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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拜月仙字数:7万

我赶回家时,妈妈已被抬进了柴草房里。

她就那样一动不动的仰躺着,四肢张开,光着脚丫,秀发遮掩住半边脸颊。她浑身湿淋淋的,衣服裤子紧贴在她丰满成熟的胴体上。

听二大爷讲,他早晨下地时还见妈妈在水坑边洗衣服,等他干了大半晌活,回来的时候,就只有衣服在水里泡着,妈妈却不知所踪。

二大爷一开始也没在意,抗着锄头就回家了。吃过晌午饭,二大爷到我家里来借磨石,找不到妈妈,喊了几声也没人回应,他心里就泛起了嘀咕,莫不是我妈妈一失足掉进了水坑里,这会儿恐怕早淹死了。

二大爷想到这里就一个人急忙忙的向村后的水坑跑去。此刻妈妈洗的衣服都已漂的四散开来,水坑边的草丛有被人踩压拖动的迹象。二大爷更是纳闷:这里好像经过一场激烈的搏斗。他顺着坑沿找寻妈妈,居高临下,很容易就被他发现凸出水面的一条白色物体,浮浮沉沉的,其余都泡在水里。

二大爷说他捞出妈妈来时,妈妈浑身上下赤裸裸的,一丝不挂。那道白条是妈妈的背脊,妈妈是趴着身子漂在水上,尚有臀部也显露出来。她雪白的肌肤在有些发黄的泥塘水里,更觉得耀眼生辉。

二大爷连眨了几次眼才认出水里面漂着的是妈妈的尸体。二大爷在说这些话时情绪有些激动,这让刚刚有丧母之痛的我更加可悲。也许二大爷已经在尽量控制了,但我仍能感受出他的心急气喘。

想我二大爷光棍一个,大半辈子都没碰过女人,何况我妈妈又是村里公认的美娇娘。二大爷早就垂涎妈妈的女色,他经常往我家里来,时不时的找我妈妈借点东西,有一茬没一茬的和妈妈说话,妈妈对他都是爱搭不理。

妈妈活着时二大爷没能捞到好处,如今死后裸尸水坑,毫无反抗能力。妈妈香艳熟美的肉体落入二大爷手中,不知会不会受他百般凌辱。

我难以想象二大爷当时的心境,他说他发现我妈妈的尸体后,就跑回家里拿了根竹竿,在前头绑上铁钩子,用钩子将我妈妈一点一点的钩到岸边,拖出水坑,接着就在水里捞了一件妈妈的衣服随便给妈妈套上。再到后来,他在村尾叫了几个人,一起将妈妈的尸体搬运回家。

我正处于悲伤之中,也没细问妈妈如何死在水坑里,如何又被人剥光了衣服,抱住妈妈的尸身痛哭了一场。

柴草房里站满了看热闹的人,众人七嘴八舌,有的劝我要节哀顺变;有的叹息一代艳母就这样香消玉殒了;有的在议论妈妈的死因;还有的在悄悄私语,一副猥琐的样子,不知在对什么评头论足,说的还很欢心。

妈妈是外地妹,被人贩子拐卖过来的,爸爸远在他乡做矿井工。我家里也没什么要紧亲戚,只有二大爷和我最近。村长告诉我说,他已经派人写信送去了邮电局,从信封发送到爸爸手中至爸爸坐火车回来,最少也要三日时间。在这期间要保存好妈妈的尸体,让爸爸见妈妈最后一面。

接下来,有管事的族长组织邻居们搭建灵堂,买棺买布,做为入殓之用。妈妈被几个婶子大娘移去偏房擦洗身子,描眉涂粉,梳妆打扮。更衣时,婶娘说应当穿新衣裳,二大爷从柜子里翻出妈妈结婚用的大红嫁衣交由婶娘给妈妈换上。穿戴整洁,化妆过后的妈妈静静的躺在床板上,丰乳肥臀,玉体横陈,雪肌冰肤,糜颜腻理,美姿艳容,直逼眼帘,看的我一阵心血澎湃,呼吸维艰,一时之间竟忘记了哭泣。直到一位大娘用被单将妈妈惊心动魄、美艳绝伦的女体掩盖上,我才回过神来。

没多久,棺材拉来了,灵堂、供桌、麻绳、孝布、纸、烛、香、炉……所有出丧敛葬用的物品该准备的都准备齐了。

天黑之前,众人渐渐散去,除了少数几人在赶做孝衣、孝帽外,就剩下几个孩子在院子里嬉戏打闹。我披麻戴孝守在妈妈的棺材前。

妈妈已经入棺,是我二大爷和一个堂叔两人抬进去的。在挪动妈妈的尸体时,二大爷一不小心险些失手将妈妈摔在地上,幸好堂叔用手臂圈住了妈妈的腰肢。如此以来,妈妈被堂叔抱了个满怀,堂叔还故意把鼻子凑近妈妈的脸庞,使劲嗅了一下,嘴里没干没净的说着:「好香啊!我的好嫂子,让小叔子亲一下哦,等会抱你入洞房。」整的好像在乱新娘子一样。

以前我这个堂叔也经常和妈妈开开玩笑,耍耍嘴皮子,但从来不敢对妈妈动手动脚。无奈时过境迁,妈妈魂飞天外,再也不能保护自己的清白之躯不受侵犯。妈妈斜靠在堂叔怀里,垂臂松胯,玉容恬静如初,看上去是那般的温驯乖巧,柔弱无力。堂叔果真亲了妈妈一口,才恋恋不舍的将妈妈放进棺材。

我痛失爱母,感慨事事无常之际,发觉有人在我背后扯我的衣服。我回过身来就见一个小女孩睁着一双晶亮水灵的大眼睛,正在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我认的这小女孩就是帮我出面安排妈妈身后事物的那个管事族长的孙女,我问她有什么事吗?小女孩说:「婶儿真的死了吗?」我点了点头,小女孩略显困惑,轻声嘀咕了一句:「那我还见爷爷在吃婶儿的咪咪呢。」

我心里猛然一惊,那小女孩说完就要往回走,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问她说:「你什么时候见你爷爷吃婶儿的咪咪了?」小女孩被我抓的生疼,「哎呦」一声,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怯生生的说:「爷爷不让说。」我愈发感觉在我没从学校回来时,我妈妈的尸身曾被人亵渎狎玩。

我放开小女孩,语气温和的问她说:「婶儿以前对你好吧?」小女孩说:「婶儿经常给我买糖吃,带我到地里捉蝴蝶、捉蛐蛐,还摘好多漂亮的花朵给我。」我又问她说:「那哥哥对你好吗?」小女孩说:「哥哥也好,经常给我讲故事。」

我轻轻捏了捏小女孩的脸蛋,循循善诱的说:「那哥哥问你问题,你要老实回答,就当给哥哥也讲个故事,你说好不好?」

小女孩郑重的点了点头,我防止有外人搅和,拉她到里屋坐下。我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以免我听到小女孩吐露事情真相时过于惊愤而吓的小女孩不敢再说下去。

我做好心理准备,开始问小女孩说:「你爷爷是怎么吃婶儿的咪咪的?」小女孩说:「就那样吃的啊,爷爷把婶儿抱在怀里,一手搂着婶儿的腰,一手还在婶儿身上到处乱摸,他的嘴巴就含住婶儿的咪咪头又是吸又是咬。就是奇怪,婶儿怎么没有奶水流出来,爷爷还吃的那么欢。」

我问她:「你婶儿没穿衣服吗?」

小女孩说:「没有啊,我一见到婶儿,她就光着腚。婶儿也不怕羞,那么多人都看着她,她还趴在那里睡觉,我叫也叫不醒她。」

我说:「你是什么时候见到婶儿的?」

小女孩想了想说:「大约是半晌午的时候吧,我和爷爷一块来你家的。」

我又问她:「那你爷爷是在哪儿吃的你婶儿的咪咪?」

小女孩说:「就在你家柴草房里啊,里面有好多人,他们围着婶儿摸婶儿的身子。爷爷不让我看,后来就把我撵了出来,还把门关上。你家的门都破了好几道口子,关上也不管用的,我在外面都看到了。」

我又问:「你说有好多人,二大爷在不在里边?」

小女孩说:「二大爷也在里面,就是二大爷先发现的婶儿,他说是他从水里捞出来的,开始时他还以为是条美人鱼呢。」

听到这里我已大致明白了一些,二大爷的话不尽不实,他一定还有其它的事瞒着我。就比如他说他是在吃过晌午饭时发现的我妈妈的尸体,而小女孩说她半晌午时就见我妈妈在我家柴草房里,前后差距几个钟头。在这几个钟头里,他们究竟对我妈妈的尸体做过什么不齿行为,才会让二大爷如此说谎,刻意隐瞒他们的作恶时间。

我继续追问小女孩:「你在外面都看到了什么?详细的告诉给哥哥。」

小女孩说:「他们先是摸婶儿,边摸还边夸婶儿的皮肤真滑!真嫩!摸着摸着就有人去亲婶儿,还有人去吃婶儿的咪咪。二叔吃了三叔吃,三叔吃了又换三爷爷来吃,有人吃不到就去啃婶儿的光腚。我爷爷更是饿狠了,把头夹在婶儿的两腿间,『稀里哗啦』的也不知他吃的什么,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他们把婶儿翻过来倒过去的,有的拉胳膊有的拽腿,吃过了婶儿的前身,又去舔她的后背,大腿根,连脚趾头都舔。婶儿也是的,这么多人舔她,吃她的咪咪她都不醒。别人把她弄成什么样子,她就什么样子,这个摆过来,那个摆过去的。有时爷爷把她两脚提起来,脑袋抵在地上,她都不挣扎一下。」

「过了一段时间,有人开始解腰带脱自己的裤子,我还以为他们吃饱了要撒尿,可是没有一个人撒出尿来。他们把婶儿的脑袋抬起来,仰靠在一个人怀里。那人就从后面搂着婶儿,两手抓住婶儿的咪咪还不停的揉啊揉的。有人提起婶儿的手去摸自己撒尿的地方;有人把自己撒尿的地方夹在婶儿腿弯里蹭来蹭去;还有的用婶儿的脚来磨擦;有个人想往婶儿脸上撒尿,却又不尿,只在婶儿嘴边顶来顶去的,看样子他想尿在婶儿嘴里,婶儿却一直不肯张口。那人憋的急了,用手捏婶儿的腮帮子,硬把婶儿的嘴掰开。然后他就在婶儿嘴里撒尿,他拱来拱去的尿了半天,也不知他尿出来了没有。」

「这时爷爷突然『噢』了一声,我吓了一跳,以为被爷爷发现我还没走。我去看爷爷却又找不到他,婶儿身边围了很多人,挡住了我的视线。等一个人一挪开位置,另一个人还没补过来时,我才看到爷爷正跪在婶儿的双腿间,两手捧着婶儿的光腚,两人撒尿的地方怼在了一起。爷爷只在意婶儿了,哪里会注意到我。紧接着,爷爷又说了一句:」肏!想不到我侄媳妇的屄还挺紧,这回你可难逃我的屌日了!『「

小女孩说到这里「嘻嘻」一笑,悄声问我:「哥哥,你说爷爷是在日婶儿吗?男人撒尿的地方是不是叫屌?女人撒尿的地方叫屄?」

我看这个小女孩顶多不会超过九岁,没想到她懂的还不少,我问她:「你从哪儿听来的?」

小女孩说:「姐姐告诉我的,她说她看到过爷爷日我妈妈,有次就在我家的牛棚里。爷爷把妈妈按在石槽上从后面搂着妈妈的腰,把他撒尿的地方对着妈妈撒尿的地方,还一怼一怼的,好像用气管子打气一样。爷爷边拱腰边说着:」我的骚儿媳,你的屄可真嫩,又多水又多汁,真是爽死公公了,屌都快日断了。『「

「姐姐还说,爷爷不但日过妈妈,还日过村里好多人的媳妇。有一回爷爷想日婶儿,就是你妈妈。他把婶儿都抱到床上了,在脱婶儿的裤子时,被婶儿踹了一脚,屌疼了好几天。这些都是爷爷在日我妈妈时给妈妈说的,都被姐姐听了去。爷爷还给妈妈说他早晚要日了婶儿,这不,今天爷爷就把婶儿给日了!婶儿连脚趾头都不动一下,乖乖的可听话了。」

我听小女孩又说回到我妈妈身上,接着问她:「后来又怎么样了?」

小女孩思索了一会说:「后来……后来就那样了,他们都脱光了腚轮着日我婶儿。我爷爷日完二爷爷又来日,二爷爷日完三爷爷日,三爷爷日完又换那个三爷爷来日,那个三爷爷日完……嗯,是大爷日的,大爷日了二大爷日,二大爷日了……又换……四叔日的……三叔、二哥也日了……那么多人日来日去的我都记不清了,反正他们都日了婶儿,有的日一回,有的日两回,我爷爷好像日了三回。」

我越听心里越惊,小女孩说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我家的近邻,而且和我是同一族系。有爷爷辈的,有叔叔辈的,还有和我平辈的。他们管我妈妈不是叫侄媳就是叫嫂子、弟妹,或者是婶子、大娘。他们竟然合起伙来淫我妈妈,轮奸我妈妈的尸体,妈妈纵然还活着也要被他们日的不成样子。妈妈一向守身如玉,净洁无暇,不料死后遭人集体蹂尸。她若是泉下有知,不知会羞愤、屈辱到何种程度,恐怕阴魂也要气死个十遍八遍了。

我强抑制住心中悲愤,声音有些发涩的问小女孩:「他们都是怎么日你婶儿的,你还记得吗?」

小女孩点头说:「记得,我的记性一直很好的,如果不是太复杂。嗯……婶儿先是躺在那儿让爷爷日,她一会儿把腿劈开;一会儿把腿抬起贴着爷爷的胸膛;一会儿用腿弯搭在爷爷肩膀上,小腿一晃一晃的,看着很好玩;她一会儿又让爷爷抓住她两脚,在空中向两边拉开;一会儿又让爷爷把腿推到她胸前。婶儿的腿好白,皮肤又嫩,他们都夸婶儿的腿美。他们还说一看见婶儿的腿屌就充血胀的生硬,原来他们早就想日婶儿了,只是婶儿不让日。」

「我二爷爷最精了,他日婶儿自己不抱婶儿的腿,他让别人替他牵着。他一会说再拉开些,一会说再提高点。两边的人也听话,一人抓住婶儿一只脚,有时把婶儿的腿大大的劈开。有时把腿给她弯压到脑后,脚尖碰着地面,这样婶儿的光腚就抬的很高,下面都悬空了。二爷爷够不到日了就站起来日,他从后面日一会又从前面日,光腚对着婶儿的脸。有时他日着日着就趴在婶儿屄上『稀里哗啦』狂舔乱喝一通,喝完接着再日。」

「轮到三爷爷日我婶儿时,他把婶儿抱在怀里,让婶儿叉开腿坐在他身上。婶儿浑身软绵绵的,像面条似的腰也直不起来。她低着头靠在三爷爷肩膀上,和三爷爷脸贴脸,颈交颈,她胸前的两只大咪咪紧顶在三爷爷的胸膛上。三爷爷的皮肤很黑,婶儿的皮肤又白的耀眼,两人的肉体接合在一块根本就不配对。不过三爷爷觉得很高兴,他抱着婶儿,手在婶儿身上乱摸着『哦呵呵』笑个不停。突然,三爷爷猛一挺身,婶儿被颠了一下,她的下巴磕在三爷爷的肩膀上。三爷爷也不觉疼,继续一挺一挺的,婶儿跟着他也摇晃起来,一抖一抖的都快坐不稳了,幸好三爷爷用手扶着她。后来三爷爷好像累了让二哥来扶,三爷爷是二哥的亲爷爷,二哥不敢不听。」

「二哥站起来先用手扶着婶儿的肩膀不让她摔倒,后来用腿挡住婶儿,让婶儿倚在他腿上。二哥还不老实,拿他的屌在婶儿头发上、脸面上磨来磨去。后来二哥提起婶儿的手臂想把婶儿从三爷爷身上拉起来,拉了一半又不拉了,婶儿重新坐回三爷爷身上,这一下坐的三爷爷『噢』的一声,三爷爷还不算完,嘴里叫着『再来再来』。二哥就拉着婶儿一起一坐,一起一坐的配合着他爷爷日弄婶儿。再后来,二哥的爸爸大爷也觉得好玩,他和二哥一前一后一起来拉动婶儿,三爷爷就干脆躺了下来。婶儿被他们爷孙三人夹在中间玩耍,吭也不吭一声,她就那样举着双手,耷着脑袋,头发一飘一飘的,她那两只大咪咪不停的上下颠耸,晃的人眼都花了。再后来大爷和二哥也累了,两人一松手,婶儿就一头栽倒在三爷爷身上。别看三爷爷都五十大多的人了,他比大爷二哥还能干,他就那样躺着一把抱住婶儿,挺动身子,啪啪啪的一阵子,把婶儿顶的直往上窜。」

「三爷爷日完婶儿还没从婶儿身子底下爬出来呢,我那个三爷爷就开始从婶儿身后日婶儿。你说他日那么慌干什么,婶儿又不会跑掉,他慢慢日不就行了,他这样一日婶儿,婶儿压的三爷爷都爬不动了。三爷爷往后退了一半就停下来,他的屌刚好对着婶儿的脸。三爷爷就拿屌往婶儿脸上抹,还往婶儿嘴里塞。三爷爷的屌现在小了好多,又软不啦唧的,前头还湿乎乎的,有的粘在了婶儿脸上,有的都弄进了婶儿嘴里。我那个三爷爷一直从后面日婶儿,他一会儿抱腚,一会儿搂腰,一会儿又抓摸婶儿的大咪咪,一会儿用手去扳婶儿的肩头。他就那样趴压着婶儿的光腚,伏在婶儿背后,腰一拱一拱的,就像猪爬羔一样。婶儿是母猪,我那个三爷爷当然是公猪了,公猪日母猪就是那个样子的。」

「我那个三爷爷一边日着婶儿,嘴里还一边吆喝着:」太阳落山照西墙,狗日狗,羊日羊,兔子日屄在窝里,蛤蟆日屄水上漂,大人日屄在床上,小孩日屄各处藏,我老汉日屄最在行,日的侄媳妇儿直喊娘……『「小女孩说着又突然停下来,转问我说:」哥哥,日屄爽不爽?为什么那么多动物都爱日屄,人也喜欢日屄呢?小孩子是不是也能日屄?不然那个三爷爷就不会说』小孩日屄各处藏『了。「

我听小女孩一口一个「日屄」,说的既轻松又惬意,毫无羞涩、难为情可言。看来她对日屄也不过是只知其名,不明其意。也幸好有这样一个天真烂漫、童朴无邪的小女孩,我才能借她之口将事情真相还原。正所谓百密一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心里记挂着妈妈丰美娇嫩的女尸如何被他们一一蹂躏,随口应承她说:「我也不太清楚。」

小女孩却不依不饶,追问我说:「什么不太清楚?」

我脸上火辣辣的,硬着头皮说:「就是你刚才问的日屄爽不爽?还有小孩子能不能日屄?」

小女孩「嘻嘻」一笑,粉脸上流光溢彩,她干脆的说:「这个好办呀,咱俩日一次屄不就清楚了,嗯……藏在哪呢?就藏在那口棺材里,你说好不好?」

我被她的惊人之语吓了一跳,又见她手指棺材,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赶紧制止她说:「我妈妈在里面呢。」

小女孩说:「我知道,正好一块日。」

我再次吃了一惊,声音颤抖的说:「什么一块日?你……胡说什么!」

小女孩说:「就是一块日啊,你可以先日我,也可以先日婶儿……」

我心头一震,一股莫名的悸动在我体内膨胀开来,令我浑身燥热,亢奋不已。

小女孩见我反应激烈,劝我说:「你不用担心,我见那么多人日婶儿婶儿都不动一下,你日她应该也不成问题,她又不会打你骂你。」

我愈发心摇肺颤,喝令小女孩:「别再说了。」

小女孩气鼓鼓的说:「不说就不说,我好心让你日婶儿你又不日,那么多人都挣着抢着要日婶儿呢,就像那两个叔叔一样……算了,不说了。」

我听小女孩又牵引出两个叔叔来,忙问她:「哪两个叔叔?他们怎么了?」

小女孩「哼」了一声,对我的话不理不睬,我软声相求:「好妹妹,哥哥知道错了,快告诉哥哥。」

小女孩说:「那你日我不?」

我连声答应:「日!日!一定日你!」

小女孩又问:「那你日婶儿不?」

我再次犯难,又怕惹怒小女孩,只好婉转的回答:「她是我妈妈哦,我怎么好意思日……日她呢?」

小女孩说:「妈妈怎么了,还不是一样日,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我家的老母狗生的小狗就和它妈妈接秧子,还有爷爷家的公羊,也经常爬它妈妈。」

我苦笑一声说:「你怎么拿我和畜牲相比,我又不是狗也不是羊。」

小女孩说:「那他们都说婶儿是羊,还是只肥羊呢。」

我的心率又一次加快,追问小女孩:「谁说的?」

小女孩说:「就是那两个叔叔,他们是做猪羊生意的,村里人都说他们是屠宰户、羊贩子。他们家里喂了好多猪羊,有公猪母猪,公羊母羊,还有种猪种羊专门给别人家的母猪母羊配种。有时他们也下乡去收人家的,拉回家里宰杀了卖肉。大伙都夸他们的手艺好,那羊只要经他们的手一摸,托住肚子掂一下,他们就能说出那羊有几斤几两。而且他们宰羊也很干净利落,把羊放到案板上,一人按头,一人抓腿,一刀子捅下去,立马放血。那羊还没死透便开始剥皮,他们说剥羊越趁热越好剥。先从羊肚子剥起,剥到羊腿时『咔嚓』一声将羊蹄子折断,把皮割开,整张羊皮就脱离了羊的身子。然后接着开膛破肚,取内脏摘草包,用水冲洗几遍。羊肉挂到铁钩子上,羊皮则被扔到墙头,等晒干了再卖。」

「他们杀猪也是这样,只是不剥皮。先把死猪扔进开水里烫,烫过之后开始刮毛。他们的猪皮每次都刮的很干净,白花花的就像婶儿的皮肤那样。他们搭眼一瞧,就知道婶儿皮光肉滑、乳丰屄嫩是上等的好肉。」

小女孩说的七绕八拐,听的我一头雾水,我喊住小女孩:「你正说着他们杀猪宰羊呢,怎么扯到你婶儿身上了?」

小女孩点头说:「是啊,他们还要把婶儿剥了,整个放进锅里炖肉吃呢。我想他们要是剥婶儿,应该和杀猪宰羊差不多吧,可能还要扒皮刮毛。婶儿身上的毛又不多,三下两下就能刮干净。」

我越听越奇,又有些胆战心惊,问小女孩:「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听谁说的?」

小女孩说:「就是今天下午,在你家偏房那间小屋里,我亲眼看到亲耳听见的。」

我回想了一下今天下午的事情,说:「不可能吧,在那间偏房里,你婶儿不是在被那几个婶子大娘沐浴更衣吗?而且房门在里面都顶上了,其他人根本进不去。」

小女孩说:「顶门是为了防止男人的,我一喊门,我妈妈就将门打了开来,那两个叔叔就趁机钻到屋里。」

我猛然吃了一惊,问小女孩:「你为什么要喊门?这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小女孩说:「你光跪在旁边哭了,而且院子里那么多人,忙这忙那穿来插去乱七八糟的,我们又故意躲着你,你哪里能注意的到。」

我更是纳闷:「故意躲着我?你们?这到底怎么回事?」

小女孩叹息一声说:「告诉你吧,我见那两个叔叔来的晚,没能日到婶儿,他们还在那里自怨自艾。说什么早知道有这好事,就是让他们少收几只羊,少杀几头猪他们都情愿。我过去问他们:」你们是不是想看婶儿的光腚?『他们先是一怔,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接着嬉皮笑脸的说:「是啊,不仅想看你婶儿的光腚,还想看你妈妈的光腚呢。』我说:」想看妈妈的光腚现在不行,那得等到晚上我妈妈睡觉的时候。不过想看婶儿的光腚却很容易,她大白天就脱的光光的,你们到那间屋里就能看到了。『那两个叔叔说:「早试过了,里面顶着呢,进不去。』我说:」这个好办,你们跟着我保准能进去。『那两个叔叔立刻兴奋起来,搓着手说:「要是能进去,以后我们就叫你小姑奶奶』。」

小女孩说到这里,面现潮红,她满怀喜悦的说:「原本我叫他们叔叔的,现在他们要叫我小姑奶奶了。」

我恼怒的盯着她说:「所以你就带他们进去了?」

小女孩说:「是啊,他们一进去就把婶儿给日了,每人日了两次。」

我听她一说,肺都险些气炸了,张口结舌了半天。

小女孩又接着说:「小姑奶奶这是助人为乐,我让你日婶儿你还推三阻四。其实那两个叔叔也挺可怜的,都三十多的人了,还没娶上媳妇儿。有一回我妈妈牵着我家的母羊到他们家里去配种,在前院没人就到后院去找。你猜我妈妈看到了什么?那两个叔叔都把裤子褪到脚脖子上,每人抱着一只羊正在日母羊呢。」

「你想啊,都是人日人,羊日羊,哪有人日羊的?有也是听说来的,而我妈妈就亲眼看见了。我妈妈当时又惊又羞,心里还很害怕,她转身想要走开却被那两个叔叔发现了。那两个叔叔提着裤子问我妈妈有什么事,我妈妈支支吾吾的说配种。那两个叔叔又问是给你配种还是给羊配种,妈妈说给羊。其中一个叔叔又问是用羊配种还是用我们兄弟来配种,我妈妈更是心慌意乱,这要是用人来给羊配种,那还指不定生出个什么杂种来。另一个叔叔瞪了那个叔叔一眼就去牵了他家的种羊来,我家的母羊可能这一会不想带羔吧,老是不让种羊往它身上爬。这时两个叔叔就说我家的母羊需要打淫羊针,打过以后就老实了。我妈妈轻嗯了声,只想着赶快给羊配了种回家去。另一个叔叔到屋里拿来针筒药水,吸了满满一针管子。他给妈妈说要牵着羊别动,这样子好下针。妈妈一直低着头背对着两个叔叔,谁知那个叔叔没给羊打针,一针头扎在了我妈妈的腚上,把药水全推进了妈妈体内。」

「我最怕打针了,每次生病一听说要打针就吓的直哭,我妈妈肯定也疼的直嗷嗷。那可是给羊打的针啊,针管子又大,针头又粗,人哪里能受的了。不一会我妈妈就浑身发烫,额头上的汗珠子都有豆子那么大。妈妈热的脑子都快不清楚了,看人也变的朦朦胧胧的。那两个叔叔走向前来,其中一个一把撕开我妈妈的胸襟,扯住胸罩带子往下一捋,妈妈胸前顿时露出两只雪白的大咪咪。另一个则绕到妈妈身后,去扒我妈妈的裤子。」

「那两个叔叔连羊都日,肯定是想日屄都想疯了。他们一看见我妈妈主动送上门来,而且又被我妈妈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他们不把我妈妈日了才怪呢。也是事有凑巧,偏偏这个时候,婶儿在门外叫了一声。」

「那两个叔叔本想置之不理,先日了我妈妈的屄再说,婶儿却又喊到你家的猪羊都跑光了。那两个叔叔这才急了,也顾不得日我妈妈了,匆匆赶去前院。只见他们用来圈猪圈羊的栅栏门大开,连外门也是敞着的,他们家的猪羊果然都跑了出去,有的都窜出了巷子口。而婶儿就站在他家院子外边,束手旁观,一副神气劲儿。那两个叔叔看了一眼婶儿,撒腿追了出去,又是撵羊又是撵猪的,折腾的够呛。」

「姐姐说她正在家里做作业呢,婶儿隔着院墙对姐姐招手说:」妮子,你过来,婶儿告诉你一件事。『姐姐放下铅笔走过去,问婶儿什么事。婶儿说:「你妈妈被羊抵了,你快去给你爷爷说叫他去村西头羊贩子家里看看,晚了可别让他们把你妈妈抬到案板上,当羊一样活剥了卖肉哦。』姐姐一听就着了急,她慌里慌张的跑到爷爷家里,喊了声爷爷就推门进去。里面的情形让姐姐吃了一惊,张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只见爷爷浑身光溜溜的趴在床上,好像游泳一样,腚还一拱一拱的。他旁边扔着好几件女人的内衣裤,有的展开,有的揉作一团。姐姐一开始还以为爷爷在日床呢,等爷爷火烧屁股般的从床上爬起来,她才看到爷爷身子底下还压着一套漂亮的女人衣裳。那衣衫裤子是按人的正常穿着来分布的,衣衫的纽扣解开,里面裹着一件胸罩,裤子的拉链拉至最低,开口处露出一件女人的内裤。姐姐认得那身衣服前几天还见婶儿穿着的,胸罩内裤却是我妈妈的,爷爷居然在抱着婶儿的衣服日我妈妈的内裤。」

「我早就说了,爷爷想日婶儿还日过我妈妈,不过那时他还没日到我妈妈呢。就从那天妈妈被那两个叔叔打过淫羊针后,我妈妈就经常给我爷爷日着玩了。姐姐说爷爷赶到那两个叔叔家时,妈妈正昏倒在地上,两眼反白,四肢痉挛,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她两只雪白的大咪咪上香汗涔涔,汗流浃背,而且还在不断的往外冒,额前的头发都湿的一绺一绺的。」

「爷爷一路把妈妈连抱带抗的弄回家里,抛到床上,回头吩咐姐姐:」妮子,你妈妈生病了,爷爷要给她打针,你在外边守着千万别进来。『说完放下布帘。姐姐心里纳闷:爷爷又不是大夫,他也没有针管子,怎么给妈妈打针治病呢?姐姐将布帘拨开一条缝往里看去,只见爷爷一边解着裤腰绳子,一边走近床边,裤子还没扒下来就扑到妈妈身上抱住妈妈又亲又吻。爷爷张着大嘴不断的在妈妈的脸蛋上,脖颈间啃来啃去,好像要将妈妈生吞活吃了一样。他的手掌则握住妈妈的大咪咪又揉又捏,妈妈的咪咪上本来有很多汗珠,被爷爷一弄,更是湿水淋漓滑不留丢。「

「爷爷抓摸了一会妈妈的大咪咪,又用嘴去啃,含住妈妈的咪咪头吸的『啵啵』直响,就像吃婶儿的咪咪时一样。妈妈身上还穿着衣服,老是挡爷爷的嘴,爷爷一生气『哧啦』一声把妈妈的衣服一撕到底,连胸罩带子都给她拽断了。这一下妈妈完全敞开了怀,爷爷吃起来就方便多了。他不但吃妈妈的咪咪还舔妈妈的肚皮、小腹一路向下。碰到裤腰边缘,爷爷像发疯一样扯开妈妈的腰带,拉开裤链,连同内裤往下一扒,妈妈白嫩嫩的肌肤上露出几根乌黑的屄毛。爷爷看的一呆,他呼呼的喘着粗气,插指进去掌心捂住妈妈的屄毛,手指在下面抠摸了一阵子。等爷爷抽出手来时,他几根手指头湿淋淋的沾满了水。爷爷把手指头放进嘴里舔了舔,表情愈见亢奋,他额头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脸上不停的淌汗。」

「爷爷一手扳住妈妈的肩膀,一手放在妈妈大腿外侧往自己身边一拉,就将妈妈翻了个个,由仰躺变成了趴伏。爷爷站起身扯掉妈妈背上的衣服,手臂从衣袖里抽出来。紧接着两手抓住妈妈的裤腰往后一扒再往上一提,妈妈的双腿被甩了起来,等落回床上时,妈妈已是光溜溜的了。爷爷可会操了,他扒光了妈妈的屁股以后,用脚在妈妈肥软挺翘的光腚上踩了踩,踩的妈妈直哼哼。这还没算完,他一把抱起妈妈的屁股,两手掰开妈妈的腚沟子,伸出舌头舔妈妈的腚眼,舔的妈妈又是一阵哼叫连天。爷爷也不嫌赃,舔了妈妈的腚眼又去舔妈妈的屄。妈妈屄里流了好多水,湿答答的一片,屄毛都沾在了屄上。爷爷一舌头舔下去,舔了一嘴屄毛,他『呸』的一声将屄毛吐掉,接着再舔,还是有屄毛碍事。这回爷爷学精了,用手把妈妈的屄毛向两边拨开,再舔就只舔屄了。妈妈的屄越舔水越多,『哗哗』的往外流,爷爷就用嘴堵住妈妈的屄,舌头在妈妈屄里游来游去,有不少水都被爷爷『叽哩咕咚』的喝进了肚子里。」

「妈妈一直撅着腚让爷爷给她舔屄,她的脸蛋愈发红艳,嘴里『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可能她觉得痒吧,爷爷一舔的急了,妈妈的腰就乱扭乱拱。过了一会爷爷直起腰来将他脱了一半的裤子完全褪去,把他的屌露了出来。爷爷的屌又粗又大,屌毛也多,那屌就在屌毛中间斜向上伫立着,硬梆梆的一看就知道坚挺有力。爷爷用手压直他的屌,慢慢的对准了妈妈的屄。」

「姐姐可骚了,她早就看出爷爷是要日妈妈而并非给妈妈打针,爷爷说的打针是把自己的屌当成针管子,用他的屌往妈妈屄里打针。姐姐说她以前只知道爸爸可以日妈妈,还从来没听说爷爷也能日妈妈呢,她心里又惊又喜,只盼望爷爷赶紧日给她看。此刻爷爷拿屌对准了妈妈的屄就好像对准了她自己的屄一样,姐姐紧张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再看妈妈依然趴在那里,她雪白的肉体轻轻颤栗着,像是在迎接,又像是在无声的抗拒。」

「爷爷把着屌将他的屌头子塞进妈妈的屄缝里,上下研磨数回,然后猛一挺腰『滋溜』一声,一屌头子整根日进了妈妈屄里。妈妈被爷爷日的身子往前一窜,脖颈挺直,娇吟连连。姐姐也在同时惊呼出声,她这一出声立马被爷爷发现了,他扭过头来就看到了姐姐。姐姐都快吓傻了,她一手捂嘴,一手抚胸,睁着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爷爷。姐姐说她当初看到爷爷在他床上日婶儿和妈妈的衣服时,爷爷还很心虚的样子,低着头让姐姐千万别说出去。这一回心虚的就换成了姐姐,是姐姐在偷看爷爷,而且被爷爷逮住了,不知爷爷会不会处罚她。还好爷爷并没有生气,他用火热的目光看着姐姐把他的屌从妈妈屄里拔出来,然后再狠狠的日进去。他这样来日妈妈就好像日的是我姐姐一样,姐姐直瞧的心头怦怦乱跳。」

「姐姐说爷爷从傍晚就开始日妈妈一直日到天黑,然后又从天黑一直日到后半夜。起初妈妈是被爷爷颠来倒去的日弄,后来日着日着妈妈就来劲了,她把爷爷骑在胯下日起了爷爷。公媳两人互吻互舔,又是搂腰又是抱腚的你日我弄,日的可厉害了。只可惜我那时住在姥姥家,没能看到,这些都是姐姐后来讲给我的。爷爷日我妈妈时用了好多姿势,其中有一种就和我那个三爷爷日婶儿时差不多。」

「妈妈跪在床上,头抵褥被,爷爷则跪在妈妈臀后从后面猛日妈妈。我那个三爷爷当时也是这样日的婶儿,只不过婶儿是跪在地上,她的脸贴着三爷爷的小腹,嘴里还含着三爷爷的屌。我那个三爷爷日着日着突然用手抓住婶儿的两条手臂,将婶儿拉离了三爷爷的身体。三爷爷趁机爬走,婶儿的上身就完全悬空了。婶儿的身子实在太软了,就好像没有骨架一样,又直不起腰还挺不起脖子。她就那样殷腰翘臀,屈背挺胸耷拉着脑袋,她冗长的秀发从脑后垂落下来,发梢扫着地面,雪白的颈子弯到了最大限度。我那个三爷爷每日一下,婶儿的脑袋就来回甩一次,那个三爷爷日的越快越猛,婶儿的脑袋就甩的越厉害,那个三爷爷一停止动作,婶儿也随之变成了静止状态,她一声不吭的好像一个瓷娃娃一样,完全任由那个三爷爷来控制摆布。」

「而我妈妈就不同了,她也被爷爷抓住手臂反剪到背后,将她的上身拉起悬空,也是一副弓腰屈背,俯首翘臀的姿势。我爷爷每日她一下,她的粉颈就会猛然一挺,娇吟一声。爷爷要是日的猛了快了就会日的妈妈花枝乱颤,哇哇大叫,就差哭爹喊娘了。有时爷爷日累了想休息一会,妈妈还在那里扭腰摆臀的不恳停歇。」

「以前妈妈没这么骚,都是那两个叔叔给妈妈打了淫羊针的原因。那两个叔叔本来想着自己日我妈妈,结果却好了我爷爷。爷爷前一刻还只能抱着我妈妈的胸罩日我妈妈的内裤,后一刻就能把我妈妈抱到床上,真真正正的日到我妈妈的屄了,他还不得爽死。后来爷爷又一次日完我妈妈,一手搂着妈妈的大咪咪,一手抚摸着妈妈的屄毛和妈妈谈起了那天的事。妈妈将她如何去那两个叔叔家里,如何看到那两个叔叔在日羊,如何被那两个叔叔打了淫羊针,如何听见婶儿帮她解围,如何自己昏了过去。迷迷糊糊之中又如何感觉到有人在亲她摸她舔她的屄,又如何不知不觉本能的和爷爷日起屄来,一五一十的都说给爷爷。末了又问爷爷是怎么知道她在那两个叔叔家里?又怎么把她弄回自己家的?」

「爷爷说先是婶儿告诉的姐姐,姐姐又告诉的他。婶儿说的是妈妈被羊抵了,爷爷到了那两个叔叔家里,一看妈妈的样子又发现地上扔的针管子和药瓶,就猜出妈妈不是被打了淫羊针就是被打了淫猪针。打了淫针的人必须经过日屄交配才能解毒,而爸爸又不在家里,这日屄解毒的重任自然落在了爷爷身上。爷爷当时就激动的不得了,他一路抱着我妈妈,满脑子想着回到家里要如何如何来日弄我妈妈。想着想着他的屌就硬了起来,在妈妈的腰臀之间不断的顶来顶去。幸好那时天已渐黑,路上也没碰到什么人。爷爷一有机会就在妈妈嘴唇上亲一口,手也不老实。他一会儿将妈妈横抱一阵,一会儿竖抱一阵,一会儿又抗到肩上。他的手就在妈妈身上到处乱摸,有时故意抱住妈妈的大咪咪,有时隔着裤子去掏摸妈妈的屄。爷爷越摸妈妈的屄,屌硬的越厉害,心里也越急的很,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家里。」

「爷爷说要不是他用屌来日妈妈的屄,妈妈恐怕早没命了,说起来妈妈还要多感谢他的屌才对。妈妈并不否认,脸红红的白了爷爷一眼,嗔声说:」你真屌能。『爷爷哈哈大笑:「不屌能怎么敢日自己的儿媳妇。』他说着抬起妈妈一条腿,将他的屌送到妈妈的屄洞口前,又要日妈妈了。妈妈接着又说了一句:」幸好他们家的猪羊及时跑了,不然我可要被那两个羊贩子给轮奸了。一想到他们刚日了羊屄的屌再来日我,我就感到恶心。『爷爷说:「那两个家伙肯定日羊日的多了,到哪都有一股羊膻味,也难怪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们。至于你说的猪羊跑掉的问题,哪有那么巧的,肯定是我那个侄媳妇故意放的,想想我娇滴滴的侄媳妇还挺聪明的。』」

「姐姐说她也是这样认为的,你想啊,姐姐爷爷都猜出婶儿是故意放跑那两个叔叔家的猪羊的,那两个叔叔不可能想不到。都是婶儿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还不恨死婶儿了。我说他们日婶儿时怎么都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婶儿给日死。」

小女孩手比指划,神采奕奕,好像在叙述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当她说完最后一句话,视线不经意间碰到停放着我妈妈尸体的棺材时,她面上一红,和我相顾莞尔:「是了,婶儿都已经死了,他们还怎么可能再把婶儿日死一次呢。」

我心里沉痛无比,但为了查明妈妈的死因,凡是和妈妈生前死后扯上关系的我都要弄个清楚。

我继续问小女孩:「在那间偏房里,不是还有几个婶子大娘,那两个叔叔污辱你婶儿,她们都不管吗?」

小女孩瞪大了眼睛,问我:「污辱?什么是污辱?」

我无奈的解释给她听:「污辱又叫奸污淫辱,玷人清白,夺人贞操,使人肉体和魂灵蒙羞,受尽耻辱。污也就是赃的意思,污辱妇女是不道德的,奸尸、辱尸更是令人发指,遭人唾骂。」

小女孩似懂非懂的说:「我知道了,怪不得大娘说那两个叔叔把婶儿都给弄赃了,害的她们还得重新来洗。」

小女孩毕竟年幼,孩童心性,稚气未脱。她的理解能力有限,而又难辩是非,想到哪说哪。我对此毫无办法,只好引导她说:「当时你一定在场吧,你给我说说那间屋子里的情况。」

小女孩说:「是这样的,我一喊门妈妈就在里面拿掉了顶门棍,刚开了一条缝,那两个叔叔就推门硬挤了进去。妈妈一看见那两个叔叔腿都吓软了,本能的就往后退。我趁机也钻进了屋子里,顺手将门再次顶上。我大娘、二婶、四婶、七姑姑正围着婶儿给婶儿化妆呢,她们见有男的闯进来,也是吃了一惊。因为婶儿现在什么衣服也没穿,就赤身裸体的坐在椅子上。其实她们没必要这么慌的,婶儿的光腚早被人看光了,屄也被我爷爷他们日了个遍,只是妈妈、大娘、二婶、四婶、七姑姑她们还不知道。」

「这里面就大娘和婶儿的关系最要好,其次是我妈妈。大娘是我三爷爷的大儿媳妇,我那个二哥的妈妈。四婶是我二爷爷家的儿媳妇,刚过门不久还是个新媳妇呢,平时和婶儿还没怎么说过话。七姑姑是我那个三爷爷的女儿,人长的像天仙一样,今年都二十八了还没有出嫁。她说她是天上的童子,不能婚配,一婚配就要生病。二婶是我的亲婶儿,她和婶儿是被人贩子同时卖过来的。她们是一个地方的,而且还有什么亲戚。只是二婶对婶儿好像有很大的敌意,可能是她没有婶儿长的俊吧。」

「若说起俊俏,七姑姑应该数第一,因为她又年轻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其次是婶儿,再其次就是二婶、妈妈、大娘、四婶。四婶最小了,还不到二十,比我姐姐也就大个几岁。岁数最大的就是大娘,她都已经四十多了,不过她的身姿风韵绝不比四婶差,只是四婶相对来说要比大娘娇嫩些。」

「咱们一个大家族里面长的最俊的几个女人基本上都聚齐了,那两个叔叔一进的屋来,第一视线就落在了婶儿身上。大娘从旁侧拦住他们问他们要做什么,其中一个叔叔说:」听说嫂子掉水坑里了,不知淹的怎么样,我们兄弟两人特地过来看看。『大娘板着面孔说:「过来看看?你们没看见院子里正在扎灵棚吗?棺材都快运来了,还有什么好看的?』那个叔叔被大娘说的脸上一红,不知怎么应对了。另一个叔叔说:」嫂子,我看你是误会了,要知道人命关天,你们这样草率下结论可不行啊。以前我们就救过一只落水的羔羊,刚捞出来时四肢一动不动,看着就像死了一样。我们兄弟用手在羊肚子上按了几下,你猜怎么样,不一会那羊就活蹦乱跳了。嫂子多半和那羊一样,用手按按胸膛,掐掐人中,再做个人工呼吸,没准就能活过来。『「

「我妈妈好像有点半信半疑,追问了一句:」真能活过来吗?『七姑姑插话说:「五嫂,你还真信啊,他们摆明了是存心不良,咱们把他们撵出去。』七姑姑气势汹汹,说着就去拿顶门棍,看样子她想用顶门棍打那两个叔叔。那两个叔叔也没想到七姑姑的火气这么大,一时之间还真有点措手不及。不过,还算那个叔叔反应快,他一把抓住七姑姑手里的顶门棍,沉着声音说:」七姑娘,你的秘密别以为没人知道,我们兄弟可是有所耳闻。『七姑姑听到这句话,忽然浑身一凛,张大了眼睛,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那个叔叔:「你……你胡说什么?我……有什么秘密?』那个叔叔见起到效果,又接着说:」七姑娘,你想想看,我们兄弟没有媳妇,固然不会和你过不去,但是他们有妻有女的可就不好说了。『七姑姑更是花容失色,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也不知七姑姑有什么秘密被那两个叔叔知道了,那个叔叔又不说明,我脑袋都快想大了也想不出来。那个叔叔一这样说,不光七姑姑软了下来,就连大娘、我妈妈、二婶、四婶都有些紧张。那个叔叔很轻易的从七姑姑手里夺走了顶门棍,把门顶的结结实实的走向婶儿,他们就要日婶儿了。现在婶儿身上被四婶裹了一件衣服,只包住了两只大咪咪,她雪白的大腿还裸在外边。那两个叔叔就盯上婶儿的大腿,从脚一直看到大腿根。婶儿大腿根处正好被一块衣角遮住了,他们看不到婶儿的屄就去扯婶儿身上的衣服。大娘上前一步说:」她已经死了,你们放过她吧。『那两个叔叔说:「死了吗?那要经过我们兄弟验明了才知道。』说着又去扯婶儿的衣服。四婶紧紧抓住衣服边子不让他们扯,我妈妈和二婶也围过去帮忙,七姑姑在旁气的直跺脚,想伸手又有些犹豫不定。」

「那两个叔叔见这样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们突然灵机一动,解开皮带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我妈妈第一个惊呼一声转过脸去,接着四婶喊了一句『娘哩』也扭身躲的远远的,二婶骂了一声『不要脸』走了开来,大娘的脸也刷的一红,别过脸去但手还抓着婶儿的衣服不放。一个叔叔站在大娘身后,把他的屌对着大娘的屁股说:」大嫂子,我看你还是离远点吧,别让我们兄弟一不小心顶到你了,要是再给你插进去,大哥那边恐怕不好交待。『大娘气的直打哆嗦,但还是松开了手「

「这样一来就只留下婶儿自己了,婶儿还是那样伸着双腿,垂着胳膊,歪着脖子,偏着脑袋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动都不动。她自己面对着那两个叔叔一点也不害怕,等那两个叔叔都把她身上的衣服扯掉了,她依然神情自若,又不急还不燥。我就说过,婶儿以前在外人面前都是穿的整整齐齐的,连短袖短裙短裤都没穿过。现在她把咪咪和屄都露出来给人看,谁想日她她就给谁日,你日她她也不会反对的。」

「婶儿刚被我妈妈她们几个又是描眉又是涂粉的精心梳洗打扮了一遍,连胭脂口红也用上了,还喷了香水。婶儿本来长的就俊,现在看上去更是……」

小女孩说到这里略一停顿,我脑海里蓦然闪现出妈妈化妆过后躺在床板上的那一幕,我的心率一阵加速。

小女孩似乎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她干脆把天上的神仙搬了出来。她思考片刻接着说:「那简直就像王母娘娘、嫦娥仙子、观世音菩萨一样,美的不得了。」

「那两个叔叔看着婶儿眼睛都看直了,要说那两个叔叔也经常和婶儿碰面,但都是隔着一段距离大体的瞧上几眼。哪像现在婶儿一动不动的摆在那里让他们尽情的看个够,而且还是赤身裸体。那两个叔叔一会儿摸摸婶儿的脸蛋,一会儿揉揉婶儿的咪咪,一会儿掰开婶儿的大腿,把手指插进婶儿屄里来回抠弄。一个叔叔边抠着婶儿的屄边说着:」你看这只羊儿,身材高挑、骨架匀称、皮光肉滑、乳丰屄嫩,要是放进锅里炖上一炖,保准是上等的美食。『另一个叔叔说:「让我掂掂这只小肥羊有多重。』他说完将婶儿抱起来在怀里掂了掂,然后又把婶儿放回到椅子上说:」不多不少正好是一百斤,不信可以拿秤来秤一下。『那个叔叔说:「这还不信你吗,你都掂羊掂那么多了,从未出过错。来,让我量量她有多高。』那个叔叔说着伸开大拇指和中指从婶儿脚底板一拃一拃的量到婶儿头顶,量完后他说:」一米六七。『另一个叔叔说:「有本事你能看出她有多大年成吗?』那个叔叔说:」这有何难。『他捏开婶儿的嘴巴看了一会说:「三十四岁。』另一个叔叔笑了起来说:」这回看走眼了吧,她比我大两岁,今年三十六岁。『那个叔叔满脸不信的说:「这就奇了怪了,明明是三十四岁,怎么会多出两岁来,肯定是你记错了。』另一个叔叔说:」怎么会记错呢,她刚被卖进村子里来时,刚好十八岁,二嫂十七,我十六,你那年是十四岁,不信你可以问问二嫂。『那个叔叔还在争辩说:「但是我不可能看错的,她就是三十四岁。』」

「那两个叔叔说着说着就要吵起来了,你说那两个叔叔也是的,放着婶儿这么一个大美人,不赶快把她日了,还有闲心吵架。」

我问小女孩:「你先前不是说那两个叔叔一进了屋里就把你婶儿给日了吗?每人还日了两次?」

小女孩说:「原来你也希望他们赶快来日婶儿,不过你别急,他们这就要日了,等会我慢慢说给你听。你先帮我想想七姑姑有什么秘密呢,我怎么不知道?还有我婶儿到底是三十四岁还是三十六岁?以后我也好转告给那两个叔叔。」

我被小女孩的天真随性、儿心童思整的哭笑不得。至于七姑姑的秘密,我想应该和她女孩家的事有关,或者是她为何还没嫁人的原因所在。但是小女孩说那个叔叔一提到七姑姑的秘密,不仅七姑姑立刻软了下来,就连大娘她们都有些紧张。她们为什么要紧张呢?七姑姑的秘密真有这么简单吗?这个问题不得不令人重新思量。对于我妈妈的年龄,我当然比谁都清楚,我妈妈确实是三十六岁,我今年刚过十七,也就是说妈妈是十九岁生下的我,和她十八岁嫁给我爸爸,时间上也吻合。而那个叔叔只看牙口却一口咬定妈妈是三十四岁,未免有些荒诞不经。

我告诉小女孩说:「我妈妈是三十六岁,七姑姑的秘密我也想不出来,以后你问问你妈妈,也许能知道。」

小女孩说:「是这样吗,其实那两个叔叔不用管婶儿是三十六岁还是三十四岁,就差两岁,年龄大点小点都是婶儿,还不一样日吗。七姑姑就看不惯了,她背对着那两个叔叔说:」想怎么样你们就快点,等会还要装衣入棺。『那两个叔叔说:「七姑娘这话倒提醒了我们。』另一个叔叔小声问了一句:」真要日吗?我们还没日过人呢,而且是个死人。『那一个叔叔说:「怎么不日啊,死人也是个女人,又不缺奶子还不少屄,再说了她要是活着能轮到你日吗?』另一个叔叔说:」也对,不过要怎么来日呢?『那个叔叔附在另一个叔叔耳边说了一句话,另一个叔叔点头赞同,接着就要搬动婶儿。那个叔叔一把拉开另一个叔叔,提高声音说:「你真笨啊,谁说当羊日就一定要从后面日!你看我的。』」

「那个叔叔站到婶儿面前,两手捧住婶儿的头颈,踮起脚尖,挺着一根大屌在婶儿眼、鼻、眉头、嘴唇上顶了几下,又贴着婶儿的脸皮摩擦数回。接着那个叔叔又把他的屌放进婶儿的咪咪沟里,用手握住婶儿的咪咪往中间挤压他的屌,他的屌就在婶儿咪咪沟里钻来钻去。姐姐说以前爷爷和妈妈日着玩时,爷爷也这样日过妈妈的咪咪。爷爷是躺在床上,妈妈趴在爷爷身上,妈妈是她自己用两手抱住她的咪咪夹住爷爷的屌来回揉动。爷爷的屌一会儿从妈妈的咪咪沟里窜出头来,对着妈妈的嘴,一会儿又藏进咪咪沟里。妈妈就等爷爷露出头时,张嘴咬住他的屌头,吸吮一阵,接着再用咪咪夹他的屌。爷爷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嗷嗷大叫,不一会儿就尿了妈妈一嘴一脸,连咪咪上都是白花花、黏糊糊的一片。」

「我看着那个叔叔日婶儿的咪咪,又盼望着他能尿婶儿一身,又怕他把婶儿身上尿赃了就不好玩了。我爷爷他们一大群人日婶儿时,就把婶儿从头到脚都尿满了。有的还在顺着婶儿的发丝、眉眼、嘴鼻、下巴、咪咪尖、肚皮、光腚、大腿、膝盖、脚趾缝一股一股的往下淌。爷爷说这叫精浴,他们撒尿说是射精,婶儿身上都是他们射的精液。爷爷一看谁要日完了就问他们:」快射了吗?把精液射在贱娘们身上,给这个破烂玩意来场精浴。『所以说他们日着日着就不好好日了,这个拉过来插几屌那个拉过来插几屌,翻过来翻过去的,有的插不了几屌拔出来就射。也难怪爷爷让他们射在婶儿身上,婶儿屄里都已经射满了,再射就装不下了,用屌一插就挤出来好多。爷爷也是的,起初还侄媳妇长侄媳妇短的,后来就直接说婶儿是骚货、臭婊子、贱娘们、破烂玩意。「

「二叔看他们都日完了才说:」这回该我日了吧。『二爷爷和三爷爷说:「好,让你日。』他们两个提起婶儿,一人架住婶儿一条手臂,让婶儿趴着身子半跪在地上。二叔绕到婶儿背后,用手抹了抹婶儿光腚上的精液,然后又探手到婶儿前面在婶儿肚皮上、咪咪上抹来抹去。婶儿身上本来就淌满了精液,滑不留丢的,他这样越抹婶儿的身子越是滑溜。二叔一把搂住婶儿的腰,把他的屌抵在婶儿腚后猛然一挺。大爷在旁侧看的清楚,他笑着说:」这爱走东的不走西,爱走后门的不日屄,果然说的没错。『「

「二叔也不啃声,他一下子插进去后立马又拔了出来,他屌上脏兮兮的。二爷爷皱了皱眉说:」这小子真没出息,你爹给你买了那么俊俏的一个媳妇儿,你不会也只日她的腚眼子吧,我看你媳妇的屄就留给你爹日算了。『爷爷插话说:「老二,你乱说什么,这老公公怎么可以日自己的儿媳妇,那不成扒灰了吗?』爷爷分明在说瞎话,我妈妈也是他儿媳妇他怎么就日了,大儿媳妇都日了,还差二儿媳妇吗?也不知爷爷有没有日过二婶?」

「二叔一个劲的日婶儿的腚眼子,爷爷见婶儿的屄在那里闲着怪可惜的,他走过去从二爷爷三爷爷手里接过婶儿,把婶儿扶直了从前面拿屌插进婶儿屄里。他们爷俩就那样站着把婶儿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日弄婶儿,日了好长时间。然后爷爷又躺到地上,婶儿趴在爷爷怀里,二叔伏在婶儿背后又日了好长时间。」

「那个叔叔日了一会婶儿的咪咪,又在婶儿肚皮上顶了顶,接着把屌对准婶儿的屄,稍微一用力插进去一半。那个叔叔说了一句:」有点凉。『然后再一使劲整根都插了进去。那个叔叔又说了一句:「有点磨屌。』另一个叔叔说:」你就凑合着日吧,人屄和羊屄肯定不一样。屄凉你多日几下就热乎了,磨屌你往她屄里吐点唾沫。『那个叔叔说:「就你知道的多。』他把屌拔出来,从桌子上拿了一瓶抹脸用的苏拉膏,抠出一些攮进婶儿屄里,用手指在里面搅了搅,然后又在自己屌上抹了好多,再插进婶儿屄里,日起来果然就顺溜多了。」

「那个叔叔还不如我爷爷呢,我爷爷的屌都是老屌了,皮糙肉厚,他又不嫌凉还不嫌磨的慌,也不用往屄里面膏油,直接插进去就日。后来他们几个再日时,婶儿的屄早被我爷爷用屌磨热了,还射了精液在屄里润滑。那个叔叔要是在那个时候日婶儿,他就不说这说那了。只可惜我爷爷他们日完婶儿后,都围着婶儿往婶儿身上撒尿,这回是真撒尿,尿水把婶儿身上的精液都冲刷掉了。我爷爷还从婶儿身后勒住婶儿的腰,一会儿挤压婶儿的小腹,一会儿把婶儿抱起来,让婶儿的双脚拍打地面,两腿一蜷一伸,身子一蹲一蹲的,把婶儿屄里面的精液也抖了出来。」

「那个叔叔日婶儿时可好玩了,婶儿坐在椅子上,后颈贴着椅背,仰着脸蛋,手臂垂落,咪咪尖挺,小腹微收,双臀挨着椅子边,两腿张开,脚跟搭着地面,她的屄就显得特别凸出。那个叔叔弓着腰站在婶儿两腿间,用手把着婶儿的大腿,他的屌就在婶儿屄里不断的进进出出。那个叔叔的脸和婶儿的脸靠的很近,婶儿的脸很漂亮,他就那样一边盯着婶儿的脸一边日婶儿的屄,一边日着婶儿的屄吧,嘴里还一边数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七十一,七十二……『他一开始慢慢的日,后来越日越快而且日的又猛。他每日一次他屌上的力道就用在婶儿屄上,然后在通过婶儿的屄、臀、腰、后背传导在椅子上。那椅子就随之往后一滑一张,等他把屌抽出来,椅子腿再次落回地上。那个叔叔一个劲的日,那椅子腿就一会儿抬起一会儿落下,一会儿抬起一会儿落下』哒哒『的往后退,乍一看那个叔叔好像在日椅子一样。那个叔叔数到五百多时,他一把抱住婶儿的腿,把婶儿掀了起来。那椅子只有两条后腿着地,婶儿在上面仰躺着,她嘴的位置还没有她的屄高呢。那个叔叔不用再弯着腰了,日起来更得劲。等他数到六百五十一时,那个叔叔突然』啊啊啊……『的接连叫了五声,他一阵哆嗦后放下了婶儿。「

「另一个叔叔说:」真没用,日羊日不过我,你日人也不行。『那个叔叔喘着粗气说:「我可日了六百五十六下。』另一个叔叔说:」就算你六百五十六下,你别忘了我以前破过两千记录。『那个叔叔说:「你也说了人屄和羊屄不一样,你要是不服来换你的,看你能不能日到两千。』另一个叔叔嘴里说着:」换我的就换我的。『其实他早已经和那个叔叔对换了位置,他站在婶儿面前这样比划一下那样比划一下,却不知该从何下手,最后他还是把婶儿翻过来让婶儿双臂搭过椅背,趴坐在椅子上。他面对着婶儿的后背感觉要好多了,接着他一手抓住婶儿一条腿往上一提,那椅子往后一倒,婶儿就被平衡架了起来。那椅子两条腿着地,两条腿悬空,婶儿櫈在上面一翘一翘的好像跷跷板一样。另一个叔叔说:「这叫老汉推车。』说着一屌插进婶儿屄里就日了起来。」

「这个大一点的叔叔和刚才那个小一点的叔叔一样,他也是日一下数一声,那个叔叔在旁边也帮着他数。有时那个大叔叔数着数着好像多数了,那个小叔叔就来指正他。一连指正了几回,那个大叔叔有些不耐烦,他恼羞成怒的说:」有本事你再弄来一只,咱们一起日,我日一下你日一下,你这样老监视我算什么?『那个小叔叔说:「你以为我不想啊,这又不是在自己家里也没个羊圈,我得有地方去弄。』那个大叔叔说:」也是,到哪去弄呢?『他眼睛一转刚好看到了我妈妈,他对那个小叔叔说:「去,把她弄过来。』那个小叔叔说:」不好吧,她还活着呢,肯定不让日。『那个大叔叔说:「你忘了我们给她打过针,她现在骚的很,说不定下面已经在淌水了。』那个小叔叔说:」是吗?『他犹豫了一会朝我妈妈走去。「

「我一看那个小叔叔要去弄我妈妈,差点没把我高兴死。要知道我妈妈平时很爱干净,天天穿的花里胡哨的,又是戴项链又是挂耳坠的,打扮的像个千金大小姐。别人都夸我妈妈和姐姐漂亮像对姊妹花,没一个夸我的。而且我妈妈上回还给爷爷说她一想到那两个叔叔刚日了羊的屌再去日她,她就感到恶心,我就想看看妈妈恶心时是什么样子。不过看婶儿被那两个叔叔日,她一点也没觉得恶心,我妈妈应该也不会恶心吧?」

「那两个叔叔说的话我妈妈她们几个也都听见了,我妈妈怕被那个小叔叔日,吓的直打哆嗦,站都快站不稳了。那个小叔叔走到我妈妈身后,伸鼻子在妈妈领口处嗅了一下,说了声好香,我妈妈心慌意乱又是缩脖子又是抖膀的。等那个小叔叔用手揽住她的肩头时,我妈妈更是『啊呀』一声,腿一软就要摔倒,那个小叔叔趁机将我妈妈搂进怀里。我妈妈好像一点劲没有,浑身瘫软的被那个小叔叔搂抱着,嘴里还不停的喊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那个小叔叔哪理她的叫唤,把舌头一伸抵在妈妈的后颈上,一路舔到她的耳根,舔的我妈妈的脖子上都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迹。那个小叔叔的舌头上卷了几根发丝,他缩进嘴里咂了咂,好像在品尝我妈妈的头发是什么味一样。接着他又用舌尖把发丝往上一点一点的挑出来,等挑到末尾,那发丝从那个小叔叔嘴里脱落而出,带着那个小叔叔的口水湿乎乎的搭在我妈妈的脸庞上。「

「那个小叔叔好像很兴奋,他『哦呵呵』的一阵狂笑,扭头看向大叔叔那边。此时那个大叔叔抱着婶儿的两条腿日的正带劲,他嘴里数着:」三百零七,三百一十一,三百一十二……『那个大叔叔又多数了几个数,这回小叔叔却没发觉,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婶儿身上,可能害怕婶儿再来捣乱吧。他看了看婶儿在椅子上架着,乖乖的不能再听话了,感觉很满意,他回头对我妈妈说:「看谁还来救你。』说着再次亲吻我妈妈的脖子,同时用两手隔着衣服抓摸妈妈的大咪咪。我妈妈都快慌死了,她一会想用手捂住她的胸,她脖子上、脸蛋上却被那个小叔叔狠狠的舔了几下。等她扭脸偏颈的时候,她的咪咪又被抓个正着,等她把咪咪和脸蛋都躲开了,她的屄又被那个小叔叔逮住了一阵抠摸。摸的我妈妈『咿咿呀呀』乱叫,浑身颤抖着根本就站不住了,她一个劲的往下蹲身子。那个小叔叔一把抄起我妈妈的腰把我妈妈夹在了他肋间,这下好了,我妈妈面孔朝下悬在空中,两手两脚都够不着地,她再怎么脚踢手扒拉也不管用了。」

「那个小叔叔说:」再动就打你屁股。『说着真的用另一只手在我妈妈屁股上拍打了一下。我妈妈还不老实,』啪『的一声又挨了一巴掌,我妈妈都快急哭了。以前都是妈妈打我的屁股,我还没见过妈妈被别人打屁股呢。那个小叔叔打了几下妈妈的屁股,接着就去扒我妈妈的裤子。四婶实在憋不住了,小声说了一句:「你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再说也都是一家人,做兄弟的怎么能欺负自己的嫂子。』那个小叔叔说:」四弟妹,你有所不知,咱们家里有句俗话说什么来着,姐夫不日姨白费一张屄;兄弟不陪嫂白长一根屌。我也只是陪嫂子玩玩,四弟妹若是眼馋,我们兄弟先来玩你好了。『四婶立刻吓的噤若寒蝉一般,连声说:「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爹不会饶过你们的。』那个小叔叔说:」一个老东西管什么屌用,把你爹搬出来我们兄弟该怎么玩还怎么玩。你们也不打听打听,在这个村子里我们兄弟怕过谁?你们识相点尽量少管闲事,等你们到我家称肉时,我们兄弟一高兴多给你们二两也说不定。『「

「七姑姑自从被那个小叔叔提到她的秘密后,一直都是心绪不宁。二婶本来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这会儿更是不理不问了,大娘也只是干着急。这几个女娘们真是太笨了,不会开门到外面去叫人,只需把我爷爷、二爷爷、三爷爷,还有那几个叔叔叫过来,保准能把那两个叔叔赶出去。不过她们越笨反而越好,她们不去叫人,我正好可以看看我妈妈怎么被那个小叔叔日。」       

第七章

「那个小叔叔嘴里说着话,手上一直在扒我妈妈的裤子,扒了一阵子也只扒出我妈妈半个腚沟子来。原来那个小叔叔在解我妈妈的裤带时,不小心给系成了死捆,他一只手抱着我妈妈,另一只手又不好解,只好整筒似的往下死拉硬拽。我妈妈腰瘦臀肥,裤腰卡在了我妈妈的胯骨上,怎么也脱不下来。那个小叔叔急的火烧火燎的,最后他还是把我妈妈放到地上,让我妈妈背靠墙壁,用两手把我妈妈的裤腰绳子硬生生扯断了,才扒光了我妈妈的屁股。那个小叔叔和我妈妈面对面,一手提起我妈妈一条腿让我妈妈单脚着地。他的屌对准我妈妈的屄洞口眼看就要给她插进去,我妈妈突然急中生智一把抓住了那个小叔叔的屌,心跳气喘的说:」你……你……日过羊……『「

「那个小叔叔略一停顿问我妈妈:」日过羊怎么了?我日的是自个的羊又没日你家的,你管的着吗?『他说着又要往前顶。他的屌被我妈妈紧紧攥在手心里,他这样一顶就像在日我妈妈的手一样。他的屌皮被捋了开来,屌头窜在外面,和我妈妈的屄仅有几毫米之隔。那个小叔叔』噢『了一声,接着收腰再顶,我妈妈妈的手又被他日一下。我妈妈又羞又窘,急的面红耳赤,她手里依然死抓着那个小叔叔的屌不敢放松。那个大叔叔在那边看到了对小叔叔说:「我说老二你是在日空气呢,还是在日什么呢?不日屄可不算数。』那个小叔叔说:」你日你的,管我日什么?『那个大叔叔说:「咱俩可是说好的,看谁日的次数多,你是认输了?』那个小叔叔说:」你才认输呢,你没看屌被抓了,这娘们死活不让日。『那个大叔叔』说:「她肯定是嫌咱们兄弟的屌脏,不让日就弄死她,就像这个娘们一样,你看她现在多温驯,想怎么日就怎么日。『那个小叔叔听了大叔叔的话,立马对我妈妈说:」听见没有?再不让日把你也弄死,扔进水坑里喂鱼。』「

小女孩说到这里停下来问我:「你说我妈妈现在会怎么做呢?」我脑海中回荡着小女孩所述话语中的关键词「……不让日就弄死她,就像这个娘们一样,你看她现在多温驯……」以及「……在不让日把你也弄死……」难道我妈妈是被那两个叔叔弄死的?这不得不令我起疑。我这一分神之际,对小女孩所问的话就形成了充耳未闻。小女孩再次问我:「你猜我妈妈会说什么呢?」我随口答道:「她能说什么呢,要不让那个叔叔日,要不就不让那个叔叔日。」小女孩幽幽一叹:「原来你也猜不出来,我妈妈贴着那个小叔叔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那个小叔叔问了声:」真的?『我妈妈点头说:「真的。』那个小叔叔就放开了妈妈,也不知妈妈对那个小叔叔说的什么,明明就要日到我妈妈了半路却又不日了。真气人,都快气死我了。」

小女孩杏眼圆瞪,又是噘嘴又是鼓腮的显得极为愤懑。我问她:「后来又怎样了?」小女孩说:「后来……」她刚说了两个字,我妈妈的棺材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响动。我和小女孩都吃了一惊,小女孩偎依在我怀里,悄声问我:「婶儿是不是活过来了?」我示意她不要说话,紧接着又是「呲啦」一声,那声源确实来自棺材,而且听声音像是有利爪在木板上挠抓所产生的。难道我妈妈真的没死?抑或是诈尸?一联想到诈尸我的脑皮随之一麻,但转念一想,我妈妈天生丽质,又温柔又漂亮,丰乳肥臀,身材也是一流,就算诈尸了,那也是个美女僵尸,而且她绝不会害她的亲生骨肉,我又何怕之有?说不定我还可以和这个美艳绝伦的僵尸妈妈欢聚一宿,共续母子情爱。

我和小女孩说了半天话,此时早已日暮西垂,天色暗淡,门外沙沙作响好像是起风了。我站起身慢慢靠近棺材,想要察看究竟。就在这时,突然有两只爪子攀上棺盖,随即探出一个狗头来。那狗子伸着舌头「哈哈」的喘着粗气,意图爬上棺材,它的身子都被隐藏在棺材那边。小女孩看到狗子甚是喜悦,她喊了声:「太子,你怎么来了?」她走过去和那条狗打招呼,那狗子却不领人情,还要一个劲的往棺材上爬。小女孩又接着说:「太子,你是想婶儿了吧?我知道你一向很喜欢婶儿,只不过婶儿已经死了,你以后都见不到她了。」

我怕那狗子挠坏了我妈妈的棺木,过去赶它,没想到它竟然对我呲牙咧嘴,作势欲扑。这时门外响起一句清脆的声音:「太子,不得放肆!」我扭身看去,只见一位少女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她身上的花布衣裙以及额前秀发随风拂动,在落日余晖中说不出的清丽脱俗、妩媚动人。那少女叱退了狗子,转而面对小女孩,满含愠色的说:「小骚妮子,终于让我找到你了,你说你为什么要偷我的……」她说了一半意识到我在旁边,硬生生停住了,俏脸涨的通红。小女孩一点也不示弱,她气鼓鼓的说:「还说我是小骚妮子,其实你才骚呢,你明明……」那少女说了声:「你……给我住嘴!」一个箭步窜过去,一把扯住了那个小女孩的耳朵。小女孩疼的哎哎呀呀的,只好连声求饶:「姐姐,姐姐,快放开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少女冷哼一声说:「小骚妮子,跟我回家去!」说着用手牵着小女孩的耳朵,连拉带扯的将小女孩拽出了屋子。在将近出院门时,我听那少女又吼了一句:「小骚妮子,你还给爷爷说了什么?」随后声音渐渐远去。

我站在院子里,目送两姐妹消失在拐角口。白天帮我料理妈妈身后事务的众邻亲近都已各自回去,就连裁剪孝服的几个婶子大娘也不知何时都走的一个不剩了。本来喧哗吵闹的院落,一下子陷入了死一般寂静,耳旁只有呼呼的风声。风好像更大了,天也更黑了,而且有点变天,说不定就要下雨了。

我此时的心境并不是很难过,相反还有一丝喜悦、兴奋和激动在我体内流窜着。我很害怕存有这种感觉,甚至是恐惧自己,我心里越厌烦,越憎恶,越排斥,越想抑制,那种喜悦、兴奋和激动就会来的更为热切!更为猛烈!更为一发不可收拾!

我从小就有许多异于常人之处,忍饥、耐寒、力大、黑暗中依然能辩物、就连生殖器都比同龄孩子要大上几号。我喜欢阴冷的环境、喜欢萧条、喜欢破落、喜欢宁静。我常常会对着一座光秃秃的山丘、干枯的树木、腐败肮脏的水池呆呆出神。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我有病吗?是什么病?是先天使然?还是后天养成?我是不是不该来到这个世上?还是我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上的人类?

一滴雨点砸落在我脸上,天空中终于承受不住日益淤积、渐趋浓厚的阴气,开始下起雨来。我甩头、振臂、挺胸、大步走进灵堂,灵堂内黑灯瞎火,偶尔有一道闪电划破夜暮,照亮我妈妈的棺木。我颤颤抖抖的扶住妈妈的棺盖,闭上眼睛,使出浑身力量一点一点的将棺盖推开。我此时的心跳和轰隆隆的雷声仿佛产生了共鸣,一下接一下的敲击着我的胸膛,燃烧着我的神经,烫骨灼筋,燎人心肺。

终于「啪嗒」一声,棺盖落地,我睁开眼来,夜色之下,我先是看到一具曼妙玲珑的身姿,接着又一道闪电划过,我看到了妈妈那张绝美的面容。妈妈无声无息、一动不动的躺在棺材里,是那般安详!那般宁静!那般恬淡!那般与人无争!不嗔不怒!不喜不悲!乖巧温顺!她仿佛天堂仙子一般,完全摆脱了尘世烦恼,摒弃俗恶,以最美的姿态呈现人间。

我深深的呼吸,咬紧嘴唇,手掌哆哆嗦嗦的伸进棺材,轻轻的抚摸妈妈的脸蛋,五指掠过她的粉颈,贴着她的嫁衣,慢慢的搭在她的酥胸上。我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按实、收紧,直到满握,妈妈丰满尖耸的乳房上传来一阵柔软而又惊人的弹力。这不是一具死尸所应具有的,而在妈妈身上却处处体现着与众不同,她栩栩如生的肢体肉身处处都给人一种鲜活的感觉。我的手指继续下移,抚过她平坦的小腹、肥美的翘臀、笔直修长的大腿。最后,我将视线锁定在她腹脐以下,两腿跟之间那处令无数男人痴迷、向往,神秘的「丫」字形地带。我一咬牙,一狠心,一把捂在了妈妈的屄上。

门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那雨下的愈发的急了,闪电的频率也是一道接着一道。我隔着衣裤用手抚摸着妈妈的屄,手指撩拨着她的阴唇,感觉着她屄的轮廓以及她屄的柔软度,然后把手指慢慢的陷进她屄缝里,按压扣察。妈妈陈尸棺内,我趁机玩弄妈妈的肉屄,那种体验光想一想就会令人脸红心跳,五内俱焚。我一边摸着妈妈的肉屄,下体早已硬挺的肉棒则压在棺木上不自觉的来回磨蹭着。

片刻之后,我两手穿过妈妈的腋下将她的上身拉坐起来,然后慢慢的拖出棺材。妈妈浑身软绵绵的,好似没有骨架一般,关节极易屈曲。想起小女孩说的话:「别人把她弄成什么样子,她就什么样子,这个摆过来,那个摆过去的。有时爷爷把她两脚提起来,脑袋抵在地上,她都不挣扎一下。」我把妈妈放到草席上,试做了一遍:一会儿让她平躺;一会儿让她侧卧;一会儿让她趴伏。她的手臂时而交叉放在胸前;时而向两边摊开;时而让她两手捂胸;时而让她两手掰屄。她的两条美腿或劈或叠;或屈或直。她的脖子则给她扭过来扭过去的,无论我怎么摆弄她、羞辱她,她果然一点也不反抗,听话的不能再听话了。最后我抓住她两只脚,把她头下脚上的提了起来,甚至是只提住她一条腿,让她另一条腿自由劈开,她都丝毫不为所动。

第八章

昔日风姿焕发、活力四射、尊贵典雅、高高在上的妈妈,如今像个布偶一样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任我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我内心深处最阴暗的一面被激发了出来,我抱着妈妈在地上打滚;抓住她的手脚在地上拖动;将她横抱起来原地旋转;然后在我的扶持下,让她站立着和我勾肩搭背陪我跳舞。

我如同发疯的野兽一般「嗷嗷」乱叫,此情此景若被外人得知一定会认为我是神经病,而在此时此刻偏偏有一位不速之客突然闯进了我的视线。他一身雨衣,身材瘦削,面容枯槁,约莫五十多岁,他肩上背着一个布包,里面圆鼓囊囊的好像装着什么东西。此人我认识,正是本村的村长,他下午还来过我家一趟,并叮嘱我要保存好妈妈的尸体。村长似乎并没有看清屋内情形,他一步迈进屋子,还要继续往前挪动,几乎就要碰到我和妈妈身上了,恰在这时一道闪电将屋内照的通亮。

村长略显错愕,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怀中紧搂抱着的妈妈,他嘴角抽动了几下,皮笑肉不笑的说:「呦!大侄子还没睡呢,这乌七八黑的也不开个灯,能看见玩吗?」他说着到门后去拉灯线开关,「啪嗒」一声,灯是打开了,但是只亮了一下,一阵电流「滋滋」的声响过后,屋里又陷入了黑暗。村长自言自语的说:「日他娘的,这狗日的灯泡怎么还烧了,有没有油灯?」我将妈妈的尸体轻轻的放下,让她背靠棺材坐在地上,然后去里屋找了盒火柴,点燃一盏马灯,挂于墙壁。

这时,村长已将他背来的布包随手丟在了一边,他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盯着我妈妈的尸体左看右看,嘴里「啧啧」有声。我问他:「你来做什么?有事吗?」我语气冰冷,村长似乎听出了我的不满,他陪着笑脸说:「老头子冒雨前来,深夜造访,确实多有打扰。我也是受人所托,想和大侄子商量个事情。」「商量个事情?什么事?」我继续问他。村长摆了摆手说:「先别急,让老头子先验验货。」「验货?」我有些不懂。村长又补充了一句:「就是你妈妈的尸体。」我妈妈的尸体怎么成货了?我愈发纳闷,不知村长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村长走近我妈妈的尸体,把我妈妈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手指尖,然后又从手指尖移到她的发梢。妈妈的发梢刚好齐胸,村长就盯上我妈妈的胸又看了一阵子,他嘴里赞赏着:「丰美高挑、艳丽多端,好一具漂亮女尸!果真是天生尤物,人间瑰宝!」接下来,他用手指挑起我妈妈的下巴,就着灯光观看我妈妈的娇颜,他嘴里又说道:「嗯,柳眉如烟、眼睫狭长、鼻挺腮秀、玉颊清丽、唇角弯弯、脸蛋是标准的鹅蛋脸,美艳性感之极。」再接着,他将我妈妈扶起来抱进怀里,又赞道:「柔肌嫩肤、香软瓷实、不轻不重、燕瘦环肥,适宜搂抱搬移,翻转腾挪。」再接着,他抬起我妈妈一条腿夹在他腰侧,把他的下体和妈妈的下体对接在一起试了试。然后他把我妈妈转个身,从身后搂着我妈妈的腰,用他的小腹在我妈妈臀后顶了顶,又说道:「腰细、腿长、臀翘,很适合以站姿交媾,从前从后都是潇洒来去,进退自如。」

再然后,村长又说:「来,我给她量量身材。」他说着将我妈妈平放在棺材盖上,从内衣兜里掏出一把米尺。他先量了量我妈妈的身高说:「体长167厘米。」接着他又把米尺从我妈妈身下穿过去,分别量了我妈妈的胸围、腰围和臀围,量完后他说:「胸围83厘米,腰围58厘米,臀围83厘米,比例十分匀称,身材绝对一流,无论给她穿什么衣服,打扮成什么角色都随心所欲。比如说护士服、警服、学生套装、洋装、短裙、比尼基以及古装、宫廷服、晚礼服等等穿在她身上都像模像样,那肯定像变了个人似的,花样不断,令人百玩不厌。」

最后,村长又说:「这最关键的一步到了。」他说着就要动手脱我妈妈的衣服。我上前一步,怒叱一声说:「你要做什么?」村长愕然回首,不解的看着我说:「我要给她验验真身。」我说:「验真身你也没必要脱我妈妈的衣服。」村长更觉好笑了,他说:「不脱衣服怎么验真身。」他说完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接着说:「对了,我还没来时,你不是在抱着你妈妈的尸体玩耍吗?看样子你应该还没来得及脱光你妈妈的衣服察看你妈妈的真身吧,正好让老头子帮你代劳。而且我老头子阅女无数,还可以从中帮你讲解讲解。俗话说:乳有千秋,屄有万状。你知不知道女人的乳房有多少形态?屄有多少种类?什么乳房是正宗,什么屄又是极品屄?」

「谅你也不会知道,让老头子来告诉你吧,这女人的乳房按其形状可分为七大类:一为西瓜乳;二为柠檬乳;三为菠萝乳;四为柚子乳;五为橙子乳;六为鸭梨乳;七为樱桃乳。女人的屄则分为白虎屄、馒头屄、蛤蚌屄、柳叶屄、鲍鱼屄、梅花屄、羊肠屄、蝴蝶屄八大类型。当然还有其它分类和叫法,比如木瓜乳、茄子乳、竹笋乳;螺旋屄、蟠桃屄、包子屄等等都是异曲同工。说了这么多,你现在是不是很想看看你妈妈的乳房是什么乳房,屄是什么屄?」

村长说的话令我一愣一愣的,我至今还是一个童男,家里除了妈妈以外,很少和异性接触。自从我懂事以来就和妈妈分房而居,妈妈在我面前表现的有时很端庄矜持;有时又很风骚迷人;有时又很鄙夷不屑。她经常洗澡更衣时故意不关房门,等我心痒难掻,忍不住去偷看时,又被她抓个正着,吓的我仓皇逃走,她就在屋里「咯咯」的笑,有时还唱起她家乡的山歌。妈妈总是对我造成一种若即若离、如梦如幻的感觉,令人捉摸不透,把握不定。事实上我早就在幻想妈妈的身体了,几乎达到了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程度。我对她的渴望越深沉,越浓烈,相反我对她的敬畏之心也就越来越严峻。

我生来屌就很大,精力更是惊人的充沛。我常常躲在某处阴暗的角落里,一边幻想着妈妈,一边拼命的手淫,久而久之我的掌心都磨出老茧来了。后来我又借助其它物体:把香蕉掏空;西瓜捥个洞;生猪肉割道口子。然后用我的屌来日,直到把香蕉皮日的稀巴烂;把西瓜日的汁水满天飞;把生猪肉日的皮开肉绽。

我喜欢那些静止的东西,喜欢那种冰凉的感觉。每次我在射精之际,浑身如同过电流一般,大脑皮层「滋滋」发麻,这时我的感官神经会异常敏锐,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远方召唤我一般,而在关键时刻又好似管路不通失去了音讯。这种感觉随着我一次次的手淫一次次的射精愈发强烈,尤其是在那一次妈妈离奇的昏迷了一天一夜,我就站在她床前,颤颤栗栗的解开裤裆掏出屌头子,对着妈妈的脸蛋痛痛快快的手淫起来。那次射精是我有史以来记忆最深刻,也是最激动人心、最酣畅淋漓的一次。在射精的时候我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有个声音在一遍又一遍的督促我、激励我、命令我让我日了我妈妈,奸淫我妈妈。我被这个声音整的更加亢奋,心里默念着:日我妈妈!日我妈妈!日我妈妈……最终,精液一大股一大股的全射在了妈妈的脸上。

激情过后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懊悔和罪恶感,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对于那个声音我更是感到茫然而又无所适从。然而,就在此刻,那个邪恶的声音又在我大脑皮层内回荡起来:「让他脱,你正好可以一睹你妈妈的庐山全貌。」我的思维受其影响,张口说道:「你脱吧。」村长显得极为得意,他长笑一声说:「还真是个不良少年,好!有我当年的风范,老头子再教你一手。男人想日女人,首先要学会扒女人的衣裳。这女人的衣裳款式繁多,五花八门,而又大衣套小衣,小衣套内衣。不管她穿的有多严实,有多少层,从她袖管、裤管、裤腰、领口处都有迹可寻。你在看到每样衣裳的第一眼时,就要准确的找出这件衣裳上哪里有拉链,哪里有暗扣,哪里又藏有别针,是套筒,还是对开,是系带式的,还是松紧式的。你就能在最短最快的时间内将穿这件衣裳的女人扒的精光赤条,乳裸屄露,令她羞愧难挡,手足无措,你就可以趁机拔屌,将其奸淫,先日为快。当然,想学好这门手艺也并非一朝一夕所能奏效,你要多收集女人的衣裳,多做了解,然后多找女人勤加练习实践。」

村长说着手指我妈妈身上的衣服继续说:「你看,她穿的是嫁衣,上衫下裙,衫前无扣,裙不露裤,大小得体,松紧合度,表面看着很端庄整洁,严密保守。你再看她胸前乳峰,玲珑剔透,隐隐有乳尖凸翘而出,玉腿肉光致致,胯间轮廓清晰,显山见水。这说明她衣下要不真空,要不仅有一两件丝质极薄极软的小型内衣内裤。而在她衫下左髋处又露出一长一短两截裙带,若是她做新娘子时也是这么穿的,那她真是风骚淫荡到家了。」

村长说的不错,我妈妈的嫁衣之下确实没有多余衣服,这在我拖动她时以及我把她头下脚上的提起来时,就已经知道了,她雪白的大腿和她被小内裤紧包裹住的肉鼓鼓、肥凸凸的所在,当时就看的我热血沸腾,屌头子胀的生疼。至于我妈妈为什么穿成这样,我那几个婶子大娘肯定是受我二大爷所指使。这个老东西,发现我妈妈的尸体后,自己偷偷的日一顿也就算了,还引来那么多人一起来轮奸我妈妈,奸完还要继续羞辱我妈妈,这笔账我早晚要找他问个清楚。

村长又接着说:「你看好了,这骚娘们的衣裳我是怎么给她扒光的。」说着,一手扳住妈妈的左肩往自己身边一拉,接着手一滑钻进妈妈的腋下往上一掰,妈妈瞬间变成了侧着身子,抬高手臂的姿势。他另一手则飞快的去解妈妈本来位于左臂下的纽扣,妈妈的纽扣和她的大红嫁衣是同一颜色,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村长果然不愧是一个老手,脱女人的衣服即干净又利落,两指一捏一夹,三下两下妈妈的纽扣尽开。衣衫尚未褪落,那衫角下的两截裙带被村长抓住短的一根随手一扯,妈妈立刻裙腰松懈。

第九章

紧接着村长手腕一翻,本来处于妈妈腋下的那只手改握妈妈的臂膀,然后用力一拉将妈妈拉坐起来。再然后村长双手齐用抓住妈妈的衣衫向两边一撕一扯,小手指勾住胸罩底边往上一挑。等妈妈再次躺回原地时,她上身已是光溜溜的了,她胸前两只圆滚滚、胀扑扑的雪白大奶兀自弹跳不已。我眼前一花,再去看妈妈的下体,她的裙裤早已不翼而飞。

妈妈浑身上下在短短几秒钟被村长扒的一丝不剩,他的手法之快,确实令人匪夷所思。我来不及赞叹,视线全被妈妈的玉体所吸引住了。这时就听村长喜出望外的叫了一声:「馒头屄!果然是馒头屄!」他跪在我妈妈身前,两手掰开我妈妈的大腿,眼睛在我妈妈屄上转来转去,神情异常激动。良久他才回过神来,招手让我凑近些,颤着声音对我说:「你看你妈妈的屄,白嫩嫩、壮鼓鼓的,阴阜肥美高凸、丰隆饱胀,好似白面馒头。耻丘上阴毛稀疏,仅有寥寥数根,比之光洁无毛的白虎屄,又增添几分撩人春色,若嫌舐弄吻舔时扰舌,亦可将之剔除刮的干干净净。你再看她的阴唇,饱满肥厚,屄缝窄小,紧闭一线,里面必然风景无限。」

村长说着,伸出两指将我妈妈的屄缝拨开一道口子,妈妈粉红色的阴肉随之呈现。村长又说:「你看真是闭之丰隆肥美,开之颜若鲜花!我再试试她的阴道紧不紧。」说着将他的中指慢慢的插进我妈妈屄里,细细品察了一番,不住口的赞道:「好屄!好屄!你妈妈的屄不仅外表美观,白白胖胖,肥美漂亮。屄内更是肉嫩皮细,穴壁褶皱丛生,阴道曲径通幽,紧缩柔韧无比。抽插进退之际,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里滑动,个中滋味,实在妙不可言。此屄真乃是屄中极品,名器中的名器!我老头子戎马半生,身经百战,自认日弄过不少女人,但还从未遇到过像你妈妈这样真正的馒头屄。这小娘皮,平时看你穿着衣服,屄形圆鼓鼓的,我老头子就已经猜到你是馒头屄了,今日一见果然不出所料。不行!我老头子今日要用我的屌头子奸了你的馒头屄。」

村长说做就做,他退出手指,解开裤裆掏出屌来就要奸我妈妈。我赶紧制止他说:「她是我妈妈,你不能这样!」村长忽而一愣,接着一拍大腿说:「日他娘的!我差点忘了,货已经验完了,说吧想要多少钱,现在就把你妈妈卖给我。」我一听村长要买我妈妈,几乎想都没想,张口回绝他说:「我不卖!」村长也不动怒,他好像早就预料到我会这样,他慢慢的开导我说:「大侄子,你要想想清楚,你妈妈活着时就是被人贩子卖过来的,何况她现在都已经死了,只是一具死尸。这人死不能复生,虽然说我们村子地理位置绝佳,温侯适宜,环境奇特,周围环山抱水,藏风纳气,尸体能够保存一段时日。但挨不了多久,你妈妈的尸体终究是要变质腐败的。而且等不了几日,你爸爸就会从外地赶回来,到时你妈妈的尸体要不被拉去县城火葬场火烧焚化,要不整个装进棺材深埋地下,不见天日任其损毁。我看你也不想让你妈妈如此熟美肉体被这样胡乱处理糟蹋掉吧?」

村长这一番话令我触动极深,我一直不敢面对的问题被他提了出来,我问他:「你能让尸体长久保存下来?」村长说:「我老头子才几斤几两,能有那能耐?我有一个亲戚在大省城里做官,他专门收购漂亮美艳的女尸,尤其是你妈妈这样头发长,身材高挑的长挑皮尸。不瞒你说,帮他代收女尸的已遍布全国各个省市角落,我老头子也只是其中一个。」我再问:「他要那么多女尸做什么?」村长说:「你有所不知啊,咱们国家历尽沧桑,表面看起来已风平浪静,国泰民安。其实不然,这穷人和富人之间的贫富差距是日趋严重。而且国家正在加大计划生育力度,每家每户只允许生一个孩子。受传统思想影响,大凡一家生下一个男孩,必然高兴的欢呼雀跃,设席庆祝。女孩则要愁眉苦脸,茶饭不思,甚至在胎中就早早结束其性命。有的不惜甘冒国威,生下一胎再生二胎,誓要生个小子为止。这长期以往,男女比例势必要严重失调。穷人家的孩子本来就娶妻困难,每个村落都有三五人光棍。穷人家的父母更是愚昧至极,好不容易养大个闺女,还要千万百计,花钱请客的送闺女入城学习务工。却不料正是送羊入虎口,不是被花花公子、富家子弟看中,巧言善语骗失贞洁,就是被达官显赫、豪强霸商收入笼室,沦为二奶。大凡穷苦百姓只知道羡慕追捧那些王孙贵胄,却从不思及他们今日左拥右抱,明日玩腻就弃的多数都是我们父老乡亲自己的妻女姐妹。」

「女性资源本就稀缺,再刨去一些趋炎附势、爱慕虚荣、贪名图利、自甘下贱之淫娃荡妇,所剩也就寥寥无几了。试问那些永远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劳苦大众,那些苦苦挣扎在欲海中的寂寞男儿们如何娶妻?如何肏屄?总不能让他们天天对着观音神像手淫自慰,日墙缝日鼠洞,日猪日羊,甚至是近亲乱伦,日自己的亲戚家人吧?说来也有一些奇人异士制造出了假人假屄,确实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引起一时轰动。但假人假屄毕竟是假的,做的再仿真也没有真人真屄日着爽快,来的刺激。为了解决这一系列的问题,我那个亲戚大官思前想后、斟古酌今、权衡利弊下终于被他想出了一个奇思妙绝的好主意,那就是收集天下美女艳尸进行护理改造,废物利用。」

我愈听愈奇,问他:「怎么个改造法?如何利用?」村长说:「这个你不用管,反正你把你妈妈的尸体卖给我,你妈妈就能得到永恒。几百年甚至是几千年以后,你妈妈还是这般年轻貌美,性感撩人。到时候你儿子,你孙子抑或是你孙子的孙子都可以一睹他们这位先人祖宗的遗容风采。你想啊,这男人是死一个少一个,而对于美艳女子死一个则保留下来一个。这长期下去,男女比例肯定是女多于男了,男人还何愁没有女人来日。对了,忘了告诉你,我那个亲戚大官虽然反对近亲乱伦,但是人死了以后变成女尸,或者是被做成尸傀、尸妓、尸奴、尸鬽、女虫等,就不必再对她们遵守礼仪人伦,想怎么样大可以随性而为。还有一事好让你得知,你奶奶和你姑妈的尸体都在我那个亲戚手里,她们至今保存的完好无损,你奶奶现在看起来比你爸爸还要年轻呢,你姑妈则和你的年龄不相上下。怎么样,想不想见识见识你奶奶和你姑妈美妙香艳的肉体?她们一大一小母女两人当年可都是出了名的美女,只要你把你妈妈贡献出来,我老头子保准帮你引荐,让你加入蓝道,成为蓝道一员,到时候就有成排成对的美女任你挑选奸淫。」

村长说的话令我难以置信,我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蓝道」,更不知道「尸傀」「尸妓」「尸奴」「尸鬽」「女虫」是什么。至于我奶奶和我姑妈我见都没见过,她们生前以及死后尸体是如何处理的,我都无从得知。我问村长:「我奶奶和我姑妈的尸体怎么会在你亲戚手中?而且她们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不可能还保存着,你说的这些难保不是说谎骗人。」

村长说:「就知道你不相信,老头子让你看样东西。」他说着起身去取被他扔在一旁的布袋。我从村长一进门时就很注意他背来的布袋,不知里面装有什么东西,此刻马上就能见分晓,不免有些紧张。村长将布袋放在我面前,解开绳子两手一抖从布袋里倒出一个赤裸女子。那女子背面朝我蜷着身子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乍一看好似睡着了,但在我心里已然料定这是具女尸无疑。果然村长说道:「你仔细看看这具女尸是谁?」他将女尸翻转过来,使其平躺。我的视线一接触到女尸的面容,立刻浑身一懔。这不是我们班的代课女教师吗?我记得她是死于两个月前,突然心脏病发死在了讲台上。这事曾经在我们学校掀起了不小的漩波,她的家人在学校里大闹了一场,将尸体搬运回家,第二天就破土下葬了。如今这个女教师的尸体突然出现在了这里,怎能不令人震惊。

村长一脸得意的说:「怎么样,大侄子,是不是有些奇怪?实话告诉你吧,她是我最近刚收购的藏品,我老头子都玩了两个多月了,一直不舍得上交。今晚我把她带出来,一是想让你看看人死了两个多月的尸体我老头子保存到现在,尸体有没有发生质变。这二嘛,老头子是想和你做笔交易。老头子心知肚明,像你这么大的毛头小子除了自己的生身母亲以外,最崇拜敬仰的就是培育自己学习成材的女教师。而且这个女教师既年轻又漂亮,气质尊贵高雅还是个大学生。她的眼光奇高,至死都没谈过恋爱,我老头子第一次奸她时居然还是个处女。她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我老头子如获至宝一般,几乎天天抱着她的尸体,夜夜奸淫。而现在你只需拿你妈妈的尸体和这个女教师的尸体做个对换,这个女教师的尸体就可以任你享用了,我老头子还会补给你一笔钱,这个买卖你意下如何?」

说实在的,我确实对这个女教师敬爱有加,平时她高高的站在讲台上,一会儿掐腰,一会儿杏眼圆瞪的拿粉笔头掷投打瞌睡的学生。我们在台下都是以崇拜的目光来瞻仰她,她死了之后躺在地上玉体横陈,我们每个人都可以随随便便的将她踩在脚下,任意蹂躏,甚至是扒光她的衣服,为所欲为。那一刻我就萌生了一种冲动,想将这个女教师的尸体占为己有。此时机会来临,代价却是用我妈妈的尸体与之交换,虽然说我很喜欢这个女教师,但是她和我妈妈比起来却有着天差地别。也不知我血液里流传有什么基因,我对外面的女人远没有对和自己有着亲情血缘关系的同族女性兴致浓烈,尤其是自己的亲生妈妈。村长的这个如意算盘用在我身上可算得上是功亏一篑,然而他能将女教师的尸体保存两个多月不损不坏,却是不争的事实。我一边检查女教师的尸体一边问他:「你是怎么保存的?」

第十章酥尸粉

村长说:「不防再让你瞧样东西。」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交由我过目。那瓶子的形状大小和普通盛放苏拉膏、护肤霜的瓶子并无二致,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我打开盖来,里面还有半瓶子的白色粉末,从瓶子里散发出的阵阵异香萦绕鼻头,沁人心脾,再闻则有些心猿意马,性欲勃发。村长说:「你摸摸试试。」我如言而为,把手伸进瓶里刚触及那些白色粉末便立刻抽了出来,手指上兀自灼烫难忍。

我不解的看向村长,村长问我:「是不是很热?」我点点头,问他:「这是什么东西?」村长「嘿嘿」的笑了两声说:「实话告诉你吧,这可是蓝道中的宝物,蓝道成员都喜欢称它为酥香,也有人叫它酥尸粉、奸尸粉,它是由许多珍稀名贵的物材提炼而成的,滑腻如膏,侵体即入,极富活性和热力。把它涂抹在女尸身上不消片刻便能将女尸本属僵化的肢体熨烫复苏,使其骨酥筋软,肌肤红润光鲜,艳丽如生,还能令女尸在一段时间内保持正常人的体温。这酥尸粉功效奇特,它不仅可以用来奸淫女尸,保存尸体,还可以化瘀消菌,去斑除垢,养颜美容,它所散发出的异香,活人闻之亦可助长情欲。蓝道成员对此特别钟爱,尤其像我一样的尸体收割者更是必备之法宝。大侄子若是答应与我完成这笔交易,这半瓶子酥尸粉就当是赠品附送给你,你意下如何?」

村长不惜以金钱、女教师的尸体、酥尸粉再三要求对换我妈妈的尸体,可见他对我妈妈的尸体已存志在必得之心。而酥尸粉对我来说也有着极大的诱惑力,只不过我得到酥尸粉却会失去我妈妈丰美娇挺的女尸。我要想个两全之法,即能保住妈妈的尸体又能获取酥尸粉,想来想去也只有从根处着手,我问村长:「你拿我妈妈的尸体做何用处?」村长毫不避讳,直言说道:「奸尸!当然是用来奸尸了!我要给你妈妈穿戴各种服饰,打扮成不同的角色,或戴上狗脖圈,或拷上锁链,或捆绑悬吊耍尽一切手段变着花招以千奇百怪的姿势和你妈妈性交,日肏夜肏,天天奸淫!」

我听的心肺俱颤,村长说的这些又何尝不能由我来实施,我强抑制住心中狂跳,接着问他:「那以后呢?」村长说:「以后当然要上交了,这再好的屄也有日够的时候,等我老头子日她个三五个月日腻歪了就把你妈妈交给我那个亲戚大官,让他来处理。」我再问:「他会怎么处理呢?」村长说:「这就不好说了,我老头子在蓝道中地位低下,有很多事情都不知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以你妈妈的身姿容颜,极品馒头屄进入蓝道一定会倍受欢迎。而且还大有可能被蓝道首脑所青睐,被加工制作成尸鬽或者是女虫。」我再问:「什么是尸鬽?什么是女虫?」村长哀叹一声说:「都怪老头子一直无所贡献,至今级别不够,这尸鬽和女虫我老头子也只是道听途说,从未得见。」

村长语气一转,问我说:「我老头子都向你透漏那么多了,你究竟愿不愿意和我交换?」我心里已然有了主意,却又不好直接回答,反问村长:「你已经有女教师了,有个屄肏着不就行了,为什么还非要奸……奸我妈妈的尸体?」村长说:「你有所不知啊,女人之屄虽然形态繁多,色有黑白之异,质有老嫩之别,口有松紧,毛有疏密,然究其大概,同是为屄,故有一句俗语:」屄是一样屄,模样见高低『 .姑且抛下你妈妈有一张好屄不说,关键还要看此屄生于何人之身,正所谓娼妇之屄,人人可得,贞妇之屄,千金难求,玩屄之道,色翁之意不在屄,在乎玩人也。而且你妈妈又是我认识的熟人,族弟之妻,近邻女眷,沾亲带故,这亲戚之屄,本属禁果,愈发引人馋涎欲滴,若偷食起来必然激情澎湃,惊险刺激无比,女教师的屄又如何能与你妈妈的屄相提并论。更何况女教师的屄我老头子都肏了这么多遍了,也该换个新鲜点的了,这就叫:「不会玩屄的,一屄可肏百年,会玩屄的,一年可肏百屄』。」

村长说到这里看向我说:「大侄子,这回知道我为什么费劲扒拉的要得到你妈妈的尸体了吧。其实我老头子早就想肏你妈妈的屄了,只是蓝道第一禁条便规定蓝道成员不得与近亲以及近亲属之间发生乱伦行为,除非有一方失去生命变为死尸才能与之交媾,这就促使了蓝道之中大批的恋尸者、奸尸者的出现。若说起奸尸,也并非什么大惊小怪,罕见奇异之事,在中国古文献上多有记载,比如《后汉书》里就有一段赤眉军『奸吕雉尸』的叙述:」赤眉贪财物,复出大掠。城中彻食尽,遂收载珍宝,因纵火烧宫室,引兵而西。过祠南郊,车甲兵马最为猛盛,觽号百万。盆子乘王车,驾三马,从数百骑。乃自南山转掠城邑,与更始将军严春战于郿,破春,杀之,遂入安定、北地。至阳城、番须中,逢大雪,坑谷皆满,士多冻死,乃复还,发掘诸陵,取其宝货,遂污辱吕后尸。凡贼所发,有玉匣殓者率皆如生,故赤眉得多行淫秽。『「

「《搜神记》卷十五中讲了冯贵人死后七十余年尸不腐颜如故并遭人奸尸一事:」汉桓帝冯贵人,病亡;灵帝时有盗贼发冢,七十余年,颜色如故,但肉小冷;群贼共奸通之,至斗争相杀,然后事觉。后窦太后家被诛,欲以冯贵人配食下邳陈公达;议以贵人虽是先帝所幸,尸体秽污,不宜配至尊,乃以窦太后配食。『「

「唐·戴孚《广异记》里亦有奸尸记录:」开元初,华妃有宠,生庆王琮;薨,葬长安。至二十八年,有盗欲发妃冢,遂于茔外百余步,伪筑大坟,若将葬者,乃于其内潜通地道,直达冢中,剖棺,妃面如生,四肢皆可屈伸,盗等恣行凌辱,仍截腕取金钏,兼去其舌,恐通梦也,侧立其尸,而于阴中置烛……『「

「宋·周密《齐东野语》:」宋嘉熙间,周密近属赵某宰宜兴。宜兴前某令女有殊色,及笄而夭,藁葬县斋前红梅树下,赵某遂命发之……颜色如生,虽妆饰衣衾,略不少损,真国色也。赵见之为之惘然心醉,舁尸至密室,加以茵藉,而四体亦柔和,非寻常僵尸之比,于是每夕与之接焉;既而气息惙然,疲薾不可治文书,娼家人乘间穴壁取焚之,令遂属疾而殂,亦云异矣。尝见小说中所载,寺僧盗妇人尸,置夹壁中私之,后期家知状,讼于官;每疑无此理,今此乃得之亲旧目击,始知其说不妄。『「

「清·乐钧、俞越《耳邮》:」市有某翁者,生女及笄,有姿首,奚见而艳之,每日束薪,卖之其门。俄而翁女死,奚知其瘗处,乘夜发冢,负尸归,与之媾焉。翌日,键户出采薪,而遗火于室,烟出自笮,邻人排闼入,扑灭之,顾见床有卧者……,发其衾,则一裸妇,近视之,死人也,乃大惊。有识者曰:「此某翁女也。『翁闻奔赴,验之,信,闻于官,论如律。异哉,天下竟有好色如此人者!乃叹宋孝武帝为殷淑仪作通替棺。欲见辄引替睹尸,尚非异事。』」

「民国·许啸天的《明代宫闺史》里也出现过奸尸的事迹,李自成『室内污艳尸』:」自成又命将铜棺打开来时,大家不觉吃了一惊。原来棺内卧着一个鲜衣浓妆的女尸,头戴紫金凤冠,身披绣龙锦袍,肩垂流苏、罗裙鸾带,俨然是个皇后打扮。面目娇艳如生,一双盈盈的秋水,含笑嫣然,真是万种媚妩,哪里是什么死尸,竟是一个月貌花容的美人。李自成的为人,本来是个好淫嗜杀的强盗,他自有生以来,从未见过这样的佳丽,不由地馋涎欲滴,呆立着好一会说不出话来……再看那女尸,实在越看越爱。便令牛金星,押着兵士们,将女尸舁往城内署中……自成命安置在内室的榻上,一面叫厨役摆起筵宴,一个人独酌独饮的,喝一杯酒,回头向那女尸瞧看一下,越喝越起劲,也越是看得高兴。这样地喝了有数十大觥,自成已有几分酒意,忍不住走到榻前,把女尸身上的绣衣罗裙,慢慢地解去,露出雪也似的一身玉肤来。触在手上,细腻柔滑,无论什么没有这样的柔腻,所惜的就是少一口气息,玉体冷冰冰的,未免减色一点。自成这样抚摩玩弄,不由地情不自禁起来,便把那女尸一搂,生死异途,居然做了一出鸳鸯同梦。『「

「另外后燕皇帝慕容熙的皇后苻氏死后已然收敛入棺,慕容熙却重新打开棺盖,当着大家的面,爬进去与苻皇后的香体玉尸交媾肏屄:」大敛既讫,复启其棺而与交接『可谓奸尸之典范。古往今来,奸尸者多不胜数,其中亦有真正恋尸者,亦有辱尸泄恨者,无论是辱尸、恋尸、奸尸、蹂尸、猥亵女尸、玩弄女尸然则都是殊途同归,一脉相承。大侄子听到这里,是否还会对奸尸存有偏见?「

村长一股脑儿列举出这许多有关奸尸的事例,而又引用原文,我佩服的同时更是听的膛目结舌,心潮起伏,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村长紧接着又说:「大侄子,你想想看,只要你答应把你妈妈的尸体卖给我,咱们爷俩就能各拥美人,你奸女教师,我奸你妈妈,两下各不亏欠。」我见村长言之已尽,便向他表明我的观点:「你刚才也说了,女教师都被你奸了那么多遍了,而我妈妈我……我……我自己……一次……一次也……也……」我说到这里只觉浑身发烫,心跳的厉害,后面的话语被硬生生噎住了。村长见状哈哈一笑,问我:「你是不是也想奸你妈妈?」我用力的点了点头,村长说:「就知道你有这想法,好!你现在就来奸你妈妈,我老头子在旁观看,等你奸完了咱们再交换。」

第十一章

村长的意思与我大相径庭,我想要的并不是和我妈妈来一次短暂的性交,而是要长期占有我妈妈的熟美肉体,朝夕相处,日夜缠绵。我告诉村长说:「我现在并不缺钱,对女教师也没多大兴趣,也不想让我妈妈的尸体转手到蓝道中去,我只想和你交换一样东西,你把酥尸粉给我,我妈妈的尸体随你奸淫,过了今晚咱们两人就互不相欠,井水不犯河水。」

村长听我如此说,面部表情变了几变,最后他爽快的答应说:「好!就依你!」说完伸手来拿酥尸粉,我往后一缩,问他:「你还想要回去?」村长无奈的解释说:「你总得让我再用一回吧,不然我怎么奸你妈妈。」我说:「你一开始也没见你用酥尸粉,你还要奸我妈妈呢,要不是我及时制止,我妈妈早被你奸了。」村长说:「那是我老头子一时心急,而且你妈妈又刚死不久,尸体比较新鲜,浑身软绵绵的并无僵化现象。」我说:「那你现在怎么又要用了?」村长说:「我不太习惯冷冰冰的感觉,我用酥尸粉只是想增加尸体的温度。」

我看了看手中仅剩半瓶子的酥尸粉,问村长说:「这还能用几次?」村长说:「十次八次应该绰绰有余。」我接着再问:「那能撑多久?」村长沉吟了一会,说:「这不太好说,关键要看你用的频率和你喜不喜欢奸冰冷的女尸。一般情况下,用一次酥尸粉可以维持女尸八个小时的温度,其中有六个小时属于常人体温,之后逐渐变冷。而对于女尸酥软状态则能保持一个星期之多,若是要女尸不腐败,用一次可保一月。如此算来,你妈妈的尸体在你手中能保存十个月八个月是不成问题的。」

按村长所说我妈妈的尸体若果真能保存几个月,那对我也算是天大的恩惠,但随之而来又出现一个疑虑不得不令我有所担忧,我问村长:「你在收购女尸时是否会对女尸的每个亲属都做通思想工作,投其所好,或以金钱诱之,或以其它物品交换……我说的意思是……就好比你想购买我妈妈的尸体,你只给我说通了,而我爸爸还不知情,我若是把我妈妈的尸体私自卖了给你,将来我如何向我爸爸交待?」

村长听我说完,脸上划过一丝奸诈之色,他反问我说:「你是想把你妈妈的尸体独吞了吧,而又不知该怎么瞒过你爸爸?这个你大可以放心,我老头子早就有所安排,你认为你爸爸真的会在三日之后准时到来吗?其实不然,我给你爸爸写的信封根本就未发出去,也就是说你想让你爸爸什么时候回来都掌控在你手里。到那时你就推说信封在中途延误,而你妈妈的尸体又搁置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只好被火化掉了或者是直接埋葬。等你爸爸来了木已成舟,他再怎么追究也是徒然,而且有你这个亲生儿子一手操办,他断然不会怀疑有它。这样你妈妈的艳尸娇躯,酥乳美屄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保留了下来,任你为所欲为,安享其成。」

村长果然处心积虑,老奸巨滑,原来这一步他早就预想到了,他这一招也正为我解去了后顾之忧。说实在的我对村长并不是十分厌恶,经过这一番交谈他让我了解了许多事情,而且他带来的酥尸粉确实对我意义重大,为此虽然我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但想想我妈妈早就被小女孩的爷爷他们一大群人奸了个遍,已然不是什么守身如玉,清净无暇的贞洁烈妇了,反正我妈妈已经被人奸污了,也不差再让村长多奸污一次。我心里这样想着,自己宽慰自己,多多少少也能减去一些罪恶之感。

我将酥尸粉交给村长,吩咐他说:「你要轻点弄,别弄破了我妈妈的皮肉。」村长说:「这个自然,我老头子奸过的女尸比你认识的女人都多,还能不知轻重吗?」村长拿着酥尸粉靠近我妈妈身边,想起酥尸粉的火辣热力,我紧张的注视着村长。这老东西好像并不怕热,直接将酥尸粉倒入掌心,然后用另一掌合十互搓,使其双掌均有酥尸粉分布。接着他两手捧住我妈妈的脸蛋,在我妈妈的腮颊、面门、耳际、下巴、粉颈上涂抹起来。等他把我妈妈的两肩和双臂都抹过一遍后,接着再倒酥尸粉涂抹我妈妈的胸部、腰腹和后背。接着他又倒了一次酥尸粉涂抹我妈妈的腰部以下,包括双臀、阴部、大腿、脚丫无一遗漏。最后他又在我妈妈的奶子和屄上反反复复的涂抹了好几遍。

村长说:「奸女尸主要就是奸其屄,玩其乳,抚其身段,弄其姿首。尤其前两大部位更是重点之重,一定要多熨烫几次,使其阴道娇柔紧缩,火热爽滑,乳房膨胀尖耸,充满弹性。若除去这些优点不说,只是想单纯的增加女尸温度,大可以给女尸冲个热水澡,将女尸放入浴盆里浸泡一阵,抑或是直接用湿毛巾敷在女尸乳房和屄上将其捂热,以节约酥尸粉的用量。」村长说着招手给我说:「大侄子,你过来摸一下。」我问他:「摸一下?摸什么?」村长说:「当然是摸你妈妈了,你看看酥尸粉的效果如何。」

我走前几步,近距离的仔细观察妈妈的胴体,但见她被抹过酥尸粉以后,肤肌更加白嫩,面含桃花,玉颊霞烧,酥胸高耸,乳尖挺翘,娇艳欲滴,阴阜肥美饱涨,屄缝白里透红,比之先前果然愈发光彩照人,活色生香。我一阵呼吸急促,伸出手来想要试探一下妈妈的体温,手掌在妈妈身体上空哆哆嗦嗦的悬停了半天,最后落在妈妈的手腕上,只觉入手滑腻,温软柔嫩,如同生前无异。我将她的手臂提起来,她的手指、手腕、臂弯、肩膀,每处关节都灵活自如,随意屈曲,可见酥尸粉确实也能起到酥透筋骨的作用。

村长说:「怎么样,我老头子不骗你吧?说实在的,我老头子用这半瓶子酥尸粉只换得一亲芳泽,还真有点亏本。不过谁让我喜欢你妈妈呢,我老头子曾发过誓,等你妈妈死后一定要奸了你妈妈的屄,今晚终于心愿得偿,我老头子可要好好的享受了。」村长说完,一手托住我妈妈的后颈,一手伸进我妈妈的腿弯下,一使劲将我妈妈横抱了起来。妈妈丰美颀长的女尸静静的躺在村长怀里,仰着粉脸,秀发垂落,四肢软绵绵的耷拉着,看上去是那般的柔弱和无能为力。从村长一进门检查妈妈的身体,把妈妈当成货物一样拿来交易,到村长给妈妈涂抹酥尸粉,然后再到村长抱起我妈妈,眼看就要被奸尸了,我妈妈自始至终都是美目紧闭,神态自若,就连动都不动一下,乖乖的听着,毫不反抗,任由我们来处理摆布。女尸的好处也许正体现至此,才会让许多恋尸爱好者沉迷其中,如痴如狂,难以自拔。

我眼睁睁的看着村长抱着我妈妈的香体玉尸走进内室,我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万般滋味齐刷刷涌至,压抑的我喘不过气来。我也有尊严,也有良知,也有负罪感,我的血液也并不是冷的,出卖自己的亲生母亲,割舍至爱也同样能令我感到心痛,感到内疚,我甚至是连跟进去在旁观看的勇气都没有。我呆呆的凝立在妈妈的空棺材前,我脚下不远处女教师的尸体依然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这是一幅怎样宁静的画面。而在门外瓢泼大雨一直下个不停,雷声轰鸣,闪电忽明忽暗,时而一阵狂风卷着雨水灌进屋子,使本来就潮湿的房屋更加显的阴气沉沉。

「噢——」

忽而一声闷哼从内室传来,接着转为长喘,再接着床板「嘎吱嘎吱」的响动起来,中间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音律,一起钻进我的鼓膜。我浑身的血液瞬间炸开了锅,心脏突突直跳,脑海里一个劲的回荡着:日起来了!日起来了!我妈妈被村长日上了!虽说我妈妈早被人日过了,但那些都是从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女孩口中得知的。现如今我亲耳听到我妈妈被人肏屄的声音,尽管我再有准备,一时之间仍难以接受。心理防线一旦出现缺口,就好似泥槊木雕一般立刻土崩瓦解,溃不可守。我冲进雨幕之中,任凭凄风冷雨兜头盖落,希求以摧残肉体来减轻心灵重负。

足足一个多小时,我原本以为村长已经鸣金收玉,罢战止兵了,谁成想我回到房屋,村长还没出来,依然在内室里「吭哧吭哧」的厮杀争斗不休。这老东西也不知他是真的经久耐战,还是已经战过了几场,仍要纵马驰疆,舞刀弄枪,非得拼个死活不可。蓦然间,村长喊道:「大侄子……大侄子……」我还以为出了什么状况,迅速跑进内室,紧接着村长又补了一句:「我日你娘的屄!我肏你妈妈!我奸你母亲!」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猛烈的挺动着屁股。我陡闻此言,气的肺都快炸了,张口质问村长:「你……你日屄就日屄,怎么还骂人?」村长「哦」了声,扭身看向我,他这一扭身,他身前的情形落入我眼中,我更是吃了一惊。

只见妈妈跪伏在床上,偏着脑袋,头抵褥被,有半边脸颊埋进褥子里,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另外尚有一根绳套紧紧的勒住妈妈的脖子,而绳子的另一头则被村长牵在手中,如同驾驱驴马一般。我看的两眼直冒火星,颤着声音说:「你……你怎么……这样……这样……折磨……凌辱……凌辱我妈妈?」村长面不改色的说:「不这样凌辱你妈妈,那依大侄子之见,应该怎么来凌辱你妈妈呢?」我说:「你……你就不会好好的日?」村长说:「好好的日?那怎样日才叫好好的日呢?」村长一连反问了我两句,整的我大为憋火却又无言以对,我支支吾吾的说:「我又没日过屄,怎么能知道。」村长说:「这就对了,你去把冯婊子的尸体搬过来,我老头子就以你妈妈为教学标本现场将我老头子的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你。」

第十二章肏屄大法

我不以为然的说:「日个屄还有什么好学的?」村长说:「此话差之极矣!你切莫小看日屄,这日屄的学问可大的去了!要知道屄乃孕育万物之源,乃生我之门,死我之户,人类能够得以繁殖延续至今,全赖日屄的功劳。另外日屄又可解决生理之需,男欢女爱,阴阳调适,益于身心。正所谓食不厌精,欲不求次,淫无极限,自古以来人类对日屄的研究和探讨就从未终止过,期间出现的典籍秘要仿若雨后春笋,多不胜数。譬如《玄女经》《素女经》《彭祖经》《容成阴道》《太一阴道》《玉房秘术》《元阳子经》《六阴玉女经》《采女经》《黄帝内经》《记济真经》《类修要诀》等等均是针对日屄而言。我老头子在前人的基础上,古今结合,中西并用自发研创了几套日屄的技法以及采战之术,虽说难登大雅之堂,但在实战上绝对能让你学有所用,如虎添翼。」

我问村长:「都有哪些技法和采战之术?」村长用手抓紧绳子将我妈妈的上身提拉起来,「啪啪啪」的一阵猛日,然后手一松,妈妈又跌回原处。村长连叫几声过瘾,接着他说:「大侄子,你可听好了,我老头子自创的房术名称说出来保准能吓你一跳,我的第一套叫做《抠屄摸奶十八手》,第二套《捆绑三十六花招》,还有一套《性姿七十二式》,再加上《御女心经》《小脱衣功》总共五套,这五套加起来合称《肏屄大法》。」「《肏屄大法》?」村长说的这些并没吓我一跳,反而让我觉得有些好笑,我问他:「什么十八手?」村长说:「抠屄摸奶。」我说:「我只听说过有《少林十八手》,真想不到你弄出一套《抠屄摸奶十八手》,还有那些什么三十六花招,七十二式,什么功的,怎么听起来好像武功秘籍一样?」

村长一脸严肃的说:「大侄子,你别笑,你先听我说完。其实这武术和房中术本就同出一源,相辅相成,武术讲究强身健体,攻守兼备,以准、快、狠著称。而房中术也能起到修心养性,延龄添寿的作用,在阴阳采补之际,亦可刚柔并济,快慢交错,能进能退。是以武术精者,修习房中之术自然可以事半功倍,而房中术精者,武术也能得以飞越提升。然而两者都有心术不正者,有的人练武是为了杀人,有的人练房中术则是为了日人,杀人者欲图成就霸业,号令群雄,日人者则欲图淫人妻女,奸尽天下绝色。我老头子见你天生一副日人相,而又与我老头子极为投缘,有心想收你为徒,将《肏屄大法》发扬光大,也不枉我老头子一生心血所著。」

我听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村长:「怎么还天生一副日人相?我是日人者吗?什么叫日人相?」村长说:「这还不好理解吗?杀人者天生就带着一股杀气,日人者同样具有日气,从其面相之中便可透漏出来。你浑身日气腾腾,别说是深通此道中的我,就连三岁小女孩恐怕都能感受的到。想想你妈妈生前天天被你的日气所笼罩,她一定很倍受煎熬。」我又是一愣,问村长:「我妈妈怎么会倍受煎熬?」村长说:「你是不是天天都在想着要日你妈妈,尤其是和你妈妈面对面的单独相处时,你的日心愈重,淫念愈炙?你反过来想想,假如你身为人母,而你儿子满脑子老想着要日你肏你,你会作何感想?再换言之你有一个大闺女,她时时刻刻都记挂着要和你这个做父亲的上床肏屄,你是否能把持的住?另外还有一点至关重要,人的日气往往会伴随着英气一道迸发而出,日气愈盛,愈是英气逼人,一般女性都难以招架,或受其迷惑,或春心动荡、欲罢不能。也幸好你妈妈守身如玉,定力超群,而你又心窍未通,空有色心却无色胆,否则你只需稍加主动,勾搭引诱,你妈妈早就被你攻占,沦为你的性奴了。」

村长的话令我心中怦怦直跳,我妈妈若果真如村长所说,那我真是枉为人子,万死也难赎其罪了。但转念想想我为了我妈妈又何尝不是苦苦挣扎在欲海之中,日夜倍受煎熬。这一切怪就怪在我太过儒弱了,性格决定成败,确实言出有据。如今妈妈香魂已逝,唯独玉体眷留红尘,与其痛悔当初,倒不如我将一腔热血,满腹情怀全部倾注在妈妈的玉体上,勤怜蜜爱,加以补偿。

村长又接着说道:「习武之人需要天赋,从小稳扎根基,内外双修,他日一旦打通任督二脉,功力将不可限量。学习房中术同样有此一途,而你就是学习房中术的奇才,你天生异禀,手长腿长,骨骼精致,英气内敛。受你父母所赐,你一出娘胎便屌大卵阔,养精蓄锐,淫根深种。经过这许多年来的手淫磨练,耳染目睹,你的日气也就是相对于武学界来说的内功已然达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你现在只需一个名师来指点,多学一些导引贯通之术,将来对你必然受用无穷。另外我老头子的那套《小脱衣功》里面暗含七十二路小擒拿手,此乃武学精髓,你若是学会了,别说是脱女人的衣服手到擒来,就算对付三五个狂徒也是游刃有余。」

村长说到这里,转问我说:「怎么样,大侄子,想不想拜我为师?」我想了半天,蹦出一句:「真有那么厉害?」村长说:「那当然了,我老头子还能骗你。」我说:「你会有那么好心,白白的教我?」村长说:「大侄子真是快人快语,我老头子本是生意人,岂会做无利可图之事。要说条件我老头子还真有一个,就看大侄子答不答应?」我问他:「什么条件,你先说说看?」村长说:「将来你有了心上人,结婚迎娶时,你媳妇要先让我老头子肏屄享用。」我一听勃然大怒,质问村长:「你说什么?你日了我妈妈,还想日我媳妇?」村长见我发火,一脸无辜的说:「你们红……」他说了半句突然停下来,摇头叹息一声说:「算了,现在就当我没说,以后你自会明白的。」

村长这一转变令我有点措手不及,我担心他有什么阴谋,追问了他一句:「你不日我媳妇了?」村长笑了笑说:「怎么?你还想让我日你媳妇啊?」我一阵窘迫难安,脸皮发烫。村长接着说:「大侄子你放心吧,别说是我,就连你你都不知道你媳妇现在在谁家养着呢,也许还在你丈母娘的肚子里呢。到时候她长的是胖是瘦,是高是矮,是美是丑都是未知数,我老头子也许会看不上她呢,你就算跪下来求我日她我也不日。」我说:「你想的倒美!」村长说:「那当然了,谁不想好事,只要你能记得我老头子对你的栽培之恩就行了。你去把女教师的尸体抱过来,我现在就教你《性姿七十二式》。」

我问村长:「抱女教师的尸体做什么,你不会是让我奸她吧?」村长反问我说:「这有什么问题吗?你别以为当教师的都是什么好东西,我老头子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这些为人师表却其身不正的衣冠禽兽。他们仗着教师这个神圣的职位,以及学校为他们提供的有利条件,对那些心智尚未成熟或正处于豆蔻年华、春心刚刚萌动的温婉漂亮女生恩威并重,大施禄山之爪,其中被诱奸、性侵、未婚受孕的女学生不计其数。有的小学教师甚至连幼女雏儿都不放过,从他班级经过的小女孩几乎个个遭其猥亵,其手段甚是卑劣,或以玻璃球塞入幼女阴道,或让幼女帮其口交,齿嫩屄窄插不进去则撕破阴道将其强奸。如是此类并非我老头子蓄意编造,在报纸杂志或其它媒体上均有据可查。这些男教师如此肆无忌惮的侵淫骗奸女学生,身为男学生的你以及像我一样的堂堂热血男儿岂能无动于衷?他们日女学生,我们就肏女教师,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这在战术上又叫声东击西,围魏救赵。」

村长说的这些我也有所见闻,虽然有的色魔已被正法,但总有那么一些有钱有势有后台的罪犯会逃脱法律的制裁,得以偏袒,从轻发落,并未受到应有的罪责。若按以前的老话来说就是: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别进来。如今的法律要是昏庸犯起浑来,也会令人咋舌不已。村长的话大有以暴止暴,替天行道的意思,如此做法未免步其后尘,受害的终究是女性。但有一点不容忽视,那就是可以对校方和执法人员施加压力,引起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从某种意义上也可以算作围魏救赵。

奸淫女教师已势在必行,我走出内室,那女教师依然孤零零的躺在那里,四肢张开,美目紧闭,就好像在等着我去宠爱一样。我心里想着:你们男教师日了我们那么多女学生,我今天日你们一个女教师让你们瞧瞧,我们学生并不是好欺负的。我靠近女教师身边用脚踢了踢她的脸蛋,然后又在她乳房上、肚皮上踩了踩,那女教师就那样一动不动的,毫无怨言,逆来顺受,昔日的飞扬跋扈、尊贵、高雅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心里的成就感和征服欲简直无以言表。我蹲下身子像村长观赏我妈妈的尸体一样把女教师从头看到脚,这时我发现在女教师的脚趾头上挂着一个标签。那标签上写着,死者:冯琴;日期:1959年~1986年;民族:汉;身高:162cm;三围:81- 62- 87cm;体重45。5kg;籍贯:××××;婚姻状况:未婚;生前:教师;死因:心脏病突发;用途:性玩具。

看了这个标签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女教师叫冯琴,今年27岁,她的身材不如我妈妈高,胸围没有我妈妈的大,腰围比我妈妈的粗点,臀宽,体重比较轻盈,总体上看起来略显消瘦,缺乏肉感,但日起来肯定也很舒服,只要能射精,日什么都比干巴巴的手淫要强的多。我这样认为,嘴里一边默念着:冯琴啊冯琴,你生前教我知识,死后还能让我借助你的尸体修习房中术,咱们师生之间真是缘分非浅啊,我当学生的无以为报,唯有将我苦守了十几年的处子之身奉献给你了。

第十三章念动

我一手提起冯琴一条腿将她甩到肩上,扛去内室。这才一忽儿时间,房内情形又有所改变,只见村长站于床中心,我妈妈倒立着斜趴在他身前,伏首摊臂,乳在下臀在上,背面朝外,两脚冲天,双腿夹在村长两腰侧,如同一个「X」字形。而村长则手扶着这个「X」字形的中间位置,弯弓搭箭,挺动屁股「噼里啪啦」「扑哧扑哧」的狂奸着我妈妈。他每一次插进都顶耸的我妈妈的身子往前一抛,继而由于重力回落,两人的交叉部位重新贴合。村长紧接着再猛一日,我妈妈又被日的香臀一荡,随后她的肥屄美穴再次迎上村长的屌头子,将其整根吞没。

如此一吞一吐,猛烈抽送,吞吞吐吐,村长把我妈妈日的张腰蜷颈,双臂弯曲,脸蛋在褥子里磨来蹭去,身子都扭的不成样子了,她两条雪白的大腿依然被村长牢牢的抱着,笔直朝上,屄不离屌,屌不离屄。我看的心头突突直跳,暗赞一声:好厉害!原来屄还能这样来日!村长一边日着屄,嘴里一边没干没净的喊着:「杨七冲,我日你娘!我日你娘的屄!我肏你的亲生妈妈!」我一听村长的老毛病又犯了,质问他说:「你怎么又骂人了?」村长却对我的话置之不理,继续乱吼乱叫:「杨世二,我日你媳妇!我奸你妻子!陈莲花啊,陈莲花!我的好弟妹,我日死你!我日烂你的屄……」村长越吼声音越高亢,他抽插的节奏也越来越急,越来越密,到的最后,他突然悲鸣一声,身体宛如筛糠一般,接连抖了几下。在他抖动过程中,还不忘动情的嘶吼着:「莲花……莲花……啊……我奸你……我奸你的尸体……我奸你的死屄……」

村长射完精后抱着我妈妈凝固片刻,拔出屌来,两手一松,我妈妈的身子便自由抛落,摔在床上被反弹了一下,随即变为静止状态。我走过去把女教师的尸体和我妈妈的尸体齐头并放,视线从我妈妈臀后盯上我妈妈的屄,但见我妈妈的屄被村长奸日肏干了一两个小时,阴唇还是那样高高鼓鼓的,严丝合缝,紧闭一线。村长用手掰开我妈妈的屄,一大股精液从我妈妈阴道里随之沽出。村长「哦呵呵」的狂笑着说:「这狗日的骚娘们,终于被我肏了!真他妈爽!」

我问村长:「你为什么老是侮辱人?你刚才还把我一家人都骂了个遍。」村长说:「我有骂过吗?」我说:「你刚骂的,难道你忘了?」村长「呃」了一声,假装顿悟的说:「你是嫌我说日你娘,日你爹的媳妇了吧?难道我刚才用屌日的不是你娘,不是你爹的媳妇?」我被村长一句抢白,直涨的脸红脖子粗,事实却是如此,但他当着我的面把话说出口,就有一种辱骂人的成份在内了,而且他还口口声声的提着我和我爸妈的名字大呼小叫。村长「哈哈」一笑说:「大侄子,你千万别生气,我老头子日屄时经常这样,其实我乱嚷乱骂也是有用意的,它能助我提高性欲,刺激神经,在短时间内迅速勃起,坚挺粗壮,必要时又可加快射精,速战速决。此种方式在《御女心经》里称为『念动』,和意淫差不多,比之性药都要神奇百倍。」

村长说到这里,瞥了一眼我妈妈,故意压低声音,好似生怕被我妈妈听见似的,小声问我:「你在夜深人静独居一室或者是大白天藏在茅厕里背着你妈妈,用手捋屌头子的时候,脑子里有没有想着要肏你妈妈和你妈妈上床?你再试试像我那样喊着你妈妈的名字说你日她的屄,或者是喊着你爸爸的名字说肏他媳妇,连喊几遍,看看感觉如何?」村长确实够邪恶的,他自己羞辱我父母,还教唆我也来羞辱他们。不过我在手淫时,确实每次都在幻想着和我妈妈日屄,但从来没敢涉及到我爸爸和喊过我妈妈的名字。如今村长提起来,试一下也无妨,我在心里默念着:陈莲花,我日你!陈莲花,我日你!陈莲花,我日你的屄!我妈妈的名字好似有魔力一样,我喊第一遍时,就开始心潮涌动,喊第二遍时,心率急剧飙升,喊第三遍时,已是浑身热血澎湃,本来就处于半软状态的屌头子,一下子硬到了极限。我又试着喊着我爸爸的名字默念道:杨世二,我肏你媳妇!只喊了一遍,一种惊悸、叛逆的快感迅速充斥全身,屌头子突突直跳,险些射精。

村长问我:「怎么样?你试着喊出声音来。」「喊出声音?」我还以为我听错了,看向村长,村长递给我一个鼓励的眼神,并且满怀期待。我心头止不住一阵忐忑难安,此等言语,如此肮脏龌龊、大逆不道、伤天害理、灭绝人性,光在心里想想就已够罪孽深重、心虚气短、骨颤肉栗了,如何还能在人面前说的出口。村长见我久久无语,问我:「怎么了,不敢说?还是难为情?有句常说的好: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要劫劫皇杠,要玩玩娘娘!你的一生注定要经受大风大浪,你连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假若他日让你杀兄奸嫂,弑父娶母你就更没指望了。杀人者冷酷无情,日人者同样需要心狠手辣,六亲不认。不过,这也不能怪你,我老头子在这一关上就下过很大功夫,为此还付出了惨痛代价。」

我听村长言外有意,问他:「怎么回事?」村长说:「蓝道第一要旨就是反对近亲乱伦,与红道刚好背道而驰,两道明争暗斗、互相抵制了多年,早已势成水火,彼此难容对方。而蓝道之中成员众多,难免鱼龙混杂,人心不稳,为加强管理,排除异己,蓝道各大首脑经常不定期的聚集成员,以念动的方式来考察成员有无异心。要知道做贼的心虚,心中有鬼必然会表于形迹,显露于声色。真正痛恨乱伦,对乱伦无感觉的人,行的端,坐的正,无愧天地。在念动之时一般都是光明磊落,堂而皇之,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反之则被视为心术不正、离经叛道,按其情节轻重,以道规处置。」

「要说我老头子只是一个尸体收割者,只为蓝道服务,并非正式的蓝道成员。但蓝道的作风,一贯都是谨小慎微、讳言忌行,不仅约束道内成员近亲乱伦,对其他乱伦者也是恨之入骨,避之如蛇蝎。蓝道首脑生恐我们尸体收割者为红道所拉拢,倒戈相向,有时也会对我们进行抽查。说来我老头子还算幸运,蓝道成员第一次让我念动的对象是我女儿,那时候我女儿才十三岁,正处于幼年,一个黄毛小丫头,瘦骨伶仃的,身体都还未发育,我对她从没动过歪脑筋,我念动她时还感觉有些荒谬,很轻易就过了关。第二次我念动的是我儿媳妇,说起我儿媳,她长的还算可以,脸媚、奶子大、腰软、屁股也翘。不过她经常和我儿子吵架,又不听我劝解,动不动就离家出走,我对她没什么好感。而且我在念动她时,又赶上她临盆之际,大着个肚子,别说能令我心动气颤了,想想就会兴致全无。」

「第三次我有点出乎意料,他们让我念动你六婶陶惠红,也幸好是你六婶,要是换成你其她婶子,或者是你妈妈那我老头子早就栽了。他们之所以选择陶惠红,可能是觉得我和我这个六弟妹来往甚密,关系悬殊有什么不轨企图吧,他们却不知我和陶惠红早已勾搭成奸,上过多年床了。她的屄被我老头子肏了没有一千也得有八百多次,光是因肏怀了孕我带她偷偷的去流产就流过十数回。陶惠红对我来说就如同探囊取物,我用她和用我自己的媳妇一样,随传随到,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激情和新鲜感,让我念动她,那肯定是一马平川,顺利过关。」

「几年以后,蓝道成员再次找上了我,这回他们又让我念动我女儿。此时我女儿都是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了,不过在两三年前我把她送去省城我那个亲戚大官那里,跟着她表姐学习做护理,我好久都没见过她了,每当逢年过节,也是聚少离多。我对女儿的印象一直都停留在她小的时候,总认为她是个发育未完善的黄毛丫头,这次念动她依然风平浪静。然而事出就出在我女儿身上了,自从我念动她之后没过几天,我女儿就突然回到了家里,一呆就是几个月。」

「在这期间我和女儿几乎朝夕相处,抬头不见低头见,而且她又老爱在我眼皮子前转悠,爸爸长爸爸短的,甜声腻气,一会儿以坐姿呈现,一会儿仰卧于椅榻,一会儿又亭亭玉立,展臂挺胸,甚至是扭腰摆臀,静如处子,动若脱兔。她打扮的很得当,绑个马尾,略施脂粉,和邻家女孩没有二样,显得既清纯又靓丽。她的衣着也很随意,要不短裙要不就是短裤,将她两条雪白修长的粉嫩腿子展露无遗。有时她急着上厕所,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睡裤就从房里跑出来,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睡衣下两粒尖翘的圆点,以及和圆点连为一体的两只硕大挺拔、尚在颤动中的肉球。接着往下是一截少女白玉般的腰身,再往下,就是我女儿的阴户部位了,那里鼓鼓绷绷、紧紧簇簇的隆起一个肉苞,而她的睡裤就贴在她的肉苞之上,中间明显勒出一道肉缝。」

「我老头子是个对女人的屄和乳房极有研究的人,我一看到这些就会情不自禁的猜想我女儿的乳房会是什么乳房?屄是什么屄?这时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从我内心升起,令我骚动不已。有一次她上完厕所,站到我面前让我给她测量身材,看她长高了没有。我一听女儿要测量身材,『刷』的一下本能的就浑身热血沸腾起来。我从抽屉里翻出我那把专门用来丈量女尸的米尺,问她是躺下还是站着,她好奇的问我有躺着量身高的吗?我慌忙说有,不过很少。接着就让她站着用两脚尖夹住米尺前端,将这把丈量过无数死人的米尺慢慢拉出。先是经过她的小腿、大腿,在大腿尽处我往她屄上扫了一眼,然后量到她的腰腹,从她两座尖耸的乳峰中间穿过,直达她的下巴、双唇、鼻梁、眼睛、眉毛、发梢,我伸出手掌把她的头发轻轻压到头顶,对正刻度,我努力定了定心神,说:」158cm。『女儿说:「还不错哦,又长高一点,你再给我量量胸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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