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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事实上,她并没有被吊多久,可以肯定,时间绝对没有超过一个小时。

尽管,她发疯一样的叫喊着,不断喊不行了,一秒钟也不行了。她的语气从愤怒,到哀求,到歇斯底里的尖叫。她觉得手臂要断了,手腕要出血了,马上就会晕过去了。这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但是,这一切,都仅仅是她被吊起来之后,不到一个小时发生的事情。所谓「坚强」这种事情,简直和鸡蛋壳一样,不堪一击。

对于自己的这种改变,她还没有来得及惊讶。她没有时间去做那个。此刻,她被蒙上眼罩,穿上12cm的高跟鞋,全身赤裸,双手被狼牙铐铐住吊在钢架楼梯上,她想做的,仅仅是站稳身体,减轻全身重量对双臂的拉伸,其他的事情,她真的来不及想了。如果再加上不知从何处飞来的鞭打,情况就更加糟糕。看不到从何而来,也就没有办法躲避,只有承受。皮鞭与皮肤接触的声音与她的哭喊的声音,就像一对先后出生的龙凤胎,如此相近,又如此不同。

持续不断的叫喊,使她大脑缺氧,有轻微的晕厥。蒙胧中,她又听到那人的声音,低沉的说:「叫主人!」

听到这三个字,她那逐渐昏迷的大脑,就好像被泼了凉水一样,骤然清醒起来。看不见,摸不到的事情,此刻就从耳朵里刺进大脑。辩解都是白费的,这不是她自愿的么?她又有什么可惊讶的呢?这不是她想过无数次的场景么?被束缚着,没有反抗的能力,任人摆布,任人蹂躏,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占有她,随时可以让她到达释放的极点。无数次这样的幻想,带来得都是兴奋莫名,那么,她现在又有什么不情愿的呢?为什么「主人」这两个字,却如此难以出口,感觉比那苦涩黄连更难以下咽呢?

她依旧只是呜咽,连哀求的语言都不能说了。她的身体泄露了她所有的秘密,她的乳房鼓胀,乳头被夹子夹得硬如石子,双腿中间湿润得要流下去了。而他的手还在拨弄阴蒂,看她的状态,那里就如同一个多汁的柠檬,可以榨出水来。这个时候,她还能说什么?她的体能快耗尽了。

他……………………

她的体能快耗尽了。他心想。可是,为什么不肯叫主人呢?他的手下得不轻了。再重下去,会伤到她的。他绝对不想伤害她,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他想征服她,用快乐而非暴力,哪怕,超越快乐的状态,达到流泪的境界。也不是不能再狠些,只是,他并不愿仅仅依靠肉刑来迫使她就范。多年的经验不是口头文章,他有这个自信。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从吊起来到现在,她已经充分的进入到兴奋的状态,甚至有昏厥的前兆,可是,她还没有称呼过他。没有称呼,等于没有身份,在她的内心,还没有承认自己是被占有了。照理说,他也可以跳过这个对她来说非常敏感的称呼,换一个称呼。可是,这个命令的落空,等于说他的刑法失败。她的身体已经如此软弱,却仍没有被征服。他不甘心。

她被他轻易的就挂在那里了,不断的呻吟叫喊,细腻的皮肤上,早布满汗水,就好像刚从水里涝上来一样。看看她的身体,没有反抗的能力,任凭怎么处置都好,这一切都刺激着他的控制神经,要掌握她,摆弄她。而她应该是千娇百媚,无所不从的。不行!要占有她,反复的,持续的占有,事实才是无可辩驳的。想到这里,他决定不再等了。

她已经很难站立了。不过,此时他还要吊起她的一条腿,让她用一条腿来站立。他选择了吊起左腿,因为,右腿相对来说会更有力一些,不能让她摔倒了。

她………………

她意识到自己必须再抬起一条腿。膝盖处被缠上宽绳,悬吊起来,这使她处于一种十分敞开的状态。她自己无法看到自己,只能凭感受来判断自己的姿态。

不过,恐怕她对自己的状态已经不是很关心了,端庄,优雅,文静这些早被抛到九霄云外。还好她无法看到自己,如果面前有一面镜子,她一定不敢相信那个人就是她。

是呀,她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疯狂。难以想象这会是真的。在鞭挞的痛楚之后,竟然使她达到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状态,在濒临虚脱的哭喊之后,竟然是心醉神迷的畅快呻吟。她已经准备就绪了,彻底的湿润,无须再等。最淫荡的渴望已经透过皮肤散发到空气中了,比大叫:我想要,还明显。

他并没有等,那条腿刚刚吊稳,连身体的位置都不需要看,就直接进入她的身体了。她被死死的抓住,强硬的彻底的入侵让她有被贯穿了的感觉。这感觉太好了,好到可以忽略身上其他所有疼痛。完全不需要想,什么都不用想,只是全身心的感受。一瞬间,灵魂好象出了壳一般,之后,所有的力量都消散,松弛了。

她听到自己声音,不是从喉咙里发出来,而是从脑后,那声音只是在叫,啊!

他………………

他非常满意,她清朗的后背和丰满的臀,她不断的叫喊与呻吟,她高潮时全身的痉挛与颤抖,这一切比任何语言都能够代表他的成功。他很开心,甚至想要开怀的笑。

他把吊她的绳子松下来,这个时候,她就如一滩散沙一样,滑落到地板上去了。她躺在地板上,脸颊贴着地面,只有喘息。他揭开她的眼罩,她的眼睛眯起,显然是不适应这样的光。可是,虽然她的声音带着哭喊,眼中却没有流泪,眼光中充满享受后的满足,和这种满足带来的迷醉。这个小妖精!他心里想。迷人又贪婪的小妖精。

他和她…………

他蹲下,抚摩她背上的汗水,而她就心安理得的接纳。半晌,她忽然用娇声说:「你好厉害。」

废话!他骄傲的想,收拾你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么,你还不听话。连主人都不肯叫。想到这里,他说:「那还不谢谢主人。」

「谢谢你。」嘿,这次回答倒很快,很干脆。可是,这个你字,听起来太调皮了。

不肯叫主人,是不肯驯服于我呢?还是,她仅把这个当作游戏,不容忍心灵上的归属呢?哪怕是一瞬间的归顺都不愿意?这个问题在他的脑中萦绕。但是,他是个自信又有耐心的人。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到他什么。他相信相信自己的判断力,他看得出她发自内心不可克制的渴望,在他面前,她是那么坦白,一个真正的……怎么说呢……一个真正他想要的女人。

他把她抱到沙发上,她蜷缩在他的怀里。温顺的像只小猫。他轻柔的抚摩她,她闭上眼睛。他们都知道,风暴已经告一段落,现在是可以放松休息的时间。

这个时候,他忍不住问。「为什么不肯叫主人?」

这不是什么新鲜的问题,她听过很多次了。就从她的嘴里说出去的答案就已经有N 个版本。这其中包括:不喜欢;不习惯;没感觉……等等从简单到复杂的各种回答。其实,她心里最清楚,那都不是真的答案。不过此时,她并不想纠缠在这个问题上。于是,她反问到:「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个称呼呢?」

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个问题看起来很容易回答,可其实是一个陷阱。每一个称呼,如果只是一个称呼而没有含义的话,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个称呼?想用这种称呼上的改变确定关系上的改变么?那么,这个称呼的含义是什么?会带来怎样的改变呢?想要确定为什么用这个称呼,就必须先弄清这个称呼的含义。所以,这是一个问题中的问题。为什么一定要用,和为什么不用一样,关键在于这个词的含义。

因此,她的反问,并不是在问为什么是这个称呼,而是在问,这个称呼对他到底意味着什么?

「不用这个,用那个呢?」这个问题一出口,他就觉得问得偏离了轨道。真是一个不该问的问题。这不等于给了她修改条约的机会么。假如她说,应该用他本来的名字称呼,那么,称呼带来的关系上的确定,就成了空谈。她逃避主人这个称呼,是在逃避主奴这种联系,不肯承认被占有的状态。掩耳盗铃的女人!他心里想。我看你能逃避到什么时候。所以,他不露声色,打定了主意。无论她提供任何其他的称呼,都是无效的。

「叫先生,行么?」「不行。」「那叫大人呢?」「不行。」「要不,叫老师?」「那更不行。」……

她一连说了5 、6 个其他的备选答案,可是,都被否定了。

「叫主人。」他决定了。她沉默。「不说话,是吧!不叫,是吧!」他的语气骤然严厉起来。她还是沉默,这沉默就是一种抗议。他把她提了起来,让她跪在自己面前,她就柔顺的跪下,没有一丝反抗。他抓起她的头发,让她把头仰起,头虽然仰起,可是,她的目光却一直向下,不让自己的目光和他对视。「叫主人。」

他又一次说。她还沉默。

~~~~~~~~~

他端详着她,静默了一会。她的嘴动了动,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不过,最终还是他打破了沉默。

「Miao. 」他在叫她的名字,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喜欢重复的人。」这几个字,他说得很缓慢,时间就因这种缓慢而拉长了。

「可是,我,还是给了你那么多的机会。」一边说着,他一边拿起一根教鞭型的长塑料条。

「你呢?」他的手在空中轻轻的挥动,塑料条摩擦着空气,发出「嗖」「嗖」

的响声。这声音让她全身发毛。

「对啊,你呢,却不知道把握。」说到‘你’这里的时候,他用这个塑料条轻轻的拍她的脸颊,然后,又分别去点了点她的两个柔软的乳房。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

「我很想知道,你的沉默究竟能够保持多久。」他把塑料条弄成弯弯的弓型,对她的胸口处瞄准,但是,并没有松手。再瞄准……

「我想告诉你,除了我想听到的词,我将不会再听到你说的其他话,让我来看看,你能沉默多少下。1.」说完这句话,他把手里的塑料再次弯起来,不过这次,他对着她的乳房,松开了手,塑料条弹了出去,正中胸口。

「啊~~~~!啊~ 」一种撕裂般的疼痛,从胸口蔓延开,太痛了,她是咬着牙因为知道那东西要打过来的,可是,还是不能抑制的叫了出来。和刚才鞭打的感觉完全不同,这是一种难以忍耐的疼痛,她全身蜷缩起来,跪在地上好象一个球。

「2.」他又弯起塑料条,不过,这次对准的是她的背。又是狠狠的一下。伴随一声凄厉尖叫,她站了起来,迅速的跑到几米之外。他也站起来,跑过去抓她。

而她就在屋子里飞速的躲闪着,不停的尖叫。因为她太害怕了,真的害怕那个东西会第三次的接触到她的身体。不过,这一切很徒劳。他抓住了她,想把她的手臂掰到身后,但是,她扭动的太厉害了。他索性抱住她的腰,将她抱离了地面,抱到卧室,摔在了床上。没等她起身要跑,他已经骑在了她的身上。这下,无论她样挣扎,都没有办法争脱。

几根短铁链,三把小锁,信手拈来,双手相连,双脚相连,手脚再相连,她就变成了虾的形状。

「必须打满到10. 」他不由分说,对着她的屁股抽去。「3 、4 、5 、……

……9 」躲闪没有用,她只有咬牙忍耐。只这几下,身体就好象被火烧了一样,汗都流出来了。第九下和第十下之间,略有些停顿,之后就是「10!」但是,这一下格外的重。让她忍不住又大叫了一声,之后,泪水夺眶而出。

「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你给自己找了太多的理由,太多的借口。可是,其实你只是一个自私的,自恋的,心中只有自己的女人!你想得到安全与庇护,想得到释放与解脱,却不肯承认给予你这一切的人。」他不理会她的哭泣,大声的训斥她。「你只知道索取自己想要的,却不知道得到要靠付出去换取,不肯承认我,就是不肯承认你自己!」说着他走出卧室,到客厅拿过了电动震荡器,他把她的脸掰过来,让她看着那个震荡器。「如果,你只想要一个没有心的人,要一个满足肉体的工具,那你需要的只是这个!你配得到的,也只是这个!」

她只是哭,只是哭,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无法反驳他。他的话句句敲打到她最羸弱的部分,说到了她的痛处。

「来吧,我知道你喜欢这个,给你这个。」他掰开她的双腿,不由分说的把震荡器插了进去。为了不让这个东西掉出来,他用绳子在两腿中间固定了好几圈。

这下,这个东西紧紧的夹在她的阴道里了,塞得满满的。他打开电源,只听到嗡嗡的闷响声。没有几下,她就大叫起来,「啊,不要~555555555,拿开,把这个拿开。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受不了?哼。」他冷冷的说「我看你很享受的样子。」不过,他还是把震荡器暂时停了下来。他把她从床上抱到地上。这床是钢骨架的,他拉起了床板,床下是空的,如同一个大箱子。他把她抱到了这个本来是用来放多余的被子的床箱里。这个空间放她还很宽余。这个时候,他再次打开震荡器,并且对她说出了最后几个字:「好好享受吧。」

嘣的一声,床板被盖上了。只听到她的一声尖叫:「不要!」

她……………………

随着床板的砰然关闭,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向她压了过来,黑暗,狭小,体内的震荡,这不是最可怕的。最最可怕的是,她无法移动,完全无法移动,哪怕抬一抬手臂,伸一伸腿都不可能。她好象被活埋了。她开始不可抑制的尖叫,既而有一种窒息般的感觉。叫过一会是屏住呼吸,听,听,听哪怕一丝一毫他的声音。可是,没有。只有震荡器的嗡嗡声。

震荡器让她的身体颤抖起来,她觉得自己要高潮了,这是他给她的高潮,是他加在她身上的。不但如此,她被他关起来了,没有任何别的人,除了他,再没有人知道她的这一切,除了他,再不会有人会来理会她,她的一切的感觉,只属于他一个人。在这个狭小的,黑暗的空间里,她有了一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她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大哭起来。

高潮过去了之后,还是高潮,她在痛苦的享受这一切,夹杂着痛感,快感,甚至还有死感。她呜呜的哭,一边哭一边说着:「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吧,请你原谅我吧,我是你的人,我是你的人,不要扔下我不管…………」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她就好象在对自己说,自己的声音似乎能够驱散这种孤独的感觉。

可是,她越说越伤心,越说越委屈,越说越哭得厉害。

震荡器刺激着她的身体,她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想要小便的感觉。这感觉让她想要发疯。她再次尖叫起来,因为,这种感觉太难以忍耐了,她好害怕,好害怕真的要流出水来。

他………………

他在客厅里,点了一只烟。他想让自己冷静一下,从手握住塑料条开始,他就有种想要更狠的抽下去的情绪。他必须冷静一下。

这一支烟吸完,他就要把她拿出来。可是,她似乎等不到那个时候了,他听见她凄厉的声音从床里传出来,他有些不忍心了。可是,她在床里嘟囔些什么呢?

他听不太清楚。只觉得现在的声音很异常。她真的仅仅是在抗拒这个称呼么?或者是在抗拒给他这个称呼?难道,他都不能让她叫主人,还有别的人能作到?这个想法让他非常不愉快。

不过,这种不愉快几乎是一瞬间的。他掐灭了烟头,也恰灭了这一闪而过的想法。无论样,她现在是在他的手里。这种真实的占有感压过了虚无的猜想。他走向卧室,里面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他听到里面嘤嘤的抽泣:「……不要扔下我不管,我害怕,我害怕……呜呜呜呜……打我,骂我都好,不要不理我……呜呜呜……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伴随着这些并不连贯的哀求话的是持续不断的哭泣。他就这么静静的听着,忽然,里面传来一种歇斯底里的声音「啊!真的受不了了,求你了,我要上卫生间!!」

这是震荡器刺激造成的条件反射,让她有一种即将失禁的感觉,当超越她身体忍耐程度的时候,就不是靠意志可以控制的了。从时间上来看,她现在的状态应该不是装的,恐怕真是到了极限了。他快速的走到床前,拉起钢架床板,先把震荡器的关掉。再看她,脸红得到了脖子,连眼睛里都红了,全身不停的抽动,本来是个小美人的,现在哭得不像个样。他也顾不上太多了,先抱出来再说吧。

他们………………

「哎呀,哎呀。」他抱她出来,一边把手脚松开,一边给她擦眼泪,「宝贝,乖,主人在这呢,哎呦,看给我家Miao委屈的。来啊,亲亲。」

「主人不好!主人坏!主人是大坏蛋,主人,主人…………55555555555555555.」

她想都没想就把这一连串的主人说了出去,她这个样子一下子把他逗乐了。她都这样了,还这么有精神头,还有胆子说主人坏,今天不彻底让她服了,以后这主人真是没法当了。

「哦,原来我这么糟。」他收回已到嘴边的笑容,板起脸来一副失落的样子,「现在我已经把你松开了,你自由了。穿上衣服走吧。」说着,他站起来就向外走。刚一转身,手就被她一把抓住:「不要!」

他回头凝望她的脸,「主人。」她抓住他的手,握在自己的脸上,「我是你的女人,我什么都愿意听你的,不要走,不要不理我,不要讨厌我。」说着,她过去抱住他的腰,「让我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行。」说着,她的眼泪又流出来了。

「做什么都行?」他惊讶的看着她。「恩,什么都行。」她用力的点点头,好象生怕他不相信她的话。因为,她觉得,没有比被放在箱子里更可怕的事情了,哪怕是被抽100 下也无所谓。

「那么……」他深吸一口气「我想让你做一件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做过的事情。」

他在强调,没有为任何人做过。「什么事情?」她想不明白,什么叫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做过。「我想问你,你必须说实话。」他很严肃的问:「你有没有在任何一个人面前,因高潮而失禁?」

「绝对没有!」她惊讶极了。不用说做这件事情,她连想都没有想过。而且,她认为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希望你在我面前,放弃所有的禁忌,当你发自内心接纳我的时候,我将和你一起面对你的恐惧,我要带你冲破你的极限,只要,你愿意,一切最疯狂的想法,都将有我陪你完成。」他说出的这些话,更像一个郑重的承诺。从她承认他为主人的一刻起,他们就不再彼此争斗,而是共同对抗来自内心的欲望。她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呢,她不再想是否能够作到,她,只需要去做,这就足够了。

「来。」他带她来到卫生间,让她像一只小狗那样,爬在地上。在她的身下放上一个盆子。又一个跳蛋被他拿过来,摸上了润滑剂,放在菊花里。这下,她下面的两个孔道都被添满。「不要紧张,不要控制,不要忍耐,当你觉得想要放水的时候,不要克制。明白么?」她点点头,因为,她相信他,无论发生什么,只要他在身边,她就安心了。他给出这么明确的指示,没有什么可怕的。

他做在凳子上,她把他的小弟弟含在嘴里,很快就硬了起来,他打开电源,逐渐的加大力度。她不由自主的开始呻吟,那种感觉又来了,不过,这次,她没有害怕,而是任由它彻底冲破身体,就这样…………原来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竟然就这样完成了。她忽然觉得没有任何可以羞耻的地方,一种勇敢、无畏的情绪充斥她的心。的确,他带她走过了她原本以为极其恐惧的地带,只有他,才值得她做这一切。

不过,还没有完,他还没有射,她继续努力,直到他也满意为止。

*************** 二十分钟之后 *************************************

两个人一起冲了澡,卫生间也打扫干净了。卧室还好,客厅依旧是一片狼籍。

不过,谁也不在意那些,两个人在床上依偎在一起。

她:「主人。」

他:「干吗?」

她:「我有一个问题想问。」

他:「说。」

她:「干吗一定要我叫主人呢?」

他:「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你是不是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做回报呢?」

她:「恩。」

他:「因为你对这个称呼最为抗拒。所以,我让你叫这个。」

她:「就这么简单?」

他:「就这么简单。」

他:「轮到我问了。」

她:「好吧。」

他:「你为什么肯叫呢?」

她:「讨厌~~~~~~~~~~~~~ 」

他:「哈哈哈哈哈哈」

她:「主人,我现在不抗拒这个称呼拉。」

他:「好,那现在开始,叫我爸爸。」

她:「。# ¥% ……—* 」

他:「怎么,又抗拒了?」

许久……睡过又醒……

她:「……爸爸……我饿了……」

他:「乖,我带你去吃鱼头火锅。」

*********************** 对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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