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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字数:3w              (1)草原逞兇

遼闊的草原上,一個五大三粗的黑漢子騎馬奔馳著,嚴肅的表情顯得很是憨傻,只是偶爾眼裡流露出奸邪的目光。

「也是時間收網了。」黑漢子張大牛有些興奮的說道。他自然不是這個時空的人,之前先是英雄救美,不小心打死個人,本來最多算防衛過當,結果那人家有權有勢,買通那個女的和有關部門,就將張大牛以故意殺人罪給宰了。可惜偏偏他命不該絕,死了之後發現自己進入了火影的世界,看到可憐的鳴人,張大牛不禁有些憐憫,時不時幫幫他,只可惜在和鳴人偷取捲軸學了影分身後,被暗部殺了,臨死前他還聽見暗部嘲笑自己多管閒事。

於是張大牛的第三世出現了,一開始只以為在古代,當後來他發現自己部落的女王叫月牙兒,中原傳唱一個家丁林三的事蹟之後,張大牛便知道自己來到極品家丁的世界。

這一世,張大牛再不想當好人了,他想徹底猖狂一下,好好當一個人渣,徹底玩殘家丁裡的女主,好人有好報,這句話張大牛再不信了。只可惜自己來得太晚,比不上林三的步伐,只能按下心思尋找時機。

於是韜光養晦的張大牛憑藉自己憨厚的神情騙過了一切人,最終憑武力大展神威壓過左右大王,一統草原,徹底掌握了軍隊。之後更是對月牙兒推心置腹,顯得忠心耿耿,終於在月牙兒懷孕三月時拿到了部落大權,可以說現在的突厥就是張大牛一個人說了算。

這幾天張大牛便以安全為名將月牙身邊的親信調開,讓她自己住在寢宮裡。今天張大牛終於掃除一切障礙,打算向月牙兒下手了。

夜晚,張大牛躲過守衛,摸進了月牙兒的寢宮裡。寢室裡燈火輝煌,很是明亮,月牙兒穿著睡袍和衣而臥。

張大牛望著閉月羞花般的月牙兒顯得激動異常,有些顫抖的將月牙兒睡袍的絲帶拉開,接著緩緩拉開睡袍的兩側,露出了月牙兒碩大的乳房。月牙兒已經懷孕三月,肚子微隆起,乳房更是比以前大了幾號,但畢竟經過的開發有限,乳頭和乳暈還是少女的粉紅色。

張大牛冷吸了口涼氣,將手握住月牙兒的大乳房,把玩起來,另一隻手也不閒著,伸進月牙兒的睡袍,摸向月牙兒的下體。

很顯然三世處男的張大牛對於這方面畢竟懂得少,雖然以前看過一些愛情動作片,但還是跟個毛頭小子似的,握著月牙兒乳房的大手不斷大力揉捏,另一隻手則快速捅進月牙兒乾澀溫暖的花瓣撫摸起來。月牙兒只覺得一陣刺痛,接著睜開了眼睛,只見張大牛正在揉捏自己美麗的身體,眼睛閃爍著邪惡的光芒。

「滾開!張大牛你不想活了嗎?我也是你能碰的。」月牙兒往後一閃,拍開張大牛作惡的大手,義正言辭道。

張大牛色色一笑,輕佻的伸出手,對著月牙粉紅的乳尖一彈,有恃無恐道:「月牙兒,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反抗嗎?」

月牙兒被彈了乳頭,身體一顫,接著心裡一沉。作為原來的突厥女王,她自然明白現在的張大牛已經大權獨掌,自己身邊沒有一點勢力,只可笑自己原來認為這人憨厚,頭腦簡單,一直對自己忠心不二,現在才發覺他是一匹披著羊皮的狼。

心思一轉,月牙兒立馬轉變了態度,從冷若冰霜到巧笑嫣然:「那大牛哥你可要好好待人家,人家可必須是正室啊!」說著拉著張大牛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玉臉通紅,任由張大牛揉搓。

張大牛只覺得痛快異常,坐上月牙兒的床,摸著她嬌嫩的乳房,咧咧嘴道:「好,好,以後你就跟著我。哈哈,月牙兒的奶子果然出色啊!」

這時候,月牙兒一把推開張大牛,向外面跑去,一邊跑一邊喊:「救命啊!來人啊!」

張大牛先是一愣,接著勃然大怒,果然女人都是很會說謊的,於是在月牙兒跑向門口時,一把撲過去,抱住月牙兒的腰,將她睡袍的上衣一扯,只聽「嘶嘶」兩聲,月牙兒的上半身便毫無遮掩的出現在張大牛眼前。

張大牛接著抱起月牙兒的雙腿,扛起月牙兒,拍拍月牙兒的屁股,奸笑道:「你以為我會沒有準備,你這大汗寢宮四週早就沒人了。」

月牙兒拼命掙扎著,雙腿不老實的亂踢著,胸口的大乳房也左搖右晃摩擦著張大牛的後背。張大牛又是一巴掌狠狠拍在月牙兒肥嫩的屁股上,恐嚇道:「你不想要你的孩子了。」月牙兒一怔,眼角流下淚來,接著便安靜下來。

張大牛很是滿意,將月牙兒放在床上,迅速解開自己的衣物,自己又黑又長的肉棒出現在月牙兒眼前。

月牙兒仇恨的望著張大牛,在張大牛不解的眼光中扯下了下體的睡袍,露出迷人的花瓣,恨恨道:「來啊,上來啊,你不是喜歡這個身體麼?上來啊,我就權當讓狗啃了。」說完閉上眼睛,偏著頭不再望向張大牛。

張大牛呵呵一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大汗你真是淫蕩,竟然自己脫衣服誘惑手下,真是淫賤啊!」說著撫摸著月牙兒精緻的身體,也不在乎她的反應,畢竟張大牛清楚像月牙兒這樣貞烈的女子是不會輕易屈服的。

於是張大牛不急不躁的握住月牙兒的一隻大奶子,不斷搓揉變換著形狀,手指也無師自通般的撥弄著月牙兒的乳頭,而另一隻乳房則被張大牛的大嘴含住,輕咬著奶尖,接著狠狠吮吸起來,只是沒想到「吱」的一聲,月牙兒的兩隻大乳房噴出了白色的乳汁,月牙兒也是不由得輕聲呻吟。

張大牛見狀一愣,接著哈哈大笑道:「月牙兒,你還不承認你淫蕩,你看稍微碰碰你,連奶水都出來了。」說完不理會羞憤的月牙兒,舔向月牙兒噴出的奶水,接著又對著月牙兒的奶子吮吸一陣,含著腥澀的乳汁對著月牙兒吻去。

月牙兒緊緊抿住嘴唇不讓張大牛得逞,大牛一急,用力捏了一下月牙兒的奶頭,趁著月牙兒張開牙齒的時機,大牛將乳汁吐進了月牙兒的嘴裡。月牙兒猝不及防,被嗆得咳嗽起來,接著罵道:「變態!」

張大牛無辜一笑:「這可是你自己出產的,美味的東西我可不能獨享,我一直對大汗忠心耿耿,這不是讓你也嚐嚐嘛!看,月牙兒,我對你多好。」月牙兒氣得發抖,扭過臉去,不再理會這個無恥之徒。

張大牛翻身上床,手伸向月牙晶瑩的花瓣,將下面的花瓣分開,順勢將兩根手指捅了進去,月牙兒「嘶」的抽了口氣,打了個冷顫,接著一轉身,閉上眼,背對著張大牛。

張大牛渾不在意,將肉棒放進月牙兒的臀瓣,暖暖的夾著,別是一番滋味。享受了幾分鐘,望著認命的月牙兒,張大牛接著將肉棒滑向月牙兒的小蜜穴,停在蜜唇下,對著月牙兒夾緊的大腿抽動起來。

月牙兒的臉慢慢地變得通紅,不小心哼出了一聲,心虛的睜開眼,傲然道:「你果然是個變態,我是不會屈服的。」

張大牛笑起來,接著露出了好玩的神色,將月牙兒緊緊抱在懷裡,體會著月牙兒身體的玲瓏,誘惑道:「我給你個機會,如果你能堅持住,我以後就不碰你了,並且還和以前一樣對你忠心不二。怎麼樣?」

月牙兒猛然睜開雙眼,急切道:「什麼機會?說。」

張大牛抽動著陷入月牙兒蜜唇花瓣的手指,在床上平躺下來,接著把月牙兒放在自己身上,扶起自己的肉棒,托起月牙兒的小屁股,將月牙兒的蜜唇分開,肉棒抵在兩片蜜唇上,說道:「接下來就看大汗你的毅力了,咱們肉體接觸,如果天亮了,還沒插進去,你就贏了,不然,你就乖乖當我的小母狗吧!」

月牙兒神色閃過一絲堅定,道:「一言為定。」說著,雙腿撐開,半蹲在大牛身體上,不再理會小穴的全部暴露。

張大牛淫蕩一笑,趁機摸上月牙兒的乳房,輕輕一捏,月牙兒的乳汁繼續飛射,月牙兒也差點沒挺住,使得張大牛的龜頭陷入月牙兒的小蜜唇裡。張大牛只覺得龜頭一陣溫暖,差點射出來,強忍住適應一會,便繼續玩弄月牙兒的身體。

一盞茶,小半個時辰,半個時辰,月牙兒滿頭大汗,身體也滿是汗液,在燈光裡顯得油光閃亮,但她的腿卻不自然的抖動起來,顯然,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張大牛把手插進月牙兒的屁股縫,不禁有些佩服這個女人的意志,當然,這麼長時間的把玩,張大牛更不想放棄月牙兒近乎完美的身體。

於是大牛把一根手指對準月牙兒的小菊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了進去。月牙兒一顫,再也堅持不住,心裡想著林三歉然道:『對不起,窩老攻,月牙兒對不起你。』

蜜唇淌著蜜汁裹著大牛黝黑的肉棒插了進去,張大牛終於將肉棒插進了月牙兒的小蜜穴裡。「啊……」在肉棒插進來的那一刻,月牙兒最後的理智消失了,一聲高亢的呻吟聲,小穴一股淫水沖出,月牙兒竟然就這樣高潮了。大牛只覺得馬眼一股熱流奔來,也不再忍耐,深入進月牙兒身體的肉棒也開始射出精來,燙得月牙兒不禁呻吟出聲。

大牛看到這情形,知道時機成熟了,射完精的肉棒迅速恢復又撐開了月牙兒的小穴,接著抱住月牙兒,得意一笑,也不理月牙兒還在高潮,開始賣力地抽插著。月牙兒再也忍受不住刺激,大聲呻吟起來。

「月牙兒,大汗,我操得你爽不爽?」張大牛聽著月牙兒好聽的呻吟,得意的問道。

月牙兒聽到這,神色一清,忍住呻吟,閉上眼,不再理會張大牛。張大牛一怒,對著月牙兒的奶子狠狠咬了一口,望著不再說話的月牙兒,大牛甚至將月牙兒的奶子咬出了血痕,但月牙兒仍然咬牙不出聲。

大牛只得繼續,對著月牙操得更加賣力,不管其它,肉棒繼續挺進在月牙兒的小穴裡。月牙兒咬緊牙關就是不出聲,只是興奮地全身都在顫抖,淫水一股股的從小穴衝出,沖刷著張大牛的肉棒。

張大牛繼續操弄了幾下把肉棒抽出,接著把月牙兒的屁股抬起來,邪惡地將月牙兒的腿蜷起來,讓她跪在床上,使得小蜜穴更加清楚的出現在大牛的面前,大牛咽了口口水,接著迅速插入,以狗交式幹著月牙兒。

月牙兒渾身顫抖起來,長時間性交使得她的陰道裡一陣一陣的收縮,小穴把大肉棒夾得更緊了。月牙兒又一次達到了高潮,淫水又是大片湧出,被月牙兒的淫水一沖,張大牛再也忍不住,用力把肉棒頂到月牙兒小蜜穴的最深處,精液隨即噴射而出。

雖然張大牛射了出來,但還是對月牙兒的身體愛不釋手,只是月牙兒的小穴已經被操得紅腫異常,張大牛也有些不忍心,畢竟這是自己第一個女人。

張大牛想了想,不理會月牙兒的仇視,將她翻了過來,正面躺在床上,然後自己坐在月牙兒柔嫩的肚子上,將肉棒放進月牙兒的乳溝之中,接著,一手握住一個奶子,夾住肉棒前後摩擦搖動,乳汁流出,使得月牙兒的乳溝更加潤滑。大牛見此也很是興奮,時不時肉棒便碰在月牙兒的嘴唇上。望著月牙兒嫌棄厭惡的神色,大牛更是得意,心裡不由想道:讓你們再嘲諷污衊我,現在我還不是活得好好的,幹著這樣國色天香的女人。

想到這,肉棒再也忍受不住,一顫一顫的將精液射向月牙兒的臉上。月牙兒本能的一躲,使得精液不僅射在她的臉上,還濺在頭髮上、脖子上、鼻子裡,甚至一隻眼睛也被糊上了乳白色的精液。

張大牛從月牙兒身上爬起,將手伸進月牙兒的大腿縫,摸索著月牙兒的屁股和小蜜穴,調侃道:「月牙兒,你還真犟,這麼長時間連叫都不叫一聲,真是佩服啊!」說著把月牙兒臉上的精液用手刮起抹在月牙兒的乳房上,笑道:「這玩意不要浪費,還能保護你的皮膚呢!」

月牙兒冷哼一聲,冷冷道:「無恥!」

張大牛聽完,哈哈大笑道:「不無恥我能操到你這麼個大美人嗎?」說完不理月牙兒的厭惡,親了月牙兒一口,對著月牙兒的身體揩了揩油,穿起衣服道:「咱以後有的是時間,你先好好休息,下次我們玩更刺激的。」說完不理會月牙兒難看的臉色,長笑著離開了。

(2)月牙入懷

第二天從床上爬起來的月牙兒還想要召集自己的親信,可惜人都已經被張大牛打發走了,已經召集不起來,而圍繞在月牙兒週圍的全是張大牛的人,突厥已經接受了張大牛的領導,月牙兒已經沒有機會了。

晚上,大汗寢宮,張大牛毫無顧忌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只見月牙兒身上不著一縷,赤裸著身體冷冷看著張大牛。

張大牛只覺得下體一熱,自己的龍根開始昂首挺胸,於是三下五除二扯開了自己的衣服,向月牙兒撲去。大牛摟住月牙兒光滑水嫩的身體,一手摸向乳房,一手撥開月牙兒的黑森林玩弄著她的小蜜唇。

月牙兒哼了一聲,不屑道:「你就只會這些嗎?」

張大牛接道:「沒想到月牙兒這麼騷,竟然還不滿足啊,那咱就玩玩新遊戲吧!」說著倚在床頭上,指著自己又黑又粗的大肉棒道:「過來給老子含著。」

月牙兒一楞,沒有動作,只是臉色難看,張大牛陰險邪笑道:「孩子,就算為了以後,你也要練習這個,你不會想懷胎十月的時候還讓我操著吧?」月牙兒臉上一陣愁苦,不情不願的挪到張大牛身前,低下頭,含起張大牛的肉棒。

張大牛望著月牙兒的櫻桃小嘴含住自己的肉棒,身體都有些興奮顫抖,忍不住用手固定住月牙兒的頭,肉棒狠狠地在月牙的小嘴中進出。月牙兒還未反應過來便被深入的肉棒插得翻起白眼,張大牛一見月牙兒有些窒息,便將自己的肉棒抽出,使得月牙兒大口呼吸,不住咳嗽。

張大牛一拍月牙兒的屁股,壞壞道:「自己慢慢給我舔,不許碰著牙齒,中間也適當吸吮一下。」

月牙兒狠狠瞪了張大牛一眼,將大牛的肉棒整根吞入,一雙玉手則在肉棒根部來回撫摸,更使得大牛產生不少快感。月牙兒也想明白了,如果自己不盡力,那麼張大牛就會用自己身體的其它地方洩慾,比起其它變態的玩法,還是用嘴比較好,多試幾次,說不定他就支持不住了。於是月牙兒更加用力吸吮得肉棒「吱吱」作響。

望著月牙兒委屈的神情,張大牛懶散一笑,伸手捏起月牙兒的乳房,玩弄起上面的小乳珠。隨著月牙兒吞吐速度的加快,大牛有些忍不住了,倒吸口涼氣,猛地固定住月牙兒的頭,肉棒反覆深插,甚至插進了月牙兒的喉管,隨著陽具顫動,將白色的精華一波波射進月牙兒的嘴裡。

張大牛射完,並沒有急著退出月牙兒的小嘴,接著道:「不許吐出來,都給我喝下去,不然……哼哼!」月牙兒瞪了張大牛片刻,終究認命的喝了下去。

張大牛舒爽的抽出縮小的肉棒,接著拍拍月牙兒的臉,指著陽具道:「給老子舔乾淨。」月牙兒無奈地繼續用小舌頭將大牛肉棒上粘的精液舔去。漸漸地張大牛又有了感覺,肉棒又重新擁有活力變得更加堅硬碩大。大牛望著月牙兒凌亂的髮絲、蒼白的小臉,立馬想出個新主意。

於是張大牛讓月牙兒仰躺在床上,接著大腿夾住月牙兒的腦袋,把肉棒對著月牙兒的臉抽插起來,也不需要月牙兒小嘴的幫忙,肉棒便漫無目的的遊走在月牙兒的玉顏上。龜頭有時頂著眼睛,有時劃過嘴唇、眉毛,有時停在鼻子上,有時甚至貼住月牙兒小巧的耳朵,卵袋也不甘寂寞,掃蕩著月牙兒的嬌俏玉顏……

於是在這新奇的姦面中,張大牛呻吟幾聲,將肉棒更加貼近月牙兒的臉,忍不住再次射出白色精華,將月牙兒整個小臉濺得星星點點。月牙兒眼角淚滑落,無神的望著屋頂虛空。這時候已經燃起興緻的大牛更加不會放過月牙兒,又狠狠插了幾回月牙兒的小穴,射得她滿身精華才志得意滿的走了。

天亮之後,渾身酸痛的月牙兒沐浴之後,在草原上縱馬奔騰,也只有這個時候她才有些許開懷。張大牛也不怕她耍什麼花樣,畢竟突厥女王月牙兒已經是過去式,當時與中原奮戰時,許多人都對月牙兒和林三的親密很不滿意,這時候張大牛的出現掌權更顯得順理成章。

只是未想到,戰馬衝刺幾個來回之後,突然馬失前蹄,將月牙兒摔下馬去,「哎呦」一聲,月牙兒捂著肚子,伸手一摸,只見滿手的血跡,下身流出血來。眾人趕忙尋找大夫,只可惜最終沒有保住孩子,只救回了月牙兒。

張大牛這時候趕來,看到月牙兒無神的目光,很是頭痛,本來自己打算讓月牙兒生下孩子,之後以此要挾,那時月牙兒估計就只能乖乖就範,這下可徹底打亂了自己的安排。

月牙兒這時候眼神一閃,望著張大牛仇恨道:「是不是你暗地裡下的手?你這個人渣!」說著向張大牛撲去,雙手抓向大牛的臉。

張大牛畢竟身懷功夫,一閃一縱,反手抱住月牙兒,不理月牙兒高呼兇手的聲音,將她按倒在床,接著對著月牙兒就是一記耳光,月牙兒的小臉頓時出現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我操,你還真能想。我張大牛雖然不是個好人,但也不會對一個未出世的孩子出手,草原上的勇士絕對不會幹這種事。以你以前當女王的智商肯定明白,現在只是遷怒罷了,因為你最恨的是你自己,因為你自己的原因沒保住孩子。」

張大牛的話徹底擊碎了月牙兒的心,整個人迅速垮了下來,臉色蒼白的仰躺在床上,無神的望著屋頂。

張大牛望著月牙兒,只覺得她現在有一種另類的病態美,看著她層巒疊嶂的身材,張大牛的肉棒立馬開始挺胸抬頭。想做就做,張大牛撲上去壓住月牙兒,一把撕碎了她的衣服,對著月牙兒的兩隻大奶子揉弄起來,一陣捏弄,竟然又被大牛玩出了奶水。月牙兒宛若死了一般,根本不在乎自己被玩弄的身體,只是閉上雙眼,不再理會。

張大牛把月牙兒翻過身,讓她趴在床上,抬起屁股,露出花瓣和小菊花。月牙兒剛流產,張大牛還不好玩月牙兒的小蜜穴,只能將目光對準她的小菊花,摸了摸月牙兒的下體,張大牛覺得有些乾燥,於是吐了口吐沫抹在自己黑長的陽具上,對準月牙兒緊閉的小菊花,狠狠地插了進去。

「啊!」的一聲慘叫,月牙兒猛然睜大了自己的雙眼,想要逃出張大牛的掌控,張大牛哪能讓她跑了,一把握住月牙兒的玉臀,粗大的肉棒在月牙兒的小菊穴裡狠狠抽插,接著一隻手興奮地抓著月牙兒的一隻奶子,狠狠的撥弄使得月牙兒的乳房上印上了大牛的指印。由於過於疼痛,月牙兒的菊花緊緊咬住大牛的肉棒,想要阻止他的前進,只是這樣使得張大牛更加舒服,肉棒彷彿被無數張小嘴緊緊含住,不斷吞吐。

月牙兒仍舊痛得大聲尖叫,張大牛不管不顧,在生澀的菊道裡狠插起來,這時一股鮮血慢慢從月牙兒的菊花處流出,順著白皙的大腿流淌而下。看到這,張大牛更加興奮,抽插著尖聲道:「沒想到你後庭還是處女,林三這個不會享受的傢伙,可真便宜我了。真緊啊,早知道上次就插你這裡了。」

在大牛的胯下,月牙兒早已痛得面色慘白,雪白的牙齒緊緊咬住紅唇,雙手抓緊床單,嬌軀顫抖著,身上香汗淋漓,彷彿塗了一層油一般,連帶菊道也在顫抖,更加劇烈地刺激著大牛的肉棒。張大牛也忍受不住這層層的快感,肉棒努力挺到月牙兒菊花最深處,一抖一抖,將白色的精華射了出去,射完之後,長出了口氣,趴在月牙兒背上不想動彈。

過了一會,大牛爬了起來,發現月牙兒已經痛暈了過去。接著,張大牛爬起身,來到月牙兒的玉顏處,將肉棒上的穢物用月牙兒的長髮和小臉擦得乾淨,便離開了,只留下月牙兒菊門流出的血跡和精液打濕了床單。

剩下的日子,張大牛每天都來到月牙兒的寢宮,每次都將她身上的幾個洞灌滿精液,接著便不顧月牙兒的反抗,將大夫開的補品強迫月牙兒吃掉。草原上人也習慣看著張大牛和月牙兒並肩出現,對他們來說,大牛才是最適合月牙兒的男人。

月牙兒開始時還反抗,現在已經慢慢適應了張大牛,她發現張大牛除了好色點之外,對自己還不錯,最起碼對自己的身體健康很緊張,而林三那個混蛋還不知道在哪個女人懷裡風流快活呢!想到這兒,月牙兒的心便有些陷落(其實她不知道張大牛只是在乎她的身體,畢竟月牙兒身體出問題就不能玩了)。張大牛也很是高興,畢竟自己算征服了一個主角的女人,而且月牙兒配合點就能完成以前很多沒法玩的花樣,大牛色色的想道。

過了數日,月牙兒便被診斷出又懷孕了,很正常的結果,每天都被幹得死去活來,不懷孕才不正常。於是驚喜不已的月牙兒立馬告訴了張大牛,張大牛有些高興,接著苦著臉道:「那不是好長時間不能玩你的小蜜穴了?」說著,手指伸進月牙兒的小蜜唇撥弄起來。

月牙兒臉一紅,低頭小聲道:「你個色牛,就知道欺負人,大不了晚上人家用其它的地方幫你。」張大牛呵呵大笑,道:「現在也不晚啊!」說著一把抱起月牙兒朝寢宮走去,不多時就聽見房中大床的搖晃聲和月牙兒嬌羞的呻吟聲……

===================================  PS:寫的算是輕色吧,畢竟寫的是情色故事,而不是徹底色情,當然大家也可以認為我在裝逼,當婊子還立牌坊,這些都不解釋了。

當然估計有人會覺得月牙兒的轉變太快了,這就需要大家瞭解那個很出名的斯德哥爾摩效應和吊橋理論,我自認為做得還不錯,不算太突兀,當然讀者的想法我就左右不了了。

另外再說句,對於家丁裡的幾個女主角還是有些不忍下手,現在對於月牙兒還處於純愛模式,畢竟張大牛雖然不是個東西,但還算個人,對於第一個女人總是不好太暴虐。相信很多人都明白,之後就要寫大牛進林家了,那裡估計就不會這麼和諧了。

(3)林府驚聞

草原上的日子一天天過去,月牙兒和張大牛的感情日漸穩固,對於月牙兒來說,張大牛各方面都很好,只是讓自己煩惱的是張大牛的性慾太強了,自己根本應付不來。本來還想讓他在草原上再找幾個妾室,只是張大牛對於那些庸脂俗粉根本看不上眼,使得月牙兒恨得咬牙切齒,這頭色牛品味怎麼這麼高。

終於有一天,月牙兒再也忍受不住,將張大牛踢向大華,越晚回來越好。用她的話說,兩個人再這樣玩下去,誰知道孩子能不能保住。

張大牛本來還不願意,但是一想到大華京城林三家中的那些美女,便屁顛屁顛的同意了。月牙兒冰雪聰明,哪能不明白張大牛打的主意,只是自己確實對於林三懷有恨意,對林三的那些女人也沒多少好感,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甚至還為張大牛拜訪林家備好了禮物。

出發之前,張大牛使出影分身術,沒想到竟然成功了。十幾年來的功力自動運轉,精純龐大,算了算,張大牛發覺一直保持這樣也不會對自己有太大危害,為了月牙兒的安全,於是便讓影分身照顧震驚的月牙兒,自己打馬飛奔向中原。

到達京城的時候,張大牛便聽說林三早於幾天前和徐長今前往高麗,林府內現在是肖青璇掌家。於是上午張大牛迅速趕往林府,投上拜帖,等待接見。

一直等到接近傍晚,林府的家丁才通知張大牛進去。張大牛心知肚明:對於月牙兒這個突厥女王,這些女人也沒多少好感,當然,她們之間的關係也不見得好多少。所以,對於這個下馬威,張大牛也並不介意,畢竟,女人的嫉妒男人應該明白的。

進入客廳,只見肖青璇、秦仙兒坐於主位,其他女人依次坐在二人身旁,審視的望著張大牛。張大牛馬上換上自己一直以來憨厚的神情,做出緊張的樣子,傻笑的望著眾女。

「你叫什麼名字?」肖青璇威嚴道。

「我叫……張大牛。」張大牛望著肖青璇清冷秀麗的面龐,微微隆起的小腹做出一副躲閃的樣子,結巴似的答道。

「原來是頭傻牛。」秦仙兒嫵媚一笑,眼神閃過一絲輕蔑,驕傲地瞥了一眼肖青璇,接著離開了客廳。

徐芷晴看到秦仙兒離開,也站起來說:「不好意思姐姐,芷晴身體不適,也先告辭了。」只是離開時眼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卻讓張大牛發覺了。

安碧如和寧雨昔也站起來,沖著肖青璇點點頭,身形一閃不見了,頓時將張大牛嚇了一跳。張大牛現在才發覺,安碧如和寧雨昔的功力最起碼比自己高上一籌,本來自高自大的心思頓時丟到九霄雲外。

肖青璇一皺眉,接著不露聲色道:「女王讓你來不知何事?」

張大牛低頭流暢道:「女王讓我捎來禮物,順便求見林將軍。」不能再表演了,過猶不及可就不好了,畢竟一個信使不可能這麼膿包。

肖青璇點點頭,道:「林三現在不在,我先安排你在客院小住幾天,等他回來,再行召見。」說著眼中閃過絲不快,接著向其他女人問道:「姐妹們有什麼意見嗎?」

蕭家姐妹搖搖頭,說道:「一切由姐姐作主。」巧巧和洛凝臉上閃過不自然的紅暈,低聲道:「姐姐作主就好。」

肖青璇點點頭,殊不知自己在引狼入室,而且這頭狼還是色狼。於是張大牛便在林府住下了。

張大牛確認了,女人都是嫉妒的,哪怕是漂亮的女人也不例外。為什麼?因為張大牛被下人引到客院才發覺,這個客院對於整個林府偏僻非常,雖然也勉強算是乾淨整潔,但是和其它客房相比,真是天壤之別,尤其是偏遠的位置彷彿位於林府之外,估計就算有人死在這裡都沒人發覺。

吃完晚飯,張大牛仔細思索了一下剛才的會面,發現很多有意思的事情。比如秦仙兒和肖青璇還是互相看不順眼,安碧如和寧雨昔武功高絕、地位超然,已經讓肖青璇產生危機感和不滿,徐芷晴那裡估計有些問題,蕭家姐妹與眾女看似和睦,但私下裡就不確定了。至於洛凝和巧巧,張大牛發覺剛才二人心不在焉,這點可明顯不合常理,那是什麼原因呢?

突然,張大牛腦子裡猛然回憶起來:剛剛在眾人談話時,巧巧和洛凝雙腿緊夾,面染紅霞,尤其是自己低頭時,好像洛凝洛才女雙腿緊夾的位置有些濕痕,這可就耐人尋味了。

想到這裡,張大牛淫笑幾下,感謝自己提前踩點的明智,幾個起落,隱沒於黑夜中。

巧巧和洛凝的院子相鄰,但都在比較偏僻的位置,這也是由於兩人的身份地位決定的,雖然明處上不會有人對付二女,但暗地裡女人的小陰招,巧巧和洛凝是防範不了的。

張大牛潛入到巧巧屋子時才發覺沒人,接著換到洛凝的院子裡發現,家丁侍女都已經被屏退出去。黑暗中隱隱約約聽到女性嬌媚的呻吟聲傳來,靠近窗子,捅開些許窗紙,活色生香的一幕便出現在張大牛眼前,使得自己的肉棒立馬挺立起來。

只見巧巧和洛凝二女在屋中赤身裸體,兩個男人也是精赤著身子分別抱著一人,張大牛仔細一瞧,發現這兩人竟然是洛遠和董青山。洛遠抱著巧巧,一隻大手抓捏著巧巧嬌嫩的乳房,不斷揉捏成其它形狀,大拇指更是時不時的在巧巧奶頭上畫著圈圈,另一隻手則伸進巧巧股間的小蜜唇裡不斷摳挖,使得巧巧下身不斷流出花蜜,濕潤異常。董青山則緊緊抱住洛凝,使得洛凝的大奶子壓在自己的胸膛上,乳房被擠壓得幾乎變成了圓形,雙手固定住洛凝細嫩的小腰,黝黑的肉棒在洛凝下身不斷遊弋磨蹭著,使得洛才女嬌喘吁吁。

「洛大哥,你看我姐姐不錯吧?」董青山淫蕩地握住洛凝的一隻肥奶拉到自己唇前,舌頭舔了舔洛才女的乳尖,對著洛遠說道。

「不錯,不錯,你看你姐姐的小蜜穴夾得真緊,估計三哥平日很少玩她啊,倒是便宜我們了。」洛遠說著將董巧巧沖著洛遠的方位抱起來,不理會巧巧的掙扎,扯著巧巧蜜穴處的大陰唇拉開,露出其中粉紅色的嫩肉,呵呵笑道。

「對啊,你看洛才女的小騷穴也是粉嫩粉嫩的,就像是會咬人似的。」董青山也扒開洛凝的小穴對著洛遠說道,接著把手指伸進洛才女的花瓣裡抽插著,帶出點點水痕。

洛凝低聲呻吟幾下,接著冷道:「你們兩個畜生,要不是你們是洛、董兩家中的獨苗,是我們的親弟弟,你們以為你們能像現在這樣羞辱玩弄我們?」

董青山和洛遠一驚,有些心虛的望著洛凝。接著董青山一陣羞惱,對著洛凝的奶子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洛凝的乳房便晃起了波浪,上下跳了幾下才停下來,洛凝也因為敏感處受襲擊忍不住哼了一聲。

「切,神氣什麼,要是讓三哥看見你們現在的模樣,他還會要你們嗎?」看到這裡,董青山樂不可支,哈哈笑道。

董巧巧看不下去弟弟的囂張,柔聲嗔道:「青山,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洛凝姐姐,再說些混帳話,我就教訓你。」

「教訓我?是用你的小騷穴夾死我,還是用你大奶子悶死我啊?不過,姐,你是洛遠兄弟的肉玩具,可不是我的,當然你要是騷穴癢的話,弟弟的肉棍也可以給你止癢。」董青山將臉埋在洛凝的乳峰之中,大口吸著洛凝雙峰處的馨香,瓮聲瓮氣地答道。

「哼,我們之前可是做過約定,一旦你們越線,大不了我們一起完蛋,洛董兩家從此滅門消失,反正咱們犯的錯也足夠死罪了。」洛凝眼裡閃過一絲瘋狂,緩緩說道。

董青山、洛遠聽到這裡,身體不由打了個寒顫,就連在二女身上摩擦的肉棒也沒了精神,軟了下去。

「我們有什麼錯,這還不是被李武陵那個混蛋給逼的。」洛遠回過神,眼中閃過一絲陰霾,惡狠狠地接著道:「那天為你和巧巧倒水,當時我們只是想把灑在你們衣服上的水擦去,誰知道那個王八蛋怎麼來了,還瞎嚷嚷,宰了他都算便宜他了。」說著握住巧巧奶子的手不由大力一捏,痛得巧巧額頭緊皺,露出點點香汗。

「哼,對啊,也多虧這件事發生,不然我們怎麼可能玩到姐姐你們這樣的美女呢!」董青山慶幸一笑,接著將洛凝的腦袋按在自己胯下,挺起肉棒插向洛凝的小嘴。洛凝無奈地皺皺眉頭,張開櫻桃小嘴,「嗤嗤」的吸吮著董青山的大雞巴,顯然不是第一次幹這事。

「不過,姐姐你們怎麼非得白天對我們不理不睬,連讓我們碰一下都不行,只有晚上才能玩個痛快?」洛遠說著,將頭埋在董巧巧的雙乳中,巧巧的奶子不大,但是堅挺嬌嫩,別有一番滋味,尤其是用腦袋枕著,簡直是頂級的享受。

董青山也有些好奇地望著洛凝,洛凝不屑地翻了個白眼,理都懶得理這兩頭豬。董青山看到洛凝輕蔑的表情,心中升起一陣邪火,雙手把住洛凝的腦袋,大雞巴狠狠向洛凝的嘴巴刺去,彷彿要將陽具整個塞進去,引得洛凝不住咳嗽,眼中難受的流出淚水。

「喂,青山,對我姐姐溫柔點,不然我就虐待你姐姐了。」洛遠將挺起的肉棒放在巧巧雪白的大屁股上蹭著,抬起頭,用手狠狠扭了一下巧巧粉紅色的奶頭說道。

巧巧驚叫一聲,拍了洛遠後背一下,接著對兩人解釋道:「也不怪你們,你們還是太小,後院的其他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我們只有放鬆一下,說不定就是萬丈深淵。」董青山也感覺自己做得有點過,拉起洛才女道了個歉,繼續在洛凝的身上摸索著。

洛凝咳嗽兩聲,接著嚴肅道:「你們記住,在整個林家,我們是最弱的,如果你連自己的定位都拿不準,死我都覺得算便宜了。」

董青山疑惑的停下自己揉捏洛凝大屁股的手,問道:「不可能吧,你們兩個可也算林三的正牌夫人,怎麼可能弱呢?」

洛凝不由得站起身來,沿著地毯走了兩圈,眼神中帶著睿智,接著站定後冷聲道:「接下來,我說的你們都記住,別讓我重複第二次。那個女諸葛徐芷晴我就不說了,我們稍微露點馬腳,估計第二天就是我們的死期。秦仙兒和肖青璇都是公主之尊,心思縝密,絕非易與之輩,也多虧兩個人心有芥蒂,沒心思理會我們。安碧如和寧雨昔武藝高絕,地位超然,殺伐決斷,必須謹慎對待。至於蕭家姐妹,你以為林三會薄待一直支持他的蕭家,尤其蕭家還是他的發蹟之地。和她們相比,我和巧巧則沒有絲毫拔尖之處,只能低頭。」說著,忍不住展現出才女風範,右手一揮,引得自己乳房微顫:「沒有實力,低調是必須的,尤其是咱們還有這種不能見光的關係。」說完便是一片寂靜。

張大牛望著自信的洛才女,本就勃起的肉棒變得更長更粗,呼吸更是粗重不少,可惜屋裡的人都不是習武之人,自然沒有發覺。

洛遠發現沉默的場景,橫抱著巧巧,接著問道:「那為什麼我們不能做最後一步,我們之間還不能換著玩?」

巧巧沉默一下,軟弱道:「這是我們最後的底線,要是你們得寸進尺,我寧願去死。至於互換,你想和姐姐亂倫嗎?」說著漸漸直起身,強硬起來。

董青山很清楚自己姐姐說的都是真的,看著氣氛轉變,趕忙抱起洛凝,對洛遠說道:「你還有什麼不知足,要知道現在情況已經很好了,當時如果不是我果斷出手宰了李武陵,現在我們墳上都長草了,哪能和現在似的,每天都研究小騷貨的草叢啊!」說著,撥弄起洛凝下身稀疏的草叢,將肉棒對準洛凝的一對巨乳「噗嗤、噗嗤」的抽插起來。

洛遠也回過神來,呵呵淫笑下,讓董巧巧仰躺在地,雙手貼身,接著也讓自己的陽具擠進巧巧的腋窩,別出心裁的戳來戳去。屋子裡泛起一陣淫靡,使得洛凝和巧巧都有些情動,不由叫出聲來。

『你們倒是很會享受啊,不知道林家的人知道後,你們是什麼下場?』張大牛思索一陣,接著怪笑幾聲,在董青山和洛遠幾乎要高潮的時候,猛然推開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頓時屋內的四人臉色慘白,洛遠和董青山的肉棍立馬軟了下來,連滾帶爬的從巧巧和洛凝的身上爬起來,警惕的望著張大牛。

「你是白天那個突厥使者?」洛凝和巧巧本能的縮起身子,望著張大牛,思索片刻,接著洛凝便驚叫出聲。

「難得洛才女還記得我這個小人物,今天在客廳真是大開眼界,只是素傳洛才女溫柔癡情,今日一見竟然發現你冷靜狡猾,倒真是令人吃驚啊!」張大牛目不轉睛的看著洛凝和巧巧的裸體,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接著玩味道。

巧巧驚訝地說道:「大開眼界?」

洛凝眉頭一皺,接著釋然道:「女人都是會變的,而且後宅之中的爭鬥永遠不會少,不想出局就只能踢別人出局。如果我沒猜錯,當時唯一的破綻就是,這兩個廢物在我們去之前把兩根角先生塞到我們的陰戶裡,自然惹人懷疑。」巧巧臉一紅,明顯想到當時的羞人場景,望著張大牛欲言又止。

這時候洛遠、董青山對視一眼,默契的點點頭,同時向張大牛衝去,彷彿使出全身的力氣對準張大牛的喉嚨鐵拳一揮,想要置他於死地。巧巧愣愣看著這一幕,顯然還有些思維混亂;洛凝則翻了個白眼,罵了聲白痴。

如果說安碧如和寧雨昔的武藝達到宗師的境界,那張大牛則靠著旁門左道和火影中粗淺的雜七雜八的玩意勉強邁入一流高手的位置,而董青山和洛遠我們只能用呵呵二字表示,因為他們不入流,只能算作小流氓,欺負洛凝、巧巧這樣的弱女子還行,對付張大牛則很明顯屬於耗子給貓當伴娘的行為啊!

於是「砰砰」兩聲,洛遠和董青山飛了出去,撞到牆上才停了下來,接著吐了口血便暈了過去。巧巧驚叫一聲,擔心的望著董青山,而洛凝則饒有興趣的盯著張大牛。

「真是廢物啊!」張大牛不屑的撇撇嘴,接著問道:「洛才女好像絲毫不擔心啊!」

洛凝輕蔑道:「擔心什麼,雖然我們現在危險異常,甚至被發現後絕對死無全屍,但是你也絕對跑不了,而為了安全,你絕對不會殺了他們。」

「你真是洛遠的姐姐?」張大牛聽完洛凝冷靜的話語,泛起種荒謬的感覺,現在的洛凝簡直有向安狐狸發展的趨勢,只是這些念頭很快都被扔了出去,為什麼?兩個裸體大美人在你身前,你還考慮環境對人的養成問題,那不是有病嗎?

於是張大牛三兩下褪去身上的衣服,粗壯的身體顯現出來,下體的肉棒沖天而起,殺氣騰騰。巧巧望著一陣害羞,捂著眼站起身就要逃跑,只是還沒跑兩步就被張大牛硬生生撲倒在地,多虧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不然巧巧非受傷不可。

「你……要……幹什麼?」巧巧有些恐懼,身體哆哆嗦嗦地顫抖起來。

張大牛趕忙將她抱進懷裡,這種自然乳推的機會可不多啊!只感覺巧巧小巧堅挺的奶子在自己胸前不斷劃著,下身蜜穴處也不經意地摩擦著自己又粗又長的肉棒。

「你說呢?你看現在我們身上都沒衣服,你是女人,我是男的,猜猜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張大牛戲謔地望著巧巧道。

「啊?」巧巧聽完一愣,接著一把推開張大牛,連滾帶爬的向門外爬去。畢竟巧巧只是不聰明,但不是愚蠢,不可能還看不出張大牛的目的。

張大牛哈哈淫笑,剛才他是故意的,這遊戲還是女生反抗點好玩。看著洛凝一動不動,冷眼旁觀的架勢,張大牛就少了很多樂趣啊,但是很顯然巧巧彌補了這點。

於是張大牛接著沖巧巧挪動的身體撲了上去,抓住巧巧白嫩的臀部,接著上身壓在巧巧的後背上,一雙大手繞到巧巧胸前,肆意揉捏著巧巧白嫩的小鴿乳,使得巧巧的奶頭更加充血膨脹;下身的肉棒則是頂在巧巧的小蜜穴的肉縫上,龜頭滲出的淫液使得張大牛的肉棒更加潤滑,而巧巧的小騷穴此時也開始濕潤,流出汩汩花蜜,使得張大牛移動的肉棒更加舒服。

沒有幾步,張大牛便忍不住誘惑,挺起已脹硬得欲爆裂開來的陰莖對準巧巧春潮氾濫的洞穴一刺,便順暢地直插到底。由於林三開發有限,巧巧洞穴裡的嫩肉包裹得肉棒緊緊的,使得張大牛滿足的嘆了口氣。而巧巧則宛若中箭的天鵝,頭腦一呆,接著眼淚「吧唧吧唧」的落了下來,哭喊道:「你給拔出來,給我滾開!」接著奮力向前爬去,想要甩脫小蜜穴裡的大肉棒。

巧巧一動,小穴裡的嫩肉便更加緊密地擠壓著張大牛的大雞巴,這種感覺讓張大牛欲罷不能,怎麼可能讓她脫身,於是身體緊緊貼在巧巧身上,隨著巧巧的爬動也運動著,下身的肉棒時不時頂向巧巧的花心,惹得她哭著呻吟起來。

洛凝也有些絕望的望著眼前的一幕,她明白,自己和巧巧已經徹底走上不歸路,再也回不去了。望著巧巧嬌嫩小穴中時不時抽動的大肉棒,洛凝嘆口氣閉上了眼睛。巧巧的爬行根本沒有方位,胡亂爬動幾圈之後因為羞憤而增加的體力也消失了,接著身體癱軟在地毯子上,眼神空洞,屁股翹起,蜜穴裡還插著張大牛的肉棍。

張大牛發現巧巧已經沒有掙扎的力氣,將身子從巧巧的後背上直起,手指摸了摸兩人連接的陰部,然後將沾到的黏液抹在巧巧的臉上,深一下淺一下的用手指勾抹著,然後繼續扶著巧巧纖細的腰肢,雞巴開始進進出出抽插著巧巧的小蜜穴,巧巧這時候已流出很多淫水,雞巴輕易地在裡面滑進滑出。

幹了百來下,大牛又用一隻手揪著巧巧的長髮使得巧巧身體後仰,另一隻手繞到巧巧的奶子上狠狠地抓捏著,幾下便使得巧巧的乳房上出現一道道紅痕,下身仍是一下下操幹著巧巧的騷穴。隨著雞巴的進出,巧巧的蜜穴內發出「吧唧、吧唧」的水聲,而此時,巧巧也情不自禁地發出一絲呻吟,大大增加張大牛的興奮感。隨著龜頭一陣酥麻,張大牛加快速度又抽插了幾十下,後背一麻,一股股強勁的精液射到巧巧的陰道深處。

射完精液,張大牛的肉棒還是沒有軟下來,看著眼前癱軟成一團、呼吸微弱的巧巧,張大牛搖搖頭,巧巧的承受能力太差了。抽離了肉棒,張大牛看著巧巧躺在地毯上,靈機一動,將巧巧的腿搭在椅子上,於是原來從巧巧蜜穴裡流出的精液又倒流了回去。接著他走到洛凝身前道:「洛才女,你是個聰明人,知道怎麼做吧?」

洛凝嘆息一下,接著,背轉過身,膝蓋撐地,屁股翹起,緊合住的腿縫裡半露出蜜穴來,肥厚的陰唇緊緊閉合著,外陰看起來也相當豐腴。張大牛跪在洛凝身後,右手開始蹭著洛凝的大肥穴,感到手指上有點滑膩的液體,張大牛淫笑了下,接著越插越裡,直至中指完全深入,使得洛凝兩腿間不經意的摩擦起來,陰唇花瓣也開始一張一合著。

沒幾分鐘,張大牛便清晰的聽到洛凝身體內傳來「吧唧、吧唧」的水聲,張大牛忍不住一拍洛凝的屁股道:「真是個騷貨,騷穴裡面都有聲音了。」洛凝俏臉一紅,害羞的沉默著。

張大牛這時也感覺到自己肉棒的殺氣,把洛凝的屁股向後移了一下,左手按住洛凝的腰,右手拿起雞巴對準洛凝的蜜穴口,頓了一下,猛地一插,雞巴「噗嗤」一聲整根插了進去,立馬感覺到洛才女濕熱的小穴緊包著自己的肉棒,無比的愜意舒服。洛凝也沒壓抑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接著警醒一下,臉上一紅,咬起嘴唇不發出聲音。

張大牛聽到後立時哈哈大笑,接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上身壓在洛凝後背,賣力地操幹著洛凝淫液四濺的蜜穴,下身不斷地撞擊,「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同時雙手握住洛凝的兩隻大肥奶子,變著花樣的輕握慢揉、抓捏,時不時向外分開向內擠緊,一下下來回揉搓。隨著張大牛瘋狂的抽插,洛凝也開始無意識的扭起了屁股迎合著張大牛,甚至有幾次用力過猛使得張大牛雞巴滑出,洛凝也迅速抓起肉棒塞回到自己的騷穴裡,媚態盡顯,面色潮紅。

隨著這一陣瘋狂,張大牛終於感到龜頭陣陣酥麻,死命抽插幾下,接著向前一挺,頂緊洛凝的蜜穴,一波波白色的精液在洛凝體內猛烈噴射,打到洛凝的蜜穴深處。張大牛射完之後,長出了口氣,肉棒也縮小滑出洛凝的蜜穴,翻過身,仰躺在地毯上休息一會。

過了片刻,張大牛又恢復了精神,將手摸向洛凝的身體,洛凝卻出人意料的打開了張大牛的手,面色恢復冷峻,喝道:「給我滾!今天的事情我當沒發生,如果今天的事情洩露出去,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張大牛一愣,接著便明白洛凝的想法,本來這件事張大牛沒有涉入,只要一揭發,洛凝這些人絕對完蛋,但是只要張大牛也參與其中,大家都算處在一條船上,這時候事情傳出,張大牛也是死路一條。想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洛凝剛才才沒掙扎。

想到這,張大牛不禁笑出聲來,大手一摟,將洛凝摟了過來,右手壓著洛凝掙扎的身體,左手把玩著洛凝的奶子,微笑道:「洛才女,你的想法真可愛,沒經過磨礪的你,終究還是太幼稚了。」說著左手對著洛凝的乳房打了一巴掌,洛凝的巨乳被這股力量打得轉了個圈,乳頭更加挺翹。

「下面我就告訴你想法的錯誤。」望著洛凝的身子軟了下來不再掙扎,張大牛繼續說道:「整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其它的就不說了,只算我的武功雖然比不上安碧如和寧雨昔,但是我自信逃跑是沒有問題的,大不了老子重回草原,而你們,我估計死都算輕的。」洛凝的臉色頓時蒼白起來,巧巧聽完也是一臉的絕望。

這時候張大牛安慰道:「不過,你們可以放心,不到最後一步我絕對不會魚死網破的,你們兩個美女我還捨不得呢!平時你們還是高貴的林府女主人,只要我需要的時候陪陪我就好。怎麼樣?」張大牛也不願逼急了她們,於是提議道。

巧巧緊張的望著洛凝,顯然在等著洛凝的答案,洛凝嘲諷一笑,道:「我們還有其它選擇嗎?」

張大牛「嘻嘻」笑道:「還真沒有,反正你們現在反抗不了,還是乖乖享受吧!」說完,將巧巧拉過來放到洛凝身上,使得兩人面貼面、乳房貼著乳房,下身的小蜜穴遙相呼應。巧巧蜜穴微開,穴裡面的白色液體一滴滴滴落,落在洛凝的黑森林上;洛凝的小騷穴也不甘示弱,一小股精液從穴裡面流出,沿著身體落到小菊花旁,接著滴落到地毯上,很是淫靡。

張大牛興奮異常,對著巧巧的小屁股打了好幾巴掌,巧巧面色羞怯,「啊」的叫了出來。張大牛猛撲上去,雙手伸到兩人的乳房中間,只感覺上面的堅挺粉嫩,下面的柔軟結實,四個乳尖不斷地在自己的手掌上滑來滑去,只覺得飄飄欲仙。接著扶起自己的大肉棒,也沒分清是誰的蜜穴就刺了進去。

巧巧輕咬貝齒,緩慢的呻吟起來,接著張大牛將雞巴從巧巧的蜜穴裡移出,對準洛凝泛起水光的小騷穴就插了進去,「噗哧、噗哧」插了幾十下又插進了巧巧開始潮濕的蜜穴裡。粉嫩的小蜜穴隨著肉棒的退出也向外翻,退到只剩龜頭還在裡邊的時候,張大牛又挺起肉棒狠狠地插進嫩穴裡去,往復幾次,使得洛凝和巧巧都忍不住呻吟起來。

「啊!」的一聲慘叫,張大牛的肉棒藉著三人下體的淫液插入到巧巧的小菊蕾中。巧巧菊穴初破,全身忍不住的顫抖,直腸不斷收縮,緊緊包裹住張大牛的肉棒,張大牛只感覺緊窄溫暖,興奮異常,不顧巧巧的求饒接著抽插起來。過了一會,巧巧適應了這種感覺,便放鬆享受起來。

張大牛這時候看到巧巧菊穴中流出的血跡,立馬想到了洛凝身上最後的處女地,於是馬上掰開洛凝豐腴的臀瓣,對著她小巧精緻的淺褐色菊花,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精神,直接挺了進去,不理會洛凝的慘叫,繼續抽插起來。

這時候張大牛也不在乎對準的是洛凝巧巧的騷穴還是屁眼,從一個腔體出來就立馬插進另一個穴裡面。一陣瘋狂,洛凝和巧巧都忍不住尖叫一聲,高潮了,蜜穴裡一陣收縮,一股熱流湧出。張大牛也忍不住了,最後射進巧巧的菊穴裡,接著又將肉棒塞進洛凝的菊穴抽插幾百下又射了出來。射完後張大牛移動身子,繞過巧巧和洛凝癱軟的身子,將肉棒停在巧巧與洛凝的臉旁,龜頭塗抹著巧巧的櫻唇,卵袋掃著洛凝的玉面。

「他們兩個醒過來了,需要我殺了他們嗎?」張大牛見董青山、洛遠醒了過來,對著洛凝和巧巧問道。

「不要!」洛凝巧巧齊聲答道。

張大牛不懷好意道:「那只能把他們也扯進來,你們願意讓他們插啊?」

洛凝沉吟不語,巧巧想了會,答道:「不管怎麼樣,我總不能讓我弟弟去死啊!反正我的身子也髒了,不在乎多被玷污。」洛凝聽完後也點點頭。

張大牛一愣,接著對傻眼的董青山和洛遠道:「聽見沒有?還不趕快過來感謝孝敬下你們姐姐,」說著把肉棒頂進巧巧的小嘴裡,洛凝也感激的含起了張大牛的卵袋。

洛遠、董青山一愣,接著歡呼一聲,撲到巧巧和洛凝身上,不斷聳動起來。小院中,女人的呻吟若隱若現勾人異常,若不是地處偏僻,早就被人發覺了。

張大牛望著眼前的一切,瞇著眼想道:這好像是個還不錯的開始呢!望著瘋狂沉浸在慾望中的董青山和洛遠,露出一絲嘲諷。

===================================  PS:過渡章真不好寫,需要交代的太多,這章寫了好久還是不滿意,最後就這樣吧,寫H真的不容易啊!

(4)蕭母怡君

張大牛這段時間一直被肖青璇她們晾著不見,張大牛也樂得如此:最起碼他玩董巧巧和洛凝就不會被人打擾了。

這段時間,董青山和洛遠也過得相當逍遙,時不時和張大牛一起姦淫自己的姐姐,放開之後,那禁忌的快感也讓兩個人樂不思蜀,兩人對於張大牛自然是感恩戴德。

董巧巧被幾人合力幹過幾次之後也認命了,不再理會心中的羞恥,反而開始從中死命追尋快感,私底下變得越來越淫蕩。任誰也想不出之前害羞乖巧的董巧巧,晚上會瘋狂地追求男人的肉棒,想要把身體的各個洞穴都被插上肉棒,最後使得洛遠和董青山見到她都有點心有餘悸,擔心自己精盡人亡。

好在巧巧有洛凝壓著她,洛凝被人稱為才女自然智商不弱,所以在所有人都在的時候,明確制定了規則:白天絕對不許動手動腳,絲毫不能越界,不然很容易被人看出破綻,畢竟,家裡的徐芷晴、安碧如都不是省油的燈。本來她還擔心張大牛不同意,沒想到這個男的二話不說就點頭了。

洛凝隱隱感覺到張大牛不懷好意,但是實在沒什麼辦法,她不是沒想過再找機會幹掉張大牛,只是只有她一個人,想再多也白搭:董青山和洛遠早被張大牛的武功嚇破了膽,再加上有洛才女、巧巧這兩個美麗的肉玩具,自然不理會洛凝的想法,洛凝甚至擔心說出想法,這兩個人反而會出賣自己。

董巧巧則是接近瘋狂,洛凝覺得巧巧現在已經開始崩潰了,那種自暴自棄的行為不是裝出來的。晚上的時候,巧巧不僅會搖著屁股找三個男人玩,很多時候她都會撲到自己身上,撫弄抓捏自己的奶子和小蜜穴。洛凝明白,巧巧現在已經不想回頭了。至於其他人,洛凝很明白,是半點都指望不上的。

所以,無助的洛凝只能盡力服侍討好張大牛,希望他把嘴把牢,不要洩露出這個秘密,畢竟,她不想洛遠和整個洛家被毀滅掉。

張大牛幹了一段時間洛才女和巧巧,各種玩法幾乎用了個遍,雖然有些不喜歡董青山和洛遠的參與,但為了計劃還是必須忍忍的。當然他自然不會滿足就幹這兩個女人,於是把目光投向了其他人。

這天,張大牛偶然閒逛,發現林府內張燈結彩,很有些喜慶氣氛,詳細詢問後才知道是蕭玉霜、蕭玉若的母親郭怡君來到林府小住。一開始張大牛並沒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他覺得兩個孩子的媽都屬於大媽級別的了,肯定沒有什麼吸引力。但偶然間遠遠望到郭怡君的時候,張大牛頓時有了搧自己耳光的衝動,眼睛都快飛出來了:忘了這裡是古代,古代人成親都早,現在的蕭母郭怡君雖然生了兩個孩子,但是她現在才是三十幾歲出頭,再加上保養得當、生活悠哉,跟二十幾歲的少女幾乎差不了多少,甚至眉宇間的成熟風韻更加吸引人,容貌姣好、皮膚細嫩、前凸後翹,氣質也是溫婉可親,不復以前書中女強人的那種凌厲果斷。尤其讓大牛嚥口水的就是胸前的那對奶子,估計都有G杯了吧,爆大的奶子把林三所有的夫人都比了下去,簡直就是一對肉製的小排球。

一瞬間,張大牛就覺得下體一熱,對著蕭母郭怡君挺「槍」致敬了。『下一個就是她了。』張大牛下定決心,暗暗道。

一般人等待機會,而強者製造機會,大牛夜晚時候根據之前從巧巧、洛凝得到的消息潛入到蕭母的院子,之後藉著機會,將蕭母房間裡的蠟燭直接打落到簾子上,頓時失火燃燒起來。然後張大牛小心翼翼的離開了,因為他知道,內院中心的空房不多,除了蕭母住的那間就沒其它的了,而其它的客房都比較偏遠,也就是靠近張大牛現在住的地方。

火很快就被人撲滅了,可惜屋子被熏得漆黑,沒法再住了。眾人沒有懷疑什麼,撲滅火就散去了。

果然,第二天蕭母郭怡君就搬到了張大牛附近的一個院子,這一來可苦了洛遠和董青山,蕭母一來,害得他們根本不敢再找洛才女和巧巧。而張大牛則長舒了口氣,慶幸蕭母不是和她女兒住在一起,不然,自己只能再改變計劃了。

又是一個罪惡的夜晚,張大牛自如地避開了府中的守衛,潛入到蕭母的院子中。到了這裡,張大牛不禁感慨一聲天助我也,因為,蕭母現在晚上不喜歡下人服侍,等她睡下之後,院子裡根本沒有其他人。

於是,張大牛躡手躡腳的來到門前,輕輕的撬開了門鎖,來到屋子裡,接著把門輕輕反鎖上。床前,月光明亮,清晰的照射出床上蕭母艷麗姣好的面龐,張大牛望著眼前的美女,頓時想試一試之前一直沒試過的玩法,於是大牛將自己直接脫光,接著將蕭母的被子緩緩拉下,扔到了地上。

被子滑下去之後,蕭母的身體也暴露了出來,只見她上身僅僅穿著一個小肚兜,顯然,這個肚兜裝不下蕭母那一對偉岸雙峰,其中一隻奶子大半裸露在外,連紅褐色的乳暈和乳尖也調皮的擠了出來。下體則穿著林三設計流行的三角褲,蜜穴處的豐滿直接將內褲撐得緊巴巴的,露出兩片花瓣的形狀,仰臥在床上。

張大牛的呼吸更加粗重,藉著明媚的月光,俯身臥在床榻上,「咯吱」一聲在寂靜的房中清晰異常,只可惜無人注意到這個膽大包天的色狼。

蕭母白天搬過來忙活了很長時間,很是疲憊,陷入熟睡的她自然沒有察覺床上多了個人,也感覺不到自己冰涼細嫩的肌膚貼在張大牛赤裸的身體上。

張大牛很有種作賊的刺激感,緩緩伸手摸向蕭母的小蜜穴,沿著蕭母的三角褲,大牛把手緩緩插進她的內褲中,頓時把本來就不大的內褲弄得更加緊身了,甚至內褲邊緣勒得蕭母的大腿泛起了一圈紅色。

蕭母內褲裡隱藏的密林極其茂盛,張大牛撥弄了會,接著把手指摸向兩片肥厚的花瓣,不斷上下捏弄搓揉。不久,蕭母的氣息變得有些急促,小蜜穴裡也隱約冒出些熱氣,流出幾絲花蜜,打濕了內褲中間一點地方。

張大牛「呸」了一聲,拿出自己插進蕭母內褲中的手,想道:真是個騷貨,稍微碰幾下就流水了。接著把指尖沾的淫水抹到蕭母的臉上,心中湧起巨大的滿足感。

接著大牛把手伸向了那對自己早就垂涎萬分的大奶子,剛剛玩弄蕭母小騷穴的時候,那外露的乳尖就硬硬的聳立起來,張大牛以食指對著外露的奶子一彈,蕭母的大奶子便顫動起來,張大牛暗想:要不是知道這是古代,自己都懷疑蕭母是不是隆過胸了。

只是在揉捏的時候,大牛發現蕭母身上的衣服相當礙事,脫下來很難保證她還在睡夢中。正在撓頭的時候,蕭母轉了個身,直接側臥在床上,張大牛頓時大喜過望,探到蕭母背後將肚兜的釦子拉開,接著輕鬆的除去肚兜,頓時蕭母兩隻碩大的乳房出現在大牛眼前。

大牛咽了口唾沫,暗道:真不愧是騷貨,知道老子要玩你,都提前進行配合了。於是趁勢將手伸向蕭母的乳房,撫弄了幾把後,接著把右手埋在蕭母的乳溝中,左手則伸向蕭母的肥臀,緩慢地摩挲起來。

抓捏一陣之後,大牛不再滿足這種蜻蜓點水的玩法,於是把埋在蕭母乳溝中的右手拿出,緩慢的伸下去,移動到蕭母的腰間。張大牛觸摸著那滑嫩的肌膚,心跳更快了,慢慢地順著滑嫩的肌膚向下移動,當觸摸到較硬的物質時,張大牛知道這就是蕭母的小內褲了,抓住內褲的繫帶,張大牛慢慢向下拉去,但很快遇到了大的阻力,張大牛明白這是蕭母的肥臀壓住內褲的結果。

這時候,蕭母上半身直接赤裸,白嫩的屁股已經露出一半了,一條深深的股溝半遮半掩的露了出來,另一半的肥臀則被內褲所遮擋著,無法窺其全貌。

大牛不想弄醒蕭母,撓頭思索一番,頓時想到了個主意,稍運內力,直接運指成刀,將蕭母的內褲直接劃開了,再切剪數下,除了被蕭母壓住的小部份內褲碎片,其它大部份都被張大牛劃開拿離了,頓時蕭母圓滑雪白的豐臀展現在張大牛面前,張大牛迫不及待地握住挺直的肉棒慢慢地向目標前進著。

握著蕭母的內褲碎片,張大牛對著內褲蜜穴處深深的吸了口氣,一股熟女特有的腥騷體香縈繞在大牛的鼻尖,頓時肉棒變得更加粗大。當大牛的龜頭觸碰到蕭母肥臀軟滑的肌膚時,張大牛差點興奮的叫了起來,深吸一口氣,慢慢地前進著,當肉棒慢慢地消失在臀縫中後,那充滿彈性的肌膚、冰涼細嫩的表皮刺激得張大牛差點一洩如注。

張大牛的肉棒被蕭母的屁股縫緊緊夾住,享受了一會後,大牛不再停頓,身體慢慢向下移動,調整好了角度後,大牛深吸一口氣,腰部慢慢用力開始向前插去,隨著肉棒慢慢前進,龜頭碰到一個散發著熱氣的柔軟,他明白,這就是蕭母的小蜜穴。

張大牛沒有猶豫地開始向上頂,當龜頭進入一個異常溫暖的地方後,蕭母身體一震,顯然就要甦醒。張大牛可不想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趁著蕭母朦朧的時候,直接推開了蕭母上面的美腿,按住蕭母下意識想要逃離的肥臀,腰部同時用力向前一頂,肉棒深深的進入了蕭母的溫暖陰道,蕭母也彷彿中箭的天鵝,喉嚨中嗚咽了一聲。

張大牛這時候感覺很燙,溫度很高,肉棒好似裹在海綿裡似的,一圈軟軟的美肉不斷向肉棒擠壓過來。而且蕭母是久曠之身,小騷穴相當緊窄,使得張大牛的肉棒好像被咬住了一般,好像一個個圈圈似的不斷地縮緊擠壓過來。

蕭母這時候已經醒了,感受到自己陰道裡堅硬的肉棒,知道自己貞潔已失,慌亂的責問道:「你是誰?趕緊把你的髒東西拔出去!知道不知道我是誰?信不信我讓人砍了你的腦袋?」

張大牛聳動著肉棒,恥骨緊緊貼在蕭母的屁股上,不慌不忙道:「我知道你是郭怡君,林三的岳母,蕭玉若和蕭玉霜夫人的母親,不過這和我幹你有什麼關係?」

蕭母想要掙脫,但沒有成功,只能一隻手護胸,一隻手摸到小蜜穴希望阻止張大牛抽插的肉棒,接著恢復冷靜道:「知道我女婿是林三你還敢,難道你不怕我現在叫人直接弄死你嗎?」

張大牛哈哈一笑,左手從腋下穿過,伸到蕭母的胸前,繞過護胸的手,直接抓住一隻肥嫩的奶子道:「你個小騷貨,現在你敢叫人嗎?來人也好,到時候讓他們看看當年皇帝都喜歡的郭怡君,蕭府的當家人是怎樣淫蕩的一個人。你看,現在你的騷穴都在流水呢!看看,還有之前的呢!」

然後張大牛把之前蕭母的內褲碎片捂在蕭母的鼻子上,笑道:「怎麼樣,自己的騷味喜歡嗎?」說著,不理會羞臊萬分的蕭母,掰開蕭母的嘴巴,將內褲碎片塞到蕭母的嘴巴裡,接著興奮道:「喜歡嗎?光聞的話太沒意思了,小騷貨還是嚐嚐自己的騷味吧!不對,你現在不小了,應該叫老騷貨了。你一把年紀了,有我這麼個年輕的男人肯幹幹你,你應該高興啊,不過你的騷穴真的很緊,老子就當自己吃虧,不要你感謝了。」

說完這無恥的話,張大牛直接雙手抓緊蕭母的兩個大奶子,肉棒享受著蕭母緊窄溫暖陰道的按摩,右腿搭在蕭母豐滿的大腿上,雞巴開始做最原始、最簡單的動作,慢慢地挺進蠕動。

蕭母伸手拿出了塞在嘴裡的內褲,怒道:「你個王八蛋,作踐我一個女人算什麼英雄?」張大牛緊緊抓住蕭母的大奶子,拇指和食指撥弄著兩個花生米大小的奶頭,狠狠一捏,蕭母頓時「哎呦」呼痛。

大牛怒道:「英雄?我可再不當什麼英雄,我要當壞蛋,我要當淫賊,我要當人渣,不,我就是人渣。你個騷貨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年看到林三價值的時候,你不是也有把蕭家兩個小姐全部許配給他的意思,而且那時候你應該就想和你兩個女兒一起對著林三撅起大白腚,排隊等著挨操吧?哈哈,你喜歡自己的女婿,真是個淫蕩的騷貨。

其實你連婊子都不如,人家婊子好歹挨操還要錢,你連錢都不要,結果最後人家林三還嫌棄你,你說你賤不賤啊,也就我可憐你才過來幹幹你。不過你說要是其他人知道了你現在被我操著的事情,蕭玉若和蕭玉霜兩位夫人的日子是不是會不好過啊?」

蕭母一開始還羞怒萬分,待聽到女兒的時候,直接臉色慘白。她很明白,林府內院看似和諧,但也是波濤洶湧,很多女人表面笑嘻嘻,但背後恨不得砍死其他人,獨佔恩寵。尤其自己的兩個女兒佔著得天獨厚的優勢,如果自己這邊出點事情,其他女人諸如肖青璇之類,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估計蕭玉若和蕭玉霜這輩子都不會翻身的。

張大牛彷彿覺得這個打擊還不夠,雙手繼續搓揉著那一對大乳,下身的肉棒緩慢地挺動,嘴唇咬著蕭母的耳朵道:「你不會以為就我一個人就有這麼大膽子吧?殺人滅口對我來說沒用,你這輩子逃不掉了,哈哈!郭怡君,怡君,名字起得很好很合適,怡我這個君,現在你不就是用身體讓我開心嘛!估計起名的時候你父母就知道你會被我插吧?」

蕭母直接面無血色,根據她的判斷,對方不是在開玩笑,自己對他真的沒有絲毫辦法。想到這,郭怡君直接面若死灰,不再抵抗。

張大牛則是越來越興奮,一次一次的抽出,一次一次的插入,勾得蕭母陰道蜜穴中的軟肉不斷被擠入翻出。大牛的雞巴抽出時,就感覺棒身一涼,繼續刺進去時,則是一股緊窄的灼熱感從龜頭傳達到腦中,抽插間,蕭母的股間冒出一圈圈白沫,顯得淫靡異常。

張大牛隨著一次次的抽插,肉棒越來越硬、身體越來越燙,一股尿意從肉棒上傳來,他知道快要射了,但還想繼續,只好拼命忍住要射精的欲望。就在這時蕭母突然說話了,聲音很小,但是張大牛還是聽到了:「別射在裡面。」

張大牛本來就忍不住了,聽到這句話,更加刺激了,頓時低吼一聲,把恥骨緊緊貼住蕭母的白嫩屁股,雙手死死捏著蕭母的肥乳,同時雙腿固定住蕭母的美腿,不讓她有絲毫逃離的可能,接著用力把肉棒插入陰道的最深處,一股股精液不斷地從馬眼中傾洩出來,隨著射精的節奏,蕭母的身體也不斷地痙攣顫抖……

一切歸於寂靜,張大牛軟化的肉棒從蕭母的陰道裡滑了出來,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蕭母也彷彿死去了一般半晌不語,只有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膛揭示著她的存在感。

緩過這一口氣,張大牛一拍蕭母的屁股,輕佻道:「騷貨,剛剛高潮了吧?趕快爬到老子身上,老子還沒有盡興呢!」說著也不理會蕭母的掙扎,拉著她的手,直接將蕭母強行拉到自己身上,然後威脅道:「難道你想被其他人見到你的騷樣嗎?」掙扎的蕭母一窒,接著順從起來。

大牛把枕頭靠著身後,自己仰躺在床上,然後示意蕭母向上移動,等到蕭母的那對大奶子移動到大牛臉上的時候,張大牛直接用手抱住蕭母,將那對肥大豐盈的乳房貼緊到自己的臉上,腦袋不住地左右搖晃,像頭小豬似的拱著蕭母的雙峰,時不時伸出舌頭舔一舔,甚至直接在蕭母的右乳上狠狠咬一口,痛得蕭母咬牙呼痛。

大牛幸福道:「原本看見你就想玩玩你這對奶子了,現在真是得償所願。當然你現在也可以反擊的,比如,你可以用這對大奶子悶死我,哈哈哈!嗯,先給你做個記號。」說著用手摸了摸右乳上的牙印子,接著雙手摸向奶子,比量道:「我靠,你這個奶子到底怎麼長的,這麼大,估計就是院子裡林三的其他老婆都沒你的大啊,我用兩隻手都抓不住啊!」

大牛驚奇的說完後,不理會羞臊的蕭母,探向她的下體,這時候,精液和著蕭母蜜穴內的淫水緩緩流出,大牛抹弄了兩把,把手拿到蕭母眼前,道:「你看這些,很多都是你流的水,還黏糊糊的呢!」說著,兩指分開,拉出一條淫靡的銀線,接著道:「這裡面有老爺我射出來的寶貝,不能浪費,快給我舔乾淨。」

蕭母一怔,羞澀的望著大牛的手,咬咬牙閉著眼睛張開嘴,向大牛沾上淫水的手湊去,大牛趁勢將手伸進蕭母的櫻桃小嘴中,頓時感覺到一種溫暖,接著反覆撥弄幾下,調皮地抓住蕭母的舌頭輕輕拉扯著,然後看到蕭母面露祈求,大牛才依依不捨的把手拿出了蕭母的嘴巴。

等到大牛拿出手,蕭母咳嗽了幾聲,大牛滿意地感受著蕭母雙峰的晃動,接著道:「老子的下面還有你的騷水呢,一塊給我舔乾淨了。」蕭母無奈,只好起身向下移。

大牛看到蕭母認命了,直接把她倒了過來,變成了很常見的69式,說道:「你的毛真多啊,毛多的女人都淫蕩,你也是個小蕩婦。小蕩婦,快給大爺舔舔雞巴。」說著,雙手「啪啪」拍了拍蕭母的大肥臀,接著,把一根手指探進蕭母的蜜穴內不斷攪動。

蕭母舔了幾下之後,大牛立馬來了感覺,起身坐在床上,撫摸著蕭母的長髮道:「用你的小嘴和大奶子給我吹出來。別告訴我你不會,我可記得出嫁前的春宮裡可是有這招的。」

蕭母恨恨的瞪了張大牛一眼,跪在大牛的身下,上身挺直,頭部正好埋在他的胯間,望著大牛粗長的肉棒,羞紅了臉,接著把眼睛閉上,頭輕輕地向大牛的胯間伸來。大牛配合地把肉棒湊到蕭母的嘴唇上,蕭母微微張開嘴把張大牛的肉棒接納進自己的小嘴,但顯然,蕭母缺乏口交的經驗,只是呆呆的含著。

大牛大喜過望,如果蕭母在這方面經驗豐富,估計他就覺得掃興了。於是,張大牛稍微溫柔的指點蕭母口交的訣竅,讓她用舌頭圍繞著龜頭的棱邊轉動,還要不時地舔著馬眼,手也要握著沒進去的肉棒部份輕輕來回磨擦,最好順便摩擦卵袋,當然,要是用上那對奶子效果就更好了。

蕭母無奈照做了,舌頭開始配合起張大牛的抽動,雙手也不鬆不緊的握住肉棒,張大牛不再顧慮,開始專心一意的揮動肉棒在蕭母的小手和嘴裡進進出出。蕭母學得很快,在張大牛就快高潮時明顯把動作加快,蕭母柔軟的舌頭快速在大牛的龜頭上摩擦,差點就讓張大牛直接掉精了。忍不住的張大牛開始使勁抽動起來,拿蕭母的小嘴當騷穴插,肉棒一下子就插到了喉嚨深處,使得蕭母難受的咳嗽起來。

接著,張大牛彷彿想到了什麼,從蕭母的嘴裡抽出肉棒,把蕭母仰面推倒,將肉棒夾在她的雙乳之間,直抵到蕭母的下唇,使勁擠壓蕭母的乳房,迅速抽插起來。蕭母還沒回過神,習慣性的用手握住部份棒身,嘴唇湊起直接吻向張大牛的龜頭。

頓時,張大牛在蕭母奶子、玉手、嘴唇的三重刺激下,直接射了出來,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帶著強大的衝擊噴在了蕭母的臉上和頭髮上,部份精液順著頭流到了蕭母的脖子和胸脯上。張大牛長出了口氣,不理會蕭母的掙扎,揪住蕭母的奶子擦拭著自己肉棒的龜頭和棒身,使得殘留的精液塗在蕭母的乳房上。

擦完後,張大牛起身坐在床上,將射在蕭母身上的精液迅速塗在她的身上,接著淫笑道:「你這對大奶子真是個寶,連幹完以後擦拭的毛巾都省了。怎麼一臉的憤怒?來,給大爺笑一個。」

聽到這,蕭母擦去臉上和身上沾著的精液,收起憤怒的神色,勉強勾了勾嘴角,顯然在敷衍張大牛這色狼。

張大牛也不在乎蕭母的敷衍,哈哈一笑道:「笑得可真夠難看的,大爺我給你笑一個看看。」說完,對著蕭母露出一副色色的笑容,接著又摳弄了幾下蕭母的小穴和奶子,拿起衣服揚長而去。臨走前,張大牛回頭道:「對了,以後我會常來看你的,不要想著逃跑,不然,會發生什麼事我也不知道。」

蕭母神色複雜的望著遠去的張大牛,半晌呆立不動,只有屋子裡凌亂的床舖和淫靡的氣息提示著她發生的一切……

(5)狐狸入局

深夜,林府。

幽暗的月光照在床上,只見一個男子坐在一個巨乳婦人的肥乳上,胯下的龍根猙獰的插進婦人的櫻桃小嘴中,同時不斷抽插,使得婦人呼吸困難很多,紅著臉咳嗽起來。

男子接著扭動屁股,使得坐在屁股下的巨乳也活動起來,尤其是奶子上面的小櫻桃,不斷變換著位置刺激摩擦著男子的胯下和屁股。

這樣玩了一會,男子便抬起屁股,接著手抓著一隻大奶子,把其中乳首的一部份直接湊近自己的肛門,拿著大奶子把自己的臀溝掃了一遍,男子頓時舒爽萬分,胯下的肉棒變得更加粗大猙獰,使得婦人呼吸更加困難,開始劇烈地掙扎起來。男子不作理會,接著屁股一夾,乳首的大半部份被男子的屁股夾住,然後直接坐在這隻巨乳上,藉著乳房的柔軟,肉棒不斷前進後退反覆抽插。

連插了幾十下,男子腰一酸,急忙用力一挺,整個肉棒深深頂入婦人反抗掙扎的小嘴裡,胯下的龍根由於過於粗長,直接將婦人的喉嚨頂起來一塊,接著龜頭上馬眼一縮,大股精液激射而出,大部份直接順著婦人的喉管流了下去,也有些因為婦人的咳嗽順著鼻子嘴角流出,沾染到婦人烏黑順滑的長髮上。男子射完之後,又把肉棒在婦人的嘴巴裡頂了頂,接著才戀戀不捨的抽出來。

男子自然是張大牛,婦人正是林三的岳母,大小姐蕭玉若、二小姐蕭玉霜的母親郭怡君。

蕭母咳嗽了幾下,厭惡的吐出嘴巴裡殘留的精液,接著伸手抹去臉上和頭髮上沾染的精華。張大牛居高臨下,壞笑著看著蕭母孩子氣的舉動,腰部晃了晃,頓時帶動了屁股下面的「奶座」。

蕭母一怒,道:「你不要太過份啊!之前的就不說了,現在你把我的奶子當什麼啊,難道你媽沒有這玩意嗎?」顯然蕭母也開始適應反擊了,雖然在說出奶子這個字眼的時候,俏臉羞得通紅。

張大牛哈哈一笑,回道:「我媽當然有這個,只是不像你這個騷貨長得這麼大,物以稀為貴嘛!再說,我對你也算不錯了,要是過份的話,你的嘴巴就不止裝我射出的東西了,到時候你的嘴巴當我的尿壺也不是不可能,要知道,現在林府裡我可是有兩個身份不低的專用尿壺,我不介意你當第三個。」

蕭母臉色一白,有些軟弱的罵道:「無恥!」

張大牛不甘示弱道:「那也比你這個淫蕩的騷穴強,連自己女婿都想勾引,只是最後人算不如天算,估計你也沒想到,最後小騷穴被我肏了吧?」

蕭母冷哼一聲,不再說話。這段時間跟張大牛接觸,她多少摸清楚了他的一部份性格,自己的反抗會讓他對自己更感興趣,為了自己的女兒和蕭府,她也只能委屈求全討好張大牛了,她害怕自己如果被厭棄了,那麼到時候就不只張大牛一個人玩弄自己,說不定會被他的同夥給輪姦了。

張大牛大約猜到了蕭母的心思,對於這個熟女的知趣相當滿意,所以就沒把她變成和洛凝董巧巧一般。

要知道因為蕭母住到了附近,董青山和洛遠晚上根本不敢過來,白天更不敢動手動腳,所以這段時間張大牛便經常一起調教這兩個女人,捆綁、滴蠟、灌腸玩菊花,

兩個女人現在無比熟練,尤其讓張大牛滿意的就是,每天早上只要有空,兩個人就跪在地上張嘴舔起張大牛早已翹起的大雞巴,直到最後,張大牛把憋了一宿的晨尿尿到她們的小嘴裡,讓她們忍著噁心喝下去。

接著二女便並在一起頭對著院子,然後對著張大牛翹著大白腚,緊張的看著院子。張大牛則挺著堅硬的肉棒,悠然的對著面前的四個肉穴恣意抽插,時不時趴在其中一個的背上,一隻手不老實的揉捏女人的胸前大乳,另一隻手則玩弄另一個女人黑森林下的蜜唇菊穴,爭取盡快在二女的肉穴裡射出自己的精華。

張大牛最經常幹的就是把精液射到二女的穴內,讓她們的陰道子宮裡帶著自己射出的子孫參加林府女人間的聚會。當然這些都在張大牛的警惕戒備下發生,畢竟,現在的張大牛很清楚,自己還不是安狐狸、寧雨昔的對手。

現在董巧巧和洛才女完全算是張大牛的私人肉壺兼尿壺,有的時候張大牛也想把蕭母也變成這樣,但想想還是放棄了,女人如果都是這一類型就不好玩了。所以,現在的蕭母和張大牛處於心照不宣的階段,二人很有種「合姦」的感覺,當然張大牛其實是完全佔主導的,如果不是這樣,張大牛估計自己早就被蕭母弄死了。

眼見蕭母服軟了,張大牛見好就收,站起身仰躺著床上,淫笑道:「來,騷穴,給大爺暖暖腳。」

蕭母翻個白眼,心中暗罵張大牛變態,紅著臉起身蹲在張大牛的腳上,分開修長豐腴的大白腿,露出自己的小蜜穴,慢慢貼近張大牛的腳,藉著蜜唇上濃密的陰毛,上下起伏,像打掃房間一般,用自己蜜穴的私密毛髮粉刷摩擦著張大牛的大腳丫。

有人說過,女人一生有兩個夢想:一個是當女王,一個是當妓女,不是沒有道理的。蕭母年輕時候明顯屬於女王公主一族,女王對她沒有什麼吸引力,反而現在做出這樣妓女似的淫蕩動作,心中的刺激和禁忌便很快化為身上的快感,小穴很快濕潤起來,汩汩而出的淫水漸漸打濕了小穴週圍的陰毛,接著滴在大牛的腳丫上,跟著便被摩擦的穴毛均勻擦拭掉了。

張大牛望著有些興奮的蕭母,壞壞一笑,接著,腳上的拇指和食指湊近蕭母的騷穴,對準蕭母兩瓣大陰唇裹住的小珍珠,夾住之後狠狠一扭,頓時,蕭母全身一顫,發出一絲悠揚痛苦的呻吟,騷穴微張,直接射出一道淫水組成的水箭,接著泛紅的身體彷彿撐不住了一般,直接臥在張大牛身上,時不時還顫抖幾下。巧合的是蕭母的臉直接埋在張大牛的肉棒處,呼吸的溫熱直接引得大牛的肉棒直接聳起,貼在蕭母俏紅的臉上。

張大牛頓時滿足萬分,要知道,之前如果不是自己強迫,蕭母根本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而且,他沒想到蕭母的身體這麼敏感,竟然直接潮吹了。

等了一會,大牛聽到蕭母的呼吸均勻了,便挺了挺肉棒,道:「還真是沒說錯,你還真是個騷貨,竟然直接高潮了。看見沒有,你剛才小穴的淫水直接射出來了,真是萬中無一的極品賤貨。」

蕭母被臊得紅了臉,趕快起身後退,顯得手足無措。張大牛見到蕭母羞澀的一面,食指大動,直接把腳伸到了蕭母的懷裡,不停地擠壓摩擦,蕭母也開始順從地把張大牛的腳摟在自己胸前,雙手握住碩大的奶子擠壓著張大牛的腳,接著捏住奶子上的乳尖,劃過張大牛大腳上的一個個趾頭。張大牛也玩著新花樣,兩個腳的腳趾直接夾住蕭母兩對大奶子的小櫻桃,扯出來踩進去,玩得不亦樂乎。

就在這時,張大牛背上一寒,突然覺察到了危險,踢開蕭母的肥奶子,直接一個懶驢打滾,接著就是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

只見一個笑得和個狐狸似的美女笑意盈盈的望著自己,當然,如果忽略她手上的匕首就更好了。張大牛做好防禦,瞇了瞇眼,道:「安狐狸,是你。」蕭母則一個翻身躲進床裡面,羞憤的看著二人。

安狐狸白了張大牛一眼,挑挑眉,笑道:「使者武功不錯,當時剛進林府見你我還真是小瞧了你。」接著望著蕭母似笑非笑,眼神輕蔑道:「這才幾天,就搭上這麼個老女人。郭怡君你這個賤人,春閨寂寞就勾搭這麼個小白臉,不對,應該是小黑臉,這小子的臉可不白啊!你說這事情傳開了,蕭玉若和蕭玉霜還能不能再趾高氣揚?先前我和仙兒可是拜你們母女所賜,日子過得很好啊!」

蕭母的臉頓時一白,斷斷續續道:「後宅裡本來就是各憑本事,而且你們還是魔教的妖女,還對付過蕭家,我和玉若她們已經很克制了。」

安碧如微笑嘲諷道:「既然知道我是妖女,你該明白我會怎麼對付你們母女三個賤貨吧!說句實話,我看你們其實也很不爽,林府後院,數著我和林三相處的時間最少,我知道這可是你們和肖青璇私下弄出的結果。憑什麼我們妖女就要吃虧,你們這些裝聖女的賤人反而得利?」

說到這裡,安碧如眼神憤怒,接著彷彿意識到自己失態,恢復到以往嫵媚多姿的神態,對著張大牛拋個媚眼,道:「不管怎樣,我都要謝謝你啊,小弟弟,不對,你的『弟弟』可不小,應該叫你大弟弟。」

聽著安碧如的調笑,蕭母的臉色直接變得慘白,張大牛也不禁有些驚訝,原來后宮也不是那麼好開的,看看林三的,真是矛盾重重啊!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張大牛甩出自己的想法,專心思考起來。很明顯安碧如的身手比自己要好很多,不然自己也不會對於安狐狸的潛入毫無察覺,只能盡力一搏,反正自己要逃跑,林府是攔不住的。

先下手為強,張大牛率先發起進攻,安狐狸媚眼如絲,對戰起來沒有絲毫壓力,佔盡上風。張大牛面色難看,手指飛舞,結起印來,安碧如看得一愣,驚詫道:「扶桑忍術?」話還沒說完,只聽「砰」的一聲,安狐狸的身後出現另一個「張大牛」,一掌把她打暈過去。

影分身術,當年在火影裡面學到的,可惜自己差太多。張大牛剛才只想盡力一搏,如果不成功,立馬逃跑回草原,畢竟,一個安狐狸自己就不是對手,說不定還有其他高手。

蕭母這時候慘白著臉探出頭來,望著張大牛有些驚魂不定道:「你把她怎麼了,她沒死吧?」

張大牛本來還有些虛脫,聽完之後沒好氣道:「你很關心她啊?放心,暫時沒事,只是把她打暈了。」

蕭母一愣,有些緊張道:「那接下來怎麼辦?」

張大牛翻了個白眼:「你問我,我問誰啊?總不能殺了她啊!老子雖然不是好人,但對女人可下不去手。」

蕭母嘀咕道:「我倒寧願你宰了這個妖女。」

張大牛望著蕭母有些傻眼,不可置信道:「你剛才說啥?」

蕭母沒好氣道:「怎麼了?知道老娘心狠了,當時在床上幹老娘的時候怎麼沒想過這個?色鬼,要是這個安狐狸長得醜若無艷,估計你早就拍死她了吧!」

張大牛聽完臉色一黑,抓過床上的蕭母,架起她的大白屁股,「啪啪啪」打了幾巴掌,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得瑟什麼!我就是一條爛命,還不是擔心牽扯到你這個小騷貨,說什麼風涼話,你說怎麼解決?」說著,張大牛摩挲著蕭母豐腴的臀部,捻弄起蕭母的肉穴。

蕭母心裡面一暖,接著眼中寒光一閃,陰狠道:「按我說的話,你直接幹了她,到時候看這個賤人還敢不敢囂張。」張大牛頓時嚇了一跳,之前執掌蕭家、制霸金陵的蕭母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出的主意這麼狠。

蕭母看到張大牛一副見鬼的樣子,不滿道:「怎麼,被嚇到了?」

張大牛緩過神,捏了捏蕭母的大奶子,道:「怎麼可能,我是太高興了。你和我真是想到一起了,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啊!」

蕭母不屑道:「你直接說狼狽為奸更能讓我接受。」

張大牛聳聳肩,接著道:「那先把這個妖女綁起來,不然她醒了,我可不是對手。」

蕭母也知道現在事態緊急,不再說什麼,找出幾件結實的衣物,把安碧如的手腳緊緊綁起來,接著和張大牛一起把她抱到床上。望著月光下安碧如彷若狐狸精似的精緻面容,蕭母看著張大牛色迷迷的樣子不禁有些妒火中燒,於是,蕭母伸手探進安狐狸的衣服內,手指夾住安碧如那光滑細膩的奶子狠狠一捏,頓時,疼痛使得安碧如醒了過來。

安碧如掙了掙被綁住的手腳,結實得要命,根本沒法掙扎,接著看到一旁不懷好意的蕭母和色迷迷望著自己的張大牛,泛起一陣不安。

安碧如強裝鎮定道:「你們想幹什麼?還想要命的話就放了我。」

蕭母對著安碧如燦爛一笑:「剛才威風八面的安狐狸現在是怎麼了,不是還想對付我們母女嗎,怎麼現在不囂張了?」說著,湊到安狐狸的面前,吻了吻她的嘴唇。

看到兩個美女接吻,頓時張大牛的肉棒挺起致敬。

蕭母起身捏了捏安碧如的奶子,接著湊到張大牛身上,挺起一對大乳摩擦著張大牛的後背,道:「至於要幹什麼,就讓大牛告訴你吧!」

張大牛湊到安狐狸身邊對著她的耳朵道:「幹什麼?現在當然是幹你了。」說著摟住懷裡不斷掙扎扭動著的安碧如,手摸進她的懷裡,捻弄起安碧如的乳尖道:「來,先讓大爺檢查下你的身體是不是還藏著兇器啊!」

蕭母望著這一幕,嘴角勾了勾,咕噥道:「竟然威脅老娘,只要讓你入局,我就不用擔心什麼了,倒楣的時候總需要人來陪伴分享啊!」

(待續)

(6)配合初始

張大牛激動的俯下身,按住安狐狸不斷掙扎的小腳,一路向上舔去,經過了安狐狸光滑白嫩的腳背,直接舔上那迷人白皙的小腿,接著就是那豐滿怡人的大腿,然後撕下包裹住安碧如私處的紫色小內褲,將頭深深埋在安狐狸那片茂密的黑森林中。

蕭母也不甘示弱,學著張大牛之前的招數,把屁股挪到安碧如的那對大奶子上,狠狠地坐到了安碧如的奶座上,接著雙腿大張,毫不害羞的將私密處的黑森林露了出來,然後雙手控制著安碧如的頭,狠狠地把安狐狸的腦袋按到了自己的蜜穴上。

感覺到安碧如急促的呼吸,蕭母興奮道:「你個騷狐狸,還敢不敢囂張!即使你再牛,現在還不是在我的胯下,舔我的騷穴?賤貨!」

安碧如仇恨的望著蕭母道:「得意什麼,姦夫淫……」話還沒說出口,蕭母便調整方位,將自己下面的小嘴貼到了安狐狸的嘴巴上,堵住了她剩下的咒罵。張大牛見此也是驚異萬分,湊近之後,看到兩女的模樣,頓時想出個好主意來。

張大牛拉下坐在安狐狸身上的蕭母,握住蕭母豐滿的大奶子道:「我想出個好玩的主意,我們一起實踐下怎麼樣?」

蕭母好奇道:「什麼主意?」

安碧如剎時間有種不好的感覺,尖聲罵道:「你們不得好死!姦夫淫……」

張大牛摀住安碧如的嘴,壞笑道:「妖女的味道我們都要嚐一下,她自己要是不知道反而會顯得我們不會待客,我們現在就讓她自己親自嚐嚐。」說著拿起從安碧如身上撕下的小內褲,在自己鼻端陶醉的聞了下,道:「確實是妖女,有股特有的騷味。」

接著他又將內褲湊到蕭母的鼻子前,蕭母白了張大牛一眼,隨意聞了下,接著道:「切,張大牛,你真是個變態。不過,安狐狸這個妖女還真是騷,是不是啊?小騷穴。」說著調皮地一點安碧如的奶頭。

張大牛看著眼神冒火的安碧如,鬆開手,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住安狐狸的嘴巴,將安碧如的內褲塞進了她的嘴巴裡,接著拿下安碧如的內衣,在安碧如的嘴巴上綁好,嬉笑道:「搞定。」說著對著綁住的內衣處親了下,接著狠狠捏了幾把安狐狸的肥奶子。

眼見張大牛把注意力投到了安碧如的騷穴上,蕭母不甘寂寞的湊上前去,嫵媚道:「我想到了一個新玩法,主人要不要試試?」接著握住自己那對暴大的奶子,對著張大牛的頭部摩擦起來。求人的時候,蕭母還是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的。

張大牛也來了興緻,道:「來說說,什麼方法。」

蕭母俯下身,輕柔的握住張大牛下身的肉棒,接著彷彿握住筆一般,輕輕調整方位,將張大牛的龜頭當作筆尖,在安碧如的臉上東描西畫起來,龜頭上分泌的液體也在安碧如的眼睛、耳朵、鼻子等等部位留下了痕跡。

張大牛搞清楚玩法之後,興緻也高昂起來,摟住蕭母「啵」的一聲親了下那對豐滿的奶球,滿意道:「不愧是蕭家的掌門人,想出的主意就是好。」

說著,從蕭母手裡拿出自己的肉棒,當作一隻肉筆在安碧如的身體上畫著,尤其是安碧如的臉上,更是被張大牛肉棒龜頭處分泌的液體浸濕了,彷彿做了個面膜似的。而且張大牛推陳出新的本事也很不錯,不只是龜頭,連下面粗黑的卵袋也在安碧如身上摩擦。

蕭母靠在張大牛背後,平和地望著怒火萬丈的安狐狸,時不時用自己那對巨大的雙峰摩擦張大牛的後背、胳膊等處。

接著蕭母微微抬頭,對著安碧如道:「我知道你很生氣,也知道你的怨恨,但之前這一切還不是你自己造成的。女人是弱,但為母必須強,我有女兒,而你也有個勝似女兒的仙兒,但是看看之前的情況就知道結果了。雖然我其它方面不如你,但是在為人母親方面絕對甩你八條街,連自己和孩子的利益都保不住,你整天清高驕傲什麼?連累仙兒和你一起吃苦,你沒覺得慚愧羞辱嗎?」

一席話說得安碧如頓時僵硬起來,眼睛睜大,沒有焦距的望著屋頂,連張大牛在她雙乳間抽插的肉棒都沒有注意。

「我說這些沒有別的意思,現在我為了我的女兒、蕭家,甚至為了我自己,都不會讓你跑了的,畢竟在整個林府,我對你安狐狸的智慧還是很忌憚的。」蕭母湊到安碧如的耳邊嬌聲道。

「認命吧!」說著,蕭母眼光一寒,直起身來,嫵媚的望著張大牛道:「大牛,時間可不早了,難道你不想試試安狐狸的騷穴嗎?要不要我幫你啊?」

張大牛早就察覺到蕭母和安狐狸的異常,只是這種事情他可不好摻合,還是讓她們自己解決吧!而且,自己還能繼續玩弄安碧如的小蜜穴和大奶子。

於是張大牛借坡下驢,「那就麻煩宜君姐姐了,小弟這廂謝過了。」張大牛怪模怪樣道。

蕭母嘴角一彎,拋出個白眼道:「德性!」接著發號施令道:「按緊她,我這樣柔弱的女人可承受不住你們江湖兒女的蓋世神功。」

張大牛怪笑一聲,道:「得令。」接著按緊了安碧如掙扎的雙腿,使得安碧如在床上動彈不得,連蠕動下都相當費事。

蕭母見此情景,暗罵張大牛一聲色狼,接著紅著臉湊上去握住張大牛的粗黑大肉棒,把龜頭抵在安狐狸的陰唇上輕輕觸碰著。沒過一會,安碧如的陰戶便分泌出汩汩淫水,細密不絕,連張大牛的龜頭都被濡濕了,顯得亮閃閃的。

蕭母見此,調笑道:「安狐狸果然是久曠之身,剛被男人的大雞巴碰一碰,那騷水就流得連綿不絕了,還說我淫蕩,你還不是一樣淫賤。」

聽到這裡,安碧如掙扎得更劇烈,眼神恍若獅子一般怒瞪著蕭母,要不是張大牛按著她,估計蕭母早就被安狐狸不計後果的拍死了。

張大牛感受著安碧如的掙扎,體會著安碧如那完美的身材,尤其是蕭母這麼個赤身裸體的大美女還握著自己的肉棒幫自己插另一個美女,想想就覺得刺激。

張大牛低頭看去,安碧如那兩片漂亮的陰唇也張開得越來越大,隨著蕭母的動作,張大牛的龜頭毫不費力地頂到了安碧如陰戶裡,而且由於安碧如的掙扎,使得她小蜜穴的騷肉夾磨得張大牛舒暢萬分。

蕭母望著張大牛舒爽的臉色,再看看紅著眼睛「嗚嗚」掙扎的安碧如,心中也泛起一種奇異的感覺,於是不再慢悠悠的動了,直接鬆開手接著奮力一推,把張大牛的肉棒向安狐狸的身體深處推去,頓時安碧如睜大了雙眼,面如死灰,眼角流下一行淚水。

剛剛開始的時候,張大牛還感覺一點點緊澀,但通過那一次次抽插,立馬有種一馬平川任翱翔的感覺了。隨著自己雞巴的插入,在大牛和安狐狸陰唇的交界處,一些白色泡泡狀的淫水也隨著湧出,而且有越來越多的趨勢,弄得兩個人的腿上濕淋淋的,而安碧如肥美的屁股下也到處都是這種淫水。

蕭母伸手在兩人結合的部位抹了點淫水,然後笑吟吟的抹在安碧如的臉上。果然自己現在雖然在張大牛面前願意假意當個小女奴,但真實的情況卻是自己想要更高的地位,甚至是女王一般的地位,淫辱著安碧如這樣平時高高在上的人,自己的心理就會得到巨大的滿足感,甚至連自己的下體也變得潮濕起來。

張大牛可沒心思理會蕭母現在的所思所想,看到她現在看著兩人淫戲悠哉的樣子,沒好氣的扯了把蕭母的大奶子,一絲疼痛把蕭母拉回到現實,蕭母沒有說話,只是疑惑的望著張大牛。

張大牛惡狠狠道:「發什麼呆?幫老子推屁股!」他才不承認自己是對蕭母那突然出現的一絲淺笑剎那間有了絲動心的感覺。

蕭母嫵媚一笑,道:「好,這就來,不許生氣啊!」說著來到張大牛身後,用巨乳按摩著張大牛的屁股,只待張大牛插進安碧如騷穴中的肉棒一抽出來,就用自己的大奶子一頂張大牛的屁股,使得張大牛不斷抽插姦淫著安碧如。

張大牛感受著自己肉棒在安碧如的蜜穴裡進出的快感,不禁覺得自己剛才犯傻了。果然,當個壞人也是需要心理素質的,自己可能需要看醫生了,就是不知道這年頭有心理醫生嗎?

略停了停,張大牛便將安碧如的兩條美腿併起,扛在自己肩上,把抱在懷裡的美腿摸索舔弄著,最後環抱著安狐狸的大腿,就好像騎馬一樣,「啪啪」的將自己肉棒一下下打進安碧如的陰戶裡。安狐狸胸前那兩顆肉球也前後晃蕩著,肉球上那兩顆小櫻桃也顫巍巍的,彷彿馬上絕好的風景。剎那間,張大牛的腦海裡出現了以前的一句話: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騎的。

伴隨著張大牛肉棒的抽插,伴隨著安狐狸淫水的潤滑,張大牛感覺到安碧如陰道內對自己肉棒的壓迫,而且身後還有蕭母的「巨乳撞擊」,張大牛的肉棒變得更加粗大了。在雞巴前段頂到了一團柔軟的肉牆,估計那就是安碧如的子宮了吧,張大牛更加賣力,感受著身下一次次和安碧如肉穴的碰撞,安碧如的身體也被頂得老高,隨著一次次衝擊,感覺安碧如的美穴又緊了三分。

隨著張大牛肉棒的肆虐,張大牛的肉棒已經膨脹到最大,馬上就要射了,張大牛咬緊牙,用最大力氣捅著安碧如的肉穴,雙手也鬆開安碧如的大腿,死命揪著安狐狸的乳頭,下面的肉棒也衝開了那團軟肉,猛地將大團的精液射進了安碧如的子宮之內。

安碧如自從被張大牛的肉棒插進去後就宛如死了一般,半天沒有聲響,待到張大牛射精時候才微微動了動。

這時候,天已經濛濛亮了,張大牛有些依依不捨道:「真可惜,才這麼一會就天亮了。」蕭母不由得安慰道:「反正以後日子還長,用不著可惜。」

張大牛抱著蕭母坐在床邊,兩隻腳搭在安碧如胸口,不時地踩著安碧如柔軟的奶子,偶爾用拇趾夾著安狐狸漂亮的小奶頭,問道:「還是用以前的辦法?」蕭母道:「好,這次我們一起。」

張大牛一揪蕭母的奶子道:「你也是個小淫婦啊!」蕭母拍下張大牛作惡的大手,白了他一眼道:「和你這個姦夫不是很配嗎?」

張大牛聳聳肩,岔開話題無所謂道:「你要哪邊的?」蕭母掙脫開張大牛的懷抱,撲到安碧如的左乳上,道:「我要這個。」說完對著安碧如的大奶子狠狠咬下,不到一會就將安狐狸的左乳上咬得有些損傷,留下了完整的牙印。

張大牛見此也毫不示弱,湊到了安碧如的右乳上去,如法炮製,頓時安碧如的那對雙峰便留下了兩個牙印,顯得左右成趣。

望著這一幕,張大牛哈哈一笑,接著還想再調笑幾句,就被蕭母以時間緊急的理由哄走了。張大牛也不惱,畢竟只要他出去了,安碧如就飛不出他們的手掌心。畢竟安狐狸就算再狡猾,也不知道張大牛有多少人馬,再加上被姦淫過,更是投鼠忌器,所以現在蕭母的決定無疑睿智非常。

可惜張大牛不知道的是,等他剛剛離開,微笑的蕭母便對望著她憤恨異常的安碧如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挺起自己的巨乳摩擦著安碧如的臉輕聲道:「安狐狸,現在是我們的時間了,下面我做的一些事,你可以反對,但是我還是會繼續。」說完對著安碧如調皮的眨眨眼。

頓時,安碧如的心裡泛起一絲不妙的感覺……

肆虐在家丁的世界

(7)都不简单

安碧如现在对萧母充满恨意,但萧母何尝不是?

她其实是喜欢林三的,也和林三之间有些暧昧情缘,但造化弄人,两人最终却没有结果,反而和她情况类似的安碧如和宁雨昔最终和林三走到了一起。每想到此,何尝不让萧母妒火中烧。

虽然每次萧母对待众女的时候都是安详随和,但在心里面,萧母对于宁雨昔和安碧如早就恨得咬牙切齿,也只有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才会在心中恶狠狠地骂着这两个贱人,想着各种花样折磨这两个不要脸的骚货。

可以说,要不是萧母也堪称一代女中豪杰,大概早就被自己折腾得精神分裂了。至于和女儿分享丈夫这件事,早就被她华丽丽的忽略了,毕竟当时在金陵,萧母就有为了萧家,母女三人共侍一夫的主意。现在安碧如落在自己手里,萧母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只见萧母继续维持着那温煦的神情,只是眼神渐渐转冷,但嘴角勾起的弧度却愈加勾人,手上温柔地摸索着安碧如如玉般的肌肤,显得诡异非常。安碧如不安的看着萧母,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被萧母抚摸过的肌肤也好像被阴冷的毒蛇划过,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安碧如在众女中的智计绝对排名前列,如果不是那高傲的性子,也不会在肖青璇和萧母的配合中被打得节节败退。而且她早就了解萧母对林三的一些情谊,自然知道接下来萧母不会那么简单的放过自己。索性心一横,眼睛怒瞪着萧母:「郭怡君你个喜欢自己女婿的骚货,有什么招就直接使出来,老娘皱下眉头就不叫安碧如!」

萧母微笑着拍拍巴掌,道:「果然不愧是安狐狸,被人操了还是那么嘴硬,也不知道刚刚流了那么多骚水的是谁啊?」说着摸着安碧如身上残留的淫水精液就要涂在安碧如的嘴唇上。

安碧如眼神一冷,待萧母伸手的时候,冷不丁的露出牙齿向萧母狠狠咬去,却没想到萧母反应神速,迅速收回了手,让安碧如扑了个空,随即安碧如被捆在身上的东西勒了回去。

萧母望着没办法动弹的安碧如嫣然一笑,道:「你真不乖啊,小碧如,姐姐要惩罚你了。」说着,萧母一只手狠狠贯住安碧如的脑袋狠狠按在床上,一手将手里的淫水涂在安碧如的脸上,接着,学着张大牛的姿势坐在安碧如的奶子上,捏着安碧如的小鼻子,使得安碧如的嘴巴不由张开。

接着,萧母把自己白嫩的大屁股挪到安碧如的脸上,用自己下面茂盛的黑森林狠狠蹭了几下安碧如的脸蛋,脸色变得愈加温柔,只是语气却显得阴森异常:「安狐狸,赶紧舔我的蜜穴,如果你舔得不让我满意,信不信我会让你一辈子都痛苦?比如在你屁股上刻上『骚穴』两个字,或者往你的骚穴里面装几个柳丁香蕉之类的,不知道你这个大骚货的骚屄到底能装下几个?」

安碧如脸色一白,眼神犹豫。萧母的脸色也开始露出狰狞,一捏安碧如的大奶子怒喝道:「快给我舔!」安碧如脸上闪过屈辱和仇恨,缓缓伸出舌头,舔向萧母被黑森林包裹住的小蜜穴。

「哈哈哈哈哈……」萧母得意的笑出声,仿佛多年的心愿达成,蜜穴狠狠压在安狐狸的小嘴上,接着捏住安碧如的鼻子,接着将自己故意压抑已久的尿道一松,一束金黄色的液体流进了安碧如的嘴里。萧母这时候有些癫狂道:「以前你得意什么,即使风华绝代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乖乖的张嘴喝老娘的尿。」

安碧如拚命挣扎着脑袋,向外吐着进入嘴里的尿液,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咽下不少,而一番挣扎也使得安碧如的整个脑袋都被萧母的尿液浸湿了。

这时候,天已大亮,心满意足的萧母站起身,恢复了往日的雍容华贵,对着安碧如温柔的歉意道:「对不起啊,安姐姐,刚刚是妹妹太不小心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好吗?」

愤怒的安碧如意外的没有发火,不顾脸上的狼狈,回了一个狐狸似的微笑,道:「那当然,我怎么会和妹妹计较呢!这只是小意外而已,能和姐姐这么‘亲密’,我可是很高兴的。」言笑晏晏,宛若绽放的艳丽玫瑰。

萧母暗叹,不愧是达到宗师级的人物,果然不是省油的灯,现在除了占点便宜,自己还真没多少办法整治她,因为萧母也害怕逼急了安碧如最后鱼死网破。于是,萧母松开了安碧如的手脚,亲自替她擦干净面庞,望着她微笑不语。

安碧如任由萧母施为,也不说话,思索了会,半晌之后悠悠道:「现在,我们的位置持平了……」

萧母一笑,明白了安碧如的意思,接着温婉反驳道:「我可不这么认为,我打算这两天就公布我和大牛的婚事,相信你们对我找个男人应该没什么反对吧?这样,我还是比安姐姐占点先手,真是让人家不好意思啊!哈哈……」

安碧如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凑到萧母身边,吻了吻她的嘴唇,灿烂一笑道:「棋局刚开始,姐姐不要高兴得太早。」萧母面上没有露出丝毫厌恶,眯了眯眼睛,道:「那我就等着妹妹的高招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棋逢对手的感觉刹时间涌现……

与此同时,城中洛府的一个小房间中也正经历着一场大战。

宽大的木床上,只见两个男人狠狠夹击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三个人的身体满是汗珠,显得晶莹异常,尤其在女人雪白的胴体上,更是显得淫靡勾人。

「婉莹大小姐的口活真是越来越好了。」董青山捋捋陶婉莹额前的长发道。

只见陶婉莹樱桃似的小嘴熟练地吞吐着董青山高翘的肉棒,英气的脸上略带绯红,显得勾魂荡魄。只是眼中偶尔闪过一丝愤恨,但很快便隐藏起来,继续扭动着身体用嘴巴吞吐着肉棒。

洛远则淫笑着挺起肉棒摩擦着陶婉莹下身的小蜜穴和菊穴,双手不停把玩着陶婉莹修长紧致的双腿道:「对啊,谁也想不到以前金陵的暴力小魔女这么会舔鸡巴啊!」说着把肉棒对准陶婉莹下身的小菊穴,一点点挤压进去,等到全部进入的时候,洛远舒服的长出口气。而陶婉莹除了开始的时候身体紧绷了下,之后全然没有影响自己口中吞吐的肉棒,显然早已适应了这种侵犯。

「为什么洛兄还不给这个小骚货开苞?我们抓住了她的把柄,她根本不能反抗啊!现在咱们几乎玩遍了这个贱人,就剩那个骚穴,很让人心痒啊!」董青山摩挲着陶婉莹挺翘的奶子,「嘎嘎」怪笑问道。

洛远双手把持着陶婉莹的小蛮腰,下身一下下抽插着她的小菊穴,同时不停地拍打着陶婉莹紧致而柔软的臀部,雪白的臀丘上出现了一片淡红的印迹。‘不愧是练过武的女人,和大家闺秀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洛远不由想道。

待听到董青山的问话,不由暗骂董青山蠢货,但还是解释道:「女人的骚穴被上过,很容易被人看出来,这个骚货和林府的那几个女人关系可是很密切的,你不想我们的计划出问题吧?」

董青山一拍脑袋,笑道:「反正我不懂这些,只知跟着洛远兄弟走就对了。不过,咱们真能对付得了张大牛那个混蛋吗?」

洛远眯了眯眼睛,冷道:「本来我还担心我们未来的问题,但张大牛可是最好的替罪羊,让他现在嚣张会,反正他嚣张不了多久了。」

「可惜不能找机会再操操我们的姐姐,便宜张大牛那个混蛋了。」董青山恨恨地说道,摸着陶婉莹雪白奶子的手不由使劲捏了一把,使得陶婉莹闷哼一声。

洛远这时候也想到洛凝和董巧巧的裸体,肉棒不由增大了一圈,狠狠地冲撞着陶婉莹丰满的臀丘道:「以后会有机会的,不过,那个张大牛死定了。」

「对,我相信洛兄,到时候能有机会操下林三的其他女人就好了。」董青山不由遐想道。

洛远冷冷盯着董青山道:「你如果不想死,就给我收起这个念头,林三的其他女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而如果你我不是因为各自姐姐的缘故,估计早死了,所以趁早收起那点小心思。现在这样就不错了,自己的欲望要懂得收敛。」

董青山被洛远冰冷的目光盯得打了个冷战,忙圆场道:「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哥哥我虽然不聪明,但也不是蠢材。」

洛远笑笑,扯下董青山在陶婉莹奶子上活动的大手,揉捏了几下,缓缓道:「希望如此……」董青山不由尴尬的挠挠头,接着挺起下身,固定住陶婉莹的脑袋,发泄似的对准陶婉莹的小嘴,快速抽插起来……

室内慢慢恢复了淫靡的氛围……只是,三人都没注意到,这时屋顶上的一个黑影一掠而过,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只在风中留下几句呢喃:「好像……都不简单啊!呵呵……」只留下屋顶上那一片被掀起的瓦片见证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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