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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英杰

***********************************  梅璐,女,四十三岁。中共地下党员。中共某市委负责人文度的妻子。  梅莜,女,二十六岁。打入敌人内部的中共地下党员。梅璐妹。  珂,女,二十岁。中共地下党员。女大学生,梅璐女儿。***********************************

第一章

这是一间四面没有一扇窗户的房子,灯光虽然明亮,但却有一种阴森诡秘之气。房间的墙壁、梁上、柱子上摆着、挂着各式的刑具,有长短不一的各式鞭子,老虎凳、杠子、棍棒、绳索、铁链等各种刑具泛着污黑的血渍,还有各种叫不出名堂来的刑具,令人毛骨悚然,几张刑床赫然摆着,多少女革命者就在这几张刑床上饱受敌人的蹂躏和摧残。刑讯前的一切准备都已就绪。

梅璐、文珂母女被带到刑讯室,刑讯官糜甫、慕纪和一大帮打手早就候在那里。梅璐是一个成熟美丽的女性,她浑身被一件剪裁极其合体的蓝色旗袍紧紧地包裹着,肥硕的乳房和臀部被勒得圆鼓鼓地突出来,更显出无尽的性感与魅力。

她身上破烂不堪的蓝色旗袍上是一条条纵横交叉的鞭痕,洁白的酥胸似乎要从旗袍的破裂处跳出来,旗袍两侧高开的叉口里,露出一条穿着肉色长统丝袜的修长圆润的大腿,丰腴的大腿和结实的小腿从那双好像破鱼网一样凌乱缠着的丝袜中露出,窄瘦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高跟皮鞋,脚面上的血脉在丝袜的覆盖下若隐若现。

在她旗袍的开叉处,那一双尖细的鞋跟把她托举起来,使她的小腿肚子绷紧,就像一只骄傲的仙鹤般亭亭玉立,高跟鞋将她的身材衬托着更加高挑、优雅。她身上散发出一阵阵成熟女人所特有的体香,令闻者不免心旌摇动……

旗袍的后背被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露出她光滑的、富有肉感的脊背。文珂是一个二十岁的美貌少女。她的皮肤和母亲一样白皙,但更加细嫩,身材也比母亲纤秀,两个眼珠水波盈盈,如同一池清澈的泉水,显得那样纯洁和清秀。

她头发凌乱,被撕成条缕状的白衣黑裙准确地说不是穿在身上,而是挂在身上,晶莹如玉的肌肤在飘来荡去的布条下若隐若现,污渍斑斑的白色高跟鞋显现了小腿到脚尖的流畅线条,纤细圆润,这一切撩拨得打手们情欲高涨。

敌人先将梅璐绑在老虎凳上,穿着蓝色旗袍的梅璐披头散发,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的柱子上,两条从旗袍开叉处露出来的富有弹性的大腿并拢着,被绳子像勒木水桶似的紧紧地捆住,脚被下面一摞砖头垫得高高地翘起来,就像有数条疯狗正在撕咬着她的膝盖骨,梅璐疼得汗流浃背,无助而痛苦万状地左右挣扎、呻吟着,一双以往可望而不可及的脚丫儿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供人抚摸、玩弄和施虐,怎能不令打手们亢奋激动。

有经验的打手看着被捆绑在刑具上反抗不得的梅璐,象往常对待其他女革命者一样,他要掌握火候,慢慢地用刑,充分体验和玩味整个对梅璐施虐的过程。打手先垫上一到两块砖,梅璐开始痛苦地流汗、流泪、呻吟、抽泣、挣扎、曲扭和咬牙咒骂,打手充耳不闻,继续从容进行余下的事情。

他们用手摁梅璐的大腿,只要轻轻摁一下,受刑者疼得大叫,慢慢地把玩、细细品味。一会儿用手揪住梅璐的头发让她往后仰,这样可以加重她的痛苦,还脱掉梅璐的鞋子,玩弄她的脚丫;用手把脚尖儿上的丝袜揪起来用点燃的烟头烫出小孔;用手往后扳她的脚掌,让脚心儿最大限度地绷紧,然后用皮带狠狠地抽打;或者用针一个一个地刺她的脚趾头。无论打手如何折磨,梅璐始终不吐露半句口供。

这时候,打手拖进来一个女人,她便是梅璐的妹妹梅莜。梅莜是打入敌人内部的情报人员,因身份暴露而被捕。从她身上累累的伤痕来看,她也遭受了严刑拷打。她身上的军服、裙子到处是大块大块的裂口。

从胸前两块大裂口可以看见她戴着无肩带的透明胸罩,包不住两团丰满的白肉;这时一个打手撩开已被撕成布条的裙子,扯下前面的两块布条,她的下体一下暴露出来。她穿着黑色的吊带袜,黑色的蕾丝丝袜使她光洁、丰腴的大腿显得那样美艳。几根阴毛从她的红色镂花雕空三角裤边上露出,可以隐约看见里面一簇浓密的阴毛。

梅莜打入敌人内部,浓妆淡抹,艳光四射。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获取更多的情报。她多次忍耻负辱,牺牲自己的色相,让自己的娇躯在她所憎恨的敌人高官身体下辗转,以自己的奇技淫巧在敌人的胯下换取了大量有价值的情报,不少高官沉迷于梅小姐各种各样高超的做爱手法,在她的浪声淫语中将情报透露出去。现在想不到这一身打扮反而激发起敌人的性欲。

「怎么,想清楚了没有,招了吧。」糜甫冷冷说道。

梅璐转过脸去,梅莜则是不发一言。

「不说是吧,我要你们的好看,来人啊,扒光这娘们的衣服。」糜甫指了指梅莜,一挥手,几名大汉冲上前。

「慢着,我自己来,不要你们的脏手碰我的身子。」梅莜在敌人的魔巢中工作过,清楚他们对待女政治犯的种种卑劣手法,她默默看了一眼旁边的梅璐和文珂,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开始梅璐和文珂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她们从惊讶中回过来时,梅莜已脱得只剩一条裤衩了,两只白白的大乳房晃动着。

「梅莜,你怎么能……」梅璐满面的惊诧。

梅莜拉住已脱得露出阴毛毛际的裤衩,叹了口气,轻声道:「唉,他们甚么事都干得出来。」

说着,毅然地把裤衩一脱到底,她还想解开吊袜带,脱掉黑色的丝袜,糜甫喊了一声「停。」

打手们用淫邪的目光打量着梅莜性感的身体,她只略做出了欲遮掩住身体某些部位的一种姿态。她那雪白的肉体白得耀眼,两只沉甸甸的大乳房微微晃动,密匝匝的阴毛十分醒目。

高高的高跟鞋使她挺胸翘臀,胸部和臀部两个性感部位得到充分展露。梅莜原先是情治系统某要人的秘书,也算是糜甫他们的上级,糜甫平时见了她都是毕恭毕敬,而她在他们面前也是高傲梅筱、爱理不理的样子。

如今,看着往日周旋于达官贵人之间的美艳女上司赤裸裸地暴露在他们的面前,而且要成为他们随意摆弄的玩物,他们不禁感到一阵快意。打手解开梅璐身上的绳索,放她下来。他们要让她看看自己的妹妹、女儿如何被玩弄。

慕纪蹲下身,抓起梅莜的阴毛,梅莜哆嗦了一下,慕纪慢慢搓着她的阴毛。

梅莜洁白无暇的胴体在痛苦的扭曲,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辱使她处于崩溃边缘,慕纪他要的就是让她慢慢地接受最残酷的凌辱,她每一次痛苦的颤抖,每一次无助的呻吟都刺激他的神经,让他疯狂,让他兴奋。

糜甫把梅莜抱了起来,把她平放在屋子中央的方桌上,黑色的桌面更衬托出梅莜雪一般的肌肤。

糜甫分开她的双腿,把手伸向了她的阴部,用手指翻开梅莜的蜜洞,露出粉红色的肉蕾。阴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大小,完全被剥开时,浅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状况。她的阴唇也很小,肉比较薄,美丽的粉红颜色,看来还是相当性感。

第二章

敌人看这一招不见效,决定从最年轻的文珂身上下手。

「不招是吧?弟兄们又有艳福享了。」糜甫笑道,说完,他一挥手,欲火正旺的十名大汉朝文珂走去。

「不要碰她,你们朝我来吧。」梅璐看到女儿受难,用力挣脱打手,跪扑到糜甫面前,抱着糜甫的双腿,「放开她吧,你们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解开衣服的纽扣!」糜甫望着无助的梅璐命令。梅璐低下头,泪水似已涌上眼腔。在无比屈辱中手慢慢地提起到胸前,几乎以最慢的速度。糜甫却不催促,只是静静地欣赏着。一粒,两粒……

尽管是慢得不能再慢,但梅璐的旗袍还是最终完全解开,糜甫抑制着内心的冲动,眼光像箭一样射进梅璐春光窄泄的胸口,映入眼中的是那深深的乳沟,可能是羞愧的原因,饱满高耸的乳房微微起伏……

梅璐把头扭向一边,她知道此刻对面的男人正用猥琐的眼光看着自己,就这样站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令她不知所措,本能地用手护在胸口。

「把手放下……」糜甫以命令的口吻道。

「走到桌子前来!」不是命令女人一下把衣服脱光,糜甫有意转移一下视线,他知道对梅璐这种个性倔强的女性不能操之过急,否则会让好不容易上钩的鱼跑掉。待到梅璐慢慢地走近审讯桌,糜甫似已闻到对面成熟女体上发出的馨香,距离的拉近让梅璐一下子变得更无所适从,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对面这个变态的男人快点结束这一切。

「现在把一条腿抬起来踩到桌子上……」糜甫以平静的语气说。

「什么……」梅璐以为自己听错了,无力地摇着头:「不……不要……」

「我不习惯同样的话说两次,梅女士!」糜甫背靠着椅子有点不耐烦地说。强忍着羞辱,梅璐狠狠心把一条腿抬起来,糜甫边说边从旁边拿出一条教鞭,他略低下头用教鞭撩开垂下的裙摆,让梅璐整个阴部展现出来。这么一站梅璐马上意识到这个姿势是多么的淫荡,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晕过去,只感到脸象火烤一样发烫。

糜甫看着梅璐摆出如此风骚淫荡的姿势,差点喷出血来。肉色长丝袜裹着丰满修长的大腿,可以看见丝袜末端绣花的松紧带陷进大腿根白生生的皮肤里,粉色半透明的内裤包着肥胀的阴户,若隐若现的阴毛让糜甫的肉棒一下子硬起来顶在裤子上,「啊……」他有点控制不住了。

「不要动,保持这个姿势!」他用教鞭轻戳那肥胀饱满的阴阜,一边戳弄一边观察已为人妻的梅璐羞愧的表情。

「啊……」梅璐被这种下流的方式玩弄,又气又急,羞愤万分,脸一阵青一阵白。她本以为对方只是直接进入,只要忍一下就过去了,没想到这老色鬼这么多玩法,看来要受的罪还在后面。

糜甫饶有兴致地在梅璐神秘的私处探索着,性感窄小的三角裤包着宽大的盆腔,茂密的阴毛从内裤边缘不安份地冒出来,让糜甫血脉贲张。突然他把圆滑的教鞭头点向梅璐的阴蒂部位,来回磨擦,梅璐受到突然的袭击,控制不住从喉咙发出一声哼叫。

糜甫一脸阴笑,持续用教鞭玩弄梅璐最敏感的部位,梅璐强忍着从下体传来的快感,仰起头闭上美丽的双眼,咬紧牙忍着不发出叫声,脸上一片涨红。

「嘿嘿,很敏感的体质啊!梅女士……」糜甫淫笑着把教鞭从阴部向美艳的上身转移,梅璐身上的旗袍只是解开了扣子,糜甫用教鞭拔开旗袍,只见白色的乳罩托着饱满的乳房挺拔高耸,糜甫又用教鞭左右戳弄,「嘿嘿……好沉的奶子啊……」

梅璐受到强烈的污辱,只能把头尽量扭向一边,委屈地忍受。

「真是魔鬼的身材……」糜甫肆意地玩弄着眼前这具熟透的女体,虽然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但梅璐保持着完美的身段,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更多是成熟与妩媚,是那种让每个男人向往的高贵和端庄。

糜甫欣赏着梅璐万分屈辱无奈的神情,最后把教鞭戳向女人性感的肚脐。

梅璐大腿跨在桌上,保持着淫荡的姿势,紧闭着美丽的双眸不去想眼前的一切,她只在心里祈求这一切快点过去,但眼前的男人显然不会轻易结束,她已经预料了最坏的结果,但她却没有料到过程……

几乎对一切麻木,梅璐脑中一片空白,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好了,现在把衣服脱掉。」糜甫严厉地喝道。梅璐不知怎么办,她低下头,让头发遮住了羞红的脸。

旗袍终于在男人的视奸下脱了下来,「嗯……很好……」糜甫欣赏着眼前活生生的艺术品,突然他坐直了身子说:「把衣服高高举起来!」

听到这样的话梅璐「嗡」地一阵晕转,她内心突然迸发出强烈的抵触心理。

「把你的旗袍举起来!」不等梅璐有反应,男人厉声命令。象中了魔咒般慢慢举起一条圆润的手臂,手上拿着自己刚脱下的旗袍。

「啊……女神……」糜甫从内心里惊叹,细小的眼睛瞪得发亮,看到梅璐腋下那浓浓的腋毛,他的肉棒涨到了顶点!做出这样一个不堪入目的姿态,梅璐好象台下有无数双眼睛看着自己一样羞辱难当,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感到眼前一片眩晕,脸上的红晕燃向了雪白的颈项。

「现在爬到桌子上来!」调教的游戏并没有结束,男人开始变得变本加厉。

「什么?要做什么!」梅璐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惊又气。

「爬上来!」糜甫重复着,同时把审讯桌上的东西全拿开了。梅璐咬牙,眼睛有点红,她狠了狠心爬上了那张审讯桌……

看到自己的计划一步步得逞,糜甫十分得意,这个平时一身正气的女人终于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看到梅璐爬在桌面上屈辱的样子,糜甫满足地命令道:「爬到这边来……」示意梅璐爬到他的面前。

梅璐不知这个变态的家伙要做什么,又惊又怕。

「好,转过来,屁股向着我……」

「啊,做什么……」梅璐强忍羞辱,象狗一样趴着,把成熟丰满的屁股向着男人高高翘起。

糜甫一推椅轮,把椅子移近桌边,面对梅璐诱人的屁股不禁咽了口口水,旗袍紧裹着的屁股丰满肥翘,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他突然把裙子向上翻起,梅璐惊叫着扭动了一下,糜甫把鼻子凑到只剩三角裤包着的屁股深深地吸了口气,「很特别的气味……」一边回味一边自语。

「刷」一声,伴着梅璐的惊叫老色鬼把那条内裤生生撕了下来,梅璐吓得哭了出来……

「嘿嘿……真是极品。」糜甫一边抚摸一边叹道。

「嗯……够肥,够厚肉……」手上用力,手指陷入雪白的肉里,梅璐被抓得呻吟起来,但她强忍住了。

糜甫抓紧两片肥臀向两边分开,只见阴毛生满会阴,一直蔓延到肛门,「嘿嘿……毛真多啊,梅女士……」糜甫揪住梅璐屁眼上的几根毛用力扯了扯,痛得梅璐大叫起来,屁股也不得不向男人的拉扯的方向移动。

「听说毛多的女人性欲强烈……是吗,梅女士?」糜甫阴损地问道。

糜甫一双大手肆意地抓捏着梅璐肥硕的屁股,仔细观赏那精致绝伦的肛菊,梅璐的深色的肛门隐藏在臀缝深处,周围长着性感卷曲的肛毛。糜甫用手指在微微隆起的屁眼上作圆周磨擦,好象在对它的主人说:怎么样?舒服吗?身上最难于示人的排便器官被这样玩弄,令梅璐羞得无地自容,以往的种种尊严和自信在这一刻已被彻底粉碎。

「看来很紧凑嘛,梅女士,你老公没操过你这里吗?」糜甫无比下流地问道。

梅璐突然听到这么下流露骨的脏话,脸腾地红起来,「这个男人真是恶心之极,上天为什么要让我落在这样的人手里……啊!」

见梅璐不作声,糜甫道:「那我今开就来个越俎代孢,给你开壶……嘿嘿……」说完把梅璐的屁股扳开,将一口唾液猛吐在梅璐的屁眼上,梅璐一声惊叫,还没来得及反应,糜甫已经把他粗大的中指硬生生地插进了一节。

梅璐惊恐万分,挣扎着扭动下体想要躲避这恶心的侵袭,糜甫见状,挥动另一只手狠狠地拍在梅璐肥腴的臀肉上,「啪……啪……」直打得梅璐连声叫痛,头每打一下就仰起一次。

「给我老实点,否则有你好受的……」糜甫边说,边把手指往女人肛门里塞,肛门突然受到异物的入侵产生反射性的收缩,括约肌有力地钳住了入侵的手指。

「嘿嘿……梅女士……你夹得我好紧啊……」糜甫不怀好意地讥笑着。

梅璐听了脸一红,马上感到不对,不得不放松身体,糜甫邪笑着把剩下的半节手指全部插进了梅璐的肛门里。

「怎么样,涨吗?」糜甫下流地问,同时手指转动磨擦肛门内壁。

「啊……畜牲……」梅璐在心里诅咒这个下流无耻的男人,肛门里火辣辣的灼痛,又酸又涨。糜甫的手指不断在梅璐直肠深处挖弄,痛得梅璐哭着连声求饶,「不要……求求你……不要了……啊……」

「嘿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糜甫满足地从梅璐肛门里抽出手指,仔细地端详了一会放到鼻子前闻闻,「唔,有味道。」

梅璐已经听不清男人的说话了,恶梦般的一切仍她觉得好象活在地狱。

糜甫将手上的污物抹在女人雪白的屁股上,「好了,现在到你为我服务的时间啦……嘿嘿……」梅璐从桌子上艰难地爬下来。

「知道要做什么吗,梅女士……」糜甫边说边从裤档里放出他引以自豪的男性象征物。一副发达的男性生殖器映入梅璐的眼睑,梅璐脸上一红,马上转开目光,那东西象一条毒蛇从毛绒绒的胯部探出来,棱角毕露,面目狰狞。

「久闻梅女士多才多艺,会演奏很多乐器,吹箫这种嘴上活,梅女士想必也是驾轻就熟了吧……哈哈……」

「无耻……」梅璐受到侮辱,脸含愠怒,「我不会做这样的事……」

「嘿嘿……要梅女士做这样的事,的确很难为情……」糜甫在炫耀他的歪理。

梅璐扭开头置之不理。糜甫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手一把捏住梅璐的下巴,把梅璐的脸扭了过来,「梅女士这张嘴能言善辩,最能打舌战,今天我就试一试……」说完手上使力,捏开梅璐的嘴,大口一张罩了下去……

「唔……唔……」梅璐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强烈的口臭直呛进鼻中,她剧烈地挣扎起来,企图摆脱那张令人恶心的嘴,但糜甫的手有力地箍住了她,身后的审讯桌堵住了她的退路。

「唔唔……不……要……」梅璐紧皱着眉头用力想合上嘴,但男人的舌头已经野蛮地侵入了她的口腔,血红的长舌在她口中肆意地挑畔。

「啊……放开……」梅璐呼吸急促用力地反抗着。梅璐如兰的吐气刺激着男人的欲望,糜甫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温软的嘴唇,口水一股股地渡进女人的口腔。

「啊……讨厌……」梅璐拼命推甩着,但两张嘴始终粘着,唾液与唾液混合交互,象征女人神圣不可侵犯的嘴终于被无情地征服。

「唔,好吃……」糜甫贪婪地汲取着,一只手握住梅璐饱满的乳房来回搓捏。

「不要……」梅璐完全绝望了,她接纳了另一个男人的舌头,而且是那么令人恶心的舌头。糜甫不依不饶地吸吻,蛇一样的舌几乎把梅璐口腔的每个角落扫遍,梅璐被吸得浑身酥软。

「嘿嘿……你也很有感觉嘛。现在放下你女人的架子,给我吹吧……」糜甫用力把女人按下去。

「啊……不要……」梅璐被按跪在地上,看到丑恶的肉棒象一把凶器对着自己,恐惧地摇着头。糜甫一手捉紧梅璐的头发,一手将肉棒送到梅璐的嘴边。

「张口!」严厉的声音在耳响起。

「不……不行……讨厌!」硕大的龟头顶在嘴唇上,就象一朵大肉菇,能闻到阵阵刺鼻的臊臭,梅璐企图扭开头,但头发被紧紧抓住动弹不得,无奈中只能闭上眼睛。

「啊!」一阵剧痛让梅璐同时猛地张开眼和嘴,头皮仿佛要被撕开一般,男人用力地扯动手中的秀发。

「还不含住,想吃苦头吗?」糜甫恶狠狠地喝道,手上再度加力。

「喔……痛……不……不要了……」梅璐痛苦地呻吟,眼泪就要流出来,在屈辱中慢慢张开秀口,屏住呼吸,嘴角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含住了紫红的大龟头。

舌头尝到一股咸味,梅璐一阵恶心,就想要吐出那紫涨的东西,糜甫手一紧,喝道:「含进去……」借势向前一捅。

「呜……呜……」梅璐被熏得一阵干呕,瑶鼻皱起鼓作一团。

「嘿嘿……很久没洗了,好好清理吧……」说完屁股一挺,肉棒又塞进去一截。

「唔……」梅璐发出一声闷哼,嘴被撑成可爱的O型。

「嘿嘿……太大了是吗?现在来让你感觉一下长度……」糜甫说着向前一送,这次整支肉棒没根而入,龟头直顶到梅璐的喉咙深处,浓浓的阴毛淹没了梅璐的嘴。

「唔……唔唔……」梅璐的横隔膜受到剌激,惊恐地挣扎起来,美丽的脸上瞳孔和鼻孔同时扩大。

「嘿嘿,不要惊讶,梅女士,慢慢就会适应。」糜甫开始兴奋起来。

「嗯唔……呵……」梅璐几乎感到呼吸困难,努力地吐出肉棒,但只是一瞬间的事,男人的肉棒在她嘴里开始了活塞运动。糜甫淫笑着欣赏梅璐口交,屁股前后挺纵。

「呼哧……」雄壮的阳具在樱口中出没,变得又硬又直,上面沾满了梅璐的唾液,闪闪发亮。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梅女士……」糜甫一边奸淫梅璐神圣的嘴一边无耻地说。口中塞满男人肮脏的肉棒,棱沟里令人作呕的污垢落入口腔,和着唾液吞下肚子,令平时清洁有加的梅璐感到反胃,呕吐感一阵阵涌上心头,美丽的双眉皱成一团。

「用心一点吸,舌头别偷懒……」糜甫大幅地抽送,粗硬的阴毛刺在梅璐的面上。

「啊……」梅璐的头被有力地固定住,丝毫没有闪避的余地,只能生硬地承受着,嘴唇上的口红渐渐脱落,涂红了男人的阴茎。梅璐头脑发昏,只感到肉棒在口中越涨越大,双颌好象快要脱臼了。

好在这时男人撤出了硬透的肉棒……「啊……」梅璐象被长时间按在水里,一下子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透着气。

「好了,起来……」糜甫抓住头发把女人拉了起来掀到桌面上,脱光衣物爬了上去,宽大的审讯桌上,糜甫一丝不挂,象一头公熊压在梅璐的身上,龟头一下顶开肥厚的花瓣,在湿濡的洞口打磨着,却不急于进入。

糜甫双手撑着肥壮的身体,面对面迫视着下边的梅璐,几乎能把呼吸喷到脸上的距离,甚至能看清女人面上的毛孔。梅璐涨红着脸,万分的窘迫,极力把头扭向另一边。下体受到肉棒的挑逗,那种不痛不痒,若即若离的感觉令她焦燥不安,阴道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

男人并不急于进入,大概想尽量长时间地享受眼前不可多得的肉体吧。大龟头在反复地碾磨着洞口鲜嫩的花瓣,丝丝甜美的电流从盆腔散开令成熟的梅璐心如鹿撞,胸口急剧起伏,呼吸越来越粗重。

「要吗?嗯?」男人只在洞口打转。

「不……不是,胡说……」梅璐的自尊心受到强烈的伤创,在痛苦中抗议。肉棒始终处于胶着状态,丝毫没有要进入的迹象。

「噢……」肉体的防线在慢慢崩溃,梅璐开始受不了那无休止的折磨,喉咙泄出了丝丝呻吟,她咬住美丽的嘴唇抵抗下体传来的诱惑,糜甫清楚地看到女人的嘴角在痛苦地颤抖。

「嘿嘿,想要了吧,不过现在还不可以……你就慢慢享受吧……」龟头刮弄着洞口丰富的肉摺,却不多进入一点。

「不……嗯……」梅璐的眉头几乎锁成一团,嘴唇快要咬破了,她已经能感自己阴道肉壁在一股一股地渗着水,狡猾的肉棒在业已泛滥的溪谷研磨着,浅尝辄止,粗突的棱角把桃花洞碾得一片泥泞。

「如果受不了就开口……我一定满足梅女士……」男人象在拔河一样考验梅璐的意志。

「不……决不……」梅璐双眼就快冒火,在越来越微弱的意识中苦苦支撑。但肥大的臀部已经不安份地在扭动,在身体与意志的天秤上她渐渐把欲望的砝码加在了身体一边……

梅璐的变化当然逃不过糜甫的眼,「嘿嘿……看我怎么撕下你女人的面具吧……」他一手扒下梅璐的乳罩,粗大的手指捻住已经变硬的乳头重重地捏弄,另一手按在梅璐的阴蒂上。

「啊……」出其不意的突袭令梅璐遭受电击一般,一下弓起身子,头用力地向后仰去,美丽的黑发散乱在迷离的秀脸上。不等梅璐回过气来,糜甫屁股一沉,「吱……」肉棒一棍到底。

「喔……」梅璐把抑压在体内的欲望长长地放了出来……

下体的空虚感被粗长的阳具填满,让成熟的梅璐忘记了是在被人强奸。

「看我怎么喂饱你吧!」看着梅璐脸上满足的表情,糜甫开始了卖力的耕作。办公室里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呼吸,糜甫直起身子将女人的大腿架到肩上,高跟鞋举在半空中。

「呼哧……」硕大的阳具象开动的机器耕犁梅璐肥沃的黑土地,腔道内层层叠叠的淫肉在阳具带动下翻转,淫水从结合处溢出流满了桌面。

「噗嗤……」淫荡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耳中。梅璐涨红着脸,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赤裸裸的交媾,这种无比荒淫的事直到这一刻她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水真多啊……骚货……」糜甫气喘如牛。堂堂的女人竟在陌生男人的迫奸下现出这样的丑态,梅璐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这就是自己的身体,想到那根丑恶的东西简直让她作呕,但身体的反应和意志似乎无关。出汗的肉体变得粘腻,连空气都开始受到淫荡的污染。

「怎么……还要装高雅装到什么时候……」糜甫看着苦苦强忍的女人,阳具插得呼呼有声。

「不……啊……不行……」梅璐疯狂的摇头,经过长时间的前戏,身体里积压的能量一旦迸发,有如山洪倾泻,不可遏止。

「变回你淫荡的原形吧……」

「不……不要……」女人在哭叫。糜甫上身前倾把女人的大腿压到胸部,大起大落的抽插起来,生满黑毛的阴囊疯狂地甩动着打在梅璐的会阴。

「啊……」持续强烈的磨擦令梅璐双眼冒火,电流从盆腔一波一波产生,袭遍全身的每个毛孔,大脑中慢慢幻出丢失自我的感觉…身体已经彻底出卖了她。

「要泄吗?嗯?」

「不……停……啊……不可以……」梅璐无力地摇头挣扎着,抵抗着,阴道开始不受控地产生节律性抽搐,她知道耻辱的时刻终于要来了……但是糜甫突然地撤出了沾满淫水的肉棒。

「啊……不!」梅璐好象坐在不断上升的机器中链条突然断开,脚下一空,身体象失重一般掉入无底的深渊……

「啊……畜牲……魔鬼……」梅璐象遭受炼狱的天使内心痛苦地哭叫着……

「嘿嘿……到喉不到肺……很难受吧!来……趴着!」糜甫把梅璐翻了过来,把臀部拉高,象扎马步一样骑在肥大的屁股上,肉棒换了个角度深深地扎了下去。

「喔……」梅璐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叫,美丽的双眉一皱,下体象被打入了一截木桩,子宫被顶得隐隐作痛。

糜甫双手支在膝盖上,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运动,藉着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肉棒每次都插到女人身体的最深处。

「啊……不要……」不到两下,梅璐就受不住地叫了起来。

「真的不要吗?是想要更多吧……」

梅璐再次淹没在肉欲的漩涡里,太阳穴里冒出欲望的火花,身体象要融化一般,「不……不……要……了……」她疯狂地摇头哭叫。糜甫不依不饶,梅璐原本高翘的屁股被他渐渐压趴了下去。

糜甫看着眼前雪白的胴体,突然一把抄住梅璐的两条大腿扣在腰间,一咬牙「呼」地站立起来。梅璐估不到这老色鬼竟有如此牛力,惊叫一声,生生倒提了起来,两腿悬空只剩双手撑在桌上,就象一只要跃入水中的大青蛙。

糜甫扣紧梅璐的肥腿,豪气冲天地伫立于审讯桌上,有如霸王举鼎,运腰使力一阵狠插,将满腔怨气全发泄在这具美肉上。「扑扑扑……」一阵紧凑的肉声,梅璐的臀肉剧烈颤动。

「啊……」头向下脚朝天,血液倒流大脑,梅璐被插得几乎昏过去,吊在胸前的双乳左右甩动,双手几乎无力支持自己的身体,梅璐的意识逐渐模糊。

糜甫却越插越狠,边插边骂:「插死你……」突然腰间一酸,连连哼叫,抖动着屁股在梅璐的体内喷发……糜甫喘着粗气,松开梅璐的两条腿,把残余的精液甩在女人的肥臀上。梅璐被奸得奄奄一息,象死鱼一样趴在桌上剩下两个鼻孔在出气……

不等她喘过气,十几个大汉扑了上去,继续着残酷的强奸。瞬间,梅璐就被一拥而上的打手们吞没了。

「啊!啊!啊!啊!」梅璐只感觉到无数只男人的手在她的裸体上抓捏着,肩头、乳峰、纤腰、臀部、大腿、赤脚无不被人肆意地侵犯着。男人的生殖器插入了毫无防御的阴部。受辱的梅璐挣扎着,呻吟着,陷入了地狱般的境地……

「哈哈…,你也有今天。」

看着在几个大汉粗壮身体下痛苦辗转的梅璐,糜甫不禁想起了三年前的事。那还是在日本人统治时期,在梅璐的部署下,地下党组织一举捣毁了汉奸巢穴,投靠日本人当了汉奸的糜甫被抓获,他的手下死的死,伤的伤,损失惨重。糜甫被押回地下党组织,负责审讯的就是梅璐。

后来,趁着看守的疏忽大意,糜甫逃了回来,被日本人打骂得半死。日本人投降后,糜甫摇身一变,成了国民党的有功之臣。

「啊……啊……」梅璐的呻吟将糜甫拉回现实。

这几年,他一想到这件事,不禁怒火中烧,他将满腔的愤恨倾注到梅璐身上,他发誓要报这一箭之仇。三年前给他沉重打击的女人是那么高贵、正气凛然。

现在,她挣扎着雪白美艳的肉体,但无论她如何躲闪,都逃不了男人们的包围,她的四周都是男人的阳具,有时她的嘴巴、阴道、肛门同时抽插着男人的阳具,她披头散发,她的丰乳、肥臀被几双大手粗暴地揉捏着,浑身上下从秀发到玉足都沾满男人了精液。看着仇人狼狈不堪的样子,他心中感到一阵阵畅快。

第三章

在糜甫对梅璐肆意凌辱的同时,打手们还是没有放过文珂。把文珂的四肢绑在一个「十」字型木架上然后凌空吊在屋子中间。

糜甫背着手,走到被吊起来的年轻姑娘面前,狠毒的目光在她毫无遮掩的肉体上肆意地扫视着,这叫做「目审」。

可以想象,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姑娘,被一帮粗暴的男人剥光衣裤、捆住手脚,被迫叉开双腿,将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异性目光之下。文珂虽然是个性格刚强、胆识过人的女子,对受刑已做好了思想准备,但万万没有想到特务们竟会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实在感到难以忍受。

她不由得脸色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忍不住愤怒地骂道:「畜牲!要用刑就用刑,不准你们这样无耻!」但是,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她知道在这里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她从身旁打手们那一双双淫秽的目光和急不可耐的神情中似乎明白了一切。于是,姑娘不再言语,闭上眼睛,强忍住即将流出的泪水。

糜甫听到文珂的骂声,看到年轻姑娘因羞涩和恐惧而涨红的面颊和剧烈起伏的双乳,不由得发出一阵狂笑:「哈哈……这可是没办法的,不脱光衣服,我们怎么给你用刑啊?在这间房子里,任何人都是光着身子受刑的,文姑娘当然也不能例外了。再说,」他两眼盯着文珂赤条条的身子,淫笑道:「脱光衣服让我们欣赏欣赏,就这么难为情啊?」

糜甫的话音刚落,两旁的打手们发出一阵咯咯的淫笑。这帮嗜色如命的家伙,对刑讯女囚有一种特殊的乐趣,面对着赤身裸体的年轻姑娘,他们早就忍耐不住了。

「对,光着身子受刑,那才叫痛快呢!」一个打手嚷道。

「怎么样,现在想说还不晚,如果等到实在忍受不住时再说,那损失可就大了!」糜甫羞辱够了,发出了最后的威胁。

这时,站在一旁的梅莜用颤抖而又坚定的声音说道:「你们操我吧。」

她莲步轻移,朝打手走去,由于她腰肢细软,又穿着高跟鞋,走路时自然地臀部扭摆幅度很大,摇曳生姿,显得相当性感。她想用自己装出来的淫荡样吸引打手,让文珂逃过一劫。

「糜甫,你们这次目标是我,现在你们如愿以偿了,我希望你们不要过份为难我女儿和姐姐。」梅筱知道与他们说这些无疑是对牛弹琴,这是一帮毫无人性的禽兽,但作为一个姨姨和妹妹,她有责任帮助减轻她们的痛苦。

「那好吧,把你知道的组织情况说出来。」

「姨,不要求她们,我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文珂说道。

「好说,梅小姐的话,我哪里敢不听。」慕纪轻佻地说着。

说着命令手下把她铐起来。慕纪从后面抱住了梅筱,他清晰地感到她的胴体是那样的丰腴、那样的火热。慕纪抚摸着文珂平坦柔软的小腹,那丝一般滑嫩使他的阴茎更加坚挺。

慕纪把阴茎紧顶在她的臀部用力磨动,享受着无比快感。

慕纪感到捏着梅筱的双乳是一种享受。她的乳房很大,一只手决不能全握住,但没有因为丰满而有丝毫的下垂,反而微微地上挺,整个乳房十分地硬,在峰顶的两粒乳头很小,粉红色的,摸上去像两颗红豆。

梅筱感到那双粗糙的大手肆意的摸着她坚挺的双乳,确切的说不是那双手不是在摸,而是在攻击,那双骨节角分明的大手先从侧面握住了双乳,向中心使劲的挤压,他用的劲是那么的大,把梅筱推得向后退去。梅筱想退了一步,但后面却伸来两双手按住的她的肩部和腰,把她整个人向前顶。

梅筱虽然看不到,但却清楚地感到一向引以为傲的双峰,在那双大手的挤压下变形扭曲。那双手从上至下搓揉着,接着又捏、挤、抓、扭、扯,像极在揉一团准备包饺子的面团。半晌,一只手从她深深的乳沟中插了进去,两只手合拢捏住她左边乳房,全力捏紧……

慕纪把怒火全部发泄在那对巍巍耸立的玉乳上,只至双手用力过度有些酸麻才松开了口。一阵阵发泄使他微微气喘,而心中却无比的畅快。梅筱坚挺的双峰在一轮蹂躏后并没有变形,那球形的丰乳呈现一种半透明的光泽,由于刚才暴虐,她的皮肤下毛细血管被扯裂,使她整个乳房呈现一种奇异的粉色。由于激动,梅筱呼吸急促,使她的双峰与波浪一般起伏。

「你们用这样的手段污辱一个女人,不觉得可耻吗!」梅筱怒斥道。

「哈哈,还没有开始,你就开始忍不住了吗?喔,我知道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你感到很难为情是吧!我可以告诉你,你以后不穿衣服的时候要远远多于穿着衣服的时候。」慕纪冷然道。

「慕纪,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不会怕你们的。」梅筱豁了出去。

「你的嘴倒还是挺硬的,我可以保证你很快就会趴在我的脚下,舔我脚,哀求做我奴隶。」慕纪很有信心征服眼前这个女人。以前他也碰到过不少性情刚烈的女人,但那一个最后不像狗一样听话。

「你做梦!」梅筱道。

慕纪的手蛇一样在梅筱神秘处到处游动,开始时梅筱还强忍着,不作任何闪避。但随着他手力量的加大,女性的保护意识使她不自觉的开始夹紧双腿,限制那只手的活动的范围。慕纪几次想分开她的双腿,但梅筱的腿部力量非常大,慕纪根本插不进她两腿之间。

「把腿分开!」慕纪命令道。梅筱虽然知道抗拒是无用有,但她决不愿就此屈服,仍紧紧地并紧着双腿。

「我现在火气很大,如果你不照我的话去做,你包括你姐姐和她的女儿,都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慕纪掏出一把带锯齿的军用匕首搁在文珂的右乳上,淡淡地道∶「她的乳房虽然与你相比差得远了,但也算不错了,非常匀称,我想你也不想见到她失去其中一只吧?」

匕首轻轻地在雪白的乳房上滑动,拉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文珂虽然显得神情十分惊慌,但却十分坚强,一声不吭。

梅筱急道∶「慕纪,你放开她。」

「你愿意按我的话去做?」慕纪悠悠道。梅筱只得点头,把紧并的双腿大大张了开来。

慕纪在椅子坐下来,叉开双腿,解开了裤裆,露出粗大的阴茎,然后指着梅筱道∶「我现在已经欲火难忍,先用你的小嘴为服务服务吧!」

梅筱微一沉吟,慕纪威胁道∶「如果你不愿意,我可要找人代劳了。」

梅筱心知他指的是文珂,心中不忍,只得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慕纪的身前。

「跪下。」慕纪道。梅筱跪在了慕纪的面前,一股恶臭几乎熏得她昏厥,梅筱忍不住的一阵阵恶心。

慕纪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把粗大的阴茎贴在她的脸上,阴阴地说道∶「你看清楚没有,这是男人的家伙,你的小穴会被很多很多这样的东西插进去,而现在,你需要用你的小嘴把它含住,然后使劲的吸啊吸。现在张开你小嘴。」

梅筱无奈地张开了嘴,阴茎塞入了她的口腔,一直顶住了她的喉咙。一阵更加强烈的恶心感无可阻挡地袭来,梅筱忍不住吐出了阴茎,扭头吐了起来。

慕纪静静地等了二分钟,直到梅筱喘过气来才道∶「现在可以继续了。」梅筱再一次把阴茎含入嘴里,有了刚才一次经历,虽然仍感到恶心,但还能勉强控制自己,不再次呕吐。

慕纪一边享受着在她软软地小嘴里的愉悦,一边用手玩弄着她的乳房,这种快感令他十分陶醉。梅筱只把他的阴茎含在嘴里,他就有了要射精的兴奋。慕纪想立刻进入她的体内,享受最高的快乐,但他清楚知道,以现在兴奋的程度,也许插不了一半就会射精。这实在是十分浪费。

好的东西需要慢慢地享受,他打算把第一次先射在她的嘴里,然后再硬起来的时候,才慢慢享受这个尤物,这样才过瘾。慕纪拔出了阴茎,因为他已快控制不住,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梅筱大口大口喘着气,塞在嘴里的东西严重妨碍了她的呼吸。慕纪伸手在阴茎根部捏了几下,缓和一下冲动。然后扒开她的乳房,把阴茎放入她深深的乳沟,再用手挤压两边乳房,粗大的阴茎干完全埋入雪白和乳沟里,只露出龟头翘在她的嘴边。

「用你舌头去舔。」慕纪命令道。梅筱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充血膨胀的龟头。

「对……对,不要停,喔……」慕纪呻吟着。粗大的阴茎像一条黑蛇一般地她的白玉似的胸脯上蠕动着,两边丰满的乳房紧紧地包裹着它,但它似乎随时要冲出噬咬。

一颗晶莹如露水般的眼泪顺着她秀丽的面庞滴落。龟头带来趐麻,使慕纪再次把整条阴茎插入她的嘴里,「用力吸。」慕纪兴奋地道。

他又大声道∶「你不要告诉我连什么叫做吸都不知道,如果你不会,我可以让那边的小妞来给你示范一下。」

这一招对梅筱屡次不爽,她开始用小嘴吸吮,虽然动作生硬笨拙,但给慕纪带满足远远超过了他的想像。

「对,使劲吸,啊……再大点,太好了,再吸得深一点,对,对……用舌头舔。」慕纪一边教着她口交的技巧,一边大声的发出淫邪的叫声。

一边在观看的男人,有几个也已忍不住,开始玩自己家伙,有几个已忍不住射精。

慕纪左手托住她的头发,右手捏住她右乳,身体与手配合着把阴茎在她口中抽送,随着兴奋的加剧,抽送的速度在加快,而捏住乳房的手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梅筱不仅感到气喘、恶心,乳房更是被他捏提非常地痛,但她强忍,因为她知道,眼前的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更大的屈辱和痛苦还在后面。

慕纪觉得自己快要开始射精了,为了使自己有最大满足,他道∶「我射的时候,你不能逃,不然你的姐姐和外甥女会有大麻烦……」说完这一句,慕纪终于控制不住,开始达到高潮,阴茎更加粗壮,抽动更为猛烈,几乎插入她的喉管。

梅筱涨红了脸,但不敢挣扎。忽然她觉得一股浓浓地带很重腥味的液体从他阴茎射出,接着又一股,顺着喉咙进入了她的体内。

「不……要……」她狂叫着,但却出不了声,她的身体如狂风的柳枝,不停的摆动,她摇头想摆脱这恶梦般的污辱,但慕纪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头,把她按在自己的胯下。一阵疯狂的抽搐,慕纪射出最后一点精液,梅筱的喉咙咕咕作响,显然把他全部精液吞了下去。

慕纪带着胜利和微笑道∶「男人的精液是很补的,以后你每天多吃一点,保管你更加漂亮。」

粗大的阴茎开始渐渐地小下来,慕纪拔了出来,看到从她嘴边溢出了精液,道∶「全部吞下去,一点都不准留,然后把他舔干净。」说完指了指沾满精液与口水的阴茎。

愤怒到极点的梅筱听了他的话,猛的一口将口中的液体啐向慕纪∶「你杀了我吧,你是魔鬼。」

慕纪倒也气恼,道∶「好,我喜欢有性格的人,尤其喜欢有性格的女人,我是不会杀你,那不是暴餮天物吗!」

「想救你的外甥女,是吧?来,到我这里来。」糜甫指着梅筱说,他一丝不挂地坐在一张躺椅上,那阴茎直直向前挺。

梅筱知道他要干什么,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无济于事,但她还是不忍心看到姐姐和外甥女受摧残,她要争取一丝的希望。

她走到糜甫身前,跪伏在慕纪面前的一张矮凳上,开始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啜吸着糜甫胯下那怒挺起来的大肉棒!糜甫揪着梅筱的头发将她的脸紧贴在他的胯下,将他的大肉棒深深地顶进梅筱的喉咙深处。

梅筱感觉到嘴里的大肉棒可怕地变热膨胀起来,接着一股液体在她的嘴里猛烈地喷溅开来!梅筱绝望地尖叫呜咽着,拼命摇晃着头,但大量粘稠的精液还是不停地喷射进她的嘴里,顺着她的喉咙流进她的食道,又咸又黏的感觉充斥了梅筱的嘴里,令她几乎要呕吐出来!

糜甫心满意足地离开梅筱的身子,接着另一个敌人又坐在了梅筱的面前,她无奈地继续着屈辱的动作。

梅筱此时的样子显得极其狼狈和难堪:丰满成熟的肉体一丝不挂地完全赤裸着,蜷缩成一团艰难地跪伏在窄小的矮凳上,身体在不停地哆嗦着;乱蓬蓬的头发上沾满了尘土,披散在丰润的肩膀上;头深深地埋在慕纪的胯下,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而只能听到被迫为敌人口交时发出的湿答答的「啾啾」声。

「呼……」糜甫喘着粗气,将他的大肉棒从梅筱的嘴里抽了出来,阳具上沾满了梅筱的唾液和精液。糜甫揪着梅筱的头发,将他的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涂抹在梅筱泪痕斑斑的脸上和肥硕浑圆的双乳上。

一个又一个的打手在梅筱的嘴巴肆意插进插出。梅筱被打手们揪着头发,仰着充满屈辱的俏脸,脸上、嘴角上、脖子上和丰满的胸膛上沾满了一片片白色的精液,显得无比狼狈和难堪。

不知什么时候,梅筱纤细雪白的脖子上戴上了一个粗重乌黑的铁项圈,项圈上的铁链顺着她依然能看到鞭打后的伤痕的白嫩细腻的后背垂下来;她的双手背在背后,被一副与项圈上垂下的铁链相连的手铐铐在一起,彻底失去了自由而只能在背后无助地乱抓着;梅筱修长匀称的双腿蜷曲着跪在身下,而浑圆丰满的屁股则高高地撅了起来,还在不停哆嗦扭动着!

原来她赤裸着的圆滚滚的两个肉丘之间,赫然露出了一支高速震动着的乌黑的电动按摩棒!那根丑陋粗长的按摩棒竟然是插进梅筱那浑圆紧凑的肛门中的。梅筱的裸体在不停颤抖,呜咽和哭泣显得那么凄惨欲绝!

梅筱大张着嘴巴,艰难地呼吸着,不得不同时将那些射进她嘴里的精液吞咽了进去。但打手射出的精液实在太多太稠了,几乎令悲惨的梅筱窒息了过去,而且还有不少精液顺着那嵌进她嘴里的橡胶圈溢了出来,流满梅筱的嘴角和脖子。

梅筱美丽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从前的风采,充满了羞耻和屈服的神色,泪水挂满脸颊;而她哭泣着的嘴边则沾满了闪亮的口水和一大滩精液,大片干涸了的精液糊满了梅筱裸露出来的脖子和丰满的胸膛,显得格外淫邪!

第四章

梅筱的努力还是白费,文珂还是逃不了这一劫。裸体的文珂一丝不挂,仰卧在床上。她的手腕被捆绑着,压在秀美的身体之下。两条修长匀称的腿被分开,绳索绑住了纤细的脚踝,将白玉一般的秀美的双脚拉向床的两边。汗水湿了文珂乌黑的秀发,披散着。嘴角还流淌着鲜血。贲起的胸肌随着呼吸有规律地起伏着。

乳房、阴部,都处于最佳的裸露状态。如果打手要想强奸她,这个样子就够了,不需要作其他的准备。

糜甫此时已经褪下了内裤,爬到床上,文珂立刻奋力地反抗。但是由于被捆绑着,糜甫轻松地制服了她,将双手按在了文珂尖挺的乳峰上。

「啊!」文珂呻吟着。糜甫的生殖器已插入了文珂的阴部。

「啊!」文珂只觉得下身一阵剧烈的疼痛,她发出了羞耻的呻吟声,冰清玉洁的身体猛烈地挣扎着。

「啊!畜生!住手!」糜甫顶破了文珂的处女膜,双手则捏住了她那红色的胸尖,整个身子压到了文珂的裸体上,疯狂地吻着她的颈项。

文珂完全没有性欲,阴部干燥。糜甫则完全不顾这些,猛烈地将生殖器在文珂的阴道中抽插着。文珂下身更为疼痛,发出了撕裂般的呻吟声。在猛烈的强奸下,她的抵抗越发剧烈。依靠坚强的意志,她始终不使自己产生性欲,因此男人的强奸也使得她感到下身的疼痛尤其剧烈。

「啊!住手!啊!」随着挣扎,一缕秀发荡到面前,她张口将这缕秀发紧紧地咬住。文珂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阴部和胸尖都传来了剧痛,身上溢出了晶莹的汗水,被奸淫的身体猛烈地摇晃着。然后她就感到了精液射入了她的体内。

当糜甫把生殖器拔出来时,文珂晕了过去。当文珂醒来时,她自己依然被捆绑在床上。

但房间里已经站满了打手,一个个都兴奋不已。糜甫淫邪地笑道:「被强奸的滋味怎么样?」

「你这畜生。」

糜甫道:「你还是招供吧,否则,这里有这么多男人,我只怕你应付不了。」

「你……」

「轮奸的滋味可不好受。」

「畜生!无论你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说的。」

糜甫看到文珂丝毫不肯屈服,道:「动手!」

文珂第一次出现时,打手们就对她那秀美的姿色、完美的身材颇为动心。当她被捆绑起来,剥光衣衫时,每个人都产生了要得到她那秀美的裸体的欲望。所以一听到命令,男人们立刻扑了上去。

两个人从左右两侧扑上,按住了文珂的乳房,肆意地抚摸着晶莹剔透的胸肌,捏着红色的胸尖。两个人捏住了文珂的双腿,另一只手反覆地从修长的大腿抚摸到纤美的脚。而另一人则爬到了床上,将生殖器插入了她的阴部,开始强奸。

文珂全身上下都传来了难以忍受的刺痛,被打手们强奸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几乎令文珂崩溃。坚强的文珂面对打手的蹂躏和奸淫,只能毫无作用地挣扎着。她那被牢牢捆绑的裸体在打手的魔掌之下晃动,格外性感。

「啊!啊!啊!」文珂羞耻地呻吟着。文珂一次次在疼痛中晕过去,又一次次地在剧痛中醒来。失去反抗能力的文珂被十多个打手轮番强奸。

当轮奸全部结束的时候,文珂几乎虚脱了。她依旧无用地挣扎着。在轮奸之下,她白皙晶莹的乳峰上已经出现了淡淡的淤青色的指痕,但依旧尖挺,大腿的内侧满是男人的精液,一直流到脚踝。这一轮强暴虽然没有能够夺走文珂的意志,但是已经夺取了她的贞洁。文珂被打手们从刑架上解了下来,抬到了一张桌子上。

她的双手依然被反剪在身后。黑色的皮制带子牢牢地将女囚的裸体捆绑住,固定在了桌子上。皮制的黑带在她那贲起的晶莹胸肌上下各绑了一圈,使得女犯乳峰更为尖挺。另外两条带子绑住了文珂纤细的脚踝,把一双白皙秀美的玉脚向两边的空中吊起,直到文珂的臀部微微离开了桌面。

在捆绑之下,刚强的女囚奋力地挣扎着自己的裸体。两条白玉般的修长的腿在空中猛烈地振动,离开桌面的臀部也随之晃动,还留有男人精液残迹的阴部完全无法遮掩住。黑色的带子捆绑着肌肤雪白的女囚,形成强烈的色泽对比。更令打手兴奋的是,经过这样残忍的蹂躏,文珂的脸上依然是刚毅的表情,丝毫没有因为男人的用刑而改变。

第五章

糜甫派人取来一顶小号的军帐,进口朝着大墙在刑架下方支了起来,然后命人抬来一个尺来高、半人长的刑床,放到军帐中。接着他抽出尖刀,嗤地一声在军帐朝向台下的一侧中间部位划开一个二尺长的大口子,从破口处可以看到军帐中的矮刑床紧紧顶着外面的帐幕。

糜甫收起尖刀,招手一名大汉上来。糜甫命人架起梅莜塞进帐子。很快,姑娘的头从军帐的破口处露出来,显然她是被仰面放在台子上的,由于头没有支撑,无力地垂向地面,整个脸朝向台下,两只大眼无神地望着众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变化台下都一览无遗。

里面的人还在把她往外推,不但整个头部露在帐外,两个雪白的肩膀也全露了出来,连一双微微颤动的高耸的奶子从军帐的破口中也隐约可见。两个架梅莜进去的打手钻了出来,一切都安置好了。

所有人都屏气宁神注视着军帐里的动静和梅莜的表情变化。只听帐子里响起一声男人的沉闷的吼声,接着梅莜露在帐外的肩膀向前耸动了一下,她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随后只见姑娘的嘴唇越咬越紧,由紫变青,却看不出帐子里有什么动静了。

一个声音焦急地小声问:「插了没有?」

另一个声音抑制不住兴奋地答道:「废话,没插那妮子的脸会青了?那怎么不见动静?你仔细看她奶子!」众人仔细看去,果然从破口出可以看到白嫩高耸的奶子在有节奏地晃动着,幅度越来越大,而且隐隐可以听到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奸淫早已开始,梅莜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那人的阳物不算粗但很长,姑娘想到那十来双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栗,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那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抽插,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她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昨晚所有男人插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人的腿离自己的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插入。

那人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她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肉也绷的紧紧的,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男人的阳物已撞到了女俘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平挺着的乳房前后晃动。姑娘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

帐外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禁纳闷,隐约从里面传出女人悲切的呻吟声,有人问:「她怎么不叫唤?大概是已经让人玩残了!」

「不!」一个沙哑的声音插进来:「这妮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几时了。」

果然,梅莜的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动,忽然,她张开嘴,低沉但凄惨地叫出了声:「啊……呀……」

原来,那男人经反复抽插使姑娘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全力冲刺,将肉棒全部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姑娘的子宫。女俘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

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姑娘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不一会儿,一个打手走了出来,边走边对旁人说:「这妮子真硬,真能挺,换别的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

两个大汉进帐将软得象滩泥的梅莜拖了出来,让她面对众人,将她两腿分开,只见红肿的阴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肉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精液带着血丝向外流淌。

一个大汉提来一桶水,糜甫亲自拿瓢滔了浇在姑娘红肿的阴部冲净污物,然后捻动她的乳头,姑娘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一个男人向她走来。

那男人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他坏笑着低低地向糜甫说了两句什么,糜甫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身钻进了军帐。

糜甫对打手交代了一句,两个大汉架起瘫在地上的女俘往帐子里拖,姑娘突然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朝糜甫哀求:「放过我吧,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其他打手残忍地叫起来:「不行,让她接着干。」

糜甫向姑娘翻了翻眼皮道:「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大伙还要看好戏呐,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兴许放了你的生。」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对小铜铃,众人一见齐声叫好,梅莜却吓的痛哭失声,拼命往后躲,但四只大手紧紧抓住她,根本动弹不得,加之绳索将手臂捆在背后,胸向前挺,本来就异常丰满的奶子更加突出。

糜甫顺手抓住一个柔软的奶子,梅莜疼的浑身发抖,三下两下就把铜铃拴在了奶头上。接着又如法炮制栓好另外一个。接着,将她的黑色高跟鞋换成红色的高跟鞋,抚平纠缠在一起的丝袜,黑色的丝袜和洁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红色高跟鞋中露出一段宛如琴弦般的足弓,显得无比冶艳。

糜甫抓起她的丰臀,接过一个打手递来的装满春药的针筒,朝雪白浑圆的屁股扎了进去。然后一挥手,两个大汉将叮当作响的梅莜架到了帐子里。

这回她的头伸出来是脸朝下,肩膀则是前低后高,象是跪趴在台子上,极为淫荡,也极为屈辱,她的双臂被绑在背后,只靠岔开的双腿和贴在矮台一端的肚子撑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状无以复加。

由于采用这种姿势男人阳物是平插,与女人阴道又是取同样角度,极易用力,闭合也非常紧密,插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势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冲击和刺激也强烈的多。

这一式因过于阴损,只有青楼对少数不听话的妓女才偶尔使用,主要是为了惩罚,因此很多人都只是闻其名但从未见其实,今天见有活春宫演出,都兴奋到了极点,连糜甫都跟着兴奋起来。

打手的手落到了她的两条玉腿上,又抓又捏,道:「多么有弹性的大腿啊!」手从大腿上往下摸,一直摸到她的脚,反复玩弄着。

「这么秀美的脚,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乌黑秀美的长发披散在她柔美的双肩上,靠近脸庞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一缕缕的贴在她漂亮的脸蛋上,脸上已经不见了往日的干练和智慧。

突然,只见梅莜的肩膀耸动起来,叮当的响声从她胸前传了出来,头发也跟着前后飘动。梅莜刚才坚持到最后才泄身,这次由于春药的药力发作,刚一上手就嗯嗯呀呀地地叫出声来。众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着急,糜甫亲自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向上一提,姑娘满是泪痕的脸露了出来。

打手按捺不住,他抓住身下的性感猎物纤腰上那刺眼的黑色吊袜带用力一扯,随着一声织物破裂的响声,吊袜带散落在女俘腰身两边,他喘着粗气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欲火在梅莜的体内开始燃烧起来,她双颊菲红,乳头坚挺,闭上了眼睛,开始扭动着诱人的胴体,面部的肌肉随着身体抽动的节奏抽搐,嘴半张着不时发出呻吟声。

这时男人的阳具已全部插入姑娘的身体,正快速抽插着,那抽插的动作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象一只巨大的手将她抓住揉搓,渐渐地她抵不住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加之胸前那淫亵的铃声的的撩拨,她被降住了。

每当阳具向后抽出时,她感到无比空虚,竟渴望它赶紧插进来,用力插进来,更深的插进来。

她的叫声中也不仅是痛苦了,开始有一点发泄,一丝满足,与她刚才顶不住阳物撕裂式的插入发出的惨叫完全不同。她对汹涌而来的欲念和冲口而出的声音感到吃惊,感到耻辱,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后应和着阳具的进出,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飘。

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女俘的变化,连糜甫都感到吃惊。

「啊!啊!啊!」梅莜绝望地摇着头,那种夹杂着屈辱和淫荡的呻吟声吸引了所有的男人。她的臀部疯狂地扭动着,不知是想要摆脱打手的奸淫,还是迎合那抽插的节奏。

「啊!啊!啊!别这样!啊!啊!啊!」突然,梅莜发出凄厉的叫声,似乎达到了高潮。

打手的生殖器从梅莜的阴部抽出,只见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了一起,从梅莜那狼藉的阴部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宣告了梅莜又一次从生理上到意志上的彻底崩溃。

文珂简直不敢相信,梅莜的呻吟声中,竟然是七分淫荡,三分羞耻。所有人都瞪大眼等着看最后的结局:铜铃越响越急,姑娘叫得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被强拉着朝向台下的脸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搐,随着肩头一阵剧烈的抽动,男人的吼声、女人的叫声都在清脆的铜铃声中达到了最高潮,随后,女俘象被抽了筋一样瘫倒在地。

梅莜再次被架到台前,这次她胯间湿的一塌糊涂,不仅仅有浓白的精液,还有大量清亮的淫水在不停地流出来。所有人都被刚才的活春宫刺激的血脉贲张,不少人跃跃欲试。

敌人意犹未尽,拖过梅璐,对准她赤裸丰硕的臀部,将一剂春药射入她的体内。不一会儿,梅璐的鼻孔发出的哼声逐渐升高,好像呼吸困难的样子,因为刚才糜甫在她的身上涂了大量的性药,使她身体内的欲望燃烧起来,她成熟的肉体此时就象成熟的水蜜桃,鲜艳欲滴。

梅璐忍受着双重的折磨,一方面心中极度的愤怒羞辱,一方生理上又不受意志控制的开始燃烧,她忍不住开始大声的呻吟。一会儿,梅璐的阴道里流出火热的蜜汁,煽动着慕纪的性欲,她的身体也在不断扭动,口中发出动人的呻吟。

慕纪把勃起的肉棒正对肉洞口,兴奋更升高,龟头颤抖着的进入肉洞里,阴茎很顺利地插了进去,插入一半就退出少许,又插入一半再退出少许,这样继续抽插。

「啊……啊……啊……」梅璐的嘴里发出甜美恼人的声音,那种充满性感的声音,使慕纪的性感受到煽动,一下就把肉棒插入根部。

梅璐的肉体开始颤抖,兴奋也越强烈,上身向后弯曲成拱形。慕纪开始激烈的冲击,一但开始这样活动,不到达终点是无法停止的。虽然是很单调的抽插,但是像火车头一样有力的动作,每当插入时龟头冲入阴道,到底时压着子宫时,梅璐丰满成熟的身体不住猛烈颤抖。

慕纪用双手抱住梅璐的腰,把她拉到桌子的边缘,这样把肉棒插入她肉洞里,巨大的肉棒直插入根部时,接着开始扭转屁股。这样用龟头磨擦子宫、用阴毛刺激阴唇和阴核。梅璐的嘴是半开,四肢在颤抖,插入肉棒时,乳头已经勃起成豌形,乳房在胸上可爱的摇动。梅璐的肉体已经被他的动作点燃欲火,现在欲火更猛烈。

梅璐的四肢发生剧烈的颤抖,发出更高的哼声,全身逐渐失去力量。慕纪从梅璐软绵绵的身上拔出阴茎,阴茎仍旧是勃起状态,沾满黏黏的蜜汁,使炮身发出闪亮的光泽。

慕纪拉起梅璐的身体,强迫她转身,用手在高高挺起的屁股上分开肉瓣露出溪沟,然后立刻从背后把肉棒插进去。被双手抓紧屁股,肉棒插入到根部,蜜洞里已经是泥泞状,腔壁已经无法紧缩。

慕纪向前挺时,梅璐的身体好像抱住长椅,上半身趴下去后,抬头向后仰成弓形,屁股仍旧高高挺起,双脚因为用力,形成用脚尖站立的姿势。龟头在子宫口旋转,和正常姿势的角度完全不同,强烈的动作好像要给她引出最强烈的快感。这时的子宫口像滑溜的球,每当顶到子宫口时,强烈的刺激从龟头传到全身,连大脑都快要爆炸。

慕纪仍旧猛烈抽插,用力顶到子宫口上,龟头在腔壁上磨擦。这一边,梅莜拼命的摇头,强烈的欲火要把身体烧焦,而且屁股开始淫靡的旋转,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无法忍受快感在身体里奔驰,嘴里不停地发出淫声浪语。

她在敌人面前已经达到数次高潮,现在逐渐清醒过来,她看着失去理智的姐姐,心想不知道自己是否也会像她一样迷失。糜甫的的手指一次次地在她的阴部抚摸,当接触到最敏感的部位,又麻又痒的感觉很是难受。

此时糜甫似乎也注意到了她身体上的反应,在她耳边轻轻说:「是不是很舒服?性欲是每一个人最原始的本能,能让人享受最大的乐趣,既然事实已不能改变,何不放纵一下自己,把痛苦变成欢乐,这不更好?」

梅莜开始有些迷惑了,即将注定要被他强奸,自己是不是应该去逃避这一现实,让自己所受的痛苦少一点?开始动摇,糜甫趁热打铁,将整瓶印度神油倒进了她的阴部。

换了是普通人,早已失去理智,但梅莜坚强的意志力使她仍保持着清醒,但身体已有些不受控制,心中正进行剧烈的斗争。梅莜在糜甫一轮猛烈的冲击后,性欲也逐渐消退,人也清醒了,她看出慕纪怀中的梅璐也难以控制,大声道:「姐,你清醒一点,不能放弃,身体的屈服会使你的意志也会投降,一年前他们也是这样对我的,唉……」

「骚娘们,这么多嘴,刚才叫得多欢,现在还来劝别人,妈的,看我不干死你!」糜甫拔出阴茎塞入她的肛门,剧烈的疼痛中断梅莜想说的话。

一年前梅璐以自己的身体换得了敌人的大量情报,她与敌人进行了无数次的性交,因此她还可以忍受这种痛苦,稍稍停了一会,又开始道:「一年前,他们给我服用了大量的性药,然后强暴我,当实在痛苦难以忍受的时候,我也放弃了反抗,我以为这样会好过一些。

「但我的身体被控制之后,有一段时间我失去了理智,失去一个人的尊严,我像狗一样满足他们的各种要求,这种耻辱一直缠绕着,想到像狗一样的时候,我简直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

「姐,被他们奸污并不是件羞耻的事,我们可以为理想而献身,我们的心灵永远是纯洁的。但如果你的身体向他们屈服,你会永远成他们的奴隶,一个供他们淫乐、供他们性交的奴隶,也许我是不行了,但你一定要坚持。」

梅莜的话如同当头棒喝,梅璐顿时清醒过来,她的意志力原来就比一般人强得多,本已开始燃烧的性欲开始下降,她停止了身体的扭动,以平静的口吻道:「妹,我知道了,我不会向他们屈服的。」顿了顿,又道:「强奸就是强奸,你可以得到占有女人的快乐,但不要妄想我会欢迎你的暴行。」

在经过一轮残酷的折磨后,梅莜微微颤动的嘴角边还残留着白色的精液,顺着她嘴角一条蜿蜒的精液流淌的印迹向下一直延伸,她高耸的双乳上、优雅的肚脐里都满是精液的痕迹。

从嘴里涌出的大量精液甚至穿过她那经过精心修剪过的芳草地,和从她下身的肉洞里同样大量流出的精液汇合在一起,顺着她修长笔直的大腿向下流去。半透明的黑色长统袜有半截已经被浸透,精液的前端已经快流到她的膝盖处,这白色浑浊的液体在黑色的长统袜上一格一格地向下流淌,更显得触目惊心。

被打手粗暴撕烂的吊袜带由于和长统袜的联系仍在,因此吊在她的两条小腿之间来回晃动着。

第六章

文珂为了减轻敌人对母亲和姨姨的折磨,分担她们的痛苦,不得不顺从敌人的摆布。

「啪,啪!」两声脆响,文珂肥白的屁股上各添了一道红印。

「给我到枱子上去。」打手抡着皮带。文珂默默地走向枱案,虽然她没有丝毫做作的企图,但毕竟是女人,屁股不由地扭摆。

在文珂上去的过程中,恰好一个姿势是她的屁股高高的撅起,而她的双腿又是分开的,映入慕纪眼帘的是文珂那毛匝匝的阴户,外翻的小阴唇暗褐色,肛门周围的黑晕也那么一大圈!慕纪一阵眩晕,抄起竹板死命地朝文珂那肥白的屁股就抡去,文珂屁股上的肉被打得一通乱颤。

文珂大大的分开双腿向着屋里方向跪,撅起屁股,女人的全部都暴露无遗,露出她那布满阴毛的完整阴户,在两条叉开的玉腿之间,是两对丰满的乳房。她乳房结实地翘起着,糜甫捏住乳房晃了晃:「真是好奶子啊,有劲!」

在众多男人面前裸露身体,就使文珂的乳头缩成紧紧两粒小疙瘩。糜甫突然伸指弹了一下左边的乳头。只见文珂的乳头慢慢的放松,乳晕也松弛扩大,随即又渐渐的缩紧,再次缩成一小粒,糜甫又重重地弹文珂右边的乳头一指头,那乳头也如是。

「哈哈,好,好!」糜甫的大手下移。

「好细、好软的小腰。」

「哇,这圆圆的小屁股好啊!来,让大爷我摸摸小穴穴!」大手坚决的滑过那簇界限分明的阴毛地带,掏进腿间,贴上那温润的阴户。

「啐!」脸上着了一口吐沫,但糜甫毫不在乎。

「好,好。烈性,我喜欢。大家一起来欣赏美人吧!」敌人看着撅起的屁股、两条叉开的粉腿。

这时,文珂也被敌人注射进了春药。

「啊,这个小穴就是好看呐!你看,穴梆子都是鼓鼓的。」

「嘿,这圆屁股摸起来真有弹性。」

「奶子也结实啊!你用手握住,奶子和奶头自己都在动呢!」

「哎,你来闻闻,文小姐的小穴好像有股子香味。」文珂的肛门括约肌却基本上紧紧包裹在他们的整根指头上。

「我操,这个小屁眼操起来该有多么紧,多么痛快呀!」

「你们看,抠了她一会儿屁眼,她连小穴都湿了。」文珂在被这么一群男人扒光了衣服肆意摸弄、谈论,身体本能地有了反应。

众看守轮着等待玩弄她,她的阴户被拨弄得亮晶晶的满是淫水,阴蒂胀鼓突出,阴唇早就被大大地咧开固定住。不到半个小时,没有经验的文珂已经被作弄得好几次高潮了。她粉红色的阴道口被夹子拉扯成完全暴露的位置,情绪稍一平息就有舌头在阴户上不停地舔,含住她的小阴唇吸吮,刺激得她的阴道立刻充血膨胀再度呈空管状。

这时他们不是往阴道里灌热水、就是手指捅进狭短的阴道按揉她的子宫颈,由于她的阴道短,他们很容易地触到子宫颈,并且摸到上面的小孔,指尖硬往里塞,搞得文珂浑身酸麻,阴道极度膨胀,形成一个更大的空腔。每到这时,她的子宫颈便更加的朝阴道口处延伸,他们更容易抠摸到,并且用体温计直接塞进她的子宫口内乱搅。

文珂在极端的愤怒和羞辱中的确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她深知年轻女子的这种状态是不能被陌生男人看见的,而且还是那么多的男人,更何况他们是自己的敌人。

可是她一点对策也没有,他们的手法太高,加上自己又这样美丽动人,吸引得他们甚至连肛门都毫不顾忌的伸舌来舔,乳房早已被揉摸得酸胀,肛门被他们的手指插进来试了一次又一次、阴户上的淫水干了一次又一次,可还有多的顺腿流下来,一直流到膝盖上,阴道口几乎才要合拢,就又被他们刺激得重新自己张开。

玩弄了一会儿,打手们越来越亢奋。

「好,好看!过来让老子好好地摸摸奶子。」慕纪十分兴奋。

由于慕纪坐着,文珂只得伏下身把乳房递送过去。后面的腿间,阴户自然暴露给众看守饱览了。

「转身,让老子搞搞你的屁眼。」慕纪揉摸了一通乳房后说:「听说你的屁眼比她俩大不相同啊!」文珂只得把自己圆圆的屁股扒开,对着慕纪。

「哇,硬是不同,老子定要试试。来,坐上来!」慕纪把指头拔出文珂的肛门后高兴地叫着。经过几轮强暴,文珂知道慕纪这是要她自己把他的阴茎坐入自己肛门里去,只好听令。

「莫急,莫慌,慢慢地搞。」慕纪见阴茎一次次地滑出,轻拍着文珂的臀部,不时揉几下乳房,「总会进去的。」仅仅是当着众多男人,努力把一根阴茎往自己的肛门里塞的这个过程,就使得文珂的阴户不由流出大量的淫水。终于,慕纪那发烫的龟头进入了文珂的肛门。

由于疼痛,文珂的肛门一阵痉挛,肌肉的有力蠕动,竟拽着慕纪铁棒似的阴茎向里滑。

「好哇,娃儿的屁眼把老子的鸡巴往里吸呐,硬是夹得鸡巴痛。」慕纪把龟头拉出到文珂肛门口,文珂肛门上异常发达的肌肉竟又一次把阴茎带进深处。待阴茎完全插入直肠后,文珂按照自己应许的开始胡乱扭动屁股。

慕纪在文珂的动作下,彷佛阴茎在快速的抽送,括约肌包裹得那样紧,他握住文珂弹性的乳房,喷涌了。

半天,慕纪才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娘的,莫动,等老子在里面硬起来。」

他抚弄着文珂的乳房,刮蹭着阴户,果然没多久,阴茎在文珂的肛门内挺立起来。

他抽送了一阵,「该老子操你的小嫩穴!」强壮的慕纪毫不费力地抱起文珂娇小的身体,左手托住文珂的脖子,右手捧着文珂的臀部,一面捏屁股上的肉,一面把文珂的身体用自己的下体撞击得「劈啪」作响、摇篮似的晃荡,阴茎则插在阴道内左突右撞,同时欣赏着文珂结实的双乳在急剧地甩动。

文珂像婴儿似的被慕纪抱在怀中淫弄着。慕纪的身体不动,只把文珂的身体来回摇晃,低头看着阴茎在文珂的阴道内进出,用文珂身体的摆动幅度控制着阴茎进出的尺度,有时阴茎完全拔出文珂的身体,再猛地刺回去。

由于身体悬空并大幅度地起伏,文珂担心摔落,也顾不得是在当众被奸淫了。她紧抓住慕纪的胳膊,双腿本能地圈住慕纪的腰部,两只乳房拨浪鼓似的在胸前甩动。慕纪的阴茎等于在一下下猛刺进文珂的阴道,每一次刚入阴道两寸多点儿,就受到子宫颈的阻挡,强烈地压迫子宫颈后,再突然滑入更为狭紧的阴道尽头。

这种阴茎突然拐弯又好像被迫挤入更窄的小腔的过程,不仅使慕纪觉得十分过瘾,文珂的淫水多得竟使慕纪托着文珂屁股的手几次打滑,险些使文珂的身体跌落。

「爽气啊,娃儿的穴里面大路小路交迭弯弯的,搞得老子那么快就要射了。不行,歇一下再干。」慕纪坐了下来,阴茎仍舍不得离开文珂的阴道,张开大口含住了弹性的乳房吮咬了一阵,还是没能忍住射精了。

「再搞,再搞。」慕纪兴致勃勃,让文珂继续骑坐在腿上,揉乳房、捏屁股的玩了一气。

「看,这娃儿的屁股。」文珂被放到桌上趴着,她的屁股很翘,平趴着却好像用力撅起屁股似的。慕纪轻拍文珂的屁股,屁股上的肉颤巍巍,看得慕纪性起,便趴上去一插而入。

文珂圆圆的屁股弹性十足地垫着慕纪的下腹,慕纪没有抽送阴茎,而是左右摇动身体,阴茎便滑过中间的阻隔,在文珂的阴道内左滑右挤、上挑下压,比抽送好像活动得还剧烈。

「好了。」慕纪满意地第三次射精。

「你们可以玩一玩了,不过不许给我玩坏了她。听到没?」众看守终于轮到奸淫美丽动人的文珂机会。他们的阴茎顶入阴道或肛门后,口臭严重的嘴在文珂脸上、身上又舔又嗅的情景仍使文珂恶心欲吐。

接下来,文珂手撑着桌子、弯腰撅着屁股,看守们排在她身后,方便地选择插入她的阴道或肛门,同时捞摸乳房也方便。在阴茎插入体内以后,若他们需要,文珂还得摇摆臀部,使他们享受不用动作、阴茎亦同如插送的便利。

第七章

在她们身体上发泄了一通兽欲后,打手们开始对女囚动用酷刑,想撬开她们的嘴,得到情报。

这时,糜甫的嘴角显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道:「准备吊刑。」

房间的顶上有几个可以移动的滑轮,打手们拿着手中的绳索穿过了滑轮,轻轻地拉动着。梅璐的身体很快就离开了木台,被凌空吊起。令梅璐感到多少有一些幸运的是,双脚脚踝上的绳索穿过了同一个滑轮,这使得她那被迫分开的双腿终于并拢了起来,最为隐秘的阴部已经不容易被男人窥视到了。

很快,双脚和双臂在绳索的拉扯下向斜上方伸展着,她的玉体则呈水平状吊在了空中。另两个打手分别拿着一条绳索,一端持在手中,另一端穿过了另两个滑轮。梅璐只觉得绳索的另一端有一些异样,却一时看不清楚。

糜甫道:「梅女士,严刑拷打滋味不好受吧。我可以保证,下一场比上一场更精彩。聪明的就快把我们想知道的都出来,哪怕只说一个,我都可以考虑先让你休息上几天。」

梅璐道:「畜生!有什么手段就全使出来吧。」

糜甫微微摇了摇头,道:「那好,既然如此,那你就慢慢地忍受吧。」

两条绳索的另一端垂到了梅璐的胸前。梅璐这才发现,上面的异物是两个小铁夹。她只听到糜甫冷笑着,走到了她的身边,拿着两个铁夹探向了她那乳房的尖端。当一双红色的乳头被夹住之时,一阵可怕的刺激冲向她的脑海,使得梅璐的裸体微微震颤了一下。

糜甫道:「梅女士,不要紧张,现在才刚刚开始。不过我可以保证,很快你就会后悔一个女人的。」

梅璐坚定地道:「我永远不会后悔我的选择。」

糜甫道:「那好。来啊,让她的姿势更舒服一些。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多么厉害的角色。」两个拉着栓住梅璐手腕的绳索的打手们缓慢地放着手中的绳索,每放一些她的上身就向下倾斜了一些。

梅璐此时终于明白了糜甫的酷刑是什么,双眼瞪得越来越大,美艳的脸庞上竟然现出了恐惧的神色。糜甫看到了梅璐在被擒以后第一次表现出了惊恐的神色,不禁淫邪地笑了起来。一端系着夹住梅璐乳头的绳索原本松垮地荡在空中,但随着她上身由水平向下倾斜,绳索的弯曲程度渐渐地减小了。

糜甫问道:「梅女士,知道厉害了吧。你现在要是说出我们想知道的,我马上可以停止对你的用刑。」

梅璐虽然极度地恐惧以至于无法掩饰自己的惊恐,但她还是坚定地道:「你这畜生!我不会放过你的。」

糜甫作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行刑的打手继续放着手中的绳索。虽然放的速度极慢,一次不过几毫米,但梅璐还是看到那两条致命的绳索已经绷直了,乳尖处可怕的压力渐渐地增大了起来。梅璐的上身倾斜得越来越厉害,她知道,最困难的时刻到来了。

「啊……」当上身被吊起的所受的力中的大半,由手腕转移到了被夹子夹住的乳头上时,梅璐发出了惨烈而无尽的呻吟。如倒覆的瓷碗般圆润丰盈的乳房瞬间被拉长了,呈一个尖挺的峰状,但古怪的曲线完全明示了这是在如此酷刑下产生的结果。身体中最敏感的部位受到了刺激,却突然使梅璐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反抗意识。

此时,她那原本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似乎突然间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新的力量。糜甫和他的手下简直无法相信发生眼前的事实。只见梅璐的腰身突然用力一挺,雪白的上身顿时向上挺起,完全依靠自己的腰部力量,使得身体和被吊着腿呈现了一个V字型。

这样,由于乳房和手腕上的吊索不再绷紧,被吊绑着的脚踝成了唯一的受力之处,平衡状态顿时发生了变化。半空中,梅璐白皙的裸体如同钟摆般摇晃着,但乳头不再受制,使那凄厉的呻吟声中断了。

「哦!」连糜甫也不禁为梅璐的顽强反抗赞叹了一声。他觉得自己不得不对梅璐作重新的估量。糜甫微微一思考,觉得这兴许还不是完全的失败。确切地说,梅璐虽然逃过了这明显的一劫,却只不过把自己置于了一个更艰难险恶的处境,对于糜甫这样的用刑专家,只是略假思索,就想到了更为残忍的方法。

糜甫走上前,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梅璐赤裸的臀部,使得她的摇摆幅度变得更大了一些,并悠闲地道:「梅女士果然是精英人物,这样都有办法抵抗,真是让人钦佩不已。不过么……梅女士要是以为这样就能够坚持下去,未免也太小看我了。看在梅女士这么令人敬佩的份上,只要你说出你知道的情况,我就再也不为难你,立刻放你走,你看怎么样?」

梅璐也能轻易地看出,糜甫的这些话只是说说而已,他并不指望梅璐会这样轻易地屈服,关键还在于通过分散她的注意力,给她那极度紧张的抵抗增加新的压力。身为梅璐,被打手拍着赤裸的臀部却无法反抗,无疑是很羞耻的事,但既然被活擒就不可避免地会受辱,也没有办法,何况此刻根本无暇顾及。

事实上,梅璐此刻可谓极其虚弱,而以这种靠腰部力量挺着上身的姿势对体力的消耗更是十分巨大,而身体的摆动使她所面临的局面变得更加困难。梅璐却无法松劲,如果一旦支持不住,那一双乳头上所受到的刺激更是无法承受。也就是一分钟,梅璐的玉体上汗如雨下,发出了粗重而不均匀的喘息。

糜甫淫邪地笑道:「梅女士,既然你不招供,那我们就看看,你还能支持多久。你们拿一根粗麻绳上来。」接到命令的打手立刻递上了一条短短的粗麻绳。

糜甫接过麻绳,将它穿过了梅璐的并拢的双腿间的空隙。他双手各执绳索的一端,即便梅璐不断摇晃着身体的情况下,麻绳还是压到了她的阴部上。糜甫道:「梅女士,我们好好地玩玩。」说完,男人开始来回拉动着手中的麻绳。

由于梅璐的身体在半空中不断地摇晃着,糜甫并不能保证麻绳在每一时刻都紧紧地摩擦着她的阴部。但即便如此,一阵阵又痛又麻的不时地从阴部和大腿的根部传来。

梅璐的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护住阴部,但她的双手依然被绳索栓着,虽然吊索已经松弛,但还没有到能够随意地活动手臂的地步,否则她只要轻松地用手扳住腿部就可以使得上身向上挺立,而不需要依靠腰部的力量了。

「呃……啊!啊!畜生!啊!」坚强的梅璐忍不住呻吟起来。敏感的体质在打手淫邪的挑逗之下带来了剧烈刺激,不仅使她的身体产生了正常的生理反应,更令她的挺腰姿势难以继续坚持下去了。

「啊!啊!啊!」糜甫毫不怜惜地来回拉动着手中的麻绳,粗糙的绳索在梅璐的阴部不断地搓动着。男人可以看到梅璐的美貌绝伦的脸庞不断地扭曲着,身体在摇晃的过程中不断地颤抖着,就知道她的抵抗已经到达了极限。

「不要啊!啊……」随着糜甫猛烈的最后一击,梅璐惨烈地呻吟着,再也无法用腰部的力量支持挺立的身躯。她的上身顿时向后仰倒,吊住她双乳的绳索瞬间绷紧,一阵无法抵挡的刺激从胸部直冲脑海,加上绳索绷紧时产生的张力,梅璐白玉般的裸体顿时在空中发生了剧烈地一震。

「啊……」梅璐简直无法想像自己居然会遭遇到如此的痛苦。刚才虽然也尝试过吊乳头的痛苦,但毕竟那时候的她的上身是慢慢地放下去的。现在的上身突然先后倾倒自然不可同日而语。梅璐只觉得乳头在一瞬间几乎要被扯去了。

「啊……啊……啊……」胸尖被吊着所带来的刺激顿时压倒了坚强的梅璐。她痛苦地挣扎着,却把自己陷入了一个更绝望的境地。身体的每一次挣动,都使得吊着她的双乳的绳索经历了松弛和绷紧的过程。如果梅璐能够冷静地思考一下,立即就能意识到这样只会带来更大的痛苦。但现在,她已经完全被痛苦压倒了。

「啊……啊……啊……」打手们的眼中呈现了一场极其色情的凌辱画面。梅璐赤裸的玉体凌空挣扎、翻滚、起伏着,一双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在一轮起伏中忽被吊索拉长,又在瞬间恢复了饱满的形状。

梅璐那乌黑的长发随着挣扎而飘荡,身体上汗水淋漓,双腿之间淫水泉涌。入耳的尽是痛苦的呻吟声。虽然梅璐在意志上继续拼命地抵抗着,强行压住了自己招供的想法,但她知道,在打手们的面前这样疯狂地挣扎和呻吟已经使自己完全丧失了身为女革命者的尊严。

第九章

文珂也在经受生死考验。糜甫的两个手下一人手持了一根棍子。文珂当然清楚这是什么,打手们手中拿的是电棍。

糜甫则右手持着一条皮鞭,浸入了边上的一个水桶之中。在动手之前,糜甫伸出了空闲的左手,轻轻地抚摸着文珂那挺拔的乳房,道:「文小姐,很高兴今天能对你这般美貌的姑娘用刑。我的用刑手段十分厉害,你一定挺不下去的。一旦支持不住,就尽快招供吧。哈哈哈!」

说完,糜甫的手指在文珂的乳头上重重地掐了一把,只见文珂在刺激之下眉头微微一皱,但紧咬着牙关不出一声。

男人转到了文珂的身后,作了一个用刑的手势。一名打手手中的电棍顿时探了出来,文珂被吊绑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电棍的逼近,却无法闪躲。围观的打手们只看到文珂那红艳的乳头处猛然闪过了蓝色的光芒,一声凄厉的惨叫随之响起,雪白的裸体在剧烈的抽搐之下顿时向后一弓。

「啊……」就在文珂的身体产生抽搐的一瞬间,糜甫手中的皮鞭重重地落在了她那光洁的玉背上。「啪」的声音响起,文珂在遭到了电击乳尖的剧烈刺激之下本能的反应却在瞬间落到了皮鞭的抽打之中,她只能加倍地感受到痛苦。即使是落在慕纪的手中被拷打了不知多少次,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般可怕的情景。

「啊!」在遭到电击之后的呻吟似乎才刚开始,又被另一声痛苦的呻吟所掩盖。文珂那白玉般的背肌上顿时出现了斜着的一道暗红色的鞭痕。她只觉得背后剧烈的疼痛之中夹杂着一种似乎在被火烧及的炙热,才知道先前打手的皮鞭是浸在盐水之中,盐水一沾及伤口,顿时就对痛神经产生了更可怕的伤害。

事实上,糜甫的用刑一直遵循着这一简单的原则,即让受刑人在在试图宣泄第一轮痛苦之时加以能够阻止痛苦宣泄的新的折磨,使得痛苦得以成倍地增长而没有任何减轻的趋势。一天前对梅筱的严刑拷打和现在对文珂的用刑都有异曲同工之处。

「怎么样,文小姐?被我拷打的滋味不好受吧。这还仅仅是一个开始,如果你不说出我们想要知道的,那接下去可就有你受的了。」

文珂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啊!」电棍再度击在了她的胸尖上,文珂的身体又是向后一挺,糜甫则不失时机地抽了一鞭。她的身体在鞭打之下痛苦地向前微晃,却又遭到了新的一次电击。

「啊……啊!啊……啊!啊……啊!」文珂在电击和鞭打之下痛苦地呻吟着。糜甫的确是用刑的高手,能将各种酷刑的威力发挥到了极限。文珂坚强地支撑着,她的裸体在电刑的刺激和皮鞭的拷打下不停地挣扎和扭动,大声的呻吟在这丛林之中回荡着。她的乳头早就在电击之下坚硬地挺立着,白皙的后背出现了一道道醒目的鞭痕。文珂就这样被前所未遇的痛苦所吞噬。

「唔……」在接下来的凌辱中,春药、电刑、轮奸、性高潮,文珂的处境甚至刚才的强奸更为令人绝望。残暴的场面竟然化作了一场邪恶的比赛,男人们争相攀比谁能够使得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精锐的文珂产生性高潮,连狱警都加入了淫邪的比赛。

也许是觉得绑在墙上一次只能满足一个人的欲望,文珂被男人们解了下来,阴部、肛门和嘴中同时被生殖器所堵住,暂时没有轮到的人中偶尔有控制不住的,只能用她那精致的乳峰将自己的生殖器夹住,以解一时之急。

事实上,赤裸的文珂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了,男人们只是抓着她那纤细浑圆的脚踝,就能轻易地将她的线条优美的玉腿分开。时间就这样逐渐地消逝着,文珂时而昏死,时而在极其残忍的轮奸下发出极其含糊而不知是羞耻还是淫荡的呻吟。男人们一次次地占据了她那冰清玉洁的身体,并不时地将她带上性欲的高潮。

对他们,这简直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狂欢。由于被强奸的次数太多,文珂有时也会出现大小便失禁的情况。在这种情形下,狱警就会用简单地将她的那赤裸的身体清洗一下,随即继续那可怕的征服。

凌虐的场面不知要持续多久才会结束。在狱警们的推搡之下,赤裸的身体重重地侧摔在了地上,由于文珂已经失去了知觉,双腿依旧张开着。嘴角、乳沟、阴部和臀部到处都是混浊精液,大腿内侧还留有干涸的淫水,白皙的肌肤上到处都布满了男人们狂吻所留下的唾液和或紫或青的指痕,尖挺的玉乳上隐约可见微陷的牙印,唯有那娇小的乳头,没有在男人们反复的蹂躏之下留下痕迹,依然保持着红宝石般的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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