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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January字数:9000

第一章:结束与开始

要在这里写下自己的故事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那都是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啊。也许有的人生活云淡风轻,换女朋友和换老婆就和打游戏一样,这个玩玩就下一个,那个玩玩又换一个。

女人嘛,就是衣服对不对?但有时候,就是对一款老掉牙的游戏著迷不能自已,尽管已经知道每一个关卡的场景,清楚每一个机关的属性,游戏每一段路程都熟悉,通关许多次,还是念念不忘。

并不是新游戏不好玩,而是那一款自己中意的老游戏,自己一遍又一遍体验的,尽管渐渐走远,就是有一些无法取代的情愫,却仿佛隐形的血肉一般联系在一起说不清楚道不明。

有时候也不是多么好,就是无法忘怀抽离,仿佛注定是写入身体的一段代码一样,难以割舍。

我曾经看到一句电影台词,男人问:「那些过去放在心里爱过的人,当他们过去的时候,是像电脑内存被关机的时候一样拔掉断电就此消失吗?」,女人回答道:「不,不是的,他们更像是一副油画,在上面覆盖了一层新的色彩,尽管已经丝毫端倪不出旧画作的样子,完全是一副新气象,但是在油画的里层,在那层颜色下面,还深深藏着以前画作的样子,还保持著原来的颜料和笔触。」

只是我的这些颜料和笔触,再也不会拨云见日了。

我的经历说长也不长,说短暂却又让人魂牵梦绕。

时光回到三年前,那是在韩国小城市的一间民宿,我站在屋外用脚踢著小石子,内心焦躁地打发着不知如何处理时间。

这是我和娇妻的分手之旅。

说来很奇怪吧,大多数人过的都是蜜月之旅,或者情侣一起互相试探对方是否合适的旅行,怎么会存在有分手之旅呢?既然已经决定要分手了,怎么还会一起相约旅行呢?屋里是我的娇妻,然而不止她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即将成为她的丈夫,也可以说是未婚夫,而我现在既是她的男朋友,也可以说是她的前男友了。

我和她的关系即将结束,而她和他的关系即将开始。

那个时候的韩国已经稍稍有了秋意,但盛夏的气味又还未完全散去,街上人很少,有的穿着长袖,有的又是短裤短袜。

这一趟韩国分手之旅一共有7天,现在是第4天了,然而我说不清我是想早一点离开这个国家,亦或是想在这个国家呆更久一点。

我只是在屋外踢著碎碎的石子,发出硕砾的声音,在不宽的小庭院里回响著。

但如果你仔细听的话,兴许能够听见屋里若有若无的窸窸窣窣声音和娇弱呻吟。

我停下脚上的动作,石子相互摩擦的清脆声音也戛然而止。

耳边呻吟的声音稍微清晰了一点,街上的稀疏人群是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我咬了咬嘴唇,移动身子,缓缓向白色的窗边坐近了一点,从胸腔发出的声音彰显著女性的愉悅与娇羞,这声音我很熟悉,她曾经用那好听如银铃的声音和我互诉衷肠,海誓山盟,相约此生互相忠贞,相濡以沫,白头到老。

然而现在,就在离我不到几米的距离,她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用曾经对着我认真说「我爱你」的喉咙,发出交配时候起起伏伏的喘息声音,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矜持与端庄,只像是树林里两只发情的野兽。

我把头稍微偏移了一下,从白窗子之间的缝隙望过去,两句泛著黄色光泽的肉体正在互相缠绕,一具肉体雪白如白色的栀子花,肌肤娇嫩可破,光滑地好似刚出生的婴儿,泛著微微的粉红色,诉说着肌体正在承受著男人给的欢愉。

另外一句肉体则是乌黑的腱子肉,显得粗糙,一看就是经常在野外活动的样子,两只方虬有力的手青筋凸起,正在有力地抓住女人的乳房,把那对柔软似水的奶子抓揉出各种形状,像是幻灯片一样在我眼前播放,乳头也在男人的手指挑逗下逐渐突起,变得坚挺红润,而女人则在这样的刺激下敏感叠起,仰著喉咙发出从灵魂深处的呻吟,叫的人全身都酥软。

两只肉体不停地蠕动着,汗水和说不清的液体从两人身上慢慢渗出,将身体染得更加性感淫靡,女人更加娇嫩光泽,而男人的肌肉显得更加凸起壮硕。

我是怎么走到今天这步的呢?屋里的那娇媚承受著另外一个男人的女人,就是我的娇妻,噢,不,可能已经不能称作娇妻了吧。

以前我总是这样叫她,她也很喜欢听我这样称呼,让她觉得我们很亲密很恩爱,就像是一对已经暗定终身的小夫妻。

而她则叫我阿风,叫的很好听,唇齿之间发出清脆的悅耳的呼喊,让我很安心,很享受,曾经很多次我都觉得,这辈子我一定会和她在一起了吧。

然而命运就是这样爱跟人开玩笑,这是我和她的韩国分手之旅,在一间民宿小店内,在一扇白色窗户里面,我在窗外趴着偷听偷看,而她正在和另外一个男人享受著性爱,让另外一个男人的东西在自己身体内进出,摩擦,刮蹭出许多白色的液体,粘黏在屁股蛋儿上,雪白花花的屁股蛋迎接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也让液体被挤扁又被拉长成丝线,银白色的丝线连接着两人,从白花花的大屁股到黑黢黢的卵蛋,然后在挤压中又被迅速挤平挤扁,变成一滩液体,而再又一次的抽出拔插中再次被拉伸,就像一根吊桥,又像接吻时候留下的唾液。

事情变成如今这样,似乎没有一个人做错了什么,只是不知不觉就这样了,让我回想究竟是从哪一步开始的呢?是踏上来到韩国的飞机之前吗?还是我们一起兴致勃勃互相看着换妻视频而做爱的时候呢?亦或是我们第一次认识这个正在操著我的娇妻的男人呢?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去想了,我只是想把我们故事记录下来,仅此而已。

往事就让它随风吧。

娇妻的名字叫阿尘,我和她第一次相识是在学校组织的足球比赛上,她和她的室友一起来看比赛,而我是那场比赛的一名替补人员。

我的足球踢得其实并不好,只是些三脚猫功夫,所以只能在台下做替补球员,如果谁受伤了,或者谁累了,那么就换我上去顶替一会。

以前,我总是盼望着能够多有些上场的时间,能够让自己多一些在赛场上奔跑踢球的机会,可是每次至多也就两三分钟而已,我甚至在赛场上都还没有使出踢球的劲儿,就被匆匆换下了场。

没有什么其他的原因,体育运动方面我本来就不厉害,身体素质也一般,只是一个喜欢足球的小男孩罢了。

如果我在场上呆久了,可能球队取胜的机会就变得渺茫吧。

可是阿尘来的那一天,我竟然一点也不想上场了,她就坐在离我不远的两三个人的位置,和她的室友在一起,说说笑笑,绝对是全场的焦点,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熠熠透光,显得纤薄而又光滑,就好像一层薄薄的蝉翼,甚至你仔细看能看到血管在皮下肌肤缓慢的流动。

她和室友谈笑着,偶尔指著赛场上的一两个运球的少年窃窃私语,微风吹起她的头发,一股淡淡的香味浸入我的鼻子,让我觉得好舒服,她的眼睛明亮而有神,不是很大,却很娇媚,很漂亮,长长的睫毛乌黑浓密,一眨一眨很有神,水灵灵的感觉能望穿你的灵魂。

那一刻我心不由动了一下。

那一天她没有化妆,却是这么多年来我觉得她最美的一天。

我只想就这样静静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偷偷瞟她一眼,又紧张地把头转回来看着赛场,假装漫不经心的样子,实际上心脏小鹿乱撞,咚咚跳个不停。

那一天,我宁愿坐在赛场边看着队友飞驰,而自己做一个永远不上场替补队员,只要她也在我旁边,我觉得这样一直坐下去也不错。

追她的时候,其实蛮费力的,因为男孩子其实都不瞎,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哪一个后面不是跟著许多荷尔蒙旺盛的小伙子呢?人啊,说到底,还是一种动物。

其实我也不知道阿尘是怎么就看上我这个嫩头青二傻子了,我和其他追她的竞争者比起来,其实毫无优势,傻乎乎,又稚气,长得也不高不壮。

据我的经验,女孩子在学生时期,多少还是喜欢那种成熟点男孩子,不管怎么说吧,会打架会吸烟会喝酒会骂脏话的男孩子,在现在的年纪看来当然是不好的,但在那豆蔻年华的年纪,小女孩怎么分清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呢?和那些畏畏缩缩的好成绩小男孩比,当然还是坏男孩更特別,更有男人味。

所以,我一直也觉得自己特別幸运,竟然破天荒得到了女神阿尘的青垂,用她的话讲:「我傻乎乎的,一看就不会做坏事。」

谁知道,过后的几年里,我在她身上做了不少「坏事」。

追阿尘的过程中其实发生了很多事情,有开心有感动,也有吃醋和嫉妒,少不了的伤心和寂寞当然也有。

那些校园里发生的事啊,总是最让人回味,又怦然心动的。

毕竟是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接触女孩子,以前那些牵牵小手的,根本不算什么。

试想你人生中第一次把双手放上第一个真正属于你的女孩子的胸部,仔细把玩,品味那股柔软和温暖,乳头上微小的纹路娇嫩可爱令你振奋不已,那是一件令男孩多么激动的事情啊。

而女孩子周围又遍布各种潜在的竞争对手,或是送花,或是送她回家,或是在球场上耀武扬威,那股吃醋与嫉妒又是青春不可磨灭的一道记忆。

那是一段很美的日子,也夹杂著许多泪水与淫液,夹杂著许多骚动与欲望,以后有机会再写这一段故事吧。

从学校毕业后,我和阿尘都进入了社会工作,本来都是在同一个城市的,可是工作半年之后,她却被调配到距我约300公里的城市。

说远也不远,说近却还是要花4个小时的火车路程才能抵达见一面。

对此我们虽然都表示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很多次我们商量著辞去工作回来在一个城市算了,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成功。

两地分居的日子就这样开始了,期间维持了大概1年的时间,中间俩人都趁著有空的周末坐火车见面。

那时候算下来,我和阿尘在一起也快4年了,大学的3年加上出社会工作的1年,两个人却还是很有激情,也许是学生时期本来在一起的时间也不是很多,出社会不久又分居的缘故,我和她的眼睛里都闪烁著浓浓的爱欲。

然而异地分居的日子不好过,於是就在异地工作约1年后,我自己主动换了一份工作,坐着火车到达了阿尘的城市,她那天来接我,穿着碎花的蓝色裙子,像是青花瓷,又像是剪纸画,长长的小腿露出来那样匀称和白皙,踩着高跟鞋显得格外高挑,纤腰收紧承托出挺翘的臀部,在裙子里若隐若现,在火车站的人群中我一眼就望见了她的笑靥,那样美丽,却又暗暗透著性感,仿佛整个火车站的嘈杂声音都为她停止。

我们在城市租了房子,终于能够日日夜夜在一起了,也算是我们正式开始拥有的小家庭吧。

温馨的日子很甜蜜,两个人的欲望却不见得停息,反而干柴烈火越烧越烈,回家了几乎就下不了床。

很难想象阿尘干凈端庄的漂亮脸蛋下,竟然藏着和我一样激烈的欲望。

也从那个时候不久以后,我和她开始渐渐真正地接触参与到换妻和3P的活动了。

不过说起论坛和3P这类绿帽情节,我却是很早就开始接触了的,大概就是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吧,比认识阿尘的时间还要早。

算到那个时候,我也是老院友了,只是为了写这一段难以说清的经历,另外在院子里注册了小号。

阿尘偶尔也会和我一起看看胡作非的小说,她对此毫不排斥,甚至比我想象的要积极的多,不过她更喜欢从女性视角写的文章,所以我时常回家会看见她用一根按摩棒放在两腿间夹紧,一边用手机看小说一边自慰,看到精彩的时候就让按摩棒动快一点,嗡嗡声音充斥在出租屋里,往往一个下午,她就可以这样高潮连连过去。

那时候我还很欣喜,庆幸自己拥有一个如此娇媚迷人,又色心不少的女友。

她能够陪我花前月下谈古论今,也能够在我内心躁动的时候和我一起释放生命的快乐,而在我失落或是失败的时候,给我一个温暖的胸口。

有时候真的暗自觉得,有了她,还有什么別的奢求呢?既上得了厅堂,又能在床上和我大战三百回合正忙。

高高的额头,青撩的发丝,润满的脸颊,薄薄而红润的双唇,一双充满希望的大眼睛,看了也让人忍不住心头一荡。

有时候,我难免在复杂的社会中迷失自己,迷失方向,觉得前途一片迷茫,觉得自己永无出头之日,活着好累又有什么意思呢?她也耐心地用温婉的声音轻轻在耳边讲给我听,能用最温暖的方式让我能够重拾生活的希望,让我在情绪失落时候重新站起来,陪着我,然后张开双臂接受我,用她最柔软最可爱的地方接受我,用她最湿润最紧密的地方接受我,接受我的懦弱,接受我的暴戾,接受我的逞强,接受我的怪癖,接受我的所有,她就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用爱来感化我,让我在似乎永远温暖的臂弯中,从男孩成为一个逐渐出色的男人。

然而那片臂弯已经不在了,我的身上却永远烙下了成长的影子。

有人说过,女人就是男人的学校,每一个女人都把男人教会更懂得如何去爱。

当你懂得如何去爱的时候,却发现老师和別人在一起了。

从我们在一起到韩国分手旅行这7年里,我从来没有兇过她,不过我们倒是经常小打小闹的吵架,不过和好也很快。

我们曾经定下规矩,如果吵架的话,必须在一天之内解决掉,如果睡觉了第二天起来的话,谁也不準再继续前一天的矛盾了,必须和好如初。

我们一直坚持这个规则得很好,小吵小闹经常半天就解决了,她会听我讲道理,我也会把我的想法讲给她听。

两个人虽然没有什么惊天地的伟大事情发生,却在爱情和性爱的滋润下过着平平淡淡的小日子,很开心很满足,用她的话讲,「那个时候很幸福。」

然而这样的日子,却在最后的那半年多时间里全部失去了。

我和她曾经约定的吵架绝对不超过第二天的规则,也在那段时间被打破了。

其实我和她都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人的欲望将一些本来美好的事情弄得淅淅沥沥了。

淅淅沥沥的开始,也许就是我和她第一次接触3P的时候吧。

第贰章:绿友胯下的新娘

我曾经很多次幻想过给阿尘穿上婚纱的样子,透明薄薄的婚纱轻轻披散在头发上,将乌黑亮丽的发丝点缀得格外缭绕,白色的婚纱下是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对着我发出迷人的微笑,洁白的皓齿像月亮那么闪耀,没有一点瑕疵。

阿尘的牙齿很好看很整齐,因为阿尘平时非常注意保养她的牙齿,每年都要去洗牙,所以牙齿总是那么干凈洁白,没有一丁点汙染,像是刚从贝壳里采摘的珍珠一般,白皙润滑,让人总是忍不住想用舌头伸进她香嫩甜蜜的唇间去舔舐。

娇妻婚纱的材质应该是蓬松的,可以将娇妻显得很花枝招展,像一朵盛开的白色花朵,等待着我去采摘,婚纱在腰部却收纳得很紧实,将娇妻迷人的腰线展现淋漓尽致,从腋下背骨到挺翘臀部的完美曲线,就像画家手下的迷人S线条,纤腰婀娜多姿,盈盈可握,摸上去也没有一点点赘肉,以前做爱的时候,我特別喜欢抓着她的腰肢,握住腰窝进行冲刺,这样就能顶入得很深,很紧,然后在最深处最猛烈的抽动下发射,那是我感到最幸福的时刻。

曾经我也想过让娇妻在婚纱下一丝不掛,不穿内衣,也不穿内裤,除了婚纱里面什么都没有,全是迷人醇香的肉体,散发着青春荷尔蒙的味道,谁能想象这个婉约可爱的新婚妻子身下竟然是一丝不掛的赤裸呢?然后在没有人注意到的后台,我从她精致瘦弱的脚踝处捞起长长的婚纱裙子,那一层层蓬松的白色薄雾在眼前褪去,只看见迷人凄美的阴户在潺潺流水,可爱的淫水透明又粘稠,将肥美的阴户包裹,映射出像是果冻般的光泽,让人食指大动的阴户就这样展现在太阳下,展现在空气中,展现在谁都可能经过的没人后台角落,向她的拥有者张开最柔软的嫩肉,向她的男人展现最屈辱最淫荡的姿势。

然后我就脱下裤子,露出我的鸡巴,拨弄硬挺,举着朝她最柔软的地方刺去,她仰起头,婚纱的头巾在空中飘渺,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沈闷的呻吟「嗯」……

然而曾经的许诺和幻想并没有实现,我的娇妻最终嫁给了绿友,并为绿友穿上了象征著洁白幸福的婚纱,在澳大利亚的海边,他们举行了婚礼。

我那个时候也收到了请柬,然而我并没有前往。

虽然内心也萌动过去参加阿尘婚礼的想法,最终却还是没有迈出那一步。

如果我去参加了她的婚礼,我要怎么介绍自己呢?「你好,我是阿尘的前男友,对,就是谈了7年的那个哦,请多多关照。」

这样是万万不行的,我并不想自取其辱。

那如果坐在婚礼的大桌子上一言不发,只顾著自己玩手机吃菜喝酒,又显得格外奇怪,人们也一定会窃窃议论这个男人到底是谁,然后让她的父母无奈地解释:「他啊,就是那个和我女儿在一起了7年却分手的小子哦」。

我觉得在某种程度上,我也对不起她的父母,因为我也曾经向他们许诺将好好照顾他们的女儿,让他们放心,却最终没有做到。

所以在那场婚礼上,我注定是一个最失败的人,这就像一个打了败仗的将军被邀请去参加敌人的庆功宴一样,跟著欢笑也不是,跟著沮丧也不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位置是什么。

虽然我知道她和她的父母并没有丝毫恶意,甚至一直以来都挺器重我,觉得我能有一个光明的未来,觉得我对他们女儿也很有帮助,但我还是觉得非常不合时宜。

我如果去了,注定是一个切头切尾的尴尬,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搅合这场婚礼也说不定。

记得曾经的曾经,我还和阿尘一起互相承诺过永远不放弃彼此。

在床上我们望着对方的眼睛,用性爱后疲惫的身子交缠在一起庄重地说,这辈子一定要和对方在一起,如果对方和別人结婚的话,一定要去大闹婚礼现场,把婚礼搅乱,然后坚决地把对方接走,对,就是抢婚!即使抢婚,我们也要永远在一起,绝对不把对方让给其他人,因为,阿风和阿尘在那里决定,彼此就是这辈子决定要一起生活的人了。

她看着我的眼睛,深情地说:「就是你了,阿风。」,我看着她的奶子,认真地说:「就是你了,阿尘。」,就这样,我们互相私定了终生,暗自发誓,十指紧扣,下体也紧紧契合在一起,我的鸡巴深深插在她的嫩屄里,没有一丝缝隙,那一夜,两个人都觉得那一刻也许就是永恒,那瞬间,我在她体内的鸡巴又不由硬了一分,顶住了她娇嫩的花蕊,湿润的液体顺着紧致的肉隙缓缓流出,她夹住我的嫩肉也情不自禁蠕动了一下,致密的肉腔更为紧实,将我吸纳得更为深入,彼此下体混合着粘稠的淫液,两个人深情对望着诉说着海誓山盟的承诺,让体液在双方身体内交换,窗外五彩斑斓的灯光将夜空点缀得异常美丽,黑夜中却像有无数浪漫的星光,让我和阿尘感情在那个良夜凝固,渐渐睡去。

然而现在,我却在社交网站上看见她贴出的和她结婚的现场照片。

在澳大利亚海边教堂的婚礼,她穿的很美,流光溢彩,他也西装革履,仪表堂堂。

两个人在亲戚朋友的祝福下,露出兴奋的微笑,手牵着手宣布走入婚姻的殿堂。

背后是蓝得令人迷醉的天空还有绿油油的草地,乳白色的教堂在晴空下散发著神圣的光芒,像是一位庄严的牧师宣告接受两个人的结婚仪式。

不知道,绿友是否有让我的阿尘在婚纱下穿内衣呢?怎么说呢,因为绿友也是我在换妻论坛里认识的,所以我想大家可能也有相同的喜好吧?如果我曾经那样想过,绿友可能也在脑中存在这样的想法吧?将娇美的阿尘婚纱下的内衣内裤全部移去,赤裸真空上阵,洁白薄如蝉翼的婚纱下面竟然是一丝不掛的美丽胴体,说不定娇嫩柔软的屄里还塞着一个跳蛋,参加婚礼并宣誓的时候,不时分泌著骚气的淫水将两腿之间湿润,好像随时準备著迎接绿友和亲朋好友的临幸和蹂躏,摆出屈辱的姿势跪在教堂前的草地上,并将她那两条修长纤细的超长美腿大大张开,张成一个炮架的姿势,屁股挺翘高高撅起朝着绝美的天空,摆成妓女一般的姿势,好像狗一样用头顶著地面,十指如青葱般白皙纤细绕到身后,再用力往两边掰开,从屁股下面伸过手去把美屄大大掰开,露出娇妻那嫩红色的美肉和紧致的腟腔,散发着滚烫的热气,湿润腻滑的柔美阴唇不停收缩,乞求绿友狠狠地插入呢?或者是,乞求绿友的哥们毫不留情地插入呢?我不知道,在婚礼现场上发生的一切我都一无所知,因为我根本没有理由,也没有勇气去参加阿尘的婚礼。

也许那是我一生的遗憾,但也是我一生所逃避的弱点。

如果我去了,我会去抢婚吗?我真的会抓着阿尘的手,抢过司仪手中的话筒,义气淩然,大声向着在场所有嘉宾亲戚和他们的父母宣布,阿尘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她只是我一个人的吗?我真的敢这样做吗?即使我这样做了,阿尘又会跟我一起走吗?她会拋下那位穿着仪表堂堂的绿友,拋下在场吃惊的父母,拋下目瞪口呆的亲戚朋友,在教堂的婚礼现场义无反顾地跟著我回家吗?我不知道。

然而,事实是,我并没有依照我和阿尘的诺言去抢婚,我没有,甚至连婚礼现场都没有去。

如果阿尘在结婚那天不停地张望四周,踮起脚尖在人群中寻找,把优美的颈子伸得颀长,一头青丝在风中不停在细颈处飘绕,像尊望夫石一般,一双美眸眨巴眨巴四下寻找我的身影,却一无所获,直到整个婚礼结束,曲终人散,她的意中人也始终没有驾著七彩祥云来抢婚,连影子也没有看见,没有英雄,也没有齐天大圣。

戴上结婚戒指的那一刻,她会失望吗?她会难过吗?她会不禁流下一滴充满爱与回忆的泪水,流下一滴沾染了自己整个青春的泪水,流下一滴与过去的阿风告別的泪水,然后努力挤出一个眼睛红彤彤的笑脸,任由清澈的泪水将凄美的脸颊湿润,和绿友在亲戚朋友的喝彩声中接吻吗?聚光灯打下来,他们两人的影子逐渐变成剪影,像是一尊雕塑,或者是化石,两个人的脖子引导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嘴唇紧紧贴合在一起,象征著新婚喜悅的热吻,绿友将唾液注入娇气的口中,娇妻将柔嫩鲜艷的红唇放入绿友的唇舌,两个人就在成百的人群面前,在双方父母面前,在亲戚朋友面前,在婚礼司仪面前,互相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和唇肉,这是他们新婚的第一吻,预示著一个幸福家庭的未来,也预示著各自和过去的告別。

而我躲在过去的长长阴影里,在漆黑令人绝望的夜晚,看着她的社交账户,看着他们婚礼一张张喜庆又绝美的照片,躲在冰冷床铺被窝里,躲在寂静公寓里,躲在过去没人能找到的记忆角落,也流下了不争气的泪水,那是与7年恋爱正式告別的泪水,与疼我的阿尘告別的泪水,与海誓山盟告別的泪水,与互相小打小闹告別的泪水,与校园懵懂青春告別的泪水,与我和娇妻小家告別的泪水,与未来告別的泪水,因为我和阿尘,没有未来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躲在床上被子里的我是一个懦夫。

我在床上咬牙切齿流下泪水的时候,也许绿友还在兴致盎然地骑着身下凹凸有致,丰乳翘臀的阿尘呢。

而我的阿尘,是扭动着白皙窈窕的身躯,让绿友抓着自己那乌黑浓密的秀发,用湿润盈盈的美屄迎接一次次撞击,优美的腰腹线条勾勒出屈辱的姿势,供男人在身上策马驰骋,银牙紧咬发出嗯嗯的呻吟呢,还是任由身后的绿友将鸡巴在湿润嫩红的美屄里抽插进出,刮蹭出令人垂涎的淫汁,而自己埋著头在那雪白的臂弯里,紧闭眼睛,皱起眉梢,暗自和我一起流下了不争气的眼泪,哭红了那对美得令人痴醉的星眸呢?我不知道,也许永远不会知道。

我只是暗自在想,绿友既然和我拥有相同的癖好,那么他会怎么对待阿尘呢?虽然我知道绿友并不是一个坏人,但他也有深深的绿帽情节。

阿尘婚后的生活,会是平淡甜蜜的,还是淫靡下贱的呢?她会被绿友自发贡献给各位好哥们,叔叔侄子,甚至街边陌生人吗?她会翘起那优美曲线的挺翘美臀被绿友身边的男性朋友不停蹂躏,被他们不停抽插下种,被他们变著花样轮流操干,被他们捏著脸射精,变成公共妓女吗?我想过很多次,犹豫过很多次,也无数次点开阿尘的头像,照片里她笑的还是那样清纯凄美,就像以前我们一起放学轻松走出校门时候,那样唯美令人著迷。

我至终没有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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