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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殇绝天下字数:33517

简介芭蕾舞团的台柱子云清遇到了他的人生偶像加导师后,本想在芭蕾舞的领域上获得巨大突破……谁知这场教学越来越朝自己不能控制的方向前进,高雅的芭蕾舞下躁动不安的肉体,到底应该如何应对……「讨厌…其实就是肉嘛……」

本书是作者高 H短篇系列,主打《爱欲横流的芭蕾》

内附另三个火辣小短篇《竹林爱物语》,《午夜报社爱不完》,《「盲人」私家按摩》

都是肉汁肥美,不纯洁的娃都来欣赏吧……

《爱欲横流的芭蕾1 》

夕阳的余晖透过红色绒布的窗帘,仅仅能照亮地面一指宽的面积,房间内天鹅湖音乐剧的声音如丝丝缕缕的轻烟,萦绕在舞动的男子身旁,只见他简单的基本步伐後一个大跳稳稳的落地,阳光正好射在他精致美丽的脸庞上,丝毫不输给舞团里的首席芭蕾舞女演员。

坚毅的眼神宛如一只高贵的天鹅,虽然他的舞步是王子,可是那种孤傲清冷的气质,总是让与他起舞的女伴黯然失色。绷紧的脚尖延伸出腿部线条的弧度,微微沁出的汗水,更添几分诱惑之色。

音乐的高潮来临,本来悠扬的曲调直转而升,几个毫无纰漏的旋转後,在最关键的一个翻身时,男子突然因为失误跪倒地上,任由音乐继续流淌,自己却没有再做多余的动作,漂亮的眉头轻轻蹙起,不甘心的盯着不远处正看着自己舞蹈的人。

「竟然在这个动作上失误,我们的云清王子竟然也会犯错。」旁边的男人身形挺拔,相较於跪在地上的云清,整个人宛如一只黑豹,盯着猎物一般的云清,嘴角含起不易察觉的笑容,手里把玩着一个遥控器,麽指像是又向上推了一下,惹得本已经跪着的云清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蜷缩起来,甚至微微发抖,不慎可怜。

「起来,继续刚才的动作。」

「不……不行……我完全动不了……」

「哦?」男人本来靠着墙,听他这样如呻吟般的回答,慢慢走到云清跟前,粗糙的手指捏起他的下巴,不怀好意道,「连教练的话都不听了吗?」

「纪雷!你……你不要太过分……啊……」因为生气而握紧了拳头,可是体内难以控制的快感似的云清的脊背微微挺直,连尾音都像小爪子挠一样勾在纪雷的心尖上。

「我一直很过分。」纪雷捏着他的下巴吻上去,云清不甘心的想要躲闪,奈何力不如人,双手被捉起,环在纪雷脖子上,腰椎的颤抖越加厉害,尤其在感到纪雷的手正在剥去自己唯一的紧身裤,眼睛瞬间瞪大,晶亮的眼睛因为羞愤而氤氲着水汽,更加让纪雷想要好好凌辱他一番,只要想到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在自己身下放荡尖叫的样子,胯下巨物也更加坚挺的摩擦着云清腹部。

云清柔软的小舌无论怎样躲闪,都像是要被纪雷狠狠吸出来一样。嘴里香甜的津液顺着唇角蜿蜒而下到脖颈,混合着之前运动时的汗水,越加迷人。

纪雷坏心眼的调高手里的遥控器,云清终於忍耐不住,身体剧烈的颤抖,双手勾着他也更紧,嘴里想要发声,却全被纪雷堵住,只能用眼神控诉这不人道的行为。

月白娇嫩的臀瓣暴漏在空气中,菊穴内嗡嗡作响的跳蛋也因为没有了紧身裤的兜拦而有些滑漏,被穴内翻出的嫩肉蠕动的挤压着,腿间鼠蹊部已经被肠液濡湿,男根看着就像直立的肉芽,并不粗大,却极为精致可爱,周围一根杂草都没有,越发让人觉得爱恋无比。

「含着这样的东西,直到调到最高档位才能让我们的王子殿下扛不住,果真是台柱子,忍耐力一流 .」纪雷粗糙的手掌顺着他的脊背一路抚摸到侧腰肌,那里曾经因为云清带伤舞蹈而落下了陈年旧疾,反倒是相当的敏感,被微微揉捏,就更加瘫软,使不上力气,尤其是跳蛋的声音就在耳边嗡嗡嗡的响着,本应该是严肃的练功房,此刻都被两只雄性动物散发的荷尔蒙充斥的越加色情。

「都怪你……说是什麽特训……啊……竟然要我带着这样的东西……啊嗯……」云清粗喘着抱怨,菊穴内的跳蛋似乎感受的更加明显,不由自主的扭动起腰身,企图暗自获得更多的快感。

「当然是特训,不过不是舞蹈,而是……这里!」趁着云清有些意识涣散,纪雷飞快将跳蛋挤出,取而代之是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完整的覆住前方火热的小云清,大麽指轻轻搓动铃口,前後的双重快感,使得云清的呻吟都变成了无声,若不是小口被堵着,几乎就要喷发出来。

「啊……啊……给我……」

「你这里吸得好紧,怎麽干了你那麽多次,反而越来越紧,果然是天生尤物。」纪雷的手指被嫩肉包围,云清的菊穴也犹如一张饥渴的小嘴,即便有肠液做润滑,纪雷的手指想要动一动也很不容易,只能轻轻的搅弄,指纹摩擦的快感让云清昂起脖子,任由滚烫的热吻上下探索。

「不,不要留下印记……明天还有……演出啊……」

「演出?你确定你不会被我干的腿软,明天压根就下不来床麽?」故意一吸,在脖子上留下一个鲜红的草莓,云清虽然想要阻止也无能为力,只能放任,谁让自己的两处弱点都在对方手上,加上那滚烫的吻一直到胸口,纪雷像是品尝果实一样又吸又咬,三处弱点一并被攻击,云清快活的几乎要昏厥。「骚水流了我一手,你还是这麽敏感。」

纪雷的手指轻车熟路来回几次,就顺畅自如的找到了云清最敏感的菊心,轻轻用指尖一抬,前端的男根同样配合的更加肿胀,自己的手只得死死堵住,不让他太快释放。确认无误後,加入剩下的手指,四根指头来来回回扩张着,云清甩着头,几近崩溃。

「这就给你最喜欢的东西。」纪雷的火热被勾撩的无法再等,抵在云清的菊穴口上,摩擦一番,对准目标,狠狠的一击命中,恰好直达菊心,干的云清尖叫一声,终於释放了全部精华,喷射在地板上。

纪雷熟练的调整好两人的体位,将云清压在身下,张开他的腿,大大的分成了横叉的样子,因为韧带的优越性,这种动作对云清而言轻而易举不说,还能获得更大的快感,方便纪雷使劲,突突的干着淫荡的菊穴。

「啊……不……不要……慢点……啊!!!」火热的肉棒重重碾压着菊心,分明才释放过,云清的前端又直立起来,加上纪雷的手不断揉捏自己的臀瓣,嘴也伺候着胸前敏感的两点,嘴上虽然说着不要,可是腿依旧大大张开,穴里的嫩肉也不断吸食者纪雷的另一半,眼神迷乱荡漾。

「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跳舞的样子,都让我想狠狠操你。」不悦的咬了一口云清的红色小点,纪雷动的慢了一些,故意不再去碰对方的敏感点。

「操我……别……别停……痒……」淫荡的将胸口凑到纪雷嘴边,双手抱住他的脑袋,软软的声音道:「两边要公平……嗯……」

「啪!」一巴掌拍在娇嫩分开的白色臀瓣上,纪雷只是象征性的动了动,「你这小嘴不用我干,已经像要吸断我一样,还想我怎麽动。」

可是这样不痛不痒的解决不到点上,云清着急的松了松胯部,「啊……别这样……嗯嗯……」

「骚货!」一记猛顶,到了肠子的尽头,纪雷自己也忍的很辛苦,身下的人这副样子比春药还有效,那张菊穴犹如一个小黑洞,里面的软肉蠕动,淫水流了一地。

「要要被干穿了……啊!!!」羞耻和自尊已经被抛之脑後,任何一个仰慕舞团首席王子身姿的人都不会想象到他也会有如此淫荡的一面。当然,纪雷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云清是他自己一个人的!

纪雷也不再折磨他,加大马力,手上撑开他想要并拢的双腿,分的不能再直,次次顶弄都从门口到菊心,干的云清的菊穴有些发酸,拼命的想往後缩一些,不料纪雷直接顶在前列腺上,狠狠磨蹭,快感排山倒海袭来,眼泪都要被干出来了。

「啊!!!要!!要爽死了啊啊啊啊!!!!!」云清几近尖叫,手指紧紧扣着纪雷的肩膀,对方还很坏心的咬着他的大腿根部,因为抽插带出的水声,啪啪入耳,就在他以为要高潮的时候,纪雷突然又抱起他来,换了个姿势。

「我们练习另一个动作,夹好了,不许掉出来。」换动作的时候纪雷还不忘狠狠操弄他,只是云清宛如一个布娃娃,任由他摆弄。除了因为太爽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再不能有什麽反抗,倒是小穴吸的更紧了一些。

这个姿势相较刚才,略有难度,是天鹅舞里王子和公主的一个托举,又不太一样,纪雷从後面抱着他,抬起他的左腿向自己眼神,最终就像劈了一个站立的竖叉,小腿勾在自己肩上,另一条腿脚尖点地,身体崩出了弧度,肌肉因为使劲而凸显了形状,那种线条的美妙,画面淫靡而美妙。

背後更方便纪雷加大摆动,一手揉捏堵住云清的阳具,一手抚弄他胸前的两点,鼻子狠狠吸食着他散发出的味道,一下比一下用力。侧面是练功房巨大的镜子,纪雷在他耳边轻声道:「快看看你被我操翻的样子,真美。」

「混……混蛋……啊!!!」菊穴的中心被顶撞不止,云清闭上眼,不肯看镜子里的样子,谁曾想自己会有一天和自己最崇拜的舞蹈家厮混在一次,还被他用训练的名义干了一次又一次,甚至,有些迷恋上这样的感觉。

「你这副躯体以後还怎麽爱女人?嗯?」纪雷飞快的用自己的肉棒感受着云清嫩穴内的每一寸,每次都是在前列腺处顶的云清几乎射精,又退回到穴口,轻轻的操弄,看着小嘴吞吐自己男根的样子,真的是需要极大的克制力才每次没有把他干死。

云清不想回答他的话,满脑子就是想要释放,可是最後等来的是竟然是……「不!不要你干嘛……啊啊啊!!!」

小穴被强制拉开一点,本就插着男根的穴竟然还要被挤入一个跳蛋,穴口的褶皱被撑开,跳蛋最後还是挤了进去,活泼的发动自己的功能,要不是纪雷托着自己,云清的意识就要崩溃。

跳蛋刺激着云清也刺激着纪雷,可是纪雷只是在穴口浅浅的抽动,跳蛋却是在穴的深处於最高状态震动着。

「骚货!!叫的再大声点!」

「啊!!!求你……不要了!!啊啊啊啊!!!」

「吸得这麽紧哪里像不要,我看你根本就不满足。」听着云清隐忍的浪叫,纪雷攻城略地无所顾忌,突然云清浑身紧绷,因为纪雷一时手指的松动,就迎来云清的又一次喷射,这次点点白灼喷到墙上,好在是木制的墙裙,不会造成什麽污渍,可是巨大羞耻感还是让云清闭着双眼,身後和体内一波波的快感还在继续。纪雷也很快将滚烫的汁液浇灌在穴道内,一下一下的白色粘稠从菊穴里溢出来,包裹着纪雷仅发泄一次,不曾疲软的分身,时刻准备再来一发。

「我就是喜欢你这样被干的发骚的样子。」

「纪雷,你个伪君子!」

「与其留着力气骂我,不如留着力气一会喊的大点声。」

最後也不知道被干了多久,芭蕾舞王子云清一天的特训终究在欲望的舞台上,落幕了。

《爱欲横流的芭蕾2 》慎禁色有声H 短篇系列《爱欲横流的芭蕾2 》

华丽的舞台中央,灯光在中央汇聚,王子把公主高高举过头顶,完美的托举伴随一连串的旋转跳跃,在交响乐的伴奏下迎来热烈掌声,可是作为女主角的芭蕾舞者却远不如拖着她的那位男舞者云清引人注目。干净的脸上表情不动声色,骄傲又不让人觉得难以亲近,雪白的紧身衣包裹着他优美线条的肌肉,每一个跳跃完美到极致,台下仰慕他的女子各个屏息凝神注视着自己的偶像,那种美好不失阳刚的感觉真的太让人着迷。

演出结束,众演员谢幕,扮演公主的女舞者被云清牵着手,还沈浸在刚才共舞的喜悦中,台下的粉丝尖叫大喊着云清的名字,若不是保安拦着,怕是早就要冲上台来。

休息室里,大家互相庆祝首演成功反响热烈,商量着一会出去好好吃一顿。

嗡嗡的手机作响,云清看了眼屏幕,浑身一僵,朝正要走的人群道:「你们先去,我有点事,等下过去。」

「云清你可一定要来哦…」之前扮演公主的小爱毫不掩饰眼里的爱慕,生怕错过和云清共餐的机会 .

点头应允,送走同伴,云清走到化妆台前坐下,看着手机屏幕上「等我」两个字,心脏扑通扑通跳起来,身後传来男人走路的声音,接着门被关上落锁。

一双大手从後面拖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扬起头,深深的一吻後,云清气喘吁吁看着纪雷道:「我可跟他们说好一会一起吃饭……」

「哦?」纪雷的右手向下滑,捏住云清右边的一颗乳头,轻轻揉捏。「是不是吃完饭还要送小爱回去,顺便上去坐坐,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你胡说什麽……嘶……」云清以为自己的乳头要被揪下来,刚要抬手阻止,可是纪雷就咬住他的耳朵,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只要纪雷的舌头在他的耳廓扫荡,自己就跟被下了符咒一样任由他摆布。

「被男人玩弄到这麽淫荡的身体,你确定你面对女人硬的起来?瞧瞧你这里,要吧裤子都顶破了。」纪雷看着云清已经因为有感觉而鼓起的小包,暂时放过胸前的弱点,一把伸进紧身裤内,另一只手分开他的双腿,顺便把他跟椅子调整为面对自己的姿势。

云清的咬着自己的手,极力的压制自己要溢出的呻吟,另一只手插在纪雷的头发里,想要推开他,却被含的更深,腿被纪雷的双手推高在身侧形成M ,内裤和紧身裤早被脱掉挂在一边,昭示着云清此刻正是全裸的状态。

「啊……不要……嗯……」云清的腰突然绷直,一阵战栗後喷射在纪雷嘴里,纪雷喉头耸动,一滴不落的全部咽下去,因为要控制体型,云清平时吃的清淡,多是水果鸡蛋,连精液都是香甜的味道,尤其纪雷伸出舌头舔着下唇的模样,更是让云清脸红的不敢看他。

「你知道你刚才台下那些女观众看你的样子麽?恨不得把你吃干抹净。」纪雷的舌头不放过云清的肉根,舔了舔上面一缩一缩的小孔後,一路向下,舔到会阴处,手往上一推,让云清的下半身整个呈现在自己眼前,姿势几乎变成了对折满脸旁边是自己的双腿,胳膊只有死死扶住椅子才不会摔下去。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龌龊……啊!」云清咬着下唇,卵蛋被纪雷舔舐啃咬。「轻点……啊……啊……」

「这样的姿势,云清王子做起来真是毫不费力。」纪雷的舌尖填了一下卵蛋後收缩的小孔,褶皱被肠液濡湿,收放的动作像是在邀请纪雷赶紧进去。「今天的动作完成的不错,不枉费我给你做了那麽多特训。」

想到特训,云清一抖,刚要长嘴反驳,出口的却变成细碎的呻吟,因为纪雷的舌尖正在努力想要探进自己的後穴,後面的嫩肉好像不受控制一样,急切的传来酥麻的冲动,好像从那里一路瘙痒到头顶。

「啊……啊……好痒……」

「你这里真饥渴,跳完舞这里都变得比以前活跃呢,是不是很想我?」为了不影响云清排练的情绪,纪雷大发善心特意有几日没有动他,今天一表演结束,就迫不及待的想狠狠操他,「你不说没关系,肉穴想我就行。」

「啊……放开我……不要舔了……啊啊啊……」

纪雷的舌头模拟操穴的动作,最後停在里面,转圈舔舐,舌头柔软,感受着里面的温度,却始终骚不到最痒的地方,那种某一点迫切要被男人贯穿的需求让云清逐渐涣散了意识,丧失理智。

「啊……好痒……里面……深一点……啊啊」舌头毕竟短小,能做的有限,纪雷很体贴云清的需求,换成了手指,等云清回过神来,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嫩穴被纪雷坏笑着用三根手指抽插,出入间带出淫靡的汁水,云清瞅了一眼就别看脸。

「怎麽不看了,这可都是你思念我的证据。」顺利摸到熟悉的位置,看着云清微微颤抖,纪雷手指一勾,正中菊穴中心前列腺的位置。

「啊啊啊啊……」云清差点一个不稳摔到椅子下,两条腿神智绷紧,汗水细密的勾着肌肉蜿蜒。可是即使是这样,心里还有个声音在叫嚣着不够。

「好淫荡,把我的手指吸的都拔不出来了。」话虽这麽说,纪雷猛的一抽,云清的菊穴依依不舍被卷出写嫩肉,像是个会呼吸的小嘴,在喊着要纪雷赶紧操进去。

「快,快点,他们还在等我……」云清眼里喊着舒爽的泪水,催促道,当自己的耻毛感受到纪雷的火热,接着穴口被巨大的龟头顶住。

「没想到你这麽急着让我操你。」身体居高临下的压住云清,纪雷吻了吻他的唇角。

云清羞愤的反驳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言语间,小穴被贯穿到底,如果不是纪雷扶着,这样快频率的抽插,云清很难控制自己,前面的肉棒被大手握住,小穴被纪雷撑的满满的,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回荡在小小的化妆间里。

纪雷次次都是擦过最骚最痒的那点狠狠磨蹭,「几天不干你,你似乎比以前更紧了。」

「啊……啊……好爽……啊……太快了……」

「叫出来宝贝,反正这里没有别人。就算被人听到也无所谓,不会有人想到这样淫荡的叫声是来自我们的云清王子的,你说对麽?」

「啊……啊……那里……就……就算那……」

「宝贝,你叫的太浪了,我都快被你喊出来了。」当然,纪雷不会这麽快释放。他抱起就快支撑不住的云清,把他一条腿在地上,一条腿放在桌子上,分成了完美的直角,从後面看,宛如一件艺术品,胸前的乳头与冰冷的桌子摩擦,那种违和的快感加上後穴前列腺直接的撞击,云清差点疯掉。

纪雷耸动自己的腰间,在他背部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双手把臀瓣掰得更开,方便自己操的更深,然後再云清抓狂崩溃的边缘,瞄准菊穴,迅猛的撞击,本来作为支撑在地上的那条腿抽搐,挣扎,却被纪雷顶住。

「啊……啊……救命……不要了……不行了……要被操透了……」

云清慌乱间手一扬,打翻了桌子上的一杯水,玻璃碎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这还不算,门把手传来被人扭动的声音。

「嘘……」纪雷在他耳边吹气,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门板後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这里已经锁门了,云清跑哪去了?」

「不知道啊,你再敲敲门。」

几下门板的敲击,云清正被纪雷干的失神,嗓子里全是呻吟,又不敢出声,纪雷算准他的隐忍,没有继续动作,只是故意定在最敏感的那点轻轻转动,身体下压着的细白身子止不住的抖动起来。

门外传来两个人离开的脚步声,纪雷的指尖抚弄着云清的脸庞,「怎麽惨白成这样,一定是最近没有休息好。」

「呜……让我射……啊……不行了……啊啊啊」云清的腰肢扭动,然而让纪雷的动作更加勇猛,狠狠干着这副日思夜想的身体。

「这就给你最滋补的东西,比你吃多少都管用,你可要一滴不剩的全部吸收。」

浓浓的精液喷射在云清身体深处,眼前像是有烟花炸开一般,重重瘫软在桌子上,自己也射了纪雷一手,粉嫩的小穴被操的又红又肿,贪婪着吮吸着对方的赏赐。

这样美味的晚餐,纪雷决定饱餐一顿,所以当天晚上聚会,云清一如既往的没有参加。和纪雷两个人单独享受着二人「晚餐」,甚是美味。

《爱欲横流的芭蕾3 》慎禁色有声高H 短篇系列《爱欲横流的芭蕾3 》

「请问一下,云清你能这快成为艾丽尔芭蕾舞团的首席舞者秘诀是什麽?」

「听说您曾经因为受伤造成心理障碍,最终迫使您重新站上舞台的原因到底是怎样?」

「有人说您是20世纪後最有前途的芭蕾舞者,您自己认为呢?」

记者们将云清围得水泄不通,旁边的粉丝们也都热情的呼唤着云清的名字,面对这样的场景,云清只是淡淡的笑着用官方的口气念出一次又一次重复过的台词,精致的脸庞在镁光灯下熠熠生辉,绝不输给那些当红的影视明星,加上那浑然天成的优雅气质,显然他的夺目不仅仅是在舞台上,。

每当有人问到当年的事情,云清都会说,要感谢自己的老师,艾丽尔芭蕾舞团的团长刘昌赫,可是仍有八卦的记者不停追问道。

「听说您和着名芭蕾舞大师纪雷私交甚好,他背後是否给了你很大的帮助?」

镜头前的云清稍稍一愣,然後依然是那副平淡的样子回答道:「纪先生是这次巡回演出的特约指导,自然给了我很多帮助,否则演出也不会这样精彩。」

人群那头也被人围起来采访的纪雷像是听到这番官方的言辞,勾起唇角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看的云清一阵不自在,极力掩饰将目光移开,脑海里全是他在自己身上进行「特别指导」的样子,假使回到当初认识的时候,就是赌上全部的心思,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两人会是这样的关系。

「来,阿清,介绍你认识一下,这位就是现在着名的新锐芭蕾舞大师纪雷。」刘昌赫扶了扶眼镜,向自己团里的爱徒云清介绍着眼前的人物。「也是咱们团未来的舞蹈指导。」

当他们步入这间屋子的时候,男人刚好摁下音乐的停止键,修长健美的双腿,肌肉异常完美,背着身回过头的脸庞上像是有一种蛊惑人的魅力,下巴上的汗水顺着锁骨勾勒喉结的弧度,宽阔的肩膀彰显着他完美的比例。

云清第一次被个男人如此吸引,虽然自己看过无数次他舞蹈的视频和现场表演,也早就对他的生平履历了如指掌,但是面对面的接触到这个男人,尤其在他向自己走来,伸出手微笑的时候,云清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

「你好,我是纪雷。」

云清这才找回自己的意识,慌乱的伸出两只手握住对方:「您好,我是云清。」

「怎麽,我长得很吓人麽?」纪雷的声音还带着刚刚结束训练後的喘息。

「不,不是!我只是很惊讶,因为我听说您受伤後就没有再跳舞了,我以为您……」

刘昌赫看出云清的不自然,知道纪雷是他多年崇拜的偶像,特意解释道:「阿清你说的没错,纪雷他是受了伤,很多高难度的动作不能做了,不过还没有到完全不能跳舞的地步,如果不让纪雷跳舞,那还不如让他死了比较合适。」

纪雷不是别人,是云清从一开始接触芭蕾舞就疯狂崇拜的人物,虽然他不会像那些小女生一样去追星,可是家里大量搜集了对方的表演录像和采访杂志,纪雷他曾是DM皇家芭蕾舞团最年轻的华人首席,席卷各大芭蕾舞界的大小奖项,受伤後退居幕後靠指导和编舞也取得巨大的成功。

「Z 国人才辈出,我希望刘你不要让我失望。」纪雷松开手的时候指尖刻意在云清手上多做停留,不过云清沈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意识到这份异常。

刘昌赫大声笑起来:「咱俩这麽多年的交情,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这不就把阿清介绍给你,他可是个好苗子,你多指点指点他,而且他可是你的粉丝。」

「哦?」纪雷环抱双臂,「这我可没有瞧出来,这半天连看都不敢看我。」

云清尴尬不已,心里强迫自己不要在偶像面前出丑,「对不起,让您见笑了,我有点紧张。」

纪雷注视着他琥珀色的眼睛,玩味道:「被这麽美丽的眼睛看着,真是享受。」

「享受?」云清不解。

刘昌赫赶忙解围:「纪雷你可别吓坏我徒弟,这词可不能乱用。」

纪雷很满意云清那副似乎有些畏惧自己的感觉,道:「抱歉,开个玩笑。」

那日的会面後,纪雷主要负责的古典芭蕾舞剧《仙女》投入到紧张的排练中,这是艾丽尔舞团自成立以来,投资最大寄予厚望的一次巡演,每个人都希望能担当其中的主角,不光是女主的角色竞争激烈,包括男主也是各个虎视眈眈,每天到了十二点都还有人在练功房里排练,尤其纪雷的要求高,经常的几个过场的动作都要求大家做的一丝不苟。

「主演的名单出来了,大家快去看啊!」舞团成员把公告处围得密不透风。

「这次的男主一定又是云清,哎别看了。」

「哎?不是啊,詹姆士的角色竟然是空的,云清的名字我都没看见!」

众人议论纷纷,人群里早没有了云清的身影。甚至接下来的一整天都没有看到他人,直到半夜,大家连日训练苦不堪言,今日纪雷特意开恩让人们早点休息,於是往常还亮着灯的练功房里,只剩下纪雷一人对着窗口吸烟,耳边回荡的是《仙女》第三幕的音乐声。

「你曾经就是凭借这一幕,拿到了瓦尔纳国际芭蕾舞的金牌,不过你带伤上阵从此就再也不能完成那个让你夺冠的动作,你後悔吗?」

纪雷熄灭烟头,摁在窗台的烟灰缸里,伸手拉上了厚厚的天鹅绒窗帘,身後伫立着消失一整天的云清。

「你对我很了解。」纪雷的脸在黑暗和月光里若隐若现,云清想去开灯,可是手刚摸到开关,就被纪雷摁下。

「告诉我,为什麽。」云清鼓足勇气,反正这里没有别人,黑暗给了他更大的勇气,「您不是每次指导我的时候,都说我的动作完美的无可挑剔吗?为什麽这次詹姆士的角色……」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这次艾丽尔能否一炮而红,投资商和我都觉得,目前的情形请林昌来担任主角更适合。」纪雷的表情看不清楚,可是身上那种混合着男人味道的烟味,让云清更加紧张。

他握紧拳头,咬着下唇道:「詹姆士虽然是主角,可是这部戏的重点在於仙女的演绎,以我的能力和经验我对这个角色很有信心!」

「哦?」纪雷的声音透着不屑,「你觉得,和我当年的表现相比,有什麽区别?」

「我当然离您的程度还差很远,可是……」

「睁大眼睛,看好了。」纪雷的手指摁下开关,刺眼的白炽灯突然明亮让云清有些灼眼,看着对方重新循环起音乐,竟然跳起了詹姆士的舞步。

这一幕本应有女主的配合,可是纪雷一个人竟然能够表现的就像是怀里拥抱着仙女一样,每一个动作都那麽流畅,细腻,还有眼神的传递,云清的目光追随他,如此近距离的感受纪雷的舞蹈,虽然几次他的身形从眼前掠过,不知怎的,却反而觉得两个人的距离越拉越远。本以为纪雷会在那个让他受伤的动作前停下,可是让云清最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小碎步後的一个空转,完美的定位站身。

「你的侧腰肌……」云清愣愣的说道。

纪雷扶着自己的腰部,稍稍平复了一下呼吸,回答道:「这些年恢复的不错,这样的动作小意思。」

「那你为什麽不回到舞台!」在云清眼里,没有任何一个偶像能够取代纪雷的地位,想到他还能跟以前一样跳舞,自己都不由的雀跃起来。

「这些年,我想明白一件事。」纪雷走到云清面前,暧昧的勾起云清来不及躲开的下巴,「虽然我热爱芭蕾,可比起自己在舞台上上跳舞,培育出更多能够绽放的花朵,我也会更满足。」

云清一愣,脑海里还是刚才看到的景象,原本的信心逐渐坍塌,甚至任由纪雷这样调戏自己。「为了詹姆士这个角色我准备了很久,我想知道,到底是什麽理由让您没有选择我。」

「詹姆士对仙女是什麽心态?」纪雷的话题一转,云清差点没跟上。

「他爱仙女。」云清当然知道这些,不明白为何有此一问。

纪雷突然几步上前,把云清逼得背靠在门板上,!当一声门被靠的关上,「仙女是剧情芭蕾,可不是单纯的炫耀技巧,你要展现的不仅仅是你动作上的完美,同时,还有你的感情。」

「我知道……可我……」被纪雷压的这麽近,云清连话也说不完整,之前憋了一肚子的抱怨和不解,在看过纪雷的舞蹈後他还没有特别明白,突然刚才又有些想通了。

没错,自己一直把重点放在对动作的诠释上,想着只要按照剧情走位,可是纪雷的演绎却完全不同,那与动作相辅相成的,是他情感的释放。而自己完全忽略了这一点。

「你知道你最大的弱点是什麽吗?」纪雷的声音在耳边扩撒,云清只能瞪着眼却说不出话。「拘束,保守,放不开,还有……禁欲。」

「什麽?」云清被最後一个形容吓的一愣。

看着他漂亮的眼睛充满疑惑看向自己,纪雷早有预料,继续道:「你不可能永远扮演高高在上难以亲近的王子,如果想要随心所欲的演绎好各种角色,你必须将你全部的感情都释放出来,否则,你和一个会跳舞的木偶娃娃,有什麽区别。」

「我该怎麽做?」

「怎麽做?」纪雷循循渐诱的拉着他的手肘,走到场地中间,伸手摁下播放器上的replay,音乐一起,云清的每个细胞都开始叫嚣着想要跳动。「不要去想如果这个动作没有做到满分会怎样,你只要想着你是谁,你要干什麽,继续跳下去就好。」

「可我……」云清抽出手臂,「好吧,我去换衣服。」

「等等。」

纪雷大手一伸拦住他,「你这麽快就忘记我刚才说的什麽吗?」

云清的外套被纪雷轻松剥下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我要你不带任何束缚,只要记住舞蹈就可以了 .」

「你的意思是?」纪雷的指尖轻佻,脱开衬衫上的一颗纽扣,露出锁骨,云清脸红,想要退开,整个人却像已经被纪雷控制,低着头垂下细密的睫毛。

纪雷无比满意眼前之人的顺从,性感的嘴唇说出的要求让云清心脏都要跳出来。

「我要你一丝不挂的跳这段舞。」

音乐流淌在烟味没有散去的排练室里,四面都是让人无法逃避的落地镜,纪雷靠着练功扶手,目不转睛注意着站在中央不敢正面朝着自己的云清。

这是云清第一次在澡堂以外的地方,全裸身体,就算表演时穿的再少,也不会这样赤裸裸的将最私密的部分与他人分享。明知道自己的後面是纪雷的目光,可就是不敢转过去。

「都是男人有什麽好怕的,如果你专注舞蹈,就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纪雷的话带有蛊惑和煽动的意味,「忘记羞耻,那是人类给自己的枷锁,这样你将无所顾忌。过分的紧张和在乎他人的眼光,让你根本不能完全发挥。」

没错,无论登台多少次,云清自己心里清楚,他都十分的紧张,生怕哪个动作做的不到位,这样对於情感的诠释本就薄弱,由於紧张,更是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障碍。

也许是肌肉对音乐的敏感,正式进入到剧情舞步的那一个音符,他的腿慢慢张开,手臂延伸,左腿在地上画了一个大圈,几个连续的短步蹬地,旋转,动作一气呵成,他尽量把注意力放在舞蹈上,不去想旁边还有人在看着自己。

纪雷眼光如炬,紧紧注视着男子的每一个动作……因为羞耻,云清不敢看他,闭上双眼,四周镜子将他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示出来,天生的肌肤洁白,比女人的还要光滑细腻,纤长的四肢的典型的完美比例,腰也比寻常人要更细一些。被镜子环绕,就好像这里不仅有纪雷一人,可越是这样,他的舞蹈反而比平时要轻松许多,也许是理智被逼到了极限,反正只有更加投入在舞蹈和音乐里才能忘记当前的处境。

「注意你的Battement frappe(小弹腿)和 Changement (五位换脚跳)!」纪雷严厉的指出云清因为羞涩,没有做到位的动作,实在是因为这些动作过於夸张,每次做到的时候,就会感觉自己两腿间的阴茎在不自觉的摇摆,云清自己没有察觉,其实在舞动的过程中,这样被纪雷盯着,已经慢慢有了勃起的意识。

一个翩翩起舞的男人,不着寸缕,张开的大腿和偶尔若隐若现的蜜穴,本来以优雅着称的古典芭蕾,被云清演绎的色情无比。

音乐在高潮处戛然而止,纪雷摁了暂停,云清以一个後抬腿的姿势停在了中央,手向前模拟着托住女舞者的姿势,正不解的看了一眼想他走来的纪雷。只见对方从背後一手顺着他的肩膀抚摸到指尖,另一只手穿过高抬的左腿,用弯曲的手肘扣住,这样尴尬耻辱的姿势,就像是做爱一样,云清想直立起身子,却被纪雷钳制的根本动不了分毫。

「纪先生……请,请放开我。」

「你这个动作,和女生有些太远,你必须将你的腰再塌下去一点,腿也要抬的更高。」纪雷的话让云清脸上炸开一样羞红,一方面唾弃自己竟然想到了做爱,一方面又确实因为说的没错,这个动作没有实体的女演员配合,便做的差了几分。

「不要以为这个动作只是个简单的Adagio(慢板控制动作),每当你做的越慢,别人就越挑剔你是否认真。」

这个动作毕竟因为没有穿衣服所以显得十分不雅,云清尴尬的不敢回头,把腰继续沈了沈,小声道:「可以让我继续跳了吗?」

「你还可以继续跳麽?」

扣着他高抬左腿的那只手向下一滑,紧紧握住那个耻毛见傲然挺立的男根,另一只手也从肩膀下绕住,揉捏着他胸前的粉嫩红点。

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掉入一个巨大圈套的云清剧烈挣扎起来,可是因为两处弱点被人掌握,最终折腾半天,反而变成被纪雷扣在胸前,还不要脸的抬着一条腿被他玩弄的样子。

「你混账!给我放手!」

「明明这里淫荡的都吐水了,就别挣扎了,这可是我对你特别指导的重要一项。」加重手里的力道,纪雷的麽指搓过云清男根的铃口部,本还推搡着的双手也无力的耷拉下来。「被我看着你都能硬,真是一幅天生淫荡的身体。」

「混蛋!你快放开我!我……我不喜欢男人……」

「口是心非的坏孩子。」纪雷咬了咬他的耳朵,舌头描绘着他的耳廓,「不喜欢男人,还偷了我用过的毛巾在单人浴房里自慰,还是说你不喜欢男人,可是偏偏喜欢我呢?」

被他一语戳中自己的秘密,云清颤抖着问道:「你……你怎麽会知道?」

「幸亏那日你以为没有人了,我刚好回去拿东西,否则也不会发现原来我跟你如此的两情相悦。」纪雷用自己跨间的巨物磨蹭着云清的臀缝,「宝贝,你不知道我刚才看着你,有多想把你摁在地上狠狠操一操。」

「你这个衣冠禽兽!啊……不要掐了……嘶……」

「衣冠禽兽?宝贝你对着衣冠禽兽用过的毛巾都能射,那你高贵王子的外号是不是要改成淫荡王子了,嗯?」

乳头被又掐又揉,酥麻疼痒的感觉让云清差点跪下,可是左腿被对方从後面搂着,这种无法反抗的感觉,更增添耻辱的禁欲感,自己臀间的火热触感来鼠蹊处摩擦不止,这样的场景只出现在云清的梦里,从没想过纪雷竟然真的会对自己这样。

「你看你,平日只关注练功,憋了这麽多,要不是看见你自慰,我以为你这样清冷的人根本就没有欲望,结果……」纪雷的话越说越过分,看着云清羞赧躲避的神情,肉棒更挺。「闷骚的流了我一手骚水。」

加快手里的动作,几下後,云清就射出来,白浊染到木地板上,刺眼夺目。

射精後,云清的脑海清明许多,不甘的低声道:「玩够了吗,你就这麽喜欢看我笑话?」

「当然还不够。」纪雷在他耳边蹭着,贪婪的吻遍他的脖颈,「我还想要看到更多你真实的一面,宝贝。」

「你给我放手,听见没有!」

「小点声宝贝,如果被别人看到你这副模样,误以为你是想要贿赂讨好我把角色给你可就糟了。」纪雷抓住云清的软肋,看到他死死咬着唇憋红了眼眶的样子,哄道:「你把自己要坏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

「你到底想怎样。」云清愤恨的瞪着他。

」抓好了宝贝。「下一瞬,纪雷抓着他的双手让他扶住旁边练功的扶手上,自己则一手掰开他粉嫩的臀瓣一只手在蜜穴上画着圈,指甲轻轻骚过菊穴褶皱带来的微妙感觉,让云清抓紧扶手,深下腰身,抑制不住的呻吟一声,紧接着他就意识到自己的放纵,闭紧嘴极力忍耐,可是纪雷的指头竟然就那样缓缓的插进那无人探入过的小径。

「啊……出去……疼……」

「这刚一根手指,等下我的东西可是比这要大好几倍。」

光是手指还不够,纪雷蹲下身子,用舌头舔舐着他的股缝和卵蛋,有了唾液做辅助,纪雷进的更深了,甚至逐渐的增加手指,不愧是有着良好的肌肉素质,三根手指全部没入,袖长的指尖轻轻活动,就让云清难以反抗那几乎吞噬自己的欲望快感。

「放松一点,不然一会受罪的可是你。」纪雷在云清的大腿根嫩肉处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这里是他的敏感点,因为要忍耐,云清的身体早就颤抖如筛糠,肌肉的线条越发明显。

「啊……不要动……不要抠那里……啊……住手!」

「你这里可是比你的嘴要诚实,这麽多骚水,吸的我好紧,你是说,不能动这里吗?」故意在敏感点前列腺的位置狠狠勾起三根手指搅弄,云清扭动腰肢,却越磨越狠,这种陌生的强烈快感,排山倒海的包围着他。

「也许你更适合学吉普赛舞,这腰扭的比女人还性感。」

「不要说了……啊啊啊……好爽……啊……」

纪雷再等不及,露出自己的小兄弟後,抓起云清的两个脚踝,站起身来,拉到平直,云清的手牢牢抓住扶手,否则就会摔下,整个人变成平行在空中的奇怪姿势,纪雷站在他的两腿间,瞄准那个渴求自己的小洞,二话不说,顶了进去。

「啊!!」从没有男人进入过的身体,就算有三根手指开发,也疼的难以形容,纪雷挤了半天,也就挤进去一个龟头,大部分青筋暴起的部分还露在外面。

「放松点宝贝,夹断我了你要。」纪雷慢慢的抽出一点又再次顶进去,几次後才能稍微又进去一点 .这种撕裂的疼痛像是一根铁杵贯穿了云清的肠壁,疼的他连呻吟都变成了无声,张着嘴,惨白了脸,背上全是汗水。

「放过我……求你……」拼了命才说出这句,云清放弃自尊的哀求。想夹紧腿,可是纪雷拉住分开他的双腿,这样的抵抗最後竟然演变成小穴在一缩一缩的蠕动,刺激的纪雷又深入半寸,差点把云清顶的昏过去。

终於男根整个进入到小穴里,一想到是被自己仰慕已久的男人开了苞,云清又觉得很满足,叫做理智的那一部分已经被欲望代替,脑海里叫嚣着是需要更多,来填满自己。

纪雷终於占有了这个日思夜想的男子,从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他羞涩的样子,想要狠狠凌辱,看他展现最真实全部的自己。肉棒被云清紧致的肉壁包裹,没有润滑剂可是肠液泛滥的如同女人,这样的天生尤物,若不是顾忌他是第一次,不想留下坏印象,纪雷忍住不动,让他慢慢适应。

疼痛虽然没有退去,可是明明胀满了,却不满足,越发空虚,云清也不知道自己身体是怎麽了,主动的动了动腰部,哑声问身後的男人:「怎麽不动……」

「你想让怎麽动?」纪雷邪恶的顶了一下饥渴的肉穴,「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你要什麽?」

「要你动……动一动……好痒……」

没错,他这样只是占有,撑大了菊穴,却没有搔到痒处,云清难受的渴求更多。

纪雷终於不再折磨他,九深一浅的研磨着云清的肉穴,鲜红的嫩肉被卷带着同出同进,噗嗤噗嗤的水声,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云清耳根子红的要滴血,怎麽自己能说出那麽淫荡的话,一定会被讨厌吧。

相反,他越是表现的隐忍羞涩,纪雷就巴不得把他干个透彻,接二连三的瞄准云清的G 点撞击顶弄,弄的身下的男子是各种骚叫不已,还会扭动腰肢配合自己。

「你看你这里咬的我多紧,还跟我说不要,口是心非的家夥。」惩罚性的用尽力气去撞击那淫靡的肉洞肠壁,次次都要顶到最深处。

「穿了……要被你顶穿了……啊啊……啊!」

云清想要往前逃,被纪雷胳膊一拽就拉的更加贴近自己,死死扣在自己的肉棒上,跳动的血管被泛着淫水的嫩壁咬的死紧,就这样死死戳在了云清的前列腺上,爽的他犹如一尾上岸的鱼,抖动抽搐,竟然被纪雷第一次操就操射了,射的一点不剩还不住的打着战栗。

同时纪雷的精华也都释放在他的後面,带来更强烈的快感,终於纪雷松开他的腿,把他放在地上,云清整个人彻底瘫软着,上半身挂在扶手上,被操的泛红的小穴正一股股的挤出来白色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来,气喘吁吁,还没有从这一切巨大的突变中回过神来,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

带着烟味的吻侵略着云清的口腔内壁,纪雷死死环住他的腰肢拢在自己怀里,狭长的眼睛像是狼一样盯着自己美味的猎物。

「从今以後,我会继续给你做我单独的「特别指导‘。」

未来几个月艾丽尔芭蕾舞团的巡演非常成功,尤其男主角是由着名的外国籍芭蕾舞演员林昌担任,达到了赞助商最初的目的,一直下次巡演开始,云清才真正的展示出自己的才华,团长刘昌赫也很震惊怎麽短短数月,云清就犹如脱胎换骨一般,还好好谢谢了纪雷一番。

纪雷很谦虚:「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爱欲横流的芭蕾5 》慎爱欲横流的芭蕾5 (4 被蓝蓝和酥酥吃了)「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个男人在车库搂着纪先生的胳膊哎…」

小爱用毛巾擦了擦汗,不解的跟旁边一同休息的人说:「看样子很亲密,会不会是纪先生的男朋友啊…」

「我也看见了!超级漂亮的一个男人啊,带着墨镜,可是下巴好尖,跟纪先生进了他的办公室现在还没出来呢!」褚乐乐连连点头。

旁边的男人们都听不下去了,赶紧打断道:「你们胡说八道什麽,也许只是纪先生的朋友,别看见两个男人就胡思乱想人家的关系。」

褚乐乐不高兴的鼓起腮帮子:「抱得那麽紧,你跟阿明不也是朋友,怎麽没见你们抱一起,云清你说是不是?」

窗边正看着外面云彩沈思的云清扭过脸,事不关己的皱了皱眉,夕阳勾勒的精致面容,没有什麽其他的表情,回道:「那是纪先生的私事,与我们无关。」

「你和纪先生走的近,没听他说起过吗?」褚乐乐不死心追问,没有注意到云清因为他的话僵了一下。

「我和他也不算熟,这些私事我不清楚。」云清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大家也没有觉得什麽不对劲,本来云清就对八卦不感兴趣,这些话题基本不参与。

「云清!纪先生刚才跟我说叫你去办公室一趟!」

「哦,好的。」云清点头,看了眼手表,六点二十分,这个时候叫自己会有什麽事呢?

小爱犹豫了一下,眼看着他要走出去,慌忙站起来喊道:「云清,晚上大家给你开生日派对,你早就答应的,一定要来哦…」

「知道了。」云清点头,无视身後少女羞红的双脸,关上门的一瞬间,才听到自己噗通噗通跳动的心跳声。

脚不自觉的迈动着,一抬头,眼前是纪雷办公室的木门,云清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难道要去问纪雷那个人是你什麽人吗?!自己有什麽资格去问呢?

手放在门上正要敲门,里面好像有说话的声音,云清一愣,接着脚步声到门边,他下意识的闪开,里面走出一个男子,正好也看到云清的存在。

男子的脸很小,墨镜插在胸口的t 恤上,两个耳朵全是耳钉,眼尾上挑,笑的时候还有一颗小虎牙,五官不同於完全的亚洲人,应该是个混血儿。如果云清给人的感觉是一朵难以靠近的高岭之花,那这个男子就是引人犯罪的曼陀罗。

「HI…我叫Hansen…你是云清吧。」Hansen伸出手,云清礼貌的回握住,很快抽开。「听纪雷提起过你,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难怪他都不肯跟我回丹麦。」

「他说了什麽?」云清问道。

「他说……」Hansen走近几步,拉近两人的距离,云清不喜欢他身上的香水味,只能退到墙壁上紧紧靠着,任由他用一种审视近乎赤裸的眼神扫视自己。「他说,你是他指导过的,最特别的一个舞者。」

听到这,云清自己没有察觉,耳根已经红透了,怀疑纪雷是不是跟这个人说了什麽。

Hansen坏笑着舔舔下唇,继续道:「他教人的方式很特别,我相信你一定领教过…」

云清彻底慌了,心虚的不敢看他,旁边的门被一把拉开,纪雷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对Hansen挑了下眉:「你怎麽还没走?」

「我又没有欺负他,放心。」Hansen轻笑着退开,把墨镜戴到脸上,双手插兜转身就走,背对着两人不忘挥挥手,提高声音在耳边做了一个call的姿势道:「别忘了我跟你说的话…打电话给我……」

看他走路的姿势,云清心里有了谱,对方跟自己一样,也是跳芭蕾的,从刚才的话语还能推断出,这个Hansen十有八九是纪雷以前在丹麦认识的人,而且关系匪浅。

这跟自己有什麽关系呢?云清冷笑,躲开纪雷想要靠近的身影。

「纪先生找我有什麽事吗?」

纪雷玩味的看着他的反应,双手抱胸,问道:「怎麽不问我他是谁。」

「那是您的私事,与我无关。」云清不看他,垂着眼扭开脸,「您有事就说,我还有事。」

「就是想你了,想见见你。」瞅着他闹别扭的样子,纪雷心里痒痒,如果这不是在走廊里,真想把他摁在墙上好好疼爱一番。

「叮铃铃……」

办公室里的座机煞风景地响起来,纪雷贴近他的耳边快速道:「晚上八点在家等我,有事跟你说。」

压迫在身上的男人终於不见,快步回到办公室里接起电话。云清逃跑般想都没想赶紧离开那个地方,刚才纪雷靠近自己的时候,身上全是Hansen的香水味,衣服也有些皱,有些东西不言而喻。

脑子里乱哄哄的,云清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可还是控制不了,却又觉得自己很讽刺,明明是自己因为爱慕纪雷,贪恋那种肉体的滋味,他可从来没有说过喜欢自己,也许在他眼里,自己不过就是供他玩弄的一个淫荡男人。

掏出手机,上面还有纪雷发来的要他晚上等自己的信息,云清眼睛一闭,直接关机。

这天晚上,因为大家夥借着云清生日的机会,玩闹到半夜两点左右才散场,好几个人都喝高了,云清却因为心事重重,没有多喝酒,自己的酒量不好,女生们又都护着云清,不让别的男人灌他,担负着把各个酒鬼安全送回家的任务,最後,仅剩下小爱和他。

「云清,我喜欢你。」小爱站在楼底下,鼓足勇气终於对云清表白,今天晚上犹豫了好久,又刻意让姐妹们帮她制造机会,才有云清最後送自己回来。

云清一直想着纪雷的事情,脑袋有点蒙,以至於小爱说完半天後,才尴尬的回道:「你说什麽?」

答案不言而喻,这样的反应小爱早有预料,她不过是让自己死个心,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害怕真的听到拒绝的那句话,她匆匆挥手朝自己家跑去,留下云清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好半天才迈动脚步离开。

云清家和小爱住的地方不远,没走一会就到了楼下,脑袋很疼,好想赶紧回家冲个澡睡觉,正当想掏钥匙开门时,他突然感觉不对劲,好像有个身影在身後,不等回身,自己便被人掐着脸扭过去吻住,那人一只手死死扣住自己的脑袋,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臀瓣,云清浑身像着了火一样燥热难安,触电般的颤抖着想要推开这个男人,可是挣扎了几下,自己的两只手就不由自主搂住对方的脖颈,那个横冲直撞的吻,也因为云清有了回应,唇舌交杂,口水声淫靡非凡,如果是没有喝酒的时候,云清绝不会想到自己会在自家楼下和一个男人激烈的吻成这样。

纪雷把他的身子调转,压在了旁边停靠的汽车前盖上,由吻慢慢变成了啃咬,将那柔软的薄唇咬的红肿起来,两条腿被分开,如果不是还穿着裤子,云清以为自己要在这里被他上了,好在没有理智尽失,趁着喘息的空隙,他抬起腿阻挡住纪雷的攻势,平复了一下情绪,低声道:「禽兽,放开我!」

纪雷的眼里全是欲望,瞪着他半天才把他放开,从衬衣口袋拿出烟点燃,云清站直後才注意到,地上到处都是烟蒂还有两个踩扁的啤酒罐,平时总是优雅示人的纪雷,此刻挽起了衬衣袖子,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吞吐间,更加看不清他的表情。

摇下来的的车窗可以看到副驾驶上放着一大束玫瑰和一个包好的礼物盒子。云清心里顿时一惊,难道纪雷从八点等到现在?这怎麽可能!

两个人一言不发的回到了云清家里,刚把东西放到桌子上,纪雷就一把抱住他抵在墙上,彼此边拥吻边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手掌所触肌肤无不是火烧一样,叫嚣着想要更多。云清知道自己被欲望冲昏头脑,本来还心里别扭着,可想到他等了自己那麽久,就又觉得气不起来。

也不知怎麽的,两人就跑到了浴室里,云清被纪雷吻着喉结,咽下口水的时候还会被他咬一口。双腿蛇样缠在他的腰身上,纪雷的手绕到身後,拧开水龙头,喷薄而出的冷水一点没有冷却两个人的激情,直到逐渐冷水变成了热水,两人也坦诚相见。

从来没有这麽近距离的看过纪雷的裸体,可是云清迷蒙着眼看不真切,热水的雾气加上酒精的麻醉,他只能凭借肌肤的触感来感受纪雷。

热水将云清白嫩的肌肤冲成淡淡的粉红色,纪雷站直的身子,每一处肌肉都像是鬼斧神工的雕刻,弧度恰到好处,云清蹲下来,看着黑暗草丛里狰狞的肉棒,毫不犹豫的含了进去,被温热口腔包裹,纪雷舒爽的摁住云清的头,前後抽动,即便这样,云清也没有全部把肉棒含进去,男人的雄性味道充斥着云清的鼻息,自己的手也忍不住抚弄起腿间的部位。

看着那张平日里禁欲清冷的脸,用小嘴咬着自己的肉棒,黑色的阴毛扎的云清脸上有点痒,耳边是哗哗哗的水声,掩盖不住口水滋润肉棒的微妙音色,没一会,纪雷抖动腰部,就要发射出来,云清早有预料,赶紧吐出,可是仍然没有躲过浓稠的白色液体喷溅在自己的脸上和胸口。

云清大口大口的依靠着墙壁喘着粗气,後悔自己怎麽那麽不要脸替他口交,纪雷也喘着气站在一旁,没有继续动作。以为事情到此结束,云清关掉龙头,浴室里安静的全是男人欲望的呼吸,刚要离开去拉浴室的门把手,身子被拽的甩到沾满水珠的瓷砖墙壁上,纪雷伸手抹去他胸口的白色精液涂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後把云清两条腿被举高,让他胳膊挂在自己的肩膀上,瞄准一吸一缩的小穴,顶进去自己的龟头。

「啊……出去!!好痛……啊……」

肠道干涩无比,精液的润滑作用微乎其微,可是云清肌肉良好的适应性,还是包裹着纪雷的肉棒进入到最深处。

「你除了敢关机,竟然还送小爱回家。」纪雷终於说了今天晚上的第一句话,牙齿咬住云清胸前的乳头,力道介乎疼与爽之间,云清无力挣扎,只觉得肉穴火辣辣的疼,要被干开了一样,双腿垂在纪雷的胳膊肘上,任由他顶的更深。

「你……你怎麽知道的……」

「如果我不打电话给他们,还不知道原来你今天晚上还有一场艳遇。」想到他跟女人在一起,纪雷顶弄的动作加深,「这里咬的我好紧,骚货。」

云清一愣,身子僵住了,苦笑着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欲望的男人,「我也觉得我自己贱到骨头里了,被你一次又一次莫名其妙的操!」

纪雷突然大笑起来,亲了亲云清的侧脸,全是烟味,被厌恶的躲开。「宝贝,这样的话我还是第一次从你嘴里说出来。」

云清把自己的反常归咎於酒精作祟,越想越觉得委屈,这样的表情看在纪雷眼里,如同春药一样,肠道内的肉棒又壮大几分,明明刚刚射过,可是精力更旺盛,腿被掰开到最大,纪雷每次抽动,都像是下一秒要把这身子干坏。

「你吃醋的样子,真是让我怎麽操你都操不够。」感觉到云清在自己怀里被顶的颤抖,更加对着骚穴内的敏感点狠狠蹂躏,浴室里全是云清快要被顶疯了似的哭喊声。

「啊……啊……啊……要射了……啊……」

「你听见自己的声音没有,真淫荡。」

压根没有心思去注意这些,发泄似的咬住纪雷的肩胛骨,无疑是让纪雷这头猛兽动作的更加剧烈,下下直击骚穴菊心,射精的时候,眼前一道白光,舒爽的感觉从尾椎骨一路到脑海深处炸开。

抱着神志不清,浑身因为高潮痉挛的云清,一脚踢开卧室门把他丢到床上,纪雷转身到客厅拿着礼物盒回来,等云清意识恢复,自己的双手被领带绑住,而纪雷手上举着一个奇怪的东西,正坏笑着看他 .

「宝贝,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摁下开关,纪雷手里的东西嗡嗡作响,云清退缩着无处可躲,按摩棒顶在卵蛋处,又滑到会阴的部分,无论他怎麽躲,都会被纪雷分开腿,臀缝间的菊穴因为刚才被干不久,小嘴一样殷虹着收缩,里面肠液和精液交杂,按摩棒的头在菊穴门口转圈,就是不进去。

云清只觉得穴里痒得很,舌头舔着下唇,渴求的看着纪雷。

「想要吗宝贝……最新款,马力十足,绝对让你爽的要飞起来。」

「给我……啊……痒……」

「以後还敢不敢误会我!」纪雷把他翻过身,一巴掌拍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红红的印记,这不提还好,一提,云清突然想起白天的事情,闭上眼不想理他,嗓子里全是呻吟,嘴巴闭紧,只化成闷哼声 .

「Hansen的确是我的前男友,可是他来找我,是想让我跟他回丹麦去,除此之外,我俩之间什麽都没有。」纪雷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

云清还是心有芥蒂,一面躲闪按摩棒的袭击,一面挤出话来:「谁知道……啊啊……是不是啊……找你……旧情复燃……啊……」

纪雷的吻落在云清常年舞蹈绷紧的大腿後肌肉上,留下一排啃过的牙印,听到他的猜测,闷笑一声,「你在吃醋吗宝贝?」

「哼……鬼才吃你的醋……啊……啊我凭什麽……」

「就凭你是我的宝贝啊。」纪雷模棱两可的回答让云清心里一冷,还想说什麽,突然那按摩棒就挤进肉穴里,强烈的震动像是要震坏里面的嫩肉,云清尖叫着拼命的想把它挤出去,可是纪雷就把那东西插的更深。

「小点声宝贝,叫那麽骚被邻居听到要怪咱们扰民。」纪雷找准他颤抖的最厉害的那一点,将开关弄到最大,云清根本控制不住,被顶的几乎要撕坏手里的床单。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好爽……啊啊啊……」

肉穴从没有受过这麽激烈的刺激,以前最多就是跳蛋,如今按摩棒无论是尺寸还是马力都强大不少,可是云清的心里很空,他喜欢的不是这种没有生命的东西。

「你这里可是很喜欢啊,咬的我都拔不出来了。」纪雷分开他的腿,平直到水平线的限度,似乎要把云清折磨崩溃才甘心。

「纪雷……操我……啊啊啊……」

云清含着泪,咬着下唇,回过头看向身後的男人,果然按摩棒的震动一停,胀满後穴的东西换成了纪雷自己的肉棒。本来不用云清要求,纪雷也快忍不住,云清骨子里有一种东西,催使他总是想要狠狠的把他压在身下操个透彻。

呻吟的嘴被纪雷结实的吻着,淫荡的肉穴被大肉棒插的淫水横流,自己的小兄弟也被对方用手揉捏安抚,最後云清活活被操射了,也不记得纪雷是不是操了自己一夜,最後的意识竟然是尖叫着痉挛昏迷过去。

第二天,云清因为宿醉头疼的要死,浑身关节也因为被纪雷总是摆弄成极限的姿势而酸疼,明明意识已经醒了,可是眼皮很沈重,脸上能感觉到阳光的照射,却不愿意彻底醒来。

脸颊被一阵冰凉的触碰,玫瑰的香味阵阵扑鼻,云清睁开眼,昨夜的那束玫瑰正在自己的脸旁边,对面是纪雷坐在床沿上,微笑着看着自己。

阳光把纪雷的笑容弄的很夺目,云清抬手想要遮挡阳光,结果看到左手中指被戴上了一个从没有见过的戒指。纪雷伸手抓住他的这只手,在唇边轻轻一吻,中指上也有一枚跟他一样的戒指。

「生日快乐宝贝。」迟到的生日祝福,和礼物让云清以为自己在做梦,一切都那麽不真实。看着被阳光勾勒反光的戒指,胸口空洞的部分好像就这样被轻易填满。

纪雷看云清傻了眼,继续道:「我不会跟Hansen回丹麦,因为我告诉他,这里有我最重要的宝贝。」

云清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男人,眼睛湿润:「可我们……」

一个吻落在他的头上,让云清说不下去,纪雷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我爱你,云清。」

《竹林爱物语》

禁色有声高H 短篇系列之二竹林间郁郁葱葱的青碧色蔓延似海,夹杂着晨间的露水沁人心脾,偶尔有几只小鸟或者野兔平添生机。

草地间一条青色的小蛇,通体与竹子的颜色无二,青碧可人,蜿蜒前行,滑腻的蛇鳞闪耀着幽幽的冷光,前方蹦躂着的小野兔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这条竹叶青的目标。

就在竹叶青露出獠牙企图趁其不备扑上去时,突然,蛇身像是被定住一样,一双大手死死的摁住了自己,挣扎间,兔子早就不见踪影。

小蛇停止扭动,像是认命一般,稍稍摆了下头,瞬间腾起阵阵青烟,待烟雾浑浊了雾气散去,竹林间徒留两个男子映衬其中。

「为何又阻碍我捕猎,无耻!」叶青愤恨的想要拨开环绕住自己腰间的臂膀,奈何对方力道过大,无论怎样都被对方牢牢钳制在怀里。

男人一身青衫,气度翩翩,瀑布般的黑发用一根翠玉的竹型钗挽住,个子足足高出叶青半头。

「该死的竹子精,你赔我的兔子!」

竹君的指尖勾勒着叶青妖媚的眼角,暧昧无比的在他耳边呼了一口气。「你都是在修仙,吃那种浊物,有碍你的修行,我可是为你好。」

不说还好,叶青咬牙切齿的回道:「我吃的浊物还少吗?你日日夜夜喂给我的……」

「你生气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在这里就想好好上你。」最後半句说的意味深长,手掌已经摸进了叶青的衣间,轻掐着坦露在空气里的两点粉嫩,指腹揉捏,指甲刮搔,几下就让叶青的呼吸沈重起来。

整个人被摁在旁边一颗粗壮的竹子上,竹君一手将他的两只手腕都固定在头顶,一手掀开叶青的衣衫,把玩着衣衫下的臀瓣,隔着束裤一下又一下的捏着,不等叶青张嘴制止,就感觉整个下半身露在了清晨空气里,竹君的指尖跟冰凉,不过抚摸在叶青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这样的温度倒算是高的了。

「蛇妖的体温怎麽这麽低,快让我给你好好暖暖。」竹君更紧的压住他,整个人的体温都传递过去 .

「滚,滚开!不许碰我!」

「啧啧啧。每次上你都跟第一次一样,青儿你怎麽这麽可爱。」指尖从臀瓣滑到前端,握住了已经微微勃起的阳具,竹君自己的下半身也火热的磨蹭着叶青的臀瓣,让他感受自己有多麽的渴望他。

竹子本是清心的东西,为何这竹子精总这样折腾自己,叶青越想越气,雪白的肌肤不只是因为欲望还是气氛,氤氲成粉红色。

「白雪仙子的肌肤已是仙界极白,却少了几分味道。我倒觉得青儿你的更妙,粉白的透明。」言语间,不放过对前端铃口的捉弄,惹得叶青战栗连连,突然身後的压力一小,还以为他是大发慈悲要放过自己,不料紧接着臀缝间被舔舐的触感让叶青绷直了身子。

竹君的舌头滑进本已经有些分泌液体的後穴,开始只是浅浅的刺探,待叶青没有那麽僵硬後,突然狠狠的挤进去,灵巧的翻动,若不是叶青前面有竹子做支撑,怕是早就瘫软在地。

「啊……不……不要那里……」叶青涨红着脸,声音发抖,「怎麽会有你……你这麽淫邪的竹子精……啊……」

本来探入很深的舌头突然收回,竹君狠狠吸了一下那蠕动舍不得放开自己舌头的小穴,眼瞧着那肠液顺着雪白的大腿留下来,轻笑着反问道:「我也没有见过你这麽不懂风情的蛇妖,不过你的身体比你要诚实的多。」

他没有说错,蛇妖本就不是什麽有节操的动物,多数的蛇妖甚至乐於此道,换做别人早就去缠上去,不肯放过这样精壮的男子,叶青再怎麽克制自己,也逐渐露出骨子里的媚态,甚至开始不由自主的撅起臀部摇晃,祈求竹君给他更多。

「怎麽,终於忍不住了吗?」不仅没有再动作,连前面抚慰的手也停止动作,竹君从下仰望着叶青因为欲望燃起而扭动的姿态,很是满意现在这副场面。

不知道是破罐破摔,还是想要屈服於身体的需求,叶青脑海里现在什麽都想不起,只想着要更热更大的东西填满自己。

「给我……痒……」叶青可怜兮兮的含着眼泪回头看他,嘴里咬着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甚至还想去摸自己的前端,这样的勾人模样惹得竹君一个狠狠拉拽,就把他拉到自己怀里。

正对着叶青的是竹君已经直挺挺的火热,不解的看着对方,然後立刻明白了什麽,自觉地含住那根巨物,好好的侍奉起来。

「这可是你最喜欢的竹子味,好好品尝。」竹君的手摁住对方的头,坚挺的火热一下就顶到了叶青的喉头,只要稍微一咽口水,蠕动间带来的刺激,加上叶青水汪汪的看着自己,红色的小嘴被胀满,几乎就要交代出自己的精华。

叶青舔的很卖力,竹君的阳物又粗又直,每次不得不承认,弄的自己欲仙欲死,所以十分尽心尽力,手也自己摸到了小穴处,一滩淫水引得自己的指尖抽抽插插,却越发空虚,觉得不满足。

「求你……嗯……啊……上我……啊……」

「你说什麽?我听不清。」

「操我,狠狠操我,好难受……好想要……」

竹君也不为难他,顺承着叶青的意思,抓着他的胳膊就让他坐上自己的火热,结果动作太猛,这一坐,肉棒狠狠的贯穿了红嫩的小穴,竹青被干的大叫一声,想要挣扎着起来,却被对方用大手钳制摁在肉棒上,恶趣味的搅弄半天。

「要……要穿了……啊啊……」

动作了一会,就不需要竹君再帮助,叶青自己就自觉的上上下下摆弄起腰肢,不过终究自己也只是被巨大胀满,没有冲击,每次骚过最痒的那一点,都有点欲求不满。

「求你动一动,啊……啊嗯……好痒……」

「要是你每次都能这麽主动,咱们能多好多乐趣。」竹君抓着他的腰,狠狠的顶了顶,每次都是微微的举起他,肉棒卷着嫩肉出来又合着淫水顶进去,大操大弄下,淫靡的声音不绝於耳,每次顶都没有顶到最深,偏偏朝着最脆弱的那一点去顶弄,本来还能坐直了身子,最後叶青也瘫软了,一边呻吟一边匍匐在竹君的胸前,两个人粘腻的湿吻,淫穴间出出进进,所有的淫声浪语都被竹君吞噬。

最後竹君的速度越来越快,直接顶在了最脆弱的那一点,研磨辗转,干的叶青本来被堵住的嘴都溢出来呻吟和叫声,终於前端喷洒出白色液体,夹在两人紧贴的肉体之间,而竹君也顶着那菊心,喷出自己的精华,一股一股最後溢满而出。

「怎……怎麽又是里面……」

「这样你才能给我生儿子……」

「胡!胡说……我可是公的!!」

数百年後,竹林深处生出一小蛇,通体翠绿如竹色,人称,竹叶青。

《午夜报社爱不完》慎《午夜报社爱不完》

华灯初上,夜幕下的街上只剩下三三两两行走的男女,123 街道转角的报社却露出隐隐的灯光,透露出此刻里面还有人的景象。虽然大门紧锁,保安也几次从门口走过。

「张主编,怎麽还不下班。」保安打了一个哈欠,困意十足,墙上的指针都指在了十一点的位置,张华挥挥手笑的人畜无害,指了指手头的东西,一脸无奈。

「那我先去门口的屋子里歇一会,您一会走的时候把灯记住关掉啊。」保安晃着手电筒,心里嘀咕着,因为这个工作狂主编真的每天晚上都要多巡逻一圈。

看着保安的背影消失不见,张华低头,温柔的抚摸着跨间吞吐巨物的那个脑袋,指尖插在柔软的褐色发丝间,嘴角噙着一抹和刚才完全不同的的笑意。

「你刚才差点吸的我忍不住呢。」

正在桌子下给张华口交的男孩是新来报社的实习生,本来一开始真的只是加班,也不知道怎麽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好吧,让我们把时间退回到一个小时之前。

「聂川,这篇稿子的校对要我跟你说几次,新来的实习生里,小周可是比你仔细多了。」张华不悦的皱着眉头把稿子摔在桌子上。吓的对面的男孩缩了下肩膀,低着头不敢吭气,明明已经仔细的看了好几次,可就是有些错漏找不到,主编大人却一眼就能看见的东西,自己怎麽就那麽笨呢?

「你知不知道,我可不是随便陪人加班到这个时候。」张华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带,露出性感的锁骨,下巴因为时间的推移,已经冒出一些胡茬,伸手端起咖啡一饮而尽的时候,聂川偷偷瞅了一眼,怕被发现似的赶紧又移开眼神。

主编真是太帅了……聂川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着,其实说实话,自己根本不喜欢报社的工作,谁让自己对这个男人一见锺情呢,辞掉原本的工作来这里做个小小的实习生,就是为了能更加贴近自己心里的男神,谁知道运气超好,身为主编的他竟然亲自留下来指导自己。

「如果今天不搞定这些,明天耽误了出版,这个责任你可担不起。」

聂川一愣,确实都已经十点了,离下班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这四个小时除了吃便当,校对整理,就是被训话了,可是为何听到他那麽严厉的冲自己发火,心中反而更加兴奋呢,再多一些吧,连生气的样子都好man.

伸手想要取回桌子上散落的稿件,聂川的手刚碰到纸张,就被张华一把抓住,不解又紧张的看着他,受惊的样子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睫毛抖动,心里想什麽都表现在脸上,这才让张华也更确定自己心里所想。

「主编……」

「如果我帮你,我们可以更快的把事情结束,都能早点回去休息。」张华越过桌子,脸贴近聂川,混着咖啡味道的气息喷吐在对方脸上,更带有蛊惑的意味。一字一句拨撩的聂川脸红不已:「当然,你需要付出一点代价。」

答案呼之欲出,这种时候聂川反倒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惴惴不安,害怕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样子,惹对方讨厌可不好。

「你的答案?」张华声音低哑,不同於平日里教训人的声音,「我可是经常看到你在工作的时候分心,偷偷看我,对不对?」

转眼间,张华已经越过桌子来到他面前,左手拉着聂川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

「我……我……」耳根子都快红透了,幸福来的太突然,聂川几乎是用蚊子哼的声音道:「请主编帮帮我……」

话音未落,整个人被张华抱着提起一些,没办法,谁让二人的身高差了将近十公分,只有这样张华才能亲到那张小嘴,两只手都放在他的臀瓣上揉捏,分开,一前一後的袭击最敏感的地方。

聂川虽然喜欢男人,可是一直太过於羞涩洁身自好,除了看看gv,连GAY 吧都没去过,虽然心里喜欢张华,也是想着只要远远看着就好,哪想过有一天会能和他发展到这一步,一切来的太突然太快,可是他的身体像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任由张华撩拨,做出最直接真实的反应。

本来聂川的腰就很细,牛仔裤松垮垮的挂着,夏天热,连裤袋都省了,张华两下解开前面的纽扣,钻了进去,粗糙的指尖握住了那骄傲的小分身,隔着内裤摩挲,这种撩逗让聂川整个人紧贴住张华的胸前,双手牢牢抓住他的衬衫。

「真是淫荡啊,我还没有伸进去摸你就湿了。」常年敲打键盘,张华的指尖要粗糙一些,甚至有茧子,这样的感觉到了聂川的分身上就变得分外直接,掀起内裤的一边,食指和中指灵巧的钻进去,握住了黑草丛里探出头来的小巧前端,因为淫液溢出,食指指甲刮骚着铃口,只是几下,聂川就不给力的喷射出来,全部射在张华掌心。

「对……对不起。」聂川也没想到自己这麽敏感,虽然不是什麽特别持久的人,每次自己弄也要好半天,可是今天被人一亲一摸就射了,难道是因为面对喜欢的人所以特别敏感麽?越想越觉得脸上发烫,深深埋在张华脖颈间,呼吸都是对方的味道,既羞涩又满足。

其实张华也很意外,他知道聂川总是用那种爱慕的眼神偷窥自己,还会买早餐给他,咖啡也总是早早的泡好,却从来不敢主动跟自己说话,资深情场老手怎会不知道他的意思,今天他是故意找了个借口跟聂川单独相处,因为很巧,这男孩也是自己锺情的那一种,每天总是穿着一个修身的小T 恤,牛仔裤松垮垮的挂在腰间,头发柔软而凌乱,笑起来很羞涩。皮肤洁白的让人恨不得狠狠在上面留下印记,有时候弯下腰的样子,更是让人想直接把他拉进茶水间好好的操一操,看这样的男孩在身下哭泣该是多麽满足的事情。

总得来说,两人皆是如愿以偿,张华把聂川的裤子拽下一些,粉嫩的臀瓣就这麽暴漏在空气里,还没有摸到小穴,就在鼠蹊出感受到了潮湿黏糊,不愧是他看上的尤物,手指贴着臀缝就摁倒小穴上,穴口很紧有一些细腻的绒毛,从没有被扩张过。

聂川颤抖着小声道:「我……我没有经验……」

这样更好,张华本就是独占欲很强的人,一想到怀里的宝贝是个纯情的小处男,反应生涩不说,穴也紧致,更是满意的不得了,啃咬起他的耳廓,低声道:「没关系,放松。」

放松?聂川反而更紧张了,穴也跟着缩了一下,只是刚刚喷射过的部分又坚挺的直立起来,与张华跨间的巨物摩擦,快感连连,张华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掰开一点他的臀瓣,好让指尖能顺利进去。

肉穴终於吞进了一点点手指,聂川因为异物的进入,咬住下唇,强迫自己要放松,万一太不配合被对方讨厌了可就不好,慢慢的整根中指都插了进去,稍作停顿,就一前一後的抽动起来,模拟着之後操穴的动作,虽然开始有一点不适和酸疼,可是慢慢的又觉得很满足,这样的感觉前所未有,想着自己正淫荡的任由对方玩弄,聂川的身体都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

「宝贝,你咬的我太紧了,再不放松,一会我可不留情。」坏笑着要挤入第二根手指,张华的动作很温柔,可是跨间的火热提醒着接下来进入体内的会是更大更热的东西,聂川又怕又喜,脑海里都是以前GV里看过画面,好像会很爽。

最後,四根手指都被包容进去,张华反而有些疑惑,莫非这个男孩其实是装的?早不知被人干过多少回了?否则怎麽会这麽淫荡,连润滑液都不需要,就能做到这种地步,当真是前所未见的淫荡。

想到男孩可能欺骗了自己,张华的动作就有些粗暴,不再是为了照顾他而慢慢的抽弄,突然搅动起来,指尖还坏心眼的抠挖,像是在穴里找寻什麽,聂川的嫩穴哪禁得住这些,几下就被找到了G 点,张华毫不留情的在那点周围搔弄,就是不肯给个痛快,害的聂川不由自主自己去找,扭动着屁股,企图他能安抚自己最痒的地方。

「痒,好痒。」泪眼汪汪的看着欺负自己的男人,却发现对方已经变了脸,一把拉住他的肩头,把他摁到旁边开着的打印机上,报社的打印机很大,张华把他报上去做好,一下子把手指都抽出来,那淫穴依依不舍的被卷翻出一些嫩肉,加上之前的精液,流在会阴处,激发起张华全部隐忍的兽欲。

「你这个小骗子,刚才对你太仁慈了!」张华解开裤带,脸色阴沈,丝毫没有刚才的温柔。

「什麽?我没有骗你啊……啊!」

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对方的聂川一头雾水,嫩穴就被顶上了青筋暴起的龟头,恐惧油然而起,他想推开眼前的男人,却发现力气相差悬殊,这样的挣扎,让张华以为他这是在欲拒还迎,是新一轮的勾引。

牛仔裤被扔在一旁,内裤挂在脚踝上,t 恤被翻起到胸前两朵茱萸之上,张华生气的咬住了其中一颗果实,拉扯戏弄。

「疼!好疼!」嘴上不住的含着,眼角也留下泪水,可是脑海里不知怎麽的,竟然还有一点爽的感觉,另一边没有被照顾到的反而寂寞。

「这就给你想要的,别急。」张华趁其不备,瞄准穴口,狠狠顶进去,却只没入一半,分明刚才四个手指还玩弄过,这现在倒恢复了紧致。

「啊!!!好疼!!!」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乱蹬触不到地,本来直挺的前端也一下子就软了,心想嫩穴一定是裂开了,聂川慌了,现在只想让那男根出去,穴一缩一缩的想用挤的,可是这样反而像邀请一样,让张华又使劲,尽数没入。

囊袋顶住了聂川的两腿之间,一抽动就发出啪啪的声音,刺激着两人紧绷的神经,那种被嫩肉紧紧包裹的感觉,张华再忍不住,两手拉住他的脚踝,横开到最大,几下猛顶。

「别这麽大声,要是把人叫来了,岂不是都要围观到你这副被我干的样子。」张华一边说着,动作不停,「现在疼,等我给你干开了你就不疼了。」

「不要啊……出去……啊……啊……」聂川也不敢大声,只能哽咽着忍住,脚踝被抓的生疼,最脆弱的地方任由男人干着。只要想到这个男人是自己仰慕已久的男神,又是在平日里办公的地方,这种禁忌的感觉与道德的底线矛盾冲突,却怎麽也隐藏不住心里的喜悦。

感觉动起来没有刚才那麽难,静夜和肠液作为润滑,张华的动作更加自如,好在打印机足够结实,没有被他的大力动作损坏,「不知廉耻,竟然还说自己没有经验,这才干了你几下就要我不要出去。」

「不是的……不是……啊……嗯……」本来犹豫疼痛的喊叫最後有些变了味道,带着回转的韵味,尽管聂川拼命的摇头否认,可是这後穴被填满後疼痛到酥麻,反倒有了快感,真是连拒绝都有些迎上去的意思。

就在以为会这样被操射的时候,张华突然拔出了自己的阳物,一个有些冰凉的硬物抵在会阴,然後突的一下干劲了後穴,那形状触感,好像是一根粗大的水彩笔,而聂川低头看到的,是又一根水彩笔在旁边摩擦,企图被塞进来。

「为什麽要这样……」两手被张华抓住不能动,双腿被分开抵住,张华无视聂川的质疑,将那水彩笔生生推了进去,反正刚才已经被自己干了一阵,宽松许多,这塞了四根把穴口的褶皱都撑开了才算圆满。

「是不是很爽?骚水流了这麽多。」张华的舌头舔了一下聂川的铃口,抖的他如上岸的鱼,战栗感脊背上蔓延,汗水都黏湿了背後复印机的玻璃版面。

聂川又委屈又愿望,明明是第一次,但好像被误会了,他也不想自己的身体敏感成这样,只要是张华碰自己,就会难以控制,其实平时偷偷看着他,都会把内裤弄湿,这样的秘密是打死也不能说,可是後穴才不要什麽这种水彩笔,那可是每天都会用的东西,想到那麽小的穴口插了四根笔,还被张华握住抽插,自己都唾弃自己的淫荡。

「总编……我不要这种东西……啊!!」

「这可不由你。」张华的手握住那四根水彩笔,抽插不止,干的聂川绷直了脚尖,淫水更多,每一下都朝着前列腺的位置干,真是顶到的时候还顶住了辗转碾压,这样直接的快感如排山倒海。「难道你希望我把笔筒也插进去?嗯?」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你是不是被别的男人干的时候也叫的这麽骚。」张华挑起唇角,欣赏这他被自己用工具操的快要射的模样,想到自己盯上的宝贝竟然被别人玩过,就觉得不自在。

「没……没有人干过我……」

「还嘴硬?瞧瞧你这小穴贪婪成什麽样子了,咬着四根笔不放,是不是还想要更粗更热的东西操你?」尽管自己很想现在代替那些东西提枪上阵,可张华就是想好好折磨一番这个小妖精,看他求饶的样子才痛快。

「真没有……啊……」聂川哭着摇头,「我喜欢你很久了,只想被你一个人操……啊……啊……不要顶那里……啊……」

「对天发誓,如果你说了假话,就一辈子不能高潮。」

「我……我发誓……求你……」抓着自己双手的大手已经捂住了自己将要喷射的前端,不让他被操射,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张华抽出笔仍在地上,自己的东西顶了进去。

可算是被心想之物再度填满,虽然还是有些疼,但想到是张华,就又觉得这种疼混着爽已经分辨不出来,骚穴贪婪的吮吸讨好。

「浪成这个样子,真要是第一次,那你还真是天生淫荡。」张华在嫩穴里横冲直撞,看似乱来,又每一下都能把聂川顶的想尖叫,声音哽在喉头,被对方的吻包容。

「说,你是不是骚。」张华趁着聂川神志不清,坏笑着逼问。看他害羞的不回答,就不抽动,聂川穴里痒得很,自己扭动半天也不止痒,才没办法的回答到。

「是……我骚……」

「骚穴喜欢我的大鸡巴吗?」

「喜欢……好喜欢……啊……小骚穴最喜欢编辑的大鸡巴了……啊啊啊啊!」从没有想过自己也会说出这麽放荡的话,淫液流在两人的卵蛋上,啪啪的抽插声音让人脸红。原来GV里演的都不假,被人插,尤其是被喜欢的人插是这麽爽快的事情。

「以後都只能让我操,知道麽?」张华拍了拍聂川的屁股,频率加快,此次都戳中要害菊心,直把聂川弄的痉挛不止,慌乱间摁下了复印机的复印件,两人沈浸在欢愉之中根本无暇顾及。张华乍一看还是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聂川却一副性爱娃娃的样子任君采撷,最後伴随着打印的声音,一股浓稠的精华浇灌在聂川抽搐的体内。

第二天,聂川因为一晚上的「加班」,累到合不拢腿,请假没来,所以并不知道别人上班时看到地上一团黑色的打印纸时茫然的表情。

这样激情的午夜报社在未来的每一天时刻上演,这对二人来说,「加班」才是最甜蜜的时刻。

《「盲人」私家按摩》

「盲人」私家按摩程曦看了眼手表,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活动活动着自己僵硬的脖颈,他现在迫切需要来个全面的按摩,连续赶稿两天,只休息了五个小时,本应该趁着这个时候去好好睡一觉,可是刚刚完结掉自己最新小说的兴奋又让自己睡意全无。

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最後一包泡面已经在八个小时之前被干掉,程曦摸上手机钥匙,衣服都懒得换,就耷拉着拖鞋下楼去吃宵夜。

凑合在临收摊的大排档填饱自己,又拎了几罐啤酒,程曦这才感到有些困意,打着哈欠朝家里走,突然发现楼下的盲人按摩还开着门,这个点不是早该关门了麽?程曦疑惑的朝那家店走去,里面的师傅是老熟人,周大叔早年车祸伤了眼睛,开了这麽个盲人按摩的诊所,平日里街坊邻居大爷大妈总来照顾,虽说手法不如高档的按摩会所,但是价格实惠,特别适合程曦这种苦哈哈的宅男作家。

「周大叔?这麽晚还开着呢?」掀开门帘子,里面有着刚打扫过的痕迹,一个男人坐在张大叔平时坐的地方,陌生的脸庞让程曦一愣。「你是……新来的?」

男人点点头,样子很严肃,虽然带着墨镜,可是露出的下巴和嘴型很好看,还有白大褂包裹的身形,透露出男子的健壮,真可惜,眼睛看不见,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没错,程曦是个宅男作家,具体点说,是个写耽美的,因为他本身就是个gey,大学毕业後跟家里出 柜,闹得很僵就搬出来住,因为宅,一直也就跟二次元的基友谈谈情,不敢约炮什麽的,怕染上A 打头的病毒,这如今活生生遇见个自己喜欢的类型,还真是不易。

「他人有事,这几天不在,我替他。」男人的声音属於好听的中音,「你要按摩吗?」

「啊?这麽晚……」被他一说,确实自己现在身子骨快散架一样,程曦看时间不早,很是犹豫,「都十一点了,打扰你休息不太好吧。」

「没事,我平时睡的晚。」

程曦被说的动摇,反正回去也没事干,不如按摩一下正好,於是点点头,「成,给我简单按按就行了,也别太耽误你。您贵姓?怎麽称呼?」

「我姓简,简威,大家叫我阿威。」简威站起身来,「天热,你要不要先冲一下?」

这一说,程曦好像记起自己已经三天没洗澡,莫非对方闻到自己味道了?赶紧不好意思道:「哎,见笑见笑,我这几天没出门,都忘了,你等我一下。」

诊所里有个专门的小单间供按摩用,程曦熟门熟路的摸到洗澡间,也不是第一次来,还是这的老会员呢,抓紧时间冲了冲,确定自己没有异味了,拿过简威放在门口的干净毛巾裹住重点部位,走到那张熟悉的单人床上趴好。

简威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程曦有些昏昏欲睡的趴在单人床的白单子上,因为常年深居简出,养的一身细皮嫩肉,此刻腰间的毛巾只是敷衍的盖着,显得程曦更像是一块肥肉盛放在那里,等人来吃。

听到门被打开又关上,程曦才稍稍醒过来一点,余光看见简威在准备按摩的精油,白色医生袍子包裹住他修长的双腿,光是看着就让人好满足。

当对方的十指覆盖到程曦背上时,那暖暖的触感让他瞬间放松。

「我没给你按过,力道重了告诉我。」简威说完,就开始往他的脊背上倒精油,滑腻腻的推开,一下一下的按起来,先是颈椎,然後是脊柱,手法虽然和周大叔相同,可是却要更舒服一些,也许是最近真的很疲惫,肌肉的酸胀感在对方的按摩下,舒缓不少。

「啊……舒服……」

被自己喜欢的类型这样照顾,真是一大享受,不论是身体还神经,都像是包裹在云彩里一样软绵绵,程曦眯着眼,从没有这麽爽过。时不时的回头看着男人的脸庞,大大的墨镜挡住了半张脸,真可惜,这麽好的男人竟然看不见。

「你的肩部肌肉都硬了,平日要多活动,否则老了会得脑血栓。」简威的力道不重,说这话的时候手正掐着程曦的肩膀,大麽指按了按琵琶骨下的穴位,疼的程曦呻吟一声。

「疼疼疼……」程曦眼泪差点飙出来,「我成日对着电脑,靠电脑吃饭,当然这里肌肉不行,所以才要老来找周大叔按摩啊。」

「你在家工作?」

「是啊,写写文章什麽的……」程曦知道自己的宅男属性不是很好,可是没办法,他就是喜欢写作,不怎麽喜欢热闹。

「作家?」

「算是吧,就是写小说混口饭吃,饿不死而已。」哪敢自称作家啊,又不是排行榜上那些大神们,月收入直奔金领,自己也就勉强文员收入。「辛辛苦苦码字,好不容易写个读者还买账的,又遇上盗文,日子不好混。」

程曦边叹息抱怨,边被按的又疼又舒服,呻吟和哀求不断。

「写什麽样的小说?」

「就是耽美小说,男人和男人……」程曦猛地住嘴,糟糕,都怪自己心直口快,可能是太舒服了,神经都被麻痹了,就这麽说出来,「你……你不会觉得我恶心吧……」

「不会。」简威果断的答道,只是程曦还是听到了他的笑声,尴尬的闭了嘴,不敢吭气。

背上的动作一停,简威的表情程曦看不到,猜想会不会是对方不想按了,扭过头想起来,却又被摁住,「你喜欢男人?」

「喜……不不不……不喜欢。」差点又说漏嘴,程曦暗道自己没出息,被对方的声音蛊惑,什麽也瞒不住,毕竟男人喜欢男人这件事不是什麽能放在面上去说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怕被对方讨厌还是什麽别的理由,程曦很小声的又重复了一次。「就是写着玩……啊!」

「不喜欢?」简威抬起程曦的两条胳膊向後拉,以为是要拉背,结果竟是大手一抓,擒拿一般把程曦的双手束缚在身後,另只手握住了他草丛里勃起的阴茎,指尖在卵蛋和会阴处挑逗。「不喜欢,这里被我摸了几下就硬了,还真是敏感。」

「你……你干什麽!放开我!」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程曦有种被威胁的感觉,挣扎着想起来,可是整个人都被对方大力控制着,怎麽使劲都是徒劳。这样屈辱的姿势,程曦想喊人,可是这个点,且不说外面没有什麽人,就算喊来了,看到这样的自己,怕是更丢人吧。

「我想干什麽?当然是干你了。」简威握紧黑色草丛里那根火热,手上还有精油,精油本就有放松神经促进血液流通的功效,这样一按摩,更是勃起的直挺,像是在跳动一般,包括前端已经溢出的些许精液,更是任由简威玩弄。

「别……啊啊……别摸了……」嘴上这样说着,其实因为赶稿子自己也很久没有发泄,加上又是货真价实的处男一枚,程曦的抵抗显得特别言不由衷,心里有个奇怪的地方在呼喊,想要更多的抚摸。

床上突然感到压力,好像是简威骑到了床上,分开程曦雪白的双腿,跪在其间,手还是牢牢抓着程曦的两只手在他背上,双膝一顶,就将程曦的腿顶成了M形,整个人像是待解剖的青蛙被简威控制着,这样淫荡的姿势却无力反抗,羞的他又紧张又激动。

就在程曦差点就交代在简威手里的时候,他的大手突然松开,滑到程曦胸前,抚摸着他的锁骨和红点,自己的火热巨物,则隔着裤子摩擦在他的股缝之间,动作猥亵淫靡。

「啊……好痒……别掐……啊嗯!」

「你知不知道你呻吟的声音叫的我想狠狠干死你。」简威拉扯捏搓那脆弱的红果,这可是程曦最敏感的地方。

「放开我,疼……」胳膊有点别到筋,程曦抽抽噎噎的说。简威听到,直接抄过旁边的毛巾,就把他的双手推过头顶捆住,这下倒是不抽筋了,可是怎麽感觉情况比刚才还糟糕呢?

程曦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但是为时已晚:「你看得见!!」

「我可从来没说我是盲人。」简威坏笑着摘下眼镜搁到一旁,脸附在程曦耳边,谈吐间喷出的气息带着淡淡薄荷味,「只是这样显得专业一点,而且……」

程曦的眼前是一面落地镜子,他被简威掐着下巴抬起头,看清楚了墨镜後的脸,「怎麽是你!啊……」

「初中毕业我爸和我妈离婚了,咱有十年没见了吧?」

「你不是姓周……」

「他们离婚,我随母姓。」简威很满意他还记得自己这件事,「想当初你可还给我写过情书呢,可惜没来得及回复你,就跟我妈去了隔壁城市。」

这事不说还好,说的程曦脸更红了,耳根子红的能滴出血来,想象过无数次和他再见面的情形,却惟独没有这种,迫切的想合拢自己的双腿,可是被对方顶着,压根就是徒劳。

「本还想着怎样才能和你搭上话,结果你自己送上门来,我真是太喜欢这个礼物了。」

简威两只手都空闲下,放过蹂躏胸前的部分,直接顺着侧腰,摸到了臀瓣上,掰开那闭合的峡谷,露出隐藏在绒毛间的菊花小穴,精油滑到穴口,被蠕动的嫩肉吸食,像是要盛开。

「这就给你我欠了你十年的答案。」简威低头,爱怜的吻了上去。

被真相降临後带来的冲击感还未褪去,後穴被舌头探入的感觉淹没了程曦所有意识,「脏……不要……不要啊……恩……」

「明明爽的要死,还会吸,你就不能说实话麽?」简威啃一下菊穴胖的嫩肉,疼的程曦忍不住缩了下,「你要是真不喜欢,那我就停下来。」

「别……」程曦哼哼的蹭了蹭,不满足舌头的离去,小穴张张合合,显现出不舍贪恋,大脑已经被欲望支配,他也没想过自己会说出这麽害羞的话,纤细的腰肢轻轻晃动:「不要停……」

「啪!」的一下,程曦的臀瓣被狠狠挨了一巴掌,「说,这些年有没有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做过?」

「没有,没有……」生怕被误会,纤细的脖颈狠狠摇了摇头。

「真乖。」简威安抚的吻了下去,舌尖描绘着褶皱的纹路,双手又掰开一些,以便伸得更里面的地方,给程曦瘙痒。

从肠道传来的酥麻感让程曦蹭乱了身下的床单,铃口一前一後自己摩擦着,却难以满足自己更加空虚的身体。

像是感受到他的不满足,一根手指试探着挤进去,来来回回模拟操穴的动作,这样直接的填满,让程曦弓起了脊背,阴茎和囊袋被又亲又摸,终於喷射出来。

「憋了很久吧,老禁欲可不好呢。」简威抽插小穴的手指不停,把沾有程曦白浊液体的五指抹在他的唇边,「要不要尝尝你自己味道,好弄的骚味。」

「啊……啊!那里!就是那里!!」程曦被触到了前列腺,爽的瞪直了腿,脚尖也绷起。

「这就给你来个前列腺按摩好了,对男科好。」简威故意用医生般专业的语气,再加入一个手指,两根粗壮的指头搔弄起紧致的内壁,程曦夹得紧紧的,自己摆动着腰,似乎在嫌弃简威总绕过最敏感的那点,对最痒之处搔的不够深。

「好涨……啊啊……恩……舒服……」

「这样就满足了?那如果是这样的东西你岂不是更喜欢。」

肉穴依依不舍的缠着抽出的双指,简威解开裤带,往穴上淋了一些精油,方便进去,巨大的龟头定在菊花小穴上,没有直接进去。

「说,让我插你。」

「插……插我……快……好痒……」

「我是谁?你让谁插你?」

「简威……阿威……插我……快,骚穴好痒……啊!!!!!」

程曦浪叫着被简威一口气顶进去龟头,剩下好大一部分还没有进去,可是已经胀痛的程曦後悔起来,「不行……快出去……疼……啊……」

简威像是没听到,顶着自己的巨物又继续前进一些,没入半根,双手也没闲着,拉住程曦的腰肢,组织他往前爬,不顾程曦哭着哀求自己,一使劲,整根插进直肠里,甚至能干烧都对方股间阴毛。

「啊啊……要坏了……啊啊……裂了裂了……」

「你太小瞧你这天生神器了,包裹的紧紧的,真舒服。」简威拉住他的腰,自己也动起来,开始还有些困难,慢慢的干了几下,穴还会自己蠕动配合,每次都是快要退出来,再狠狠顶进去,龟头恰好碾过前列腺的位置。

「怎麽样,喜欢我这样给你按摩吗?」

「疼……好疼……啊啊……不要了……啊……」

「好,那我不动了。」

简威一停,程曦急了,吸了吸小穴,肠壁像是吸盘一样,「怎……怎麽不动了……」

「你不是说不要我动?」

这样的反问,程曦哑口无言,确实,刚开始很疼,现在也火辣辣的像烧一样,可是简威每次干的时候又特别爽,这样的感觉很矛盾。最後,他还是选择继续爽下去:「别……我错了……继续操我……」

「这可是你说的!」

「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啊!!!!」

电动马达一样疯狂的撞击着程曦最脆弱的一点,好在这件屋子当时做了隔音处理,程曦喊的大声,外面只当他是因为按摩疼痛,何况这个时候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简威的速度特别快,干的程曦溃不成军,呻吟也断断续续,眼泪口水都挂在脸上,脑袋里像放烟花一样,双眼失神,没多久就被干的不用抚摸前端就射出来。

「第一次就被男人操的射了,你真是淫荡。」简威还没有发泄,只是速度慢了一下,定在一面搅动,不在抽插,把程曦的腰往後一拽,自己变成坐的姿势,拉着对方的两腿,向自己的阴茎上撞击,双手伸到程曦胸前扶起他,让他正对着镜子。

「好好看看你被我干的样子,真骚。」

「啊……阿威……我……我喜欢你……」这句告白程曦憋了十年,没有亲自说出口,如今如愿以偿,心里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倒是简威因此,勾起唇角,在他的脖颈处狠狠吻着。

「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大肉棒呢?」一边又顶了顶前列腺的位置。

「都……都喜欢……我喜欢阿威操我……啊……啊……」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简威再次拉着失而复得的宝贝疯狂抽动,顺便在程曦耳边低声道:「我也喜欢你。」

从此以後,程曦再也没有去过楼下的诊所,只是得到了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盲人」私家按摩的特殊待遇,性福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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