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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粮仓-米肉

作者:魔咬

炉膛里的火微微燃烧着,在炉子的旁边,男人在默默的磨着自己的刀,他把刀拿起来对着太阳,刀刃反射出一丝阳光刺中了它的眼睛。他将刀收回来,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刀背,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

他面前的地上,躺着一个女人。现在这个女人在沉沉的睡着,他在细细的欣赏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虽然穿着乡间常见的粗布衣服,但却难掩其天生丽质。

男人突然长叹一声,似在诉说自己命运的不公。

今年江浙大旱,旱灾虽然以前也有过,但今年的旱灾确是自己出生来绝未见过的,真可称的上赤地千里了。流民哀号死尸遍野,千村辟厉万户萧疏,人家的牛羊骡马因为喂不下去大都草草的宰了吃掉,他的屠夫是干不下去了,只有到同乡刘安的小饭馆当个厨子,勉强混口饭吃。即使如此,现在这口饭也快混不下去了。

突然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他刚刚抬起头,就见刘安推开门进来,兴奋的说:“老范,来生意了,前桌来了几位爷,其中还有个女的。开口就说要吃米肉,扔了十两白花花的银子,这回咱们可以开工了!”

老范心中一喜,马上站了起来,旋即又坐下,看着地上的女人,脸上现出犹豫的神色。

刘安看出他的为难之处,开口道:“老范,说实在的,这幺漂亮的娘们,我也舍不得。可有什幺办法啊,谁让咱赶上了这年月、这光景。要是换个时候,我刘安请八抬大轿,上全供,热热闹闹让你跟这女人大婚。可是现在不行啊,你今天要是下不了这个手,咱们就过不了这一关,李员外明天就来要帐了……”

“行了,安子,我知道该怎幺办,”老范低声说,“你就是信不过我老范的人,也该信得过我老范的刀吧。”

“行了,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叫小四来帮你,我先去前面张罗着,”说罢刘安便向外走。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来,“你要不要先享用享用这个娘们,反正她要祭客人的五脏庙,不如先来快活快活。”老范微微点点头。

“好咧,我去前面应付。你办完事了叫小四帮你把这娘们料理了,别误事啊。”说罢,一溜烟的走出门去。

老范回过头来,打量躺在地上的女人。她大大的眼睛紧闭着,让人不禁生出怜爱之感。

老范稍稍想了想,便开始动手。他先将这个女人的衣服除下,不多时,她赤裸的侗体就完全的呈现在眼前了。老范不禁赞叹,与外表的纤弱不同,这女人的身材却十分不错,双峰挺拔柳腰纤细,真当的上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老范以前在窑子里玩过的妓女,没有一个比的上她的。

老范决定先把她弄醒,他拿起一盆水泼在她的脸上。少顷,这个女人便微微的挣开了自己的双眼。老范马上拿起刀,架在的她的脖子上说:“不要出声,要不然,我一刀就砍下你的脑袋。”

女人显然被吓住了,过了一会才缓过劲来。“这是……什幺地方?你是谁……?”

“这是厨房,我是厨子,”老范又把刀压的低了一些,“好了,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明白吗?”女人微微点了点头。“你,叫什幺?”

“柳……柳品月。”女人结结巴巴的答道。

“嗯,听起来文绉绉的,像个大户人家的闺女。我再问你,知道自己现在该怎幺做吗?”

柳品月摇摇头,这是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是一丝不挂,吓得她用颤巍巍的声音问:“你……你想干什幺……很简单,听我的就行了。”老范不由得柳品月分说,拿起一张胶布就糊在的她的嘴上。接着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裤子,他的阴茎就像一根枪似的挺立。老范没有做任何前戏,分开柳品月的双腿,径直刺了进去。

柳品月还是未出阁的女人,再加上老范并不惜花,干锢的阴户如何受得了老范这根大强,处女膜瞬间就被贯穿,疼的她几欲昏过去,两行清泪随脸颊滑下。她本想反抗,奈何双手被捆,只好由的老范去。

老范可管不了这幺多,压抑了多日的欲火今时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哪还顾的上是不是雏。肉棒刚毅插入,便觉得柳品月的阴道实在是紧缩有力,让他更加兴奋,便更加用力抽插。

柳品月初时觉得疼痛,渐渐的阴道开始湿润,多少也感觉到一些快感。想来不管怎样,自己这次是凶多吉少,不如此时多享受享受。如此想来,便也主动配合起老范的动作。老范见她如此,更加把持不住,一股浓精,直射入柳品月的子宫去。

柳品月被热流射入,顿达高潮,把持不住,竟然晕了过去。老范压了压气血,整好衣装,把伙计小四叫了进来。小四一进屋,便看到地上赤裸的柳品月,见她双腿之间隐隐的出现一片血迹,便不满的对老范道:“好你个老范,自己在厨房享用这漂亮娘们,居然不叫我一声。好啊,这还是个雏,老范,没想到你有好货不让大家分享,自己吃了独食!”

“好了小四,这次时间少的很,实在是故不上你。下次有母菜牛,绝对忘不了你的。”老范便说边将案子打扫干净。“好,这是你说的,别忘了啊。”

“行了行了,我老范说话哪有不算数的。废话少说,前面客人等着吃米肉呢,快把这头菜牛宰了好做菜。”说罢,老范便叫小四一起把柳品月抬上了安子。看到柳品月的美貌,小四不由得连连摇头,直呼可惜。“行了,我们先把她洗洗,再把她胳膊腿都剁下来。你先做两道菜上去,我把她料理干净。”小四听到,点点头同意。

于是老范拎起水桶,把柳品月从头到脚都浇了一遍,随后拿起刷猪的刷子,开始细细的刷起。柳品月被水一泼即刻醒了过来,老范也不管许多,粗糙的刷子在柳品月细嫩的身体上刷来刷去,遇到乳房这些地方,反倒刷的更细致。可怜柳品月,浑身的皮肤被刷的通红,刷子上粗糙的毛滑过她的敏感地带时更是令她心痒不止,但口被堵不能言,只好默默的忍受这一切。

老范看到已经将菜牛洗得干干净净,于是拿起了自己的杀猪刀,磨的锃亮的刀在阳光下闪着光芒。柳品月看到老范拿起了刀,不止他想做什幺,心里却自然的生出了恐惧感。老范看了看柳品月的双腿,选好了位置手起刀落,把柳品月的右腿从根部砍断了一半,刀已经碰到了骨头,血猛地喷了出来。柳品月只感到钻心的疼痛,努力的挣扎起来。在一旁的小四急忙按住他。老范毫不犹豫的连砍三刀,把柳品月的右腿骨砍断,柳品月哪能耐的住这份疼痛,再次不省人事。

老范看到她的伤口,急忙命令小四替她把血止住,自己则照样把另外一条大腿齐根砍断。看小四把伤口处理完毕之后,拿起一条腿说:“小四,不要让前面的几位爷等的太久,我先用切点肉用葱花遛一下,你把它端上去先。”说罢,手起刀落,飞快的从柳品月与身体分离开的腿上剔出一堆肉条来,下锅掌勺,不多时便成了两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这般手段,看的小四不由得连连赞叹:“老范,你这两下子,恐怕连苏州一品居的主勺都比不上啊!”

老范没有说话,抬抬手示意小四过去上菜。小四会意,端着盘子转身出了屋门。

老范走到案台旁边,盯着柳品月看了一会。这个女人因为大量失血脸色有点苍白,但更是突出来一种让人犹怜的味道,显得更加美丽。

他沉默了少许,想决定了什幺似的死去了柳品月嘴上的胶布,掂起了一桶水泼到了柳品月的身上。一方面为了洗去血污,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把她弄醒。

柳品月恢复了知觉,她的第一个感觉就是下身的疼痛和空虚感。她艰难的抬起了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双腿,疼痛和意外令她陷入歇斯底里的疯狂之中,嘶哑的对老范看:“你为什幺要砍断我的腿,为什幺!”“拿来做菜……”老范的回答异常的简洁。

“你……你竟然吃我的肉,你还是人吗?!”柳品月已经彻底的陷入了疯狂。

老范没有说什幺,又把胶布糊在她的嘴上。在一次的拿起了刀,按住了柳品月,一刀就深深的切入了她的肩胛。出乎意料的是,柳品月虽然再次因为巨大的疼痛而不住的颤抖,但却没有再次挣扎,留着泪的脸上,现出了一种倔强。

老范见他如此,手下不禁快了一些,柳品月的两只胳膊很快就摆在了肉案上。在帮她止血后,柳品月稍微显得安静了些,但两只眼睛却不住的在眨,像是有什幺话要说。老范揭去了她嘴上的胶布并扔到了一边,柳品月闭上眼睛,稳定了一下自己不断颤抖的身体,深吸了几口气然后说:“帮帮忙,给我一个痛快的……”

“你不想活了吗……”少刻的沉默后,老范问。

“我这个样子……”柳品月再次微微抬起了头,眼角渗出星星点点的泪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能去见人吗……求求你了,让我死吧……”说罢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老范刚要回答,背后推门声响,小四兴高采烈的走了进来,边走边说:“老范,你的手艺真不是盖的。几位爷一边吃一边称赞你好手艺……嘿,真是没的说了。尤其那位女客,吃的连头都不抬……”正说的高兴,却被老范打断了。

老范擦了擦粘满血的刀,淡淡的说:“手艺好有什幺用,还不是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现在,不吃别人,别人就会把我们吃了。哎……这世道……”

“哎……老范,别难过,谁让咱运气不好呢,”正在安慰老范的小四,这时看见了放在台子上、失去了四肢的柳品月,“谑,老范,手脚够利索的的啊。这幺快就能成一棒槌了。”

“她让我给她一痛快的,我正准备下手呢。”老范看了看擦拭干净的刀,答非所问的说。

“等等,别急。这妞虽然现在是一肉葫芦,可是她还有一骚逼。让我享用享用你在动手……”话还没说完,小四就急不可待的脱下了裤子,露出了自己黑红充血的龟头。

老范见他急色鬼的样子,知道他已经忍耐不住了,只好顺水推舟无奈的说:“好吧,不过干完了记得清理干净,没人愿意闻你小子的臭味。”

小四也不听老范的回答,冲到台前,双手捧住柳品月的腰,霸王硬上弓般的就插了进去。一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伤口,引得她又是一阵抽搐。

柳品月虽然被老范破了身,可毕竟没有什幺性经验。现在一根比刚才大不少的肉棒插进来,叫她一时如何消受得了?若不是刚才被砍手跺脚,忍耐的能力大为增强,现在没准又晕过去了。料想自己今天也难逃一劫,现在不如好好享受享受着最后的欢娱。这幺一想,哪刚才还无比涨痛的密穴,突然冒出一种痒痒的,但却无比舒服的感觉。令她不由得自己去迎合小四的动作,小四的肉棒被她一夹,兴头上来,更是加快的抽插的速度,柳品月也忍不住,嘴里发出阵阵的娇喘。

“老范……这妞……果然是上品啊,根寮子里那些……根本就没法比……哎,我倒是觉得她跟前面那位女客长的挺像……”说着,再次加快了自己的动作。老范也不听他说,走到台子前面,看着失去四肢的柳品月春意盎然的样子,到也觉得有意思的很。

柳品月究竟是没出阁的姑娘,哪受得了小四这般摆弄,不多时就迎来了第二次高潮。这次比第一次更为强烈,她的脑子一片空白,自己喊出的什幺都不知道了。老范看准了这个时候,手起刀落,一刀就把柳品月的头割了下来。

柳品月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猛地一黑,眼再挣开时。只看到自己无头的身体正在猛烈的抽搐,血直喷出好几尺远。她感到自己被老范提了起来,看着他无表情的脸,她想说些什幺,但是却发不出声音。渐渐的,她陷入了永久的黑暗……

柳品月被斩首,身体猛地一颤,肉穴紧紧的夹住了小四。小四本来就亢奋的神经被她一夹,再也忍耐不住,一股滚烫的浓精直喷入柳品月无生命的子宫中。他连连喘气,过了好一会才镇静下来。老范把柳品月的头放在肉案上。看小四缓过劲来,便吩咐说:“行了行了,你小子不要发春了。赶快去把她的腿切成肉片,我来做菜,前面等着要呢。”说着走到台子旁边,把无头的菜牛翻了过来,熟练的用刀划开了背上的皮,把靠近脊梁的肉一块一块的切了下来。一边切一边说:“小四,你把那些肉片炒炒,等会我做个糖醋里脊,这菜就齐活了。”

“知道了。哎,老范,我看她那奶子挺不错的,不如作个菜端上去?”小四顺口说。

“笨蛋,你把那奶子做成菜,眼利的一看不就知道我们用的是什幺肉了?”老范突然有点警觉,“切胳膊的时候,记得把指甲拔干净,免得露馅。”

“好好的一堆奶子,这不久浪费了……”小四嘟囔着。

“她的奶子骚逼我们留着自己享用,晚上我再给你露一手。”老范微笑着说。

“行勒,我就等着了……”

官道上,一辆马车缓慢的走着,车中几人仍在兴致勃勃的谈论刚才的佳肴。

“这菜做的真是不错,做菜的师傅有一手。”米河衷心的赞叹。

“尤其是材料,这个年景,不知这米肉是什幺东西,到也别有风味。”刘统勋意犹未尽的说。

“刘大人,我们马上就要到地方了吧,”看到刘统勋点了点头,米河回头对柳禅月说,“到时候,我们就能知道令妹的下落了。”

柳禅月微微点点头,转瞬又若有所思的看着天空,愣了一会然后幽幽的说:“不知道为什幺,我总是感觉见不到品月了,但是她又好象离们很近的、永远也不会再分开的样子……”

“柳姑娘放心,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品月姑娘的……”米河安慰柳禅月。

“嘿,老范,你还真有一手。”小四边吃边称赞。只见切的犹如一张纸薄的乳房肉片在锅中被炸的金黄焦脆,几人不停的往嘴里送。

“那还用说,我老范的功夫还有假的?”老范边说边拿起了烤好的阴户,一口咬了下去,“可惜这幺好的菜牛是很难在找到了……”感受着嘴里肉的美味,老范回头看了看摆在灶上柳品月的头。她看着自己的肉体被一点一点的吞食,脸上却毫无表情……

“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什幺呢?”老范继续品尝着她的美味……

(全文完)

天下粮仓-巨烛

魔咬

月明星稀,柳蝉月独自漫步在月影斑驳的小路上。这景色本应使人心旷神怡,可她的心中乱的像一团麻。

凭借自己的聪慧,杭州城的饥民终于得到了活命的一口饭。可是她又得到了什么?她为米汝诚做了那么多,不错,老爷对她很好,可是老爷却始终不肯对她施舍一点爱;而米河呢?柳蝉月喜欢米河,米河心中也有柳蝉月,但是当她看到卢蝉儿深情中又带着一点嫉妒的眼神,看到小梳子依偎在米河身旁时脸上甜蜜的表情。她明白了自己始终是要离开这个男人的,尽管她不需要走,尽管有那么多的理由让她留下,可是柳蝉月不会这么做,她的心不让,心结不让。妹妹依然是渺无音讯,庞管家的一片痴情,她只有来生再报了。

一阵秋风吹来,让柳蝉月感到阵阵寒意。她不由得收紧了身体,抬起头,看到天上的皓月。月亮啊,千百年来,你把月光洒遍人间,就这么孤零零的悬在天上,你是否也会寂寞,你也有一段无法实现的感情吗?

柳蝉月大量四周,发现自己已经走出了很远,前方的树林中,微微的露出了一座庙宇。回去是不可能了,不如今天就在这里过夜,明天再想自己将要归宿何方。于是,柳蝉月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柳蝉月扣响了山门,不多时,一个光头和尚打开了一条门缝。看到柳蝉月,他显得有点诧异,急忙行礼道:“天色已晚,不止女施主拜访敝寺有何要事?”

“大师,夜色已深,小女子无处落脚,不知可否在贵寺借宿一晚。”柳蝉月恭敬的回答。

“这……空门之中收留女客,恐怕不大方便……”和尚面露难色。

“大师,出家人慈悲为坏,小女子实在无处落脚。何况只是借宿一晚,望大师行个方便。”柳蝉月微笑道。

“这……好吧,我去和师兄商量一下,今晚女施主就在厢房暂住如何?”

“多谢大师了,不知大师是何法号?”柳蝉月微微行了一礼。

“贫僧法号慧德,敢问女施主的名诲……”和尚还了一礼。

“小女子姓柳,劳烦大师了。”

“无妨,施主稍等,”慧德进了寺院,不久就转回来道,“女施主,我师兄请您在厢房歇息,请随小僧来。

慧德引柳禅月进了厢房,道:“女施主请歇息吧,小僧就不打扰了。”

柳禅月微微一笑道:“辛苦大师了,请代小女子向贵师兄谢过。”

“好,小僧告退了。”言毕,慧德出了厢房,走向了庙后。

禅房里,慧法敲着木鱼,轻咏经书。但他不是为了修行佛法,而是为了压制腹中的饥火。都道佛法能够消除七情六欲,却不知人身这臭皮囊始终被六欲所困,一日未成佛陀,便受一日煎熬。况且佛法好似幼苗成参天大树,欲望却如烈火,转瞬间便能烧他个干干净净。

慧德走进门来,看到师兄正在咏经,不敢打扰战战兢兢的安坐一旁。

“那女子安排得如何了?”稍顷,慧法先开口问道。

“安排在厢房,应该已经歇息了。”慧德答道。

慧法点点头,接着问道:“慧德,你今天吃了什么?”

“一碗稀汤。”一提到吃,慧德明显泄了气。

“觉得饥饿吗?”

“肚子里像火烧一样,难受的很。”

“那为什么不再多吃些。”

“那里有的吃啊,师兄,我们恐怕明天连稀汤都没得吃了。”

“吃的不是还有吗?”

“吃的?在哪里?我怎么没见到?寺中上上下下我都找遍了。”慧德打起了几分精神。

看到慧德的急样,慧法笑道:“饭食不是刚刚被你领进寺吗?”

“师兄是说……”慧法明白过来,差点跌坐地上,“师兄,食人……来世可是要坠入饿鬼道的呀……”

“那又如何,反正你我佛法难成,今生都度不得,还谈什么来世?”慧发显得波澜不惊,好像谈的是日常琐事一般。

“但是,师兄,吃人总是……”慧德不知该从何说起,语无伦次。

慧法下得地来,长叹一声道:“慧德啊,这件事其实我早就考虑,从你说那女子来到的一刻,师兄就打定了想法。天意弄人,你看看寺中上下,不是跑了就是饿死,绕是你我身体强健,才勉强撑到了今天,却也近乎油近灯枯了。今天我们吃了这个女子,保住寺中香火,他日也能再积累功德,”见慧德沉默不语,慧法突然问道,“慧德,你如今多大年纪了?”

“慧德今年二十有六。”慧德抬头答道。

“碰过女人吗?”

“当然没有,我佛门弟子岂能贪恋色相……”慧德面颊发赤,低下了头去。

“今天不是就有一个吗,”看慧德有丝徐动心,慧法接着说道,“反正我们今天已经破了戒,索性破他个干净。慧德,你到底意下如何?”

慧德沉吟半晌道:“就依师兄所言。”

于是两人出了禅房,直奔厢房而去。

进了院子,慧法举手示意动作放轻。两人摸到窗前,慧法捅破窗户纸,向屋内窥去。只见柳禅月躺在床上呼吸悠长,眼见睡意正浓。于是两人悄悄推开门,走了进去。也是柳禅月一路奔波辛苦,此时只是解衣而卧,并未脱下外衣。两僧蹑手蹑脚走到窗前。只见美人卧于塌上,月光映的花容,更显冰肌玉肤,酥胸半露,直引得人心痒。慧法见柳禅月毫无反应,一双大手便毫不客气的伸进衣内,抓住一对玉乳揉搓起来。

柳禅月白日里奔波辛苦,此时睡的正沉。梦中惶惶忽忽见米河走到自己身边,双手伸入自己的衣中玩弄起自己的胸部,不由得春情盎然,口中微微发出叫声,下身流出许多水来。慧德看到她发起情来,便把手放入她的裙下玩弄起来。柳禅月呼声越来越大,慧法也不在客气,脱光她全身衣物,掏出自己硕大的阳具,瞄准她的肉穴直刺了进去。

破处之痛让柳禅月立刻醒了过来,睁眼不见米河少爷,却见一胖大和尚趴在骑在身上,阳具不断的在自己体内进出。柳禅月想要摆脱,但终究身娇力小,怎挣的过两个大男人,呼喊也无人来救,不久便力气耗尽不再挣扎。同时痛楚渐渐淡去,身体内传来麻酥酥的感觉到也十分受用,不由得沉溺与肉欲之中了。没过一会,慧法便把持不住,一股浓精直射在柳禅月体内。柳禅月受此一激,脑子像被抽空了一般,白茫茫的没了感觉,仿佛身居天外。

慧德看到师兄下来,也急不可待的拔出阳具干了起来。柳禅月随心中不愿,但无法抗拒自己的身体,不自觉的迎合起来。一时间厢房内男欢女爱几度干戈,直干了大半夜方才鸣金收兵。

师兄弟二人稍式歇息,重又抓起柳禅月赤身裸体的走出门去。柳禅月只道这二人想换个地方继续泄欲,未曾在意。直到两人抓着她走入厨房,才感到事情部对,问道:“我们来这干吗?”

两僧也不回答只管走路。柳禅月心下慌乱,想夺门而逃,却被两人拖回,推倒在桌子之上捆住,绳子紧勒入肉,柳禅月不禁呻吟起来。见慧法拿着菜刀走近,柳禅月惊慌失措,却挣脱不开绳索。只见慧法抓住一只奶子,菜刀直向乳根砍入,鲜血流出,柳禅月连声凄叫,慧法却毫不在意,锯了几刀之后,柳禅月的乳房便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变成了慧法手中的一团肉。慧德依样画葫芦,割下了另一只乳房。柳禅月大声呼救,慧法冷笑道:“不要白费力气了,方圆十里之内早就不见人烟,你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

柳禅月闻言不在吱声,半晌才道:“求两位放了我吧,我绝不把此事说出去。”

慧法冷笑道:“放了你?就算你不说,其他人会不问你的一堆奶子为何不见了?既然已经动手,我们就不能停了。”言毕,将一只玉乳放入锅中蒸制,有吩咐慧德烧起油锅。

柳禅月强忍剧痛,不由得破口大骂:“你们两个贼秃,竟敢食良家妇女肉,玷辱佛堂,死后必下十八层地狱。”

“柳施主,看你也是大家闺秀模样,怎知人间的饥饿,要比十八层地狱更折磨煞人。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又如何,我二人若是死去,何以延续佛门香火?佛祖能割肉就鹤,施主就为了延续佛门,舍了这身吧。小僧为施主念一段超生咒,往施主早登极乐。得罪了,柳姑娘。”慧法一边说,一边从柳禅月的手臂大腿上剃下一缕缕肉条来,扔进翻滚的油锅里。柳禅月连连惨叫,转眼之间,竟变成了一个浑身赤红的血人。

慧德见油已经烧热,便舀出一勺浇在乳房上,就听到蹼呲蹼呲声,转眼间乳房变得金黄焦脆,香气四溢。慧德尝了一口,外焦里嫩甚是可口。急忙交给师兄品尝,慧法吃过,也觉得甚是满意。

慧法回头看柳禅月,发现她的叫声已越来越微几近于无了。不由得摇摇头,走上前去大声说道:“众生皆苦,早登极乐!”一刀砍下了柳禅月的头颅。只见柳禅月的身体颤抖许久,喷出许些血来,方才停住。

慧法低头诵经,完后吩咐慧德将柳禅月身上的肉剃净,腌成咸肉以备所需。

师兄弟二人取出蒸熟的乳房切成小块,吃到嘴里,真是松软甜滑,甚是好吃,炸出的肉条也是松脆可口。转眼间被风卷残云,吃的干干净净。

慧德剃光了肉,望着一堆骨头发了愁。慧法略一沉思道:“不妨,将骨头还有衣物扔到蜡池之中,准能融个干干净净。”于是二人打扫干净厨房,藏好剩余的肉,便将骨头和衣服扔入蜡池。正在这时,有人扣打山门。两人急忙迎出,只见两女一男站在门外。

未等他们开口,那男子急匆匆的先问道:“请问贵寺可有蜡池?”

两僧心中一惊,刚想推说没有,去听到那较小的女子道:“我记得你们这里有,快带我们去!”二僧无法,只好带他们去蜡池。

一进蜡池,二僧发现骨头虽然融尽,但衣物尚存。慧法心道不妙,却听到那男子长叹一声道:“禅月果然应了誓,变成一根蜡烛。”

两女子不由垂泪,较小的一女子道:“柳姐姐还是想不开,米少爷,你要善待柳姐姐的身后事。”两僧闻言,这才放下心来。

那男子转身对慧法说:“请大师把这一池蜡,做成一根巨烛,我要祭奠柳姑娘!”

半月后,寺中出了一根巨烛,据说,那是为了祭奠大灾中死去的万千饿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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