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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少女怀春

桃李争妍,春回大地,万物欣欣向荣。

在阳明山上的别墅中,一个妙龄少女折下一节桃花,若有所思地看着。

父亲是政府高官,家中富裕,上天的偏爱似乎聚集于我的身上,但少女情怀总是诗,严格的家教使我无法和其他女孩一样与男生交往,只得暗暗羡慕着同龄的女孩。

父母亲因公务繁忙,时常不在,家中留下我一人,除了几个长工、司机以外,就是两个从南部上来的下女。

也因为只有三个女孩,所以我们渐渐成了好友,虽然南部腔听着挺奇怪,但这蹩脚国语也另有一番趣味,何况她们都很认真学习。

「翠姬!」小黛一如往常地迎接着我,但另一个下女阿华却影踪不见。

「阿华人呢?」

「她啊…」小黛笑了笑,说:「她有事下山一趟,不久后就回来。」

我不疑有他,应了一声后就回房去了。

夜里,我睡不着,走下楼打算透透气,却在地上发现了一本全新未开封的书,书皮上包着一层报纸,似乎有意让人看不见封皮。

我拾起书,走回房间,用拆信刀割开报纸,同时想着这家中除了我以外还有谁识得字。那几个长工司机就甭提了,他们几乎都是跟着我父亲从大陆来的老部属,认识的字加起来没准还写不满半张稿纸,莫非是小黛与阿华?报纸应刃而裂,现出底下色彩鲜艳的封皮,我一看,脸蛋立时通红,封皮上竟是个穿着无比暴露的女子,书名更是极尽淫邪之能事。从没看过什么「色情书刊」的我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也晓得这绝非好东西,正想将它丢进字纸篓时,却又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偷偷将它翻了开来。没想到,这一翻却让我的人生从此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二、初尝喜悦

看了几页,我喘息逐渐粗重,身体也火热了起来。我翻回第一页,从头看起,心情随着书中剧情而起伏不定。书中描述的是一个少女被陌生男人占有,最后变成淫妇的故事,或许对某些人而言这种剧情已经是司空见惯,但那却是我连想都没想过的世界。在看到一个段落之后,我才发觉下体感觉怪怪的,解开裙子一看,吓!内裤竟湿了一片,我竟没发觉我尿裤子了!一转念间,不对,我不久前才刚上过厕所。

探手去摸,只觉黏黏滑滑的,应该不是尿水。我拉下这件进口高级丝质内裤,颤着手摸向自己也未曾碰触过的地方。

「啊!」一阵电流般的刺激袭来,我缩回了手,却又再度将手指放上去。

「嗯…」这次有了心理准备,没叫出来,另一只手翻开桌上的书,凭着印象找到图片的位置,那是一张裸女图,图中女子的手就和现在的我一样放在那个地方,而她的神情却是满足无比。我动了动手指,让这样的感觉继续产生,同时双眼看着书上的情节,彷佛自己成了书中的主角,接受无良男人的蹂躏与拥抱。

「啊………好!真好………我…啊!嗯喔………」我胡乱哼叫着,双眼逐渐朦胧,手指的动作也渐趋激烈,最后一阵白光闪过,我失去了意识。

自从那天起,我爱上了这份感觉,每晚睡前必定先自渎一番,虽是这么说,我还是不敢将手指放进那地方里去,只在外面胡乱摩搓着。

这天夜里,我正躺在床上享受着,耳际却突然传来几声轻笑,勉强睁开眼,不禁花容失色。

两个下女站在我的床边,笑淫淫地看着我。

「翠姬,想不到妳也会…」小黛轻薄着我半裸的身躯,阿华则顺手锁上了门,原来我之前根本就忘记锁门,难怪她们能够进入我的闺房。

「妳们…啊…」不顾我的惊呼,阿华与小黛在剥光我睡衣后,自己也脱了个精光,爬上我的床,三条肉虫交迭在一起,六只手臂缠夹不清。

「翠姬,妳还是处女吗?」阿华调皮地分开我的腿,盯着那丛茵茵芳草。

「当…当然!」连男朋友都没有的我理所当然还是处女,虽是意料之中的答案,阿华与小黛却显得极兴奋。

她们不知从何学来的技巧,将我摸得心慌意乱。

「啊…哎呀……嗯…受不了…」我淫叫着,她们的手与裸体带给我视觉与触觉上的刺激,我禁不住体内熊熊的欲火,竟与阿华吻了起来。

女人的唇软得令人诧异,虽是头一回接吻,但显然有经验的阿华却熟练地引领着我,让四片樱唇间发出「渍渍」声响。

小黛也没闲着,不知从哪拿出一只小黄瓜般的棍子在我湿透的淫屄上摩蹭着,搅得我春情荡漾。

「这根假阳具就送给妳吧。」留下这一句话以及床上的棍子,小黛与阿华离开了我的房间,而我……则拿起那根假阳具,学着小黛的动作,前后摩擦着。

隔天,小黛朝我说:「翠姬,妳会用那个东西吗?」

我脸羞得火红,不敢面对下女那淫淫的眼神。

小黛拖着我走进下女房,平时我是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的,但现在我不但来了,还半推半就地让她们把我身上的衣衫通通剥除。

「翠姬,妳看这才是正确的用法。」阿华从抽屉中拿起一根假阳具,插在床头的孔上,想不到这两个丫头居然胆敢在我家的东西上挖洞。

确认过稳定度之后,阿华毫不犹豫地跨上床,「滋」的一声,假阳具齐根没入她的淫屄,接着上下套动了起来。

「啊啊!真爽………嗯……小姐………翠姬………妳能吗……」阿华一脸舒爽的样子,同时对我示威着,我不甘示弱,冲口而出:「当然!」

阿华与小黛笑嘻嘻地将我架上床,让我骑跨在假阳具上,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虽然有些惧怕,但我也已想体会阿华刚刚的感觉,趁着一股子意气,腰往下一沉,进去了一小截。撕裂般的痛楚使我泪流满面,再也不敢动弹一分,可恶的两个下女还在一旁敲边鼓要我快点。

「呜呜………好痛………」眼泪依旧不争气地流着,但我咬紧牙关,又将假阳具吞没了一小段,却已然后继无力。

「翠姬还是多练习一下吧。」小黛将我拉下来,竟舔上我那羞人的地方。

一阵阵酥麻涌上脑海,我又晕了,刚刚的痛苦飞到九霄云外,小腹一热,淫水像打开了水龙头般涌出,喷了小黛一脸。

「嗯哼……爽………好爽………再舔……再……啊……进去………我……快飞了………」我浪叫着,丝毫没发觉两个下女已经交换了位置,现在是阿华舔着我的阴穴,而小黛她则把玩着我胸前高挺的乳峰。

「哎呀……我快死了………真的……死了………」我喘着气,年轻的肉体完全臣服于她们的手下。

我晕了过去,她们仍不放过我,将我唤醒后又搞晕了数次,直至天光大晓。这两个下女竟把我搞了一晚上,害得我这天只能托病不上学校,免得让人发现我的异样。

三、目睹两个下女与狗的奸情

最近两个下女都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在做什么,干那档子事也不再找我。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好奇心,蹑手蹑脚地跟着她们,看到她们走进房间,从门缝凑眼看过去,里面的情景使我很惊讶!她们竟用家中养的一只白色德国种狗在干,那狗也很识趣,不会咬她们,反而像男人一样抱着她们猛插猛抽,弄得阿华哀声浪叫:「喔!唉唷!痛……痛死我……我……了……。」

「哦!唷……唉……停止……止吧……我……我的阴户……。将…将要爆开了…。」如此反复地乱哼着。

约过了不下十分钟,她已半昏去了,那声音也变得更小了,连站在窗外的我,若不仔细听,也将听不着。

「哎呀……我……我……快……要丢了……」

「亲鸡巴……哼哼!我痛快死了!哼哼……我真畅快…你不要出水呀!」

阿华似乎忘记那是狗,而不是人,其实她哼了半天,狗怎知道她的意思呢?我看她半睁开媚眼,小嘴巴微张着,细腰儿扭动着,肥臀向上顶着,两条大腿很吃力地压住小狗的臀部。狗不晓得阿华已丢了数次,还像一头难以驯服的野狗,不停地猛攻,仍然不能使他过瘾似的,镇波着、狂跳着,像一头砍头的鸡在弹动着。我看在眼里,痒在心里,恨不得冲进去将他(她)们拉开,换我来和狗「干」一下子,不是多好吗?

理智告诉我,我不能如此妄动呀!狗到底不如人,那样和狗「干」,岂不是不卫生吗?何况如果与狗交接之后有了身孕,而是半人半狗,那就灾情严重,为天下人所耻笑。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那只狗喘着气,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倦伏在阿华的身上。在通明的日光灯底下,我很清楚地能看见到阿华的嫩白肉体,汗流夹背,她撇开的两腿之间黑丛丛的阴毛,剎时,混杂一团团的黏液。那黏黏的液体,正像泼上去的牛乳。我不自禁的摸下体,浑身发烧,一阵难受,阴水也不止地流……。粗红红的狗鸡巴,还是那么粗大,虽说已丢了而且没力气地卷伏在阿华身上,那粗肉柱却不见得缩小多少,如果是男人的。不是更好吗?我,我像在梦幻中与男人交媾,阴精也丢了又丢,真耐不住。我只好跑回自己卧室,坐在沙发椅上,翘开二条腿往上勾住椅子把,把两片阴唇张得大大的,像一只饥饿的猛老虎,发出轰猛的声音,张开嘴巴正待吃人似的。小肉蒂一直跳动着,我忙将手指头插进去挖捣了一阵,才舒了这一口气。

四、品尝鸡巴味道

我开始沉醉于虚无缥缈的幻境中……。

想着、想着……怎没机会和男人性交呢?

尽管我如此幻想,但是,在校中,那些泡我的许多男同学,没有一个懂得风情,带我出去玩山游水,看电影,泡咖啡厅……。他们是如此的规矩,对我始终不敢毛手毛脚,在他们心目中,以为我是个顶高贵的小姐,想以风度翩翩来获得我的芳心呢!殊不知我正需要性的温暖。我的心是如此的寂寞呀!我的阴户正需要剌激呀!如果想追求我的男人,在他们之中,若有人能解决我底性的饥渴的话,那他将是能获得我底芳心的人。

我正需要爱抚,我正需要性的温暖,然而都是一些笨牛和呆头鹅呢!有时会苦闷得使我发狂,心绪时常不能安宁,功课也渐渐退步了,在夜晚,我经常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都是那二位下女害得我神昏脑镇,六神无主,更是上帝的杰作,为什么如此的玩弄人们呀!如果把我生成为男孩子多好,我就不会如此空虚的心灵,那时,当我需要喝异性的甘泉时,我可以跑到妓女户,找个年轻的妓女干一干,泄泄精子,性得到了满足,就不再饥饿了。唉!真是恨不生为男儿身。可是,我是个纯粹的女孩子,又没有男妓呀!如果有,我将偷偷摸摸的去寻刺激,虽然到妓女户去,就有男人自送门来,然而呀!我怎堪抛头露面,公开地在绿灯底下接受任何男人的挑战。

父亲的地位、家庭的声望都不允许我出进如此场,如果让父、母知道了,那只有死路一条了。到现在我才知道,母亲如此的苦闷之一大因素,乃在于性的方面不能充分满足,不然,有最高的物质享受,丰衣足食,为什么依然不满足呢?我现在才了解一个女人,像我才十多岁,就如此地需要异性,何况一个三、四岁的女人!我的母亲,她在另一方面的要求,是迫切的、是饥渴的,因为据我所知,我的父亲经常在外应酬,三、四天不回家已是家常便饭,这样的不调和生活方式,怎能来满足她的「性饥渴」目的要求,于是她痛苦、她寂寞,不得不另寻男人找点野食吃,来饲饱自己。

这就是我之所似有时看见母亲的卧房里,尚有男人在睡觉呢!我真担心现在小小的年纪就如此需要男人的温暖,等二、三十岁时,不知怎么办呢?那个男人,若向我要求奉献我的一切时,我会毫不犹豫的奉献出我的宝贵的处女膜,让他永远在我底那块小园地耕耘、播种。

多傻的年青小伙子们!谁叫你不懂我的心理,因此,你永远没有办法追求到我。

那是个酷热的天气,使人恨不得脱光衣服,再剥掉层皮,尤其日正当中,照射在大地上时,马路上除了拥挤的汽车在那儿飞驰电掣之外,连狗都被热浪逼得拖长了舌头,夹着尾巴,向荫蔽的屋檐或树底下躲藏。酷热的天气,我吃饱了午饭想睡个午觉,躺在床上脱光衣服,还是睡不下去,于是我想去冲些冷水,让流了汗的皮肤,受到冷水的浸渍,或许会凉爽些,将会很舒服的睡下去。我穿好三角裤,带上乳罩,准备洗澡用具,独自走到浴室,然而多令人失望呀!里面却传来一阵一阵的冲水声。真差劲的家伙,这么不识相,竟敢在我千金小姐要洗之前捷足登先。我想看看到底是谁?好出来时臭骂他一顿,该死的家伙。不看也罢,一看之下,竟使我恨怒全消,转怒为喜,理由很简单,在这一剎那之间,我终于瞧见了男人们的「鸡巴」了。原来是我家的司机在里头洗澡。

他,粗壮的身体,结实的肌肉,黝黑的皮肤,虽然已是四十岁出头了,还没有结过婚,身体也很健康,脸上还长满了斑点,秃秃的头,衬托着稀疏的头发,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牙齿不时落出二、三根出来,说笑时更不用讲了,这就是他外表所能看得出来的形式,因此,以他这种男人,不难得想象出来,那有女人喜欢这样的男人呢!

我所想象中的男人,以及我想需要的男人,当然不包括他在内,虽然他很忠实,但他的外表,看了,就使人想呕吐呢!

英俊、潇洒、年青、强壮……。才是我所需要的男人,因此在我的幻境中,绝无法找到他的影子,当然不会是包括他了。

我之所以说一知道浴室里头洗澡的是他-司机,我就转怒为喜,是有原因的,可不是吗?从那大有一寸之宽的窗隙中,我看到了他;他是一个男人,赤条条的躯体,还有我亦看到了男人的真肉棒,哦!多好看呀!

那银鎗真是像「打炮小说」中的照片一样,像乌龟的头,能伸能缩,肉茎上包层皮,肉头红红的很鲜艳,顶点尚有一似小嘴巴,那层皮黑黝黝的,当缩小时,皮就渐渐地将龟头包起来,伸长时,突地露出龟头,将肉皮都往后退,真够意思,真好玩呢我,在窗外偷看「室内春光」的司机|陈伟明,早已忍不住心头荡漾,浑身麻痒,双腿瘫痪得寸步难行,心房蹦蹦地跳动,阴户里不断地涌出来阵阵春潮,裤间滴湿一片。

在浴室里头的他,高大健壮的身躯,双手急促的抓住那根又长又粗的筋骨棒,套来套去,那龟头蹦蹦地向上向下跳,瞧他套了几十回合,那大家伙早已翘了起来似铁棒、如长矛,无比的粗大。

至少,至少有十寸之长;依我的猜测。

不自觉地伸手往下摸摸自己的下部,唉唷!整个三角裤都湿透了,忘了一切,将三角裤脱下来,我私下处的水还继续流,我用手紧紧地擦着自己的嫩肉,觉得痒痒麻麻的,肉洞深底,欲火已热烘烘地燃烧起来了。

我的两条大腿也颤动起来,肉洞里一紧一松的,像婴儿咬着妈妈的乳头儿,吮吸着、吮吸着……。

此时,我像一条愤怒的蛇,翻腾着,整个的肉体在弹动着,在我下部的阴洞中,油源如潮,急急地流出了淫水。

看他那长矛银鎗,挺直的、坚硬的。

瞧他双手握着长矛银鎗,不断地套落着……。

一、二、三、四、五………不下一百次,那红得发亮的长矛被他套落得变为紫黑色。

或许他已知道我在偷窥他的一举一动,不然,他何转身过来,面对看窗户这边,长翘鸡巴,色迷迷地笑着。

我的长嘘短叹被他听着了吗?

我想他是个大色狼,尽管他没结过婚,但那只长矛一定时常去妓女院搞女人的,才磨炼出来那么粗大坚长。

现在,我已忘记了他的外表是如此的难看。

恨不得冲进去,抱住他,要求他将那只肉棒插进我的阴穴里,温暖我底欲洞。

可是,尽管我对异性如此的需要,但少女的娇羞尚不能泯灭,我不能如此做,关系门楣问题,怎可和一个外表跟本谈不上的男人「打炮」呢!

我冲动得简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急忙跑回自己的卧房,从抽屉中取出假阳具往自己的阴穴就插,就是因为太冲动,我插的太大力了。

唉呀!一声,我昏迷过去了。

我不知道现在已流了多少淫水……。

我也忘了我昏迷几时?

门没上锁,管他的,那来的心情再去锁门呢?

我仅茫茫中记得我的肉洞紧夹着那假阳具,而昏昏沉沉的睡下去。

不知已过了多少时间,当我半醒之时,我隐约地瞧见一位衣着褴褛的男人,我没有力气去多望他一眼,呀!我太倦意了。隐约中,我似乎又听到是男人的低语声:「翠姬:翠姬!这是在叫谁?难道又闯进来了一位和我同名的少女吗?

「我……我刚……刚才在浴室……捡到……一……一条三角裤……那……那……一定是妳的。」又是一阵结结巴巴的男人声音。

「翠姬!翠姬……妳……妳的……三角裤……。」那声音己渐清楚了,而且又很熟悉呢!

我猛地睁开眼睛一看。

「哇!」气急败坏的大叫了出来。

当时,我又生气又想哭,气的是他那么冒失,竟不经许可闯进我的房间,冲破了我的秘密,真想一把手抓起来棒死他这不识相的冒失鬼。

羞的这难为情的手淫方法,竟被一位男人发现了,如果是那两位下女,倒还无所谓,万一他将这不可告人的事情给父、母亲知道,那就惨了呢!

我羞得急忙翻个身子,将阴户朝背后,然后将假阳具赶快抽了出来,顺眼瞧一瞧那只假肉;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假肉棒整根都是黏黏的蛋色液体,同时顶尖端还有一小滴的血。

唉!是不是处女膜被我插破了呢?

我心碎碎地跳着;我最珍贵的处女膜已有裂缝了,那将是我人生的一大转变。

我又翻过身来,以两腿将阴穴夹得紧紧的,使他无法偷看一眼,而以最迅速的动作,将他手中的三角裤抢过来,急忙穿好,面对着他大骂一顿。

可是呀!他一直在床前呆立着,像一尊泥塑的菩萨,毫无表情。

他的双眼不移地直瞪着我的下部,嘴巴张得开开的,像饥饿的婴孩要讨乳吃似的,我顺手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猛的往他脸上泼去,他才如梦初醒掉头而走。

他人是走出去了,我憎恶他的外表,但,当我忆起刚才在浴室窥视他的大「鸡巴」,不禁又想要叫他来这,可不是吗?那一翘一翘的大肉棒,看了,就使人如醉似痴。

粗粗、长长的大矛鎗呀!我需要你。

黝黑、翘翘的大鸡巴呀!我要品尝你的味道。

砰!的一声,我把门关上了上闩。

然后,我重新将三角裤脱下,对着化妆镜子从小腹以下至肛门处,均湿湿的白乳色黏液,不止流二次吧!

阴阜己渐渐肥胖了,阴毛也已丛丛密密,又黑又长,真所谓一座山丘上,绿草丛生。我已不再是个小丫头了,洞口也不像以往那么细小,胸部乳房也像小球一样。总之!我已成年了,我的胴体是多么的丰满均匀呀!

我开始恨他,亦开始怀念他……。

我相信唯有真正的阳具插入我火热的缝里是人生最大的乐事,从上次我学会了手淫之后,我就一直在幻想和男人交媾的情形。

这,并不难,只要我暗示一下,他是个很解风情的大色狼,这是他求之不得的呢!何况我默示一下他定会将阳具自送门来的。

我已养成了一种习惯;不论是夜晚睡觉或是中午睡午觉,我总是将衣服脱光,并且还要夹着假阳具才能入眠,否则,辗转反侧,三更半夜也睡不看觉。

对着镜子,照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前、后、左、右照了又照,自己摸了又摸,摸我自己的双峰、高臀。…………

如此平凡的生活又过了半年,在第二年仲夏时节,父、母亲去参加朋友的结婚典礼,而下女也因此请了假去搞男人去了,司机载走了我的父、母亲之后,他又赶快回家休息。

在家,闲得无聊,又没有人可以聊天,那看了就会呕吐的司机,我从不理他的,虽然我现在很怀念他,但我怀念的是他的鸡巴,不是他的人。

有一天,是个睡午觉的时候,我照例脱下衣裤,然后插上假阳具,抱枕而卧,呼呼地睡去了。

正当入眠时,我发觉有人在抽我的假阳具,并抚摸我的双乳,我被抽插被抚摸得酸痒痒的,于是,我睁开半惺忪的双眼看看到底是谁?

原来是那位司机,我正想脱口大骂,可是当我往下看见到他的阳具时,我已忘了羞耻与厌恶。

他也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那迷人的十来寸大肉棒,还有他竟用半威胁的口吻强迫我不能拒绝,不然他说他将这些不可告人的事统统给家人知道。

我最主要的是受不了那大鸡巴的诱惑,并非我怕他,我哪里会怕他呢?

他将我的假阳具抽了出来,一跃亦上了床,拥抱看我,我闭着眼睡,任由他抚摸,他摸我的嘴、发丝、乳房、肥臀、腿、阴户……。摸遍了我的全身,使我的血液异常的沸腾。

拉我的手去摸他的阳具。哦!好粗好大呀!

他不仅用手抚摸我,抚摸我的穴,将手指头插了两只进去肉洞内挖捣,并不时挑逗我的阴蒂,弄得我淫水一直流。

手摸遍了我的全身之后,他开始的嘴吻我,吻我双峰,吸吮我的阴穴,并将舌尖伸进去我的肉洞,吮我淫水去吃,吮得啧啧……发出性交的节奏,多美妙。

我被吻得受不了,把双腿张开。连忙将手中握着的阳具往自己的阴户插,他的阳具在我的洞口外转来转去,使整条肉棒都沾满了我的淫液,然后他拿来一块枕头垫在我的肥臀下,开始一挺一挺,一插一抽。他每一插,我就叫痛一声,实在太大了,挺了几十次连龟头都没挺进去,我的肉洞可要爆炸了。

我被他挺得如醉如狂乱哼………。

「亲鸡巴,我,我忍不住了,动吧!动吧!再用力点,好……好使阳具插进去挖我的花心……哎,哎,哎……。」我用双腿紧紧钩住了他的屁股,好让他用力挺,他把我抱得更紧,小穴被他的阳具搞得更酥麻了。

「翠姬!翠姬,别急,慢慢慢来,妳是……是处女,头一次……不……不容易干;干进去,等一会儿……松……弛了……就会进去的……那时……妳一定……很……很满意。」我半眠中听见他如此呼唤我。

是的,我是处女,第一次真正和男人干,不容易,以后就不会如此了,那时已干过就容易干了。

或许他感到太吃力,而仍然不能插进。

于是,他抱看我,抱到床沿上,将我的肥臀放在床沿的横木上,他下床站在地上,把我的双腿分开放在他肩上,好让我的阴户格外明显和分开。

站着比睡着有力得多了,鸡巴也老羞成怒似的,重新对准我的洞猛插……………现在已有了瞄头,我觉得他的龟头已些微进去了,可是他每进去一分,我就增痛一分,只是这种痛是带点酸、痒的痛。

他呼了大口气,猛的用力一插,龟头终于进去了我的洞肉,但我已痛得几乎昏厥过去。

「哎呀!」一声,「痛快的惨叫!」我受不了,忙将手去扶住阳具,使他不至于全部冲进,并哀求他慢慢来,不然不爆炸才怪。

于是他拥抱着我停止了冲、刺、插挺……。暂且小憩。

大约休息十分钱,剧痛已过,欲火又开始燃烧起来,这次他不再慢慢来,而是急速冲挺…………。

「哇!」的一声,我昏了过去,我深知他的阳具一定是全只插进去了。

醒来时,我发现他亦是一丝不挂,赤赤裸裸地拥抱着我,我把他推开,坐起来瞧一瞧自己的东西,结果令我十分后悔。

唉|阴阜四周及臀下的床单,沾满精液和血液……。

从此!我不再是个处女了。

我的处女膜终于破了。

完了!完了!我如何对以后的丈夫交待呢?

如果他是个英俊、潇洒的年青人,我将委身终生。可是,他是个外表粗陋,且上了年纪的老头儿了,我怎么办?我不能爱他,但少女最宝贵的处女膜却被他夺走了。

他夺走了我的青春。

他掠去了我的处女膜。

我,我顿感黯然神伤,悲愁交集。悔恨着、悔恨着,我不该如此的冲动,控制不了一时性欲的火焰而贻害终身,影响未来半辈子的幸福。

以后怎么办呢?那一个大傻瓜要跟一位处女膜已破了的女人结婚?

我的血液已含有那位老头子的血液…………。

恨,恨,恨………一直在缠绕着我,现在已不再那么高兴了,含着眼泪看看自己的洞穴,精、血斑斑,混合一体。

哭吗?有什么办法?谁叫自己一时胡涂,控制不了性欲的作祟,剎那间,把自己身上的一块处女膜毁伤。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真的哭了;悲伤、悔恨的哭。

泪水从我双颊滚滚而落,像一串断了线的珍珠…………。

我哭泣着,我骂他、睡他、拧他……他像木头似的睡在那儿任由我处理,宰了他也好像无动于衷。

他那只红得发紫的大鸡巴,仍然隽⒅甭N,还不断地砰!砰……跳,龟头对着我,像是在发出得意的微笑,也好像是战胜的骄傲神态。

要是在平时,那红红、粗粗的大肉棒对我具有相当的诱惑,我敢说只要是看见到,不「干」淫水就会自动流出来。然而对现在已失去了处女膜的我来讲,我已不再感到兴趣,也对我起不了诱惑的作用力。

相反地,我恨他-大鸡巴。都是那鬼灵精,他冲破我的处女膜,他毁掉了我底一生,真是害人不浅。

我尽情地哭,哭到气将烟消时,我用手帕蒙住脸躺下身子,独个儿在回忆中去忏悔…………。

当我沉思在虚无飘茫的幻境中时,那老头子却以低声的口气在我耳边呼唤着,他如此地说着:「翠姬!请妳……妳……原谅……我……我一时感情的冲动……。」

「小姐!请妳接受我的爱,我永远爱妳!」

「我!我知道……我配不上妳,但……但我有超人的精力,我……我的……鸡巴敢跟妳保证,绝对比别的……年青小伙子粗大,持久力也更强。」

哦!他到底是个大色鬼,抓住了我的弱点开口,他知道我跟本不欣赏他的外表,我喜欢的是他的大鸡巴。

「我……我……我将使妳……妳……水远幸福。随时侍奉妳,当……妳……妳需要时……我会给妳温暖。」他近乎哀求的低声叫道。

他一面哀求,一面用手帕拭擦黏在我底私处的血、精液中。

为了报复一时的气愤,我命令他用嘴吸吮这些沾污东西。此时,他驯服得像一只羔羊,连忙跪下去伏身用嘴去吮。

流不完的眼泪。

吮不尽的淫液。

他用双手拨开我的大腿,拼命似的吮,从肚脐以下开始吮,继续的吮,连阴毛上沾的也全部吮得很清洁,真乖呀!

可是当他吮到阴阜时,内心又开始痒起来了,尽管此时的我依旧很气恨他。

五、将错就错

自从那一次我的处女膜被他吃去了之后,每天,我过着忧郁的生活,我的生活再起不了兴趣;悔恨、悲伤充满我底内心,自此,我开始消瘦了,渐渐地,我感到有点吃不消。

一、二个月后,肚子里头觉得有点奇怪,而且经常喜欢吃酸一类的东西,在书本上所得来的知识,我知道大概是有孕的象征吧!

更使我愁眉的是:我毕竟怀孕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不能做未出嫁的母亲呀!给父、母亲知道,那一定非死不可。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使肚子里头的东西不要继续增长而且于诞生呢?处女膜被「干」破了的烦恼,尚未清静,现在又来一连串的怀孕的烦恼,使我的神经几欲爆炸了。

然而,我不能坐以待毙呀!事情既已面临眼前,就得想办法来解决。我,以一个未出身茅庐的少女,对于不生育的方法是一窍不通的,因此,我不得不想起了那老色鬼,他一定知道的,他若不帮我解决,我就用要控告他强奸我的罪名来吓吓他。

终于,在一个寂静的半夜里,我静悄悄的走进他的房间,想和他商量有孕的事情,在未靠他房间时,我总以为他必定睡觉了,可是当我走进窗门时,我轻轻的将窗户推开一小缝看看究竟,不看也吧!看了几乎使我叫了起来。

他竟一丝不挂拥抱着棉被大睡其觉呢!

到这个时候,我还怕什么羞?反正处女膜都给他搞过了,尚有什么可以顾虑的呢!同时也为了早一天和他商量,早一天好。

我静静地走进去靠近他床边缘,他仍然不知晓,我用手将他侧身拉过来,现在变成仰睡了,我打从他的脸部一直观看他的全身每一部份,那棉被却沾满了一大堆的黏液,可见他刚才打过手鎗,或许由于上次被我恶骂一顿之后,就不敢向我求欢,因此,在这一、二个月期间,没有女人来满足他的欲望,只好用手淫的方法自我安慰吧!

那红红的龟头做打败战的将军,垂头丧气似的。

虽然这胴体多引诱人,尤其那红红的鸡巴,我敢跟任何女孩子打赌,当她看见大鸡巴,而不引起欲火时,我的头就被她斩下来当椅子坐。可是现在的我却不同了,心绪恶劣,像万虫钻心的痛苦,那能引起欲火呢?

我着急的猛摇他醒来…………。

他异常生气的睁开惺忪之眼,一剎那之间,他由生气转变为高兴了|看见了摇醒他的是我。

他终于发出嗤!嗤!嗤……的笑声,这笑声不就是可以证明他是个大色鬼吗?

拥着被坐了起来,我亦坐在床边想和他商谈身已有孕的事情。

他目不转晴的直盯着我,我知道他又在动歪脑筋了,难道他又想再搞不成吗?似乎听不进去我的诉苦,也好像看不见我的表情,尽管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像饥渴的老虎…………。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一把抱住我,又再向我求欢了,他说非让他干一次不可,一、二个月来想念我,想念得几乎要死了。

「翠姬,再让我干一次吧!」伟明抱着我低语地哀求道。

「不要怕,我会想办法把妳肚子里头的结晶品拿出来。」

「反正妳现在身已有孕,不会因再性交一次就再怀一次胎,好吧!不要使我失望,我会替妳想办法。」他不管我高兴不高兴,一面说着,一面抚摸着我的全身任何部分。

渐渐地,我在半推半就之下,让他把我的衣服脱得光光,两人同时一丝不挂,我被他推倒在床上,肚子微微突起。

他抚摸着我的小肚时,我的心就如万虫钻心,痛苦不堪,想起那不堪回首的往事,我那有心情再和他交媾呢?

可是上帝是为性交而制造两性呀!

用他的手挖捣我的阴洞不多久,我已冲昏了脑袋,情不自禁的在搔痒起来,不下十分钟,我已知道淫水像泉水般涌了出来。

之后,他竟低下头以他的嘴吸吮我的阴唇、阴蒂、阴阜………。甚且将他的舌头伸插进去挖来挖去,吮得啧!啧!叫响,怪难受呀!

花心被他弄得搔痒不堪………。

突地,他顺手拿来一块枕头垫在我底臀下,然后他跳下床去,将我的臀部平放在床缘上,把我的双腿分开,安放在他肩上,不容我说半句话,他用力将他的大鸡巴突的插进我的阴户,使我唉呀!一声痛得叫了出来。

不停地一抽一插,并且轻声的数着:「一、二、三、四、五…………。」每数到五时,他就用力挺了一下,这一下也是他最用力的时候,也是我最快感的时候,因为,他的龟头顶住了我的花心。

如此地干他还不过瘾,一点要丢的预兆都没有,而我已不知丢了几次,最后他还要翻倒过来,爬睡在棉被上,把臀部朝天仰,仰得高高,好让他干我的屁洞,这时,我开始害怕,我从没有听人家说过干屁洞的呀!

不管如何,他一定要干我的屁洞,才答应我解决事情。

我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翻过身来,爬在高高的棉被上,然后觉得屁洞凉凉的,大概是擦了凡士林油,同时他也在他自己的大鸡巴上涂了一层的凡士林油,伏在我底屁股上,慢慢地将大鸡巴往我的屁洞插,到底是没有给人干过屁洞呀!我的屁洞是如此细小,他每一用力,我就痛了一下。

如此一抽一插,不知有多久,至少有一、二百次之多,我的屁洞才开始有伸缩性,我尽量将屁洞张开,以供他尽情地插进去,直到全根进去里头为止,如此相继持久二、三十分钟,他的大鸡巴才猛的用力全根进去了,在进去时的一剎那,我痛得哇!

叫了一声,屁股肌肉紧缩,连他的大鸡巴也被我套得紧紧的,使他一直叫痛。

大鸡巴在我底洞里,一动也不能动,我缩得紧紧的,丝毫不能动弹,此时已不再那么痛了,反倒感到一阵骚痒痛快,这种乐趣有些不同,和干阴洞有不同的滋味。

真是奇怪得很,连屁洞也可以干。

何况干的姿式也不同,味道更是不同。

上帝是何等的聪明呀!

大约十多分钟,已攻得不会痛了,我才放松了屁洞的肌肉,这时他松了一口气,连忙抽一半出来,然后慢慢地一抽一送,好过瘾呀!已不像刚初插进时的疼痛了,反而很舒服,心花怒放。

他是如此的自由自在,双手抱着我的双峰,像骑马式的,把他那铁人般坚硬的大鸡巴插在我的屁洞,他便自自由由的上下起落,抽送。

挺来挺去,把我挺得一阵酥麻——我舒服的丢了阴精。

说也奇怪,是往屁洞干呀!怎会在阴部丢精呢!

我已无力再将屁股翘得高高,而他仍然抽送不已,直叫我快活死了。

「我……我亲爱的尖头鳗伟明!宝贝哥哥……好哥哥呀……快,快,快把我的ü杀Ц咭稽c呀!哎呀!我这肥穴痛快死啰!宝贝哥……亲哥哥……顶……顶……顶……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点呀……顶……顶……顶……你……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尖头鳗呀!……」我似乎忘了肚子有孕的烦恼,飘飘欲仙,不断地浪叫着。

他一边听着我淫声浪叫,一边用以逸待劳的姿势利用两只手温柔的抚摩我的两只大面包似的乳房,一面又马不停蹄似的向里顶去,每当他狠顶一下,我全身发抖地低声说:「啊……好宝贝……亲哥哥……用力、用力、用力、再用力、再用力,啊……快顶、快顶,再用力顶一点,顶重一点,啊……啊……啊……顶住我的最深层处呀……哎哟!哎哟!哎哟……伟明哥哥……我的好鸡巴……我又丢啦……丢啦……丢啦……啦!」

终于我抱着棉被呼呼进入梦乡………。

他也拥抱着我睡着了。

醒来已是三更半夜。

这时我俩均赤裸耆身子。

阴阜、屁股、棉被、床巾……均沾满了精水淫液。

我用卫生纸全部擦拭完毕。

我再度请求他为我设法拿出肚子里头的东西。

他慢条斯理地从小皮箱中,取出三粒小小的像感冒灵芝药片,要我一起连白开水吞下去。

不下半个钟头,我的肚子开始微痛。

大约是药性发作了吧!

他叫我蹲在尿桶上,千万不要低下头去看下部。

没几分钟哗啦哗啦……哗啦……地一股水和半软半硬的东西从我阴户中滚出来,我好奇的低下头去看。

哎哟!都是血,还有一块大大的像小皮球的东西,那大概是小婴儿吧!

顿时,全身瘫痪不堪,头昏昏沉沉的竟躺在床上。

我想起了往事,想去了可怕的一切……。

我哭了……。

他安慰我。

他拥抱我。

他抚摸我。

他同时还取出几颗强心丸和补精丸给我吃。

睡了一大觉,醒来时身体轻松了些,肚子里头的小东西,已经取了出来,就不再有烦恼。

可是,又想起那苦不堪言的往事,我发誓不和他再相干了。

一天,二天、三天……渐渐地消逝去。

头几天没有他无所谓,也不想和他再发生关系。

不过大约过了二、三个星期。

精神也许复原了吧!

我又开始有烦恼了,阴穴久疏请教,少品尝男人的鸡巴味道,就开始发痒,不但不能恨他,并且需要他,没有他,我怎能使阴穴止痒呢?

控制不了阴穴的作祟,我不由自主的去找他,每当性欲来潮时,非得让他的大鸡巴干我几下,我始终睡不下去。

这样来来去去,有时我去找他,有时他来找我,我们对于性的秘密已不复存在了,一直干,干到满足时再分开。

六、浴室春光

偶尔有一天,我竟又在浴室的窗外,偷看那两位下女的秘密,理由很简单,洗澡时,她们时常在一起。

在我视线底下,高耸的乳房,肥肥的屁股,细细的腰,俊好的脸蛋,一丝不挂的胴体,黑丛丛的阴毛。小黛和阿华俩人正站在莲蓬喷水头下淋浴。

低微的声音尚能听得很清楚。

「现在让我们来比看谁最丰满吧!」小黛面对着一丝不挂的阿华说道。

「好吧!比就比。」阿华不服气的挺了挺她的大胸脯。

这时小黛忽然蹲下身体去摸阿华的脚背,从小腿、大腿、一直摸上来,摸到乳房,又从乳房向下摸,摸到阿华的小腹,继续往下摸,摸到那长满了金黄色的浓密密的阴毛处。

那阴毛处是如此的细、软、嫩、滑……。

现在小黛正替那肉感的阿华全身擦肥皂。

全身是肉的阿华站在那里,双腿分开着,让小黛把腰儿一弯一弯,屁股一翘一翘的替她擦肥皂。

小黛替阿华把肥皂从小腿一直擦上去,擦到了她的阴户时,阿华却拉着小黛的手说:「擦……擦……擦……再擦……再擦……不停的擦……。」

突地阿华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她高声叫道:「擦吧!不停的擦,擦……擦到里面一些儿。」

尽情的让小黛擦着看她的阴户,细瞇着双眼儿,露出那痛快的神情,是一种说不出的痛快的神情,好一幅骚寡妇的痛快的画面呀!

小黛干脆用手去挖捣阿华的阴穴,两个手指头均插了进去,左右前后不停地挖插「快呀!擦呀!往里面插呀!呀!对了!对,对,再擦,快一点呀!擦快一点,用力点,快、快、快……………」小黛挖插得使阿华不停地乱哼乱叫。

「哎哟!完了………丢了………丢了………丢丢丢了呀!」阿华全身发抖,一直地叫着。

阿华痛快得死去活来的瘫软在毛巾毯上。

小黛用清水淋阿华的玉体。

接着换阿华抚摸着小黛的阴户。

「哦……哦……轻摸一点吗!啊!再重一点,再重一点呀……」小黛娇媚叫道。

此时小黛全身起着痉挛似的虽然是躺着的,因为子宫里发酥发麻,所以她的上半身一阵一阵往上抬,阿华真是个识途老马,一手捻着小黛的乳峰尖儿,另一只手却直往小黛的穴里挖、挖、挖挖得小黛的肥屁股一直往上抬,小肚子往上挺、往上挺,双眼紧闭着,双手死死的紧抓着阿华的手臂,真是春光无限好。

忽然小黛双手于一瞬间松开了,像一个死人似的叫了一声:「哎哟哎哟我我的小穴丢了啦!」

彼此玩弄后,稍微休息一会儿。

她们又似乎想起了新的方法。

那就是假阳具。

小黛从壁橱里取出一只橡皮做的男性生殖器,长约八、九寸长,粗约比一只吃的热狗还粗一些儿,橡皮的生殖器一端是一条薄薄的腰带,小黛把腰带系在自己的腰间,此时那假鸡巴就像活的在阿华面前摇幌着。

在那假鸡巴外表涂上一层凡士林油膏。

然后爬上去阿华的肚子上,朝阿华的肉洞轻轻的一滑就塞了进去。

小黛朝着阿华的肉洞里猛力抽送。

阿华嘴里轻轻地哼着,数着:「一、二、三、四、五、六…………。」

每数到十的时候,阿华就自动把屁股往上猛抬,使那假鸡巴在第十下里,捣进子阿华继续地数着,一次又一次…………。

肥穴被假鸡巴挺得气喘如牛似的直叫:「好、好、好舒服了,要我的命,真要我的命呀!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每说一句「太好了」就将小肚向上猛进。

突地,又是一声「哎哟——」,阿华那妖姬似的肉体忽然往下沉,往下抖,往下沉,最后竟像死人似的一副气息息奄奄的死相了,嘴中还哼着:「哦!太好了……我……我的好宝贝。」

之后,她俩一丝不挂的裸体。前、后、左、右,照了又照,自己摸了又摸,摸她们自己的双峰、高臀,时而对镜媚笑,煞迷人。

看她们的动作,直把我的欲火点燃起来。

于是,我不自觉地裤子里头也湿湿的,又流出了黏液。

我正在看得出神时。

伟明从旁边走过。

他看我在窗缝中偷看里头,也就好奇的走靠近我身边瞇着色眼往内瞧一瞧,究竟是什么把戏呢!

我们争相窥看里面浴室春光,不上十分钟,我转头去看看伟明的表情,他已经忍不住了,裤底下的那伏挺得裤子突出一大块,不时地振动着,又见他伸手进裤内按住他的那大鸡巴。

不只是浴室内的那两位下女,连我以及司机都大有受不了的感觉。

伟明忽然转过身来,一把拉住我,把我牵到一条宽大的沙发椅上,抱着我猛吻,吻遍我的上身、腰、脚,最后竟将我内裤脱下,吻上了我的阴阜、阴唇、阴蒂,甚至用舌头舐了我的阴洞,并把他的舌头伸进去我底洞中一挖一捣的,搞得我喘不过气来,于是我丢了精呢!

然后他亦将他的裤脱下来,砰!的一声巨响,那只怪蟒跳起来向前扫视,大有目中无人之气魄,红红的,红得发紫。

接着他把我按倒,走到我面前,那怪物在我眼前幌来幌去,他用手抓住大鸡巴往我嘴里送,因我的嘴太小,而他的阳物是既长又粗,因此我很吃力的衔着他的阳物,一抽一送,我只得用双手捧着他的阳物,以防我的喉咙会受不了的,我吸个不停,忽然他的那只大怪物停止跳动,我知道那将是要丢精的预兆。

一、二、三………,他的大鸡巴咄……咄……咄……地发出怪声,一阵热烫烫的精液射了出来,满嘴饱饱的,我也就咕噜咕噜地吞下他丢射出来的精液,这时他全身酥麻得一闪闪的,我的手紧紧地捧住他的大鸡巴,直吸到他精疲力尽为止。

可是不多久,他随身从口袋中取出两粒红色的药丸,丢入他自己的嘴,吞了下去当见下他吞下那两粒红色药丸之后,不一会儿,我见他的那只垂头丧气的大鸡巴再度硬了起来。

终于他的手又再度滑进了我的阴户。

他的手直达我的肉洞,我有说不出的温馨感。

当他的右手中指挖触到我的穴心儿时,他气喘吁吁的对我会心的荡笑了,我也笑,亦是一种荡笑。

我们的血液又再度沸腾着。

最后他把阳物整根插进我的小穴里。

他一直伏在我的身上,让我们的玉柱和肉洞就如此静止的交合在一起,他的阳物被我挟得紧紧的,我一松一紧的把他的阳物一挟一挟,他的龟头一动也不动的顶住在我底穴心子上,我们的东西就这样接合在一起,他的硬家伙也就像一颗钉子钉在墙壁上一样的稳风不动,我们好像永远不需要拿出来似的,他也似乎不想拿出来。

就在这个时,一瞬间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就是何不趁着这个机会,把他推进去,让他和那两个下女干一干,一方面以后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一方面顺水推舟,做个人情。

何况她们不是也很需要吗?

脑筋一动,我下定了主意。

我自言自语地想着,他又抱紧了我在那宽大中沙发椅上滚来滚去,压在我的身上,把大龟头猛干了又猛抽。

他的阳物像一根甘蔗埋在我底穴里。

他把我抱得紧紧的,我就用小穴把他的阳物挟得更酥麻。

我的阴毛,现在虽然很茂盛,可是经水往外流,流湿了肉缝边的阴毛。

我猛摇自己的屁股。

希望他赶快将精液射出来,温暖了我的花心和阴洞。

经不住我的一挟一挟,一松一紧,不久,他就啧啧地喷射出来了。

一场手淫,一幕性交。

我们的两性交合。就到此告一段落。

他将他自己的那只大鸡巴抽了出来。

彼此用卫生纸拭干在阳茎和阴阜周围的精液、阴水。

然后,我们各自穿好衣服,这一扬狂风暴雨结束,好像若无其事的样子。

可是,我们戏并不就此为止,还有更精彩的戏在后头,且让我慢慢地告诉给你(妳)们诸位好色的读者听。

现在我想如何唆使他进去浴室。

干那位下女——小黛和阿华。

我们在外头欣赏了又欣赏。

小黛和阿华或许由于手淫过度,彼此都累了,一个躺在浴缸热水中睡觉,另一个则躺在浴缸旁边的安乐椅上,也是睡着了。于是我眼见时机成熟,就推着伟明的身子,意思是在暗示他进去浴室,好让她俩享受人间最大乐趣——性交。

伟明在我的唆使之下,何况他所吃下去的春药尚在发作,加上他也很想搞一搞其他女人的阴户,尝尝不同味道呢!

因此,他轻轻地推开了门。

他走进去了。

于是,一场新的戏又要开始表演了。

闲话少说,伟明一进了门,就走近那躺在安乐椅上的阿华,因她仰躺着,两只二郎腿分开在椅把上,那肥突突阴阜也稍微分开,不由说,在那粉红色的日光灯底下,更显得诱惑,荡人心弦。

阿华嘴里发出呼……呼……的打鼾声。

伟明一点也不惊醒她,迫不及待的将裤子自动脱下来,那家伙也忽然「滑他」一声露了出来,红红的、硬硬的,一跳一跳的,这就是天下女人最喜欢的心肝宝贝呀!

他忙将身子靠近她的身体,双手捧着阳物,对准那肉洞,伏下身体,用力插了下去,或许是由于双手的阳物和肉洞都是很干,故当伟明突然插下去时,阿华痛得惊叫出来。

「哎哟!谁在干我的阴户?箒K迷糊中双手抱住伟明的上身,她大概是以为小黛用假阳具在搞她,所以就抱紧些。

可是,当她睁开眼时,那不是小黛呀!也不是所谓假阳具不假阳具。

是地道地道的人间活宝呀。

她惊羞得想翻身起来。

然而肉洞已被伟明的阳具挺进了一半,挺得稳稳的,动也不能动,何况那真活宝也是太诱惑人的。

她也只动了几下,就任由伟明的摆布了,那一位少女看了那活宝不动心呢!

就是出家三年的尼姑,也经不起此种引诱,看了,就想还俗,绝不会因出家多年而失去了她本身的性欲机能。

何况阿华是个风骚的少女呀!

阿华激动得摇幌屁股,羞惊得后颈窝里的汗流到她的背心上,她那肥肥的大屁股上的汗向前流,向前流,流向她的肥穴,流到伟明的大鸡巴上。

他是何等的飘飘欲仙、欲仙欲死。

他的鸡巴在阿华的肥穴里翻来覆去,挖来捣去,像是一只大泥鳅在钻泥洞似的。

这时,阿华也就忘了什么是纯洁,什么是羞耻,只要能满足肉洞的欲望,纯洁、羞耻都是空洞玄虚的理论。

忽然她把她的屁股向上一挺,他的大鸡巴就轻而易举的全根插了进去。

她细瞇看一双媚眼,眉飞色舞的张开两条手臂抱着他的屁股。

他的鸡巴沉浸在阿华的肉洞中。

而他的双手尽情地抚摸着那只肉奶,然后双手勾住阿华的颈子,屁股则不断地上下动弹,一会儿轻,一会儿用力。

弄得那初次和真鸡巴「干」的她气喘吁吁。

她的手又开始紧抱着伟明的屁股,好让那龟头能顶住自己的花心。

「快……快用力呀!我的穴心好痒哦……重……重一点……。」初次品尝男人鸡巴的阿华不断地浪喊着。

伟明已尽最大的力气,尚未能将龟头顶住花心,于是他将双腿翘了起来,浮离地面,也就是全身都倒给她抱,仅是双手扶着椅子的椅把。

这时,他用力的按、按,重重的按,把她的穴心顶得紧紧。

「呵……呵……对啦,这才可以止痒呀!止我小穴里的痒呀!伟明哥……你……你……真好!」

这是或许由于阿华的小肥穴顶上了「火」,或许是他吃下的春药已渐渐失效了,他的阳物又起了一阵一阵的酥麻,于是他的机关枪连发似的子弹一排又一排的放射出去。

正当这个时候,只听到阿华「哎呀……」一声「痛快的惨叫」,伟明和阿华同时丢了,俩个脱得一丝不挂的身子同时丢精,痉挛的瘫痪下去。

瞧着那只丧气的龟头还浸泡在阿华的肉洞中,在暖洋洋、香喷喷的「人间仙水」中,他(她)们的龟头和穴仍然紧紧交合在一起。

真是人间至上快乐的事情——性交。

试问?还有什么比性交再快乐的事吗?

他(她)们在里头尽情的享受,殊不知在外头的我,已是如何的痒呢?

还有躺在浴缸睡着了的小黛,经他(她)们在那儿翻来覆去,以及浪声浪语的怪叫,把她吵醒。

当她睁开惺忪之眼,观望四周,原来是阿华和伟明在表演「妖精打架」的把戏。

她开始想入非非的境域,想起了以前她的男友和她走在一起时,无意中手碰到她男朋友裤子下面的东西「硬硬的,突突的,可是不知道真的像什么样子,因为她不敢将他男朋友的裤子脱下呀!

何况她的男朋友又不解风情的家伙,来往这么久,都不敢向她求欢,如果他这样做的话,她一定不会拒绝的,她是何等的需要。

同时她常常看黄色小说,那像片中的一举一动,活生生的表演在眼前,大鸡巴,什么形状的都看过了,可是真的鸡巴仍旧未见过。

假阳具,仅能在没有办法中的办法——自我临时安慰的方法——手淫。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幻梦,仅能在梦中去寻找,异常的空虚与飘茫,如今眼前所呈现的,不就地道地道的真鸡巴吗?

哦!没有梦想竟会在现在亲眼看见到真正的鸡巴。

所需要的已呈现在眼前。

再不好好抓住机会,即将昙花一现,又要消失去了。

她如此地想肓擞窒搿?br /> 喜形于色,脸庞露出笑容,嘴巴也裂开了,自言自语道:「梦,毕竟实现了。」

瞧她躺在浴缸中,露出水面半隐半现的,肥突突的阴阜,那两块阴唇已开始微动,一张一合,很有节奏似的弹动。

心有所动,洞亦有所痒。

她笑了;得意的微笑,容光特别的骚媚动人||在朦胧的电灯光下。

她真想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他拉起来,好让他的大家伙浸在自己的阴洞中,温暖这一、二十年来从未享受过的阴户。

他(她)们睡着了吗?真是「东西」放在「东西」里,一睡睡到天明,现在把他(她)们拉起来,不是很扫兴吗?反正已有自己的份了,何必急,基于「同病相怜」的立场,等他(她)们醒来时,再换我享受一番,不也是很好吗?

想着又想着,看了又看。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来往下摸,摸摸即将尝到鸡巴味道的阴洞,软软的,像只夹肉面包,胀鼓鼓的,外面很肥,肉缝里却很紧,很紧的肉缝里却很富于弹性。

她用手指挖捣阴道,当挖进去的时候,她穴中的淫水兹格格响个不停,像水龙头的水放出来也似的,流进浴缸水中。

她开始准备迎战,好像一次大战役的前哨战,开始紧张起来。

就在她进入幻想的梦境中时,伟明也已醒来,四只眼睛,不觉正视着,小黛露出娇羞的样子,是的,尽管她很需要,但少女的矜持总该有的。

伟明却心里有数,正想不问黑白,去抱住她就干,可是或许干太多次了,在不过一、二小时之内,就打手枪一次,性交二次,就是铁制的鸡巴也是受不了如此的挫磨。

小黛羞得连忙将浴巾围住自己的身体,尤其下面部份,是女人最怕人家看到的地方。

伟明的鸡巴已不起劲的往下垂着,虽然没有膨胀时,令人看了就心动,可是毕竟是很可爱的东西。

是想改天再换小黛干一干吗?面对着小黛,伟明捧着那历经沙场打过好几次战的家伙,站在那儿犹疑不决的样子。

怎么可以留待明天呢!若不趁着这大好机会,难道机会一去会再来吗?不,不可能的,何况今天不干,对小黛来说,不是多么扫兴吗?

然而,有什么办法,可以使「东西」再度「怒捧冲天」,忽地他想起口袋里随身携带的宝贝——春药。

他取出两颗药丸,泡一杯水一口气吞下去。

这时他已相当有信心,鸡巴再几分钟就膨胀起来的,于是他就不再怕要去干小黛时,会因老二的不争气,而使场面尴尬。

他渐渐走进靠小黛的身边,把小黛自浴缸抱起来。

小黛的浴巾落下来,一丝不挂的倒在伟明的怀抱里。

她那里会拒绝,求之已来不及了呢!

现在他想改变一下干的姿式。

于是他把她抱进床上。

他自己则坐在床垫的中心,将双腿张开。

她的脸上透出了女人难免的娇羞。

她终于蹲下身体。

她把伟明的阳具插进她自己的肉洞里。

她开始忽上忽下的抽动起来。

她的两条手臂像蛇一样缠住他的后头部。

而伟明的手则玩弄着她的一双丰满圆滑的乳房。

「我要你摸这个尖尖儿。」隐约中听到小黛如此低声叫着。

小黛眼睛里露出骚寡的欲火。

他很自然地用左右两手搓着双峰上的鸡头肉。

她的口张开不停喘着气。

这是骚痒与高潮的痛快荡态。

她坐在玉柱上,上下起落,不停地一上一落,好让玉柱摩擦她肉洞中的肉壁及顶上花心。

一段时间后,她将他的大鸡巴滑地一下抽出来。

伟明那硬如铁的鸡巴一跳一跳的。

像是久经「战场」的小黛,不知搞什么新花样,大概是她黄色小说看得太多的缘故吧。

不然,初次上「战场」的她,就如此懂得相干的姿式与动作、看是非意料所及。

她蹲在床上向后转。

现在她的背向着伟明,蹲着。

而他依然坐着。

她把他的大鸡巴从她的下面插进她的肥穴。

现在她的穴肉集中在他的鸡巴上,显得更肥了。

而他把双手伸向她的前面玩弄她的乳房。

这幅诗情画意的图画,太诱惑人了,总在骑摩托车似的。

她骑着他,猛抽屁股。

只听得阴洞中的淫水愈干愈响了。

最后,他(她)们都射出了生命的琼浆。

这时,浴室间传出另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伟明呀!你一直把我丢在浴室里。」

原来阿华一醒来找不到人,却从隔壁传来阵阵的男女淫秽浪声,于是她相信那绝对是伟明和小黛在隔壁房间干好事。

「你要侍候她,还是侍候我呢?」

伟明心以为既然被阿华知道了,就不想隐瞒,让她知道也好,以后就可以一箭双雁,大享齐人之福。

他就在房间答道:「呵!阿华……我……我等一回儿过去,再和妳干,或者……妳……妳也过来,我们一起干吧!」

阿华又在浴室里叫道:「我希望自己相信你这个冤家呵!我所感到、听到、看到的………你搂着我的屁股,吻我的嘴唇、耳朵、身子、奶子、吻我的屁股、吻我洒了香水的小肥穴,把你的舌头插进我的穴,呵,真是甜蜜的一幕往事,你真是我的恩人。J瞧她如醉如痴的在那儿狂喊着。

女人的阴户真不中用,一碰上男人的鸡巴就忘记一切,连她的祖宗也不要了,就是把她卖掉了,她也会同意的。

他只好向小黛安慰一下,叫她别急,随时都可以应战。

于是他独自向浴室折回。

在浴室里的小黛也已把刚才性交时,所留在阴穴四周的淫水,洗拭干净,从浴缸里爬起来,一丝不挂,恰似出水芙蓉。

「伟明哥!亲鸡巴,你不能一刻离开我。」她跑过去迎接他。

他(她)们露体对着裸体。

他(她)们的裸体抱着在走,像是在跳舞。

忽然他(她)们朝左边那一间房走去,倒在床上。

俩个在床上滚做一团。

阿华终于躺下去。

爬着睡,屁股向上翘起来。

他的面向她的背侧卧着。

她的手伸到后面来。

她把他的鸡巴塞进她的屁股里。

他用双腿挟住她的右腿。

他每干她一下,她就一面用左手摸她自己的小肥穴,小肥穴正在流着淫水,黏黏的,缓慢的流着。

「哥哥……亲哥哥……亲鸡巴……你不要离开我,我们永远在一块儿,现在要你用劲干我。」

她的屁股一翘一翘,把腰儿痛快得一闪一闪的。

他(她)们正在表演「背后插花」的镜头。

然而房间的另一端又出现另一个女人的鼻音哼出声来。

原来小黛在另一房间不耐烦,跑过这边来,欣赏他(她)们的精彩动作。

这时阿华亦已看到了。

连忙对小肚向前一挺,伟明的大鸡巴便滑出她的屁股。

七、无法自拔

当初,我之所以把伟明推进浴室,让他去搞她们二位下女,原想是使他找到要搞的对象,就不会再来缠我,天天要和我打炮。

而我亦想设法避免再和他发生关系。

说实在的话,我的阴户已被他干得很松了,一脱下裤子,就可以看见肉洞很大,不像以往,那洞口是狭窄紧缩,如今想要恢复原来真面目,是不能的呀!

我感到很悲伤,一个尚未满二十岁的女孩子,何况尚未结婚,就和男人发生关系,而又不只一次,一次再一次,使我无法满足肉洞的欲望。

我要怎么办呢?

我以后要跟谁结婚,我的肉洞已这么松弛,如果结了婚,那我的丈夫发现到我的肉洞是如此的松弛时,他一定会不相信我这样是本来的构造,同时也不会原谅,那我要跟谁结婚呢?

矛盾又矛盾,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难道我可以永远不结婚,而长久和伟明秘密干吗?

人,人总有一天会老的,老了尚无归宿,那将是一件痛苦不堪的事情,而他又不是我所喜爱的男人。

我恨他。

不过。

我却爱他的大鸡巴。

他的鸡巴能使我满足,能温暖我的洞,能弥补我心灵上的空虚,除了性交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好处。

把他拉拢给那二位下女,本想远离他,然而,相反地,却常引起我的醋劲,每当我发现他(她)们在性交时,我会冒无名的火,生无名的气,同时也因此更容易勾引我想入非非之地。

我完了!我完了!

我的一生就此毁在一剎那间无法控制自己。

如果我的处女膜尚存在的话,我是多么的幸福,家里有的是钱,加上我长得很够水平,哪怕找不到如意郎君呢!

然而,一念之差。

我由幸福的颠峰跌入悲惨的溪壑里。

埋没自己,埋没一切。

我尽量使自己不要去想他。

那是多么不可能的事呀!我怎能遗忘他。

有时,性欲来潮时,我就想到他;他的大鸡巴,那足以满足我一切的东西。

极力控制自己不去找他干的结果,便是手淫或者是用假阳具,以求得暂时的安慰方法。

事实上这样继续下去,我是更惨的,肉洞被我越弄越大,越搞越松。

无法自拔。

我既爱又恨他。

我爱他能使我满足,当我需要的时候,他能给予我温暖,我会因有了他,就像如鱼得水,高兴得非笔墨所能形容。

我恨他,恨他在一剎那之间毁灭了我,我的一生,把我的处女膜铎去了,使我永远失去少女的纯洁与清白。

我已不再是个处女了。

就是我结了婚,我不满足,我的丈夫也不会满足的。

他给我的感觉一定太小太短,小短不足以使我快感,摩擦得不过瘾。

而他的感觉一定是会嫌我的肉洞太宽太松。

届时,双方永远得不到满足。

难道就眼看坐以待毙吗?

朋友们!我将我的秘密告诉了你(妳)们,希望妳们有前车之鉴,可以作为后事之师,不要在结婚前和妳的男朋友发生关系。

同时,也希望诸位聪明的读者们,我毫不隐瞒地告知妳们,妳们不能眼看我赴死亡的约会,请指示我,告诉我怎么办才好。

七妹已经被我拖着跑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总算已脱离危险地区,我掏出手帕先替她擦擦脸,自己也胡乱抹一下,松开手,就势搂着她的纤腰,我们依偎着走向淡水河畔。

回忆刚才一场狠斗,我不禁嘴角又挂上高傲的微笑,七妹也正侧着臻首痴迷面爱地瞧着我,几乎已忘记迈步。我知道,就凭我这微笑,多少女孩子为我倾倒了?她们巴结着我!追逐着我!窥视着我的颜色,争相逢迎着我的爱好!何况我还有着雄壮如狮的身体,和累累光荣的战绩。

竹节帮太也自不量力?在小南门,竟然吃起我最喜爱的七妹豆腐来?是可忍孰不可忍?本人护花有责,焉能不战?

可是话得说回来,她也的确太迷人了,钻石般的眼睛,亮若晨星,清如碧潭之水,长睫毛像两把扇子般时张时合,小巧玲珑的鼻子,晶莹透明的耳轮,牙齿洁白得闪闪发光,皮肤白里透红,嫩得几乎捏得出水来。刚发育的胸前,两只坚实挺硬的小奶子,裹在薄薄的白底大花尼龙衫里,随时有戳穿衣衫脱颖而出的危险。小蛮腰不过二十吋,两片小屁股蛋子紧绷绷地,浑圆的在贴身深红的牛仔裤里,扭呀摇地,扭得人眼花撩乱。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祇怕是八十多的老和尚看了也会动凡心!不然在那多的女孩子里,我单单特别喜爱她。

三对五,这是一场以少击多的遭遇战,我一上手就打倒对方一个小鬼,接着以一敌二,老大老三各挑一个对手,我们剎时就占了上风,七妹在一旁跳着叫加油。

我一拳又打破了一鼻子,老大老三的对手也节节后退,我凶猛地冲向另一个敌人,忽然前面传来「壳壳」的皮鞋声。

「皮条子来了!快跷!」

七妹一声惊叫,大家剎时作鸟兽散,我拉着七妹就往暗处跑。

这是紧靠着堤外的一片如茵草地,软绵绵的坐着真舒服,七妹头枕在我的肩上,我右手紧楼着她的腰,左手抓着她一只小手在捏弄着:「啊!五哥你真是英雄,刚才的动作干净漂亮极了,就跟你人一样,那小鬼吃不住一家伙就摆手了,以一敌三我为你感到光荣骄傲!」

「七妹!为了妳刀山剑树我也不怕,何况那几个草包?」

「啊!五哥!你待我真好!」她一转身紧抱着我,脸贴着我的脸,头发上散发出一股处女的清香,直沁心肺,微风吹来,轻拂在脸上,麻酥酥痒希希的,我忍不住也紧搂着她,嗅着她的粉颊玉颈。

她大概怕痒,「咯咯」一笑转过头来,正好!我一下吻着她的嘴,她浑身一顿,将要让开又忍住了,我搂得更紧,吻得更急。

一次又一次,渐渐地她有了反应,鼻子发出「哼唔」的声音,心脏跳跃加重加速,我听得清清楚楚。我学着书本上看来的经验,伸过舌头去,在她嘴里搅动,自然地像小孩吃奶一样吸吮起来。一会儿她也把舌头伸了过来。啊-香香软软的。我马上紧卷住不放。像是饿了三天没吃奶的孩子。

我相信我们都是第一遭,啊!这美妙的人生!我今天才开始领略,我已晕陶陶不复记忆身外的一切。

我的胸口被她那两只挺突而极富于弹性的乳房在彼此不能安份的扭动下揉擦得遍体酥麻燥热,我移过左手一下子按上她的右乳,她像是被蛇咬,一惊把松开嘴唇,用右手来驳我的右手。

这那里能够?我右臂用力,伸头又跟她吻着,左手按得更紧,同时五指一捏一捏地!她的身子,也随着一抖一抖,她的手光是用力想拉开我的手,渐渐地,她的手祇是接摸着,鼻子里喷出浊重的热气。

小奶子硬鼓鼓地,里面似乎有个硬核,捏起来一滑一溜地,我的手指已为它而疯狂。有着急切的,不能尽兴的感觉,我马上忽促地拉开她上衣的胸钮,再抽开她奶罩的攀带,随即一片洁白晶莹的肌肤,撩眼生花,我已神为之夺。

在她惊啊声中,我的手已探入乳沟,啊!好滑,滑不留手,腻如油酥,两个半圆球凸起眼前,顶上一点猩红,鲜艳欲滴,两圈黄带黑的乳头,在玉白的肌肤衬托下,更显得色泽鲜明,虽是在这稀疏的星光下,也历历入目,我的眼已红,我的气更促,一把用力抓下………

「啊|好痛|轻点五哥!我不要,我………」

「啊七妹!妳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我!……我受不了,我会轻点,我………」

「啊!痒!痒!啊!好麻!啊………五哥………」

她的小奶头只突出一点点,我捏不牢,抓不住,我低下头去嗅着、吻着,最后含着小奶头吸着,用力地吸着。

「咯咯咯咯!嗯!………啊!不!不!啊!」

她一转身楼紧着我,一只手也在我胸口抚摸,更主动地给我一个长吻。

我们都鼻息啾啾,一吻一吻,咿咿唔唔的不知所云。

我的手顺着她胸口向下探,平实而紧绷着的小腹,紧跟着是一个陡坡,她紧夹着双腿,扭动着不让我摸,我有着隔靴骚痒、不着边际的难熬难耐的烦燥,三不管一把拉开她右胯旁的拉链,已迅速地插手按在那小肉阜上,虽然还隔着三角裤,也有一阵热烘烘的感觉。

「啊!嗯!不要!不要!我!啊……五哥………」

我的神智已经晕迷,什么也听不进去,更何况她还是半推半就的,扭捏咿唔更刺激了我奋亢的情绪,我的阳具早硬得像铁棒似,快要戳破了裤子,先天的本能,激发起潜在人类兽性,我一把推得她滚在草地上,伸手就退除她的三角裤。

「五哥!五哥!啊!不!不!不要!我怕!怕……啊………」

我已脱掉她的牛仔裤和三角裤,一下爬在她身上,嘴吻着她的嘴,一手抓着那肉包子,一手已探向那蒙蒙鸿沟。

萋萋芳草,是那么柔,那么细?两片肉阜暖暖的,有点发硬,似乎越摸越硬,中间一道裂缝,湿润!滑腻!火热!

啊!手绢裹着个东西,是什么?噢!是个肉钉子,像花生米,我用指头一捏,「喔!喔!哦!哦!」她惊叫着,随即一股热流冲出,沾湿了我的手指,再向下探,摸索到一个小洞天!这………

至此我已忍无可忍,抽开手爬在她身上一阵乱拱………

咦!怎么的?原来我还没脱衣服!真是晕了头,我一下撑起来,三下五除二,退去长裤跟内裤,再迫不及待地爬下就蹶起屁股糊捣,肉棒东一下西一下地。

「嗯!啊!不!不!五哥!我怕!我不要!」

「七妹!我要!我受不了啦!我太爱妳了!我……哼!怎么搞不进?」

我暂停一下,用右手托住家伙,抵住洞口,然后往下一压,龟头一紧,「浦吱!」进去了一截,我有着被压迫紧缩的快感。

「唉唷妈呀!啊!啊!好痛五哥!不!不!不要!」

我那管得这许多,尽管她的腿紧夹着,我也不顾一切地猛肏猛捣,在她呻吟哀叫声里,我肏得急骤如捣蒜。

「啊!痛!痛死了!啊!嗯!哼哼!噢!咳!弗!弗!」

渐渐地,她已由哀叫变作呻吟,变着娇吁,推拒的手放开了,紧夹的腿也放松了,慢慢地手又环绕上我的脖子,下面的水更多了。

我已被刺激成疯狂状态,肏得更快,她的腿一松,我乘势一个猛街,这一下肏了到底,龟头已碰到阻碍。

「吱唔!你!你!不行!不!啊!人家刚才好点,你又……啊!轻点!求求你,五哥!嗯!弗啊………」

「七妹,宝贝,我这才舒服,我……控制不了,妳忍……忍耐点。」

「嗯!死了!死了,给你搞死了,哼!哼!一定……一定搞坏了。」

「现在………不不痛了吧!七妹!」

「谁说的!你祇顾自己痛快,不!不管别………人死活,现在稍好的。」

「痛快吗?」

「有点!有点!就这样别再乱来啊!好麻!好痒!好………我说不出来。」

「七妹!妳这小穴真好!真……真好!我……我要死了,我………J我忽觉阳具特别发涨,一蹶一跳地,我肏得更快更猛。

「啊!我……好哥哥!我……我……难受死了。」她把我抱得更紧。

我混身直颤,马眼一松,骨碌碌喷出一股热流,全身有一种骨骼背散的,说不出的舒畅。再猛捣几下,才吁出一口长气,不动了。

「啊|我……不得了!我……流了!流了!」当我泄身时,她紧抱着我,随即,也颤抖起来,一股热流喷向龟头,热辣辣地,烫得我全身酥麻,我更搂紧了她。

大地已沉沦,万物皆寂灭,祇有我俩的喘息声,我们都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空前甜蜜美妙,神奇飘忽的一刻。

远处一听「嘟嘟」的汽车喇叭声,才惊醒我俩,才不知已过了多久,我们相视一笑。我懒洋洋地爬起来,随手拉起她,面对面坐着,阳具已软棉棉地拖垂着,阴毛上,肉胫上,一片乱七八糟,红的白的沾沾黏黏的,再看她那宝贝,她也正转着腿低头在检视,更糟,连大腿上都弄得一塌糊涂,白浆红血,狼藉不堪,她正用手指轻按着阴阜,一边直皱眉,猛抬头,看见我的灼灼目光,赶紧腿一拢,用手遮住,脸泛潮红,翻了我一个白眼。

「害人精,呸!你还羞?怎么办?脏死了,还在痛,给你搞坏了。」

「真抱歉七妹!谁要妳生得这么美?痛!慢慢就会好的,女人就都免不了这一回的,难道刚才妳不快活?来!我帮妳弄干净。」

「死相!得了便宜卖乖,谁要你弄,又想占便宜。」说着一把抓过我手中的手帕,转过身去揩抹。

看着她浑圆雪白的屁股,粉嫩的大腿,回味着适才消魂的片刻,我努力咽下一口唾涎,不禁又想入非非,跃跃欲试,朝前一扑,一把楼着她,双手在胸前乱摸,嘴鼻在她颈间乱嗅乱吻。

「啊?你!你!怎么又来了!」

「小妹!好小妹!我!……我还要,妳……妳害死我了,迷死我了!」一用力,双双又滚在草地上,我一扳转过她的身子,她将张口要说话,就被我用嘴封住了。

一个长吻,足足有三分钟,她很快就有了热烈的反应,我们纠缠在一起,在地上翻滚着,我的嘴巴滑向她的胸前,她紧抱着我的头。

「啊!我痒死了!死鬼!你………你拱到那儿去了?」乘我抬头换气,她向下一缩,也把头塞进我的怀里,我祇有向下攻势,用手指顺着她的屁股沟子向前摸,先在她肛门上一摸,她敏感地向前一挺,再向里探,又够着了,那陷人坑!

我用食指向里一挤,一插,她想让也让不开,我就势三不管一阵乱挖。

「啊!啧啧啧!不行!不行啊!好!好!」

她那从没被挖过的嫩东西,被我挖得一张一合,一松一紧地淫水潺潺长流,我那家伙也挺硬的顶在她大腿上不停地跳动。

「痛快吗?小妹!」

「噢!唔!………」她忽然一口咬着我的胸肌,死命的咬着不放,右手猛往下探,一把抓住我的大肉棒儿。

「想要吗?小妹!」

「嗯!噢!啧啧!………」她嘴里含糊不清地,祇是扭动着下体,我也难忍难熬,一把推翻她,腾身而上她的手自然地引着那话儿直达洞口,我一个冲俯,「雪」的一声,已长驱直入,直达根部。

「啊!死鬼!轻点不行吗!我的心给你捣碎了!」

「是!是!我太紧张了,对不起小妹!」我嘴说着对不起,却已展开了疯狂的攻击,猛肏狠捣,一次次撞击得小腹「拍拍」作响。

「吱吱吱!拍拍拍!」像皮鼓,像唧筒,怪声连连。

「啊啊!嗯嗯!………啧啧!五哥!五哥好!」

「还痛吗!」

「还有点!啊不!没关系五哥!肏吧!搞吧!」

「舒服吗!小宝贝!」

「舒服!舒服!舒服死了!我成仙了,我耍飞了!」

「小丫头!你………你还蛮骚吗!」

「啊,骚!骚!还不是被……被你惹的!」

「我惹的?好!我惹妳………我看妳骚到几时?」

说着我更用力地肏着,使尽全身气力,我已汗流浃背,喘不成声。七妹也疯狂地连手带脚地缠着我,扭着,摇着,闭着眼睛,鼻子发出淫浪的伊唔声。

我们既无经验,当然更谈不上技巧,祇是评着天赋的本能在胡顶乱撞,不可言喻的刺激与快感,使我们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很快地,我们都达到紧张振奋的峰颠,比较刚才那第一遭,我们已有着更进一步的美妙享受。

「啊!五哥!亲哥!快!用力!用力我不管了,死了,死了!」

「心肝妹妹!妳把我扭晕了,浪……浪垮了!」

「嗯!亲哥!你………真好!你搞死我了!死了好!死……死了好!」

「好妹妹!再……再把腿转开点!……哼!哼!我……我还要进去!」

「好!好!啊!哦!弗弗!被你撞垮了,捣破了,我……我又流了!」

「啊!妳里面还有嘴巴,会吃人?我……快被他吃垮了我………」

我每次肏到底,都被里面的肉嘴用力一吸,吸得我骨软筋酥,龟头发麻,一阵阵传遍全身,小腹一阵收缩,阳具格外发涨,我更疯狂地冲击猛肏. 「啊!好涨!怎么你………的………更大了?啊!死了!死定了!」

一口气憋不住,马眼一张猛吐,浓热的精液如水枪激射,我再狠肏几下,断断已无能为力。

「啊!痛快!痛快!嗯……我完了!完……完了。」

她死力地紧褛看我,指甲快扣进我的肉里,小腹紧贴着我的小腹,竭力往上迎,往上迎。跟看她也猛吐出一股热精,才渐渐安静,渐渐放松。

「五哥!你永远会这样爱我?」她一面收拾着残迹,一面娇媚地向我说着。

「当然!小心肝!我还能再爱谁?」

已经是夜静更残,我紧搂着她,倚偎地踏向归途。

自从与竹节帮小南门一战,我的名头更响,玉虎罗斌已是无人不知,这是指圈内人来说。终日围绕在我四周的,尽是些花枝招展的丫头们,吃、喝、玩、乐,都不会容许我花一毛钱,尽管七妹不愿也无可奈何,尤其是她们崇拜的英雄!

偶像!我整日生活在众香国中。

我们七星帮也因人员的主动投效而激增,外围不称,核心份子已有廿四煞,十二金钗之誉,称三十六友,更令群雄侧目。

近日来,缠得我最紧的该是王丽萍骚丫头,她和七妹不同,一个娇小玲珑,一个丰腴壮实。正此谓燕瘦环肥,各尽其妍,脸蛋儿够美,她全身像一团火,能够溶化一切,作风泼辣大胆,每当她一贴着我,我就血脉贲张,不能自己,也许是因为我已在七妹身上领略到爱欲的滋味,时时有着贪馋的饥渴。

虽然!七妹已爱我若狂,祇要我需要,祇要有机会,她随时都会供献一切。

可是对于其他的女人,尤其是王丽萍,我有着新奇的迷惑,有着一试异味的需求与冲动,终于机会来了………。

七妹今天随她妈妈去基隆探亲,王丽萍约我到她家去玩,我们马上拦了一辆街车,她家我祇在外面看过,比我家派头多了,虽然我家也很富裕。

在客厅里,她支走了小下女,我正靠在沙发上呷着冷冻果汁四面欣赏着那些豪华的装潢与摆设,暗中惊叹着她家的财势,她一屁股紧挨着我坐下,右手已搭上我的肩,我有点惶恐与不安。

「妳爸呢?」我知道她爸是XX长。

「到台中开会去了!」

「妳妈呢?」我心虚地探问着。

「还不是去打牌!傻瓜,我会在有人时带你回来,那多扫兴!一起告诉你吧!哥哥天天泡舞厅,小弟弟嘛,说小不小,正被他那女朋友迷得神魂颠倒,其他佣人们谁敢问我们姊弟的事?其实这种平常社交他们也看多了,识相点落得赚点外快。」她娇媚地说着,又放肆在我脸上一吻,像蝴蝶一样飞到电唱机房。

我一直局促不安,正自怨着自己怎么变成小家气,没的沾辱了我英雄的身份,那边已播放出轻快的乐曲,正是恰恰,我刚直起身,她又在酒柜旁端来两只高脚玻璃杯,鲜红酒液在杯中荡漾。

「来!干一杯!为我们的友谊。」

「好!干!」我接过杯子就仰脖子灌下去,也没管是什么酒,喉头祇有甜与辣的刺激感觉,随手放下杯子,我们已翩翩起舞,我已不再拘束。

我们一会拥抱,一会儿分开,在拚命地扭着、摇着。

她那个头大的乳房,在薄如蝉翼的绸衫跌荡着,几乎要跳出乳罩外,殷红的乳头,微黑的乳晕皆影的可见,偶尔一个大旋转,裙裾飞扬,丰满白嫩的大腿,绕眼生花,紧身的三角裤裹着那神秘所在,凹凸分明,我捕捉着这剎那的机会,紧盯着不放。

拥抱时,又是那么热烈,大奶子紧贴在我的胸前,压得我几乎窒息。

一曲既终,紧接着又换播出幽扬柔和的慢四步。

于是,我们更紧拥着,慢慢地滑步旋转,我们的脸相摩娑着,摩娑着,我用嘴在她的粉颊上轻轻一吻,她也转过脸来,四目相接,她的眼珠水汪汪的,好似要喷出火来,我们不约而同向前一凑,四片嘴唇已胶着在一起,她马上伸过尖尖的香舌,在我口腔里翻搅,她倒是个老手,我自然贪嗜的吸吮着不放。

我们原本相握的右手,被她移放在她胸前,乖乖!好大的奶子,我根本一把抓不牢,我兴奋紧转的捏着,搓着,捻着,揉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音乐已经停了,天也黑了,她的衣服已零乱不堪,乳罩的束带早已松脱,我们都喘吁吁,脸红耳赤,我用早已铁硬的大肉棒儿,隔着裤子在她的小腹下碰了碰。

「嘻嘻嘻要死了!」她一阵浪笑,一偏头咬住我的耳朵。

「在那里?」我气急地一把抱起她,在她耳边轻问。

「不知道!」她往后飘一眼,又吃吃地笑着躲进我怀里,就这样在她不断暗示下,我冲进她的香闺。

她随手扳开门房电掣,我一脚踢开身后的房门,把她像皮球一样甩在大席梦思床上,伸手就解她的衣服。

「嗯!你坏!」她还假正经地扭了扭,却并没拒绝,剎时就成了个大白羊。

天!竟是这么美妙!我从没在亮如白昼的灯光下欣赏过女人的胴体,尤其是这么年轻美貌的女人,我不禁张口结舌。

自如羊脂的肌肤在闪闪发光,全身每一处线条,都是那么柔和,一头乌发散洒在枕上,脸红红醉眼如丝,胸前两只大奶子像西瓜涨鼓了地,我真担心会涨破皮肤,小腹平而且滑,没半点皱纹,两条浑圆玉腿粉光白嫩,脐下一撮乌黑的阴毛,弯曲密浓,肉阜儿像两片半球,中间一道殷红的深沟,湿润润地,在微微转动,我伸手一摸…

「嗯!你坏死了!」她一转身在里侧卧,显露雪自大屁股,我不禁「拍」地打了一巴掌,急忙脱掉自己的衣裳。

肉棒儿硬得几乎令我脱不下短裤,我用手掂一掂,滑溜溜,它头红得亮,一抬头,喝!她也正回头瞄着这七寸多长的大家伙,瞪眼转嘴。

「咳咳嗯哼!」被她看见,赶紧转头蒙着脸在笑,笑得全身直颤。

我爬上床,一下紧搂着她,阳物一碰她屁股,她吓得赶紧转过身来。

「把灯熄了嘛!小罗!」

「不!这样才好玩,我还得看清楚,研究研究。」

说着我又爬起来,把她推得仰面朝天,扒开她的大腿,用我的腿压着,两手按着两块肉阜儿往里扒。

「啊!你!你要死了,这有什么好看的?」

「嗯!好看得很。」我用右手两指分开阴唇,中间的肉钉子一跳一跳,右手圈指瞄准了一弹。

「啊唷!死鬼!你………」她刚撑起上身,又被我推倒。

「别………别捉弄我小老子,那嫩肉怎么能弹?求求你!」

「不弹不弹!」我两指夹住小肉钉儿,捻!捻!

「捻!哦呵呵呵!小老子!你!………你磨死我了,我!我………」我越捻那玩意儿越涨越硬,她上身不住翻滚,两脚乱弹。

「啊天!我流了,泄了!我………我里面难受死了,小罗亲爱的!亲爹!你……你快………快点肏……啊!我!我没命了………」

她猛然撑起来,一把拉住我就往后仰,我也情欲高涨,就势爬下,她伸手抓住大家伙,就往阴户塞,顺利之极霍然一肏到底,龟头已抵住她的子宫口。

「我!啊!好家伙!好东西!好宝贝!真好!真好!」她像蛇一样缠上我的身体她那妙处够热!够深,也够紧!我有如名骑师得遇良马,可尽情驰骋的欣悦感,大马金刀地干起来。

她极熟练地配合着,每一冲刺,皆能尽情尽兴。

「妳倒是沙场老将。」

「怎么?你嫌我不是处女?」她不动了。

「哪……哪里话,小浪货,只有妳这样骚才够刺激。」

「哼!我骚!我浪!我浪个样儿给你看,我不信妳那宝贝七妹比我强!」说着她两腿一翘,围上我的脖子,手也紧搂着,两头碰到一头,屁股马上像推磨似的转起来,一面配合着我的攻势向上挺,我肏更深,每一次龟头皆插她的子宫。

「嗯!好!好!够刺激!够痛快!」

「啊!你也真够劲!我从没………从没遇过这大家伙,噢!舒服!真舒服!」

「哼!我让妳浪?我非肏死妳不行!」

我一面努力向里捣,一面憋住气,她子宫口吸得太厉害,我怕战她不过。

「啊!好!不怕你凶!宝贝!小爹!千万别泄身!」

「放心!早呢!浪货!我要肏死妳!」

「死了好!越久越好!小老子,哼!哼!肏吧!死………死了甘心。」

响声越来越大,水花四溅,每一抽出总带出一片水珠,我俩大腿都溅湿了,每一插进,一阵「浦吱」声,像是要炸的水枪唧筒,席梦思床也吱吱作响。

「啊!我又流了,我累死了!哼!哼!」

说着累死了,她却扭动播动得更凶,更有力。

我也不能成声,两手捏着她两只大奶子,捏得从指缝里挤出肉来,嘴在她脸上颈间乱嗅,终于我咬着她的下唇皮,她也咬着我的上嘴唇,她的双手指甲,已陷进我双肩背的肉里。

谁也不能讲话,不再讲话,祇发出如牛的喘声,在拚搏,在撕咬,都像是要把对方吞进肚里,或是撕成片片。

天昏地暗,地动山摇,像是世纪末日,我们皆提尽全身精力在作毁灭性的疯狂。

终于我们像是已走到生命里程的尽头,吁出最后一口气,瘫痪了!

直到阳物在她那小穴里泡够了,自动滑出来,我才翻身躺着,细心的看着她,嘴角含春地收拾着。

「小骚货!妳跟谁学的那么浪?真叫人吃不消,幸亏我的本钱够,换个身体差点的,岂不完蛋?被妳三摇两幌就垮了。」

「哼!这有什么稀奇!我哥哥时常夜里带女人回来,我见多了!不看你身体棒,我会理你?不过没想到你………嘻嘻!总算我没走眼!」

她正一手扶着我那话儿在细心揩扶,现在虽然软搭搭地,也足够五寸,我也以能有这超然的先天的本钱而自豪。

「怎样!今天该不像过去过瘾了吧!」

「不错!够凶!够猛,也够长够大!假若再能持久点,我会永远跪在你的面前。

我不禁暗吸一回凉气,这鬼丫头,真是天生淫种,我看得请驴头太岁。

她尽在拨弄那话儿,我看着她那披散如云的秀发,那光洁无瑕的肌肤,那因她弯腰而垂挂悠荡的大奶子,那如醉如痴的桃花脸颊,我又一把拉她过来,让她爬在我的身上,我们又开始纠缠着………。

接连两次恶战,我有点头眩眼花,又势不能在这儿过夜,看看表,该算是明天了,她先看好衣裳,然后爱怜地帮我收拾整齐,挽着我跨进客厅,小下女正笑迎着,「回去啦!少爷!」我正不知所措,手心里忽然多件东西,她掏我一把,一呶嘴,我明白了,我先把手伸进口袋,再抽出来,一张五十元大钞递在小下女面前。

「辛苦妳守门,这点小意思别嫌少。」小下女笑了,笑得更甜,更神秘。

在门口,我们吻别时,手心里又多了一卷,我略一踌躇。

「我不陪你宵夜了,再见!」我不禁哑然失笑,我想!我就是倒贴小白脸?

也好我已食髓知味,时时在寻求着新的刺激。

我更自信地认为,凭我先天的条件,可以无往而不利。

七妹已为我而伤心欲绝,整天紧盯看我,在耳旁唠叨不休,终于,我一耳光赶走了这讨厌的苍蝇,事后,我有着歉咎,内心里,我一直是深爱着她的,看看她梧着脸伤心哭泣地离去,我几次想叫回她,向她道歉!………可是强烈的自尊心及过份的自负阻止了我,终于,我一甩头像是甩掉落在发上的一片惹厌的枯叶,我又昂视阔步此去迎接另一个迷人的笑魇。

联考没挂上名,正好!我可以痛快尽情地享受一年。

是少有的现象,今天身旁没人,我无聊地徜徉在远东戏院门口。

忽然眼睛一亮——

鸟巢似的覆云秀发,紧裹着玲珑娇躯的高叉齐膝旗袍,粉藕似的玉臂,浑圆的光嫩的小腿,透空高跟鞋,露着微红脚跟,尖尖十指冠丹鲜红欲滴,偶一回头,啊!我的天,那眉、那眼、那嘴………无一不美,似笑非笑地用她那灵魂之窗向我一扫,我祇觉脑袋一轰,几乎眩倒,上帝!人间那来这绝色?

我马上排在她后面,幸好,她大概刚来,我尽量靠近,真希望多来些人,我可以借故贴上她,一股高级香水味冲鼻而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

她又似有意无意瞄我一眼,在小皮包里抽出支香烟。

「卡答!」我机敏而殷勤地献上打火机,她露齿一笑,吸着了,就势喷出一阵轻烟,隔看这层烟,我更有如真似幻的感觉,好容易灵魂入窍,我藉此机搭讪:「我可以代劳吗?小姐!这购票的差事,假若不嫌冒昧的话!」

「您太客气,这多不好意思!」

「谢谢您赏光,请到那边冰店休息!」

她摇曳生姿的走了,临走又回眸勾魂地一笑………。

「我能有幸请教芳名?」这是我在冰店坐下的第一句话。

「嘻嘻!别学假大人了!小弟,姐姐叫汪绮珍,小弟你呢?」她掩嘴一笑,胸前两峰乱头,伸过头来悄声说,口中喷出如兰幽香。

我弄得脸红耳赤,她竟说我装假大人?我自以为很够绅士,想恼,近在眼前的如花玉貌,是原子弹也该失效。

「是!是!叫姐姐见笑,我叫张维雄。」我几乎变成结巴,也不知平时在那些丫头们面前的本领那里去了?

轻声细语地,她询问着我的一切,我像是一个临场考生,局促惶恐地有问必答,直到她拉着我要走,我才受宠若惊地紧跟着她踏进戏院。

在黑暗里,我的胆子大多了,我试着伸手轻挽她的肩,她不但没有拒绝,反而一侧身,倚在我的肩上,我心中更算定。

右臂紧一紧,左手牵着她的左手,轻轻搓捏着,真是既滑且柔软,若无骨,我贪馋地猛嗅她发上醉人的香味,右手自然向下滑,指尖已触及她的高耸右峰,她咯咯轻笑,更向我怀里挤,我一把抓牢不放,乖乖,货真价实,有弹性!好个汽球,我左手更放肆大胆的摸向旗袍高叉处的大腿,喝!更滑!滑不留手。」

「小弟!你不老实!」她向我耳畔细语。

我偏头,在她小巧的红唇上轻轻一吻,左手已猛探进她的大腿根。

「好姐姐!我又不是白痴,玉人在抱,实难自己!」左手指一挑三角裤,已摸上那饱满的阴阜。

「小鬼!你胆大包天!不怕别人看见?」她扭动下身体,已有点生气了,用左手拉出我的左手,向我腿裆一放,玉指正好碰上我那已怒挺的玉杵,白了我一眼,用她那玉笋的食指在粉颊上羞了几下。

「好姐姐!别看这鬼电影了,反正不知道它演些什么?」

「急色鬼!」她低头羞涩地一笑,我已拉起她来,紧接着跨出戏院。

钻进出租车,我一楞神,正在盘算着………

「国宾!」她套着我耳朵一说,吓了一大跳。

「这………」

「傻弟弟!姐姐知道,别怕,乖!」她拍拍皮包。

「国宾!」我脆声响亮地交代着司机,更暗自庆幸今天难得穿上了套西服。

在车中,我又迫不急待地上下其手,她已笑倒在我的怀里,司机识趣地目不斜视,当然,这场面也该见多了。

在豪华的套间里,她先吩咐侍者的所需酒菜,然后给我一个飞吻,跑进浴室,我又成了土包子,祇有先脱去上衣,解开领带在傻等。

浴室门一响,我不禁目定口呆,她!披散着长发,穿着一件透明的浴衣,胸前低敞着,露出两个晶莹的半球和深深的乳沟。而里却寸缕全无,坵谷分明,纤毫毕现,我一下窒息了,直到她一屁股坐在我身旁,我才还魂似的吁出一口长气。

「怎样?姐姐这模样还不太丑吧!」

「啊姐姐!妳简直不是人!是仙女,是………」

「别灌迷汤了,傻瓜!还不把外衣脱掉?」

在她的协助下,我脱得祇剩一条内裤,趋紧坐下来两腿夹得紧紧的,我怕笑我那急色的丑态。

「来!大方点!姐姐不会笑你,不遇还非其时,先替我倒杯酒来!」

我如奉圣旨,先移过小茶几,再拿过酒柜上已开好的威士忌。

「妳也喝这个?」我奇怪这女人竟喝这种烈酒。

「傻弟弟!这才够刺激来坐近点!」

我俩倚偎着,她像照顾孩子似的替我布菜,随后干脆喂进我嘴里,耳鬓斯磨,甜香扑鼻,再加上酒精的刺激,我已混身燥热,鼻息渐粗,搂着她的左臂一用力,她已仰躺在我的腿上,右边的大乳房已全裸在外,艳红的奶头,发着诱惑的光彩,我如获至宝地一把抓住它,掂一掂,提一提,乖乖!足有三斤,如玉如缎,既滑且温,我一下猛印着她樱唇,疯狂吮吸,左手开始搓揉,探索。

她的香舌活如灵蛇,伸缩翻搅不停,一手勾着我的脖子,一手也向我胸前轻游慢摸,轻得似有若无,慢得像虫行蚁走,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变成引满的弓弦,全身每一颗细胞都在跳跃,她的浴衣,早已全敞,肌肤在闪闪发光。

我的嘴已逐渐下移,由颈而胸,终于含住那右边的鸡头肉,左手也滑过平坦光洁的小腹,在她的浓密的阴毛上搓揉。

她像是温顺的羔羊,任凭我嗅、吻、播弄!瞇着眼,鼻中唔嗯地哼看,胸部深长起伏。是那么文静!那么安祥。

我不信她竟有那大的耐劲,嘴再向下滑,在香脐上稍作停留,略一动,我张口咬住一撮阴毛,头一抬一抬地轻扯着,左手用指甲在阴唇边轻划着。

「啊!小弟!你跟谁学的这套磨人法?」她终究忍不住了,将要直起腰,又被我抽出的右臂压住,我的嘴索性吻上了她那口,先猛哈一口气,随即含住她的阴核直吮,像吸奶头一样。

「噢噢哦哦!丝………我的天!你………?」她起不来四肢乱划乱蹬。

「咚!当!花那!」小茶几连酒菜杯盘,一起翻倒。

她一插手由我的短裤脚里抓住我的怒突激起的阳具,另只手在扭我的腿。

她的手指太灵巧,一面抓住我的阳具在一松一紧地捏着,一面用姆指甲轻括着龟头的肉棱。

「啊!好小弟!你的本钱不小嘛!」她兴奋地在叫。

我急忙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一把抽出她的手,乖乖!危险!差点没让她括出水来。

她一骨碌也爬起来,抖臂退下浴衣,用手指一点我额头,抿嘴一笑,侧转就扯下我松紧腰带的短裤,两手抓住我的阳具直幌。

「小鬼!你调皮!倒底还是沉不住气。」说着小指甲一伸,又要括,我已不敢领教,伸手横抱起来,一阵风地把她甩上床。

我们侧卧着,彼此紧楼着,相互舔吻着对方的面部每一部份,她的左腿跨在我的右腿上,我的阳物紧紧地贴着她的床,却祇在阴户门口徜徉,因为我右手的食指正在她阴户里轻磨慢挖地工作着,摸遍阴壁内每分的所在,一转又一转,她的纤纤玉指也不停地在我背部游动,由颈至股,是摸抚!是骚抓。

她的丰满娇躯,每一寸肌肤都那么滑腻光洁,每一颗细胞,都有细胞都有善最佳弹性,体香阵阵,不断刺激着我的嗅觉,大奶子压迫着我的胸膛,在她如蛇的不停扭动中,揉搓着我的胸肌,带给我一阵阵未曾有的异样的非酥非麻,非热非痒的感受,决不是那些黄毛丫头的混扭乱摇所能比拟于万一,乍看起来似乎并无二致,而这其中,又却有着极高的,真正艺术的造诣,这是一个成熟的女性,一个最完美的深解性生活艺术的成熟女人,无论在生理及心理上。

我们彼此都极力控制着自己,以期培养起最高的情趣。

信阳江中,已是潮满水涨,我的先遣搜索已成落汤鸡,而且是热汤鸡中的落汤鸡。我赶紧撤回,用嘴珍惜贪馋地舔吮着。

我的攻击部队,已达火线边缘,以马眼紧顶着她的阴核,我一缩上身,右托住她的左乳,大拇指与食指,捻动着她艳红凸出的嫩乳头,嘴含着她的右乳,吸吮着,舔裸着,下巴壳更磨擦着那硕大丰满的乳盘,微显的须髭,已略具硬性,我想,对她该有着刺激的作用。

「小鬼!你倒很会糟塌人?」她用手推了我的头一下,没推开,反过来按得更紧。她玉指轻骚着我耳后的敏感皮肤,轻捻着我的耳轮,我们贴得更紧,尤其是下体。

忽然她小腹一挺,马眼滑脱开阴核,龟头已顺利自然地挤进阴道,我祇觉龟头一阵湿润底火热,我强忍激动的情绪,轻轻的,缓慢地向深处推进,一分分,一寸寸,终于龟头已碰壁,阳具也已尽根而没,这真是天作之合,恰到好处。

我们仍是紧拥着,细嫩尽情的爱抚着,她文雅高贵的风范,影响我也发不出粗野的狂态,谁说这原始的性行为是野蛮的?且看我俩现在的每一动作,甚至每一细微的表情,都有着尽善尽美的优秀含蓄的艺术的气氛,这些自然的表露,却像是已经过百炼千冶。

看她每一呼吸,她的子宫口吻含着我的龟头,一收一放吸吮着,我全身十万八千毛孔皆舒畅地张开,我抬起头,又与她来个深长的密吻。

我开始磨动屁股,让龟头顶在她子宫上转动,肉茎也磨擦她的阴壁阴唇,手指在她阴道下肛门前的大筋上骚动,她的玉指也同样在我卵泡下肛门前,轻括着那敏感神经,我们都已额见汗,鼻息浊重。

彼此都到了静极而该生动的时候,不约而同一转侧,我们已天灵地覆,密贴无间。她媚笑地微吻我一下说:「该动了吧!小弟。」

「是的!该动了!大姐!」

栽先抽出阳具,用龟头在阴道上两圈,然后慢慢向里肏,慢到十多秒钟,我才肏进三分之二,不等落实又猛然一下抽出,抽得「拍」的一声,然后再磨,再慢肏,不落底又猛抽出来,而且每肏一次,把屁股的转动变换看上下左右前后六个不同的方位,直随第七次,我既猛且又快地一肏到底,半分不留。

我每慢肏一次,她都似乎在克制着迫不及待的神情,一下猛抽,却又令她提起了心脏。第七次的猛捣深入,她才长吁一口气,有着充实满足的感觉。

就这样,我按着六慢一急,六浅一深,以及方位顺序,轮番而有条不紊地肏着,使她的芳心一直在紧张虚悬中。

她不需要任何动作,祇是开张着粉腿,细瞇着眼,在极力忍耐着煎熬,也是在深深体验享受着这至高的乐趣。

玉润的酥胸上已汗珠晶莹,细腻光嫩的玉乳已因紧绷的心弦而更形鼓涨,双手纤细如笋,洁若葱白的玉指,紧抓住垫单,像怕随风飞去。

尽管如此,她仍没痴狂地浪叫,祇是静静地忍耐着、品味着、享受着。

两个小时过去了,她已三次泄身,玉股下已淋漓一片。

娇喘细细,鼻翅嗡张,粉面已涨成绯红,如脂如霞,她已忍到极限,我也血管充血欲裂,肉茎怒火如铁,必须力谋一泄,因此我不再慢肏浅送,开始快速的冲击。

一次一次都直运心蕊,尽根而没,她已高翘着玉腿,紧搂着我的腰,极力地向上迎合,我们这才显灵着原始人类的本性,撕开一切虚伪的外衣,我们尽情的求取着人生快乐的真谛。

我们在喘息中默默无言地纠缠着,像疯虎,像狂狮!

十分钟的快速冲击,我们都久旱之逢甘霖地超越峰巅,一阵狂吐急喷,相互刺激吸收着,直至力竭神疲,满足地放松了全身每一节筋骨。

在小南门这地区,我们三十六友有着惊人的势力,路人侧目,若雄绕道,包赌包娼白吃白嫖,是我们当然的权利与责任。即使是十二金钗,有几个泼辣点的丫头,兴之所至也,会假凤虚凰地去胡闹一通。

今日闲着无事,在街上晃荡了一早上,最后走到阿龙的茶室里去。

「哎!什么风把五哥吹来了!」阿龙喊着,和他打过招呼后,我毫不避忌地走入后厢。

一进厢房,眼前就是幅海棠春睡的美景,大床上躺着三条半裸的娇躯,中间是秋香,可是唐伯虎的白小秋香,不过倒也娇小玲珑,白皙可爱,尤其是那樱桃小嘴角有几分诱惑性。

外边躺着黑玫瑰爱凤,这丫头黑得俏,一身肌肤紧凑结实,混身是劲,泼辣尤胜雌虎,有名的母大虫。

贴墙睡觉汽油桶阿薄,这家伙一身痴肥,身量六十余公斤,却又淫荡,永远的性饥渴者。

在平时,我对她们缺乏胃口,总认为是些无可取的烂货,千人压万人骑,我不屑扫盆底,除了手头的享受,她们得不着我什么,虽然她们很巴结我,平心而论,讲身材品貌,亦总各有可取之处。

今天!奇怪我竟有一索隐秘的兴趣,率性而为,我轻巧地一一退下她们的奶罩和三角裤,她们仍然沉睡如死,也难怪!她们整天够累的。

开亮大灯泡,剎时纤毫毕现。

小秋香一身细皮白肉,小奶子红白分明软绵绵将够一握,小屄上绒毛稀疏,清晰可数。小屄点点大,像个不成熟的孩子。

爱凤一身黑,黑得光,黑得亮,滑溜溜紧绷绷像是打足气的皮球,两只奶子尖尖高耸,属于喷火型,奶头大而黑,像两粒黑葡萄,身材线条,均称凸凹分明,平坦的小腹下阴毛浓密如墨,奇怪!单单那妙所在却白而嫩,这是在比较上说。阴阜麻凸饱满,阴唇红艳,夹着粒小屄豆子,硬要人犯罪。

阿薄嘛!不谈也罢,一个大字概括一切,人大奶大,屄也大,我想她那防空洞该可双管齐下。除此一身好菜,假若你不怕太肥的话。

我仔细地瞧着,比较着,一面轻摸悄按,我竟激起需要的冲动,大家伙已笔立如枪,像是脱缰野马,要扬鬃而驰。

这倒叫我为难了,肏谁,不论丑妍,既同处一室,总不该厚此薄彼,否则怎能安静?

不管他,一锅炒吧!小秋香那小灰肏起来一定够紧,黑凤嘛,鼓凸凸是块好肉,啃起来当别有滋味!汽油桶门户太大,委屈点啃啃脚爪也解馋。

这样我轻轻地横爬下,嘴吻着黑穴,脚挑着肥穴,大家伙对准小嫩穴一下猛肏,三管齐下,共奏玄声。

「啊!这是谁?怎么搞的?最先惊醒的是小秋香,她的小屄把她涨醒了。」

「啊!什么东西?咦!」

「哎呀!我的妈!这这……」最大惊小怪的是汽油桶。

「劈,拍拍………」

我头上、腿上、屁股上都挨上骤雨般的巴掌,她们都坐起来了。

「别乱打,是我!这还不好!」我抬头大叫,两手仍扒着黑穴,已是异味初尝,不舍弃地,中间部份并没因此而停止工作,因为我正亢奋如狂。

「陈!是老五!怎么偷偷摸舔起来啦!」

「噢!五哥!我的天!,你怎么不说一声?」「啊!嗯!嗯!」

「小五哥呀!你这死鬼,怎么弄臭脚丫子乱捣?」

「妳们有三个我怎么办?一起来,公公平平!」一低头,我又舔上了。

「哦!哼!哼!够劲!够劲!小屄涨破了!」秋香先舒服地躺下。

「嘻嘻嘻!啊呵!好痒!唔……嗯………」黑凤也把腿张得更开地睡倒。

「我不要臭脚丫子!」汽油桶,抬着我的腿,可没甩开,看看小秋香跟黑玫瑰,那惬意神情,和我那怪样,先是笑,后是妒,终而眼如铜铃,目光发直。

「妳们那边吵什么?」隔壁的醒了。

「哼哼!噢!啧啧!」没妳们的事,睡觉,黑凤不欢迎她们多管闲事。

「咦!声音不对,是谁在走私?」

「还有谁?死小五哥!」汽油桶在发牢骚。

「怎么啦!妳们也发痒耳馋啦!哼!哼!欢迎参加!多……多多亦善。」

「哼!你好大味口?有种这边来!」

「噢!好五哥!别……别说话,啊!弗目弗!」秋香在娇媚地细语。

「死小五子,你!你就调我一个人的胃口,嗯!好难受,唉!我……我不管了!」汽油桶看得心火直冒,奇痒难熬,这骚货,主动地用上我的脚。

这一下真得其所哉!我己舔得满嘴淋漓,气为之结。中间的小屄紧夹着我大肉棒儿,远来越涨大,越坚硬,不顾腰酸,我猛捣深肏,好秋香她也正摇动着那小屁股子巧妙地密切配合着。

两只脚,一只压着汽油桶的小腹,一脚用大脚指在播弄那两片肥唇,挑逗着阴核,向里一塞,乖乖!三个脚指没有了,太短,里面够不着,就用脚指甲在那阴壁上乱捣乱括,倒也别有神妙。

「唉!呵呵呵!小五子我被你舔垮了!」

「嗯!好五哥!哼!亲五哥!肏吧!用力!肏玻算了!」

「死小五子!你!…你的脚指怎不生长点!生长点?」

「唔唔!哼!哺鲁哺鲁!咕嘟!」我祇有喘气和咽水的份儿。

「吱吱!拍扣!喷喷!哼哼!唷唷!嘻嘻!喔喔!」八音齐奏,诸乐交鸣。

「啊!喔!我丢了!泄了!呀!死人!你怎么咬?哦!弗弗!」

「哎唷!小屄破了!裂了!………哼!完了!丢了!」

「拍拍拍……」「急死人……哼哼!气死人!」汽油桶抓住我的脚跟,帮忙猛捣。

我神经一阵紧缩,马眼一泄如泉,疲乏了!瘫痪了!猛吸一口,恰好玉液潮涌而至,找如饮玉露。

都不动了!汽油桶也放弃了我的脚,自个儿正低头狠挖。

「害人精!死小五子!哼哼!」

我勉强抬头,与黑皮相对一笑。

按说这事在她们是司空见惯,不容易那么激动,这也许是因为她们对我一直就有着一份暗隐心底的希翼与渴求的爱恋吧?否则怎讲?

黑皮在爱怜地替我揩拭着头脸的汗渍与残痕。

小秋香轻松愉悦地嘴角含春哼着小调儿处理善后。

「糟了!难怪会痛!这死脚指甲把这里捣破了,明天怎么做生意?」汽油桶正艰辛地弯腰检视着阴唇。

「哈哈哈哈……嘻嘻咯咯………」我们三个笑得滚做一团。

几留风雨,已是月落鸟啼,在疲极神驰之余,我忽然想起我自己,像是在遗忘中拾起,有点似不相识的陌生,我是成熟了?还是下流?

歌场、舞厅、茶楼、酒肆、赌窝、娼寮,我整日候在这些地方留连忘返。

「来!小张!我跟你讲话。」狗腿子瘦皮猴向我鬼鬼祟祟地招呼。这小子是舞厅的混混儿,专门牵马拉线。

「什么事这么紧张?」我已跟他走到壁角无人处所。

「嗤!别大声说话,我问你有票买卖做不做?」

「什么贸贾?抢、夺、诈骗?」

「说正经,财色兼收,干吗?什么都好,就是壳子老点,其实也不算老,当然,比你要大点,不过人家保养得法,看起来还不过………」

「好了,别尽说个没完,究竟怎么回事,先别耍贫嘴。」

啊!是!是!你知道我兄弟是混什么的?是这么档子事,有位富婆,是寡妇,身家百万,就是个宝贝儿子怕当兵出了国;她自己嘛,也游了一次洋,吃不惯、住不惯,言语又不通,番邦化外,终不如中原华夏,这才又回来,人家出手大方,又是老主顾,我是感恩图报,替她牵了回马,她这才活得有点意思,出双入对,好得像蜜里调油,可是!可………

「你干脆点行吗?别像他妈的王大娘裹脚,又臭又长。」

「是!嘻!是这样,那小子当兵去了,现在是悬缺待补,你哥子要是有意思……」

「你小子怎么不去?有这样好事?」

「唉!我那成?人家要的是年青力壮的小白脸,就凭我这长相?提鞋人家也不要。」

「嗯!是那位女士?我对过盘没有?就充是白玩?」

「那里那里,祇要贴上了,钞票麦克麦克,一步登天,人吗?喏喏!就是那位。」

听说有钱,我动了心,最近正穷得很,捉襟见肘,未尝不可一试!顺着他的手指一看,在那边一张台子上,正独坐着一位混身珠光宝气胖妇人,大约四十多岁,浓装艳抹,骚首弄姿,大概已知道瘦皮猴所作何事,也正向这儿看,我们目光不期而遇,她裂嘴一笑,乖乖!一口金牙灼灼放光,我不由一阵恶心。

「怎么样五哥?别光看外表,据说马上功夭,超人一等,而且………」逢场作戏又有何妨?倒看看她是什么变的?领教一下老壳子的滋味也好!我一面心口相商,碰了瘦皮猴一拐肘就走!

「行了!别跟我传教,先去别别苗头。」

「对对!先去别别苗头。」瘦皮猴赶紧前面领路。

「陈小姐!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张先生,正好也没舞伴,人可风趣得很,你们可以聊聊,可以聊聊,嘻嘻!宝矣!添点什么饮料?」

「张先生请坐,先来两杯冰可可行吗?张先生!」

一个有意,一个存心,那还不一拍就合。

一曲吉努巴,弄得我大汗淋漓,筋疲力尽,这蠢货老不害羞,装娇学俏,我真恶心得想打退堂鼓,又觉得既已下饵,一无所获,未兔不值。

「我们换个环境好吗?这儿吵得令人生烦。」我不想在这儿出洋像,在找藉口。

「我也是这么想,这鬼地方,来来往往尽是低三下四的,简直没点情调,所以我也难得来一趟。」说着抓起皮包,挂着我的肘弯,抖着一身肥肉就向外走,我不禁脸上一阵烘热,祇好硬起头皮挺着。

直等车开了她才说:「到我家怎样?那里包保你满意。」

我还能说什么?既存心自上贼船,祇有听其自然发展。

这是高级住宅区,环境幽雅清静,她家不算大,三房两厅,外带边厢,也够宽敞了,人少嘛,除了她还有小下女和老妈子。

小下女十五六,不算难看,还是个没成熟的孩子,不过看她那眉呀眼的,也有着几分邪气。

老妈子早睡了,小下女也躲得没影儿,三杯酒下肚,她已丑态渐露,解开刚换过的睡衣领口,敞开一片白胸脯,奶罩也半露着。

「啊!好热!我又不愿吹电扇,小弟宽宽衣嘛!别跟大姑娘一样。」

在她拉扯下我脱去外衫。

「喝!真棒!这胸脯儿多高!多结实!」她斜在我身旁,一手摸着我胸。

「妳更棒啊!」我不甘被她吃豆腐,在她的大奶子上弹了一指。

「哎唷!小鬼你不老实!这小脸蛋多漂亮?啊!好嫩!」

已经打破早该打破的界限,我们就嘻戏打闹起来,一面吃喝着,酒精已为我们遮盖了一切,反正没旁人,不,那宽缝里有只眼睛在发光,大概是小下女,管她的,让她见识见识也不错。

「好弟弟,你是我认识的男人中最可爱的,不嫌姐姐比你大,就喝了这半杯残酒,其实嘛,那些黄毛丫头又懂什么?」

「拍!」我的脸又被她香了一下,更一把搂着我。

「是呀!她们哪有妳好呢?胖大姐!老?姜是老的辣,老的退心火,何况妳看起来一点也不老,顶多三十吧?」我也作违心之论,顺手托起她一只大奶子在上面闻闻。

「嗯!好香!比杨贵妃的还大!」

「咯咯咯!小鬼头你想吃奶?」她松手一阵乱扭,睡衣不脱自落,大奶子幌悠悠像两只大尿泡,皮肤够白,白得像刚出屠宰场的出水退毛猪。我一把拉过她来,就手解开她背后的扣带,前面再向上一拉,奶罩已套在她颈后,两手捧起一只大奶子:「吃奶就吃奶!看看里面有没有水?」我先是一阵乱嗅,随即一口咬住大姆指样的黑奶头,一阵狠吸带咬,两手用力挤。

「啊呵!小鬼你!哎唷!弗弗!你咬掉妈妈奶头了!」

「吃不到奶嘛!」我又抓起另一只,吸!咬!挤。

「哎唷!轻……轻点好弟弟!嗯!痒!痒!呵!好痛!」

她靠在沙发背上,两手紧抱着我的头,直喘气!当我抬起头,两只奶子上每边五个红手印,红里带紫。

她喘口大气,先由背后退掉奶罩,然后一个猛扑,把我压倒沙发上,捧看我的脸一阵乱嗅乱吻,口中唠叨不休。

「啊!宝贝!心肝我的肉!我的……」她吻住我的嘴,大舌条塞住我的嘴,堵得我几乎闭气,也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一推没推开她,我一手插进她裤子里,正好摸到阴毛,啊!好多!一大片,我抓住就扯。

「啊!你,你,不能扯,不要拔!哎唷!」她不吻我了,用手拉住我的臂。

「起来!起来!好家伙,差点没压死我!」

「起………起来!你先松手嘛小弟!」

「不行!妳先起来,我们一块儿。」

「是,是!你千万不能拔。」她带着我爬着站起来,我们面对着面。

「把裤子脱掉,连三角裤一起。」我轻声靠着她耳朵说。

「那……怎么行嘛,你就要也得………」

「快!别啰唆!」这贱货,我已经吃准了她,不借机会捉弄她,未免有点冤。

「是!脱!小弟弟你这是干什么,还怕姐姐不给你?」三把两把,剎时身无寸缕,乖乖先还不怎样,这一脱光,啊!真胖,齐肩到股上下一样宽,奶子以下像是盖着一口锅,肉累累又圆又亮,两条大腿粗逾水桶,我的手已陷在肉堆里。

「我们先来一曲曼波,一二三,跳!」

「唉唉唉!这怎么行,好弟弟,小老子。」

我拉着就退,她祇有一步一趋,摇摇摆摆,扭扭捏捏、一身肥肉乱颤。

「好了好了!小弟!啊啊!这………唉呀!你………」

「哈哈哈哈!好!够劲,脱裤舞值得双倍票价。」我松手捧腹大笑,也不管有没有人听到,笑倒在沙发里。

「好哇!小鬼你捉弄我?」

她扭着一身肉过来,我怕她又压我,赶紧站起来,冷不防她一把也抓住我的阳物,糟了!现眼报,我得吃炒饭。

「小子,这也该姐姐我的啦,我也不要你跳舞,脱!」

「你连裤子抓着我怎么脱?」我正暗中心喜。

「这……没关系,先解开。」

我祇有老实听吩咐照做,她另一只手先伸进裤子捏牢了才松开另一只手,这倒好!我的家伙够长,她倒不怕滑掉,不等她再叫,我一下退光,连皮鞋也踢开了。

这倒好,无遮大会,天体运动会,就在这大客厅里,我们已不知廉耻何物?

「啊!好宝贝!这么大?不知道它功夫怎样?」她两眼瞪得大如鸡卵,抓住我的阳物如获至宝般恋恋不舍。

「祇要把你家小爷侍候好了,包妳满意。」我推开她,坐回沙发上。

「好弟弟,我的小老子!你怎么说都行,姐姐都听你的。」她跟过来,跪在我面前,两只大奶子垂在我膝上,一脸馋像,好似干旱了十年没见过男人。

「没什么!祇要妳听话就行。」我一侧身躺了下来。

「小老子!你是我的小祖宗,我能不听你的?」

「啊!真棒!一身肌肉紧绷绷的,全是劲,啊!这胸脯!比小丫头还高!这胳臂这腿,跟铁一样硬!唉!又白又嫩,滑溜溜的,宝贝!你妈怎么生的?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女人?」她摸着,唠叨着。

我闭着眼任他摸,享受着这类似按摩的舒适滋味。也祇有闭着眼不看她才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真是从来都是我摸女人,今天一反常态地让女人摸,原来也别有情趣。她的手是那么轻?像怕碰破了我!十指像按琴键,更似带着电极,一溜酥麻,走遍全身,我毛孔都为之张开。

她的手停留在我小腹下面,在梳理着我的阴毛,随即一手托起那话儿,另一只小手榨了一下,离龟头差一指。

「乖乖!现在六寸有余,硬起来绝不止七寸,真是天生好宝,这得多谢你妈,乖啊!宝宝!等会得争点气,来!我亲亲!」

她先拍拍那话儿,像是哄小孩,啊喝!竟跟大鸡巴谈开了,奇闻!

我的龟头被她用脸磨着、擦着,软绵绵、热烘烘,滑腻腻,这美劲,别提了。

这种刺激很容易使人振奋,我竭力调匀着呼吸,摒除脑中绯红绮念,不使小伙计动,我必须等她兴奋冲动到极点,才给予她雷霆一击,使她臣伏我膝下,否则这老梆子,尤如饕餮老馋,我势将无法餍足其饥温之吻。

她已经眼起红丝,脸烫如火,眼瞪着没起变化的软肉棒儿,连咽馋涎,先用舌尖舔舔微红的龟头。

「小祖宗,你真沉得住气!怎……怎么没动静?唉!急死人!这……唉!能看不能用,可馋……馋死我了!我……」她急切无奈,张口就往里塞,那狼吞虎咽的样子,真吓我一跳,危险!别被她………

我刚想起身,她已如久离母怀的婴儿,开始一阵急吮,天!阿弥陀佛!她总算还没神智迷乱地当肉肠吃掉,我吁口气,头上已冒出冷汗。

她该是此中老手,那吮吸力的确惊人,两手也像烙铁般热,不定把捏弄搓揉,过热的高温,已使小伙计开始涨壮,她吸得更急,又有力!鼻子时时地直冒白烟,喷气如柱。

好快!硬了!硬了!硬如铁,硬如钢,表皮欲裂,我猛地挺腰而起,转身抱住她的头,一阵猛肏………

「啊!唔!咳咳咳………」她死命把我推开,摸着胸口直咳嗽。

「你……唉,小弟!怎么肏起嘴来了?」

「快!爬在沙发上!」

「这……不到房里去?」

「快!别啰唆………对!屁股抬高点,好!」

褛着大白屁股,我一素而得,挺腰直进,轻而易举。

才不过三几十下。她就风骚蚀骨地浪起来。

「哼!啊!好东西好宝贝!小祖宗,你真……真会玩,真会肏. 」

「到底没有?够长吧?」我以劲地猛扬几下家伙,直捣得珠飞露溅。

「到底了!到底了!嗯!哼!够长!够大!我……我从没吃过。」

「好……吃吧!妳这老骚货!」

「好……好吃!太好吃了!嫩……嫩得像童子鸡,却又硬……硬得像铁棒。」

她爬在沙发上咿咿唔唔,似猫叫春,像猪吃食,摇头摆尾,扭动不停。

「屁股抬高点!」「拍拍!」照那大屁股上,一边狠狠一巴掌。

「是!是!该打!哼!肏吧!小祖宗,我太痛快了!舒服死了。」

「今天非让你吃饱,吃够!看妳能浪到几时!」

「哼!好!我……我很难饱,小祖宗,你别………快跑了。」

「跑?哼!跑不了!妳……妳等着瞧。」我也喘起来了。

「啊!我流了,泄了!我不要活了!」

「浦浦嗤嗤!」发声雷动,水沫四溅,地上已滴了一大滩。

「劈劈拍拍…」大屁股又挨我一顿巴掌,一片殷红,条条紫印。

她已四次泄身,腿软无力,老往下蹲,这蠢猪,我实在搂不动,却正欲火如炽,势如燎原,不可遏止,我火了,一下抽出来,照准那乌紫皱缩的大屁股眼,一下猛肏,已插进四寸有余。

「哎啃妈!你,死鬼你……你怎么肏屁股?」

我再用力一挺,尽根而没,一面按住她,不让起来。

「哎啃痛!痛死了!小王八蛋你………这不……不行。」

「行,一定行妳,妳……等下就知道,包保妳舒服,痛快。」我三不管猛肏狠捣,这圆眼的束缚,对肉棒儿又另是一番滋味。

我越肏越有劲,那话儿也越来越粗,她那屁眼被弄得一翻一翻的,她的呼痛声也逐渐变小,终于祇剩下喘吁的哼声。

「小鬼头,你……太缺德,刚才那猛一肏,痛得……哼……哼!痛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你也………也不管别人死活。」

「现在不痛了吧!」

「谁说的?不……不过另有点痒痒的……味道。」

「这……这味道不错吧?我早就……就跟……跟妳说过。」

「你这回………这回把人家三个洞都肏了。」

「女人的洞,天生被………被人肏的。」

「你………小鬼你太坏,要短命。」

「我短命?妳就……就没………大家伙肏了,妳舍得?」

「啊!不!不短命,一百二十岁,我天天让……让你肏……肏三个洞。」

「老骚货!我………非肏死妳不可。」

「好!好!肏……肏死好!嗯!有味道,有味道……真想不到,这……这臭地方。

「我……我快泄了,泄在那里好?」

「随……便都………好。」

「那还………还是前面。J我一托她的屁股。一抽再往下一插,又在老巢一阵骤雨般狠捣,她喘得更凶,扭得更急。

「不行……不……行;快!快!」

「我又要……又要泄了,完了……死了!」

「啊呵呵……唔她………」

她狂叫,我长吁,她腿一软跪下了,我瘫伏在她背上。

夜夜春宵,朝朝玉食,这蠢货把我看牢了。我也在她身上领受到以前未曾领受的温顺体贴滋味。

今天她独自出去了,太难得!为着一项必须的财务问题。

我正仅着一条短裤,躺在床上无聊地生烦,刚想作点什么?或者出去溜溜。

「中午准备吃点什么?先生。」

小下女悄无声走近床前问,我忽然眼睛一亮,这鬼丫头今天特别漂亮,脂粉掩盖了她微黑的本色,眼睛水汪汪的,嘴层上也擦了口红。紧身的花布洋装,把双小奶子绷得紧紧地,像两个小馒头,衣长不过膝,两条小腿光生生的,蛮够瞧嘛!

小丫头被我看得忸怩不安,脸泛红潮,这更动人。

我伸手一拉,她扑在我怀里,两手捧住她的小脸。

「我要吃这个!」我吻上那鲜红的小嘴,总有几分钟,她先是惊得像兔子,渐渐安静了,鼻息啾啾。

「这不行啊!先生。」她想爬起来,我拦腰抱住她。

「有什么不行?妳不想尝尝试试?天天在偷看。」

「什么?我没看,我……我怕。」

「别怕!一下就好!保妳以后更想。」我一翻身把她压到床上,就去解她衣服。

小丫头又想又怕,手脚无力地乱扭,我很快就剥光了她,先给她一个长吻,用手轻捏着她那两只刚鼓起的小硬馒头,她全身如筛糠,头脸直冒汗,已瘫痪了。

那小屄还没长毛,光溜的,已经润湿了,我先用手一按,她敏感地夹紧着,在我一阵搓揉下,她已成半晕迷状态,腿慢慢松开了,人一动不动直喘气。

看着她这娇嫩的可怜相,我马上亢奋起来,退去短裤,先把她双腿扒开,自己摆好姿式,用龟头先抵住小屄,轻轻一压,没进去,再稍加点劲,「吱!」龟头进去了。

「哎唷妈唉!痛死了!我不要,不要!」她大叫而哭,眼泪如断线珍珠往下淌,两手拚死命推我,我一手扪着她嘴,一手紧压她上身。

「不要叫小妹妹,痛一下就好,忍耐点!」我再用力一顶,又进去一大截。

「呀……」她猛扭头一声怪叫,脸上大汗如雨,昏了过去。

我也吓了一跳,不敢动了,等一下再一顶,她一抖,一顶她一抖~ 已经到底了,外面还有两寸,她两眼紧闭,脸色苍白。

「劈劈拍拍」我掴打着她的脸颊,她总算苏醒过来,吁了一口长气。

「啊!求求你先生,饶了我,我受不了。」

「妳是小了点!小妹!不过别怕,已经肏进去了,我轻点,慢慢来。」

我开始轻抽慢送,她哎唷连声,推又推我不掉,祇急得竖眉瞪眼。

渐渐地,她声音小了,手也不推了,脸上有着一种,痛苦和愉悦的复杂表情,鼻声咿哼着。

「怎么样?好了吧!痛快的还在后头呢。」

「还说!人家都被你肏死了,嗯哼!唔唔!」

「谁要妳送上门的?不过嘛,早晚都要痛一回的,往后就享福了。」

「哎唷你……又……嗯?这样还可似!」

「唔唔!嗯嗯!啊,先生!」她已达高潮,脸红似火。

我逐渐加快,加重!又用力一捣,尽根而下。

「呀……」她又昏过去了,有了上次经验,我如法泡制。

「劈劈拍拍………」一面继续在肏. 「我的妈呀!你……你肏死我了,痛……痛死了,里面捣烂了!妈呀!」

「好小妹插进去了!没……没有了,别哭别哭!」

「天呀……哎唷!你不管……人家死活,人家……哎唷才才十五岁呀……你那东西那……那么长,我的心……都被捣碎了。」

「对不起小妹!我是没办法,外面……留不了。妳再……再忍耐一下。」她力竭神疲,嘶喊无力,安静了,一动不动,陷于半昏迷状态。

她泄身再泄身,已两眼无神,祇是鼻中剧哼,张嘴猛喘。

我神情紧张又快肏几下,才在阳物一鼓再鼓之下,精液狂吐,比往日更多更浓。

我静伏她身上,爱怜地轻嗅着她的脸。

她再清醒了,望望我吐口长气。

「唉!我没死?痛死我了,累死我了!你太凶,太狠心。」

「小妹!痛苦已成过去,好好休息一下,我等下上街去买点好东西妳吃。」

我爬起来,带出大家伙,啊!红红的,上面全是血,再看她胯下,一片红白浆糊,如烂桃,像伤口,更似打翻了颜料缸,我看看也心惊。

「弗弗!啧啧!好痛!这怎办?被你搞坏了。」她轻抚着直皱眉。

「真抱歉小妹,回去用热毛巾敷一敷,好好休息休息,我替妳向太太请假。」我们草草收拾一下,穿好衣服,她畏难的慢慢移步,我送她回房。

正替小丫头在用热水疗伤,「咚」的一声巨响,胖大姐破门而入,本就铁青着脸,再一看绮丽风光,更是怒火高烧三千丈,像疯虎,一阵风扑向床前,被我伸臂拦住汹汹来势,小丫头已吓得惊叫一声瑟缩成一团。

「你……你这对没良心的,你做的好事!我才……才离开多会儿?」

「别穷叫,这有什么了不起?我心血来潮忍得难受,当然得找个小屄煞煞火。」

「小骚货!才多点大就勾引男人?我……我非捣烂这骚屄?」

「别欺侮她,是我找她的。」

「天啦,你这没良心的呀!有了小屄就不要我啦!还要帮她欺侮我,我的天啦!」她不能逞凶,一屁股坐在地下,嚎啕大哭。

「贱货!我又没卖给妳!撤什么泼!老子走路。」

「你!你不能走,你不能丢下我不管,你!你!」

「那妳就别吵,回房去,乖乖听我话。」

「是!是!我回去!回去,你……你送我回去,好嘛!」

在房里,自然少不了一场温功,又竭力报效一番,才天下太平,我心里踏实,我现还舍不得放弃这财神,这摇钱树。

小丫头这些日来也食髓知味,我周旋于两个女人之间,有力不从心之感,今天去了一趟万华,我弄了瓶房中宝和几颗内服丸。

酒足饭饱,我们又兴趣昂然,小丫头也被我强灌了两杯,小脸红喷喷地。

秘方春丸早已服下,我又偷偷擦上房中宝,才光着身子上床去,这肥猪早已春情荡漾,喘吁吁紧搂着我,我开始以手指和嘴作疯狂的挑逗。

「啊!小老子!亲爹!我……受不了啦,我……快……快点。」她早已淫水狂流,不停地翻滚扭动,我身上内外药力都发生了效用,已如箭在弦上,肉棒儿坚如铁石,比往常更粗长,足有八寸多,我翻上马,对准她那早已迫不急待,门户开的大鲇鱼嘴,抬枪猛扎,直达心蕊,随即几下快速猛插狠插。

「啊!天!美死了,太……太美了:好宝贝,这回特别够味。」

我又用上久已不用的温功,六浅一深,猛抽徐插,八刀挑戳,不遇半点钟,已治得她欲仙欲死,叫爹喊娘。

「啧啧啧啧!唔!我的心被………被你扯出来了,你………你不能快点?哼!」

「不治治妳不知道厉害,看妳能浪多久,骚多久!」

「你治吧!治死都行,我要骚!我还得浪。」她已变成母老虎,抓、咬、扭、踢,片刻不停,淫笑浪叫,声震户外。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她已成死猪一样,祇会喘气。

「怎么不动了?不叫了?骚货!」「拍拍!」我给她两嘴巴。

「让我歇歇气,小……老子,哼!你……你真行,我……我服了你。」

「这太乏味,得换换味口。」我抽出家伙,把她翻过来。

「随……随你,随你!」

对着大屁股,我开始猛肏狠捣,每一次猛抽,肥屁股儿带得连大肠都翻出来。

太久的疯狂,虽然金枪未倒,却也舞动乏力,我想休息一会。

「好小子!你怎么不凶了?」她屁股向上猛顶了几顶。

「老子要喘口气,妳又不成!」

「谁说的!你躺下,看老娘的好吗?」

「哼!看妳的!」我拔出大家伙,在她屁股上「拍拍」抽了两鞭,仰身躺下,玉柱儿像旗竿,笔立冲天,蒸气四散。

她骑马式跨在我身上,先用手扶着肉棒儿,然后另一只手扒开自己阴唇,对准了向下一坐,「吱——」一下到底,她一咬牙,就一坐一蹲地套弄起来,全身肥肉直颤。长发蓬飞,两只大奶子东摆西幌,跌荡如球。

「阿兰!阿兰!送杯酒来!」我安享之余,想喝杯酒提神。

「你怎……怎可现在叫她进来,多不好看!」

「别假正经了!她又不是没见过?玩妳的吧!」

「死鬼!」她一转身,脸向里,套动得更急,喘声如雷。

小丫头低着头来到床前,伸手递过酒杯,一面用眼伦瞄。

「哈哈哈哈!」「又是个假正经的货,一直就在外面偷看,妳以为我不知道!看!三角裤都湿了。」我乘她冷不防一手探进她洋装里摸了一把。

「啊!先生。」小丫头向右一退,连酒也倒了。

「小狐狸精!哼!哼!等下要他……他肏死妳。」

「哈哈:再去倒一杯来,顺便带点热水来替妳太太擦擦汗,她就不吃醋了。」

小丫头也豁上了,果然端了盆水来,先把酒送给我,然后拧了一把毛巾,替正在蹲坐不停,却早大汗如雨,喘气如牛,却已转成面向后的肥猪婆擦背。

我们都已不知羞耻为何物。小丫头拭完了太太,也细心地替我拭抹。

「看妳这么热,也把衣服脱了吧!」我一把拉住小丫头不放。

「你慌什么?老娘还……还没完,你就吃着碗里,望着锅里。」

「哼哼!今天我总让妳够就是。」我精力已复,向上猛挺两下。

「阿兰,先在一边等着,我非叫她求妳不行。」

像推磨,她已转了一圈,硬充英雄总不行,她瘫坐在我身上不会动了。

「躺下来吧!肥猪!嗯!把腿翘起来,用手扳着,对!」她已四脚朝天,两手扳着大腿,我拉过两个枕头,塞在她屁股底下,凸得高高的,这才端枪跃马,开始冲刺砍杀,枪枪中心,直捣得她怪声连连。

「嗯!好!好!这样好!这样肏得更深更……痛快!」

「啊!啧啧弗弗!我的肏穴祖宗!我不……我不要命了!」

「拍拍!」」「抬起腿来!」她手一滑,大腿下垂,我就是两巴掌。

「是!嗯!哼!是!」她又艰难地扳着腿,奈何太胖了,有点力不从心,又贪图享乐竭力从命,我依旧活跃如龙。

「啊!我又……又泄了,唔!」她又松手了,闭着眼,近乎半晕迷,累极而虚脱。

「劈劈拍拍……」我一顿掌掴,打醒了她。

「还早吶!举起腿来!」

「是!是!」几次抬腿,抓不牢,最后这两手才抱住一条腿。

「这条腿怎办?这样不好搞。」

「我……我没劲了,祖宗!」

「不行!」我用力扭了她大腿一把。

「哎唷………」「阿兰!阿兰!帮帮忙,请妳!」

「我早说妳要求她!哈哈!来!阿兰,睡到这儿来,帮她扳住腿。」

我一面肏着,一面撕开了阿兰的衣裤,摸得她直扭直喘。

她又泄了,这次泄得没完,人又晕过去了,我也慌了,死命搞她人,她才悠悠醒转,总算不再流精了,却已脸如黄蜡。

「小祖宗,我真不行了。我………真要死了,我服了你,你……你肏她吧!」她一歪头很快就沉沉入睡。

小丫头也目定口张,我轻轻抽出更大更粗的家伙,就去扒小丫头的腿。

「天!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我……我怕。」

「别怕,这更有味,妳不是很想吗?」

「轻……轻点!」她怕痛又想,看了半天,早已一再流水。

「哎唷!嗯!还可以!好涨!快裂了小屄好难受。」

我先慢慢推送几下,的确太紧,小屄夹得我没半点空隙,她也感到从没有的略带痛楚中的愉快,一把抱紧了我,另一只手却叉开手指垫在小屄外,怕我再肏深,因为已经在里面顶紧了,外面却还有一节。

我就这样将就着,费力地搞起来,搞得小屄里直翻。

「啊!痛!痛!不要不……嗯痛快!痛快好!好!」

她就这样矛盾地浪叫着,更激起我的疯狂虐待性,我抽插忽然加重,她也叫得更响,不停在颤抖扭动。

「好哥哥!你弄死我了,我……我的小屄破了,裂……裂了!」

「小丫头!妳这下过足瘾了。」

「啊!你轻点!」

「妳的小奶子,比……比以前大多了!」

「还不是被你……你摸的,嗯!哼!刚才人家好难……难过。」

「这下舒服吧!小浪货!」

「还讲!人家以……以前浪……浪过。」

「啊!嗯!我流水了,你还不流?」

「我流了就……就玩不成了!妳够了?」

「啊!不!还要!还要!嗯!真……真痒死了!用力!快点!」

「妳不怕……小屄?小骚屄!」

「不怕!不……不怕!死了算了……」

我鼓起余勇,一阵快砍狠杀,如狂风骤雨,天昏地暗,忽然龟头猛涨,我知道要糟,咬紧牙关,作垂死挣扎,马眼一热,急流狂涌。

「哎呀!我……好哥哥!好舒服!」她小屁股往上用力迎,全身直抖。

我眼冒金星,耳鸣脑涨,一泄无止,我拚命吸气咬牙,总算渐渐停止,我眼一闭,摇摇头,直觉全身飘飘然,如腾云驾雾。

我已全身酸软如棉,她用尽力才将我推开,她面带满足地微笑,替我仔细的揩抹收拾,我迷迷糊糊地渐失知觉。

我正在西门町散步,华灯初上,行人如织,霓虹灯变幻不停,红男绿女摩肩擦踵,唱片行正播放着哀怨缠绵的「梁兄哥。」是声色微逐的开始,是酒醉色迷的良宵。

「小老五!到那去呀?」

我一回头,叫我的原来是个老太婆,以前开辟公馆的金大妈。

「哦!金大妈!很久没见,搬到那儿发财去了?」

「发什么财,妈妈我还不是靠你们小兄弟偿饭吃!怎么今天这么难得单掉,你那些爱人呢?」

「妈妈别开玩笑,逢场作戏,那来爱人,妈妈有事?」

「没事!有空吗?到冰店坐坐,我跟你谈点正经的。」

在冰店,我一面吃着冰,心里在捉摸着,难到有人要跟她「挡蓝」(要钱的意思)。

「有件好事你大概肯干,有女人玩,还有钱用,有兴趣吗?」

「又是那个老梆子老屄发痒?要倒贴,别倒胃口!我见识过了。」

「老梆子?小子你打灯也找不到,顶尖儿的大美人,妈妈还能糟塌你?」

「是谁?在什么地方?」

「地方就在我那里,是谁你别管,也就是这等条件,不准看脸,不用讲话,其他怎么都行,不放心我带你先偷偷瞧,怎样?老实说,妈妈我现在就做这行道,当然人家都是有身份的,所以我他得找象样的,不但小伙子要漂亮,身体棒,还得本钱够大,祇要对了胃口,小子!你就抖了,当然妈妈我也沾光。」

「这倒是新鲜事,我先见识见识!」

招来出租车,我们直奔中山北路。

这是间高级住宅洋房,似乎出入门特别多,在二楼一间空房里,金妈妈指着墙上一个洞让我瞧,我好奇地凑上一只眼。

那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卧室,粉红色的灯光,充满挑逗的迷人情调,正对面的大席梦思双人床上,正仰卧着一位半裸美人,一袭绣花丝质睡袍,下摆翻开着,露出一条曲起的修长玉腿,光润如玉白里透红,毫无半点瑕疵,粗细有致,线条是那么柔和!双手反枕脑后半截玉臂欺霜赛雪,酥胸高耸,衣领敞开,露出鼓突的镂花乳罩,和深陷的乳液,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脸!啊!就是脸看不到,带着一副面具,祇露着口鼻眼耳,真是遗憾之至。

就这也就足够了!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真是人间尤物,上帝的杰作,还谈什么钱,得能一亲芳泽,死也心甘。

「怎样小子,不骗你吧?去罢!祇记看别想看面别逗她说话,其他本领尽管使。」

插上身后的房门,我不禁心跳,吸口气,抹抹胸口轻脚走到床前,她仍闭着眼睛,我不信她是睡着了,放大胆先在大腿上轻摸一把,没动静,顺流而下,在三角裤外按了下那妙处,她腿向里一倒让开了我的手,偏过头来,隔着面具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伸出手牵着我的手,我弯腰在面具外亲了亲那红艳的小口,然后转身脱衣,霎时精光,再转来为她解衣。

她毫不拒绝,两眼祇盯着我的下身。

睡袍、奶罩、三角裤,俱作蝴蝶飞,胸前双丸尖翘如峰,红奶头赤如丹珠,衬着玉白胸脯益发鲜艳欲滴,小腹平滑如缎,胯下阴毛浓黑如墨,肉液微张,渥丹含珠,似吞犹吐,我猛咽一口馋涎,爬上去就是一阵急吻狂嗅,嗅遍了每一寸肌肤,除了头脸,双手更如灵蛇,四方游走不停。

她咬着牙,强忍着笑,鼻中唔哼连连,每一寸玉肌雪肤,都随着我的嘴手触摸而跳动。全身在床上不停扭摆,我俩就这样在哑声中不知不觉地,在床上转了一圈而不自觉。抬头喘口气,我再爬上,把她紧楼在怀里。

她开始反击,在我身上乱摸乱吻,翘着浑圆白屁股,幌着两只跳动不歇的奶子,我真希望因疯狂而落下面具。

我掏着她水渣渣的嫩屄,她捉住我硬梆梆的阳具,我们都饥渴如狂,顺理成章,我俩一拍而合,揭开战斗的序幕。

暖、紧、嫩、活、灵,她那妙话儿的特色,尤其是活,那里有着无穷的吸力,一松一紧,时吞时吐,活像还没长牙的婴儿嘴。

我也发挥了我粗、长、硬、狠、猛、快的专门特性,我们翻覆扭滚地肏着,老树盘根,隔山点火,老汉推车,倒浇蜡烛………花样不断翻新,步步精密合作。

喘息如雷,汗透垫毯,等到鸣金收兵,都已如瘫如死。

再战!三战!更残大晓,金妈在呼叫,我俩都难舍难分,几次我想揭起她的面具,她也数度张口欲言,我们都强忍下了,深深一吻,无言而别。

从此!我成了金妈妈家常客,不!该说是干部干脆,也就是男娼。

一个礼拜似来,我每晚伴着不同的女人,燕瘦环肥,各尽其妍,该都是名门贵妇,却全是荡妇淫娃,当然,换一个地方,我无法认识她们,也许是一位高贵不可方物的风云贵妇,也正是曾和我颠鸾倒凤的神秘娇娃。

是一月后的事,今晚,我又遇上了她,在身段肤色上,我自信没看错,尤其是眼神,她越是佯装不识,我越发肯定她是那第一遭的未识情人,我不信我还能碰到第二个她这么美好的女人。

轻车熟路,旧地重游,我们都熟悉对方的每一寸地方,她已无法再装不识,尽管她一定有着不得已的理由,也解开了今天雇主特别要求不准开灯的谜。

黑暗中的摸索,并无碍于我们的情趣,我祇觉得她比上次更兴奋,更激动,刚一抚摸,她的阴核已粗壮充血,阴唇不停翕张,双手抓住我的肉棒儿就往面前拉。

我也有点迫不及待,马上紧锣密鼓,云起雨合地干起来。

我们吻着,摸着,肏着,哼着,并没有太多时间,就结束一战,可是我们却都已尽兴。我达到高潮,满足的拥抱着休息,像是交颈鸳鸯,下面两件家伙还密合着。

她又走了,在天亮前,可是我的脑海里已深印下她的轮廓。

活该有事,在XX戏院里的吸烟室里,我发现一位美绝人寰的贵妇人在独自静坐,我不禁多看两眼,却越看越似曾相识,那身段、那肌肤!美人儿偶一抬头,与我目光相接,似乎一惊,急忙避开,更惹动我的猜疑,我跨过去想先坐下一亲芳泽再作道理,同时地另一人斜跨在我面前,我恼火地伸手一拨,那人几乎跌倒。

「你这人干什么?这么粗野!」我这才看清说话的是须发已白的老头子。

「干什么?你挡我坐位。」

什么?我挡你坐位?我才去买包烟,太太还在那儿没走,真岂有此理。」

我一听那女人是他太太,更是无名火打一处来,好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借机找事生非。

「老王八蛋,你说谁岂有此理,这位子你包啦!我又没抢你太太?」

「别吵了少臣!我们进场!」美人儿在推老家伙走,有意无意一回眸。我看在美人份上已打气算收兵。

「这些年青人真不学好,看那十足太保劲!」老家伙在大庭广众下俨然以传道者口吻批评起我来了,老胸中连酸带火,一下愤怒,如狂跳过去就是一拳。

「打你这老王八蛋,谁是太保?」「咚」的一声,老家伙仆跌在地。

「哎呀!少臣!」美人儿上前搀扶,我秋一眼转身要跑,后面已围上很多人。

「哎唷!哎唷!抓住他!救命呀!太保杀人了!」

他一叫,又激起我的怒火,不由恶向胆边生,抽出身旁弹簧刀,扑过去扬刀就刺。

四面一片惊讶声。

「杀人就杀人!」手起刀落,血光迸现。

「咬呀………」我一幌刀,冲开前面人群,撤退就跑。

「杀人了!」「抓凶手!」

「跑下楼去了!」

整个戏院,人声沸腾,乱烘烘闸成一片。

街上警笛长鸣,行人驻脚,我才跨出大门,警察宪已蜂拥而至,我一咬牙,掷刀就缚。

这没什么可侦查的,太保逞凶杀人,证据确实,所幸老家伙没死,我当然也不致送命。

在看守所,开始我仍是一脑袋的英雄主义,同舍的伙伴们敬佩我,外面的兄弟们慰问我,虽然暂时还不准接见,可是水果罐头等,堆满我四周,我不需要像一般新犯一样睡马桶边,谁又敢要我睡?

可是!每当午夜梦回,辗转难寐之时,思前想后,我总有着一份空虚和寞落的感觉。几年来,倚翠偎香,拥娇楼抱,我究竟得着些什么?

几乎已被我遗忘了的初恋情人——七妹,这时又映现我的脑际,挥不去,抹不掉,过去的一颦一笑,一言一动,历历如在眼前,越来越清晰,我心底升起一阵莫名酸楚与愧咎,我无法自欺,她——才是我所真正深爱着的!可是,她现在究竟怎样了?

她知道我已是杀人犯了吗?她还恨着我吗?我想得太多!追念何益?逝去则岁月不可能再回,而我却无法扭转或停顿我的思维!我的心在出血。

在特别接见中,我看到爸妈,爸唉声叹气,妈痛哭流涕,我茫茫然,默默无言,奇怪?面对着这份痛凄切的情景,我不但不悲伤,相反地心底却激起一股恨意,恨他们………他们对我够好了,供我吃喝玩乐,给我过多自由,我恨什么呢?也许就是这些,还有就是他们对我缺少一份呵护与关怀,虽然我已经成人了。

准许接见了,我并没有太多的喜悦,我对那些兄弟们的幼稚的赞佩与慰问,已缺乏以往的情趣,我变了!变得沉默寡言,我偏爱着静地独坐,去想!去想!我应着代号,慢吞吞走进接见室,游目四顾,奇怪!谁接见我?

「五哥!」一声杜鹃泣血的娇呼,使我寻获目的物,在三号窗口,现映着一张美艳而憔悴的秀丽面孔,是个年轻的小妇人,手中还抱着一个两三岁大的胖娃娃,我一楞神,似曾相识,再看看,天!是她?!我惊讶一声,如见听魅,蒙着脸转身急冲出接见室,充耳不闻身后一声声断肠的呼唤!

两天来,我不言不食不动,形同痴呆。

当一封已拆开的信落在我手中,我又热血沸腾地激动着,迟疑一下,我终于颤抖地抽出信笺。

「五……哥!过去的让它过去吧!鼓起勇气,重新作人,我们不必要求得所有的人谅解,祇要我们认为我们作的是对的,就如我尽管受尽折磨与耻笑,我依然坚强地活着,我的爱心永远不移,我坚信你终会回到我身边,我们会共同的抚养着我们的孩子,另创我们的新天地,我更坚信您是善良的,也是爱我的………。

哥!耐心地渡过这暂短的黑暗,我等着你回来,我永远是你的………」

我已热泪盈眶,泣不成声………

醒来春梦了无痕,黄粱未熟,邯郸梦觉,我该苏醒了,我已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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