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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一早就醒了,躺在床上不想起來,也沒法再睡去。

前一天晚上老婆 到我說要借種,又羞又怒,質問我還是不是汉子。

我還是不是汉子呢?一想到本身的地要別人來垦植下種,我就深深地苦楚,可是本身的犁不夠硬實,種子不夠好,還能怎么辦呢?

與其公開本身不育的恥辱,不如借種,老婆還能夠真正临蓐,成為真正的母親。

昨天晚上經過我兩個多小時的勸說,老婆終于答應了借種,可她那驚訝、受傷、害羞、掉望交織在一路的眼神,卻深深地刻在我的腦海里。

躺在床上,我開始思虑到哪里去借這個種呢?老婆须要一個她能夠接收的汉子,那么老婆喜歡的汉子是什么樣的呢?

老婆喜歡高大健壯的汉子。每次小婷在電視上看到健美比賽都興奮不已,在我們剛結婚的那段日子里,她總是指著電視上那些渾身腱子肉的汉子們說:

「老公,你也應該多鍛煉鍛煉,看他們多性感!」

「老公,你看,他們跟大蠻牛一樣,多棒!」

這時,我就會半開打趣地問她喜歡肌肉男為什么還嫁給我?她說她媽媽說汉子老實最重要,她是 家里的話。

老婆喜歡壯漢子,難道我真的去找個壯漢給老婆下種?想到一個壯碩的汉子騎在老婆肥白的身體上,把大雞巴插進老婆的陰道……

我的爸爸,我的爺爺都是瘦削的身材。一個高壯的汉子必定也能讓老婆生出個降的寶寶吧,也給我們王家改进一下基因,反正生下來的姓王。

大牛一 這句,馬上骄傲地掄動兩條大木椽一樣的膀子,做了個健美動作,暴漲的肱二頭肌像高山一樣聳起。

真的要借種了嗎?

她喜歡蠻牛,我就給她找個蠻牛!我從床上一躍而起。

起床后,我做了兩件事,第一件:從網上找了一家徵信社。第二件:從網上找了一家健身房,還順便查了查關于健身的知識。

我把老婆支撑去購物,老婆昨晚也沒睡好,對我卻沒什么話,不知道是出于答應借種的羞愧還是答應借種的憤怒。

我匆忙奔進我和老婆的臥室,看到的一幕我长生難忘。

「就今天,就現在,就今晚!」

趁著老婆出去購物,我叫徵信社的人來家里,在臥室、客廳、洗手間里都暗暗裝了高清攝像頭,鏈接到我的電腦,這幾個攝像頭都能達到高清720P的標準,卻异常小巧,藏在明日頂、臺燈里根本發現不了,價錢也確實不菲,(個攝像頭花了我三萬多。

我要記錄下借種的過程,為了保護我,也為了保護老婆……

傍晚時分,老婆回到了家,夫妻之間依然無話,我前去那個健身房。這是一家鐵館,換句話說,這是一家比較簡陋只有力量健身設備的健身房,我之所以選擇這里,是因為我從網上看到健美高手一般都在這種健身房,而成天做辦公室的大胖子和小瘦子才去那些高檔健身房。并且來這種健身房的很多人都沒什么錢,我须要這種安然感:孩子的遺傳學父親不會也沒有才能跟我爭撫養權。

簡陋的玻璃門上貼著「男士健身場所,密斯勿進」的字樣,這就是鐵館的標志。推開門,一股汗臭鋪面而來,鼓极重耳膜的杠鈴和啞鈴落地時的鏗鏘聲,還有汉子們推舉用力時的吶喊聲……

謝絕了熱情的老板,我說我先參觀一下設備再考慮買不買年卡。我走了一圈,發現這個鐵館里的人广泛虎背熊腰,因为沒有空調,又是盛夏,不像高檔健身房一樣都穿戴光鮮,一個個都光著膀子,跟鐵塊較著勁,汗流浹背地光閃閃一塊塊石頭疙瘩一樣的肌肉。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健身房里只有十幾個人,不過在我看來,他們都練的不錯。

那臥推凳上的漢子「嗷」地一聲,把杠鈴推了上去,又放了下來,來回做了6次,每一次推舉的時候都大吼一聲,他的身上全都是汗水,在燈光下閃著亮光,上半身满是疙疙瘩瘩的肌肉塊,皮膚微黑,兩塊胸肌像山東大饅頭一樣高高聳起,當杠鈴舉到最高點的時候,胸肌在胸前擠出一道深深的溝,溝旁是一根根暴突的肌肉纖維,汗水在他上半身鐵鑄一般的溝溝壑壑中流淌……最后一次推舉時可能是力竭了,吼出的是「日……你……娘……!」

我看重面前的這幅气候,被這種雄渾而粗野的力量震动住了,耳邊是幾個漢子為他數著1……2……3……,我卻想著老婆被他汗淋淋的大膀子壓在身下蹂躪的气候,老婆這樣美麗的女人不是應該配給強壯的汉子嗎?

我像著了魔一樣,直愣愣地看重他,看他從臥推凳上起來,胸肌顯得加倍壯碩,胸脯子的厚度超過我肩膀的寬度,腹肌不是特別明顯然则能分清六塊,腰部沒有一點贅肉,穿著一件紅色的短褲,兩條大腿鐵柱子一樣杵在地上,兩雙大腳起碼有45碼……

真是頭大公牛,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頭種公牛……

「嘿,爺們兒,看啥呢?」

他對我說話,把我喚醒,我看向他的臉,濃眉大眼,單眼皮,嘴唇很厚,鼻子寬大挺直,這是一張北方漢子充滿棱角的臉,我在單位人事管得不少,也看過看相方面的書,我從這張臉上看出粗曠憨厚卻又好色的性格……

「你可真有勁兒啊,練多長時間了?」

「哈哈,爺們兒,你新來的吧,這是咱?纾毩耍的炅耍 顾赃呉粋€高個子邊說邊拍著他汗水淋淋的后背,「咱們這片兒就數他和大奎力量最牛逼!」

5年?看起來他很年輕啊……

「嘿,你跟小雞子似的,還不快點練練,爺們不壯點,咋拾掇女人!」

他又做了一個健美動作,兩塊充血的胸大肌硬邦邦地閃著黑紅的光,像兩塊堅硬的盔甲,臉上充滿了強壯汉子特有的骄傲感。見我還是沒說話,就又归去臥推架給那個光頭做臥推保護了。

我坐在鐵館里,木楞楞地看重他和光頭兩個做完了臥推,渾身大汗地走進更衣室,木楞楞地想著到底該怎么做。

我站起來,走進更衣室。這里沒有淋浴設備,更衣室是真正的只有「更衣」的功能,汗臭加倍濃烈了,或者說是一股健壯汉子渗出旺盛的「性味」,我站在門口皺了皺眉, 到琅绫擎有人說笑。

「奎子哥,你小子前天晚上那個小寡婦怎么樣?搞伤⑾此沒有啊?」

「嘿嘿,你讓她摸的是褲襠里那塊肉吧?水兒多不?」

「水兒多,逼不緊。」

「都生過孩子的小騷娘們你還指望緊?再說了,讓你那個大驢雞巴操過了,就是你媳婦也緊不了。」

「肏,扯你的牛蛋子,前次那個浪貨,讓你肏了沒倆月就松得跟面口袋似的,你本身都說咕呦了倆鐘頭還射不出慫,還說俺?」

「她都生過孩子了,能緊?」

「肏,俺把她帶回家,開始還挺別扭,咱把她往懷里一摟,讓她捏了捏咱身上的肉塊子,小娘們當懲軟了,騷貨一個。」

「肏他娘的,你個大牤牛,看上人家的時候咋說人家屄好咧?」

「滾雞巴大蛋!」

只見那個光頭像一堵墻一樣沖出來,臉上掛著淫笑,看到我愣了一下,又沒事兒人似的走了。

我走進更衣室,琅绫擎就他一個人,那個叫「大牛」的,他正脫那條紅色短褲,微黑的皮膚,肚皮上一溜兒黑毛被塊塊腹肌撐著毛炸起來,當他拉掉落短褲的一霎那,我知道,我和老婆的命運要被這個人改變了。

那是個怎樣的雞巴呀!龜頭的肉棱子翻翻著,大龜頭泛著黑紅色的光,通體又粗又長又黑,若何形容呢?就像一個涂了黑漆的玉米棒子,只不過頭特別大,從視覺上就感覺到一種陽剛、降和雄性的力量,一種要播種的力量。

我逝世逝世地盯著他那兩條黑毛粗腿間的大雞巴,看重那個雞蛋一樣大的龜頭和大鴨蛋一樣的卵蛋,我這平生從沒這么自卑過。他軟的時候就有15厘米以上,我的雞巴硬了都差得遠,他軟的時候就有雞蛋一樣粗細,我的雞巴硬了卻比食指粗不了若干。

「年沂录,我覺得咱倆挺談得來的。」

不知不覺,我走到了臥推架前。在今天上午網上搜刮的過程中,我對健美有了新的懂得,我知道臥推是健美的三個根本動作之一,重要鍛煉胸大肌和上臂肌肉,和硬拉、深蹲一樣,是最能晋升汉子力量的動作。這時,臥推架前圍了幾個人,我好奇地過去一看,原來是一個膀闊腰粗的板寸漢子正在準備臥推,我數了數他杠鈴上的杠鈴片,竟然數不清到底是若干重量的,這時,另一個光頭漢子把手放在杠鈴底下,我知道他在給臥推者做保護,可能是他的訓練搭檔,只見他大聲說道:「吃紧0公斤,起!」

「爺們兒,嘿4啥呢?雞巴有啥可看的?你沒長啊?」

又一次,我被他從恍惚中喚醒,我知道,現在就是時候了,為了我和老婆的幸福,我必須充滿勇氣。

「長是長了,沒這么大」

「日咧」他憨厚的一笑,又骄傲地晃晃胯下的大肉腸,「俺的雞巴確實大,在俺們老家都有名,人家都叫俺牛雞巴, 說雞巴大有福,哈哈。」

我心里五味雜陳,是啊,是有艷福,我即將邀請你去操我美麗的老婆了。

「你練的┞锋不錯,多大歲數了?」

「25」,他套上一個大褲衩。

不知道為什么,我硬了。其實我這個人,人人都說聰明又帥氣,但我這平生最遺憾的就是本身不夠高大,我169的身高,雖然不算矮了,但卻瘦得可憐,肩膀和老婆一樣寬,一脫了上衣,肋骨就顯現出來,豐滿的老婆63公斤,我也才63公斤,人說女人是要汉子壓的,壓的越實女人越舒畅,我是壓不住老婆的,在做愛的時候老婆稍微一動我就被掀下去了。

我把眼光從他胯下移開,打量著這個鐵塔一樣的汉子,干凈利落的板寸,至少1(0公分的身高,他確實相符條件。

「結婚了嗎?」

「滾犢子,明天練腿,你晚上別雞巴那么騷,把蛋子里的貨留著點兒!要不沒勁兒」

「呵呵,俺大兒子都5歲了。」

我頓時一驚!

「大兒子?你有幾個孩子啊?」

「三個,都是兒子」

「媽呀,你幾歲結婚的?」

「19就和俺媳婦同房咧,俺是沂蒙山區的,俺們那邊結婚都早,俺還算晚了那。」

他答复倒是憨厚,可我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農平易近的樸實,卻也有農平易近的狡猾。

「你們那边能生那么多?」

「嘿嘿,多子多福唄,只要給錢就能生,就能上戶口,俺初中畢業就開?赊r活,后來出來打工從賣苦力開?桑F在也算是小老板了,這點錢不算啥。」

「那你怎么三胎都是男的?」

他看我有興趣,倒也豪放,就穿著一條短褲套了個大背心坐下來跟我聊:「俺也不知道,俺每年能和俺媳婦呆在一路的時間也就兩個月,每年春節俺一归去,嘿嘿……」

他看了我一眼,見我年齡比他大,叫我一聲「大哥」,話多了,也粗野起來。

「大哥,你也是汉子,知道。咱一年見著媳婦兒一次,嘿嘿……家里燒上大炕,暖和著咧,俺都讓俺媳婦一向光著屁股。」

「每年俺走的時候,俺媳婦哭的呦,其實還不是舍不得咱這根屌雞巴……」

他臉上寫著骄傲,「第二年春節俺再回家,總是多一個兒子出來,客岁種下的,媳婦都生了,嘿嘿,從她帶環了才沒事」。

「你就不怕媳婦偷人?」

「俺知道你們城白叟愛那么想,不過俺的仨兒子都是俺的,诞辰都在春節十個月后,俺做潦攀老板后,俺娘非要俺做那啥……你們城里那個……親子鑒定。俺一想媳婦挺苦的,不想做,可是老娘逼著我,結不雅出來還真都是俺的種兒……」

「你媳婦對你這么好,你還在外面花?」

他一驚,抬起頭來,瞬即不好意思地笑了。

「呵呵,大哥你剛才都 見了?你也知道,一個人在外……你瞧俺這身板,憋不住啊。剛才那個光頭爺們,奎子,和俺一樣,都喜歡練大塊兒,都好女人,也都是包工頭,所以俺倆才是過命的弟兄,否則100多公斤的臥推俺也不會找他保護,那是要进出命的啊。」

「俺十幾歲就開始舉石鎖練塊兒了,咋樣?」似乎看出我的困惑,大公牛湊近了我,那張有點黑的臉上寫滿了野性和挑釁,高低打岑岭我一番,笑了起來:

我趁著他猛吃的時候把老婆拉到廚房。

「再說俺找的都是小寡婦啥的,干凈,俺也給她們干干重活,補貼點兒錢,不白日。」

我看重他的臉,憨厚、粗獷、野蠻亲睦色,在他的臉上寫的清清跋扈跋扈,他和我們是完全不一樣的人,但他能讓我的老婆生出一個強壯的孩子,很可能還是一個兒子。

「哈哈,大哥,俺剛才一看就知道你是文化人,能和咱個粗人聊到一路去,俺還奇怪哩!」

廢話,我上來就夸他的雞巴,哪個汉子不受用?

王大牛就暈暈乎乎地接著說:「俺還記得有一次俺剛上初二,提前放學回家,看見俺爹把俺姨按在炕頭上,倆人都脫的精光,我湊近一看,原來俺爹屁股一聳一聳地正在干俺姨,俺姨開始還沒聲兒,后來可不由得了,嗷嗷地叫,大雞巴漢子啥的都出來了,可勁兒地抓撓俺爹的脊梁,俺爹不睬她,嘴里罵著葷話,照舊咣咣地日,他們日了多久,俺就在門口看了多久,過了起碼半個小時,俺爹忽然大叫一聲,才趴在俺姨身上不動了,俺姨把俺爹抱得逝世逝世的。」

「年沂录,你全名叫啥?」

「王年沂录!嘿嘿,俺們農村人名字土,不過人家都說有啥汉子味兒。」

天意嗎?他也姓王!

「年沂录,大哥要請你幫個忙!要你出點力氣。」

「哈哈,大哥,咱錢沒若干,力氣有的是,你說吧!」

「別答應的太快,要出大力氣的。」

「嘿嘿,大哥,俺別的沒有,就一膀子牛勁兒,交你這個文化人同伙咱高興還來不及呢,」,他說著啪啪拍了拍本身城墻剁子一樣的胸膛,「多重的活俺?傻膩怼!?/p>

更衣室里一陣安靜……

「大哥,你開打趣吧?俺沒 錯?」

「年沂录,我叫王成,你嫂子叫陳雨婷,我們都是研究生學歷。我精子數不夠,我們想要個孩子,须要借你的種。」

「找熟人我丟不起那個人,我老婆喜歡高大的人,我也想要孩子結實點,所以就你了。」

「可是……」

我沒等他說話,從口袋里掏出我老婆的┞氛片遞給他。那是我老婆的一張生活照,琅绫擎的老婆罕見地穿著低胸短衫,溫柔地笑著,>D的胸部又白又嫩。

「那為啥是俺哩?大哥,俺倆才剛認識啊!」

大牛一接過照片,一雙牛眼就逝世盯著老婆的乳房,我看那樣子,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上午我在網上搜刮的時候,懂得到這些喜歡練習力量和肌肉的汉子,他們的這種運動刺激肌肉塊生長,同時也刺激睪丸素的合成。這種汉子只要沒有应用類固醇類藥物,一般都很好色。而類固醇類藥物會使生殖器縮小,這頭大種牛顯然不屬于這種情況……

大牛逝世逝世盯著我老婆的┞氛片,我看到他的大喉結「咕嘟」地咽下一大口口水,大褲衩担珍爱的那鼓鼓的一坨明顯地漲了起來,我甚至看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想象還是錯覺——那兩個鴨蛋大小的崛起,他的大睪丸也脹了兩下。

我知道他起性了。

「你看他行嗎?」

「大……大哥,嫂子真漂亮,一看就是讀書人,俺這個粗人去,她能赞成嗎?」

大牛輕而易舉的就將我打橫抱起,這小子的臥推起碼吃紧0公斤,我才60多公斤,對他來說這太輕松了。

操,這頭大色牛,動心了!

「大牛兄弟,你宁神,你嫂子必定赞成,我們都說好了的。」

「嘿嘿」,他又看重老婆的┞氛片,習慣性地用大手搓了搓小山丘般的胸膛,板寸頭低下去,又抬起來……我發現他的喜歡「嘿嘿」地憨笑,他的聲音低沉有力,像他的身板一樣厚實,發出「嘿嘿」兩聲的時候,透著粗獷和楞楞的陽剛。

「啥時候?」這小子竟然還臉紅了!

「俺就有一個背心兒和大褲衩子,怎么去見嫂子?」

「沒事兒!」

「俺……俺還是不知道……」

更衣室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我知道時間不多了,看他還在猶豫,湊到他耳邊說:「年沂录,你在外面玩女人不安然,還要戴套」,操,有那么大避孕套嗎?

「你嫂子要你下種,你不消戴套,隨便你日!」我把操字改成了日字,仁攀纋隨俗嘛,「我在外面等你,你跟著我走,15分鐘就到了。」

一個汉子告訴你他的老婆隨便你操,你會拒絕嗎?

說完這話,我看也不看年沂录,轉身就走。走到鐵館健身房外頭,我掏出手機,撥通潦攀老婆的電話,告訴她我要帶一個汉子归去,這個汉子強壯、已婚、有三個兒子。

老婆沒有憤怒,沒有委屈,沒有羞怯,只是沉默了一會兒,說:「飯都做好了。」

我在健身房外面等了10分鐘,王大牛出來了,這小子真的只穿了個大褲衩和大背心,因为沒有洗澡,汗還沒下去,膀子上的肌肉凸凸凹凹,汗光下結實得像鋼鐵。

我見他出來,也不打呼唤,徑直向家里走去,夕陽的背影下,我看到一個比我粗實的多的背影沉默地跟在我的后面。

老婆,我把大種牛給你牽回來了!

推開家門,是一桌豐盛的飯菜。

老婆很會做菜,尤其是葷菜,北方人叫「大菜」、「硬菜」,然则偏偏我不喜歡吃肉,老婆總是說汉子就要吃肉才有勁兒……

〈著桌子對面风卷残云的年沂录,我胡思亂想著。這家伙只吃了一碗米飯,卻幾乎吃光了桌上所有的肉:兩個大雞腿,一盤蝦,一盤牛肉也正在消掉中。

「慢點兒吃!」老婆溫柔地說。從我們進門,老婆看到我逝世后的大牛一臉平靜,倒是年沂录,看到老婆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這個憨厚的漢子只叫了一聲「嫂子!」

⊥癡癡地逝世盯著老婆。

我不知道老婆是什么心理,但她竟然穿著她平時在家里穿的衣服——明知道我要帶外人回來——一件小露肩裙,白嫩的大乳房露出了根部,一道深深的乳溝延长到裙下,這些大牛倒是都在照片上看過了,他逝世盯著的是老婆的屁股。

哦,忘說了,我老婆有一個讓所有汉子都會愛逝世的屁股,白如玉盤,圓若滿月,豐滿挺翹,從后面看就像一個大桃子。

老婆似乎很享受大牛野獸般的眼光,有意從廚房端菜到飯廳里,來回數趟,似乎模特走秀一般。

最后打斷大牛呆呆注視的,是老婆的一聲「吃飯了!」。

于是現在,我坐在飯桌上,對面是年沂录,旁邊是老婆,大牛一邊狠嚼一邊說:「好吃,好吃!嫂子做飯真好吃!」

她竟然真的赞成借種,這個騷貨!我忽然生氣起來,但隨后,我又认为一陣無奈:畢竟是我本身不可。

老婆依舊面無神情,「我覺得行啊,他挺好的!」

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他好?你看那吃相!」

老婆看了我一眼,「你反悔了?還來得及!」

我的氣一会儿泄了,該吃的藥都吃了,該打的針都打了,我們還是沒有孩子,難道真的要領養一個,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王成「不可」嗎?

老婆看我沉默了,也沉默了……

過了良久,似乎足足有一年,但估計也就是一分鐘,老婆忽然打破了尷尬的無言:「我覺得他挺好,能吃的汉子才能干!」走出了廚房!

我心如刀絞,我知道,我錯過了讓這場荒谬鬧劇結束的最后機會。我在廚房里找了一瓶人家送的五糧液,拿了三個杯子,走到餐桌前,大聲說:「來,今天我認識了大牛這個好兄弟,我來跟他喝幾杯!」

大牛剛剛吃完他的晚飯,這小子,才10分鐘就吃完了這么多東西,真行!他一見五糧液,兩眼冒光,說「哥!這酒好啊!」

我就知道北方汉子愛喝酒,今天我就陪著他喝個夠,看重他高壯的身板,我知道本身喝不過他,但我還是一向地想著各種由頭和他喝,我喝了小半瓶,大牛卻豪放地喝了大半瓶,最后,我掉去了意識,在醉逝世過去的一瞬間,我想到的是我終于解脫了,但內心深處,卻似乎還有點遺憾……

凌晨,我被劇烈的頭疼弄醒了,從客廳的沙發上醒來,沖到洗手間,吐了個高兴,捧著一杯涼開水,看了一眼客廳的表,五點半了。暈暈乎乎的我這才想到:「老婆!」

王年沂录,這個山東壯漢,正全身赤裸裸地大字型躺在我的床上,粗壯的臂膀摟著的,恰是我同樣全身赤裸裸的美麗嬌妻!老婆把頭枕在大牛的肩膀上,蔥白般的手臂抱著他肌肉凸鼓的身子,睡得安詳而滿足。大牛則扯著震天響的呼嚕,睡得跟逝世豬一樣。我想到老婆曾經說過幸好我不打呼嚕,否則她怎么睡得著……

她現在睡得不是挺好!

我覺得本身就要暈過去了:我的老婆真的被這個粗漢給***了!我像一根木頭一樣盯著他們良久,他們一個陽剛,一個陰柔;一個粗曠,一個嬌弱;一個黑沉沉,一個白嫩嫩,我有種錯覺,他們才是夫妻,而我……我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汉子。

正當我轉身想要離去的時候,就如同老天爺為了我前世做過的什么錯事,必定要懲罰我一樣,大牛的身體起了變化。他胯下那根軟塌塌的黑家伙,慢慢昂起了頭,我在這幾十秒鐘的時間里,目睹了這個睡在我老婆身邊的汉子,他的大雞巴,從軟到硬的全過程。我是第一次見到這根雞巴的戰斗狀態。我想它起碼有23厘米長,粗得不像話,大龜頭上的肉棱子泛著紅黑色的光,真是一根充滿了生殖力的牛雞巴,底下的兩個大卵蛋似乎和昨天沒什么變化,鼓脹而飽滿,我甚至樂觀地幻想昨天晚上他也許沒有射精,他們之間也許什么都沒有發生……

這時大牛忽然停止了呼嚕,用大手無意識地擼了擼他那根牛雞巴,也許是硬得難受,他往下按了按,那跟雞巴就跟鋼筋一樣,啪地彈回到他的肚皮上,又恢復到與小腹成銳角的狀態。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我真想把他們叫起來,讓大牛滾,罵老婆淫婦I是我有什么資格呢?大牛一只手就能把我按逝世,要老婆借種也是因為我本身不可啊……

我苦楚極了,卻發現本身的雞巴竟然硬了起來,我可悲的意識到,看到一個比我強壯的汉子睡在老婆身邊,我竟然興奮起來,這是多么變態的工作……我忽然想到,我在家里安了攝像頭的啊!

⊥廳的錄像在我面前的監視器里播放著,高清攝像頭效不雅不俗,安裝在天花板上的攝像頭在圖像放大后能看到飯桌上的一根頭發。

我看到王大牛在我醉倒在桌子上后連忙伸過手來,推我「大哥,大哥?你醒醒!」

見我不醒,他撓撓頭,問道:「嫂子,大哥這……怎么辦?」

「放到沙發上就行了。」

我看到大牛在抱我的時候,老婆一向在出神地看重他的背影,大牛的背影很寬厚,雄壯的背闊肌,壯碩的肩膀,讓他粗實的腰被襯出一個明顯的倒三角型。

「年沂录,你叫王年沂录,對吧?」

「對,嫂子,你就叫俺大牛就行了!」不知是因為酒的原因還是大牛想到了今晚他的「體力活兒」,他的臉紅脹脹的。

「哪白叟啊?」

「俺家里是沂蒙山里的。」

「家里干什么的?」

「嘿嘿,還能干啥咧?種地。」

「那你怎么到濟南來了?」

「嘿,熬0歲就進城打工了。」

「你怎么這么壯啊!」

掛了。

「嫂子,你想摸摸不?還會跳哩!」

我看到老婆細白的小手慢慢地摸上了大牛的手臂,大牛驕傲地小幅度屈伸著胳膊,那鐵疙瘩一樣的肱二頭肌也一跳一跳的,把老婆逗笑了。

「嘻嘻,跟活得一樣。你怎么壯成這樣的啊?」

「俺從型跟著俺爹練塊兒了。」

「啊?你們那边還興健美?」

「啥健美哩!」大牛憨憨地笑,「俺們哪里的老爺們都愛舉個石鎖練個摔跤啥的,干的就是补缀地球兒的活計,沒膀子好力氣,哪有女人喜歡!」

「那你這樣的在村里還不最受姑娘們的歡迎?」

說罷,他還把右胳膊舉起來棘手臂一曲,腋下的黑毛如野草般刺了出來,肱二頭肌鐵蛋子一樣隆起,像高高的山梁,閃著汗水的光,同時,一股汗臭味撲面而來。在漢子們粗野的大笑聲中,我無地自容,我的大腿還沒有他的胳膊粗,我也確實拾掇不了我的女人。

「嘿嘿,嫂子你別說,俺媳婦兒還真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俺們那邊就這樣,哪個小伙最壯實,哪個小伙就最受歡迎。俺們家的老爺們都又高又壯,按我們哪兒的話說,?鷤€‘大牲畜’似的,所以特招女人喜歡……」

我看到大牛似乎是酒勁兒上來了,臉越來越紅,身上的汗出了一層又一層,在燈光下像涂了一層油,他那個寬松的大背心早就濕透了。我還留意到老婆的手一向放在大牛的胳膊上,似乎在撫摸他強壯的臂膀。

「你把背心兒脫了吧。」

我看到大牛溘然傻笑了一下,這笑轉瞬即逝,透著點狡詐,那似乎是一種農平易近的狡詐,粗野的狡詐,或者說,是雄性動物為了贏得生殖權力而表現出的狡詐。

這小子雖然微醺,但不傻,他巴不得快點把那身牛肉展現在美麗的女人面前。

「嘿嘿,那俺就光膀子了啊,嫂子別見怪。」

「沒事,你怎么舒畅怎么來。」

王大牛大手高低一翻,就把那件大背心扯掉落了。

老婆看重光著膀子的年沂录,嘴微微張了張,我承認大牛的身體充滿了男性美,厚實得像一座城墻,他的肌肉就是堅硬的磚塊,尤其是那扇面形的寬肩,膳绫擎的胸肌像是扣在案板上的兩口大鐵鍋,黑黑紅紅,胸肌下沿的乳頭如同5毛錢幣般小,顏色卻像黑巧克力。

我從屏幕中看到老婆的屁股挪了挪。

「你接著說。」

「俺爹套上大褲衩子,把俺帶到院子里,說俺也算是個小老爺們了,就啥?嬖V俺了。他說俺小姨嫁的那個大學生村官在炕上不可,種不出娃,他出把子力氣,幫他們忙。俺爹向來是俺心里的豪杰,有一年村里的老爺們農閑時较劲氣,俺爹能把場子上的大石頭磨盤舉起來繞打谷場場一圈,是村里最壯實的漢子,那時候村里的娘們看俺爹的神情我都能記得。我忽然明白了,我就跟俺爹說,俺不想跟姨夫一個樣兒,俺想跟爹一個樣!」

「第二天起俺就開?车宦吠媸i,舉石擔了。俺姨后來生了個大胖小子,姨夫還來專門感謝過俺爹,爺倆喝酒到后半夜,俺爹就在俺姨夫旁邊又把俺姨日的哭爹喊娘的。后來俺又撞見過好幾次爹趁著娘不在,把村里的寡婦啥的按在炕頭日屄,俺從型 村里老娘們叫俺爹大騷馬,俺到那時才明白為什么。俺從沒告訴過俺娘爹的事,不過,俺娘肯定知道俺爹騷得很。」

了大牛粗鄙的講述,老婆臉紅紅的,氣喘不勻,她沒想到大牛微醺之下,竟講出了這么赤裸裸的經歷。我從屏幕上看,老婆的屁股一向在椅子上挪來挪去。

「你爹真是把你帶壞了,」老婆為了掩飾本身臉上的潮紅和尷尬,沒話找話的接道。

「過了好一會兒,俺爹才從俺姨身高低來,看見俺擅魅站在門口,俺也看到了俺爹的雞巴,真大啊,跟洗衣服的棒槌似的,膳绫擎掛著白漿子,爹身上的疙瘩肉讓我想起村里的大牤牛,那時候俺忽然覺得俺姨那么叫,肯定是因為爹的雞巴和疙瘩肉。俺本身都不知道跟木樁子似的杵了有多久,爹喘了會兒氣,看了俺一眼,慢慢地從炕上爬起來,小姨還緩著勁兒呢,眼睛無神,俺看她屁股下面濕了一大片。爹走到我面前,看了看俺小山丘似的褲襠,說了句‘娃大了!’」

「我要向你借個種。」

「俺們那边向來就有‘姐夫有小姨子的半個屁股’一說,有能耐的爺們雞巴都閑不住。不過俺結婚前,俺爹從沒讓我碰女人,他說洞房花燭夜,一刻值令媛,這之前,憋著好!」

「這倒挺對。」我覺得老婆有些興奮,有些尷尬,有些害羞。

「對啥啊?結不雅俺19歲那年結婚,洞房那天摟著俺媳婦日了個夠,一晚上沒歇著,日了她(次,后面幾天她都是俺娘扶著才能起床。」

……老婆的臉更紅了,不知道若何接話了,她只有起身倒了杯涼水給年沂录,說:「瞧你熱成這樣,喝點水吧。」

大牛伸手去接,和老婆的手碰着的霎那,大牛似乎忽然想起了本身今晚的「重活」還沒干呢!

他看向老婆,經過他色情故事的挑逗,老婆面若桃花,粉嫩嫩的小臉淺笑彎彎,他一下性欲大起,一伸手就把老婆摟進了他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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