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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布林

作者:陆离字数:33723

***********************************  当年看《哥布林杀手》小说的时候就觉得这本略显硬核的小说可以出不少本子,不过日本的同人那边却一直都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来的作品。不过最近哥杀的动画版就要出来了,估计到时候情况能大有好转。反正我也是趁着动画版播放之前先来蝗一波。如果看了本文后感到有兴趣转而去看动画顺便读一下小说版的话,我的安利大概也能算是成功了?(真的会有这样的人吗?)

PS:本文中对一些种族的称呼使用了奇幻文学中更为常见的叫法,原作者原创种族(一般被翻译成圃人)也被替代成了相同设定的半身人。并且在一些地方略微改动了或是加入了一些个人的设定,读过原作的如果感觉违和感还请自动脑补转换。***********************************

(1)

这个世界是诸神的棋盘。

这个世界上的生物都是诸神的棋子。

诸神一次又一次掷下骰子。

隶属秩序与混乱的生灵们一次又一次地相互战斗,然后逐一死去。

凡人常常哀叹,自己是众神手中最为羸弱的棋子。论智慧不如精灵,论壮硕不如矮人,论灵巧不如半身人,论力量不如兽人,更不要说那些强大到离谱的怪物们了。

然而,这只是人类一厢情愿的自艾自怜而已。暂且不提人类那超越一切其他种族的学习和适应能力,仅仅只是谈论身体能力,依旧还有那么一个种族位于人类之下。

哥布林,同为类人种族,无论是体型、能力还是智慧,也都仅仅能够比肩人类未成年的孩童。作为混沌最最低下的仆役,哥布林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本领,也就只有那杀之不、尽灭之不绝的繁殖能力了。

哥布林很弱,甚至弱小到了让人类都忘记了有那么一个比自己更为弱小的种族。然而,哥布林又很多,它们糟蹋田地,掳掠牲口,一旦成群结队甚至还会袭击人类。对于这种宛如害虫般的灾难,国家不可能让军队出手,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委派那些游民——冒险者出手。

哥布林很弱,正是那些怀抱着理想却又没有实绩的新手冒险者们的理想目标。

比起无休止地清理下水道里的老鼠们,杀死一窝哥布林无疑能够赚取更多的功绩,乃是快速进阶的优秀选择。

哥布林很弱,即使是菜鸟战士,只身击退两三只也不成问题,而配置合理的四人队伍更是能够轻轻松松剿灭数倍于此的数量。

「我」是一只哥布林,一只非常聪明的哥布林,聪明到甚至能够给自己取名为「我」的哥布林。正因为他如此聪明,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躲在木桶里,而不是在坑道里到处乱窜。

透过木桶的缝隙,他看到了外面惨烈的场景。一名身着重甲的矮人战士挥舞着巨斧,轻轻松松地将一只哥布林劈成了两半。一名行动鬼祟的半身人盗贼从石头缝后面掷出匕首,刺穿了一只哥布林的喉咙。一名半裸着上身,肌肉紧实的人类武道家仅仅只是一拳就击碎了一只哥布林的头颅。一名手持权杖的人类祭祀吟诵着祈神的祷言,唤出无形的障壁抵挡住了哥布林们的弓箭。

「我」所在的倒霉部族非常不幸的被一支蓝宝石等级的冒险者小队袭击了。

这是一场屠杀,仅仅只是一个中午的时间,「我」的部族就被全灭了,躲在木桶里的「我」只能抱紧双腿瑟瑟发抖,等待着这群可恶的冒险者们离开。

「喂,这里还有一只。」

矮人战士一脚踹翻了木桶,「我」从木桶里滚了出来,摔得头晕眼花。

「等等,这还只是个孩子吧?」

没错,「我」还只是个孩子,一只年幼的哥布林。

「这种肮脏的玩意直接砍了拉倒,留着也是祸害。」

「不行!对毫无反抗能力的孩子下手什么的,我决不允许!要是这么做了,我们又与那些怪物有什么区别呢?」

侍奉地母神的女祭司阻止了同伴。如果是事关生死的战斗,她当然能够义无反顾地协助同伴,然而对于这种杀戮手无寸铁的幼童的行为——即使是哥布林的幼崽,她也完全无法容忍。

「好啦好啦,这种小事就别吵了。」

半身人盗贼出来打圆场了。

「反正就一只小崽子,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来,就把它扔这里得了。」

矮人啐了一口,然后收起了战斧,看起来是勉强同意了,女祭司好像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盗贼用眼神制止了。

最终,一行人就这样把「我」抛弃在了坑洞里,返回了村子。

然而,谁都没有注意到,一直抱着头,把脸埋在土里的「我」的眼睛里,从头到尾都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这就是哥布林,虽然弱小又胆怯,但它们的心里却永远都只有残忍和仇恨。

日落月升,对于哥布林而已,这正是一天的开始。「我」在洞窟里收拾了一些破破烂烂的装备,一边忍受着饥饿,一边竭尽所能地思考着往后的日子。

啊,那些可恶的冒险者,要不是他们把拿群没用的家夥全都烧成了灰烬,自己至少还能有两口肉填填肚子。

饥饿让「我」无法集中精神,他的思绪很快就又回到了那些冒险者身上。

啪嗒,啪嗒,洞窟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我」两眼冒出了幽绿色的光芒,这是有猎物送上门来了吗?在暗处探出了小小的脑袋,「我」在洞窟外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喂?还在吗?」

剿灭了哥布林巢穴的女祭司,在这个晚上又回到了这里。

「小家夥你还在吗?我给你带了点吃的过来。」

以远超同族的智力,「我」勉强能够理解到女祭司说了些什么。

食物?「我」使劲嗅了嗅,果然闻到了一股喷香的味道。

「GAUA——」

「我」从石头后面的阴影中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女祭司的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对着「我」招了招手。

「你一定饿了吧,我给你带了些吃的。」

女祭司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面包放在了地上,然后向后退了两步。「我」来回看着女祭司和面包,过了一会才慢慢地走向了面包,确认了女祭司的确没有加害之意,「我」一把抓起了地上的面包,大快朵颐了起来。

「抱歉,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呢,你也要好好努力活下去,不要再做坏事了哦。」

女祭司开心地看着「我」吃起了面包,然后转过了身去。没错,这是她能为这只小小哥布林做的唯一的事情了,毕竟再怎么说,收养一只哥布林什么的,没有一个正常的人类会这么做吧。对于这种邪恶的生物,给予了它们食物和活下去的希望,这已经是莫大的仁慈了。

「GARUURU ——」

面对放下了戒心而背朝着自己的敌人,「我」毫不犹豫地涌起了杀心。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岂能就这样白白浪费?方才还一脸害怕,战战兢兢的「我」,此刻却是目露凶光,两手从地上抓起了一块有着锐利尖角的石头,砸向了女祭司的后脑勺。

这也是常有的事情,在神的骰子之下,「我」扔出的石头对女祭司造成了致命一击,甚至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的女祭司,就这样沈浸在自我满足之中失去了意识。

「GARUURU ——」

「我」从地上又抓起了一块石头,三两步跳到了女祭司的身上,用石头一次又一次地敲击着女祭司的后脑,直到血流了满地之后,「我」才扔掉了石头,脱力地倒在了一旁。

成功了!终于杀死了这个可恶的冒险者!

「我」躺在地上,看着天上的新月,嘴里发出了咯咯的笑声。然而,「我」

很快就想到了些什么,这个冒险者还有同伴,要是那些同伴发现了她没有回去,会不会再找回这里呢?想到这里,「我」不禁冒出了一头冷汗。

不行,要赶紧离开这里。

「我」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断了气的女祭司,有些恋恋不舍。

啊,多么好的雌性啊,就这么死了真是太浪费了!都怪她这么不经打,都是三两下就死了的她的错!

一边在心中指责着女祭司,「我」一边翻弄起了女祭司的衣物。这些冒险者有时候会带着一些非常强大的魔法物品,贪婪的哥布林当然不会放过这些战利品。

哥布林很弱,它们只有人类孩童的智慧,只有人类孩童的身体能力。然而,换言之,它们拥有等同于人类孩童的狡诈,有着等同于人类孩童的破坏力。

总有那么几个冒险者会忽视了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并且为之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2)

三个月,对于长寿种的精灵和矮人来说这只是弹指一挥间而已,对于人类而言也仅仅只是一个季度而已。然而,三个月的时光却足以让哥布林这种大凡都活不过四五年的生物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

自从「我」逃离了出生的巢穴到现在,已经有整整三个月了,在荒野中孤身一只的哥布林能够不被野兽袭击而找到另一个哥布林部族的巢穴,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通过向酋长献上了从女祭司身上搜集到的魔法权杖,「我」总算是被新的部族所接纳,勉强得以存活下来。这原本也只是很常见的事情,失去了巢穴的哥布林投靠了另一个部族,而后作为最底层的成员,干着一些最危险却又最没用油水的差事。但是「我」却不一样,有三个因素使得「我」成为了特别的存在。

其一,不论其手段,「我」确确实实地独自杀手了一名蓝宝石级的冒险者。

就像冒险者可以通过消灭怪物获取经验从而不断成长一样,哥布林也能够通过杀手冒险者而变得更加强大。虽然通常来说,总是以人海战术进行战斗的哥布林很难独自一人累积起大量的经验,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就是有那么一些哥布林能够通过这种方式不断变强,从而晋升为被称作「哥布林英雄」的上位种。而得以独自杀死中阶冒险者的「我」自然也因此得以从普通的哥布林中脱颖而出。

其次,就连「我」自己都不曾意识到,「我」自出生以来就与平凡的哥布林有所不同。在哥布林这个种群中,偶尔会诞生出一些天生就拥有特殊才能的哥布林,这些哥布林往往都比普通的哥布林更为强大,而同样被归为哥布林的上位种。

「我」便是拥有「统帅」之能,被成为「哥布林领主」的上位种,拥有这一才能的上位种天生便有着得以统领庞大哥布林军队的能力。

最后,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我」这只在幼年时期变得以通过杀死冒险者而进阶的天生上位种,引起了某个神明的兴趣。在荒野中乞求着复仇的哥布林,得到了智慧之神——觉知神的关注。被称为绿月之眼的觉知神,是一个对所有寻求知识的人,都一律给予智慧的神。被觉知神赋予了超越一般哥布林的关于复仇的残忍智慧,「我」也自然而然地称为了觉知神的信徒。

就这样,同时拥有三种特殊的位阶的「我」,自然而然地在新的部落里掌控了莫大的权利,称为了部落的二把手。当然,残忍而又贪婪的「我」自然不会满足于此;而部族的酋长——同为上位种的哥布林萨满自然也不会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抢走自己的部族。

所以,酋长用他那不太灵光的小脑子,想出了一个「差不多能行」的「好主意」,它让「我」仅仅带上了三个手下去袭击一个拥有自卫团的村落,意图借由人类的手杀死「我」。

事实证明酋长太低估了「我」的实力,虽然赔上了两只哥布林的性命,但是我依旧成功杀死了两名义务警卫,虏回了一个人类村姑。

当「我」把被打晕了的村姑带到了巢穴里时,酋长第一时间变出现了。

「啐,干得好,把这雌性交给我吧。」

酋长那愚笨的智力让他甚至都没有掩饰自己的失落,然而比起没能让「我」

死在人类村庄里,他更加关心的是掠夺到了新鲜的雌性。同族的死亡会让他感到对人类的愤怒,但是却不会有丝毫的怜惜,而对于部族成员的减少,只要让这个人类成为孕母产下更多的哥布林就可以了。那么,作为酋长,让自己第一个享用这个人类雌性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酋长抓住了村姑的一只脚,就这样准备把她拖到自己的房间。目睹着酋长的所作所为,「我」再也难以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怒火。拥有远超同辈智慧的「我」

当然轻易的就看穿了酋长那微不足道的阴谋,然而作为外来者的「我」虽然在这个部族里站稳了脚跟,然而却依旧不能撼动酋长的地位。

按照原本的计划,「我」还需要拉拢更多的哥布林,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再举起反旗。但是在这个当下,看着自己差点丢了性命才掳掠回来的雌性就这样被酋长抢走了,贪婪邪恶的本性使得「我」的怒火压倒的那难得可贵的智慧。

「死吧!」

当敌人毫无戒心地把背部朝向了你,岂有不乘势而上之礼?与当年用石块偷袭女祭司的时候不同,这一次「我」手里抓着的是从人类那里抢夺来的做工精良的短剑。

锐利的短剑轻易地就刺穿了酋长的脖子,酋长就这样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直到「我」从酋长的身上拔起了短剑,周围的哥布林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GARUURU ——」

惊慌失措的哥布林们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是它们愚笨的头脑也仅仅只是「知道」了状况,而非「理解」了状况。

「我」也同样有些不知所措,他恶狠狠地盯着已经断气了的酋长,要不是这个无能的家夥把自己惹火了,自己也不至于会如此铤而走险。越想就越发生气,「我」抬起一只脚重重地踩住了酋长的脑袋,却一点都没有反思自身过世的意思。

「安静!」

「我」大喊了一声,六神无主的哥布林们本能地遵从着上位种的命令,纷纷安静了下来。

「这个无能的酋长想要抢夺我的战利品!」「我」指了指一旁的村姑,「所以我把他杀了!现在,我就是酋长!」

一旁的哥布林们悉悉索索地说着些什么,它们会掳掠弱者,但是当成为被掳掠的一方时却又会变得无比愤怒,这是哥布林的天性。「我」的这番话虽然漏洞百出,但是用来糊弄这些哥布林却已经是绰绰有余了。更何况,作为这个巢穴了仅有的一只上位种,并且还拥有「领主」的权能,更是让这些哥布林本能地遵从了「我」。

「GAUA——GAUA——GAUA——」

这是令人感到可笑的场景,老酋长尸骨未寒,这群哥布林们却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山呼海啸地呼喊了起来,庆祝新酋长的登基。

「唔……」

巨大的噪音把昏迷在一旁的村姑惊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无数地哥布林高举着一切它们可以举起来的东西,蹦蹦跳跳地呼喊着什么。

停滞了的思维渐渐开始转动,村姑终于意识到了她眼前的这幕场景对她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恐惧让她不由自主地惊叫了起来,而这也让她再次引起了这些哥布林们的注意。

几十只哥布林齐刷刷地盯着村姑,它们的眼里满是猥亵而又肮脏的欲望。

「我」也注意到了这边,看着自己战利品那惊恐无助的表情,「我」的心里同样燃烧着邪恶的欲望。但是现在,对于「我」而言却有着更重要的事情。

「这个雌性交给你们了!让她怀孕!让她生下更多的同胞!」

听到了「我」的一声令下,哥布林们如同潮水一般淹没了村姑。人类的女孩无助的惊叫着,虽然平时有帮助家里干活,她的力气也比普通的同龄女孩要大一些,然而面对二十几只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哥布林,她那微弱的反抗不仅毫无作用,反而激发了那些哥布林残暴的本性。

被村姑的挣扎而吃痛了的哥布林,两眼冒着红光,抡起拳头对着村姑的肚子狠狠地砸了下去。以此为开端,其他的哥布林也开始对着这个毫不配合的猎物拳打脚踢了起来。

「不要!不要啊!住手……唔……谁来救救我啊……爸爸,妈妈……谁来救救我啊……」

自出生起就生长在和平的环境下,从未经受过任何暴力的女孩,又如何能够承受得住这些哥布林的拳打脚踢?村姑只能用手护住头部,一边抽泣着,一边向着绝不可能听得到的对象祈求着帮助。

看到眼前的人类停止了反抗,这些哥布林们更是肆无忌惮了起来,它们粗暴地撕扯着村姑的衣物,直至那些原本还算结实的衣物变成了一缕缕破碎的布条。

失去了反抗心的村姑只是埋着头,死死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只要看不见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一般。直到最后的贴身衣物被扯开时,她才稍稍抵抗了一下,而这也只能再换来一阵毒打而已。

「GARUURU ——」

其中的一只哥布林抢先一步钻到了村姑的脚边,它粗暴地分开了村姑的双腿,挺着那根和它那体型毫不匹配的巨大的绿色肉棒,就这样直挺挺的刺入了村姑那未经人事的小穴。

「啊——————」

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响彻了洞窟。没有任何前戏,巨大的异物就这样被塞进了村姑狭小的阴道里,径直捅破了那一层象徵着贞洁的肉膜。仿佛自己的下身被撕裂了一般,难以言喻的痛楚侵袭着村姑的神经。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捶打着地面,却立刻就被其余的哥布林牢牢地按住了。虽然没能第一个享用这个雌性,不过其他那些哥布林已经非常享受村姑那因为痛苦而扭曲了的脸庞,其中的一些更是嬉笑着掏出了自己的肉棒,对着村姑打起了手枪。

「我」看了眼这边的情况,明明自己才应该是第一个享用这个雌性的,现在却不得不让那些杂鱼捡了便宜。念及于此,「我」又狠狠踩了酋长两脚,要不是因为这个家夥,「我」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煮熟的鸭子?但是没有办法,「我」

只能用村姑引走其他哥布林的注意,而后抓紧机会处理老酋长的尸体,掠夺它遗留下的财宝。而等到那些家夥们的狂欢结束之后,一切就已成定局了。

把酋长头上那顶插着各种鸟类羽毛的可笑王冠戴在了头上,「我」又在老酋长的身上摸索了一通,终于找到了本应属于自己的那件魔法物品。「我」欣喜若狂地把那个魔法物品揣在怀里,然后独自一人把酋长拖到了被作为粪坑的坑洞旁边,一脚把酋长的尸体踹了下去。

当「我」处理完了酋长的尸体,洞窟里的狂欢才刚刚进入了高潮。村姑的四肢被哥布林们扯向四个方向,就这样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任由那肮脏的绿色肉棒侵犯她的小穴。

「GARU——RU——」

趴在村姑的小腹上奋力耕耘着的哥布林猛地挺起了自己的腰,粗壮的肉棒直接顶开了她的子宫,浓稠的精液径直注入了进去。

「不……不要……放过我吧……我要变得奇怪了……对不起……请放过我吧……」

村姑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被哥布林内射了,这群矮小精瘦的家夥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每当有一只在她体内射精之后,就会立刻被一旁等待着的家夥拉走,继而下一只哥布林便迫不及待地用肉棒堵住了那个不停往外溢出沾着处女血的精液的小穴。

村姑不停地哀求着,然而她的脸上却已经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对不起……嗯……我不想变奇怪啊……求求……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浑身上下沾满了围观着的哥布林们所射出的白浊的精液,村姑的声音也开始变得奇怪了起来,某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侵袭着她的脑海,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娇媚的喘息。

看着村姑脸上那混杂了恐惧、惊疑、羞耻和情欲的表情,哥布林们变得愈发兴奋了起来。又有那么一只哥布林忍受不住排队的寂寞,一下就跳到了村姑的脸上,用手粗鲁地掰开了她的下巴,将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唔……」

粗壮的肉棒毫不犹豫地刺入了村姑的口腔,轻而易举地直达到了咽喉,堵住了气管。村姑因为窒息的恐惧而发出的悲鸣声也因此变成了微弱的呜咽,同时一阵阵恶心感也从胃部涌了出来,让她差一点就陷入了昏迷。

哥布林用力按住了村姑的头,在她的喉咙里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抽插着,它一心只想着如何宣泄只记得欲望,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村姑一心想要逃开,然而被夺取了身体自由的她根本无法抵抗哥布林的力量。

村姑不停地干呕着,发出了如同猪叫一般的声音,然而她的痛苦却愈发使得哥布林感到快乐。

「不要……求求你……咕……我要死了……停下……求你……快停下……」

然而,因为嘴巴被堵住了,村姑哀求的话语最终也只能变成意义不明的呜咕声。

「GARU——」

借助着自己的体重,哥布林挺着腰,将肉棒插入到了村姑喉咙的最深处,然后抽出了一半,紧接着再一次重重地插入进去。

「呜咕……唔……唔……」

内心已经被恐惧所支配,村姑只能绝望地忍受着这无法被逃离的活塞运动。

反复不断地噎住气,胃液也开始逆流而上,然而不要说是逃跑了,就连呕吐都也做不到的村姑,只能无助地涕泪横流。因为缺氧,村姑的意识渐渐远去,痛苦也渐渐地消失,她的双眼也逐渐变得空洞起来。

「GARU——RU——」

哥布林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而后,在喉咙的深处,绿色的肉棒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精液。

被肉棒堵住了嘴巴,不仅无法吐出来,甚至连吞咽开始变得困难,但是不把这些精液咽下去的话,也许就会被活活呛死。村姑一边悲鸣着,一边努力地吞咽着精液。突然间,夹杂着口水和鼻涕的精液从她的鼻子里喷了出来。看着她这副可悲而又滑稽的模样,哥布林们快乐地大笑了起来。

侵犯着村姑喉咙的哥布林终于满足地退了下来,至此村姑才开始咳嗽了起来。

精液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但是依旧有大量浓稠的精液流进了她的胃里,明明是如此令人作呕的腥臭的玩意,却奇妙地没有让村姑感到任何排斥。

哥布林,要说这个弱小的种族有什么强项的话,就只有那堪比老鼠一般的繁殖能力了,而究其原因,便在于哥布林精液所拥有的两个能力。其一,哥布林的精液可以让几乎所有的类人种族怀孕,而因此受孕的类人种族无论如何也都只能生下哥布林。其二,对于类人种族的雌性而言,哥布林的精液可谓是究极的春药,这些精液不仅能够挑起性欲,使她们强制发情,甚至还能改变生理周期使其强制受孕,更可怕的是这种精液还会使类人种族的雌性产生一种谜一般的上瘾症状。

所以说,基本上但凡被哥布林掳掠走的女性,从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她们悲惨的命运,即使其中的某些人有幸能够被冒险者救回来,也绝无可能再次回归到正常的生活。

此时此刻,就在村姑的身上,哥布林精液那恶毒的效果正在不紧不慢地发挥着效果。

「GAUA——GAUA——GAUA——」

「啊……不要……嗯……啊……不……我要……我要坏掉了……」

「明明……唔……明明不可以……但是……啊……但是好舒服……」

正在蹂躏着小穴的哥布林也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村姑那张沾满了精液、泪水和鼻涕的脸上却开始显露出了痴媚的表情。

「好舒服……啊……不要……我不要这么舒服……要坏掉了……我要坏掉了……」

不知何时开始,村姑已经自己晃动起了身子,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身体也开始不规则地痉挛。

「GARUURU ——」

「啊啊啊……」

已经被精液灌满了的子宫里再次涌入了新的精液,无法控制的快感让村姑如同离开了水的鱼儿一般扑腾了起来。

「变奇怪了……我变奇怪了……哈哈……哈哈哈……」

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何种变化,这种未知的恐惧让村姑的精神开始变得支离破碎起来。

要坏掉了?这个雌性就要坏掉了吗?

面对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而瘫软在地的村姑,哥布林们一边嚷嚷着,一边却又毫不在意地换上了另一只,凶恶的肉棒再次插入了那已经开始变得红肿的小穴里。

「啊……肉棒……肉棒……哥布林先生的大肉棒……」

小穴再一次被肉棒贯穿,村姑却发出了淫荡的呻吟,被快感侵蚀了的大脑,大概已经再也没法回复正常了吧?

「GAUA——GARUURU ——」

「啊……呜嗯……嗯……啊……」

洞窟里回响着哥布林的嚎叫和村姑的呻吟,等待着她的只有无休止的快感的地狱。

(3)

距离上一任酋长死去已经过了三天了,「我」成功地统治了这支哥布林部落,「领主」的权能使得那些臣服于它的哥布林变得死心塌地,甚至早就已经忘记了原本还有上一任酋长的存在。

这一天的黄昏——对于哥布林而言的黎明——「我」坐在被作为「王室」的巨大洞窟里的一张由骸骨和垃圾堆砌而成的「王座」上。在「我」的面前,是这个部落里所有的哥布林,大大小小总计三十六只。

「小的们,因为某些白痴的失误,我们的部族现在只有区区一个孕母,仅仅只有这么一个雌性根本无法让我们满足!怎么办?」

对着簇拥在旁的手下们,「我」挥舞着手里的短剑,装作一个将军一般发表着在外人眼里粗劣不堪的演讲。

「在山脚下的那个人类村落里,还有好几个那样的雌性!那些可恶的人类里只有四五个稍微厉害一点的雄性,我们只要杀了那些雄性就可以了!」

「GURUUA——GURUUA——GURUUA——」

「王座」下的哥布林们大声呼喊着,幻想着杀死村子的守卫、贱淫无助女性的画面,这些哥布林的眼中冒出了骇人的红光。

「就是今天!绿月之眼将保佑我们的胜利!」

赞美着赐予了自己邪恶智慧的觉知神,「我」带领着这一群哥布林们,浩浩荡荡地杀向了被选为目标的人类村落。

把时间倒退一点点,就在哥布林们在山洞里吵吵嚷嚷的时候,被它们选为目标的村子里迎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

「是你们向行会委托让冒险者来清缴哥布林的吗?」

站在存在面前想他提问的是一名二十出头的人类青年。他有着一头亮丽的金发,面容英俊、身材健硕。同时,无论是身上穿着链甲,背负的轻钢盾还是腰间佩戴着的长剑,都是难得一见的精品。

「是的,是的。」

被人类战士的气势所压倒,村长忙不及地点头如捣蒜。

「啊呀,那就好。不过说起来,你们这地方也不怎么样啊?怎么就会被哥布林盯上了呢?」

「哈哈哈,您说笑了……」

面对金发战士的这番发言,老村长只能打着哈哈,而他的同伴们则是一个个捂着脸。

「喂,这家夥到底行不行啊?会不会说话啊?」

一名身穿布袍,身材匀称的人类女性用手肘顶了顶坐在她身旁的同伴。乍一眼看过去也许会以为她是一名施法者,然而如果仔细观察一下的话,便会发现隐藏在布袍下的经历过千锤百炼的肌肉。她的职业是被称为武僧的从异国流传而来的特殊职业,这些人致力于锤炼自己的肉体,他们使用拳脚攻击敌人,依靠敏锐的判断躲避攻击,而一般的盔甲不仅会使得动作变得不灵活,还会影响他们的感官,所以武僧们大凡都不会穿着盔甲。

「你找的事,别问我。」

搭话的是一名面年过三十的阴沈男子,一身轻战士的装扮,身后背着一副对剑,看来应该是一名双剑士。

一个高挑的身影则是靠在墙角边,双手环抱着一根几乎与人等高的魔杖,对房间里的对话毫不关心。虽然浑身上下都散发著生人勿近的高冷气息,然而她的外貌也同样吸引了一大堆精力旺盛的男生们趴在村长家的窗户外往里窥视。

长长的尖耳朵,远超凡人的绮丽面容,无一不显露着她身为高等精灵的高贵血统。

「那个,你们真的能治退那些哥布林吗?」

一直在点头哈腰的村长最终还是藏不住自己内心的担忧。身为村里的长者,多多少少见过一些市面的村长还是知道一些关于冒险者的知识的。眼前的这些人虽然看起来挺像一回事的样子,但是这个自信心爆棚的战士和那边看起来好像挺厉害的精灵法师的脖子上带着的却只是最低等级的白瓷的铭牌,反倒是坐在一旁的女武僧和双剑士的脖子上都带着高上一级的黑耀的铭牌。村长心里当然也明白,就自己提交上去的那些委托金,决然是不可能请得动中上阶的冒险者。况且即使价钱合理,自视身份的上位冒险者也更愿意揽下一些看起来更「伟大」的任务。

到头来也只有这些巴望着晋升的下位冒险者会来帮忙了。

「放心吧,老爷子,别说是区区几只哥布林了,就算是食人魔……不,就算是巨魔,都不是我们的对手。」

金发战士重重地拍了拍村长的肩膀。虽说这发言听起来异常自负,然而他也的确有说这话的本钱。冒险者的等级是经由冒险者行会认证的,大多都只能从白瓷开始一级一级往上晋升,但是晋升的条件不仅仅只有实力的强弱与否,更是会关注冒险者对社会的贡献和其自身的品行。所以偶尔也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有着强悍能力的人突然想要去当冒险者了,却只能挂着最低级的白瓷铭牌从底层一点点累积功绩。金发战士就是这种情况,他出生于拥有武勋的贵族世家,自幼就有名师教导剑术,加上他从武将血统中继承的天赋,虽然年纪轻轻,其剑术却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他之所以成为冒险者的理由,一来是因为某个被他追求者的贵族小姐的无心之语,二来也是因为青年男子独有的叛逆之心。在没有太多准备的情况下,血气方刚的他毅然离家出走,成为一名冒险者。

而那个靠在角落里的精灵也是师出贤者学院的魔法师,聪慧的头脑,加上高等精灵天生就对于各种元素拥有极其强大的亲和力,即使是在人才辈出的贤者学院里她的水平也是属于首屈一指的。原本和冒险者没有什么交集的精灵法师会被卷入这次任务,完全是因为偶然察觉到了挚友的烦恼,才会来代替挚友照顾一下这个不成器的黄毛小子。

反倒是拥有黑耀铭牌的二人组,只是在阅览任务的时候被金发战士相中,硬是拖着他们组成了队伍。原本双剑士并不愿意和这两个白瓷搭夥,然而金发战士一句「赏金全给你们」最终让武僧小姐硬是拖着双剑士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一行人原本还想再招募一名拥有治愈能力的后卫,不过最后也未能如愿,只好额外购买了一些恢复和解毒的药剂用来充数。不过想到也只是来对付一些弱不禁风的哥布林而已,他们这个配置也差不多足够了。

「这边有旅馆什么的吗?我们好好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就是把那些不开眼的哥布林全部干掉。」

「村口有间空房,要是不介意的话,老夫就让人去收拾一下,几位就在那里过夜如何?」

「就这样吧。对了,你们这有没有吃饭的地方?赶了这么长的路,我都快饿死了。」

「有,有,各位先休息一下,过会老夫就让人把食物送过去。」

「那就太好了,有劳老爷子了啊。」

在一番交谈之后,村长让他的儿子带着这队冒险者来到了村口的一间空屋。

由于这间屋子本来就是被用来招待来到村里的旅客,床褥被铺什么的倒也齐全。

简单地安顿了一下之后,两个村妇给冒险者们带来了一锅浓汤和一些面包。

晚饭过后,为了迎接明日的战斗,自居小队队长的金发战士让所有人都早早回房休息。明知村子有被哥布林袭击的危险而怠慢了守夜,从这里就能发现金发战士着实是缺乏身为冒险者的经验。诚然,所谓的经验往往都是在一次次失败中所收获的宝贵财富,然而也只有能够从失败中活下来的人才能拥有这笔财富。

原本,依靠着这支冒险者小队超越起评级的实力,这种小小的失误并不一定会造成太大的危害,然而这却只是金发战士和他的队伍在这个夜晚中犯下的众多错误中的第一个。

最先发现异样的是金发战士。作为成为冒险者后的第一次任务,兴奋无比的他并不怎么能睡得着,拜之所赐,也使得他注意到了夜晚村子里所传出的不和谐的闷哼声。

疑惑地从床上站了起来,金发剑士顺势抓过了放在床头的长剑,小声地推开房门走到了屋外。这是他犯下的第二个错误,既然已经隐约察觉到有所不妥,那么就应该以最快的速度披甲持盾,然而因为「应该没有什么事吧」这种怠惰的心理,作为前卫的金发战士没能配备任何防具。

午夜的村子里一片寂静,金发战士四处张望了下,虽然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然而一股压抑到令人窒息氛围宛如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感觉到难以呼吸。

终于,金发战士注意到了一件事情——村子里实在是太安静了。明明是初夏时节,然而四周却听不到一丝虫鸣,而且也没能看到本应在村子里巡逻的自卫团的志愿者。

突然间,金发战士的背脊上感受到了一阵恶寒。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金发战士完全凭借着本能扑向前方就地一滚,当他依靠受身重整了姿势之后,赫然发现一根羽箭正插在他方才站着的地方。紧接着,金发战士注意到了那个躲在墙角边的矮小身影。

「啧。」

金发战士砸了砸嘴,一想到自己差点就被这种低贱卑鄙的生物偷袭,他的心里不禁怒火中烧。而这只哥布林在被发现了的情况下,竟然还敢搭箭瞄向他,更是让金发战士感受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侮辱。

「区区一只哥布林,别太嚣张了。」

双手握住了长剑,用剑身格开了射向自己的箭矢,金发战士冲向了哥布林。

那只拿弓的哥布林看着气势汹汹冲向自己的战士,慌忙地扔掉了手中的短弓,想要拔出腰间的匕首。但是它的动作还是太慢了,一记干净利落的斩击在这只哥布林的胸前划开了一道可怖的伤口。肮脏的鲜血随着伤口迸发出来,这哥布林眼瞅着是活不了了。但这是冒险者犯下的第三个错误——因为太过轻敌,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发出警戒通知同伴。

一脚踢开了哥布林的尸体,金发战士依照直觉向后撤了半步,墙角后的另一只哥布林的偷袭也因此扑了一个空,咕噜一下滚到在地上,被金发战士顺势用长剑刺穿了脖子。

直到此时,金发战士才发现了其余两只躲藏在阴影里的哥布林。看见同伴被杀死,剩下的那两只哥布林愤怒地冲向了金发战士,却也很快地就变成了剑下亡魂。

「轻松轻松,早知道我一个人来就可以了,干嘛非要组队呢。」

已压倒性的实力歼灭了四只哥布林,初阵得胜的金发剑士不禁有些飘飘然了。

这便是他犯下的第四个错误——绝不要在战场上放松警惕。两度帮助了他的直觉这次却没有奏效,从暗中射出的箭矢没入了金发战士的小腿。

「啊……」

吃痛而单膝跪倒在地的金发剑士这才看到了从远处的黑暗里浮现出来的丑陋身影。在黑夜中忽视了光源的准备,这是他犯下的第五个错误。

领头那只哥布林应该是有见到金发剑士方才的神勇表现,它和两个手下手里拿着长矛和手斧,远远围着金发战士却不敢靠近,只是让剩下那两只拿着弓箭的哥布林远远地对着金发剑士射箭。

哥布林的箭术水平虽然拙劣,但是对付一个小腿受伤,移动受到限制的目标却也差不多够用了。一边警戒着靠近的三只哥布林,一边格挡着飞来的箭矢,外加伤口的剧痛,金发战士开始有些力不从心,很快他的左肩就又中了一箭。

眼见金发战士即将陷入危机,一颗凭空出现的火球在那三只哥布林的头上炸裂了开来,能够融化金属的热浪瞬间席卷了这三个可怜鬼,留下了三具焦黑的尸体。

没有吟唱,也没有明显的痕迹,这种看似有违常理的施法方式确实精灵法师的拿手好戏。不通过咒语篡改世界,而是通过魔力引导无处不在的元素精灵引发奇迹,这是几乎只流传于高等精灵中的被称作元素法术的技巧。

远处的那两只弓手哥布林被眼前发生的事情吓傻了,而在它们反应过来之前,一道分裂开来的闪电就把它们两个电成了焦炭。

仅仅只是一瞬之间,五只哥布林便一命呜呼,这就是精灵法师实力。然而作为学院派的精灵法师同样也因为实战经验不足而犯下了致命的失误——仅仅只是为了五只哥布林就消耗了两次法术,一点都没有考虑过为接下来的战斗而节约法术的使用。

「得救了……」

看见敌人全都倒下,金发战士喘了一口气。

「喂,你不要紧吧?」

女武僧赶紧跑到了金发战士的身边,替他简易地处理了一下伤口。因为没有治愈能力的法术,金发战士只能喝下一瓶治愈药水。不过药水的功效仅仅只能达到新手祭司所施展的「小愈」法术的程度,金发战士的两处箭伤在药水的效力下逐渐止血了,虽然还没呢完全愈合,不过至少已经不影响正常行动了。

「谢谢,想不到这些砸碎竟然会今天晚上来偷袭。」

「是啊,该说是我们运气太差呢,还是它们运气太差呢?」

看着金发战士没啥大碍了,女武僧锤了一下他的肩膀,打起了哈哈。

与此同时,精灵法师召唤了四个光球赵亮了四周,双剑士警戒着四周。

「小心,我们被包围了。」

随着双剑士的示警,四颗光球四散飞向远处,为冒险者们提供了宝贵的照明。

「啧,还有这么多么。」

看着宛如蚂蚁一般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的哥布林,金发战士砸了砸舌,重新摆好了架势。

「法师,施展避箭。」

注意到那些混杂在哥布林群中的哥布林弓手,双剑士忍不住出言提醒。精灵法师皱了皱眉眉头,显然高傲的她很难忍受有人对她的行动指手画脚,但在现在这个情况下,她也知道不是在意这种事情的时候。更况且双剑士的判断也毫无问题,比起那些只会一拥而上的杂鱼们,暗施冷箭的弓手才是最大的隐患。

一阵轻风缠上了这几名冒险者,为他们加持了避箭的祝福。

「好了,夥计们,让我们把这些砸碎全都杀光吧。」

「我」带着他的部落偷偷潜伏到了村边的林子里,一只被派遣作为斥候的哥布林正在向「我」报告情况。

村子里自愿担任巡逻任务的两个男人已经被哥布林偷袭杀害了,遵照着「我」

的命令,那几个斥候没人敢就地对着那两具尸体取乐,而是老老实实地把尸体拖到了草丛里。

「我」满意地点点头,对着身后的哥布林们做了个手势。忍耐了许久的哥布林们一个个的眼里都冒出了红光,一想到即将而来的掳掠,它们不由地热血沸腾了起来。

在「我」的带领下,这群哥布林们分成了几个小队,偷偷摸到了村子了。然而出乎「我」的意料,这群可恶的人类竟然早早地就找来了冒险者。

在头两只哥布林被杀死的时候,「我」还并没有怎么注意,毕竟作为哥布林,被人类杀死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然而当魔法的力量开始肆虐了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了这些冒险者的存在。

可恶,可恶,可恶,该死的冒险者!

「我」死死握着手里的短剑,眼睛里好似要喷出火来。

该死的冒险者!杀死他们!杀光他们!哦,不,那两个雌性要留下……雄性全部剁碎了,只能当做食物。雌性要留下,可以当做玩具,可以用来取乐,还能用来繁殖同类。

「我」在远处稍稍观察了一下这些冒险者,一个恶毒的计划浮现在了「我」

的脑海。

「GARUURU ——」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这群哥布林们也不再鬼鬼祟祟,而是肆无忌惮地大声嚎叫着,冲向了冒险者们。而那几个冒险者则是依托墙壁减少了来自一个方向的压力,三名前卫分别守住了三个方向,将精灵法师保护在当中。

远处袭来的箭矢因为避箭的法术纷纷落到了一旁,唯一有威胁的只有那些靠近的哥布林们。但是在这三个前卫的死守之下,这些哥布林们一时半会也奈何不得他们。

村里的村民们也被战斗的声响惊醒了,但是他们却只敢用桌椅堵住房门,一个个担惊受怕地躲在自己的房子里。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既然已经请来了冒险者,那么战斗这种危险的事情只需要交给他们就可以了。

「那边。」

眼尖的双剑士注意到了几个鬼鬼祟祟躲在远处的身影,随着他的指引,精灵法师也注意到了那些哥布林,而其中一只的头上带着一顶由各种鸟类羽毛胡乱拼凑成的王冠,在哥布林中显得尤为突兀。

「结束了。」

擒贼先擒王,对于哥布林这种生物而言,如果能够击杀它们的首领,将能严重地打击它们的士气。而一旦士气崩溃了,那么剩下的这些杂鱼们也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所以,精灵法师毫不犹豫地将她今天的最后一个法术施展在了那几个哥布林的头上,突然出现的火球瞬间吞噬了那个首领和它的卫兵。

有几只哥布林注意到了那个方向,它们的动作果然变得畏缩了起来。抓住了这个机会,金发战士一举放到了两只哥布林。

「GAUA——GARU——」

但是,出乎冒险者意料的是,在另一个方向,一只哥布林高举着短剑从墙角后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而在那只哥布林出现的瞬间,那些包围着冒险者们的哥布林一个个都仿佛疯了一般,狂暴地涌向了冒险者的阵地。

「怎么回事,它们是疯了吗?」

双剑士的一把短剑刺穿了一只哥布林的肚子,然而那只将死的哥布林却面露诡异的笑容,死死地抱住了双剑士的手。而趁着这个机会,两只手持长矛的哥布林抓住破绽将长矛捅进了双剑士的肚子。

女武僧一脚踢爆了一只哥布林的脑袋,却被两只哥布林杀到了身边。她同时用肘击和扫腿打到了两只,却又有四只冲了上来。最终,她还是寡不敌众,被六只哥布林打翻在地。

看到了同伴陷入危机,金发战士显然也慌了神,他砍倒了几只近身的哥布林,想要去援助同伴,一把闪着银光的短剑悄然刺向了他的小腹。金发战士险险躲开了这一击,却发现那只奇特的哥布林正站在他的面前。

看着眼前这个金发战士,「我」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这个雄性显然是这些冒险者里最能打的,但这也意味着只要杀了这个雄性,这群冒险者们就只能沦为板上鱼肉——尤其是躲在他身后的那个精灵雌性。

「我」舔了舔有些干燥了的嘴唇。

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这个雌性精灵应该已经没有法术了,残杀了自己看重的手下——那个带着王冠的倒霉鬼——的罪过,一会要她好好偿还才行呢。

面对金发战士的攻击,「我」灵巧的左躲右闪,缺一点都没法还手。毕竟两方的体格和武器的长度都放在那边,和那些因为「领主」能力而狂暴化了的哥布林不同,「我」当然不会用自己的性命去限制金发战士的动作,从而给同伴创造机会。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毫无办法,而这也是这些冒险者们所犯下的最后一个错误——也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才是他们犯下的第一个错误——没有任何一个人预想到哥布林也会使用法术。

「我」念诵着绿月之眼的名号,一道绿色的光芒没入了金发战士的身体。与自己的意志无关,金发战士的肉体瞬间麻痹了。维持着斩击的姿势,失去了平衡的金发战士倒在了地上。

「我」邪笑着握住了短剑,把剑尖对准了金发战士的喉咙,然后就这样缓缓地刺了下去……

这也是常有的事情——冒险者失败了,村子覆灭了。

(4)

在曾经是铁匠房的屋子里,「我」打发走了被呼喊来给炉子生火的那些手下,而后在一旁的铁器堆里翻弄了起来。虽然能够作为武器的铁器早已经被哥布林们掠劫一空,不过所幸「我」想要的只是更加普通的东西。

在一旁的地上,则是躺着「我」的战利品——高等精灵的女法师。用光了法术、不得不陷入白刃战的精灵法师简简单单地就被「我」击败了。看着伴随在身边数百年的法杖被哥布林们夺走当做了燃火的木柴,看着那些邪恶下流的生物在那边争抢着从自己身上撕扯走的最后一件衣物,看着一个个无辜的村民倒在了哥布林残忍的屠刀之下,看着年幼的女孩被数只畜生无情的蹂躏,精灵法师的怒火早已燃烧到了极点。即使如此,她也依旧保持着冷静。无用的呼喊和挣扎根本于事无补,只会激发这些绿皮怪物的兽性,所以即使赤身裸体地被捆住了手脚,她也倔强地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竭尽所能地闭目冥想,静静等待着反击的机会。

被像货物一样随意抛在一边,那个看起来像是首领的哥布林好像在忙着别的什么事情,并没有注意这边。经过了数次短暂的冥想,精灵法师勉强恢复了些许精神力,她再次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周围跃动着的火元素之力。

能行。精灵法师暗自估量了一下,按照现在的情况,如果稍微压榨一下自己的灵魂,应该还能再施展一个法术。于是她睁开了眼睛,看着在房间另一边的那只哥布林。

而此时,「我」则是从铁器里找出了一根大小合适的铁棍,一边低声笑着,一边用炉火烧烤着铁棍的一段,根本没有注意一旁的精灵法师。

对于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精灵法师当然不会放过。根本无需念咒,仅凭高超的魔法技巧便能操控房间里的火元素袭向了「我」。

根本毫无任何征兆,「我」就被点燃了。汹涌的烈焰吞噬了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我」,小小的身影只能在火焰中无助地挥舞着手脚,仿佛是在跳着一支奇怪的舞蹈。

成功了!精灵法师暗暗点了点头。接下来就是要想办法从这里逃走了,一旦发现首领被杀,这群哥布林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混乱,或许还能趁机再救出几个村民。

就在精灵法师一边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一边寻找能够帮助自己割断绳索的物品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却发生了。火人身上的火焰噗地一下消散地无影无踪,毫发无损的「我」手舞足蹈地挥舞着手中的铁棍,喉咙里发著愤怒地吼声。

怎么可能?精灵法师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自己引以为傲的法术却对一只哥布林毫无效果,之前所有的遭遇全部加在一起都没能比这个更让她感到屈辱和绝望。

「不可能……怎么会……」

无法接受现实的精灵法师忍不住喃喃自语了起来,身为精灵和法师的自傲被眼前的这只哥布林狠狠地碾碎了。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想得到,眼前的这只哥布林只是因为从某个悲惨而亡的女祭司身上掠劫到的一枚阻魔护符而保住了性命。

逃过一劫的「我」立刻就意识到了始作俑者,怒火中烧的「我」挥舞着手里的铁棍走向了精灵法师。

「GURUUA!」

「我」用一只脚重重的踩踏在了精灵法师的胸口,让她仰面躺倒在地。吃痛惊呼了一声的精灵法师不得不抬头仰望这这个绿皮肤的恶魔。

「为什么……啊,不!不要!」

「我」把铁棍上被烧得通红的那一头伸向了精灵法师,意识到之后将要发生什么的精灵法师恐惧地尖叫了起来。

「不要!不要!不……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了已经沦为哥布林游乐场的村子,铁匠铺里飘荡起了一股肉被烧焦的味道。

灼热的铁棍贴在精灵法师的小腹上,在白皙的皮肤上灼烧出一道可怖的伤痕。

然而「我」却没有就此满足,而是一脚死死踩住了精灵法师让她无法扭动身体逃离这一暴行,一边小心翼翼地在她的小腹上滑动着炽热的铁棍,将那丝滑白皙的皮肤作为画布,用滚烫的铁笔描绘着绿月之眼的圣符。

「啊……对不起!对不起!不要!不要!」

剧痛折磨着精灵法师的神经,而更绝望的是她能够清晰地意识到那只哥布林正在做些什么。即使知道根本不会有用,然而她还是本能地哀嚎着、讨饶着。一阵腥臭味弥漫了开来,极度的痛苦让原本高傲的精灵法师失禁了,温热的尿液流淌在了地上,沾湿了精灵法师的屁股和背脊。

终于,痛苦的折磨结束了,「我」收起了沈重的画笔,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但对精灵法师而言,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却仿佛一个世纪这般漫长。

「我」

抬起了脚,得到些许自由的精灵法师一边哭泣着,一边无助地蜷缩起了身体,丝毫不在意正躺在自己的尿液上。

看着精灵法师现在这副凄惨的模样,「我」的心情已经好了大半,然而只要一想到刚刚差点就死在这个雌性的法术之下,「我」就无法压抑住那股嗜虐的欲望。如果不好好「教育」一下这只雌性,难保刚才的一幕不会再次发生,万一正巧赶上护符耗尽了能量,那么自己势必就是一命呜呼。

果然,不好好惩罚一下这只雌性不行啊。

在「我」的眼里,刚才的行为只不过是「解气」罢了,真正的惩罚这才要开始呢。

面对如同受惊的婴儿吧蜷缩起身体哭泣着的精灵法师,「我」粗暴地扯起了她的左耳。在精灵法师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我」就拔出了腰间的匕首,一刀割断了那只精灵所独有的尖尖的耳朵。

直到看着哥布林把那半片耳朵扔到了自己眼前的水洼里,精灵法师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自己残破的肢体就这样宛如垃圾一般被扔在了眼前,比起身体的疼痛,心灵上的恐惧更要胜过一筹。

「GURUUA……」

「我」一把扯住了精灵法师的头发,把她的脸摁在了那半片耳朵上。精灵法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和嘴巴,任由混杂着血水的尿液涂抹在她的脸上。

然而,精灵法师的这个态度果然还是无法让「我」个感到满意,稍稍思索了一下,一个邪恶的念头又在「我」的心中诞生了。一只手捏住了精灵法师的下巴,强迫她张开了嘴,另一只手则是抓起了那半片沾满了血水和尿液的耳朵,就这样一股脑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呃哦……」

意识到自己嘴里的是什么东西之后,精灵法师的胃部痉挛了起来,忍不住开始了干呕。从来只吃蔬果,从来都不曾吃肉的精灵,现在的嘴里却被迫塞进了自己的耳朵,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让她根本无法接受。「我」试图用手捂住了精灵法师的嘴,然而精灵法师却猛力摇动这头,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看着精灵法师毫不配合的样子,「我」最终还是松开了手,精灵法师则是立刻突出了那半片耳朵,不停地干呕着。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此放弃了。

嘴里念诵着咒语,「我」的手触向了精灵法师小腹上被灼烧出的圣符,一股阴邪的能量被注入了圣符之中。

它在做什么?精灵法师刚刚提出了这个疑问,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就从腹部的伤口处传了出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咦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住手住手住手!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灵法师发出了根本就不像是人能发出的惨叫声。与之前的任何一种痛感都完全不同,这一次的痛感宛如有无数的虫蚁正在以伤口为入口,一点点地嗫咬着自己的血肉、内脏、骨髓、甚至是灵魂。

「不要……呜呜啊啊啊啊啊噶噶噶噶噶噶噶噶噶!不要啊……放过我吧…

…咦咦咦啊啊啊啊啊啊!「

「我」一脸愉悦地看着精灵法师在地上痛苦地蠕动、哀嚎。这是一个能直接影响到灵魂的法术,虽然因为需要圣符作为媒介所以施展起来有点麻烦,但是法术的效果同样异常强大。虽然这也是「我」第一次在活物身上使用这个法术,不过就现在来看对于这个法术的效果还是相当满意的。只是,「我」的满意对于精灵法师而已却是如同地狱一般的折磨,噬心的疼痛侵袭着她的每一根神经,无论她如何挣扎着身体,这些疼痛都没有一丝一毫地减轻。

「我」再次捡起了那掉在地上的半片耳朵,把它扔在了精灵法师的眼前。事到如今,精灵法师也终于明白了「我」的用意。

「恶魔!恶魔……呜呜……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那半片原本属于自己的耳朵,精灵法师的心里流着血。然而,磨耗灵魂的疼痛也磨耗着她的意志,面对这场根本无法看见希望的战斗,精灵法师最终还是屈服了。她蠕动着身体,把头凑了过去,用牙齿咬住了耳朵的尖端,而后用舌头把耳朵舔进了嘴里。

但是,仅仅这样依旧无法让「我」满足。「我」想要做的,是要将精灵法师仅有的自尊全部碾碎,不留一丝一毫。

在「我」的注视之下,精灵法师知道了,要想结束这一场折磨,仅仅这样还不够。

恶魔啊,眼前的这个是真正的恶魔!高贵的精灵法师诅咒着自己的不幸,诅咒着眼前的恶魔,却依旧只能忍受着无比强烈的自我厌恶,硬生生地吞下了嘴里的肉片。

「哈哈……哈哈……我吃掉了自己……哈哈……」

毁灭性的事实让精灵法师陷入了疯狂,甚至让她短暂地忘却了遍布全身的疼痛。然而,也就仅仅只有那么一瞬间而已,侵蚀灵魂的疼痛是没有这么容易就被忽略的。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停下啊!我明明做了!我明明吃掉了!停下啊!为什么……为什么……」

绝不会食肉的精灵最终吃下了原属于自己的肉块,明明都已经这样了却依旧不能让眼前的恶魔停止它的折磨,无助地绝望最终碾碎了她仅存的那么一点自尊。

「停下吧……我做什么都行……咦啊啊啊啊啊啊……要怎么样才能停下呢……呜噶噶噶噶噶噶噶噶……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即使手脚都被捆住了,精灵法师还是努力地匍匐在了地上,用沾满了眼泪和鼻涕的脸磨蹭着哥布林的脚,即使知道语言不通却还是不停地哀求着。

「我」得意地笑着,一脚踢开了缠着自己的精灵法师,然后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盔甲和衣物,与体型不成比例的巨大肉棒挺立在胯下。

「请饶恕我吧……对不起……请饶恕我吧……」

「我」用匕首割断了绑住精灵法师手脚的绳索,然而重获自由的精灵法师根本没有一丝想要逃跑的想法,只是重新抱住了哥布林的腿,不停地哀求着饶恕。

剧烈的疼痛让她不住地扭动着身体,然而已经被恐惧所支配了的精灵法师只是维持着匍匐在地的姿势,根本不敢随意行动,生怕这地狱般的痛苦永无终止之日。

「我」绕到了精灵法师的身后,用手抬起了她的屁股。曾经从其他冒险者的口中听闻过哥布林的淫行,精灵法师立刻就明白了这只哥布林接下来将要做些什么。身为高贵美艳的高等精灵,精灵法师自然从不缺少追求者,其中也不乏各种优秀的男人。但是沈迷于魔法的她断然拒绝了所有人,只是一心钻营在魔法之中,少有的几个男性好友也对她并无什么爱恋之心。然而现在,自己守护了近千年的贞操却要被这只肮脏的哥布林夺走了!这个事实让精灵法师感受到了无比的屈辱,但是比起地狱,这样的屈辱又能算什么呢?脸上挂着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屈辱而流下的泪水,精灵法师顺从地撅起了屁股,笨拙地迎合著哥布林的动作。

炉子里摇曳的火光照映在精灵法师圆润的屁股上,未曾与任何人交合过的处女的阴唇在昏暗火光的照耀下显露着迷人的红色,没有任何防备的雌性只为了被侵犯而屈服在自己面前、因为痛苦和恐惧而不停地颤抖着,这一切都让「我」欲火中烧。没有任何前戏,「我」将龟头对准了小穴的位置,就这样直接顶了进去。

「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未经人事的狭窄的腔口抵抗着龟头的进入,意图守护住那一层最后的堡垒。

然而「我」粗大的肉棒轻轻松松地就撕开了所有的防线,简简单单地就捅破了精灵法师的处女膜。

在这一瞬间,原本折磨着精灵法师灵魂的剧痛忽的消失不见了,为了抗拒剧痛而一直僵硬着的肉体也随之瘫软了下来。下体传来的破瓜止痛比起先前的痛楚来说简直什么都算不上。

太好了,地狱般的痛苦终于结束了。然而为了终结这种痛苦,精灵法师却出卖了自己的自尊和贞洁。

「什么都没有了……我已经回不去了……」

丧失了一切的精灵法师瘫软在地上,无言地任由哥布林侵犯着自己的肉穴。

对于精灵法师心理的变化,「我」此刻一点都不关心,「我」现在唯一在做的事情,只是毫无怜悯地将自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到小穴的最底端。

最终,「我」的肉棒抵达了小穴的最深处,龟头顶在了子宫口的肉壁上。

「不……不要……那里不行,只有那里不行……求……」

察觉到「我」的肉棒正在叩击着自己身为女性最重要的地方——子宫的入口,精灵法师再次虚弱地哀求着饶恕。然而「我」却根本不理会这些言语,身为征服者,「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让这巨大的肉棒变成永久烙印,将这被肉棒贯穿的感受好好地铭刻在精灵法师的记忆之中。

「啊……不要……不要……」

粗大的肉棒顶开了子宫的入口,精灵法师再次感受到了一股内脏被撕裂的痛苦。虽然但从痛感上不如之前的那个地狱,但是现在的这种痛苦却无疑说明了自己被支配者的地位。

从高高在上受人追捧的大法师沦落的现在被一只哥布林肆意欺淩的雌兽,如此巨大的落差给精灵法师带来的是最为深邃的绝望,让她悲鸣不已。

而「我」则依旧我行我素地晃动着腰部,不停地淩虐着精灵法师的小穴。

「我」的腹部和精灵法师的屁股不断地碰撞着,「啪啪」的响声伴随着精灵法师的悲鸣回响在铁匠房里,让「我」相当地享受。

最终,再也无法忍受了的巨大肉棒刺穿了子宫口,浓稠的精液就这样径直灌入了精灵法师的子宫。

「我」满足地拔出了肉棒,白浊的精液夹杂着缕缕血丝从精灵法师的小穴里流了出来。从淩虐中解放出来的精灵法师已经被榨干了所有的体力和精力,只是翻着白眼瘫软在地上,嘴里发出着微弱的意味不明的声音。

然而,下一个瞬间,随着「我」的一句咒语,地狱般的剧痛再次席卷了精灵法师的全身。毫无准备的精灵法师凄惨地哀嚎了起来,像是案板上的鱼一样在地上扑腾着身体。

「呜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噫噶呀呀呀呀呀呀!」

为什么?明明已经结束了,为什么?精灵法师惊恐地看向了哥布林,然后什么都明白了。

「我」两手叉腰,下腹前顶,方才射精过的肉棒依旧神采飞扬地挺立在那里。

丑陋却又粗壮的肉棒仿佛得胜的讲究一般高高抬着头,鄙睨地看着精灵法师。

原本以为已经把泪流干了的精灵法师再次流下了绝望的泪水,自己的尊严已经被碾成了碎屑,然而这只哥布林就连这些许的碎屑都不准留下。但是,精灵法师却无法产生些许反抗的念头,在这百蚁噬骨的痛苦之下,任何法抗的想法都显得如此无力。

精灵法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对着哥布林撅起了自己的屁股。被哥布林强奸和主动要求哥布林强奸自己,这之间的差距可不是一丁半点,而屈服与哥布林的法术之下,对着哥布林主动撅起屁股求欢的精灵法师无疑已经踏过了那最后一条红线。

「GAGAURU ——」

「我」再次将肉棒送进了精灵法师的小穴,正如她预料的一样,在阴道的肉壁包裹着肉棒的那一刻,地狱般的痛苦瞬间消散无踪。

根本赢不了这个恶魔。精灵法师已经预见到了自己的末路,然而内心已经屈服了的她根本无法采取任何法抗,只能任由自己被这只哥布林肆意地支配。

「谁来……救救我……」

这是原本无比高傲的精灵法师根本不会说出口的话。然而,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听得到了。

「啊……嗯……哈啊……哈啊……」

淫靡的声音回响在铁匠房里,精灵法师那泛着潮红的皮肤在昏暗火光的照映下反而显得愈发艳丽。从最开始的淩辱到现在已经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注入在精灵法师体内的哥布林精液也已经开始发挥效果了。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席卷着精灵法师的脑海,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嘴里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阵娇喘。在哥布林精液的刺激下,这具典雅的肉体已经完全被快感所控制,小穴里也开始分泌出了湿润的液体。与主人的意志无关,精灵法师的肉体已经自顾自地享受起了交媾的愉悦。

「嗯哈……好热……呜……身体好热……要变得奇怪了……」

面对着胯下这只连肉体也已经开始屈服了的精灵雌性,「我」一改之前粗暴的作风,而是放慢了速度,以缓慢的动作大幅度地抽插着。这并非是因为仁慈或者爱恋之类的情感,纯粹只是因为「我」本能地知道这样做的话,胯下的雌性将会堕落地更快更彻底。粗大的肉棒来回摩擦着小穴里的肉壁,「我」眯着眼睛享受着其中的快感。

配合著「我」的动作,精灵法师也开始不自觉地晃动起了腰部。

「为什么……腰自己在动……不要啊……嗯……」

为了渴求快乐而擅自行动起来的身体,让精灵法师陷入了混乱。明明不想、也不能承认这样的快感,然而她的身体却简简单单地就背叛了她。

「不要啊……像狗一样的什么的……哈啊……明明只是被强迫的……」

精灵法师拼命地想要抵抗这股快感,但这也都只是徒劳。背叛了她意志的肉体,早就已经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虽然比起她的意志,肉体的屈服要更晚上一步,但是这屈服的程度却远远超越了她的意志。

「唔啊……嗯……呀……」

精灵法师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的身体也在快感的支配下开始止不住地痉挛了起来。察觉到时机已经差不多了,「我」猛地加大了力度,再次猛烈地晃动起了腰部。充血肿胀的龟头不断摩擦着精灵法师的敏感点顶向子宫,在活塞运动的冲击下,精灵法师的身体也跟着激烈地摇动了起来。

「嗯啊……呀……啊……呜啊……」

子宫被不停地撞击着,这些刺激全都转变成了快感搅动着精灵法师的脑子。

已经无法说出含有意义的话语,精灵法师只能遵从雌性的本能呻吟着。

然后,面对着因为快感而逐渐崩坏了的精灵法师,「我」也到达了极限。用手抱住了精灵法师的腰,「我」依靠着自身的体重将自己的肉棒死死地顶进了小穴的最深处。在昏暗的火光下,两具肉体紧紧贴合在了一起,「我」的龟头再次叩开了子宫的大门。然而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的精灵法师切切实实的从中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身体不住地痉挛着,小穴却紧紧地咬住了肉棒,就连子宫口也在贪婪地吮吸着哥布林的龟头。

「GURUUA——」

「嗯啊……」

「我」大吼一声,脉动着的肉棒将浓稠的精子一滴不剩地送进了子宫。在宛如野兽般受孕的同时,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脊髓传达到了精灵法师的大脑,给她带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至福感。身体的痉挛猛地停止了,而后精灵法师这不受控制的肉体就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了地上。原本冷艳的脸庞上再也看不见往日的神采,失焦的双眼、微张的嘴巴、吐出半截的舌头,现在显露在「我」眼前的,完全就是一副被玩坏了的啊嘿颜。这是她千年人生中的第一次的绝顶,却也是普通女性一生中也难以达到一次的异乎寻常的强烈绝顶。蜂拥的快感在一瞬间就摧毁了她的意识,她的身体也已经牢牢铭记住了这永生难忘的感受,在高潮的余韵中止不住地颤抖着。

这是名为愉悦的剧毒,是能够让女人发狂程度的快乐。沾染了这一剂毒药的肉体,已经再也无法变成原本的模样了。

(5)

自从沦落到哥布林手中已经经过了多少天了呢?精灵法师已经完全没有余力去记忆这种事情了。在村庄陷落了的第二天,被「我」操干到昏迷的精灵法师随着其他的俘虏一起被运回到了作为哥布林巢穴的洞窟之中。从此之后,她就被锁链拴在了「我」的私人房间里,在暗无天日的洞窟之中一次又一次地被「我」巨大的肉棒送上绝顶的高潮。

在最开始,精灵法师还试图去抵抗这种令人疯狂的快感,但随着「我」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她的身体开始拼命地渴求起了哥布林的巨大肉棒。被哥布林精液浸润过的阴道和子宫变得异常的敏感,仅仅只是简单的抽插就已经能够让这具肉体欢愉到不能自已,更不要说每每被子宫内射时那如同地狱却又宛若天堂一般的极致高潮。

「我」小心的身躯在法术的加持下拥有了仿佛无穷无尽的精力,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让眼前这只精灵雌性诞生下自己的子嗣。由这具拥有极强魔法亲和力的母体所诞下的「我」的子嗣,十有八九会是天生的上位种吧。在这种念头的驱使下,「我」不知疲倦向着精灵法师的子宫里灌注着自己的精液,即使那个子宫早已被精液填满了,即使多余的精液顺着阴道逆流而出滴落在了地上积起了一片白浊的水洼,「我」也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无数次的内射的快感早已经融化了精灵法师的大脑,每次高潮都会让她失去意识。然而,即使被高潮弄到失去意识,精灵法师却又很快就被巨大的肉棒从失神中插醒,继而开始下一个循环。被肉棒改写了的大脑早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被哥布林的肉棒操弄得高潮了多少次了,在绝望中挣扎着的自我意识也被简简单单地破坏殆尽。纤细的肉体毫无身为精灵的优雅,而是宛如发情的牝兽一般主动扭动着屁股渴求雄性的宠爱。

渴了就饮下「我」的尿液,饿了就吸食溢出的精液,要是运气不错的时候还能从心情大好的「我」的嘴里分得一些被嚼烂了的、伴随着唾液的肉食物。

累了的话只要哀求着把沾满了精液的腥臭的肉棒用嘴舔舐干净,就能小憩片刻——虽然很快就会在睡梦中被高潮惊醒。

终于,也许是由法术获取的精力到达了极限,也许单纯只是因为玩腻味了,「我」总算是在一次射精之后心满意足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将精灵法师独自扔在了暗无天日的洞窟之中。翻着白眼、撅着屁股、不停从小穴里往外冒出精液的模样,精灵法师就这样瘫倒在满是精液和淫水的地上沈沈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精灵法师再次悠悠醒来,燃烧的欲火方已冷却,重新取回了神智的她默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肮脏的洞窟,不着片缕的身体,地上干涸的水痕,经久不散地腥臭味,酸软无力的双腿,肿胀痛麻的下体,这些无一不在像精灵法师证实她之前所经历的绝非一场噩梦。

啊,不要!绝不想怀上那种怪物的孩子!

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精灵法师勉强站了起来,张开双腿半蹲在地,用手掰开了自己的小穴,残留在腔内的粘稠的精液顺着重力缓缓地滴落下来。然而比起被注入到身体里的量,这些流出了的精液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没关系,精灵是很难受孕的,没关系的,不会有事的……

竭尽所能地排出了阴道里的精液,对于那些已经附着在子宫里的,精灵法师根本连想都不敢去想,只能指望着精灵的体质可以阻止这一切。

从洞窟一角的杂物堆里找了几片破布勉强裹住了身体,精灵法师这才注意到一直拘束在自己脖子上的镣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松脱了。是因为有镣铐的阻碍而不能尽兴所以才解开了吗?精灵法师不愿意细想这个问题,只需要知道阻止她逃离这个魔窟的第一个障碍已经没有了就足够了。

小心翼翼地潜行到了这个洞窟的门口,外面是一条长长的甬道,一眼看去并没有哥布林的身影。难道是又出去掠劫别的村庄了?无论如何这都是逃跑的好机会!精灵法师默默集中起了精神,感受着周围元素力量的波动。虽然没日没夜的交媾几乎磨耗了她所有的精神力,不过这段难得的睡眠多多少少也让她稍稍回复了一些。略作思索,她还是决定将现在唯一一次的法术用在了强化自己身体能力之上。虽然强化系的法术并不是她的特长,不过现在的目标毕竟只是逃跑,如果拖着这发软的双腿那是无论如何都跑不远的。

水与火的力量化作了生命的活力,让积攒在精灵法师肉体上的疲劳稍稍回复了一些,趁着魔法起效的时间,精灵法师依仗着精灵天生拥有的轻灵步伐在幽深的甬道里静静地穿梭着。

突然,前方传来的声响引起了她的注意。稍稍放慢了脚步,精灵法师悄无声息地扶着墙壁摸向前方。声音是甬道前方左边的洞口里传出来的,随着精灵法师的前进,声音越来越响,空气中也开始飘散起一股腥臭的气味。

这难道是?

心中怀着不安,精灵法师来到了洞口,偷偷向里面张望,然而洞窟里正在发生的一切却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十几名女性赤身露体地被关押在用木桩围城的简易栅栏里,年龄最小的不过十几岁,最大的也就三十出头,几乎全都是从那个村庄里被掳掠过来的。光是这些女性便已经让这不算大的洞窟显得有些拥挤了,然而现在这个洞窟里,还存在着几乎与被关押着的女性同等数量的哥布林。

每个女性的小穴里都塞着一根哥布林的肉棒,而更有两个不幸的女孩还要用自己剩下的两个洞满足剩下的那几只哥布林的欲望。

这真的是「不幸」吗?

看着那些女性脸上的表情,精灵法师的内心不禁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那个被哥布林同时用肉棒贯穿了小穴和菊花的女孩,年龄仅仅只有十四五岁,精灵法师记得她应该是村里杂货店老板的女儿,是个腼腆害羞的小姑娘。然而现在,在哥布林的淩辱之下,原本青涩的少女却露出了一副妖艳淫靡的表情,微红的脸颊上挂着娇痴的笑容,樱桃般的小嘴里吐出的是荡妇的话语。

「嗯啊……好舒服……哥布林大人的大鸡巴!原谅我,爸爸……哥布林大人的大鸡巴……太舒服了。」

「我的里面已经变成哥布林大人的形状了……好厉害……好舒服啊……哥布林大人……哥布林大人……哈啊……唔……」

在哥布林的前后夹击下,女孩的两腿乱颤,胯下淫水横流,随着哥布林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她淫乱的喘息声也逐渐变成了野兽般的低鸣。双眼迷离的少女早已经忘记了羞耻与屈辱,现在的她只是一只贪图着快感迎合主人抽插的牝兽而已。

「唔啊啊……又来了……又来了……好棒……好舒服……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呜呜……」

女孩像虾米一样弓起了身体,仅仅贴在了身后那只哥布林的身上,四肢随着抽搐的身体而胡乱地挥舞着。

看着宛如坏掉的玩具一般在决定的余韵中不停抽搐着的女孩,那两张哥布林开心地大笑着。紧接着,身后的那只哥布林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像是握住了马的缰绳一般抓起了女孩的那一对双马尾,而身前的那只哥布林则是挥舞着手里的短鞭来回抽打着女孩的前胸。

「哈啊……哈啊……嗯啊……」

短鞭在已经伤痕累累的女孩身上又留下了一道道红紫色的印记,然而因为抽打而吃痛的女孩嘴里所发出的,却是一阵阵的娇媚的呻吟。在哥布林的调教之下,女孩已经分不清痛觉和快感之间的区别。事到如今,她已经开始将痛苦当成了快感,这具肉体甚至已经可以仅仅因为疼痛而到达高潮。

而且,这个少女并不只是一个特例。在这个洞窟里的每一个女性身上都残留着遭遇暴力的痕迹。殴打、鞭挞、刀割,每个哥布林都用着它喜爱的方式一边折磨着胯下的女性,一边用肉棒将她们送上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而在她们中最为凄惨的,则是精灵法师曾经的队友,那个一度在战场上威风凛凛地击杀了众多哥布林的女武僧。

也许是因为憎恨她杀戮了众多同胞,也许只是因为害怕她千锤百炼的肉体,哥布林们从手肘处砍断她的右手,顺着肩膀砍断了她的右手,她的左脚从膝盖往下全都不见了,她的右腿则是被弯曲成了一个人类自己绝对不可能做得到的奇怪的形状,遍布在她身上的无数伤痕反而已经显得微不足道起来。即使这样都没有死,这只能是得益于治愈的法术。反过来说,哥布林不惜在她的身上使用宝贵的法术也不想让她就这样轻易地死去。

一只看起来颇为壮硕的哥布林像是对待一件不称心的玩具一般拎着女武僧地半截左腿,像粗暴地抽插着她的小穴,曾经无比英气的女武僧此刻却也和洞窟里其他众多女性一样,面露痴态地迎合著哥布林的侵犯,全然没有意识到正是这些哥布林把她变成了犹如人彘一般的凄惨形态。

在数日的调教之下,这些女性不断地被施加着痛苦和极乐这两种互为极端的感官刺激,趋利避害的生物本能使得她们肉体不停地放大著性交的愉悦,最终成为了如今这副就连殴打都会变成性快感的极度受虐的体质,她们的思想也同样在这个过程中被驯化成了唯哥布林肉棒是从、只为怀上哥布林子嗣而扭动屁股的母兽。

终于,精灵法师理解了,这个被栅栏关住了的洞窟根本不是什么监狱,而是用来驯化被俘女性的牧场!

不要!我绝对不要变成这个样子!

精灵法师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点点地向后退去,那些女性凄惨的末路让再次感受到了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她的内心没有愤怒,也没有一丝去拯救这些女性的想法,唯一念头就只有绝对不能被这些哥布林们发现,绝不像落得和那些女性同一个下场。

「GUORBRU !」

但是,还没等她再有所行动,一个宛如恶鬼般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了出来。

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只见两只全副武装的哥布林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后,正不怀好意地看着她没能用破布遮掩住的屁股。

「啊!!!!不要!」

精灵法师发出了一阵凄厉的叫声,而后转过身子撒腿就跑。但是还没有能迈出第一步,一根木棍就结结实实的击中了她的小腿,让她猛地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那两只巡逻中的哥布林各自抓住了精灵法师的一条腿,可怜的精灵蹬着腿想要踢开这两只哥布林,然而以她的力量却根本无法对这两只哥布林造成什么影响。

更别说立刻又有几只洞窟里正在寻欢作乐的哥布林因为听到了动静而赶了出来,彻底断绝了她逃跑的可能性。

「不要啊!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想变成那样子!放开我啊!救命啊!救救我啊!」

精灵法师声嘶力竭地喊叫着,被那些哥布林们粗暴地扔进了围栏里,象徵着母畜的项圈再次拴住了她的脖子。但是,在把她扔进了牧场之后,那几只哥布林却在一旁对这只雌性的归属权产生了争执。争执很快就得到了结论,既然争论得不出结论,那就用游戏来一决胜负——如果谁能先把这只精灵雌性干到失去意识,那么这只雌性就属于谁。

于是,那几只没能分配到专属母畜的哥布林全都对着精灵法师目露凶光,虽然不知道那些哥布林之前在争论些什么,但是精灵法师自然知道接下来等待着她的绝对是无比凄凉的命运。

「GARUGAU !」

正当那几只哥布林准备开始它们的游戏之时,一记嘹亮的呼喝声音响彻了整个洞窟,在场的所有哥布林都纷纷停下了动作,看向了洞口。

「我」站在洞口处,扫视着洞窟,很快就发现了那只逃跑了的雌性精灵。同样,精灵法师也看到了那只夺走了她一切的哥布林头领。

看着「我」脸上愤怒的表情,精灵法师却仿佛是看到了希望一般。自己已经深陷在这个魔窟之中,既然无论如何都只有被哥布林侵犯这一条路可走,那么为什么不干脆选择这里的最强者呢?自己最先就被这只头领选上了,原本还觉得这是最大的不幸,现在看来倒不如是最大的幸运。既然自己终将成为哥布林的母畜,那么成为首领的玩物绝对要比沦落到这里的那些女性强上百倍。在绝望的支配下,精灵法师的思维方式不知不觉地发生了改变,原本高贵的法师现在却在一心思考着如何讨好一只哥布林。

「主人!主人!」

精灵法师双手扒着栅栏,对着「我」大声呼喊着,脸上努力地挤出了一副谄媚的笑容。

「GAURU ——GAUA——」

「GURUUA——」

「我」喝退了那几只哥布林,来到了精灵法师的面前,冷冷地看着匍匐在地的精灵法师。

「主人!不是这样的!我没想逃跑!真的!我只是想找主人!」

即使语言不通,精灵法师依旧不停地狡辩着,她的双手抱住了「我」脚,用自己的脸颊蹭着我的小腿,宛如一只讨好着主人的哈巴狗一般。

「我」一把抓起了拴住精灵法师脖子的铁链,用力一扯。精灵法师轻呼了一声,然后偷偷抬起头看了一眼,看到「我」的脸色有所缓和了下来,精灵法师暗自松了一口气。

「GUORBRU !」

「我」呼喝了一声,拽着锁链往回走去,精灵法师则是像一条母狗一般任由「我」牵着她的脖子,四肢着地跟在后面慢慢爬行。

一人一兽的身影渐渐被黑暗的甬道吞没了,而在一旁的牧场里,则是再次传出了狂欢的声响。

(6)

「为什么?!」

女骑士难以置信地看着高台上正在发生的事情。这荒谬无比的场景甚至让她怀疑起了自己是否真的身处现实之中。

一周前,女骑士的队伍接下了一个探索遗迹的委托。这是一支铜级的冒险者小队,放在整个边境里也是能够排的上号的实力派,调查这种未曾有人踏足过的远古遗迹也能算得上是家常便饭了。经过些许准备,女骑士的队伍来到了遗迹中,并且毫不意外地遭遇到了那些潜伏在遗迹里的魔物。

「要是什么都没有那反倒是让人担心。」

对于斥候的这番发言,众人纷纷表示赞同,这种大型的遗迹中若是找不到一只魔物,那反倒是说明了这个遗迹中拥有着什么让魔物都为之胆寒的可怕存在。

话虽如此,但是潜伏在这个遗迹中的魔物竟然是一群哥布林什么的,着实是让人有些打不起精神来。

在这些经验丰富的高阶冒险者面前,一般的哥布林根本就造不成什么威胁。

普通的哥布林巡逻小队在一息之间就被全部打到,即使是纠集了二三十只哥布林的战斗大队在他们面前也不过是「需要多花一点时间解决的小麻烦」而已。

也许是因为吃到了苦头,从第三天开始就再也没有一只哥布林出现在他们眼前了。对于这些潜藏起来的「小杂碎们」,女骑士的队伍也并没有要把它们连根拔起一网打尽的打算,毕竟他们的任务只是遗迹的初期勘探,既然讨厌的哥布林们自己都识趣地躲得远远的,自然是再好也不过了。

然而,若是某个熟悉哥布林的人在场的话,他会告诉他们这才是最值得注意的事情——就像没有怪物潜伏着的遗迹一样——潜藏起来却迟迟不动手的哥布林才是最为异常的。这种满脑子只有掠夺和破坏,虽然不够强大却又无比暴虐的生物拥有着令人费解的思考方式,它们不会关心同伴的死活,然而却又会因为同伴的死亡而感到无比愤怒。在这种同族被大量杀害的情况下,剩下的那些却能压抑住自己的本能而没有直接一拥而上,只能说明在这个哥布林部落里拥有一个难缠的头领。

只可惜普通的冒险者大多都不会如此深入地研究哥布林,更何况这些又有天赋、短时间里就连续进阶的高手们,顶多也就在最开始的时候处理过一两个小型的哥布林部落而已,在他们眼里遇见强敌就夹着尾巴逃跑才是这种懦弱生物理所应当的反应。

于是乎,就在今天,他们为自己的无知与傲慢付出了代价。

这些哥布林并不是放弃了报复,而是为了能够将这队冒险者一网打尽而收束起了自己的战斗力。将派遣在外的所有哥布林全部唤回,在冒险者必定将要到达的地点——遗迹的中心处——设下埋伏,在冒险者们踏入陷阱之后集全族之力将其一举歼灭,这就是这个哥布林部落的首领所想出来的计划。

若是冒险者们在最开始就加以注意,这种粗糙的计划也许很可能就被识破而惨遭失败,然而只可惜并不是每个冒险者都会把哥布林当做与自己对等的敌人而小心对待,女骑士的队伍也是如此。在踏入了陷阱之后,曾经的「小杂碎们」变成了大麻烦。他们终于发现了,潜伏在这个遗迹中的已经不能说是什么普通的哥布林部落了,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支规模庞大到令人发指的哥布林大军。

两只不知是被奴役还是被雇佣了的巨魔,至少十只以上的哥布林萨满,以及多到根本数不过来的普通哥布林战士和弓箭手。普通的冒险者小队看到这个阵仗说不定就已经陷入混乱了,但对于女骑士他们而言,类似的艰苦困境早已经见识过不少了。依托遗迹中的残垣断壁、配合用魔法隆起的石墙保证自己的队伍只在狭窄的范围内一面接敌,女骑士和盾卫在锋线上抵挡敌人潮水般的攻击;弓箭手和法师则是全神贯注对抗哥布林萨满,用箭矢打断它们的施法,或是反制已经成型的法术;战斗祭司守在队伍中间,随时提供治疗援助,或是换下受伤的前锋给予使用各种辅助、治疗药水的时间;斥候则是纵观战场局势,预警各种突发状况,给队友下达战术上的指示。

伏击战变成了消耗战,只不过一方消耗的是有限的体力、法术和各类魔法道具,另一方消耗的则是血肉之躯。总的来说,哥布林依旧占有优势,不过冒险者一方也并非毫无胜算。对于这支几度从九死一生的绝境中生还的冒险者小队而言,即使只有半分胜算也已经绰绰有余。

但这也只是仅仅只有哥布林的情况。

毫无预兆,突如其来就在队伍中央爆裂开来的火球瞬间就吞噬了弓箭手的性命,法师和战斗祭司因为提前施展在身上的魔法屏障保住一命,但是火球残余的威力让锋线上的两人也受到了不少伤害。依靠卓越的反射能力堪堪避开了火焰的斥候正准备寻找法术的来源、战斗祭司正要吟诵法术为前锋治疗的当下,十几只哥布林萨满仿佛受到了号令一般齐齐对着战斗祭司射出了火焰箭。危机之下,战斗祭司当机立断更换了法术,为队伍施展了抵抗火焰伤害的法术,却看见已经受伤不轻的盾卫被不知何时来到面前的巨魔一棍子打飞了起来,而在他落地的地方正有十几只哥布林候在那里。

失去了一名反制施法者的远程火力,仅有的两名前锋之一暂时脱离了战线,为了对抗突如其来的魔法攻击而搁置了治疗,再加上抓准时机发起突击的两名巨魔,冒险者小队的战线开始崩溃了。即使如此,这些冒险者们依旧奋力抵挡着哥布林们的攻击,在之后的数分钟里,冒险者以伤换伤,勉强重整了战线,但是另一道毫无预兆的闪电法术却在此时击中了战斗祭司。失去了治疗者的战线再次崩溃,即使剩下的人已久奋战到了最后一刻,最终却还是被潮水一般的哥布林们淹没了。

斥候在临死之前终于发现了法术的来源,顺着他的呼喊,女骑士看向了高台之上……

「为什么?!」

女骑士呆立在当场,长剑从手中滑落下来,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在那个得以纵览战场的高台之上摆放着一张由人骨堆砌而成的王座,一只穿着让人感到滑稽的红色长袍、带着可笑的鸟羽头冠的「我」坐在王座上俯视着台下的一切。在它的脚下,匍匐着一个精灵——或者说是一只像是精灵一般的生物。

修长的身体,披落到腰间的白银色的长发,一只尖尖的耳朵,令人惊艳的美丽面容。虽然拥有着精灵的外貌,但是这只生物却四肢着地,赤身裸体,小腹微微隆起,脖子上绑着一条皮质的项圈,系着项圈的绳子正抓在那只「我」手里。

底下的战斗进入了尾声,应该是感受到了主人愉悦的心情,雌兽用前爪扒开了主人的裤子,散发著雄性气息的巨大肉棒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雌兽乖巧地伸出了舌头,仔细地舔舐着主人的肉棒,巨大的肉棒在悉心的侍奉下逐渐充血、变粗、变硬。感受到了主人的情欲,雌兽迫不及待地转过了身子,对着主人撅起了屁股,露出了自己那因为发情而不停滴落着淫水的小穴。

「我」的心情的确很不错,原本还有些焦灼的战况在这只宠物的魔法之下立刻就有了突破,说明了自己并没有白白浪费时间调教这只雌兽。但是这只雌兽竟然因此而想要向自己邀功,这个行为却让「我」感到些许恼怒。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远见卓识,区区一头畜生,只不过是自己的工具而已,竟然还敢以此邀功?「

我「用手狠狠拍向了雌兽的屁股,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在雌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掌印。

「嗯啊……」

被拍打的雌兽却是浑身颤抖着,脸上却是露出了一副恍惚的表情。

「GAUA——GAUA——」

「我」一边用哥布林语训斥着雌兽,一边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她的屁股。在这不停的拍打下,雌兽的嘴里发著意味不明的「啊唔」声,恍惚的脸上渐渐泛起了红潮。最终,颤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了起来,一股银白色的液体从她的小穴里喷洒而出。

「GARUURU ——」

「是的,主人,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经历了一次高潮的雌兽趴在地上,从嘴里吐出了人的话语。

感觉到惩罚的也差不多了,「我」觉得也是时候犒劳一下自己——顺便奖励一下这头畜生了。

巨大的绿色肉棒毫无阻力地深入了蜜穴,雌兽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了淫媚的表情,嘴里不停地发出一阵阵的娇喘。

「不可能……不可能的……」

高台之下,女骑士却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场景。为什么这只被哥布林驯服了的雌兽拥有着和自己精灵好友相同的容貌?为什么这只在哥布林胯下扭动着腰肢的动物也能像自己好友那般能够悄无声息地施展威力强大的元素魔法?

「哈哈……我一定是在做梦吧?」

自己的好友为了自己的烦恼而成为了冒险者却因此失踪,最终变成了哥布林的家畜用那无双的魔法杀害了自己的队友,最后还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般主动和哥布林交媾什么的,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是现实呢?

「这一定是做梦吧?」

被巨魔抓住了身体后又狠狠摔在了地上,女骑士渐渐失去了意识。

「醒来之后,梦一定就会结束吧?」

(7)

「弑神丸啊,这次可是大阵仗啊。」

有着长长白色胡须的秃顶矮人站在山崖上,看着远处那座被哥布林占据了的古迹。站在他身旁的是一个背着长弓的高等精灵,一个身躯巨大的蜥蜴人,还有一个身形瘦弱的女性神官。而他谈话的目标,则是一个穿着满是屋子的铠甲,用头盔遮住了脸的人类男子。

「是的。这些哥布林,很狡猾,也很强。」

「别担心了,这次不仅有我们,那些家夥也都是能靠得住的好手。」

矮人侧了下脑袋,在他们的后面,还有大大小小七八支冒险者队伍正在集结。

「不能掉以轻心。听说这些哥布林能够使役精灵的魔法师。」

「欧尔克博鲁德,如果遇到那个……魔法师,能交给我处理吗?」

铠甲男子看了眼说话的精灵弓箭手,而后点了点头。

「那就交给你了。但是,哥布林王交给我。」

「当然了。」

听到了铠甲男的答复,众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谁叫你是哥布林杀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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