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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狼恋曲

作者:不详排版:zlyl字数:28376字TXT包:

《阿狼恋曲》之一

阿狼抱着马英的两条大腿,站在床前不断前後挺动强而有力的粗腰,锄着马英。

正锄得起劲的时侯,仰天躺在床上的马英突然嚷道∶「喂,你那麽大力,人家也是老母生出来的!会痛啦!收你两百,都不够补身啦!」

「做得这行就不能怕粗啦,你叫什麽嘛!」

「锄了成半个钟头,玩够了吧?快点啦!」

阿狼如当头被人淋了一盘冷水,大煞风景,拚命锄了一阵,终於下了欲火。

那个马英加获大赦,由床上爬起来,拿起了衣服,走进浴室淋浴穿衣离去。

阿狼向别墅租了两个钟,他望望腕表,还有个多小时才够钟交房,他抽了根香烟点燃吸着,类似刚才的情况,他不知试过了多少次,总是不能尽兴,他也不知骂过香港捞女没有职业道德多少遍了。

阿狼其实姓郎,是台湾人,厌倦了写字楼生活,跑到香港当起货柜车司机,他的行家、朋友见他高大威猛,像美国大只佬影星亚诺舒华辛力加的样子,又见他十分好色,故称他为大只狼或阿狼,叫惯之後,以致不大熟悉他的行家,反而不知道他的真名了。

有人说大只佬,性能力必定低的,因为所有肌肉都走到身上了,传言难辨真假,但对阿狼来说,就肯定大错特错了。

阿狼那话儿又长又粗,硬起来的时候儿臂般粗,成尺那麽长,不但坚硬加钢铁,还有惊人的耐力,最要命是欲火特别旺盛,几乎晚晚有女不欢,难以成眠。

阿狼孤家寡人,每个月数万元的收入,可以说全花在风尘女郎身上,也幸好,他为人勤力、节俭,不好赌博,身为两部货柜车的车主,才不致「扎炮」。

但阿狼仍然异常烦恼,因为和他有过关系的舞女、陪酒女郎、伴舞女郎,都永无无第二次,大家都怕阿狼那话儿又粗又长又耐磨,就如马英所说那样,赚到他的钱都不够补身。

而阿狼自己,也觉得每次都不能玩得痛快,假若有一个女人能适应地,和他合作,相信他连身家性命也会毫不犹豫付出的。

躺在床上想得出神的阿狼被BB机唤醒,他拿起BB机看,按机上所显示的电话号码,打给找他的老友阿林,原来阿林也与阿狼有同好,两人成了莫逆之交。

只不过阿林一天到晚在行家面前,赞那一个女人奶子大,那一个女人够功夫,那一个女人有道德,故此行家也因他好色,而叫他「玩家林」。

阿狼虽然比阿林玩个女人更多,但他却是密密实实型,甚少在行家面前谈论女人经的,行家反而不知他的底蕴,否则「玩家」这个花名,轮不到阿林了。

阿林大概也知道阿狼去玩过,他约阿狼到一间惯常来的潮州小食店打冷。

两杯啤酒下肚,阿林问道∶「今晚那女人怎样?」

阿狼摇摇头答道∶「正衰鸡,就知道催人快点,没情趣!」

阿林笑道∶「次次都听你说得那麽认真,我就没你那样挑剔啦,不要求波大、身材好,只不过要求给我过够瘾而已,有那个女人做不到?」

阿狼没答话,其实他也并不挑剔,只是┅┅唉!

阿林呷了一口酒道∶「阿狼,别讲女人了!讲正经事,讲赚钱的啦,你有没有兴趣走大陆长途线,银纸比在香港多两三倍哩!」

阿狼摇摇头道∶「你知道啦,我没有女人不行的,谷火谷了整个月,谷爆了身子,再多钱也没用啦!」

阿林哈哈大笑几声,然後道∶「你真是孤陋寡闲,大陆没有女人咩?」

阿狼答道∶「我当然知道有女人啦,不过大陆玩女人,给公安捉住好大件事哦!」

「你都傻乎乎的,熟门路又怎会给公安捉住,天大地大,人多鸡多,公安能捉得多少?就算真的给公安捉住,给钱就行了,难道还要坐监咩!」

「那麽你唔通熟门路?」阿狼问道。

「我就唔熟,包比就好熟,他走个三、四水了,他赞得大陆女人天上有地下无,说是又平又正,燕瘦环肥任君选择,东西南北什麽省份都有,两、三百银港纸,陪足你整个晚上┅┅」

阿狼听後,十分兴奋追问∶「真的?如果是这样,莫讲可以便宜多两三倍,就算贵一点,我都肯啦!你也知,我孤家寡人,浪迹天涯够刺激啦!」

货柜车队由十架货柜车组成,任务是将十车电路版运到上海,交给一家中外合资的电脑厂,然後将一批未泄色的胚棉布运回香港,单程一千多公里,连装卸货物和休息时间,来回费时一个月左右。

车队中有「识途老马」阿凡,阿狼听了阿凡口沫横飞的「贴土」之後,做足准备功夫,买了很多欧美、日本化妆品、名牌牛仔裤、女装花裙、饰物等,放在大货柜车头暗格处。

柜车队为了省回酒店钱,放入自己袋里,大家约定了以车头宽大的司机座位为家,正是车到那、食到那、睡到那里,既可省钱,又可看管看货柜里的贵重货物。

车队进入大陆地区的第一天晚上,到达了增城县城,阿凡带领车队到城郊一间中型旅店的停车场停下,然後大家吃顿丰富的,再由他带领到一间酒廊拣蟀。

何谓「拣蟀」呢?直接地说就是拣女人,原来这间旅店专做国内外司机及长送个体户、出差中小干部等生意,它虽处城郊,却是位於路边,故又名路边店。

它是县级企业,为了赚钱,自然出足可以做得到的办法了,而最能吸引客人以及最能令客人花钱的事情,当然是提供各类型的美女。

县委、县书记及县公安局,当然知道这间路边店其实是变相的鸡店,但它除了向县委每月上缴可观的利润外,大小干部个人也分到一些油水。

於是管它违反国家禁娼的法例,一切向钱看,当地公安不但只眼开、只眼闭,而且还加以包庇,每逢上级派人扫睹、扫黄,远会通风报讯,这间路边店於是成为了力圆几十公里的铁店。

至於货源方面,那就更加不愁了,除了附近不甘食贫的农村姑娘、女学生外,还有由各省市闻风涌至的佳丽,路边店因为求职伴唱侍酒的女郎多到不计其数,挑选便极为严格了,年龄除了不能超过三十岁外,还要面孔漂亮、身段聆珑浮凸才会入选。

包比带着阿狼、阿林、阿凡等共十个大汉,浩浩荡荡操入路边店的酒廊,这间酒廊很大很大,中央是一个大舞池,但灯光和音响设备则不敢恭维,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来此的客人之目的是玩女,只要美女多,其他的都不会计较了。

这是香港舞厅、酒廊、鱼蛋档的综合体,入场费每位十元人民币,阿狼一行十人被女侍应热情地招呼到舞池四周的高背厢座坐下,每人一个厢座,这是各顾各的时侯了。

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侍应来到阿狼面前,先问他想喝点一麽,然後说道∶「先生贵姓?香港来的麽?」

这个女侍应十分醒目,从阿狼的衣看、举动一眼便看穿了他不是本地的司机。

阿狼答道∶「我姓郎,是由香港开车去上海的。」

「郎先生,你喜欢跳舞、唱歌,还是喝酒谈天?」

「有分别吗?」阿狼有点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答道。

这女侍的工作除了做带位、招呼客人等工作外,还兼做香港舞厅舞女大班的工作。

她笑着答道∶「其实没有什麽分别,只是王先生如果喜欢唱歌,我就介绍个唱得的小姐陪你,如果喜欢跳舞的话,我就介绍个跳舞的,如果喜欢喝酒谈天的,就介绍个倾得、饮得的。我们这里什麽类型的小姐都有。」

阿狼恍然大悟道∶「无所谓,不过我喜欢长得较为丰满、高大的小姐。」

阿狼知道自已那件东西大,恐怕对方捱不起,故要找个高大的小姐,阿狼以为,凡是高大的女人,桃源洞会深些、宽些。

女侍连声道∶「有,有,我介绍个山东姑娘好吗?她长得十分高大,足有一米七、八,和打排球的郎平教练一样高,不过她比郎平漂亮多、身材好多了。」

阿狼看见女侍带来的小姐就十分满意,女侍没有骗他,她是一个长得高大健美的小姐,胸前那对波足有三十五六寸,走起路来像弹丸般跳动,货真货,屁股又圆又大,不过却有一条小蛮腰,并非是水桶型的肥女,成个战斗格。

她名叫马牡丹,阿狼也不理她的名字真假。

牡丹知道他是来自香港的客人,出手一定会比本地客人阔绰些,才坐下来,便万般柔情倚偎在阿狼身上,用半咸不淡的广东话,娇妮地问寒问暖。

阿狼感到两团温暖的软肉紧压在胸膛,对方那对白嫩的玉手,有意无意间在他的胯间扫来扫去。

阿狼的大手由牡丹的腹部慢慢向上滑去。

这路边店酒郎的规矩是入场费十元外,小姐陪坐每半小时人民币二十元,要打波及撩阴的话,由客人与小姐斟盘,通常打波要廿元,撩阴要四十元,全套减收五十元,小姐还会替客人打飞机,但如果吹箫,就又要加五十元了。

在厢座内,酒廓方面严禁打真军,一方面是不想太明目张胆,另力面是希望小姐带客人到酒廊後的房间开房,这样就既可以收房租,又可抽小姐佣金。

牡丹只穿一件廉价的人造织维白恤衫和一条花裙子,阿狼的手已摸到乳罩边了,但手指却钻不进去,因为丰满的乳房把乳罩绷得紧紧的。

他伸手就想移到牡丹背後,松开乳罩的扣子。

阿狼不懂规矩,没有讲愤便想打波了。

牡丹想阻止,开口讲愤,但回心一想,这类人客不是寒客,不必斤斤计较,让他官到甜头,说不定收获多得出乎意料之外呢!

阿狼搓着捏着那对硬挺、滑不溜手的大波,欲火熊熊地燃烧。

牡丹的手触到那条将裤裆撑得高高的肉棍子,也吃了一惊。

阿狼又去解牡丹的裙头了、他想就地「正法」。

牡丹用手捉着阿狼那只怪手说∶「郎哥哥,这里不行的?」

阿狼以为要钱,连忙由口袋里掏出一张「大牛」说∶「行了吗?」

牡丹说∶「不是钱的问题,这里规矩如此,严禁小姐和客人在这里发生关系。」

「那怎麽办呢?」阿狼焦燥地问。

牡丹笑了笑道∶「酒廊後面有房间,我们不如入房吧!」

阿狼道∶「好,那麽我们入房吧!要多少钱?」

「房租五百,包房心,至於我,随你喜欢打赏多少吧!」牡丹答道。

其实三百一Q包房租是公价,牡丹见他这麽喉急,故意加多二百。她知道入房後,只要好好服侍他,一定还会大有斩获的。

至於阿狼呢?他被牡丹斩了,还觉得抵到烂,因为他在香港玩女人,连出街钟、宵夜钱、房租,一Q代价起码二千,故此他一口答应了,将大牛塞到牡丹手上。

牡丹扣上了乳罩,整理好衣服,然後拖着阿狼离座,绕过墙壁和座位之间的通道,走到後门去。

推开了後门,原来别有洞天,那是一条宽阔的走廓,静悄悄的,两旁是一个个的房门,牡丹走到其中一房间,由手袋取出锁匙开门走入去。

炮房约有一百方尺,陈设简陋,但附有浴室,也很清洁。阿狼见牡丹将门後「请勿骚扰」的牌子挂在门柄上,然後关上房门。

阿狼是见过世面、跑惯江湖的人,深谙相金先惠、格外留神之道,取出了一张红底给牡丹说∶「给你买点东西,还有我货车上有一套花裙,正适合你这样漂亮的姑娘穿,待会我送给你。」

牡丹堆满笑容连声多谢,抱着阿狼狂吻,由嘴唇到胸前,再慢慢蹲下,替阿狼脱去了身上衣物。

阿狼的棍子如一条石柱高高竖起,牡丹看见了也暗自吃了一惊,它简直如驴马的东西,牡丹从未看过遇过男人有这麽又长又粗的棍子。

阿狼像发狂似的,一把抱起蹲在地上的牡丹,放倒床上,三扒两拨,脱去了她的恤衫、裙子、内裤、乳罩,拚命地上下抓着、捏着,揉着将牡丹的头按下胯间。

牡丹很少替客人吹箫的,阿狼开了一整天的车,浑身臭汗,兼且胯间被裤包着,汗臭、尿臭不易散去,但阿狼早已打赏了一张红底,还有一套漂亮的衣裙,牡丹只好硬着头皮,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慢慢地吸啜着,由棍身而至棍头,最後是吞入口里。

棍实在太粗太长了,牡丹只能含了小半截,但棍头已直顶咽喉,令她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阿狼从未试过玩得这麽痛快,拔出了棍子,对牡丹说∶「真过瘾,我想入洞了。」

牡丹微丝细眼地问道∶「郎哥哥,你喜欢玩什麽花式?」

阿狼最喜欢隔山取火,因为一来双手可以像捏面粉一样,捏着两个软滑的乳房,二来可以棍棍到肉,直入桃源洞深处。

不过,曾和他交手的女性,都怕了他的巨棍,不让阿狼这样做,多数对手都宁愿采用「地盖天」或是坐莲吞棒的招式,因为这两种做爱姿势,主动权在女方,她想棍子入多少便多少,抽插速度也可自由操纵。

故此,阿狼听到牡丹问他喜欢什麽姿势,便立即答道∶「隔山取火吧!」

阿狼怎样向牡丹隔山取火呢?

下集更香艳刺激,万勿错过!

《阿狼恋曲》之二

运货途中,阿狼看中了山东妹牡丹,双双携手直入卡拉OK後面别有洞天的炮房,在阿狼的银弹政策下,牡丹比小羔羊还要听话、驯服,她替阿狼吹了一会长箫後,就问阿狼彪喜欢采取什麽花式?

阿狼最喜欢棍棍到肉的隔山取火,於是答道∶「隔山取火吧!」

牡丹听了,像只哈巴狗那样由床上走下来,伏在地毯上,这种姿势是不适实在弹簧褥上进行的,因为不论男女双方都需要有坚实的支撑物,才能进行这种疯狂的做爱姿势和激烈的抽插。

牡丹雪白圆滑的大屁股高高耸起,大腿分得开开的,阿狼走到她身後,将粗硬的棍子对准那隐藏在黑森林里的桃源洞口,双手紧抱着她的纤腰,然後用力向前一挺,棍子便滑入了温暖、湿滑的玉洞内。

棍子实在太长太粗了,牡丹有种膨胀、顶心顶肺的难受感觉,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前缩,可是腰部却被一对有力粗壮的巨手紧抱着,难动分毫,於是阿狼的棍子便像一柄利剑那样,直入体内,直达洞底,滑过子宫颈口,进入深处。

阿狼狠命地抽插着,牡丹痛得哎唷、哎唷地呻吟,男人多多少少有些虐待狂心理,看见胯下之女痛楚呻吟,阿狼更加兴奋,力道更猛,抽动更劲。

半小时过去了,阿狼兴奋到极点,在最後一插里,棍头顶着软滑的子宫颈,将无数子子孙孙射入那玉洞之洞内。

这是近半年来,阿狼最畅快、淋漓的一次,他觉得此次北上行程,就算没有工资也是值得而且有馀了。

不过,牡丹就惨了,棍子虽然离开了玉洞,但觉得洞里洞外,似有一种火辣辣的刺痛感觉。

她坐起来用手拨开洞口旁边的芳草,看见洞口两片红唇又红又肿,娇声道∶「你看看,你那麽狠命,玩伤人家了。」

阿狼俯下头细看,果然两片红唇已红肿起来,他兴奋过後,回复理智,抱歉

地说∶

「牡丹,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牡丹和阿狼赤裸裸并排躺在地毯上,牡丹问道∶「郎哥哥,你什麽时候再来?」

「大概半个月吧!怎麽,你不怕我棍子粗吗?」

牡丹轻拍阿狼的棍子说∶「慢慢会习惯的,下次你用力轻些就成了,我爱你啊!说真的,虽然有点痛,但我也很过瘾啊!」

牡丹说的也不是捞女笼络客人的假话,她刚才虽然有点儿痛,但实实在在从未有男人给过她这种既疼痛又过瘾的感觉。

天亮了,大家吃过早餐,阿狼和阿凡、阿林等人,各人拥着自己的雾水情人,依依道别。

浩浩荡荡的车队继续向北进发,中午过了粤北大城韶关,进入了粤北苗族居住的山区,过了山区,便进入江西了。

车队过了韶关,路越来越不好走,路面固然狭窄,而且凸凹不平。

最要命是路的两旁时有单车在路旁出没,阿凡透过车上的无线电通话器,吩咐车队各人小心慢驶,因为车伤了人畜,会很严重的。

车队进入了连县市镇连平,车队必须穿越这个小镇,才能继续北行。

那天,刚好是墟市,道路两旁摆满摊档,有日用品、衣服、鸡鸭、农产品等等,琅满目,摊档前则是趁墟的男男女女。

阿狼兴致勃勃地瞧着,他在港、台俱生活於都市,从未见过这种农村热闹的集市。

一个疏神,眼前突见一个黑影出现,阿狼连忙禁急煞车,虽然当时车速很慢,巨型的货柜车还是碰到了黑影。

阿狼大吃了一惊,向着对讲机大声惊慌叫道∶「我撞到人啦!我撞到人啦!

大家快停车!「

阿狼已跳落地上,车头躺着一个浑身黑衣,襄有精美、细致黄色红色花边的苗族服饰的老妇人,手腕颈际配有苗族独有手工精制首饰。

还好,这个老妇人没有昏迷,也没有流血。

阿狼扶起她,用半咸半淡的普通话惊惶地问道∶「阿婆,你受伤了吗?我送你去医院吧!」

幸好,车速很缓慢,车头其实只轻碰了阿婆一下,阿婆虽然是苗族妇女,但粤北山区,汉苗两族杂居在一起,相处融洽,交往频密,故此阿婆也懂普通话,她答道∶「不要紧,是我自己不小心,我休息一会就可以回家了。」

地上的篮子里,有一些布疋倒出来,还有一些油、盐、酱、醋等日用品,阿狼一一拾起放回篮子,他还有些不放心,问道∶「阿婆,你住在那里,我送你回去!」

阿婆指指北边的远山道∶「我住在山窝的村落中!」

包比道∶「啊!这是我们车队必经之路,阿彪,你扶阿婆上车,我们顺道送她回家吧!」

俗语谓「望山跑死马」,车速虽然很快,但也走了近半小时才到达阿婆所住的苗族村寨。

阿婆所住之处孤零零倚山而建,全部用山区内粗壮的大茅竹搭建而成,屋的四周有竹篱笆,园内长满了说不出名字的野草、野花,黄的、红的、紫的大大小小花朵都在盛放,虽然很杂乱,却胜在够自然。

竹舍是两层的,这是苗人的惯例,竹舍後园里有一条清澈山溪,流水声响,天然之音,给这一片恬静幽美的环境,添上了美妙而有节奏的乐声。

阿狼恐怕阿婆扭伤了脚,跳下司机位後,便将阿婆扶在背上,此时众人突然眼前一亮,竹舍里走出一个飘逸、似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

阿狼和同伴们都见过和亲近过不少美丽的女人,但这个不同,她令人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她若仙女般以优美的步姿飘到大只彪身前,神色慌张焦急问道∶「阿婆,你受伤了吗?」

阿狼於是详详细细对她讲述了经过,阿婆在一旁极力地称赞阿狼好人。

原来这个美若天仙的少女是阿婆的孙女,人如其名,叫着若仙。

苗族人很好客,阿婆和若仙坚持请阿狼和同伴们到屋里喝碗土酒道谢。

阿狼和同伴们都想亲近若仙,但这不存在猥琐的欲念,而只是想听听她如出谷黄莺的语音,多看一会儿灿似春花的笑容。

一行十人宛似被催眠似的,跟着若仙婆孙走入了屋苌,团团围坐在竹地板上。

婆孙两人搬出了一大甑的自制土酒,和自腌的下酒小食,热情地招呼客人。

酒过三巡,若仙突然招招手,叫阿狼和她走出竹舍,行家们有些以为若仙要讲撞伤她的婆婆赔偿问题,有些则羡慕他艳福无边,只不过,若仙既然没有叫他们,只好继续喝酒。

来到百花盛放的园子里,若仙首先开口道∶「郎先生,你的心肠好,所以小妹不惜冒泄漏天机的大忌,指点你一些迷津,希望你相信才好,渡过这个灾劫,你一生就会平安幸福了!

「若仙姑娘,你会看相吗?」阿狼惊讶地问道。

「我家历代都是族里的巫师,自幼家传,但小妹资质愚鲁,略懂一些皮毛而已!」

阿狼半信半疑道∶「多谢姑娘指点迷津,我洗耳恭听了!」

若仙突然收起笑容,十分严肃地道∶「车队到了上海,你千万不要和一个姓王的姑娘来往,尤其要避免肌肤之亲,她是你命里的克星,离她越远越好!」

若仙说完了,看到阿狼的神色,知道他不大相信,只好摇头叹息,她其实知道阿狼命中注定有此灾劫,纵使自己泄露了天机,阿狼也不能避免的。

辞别了若仙婆孙,车队继续向北进发,阿狼的同伴都是八卦公、才开车,阿林已用对讲机问道∶「狼兄,你好艳福啊!若仙姑娘对你说些什麽?」

阿狼於是将他和若仙的对话说了出来,反问道∶「你们相信吗?」

信与不信,众说纷纭了,阿凡不信邪,说是胡说八道,有些则劝阿狼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因为单看外貌,已看出若仙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了,说不定她真有洞悉天机的本领。

浩浩荡荡的车队进入江西,经南昌过景德岭而进入浙江省境。

沿途,每宿一地,都由包比带队到各处「寻幽探秘」,燕瘦环肥任君选择,阿狼暗自计算,短短十日八日,已玩过不少女性了,她们之中,有谈吐高雅的大学生、女售货员,以及粗犷的农村姑娘,真是又平又正,阿狼深感不枉此行。

他最难忘的是在南昌市,一箭射三雕,本来他没有这样的打算,是一个想卖肉储钱出国留学的女大学生,见了他雄伟惊人之阳具後,恐怕应付不了,恳求他,让她找来两个女同学助阵。

这天晚上,三个既年轻又貌美的女大学生,赤裸并排躺在酒店房间地毯上,让她像穿花蝴蝶那样,轮流采摘花蜜。

三个楚楚可人的女学生,由於承受时间短暂,不但没有痛楚,而且享受到巨物抽插的无穷乐趣。

车队还没有进入浙江,阿狼已经将若仙的忠告,抛到九霄云外,若仙真的可以未卜先知,有通天彻地之能吗?

车队终於抵达目的地上海,卸下自香港运来的电子零件、电路版等货物,再重新装上丝绸、布疋等运返香港的货物,大概需要四、五天时间。

阿狼他们长途驾驶了十天,正好需要好好休息,再重新上路,将货车驶回香港。

阿凡带领众人入住一间招待所,他说价钱比饭店便宜十多倍,省下的钱足够这几天大吃大喝媾女的费用。

这间大厂属下的招待所也不错,有空调、独立洗手间,只是房间没有电话、设备陈旧些而已。

晚饭後,包比和阿凡陪同阿狼、阿林等,十条大汉操入位於外滩的海员俱乐部,他对大家说去到之後各自发挥,俱乐部内的桌球室、咖啡厅、酒吧、舞厅会有很多各地捞女,招待所就位於俱乐部不足十分钟路程,斟妥价钱,就自己带回房间解决。

包比大派定心丸,他对大家说∶「招待所的管房已派通了,只眼开只眼闭,不会干涉的。」

阿狼入内後到舞厅、咖啡室、酒吧等处打了一个白鸽转,果然有不少女子在向单身男子兜搭,大概是阿狼这十多天来已食到滞喉,他对这些打扮得十分老土的庸脂俗粉看不上眼,他想找些清新的。

他一个人走出了海员俱乐部,在外面的黄埔岸边漫步。

江边有很多大树和矮小的花丛,每隔十多步就有一张面对滚滚江水的长椅,供游人歇息,眺望独特的江景。

走着、走着,阿狼暗暗吃惊国内青年男女的开放,因为他看到一对对情侣旁若无人的热吻、爱抚着,有些青年的双手明显可以看到已伸入怀中女方的恤衫里、裙子内。

阿狼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张空长凳坐下,点燃了根香烟,欣赏黄埔江美丽的夜景。

不知何时身旁已坐了一个廿馀岁的小伙子,他对阿狼笑了一笑道∶「先生,要打洞吗?」

阿狼莫名其妙,问道∶「什麽叫打洞?」

那小伙子用左手大姆指和食指围成一个小圆圈,然後伸出右手中指在那圈内插来插去。

这是聋哑人的手语,也是国际性的做爱语言,阿狼恍然大悟了,问道∶「是些什麽货色?要多少钱?」

阿狼是因鸟不喜欢俱乐部的庸脂俗粉才走出来解闷的,他恐怕街头流莺也好不到那里,故此先问清楚。

那小伙子微笑道∶「你放心好了,她们都是女大学生,出来客串赚点零钱的,保证年轻貌美,新鲜嫩口。」

阿狼露出不信的神色。

那小伙子接着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学生证给阿狼看,然後说道∶「她们都是我的女同学啊!只因面皮嫩,才叫我替她们兜搭!」

阿狼看了看那学生证,名叫包雨轩,心想∶这其中含有「包遇鲜」和「包遇险」,

不理了,要尝「鲜」就要冒「险」,於是问道∶「那麽多少钱?」

「她们不过夜,每个二百元港币。」

「那麽在什麽地方解决呢?」阿狼又问道。

「在你的酒店房间可以吗?如果不方便,就回我们学校的女生宿舍吧!我们有专车接送的。」

「如果真的是女大学生,价钱不成问题,但女大学生也不一定容貌漂亮,曲线玲珑啊!」

「先生,你可以先看货的,我们有很多女同学,你一定可以拣到满意的,不过,每看一个全裸的女同学要另收二十元,而且要到我们宿舍才成。」

这十多天来,阿狼的对手不是售货员,就是女侍应,或者是农村姑娘,他很想换换口味,於是一口答应道∶「好吧!我随你返宿舍看看,即使不合适,也每个给回二十元而已。」

那时候,国内工资也不太高,二十元看看、二百元打洞算是昂贵的了,那小伙子想不到阿狼这麽豪爽,没有讨价还价就一口答应了。

其实阿狼只要还一半价钱,他已很心满意足了。

那小伙子站起来带着阿狼走到一棵大树下,这里摆放着五六部自行车,每部车都有一个人看着,小伙子说∶「我的同学会骑单车载你回宿舍,事完之後,再载你回来这个地方,大约十分钟就到了。」

阿狼到了大学女生宿舍有什麽艳遇呢?请看下集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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