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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龟头进入到林波丽的外阴唇的包围之後,我并没有马上急於挺进,而是停了下来,等待着她那还很幼小的性器适应我分身的大小。

尽管没有继续深入的,但是此时我的龟头彷佛被一张小嘴含住一样,感觉很舒服。

在享受了了一会这样美妙的感觉之後,我觉得身下的林波丽适应得也差不多了,於是分身又进入了一些。

这次,整个龟头终於闯进了一团温暖紧密的的嫩肉之中。

「哦……」我爽的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第一次进入到如此紧箍的性器之中,强烈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不断传来,随着林波丽的每次呼吸和心跳,那些嫩肉还在蠕动着,反覆刺激着我的龟头。

这是和成年女人*** 时永远也无法享受到的超爽感觉。

在这种极度快感的带动下,我也顾不得林波丽是否能够适应我的分身了,急不可待的向更深处捅进。

「疼……好爸爸你慢点好吗?」林波丽在我的身下哀求着。

「哦,抱歉。」

我放慢了前进的速度,同时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到了一曾肉膜之上。

「放松,不要紧张。」

我在对林波丽说完,轻一挺腰,林波丽仅仅存在了十年的处女膜就在我龟头的进攻下,轻易破裂了。

「嗯。」

林波丽只是轻哼一声,并没有太大的痛苦反应。

女人的处女膜有薄有厚,幸好林波丽恰好属於比较薄的那一类,别没有用太大的力,就捅破了。这也使得她在破处的那一刻没有承受太多的痛苦。

没有了处女膜的阻隔,我的分身在那稚嫩阴道中再次前进时,顺利异常,毫不费力的一捅到底。

「喔……」

我从来没有体验如此舒爽感觉,从来没有想过和幼女*** 竟然能产生如此巨大的快感。

当我的分身插入到林波丽的阴道之中,当我的龟头顶在了她那还在发育中的子宫口时,我几乎感觉自己已经升入天堂了。

怪不得世界上会有恋童僻,当你看着幼女脸上那纯洁无邪的天真表情,把分身深深的插入到她们那紧窄幼嫩的阴道之中,你会感到自己彷佛已经成为了神仙,只有神仙才能体会到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在那一刻,你甚至可以忘却肉体的存在,你的灵魂彷佛也随着你的分身,完全进入到了幼女的阴道之中。

「好爸爸,你怎麽了?」

林波丽在看到我因为极大快感,而有些扭曲变形的脸部表情时,关心的问到。

「没事……只是……很……舒服……啊………!」

在舒服的享受着这种亲密接触的同时,我也没有忘记询问林波丽。

「波波,你感觉怎麽样?很疼吗?」

「还好,只是感觉怪怪的,肚子有些涨。」林波丽回答到。

可能是凡士林的润滑起了作用,在我的分身把她的阴道完全塞满的情况下,林波丽竟然并没有感到特别的疼痛。

「那就好,我现在要动了。」

「嗯。」

在等到她肯定的答覆後,我的分身开始轻轻的抽动起来。

开始的时候,我很是小心,每次都尽量避免撞到林波丽子宫口,所以分身只能插入一半左右。

随着我的抽查动作的越来越激烈,龟头和子宫口嫩肉之间的碰撞也越来越频繁。

「嗯……」

林波丽忍耐着,只是鼻子中不是发出的哼声,表达着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的感受。

「啊……爽啊……」除了我偶尔的喊上一两声外,屋子里就只剩下我的分身在林波丽的阴道内进进出出时多发出的「扑哧,扑哧」的声音了。

百余下後,我的分身也在她的身体里已经涨到了极限的地步,以前和其他的女人*** 时从来没有过如此的感觉。身体几乎脱离了大脑的控制,不断的自我前後耸动着,努力着让我的分身和林波丽阴道内的嫩肉进行更加亲密的接触。

「不……不行了……」

随着快感的积累,大量的精液已经是蓄势待发,我把林波丽的两条又白又嫩的小细腿抬到了腰间,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发起了最後的冲击。

「啊……要射了……啊……射了……」终於,我的分身最後一次深深顶入到了林波丽的身体内。她那未经人事的子宫,被我白浊的精液一波波的冲击着,直到几乎充满了那里。

说真的,不是我无能,只能坚持百余下,只是第一次和幼女*** 实在是太爽了,怎麽都忍不住。

「呼……」

我喘着粗气,倒在了床上。林波丽的身体还被我紧紧的抱在怀里,我那壮大的分身也依然塞在林波丽的阴道内,一丝的空隙都没有,所有的精液也都被堵在了她的子宫内,无法流出。

由於林波丽没有过类似的经验,而我又享受着射精後的余韵,所以一时间房间内就剩下了我沉重的喘气声。

过了好一会,我才一点点的把分身抽离林波丽的身体。

随着「波」的一声,我的龟头和她的外阴唇分离开来,刚才还插着我粗大的分身的粉红色裂缝迅速的闭合到了一起,而我的射进去的精液也同时流了出来。伴随着白色精液一起流出来的,还有一缕一缕的血丝,那正是林波丽告别处女时代的证明。

「那是什麽啊?好恶心啊。」第一次看到精液的林波丽,有些厌恶的看着那些「恶心东西」正在从她体内流出。

「这些是精液,只有男人最舒服的时候,才会从*** 中射出来。」我把正确的知识告诉了她。

「是吗?」林波丽再次看精液时,不再那麽讨厌了。

「那刚才好爸爸你很舒服吗?」她紧接着问到。

「是啊,非常非常舒服。」我加重语气说到。

「那……那……」林波丽很扭捏的似乎要说着什麽。

「怎麽了?」我问「只要好爸爸你想,以後我都会帮好爸爸到很舒服,很舒服的那种感觉。」尽管整个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个,林波丽还是紧爬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说到。

「真是我的乖波波,这是咱们俩的秘密好吗?」我问。

「嗯。」她已经羞得不敢看,只是点了点头。

我抬起了林波丽的头,深深的吻了下去,两只舌头在一次激烈的肉体交合彼此依恋的纠缠到一起,热吻一直持续到肺内空气用尽,才在恋恋不舍中结束了。

随後,我把林波丽抱到了浴室之中,教她如何使用喷头,把体内的秽物清理出去。

在做完善後工作後,我舒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本来我不想让林波丽帮忙的,但是她坚持这麽做,我也不好反对。结果可想而知,在她用她的小手帮我清理分身上残留的精液时,那里再次高高举起

「什麽啊,好爸爸你耍赖,大不了我……」林波丽红着脸没有说出来。

「我什麽?」我当然不肯放过,继续追问。

「我……我再帮好爸爸舒服一次好了。」说到後面,她已经是涨红了脸。

「真的吗?」

「嗯。」

林波丽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是靠在我身上的身体已经完全说明了一切。

我把这具小巧的身体抱了起来,走到卧室,放到床上摆好姿势。

「我要来了。」

在她的耳边说完後,我的分身又一次进入到了那令人心驰神往的幼小身体中。

屋外,瓢泼大雨哗哗的从空中倾泻下来,似乎是要清洗这罪恶的世界。

而屋内,这一晚还将会很长很长……。

「我在做什麽?」

这个问题只在我的大脑中一闪而过,我不敢问这个问题,也不想问这个问题。

哎,随他去吧,做就做了何必後悔。

「啊……」我的龟头又一次插到了林波丽的花心之上。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起了,起来後我把前一天我和林波丽穿过的所有衣服,包括鞋,袜子和内裤全都塞进了一个垃圾袋中,然後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把这些东西烧了个乾净。

现在好了,所以能证明我和林强有关系的证据全被毁灭了,着希望在我以後的生活中,永远不要再出现这个名字了。

回到家里时,林波丽还没起床,我看看表,已然是八点多。

「波波小懒虫,起床了,你上学已经迟到了,还不快起。」我拉开了被子,露出林波丽赤裸的身体。

「好爸爸,我的头好晕啊!」这小妮子一手捂在脑门上,有气无力的说到。

伸手一探,我才发觉她竟然发起了高烧。

在短短一天的时间里,先是看到父亲死在自己面前,然後又和我一直做到半夜,对於她这个年龄的小女孩来说,不病才奇怪。

没什麽好说的,在给她穿好衣服之後,我开车送她去了儿童医院。

医生的诊断是病毒性感冒,连打点滴,再吃药,林波丽的病折腾了四,五天才好起来。

在这些天里,照顾她成为了我生活的全部,看着她躺在病床上,我的心里非常难过。毕竟她的病和我有着极大的关系。

有时候,郝姐往家里打的问候电话也成了我担心的事情,她总是要听听她心爱的小波波的声音。

可是林波丽在医院里,又怎麽能回家接她的电话呢。在我用各种借口搪塞了几次之後,郝姐终於警觉的问我家里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还好她心爱的小波波及时出院,这才使她安下心来,继续她的全国旅游。

回到家里的林波丽,身体依然有点虚弱,所以并没有马上送她去上学,而是在在家里又修养了一个星期。

像她这个年龄的小丫头,其实恢复起来还是蛮快的,没两天的时间她已经是活蹦乱跳了,接着让她休假,其实是我自私的想法。毕竟郝姐不可能永远飘在外面,她一回来,我再要和林波丽做些什麽,那可是难上加难了,所以趁着她不在的大好机会,我要多和林波丽做几次,先爽够了再说以後的事情。

是以,自从小丫头从医院出来之後,晚上就一直和我睡到了一起。几乎每个晚上,都是在我极度欢娱的呻吟声中度过的,而林波丽也总是默默的承受着。开始的时候她或许还有些疼痛,但是到後来已经完全适应了我分身大小,甚至还有了一些舒服的感觉。虽说她这个年龄不可能领略到性的全部,但是即使是一部分也足以让她沉溺其中。因此,到了後来,她不但没有了羞涩,反而会主动缠着我和她做。

连夜的劳累让我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林波丽的病好了,我却差点步其後尘病倒。

幸好我比较明智的送林波丽去了学校,晚上也各自睡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只有我想要的时候,才会把她叫到我的房间中。正所谓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我也只好暗自给自己下了一个规定,一天只能做一次。

时间很快又过去了两个星期,郝姐在外面飘了一个月後,终於结束了她的全国旅行,回家了。

「波波,你在哪里啊,看我给你带什麽好东西回来了!」刚走进家门的郝姐立刻开始呼唤她心爱的小波波。

「她还没放学呢。」我走在她後面,提着大包小包说到。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郝姐的嘴就没停过,唧唧喳喳的说个没完,女人的这张嘴实在是太厉害了,我被她说的头直发晕。

「姐,求你了,歇一歇好吗?」我哀求到。

「哼,没有情趣,算了不跟你说了,等我的小波波回来,我和她说。」郝姐总算了暂时闭上了嘴。

「啊……这,这麽乱!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就是猪窝!」刚一回到我们的房间,郝姐再次发出了不满的叫声。

「喂,姐姐,没这麽夸张吧,虽说我承认自从你走之後,我就没收拾过这房间,但是平时我还比较注意保持乾净,看起来也还可以呀!不算很脏啊。」我说着,把手里的包都扔到了地上。

「别扔啊,那里可有很多贵重东西的!」看见我把包扔到了地上,郝姐连忙跑过来,把东西都收拾起来。

「能有什麽贵重东西啊,不过是一些纪念品罢了。」

「是没什麽贵重的,但是老娘我千里迢迢,从全国各地把这些东西带回来,它们就变得贵重了,知道吗!」郝姐气呼呼的插着腰,怒视着我。

「知道了姐姐,我错了。」我赶快承认错误,免得她继续叨唠个没完。

「知道就好,你先出去,晚上接了波波再回来,听见没有?」郝姐发号施令了。

「为,为什麽?」

「我要大扫除,我最无法忍受你们这种肮脏的臭男人了,我才走了一个月,家里就变成了垃圾堆。你在家里只会碍手碍脚,等我打扫完了再回来好了。」郝姐说到。

「遵命,姐姐大人。」

哎,没办法,谁让我在家里的地位低下,只好听从郝姐的话,乖乖的离开了家。

毫无目的的我,叼着根烟,在大街上随意的走着。

「张扬。」

一个声音突然从後面传来。

我转身一看,竟然是刑警队的刘队长。

看到他,我的心里「咯噔」一下。

在那一瞬间,我周围的时间凝滞住了。他这麽回出现在这里,不会是来抓我的吧?

和刘队长认识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那时他还是是个普通警员,我被他抓过几次,後来也因为我当时年纪下,就被放了。

我还记得在派出所里我嬉皮笑脸的和他贫嘴的情形,那时我也知道他拿我没办法,去了派出所还能吃到两顿免费的饭菜,所以一点都不怕他。

後来由於职业的原因,我们更没少打交道,他的办公室我去了都得有几十次了。

不知道为什麽,在那麽短的时间里,我竟然想到了这麽多的事情。

「刘队,你好。」当我静下心来,才发现他穿的是便装,没穿警服,心里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啊。」刘队长拍着我的肩膀说到。

「啊,是啊,我正好没事,这不正在大街上瞎溜躂吗。」我说到。

「你说你都这麽大了,也应该找个正经事干了,别老胡混,没出路。」他习惯性的又教导上了我。

这些话听着是那麽的熟悉,甚至有一些温暖,从小到大,他可能是唯一对我说过这些话的人。

「您还不知道我吗?就这样了,有一天混一天吧。我看您好像挺忙的呀。」我顺口问了一句。

「可不是吗,昨天在郊区的一个山沟里,发现了一具通缉犯的屍体,我……」刘队长突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止住。

「没什麽,我先走了。」他说完,快速的离开了。

我隐隐约约的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发现了一个通缉犯的屍体。」

这句话难道说的是林强?不会这麽巧吧!

本来还不错的心情,现在是糟糕到了底,心也是「砰,砰」的狂跳。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来人往,在人流之中,我却感到自己是那麽的孤单。

现在要是能有有一个人和我一起分担痛苦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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