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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洋追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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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前篇「路长情更长」全篇用手打,分享同好时也颇能重温当年看这本小书的乐趣,也非常感谢前辈们指点书的后文下落,希望本书的后半部有重见天日之时。

说实在的,全书手打实在是太累了,从网路上得知Office2003有内置 OCR功能,于是试着用数位相机配合OCR ,将另一篇古早西洋译文整理出来分享同好。

这些年来没看到这篇文章出现在网路上,所以对大多数同好来说应还算新鲜。

至于这篇文章出现的年代,最早在1978年曾看过一本叫做「名利学」的旧书,将本文最后一段的场景,由地中海改成黄海,将美国小姑娘改成高丽妹妹,再加上一些东方风味的术语,将一个为甜美少女破处的故事,描述得十分美妙精彩,当初名利学的作者就提到了,只是将英文改写成中文,就可据以唬弄社会,成为一代大家的例子。当时就对这个故事的前文、后续感到十分的好奇。

后来在1980年代中期,偶于光华商场发现与之前文章部分内容十分相似的书,书名「满山春色」、作者「浪人」大概都是附会的,书也是地下出版社用劣质纸印的。全文描述一位60多岁老人的回忆录,主角生于爱尔兰,从小被送到英国贵族学校求学,从青春期的性启蒙,长成后游历美国、再回到欧洲,其间所经历过与各样女子交往、缠绵的过程经历,描写相当传神,有趣的是,全书中是以第一人称的自述,主角的名字从未被提及,只在文章中提过主角姓贺里斯。

全书结束于法国尼斯,我并不清楚这篇文章是否还有下文。至于这本书故事的背景时代,依据文中交通工具的描述、电器的使用加上白人对黑人的岐视态度,应该是在1900- 1950年代间。对于本文的英文原文,特别希望曾看过的前辈能够提供英文的原文及出处。

依据本文主角,在大西洋两岸对每一位美女所下的工夫,分手时进退有据,堪称一代把妞高手,将文章另起新名「西洋追艳史」应是名实相符。

(1)

我的性启蒙,是十一岁时两位同学告诉我如何自慰。

佐治和伦多一样而,阳具上已经有毛了。当佐治把自己的阳具揉搓了一会之后,有一种牛奶似的黏液从龟头里射出来。伦多告诉我们说,这是男人的种子,一定要射到女人的子宫,才能够变成小孩子。

一星期之后,佐治把我惊呆了,因为他告诉我们,他如何诱上了他妹妹的保姆而爬到她的床里。第一次她好像不许动手动脚,可是一两夜之后,他想法摸到了她的阴户。他说上面有很细致的毛,他又告诉我们,她后来把门锁住,不让他进去。第二天,他把锁撬开了下来又爬到她的床里。

她起初很是光火,也许是故意装的。

他说,可是他只是吻她,求她;于是渐渐地缓和下来,他摸了她的阴户。

他说:「是一条缝。」

几夜之后,他告诉我们:「我终于把我的阳具塞进了她的缝里。」

他说:「啊!乖乖!真有趣,真有趣啊!」

我问:「你怎么干法的呢?」

于是,他把全部经过告诉了我们:「女人最喜欢亲吻的,所以我连连的吻她,拉她的手,握住我的阳具,一面用手不住地摸她的乳峰和她的「穴」,她是自己这样称的,后来我爬到了她的两条大腿中间,她便握住我的阳物塞进她的小穴里去,真有趣啊!现在我夜夜和她干,有时白天也来上一次,她欢喜我摸她的小穴,可是要柔和轻轻地抚摸。」

他又加上一句说:「她教我用我的手指头挖她的阴户,像这个样子。」

说着,做个样子给我看,立刻,佐治在我们眼中看来不但是一位英雄,,而且是一位神秘的人。

我们假装不相信他的话,请他乱得更详尽一点,可是我们心里明白他所讲的,全是实在的。

我们差不多想得发了疯了,我叫他请我到他家里去,在那里我看到了那位保姆——

苏菲生得亭亭玉立,是妇人的样子。佐治亲了她一下,虽然她装出双眉紧皱的样子,嘴里说着:「走开!规矩些。」

可是我知道她的佯瞋是做给我们看的,我的欲情也火似的烧了起来。当我告诉了伦多之后,他也是欲火如焚。他叫我一起出去散步,便在乡下的茅草丛里,两个人一同把阳物狠命的揉搓一番,我一面搓着,一面幻想着,苏菲火热的缝里,到了后来一阵快感使我打了一个寒颤。

原来幻想增加了乐趣的程度,一生到此为止,我才知道没有一件事比阳物塞在缝里更有趣的了。

在皇家学校读了两年之后,我又转到 R城去读文法学校,那时我才十三岁。

学校里有唱歌一科,因为我的嗓子很好,所以被选到礼拜唱诗班里,充独唱一席,每次如复活节、圣诞节等大节庆之前,总是要跟琴手做多次的练习。

邻近人家的姑娘们都来参加,有一位姑娘担任高音独唱的,与众队员隔离而单独和我坐在一起。

我们坐在堂隅的钢琴背后,钢琴很高所以众人都看不见我们。而那位琴师是坐在钢琴的前面,那位 F姑娘和我差不多年纪;在我看来很是娇美,碧眼金发,我常常想要和她亲吻。

有一天,钢琴师在解释些什么, F姑娘在椅子上立了起来,身子靠着琴背想要听清楚,我刚好坐在她的背后,她的身子向前俯着,裙子便往上提高一些,我看见了她的大腿,我的呼吸立刻塞住。她的大腿实在可爱,我便去摸摸他。因为没有人看得见,我立即站了起来,立在她的椅子旁边,我故意好像无心的碰了她的左腿一下。

她不动,好像没有觉得的样子,所以我抚摸得更大胆一些,她还不动。这时我知道她一定觉到我的手了。于是我把手摸到大腿上部,一直到了袜子的尽头。

突然间,我的手指感到了她大腿温暖的肉,这一阵温暖的肉感,真把我冲动得连喉咙也塞住了。我的手继续一些一些地摸上去,肉感也一些一些的更温暖起来。

突然,我感到她的阴户,是软绵的一块。我的心跳到喉咙口来了,我没有方法形容出我那时欲火冲动得如何热烈。

感谢天 F姑娘还是不动,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表示。一时好奇心比欲念还强,我把她整个阴部都抚摸到,立刻我觉得她的阴户活像一个无花果。

我正这样地抚模着,忽然觉得她的阴户张开来了。于是,我学习着苏菲教佐治做的法子,把一根手指轻轻地插进去。

F 姑娘还是一个不动;我用我的手指轻轻地磨擦着她的阴户前面的一块地方,我真想拥着她、吻着她一千次,来表示我的感谢之情。

我继续这样摩擦着,忽然觉得她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是在指挥我的磨擦能使她感到最美妙的地方。我感激得为她死也情愿的了;她又动了一下,我好像觉得有一个小小的肉叠,又好像是一粒肉做的小钮扣,在她阴户的前面,两瓣小阴唇的接合处。我知道这是她的阴核了,于是我便轻轻磨擦这一粒小肉叠。立刻她一次又一次的把身子低下来,压住我的手指头!

我试想把手指塞进她的肉缝里去,可是她立即缩了回去,好像觉得痛了的样子,很快的把肉门关闭了。所以我只好仍旧抚摸着她的小肉粒,忽然这一幕好戏停止了,短命的琴师讲完了她的解释,开始弹起琴来了。 F姑娘把两条玉腿夹了拢来,我也就把手缩回。

跳下椅子,我便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叫:「我的甜心,甜心!」。

她听了眉头一皱,又用眼角对我微微一笑,表示她并不讨厌我。

啊……现在她是何等可爱,何等美妙啊……比刚才一千倍的可爱一千倍的美妙了。

当我们立起来,再唱歌的时侯,我又附耳低声呼她我-说:「甜心!甜心我爱你。」她这种美意,让我摸他的阴户这种甜蜜的美意,我感激的热情是永远无法表示完的。

F 姑娘是为我开了天堂之门,让我第一次尝到了性感国神秘,直到五十年后的今天,我还体味得到,她的反应,给我快乐的冲动。我对她的感激与敬仰之情到今日还在我的心怀中,那一天后来琴师叫我独唱,我唱得不知所云。以后她不让我再坐在钢琴背后,于是拨夺了我进入天堂之门的权利。

我父亲常常鼓励我独立生活,当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侯,他就要我像成人一样的行动了。那年圣诞的假期有四星期之久,与其回爱尔兰的老家去,不如在附近的什么城镇里度假期比较经济。父亲写信给校长,请他交给我七英镑,作为我的旅费,我们到北威尔斯的里尔城去逍遥。

那里有一位名叫马歇的朋友,他陪着我游玩,并且介绍我认识了三四位姑娘。

其中有一位叫「黛丽」的姑娘,芳龄十五,长得苗条,很妩媚,她肯和我亲吻,可是,当我要想进一步行动的时侯,她总是把小鼻子一皱说「不要」或是「不要投规矩……」。

有一天晚上,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在市郊的一个高岗上散步,忽然天边起了一阵火光,接着是轰然一声;震得地面都动了。

我说:「铁路上发生爆炸,我们去看看吧!」

没有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已面对着三四辆正在燃烧的列车,与一架毁坏了的机车。

我说:「我们爬过去看仔细吧!」我很容易地爬过了篱笆,可是黛丽的裙子阻碍了她的行动,我斯时灵机一动便说:「我来帮你跨过来。」她立刻依从了我,当她把两手捧住我的头,一脚跨过来的时候,我用右臂抱住了她的-条大腿而用左手拉她过来。

那时我的右手刚插在她的两股之间,当我把手缩回来的时侯,乘机摸住了她的阴户,便开始抚摸起来。黛丽的阴户比 F姑娘的大,毛也较多,而温软则一样。

但是她不给我充分的时间来摸弄,她说:「不要这样,把手拿开……」

我只得服从了,我们看了一会火烧之后,黛丽觉得时间太迟了,便提议回去。

临别时,我说:「黛丽,亲爱的我要谢谢你……」

她问:「谢什么?」

「你自己知道。」我嬉皮笑脸地回答着。

「你真是一个好人……」黛丽对我做了个鬼脸,逃同家去了。

自那一次的经历后,使黛丽和我成了个好朋友。她常常吻我,有一次因为我告诉她有一个姑娘曾经把她的乳峰给我观赏,她竟也给我看了。她的两只乳和妹妹的差不多大,很是美丽。

黛丽也肯让我揉弄她的两粒嫩嫩乳头,可是我想进一步行动的时候,仍是眉头一皱,把衣服拉了上去。

我的心还是不死,一天一天地进攻,想达到最后的目的。但是啊!在快要成功的时侯,假期结束了。

虽然次年复活节我再到里尔去,黛丽已经不在那里了。

英国的学校以管教严厉着称,可是不良学风仍旧存在那里年长的学生有欺负作弄弱小的习惯。我体格很雄健,却不欺人而好抱不平,在文法学校读了两年之后,我十五岁。有一天,一位教师的儿子名基诺,长得柔弱,一个高年级的同学把他的臂拗过来,更用拳头打他的背部。

基诺痛得哭起嚎了,我大声喝道:「雷克,放手,欺负弱小,要脸么?」

雷克说:「什么?怕你?改天给你颜色看。」说着,放了基诺走了;基诺热烈地谢我搭救之恩,于是我们成了知己。

第二天;他请我到他家里去。教师先生的住宅是一所大厦,四周空地很多,基诺有几个妹妹,可是年岁太小,引不起我的兴趣。可是有一位法国女学生名叫茱蒂的却长得很标亮,乌黑的头发、乌黑的秋波、姿态尤长得漂亮,身材不高不矮,年华当在十九左右。

我巳经学过一些法文,所以就开始和她讲法文,作种种亲热的表示。她待我很和气,我们讲话颇为投契,我说她是当地最美的姑娘,并且也是最娇艳。

当时基诺因事到内室去,我便请她和我接吻,她说「你还是一个孩子呢!可是很懂事!」说着,她竟吻了我,当我的嘴唇正在逗留在她的樱唇上时,她用两手捧住我的头向前一推。好奇地说:「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孩子。」

下一次假日,我又到基诺家去,我给茱蒂一封缠绵徘侧的情书,那是从学校图书馆里一本法文书上抄来的。当她看完了之后,向我点点头,嫣然一笑,把情书塞在怀中,我乐得快要死了。可是,那天基诺左右不离的跟着,于是我们约在院子里的一间凉亭。

茱蒂坐在一只沙发里,人向后靠着,她的衣服很合身,大腿与乳峰的线条显得很清楚,我冲动得发狂了。

突然我注意到她的两腿分开着,于是我的头脑与喉咙更腾腾的跳起来,我要求她吻我,随即跪下来享受。

她热烈的吻我,我想动手,可是不敢,我又想最多惹她生气而已,而F 姑娘的前例也增加了我的勇气。于是大胆地把手伸到她的两股之间,按住了她的阴户,我摸着了她的柔软的阴毛,与整个肥的肉阜。

当我刚一抚摸她,便跳起来了,她对我说:「好大胆,手快拿开。」

我那里肯放,我的生命就在我的手指上,我紧紧地掀住了她的肉缝,我想用我的中指磨擦她的肉叠像我磨擦F 姑娘一样,可是磨擦不到一两下,茱蒂一转身便给她挣脱了,她愤愤地说:「我要去告訢基诺夫人了……我以为你是个好孩子,那知你竟是个坏孩子。」

我追上去哀求着:「啊……我怎么能忍得住呢?你是这样的美丽…。又是这样的可爱,茱蒂。」

她动气地说:「可爱?呸…」

她虽然还是愤愤,可是我看得出形势,她缓和了一些。

我恳求着:「茱蒂……吻我……不要生气吧。」

她说:「我永远不再吻你了。」她直接地拒绝,我继续哀求她、赞美她,好一会地才捧住我的头说:「假使你答应我永远不再这么顽皮,永远不,我才肯吻你,饶恕你。」

我说:「我不能答应,说那儿不妙了……不过吻了我再说,我学乖就是了。」

我又低声下气地说:「我干得不好么?我说不出我是怎样的情念啊……谢谢你,茱蒂,我一定感激你,我的心肝……」

她沉思地向我看着,我觉得苗头来了,我又勇敢的附着她的耳说:「你那地方真可爱,真动人,真美妙……对不起我的心肝儿,你叫它什么的?我叫她小穴儿,是不是?肉缝儿?」

她不耐烦地说:「不许说。」

我又哀求道:「不要恼,茱蒂你不是以前的你了,以前是美丽的,现在却神圣的,我不是爱你,简直是崇拜你,尊敬你,我的达令,我可以叫它肉缝儿吗?」

她才这样说:「你真是一个怪孩子,但是以后不许这样做,这是肮脏的。喜欢它,我……你不要说那种话。」

我赶紧说:「什么话!肮脏,你看我要把摸过你肉缝儿的手指吻几下。」

说着做给她看。

「啊……不要……」她说着,拉住了我的手,但是却把身子靠过来,把热热的朱唇压在我的嘴上了。

于是一点儿一点儿,我的手摸着了她肥肥的阴户,我知道她有一半入港了。

可是,啊呀!正在这当儿,我们听见基诺在叫我们了。那天晚上我睡不着觉,只是幻想着茱蒂的肉缝儿。

我想像一个肥大而裂开个无花果,在两条玉腿的正中,上面有一丛金丝似的细柔的毛,我手指上还留有它软绵温暖的感觉。

于是,我的阳具硬扳扳地挺起一跳一跳地,恨不得马上挺进去。

我略一朦胧便梦见茱蒂,她依顺了我。我正在把我的阳具塞到她的肉缝里去,可是好像有什么阻挡着。我正塞啊塞的、挺啊挺的,一阵妙感,我的种子出来了…………我立刻醒了过来,还没有出尽呢,黏而热的牛奶似的精液流得阴毛上都是。

我曾经说过,英国的学校特色是纪律严谨。可是,我的个性却似野马似的奔放不羁,而和 F姑娘与茱蒂的经验更使我对呆板的学校生活感到不满……

我在校的功课很好,除法文外学会拉丁与希腊文,而对数学一科尤为擅胜次年暑假,我十六岁,在升学试验中,我获得了算学优等奖金十五英镑,我便决心

只身到新大陆去创造我的生活……

这是在纽约途中的第二个晚上,海浪略暴,船有些颠簸。我当时认识了船医,和他一舱住着,船医正被人请去了之后,有人敲我的舱门。我开门出来,看见是一位美丽的姑娘。

「医生在家么?」她问我。

我便说他正出诊去了,。

她说:「他回来时请你告诉他,,总工程师的女儿珍娜。李要看他。

我便说:「我可以帮你去找他,珍娜小姐,我知道他的去处。」

她接着说:「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有点头晕,想请他医治一下。」

我说:「最好的治法是到甲板上去,呼吸新鲜的空气可以立刻把头晕赶走,你愿意跟我来吗?」

她不加思索的答应了下来,于是不到十分钟,她的一点小毛病被凉风吹得无影无踪了。

当我们在黯淡的灯光下散步的时侯,她告诉了我一些她的家世。她是苏格兰人,到纽约去看她一位已嫁的姐姐,最后说她的父亲很严厉。

我于是也把自己的过去大略讲了一些。她听说我只有十六岁,好像有点不相信的样子。她也已经十六岁了,在她同去之后,我对她说她是船上最美丽的姑娘。

于是她吻了我一下,并且答应明天晚上来散步。

她临别时这样说:「假使你没有事情的话,你可以到二等舱的甲板上来,我可以叫人在救生船里替我们铺得舒适一些。」

「当然。」我高兴地答应了。

于是第二天下午我和珍娜两人便在一只大号救生船里,没有人能看见我们,也没有人会听见我们。

我们窝在那里,盖着两条毯子,上边是碧蓝的天、下边是无际汪洋,海风徐徐吹来,此情此景,即是入定的高僧也要陶醉了。

我立刻把一条左臂勾住了她,连连地亲她的嘴,直到她说她没有看见这样贪嘴的男子汉。

说我是男子汉,我觉得是一种颇合胃口的谀词。于是我便投桃报李的竭力称赞她秋波的美,朱唇的美与姿态的美。

我又经轻地摸她左边的乳峰,一边说一边摸,以登一峰而概其余。

她的玉体似指,这时我的右手也顽皮起来了。我的手指摸到了她的袜子尽头,感觉她肉的温暖,再进一步进了她的亵裤。接着,热热的四片嘴唇紧压着。我揪住了她的阴肉。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伟大的下午啊!

我现在已经聪明得多了,动作要轻柔婉转;体贴入微。于是,我用手指轻轻地抚摸她的阴门,到后来,她的两片肉瓣竟翕然地张开了,她的身子紧紧地挨着我,自动热热地吻着我。她的一双秋波微微张着,全身沉醉在美丽的恍忽之中了。

她叫我停一停,我立刻服从。

她叫我一声「乖乖!」,一声「妙啊!」后,热拥与爱抚又开始了。现在,她竟顺我淫贪的细撚,轻轻的扭动起阴户来。

当快感来的时侯,她狠命的抱住我,用火热潮润的嘴唇狠命吻我,到后来竟倒在我的怀中娇啼起来。

一会,她又仰起来,厥着嘴说她又动了,因为我大顽皮!

但即是如此,她的眼晴还是冶荡的啊!

吃饭铃响了,她说她要去了,我们便约定在头舱再聚。

她正立起来的时侯,又叹息微微的让我抚摸了一会。

啊呀!她肉缝的四周全湿了!淋漓地湿了。

我回到了船医的房间里,充满了当年与 F姑娘绻缱之后的喜悦与感激之情。

我的手指像眼睛一样地富好奇欲,而这欲又是不知餍足的。

珍娜的玉腿既光滑、又结实;而又丰满,回味也是甘美的,她的臀部也颇滑腻,像一块温暖的云母石。我要看她赤裸的肉体;一部份一部份地仔细鑑赏她的妙外,她的阴部更是非凡,比茱蒂的还要丰肥呢。

啊!这种生括要比学校里丰富上一千倍呢!我乐死了,想死了。也许珍娜肯让我!也许!我透不过气了!

(2)

下一天是云淡风清之日,下午二时我们又窝在救生船里,热烈的拥抱与热烈的抚摸、绵绵的情话与蜜蜜的盟誓,最后我竟做到使珍娜抚摸我的阳具。

我说:「我爱你,珍娜,肯让要这东西亲亲你的么?」

她摇摇她的头,低声的说:「等我们到纽约吧,亲爱的。」

于是我们的嘴唇压上一个守信的印,我正在问她关于纽约和她姐姐的家,并讨论我们幽会的地点。忽然一个须发蓬松的大头在我们的船舷出现了。

接着,是沉浊的苏格兰口音:「我在找你,珍娜,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她即说:「噢!爸爸,我马上就来。」

接着珍娜低声说:「我会告诉他我们相爱着,他不会动气多久的。」

可是我很怀疑?

当她站起来要走的时侯,我顽皮的手从头顶摸到了她暖和光滑的肉股。

她回眸向我嫣然一笑地走了。太阳也跟了下去了。

下一天船医不在时,房门一声响,珍娜两颊晕红地扑入我的怀中,她吁喘地说:「我只能在这里一会儿,爸爸真讨厌,一天到晚看住我,现在他到洗手间去了,我才逃出来的。」

没有等她把话说完,我便关上房门,她叫了起来:「噢!我一定要回去,我非回去不可,我是为了给你纽约的住址而来的,你拿去。」

说着交给我一张字条,我一手将字条塞进了衣袋,然后将双手摸到她的裙子里面去,捧着暖和的屁股,说不出的高与。

一会儿,我又把我的右手转到前面,一边摸她的肉洞,一边搂得紧紧的亲吻。

她的肉缝果然张开来了,于是我的手指开始用起轻撚细拢的功夫来,上面则接连不住的亲吻。

忽然,她的两片朱唇发起烫来,正感到奇怪的当儿,她的肉缝又湿了,她的两腿微微张着,眼珠向上提着。

一两分钟之后,她挣脱我的拥抱说:「真的,甜心!我很怕,他也许会来,假使敲起门来,我可要怕死了,让我去吧,在纽约的日子长着呢…」

但是我那里肯放:「那里会!」

一边说一边撩起她的衣裳来:「只要让我的家伙亲一亲你的宝贝儿,我就放你去。」

接着,我的挺硬的玉柱碰到了她的肉缝。虽然她还是有所不愿,但是,当我想再往前挺时,她把衣服放了下来。

我说:「你真是我的心肝肉儿,珍娜,谁肯违拗你!为我们纽约未来的幽会,现在亲一个长长的嘴。」

她立即把樱唇送到我的口上,还是火烫的。此后我才知道,女人的嘴唇发烫的时侯,她的肉洞先已发烫,表示交合的准备已告成熟了。

到达纽约,登上岸之后,我忙着安排两件事,一个找一个食宿之处,二是谋一个维生之地。

新大陆不愧是人间的天堂,不几天,两件事便很容易地解决了。于是,我便写了个条子给她,约在我们的来船开回(她的严父当然随船而去)以后两天,到她姐姐家里去看她。

隔了两天回信来了,说她父亲当天下午上船,第二天晚上可以和我相会。我如约而去,认识了珍娜的姐姐,她长得高而且大,一无珍娜的妩媚之态。

珍娜提议上街散步,我立刻同意。和珍娜在一起,即使在街上也是快乐的。

我有许多话要说,但是夏天晚上在纽约的街上谈情是颇为不便的,而我又迫不及待的想自由自在地吻她、抚她、摸摸她!

最后,终于珍娜想出一个主意来了,假使她的姐姐与姐夫能上戏院去我们可以在家任意为所欲为了。

我听后高兴极了,便拿出钱来买了两张戏票,约定明晚八时再会。

第二天晚上,我又如期而至,和她相见于小客厅中。一直等到没有人在旁边后,我就亲了她一个嘴说:「珍娜,我要你把衣服脱光,我知道你的玉体是白嫩的,可是我要端详一看。」

她厥着嘴说:「嗳!不要这样急啊!我们先来谈谈。」

我顺手把她拉上一只大沙发上,抱在我的怀里,我一面假意问:「谈些什么呢?」一边用手摸到她火热的大腿与阴户上。

她双眉一皱,可是我用嘴按住了她的樱唇。摸了一会之后,又叫她躺直,好让我爽爽快快的抚摸。

不一刻她的嘴唇发烫了,我继续吻她,摸着她,直皱地闭起眼睛,一动也不动地享受她的快感。突然她搂住了我,大大地吻了我一下说:「你会不曾告诉别人。」

「怎么会!」我叫将起来,把主意打定。

「来!」我随手把她的身子横抱到卧室里。

我说:「我想你想得发痴了,快把衣服脱下来,谢谢你。」

她迟疑了一下,可是当我解开她衣服的时候,她自己也动手了。衣裤从上面滑下来停住在臀部上,她又动了一动便溜在她的脚边。她赤裸裸的身体,使我的心几乎要跳了出来了,我立刻把她抱到床边,赶紧又脱去自己的衣服鞋袜,爬上床去靠在她的身旁。我们两个精光火热的肉体抱在一起,接着我便把她的两腿分开,想把我坚硬的玉柱塞到她的阴户里去。

可是她立即缩了开去「啊……啊…。痛啊……」

每次我想塞进去的时候,总是被她「啊…啊……」的叫痛阻止了。我狂野的兽欲逼迫我牙痒痒的,恨不得当头一下将她敲昏。可是当我发现她欢迎我磨擦她的肉核时,我便开始把龟头当手指磨弄她的一粒肉垒。一两分钟之后,当我快美的感觉到达了高度,我的辗磨开始加急起来,她的淫水也出来了,我的玉柱才滑进了一些。这时我感到了无比的快美,但是我想挺得再进一些时。她又叫痛而缩了开去。这是我春风第一度出了精子像牛奶一样从玉柱喷射出来,这一种快感真是说不出的美妙。我开心得要想叫了起来,但是珍娜却说:「啊,你湿了!」

我同时缩了回去,而吃惊地喊出来「你看,你看!」

原来她的股肉上一点一点殷红的鲜血「啊唷!我出血了;你做的好事!」

「这没有什么关系吧。」我回答说。正为了打断了我的快感而有些不高与,「不要紧的。」随即爬起用手巾擦去了。

我想继续再干,可是珍娜吓得不敢了,我在无可奈何之下,忽然起了一个新奇的念头,何不乘此机会细细欣赏她的玉体美,就是这样伴着她。

我开始吮起她的乳头来,立刻她的肉粒在我的口中坚硬起来了。她的乳峰的确很美,小巧而结实,两粒嫩红的乳头肉笃笃的立在峰顶,好像中国江南山峰上的七级浮图,四周的薄晕就像一只翻转着的香菰。

她的两侧和肚皮显得平均可爱,肚脐像海滩上一颗螺旋形的贝壳。三角形的爱神丘上长满着棕色的丝带草,诱人极了。我又开始弄起来,想再度登堂而入其室,可是珍娜「啊啊」的叫痛声又发出来了,我只好付之一叹。

她说:「我们应该起来穿衣服,她们快要回来了。」

所以我只好挨紧着躺在她的怀里,玉柱亲着她的肉缝。她立即在我的龟头上磨擦起来,并且猛猛的亲我的嘴。当我顽皮的玉柱又钻进她的穴里去一些时,她竟咬起我的嘴唇来。

她让它在那里停留好一会,最后才说:「你太大了,可是我还是爱它的。」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似的:「非起来不可了,孩子,叫他们抓到我们,我真要羞死了。」

我也知道的确是时候了,只好服从了她。一切舒适之后重回小客厅,我不肯让时间浪费去,所以在他们未回来之时,紧紧的搂抱亲吻以为乐。

不一刻,他们果然回来了,我们慌张地分开了。

这样的短暂的欢乐,我是不过瘾的,可是珍娜以后连瘾也不让我过了。因为珍娜拒绝了我,我对她只好心死了。

我洁身自好地过了两年,因为那时我认识一位大学教授司密斯先生,他引起了我对学问的兴趣。我在两年内只知道看书研究,十足一位道学先生了。可是桃花运要交的时候,是拔除不开的。

有一天,我在酒席上认识一位名叫爱德华的先生,他约我到他家里去,所以我认识了他的夫人。

爱德华夫人是二十开外三十不到的女人,姿态颇为纤柔婀娜,脸虽然不美丽,却颇有趣,一双秋波尚有妖冶之感。她也略知文学,爱看小说,这一方面我们更是志同道合了。

有一天下午,爱德华先生不在,我坐在她家里等候爱德华先生,她来招待我,当她在我面前换衣服的时候胸部一挺;显出了她一对小巧而玲珑的双峰!立刻,我的血液沸腾了,我的喉咙干燥起来了。

她突然说:「你盯着我看得好奇怪!」

她把身子在穿衣镜前一转,双眼向我一飘,我的灵魂都给她勾去了。

于是我们坐下来谈天,她说她很寂寞,爱德华先生好赌如命,天天晚上不同家,白天也是在外的时候多。

我便说:「我可以常常来和你谈谈么?」

她即同答道:「只要你愿意。」

于是我就说:「夫人,你知道欧洲规矩,当家中有男客来的时候,女主人往往给他一个吻的。」

她嫣然地说:「真的么?这里是没有这样的,不过,我不妨效法一下。」

「你真慷概!」

于是我就捧住了她,在樱唇上给了一个热吻,她把两手搭在我的肩上,又飘了一眼说:「我是你的好朋友了,是不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是多情的。」

我说:「我想知道你的姓名?」

「南丝。鲍尔。我看你的脸色有些苍白,不如到我的客房里去躺一会?……」

我知道运气来了,便低声附耳说:「你也来!」于是我进了客房。

我说:「南丝,亲我个嘴,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了你,便常常想念你,亲爱的!」

我拥抱了她,又是一个甜吻。

我们坐上了沙发,我便把她的头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又用嘴唇压在她的樱唇上。

她的嘴唇发烫了,我打定了主意,立即将手按住她的阴部。她挣扎了一下子,只是为了要挨得我近一些。

当她挣扎停了,我摸进了她的裙子,开始着肉的抚摸起来,已经是烫而湿了。

我知道是时候了。果然一会儿,两片阴唇一翕一翕地张了开来。

可是一下子地低声说:「这里也许有人会进来,到我房里去吧。」

她领我到了床上,我要求她脱去衣服,要观赏她的玉体。但是她只说:「我在家是不穿衬裤的,」接着又问:「你真的爱我?亲爱的!」

「这是毫无疑问的!」

我同答了之后,立即将她抱到床上,撩起她的裙子,分开了她的大腿,请出了我的家伙,对准了她的肉洞,一滑就滑进去了。

她「嗯」的叫了一声。

这门真是容易进入极了,所以我就起劲地抽送。几分钟之后,她的气喘起来了,眼睛若开若闭,一边嘴里「哼哼」地呻昤,一边用她白嫩的两臂用力搂着我。

突然她用两手捧住了我的屁股,用力地按压,一方面怪形恶相上下扭动起她的穴,来迎合我的挺送,情绪之热烈是我从来也无法想像的。

我第一次的精液就这么出来了,但我仍一下一下继续抽送。

她的浪荡与快活越是狂野起来,她抱起我热热的亲吻,把舌尖塞到我的嘴里吮吸,她却把身子挺得更高一些,好让我的玉柱塞得更深实些。

最后她更哭泣起来,突然,又像得了歇斯底里似的热烈地喘着气,她的泪像泉水一样的流了出来,她反用两条手臂搂住了我,叫将出来:「啊!啊!你这么粗大的冤家,谁相信这件事能有这么伟大地乐趣,我从来也没有尝到过,你怎么能顶得这么长久――啊!我爱你啊!你这个冤家!」

我出了最后一次精后,阳具仍念念不忘地浸在肉洞中,直到最后才拔出来。

「我一切都是你的了!」她庄重的说:「我由你摆布,我是你的姘头、你的奴婢、你的玩物,你是我的上帝,我的爱!啊!达令!」

她放开了我,我便到浴室里去绞了一条冷毛巾,擦擦她的额角,使她慢慢地静静下来。我又擦净她的阴部。接着吮了吮她的乳头,吻吻她的肚脐眼。

然后她起身,整整衣服,到浴室里去。

将精液射在女人的子宫里,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真个消魂。

南丝约我第二天下午三点钟再见。

第二天时间一到,我即幸冲冲地赶去,我们一进卧室,她随手把房门关上,即说:「你看,我一切都准备好了!」

原来她的衣服都脱得精光,只披上一件大衣,她把大衣丢在地上,赤裸裸地对着我。

我仔细端详了一番;贪婪地鑑赏她的玉体美。

她转身俯下去,假装拾大衣。把屁股翅起来对着我。我立即吻了她的两片滑腻而丰腴的臀肉,又用手摸住了她的阴户,她回过头来说:「我巳经洗过了,而且还喷了香水,汉子,你喜欢这种香味么?」

她回转身来,拍拍她的爱神之丘说:「你喜欢这一丛毛吗?我做姑娘的时候常常剃的,所以格外生得浓密了。」

我回答说:「当然欢喜,你身上的东西没有一个我不欢喜的。」

她淫荡地一笑:「啊!我的达令,你真会讲话,你的家伙已经准备好了,还是要我先抚摸一下?」

我说:「让我看看穴花儿,我要叫它穴花儿。」

她说:「随你的意,我的早已熟透了,看见你的人,我的穴花儿就湿了。」

我便立刻脱下衣服,这一次我也脱得精光,便说:「我要求你的两腿分开举高,我要看看圣洁的肉洞,我爱神的神庙。」

她立刻照做,她的玉腿搁在我肩上,我成了扛了两枝嫩藕的乡下人了。

她的屁股肉长得结结实实的。阴核比普通的扭扣还大,突出来有半寸长。两片小阴唇呈粉红色,柔软得非凡,躲在两瓣肉股的大阴唇里面。

她的洞眼的肉呈殷红色,对着我的玉柱翕翕地颤动,黏黏地蜜露似的淫水,浸润得四周都湿润润了。

我饱看之后,便开始用我热腾腾、硬挺挺的龟头,在她殷红的阴核上磨擦。

南丝满足地叹了两口气。嘴巴嗯嗯地哼了两声,好像在辨别味道似的。

她的全身都瘫软了,两个眼珠向上翻了两翻,慢慢地我的阳具一点一点的塞进去,送到尽根,然后再抽到阴唇口然复再送到尽根。

她嘴里尽发出「哼,哼…」,我觉得一股热的骚水从她子宫里冲出来,她的两条腿分得更开了,一条缝差不多要裂开了。

她叹气地说:「啊!美死了,比昨天还要开心!」

当我的快感渐渐加深,我的抽送也渐渐加急,当我的家伙抽出来时,她的肉壁发生扭捩作用,简直是吸住了似的。

当我卜卜地把精液射出来的时候,她咬住我肩膀上的一块肉,她把两腿挟紧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来。

我伏在她身上,她把一只乳头塞进了我口里来,叫我吸。

两人沉浸在快乐的浴池里,好像要溶化了似的。

当我再度抽送起来时,她弯起上身来,浪声浪气的说:「昨天夜里我作梦,梦见我坐在你上面干,现在我来试试看,你赞成吗?」

我叫着说:「好极了,快来,我随你摆布。」

她说:「乖乖!我是你的嘴上肉!」

我答:「心心!我是你的口中食!」

她爬到我的上面,拨开肉缝,套上我的玉根狠命坐下去,把屁股左右磨了两转,舌尖伸到贝齿外面吃吃的地笑着,我便用手握她的两只奶子,又用手指捏弄她的孔头。

她上上下下的浪动,每次坐下去,一定要把屁股左右的转两转,还要「嗯!」

的哼一声。

有时她上得太高了,我的玉根滑了出来,她却如宝贝似地捧住了它再送进去。

「我作得太恶形了么?」

我同答:「越恶形我越兴奋!」

后来她的快感顶峰来了,她便伏在我身上,把奶头塞在我嘴里,屁股一阵子扭摆,她卜卜的泄了。她这才脱力低地伏着不动。

隔了一下我说:「我来,还是你来?」

她同答:「插死我也不辞。」

我说:「侧睡,把上面的腿向上举着,让我的家伙轻轻地磨擦你的阴核,磨一回后,我将家伙挺进去,一次直挺到尽根,让我们两种毛碰着。」

我们就这样的玩起来,她开始「哼哼」,继而「嗳嗳」,又继续狠命地把阴户扭了又摆、摆了又扭。

我在乐极了的时侯,她也合着我们的动作节奏叫了起来:「啊啊,插死我了,谢谢你呀……啊」

我一泄如注,她抱住我狂吻。

「达令,你真会干,我顾意死在你的怀里!」说着,她抽泣起来了。

她的抽泣就是满足的表示,我便这样窝着睡到吃晚饭,这是我平生少有的激烈战役。

我接连有一星期不到爱德华夫人那里去了,一则我与爱德华夫人的关系完全是肉欲的。我是青年男子,疯狂热烈的性饥揭,她是花信年华,久旷荡妇的肉欲心;所以我两度春风以后,就感到了厌倦了,二则是我嫌南丝的阴户太宽大。

另一方面我最近又看中了一个新对象,却是合苞待放。不过这是后话。

那天侍仆交给我一张条子说:「刚才一位太太送来的。」

我拆开一看,果然是纸短情长。

「八日来不见人影,更无消息,使我想死你也,今夜扫榻待郎来,南丝亲笔。」

当然我是去的,一看到我,她便郑重地说:「我在空气里闻到有一种危险的信息,我知道不久就要失去你。冤家!听着,假使要抛弃我,那是我大祸临头,从幸福的山顶跳下来是要粉身碎骨的;假使你离开我而可以依然快乐,那么你不是真爱我。我呢?除了占有你,看见你,想念你以外,没有其他惑觉。嗳!你为什么不能像女人一样多情呢?应该说像我一样多情,假使能够的话,人间便是天堂了,因为只有你能够满足我不知餍的欲望,你的东西进我的穴里之后,我才是浸在酣畅得像天堂中的皇后!现在我的情郎来了,带我去天堂,我已准备好了,正像你所说的烂熟地准备好了!你挟扶我上床去,正像上圣坛一样,我是剑鞘,你是宝剑,直刺入我的花心里……」

「上楼去。」

我打断了她的话:「我要你保持此刻一样的风韵,你粉颊上的红霞、你秋波的冶荡,你珠喉的婉转。」

她像轻燕一般地跟了我来,当我们同时开始脱衣的时候,她又说了:「你那里学来的本领,那种称美赞美的本领,冤家,我今天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我抱住了她,精赤赤地抱住了她,肉挨着肉。

「你有什么新鲜话我们送玩边说吧。」于是,我便抱她上床,自己在她软玉温香的怀里窝着。

「我玩的方法也有新花样的。」

说着,用她的纤手捧住我的面颊,把我的嘴唇靠过去合在她的朱唇上,她又说:「嗳!今天下午我怎么样的渴想你,我自己亲自把信送到你那儿,当我听见你在里边讲话的声音,我觉得我的穴花儿不由自主地张开来了,花心里难受地发烫发痒,我真想立刻把裤子脱下来冲到你面前,张开着让你玩,可是我没有胆量。」

我问:「为什么你没有胆量?」

说着,我拨开了她那柔软的大腿,一刻儿我的玉柱便在她的穴心里了。

她「嗯!」的哼着,当然是慢慢地抽出来,慢慢地推进去的时候。

她个赤课裸的身子紧扭着我,「啊!」的叫起来。

「当你的肉柱儿抽出来的时候,我的心好像也跟了出来,当你送进来的时候,我的花瓣尽量张开来,恨不能将你整个冤家都塞了进去。」说着,用火热而甜蜜的软唇连连的亲我。

我一言不发,只是继续干我的玩意儿,不时抽出来,用龟头磋擦她的肉,再慢慢埋入她的花心直到尽根为止。

两只手只是揉弄她的两粒柔软地而又坚硬的乳头肉。

她却不断的讲话,有时也发出几声连续的呻吟,说:「我们女人最喜饮插穴。

尤其是我,我说了,好么?」她吃吃地笑着。

我问:「说什么呢?」

她答:「我要高声说。」

「尽说不妨!」这种对答正合乎我们抽送的节拍。

突然她高声叫了起来:「我……乐死了!我这…我…我这偷汉子的婆娘乐死了!」

我只是用劲的抽送。一会儿她又低声地说:「我常常计划换些新鲜花样,想使你也更加有趣,我来试试给我的情郎心肝!你是我的生命,我不要你泄在我的穴眼里,我要你泄在我的口里,我要把你的精吞在我的肚子里。」

说着,果然抽出了穴门爬了起来,把我的阳具捧着含到嘴里,用嘴唇舔了又吮、吮了又舔,直到我浑身一抖,精液卜卜的射了出来。

她含了一嘴,竟咕嘟咕嘟的都吞下去了,说:「你看我多么的爱你,冤家!」

说完,她贪婪地回到了老样子。

我随她的意,即然回到老样子,我又把阳具送入了她的阴户,送得那么用力,连她两片丰腴的大阴唇也凹了进去。

我开始慢慢地抽送,很快地冲出一阵一阵淫水来,使我的抽送发出「节节」

的声音来。

她开始喘气、吞口水,我继续垦荒似地垦她的肉田,送到尽根时我觉得她的子宫在起颤抖。

又开始抽拉起来,哼声愈发愈响。

突然她的全身颤抖,活像一只中了弹的白兔子,最后瘫痪着不动了。

于是,我做我的结束工作!用口吮着她两边的乳头,用手指揉弄着她乳头。

她紧地抱住我直到天亮,我和爱德华太太的缠锦虽然是淋漓酣畅,可是我总觉得像喝出了气的啤酒,不够味。不过她的出言粗野,动作淫荡还能刺激我,我们的关系延续两个多月,总计狂暴十余次。

后来她的丈夫要去芝加哥去经商,也要她跟去,我们在最后一次性交个时候,她简直像发了疯似的,破口大骂她的丈夫。甚至于要把我阳具插在她的阴户里,等她丈夫回来看,我当然是乖觉地溜走了。

我送他们上火车,南丝叫我常常通信,并且发誓一定要天天写信给我。

果然有半个月天天一封短信来,后来渐渐来得疏了。有一次信说:「我在芝加哥过得很愉快,有一位学生为人很殷勤,他天天到我这里来。」从此以后就没消息了,看来她找到我的替身了。

(3)

前文提到新对象便是我房东太太的女儿。

俗语说:「近水褛台先得月。」那我为什么不喝井水而去喝河水呢?

原来这位小姐芳名叫露丝,二八年华,生得不高不矮,不肥不瘦,瓜子脸,有着一对蔚蓝色的秋波,更显得妩媚动人。

但是她赋性娴静,与爱德华夫人恰恰相反。

我知道外表贞洁的女子内心热烈得多,不过也要应付得宜,始得马到成功。

我用的乃是欲擒故纵之法,露丝父母、幼弟马修在家时,我对他们都有说有笑,也只有独对露丝则故示冷淡。

我有时见她对我一往情深的样子,我还是装作视若无睹,如是者有两个月之久,这也正是我与爱德华夫人热恋的时侯。

有一天,她在我房里整理床褥,我灵机一动便步上楼梯,我一看见她,故意装做不知道,对她说:「对不起得很,我拿本书就走,请你不要嫌我惊动你。」

她蓦地转过身来,杏跟圆睁地盯着我说:「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说着颇为愤愤的样子。

「怎么啦?」我睁睁地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

她很愤然地说:「你自己明白,起初我以为你是偶然的,是无意的,现在我才知道你是故意如此,你总是有说有笑的当儿,见我来了就停止,赶快避开,好像非常恨我的样子,为什么?」她大声说,嘴里发着抖。

「我做了什么错事使你这么不喜欢我?」说毕,热泪含在动人的眼睛里。

我知道时机终于来了,我便把两手放在她的肩上,全神贯注地盯着她说:「露丝,你没有想到这也许是爱不是恨?」

「不会!决不会的!爱不是这样的。」她带着哭声说,眼泪都掉了下来。

「我老实告诉你,我惟恐失去了你,才所以如此。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且我是最钟情于你了。」我说着,两手搂抱住她的纤腰拉她近身说:「早已爱你需要你了,吻我!亲爱的。」

立即她把樱唇凑给我,我的手便在她的乳峰上抚摸,又渐渐活动到她的阴部。

突然她的眼晴高兴起来、明亮起来了,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

她说:「我现在快乐了,快乐了!你知道我想得你好苦啊!一忽儿恨,一忽儿怨,昨天我打定了主意要向你开口了,可是我今天又倔强起来了。」

说着,她自动用手勾往我的颈项吻了我,低声的说:「你真可爱,真可爱,无论如何,我是爱你的。」

我说:「不要这样像啄木鸟似的吻我!我要你把嘴唇张开,压住我的嘴。」

她依我做了,我便把舌尖伸到她嘴里,用手轻轻的揉她的阴部。

她脸红了,红得像玫瑰花,嘴唇也发起热来了。

突然她挣脱了,奔向房外去。

我雀跃起来,我知道我获得胜利了,处处镇静,鱼儿自然会来上钩的。

我又打了另一个主意。

第二天正好司密斯教授要我找房子,我便心生一计。

我回到家中,进门便将服务电铃一按,正合下怀,露丝上来应了。当我听见她的脚步声,我就感到心悸、燥热、坐立不安。

我庄重地说:「进来,露丝!我问你那边的房间是不是空着?司密斯教授愿意租。她回答道:「是空着的!妈妈一定欢迎的。」

我便说:「你看!我总是竭力帮你们忙,而你却连吻我一下都不愿意似的。」

她嫣然一笑,我就抱地往床上一躺。

我看见她向房门瞥了一眼,所以我就说:「房门关着的,亲爱的!」

于是便伏在她身上,开始热烈地亲起吻来。而我的手则向她的裙子脱去,摸她的阴户,出乎意料之外,她竟没有穿内裤。她开始的待侯,还把两条腿夹着,但是我说:「爱是不留余地的,露丝!」

慢慢地,她把玉腿分开来了,又喜佯瞋地让我摸弄她的阴户,当她的淫水出来的时候,我便停了手说:「我要看看你可爱的玉腿!」

一面说着,一面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

她的玉腿像希腊的雕像,她的三角形上的阴毛像弯曲金丝,还有一只世界上最精致的玉荷包,我不禁俯下去吻了。

她说:「你真是个乖孩子。」

我说:「所以我这样爱你!」

她便说:「嗳!只要有一半这样子我便好了,只要你说的,亲爱的我任何事都依你!」

这一回我回答说:「我很需要你,今天晚上到这里来好吗?我要和你爽爽快快的玩玩好不好?」

她答:「下午便可以,我只要推说到外面去散步,便偷偷到这里,那时我父亲他们休息的休息,出去的出去,不会撞见我们的。」

我出去买了一条厚毛巾,一瓶雪花膏。

时间过得真慢啊!吃午饭的时侯,露丝的父母,都向我热烈地表示谢意(在我看来是颇为可笑的!)

大家吃完饭后,我便进房去预备。

第一步把走廊外面的门锁起来,又把窗子拉好,然后把床搬了个适当的位置;而在床沿铺上毛巾。

第二步是把我的裤子放松、钮扣解开、衬衫拉起。

停了一会见,露丝那可爱的面孔在门边出现了,像小鸟似的飞了进来。

我关上门开始亲起嘴来,真是无独有偶!有我预先准备好的毛巾,便有她预先脱去的紧身。

我撩起她的外衣,按住了她的阴户,一边热烈地吻她,一边轻轻地摸她。

不到一两分钟,她的阴户湿了,我把她抱上床,拉下我的裤子,在我阳具的龟头下涂一些雪花膏,然后把她的两腿分开。叫她把膝盖弯起,又抱住她的股按在毛巾上。

于是我说:「开始,也许有些痛苦的,亲爱的!可是我总使痛苦减少就是了。」

我就开始把我的龟头轻轻慢慢地塞到她的阴户里去。

即使这样涂上润滑,她的阴户还是很紧,只进去一些些,我就觉到有阻碍物,是她的处女膜挡着驾。

我伏在她身上吻她,撚弄她的乳头,让她自己或是圣母来帮助我。

露丝看见我不动,便大胆地凑上前来,于是挡驾牌投降了。她叫着:「啊…

…啊…。」

然后又粗暴的挺向前来,而我的玉柱更像顺水推舟似的塞到尽根。她的花心碰到了我的龟头,我不立即抽送的窝在里面。

一两分钟之后,才慢慢的抽出来直到阴唇口。当我再将玉柱轻轻的送进去时,她仰起来热烈的吻我。

我万分小心的抑制自己,只是轻轻地抽出,再慢慢的送进去。虽然我恨不得急急猛猛的动作,但我从爱德华夫人那里知道,这轻抽慢送最能引起女人的肉欲,而我决意要获得露丝的心。

又一两分钟之后,她也涌出了淫水来,我持续这样的轻抽慢送,知道少女第一次性味道,是终身不会忘记的。

渐渐地她呼吸开始急迫起来了,弄得我也更加紧了。

她的阴户凶猛地夹住我的阳具,上下挺动。突然她瘫痪了,倒了下去,我觉得她的子宫衔住我的龟头在吸吮。

这时我忍不住了,开始抽送,凶猛起来,直到一阵深深妙感涌上心来,我的种子便喷将出来了。

当我亲过了嘴,称赞她的本领,而阳具拔出来了之后,我当时呆了。

床上一大堆血,我的阴毛也都溅着血。她的玉腿则像帆布上染了洋红。

我向她说:「你可以看得到,我是怎么样温柔地用毛巾擦我们爱的成绩。」

她看见了若无其事的说:「烧了它或是抛到河里去,我想河儿一定也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个的。」

我问:「痛得厉害吗?」

她回答说:「开始是很痛的,不过,一会儿兴趣盖过了痛苦,所以所以我把痛苦忘记了,我是这样的爱你,任何痛苦我都忍受!」

「你这个达令!」我叫了起来,拉着她往浴室里去。

司密斯教授是我知识欲的启发者,我之所以能在荒淫的生活中不忘求学,都是这位伟大学者的感召。

自从他迁进了露丝家里之后,我的精神与性欲更得到了调和。有关我的精神生活,我将另文记述,这里继续讨论我性爱生活的这一方面。

我和露丝畅叙之后的第一天晚上,我和司密斯在房闻里谈话,谈话结束,我下楼来到餐室里,希望能够看见露丝。

真幸运,露丝已经服侍她母亲安歇好了,一个人在整理餐具。

「露丝,我要你来。」我说着便去吻她。

她把头偏了开去,说:「要我来,到现在才要我来。」

我知她话中有因,我便说:「露丝,我爱你又爱学问。」

「啊,原谅我。」她急急地向道歉。

「我太失礼了,我不应该这样,请你饶恕我。」

又一直情深在盯着我,我一边玩弄她的乳峰,一边俯向她地耳边低语:「什么时侯,我可以看见赤裸裸的肉体!露丝你要什么时候才让我?」

「我身子的大部份你不是都巳经看过了吗?」说着,高兴地一笑。

「很好,你可是不愿意?」我说着,回头就走。

她一把拉住我,急急地说:「啊,回来!我很愿意给你看,你不嫌我丑就好了,今天深夜,你把门开着,我自己来!」说毕,给我一个甜蜜的吻。

我问:「不会太危么?」

她脸上起了一阵美丽的红晕,回答:「刚才我已经在楼梯上试走过了,没有声响,所以不要睡着,否则我要吓你的。」

我们用嘴盖上信守之印,同时我的手摸摸地的阴户,已就发烫,一会儿张开来了。

她笑着说:「好先生,快去吧,否则我要发起骚来了,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了。」

我说:「什么叫做发骚?」

她说:「唔、唔、唔、等到夜里我来告诉你,心心!现在我觉得我的心在跳。」

她把我推出门外,我没事做就把露丝的穴与爱德华夫人的穴作了比较。

我觉得爱德华夫人的性欲像盛夏酷日当空。

露丝的爱情像似初夏黎明的清新,一方面是盛极将衰,一面是方兴未艾。

我正在痴心梦想,我感觉好像听见她的声音,也许是思念太切的缘故吧。

可是,接着我的门开了,细长的金色发丝披在肩上,她进来了,穿着一件睡衣直拖到脚背,好娇美啊!

我闪电似的从床上跃起:「让我来脱你的睡衣。」

不一刻,她全身赤裸裸地站着,摇曳的灯光在她象牙似的玉体上映出各种几何形的花卉图案来。

我端详,只能说是十全十美,因为我没有言语来形容。

她是一个十全十美的象牙雕像,我抱她上床去,分开她的大腿来。

她美好的阴户只有理想中才有,我立即把阳具插进去。

但是她娇声地说:「心心,请你也到床里来,这样我觉得冷,你要温暖我。」

我把衣服脱尽依从了她,我一面窝她,一面用手指弄她已经张开了的肉缝。

她叫说:「啊!啊!还有些痛。」

我爬在她上面,用阳具慢慢地在她阴户上,上上下下地磨擦,直等她自己把两条腿举起来欢迎我。

可是龟头刚进去,她的面部一忧,表示还痛。

我觉得时间还充裕,所以愿意忍耐。我立刻缩开,睡在她怀里窝她,我说:「我不忍弄痛你,爱的欢乐一定要双方的。」

她低声说:「你真甜蜜,你肯停止,我很高兴,因为这表示你真的为我,而不只顾着你自己的快乐!」说完又浓情蜜意地吻我。

我说:「露丝,那么奖赏我,告诉我第一次和你来的时候,你感觉怎样?」

说着,要她的手握住我火热挺着的阳具来鼓励,她脸一红说:「我说不出来,真是说不出,说不出的感觉,譬如刚才你说在自己的床上来挨时间,一想着你,我的阴户就惑到一种奇异的刺痒,是从前也没有感到过的,真的!」

说着,她把飞满红霞的双颊埋在我的颈项里。

我说:「我也感觉到了,情欲真是有趣,不是么?」

她又低声说:「现在里面好些了,前面却觉得灼热而发痒起来,啊!我一定要磨磨它。」

「我来!」我抢着叫起来说。我立即爬起来跪在她玉腿的中间,用我的家伙上下磨擦她的肉垒及爱神的庙门。

一会儿,她自己把我的龟头塞进她的穴眼里。又因为痛了,她把腿挟拢来,不让我再进去。

我又开始上下磨擦她的肉核,不时插进去一些,直到地娇喘呼呼、淫水出来,我的家伙便自然而然地滑了进去。

我立即开始的轻而慢的抽送工作,这使她的妙感一些些地加增起来,直等到丢精。

她也用两手把我的胸部托起来,显出两片晕红的纷颊看着我。

她急喘呼着:「快停止,汉子,谢谢你,我的心跳得好利害!你知道我和你一同出来了。」

真的,我和她全身在颤抖,我帮她洗净好了,她说:「先生,我是你的了,你尽可以慢慢地咀嚼我,不必贪心。」

我像小学生似的应着,她像刚才来时一样的无声回房去了。

此后,露丝常常到我房闲里来,每星期至少二三次,而每次都无不畅欢而散。

可是我渐渐觉得露丝的母亲防范我们了,想尽种种方法要拆散我们。

最后她竟安排要露丝到康萨斯城去探亲,露丝尽量托词延后,可是最后她拗不过她母亲的再之敦促,不得不答应下去了。

那时我的收入颇为不错,所以便私下提议陪露丝到康萨斯城去,我们要在一家旅馆里开房间,痛快地度一个良宵。

我们当夜十时到达旅馆,我大胆地在旅客簿上写上威廉雷斯夫妇,便将露丝的行李搬入房间。

我紧张的心几乎跳到了喉咙口,而露丝也是,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

「当时浑身发着战!」

但是这样一个千金难买的良宵呀!

我先亲她的嘴,然后帮她脱衣服。

当她的紧身衣脱下了之后,我抚她的全身,她捧住了她的阴户,看着我问:「你真爱我的这个么?」

她的模样活像希腊的爱神。

「自然。」我叫起来。

「还有这两只乳房。」说着,我把她的两粒乳头玩得晕红起来。

「可不可以……立着干?」她红着脸说。

「也许可以,我们来试试。」我回答说。

「我曾经看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我家邻近一所礼拜堂后面立着干,但不知道怎样干法的……」她低声说。

她的脸红得像一朵玫瑰花,我开始挺进去了,可是觉得很困难。

她的阴户实在紧,但这一来虽已发烫,但仍然很干燥,我觉得她在退缩,即抽出来。

我问:「难道痛吗?露丝。」

她回答:「但是不要紧的。」

她马上又说:「我喜欢这种痛。」。

我不回答,只是用臂围住了她的臀肉,抱她登床。

我说:「今天不要弄痛你,我要等你的淫水先出来,便不会痛的了。」我热热地吻她的嘴,技巧地撚弄着她的两粒乳头。

不一会,她透了口长气说:「我巳经湿了。」

我就爬上床去,把我的阳具碰住了她的阴户。

我说:「我今天一切随你动,只是不要弄痛了自己。」

她用手捧着阳具领进去,当一点一点地将滑进去的时候,她微微叹了一口满足的气。

一会儿她忽然要小便了。

我陪着她去,好奇地欣赏,当我们重登床第之后,她大声说:「我的达冷,我的穴里痒…我觉得我的穴里有虫在爬动,我要急了…」

说着,把两褪张开!膝盖曲起。我爬在她身上,让我的肉柱慢慢地滑进她的阴户里去,便开始我的拿手好戏来。

当我第一次泄精时,我不能自主地加速抽送起来,再伏在她香软的乳峰上休息。

当我再开始她所喜爱的轻抽慢送时,她叹息了两三声,用手捧住了我的屁股挨紧来。

我继续工作好一会之后,我又把肉柱抽出来磨弄她的阴核与阴户的缝口,她便连连地点起头来,又用力自己扭动她的阴户来凑紧我的龟头。

等我抽送至尽根时,她喘气起来,她叫着说:「谢谢你,达令!我再也忍不往了,我要狂骚了……」

真奇怪,她的浪声比动作更加让我觉得有趣。

我狠命地向她花心里抽送,一手磨弄她的阴核,一手磨弄她的乳头,嘴里说:「我要插死你!」她只是合着节拍叫着:「甜…甜…甜…」忽然就不响了,脸色发白,躺着不动。

我赶紧拔出阳具,跳下床去,取了一盆冷水,洒在她的额上。

她才张开眼来,娇喘吁吁的笑着说:「对不起,你太狠了,你真插死我了,你这个狠心的甜郎!」

我又滑进她的穴心里继续抽送,突然又发起歇斯底里起来:「我要叫了,达令,我乐死了,甜郎!你常要这样插我,好么?我的甜心郎。」

我满口的答应,一面泄了,连连地亲她的嘴。

最后,我勾住她的颈子,枕着她乳峰睡着了。

早晨我们又干一次,我们吃了一顿丰富的早餐,露丝才到她亲戚家去,我也当天就回到了住处。

她住了两个多月才回来,我好像觉得她又是一个新鲜的意中人了。

可是,当我的阳具又插进她的阴户之后,又好像回到了老家。

久别重逢份外觉得有趣,淋漓痛快的畅叙一番之后,我要她告诉我,她的感觉,她答应了我。

我要求她说:「从第一次说起,然后再告诉我,在康萨斯旅馆里那一次的感觉,当第一次你要我的时候。」

她开始说:「我好奇甚于欲望,我一看见你的家伙,我就奇怪,因为看上去太大了,我不相信会塞得进我的阴户里去,因为我知道我的洞只容一个指头大,可是我非要尝尝你塞进来的味道,而你的亲嘴与磨弄使我觉得需要了,当你的龟头塞到我阴户来的时候,我痛极了,像一把刀在割,可是这痛使人兴奋起来,所以我凑上前来让你塞进一些;我想我的处女膜是这时候破的。

开始的时候,我很失望,怎么只觉得痛,不觉得有趣,但当我的阴户湿透了、张开来了,而你的家伙可以自由出入了,我开始觉得真真美妙起来,我最喜欢你抽送得慢,你的龟头碰着我的阴唇而一路慢慢地塞进来的时候,我觉得有一种使人透不过气来的甜美,当你把它抽出来的时候,我恨不得一夹夹断了,让它永远留在里面,你抽送得越久,甜美的感觉愈加深,甚至连插过几小时之后,我的阴户还像是活跳跳的,假使磨磨它,便要痒得难受。

在康萨斯的旅馆里,那一次我真是需要极了,而你给我的甜美也比第一次浓厚,你吻我,摸我,一两分钟之后,我的骚水出来了,我的肉核开始紧缩起来了。

当你的玉柱在我的洞里一进一出的时候,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呢,好像我的穴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动,好像着了痒骚一样。

起先这种感觉不怎么深刻,可是当我小便过之后,我的欲肉开始发生一种急速而短促的痉击作用,外面也灼痒得难受,我从来没有这样需要过。

当你重新开始慢慢抽送起来,我的穴里感觉还是如此,只是更加深刻起来,后来你继续下来,美感真是深刻得忍不住了,突然你拔出来在我的阴门口时,我的肉核在卜卜地紧缩,我自己感觉得到的,我不自主地凑着和你动,使得摩擦更加着一些力。

当你又塞进来狠命的插送,而用手指撚辗我坚硬香甜的乳头的时候,我美得透不过气来,我觉得我要死过去,好像睡着了几分钟,因为我已经没有了知觉,直到冷水由我额角流下来,你又来了!你这干得真使我叫起来,也许是我已溶化在甜蜜里面的缘故,真是太…太美了。嗳!那一夜真是蜜一样的甜,金一样的贵。

嗳!爱总是甜津津的,是不是?」

露丝真是一个最崇高的女人,合慈母与爱人于一体。

此后她仍依旧不顾她母亲的防范,常常到我房里来寻欢,而且反而来得更勤。

每一次作爱之后,她总用一种新鲜美丽词句来形容她的感觉。

有一次她说她的阴户,因为思念她的朋友而悲伤得流泪!

啊!露丝,我崇拜你!你是我-生中性交次数最多的女人。

她的阴户也是我抽送次数最多的阴户,而我从来没有感到厌倦过。

(4)

到此为止,我的叙述已经超过时间,所以我要补记一些事情。

露丝的家离爱德华夫人过去所住的寓所不远,爱德华夫人的近邻有一位名叫葛蒂的小姑娘。

当爱德华夫人在的时候,葛蒂经常是她家的座上客,我曾遇见过好几次。有一次我和爱德华夫人载歌载舞的时候,她还帮着弹琴。

更有一次我和爱德华夫人在寻欢作乐,也正在欲仙欲死、高声浪叫时,我忽然听见楼梯上有轻轻的脚步声,我便猜到是葛蒂。

这是我和葛蒂过去的一段因缘。

我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当露丝住在康萨斯城时,我更有空帏独守之苦!所以一遇机会,便想要小试其技。

有一晚,我散步归来时,在路上遇见了葛蒂,我们交换了一声晚安后,她便说她正要回家去。

她又说:「因为大家都出去了。」

我立即自告奋勇的要伴送,她一口答应下来。

那是初夏时光,天气已经很暖和了。我们一进她家的小客厅,她便向沙发里一坐,她合身的白衣服,显出了她饱满的酥胸与臀部,十分动人。

她狡猾地一笑说:「你怎么了?那位可爱的爱德华基夫人走了,你一定很牵记她吧!」

「是呀!」我坦白地承认,接着又说:「不知你肯不肯告诉我一件事?」

「啊…什么事?」

「那天我到夫人楼上去取一本书的时侯……」

我便乘机而击:「你是不是到她房门口来过?」

她的一双碧眼生动的一闪,便笑起来,她说:「夫人后来告诉我,因为你跳舞跳得太得疲倦了,上楼去休息一下,她并且帮你洗那可怜的脑袋,哈哈,我素来不管人家的闲事。」

她这么说,所以我也没有追问下去,我打定主意开始进攻了,我说:「葛蒂姑娘,你也很可爱呀。」

「我是没有什么可爱的,她说我的嘴太大,而且我的身子也太瘦了一些。」

她回说。

「别瞎说了。」我一本正经地回答说:「这正是你震动男人心弦的地方。」

「真的么?」她叫了起来。

这时我一边谈话一边寻找入手的机会,这样几分钟之后,我托故告辞了。

在楼梯头上说一声:「再会。」便跳下几步,希望她能跟着下来,果然她跨下了二步。

这样站着,她的臀部高度刚齐我的嘴,我的手立即开始行动,右手捧住她的阴户,左手捧住她的屁股。

当我的手触着了她生着稀疏软毛的阴户时,我的神经起了痉挛,她的第一个反应是坐了下来。所以我的手指在她阴缝里就活动得更为顺利了。

「你好大胆!把手拿开!」她叫起来,可是并不发怒。

我做出乞求的样子来并说:「啊……你的阴户多可爱呀!我非要看一看不可,你美丽的神秘处所!」

我的左手便抱住了她的头,给她一个热烈的长吻,一方面我的手指继续挖弄她的肉缝。

突然,她的朱唇发热,我便轻轻的说:「你肯爱我吗?亲爱的,我要,我要死了啊(我知道她何尝不要!)谢谢,我会很小心的,不会弄痛你的,对不起,爱人,没有人知道的。」

于是,便在那走廊里,她躺了下来,我也就请出我坚硬的阳具来,开始对着她的阴户努力辗磨。

不一刻,她的淫水出来了,弄湿了我整个阳具,使我兴奋得透不过气来。

我继续用我的玉根辗磨着,一方面脑海里思想别样事情,不让我的精出来。

直到她自动吻了我,又把身子往上一挺,把我的阳具更套了进去。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的阴户竟没有阻栏,没有处女膜。

然而她那肉匣确是异乎寻常的小而且紧,一会儿,我把阳具退到她的两片阴唇口,让我的龟头一跳一跳的把精吐出,然后再滑进去,开始进行我那轻抽慢送的拿手绝活。

直等到她的头挨在我肩上娇喘起来,要求我停止,我立即遵命。因为我知道我又获得了一个美人心了。

我们又进了客厅,因为她一定要我见见她的父母。

我在等候的时候,我解开她的二只奶子来给我吃,她的两只奶真可爱,活像两只小苹果。

她道:「我知道你和爱德华夫人有不端的行为,可是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发出那种古怪的声音来,现在我才明白,你这顽皮的情郎,也难怪她,我也忍不住要叫起来的啊!」

一度销魂之后的葛蒂,出落得更加柔媚可爱了,我决意要早一天鑑赏她赤裸的玉体。所以我约她明晚在礼拜堂后面相会,在那里我可以把她带进露丝家里我自己的房间,而不使人撞见。

于是我就起身告辞,因为我觉得拜会葛蒂的父母是多此一举的事。

第二天晚上,我们在礼拜堂后相遇,就带领她到了我的卧室里。

踏进房门的时候,她笑得很响,因为她天真无邪的顽皮,不下于一个男孩子。

当我动手脱去自己的衣服时,她厥起了她两片朱唇说:「我来先脱给你看!」

「她的美丽使我的心卜卜的跳起来,我的喉头也立刻发干。

谁能忍的住,她纤长的身体,上面顶着两只玲珑的奶子,平坦的肚子,弧形的细腰,外加两片浑圆的屁股,她三角形的阴户,隐在疏疏朗朗天鹅绒似的软毛里,一条玫瑰色肉缝更是若隐若现。

我两手将她一抱,肉贴肉的站在一块,我的心跳得像钟摆。

我抱她登床,拨开她的大腿,贪婪的端详她的阴户。

她给我一个白眼,可是当我把火热的阳具,在她的小肉垒上开始磨擦起来时,她才嫣然一笑,躺了下去。

一两分钟之后,她的淫水就出来了。

我才爬上床去,把我的阳具滑进了她的小玉眼,此时她的阴户张得大些,但两片阴唇还是像眼睛似的。

我继续缓缓地抽送了几分钟,当我坚硬的阳具插到她的洞口,她不由自由的用身子往上一凑,便没命的把我湿淋淋地家伙吞了进去,又没命的夹住了,把臀部上下左右地绕上几个圈子,使我打上几个冷颤。

我觉得我的精要出来了,也狠命加紧地抽送起来。

一阵妙感,我卜卜地泄了。一面拿捧她小小的身子,一面将嘴唇压住她的樱唇。

她啄啄地狂吻,像酷暑中吸着甘露一般,我又开始抽送,延续至一小时之久,直将她载进了生命的快乐境界里。

我侧着躺在她的大腿弯里,两只小苹果刚好两握。

我要她告诉我怎么失去了她的处女膜,她却一口咬定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曾经碰过她的私处。

这是可以相信的,因为她承认,十岁之后便常常自己用手指挖弄阴户,有的时候用枕头角卷成一根塞进去。

她说开始的时候指头插进去也很困难的,后来就慢慢的弄大了。

「你今年多大了?」

「明年四月里才十六岁呢!」

我顽皮的阳物是幸福的,十一点钟她起身穿大衣,约定了后会之期后就回家了。

我和露丝约关系终于被她母亲发觉了,知道就算阻止也于事无补,居然全家迁移到科罗拉多州去,我们别离时候的黯然销魂是可以想像得到。

以后我虽多次写信给她,可是竟然音信全无。原因当然是她母亲从中作祟,那我又何苦如此痴情呢?

所以事过境迁之后,也渐渐放下心怀来了,此后我寄身公寓,偶尔与葛蒂寻欢之外,只是静心读书,倒也觉得心旷神怡之乐。

我在公寓里雇用一位黑白混血的老仆妇为我整理床被,按月给工资若干。

这个仆妇就住公寓的阁褛上,有一天晚上,我被她痛苦的呻吟声给惊醒了。

查看之后,知道是饮食不慎生了肠胃病。

她不断喊叫着:「我快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我给她喝了一些开水和一些威士忌酒,坐着陪伴了她一会儿,她便渐渐睡去。

第二天,她说我救了她的性命,又说:「我到死也不会忘记先生您的。」

我只对她笑笑没有放在心上,不久之后的某天下午,一位没有戴帽子的姑娘,没有敲门竟直接闯进了我的卧室来。

她皮肤虽稍黑,却是非常美的,大而乌黑的眼珠,纤长而窈窕的身材。

「我是雅仙!」她娇然的介绍自己了。

啊!恰似其人的好芳名儿。

我说:「来!请坐,不知你有何贵干?」

她坐了下来,略带一些南方口音问我:「你是贺里斯先生吗?」

我笑着回答:「是啊。」

她说:「你待我母亲很好,住在上面阁楼的就是我母亲,她是-个好女人,她不忘记你的恩情。」说着连连点着头。

我说:「那里话……我想你父亲一定是白种人。」

她点点头说:「是的!他是是白种人,至少他的皮肤是白的。」

说着她在房间里往返徘徊,好像这卧室是她自己的房间一般。

我弄得没有主意了,不知如何应付她是好。

我不愿意跟有色女子发生关系,虽然雅仙身上看不到有一丝黑人的形迹,而且雅仙的人品,即使穿着这一件粗布的衣衫也显得十分娇美。

她这样往返走着,姿态美妙万分,两只小小的乳峰挺耸在棉质的上衣内,显得有些颤动。

我的喉咙发干了,一会见她竟飘着媚眼对我说:「你不脱我的衣服吗?我很喜欢你,因为我母亲喜欢你,而我又是受我的母亲的…为什么这样客气?」说着,背着我一笑。

她的坦白中含有天真无邪的意味,而她的娇美则如同照射在房间里的煦阳。

我说:「我很喜欢你,雅仙,可是你提起你母亲那件事则是无足挂齿的,一个人应该帮助有病的人。」

她叫说:「啊!一般白种人都是恨不得她死……我懂得你的意思,他们连他病痛的呻吟声都要抱怨!我恨死了这般人。」

她愤然的反唇相讥,说着她的眼眶包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她又说:「假使你是美国人,我决不会上你这里来,我宁愿当小偷来还你的钱。」

她的声音里有怨恨、悲伤,这大概可说是沉痛寄于殷勤吧。

我懒洋洋地:「承你不弃我……我希望你和我交个好朋友,好吗?」

说着,我伸出手来待握,但是她却厥起小嘴不理我,眼光里含有责难与失望之情。

我忍不住了,便握住她的手拉她近身,吻住了她。

一手从她的坦露的酥胸中摸住了她的-只乳峰,结实得很像只皮球。

立即我的阳具高举跳动起来了,决心与肉欲在我胸中交战着。

可是我往往让决心战胜,我说:「你真是一个惹人爱的姑娘,可是我现在有约会,非走不可!」

当我取了帽子要走时,看到她对我无言地站着。

我走在街上,理智感陷入了一阵旋风中,在心内想着:「要她么?!我应不应该和她发生关系?她会不会再来?我想或者是我太残忍了。」

女人真是魔鬼!那天晚上,我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

我不加思索地跳将起来开了门,雅仙立刻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她说:「我等得很不耐烦了,现在好容易进来了,你仍旧躺着吧。」

说着,捧住我的头狠狠地吻我,我想要拒绝的心终于飞了,我又重新躺回床头时说:「那么快来吧!」

一面说,我一面看着她脱衣服。一转瞬间,她已经赤裸地只剩下一双袜子了。

「我想我这样总该够了吧。」她红晕满面地说。

「请你爽快也脱去了吧。」我哀求她。

接着,一个软玉温香的肉体投入了我的怀中,我抚摸她温软地阴户,她把两条软柔的臂勾住了我的颈项,以火热的嘴唇贪婪地吻我。

出乎意料之外,她的阴户也长得端正小巧。

我常听人说,黑种女子比白人的阴户大,可是雅仙的郤颇玲珑,但两片阴户似乎特别结实而肥厚。

「你曾经来过么?」我问。

雅仙她回答说:「没有,好先生!我爱你是因为你对待我们好,我想迟早总要和人家好,还不如让先生你开了我吧,我不喜欢黑人,而白人反都轻视我们,而我…我却是爱你的。」她附了我耳低语说,说毕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我向她说:「雅仙,开始的时候,也许要弄痛你的……。」

我话未说尽,她就说:「啊,啊,不怕的,只要我能够使你快乐,我就满足了。」

于是把两条玉腿举高起来,把阴户用两根手指拨开来。

我爬到了她的身上,用我坚硬的阳具磨擦她的肉核,突然她自动地向上一挺,一下子就把我的阳具吸入了一段。

顶着她的处女膜了,雅仙亳不迟疑,只是提起臀部一动一动地向上面凑。

我则一挺一挺地往里面冲,不到三五次便把屏障冲破了,尽根插进去了。

我停顿一下,才开始我久已习惯了的抽送起来,雅仙竟即就会应合我。

我把阳具送进去,她把阴户添上来,抽出来时则扭动阴户的壁肉,用力夹住我。

我快,她也快;我慢,她也慢,所以我只感觉到尖锐的快感,一阵酸似一阵。

当我第一次射精在她阴户时,洞肉的每一根纤维都好好的夹住了我,快感逼进了最高度的极峰。

甚至她的亲嘴也是异于一般的热烈,火热的舌尖,舐弄我嘴唇的内部。

我最喜欢她的夹功,她的肉缝儿竟是一只没牙齿的嘴,咬住了我的阳具不肯放。

我稍一用力拔将出来时,就会滋滋地发出响声来。

这种快感简直要使我发狂,不但如此,她还会自动地把迎锁的动作渐渐加紧。

所以一时间,满室里尽是我鼻里呼出来来的吁吁声,她上面的喉咙里迸出来的哼声,和她下面阴户发出来的滋滋声。

我喊将出来:「你是十全十美的乖乖!」

现在是只有喘息的份儿了,我便向她笑着问:「你怎么会学得这么快的?」

她说:「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顾一切地使你喜欢,那知我自己竟也欢喜起来,你是我的好先生。」

说着,她红晕着脸儿更显得风光了。

我把阳具拔出来休息,才发现我们浴在鲜血里了。我用毛巾为她擦干净,她一把将毛巾接过去揉成一团,又向屋角里一抛说:「明天我来洗。」

我把灯光加亮,乘机看她一个痛快。

此时的世界上,恐怕不会有像她更美丽的人了……

的确!她的皮肤略带点黑,可是并不比普通意大利或西班牙的女子黑多少…

她的两只椒乳玲珑而结实,富于弹性,臀部比葛蒂的还小,两块臀肉则结实而饱满,两条玉腿也颇为匀称,没有一丝尼格鲁人种的痕迹;我从来没有见过像这么美好的女人!

我捧住了她黏湿的阴户,禁不住的吻了两下,我得意的说:「你才是我理想中的对象!」

她又说:「我要使你相信,我比白种女子更知道情爱的。」

我喝住她说:「不要胡说!你是白种女子!」

她笑了起来:「当我重爬上床的时候。」

我说:「告诉我!雅仙!怎么一下子就和我动作配合的如此协调,又怎会给我那么深刻的快美之感呢?」 .她面露得意之色,高声说起来:「啊!……那不是很简单的事么?我起先怕你不喜欢我,所以我才去请教一位聪明的中年妇人,问她如何博得一个男人的欢心,她告诉我,和他一起上床去干这玩意儿。」

「没有别的了么?」我问。

「唔……假使你还要来,我就干给你看。」她同答说。

于是我又将阳具插进了她的阴户里,现在她的动作更加合乎节奏了,而她的结实而肥厚的阴户,也更觉得温柔服贴起来。

我不自主地更加冲动猛烈了……动作也由轻抽慢送变为重促的突击。

忽然之间,她散下了两条正在颠动的玉腿,在身子底下夹了起来,阴户里润滑的软软肉,像拳头似的握紧了我这顽皮的阳具!

乖乖!开始吸吮起来……

我真想不出能形容更精致一些的模样,只好用一个比方……正似一个婴儿吃奶时在吸吮着母亲的乳头。

「嗳唷!妙死了啊!」我乐得狂叫了,阳具也禁不住突突的把火热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出来。

她呢!继续收吮,阴户里软肉在跳动、在扭曲、在收缩、在咬我、在……

「乖乖儿!」我喘了好一会才迸出这一口气来,我说:「生平第一遭看到床上的自己如此这般,妙透了!乖乖儿,你这乖乖……」

原来她技竟不止如此,所以不等我阳具重又坚硬时,她用两臂勾住了我的头颈而翻身上来,要像南丝一样干起「倒插瓶花」来。

可是又和南丝不同啊!南丝只知满足自己的欲望,往往置我的感觉不顾,而且动作又粗野恶劣到万分。

至于雅仙,则以我的感觉为前提,南丝那时候常常让我的阳具滑出阴户,雅仙则是在我上面,把身子前后用力挺动,偶而提起臀部转动一下,所以我的阳具在她结实肥满的阴户里,感觉到一种双重的动作。

当她知道我快要出精时,她又用力夹住我的玉柱,左右旋转六七次,然后再快速地前后挺动十余次,所以我的精液可以说是她吸出来的。

当她下来,投在我身旁时,我对她说:「雅仙,你也觉得有趣吗?」

她微微地笑说:「啊!好美妙,你真强壮……你觉得美妙么?」

我高声说:「天啊!我觉得我的头发,像百万雄兵似地,沿着我的脊骨行军而下雅仙!你这天字第一号和好乖乖。」

她附耳轻声低语:「希望可以常和你在一起,我的贺里斯,你要我的时候,我随时都愿意干,因为有你,我永远不会遇到比你合意的情郎了,啊!我这乖乖儿的乳峰与阴户,能够使你满足快活,你就尽量享受吧!」

说着,拉着我的一只手去抚她的乳峰,一只手去抚她的阴户。

我玩了好一会儿之后,拍着她的阴户,问:「黑种人对这个东西有没有特别的名称?」

她答:「叫做姑脐。」

我又说:「啊!姑脐,我的好姑脐。」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姑脐,矇胧睡去。

(5完)

当然,此后雅仙成为我在美国唯一的床上知己。

可是读者想已经知我,我的生命的意义并不是在求逸乐而是在求知识。

我在美国快六年了,所以与其说是肉欲追求,不如说是灵的升华;与其说是几位床第上的腻友,不如说是学问上的知己。

话虽如此,我对于这六年拜金主义的薰陶,终已感到厌倦了;所以我决心暂向雅仙与司密斯教授告别,要向更为广大的世界去云游。

我到了雅典,那珍藏了数千年文化精华的希腊古都。

在雅典大饭店寄寓一星期左右,我在这里邂逅一位美貌的女子,她勾去了我的灵魂。侍女告诉我她是一位夫人,就住在我房间的隔壁。

后来我又知道她和她母亲寄寓在此,母亲是一位和善的中年妇人,很容易接近。不久我便和她母亲相熟了,因此我和她女儿认识是意料中事了。

女儿是二十五岁左右的美姑娘,希腊人,长住马赛,说得一口流利的法国语。

她在数年之前嫁给一个苏格兰人,现正在美国作买卖,她自己不愿意提起关于她结婚的事,是她母亲告诉我那是一件失败的悲剧。

夫人的姿色称得上美丽动人,身材修长俊俏,脸儿是绝美的希腊典型,一头乌云似的黑头发,她的眼睛是我认识的女子中最美丽的,行动的时候,更有一种令人销魂的风韵。

她的芳名叫做「薇亚」,我一见之下便大胆的直呼芳名,她竟也如是的默认下来。

三天之后,我告訢她我爱上她了,是名幅其实的闪电恋爱。

我们常出去散步,有一天我们去游奥林帕斯山,我讲了一大篇关于这古希腊「神山」的故事,她感到了极大的兴趣。

我们又游阿果拉市场,她也讲了许多关于近代希腊的生活风俗给我听。

那一天有位老妇人遇见了我们,说我们是一对贤伉俪,薇亚否认时,老妇人便说:「你是干柴、他是烈火呢!」

开始的时候,薇亚不肯轻易顺从我,我用了快一个月的功夫,才偶尔得到一个亲吻、一个拥抱。

于是一天又一天、一点又一点,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

一件偶发的事件帮助了我。

有一天,啊!我怎会忘记这一天呢?我们游玩回来,天快黑了。

我轻轻地开启她母亲住的房间,真好运,我看见她母亲正窝在一位希腊军官的怀抱里。

我故意放慢关门,让薇亚也看见了,才轻轻地关上。

我回头向她的房间走,一面走,看见她的脸玫瑰似的红了。

我在她房门口站住了,向她说:「薇亚!吻我。」

好似做梦,她竟然甜甜的吻了我。

我又附耳低声说:「今晚到我的房间里来好么?从那道房间的隔门。」

她无言的用眼睛向我一扫,含情脉脉,我知道事情已经成功了。

我踏进自己的卧室,把靠近隔门通路的一只沙发移开,一切准备好就上了床。

我张着眼痴等到十一点钟,我听见门上的拉手在转动,我立刻将灯火熄灭,满房尽是清水似的月色。

她轻声说:「我可以进来吗?」

我说:「说什么可以不可以。」

我一骨碌地跃下床来,一拥就把我想念得要死了的玉体拥住了。

我叫:「你这乖乖,达令!」

我便抱她上了床,她已经脱了睡衣只剩一件薄衬衣,所以一下子我的两只贪婪的手就抚摸遍她的全身。

一会儿我也上了床,爬到她的身上,可是她一个翻身滚了开去。

她说:「慢慢地,我们先来谈一谈好吗?」

我热烈的吻她的嘴唇,吻了她的头颈,吻了她的两只乳峰,吻了她平滑的腹部,吻了她的阴部,然后说:「好的。」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的谈话是这样开始的。

她问我:「你读过左拉最近出版「娜娜」那本书吗?」

我回答说:「读过了。」

她说:「那么……你知道那位女郎和娜娜结局怎样了?」

「我知道。」我回答时心下一沉。

她接下说:「那么……为什么不同样比较一下,我怕生孩子,这你应该原谅我,那为什么不做既无恐惧又能快乐的事呢。」

我想她已经说清楚了,还有什么办法呢,所以只好把身子往后一移,伏在她的大腿中间。

我说:「我来试试看,不过怎样做最有趣,可要你自己说呢!」

说毕,我用手轻轻拨开她的阴户,把嘴唇合上去,而用舌尖舐弄起她的阴核来。

我想本来就没有什么了不得,这也不过是我一只稍为敏感的嘴巴罢了。

我舐不上两三舐,她就把身子挨近了一下,吁了口满足的气轻声说:「嗳,对了!嗳!妙的,啊!……」

得到这样的鼓励,我当然要努力报效下去,不久她的这一颗肉粒肿起来,嘴唇可以衔得住了。

于是我每用嘴唇一吮,她的臀部就不自主地在摆动,连续数吮之后,她的两条腿分得更开了。

到后来竟向上举起来,好让我的舌尖能更深入一些。

我的技术开始熟练起来了!方法也有了变化,我先用整个舌头从阴户的下方向上舔,接着用嘴唇吸她涨大的肉粒。

如是数次之后,再用舌尖伸向肉户的里边,尽量的深入,而又上下左右的摆动。

她的身子便像蜗牛似的凑着我扭转摆动,喉咙里不住的哼哼,愈凑愈深,愈动愈缩、愈哼愈响。

一会儿我又衔住她的肉核,边吮边舐,更用右手的中指向她阴道里当阳具一般抽送。

「啊呀!」她的摆动开始狂野起来,突然她用法文叫了出来:「啊,赛福,啊,赛福!啊……」

又突然用双手捧住了我的头,一把拉过来,把我的嘴压在她的朱唇上,好像要咬我一般。

一会儿,我的手重回原处,继续玩着,轻轻地用手指磨擦她阴户的上部,而用舌尖舔她的阴核,这个作法是足以使她发浪的,所以我继续用那方法十分钟之久。

她喊了一大串「赛福」之后,喘着气说:「贺里斯,停止,亲我的嘴,停止了,亲我的嘴!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要咬你一口。」

我依从了她,当我们四唇相遇时,她简直瘫痪了。

她说:「你这块甜心!我爱死了你,你干得太妙了!」

我说:「我是你的小学生,你教我一个好法子!」

我们这样子挨着,我的阳具开始活动起来了,可是每一次想登堂入室,她总是缩了回去。

后来她说:「我也想给你进去,可是……亲爱的,我怕。」

我说:「那你不必怕了,假使你让我进去,我在丢精之前就拔出来,那就没有危险了。」

可是无论我怎样说,我的阳具终于白白的剑拔弩张了一夜。

第二天晚上,我正在注意门旋子的转动。门不久开了,我不等她跨过门槛便抱住了她,于是先进行她教我玩的好方法。

最后她满足的窝在我的怀里时,我的阳具又是挨在她的阴户口,火热的想着要突门而入。

可是我并不想强迫她,只是让圣母有灵,可怜我这只被冷落的顽皮家伙。

后来她果然轻轻地说了:「我不忍违拗你,你愿意照你昨天允诺我的话做么?」

「当然!」我说。

她问:「没有危险么?」

我回答「没有,我可以对天立誓。」

于是她平放了四肢任我摆布,慢慢的我进去了,一些些一些些的。

她则抱紧了我,用贪婪的朱唇热烈吻我,味道确是妙。

可是啊呀!太草率了……没有抽上几抽,我就不得不如约而告退了,我用手巾裹住了如同酒醉了的家伙,让它将精液吐了个尽兴。

她这样说:「我还是喜欢你用嘴,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舌尖更使我冲动得利害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说完之后,又接着一句:「我们还是来聊天吧。」

可是我说:「不!亲爱的;我才要开始呢,现在没有危险了,我可以尽量的和你亲热而没有危险,好了之后再解释给你听,现在请你绝对信任我,我们尽情的快活一场吧!」

于是,我又送了我的家伙到它的好友家里去,以便为热烈的情绪进行我们伟大的游戏。

她的喉咙一声又一声的哼着,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摆动,淫水一阵又一阵的流出。

我则踞得高高的,奋力抽送磨转,用尽了我所有拿手好戏。

突然她叫了起来:「啊!啊……让我咬死你吧,……啊!赛福……」

果然她咬着我的肩胛而呜咽了。

我抱住了她开始吻她,揉弄她的乳头,我们第一次伟大的爱情双重奏,于是告终结。

这一夜之后,她对我已经无所隐讳了,她告诉我喜欢用我的嘴上功夫干几分钟!再用我的阳具达成我们的大业。

薇亚真是位俊俏的美娇娘,身子还是像还未嫁的女郎一样、乳峰浑圆、私处是小巧玲珑,活像樱桃小口一样。

哈哈!且往。我得意忘形竟编起小曲子来了。

结束了希腊文化之旅,我坐了邮轮横渡地中海往法国的尼斯城去,在甲板上邂逅了一位美籍中年夫人与一位年轻的姑娘。

我们相遇的时候海浪很强,她们都有些晕船,而那位中年妇人尤为厉害。

我叫了一位女侍者来,给了一些额外小费,叫她好好的照顾这两位乘客。

我们谈了一会之后,那位中年夫人―罗尔娜夫人―禁不住海风的吹拂而要回舱去了。

姑娘却愿意逗留在甲板上,于是我和女侍者陪着夫人回房去,然后我独自来陪伴这位姑媲。

她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光景,因为曾经吐过一会儿,所以面色见得有点苍白。

我去取了一杯葡萄酒来给她,不一刻,她双颊立即回复了红润,精神也逐渐振作起来了。

我立起身来向她说:「你愿意散一会步呢?还是继续躺着好呢?」

「仍旧觉得有些头晕又恶心,还是躺着的好。」

于是我另外搬了一只椅子,把她的两条玉腿搁起,自己随身坐了下来。

我说:「你的腿真美。」我开始用功夫了。

她把嘴一厥,然后说:「我想也不过和常人一样的腿罢了。」她的姿态引起了我的幻想。

「常人那里及得你。」我说。

那时正流行穿长裙子的时代,而她的衣服则是特别短!

「我想你故意穿着短衣服,来显耀你可爱的玉腿。」

她立刻把裙子拉下一些,翘着嘴说:。

「胡说八道,我最恨短衣服,阿姨要我这样穿着我才如此的。可是我知道,一旦我回到纽约的家里,母亲就会让我穿长衣,我已经是大人了,不是孩子。」

「一位很年轻的大人。」我故意调弄她。

「你知道我几岁了?」她问。

「不过十三岁吧。」我故意回答小一点。

「哼!」她吻了我一下说:「我已经十五岁了。」

于是我便说我知道她已经是一个很解事的女人了,十三岁是故意说着玩的,她才满意的笑了。

「可是你想要穿得多长呢?」我又问「齐脚踝骨。」这样是成年女子正在流行的风尚。

「那你为什么不穿长裙子呢?」我问。

她说:「阿姨不肯呢,我已经害她看得比较老了,她说人人以为她是我的母亲,其实她是我母亲的妹妹,她很喜欢我,待我也好,只是要我穿短衣服,因为我穿了长衣服会使她显得老了……你的手移开些好吗?」

我答:「我的手很规矩,不是吗?」

她说:「哼嗯!你这样我觉得有点不自在起来,你看!你摸到我膝盖以上了。」

我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又说:「哼嗯!拿开好吗?」

我依从了她。

我又说:「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大人还是孩子?」

她说:「你相信我就是了!」

我说:「口说不足为凭。」

说着,把手摸住了她的乳峰,啊!竟比我想像的还成熟了,虽然还小,却颇圆浑而结实呢。

她突然说:「你不规矩,我要走了。」

我忙说:「不要走……我还要和你商量关于你穿长衣的事呢。」

她突然高声叫着:「你可以帮我想办法么?」我知这入木已经三分了。

我说:「再方便也没有的事了。你要把尼斯的住处告诉我,或是你自己到我住的莫里斯旅馆来,我陪你去定制一身长衣服给你穿。」

「啊!」她兴奋得怪叫起来:「那好极了!可是很贵呢,你真的肯么?」

「当然!还要一顶帽子才配那一身美丽的衣服。」我说。

「那么,还要一件大衣那才配我的样子,你看我已经比阿姨长得高了。」她笑着说。

「可以、可以,你不但比阿姨长得高,并且长得更艳丽。」我说。

于是我的手又在她身上毛毯的底下活动了。

她虽然把小鼻子皱起来,可是并不喝止我,分明长衣服的引诱发生起效力了。

但是我的手快近她的私处时,她说了:「对不起,放乖乖!我既然喜欢你,你就该乖乖的。」一派母亲对孩子的口吻。

「那么……只摸一摸我就乖。」我说。

她笑了,于是我到达了目的地,我真的只摸了一把,只觉得软、温、滑、腻……美不胜收,她脸上飞上红云。

我收回了手,吻了吻她的手指,说了声:「谢谢我的姑娘!」。她则报我以晨光轻拂般一阵美美的微笑。

直到尼斯,我没有再调弄她,因为我知道单是口惠是无济于事的。

所以上岸以后,我就带她到时装店去。我想,在时装店所消磨的时光,可能是她生平第一次最为得意的时间。

成衣匠向她上下一打量,称她夫人,说她穿的短衣服太不合适了,长衣服一定更能显出她的风釆来。

于是左一比、右一量,一面评论着:她这样丰满的下部一定要显出来,胸部也要表现出来,衣服做好穿上后,一定会倾倒整个尼斯城。

我吩咐制一套便衣、一套礼服及一件外衣,又吩咐定制了一顶合时式的帽子。

衣服三天就制成,换上了之后,苏珊(我居然忘记交代她的芳名了)的确很风光,不要说是倾城,简直要倾国。

于是我陪她上戏院,顺便约她第二天到我旅馆里来。

第二天早晨苏珊上旅馆来了,我应该怎样描写当时和苏珊一同消磨的黄金时光呢!

她一踏进大门,我便帮她脱去外衣,她自己把帽子拿了下来。但是,当我请她脱衣服时,她迟疑了。我再三恳求她也是无效,好像她事先就打定了主意似的,我只好暂时屈服下来,只是热热地吻了她一下。

我说:「那么让我看看你的两只奶子吧……我知道一定是即香且美的。」

她故作痴呆的说:「看了对你又没有什么好处,唔!你的房间多精致啊。」

我说:「房闻虽精致,没有像你这样娇美的贵客来点缀也是徒然的。」

当她正在左顾右盼时,我拥住了她两条玉腿,抱她上了床。

接着,我拉起她的裙子,把头埋在她两股之间了。

她奇怪的说:「你做什么?」

但是当我开始舐弄她的肉缝和一粒红润的小肉核时,她不自由地把两腿张了开来,开始享受这新奇的妙趣了。] 我觉得她在扭动了,我才把她拉近一些,把两腿张得更开一些。

世界上少有比这个更可爱阴户了,因为一下子小小的两片阴唇就开始一些一些的肿大而张开来。

银珠似淫蜜流了我满嘴唇,我继续工作,知道少女的第一次春情是一生永远不会忘怀的。

不一会儿,她全身发起痉挛来,臀部一挺又一挺,喉咙一声一声的:「啊啊嗯……啊唷……嗯」

她竟用双手揪住了我的头,一忽儿高、一忽儿低,依照了她阴户里肉欲需要摆布,如是者十分钟后才让我站起来休息一下。

她说:「你真是我的甜心肝,使我达到这样美妙的仙境,你也觉得有趣吗?」

我说:「当然!能够给爱人快活,自己更觉快活!」

她又说:「那么我也应该让你快活,我怎样可以让你快活呢?」

我为了回答她的问题,请出了我坚硬的阳具来。

她好奇的握了握。把包皮翻上去又翻下来。

「你这样快活吗?」她问。

我点点头,把手指指地沾湿的肉缝说:「就是这里面!能够使我大大的快活,可是这我怕你痛。」

她说:「那么你为什么不早说?我不怕痛,只要你快活就好了。」

我说:「只有第一次有些儿痛,此后我们各人都只有快乐没有痛苦了。」

她又问:「会不会生小孩子的?生个小孩也好;不过我要知道,生孩子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答:「是的!不过我可以使你不生小孩子。」

她叫了一声:「我相信你,我的达令!」

说着,又吻了我一下。

我说:「那么脱衣服吧,亲爱的心肝,我要看你毫无隐蔽的全身,我也脱了给你看。」

苏珊毫不迟疑地立起身来,把全身脱了个精光。我也一样做了,于是我用贪婪的眼睛看这世界上少见的美人像:小巧玲珑又高耸的乳房,上面顶着两粒鲜明的红点小肉钉,丰满的臀部与大腿均匀地立着,在柳条似的纤腰下,一只十全十美的小阴户,微微看见一些玫瑰红的小肉片。

啊!爱神的小荷包,天生成用以装阳具的小荷包儿啊!我向你合十顶礼了。

我抱着她在床沿躺下,让她两条嫩腿舒适地安在我的手弯里,我的坚硬阳具顶在柔软的荷包口。

啊!真小巧,何忍伤害她呢?

可是我的欲火按捺不下了,她也因为感觉到我阳具的火热而肉痒起来,两条腿竟脱出我的手弯而大张开来。

「痛么?」我稍微用力一挺后问。

「美妙的、爱的痛。」她说着。脸上露出一丝天使似的笑容。

虽然如此,我还觉得不忍,所以在龟头上涂了一些雪花膏,,涂了之后又把龟头挺进了这黏黏的可爱肉缝。

于是只是一滑,便深深地汇进了半截,直到我们的毛合并成一丛。

啊!天堂似的美、仙境般的妙。

「不痛了吗?」我问。

苏珊的回答是昂起身子,用手臂搂住我的颈项,用玉腿挟住我的臀部,两只奶对准我的胸部压得紧紧的。

她说:「我们是一个肉身、一个灵魂。」

于是我开始抽送,她躺了下去,我只送了两三次,她便说:「啊!达令,我也要动!」

「乖乖!你尽量动,原本是要你动的!」我回答说。

听了我的回答,于是她的臀部美妙地扭动起来,恰到好处地合着我的节奏,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时而运转几个圈圈。

她又笑着说:「啊!达令,嗯吗,你的手呢?啊,你的手。」

说着,臀部连连合着我的抽送而摆动。

我问:「乖心儿,手怎么了?」我加紧急送。

她叫了起来:「啊唷!哼嗯!快揉呀!我的心儿啊!」

「嗯!我该死,我知道了!」

说着,我便用手揉呀揉的,揉起小巧的乳房及上面两个玫瑰似的奶头来。

她叫道:「啊!嗯哼!心……呼唷……甜心死了,嗳唷!我要不顾一切的狂动了!嗳唷唷!嗯!」

这真是最美妙的爱情之歌,我听了魂飞魄荡,便送得更起劲了。

她又叫着说:「啊!心心,不要动手了,心心,要你吸吮我……」

我真该死,我的性艺术,那里及得我的苏珊的千分之一。

我开始交替着,狂热吮吸她的乳头,爱神应该赋于男人两张嘴。

她的眼睛微张着,脸色有些迟钝,分明是在享受极高度快美的情欲满汉全席。

我开始觉得她的阴户更加滑润起来,知道她的淫水在汹涌狂流。

突然她的臀部停止摆动,我觉得她小小的肉缝正在缩紧起来了,玉洞里的软肉在颤动,活像我的嘴所做的活动,在吸吮我的阳具。

我全身的汗毛都开始直立起来,只觉得在小腹底下一阵酸麻,我的精液卜卜的喷射出来。

她突然一阵痉挛,四肢瘫痪似的放了下来,口里只是发出「啊呀!」一声,便像贝多芬的交响曲似的倏然归于寂静了。

我的嘴唇压住了她的朱唇,两个人陷入无比美快的爱情牛奶汤里,这真是奇迹!一个处女的初度春风能是如此的奇观……爱的节奏、情的歌唱、欲的大宴。

窝了一会之后,我开始研究她的阴户,想找出她那伟大性技产生的原因。

她的阴户实在好,装置之美,无以复加。尤其是两片软绵绵的肉阴唇,简直是天设的精品,红得怪,软得奇。

可是技巧的来源,还是在她一片热烈的心。

至于我如何能与苏珊的阿姨亲热起来,这里不必详细叙述。只要交待后来她请我吃饭的这一次开始,饭局至中途,她腿挨在我的腿边。

当然我是懂她的意思的,而且早已看上这一位虽徐娘半老而风韵犹存的阿姨。

所以我便提议,吃完晚餐就到戏院看戏,回来后不妨也在我住的旅馆开一个房间。

罗尔娜夫人说了一声「可以」。

到开房间的时侯,我又设计把三闲房间打通,我睡在中间,两边都可以照应,她们都赞同了。

十一点钟的时侯,我偷偷的开进苏珊的房间,苏珊的呼吸很调匀,我知道她睡着了。

我打亮了灯,掀起绒毡,解开她的睡衣。

美极了,三角形的肉户上盖满了金丝绒毛,我便把嘴合上了她阴唇,她就醒了。

她说:「达令,我正在梦见你来,你真来了,来得真好。」

五分钟之后,我就使她唱起爱的歌曲来,等她软嫩的红阴唇上流满了香甜的奶油时,我才把我的睡衣脱去,与她来了一次。

这真所谓的一箭双雕!

全文结束!

OCR再注:

我手上有的书,内容到此为止,当年看到这里时,总感觉意犹未尽,想想看,60岁老学究的回忆,才写到22- 23岁的青年时期,那哪够哩,还有三十壮年、四十中年,再加上老吃老做,这样才够本呢;直觉上认为应该还有下文,可惜曾经看过若干「小本」中的片段,都不出本书的范围。

在此再度提出「求文」,如果有那位前辈,曾看过相关文章,请不吝指教提供参考,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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