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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自走炮字数:5000

五月份的滨海市,海风习习。

即使酷热难当的夏日,在某些人的心里,远胜于冬日的寒冷。

张静文的老公自从上周五急急匆匆的离开家里,说是要做秘密调查,就再没有了音讯。

张静文的老公刘明义从事记者这个行当已经快八年了,虽然经常做一些明察暗访,也不时陷入一些纠纷之中,可是这次的调查内容,张静文知道一定不同寻常。

自从去年十二月份起,刘明义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总是忧心忡忡,张静文每要问起,刘明义却总说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虽然老公联系不上,尽管心里再过于担忧,可是身为人民教师的张静文还是要去市里的泾潭高中上课。

泾潭高中虽然不如市里的几所有百年历史的老校有底蕴,可是近些年的政府扶持与其学生的傲人成绩,让他一跃成为滨海市首屈一指的高中了。

虽说是名校,可总有些学生让老师头疼,尤其是那些通过不寻常途径进入泾潭高中的学生,身后的势力和背景可不是一般老师惹得起的。可是身为一个老师的尊严,如果一旦被学生践踏,怎么再能教书育人呢。

孙凯就是被个个老师头疼的一个学生。

「王老师,你又在头疼孙凯了么?」张静文来到办公室,看到她的同事张瑞琼又在角落唉声叹气,便又猜到定是孙凯这小子惹得祸。

张静文虽然也算有个三年的教龄,一个二十五岁的老师也并不算有资历,可是每当看到自己的搭班张瑞琼老师也对孙凯没办法时,张静文也是无可奈何,毕竟张瑞琼也比自己大上个三岁,比自己经验深厚。

张瑞琼今年二十八岁,虽然已经过了最适婚的年龄,可是在学校里依然有不少的追求者。可是让张瑞琼烦恼的并不是众多的男老师的追求,而是一个恶少的纠缠。

可是这种被自己学生纠缠的事情,又如何和自己的同事讲起呢?张瑞琼只得自己暗自消化这种郁闷的心情。

孙凯在泾潭高中正所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即使再嚣张跋扈,也没有哪个老师制止他的行径,更别谈教育他了。

平日里,只要是谁惹孙凯不顺眼了,定然没有好果子吃。一般学生都避他不急,就不提招惹他了。好在孙凯早熟,高中里的青涩的女学生,基本没有能如他的法眼,从没有听过孙凯欺负女同学的传闻,不然以他的性格,要是他想要的,必定可以弄到手。

虽然孙凯没有盯上的女学生目标,可是被孙凯盯上的女老师,却有一个。

张瑞琼下课之后收到了父亲的电话,说的不明不白,可是父亲坚持让她快点赶去一个地方见他,原因却说的很含糊,说是十万火急。张瑞琼离开校园,便打的前去。

张瑞琼从出租车上下来,抬头望去,天边的云彩映着夕阳的余晖,天色血红。张瑞琼心里感觉到一丝不祥,不管怎样,也只好硬着头皮,往大厦里走去。

刚走进大厦,便有一个带着墨镜的男子迎接张瑞琼。那个带着墨镜的男子不容张瑞琼多问,引着张瑞琼穿过了几个大厅,渐渐的走进了一个没有什么人的冷僻的大厅里。

张瑞琼走进房间,一个膀大腰圆的男子自称虎哥,虎哥从皮衣的口袋里抽出一张单据,在张瑞琼眼前晃了晃,塞到了她手里。

张瑞琼定了定神看了单据上的数字,不禁吓了一跳,八十万的天文数字。

「这是你父亲欠下的赌债,我们已经催讨再三,你父亲还是没有还钱的意思,我们这才找你来,在动手之前,问问你的意思。」虎哥没等张瑞琼再次阅读单据,便把它从张瑞琼手里抽了回来,转身坐在了房间中央的台球桌上。

「我父亲怎么会欠你们这么多钱?是不是搞错了…再说高…高利贷是犯法的…」张瑞琼虽然最强强硬,可是父亲好赌的毛病张瑞琼心里是清清楚楚的,面对这样的情形,张瑞琼只有依赖法律作为最后的保障。

「你既然这么说,那你就走法律程序吧,不过你记得除了告我们敲诈勒索意外,也记得告我们人身伤害什么的,毕竟你父亲缺个胳膊少个腿的总是免不了的吧。」虎哥也算是客气,并不如张瑞琼心里想的黑社会那般霸道,可是这样耸人听闻的威胁,让张瑞琼更加的不寒而栗。

「你们…你们想要怎么样?」张瑞琼虽然在心里已经把自己糊涂的老爹骂了一万遍,可是自己不管如何也不能不管自己的父亲吧。

「我们不图财害命,只要你把你父亲欠我们的换上,我们立马就放人。」虎哥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冷笑着说道。

「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钱啊,八十万,我就算不吃不喝也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给你凑来啊。」张瑞琼知道这些黑社会不会要四十万那么多,只要自己肯松口出钱,他们拿了一部分钱,大概就会罢休了吧。

「我们知道,你们老师工资低,还不如我们会所的」服务小姐「呢,不如你来我们会所干吧,只要白天做你的老师,晚上来我们这兼职,我保证不动你父亲一根汗毛。」虎哥的眼睛凝视着张瑞琼,观察到张瑞琼的胸口与双腿有些微微的颤抖。

张瑞琼听到虎哥的话,竟然如此贬低教师这个职业,可是现在人在屋檐下,别提发作,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只有攥着拳头,却又说不出话。

「王小姐,你要是不答应,就可以走了,剩下的事情就是我们与你父亲之前的事情了,你大可以不用掺和,送客。」虎哥拍了拍手,本来在房间角落里的带着墨镜的男人,应声就要把张瑞琼请走。

「慢着!我同意兼职……」张瑞琼听到逐客令,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别的选择,只得答应在这会所里兼职。大不了陪酒而已,虽然有损自己的尊严,可是为了父亲,也别无选择了。

「很好,既然如此,我可以给你算算,我们这里的服务小姐也分不同的等级,工资也是天壤之别,如果你级别高,一晚上挣个万把块,就算是利滚利,小半年也就换上了,如果级别低就另当别论了。」

张瑞琼有些惊讶,并不能理解级别的深意。「我愿意从事级别高的服务…」张瑞琼虽然知道在这种声色场中服务,定然没有尊严,还要牺牲些色相,可是长痛不如短痛,如果拖得时间太长让别人知道了,自己还怎么做人呢。

「级别高低凭你自己说可没有用,得让我们验证一下才行。」虎哥看到张瑞琼已经沦陷,愿意放下尊严来换取父亲的安全,便招呼两个黑衣男子朝张瑞琼走去。

「你们要干嘛,别乱来……」张瑞琼的身体刚被黑衣男子们接触到,便恐慌的喊道。

「你以为你将从事的服务业是什么,不检查一下怎么行?」虎哥的语气一下从之前的客客气气,变得威严万分。

张瑞琼从最开始心里就做了最坏的打算,可是一直抱有一丝幻想,可听到虎哥的这句话,才算是失去了最后一丝希望。

「你如果不配合我们坚持,那就算最低的级别,接待的费用一人次两百元,没有抽成。你这辈子就给我们打工吧。」

张瑞琼本来挣扎的双手,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放弃了抵抗。

「我们其实是很公道的一个行业,如果你的身体有价值,我们是不会埋没了你的。王小姐,请问你还是处女么?」虎哥从开始就打量着张瑞琼的身材,一双隐藏在标准教师装束下的修长大腿,一小节白皙的小腿从裙子的下端与皮鞋的空隙中暴露了出来。

「你……你问这个干什么。」张瑞琼的双唇有些颤抖,可是倔强的个性让她假装镇定。

「你是个老师,应该很聪明,处女最大的价值是什么?那就是第一次啊。就算是长相身材再一般,第一次也可以卖出个好价钱。」光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饶有兴致的绕着张瑞琼走着。

张瑞琼从来没有这么无助和恐惧过,周围有数个陌生的男人对自己虎视眈眈,可是自己若是反抗或是逃跑,那自己的父亲便有着生命的危险。

「我不是……处女」张瑞琼略带着哭腔,说出了让她无比羞耻的话。

张瑞琼虽然今年二十八岁,可是家里的条件让她不能像普通女孩那样享受青春的时光,父亲好赌,母亲又身体不好,家里还有一个年仅二十的妹妹,学费与生活费也要张瑞琼承担,生活的压力和不好的家境让张瑞琼从来没有想过交男朋友,也不想让自己的生活负担压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可是在大学毕业之后遇上了一个真心喜欢张瑞琼的男人,也是她现在的未婚夫,是她唯一接触过的男人。

「行吧,那你先让我看看的身体吧。别磨蹭,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虎哥略带着淫笑说道。

听到虎哥的要求,虽然不是命令式的,但是却带着不可置否的态度,张瑞琼知道自己没有挣扎的余地,只求这一切可以早点结束。

张瑞琼害怕自己磨蹭会得罪虎哥,于是慌忙的开始解起衬衫的纽扣。

张瑞琼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解开衬衣的瞬间,丰满的酥胸紧紧的被胸罩裹着,一下子就弹了出来。

虎哥看着眼里,以他老道的眼光,这对胸器至少是C。让虎哥没想到的是,略显消瘦的张瑞琼,尽然有这样一对饱满丰硕的乳房。

张瑞琼的衬衫从她光洁的上身滑落,胸罩之间的乳沟清晰可见。

张瑞琼深深的吸了口气,张开双手背到身后把胸罩的扣子解开,肉色的胸罩的带子从张瑞琼的香肩上滑落。

张瑞琼一鼓作气的把胸罩从手臂上褪了下来,急忙害羞的用双臂环抱住自己的胸口,丰满的乳房更是被挤压的格外醒目。

虎哥用手硬是拉开了张瑞琼的双臂,柔软又坚挺的乳房顿时弹了出来,饱满的乳房上两粒粉红色的突起,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显得分外醒目。

虎哥见到张瑞琼两行清泪从脸庞上滑落,这毕竟是张瑞琼第一次在除了自己未婚夫以外的男人面前裸露身体,可虎哥毫无怜惜张瑞琼之意,一把就捏住了张瑞琼的双峰开始把玩。

虎哥带有技巧的揉搓,又时不时低头的允吸着张瑞琼的乳头。尽管在有限的几分钟的猥亵之中,张瑞琼没有敢反抗,可也没有办法享受。可是张瑞琼的身体却有了让她不好意思的反应,她的乳头已经在虎哥的轻吻与舔舐下变得又红又硬。

张瑞琼自己也不敢相信,在她有限次数的性爱经历之中,即使是自己深爱的未婚夫,也没有让自己如此之快的进入过状态,之前的每次性经历都只有撕裂和痛苦。

可是这次虎哥仅仅是舌头和手指对自己乳房的动作,已经让张瑞琼香汗淋漓,更令张瑞琼懊恼羞愧的是,自己阴部流出的分泌物已经让自己的内裤的中部湿了一块。

张瑞琼知道,被爱抚之后又生理反应是正常的,可是在找个粗俗可恼的虎哥的爱抚下,自己远比在未婚夫的爱抚之下享受,这让张瑞琼的内心无比的挣扎。

「嗯,不错,B罩杯,虽然也不大但胜在坚挺,在胸围这个参数上,可以算得上是C等。」

虎哥享受过张瑞琼的胸部之后,却故意压低了张瑞琼的尺寸。张瑞琼知道自己的胸围远不止虎哥所说的那么小,可是处于教师的自尊,也无法在自己的肉体器官上的尺寸与虎哥讨价还价。

张瑞琼正在羞愧与自己的胸部暴露于空气之下,虎哥突然用力的抓住了张瑞琼的长裙,在一身布料撕裂的声音之下,张瑞琼的紧身长裙应声撕裂,散落在张瑞琼的皮鞋之下。

「来,不要反抗。」虎哥的命令不容反抗,顺势命令手下把张瑞琼抱到了台球桌上。

张瑞琼躺着台球桌上,虽然大腿矜持的夹紧着,可是因为躺着的角度问题,大腿根部无法避免的暴露在虎哥的时限之下。

「原来已经湿了嘛。我们的张老师原来挺喜欢我这样对你的嘛。」虎哥用手指按压在张瑞琼内裤湿了的部分,不停来回摩擦。

张瑞琼裆部的内裤竟然湿的离谱。

「不错,身体还是很敏感的,是个好材料,这么好的天赋,何必当老师呢。」

虎哥的话,听到张瑞琼的耳朵里,让她无比的羞愧,恨不得可以找个地方钻进去。她自己也不能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如此讨厌这个人,却无法阻止身体的兴奋。

张瑞琼的腿被虎哥摆成M形,正要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时。大厅的门打开了,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孙凯。

孙凯一边鼓掌,一遍说道,「没想到我的张老师真是不知羞耻呢。没想到啊,没想到。」

张瑞琼听到孙凯的声音,挣扎着想要从台球桌上起来,可是虎哥一把张瑞琼按在桌上,动弹不得。

「不要……不要看。」张瑞琼拼命的挣扎,想要否认孙凯描述的事实,可是自己赤裸的身体,仅有一条内裤在身上,就是铁一般的事实。

「凯少,没想到你今天会来。」虎哥见到孙凯,满是一副讨好的样子,即使是孙凯,也看的觉得倒胃口。

孙凯一挥手,两个黑衣人一人控制了张瑞琼的一直手,虎哥一个人抓住了张瑞琼的两个脚踝,让她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张老师,没想到你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私底下却湿成这样。」孙凯用手指抚摸了下张瑞琼的内裤,带起了一丝粘液。

「孙凯,你让他们放过我把,我求求你。」张瑞琼此时也不顾孙凯对自己的轻薄之举,只得把他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因为她深知,只要孙凯一句话,不管是黑道白道,都会给孙凯这个面子。

「张老师,这个忙我不是不帮你,可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钱这个事情我可不好说。」孙凯想着平日里张瑞琼对自己的厌恶的表情,此时却不得不祈求自己,脸上更是多了几分笑容。

「凯少,这张老师是您的老师,这面子我总得给你。这样吧,这利息我就不要了,只要张老师把本金换上,就可以了,你看行么?」虎哥与孙凯可是老交情,孙凯的意图,虎哥不可能不知道,默契的配合着。

「虎哥,那张老师在您这用身体还钱,要多少时间呢?」孙凯假模假式的问道。

「以张老师的资质,不出五年,便可还清。」虎哥假意的盘算了下,糊弄了个数字出来。

「哎,虎哥,您看张老师这身份,再怎么样也是个老师,天天出入这声色场所,也是不怎么方便。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孙凯与张瑞琼目光对视了一番,张瑞琼听到此话,纵使对孙凯万般嫌恶,一时间也甚是感激。

「凯少,您的面子我是要给的,要不这样,让张老师当个妓女,确实不怎么恰当,要不让张老师当个暗娼或是个性奴什么的,也不是不行。可是就不知道谁愿意买下她呢。」

张瑞琼听到性奴两字,两眼一黑。可是在利害权衡之下,比起当妓女每天服侍不同的男人,张瑞琼还是觉得做性奴更可以接受一些。

「张老师,你怎么看呀?」孙凯用略带轻佻的口气问道。

「我…我愿意做性奴。」张瑞琼斩钉截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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