痛,洁儿竟然打了一个寒颤,腰骨一弓,在不可能的情况底下,她咬紧牙关泄了身。

洁儿高潮的表情全暴露在同事的眼前,男同事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身体和脸孔,女同事却不屑地冷嘲热讽,这使洁儿更加迷失在高潮之中。

在高潮之后的余波中,洁儿感到项环被扣了一张卡片。卡片上放了她的裸体照,还有她的国家家畜编码,洁儿听到主人温柔的声音,道:“这是你今后10年的身份证呢!”

主人将一条弹簧犬带扣到他美女犬的颈环上,将洁儿从办公室带出去,当他们经过两排职员时,莉莉截停了主人,将刚才被插在胸袋的郁金香取下来笑道:“狗狗没有尾巴太可怜了,这是我送给你的。”

莉莉边说边将黄金郁金香的枝条插入洁儿的屁穴内,花朵在空中因屁肉收紧而颤动,情境淫靡又滑稽,职员和执法人员皆忍不住大笑起来。

正常洁儿无地自容时,主人一拉狗带,威严的目光照下来说:“没礼貌,还不多谢人家!”

“呜……汪……”

“呵呵呵呵呵……很可爱啊,小母狗叫什么名字呢,啊,叫洁儿吗。”莉莉拉着洁儿颈环上的家畜证,看着证件文大大声读出她的新名字,众同事们又一阵说话,当中夹杂着“洁儿、洁儿”的。

“洁儿,手手!”洁儿愕然望向莉莉,又望向主人。主人没有说话,似是默许莉莉训练她。洁儿将一只手合成拳头,提起放到莉莉手上。

莉莉被逗得大乐,“啪啪”两声轻拍洁儿的光头,大笑起来说:“这小母狗好乖啊,来,起立,拜拜!”

洁儿的脸已红得无法再红,她的大脑亦无法思想,慢慢将上半身直立,两手垂在空中上下摇晃,十足小狗向人讨怜的样子。莉莉大笑着,同事们也不断用手提电话将这情景拍下来。

“哈哈哈哈……你好贱啊,波士,哈哈哈哈……哈哈哈……”莉莉笑着用力扭捏洁儿的乳头,众人又再大笑。

洁儿不敢移动,保持着这个姿态让莉莉玩弄自己。莉莉面上是尖酸的笑容,用上不留情地将洁儿的乳头左拉左扭,在这种受辱的情况下,洁儿竟感到一丝快感,一条淫水从阴户垂至地毯上。

莉莉玩弄够了,问阿政道:“我们周未有个派对,到时可否将这母狗借给我们玩呢?”

主人甩一甩膀,道:“好吧,但这之前我要多教她犬艺呢。”

莉莉满意地拍了一下洁儿雪白的屁股,将花朵再插深一点才满意离开。就这样,在早上还是美丽自信,衣着得体走进办公室的专业人士,现在变成一头浑身光溜溜,被主人牵着爬出去的母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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