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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很快,老大都上了中学,不过彻底不上课了,学生们每天也是咋咋呼呼的到处跑来跑去,游行,批斗,搞的比工人还凶。

老大似乎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每天缩在家里,自学课本,我看着倒是高兴,骑马不用担心孩子出去惹事。

老二在小学成绩也很好,不过老师都没啥心思上课了,老二跟姐姐学的比学校还多。

一天,  厂里接到通知,所有职工必须去参加游行活动,好像这次是市里组织的,大家都得去,于是厂里的职工难得的全都到厂里了,大家好多都半年没见了,嘻嘻哈哈的倒是热闹。

游行也就是那么回事,跟着前面的人喊口号,喊些啥自己也不清楚,含混着念叨着。

大家都集合到了镇中心,好多厂的工人都聚到了一起,旗幡招展的倒是热闹。

我们木器厂队伍比较靠边,我在队伍尾巴上,我缩着脖子低着头,也不听台上的人在念什么,突然一个旗子的旗脚扫到我的脸上,我抬手推开,一看那个旗子上写着机械厂。

我心里呯的一跳,扭头看去,果然一群红背心,蓝工装的壮汉们站在我们后边。

我顺着他们队伍一个个看过去,突然,我的目光跟一个人的目光相遇了,正是那个国字脸,就是当时送我回家的那个人。

他也在看我,我知道他也认出我了,我微微点点头,他也微微点点头。

我扭回头去,低头看着鞋尖。脑子有些空白,总想在回头看看他,却有些不敢。

集会整整开了一上午,中午终于散会了,大家各回各家,也不用回厂里了。

我跟几个同事一起走了一段,人流稀疏了,我们也分开了,我一个人走着,突然,有人在我背后轻轻的喂了一声。

我回头一看,原来国字脸一直跟着我呢。

我故意放慢脚步,他跟了上来,我朝他笑笑,他也咧嘴笑笑说:你还好吧。

我点点头说:一直没机会感谢你们呢,上次跟你一起的师傅呢?

国字脸低低头说:被打倒了……

我心里也是一沉。

两个人默默的往前走着,路过一个粮店,国字脸站住了,看着我说;我得买几个烧饼。

孩子还没吃饭呢。

我看着粮店门口大框里摆在的又黑又粗的烧饼,问他;你就给孩子吃这个?

国字脸笑道;这个都不错了,我也不太会做,凑合一顿是一顿。好在娃也不挑。

我问;孩子妈呢,咋不给孩子做饭?

国字脸苦笑一下说;那几年饿的落下病,前两年终于扛不住,走了。

我心里猛地动了一下,看看国字脸,他也看看我。

我看看日头,这个时间,我要是没回去,老大肯定把饭做好了,老二饿不着。

我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看着他说:上次还没感谢过你呢,你要是不嫌弃,我去给孩子做顿饭,也算感谢你了。

国字脸看着我,搓搓手说;那样好么?

我笑道:我也一个人带两个孩子,老大见我不回去,肯定会弄些吃的,两孩子饿不着。

国字脸搓搓手,点点头,我跟着他向机械厂宿舍走去。

在路过合作社,我拿了些钱和肉票,买了几两肉,弄了点蔬菜。

国字脸领着我到了他家里,家里还算整齐,不过有股子烟酒味道,孩子不在家,我下厨收拾了几个菜,弄了点2米饭(大米小米一起出的饭)饭菜快好的时候,孩子回来了,岁数跟我老二差不多,很秀气的一个小男孩子,国字脸给我们相互介绍了一下,孩子很有礼貌。

上了桌,孩子看到桌上的饭菜,眼睛都红了,在我鼓励下,孩子放开了猛吃起来,我和国字脸一边笑,一边看着孩子狼吞虎咽。

吃饱了饭,有小伙伴来找,几个孩子一起出去了。

我端着碗筷去洗,国字脸陪着我。

国字脸站在我背后说;孩子吃的真高兴,比过年还开心。

我笑道;这事简单,后有空我就过来帮你们做一顿。

国字脸兴奋的直搓手,泡了两杯茶,两人闲聊一会,我就起身回到家里。

一路上觉得脚步很轻快,心情也明朗很多,国字脸的音容笑貌在心里晃荡。

回到家里,两个孩子都不在,只有一个纸条,告诉我说学校也组织了活动,必须去参加。

我明白了,看来是工人集会完了,下午是学生们集会。

我收拾收拾屋子,看看家里的米缸都空了,拿了粮食本和米袋子,准备去粮站买点粮食。

拎着米袋子往回走,后面车铃声响起,扭头一看,刘老师笑呵呵的从自行车上下来。

帮我把米袋子抗车上,推着车走。

我突然对刘老师有了些许抗拒,这几年不知道跟他上过多少次床,但是现在国字脸的影子在心里,刘老师毕竟不能给我真正的未来啊。而且国字脸的质朴和给我保护的感觉总让我心里甜甜的。我不讨厌刘老师,但国字脸却让我有了一种期盼的感觉。

回到家里,刘老师帮我把米袋子抗进屋。

我拿了个布条的掸子,给刘老师掸裤子上蹭的面粉,拍打赶紧了,刘老师探头看看屋里,扭头笑着问我:咋,娃不在家?

我点头说:也去开大会去了,上午咱们开,下午是学生们。

刘老师笑了一下,一把搂住了我,一只手干脆直接的探向我腿间,我没法子反抗,只好叉开腿让他抠摸,刘老师脸扭过来,嘴撅着寻找着我的嘴,我不喜欢刘老师嘴里的烟味,可没法子,脖子都被他固定住了。

我只能微微张开嘴,迎接刘老师的大嘴,那股浓浓的烟臭有些冲鼻子,而且刘老师的胡子茬也让我有些刺痛,我不禁想起来国字脸那刮的青青的脸颊,一点胡子茬都没有。

刘老师没有观察到我的不快,自顾自的亲着,摸着。

他还是很了解我的身体的,都是针对我的敏感区域,很快,我脑子里国字脸的形象消失了,身体火烧火燎的,下体又是尿了一般裤裆湿成一团。

刘老师连拉带拽,我就被他弄到床上,裤子裤衩都被扒了下来,刘老师也脱了一半,压了上来。

我腿被他粗暴的分开,大大的小脑袋轻车熟路的挤了进来,搞的我脑门头皮一阵发麻,我不禁瘫在床上,长长的出了口气,我的精神又离开了身体,脑子里唯一的意识就是阴道口卡着的那个圆滚滚的东西。

刘老师很喜欢玩弄技巧,小脑袋进来以后,身子却不动了,低头看着我,阴道口敞开了,里边更空了,他就喜欢看我着急的样子,我下面空的难受,水汩汩的流,看看刘老师一脸的坏笑,抬手就掐了她一下,刘老师呵呵笑着,捧着我双腿,狠狠的捅了进来。

就这一下,我的身子都被他捅直了,从屁股开始,我上半身僵硬起来,可两条腿全软了,面条一样被他抬着。

我屁眼绷紧了,屁股肉也绷紧了,阴道完全展开了,包裹着刘老师的东西,他也舒服的昂起脑袋,闭上了眼。

嘴里呵呵的叫着,我的阴水被他的家伙挤的冒了泡,肚皮都湿了,阴毛一缕一缕的。

刘老师似乎很喜欢听阴道里的水声,咕唧咕唧咕唧,水声越明显他越有成就感。

刘老师伸手在我们两人结合处摸了摸,抬手看看,笑道:小李,你这水多是多,不过是清汤寡水。不像你师娘,捣出来的都是糨糊,白乎刺啦的。

我有些不高兴的说:书记,你跟我在一起,就别想别的女人,你想我师娘,你就去找我师娘去。那些白呼呼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水越清越好!

刘老师笑道:呵呵,你还吃你师娘的醋?

说道师娘,我想起师父来,我轻轻推推师父,让他暂停,问他:书记,你在镇上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我师父的问题不大,就不能放回来?

刘老师笑道:你师父跟我的仇不是一两天的,我还有件事情没办,这件事情办了,我就安排放了你师父,不过右派的帽子是去不掉的。

我好奇心起,问他:书记,你还有啥想不开的,我师傅家有啥宝贝让你惦记着?

刘老师突然脸一沉,不说话了。我看他不高兴,赶紧撒娇哄他:书记,你告诉我么,我跟我师娘熟,看上人家啥宝贝了,你说说我说不定还能帮忙。

说着我把下腹抬抬,主动了几下,连磨带夹,书记舒服的哆嗦了一下。

他看看我,叹了口气,把鸡巴拔了出来,翻身坐在床上。

对我说:你帮老子裹裹,我给你讲讲咋回事。

我爬起来,拿手绢擦擦书记的鸡巴,吐出舌头舔着,不时的抬头看看书记。

书记脸色很凝重,看着我说:你嫁给你男人时候是不是处女?

我点点头。书记叹口气说:我老婆不是……

我愣住了,捧着书记的鸡巴,看着他。

书记说:那时候刚组建国营的木器厂,你也知道,咱么这里出好木头,好木匠。我们都是退伍下来的,组建这个厂,我是很努力的。你师父也算技术尖子。

当时厂里分来不少姑娘。我看上了我老婆,当时还有厂长和你师父,对她都有点意思。

她呢,天天跟你师父学画图,对我倒是客气,不过没有那种感觉。后来我就动用了组织关系,我俩结婚了,不过我发现她已经跟你师父有过那种事情了。

我说:书记啊,你也玩过人家老婆那么多次了,这个事情算是扯平了吧。

书记看我眼,伸手压了压我的脑袋,我赶紧接着舔吸着书记的龟头,书记看看我说:男人最在乎女人第一次,我玩他老婆一万次,也抵不了我心里的恨。

我说;书记,本来人家是情侣,你横插一杠子,抢走了人,你还怪人家。

书记看看我说:那时候,她要是明跟我说,我也就不要她了。都结婚了,我发现了才跟我承认。不是给老子带绿帽子么?我是领导,也不能随便离婚。你说我这哑巴亏吃的。

我点点头,有点同情他。我吐出他鸡巴问:书记,那你打算咋办?

书记冷笑了一下,看看我,没出声。我一下读懂了他的心思,紧张的问他:你不会是打小惠的注意吧。

书记看看我说:没白疼你,你就是聪明。

我站起来说:书记,老辈的仇,你带到下一辈不好吧?

书记冷笑一声说:你师父那个女儿也不是啥好东西,自从你师父进了牛棚,她天天跟那些混子们在一起,早晚给别人吃了。惹了好多事,还不是我出面解决的,你那个师娘求了我很多次让我管教她,老子先吃一口新鲜的不行么?

师父的女儿小惠以前是个好孩子,运动来了,师父被弄下去了,一下没人管了,14,15岁正是最顽皮的时候,听说最近跟很多社会上的人混的很近。让师娘操了不少心。

我也不知道该咋办,叹口气,低头接着含着书记的东西。

书记养在床上享受着,书记鸡巴上全是我的口水,都有些臭了,我伸手取手绢想擦一下,无意中看到窗户边上人影一闪,我吓了一跳,呆在那里。

书记看我不动,起身问我咋了,我指着窗户低声说;外边有人。书记过去掀开帘子看,扭头说:你看花了吧。

我可看的清清楚楚,只是没认出是谁。

我紧张起来,书记满不在乎,我想让他走,书记不敢,指指还是高耸的鸡巴说:没出火呢,咋走?

我太害怕了,不管他,自顾自的穿上裤衩,裤子,哄着书记也穿上衣服说:书记,你去搞我师娘吧,反正也不远,我真怕孩子回来看到,我就没法活了。

书记想了想也是,穿好衣服,在我屁股上依依不舍的摸了几下说:听你的,去吃窝头。

我收拾好头发,稳稳心神,陪着书记出门,到了门口,四下看看,心里更慌了,周围人家的学生娃都已经回来了,看来那个集会已经散了一会了,那趴在窗上看的人难道是闺女?

大的还是小的,这咋办啊。

看看四周,也没有两丫头的身影,我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陪着书记往前走。

我问书记:你打小惠的主意,我师娘知道不?

书记笑道:知道,我当着你师娘面对那丫头动手动脚,你师娘都看在眼里的。

我叹口气说:看来我师娘真是没办法了。

送走了书记,我心里紧张极了,回到家里,我取出珍藏着的一张丈夫的照片,捧在手里,心里很是酸楚,要不是为了要个男孩子,能这样么。我心里委屈,不禁眼泪流了出来。

过了一会,门一响,老大佩云回来了,看我在哭,放下手里的书包,赶紧过来问我咋了。

她看到我手里的照片,接了过去,塞回抽屉里,对我说;妈,你别难过了,爸爸不要我们了,我们过的不是也不错么。

我搂着佩云嚎啕大哭,一会老二也回来了,娘三哭成一团。

晚饭时候,老二还是胡吃海塞的,老大心思重重的样子,还不是瞟我几年,我心里明白,窗外那个肯定是老大。

第二天一早,两个孩子又去学校搞运动了,我不用去上班,收拾收拾屋子,想把孩子的换洗衣服也洗了。

我进了两孩子的屋子,掀开被子,把她们的小衣服都收起来,无意中发现佩云枕头底下压着一个布脚,伸手拿出来,竟然是佩云的一条内裤。

我心里骂这孩子,裤衩乱塞。

我正准备把裤衩放到盆里,可是觉得湿乎乎的,我打开一看,裤衩裆那里湿的透透的,翻开里边,白呼呼的一滩东西。

我心里一惊,难道这妮子看到我们的事情,自己发骚了?

我想了想,把那裤衩还是塞回她枕头下,其他的拿去洗了。

女儿倒是从来没问过我什么,我也没敢问她,不过我明显感觉到她看我的目光变了。而且她也总是心事很重的样子,脸上笑模样少了很多。

一天,  我正在收拾屋子,有人在外面敲门,我出来一看,竟然是师父的女儿小惠,她先喊我一声阿姨,然后脸红红的忸怩的站在那里。

我赶紧拉她进来,说;你可好久没来看阿姨了,我去你家几次,都没看到你。

小惠跟我进屋,我问她来找我有事情么?

小惠坐在那里就是不说话。

我纳闷起来,追问她怎么了。

小惠有些紧张的看看我,低头说;阿姨,你别问了,一会有人跟你说。

我愣住了,问她;咋,还有人来?你妈过来么?

小惠摇头说:阿姨,就别问了……

我纳闷极了,不过小惠跟我确实熟,来我这里也没啥大不了的。我让她自己倒水,嗑瓜子,我接着收拾屋子。

不一会,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愣住了,竟然是书记。

刘老师四下看看,做贼一般的挤了进来。

小惠看到书记,站了起来,我看看书记,看看小惠,一下明白了,我有些生气的说;咋,你们想干嘛?

书记笑着说;今天厂里有人,不方便。

小惠看看我,低下头,我看着小惠那样子,更火了说;那回你家去啊,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书记伸手抱住我,低声说;她家也有客人,乡下来的,就你这里方便了。

我使劲推开他说:你当我家里是妓院啊。小惠你也太不像话了。你妈知道咋办?

小惠低头说:我妈知道,来您这里还是妈说的呢。

我彻底傻眼了,看看小惠,看看书记。

书记笑道:我跟你的事情,你师娘早知道了。

我指着小惠说:你们,你们已经那样了?

书记笑道;就是从你家走的那天。

书记过去搂住小惠,就像抱着一只小猫一样,我都傻眼了。

书记当着我的面,开始对小惠动手动脚,小惠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站着。

我想赶他们走,书记说;你也想你师父早点回家吧?

我一听这话,心里噗通一声,我扭头看看小惠,小惠看着我点点头说:书记伯伯答应救我爹出来呢。

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着她俩说:你们让我以后怎么见我师傅。

书记笑道;该咋见就咋见。

我气哼哼的说:行,你们爱咋就咋样,我出去,一个小时候回来,你们就给我扯。

说着我起身要走,书记一把拉住我说;小李,我的本事你不是没见过,小惠才破了身子,她受不了我的,你也一起。

我听的火往脑袋上涌,骂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你祸害小姑娘还要我当帮凶?

刘老师一点都不恼,拉着我笑嘻嘻的说:在她家也是他们娘俩一起,你是娃的阿姨。你总不希望我把娃给弄伤了吧。

我看着刘老师无耻的笑脸,我突然很想给他一巴掌,以前他对我那些帮助,我也认为是为了得到我的身子,我突然觉得那两个强奸犯都比这个王八蛋强,竟然利用搭救孩子的爸爸为理由,欺负这么大的孩子!

我挣扎着,刘老师死拉着不放,一脸的坏笑。

小惠竟然走过来说:阿姨,您就别走了……伯伯答应帮我弄个编制,我可以进厂里当徒工了。您就看在我爹面子上……

我一听这话,身子一下软了,看着刘老师,刘老师说:咋,不信?让她去当个徒工,比在街上混着强。

我有些迷惑,刘老师却把我揽进怀里,上下同时进攻,我是护了奶子,裆就给他摸了,抵挡几下,小惠竟然笑着过来挤住我,刘老师几下就把我衬衫的扣子弄开了。这点我最佩服她,女装衬衫扣子跟男装的不一样,我丈夫解开我扣子从来都是笨手笨脚,刘老师却熟练的跟解自己衣服一样。

我的奶罩被他推到乳房上,两个奶子被她握在手里。

我知道走不了了,刘老师把玩一会我的奶子,顺手就解开我的腰带,裤子一下滑到膝盖,刘老师的大手一下就探进裤衩里,熟练的朝我的阴道抠去。

我脑子有空白了,刘老师的指头并拢,一下就抠进三根指头,抠的我脚跟都离地了,我捶打他骂道;轻点,轻点,抠烂了……

刘老师笑着,可手上一点没减力,小惠在旁边笑着看着书记弄我。

抠了一会,书记抽出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搞出他那跟东西,我瞟小惠一眼,小惠斜着眼盯着书记的东西,我心里暗自叹口气说:完了,这孩子也是书记的玩物了。

我蹲在地上裹着刘老师的东西,刘老师一边享受,一边招手,小惠凑了过来,书记说:好好学着,比你妈水平都高。

小惠嬉笑着看着我的动作,我有些恼火的掐了书记一下,书记呵呵笑了起来。

小惠在旁边看着,我一开始很放不开,不过过了一会,有人注视反倒让我更加主动起来。

我知道,这根东西只能属于我一阵时间,过一会就会到这个比我小很多的女娃嘴里,我反倒有点舍不得了。

刘老师鸡巴硬的挺到我喉咙了,他拔了出来,对着小惠的脸说;咋,会了么,试一试。

小惠脸红红的用手擦擦上面的口水,闭着眼睛吐出舌头轻轻的舔着,刘老师不满意的说;咋都不会,教你几次了,张大嘴。

小惠闭着眼,张嘴含住了书记的东西,书记轻拉慢拽的进出在小惠的嘴里。

我第一次这么近的看一个男人玩一个女人,就在我眼睛一尺的地方,刘老师每次都插进半根去,搞的小惠头往后仰,那萎靡的情形让我下体又是一阵冒浆,裤衩又湿了,我轻轻伸手探到腿间,把裤衩的裆部拨开,让水滴在地上。

刘老师体会够了小惠的嘴巴,拔了出来,让我撅着屁股,跪在床沿上,我的裤衩裆还在边上,阴部正好露着,刘老师连我裤衩都没脱,就插了进来,几下就捅的我水流不止。

那个家伙就像个热的快,插进来热乎乎的,烫的我浑身都哆嗦。

刘老师连捅了几十下,停下来喘喘气,我知道今天的主角不是我,我扭头看着小惠。

刘老师让小惠脱了裤子,小惠乖乖的把自己扒了个光,双手还护着胸,小腹下边稀疏的毛毛,我想起来小时候抱她的样子,现在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刘老师拔出鸡巴来,小惠站在床边,俯下身子,撅着屁股,刘老师蹲在小惠后边,一手扒开小惠白皙的臀肉,另一只手在她腿间捣鼓着。

我好奇,也凑过去看,刘老师竟然在仔细的把小惠阴道口的水沾在指头上,往小惠屁眼上抹,然后刘老师把湿乎乎的中指竟然捅进了小惠的屁眼,带她的屁眼松了一些,食指也并拢捅进去,接着无名指也加入了,三个指头呈品字,在小惠屁眼里探着。

小惠低着头,身子有些哆嗦,嘴里轻轻哼着,过了一会,书记慢慢拔出指头来,小惠的屁眼微微张开着,里边的红肉都能看到一点。

刘老师说;可以了。我看着他扶着自己的东西,轻轻的挤在小惠微微张开的屁眼,慢慢的挤进去。

我知道女人的屁眼可以被捅,但从来没看过,也没经历过,我看着那么粗长的东西,慢慢的滑进小惠的屁眼,小惠似乎也在勉力承受,刘老师却舒服的直哼哼。

我捂住嘴,问书记;你咋,你咋能捅娃这里。

书记看我一眼说:废话,娃以后还要嫁人呢,那个膜破了,娃会受委屈的。

我一下愣住了,看着书记。

书记说;你当我真的不是人啊,我现在沾了娃的身子,我就不恨他爹了,那笔帐就算了。我再混蛋,也要为娃想想啊。

我彻底晕了,问书记;那娃的逼,你没进去?

书记说;当然了,有你的,你师娘的,还有厂里其他娘们的逼,老子够了,这娃的就给她以后男人留着了。

我一屁股坐床上,心里不知道该咋评价这个老流氓了。

刘老师捧着小惠的屁股,使劲捅着,小惠随着书记的动作,前后摇晃着,脸有些扭曲了,我也不知道她是舒服还是痛苦。斜眼瞟着刘老师那么长的东西,拔出来,塞进去,整根都没了,我觉得自己后脖子发麻,屁股夹紧了,屁眼使劲往里缩,这是插别人,要是插我能受的了么。

没多久,刘老师捧着小惠的屁股,连续打了几个哆嗦,然后慢慢拔了出来,小惠撅着屁股半天不敢动,刘老师喘着粗气,舒服的坐下。

我取了个毛巾,帮小惠擦擦,那个屁眼已经完全成了个圆窟窿了,平时那些褶皱都平了,红彤彤一圈,看的有些吓人,一些白呼呼的东西慢慢在往外流。

我看的有些不舒服,取了些草纸给她,小惠蹲在一边,擦大便一样,轻轻擦着屁股。

我不知道该咋说,刘老师点了根大前门,小惠穿上衣服,坐在书记旁边,刘老师摸摸她脑袋,对她说;准备去厂里上班,别跟那些混子在来往了,让我知道你在跟他们混,打断他们腿,然后在打断你的。

小惠缩缩脖子,吐吐舌头,冲我一笑。

我说;真的,不能跟那些街上的家伙来往了,你妈可操老了心了。

小惠点点头。

刘老师说:小惠,你去玩吧,我跟你姨说话。

小惠冲我点点头,走了。

我看着娃的背影问:咋,心里的疙瘩没了?

刘老师点点头说:这是想开了也就那样了……

我心里骂;你是得了便宜卖乖。不过他没破孩子的身子,也算有点人性。

我问他;你不走,想跟我说啥?

刘老师笑笑说;以后是不是干爹就只能当干爹了?

我一愣,问道;啥意思"刘老师说:听说你跟红旗厂的一个小子走挺近乎啊。

我愣住了,说;你咋知道?

刘老师说;我知道,你别管咋知道的。我就问你是不是有这么回事,要是真事,你们关系定了,我就给你当干爹,就不在碰你了。

我低头说;以前认识,最近又碰到了,都没另一半了,以后会咋,说不清楚呢。

刘老师笑道:有这个想法我支持,毕竟一个人生活难点。关系定了,就跟我明说啊。

该帮你还会帮你的。

我心里猛的流过一阵暖流,这个老色狼还真挺有良心,我猛地说出句自己都没想到的话:就算我跟他一起了,在厂里,我还是你的……

说完我有点后悔,刘老师却感动了,拉着我的说:好闺女,干爹没白疼你……

刘老师走了以后,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我到底怎么办,国字脸是个好人,可刘老师对我也不错……

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结束跟刘老师这种不正常的关系,找个好人老老实实过日子。

我正准备去擦擦身子呢。下面黏糊糊的难受。有人敲门,我赶紧收拾两下,看看镜子里,一切都正常,去开了门。

一下我就愣住了,两三年没见的丈夫竟然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篮子,里边全是鸡蛋。

毕竟是孩子的爹,我客气的让了进来。

丈夫问娃的情况,我介绍了几句。丈夫说:想看看两个丫头,可惜都不在。

我说;娃对你都有点意见,你要想看,远远的看两眼算了,别让娃看到你。

丈夫点点头,拿着平柜上两个丫头的照片,看了半天。

丈夫放下照片,回头问我:有没有找个合适的,组织个家庭?

我摇头说:等娃们在大些。现在也没那个心思。外面乱糟糟的,你自己也小心点。

丈夫点点头。

对我说;说实话,挺想你和两个闺女的。

我说;可以理解,不过你还是少来。听说你那个儿子的妈,脾气不好。

丈夫点点头。

我看茶杯里没水了起身给他续水。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丈夫突然一把搂住我的腰,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丈夫一只手从我裤腰直探进去,抠到我的腿间。

刚才被书记捅的一裤裆的水,正粘糊糊的呢,丈夫摸了一手。

我心里有些紧张,怕他看出些什么,丈夫却一脸的兴奋说:咋,还是那样,看到我就尿裤子?

我想拉出他的手,丈夫力气太大了。根本拉不动。

丈夫一把抄起我,就给我放床上了,几下就撕吧掉我的裤子,按住我双手,挺身就捅。

我不知道该反抗还是干什么,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双手推着他的胸口说:不行,不行,我们已经离了……

可丈夫却强行压了下来。

刚刚被书记弄的不是很满足,丈夫冷不丁的填了空,这种久违了感觉让我很快就没了力气反抗,叹了口气,双手揽住丈夫的肩膀,丈夫卖弄体力一般,大抽大合,弄的我浑身软软的。

丈夫从来都不会控制节奏,进来就是一个劲的狂捅,很快他就有了意思,问我:是不是带环了?

我摇摇头,丈夫猛捅几下,拔了出来,一股浓精喷了我一肚皮。

我起身推开丈夫,那毛巾擦干净身体,精液很多,我扭头嘲笑的问他:咋,出这么多水?憋多久了?你那儿子的妈不让你碰?

丈夫傻笑两下,撸着鸡巴,看我说:还是跟你舒服。我苦笑一下说;儿子比舒服重要!

丈夫看我生气,有些尴尬。我说:就这一次,以后在闹,我就告你强奸。

丈夫讪笑了几下,死皮赖脸的说;你就不想我?

我怒到:想个屁,想你爬在那村姑肚皮上?

丈夫看我火大,只好穿上衣服,指指篮子里的鸡蛋说:给娃补补身子。都是长个子的岁数。

我拎起鸡蛋,塞他怀里说:我闺女,不亏营养,给你儿子吃吧。以后再也别来了,来我也不会见你。

丈夫被我推的一趔趄,灰溜溜的出去了。

我心里乱极了,一天发生这么不可思议的两件事情。

我端盆凉水,到自己屋里,脱了裤衩,蹲在盆上,把书记跟丈夫留下的痕迹,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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