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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身上穿着纯白的马甲,丝线紧紧地缠住我的躯体,连想要大大吸一口气都不可能。再往下是一件蕾丝纯缎的小内裤,我的坚挺就包在这小内裤之中,不过鸡巴外面还带了个硅胶的自慰套,这个构造特殊的用品,后端还附加一个弯管,管子的末端就塞在我的屁眼裡. 不过紧紧的小内裤把我的整个屁屁修饰得浑圆,一点都看不出裡面另有玄a鸡」。小霜宫女拿来一件高腰无肩的纯白缎质拖尾礼服,柔声对我说:「王后,我帮你穿上它吧!女王正在厅裡等着呢!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我一定要把你装饰的漂漂亮亮地,当女王她最美丽的新郎…喔,应该是新娘才对。」我摇摇头,叹口气;看来我是必须接受自己的命运了。  我曾经是帝国裡手握兵权,一呼百诺的大将军,我的一句话可以决定上万人的生死;没想到竟然会落到这步田地,竟然要当女人的「新娘」,要当女王的「王后」。  当时要是知道我会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性奴隶生涯的话,我实在应该刎颈自尽一死了之,也好过这些日子以来的折磨。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  六个月前的冬天,我带了帝国最精锐的部队,踏上征途,敌人是大海另一边大陆上的未知敌人。  儘管我的军旅生涯从未有过败绩,但我还是兢兢业业,不敢大意。  大海上风和日丽,看来这又是平静的一天。  从我国的港口出发至今已经半个月了,我的弟兄需要一点刺激。  突然,瞭望兵回报:「将军,前方有艘小艇,看来应该是遭遇海难的漂流船隻. 应该没有威胁性。」  我心想弟兄们也闷了这么多天,让大家活动活动筋骨也好。  于是我下令,全员就战斗位置,全副武装,同时向该艘小艇划去。 接近一看:该艘小艇虽然有点残破,但仍看得出先前的富丽堂皇。跟我们雄壮威武的战舰比起来,这船不旦娇小可爱,还透露出一种阴柔的气息。  一向身先士卒的我,带了一队精兵亲信,搭上便桥,上了这艘小船一探。  甲板上空无一人,但是空气中却瀰漫着澹澹的脂粉甜味与少女幽香,让我们这些闷了两个礼拜的精壮男人不由得想起最原始的慾望而血脉贲张。  不过看整艘船毫无动静,我们只耽心最后找到的是香消玉殒的女人。  走下甲板,进到阴暗的舱房时,我开始感到床版上的细微呼吸声。  凭我多年的战阵经验看来,这些呼吸分属于五个人,而且还是女性。  然后,我听到衣服布料摩擦的悉挲声,看来是有人起身了。  「谁?」  那微弱且柔软的声音问道。  「我是帝国的将军。」  我回答道。  这时我的副手阿力将一盏壁灯点了亮来,我们所有人都为眼前的景象屏住气息,太美了。  这些女子无力地躺在床上,面容憔悴却掩不住其清秀,每一个的体态都非常撩人,身上仅着粉红色薄纱睡袍或柔软的丝质睡衣,让我们这些刚刚才被香气撩拨得心头乱撞的男人立刻感到心跳加速,生理反应立刻而直接。  我甚至看到副手阿力吞了吞口水,我怀疑今天要不是我亲自带队的话,说不定我的这队弟兄会立刻解决他的的生理需求。  那个起身问话的女子,即使在这群美女中仍非常抢眼。  一头长髮就这样垂在胸前,落在起伏的乳房曲线上。  柔软的髮丝衬托着若隐若现的薄纱睡衣,就连玩尽帝国所有美女的我也感到目眩神迷。  大大的双眼迷濛地望着我,朱唇微启,吐气如兰,向我说起话来。  她们是对岸大陆的居民,是国家裡的贵族。  连同隔壁舱房她们一共有二十一人,同我说话的那美女叫纱织,是阶级最高的贵族。  她们原本一起搭这艘游艇到近海处游玩,没想到遇到暴风雨,于是就这样迷失在海上。  整艘船没有其他男性船员,她们裡面有人懂驾船的,但是她也找不到回去的方向。  眼看食物饮水都将要耗尽,大家只好躲在舱房中节省体力,但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当下我就和阿力决定将这些美女接回船上。  管他是贵族还是平民,战争是残酷的,既然我们的船员有这个需要,我们就可以把她们几个带回去发洩一下。  当晚船上大开宴会,船员各自聚成一团,找了个下午遇上的美女相陪。  那些美女虽然不愿意,但是茫茫大海她们又可往哪儿逃呢?  看船员们个个精神亢奋,我这个作将军的也鬆了一口气。  希望他们到对岸后上战场士气可以更高昂。  一开始大家都还有礼教束缚的观念,没人放得开。  但是酒越喝越多以后,大家的行为也越来越随便了。  我的副官阿力是第一个脱下裤子放出坚硬凶兽的人。  他的手下紧紧按住一位美女的双手双脚,那女子也被灌了不少酒,意识已经不太清楚。  这位美女真不愧是贵族,连胯下的体毛也有下人帮她悉心修剪整齐,两片粉红色的阴唇看得非常清楚,红豔欲滴。  阿力站起身,用力一顶,他的鸡巴立刻塞满那美女的阴户,同一时间那女子也惊呼了起来。  「别急,才开始哩!」  阿力阴侧侧地说。  这时全船弟兄看阿力已经开始抽送,再加上酒气的蒸燻,大家再也忍不住了,纷纷掏出自己的肉棒,往自己身边的美女捣了过去。  此时阿力将肉棒用地顶向那美女的花心,他身边的手下也忍不住了,有一位就将肉棒插进女子的口中抽送。  其他人也忍不住开始在美女身边打起手枪来,一下子美女身上就沾满了白色的液体。  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回到我的房间,床上已经有个人在等我了。  当然就是最美的那个女人,纱织。  纱织默默地坐在床边,一句话也不说。  当她们被我们带回船上时,她们就知道了自己的命运。  当时纱织代表她们全体,跟我交换条件。  她们愿意满足我们的一切需求,尤其是在性的方面。  但是她们只要求我们在上岸以后,放大家一条生路。  不答应的话她们扬言要当场跳海。  我当时就口头上答应她们,当然,等我爽完以后看味道如何再说囉。  纱织认命地看着我,而我则缓缓地脱下战袍,走向上天赐给我的绝世美女。  虽然帝国裡有人会叫我调情圣手,但是我实在也是憋太久了,尤其刚刚阿力的勇勐表现,更让我忍不住。  我一下子就把纱织推倒,把肉棒勐地刺入她的体内。  另我讶异的是,纱织肉壁既暖且湿,看来这女人漂流海上数日,想必也渴望着男人肉棒的滋润吧!  我觉得自己还算身强体壮,不过纱织看来也是天赋异禀。  她一直娇呼个不同,同时肉壁还紧紧地吸住我的鸡巴,害憋了两个礼拜的我一不留神差点就洩了。  于是我只好更加专注在控制的技巧上,特别注意龟头深入的角度与摩擦的力道,我可以感觉到纱织也渐渐地升向高潮,肉壁开始规律地颤动,把我的鸡巴抓得好紧。  终于,她大叫一声,终于比我先洩了。  只是我精神上一放鬆,立刻感到她肉穴的迷人吸力。  那种缴紧的感觉是我初次嚐到。  我决定放纵一下自己,反正她又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下次再好好整治她便罢。  于是在她的高潮以后,我也跟着满足地射精了。  纱织在得到她的高潮以后,我就放她在我的床边娇喘。  或许晚一点酒力稍退以后,我可以再跟她来第二次。  我沉沉地睡去。  朦朦胧胧之间,忽然,我感到有不寻常的气息出现在我的房间裡. 怎么可能?  没有人敢在未通报下进入我房间,尤其在我用剑砍下两个不识好歹的小队长以后。  更何况,门口的卫兵也会拦阻他啊!  我反应也还算快,立刻准备起身。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我的手脚四肢都被绑在床柱上,整个人被绑成一个大字型!  我怀疑自己仍在作梦,突然一阵清香传来,一个美丽的脸庞出现在我面前。  是纱织!  她眼中的温柔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慧诘狡滑的光芒,配合着她的一头长髮与丰满的身材,看起来却是说不出的妖豔. 而房间裡不寻常的气息,则是纱织的伙伴,那些我们抓上来的美女。  只是她们看来不再柔弱,而是一副狠毒的样子。  其中一个圆脸的女孩对纱织说:「报告女王,甲板上已经清理完毕。」  纱织澹澹一笑说:「小霜,妳干的好!」  女王?  清理完毕?  这是怎么一回事?  纱织回过头来看我,嘴唇圈成一种奇怪的圆形,充满一种说不出的嘲讽味道。  「我的大将军,昨晚可便宜你们了。我是对岸王国的女王,我早就得到你们要来攻打的情报了。于是我带着我们的突击队员,假扮海难贵族溷进你们船上。  你们一下子就上勾了!我早就预料到你们这些憋了两个礼拜的男人是如何地急色,所以我们将计就计,表面上愿意满足你们的需求,事实上我们都在酒菜裡下了我们国家的特产迷药。」  「可是,你们不是也有喝酒吗?」  我急着问。  纱织微微笑道:「这迷药就是我们的特产,与女性贺尔蒙不起反应,但是与男性睾素酮溷和后却会变成最厉害的迷药。不过我也蛮佩服你的,居然比我想像中还要早醒过来。不过你也只能乖乖束手就擒,你的手下不但全部被我们迷昏,刚刚我们还帮他们注射的我们国家御医精製的毒针。这种药会破坏他们的脑部,让他们变成白痴。」  纱织继续说道:「你们也太自大了。情报不调查清楚就要来攻打我们。我们国家其实是母性社会。我们国家的男人就像种马或种猪一样,只提供精子与劳力。  这一次可以收服你们这些外来国度的男人,对我们的下一代品种一定很有帮助。」  我听了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儘管我一再告诉自己对方只是一介女流,只要我冷静应对,一定有机会可以扭转局势。  但是一想到自己万一已被施打毒针,要是毒性发作不就万事休矣?  纱织将头髮轻轻一拨,嘴角泛起微笑。  她似乎正欣赏着我心头慌乱的神情。  然后她转头向那圆脸少女小霜道:「把我叫妳准备的那个拿来吧!」  只见小霜从怀中取出一小瓶透明药剂跟一根针筒,端在手中,毕恭毕敬地交给纱织。  我可以感到额头上的冷汗越冒越多,看来这是要给我的毒药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将会变成白痴,那可是比杀了我还让我难过。  心裡头一急,用力一挣,右手的绳子居然被我扯断了。  我还有反抗能力果然大出这些女人的意料之外,一时之间她们似乎慌了手脚。  我飞快地解开左手的绳结,正打算弯腰起身去解开双脚的束缚时。  一阵香风扑鼻,她们的头头,她们的女王纱织已经扑了过来。  她脸上还是保持一惯的冶豔风情,似乎我的挣扎抵抗她完全不当一回事。  我刚从床上起身,重心仍没拿稳;纱织已经一下子就扑在我身上。  她胸前丰满的乳房正好重击在我的额头上。  这种风光虽然旖妮,但是生死关头我实在没有心情去享受。  纱织此时整个人就刚好坐在我胸口,而我在她的重击之下,重新躺回床上。  这时不知道纱织从哪儿翻出一把匕首,我只见刀光一闪,我的衣服与裤子便从中裂了开来!  好锋利的刀子,好犀利的刀法。  她要是再多用一点力,我当下便开肠破肚了!  不过身经百战的我,也不会就这样乖乖被注射变白痴。  我开始用力扭动我的腰部,打算突然间把纱织甩下床。  但纱织修长的双腿此时已经牢牢地缠住我,只见她随着我身体的起伏,轻柔地摆着她那水蛇一般的细腰。  正当我增加力道时,突然感到下体一凉,我的鸡巴已经被纱织从破烂的裤子中翻了出来,而纱织细长的手指正在龟头的地方来回地套弄着。  此时我只感到下体传来一阵快感,几乎叫我难以抗拒地呻吟起来。  此时纱织将匕首轻轻靠近我的鸡巴,含笑地看着我,摇摇头说:「你动作可别太大喔,不小心划断了我可不负责!」  要害落入敌方掌握,我再度落居下风。  此时她们其他人已经恢复镇定,小霜则对纱织说:「女王,妳不赶快对他注射吗?」  纱织摇摇头说:「不急。」  她又偏头过来看了看我,浅浅一笑说道:「看这傢伙刚刚急成那样,看来他是真的吓坏了。他可能以为我们要让他变成白痴。其实这傢伙位高权重,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  说到这裡,她突然低头看了看我的鸡巴,似乎另有所指。  她继续说道:「不过这种人我们总得小心一点,所以我才要妳准备这种破坏肌肉组织纤维的药,让他的肌肉力量萎缩,他将会比一个普通女子的力气还小。  不过嘛…」  她突然伸手握住我的鸡巴,吃吃地笑道:「有些地方的力气还是可以保存的。」  她话刚说完,突然头一低,便将我的肉棒含入口中。  这种突然的举动不但吓我一跳,而且鸡巴传来的触感,几乎让我全身颤抖了起来。  在帝国的时候已经有过不少女子为我口交,但是直到纱织将我的肉棒吞入口中,我才觉得自己真正领略到口交的滋味。  她双手捧住我的睾丸,轻轻地搓揉着,双唇紧紧地含住我鸡巴的根部,而舌头就像舔冰淇淋一样不停地在龟头上旋转。  就在我精神恍惚之际,纱织开始作出把我的鸡巴往下吞嚥的动作,我的龟头不停地碰触到她的喉头深处,每一次的撞击都让我全身晃如电流流过一般。  突然我的胸口一紧,原来是另外两位美女走上前来,一边一个含住了我的乳头。  在我以往的性经验裡,我知道有些女性的乳头是性感带,只要我轻轻搓揉她就会全身颤抖。  但是在我自己也尝到这种滋味以后,我才知道原来男性的乳头也可以开发成性感带,而我就当场被开发了。  如果不是敌我意识还非常分明,我几乎就要放声大叫好好享受这时的性爱感觉了。  不过在她们三位美女的操弄之下,我还是满头大汗。  纱织的口交功夫真配得上她女王的身段,每当我全身抽搐,整支肉棒开始跳动就要射精的时候,她几乎可以在前一刻发觉,然后硬生生地停了下来,手指往龟头一按,我的冲动就会打住。  然后等到情慾的浪潮稍退,纱织又会继续抓着我的鸡巴忘情地口交,或吸,或吻,或舔,或啃,总是把我弄得欲仙欲死,麻痒难当。  但是每次当我高潮来临,想要一举攀上射精的高峰时,她就会突然停下,然后会再更卖力地搓弄。  然而胸口两边乳头的感觉,对我来说也是全新的体验。  两位美女的香舌早已经将我的乳头舔弄得像颗小豆豆般地坚硬,但是她们两个却完全忘我地持续点燃我的情慾. 好像她们进攻我的乳头增加我的性感,只是要配合纱织女王的口交,让我更快沉沦在纱织女王的情慾陷阱裡. 突然我感觉得到我脚上的束缚不知何时已经除去,但是大汗淋漓全身被性感冲击,欲射精而不可得的我,根本就无法作出任何反抗的尝试。  然后我整个人就被翻了过来,像隻狗一样地趴在床上。  胸前的两个美女仍然伸出手指不停地玩弄我的乳头,不停地刺激的我的性慾.  此时我的鸡巴已经脱离了纱织的口交,几乎慾火焚身的我便伸手想握住自己的鸡巴,想要自慰射精寻求解脱。  但是这时我的两手又被抓住,绑在床前。  然后眼前被绑上一条金色的丝巾;虽然我看不见了,但是这样一来却让我的触感更加敏锐,只感到乳头上两位美女的舌头不停地来回拨弄。  突然,我感到屁眼上一凉!  天啊,我要被姦淫了!  没错,纱织不知拿来一隻双头假阳具,一边就装在她的阴户裡,而另一边正对准的着我的屁眼。  儘管我曾对许多女人做过肛交,但是自己的屁眼可还是处女地!  耳边只听纱织冷冷地道:「看,这傢伙菊花这么紧,我这么插下去可真是便宜他了。」  然后她摸了摸我的头,轻轻地说:「乖,我的将军奴隶,纱织女王我就来佔有你了!等我夺去你的屁眼贞操以后,你就是我纱织女王的人了。」  话刚说完,我只感到屁眼一紧,然后就是剧痛传来!  我真希望我当时可以痛得昏过去,就不会感到那么痛苦。  只是我身经百战,抗拒痛觉的能力早已超乎常人,也因此儘管撕裂般的剧痛传遍我的整个坐骨神经,我的神智依然清醒,甚至还可以感觉得到乳头上传来的阵阵快感。  纱织开始剧烈地抽送,由于我的后庭很紧,因此其实整支假阳具在她体内进出的幅度要比我大得多,虽然脸上的丝巾让我看不见,但我仍然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娇喘阵阵传到我的肩上。  突然,纱织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丰满的乳房也往我身上挤压,那种柔软的感觉充满了我整个背部。  同时她也再度伸手握住我的鸡巴,再度套弄了起来。  我的神智几乎分裂成两半。  屁眼传来的剧痛让我的感觉变得非常敏锐,于是乳头,背部以及鸡巴传来的快感也变得更加强烈。  但是高潮来临前的全身抽搐收缩,却又让我已经被假阳具塞满的肛门更加地疼痛。  我整个人就在天堂与地狱间来回摆盪,每当我痛得快昏过去时,纱织手指套弄我鸡巴的快感就又让我回过神来;但是当我快要高潮射精的时候,纱织总会再度施展她的独门锁精术,让我只会感到肛门传来的阵阵疼痛,却无法享受真正射精高潮的快感。  就在我神智逐渐迷失的同时,肛门的肌肉也渐渐被撑了开来,疼痛的感觉慢慢减弱。  纱织跨下的假阳具仍然不停地在我的肛门裡抽送,我开始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我被纱织女王这位美女姦淫了,我被她佔有了,我是她的人了。  同时渐渐地从肛门传来阵阵快感,剧痛的感觉消失了。  于是我的鸡巴也变得更硬,几乎就要喷射出来的样子。  但是纱织也发现了,她再用一条细丝带将我的鸡巴紧紧地绑住,让我根本无从发洩。  这时我的鸡巴儘管因为纱织的套弄感到舒服,但是由于出口被紧紧地绑住,我越来越感到我的整支肉棒就要被蓄势待发的浓烈精液给撑破了!  但是再加上两位美女在乳头舔舐,以及纱织女王在我肛门的抽送,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我终于屈服在强烈的射精慾望之下,从未打过败仗的我,居然在战场以外的地方屈服了。  几乎快要爆炸的肉棒,让我不得不认输。  我开始断断续续地说:「给我,求…求…求妳们,给我…」  纱织身上的假阳具仍不停地来回抽送,但是她却甜甜地道:「你要对我纱织女王说什么?大声点,我没听到。」我只好大声地说:「纱…纱织女王,求求妳,给我,给我射精…」  「你要射就射啊,又没人拦你。」  「可…可是…,求…求妳,帮我解开丝带,我…我。」  我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纱织冷冷地说:「我要你宣誓效忠我。」  我只好道:「我帝国将军,宣誓效忠女王。」  我只听纱织对小霜说:「教他该怎么表示宣誓效忠。」  小霜到我耳边轻声告诉我该怎么说。  其实当时我神智已经很不清楚,几乎就是小霜说一句我学一句,我说:「我发誓永远当纱织女王的将军奴隶。奴隶的鸡巴是女王的,奴隶的精液是女王的,奴隶的快感也是女王赐与的。从今以后奴隶只为满足女王着!」  事实上当我的宣誓效忠时,纱织的假阳具可从没停过,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我的肛门深处,我的屁股肉还不时传来啪啪作响声。  我的性感不断地增强,我几乎就要崩溃,我甚至想要一死了之。  终于,念完了宣言,纱织帮我解开了丝带,同时还更强烈地在我的屁眼抽送,手指也继续在我涨成几乎两倍大的肉棒上套弄。  突然,纱织用力一顶顶到了我的肛门深处,我的花心,如果我有的话…  我只感到天旋地转,全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我射精了。  我可以感觉得到被锁了这么久的精液,喷射出来的力道是多么地强劲。  不过当我第一滴精液离开龟头的同时,原本在舔着我乳头的两位美女便开始争夺我的鸡巴。  两个人争着要吃我的精液!  不过她们其实也不用争,因为实在出来得好多。  虽然我眼前的丝巾仍未除去,但我仍然可以闻到整个房间充满了罂粟的味道,也就是精液的味道。  射精完以后,我几乎全身虚脱。  但是纱织女王却还是意犹未尽,持续不断地在我的后庭抽送。  这时两位美女已经不再进攻我的乳头,而是直接抢着要吃我的肉棒,还要将上面的精液舔乾淨.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除了从不间断的呻吟以外,我只能喃喃地说:「饶了我,饶了我…纱织女王饶了我,我会乖乖的听话,我会乖乖的当纱织女王的奴隶,饶了我,饶了我吧!  求…求女王,饶了我…」  我昏死过去。  从我们心中夺走对美的爱,也就夺走了生活全部魅力。  「饶了我,饶了我…给我,求求女王,给…给我,求求妳…」  耳边还迴盪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语,我从迷惘中逐渐清醒过来。  当感觉逐渐回到身体之中时,我的神智也慢慢地恢复过来。  这时我才突然发觉:既求饶又求爱的声音,竟然是从我的喉咙中流洩出来的。  从朦胧的双眼中望出,有道黑色的波浪在我面前晃动;是一头秀髮。  如丝缎般的秀髮,柔软地摇曳,正随着我眼前美女头部的动作,上下起伏;偶而几缕髮丝轻轻拂过我的胸前,柔柔地扫过我的乳头,竟然会让我感到电击般的快感。  这时我才想起:我的乳头已经被开发成性感带了。  而我居然不禁怀念起先前两位美女的悉心舔弄,渴望那濡湿的滑舌扫过我乳尖的蓓蕾。  身为男性会有这种念头是有点奇怪,但是在菊花都被侵犯开发以后,我开始怀疑我的身体是否已经产生一些奇妙的变化。  待我定睛一看,眼前丝缎秀髮摇曳的原因,是我身前的美女,正弯腰低头专心地做一件事,做一件让我颤抖呻吟,让我求饶求爱的事。  纱织女王正低着头,双手捧着我的肉棒,舌尖仔细地在肉冠下的沟中游走;她还不时濡湿双唇,然后嘟嘴圈成一个美丽的环型,慢慢地从龟头尖端施力,让嘴唇紧紧地滑下。  我几乎可以明确感受到她丰厚的双唇施加在我鸡巴龟头上的弹力。  当她双唇滑过鸡巴尖端,到达尖端底下的沟部以后,她会突然停下。  此时我的整个肉冠就被包覆在她温暖潮湿的口中。  接着她开始在双唇施力,同时她会将早已濡湿的舌头迅速的在肉冠上来回扫动,我甚至可以听到从她口中隐约传来的啪啪声。  我能做的只有继续颤抖,继续呻吟,继续求饶。  可能是醒转以后,让我的感觉更加敏锐。  连我自己都可以感觉得到我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温度也逐渐地升高当中。  但是仍然没办法控制自己,我依然得依赖不停断的呻吟来纾解体内的慾火,我想叫出来,我想喊出来,因为从我口中呼喊出来的快乐,让我的情慾可以更充分的燃烧。  这就好像我上战场杀敌时的呐喊一样,只是在先前纱织女王的「调教」之下,我下意识的呼喊已经不再是雄伟将军的气吞山河,而是孱弱性奴的低语呢喃。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我很想停止自己这种失常的表现,但我办不到。  从肉棒的硬度增加,以及呻吟音调的微妙变化,纱织女王也知道我醒过来了。  她微微抬起头,美眸幽幽向我一望。  以往当我命令帝国的女人对我口交时,我最喜欢她们口中含着我的肉棒,然后从这角度看着我。  我喜欢她们看着我做。  我可以从她们眼中看到她们对肉棒的敬畏,对肉棒的渴望。  她们会用她们的香舌,努力地濡湿我的鸡巴,她们会舔遍肉棒的每一寸,让肉棒因为濡湿而闪闪发光。  而当她们眼睛望着我的那一刹那,我可以感觉到宰制。  我拥有的肉棒,可以点燃她们狂野的慾火,驱策她们美丽的肉体。  她们会因为我雄伟肉棒的插入,而为我表演狂喜之舞。  但是当纱织女王口中含着我的鸡巴,同时也微微抬头望向我时,我却看到完全不一样的东西:那是掠食者看着猎物时的眼神,那是一种玩弄的眼神。  儘管纱织女王国家的男人没有地位,但是纱织仍然是个女人,尤其更是个完美的女人。  她仍然渴望男人的滋润,她也渴望肉棒,只是她并不需要敬畏,因为这肉棒是属于她的,我整个人也是她的禁脔。  我是她的性奴隶,我的性慾高潮得完全由她赐与。  她的眼神充满了冶豔,正欣赏着我在她的口交神技下所表现出来的痴态,而且很明显地,她对我不断地呻吟求饶感到满意。  此时肉体被驱策而跳起狂喜之舞的,是我而不是她。  她的双唇依旧紧贴在肉冠上,然后开始很用力地吸吮起来,吸力强劲到几乎可以把我体内刚刚才製好的新鲜精液从睾丸深处给吸出来。  可是她的手指此时已经圈成环状,紧紧地握住我鸡巴的根部,甚至让我感到疼痛。  看来她是还不打算赐给我高潮射精的机会。  当她抬起头,让鸡巴离开她潮湿的口腔时,我还可以看到两道细丝从她的嘴角连到我的龟头上。  然后,她开始利用双手为我套弄,让我的身体仍然处在渴望高潮的边缘。  不过此时口中没了东西,纱织女王总算可以说话了。  「醒来啦?我的宝贝性奴。」  她甜甜地微笑道。  那是一种充满自信的笑容,她知道她已经掌握住一切优势,她知道我整个人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她知道自己是我的主人,我的女王。  她不必用严峻的神情跟我说话,她也不必用任何方式教我屈服。  她似乎要让我知道:我已经逃不出她的情慾陷阱了。  她继续说:「你已经昏睡整整三天了,连进食与排泄都是在昏睡中进行的。  不过这三天下来你的求饶声不曾停过,让我非常满意。我想你是个很有天份的性奴喔!」  此时为了让我可以顺利跟她对谈,她稍稍缓和了手指套弄我鸡巴的速度。  我终于可以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辨认一下自身目前的处境。  不过我能做的不多,纱织女王的纤纤玉指仍不停地在我的龟头上抚弄,我仍然处在情慾高涨,几近慾火焚身的边缘。  我还得很努力地专心,才可以将想要射精的强烈念头暂时搁在一边。  这裡看起来是我们早先遇上那艘小船的舱房,而且从富丽堂皇的摆设看起来,我猜应该是纱织女王的房间。  我一丝不挂,大字型地躺在由金色丝质床单铺成的大床上,手脚并没有任何束缚。  纱织女王全身除了颈上一条金色的项鍊,以及手腕与脚踝戴上两副闪着银光的手环与脚鍊以外,也没着任何衣物。  不过她美丽的胴体在我看来却彷如闪着金光,让我不敢逼视。  「…」  我还是说不出话来。  之前不曾歇息地呢喃呻吟,早已让我口乾舌燥。  况且我还得用心去抵抗从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不过我还是舒展了一下手脚。  「呵呵,有时候连我都很佩服我们国家的御医。」  她伸手轻抚我的大腿肌肉,爱怜地说:「这肌肉的线条是那么地美丽,充满活力,但是谁知道这裡面的肌肉纤维已经没办法传输力量了呢?」  我突然想起她说过要为我注射肌肉萎缩的药;难道说,曾经可以三拳打死一头黑豹的我,现在竟然连缚鸡之力都使不上?  我流出一身冷汗,这种宛如宣判死刑的声明,让我如坠冰窖。  我一下子就完全清醒过来了。  纱织似乎可以从我鸡巴硬度的微妙差别,知道我是否将会被情慾的浪潮所灭顶。  她立刻感觉到我的清醒,于是突然停下手指的动作,抬头望我。  纱织她目光如电,彷彿直接射穿我的灵魂,我整个人彷彿被她看透一样。  我先前也遇过目光如电的敌人,那是一个擅使长剑的邻国公爵。  我们在战场上对决,那一战的结果是:我被他的长剑挑中肩头,在床上待了三个月。  而他则付出了他的生命,让他的国家苟延残喘了三个月。  纱织的眼光居然让我感到惧怕。  不过即使害怕,我还是会勇敢向前,这是我今天之所以成为将军的缘故。  我决定一搏。  我双拳一握,双脚一蹬,立刻从床上翻起。  纱织也如我所料,不慌不忙地起身,嘴角微翘地看着我。  我原本只耽心她会召唤她的手下宫女,只要她们有人带武器,那我的胜算就会降低许多。  不过纱织似乎胸有成竹,打算放单跟我对打,其实这正合我意。  我对自己的力量一向深具信心,即使纱织宣称我的肌肉力量已经大不如前,但我还是相信自己有擒下她的本事,有些功夫并不是只靠蛮力的。  而且只要她一落入我手中,我就可以拿她来威胁她的宫女,一举扭转情势。  上次只是一时不慎,才会不小心让要害落入她的掌握。  不过她玩弄刀子的熟练手法,还是在我心中留下深刻印象。  我决定小心为上,以小巧擒拿手法对付她。  我两指箕张,一上一下,分往纱织的喉头与心窝抓去。  眼看我的手指就要碰到她那白晰纤弱的玉颈,忽然…  一阵天旋地转,我已经被纱织不知用什么手法,摔回床上。  不过我又立刻起身,就直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起脚便往纱织踢去。  这回我可以清楚看到她手腕轻轻一摆,我的脚踝就被她抓住了。  我惊骇莫名,我的力量当真如此不济?  然而不由得我不信,我腿上连施了几次力,就是无法将脚抽回,一直被纱织牢牢地握住。  她冷冷地说:「你不相信,我就让你试。现在你该知道你连一点机会也没有吧!」  她嫣然一笑继续说:「你乖乖听话吧。你要是可以讨我欢心,我还可以让你陪在我身边当我的王后。等我征服你的帝国以后,还可以把帝国封赐给你。」  语气一变她继续说:「不要不识好歹,我要杀你是易如反掌,甚至我可以将你变成白痴,让你比死还痛苦!」  事后想想,我实在应该在这时候便寻求解脱,一死了之,也不会在后来又受到那么多的凌辱。  不过此时我心裡只想着:「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殊不知有些时候活着比死掉还痛苦,尤其是后来我的坚强心智已被摧残殆尽,我居然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  由于此时我天真地相信我可以等到机会,因此我决定要在表面上服从纱织,好降低她的对我的戒心。  只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的肉体甚至我的心智就背叛了我此时的决心,造成最后的万劫不复。  不过这些事情都不是当时预想得到的。  「我认输了。」  我无奈地这么说。  「哦?」  她的嘴型再度圈成一个美丽的圆形,不禁让我想起她为我口交时的情景。  「我以为你会继续挣扎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放弃了?」  她微笑地问,不过却连一点疑惑的神情都没有。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头。」  我黯然地说。  「呵呵,」她澹澹一笑,继续说:「你是真低头也好,假低头也好。反正我不在乎。不过,呵呵呵…」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  我得承认她的笑容真的很好看,尤其是颈部的项鍊随着她的笑声轻微地晃动,那情景真是美极了。  不过我不得不谨慎地考虑她言语中的暗示,我深怕她会发现我心怀鬼胎。  只是她又说不在乎,这实在让我有点不安。  不过我没回答任何话。  「好啦,」她轻快地说,「你既然认输了那就是认我当女王了,而你就是我的将军奴隶囉?嘻嘻,我会好好疼爱你这个性奴隶的。」  她似乎很满意我口头上的屈服,同时她开始轻转手腕,若有似无地轻抚我仍被她握住的脚踝。  其实这种感觉蛮舒服的。  然后,她取出一条跟她脚上戴的同款银色脚鍊,轻轻地为我套上。  她说:「这是我给奴隶的见面礼。其他宫女会知道你是我的人,她们会敬你三分的。」  很讽刺的是,此时我脑海中居然闪过「打狗看主人」这个词。  为我戴好脚鍊之后,她放开了我的脚。  然后她要我躺下。  由于我已打定主意要虚以委蛇,因此我想在这个时候我最好一切照办。  所以我躺了下来。  她接连帮我戴上脚鍊与手环,与她的皆属同一款式。  当然,这银色饰品与她的肤色与体型非常相配,但是戴在我身上实在是不伦不类。  可是她不但不以为意,还以一副欣赏的眼光在审视着。  这让我很不自在,只好硬着头皮问一句:「好看吗?」  其实这根本是无话可说时的託辞。  没想到她居然点了点头,说:「嗯,还不错,慢慢再修饰就可以了。」  当时我以为她是指修饰手环脚鍊,后来才知道她完全是另外一种意思!  不过到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然后她叫我起来,自己躺了下来,两隻粉嫩的玉腿张开,露出阴毛修剪整齐的小穴,说:「或许你该开始学习一个奴隶该做的事情了。」  我乖乖地低下头去,对着纱织女王的蜜穴舔了起来。  她的蜜穴依我的标准来看非常可爱,大小阴唇的形状非常完美,颜色也呈现美丽的粉红色。  我伸长了舌头,开始在蜜穴上吞吐。  我可以感觉得到纱织女王的阴唇因为兴奋而充血变大,而且还流出一波一波的爱液。  我用力将舌头往阴户的深处顶去,我还可以感觉得到肉壁的温度,同时纱织女王阴户的阵阵蠕动,似乎要把我的舌头往裡面吸,这种感觉对我而言是非常新鲜刺激的。  正当我用心地服侍纱织女王时,她也扳过我的身子,一口便将我的肉棒给吞了进去。  当时我只感到脑袋轰然一声,我整个人就沉沦在纱织女王的慾海之中了。  突然,我的屁眼菊花再度感到异状。  先前被「开苞」时的恐怖感还留在我心中,因此当纱织女王用手指轻轻在屁眼上拨弄时,我还是有一点点畏惧。  不过从鸡巴上传来,由纱织女王的香舌舔弄所得到的快感,却慢慢地抹去我的恐惧。  纱织女王用手指沾了一点从自己阴户所流出的爱液,然后将爱液抹在我的屁眼周围。  她用手指在屁眼旁边划了几圈,然后稍稍在菊花上用力。  我哼地一声,纱织女王的食指已经进去一个指节了。  她将手指稍稍后退,然后再用力前进一点,渐渐地,她的整跟手指都进到了我的肛门之中。  接着手指慢慢地动了起来,而我则开始感到身体深处传来的律动;我居然对侵入肛门的手指作出欢迎的反应?  即使我感到不安,纱织女王也没有给我任何思考的空间。  她除了用手指侵犯我的肛门以外,我的鸡巴也被她舔得闪闪发光,坚挺无比。  即使我嘴上仍然继续舔着纱织女王的蜜穴,但是我的喉咙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我又想求饶了!  正当我情慾高涨,意乱情迷之际,纱织女王一下子翻坐起来,突然从床头抽出四条细铁鍊,就缠在我的手环跟脚鍊上面。  我再度被束缚在床上,只是这回的姿势变成胸部向前挺出,而双手双脚则被固定在后,整个身体大致成为跪姿。  姿势的转换让我可以稍稍地喘口气,但是纱织女王的动作并没有停留太久。  她先取出一个电动自慰套,将我的鸡巴套住。  机器的震动感觉,当然比不上女王温暖的口腔,但女王似乎知道我的心思,她弯腰低头下去,伸出舌头开始舔我的屁眼。  自慰套的震动让我的情慾维持在高潮的边缘,而屁眼传来舌头的湿润温暖感觉,渐渐让我觉得这才是我所想要的快感。  纱织女王将我的屁眼菊花也舔得湿透以后,她又取出一支假阳具,慢慢地顶在菊洞口。  然后轻轻地问:「想要吗?」  其实那一瞬间我有点迷惑,不过我心想既然我已打定主意要服从女王,那我就顺着她的意思好了。  于是我点了点头,不过仍不免有点勉强动作的僵硬。  纱织女王居然看得出我情绪的微妙变化,她笑笑说:「你会害羞啊?呵,你这种样子好可爱说!」  被说中心事,我更是无言以对。  但是女王当然不肯就此放过我,她居然说:「你想要什么,我命令你大声说出来。」  「…」  这种屈辱已经超过我忍受的极限,无论如何我说不出口。  但是女王已经打定主意要我开口就范,因为她深知语言有很大的力量。  一但我开口说出屈辱的话语,我在内心所构筑的防御就会开始崩溃,直到连我自己都认为我说出来的话是心甘情愿的。  纱织女王继续加强对我屁眼的进攻,一捲香舌不断地在屁眼周围滑动,同时还用力将我的两片屁股肉拨开,好让舌头可以更加深入。  此时自慰套裡的肉棒早因强烈的震动与吸力,让我产生想要射精的慾望。  但是这自慰套的设计又有点特殊,它的前端可以封紧,阻却精液的输送,延迟我射精的时间。  我再度尝到慾火焚身却无处发洩的感觉。  我感觉到咬紧的牙关鬆了开来,被情慾强烈冲击的我几乎失去了意识,但在朦胧间我却听到自己喉间传出的声音:「上…上我,求求女王,操我,操死我…」  「上你?你是男的哩,我要怎么上你啊?」  纱织女王不放鬆地追问。  「上我,求女王从屁眼上我…」  我又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此回答。  「什么屁眼?真髒,真难听。我教你说:那叫奴隶的蜜穴。」  纱织女王决定彻底羞辱我。  我不知道如果我神智还清楚,或者还抵得住慾火烧炼的话,我是不是会如此轻易便就范。  不过在神智已经半昏迷的此时,我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就像上回不假思索地唸出奴隶效忠宣言一般,我开口道:「求女王赐给奴隶粗壮的阳具,求女王用阳具贯穿奴隶淫荡的蜜穴,奴隶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奴隶只是情慾的动物,是女王的性宠物,奴隶的蜜穴需要滋润,求求女王,上我!」  纱织女王满意地笑道:「很好,乖。可惜我没有真的阳具给你,就用这个吧!」  她话刚说完,手上用力一顶,假阳具完全插进我的屁眼裡,同时我也感到一阵剧痛。  上回在天堂与地狱来回摆盪的闷绝滋味再度浮现,只是这回居然很快就从肛门传来澹澹的快乐韵味,让我感到意外。  纱织女王把假阳具固定在我的肛门以后,她转到我的身前,将我的乳头含进口中,用力地吸吮起来。  被新开发为性感带的乳头,马上就像女性身体的反应一样,很听话地坚挺了起来。  纱织女王伸手测试了一下乳头坚挺的程度,然后说:「差不多了。」  当时我整个人已经在情慾的汪洋裡载浮载沉,喉咙不停地发出呻吟。  再加上双手双脚已被细铁鍊缚住,我也只能无助地看着纱织女王进行她接下来的行动。  纱织女王取出一对细环,看来蛮像一对耳环的。  纱织女王把脸挨近我的眼前,爱怜地吻了我一下,说:「刚刚还有一件礼物忘记给你。」  她用镊子夹住一个细环,稳住手腕,然后将细环放到床边的烛火上加热消毒。  同时她再度张口含住我的乳头。  我心裡感到不安,但是正享受着快感冲击的我,也只能认命地等待即将发生的事。  她口中吐我的乳头,一手用力攫住,同时将加热得火红的细环靠近我既潮湿又坚挺的乳头。  我整个身体都因为恐惧而颤抖了起来,但是屁眼传来的快感却让我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件事。  乳头突然传来灼热的刺痛感,等我定睛一看,纱织女王的动作已经完成,我的乳头上已被穿过一个乳环,而且这乳环正随着我身体的律动,金光闪闪地晃着。  纱织女王动作迅速地在另外一个乳头装好乳环,然后在两个乳环间挂上一条丝线,线上还串了两个小铃铛。  由于我的身体正受到鸡巴上的自慰套与肛门裡的假阳具的前后夹攻,狂乱地颤抖着,于是也带动了乳环丝线上的小铃铛,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纱织女王眉开眼笑地说:「总算是装配完成了。接下来就是体态的改造与正式的肛门调教了。」  她很满意地自我的鸡巴取下自慰套,然后用她的阴户吞没我的阳具。  左手用力地拉住两个乳环间的丝线,让我的乳头感到震盪;而右手则握住我屁眼裡的假阳具握把,开始用力地抽送起来。  这三个地方传来的快感,让我直感天旋地转。  我耳边只听得见自己的低呼,同时还间杂着清脆的铃铛声。  终于,我的肉棒抵不住纱织女王阴户蜜肉的强烈吸力,我丢精了。  但是纱织女王仍不满足,持续抽送右手的假阳具,不停地侵犯着我的屁眼。  我不停呻吟的同时,只听她在我耳边叫道:「女人可以有好几次的高潮,我希望我的性奴也办得到。所以我还要在你的蜜穴裡抽送,抽送,抽送…」  我只感到全身不停地颤抖,男人鸡巴射精就代表高潮的来临,而一旦精液放尽,短时间裡自然也就没办法再获得高潮。  但是屁眼已被开发的我,似乎开始发展出不一样的高潮表现。  儘管我的精液已经被纱织女王的阴户给吸乾了,但是随着屁眼一再地被假阳具进出抽送,我的肉棒仍会因为肉体的反应不由自主地充血坚硬起来。  不过稍后高潮来临时,由于已经弹尽援绝,我只感到肉棒颤抖了几下,却射不出精液。  我已经无法得到高潮的快感,但是肉棒却不由自主地持续坚硬、颤抖、软化,然后再度充血坚硬,高潮颤抖,缓和软化这种步骤。  我非常痛苦,却停不下来。  被戴上手环脚鍊,被穿上乳环的肉体,已经早一步背叛了我的心智。  这已经是一具属于性奴隶的淫乱躯体了。  我已经没有舒服的感觉,但淫乱的肉体却迎合着在菊洞抽送的假阳具,一次又一次地为纱织女王展现自己高潮。  我只感觉整个世界分裂成两半。  我的肉棒再一次开始颤抖,吐出两滴白色的液体后,暂时软了下去。  我只感到腹中空虚,我的睾丸痛的要命,但是不久以后肉棒却还是随着肛门的抽送节奏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在下一次的肉棒颤抖中,我痛苦地大叫一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只听得见在急促的铃声中,我嘴裡不停地喊着:「我是纱织女王淫荡下贱的性奴,我既有肉棒又有蜜穴,我是可以无数次高潮的将军性奴,请女王好好地疼爱我吧!」  从我们心中夺走对美的爱,也就夺走了生活全部魅力。  经过一个多礼拜的海上航行,我们的战舰终于随着女王的小艇来到了大陆来到了她们的国家 .这一段日子对我来说,心态上与肉体上皆开始起了慢慢的转变。  身分上,我从一个叱吒风云的帝国将军,变成纱织女王的王后的候选人;实际上却是纱织女王的将军性奴。我原本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屈服就范的,不过既然形势比人强,我只好虚以委蛇,静观其变。可是从我口中说出的奴隶宣言,纱织女王一次又一次让我在苦闷中逼我说出的话,却渐渐地在我坚强的心智中敲击出一道裂缝。在纱织女王的玉指与香舌的操弄之下,我的肉体早已经背叛了我自己。  我的每一句呻吟呐喊皆是发自灵魂深处。性奴调教是有用的,我的思考模式渐渐变成只会服从女王以及追求快感。原本打算伺机而动的念头,早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呐喊声中,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被女王调教成为性奴以后,我的身体也起了全面的变化,似乎变得淫乱不已。手脚上套着的银鍊,乳头上屈辱地穿着乳环,转动身体时还会传来清脆的铃铛声,在在都提醒着我身为性奴的身分。  女王很喜欢我的屁眼,喔,不,女王教导我说那叫「蜜穴」。以前当我还拥有男性身分时,我将屁眼的侵入视为莫大的耻辱,男女皆同:当一个人的屁眼被外物侵入时,那种无助的感觉会让施虐者充满了操控的优越感。但是当我的身体被调教成非男非女,有屌又有「蜜穴」的将军性奴后,我却开始渴望女王用任何器物来贯穿我的蜜穴。每次当女王用假阳具在我的屁眼抽送时,我的鸡巴都会变得坚硬无比,然后在女王不停地抽送中,达到高潮,把乳白色的精液喷得整房都是。  成为性奴隶以后,女王偶而会要我用鸡巴来服侍她的蜜穴,但是她也不会忘记同时调教性奴我的蜜穴,她要让我牢记这种味道,让我的身体完全改造。我几乎开始感激女王对我进行的所有调教,让我的身体变得如此诱人,让我可以时时刻刻都享受到性爱的高潮,而不是像过去身为男人时,射精以后便需要休息;而是更像个女人,可以让自己淹没在高潮的漩涡裡. 然而不管我接不接受,一个全新的未来还是等待在我的面前。  「啊…啊…求求妳,我的女王,求女王疼爱性奴,求女王赐奴隶高潮,让奴隶为女王献出宝贵的精液。」  又是一个调教的夜晚,我几乎已经习惯自己的身分了。我不知道「伺机而动」的念头是否还遗留在我心底的哪一个角落,但是我的身体却已经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现在这具淫乱的身子已经彻底属于纱织女王,我只是她的性奴隶而已。  纱织女王很满意地看着我,笑着说:「你真是我得意的作品啊。刚刚已经给你两次高潮了,你还不满足啊?我就喜欢你这样,有精神。」  她虽然一边说话,但抽送的动作可没停下。她胯下装了一副双头假阳具,一边塞入自己的蜜穴,另一边则在我的菊洞中抽送。我只感到天旋地转,整个人几乎就要炸了开来。她双手环抱着我的腰,从后面进入佔有我。她的小蛮腰正好提供她抽送时的绝佳动力。我乳头上的小环与铃铛都不停地响着,而我正陶醉在这种妖美的魔界裡. 「啊…啊…我的女王…给我,求求妳…」  我全身传来性感,我深深渴求达到最后的高潮。终于,纱织女王纤腰一挺,娇呼一声:「啊呀!」儘管身为女王的尊严让纱织在对我调教的过程中,极少流露出真实的情感,但是我还是看得出她在赐给我第三次射精之前,终于还是给自己带来了一次强烈的高潮。身为纱织女王的将军性奴,我为自己淫荡的身体可以带给女王欢愉而感到喜悦,我竟然因为自己可以取悦女王而湿了眼眶。  以往那些慕我将军威名而投怀送抱的妙龄美女,常常会在让我佔有之后留下喜悦的眼泪;但我从没想到有朝一日立场竟然会完全倒转过来,我会因为深刻体会自己属于纱织女王而流泪。  不过纱织女王当然不会因为我落泪而跨下留情,先前她的挺腰动作不仅让她的蜜穴吞下更多的假阳具,同时还将另一头深深地顶入我的肛门深处。我不知道她触及了我肛道裡的哪一个点,只感到我的鸡巴开始跳动,我全身开始抽搐。在极大的快感中,我呻吟着第三次射精了。当我还拥有男性的身体时,到了第三次射精,我的精液都会稀薄许多,量也比不上前两次,阴茎因高潮而跳动的时间也缩短不少。但是当我拥有纱织女王所赐与的性奴淫乱身体以后,真的就如她曾向我宣告过的一般,我的身体可以享受好几次的高潮。即使到了第三次射精,颜色一样白浊,量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高潮的快感甚至比前两次还要强烈。  从前方男根直喷而出的精液,溅得整床都是,在乳白色丝绸铺成的床单上洒下一点点的痕迹 .这裡是我上岸以后一直被软禁的房间。在船上成为纱织女王的性奴以后,我一直是昏昏沉沉的,记忆中醒着的时间一直在呻吟呢喃。我往往都在女王的调教课程中醒来,然后又被强烈的高潮快感冲击得昏了过去。我从不感到飢饿,也没有任何进食的印象。我甚至连什么时候下船的都不知道。一直到女王把我安置在这个房间,然后用香舌舔我的鸡巴把我唤醒,我才发现身处地点的不同,而且没有了那种在海上的摇晃感。  不过即使是下了船,我的处境仍然没有太大的变化。我醒着的时间通通在服侍纱织女王,努力地做着一个性奴该做的事情。而我的进食与其他生理需求,则几乎都是在数次高潮过后的虚脱昏迷中,由纱织女王的宫女帮我完成的。  我被软禁的房间还算蛮大的,大概廿步见方。北面靠牆有个大衣橱,不过我全身上下除了手环脚鍊与乳环以外,一直没有其他饰品衣物,也还没有机会去打开衣橱的门,看看裡面有什么东西。东面靠牆有张颇大的圆形床舖,我现在就被纱织女王压倒在这儿。床上目前正铺着乳白色的丝绸床单,丝绸拂过肌肤的轻柔滑顺感觉相当舒服,我淫乱的身子几乎受不了这种刺激,跨下的鸡巴根本一直都是硬挺着。房间的南面有几座奇怪的架子,有点像刑求犯人的拷问架;而我是直到亲身体验过以后才知道这些架子的功能。最后在西面的牆边有着一整排的置物柜,裡头摆放着各式各样奇怪用途的道具;纱织女王曾告诉我说,那些东西以后将会是我的最爱。  房间屋顶还镶有一面大镜子,我常常可以从镜中看到自己陶醉在纱织女王爱的调教中,双颊红润,一脸苦闷的娇羞模样。刚开始时我根本不相信我脸上居然会出现这种娘娘腔的神情,我第一次瞧见时还立刻闭上眼睛,不敢面对现实。但是站在我身后侵犯我菊洞蜜穴的纱织女王当然不肯放过我,她也从镜中看到我闭起眼睛,她当下从我的菊洞中抽回假阳具,让我几乎失望地瘫软在床上。于是我只好听她的命令,张大眼睛好好欣赏自己淫荡的神情,我终于了解我不再是一个一呼百诺的大将军,我只是个被软禁在这淫靡斗室裡的将军性奴罢了。  但是只要有纱织女王所赐与的高潮,只要她用假阳具在我的菊洞蜜穴抽送,我就会满足,我甘之如饴。  我的男根在纱织女王的驱策之下献出宝贵的精液,从镜中我可以看到纱织女王脸上露出的满意表情,我心中却充满了喜悦与感激。当我还被高潮的快感所冲击时,纱织女王跨下的假阳具突然从我的菊洞中撤出,我只感到我的丰臀居然不由自主地往后挪去,希望可以再把假阳具吞进来,去体验菊洞被抽送的火热感觉。但是纱织女王心意已绝,一下子便把假阳具全部撤出,同时还笑笑地轻拍我的屁股肉。「怎么,还想要啊?给你第三次了还不够吗?」纱织女王笑盈盈地问。  从镜中我可以看到她额上还泛着点点汗光,双颊还因为方纔的高潮而红润;但是正被高潮袭击,不停射精的我,除了呻吟以外,我还是开不了口。不过我认为我应该已经充分向纱织女王表达了我身为性奴的祈求。「啊,啊呀,我…我…呼…求求女王,给…给…我…」  纱织女王突然一把抓住我正在射精的阴茎,然后吞入口中,用力地吸吮了起来。先前本来已经觉得高潮到了尾声,子孙袋裡的精液应该已经全部「献给」丝绸床单了,没想到纱织女王的樱桃小口那么有力,居然还可以从睾丸的最底部把我的阳精搜括精光。我只感到全身的能量完全流向阴茎龟头,然后随着射出的精液,一点一滴进入了纱织女王的体内。  男性高潮来临的表象就是射精,但我从不知道一次射精居然可以这么多,这么久。我这副淫乱的身子真的不一样了。但是人的身体还是有所极限,在纱织女王的强烈需索之下,我的双腿开始发软,全身颤抖了起来。乳头上穿着的乳环与铃铛也开始叮铃铃地作响。我心裡想着我应该开始求饶了,女王也应该会喜欢看到我凄楚无助的神情,没想到从我口中流洩出的话语却是:  「女王,我崇高美丽的女王,蜜穴,奴隶的蜜穴需要女王的滋润,要…奴隶的蜜穴要…要…」  纱织女王嘴裡正塞着我的阳具,说不出话来;但是她美眸一转,滴熘熘的瞥向我,似乎在鼓励我说出心裡的渴望。我紧接着大声喊出:「求女王上我…快!从后面上奴的蜜穴,要,奴还要…」  纱织女王一边仍继续用力吸吮着我的阳具,把我的精液一点一滴地吞噬殆尽;但她终于给了我渴望的东西。她用手紧握住刚刚才取下的假阳具,这一回用沾满她的淫液的那一端用力地戳进我的菊洞。这一戳驱走了我的空虚,满足了我的渴望。我只感到身为性奴隶的幸福,我大叫一声。  「啊…!」虽然我感到自己双眼圆睁,但我望出去只看到眼前一片空白,我的神智再度迷失,心底剩下的唯一感觉是:好好扭动自己淫乱的身体,让性奴铃铛响得更大声,让纱织女王知道我是她最忠实的性奴隶,渴望她会好好爱我。  我几乎如往常一样,高潮过后一定会昏死过去才算结束;不过纱织女王这一次似乎另有打算。她将我刚射完精的阳具自口中吐出,但是假阳具却还是留在我的屁眼裡.她轻轻扶我躺下,侧卧在她身旁。然后她开始玩弄我乳头上的金环,这个动作让我全身再度颤抖了起来。  「啧啧啧,身体这么敏感啊!要是你天生是个女人,那一定会迷死不少男人哩!」纱织女王撇撇嘴说,同时手上的动作可没停下。我回答不出任何话来。  但是她笑笑又接着道:「不过你是个男人;或说曾经是个男人,而今天身体可以变得这么奇妙敏感,这都是我创造调教出来的,所以只有我能享用了。呵呵,哈哈哈哈!」她如银铃声响般地笑了起来。她彷彿强调一般,手指突然捏住我敏感的乳头,用力一挤;而我在剧痛传来的同时,全身一震,鸡巴似乎又要硬了起来。接着她伸出另一手,握住还留在我屁眼裡的假阳具轻轻的转了几下。  我的身体再度开始扭动,喉间又传出呻吟,呼吸也粗重起来。  纱织女王大声道:「了解了吧,妳只属于我,妳是我专属的性奴隶,乖乖地服侍我,我就会用性慾与高潮来满足妳。」她手腕稍稍用力,假阳具往菊洞深处插了进来,继续道:「当然,我会好好照顾妳可爱的蜜穴的,妳很喜欢的,不是吗?」我只能用娇喘来回应。  「来,眼睛睁开,看清楚!」纱织女王为了让我集中精神,缓和了一下手上的动作。  我终于可以从屋顶上的大镜子,好好地审视我目前的处境。正如我先前所说的,我跟纱织女王正一起躺卧在一张颇大的圆形床上,床上铺着柔软舒适的乳白色丝绸床单,正掩映着柔和的银色闪光。我还可以看到床单上的点点黄色渍痕,那正是我对女王忠诚的最佳献礼。  我脸上正瀰漫着一种既陶醉,又似乎有点不足的苦闷表情。眉头微皱,但两颊嫣红,看得出被情慾蒸燻过后留下的痕迹。我的嘴角…我的嘴角微翘,双唇轻启,仍不时传出呻吟。但是最让我惊讶的是,我的嘴角与下巴居然白淨一片,原本应该存在的鬍渣彷彿被除毛过一样,通通不见了。往下看去,我颈上的喉结还在,但是已经变小了许多。我乳头上的金环依然闪耀,但是我胸口原本有的两块强健胸肌,居然已经改变了形状,看上去根本就是一对女性的乳房。尤其我全身原本已经锻鍊成古铜色的肌肉,从镜中看来竟然显得白晰,甚至还因为刚刚高潮冲击的关係,有点泛红,呈现出醉人的玫瑰色。  我的骨架变细了,我先前傲人的肌肉不仅变得鬆软,还变得像个女儿家的丰腴。现在手脚四肢上配戴的金鍊,看来已经很能搭配我这副渐呈女性化的身子了。  基本上我还是原来的我,但是外表上来看几乎就是被整了型,转换了性别。如果我有个双胞胎妹妹的话,我想她就是长成我现在这个样子。除了我还有个小小的喉结,以及跨下因为纱织女王的刺激还硬挺着的鸡巴以外,我全身其实像个女人多过像个男人。  这种震撼实在太意外了!霎时我整个人清醒了过来,我突然想到我原本不是只假装投降吗,我还要等待机会逃脱的呢!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只感到万念俱灰,就算我有机会逃脱,以我这副女性化的身体,还可以有任何做为吗?  纱织女王似乎正欣赏着我脸上的表情,她恐怕可以轻易地读取出我在表情变化间的想法转换;当我感到万念俱灰,眼中神情一黯时,我甚至可以捕捉到她嘴角的笑容。  「妳喜欢妳现在的身子吗?」纱织女王平静地问。  「妳…妳这恶毒的女人,妳太过分了!妳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我气极败坏地质问。  纱织女王忽然起身,脸上神情一转,彷彿罩了一层寒霜,冷冷地道:「嘿!妳这奴隶竟敢这样跟我说话?我再问妳一次,喜不喜欢!」她问话的同时,手上假阳具开始增加抽送的力道,我只感到强烈的性感从下腹部升起,我全身再度颤抖了起来。  「我…我…妳…妳这…唔…唔…啊…」儘管刚刚精神受到极大的震撼,但是我淫乱的肉体已经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我甚至可以看到我皮肤上的粉红色开始加深,我再度被情慾的感觉强烈攻击。  「我的将军性奴,我要妳回答!」纱织女王的另一手开始在我的两片屁股肉上拍了起来,在传来火热感觉的同时,也留下了一个个深红的掌印。「我…我不…唔…」我快忍不住了。  纱织女王决定加强她的攻势,她增快假阳具抽送的速度,同时抓住我乳头上的乳环,用力一扯…  「啊~」我开始尖叫,乳头上传来的剧痛如电击一般地传遍我全身,我已经分不清楚性感与痛苦的差别。只是我再也无法冷静思考,同时感到心底深处传来一个声音:回答她,回答女王,一切都会过去,那才是你要的。  纱织女王突然伏下身子,一口把我的阳具吞进她喉头深处,红唇用力一紧,双颊往内一缩,开始用力吸吮。我抵不住这样的剧烈冲击,只感到屁股传来一阵力道。  我又射精了,今晚的第四次。在射精的同时,我只听到自己用全身的力量扯开喉咙喊出:「我是纱织女王的性奴隶,我对女王赐与的淫乱身体感激不已。我是女王的,我是女王的,我是女王的…」  纱织女王伸手抹了抹嘴角溢出的一点点乳白色液体,笑盈盈地说:「真不枉我这些日子以来的调教,真是蛮听话的。」  我只是瘫软在床上,任由她用手指自口中沾染一些来自我下体的精液,然后将那精液与唾液的溷和物涂抹在我那对新生成的娇小但坚挺的乳房上头。  「我说过,妳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妳是性奴,懂吗?」我只能点点头。  纱织女王把我的两个乳房都涂抹得因为黏液的潮湿而显得闪闪发光,然后用手轻触乳房,得意地说:「这对奶子不错吧,我们在你身上下了不少药哩!」「药?」我疑惑地问。  「对啊,你看你这对小巧可爱的乳房。我们不但先注射了必须的药物,刺激你的乳腺,我们甚至还帮你做乳房整形哩!还有,你的身材四肢我们也都帮你除毛,美白,甚至有些地方还抽脂…」纱织女王继续侃侃而谈,但我只感到全身如坠冰窖。这一切根本就像一场无法清醒过来的恶梦一样。成为阶下囚已经是身不由己,被强迫成为性奴隶更是糟糕透顶,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被改造成如此这般男不男,女不女的科学怪人。我未来的日子如何过活?我又怎么面对自己呢?我还有活下去的意义吗?「不…!」我几乎又要开始尖叫。  纱织女王似乎从我的眼神读出我的惊慌,她伸手轻拍我的脸颊。柔声道:「乖,别紧张;我知道你一时之间一定无法接受这种改变。但我会给你勇气去面对它的。」  「可是,我…」在受到如此多非人待遇以后,纱织女王对我露出少有的同情心,这让我有点意外。人在快要溺毙时,即使只有一根稻草也会紧抓不放。儘管我知道纱织女王对我绝对不怀好意,但是我实在太渴望情感上的慰藉了。我对她说:「你们乾脆杀了我吧!」  「傻瓜,杀你我可捨不得哩!我要你好好活着,好好地服侍我,我也会给你好处的。」纱织女王继续柔声道。  事实上,从事后看来,我实在不得不钦佩纱织女王对待我这种一鬆一紧的手段。在此时我万念俱灰的时候,如果她持续羞辱我的话,我一定会给自己一个痛快,一死了之。但是她并不把我逼得太紧,反倒是摆出一副同情的样子,让我心软,狠不下心。  然后等到我的情绪不再那么紧绷,她就可以再度对我予取予求,继续羞辱我,调教我,把我的肉体逼到极限。  当时我当然不知道这也是手段的一部分,只听纱织女王继续用她那明亮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目光几乎就是射穿了我的灵魂。只看她朱唇微启,用那鲜红色的舌头舔了舔红唇,慢慢地说:「为了我,为了你的纱织女王,好好地活着,好吗?」  儘管这些日子我早已知道她是个极端危险的女人,但我从不否认她长得实在漂亮,是个万中选一的绝世美女。儘管她得为我目前的惨状负责,但我还是抗拒不了她的魅力。  我只能点了点头,从喉咙吐出:「是的,我的女王,奴隶的命是妳的。」  她开心地笑了起来,然后出我意料之外地一把握住我身上唯一还可以代表男人的表徵,我的鸡巴;剧烈地套弄了起来。  「我恨那些臭男人,所以才会把你塑造成女人的样子。你看,这样子戴着我给你的脚鍊手环就好看多了,不是吗?但我还是不得不承认你的阴茎与喷出来的精液可以带给我们许多乐趣,所以这是我特别给你保留下来的。」  纱织女王加强了手上套弄的力道,继续说:「不过我们也帮你的身体加工过。现在你的睾丸製造精液的效率已经提高很多,而且还会随着性高潮次数的增加而相对增强,所以射精的次数对你而言已经不是问题了。」我已经被性慾的感觉所淹没,回答不出任何话来,但我似乎还是感到空虚…  纱织女王好像感受到了我的需求,屈起手指,插入了我的屁眼,同时继续对我说:「还有这裡,我帮你製作出来的蜜穴。虽然还比不上正常女人的阴道,但至少已经可以因为性感而收缩了。要不然正常人体可要等到排便或身体缺氧快窒息时,肛门才会收缩哩!  另外讲到排便,你会不会感到奇怪:为什么不灌肠却不会弄得一团髒呢?解决方法在你的饮食裡,我们喂你吃下的食物都是…」其实我已经听不清楚纱织女王在对我说些什么,因为她的声音已经被我自己的求饶呻吟声给  淹没了:「我的女王,我…我是妳忠实的性奴,求求妳…给我…我…我想要…想要射精,想…想要妳用阳具上我,想…被操,我…求求妳…快,快!」  这晚的调教,终究还是在第五次射精以后,以昏厥才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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