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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料的寻秦记第n回

作者:不详

楚后深情雨露施回程路途车狂震

***********************************  好吧……我承认,这篇的文风真的变很多,之前都会努力的维持和黄易那老头差不多的文风语调,但是这次却完全没这么做这点还请各位看此文的老读者们多多体谅……

毕竟太久没动笔,有点生疏了,改天……如果有改天的改版,我会把这部分修订的……

只不过……那真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在尤氏姐妹的妙手施为下,项少龙看着铜镜内的自己回复原貌。

两女均充满离愁别绪,再没有往常调笑的心情。

项少龙亦因徐先之事而忧心不巳。

事情是由黄虎亲自说出来,他专程回来时,被李园在城门处一网擒下,去时是三千多人。回来只剩下了七百人,可知战况如何激烈。

大刑侍候下,黄虎供出由于徐先约五百随员中,暗藏有吕不韦的奸细,使他们能准确地在魏境一处峡谷伏击徐先,由黄虎亲自命中了他一箭,秦军拚死反扑下,黄虎亦伤亡惨重,仓卒逃走,有些人还给俘虏了。所以李园才如此苦恼。龙阳君则因事情发生在魏境,怕吕不韦以此为借口。出兵对付魏国。

归根究底,罪魁祸首都是田单和吕不韦。

更可恨是田单,蓄意搅风搅雨,希望能从中混水摸鱼,享渔人之利。

项少龙知道整件事后,反心情转佳,至少徐先是否真的死了,尚是未知之数。

不过他已决定天明时起程去追杀田单。

田单离寿春时只有百多名亲随,由于他要避开楚国的关卡要塞,必须绕道而行,所以他们虽落后了两天,但因有楚人领路,专走快捷方式,在田单进入齐境前截着他们的机会仍然很大。

当他起身欲离时,尤氏两女忍不住扑入他怀里,千叮万嘱他有机会又或路过时必须来滇国探望她们后,才以泪眼送他出去。

庄夫人在门外把他截着,拉他到房内缠绵一番后。凄然道:「今晚一别,可能再无相见之日,项郎啊,为何你对妾身情薄如此,妾身想侍候寝席,亦不可得。」

项少龙苦笑道:「事情的发展,确是出人意表,不过夫人可不须如此伤心滇国离秦不远,说不定我偷得空闲,便来探望你们。」

庄夫人大喜道:「君子一言!」

项少龙道:「快马一鞭!」伸手逗起她下颌,痛吻了她香唇后,心底涌起万缕柔情,低声道:「不要哭了,应该笑才是,好好照顾保义,我相信我们必有再见的一日。」

庄夫人道:「我后天就要回滇了,你可否在返秦时顺道来看望我们,那我就笑给你看。」

日夕相对共历患难这么长的一段日子,若说没有萌生感情就是骗自己的,虽恨不得立即扑杀田单和飞返咸阳,但眼前情况下,仍不得不答应了。

再亲热一番后,项少龙才脱身出来,众人已收好行装,随时可起程。李园正和龙阳君、韩闯、滕翼在说话,见他来了,拉他到一旁道:「我刚见过嫣然,心里反而舒服了,确是只有你才配得起她。我这人太热心追求名利权势了。」

项少龙无言以对,拍拍他肩头道:「只是我运气好一点,若李兄早上一步遇到她吧,事实她对你一直很欣赏的。」

李园叹道:「只是胸襟一项上,我已比不上你。嘿,秀儿要我对你说,祝你一路顺风。」

项少龙想起郭秀儿,心中恻然。

滕翼这时来催道:「我们要起程了!」各人一起出门,跨上战马,纪嫣然等都以轻纱遮脸,不让人看到她们的绝世姿容。

龙阳君、韩闯和李园亲自送行,在楚军开路下,向内城门驰去。

这时天仍末亮,黑沉沉的天色,使人倍添别离那令人黯然神伤的滋味。

谁说得定是否还有再见之日呢?尤其秦和东南六国处于和战不定的情况,想到若要对仗沙场,就更教人惆怅了。

项少龙彻底的痛恨着战争。但又如是这时代最无可避免的事。

快来到王宫时,一队人马护着一辆马车全速冲了出来,把他们截着,原来是李嫣嫣来了。

禁卫长独贵驰过来道:「太后想见万爷,并请万爷上车。」

头戴竹笠的项少龙点了点头,登上了李嫣嫣的马车后,人马开出内城门去。

李嫣嫣揭掉了项少龙的竹笠,怔怔打量了他好一会后,欣然道:「项少龙比万端光好看多了。难怪秀儿要对你念念不忘。噢,我并不是说她贪你俊俏,而是你现在的样子和气质,更能配合你的言行和英雄气概。」

项少龙微笑道:「太后不是拿定主意不来送行吗?为何忽然改变主意呢?」

李嫣嫣猛地扑入他怀里,用尽气力搂紧他,喘息道:「这就是答案了。只要想到或许再无相见之日,嫣嫣便要神伤魂断,假若有一天,少龙发觉斗不过吕不韦,我大楚之门是永远为你打开的。」

当任何一个正常的男性让一位天生媚骨的美女扑进怀中紧搂着,楚楚可怜的玉容粉脸用着必杀的仰角45度泪眼汪汪的望着,说实在的,很难没反应,再加上美人恩重,尤其想起她凄凉屈辱的过去,项少龙心中一热,低头找到她灼热的香唇,痛快的吻了下去,一番爱欲热情得到了回复。

李嫣嫣激动的双手环住项少龙的脖颈,丰润性感的红唇毫不保留的奉献着,小巧的香舌热情的迎接着少龙那灵巧火热的大舌,初时只是羞涩的接受着少龙的挑弄,任凭少龙的侵犯,但后来则放开胆子勇敢相迎,两舌相互交缠,良久方分。

两人分离时那牵连的唾丝,少龙大兴感触道:「我很少会对男女之事生出悔意,但却如将来的某一天,我心会因错过了和你同衾共枕的机会,和不能享受那种无声胜有声,春宵一刻胜千金的良辰美景而心生悔恨。」

李嫣嫣心神皆醉道:「没有人比你的情话更好听了,不过何用后悔呢?以现在的车速,到城外的码头,至少还有一个时辰,可以干很多事哩!」说完大胆的跨坐到少龙腿上,娇躯紧紧的贴着少龙,从那肉体的接触,李嫣嫣感受到少龙跨下的灼热与雄伟十分贴近自己的私处,她却毫无退缩之意。

项少龙面对嫣嫣的大胆,反倒愕然道:「这似乎……嘿!」

李嫣嫣贴上它的脸颊,凄然道:「谁会知道呢?项少龙,你不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吗?」项少龙搂着这身为战国最年青美丽的太后,心中百感交集。

他认识她只不过几天工夫,便有和她相处了半辈子的感觉。恐怕除李园外,就教自己最清楚她的遭遇和内心的世界了

他仍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爱她多些还是怜惜她多一点。但无疑她的美丽已足够使他情不自禁地生出爱慕之心。

最凄凉浪漫处是这注定了是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爱情,所以她才拋开了太后的尊严,不顾一切来送行和争取这最后一个机会,好让生命不致因失去了这一段短暂但永值的回忆而黯然无光。

忽然间,他给融化了,大手不再只是搂着,更做出了实质的行动。

车厢内的一切都不真实起来。

少龙大手灵巧的将嫣嫣身上衣物,褪的只剩条亵裙遮掩住那娇美诱人的下体,退去太后华服的李嫣嫣,露出优美白晰的娇躯,李嫣嫣的蛮腰是那么的纤细,柔弱的像被风吹便要折断一般,如此的细腰搭上了一对不对称的丰满玉乳,雪白而细滑,胸前那两颗鲜嫩粉红蓓蕾点缀下更显诱人,少龙仔细欣赏着这惹火却又令人怜惜的尤物,细心的他,发现在那左边玉乳上,淡淡的粉红乳晕外围,有着的一道齿痕,少龙提口相问:「嫣嫣,你胸前的齿痕是怎么一回事?」

话方说完,李嫣嫣便突然间眼泪扑簌,哀楚的泣说:「少龙……别问好吗?」

少龙眼见嫣嫣哭得梨花带雨,心中知晓必定是发生在那段不愿想起的回忆中。

面对这身世可怜的楚人美女,少龙怜惜的凑上双唇轻吻着嫣嫣簌泣的美眸,轻舔去那滴落的泪珠,厮磨着嫣嫣的玉容粉脸,大手将嫣嫣紧搂在怀中,用那温柔的深情代替安慰的言语,待李嫣嫣情绪稍复,少龙大口轻柔的含上嫣嫣那丰满玉奶,温和而细腻的吸吮。

少龙温柔的吸吮着,舌头灵巧的舔舐着乳头,经验丰富的他,使尽各种口技,只为让饱受男人摧残的楚怜美女,真正的尝到男女深情的云雨之欢,他的右手握上另一边丰满水乳,两只手指头轻轻的掐着那诱人乳头,左揉右捻,左手爱抚着那裸体美背,在那细滑白嫩的肌肤上游走……

李嫣嫣在少龙温柔的爱抚下,肉体渐渐火热,胸前那对鲜嫩蓓蕾由软变硬,充血的坚挺起来,坛口樱嘴也开始发出那诱人的喘息声,美妙的胴体热情的往少龙身上紧贴。

这一贴之下,那甜美蚌缝马上感受到了少龙的雄伟,那轻薄的亵裙根本挡不住少龙那雄伟肉根火热,蚌缝给硕大的龟头陷入了大半,李嫣嫣再也忍不住的浪叫出声。

「嗯啊……」呻吟声甜美悠长,声音虽轻,但却给人令人回味无穷,那挟带着娇人喘息的浪叫,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失去理智的疯狂进攻,当然,项少龙也无法幸免。

在这一声浪吟下,少龙大手登时移到嫣嫣那细滑的嫩臀上,轻轻的箍住,不让她有后退空间,好那龟头就这样卡在嫣嫣诱人的蚌缝上,享受着那羞涩却又渴望的蚌缝欲拒还迎的一张一缩挑逗吸吮着。

在这样的挑逗之下,李嫣嫣喘息更为粗重,他带着甜美酥骨的娇柔声音,边喘息边在少龙耳边轻说着:「嗯哼……少龙……放……放开我……嗯哼……」

少龙伸出舌头,轻轻的,灵巧的舔了她那如玉白的耳垂,问:「怎么……不想了…」

李嫣嫣体质虽不是非常敏感,但耳垂受到少龙的挑逗,仍是有些受不了,身子酥软的几乎依靠着少龙才不致于摊下,她带着害羞的轻说:「才……才不是……妳……啊哈……妳先放了我……」

少龙听着李嫣嫣这样说,心中也产生了兴趣,大手放开了李嫣嫣,只见李嫣嫣漂了个淫媚的眼神,变蹲了下去,那俏丽的玉容来到少龙的男根前,她伸出那纤纤青葱玉指握上那粗大的肉棒,上下撸弄,右手酸了换左手,而后张开了小嘴含上那硕大的龟头。

李嫣嫣堂堂楚国太后,此刻热情的蹲在项少龙的双腿间,性感丰润的红唇樱嘴含住了项少龙那硕大的龟头,她卖力的吮着,香舌努力灵巧的舔舐着马口,努力的挑逗着,当她的红唇离开马口,牵出了一条淫荡的唾丝,她稍微抬起了头看了看少龙,那神情清纯楚人但却又带着令男人疯狂的风骚妩媚。

嫣嫣先是像个小女孩吃糖般用那香舌轻舔,舔了几下后,她红唇像啃玉米般横吻起少龙那粗长的肉棒,没多久那粗长的肉棒便充满了湿粘的唾液,看了看湿粘的肉棒后,她先是双手捧起那丰满的双乳,用那娇嫩充血的粉色乳头调皮而挑逗的去碰触马口,两颗粉色的乳头在少龙的马口上来回刮了几下,然后仰头给了少龙一个看似天真的笑容,随后便用那双乳将肉棒紧紧包夹,让那粗长的肉棒陷进嫣嫣那丰满棉嫩的水乳下,在那乳沟深处淫荡的滑动。

受到这一连串的服务,少龙可真是爽的说不出话来,双手来回在嫣嫣的螓首粉颈和香肩锁骨间逡巡爱抚,龟头更兴奋的分泌出粘液,李嫣嫣没有放过,她淫媚的伸出香舌,在那分泌的马口处舔舐了几下,然后便再次将那龟头整个含进嘴里。

在这销魂的享受下,少龙没撑多久,肉棒便出现了射精前的颤抖,这时李嫣嫣刚好小嘴与龟头分开,就这样,那一道道热力无限的阳精,随着少龙着颤抖一道道喷洒在李嫣嫣那楚楚可怜的俏脸上。

李嫣嫣并不以为意,她先是任凭少龙将精液喷发在自己的俏脸上,等到少龙射完后,她再取过一旁的娟巾,将那白灼的精液擦去。

身为一个男人,面对一个拥有楚楚可怜的清纯脸蛋,但却一身媚骨风骚的女子,难道单单颜射就会满足了吗?不会!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当然项少龙也是。

项少龙此时站起身来,将李嫣嫣扶到座位上,虽然项少龙射了精,但此时的他体内的欲火丝毫未减,,双手一用力,那绸缎的薄薄亵裙应声而裂,少龙伸出双手分开楚后嫣嫣那粉白细滑的美腿,仍然硬挺的肉棒对准了那淫荡湿润的蚌缝,腰间一挺,将那肉棒深深的送进了李嫣嫣的体内。

「嗯啊啊……疼……啊……好……大……啊……啊啊……好美……啊啊……」自从楚王死后,便一直独身的李嫣嫣,那美妙的肉穴久未让人造访,如今突然的让少龙那雄伟的巨棒入侵,不适应让她一开始产生了痛楚,不过由于体内分泌充足,肉穴里头润滑度十足,在抽送了几下后,李嫣嫣马上感受到那美妙销魂的快感,她没有任何矜持,顺着自己的感觉,呻吟着,浪叫着。

那宛如处子的紧窒,那犹如荡妇的有力吸吮,让少龙的抽插充满了快感,那肉穴的美妙让他一次插的比一次卖力,肉棒仿佛脱离了他的意志,独自的引领着他的臀部猛插猛送,完全失去了方寸。

「啊啊……嗯啊……好粗……啊……刮……刮的好麻……好美……啊啊……少龙……啊……少龙……再深点……啊啊……」

李嫣嫣放纵着情欲,不管这是太后座车,也不管会引外头的人侧目,她将所有身心的情欲解放,将所有的感情全放在了少龙身上,她要他快乐,她要尽一切的讨好他,她要尽情的承受他的恩宠,她要珍惜这唯一的一次恩泽雨露,因为过了今天,再也没有相遇之日。

李嫣嫣伸出葱臂,抱住了少龙的脖颈,将少龙的头整个的埋进了自己那丰满的双奶,双腿主动热情的箍着少龙那勇猛热情的大臀,需索着一次又一次肉棒深入的快感。

「啊……少龙……啊啊……好美……啊……不行了……啊……要……要去了……啊啊啊……」说着,那肉穴紧紧的收缩,这一生身世可怜的楚人美女,在此刻得到了灵肉合一的高潮。

第一次感受到发自于内心深处的高潮欢愉,李嫣嫣激动的落下了眼泪,少龙心中也明白,仍是他体贴的吻去那落下的泪滴,胯下的肉棒此时似乎恢复了控制,他放缓了步调,九浅一深的抽送起来。

「啊……嗯……」少龙体贴的缓下步调,让刚攀上高潮的李嫣嫣,充血敏感的肉穴得以减缓冲击,好让她可以完全的享受着那高潮带来的余韵,细细品味,不会被那另一波强烈的刺激给打断,而且又能累积酝酿下一波高峰的能量。

少龙这时将李嫣嫣盘在自己身上的双腿分开,在肉棒与浪穴不分离的情况下,缓慢的改变姿势,当少龙将姿式变成后背位的小狗式,准备要冲刺时,李嫣嫣突然哭了起来,并回头哀求说:「不……少龙……不要……不要这样……不要……」

少龙被这突来的哭泣给吓到了,情欲给消去了一半,那肉棒也软了退出了李嫣嫣的浪穴,少龙做到了座位上,将李嫣嫣温柔的搂进怀里,柔声问:「怎么了?我的好嫣嫣,告诉我好吗?」

「他们……他们就是这样……」话没说完,这位楚国太后已是泣不成声,趴在少龙怀里痛哭。

深知李嫣嫣身世的项少龙,此刻大略猜到,或许这便是那群禽兽们粗暴的夺走这楚国美女第一次的姿势吧,此时少龙也不做任何动作,只是安静的搂着她,轻轻抚弄的她的头发,轻抚她的俏脸。

哭了一阵子后,楚太后平复了情绪,她带着歉然的眼神看着少龙说:「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还扫了少龙兴致,」她俏皮的眨了眨眼,说:「我再让它恢复起精神好了。」

说完,整个人跨坐到少龙身上,一只手扶着少龙肩膀,一只手下探握住少龙那宝贝肉棒,并将那肉棒引导自己的嫩臀上,用着那柔软肥嫩的臀肉包夹,扭动着细柳腰,来回套弄。

少龙对此也感到新奇,再加上美女情深,肉棒很快的便恢复了精神。

楚太后嫣嫣从那磨蹭的触感及纤手的掌握知道少龙又恢复了精神,她带着害羞但又坚定的语气对项少龙说:「少龙……嫣嫣十分感谢上天让我得遇少龙你,更在今天得到少龙的雨露,嫣嫣此生无憾,唯恨嫣嫣此身……」

少龙柔情的将嫣嫣的俏脸搂进怀中,说:「别说了,我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

只见李嫣嫣抬起了头,神态坚决的说:「不……我在意……所以……」

说完,她便将那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后庭,银牙一咬,勇敢的做了下去。

「啊……」那粗大的肉棒穿过肛门的痛楚并不小于破处时,但见嫣嫣神色仍然坚决,尽管痛楚让她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跑出,但她仍是意志坚决的说:「少龙……嫣嫣……只剩这一处仍是贞洁的,今天……啊……」

少龙看见嫣嫣尽管痛楚,仍是努力的扭动着臀部,想上下套弄少龙的肉棒,心疼又怜惜,说:「嫣嫣,我的好嫣嫣,别在这样下去了,不要勉强自己,我不……」

楚后李嫣嫣不让少龙把话说完,双唇火热的奉上,激情的吻了许久,含泪说:「不……嫣嫣唯有这样……把一切都给你……才能把自己以前的痛苦忘记……当作自己全身都是少龙的……」

面对如此深情恩重,少龙感动的说不出话来,激动的捧起嫣嫣的俏脸,激情的吻上嫣嫣地双唇,良久方分。

此时只见嫣嫣面露羞涩,说:「少龙……我……不疼了……」

少龙受到此暗示,启还不知?他搂着嫣嫣美妙胴体,下体肉棒向上挺弄,在嫣嫣那菊穴里,来回进出。

李嫣嫣也热情的响应着,扭动着柳腰丰臀,迎合着少龙的抽送,奉献出她所能给予的一切深情。

就像一个深酣的美梦。

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落日西斜。

三艘大船,放流东下,顺淮水望楚国另一大城钟离而去。

项少龙找到独立在船尾处的善柔,奇道:「柔大姐在这里干么?」

善柔没好气道:「想一个人静一静都不行吗?」

项少龙过去试探地搂着她香肩,见她只撇了自己一眼,再没有其它反抗的动作,放心地吻了她玉颊,柔声道:「若今趟可杀死田单,柔姐肯和我们回咸阳去吗?」

善柔软玉温香的靠入他怀里,轻轻道:「我过惯了四处为家的流浪生活恐怕很难再呆在一个地方。若天天要见着同样的人,那是多么乏味呢。家的生活并不适合我。」

项少龙点头道:「这个我明白的,浪荡天涯,确是一种迷人的生活方式。」

善柔奇道:「我这么倔,你难道不生气吗?」

项少龙潇洒笑道:「为甚么要生气,你说的是千古不移的真理,不住重复地去做某种事或吃同样的柬酉,山珍海味都会变得味如嚼蜡,不过你也该到咸阳看看善兰和她的孩子,你妹子很挂念妳哩!」

善柔道:「我会到咸阳去的。不过我答应了一个人,事完后便去陪他一段日子,到时再说吧!」

项少龙苦笑道:「是你的新情郎吗?」

善柔低声道:「本不应告诉你的,但却不想骗你。离开你后,不知是否给你挑起了情芽。我有过几个男人,但没有半个可以代替你,这个我想去陪他一段日子的男人,曾冒死救了我性命,治好了我的严重伤势,我对他有大半是因感恩而起的。」

项少龙心中满溢酸溜之意,但回心一想,自己既可和不同的女人相好,那善柔自然有权享受与不同男人的爱情,释然笑道:「悉随大姐之意吧,就算你嫁了人生了孩子,也别忘了到咸阳来探我们。更须在秦王储登基加冕之前,否则可能再找不到我们了。」

善柔别过头来,定睛打量了他好一会后,讶道:「你这人真特别,其它男人知道我心内有另一个人后。都嫉妒如狂,只有你全不中怀,是否你根本不着紧我?」

项少龙失笑道:「这又不对,那又不是,你想我怎样了?」

善柔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叹了一口气道:「正因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怪人,才累得我善柔没法忘掉妳。那是很痛苦的感觉。可是我更不能放弃我通游天下的理想,或者有一天我累了,就会来找你们,那时你会嫌弃我吗?」

项少龙放开了搂着她的手,对江伸了个懒腰,淡淡道:「不要多心了,只要你七年内肯到咸阳来,定可见到我们。」

善柔跺足道:「我不依啊!」

项少龙少有见她这种女儿娇痴的神态,讶道:「你不依甚么呢?」

善柔一面嗔怨道:「你为何一点没有别些男人的反应,好象我来不来你都根本不当作是一回事。」

项少龙大笑道:「你不是要自由吗?我现在完全不干涉你的生活方式,你反要怪责我,这算是甚么道理?」

善柔想了想,「噗哧」娇笑,扑上来搂贴他,仰起如花俏脸,媚笑道:「妳和所有人都不同。难怪我要着紧你。

项少龙柔声道:「柔大姐好好去享受妳的生命吧:那是每一个人最基本的权利。若说我不妒忌,那只是骗你。只是我觉得没有权去管束你,只能够压下私心,尊重妳的自由。」

善柔感动地道:「这是我首次由男人那里听回来象样点的说话,但你会否因这而不似以前般那样疼人家呢?」

项少龙坦然道:「我对你的疼爱是永不会改变的,但却会迫自己不去想你那么多。因为我会很自然的想到你可能正搂着另一个男人,那会使我心中非常不舒服。人总是自私的。」

善柔吻了他一口,柔情似水地道:「你倒坦白得很,事实上我也因同样的原因,很怕想起你,我真后悔告诉了你这事实。直到与你分手后,人家才知道一点都忘不了妳。」

项少龙细吻了她香唇,柔声道:「既然是事实,我和你都只好接受了。晚膳的时间到了,我们回舱好吗?」

善柔倔强地摇头道:「不,我有点怕终有一天会失去了你对我的爱宠。

项少龙失笑道:「大姐莫要笑我了,你怎会是这种人。你只是不忿气我对你和别个男人的事并没有你预期中的反应,所以迫我投降吧了!」

善柔跺足道:「我恨死你了,快说你妒忌得要命。」

项少龙笑弯了腰道:「好了,我快妒忌死了。」

善柔欣然道:「这才象样,噢,我刚才的话全是骗你的。根本没有别个男人令本姑娘可看得上眼,但不要高兴得太早,因为那也包括了你在内,来吧!」紧拉着项少龙的手,回舱去了。

风灯照射下,项少龙、滕翼,纪嫣然、赵致和善柔围坐席上,研究摊在小几上描绘了的楚齐边界帛图。

滕翼道:「田单回齐的可能路线,经过我仔细思索后,该不出三条。第一条就是他弃舟登陆,飞骑往符雒塞,再在钟蓠买船由水路返齐。第二条路线则在符离塞拣马后,由陆路沿官道经彭城、苗陵,开阳直达齐境。第三条路线可迂回曲折多了,就是取东路经明山返国。我在图上画下了不同的色线,大家一看便明。」

项少龙等正玩味着那三条路线时,善柔断言道:「不用想了,田单这人最贪舒服,选的定是水路。兼且钟离的城守夏汝章与他一向关系亲密,而田单更不知道我们会咬着他的尾巴追来,岂会拾易取难。」

纪嫣然道:「若是如此,说不定我们抵达钟离时,他仍未登船呢?」各人都点头同意。

因为当天田单诈作坐船到城阳去,逆流往西,远离寿春十多里后,才弃舟登陆,又要到乡间购买可供百多人策骑的马匹,再骁道东往符离塞和钟离去,如此一番转折,自然要多费时间。

这人确非常狡诈卑鄙,诓了春申君去作刺杀徐先的行动后,立即溜走,任得楚人自己去应付一切后果,而他却可安然置身事外。

赵致道:「我仍有点不明白田单为何这么急赶回去?」

纪嫣然忽地色变道:「不好:我看田单是要对付燕国了!」

滕翼亦一震道:「太子丹危险了!」项少龙亦明白过来。

吕不韦和田单的勾结,完全是筑基在利益之上。吕不韦最怕的就是东方六国的合从,所以一直向田单示好,希望齐国不但置身于合从之外,还可破坏其它五国的联盟。

最近约五国联军压境而来,秦军几乎无力相抗,更坚定了他的策略。

同时亦知道楚国由于曾有切肤之痛,最终都不会任由三晋给秦蚕食,于是舍楚而取齐为盟友。

田单非是不知道吕不韦的野心,但他更知道靠人不如靠己的道理,只有齐国强大,才是唯一的出路。

在这战争的时代,成为强国的方程式就是蚕食他国,扩张领土,摆在眼前的大肥肉就是因与赵国交战以至实力大为削弱的燕国了。

田单对吕不韦亦是不安好心,像这回他要刺杀徐先,使秦国内部斗争更趋激烈。于齐实是有利无害。

而吕不韦当然该有所报,其中之一就是把太子丹害死于秦境内,燕国失去这中流砥柱式的人物,无论士气和实力两方面的打击都是难以估计,田单则可更轻易侵占燕人的土地了。

忽然问,他们更弄清楚了田单和吕不韦的阴谋。

纪嫣然肃容道:「今趟我们若杀不了田单,燕国就完了。」

善柔咬牙道:「今次他绝逃不了!」

纪嫣然道:「钟离的夏汝章既与田单关系密切,说不定会在打听到我们行踪后向他通风报信,让他改由陆路逃走,那时要追他就难了。」

项少龙心中一动道:「既是如此,不若我们将计就计,故意吓夏汝章一吓,弄清楚田单在那里后,他便休想活着回齐国了。」

两日后午前时分,三艘大船,驶进钟离的大码头。

夏汝章闻报而来。

负责管这军队的楚将叫李光,是李园的心腹,人极精明,得到项少龙的指示,下船在码头处和他会面。

让夏汝章看过了李嫣嫣签发的军令和文件后,李光低声道:「今次我们东来,实负有秘密任务。」

夏汝章吓了一惊道:「究竟是甚么事?」

李光把他拉到一旁道:「寿春的事,将军该早有耳闻。」

夏汝章苦笑道:「不但风闻,昨天还收到正式的通知,想不到春申君会落得如此收场,他真是临老糊涂了。」

李光道:「他不是临老糊涂,而是误信奸人之言,不但派人刺杀秦人来吊祭先君的使节,还意图谋反,太后和李相对此非常震怒,故命我等率军来追捕此人。夏将军该知我所指是何人吧!」

夏汝章神色数变,沉声道:「李将军可否说清楚点?」

李光道:「除了田单这奸贼还有何人,夏将军有否他的消息呢?」

夏汝章的手脚颤了一下,困难地哑声道:「没有?」

李光心知肚明是甚么一回事,故意压低了声音道:「田单必是由水路逃走,夏将军请立即命人给我们三艘船作好一切所需的补给,我希望于黄昏时可以起航。」

夏汝章当然不迭答应,李光再不理他,返回船上去了。

夏汝章吩咐了手下后,匆匆回城去了。

这时项少龙早潜入城里,同行的还有穿上男装的纪嫣然、善柔、赵致三女,滕翼、荆善、乌光、乌言着、乌舒等十八铁卫,和李光的副将蔡用,由于他们都有正式的通行证,进出城门全无问题。

夏汝章回城后,马不停蹄赶回府里去。

光天化日下。将军府又门禁森严,项少龙等只好望高墙兴叹,分散守着各个出口,等待黑夜的来临。

幸好不到半个时辰,换上便服的夏汝章与两名家将由后门溜了出来,往南门驰去。

众人大喜,远远跟着夏汝章直出南门,穿林越野,到黄昏时分,来到一座密藏林内的庄院里。

林外有河自西北而来,在五里外的下游处沥入淮水,往东流去。

那处尚有个小码头,泊了四艘大型渔舟。

众人大喜。

滕翼道:「我负责去收拾码头和船上的人。三弟则入庄对付田单,小心点,田单的亲随颇多非好惹的人。」领了一半铁卫。往码头去了。

项少龙吩咐纪嫣然道:「嫣然带致致留在庄外,以弩箭阻截或射杀逃出来的人,我则和柔大姐潜进庄内,看看田单是否在里面。」

纪嫣然答应一声,与其它人散了开去。

项少龙向善柔打个招呼,迅如鬼魅般潜入林内,不一会无惊无险来到庄院东墙外的草丛处。

这座庄院由于高墙环绕,到近处反瞧不见内中的情况。

此时夜色早降临大地,天上繁星罗布,月色迷蒙,只庄院处透出黯弱的灯火。

两人借攀索跨过高墙,悄无声息的落到墙后方形的露天院子里。

项少龙和善柔攀上最近房子的屋脊,只见屋宇重重,一时不知从何处入手。

善柔凑到他耳旁低声道:「田单最爱住向南的屋子,让我们到那一座看看。」

项少龙循她指示瞧去,只见庄院南处是一片园林,花木池沼,假山亭榭,相当幽美,一道小溪,在园内流过,有百桥跨过小溪,另一班有好些楼台房屋。

看这庄院便知是权贵避暑避静的庄院,极有可能是夏汝章的产业,借来给田单暂住。

两人也不打话,一口气越过数重屋宇,再落到园中,只见小桥另一边隐有人影人声,两人不敢大意,绕到远处,凭着飞索,由树顶横过到小溪对岸另一棵高树上,再落回地上,避过守卫,攀上了一座灯火通明的屋宇顶上。

人声由下面传上来。

只听田单的声音道:「此事是否当真,照理李园该斗不过春申君才是。」

另一个应是夏汝章的声音应道:「绝对不假,昨天我正式收到太后的命令,书我严守关隘。并告示了李权、李令,斗介和成素宁均被斩首示众。」

两人听得大喜,不由对吻了一口。

千辛万苦下,终追上了田单这老贼。

田单默然半晌,冷哼道:「李园真好胆,竟敢派人来追杀我,汝章,不若你随我返齐吧!」

夏汝章叹道:「我的亲族和家业都在这里,怎能说走就走。这事容后再说吧,现在最重要就是如何安排田相安然返国。」

顿了顿续道:「他们猜你取水路返齐。假若田相由陆路离开,将可教他们扑了个空。我看田相不要再等旦楚将军了。只要田相平安回齐,谅李园有个天作胆,亦不敢损旦楚他们半条毫毛。」

项少龙再没有兴趣听下去,再吻了善柔一口,道:「二哥该收拾了码头的人,我们现在要制造点混乱,准备好了吗?」

善柔眼中射出深刻的感情,低声道:「当然准备好了,我等了十多年哩!」项少龙扬手发出讯号火箭。

点燃了的烟火冲天而起,在天上爆出了一朵血红的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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