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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泉庵

作者:青岛的冰字数:2章1万字2011/06/24首发于:性吧

***********************************  本故事根据市井老叟闲茶之语改编,真实性无从考证,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更无意亵渎佛法之高洁,特此申明。***********************************

第一章 苦女落发,老金进山

金子多是一个做买卖的,四十刚出头,在南方的一个小城边上,经营着一家香火店,生意还算红火,这得益于此城东南边有座清泉山,此山风景秀丽,气候宜人,山上寺庙林立,朝闻晨钟,夕听暮鼓,是方圆百里佛教徒的心中圣地,终年香客不断,金子多的香火店就在山门不远的公路边,别看这里离城里远,但是有很多为香客服务的小店,有开旅馆的,有买小工艺品的,最多的就是香火店了,大约有十来家吧,老金的香火店算是这里最大的了,卖的香烛草纸质量好不说,还比别人便宜,自然回头客多了,这世人谁不愿意花得少买得好啊?

老金很早就皈依佛门了,十几岁的光景就由他奶奶领着进山拜了一个叫慧音的老尼姑为师做了佛门的俗家弟子,这老师太在这个小地方威望很高,香客们把她当活菩萨一样,附近的人家有老人往生了,小孩子撞邪了等等之类的事,都请这个老尼姑登门超度作法,总之她在清泉山是个大人物了。呵呵,可惜的是两年前这个老尼姑圆寂了,庵里的日常事务由她的大徒弟,一个法名忘尘的的小尼姑主持。

说到忘尘这个小尼姑,清泉山的香客都很敬重她,虽说年纪不大,却很孝敬她那个老恩师,老尼姑在的时候,腿脚不灵活,庵里的大小事都是她一人操劳,什么扫地做饭,种菜担水,她干得都很利索,最重要的是忘尘这小尼姑悟性很高,佛学经典,清规戒律,老尼姑一教就记住,老尼姑很满意,得了个称心如意的徒弟,不容易啊。

至于忘尘小尼姑为什么出家,香客们都不是很清楚,慧音老师太却很清楚,山下的老金也知道,作为忘尘的受业恩师她自然不会隐瞒,而做为慧音师太俗家弟子的老金自然也是知道的了。

这个忘尘尼姑,今年三十出头,刚入佛门时才不到二十,细数一下,她落发已经十年有余了,跟所有这个年龄段的女人一样,她有着丰满的体形,红扑扑的脸,,一双明亮而深邃的眸子,一对细长的眉毛,尤其是那樱桃似的小嘴,红里透着粉,别提多标致了,虽然没有头发,但走在山下的人群中依然惹人眼球,她确实很美,美得含蓄,美得低调,这样一个美人丕子做了尼姑真是太可惜了,若在红尘,说不清能有多少男人会拜倒其石榴裙下……

老金知道她在俗家时有一个养父,生母早年就过逝了,她的养父对她不好,动不动就是打骂,最可恨的是这个老畜牲要是喝多了,还强暴她,把她当做发泄的工具,说到这里大家或许明白了,她为什么要出家做尼姑?一个少女要是遇到这样的事,她还能做什么?举报?自杀?看破红尘?对,她选择了后者,她选择了清静无欲的佛门,她想忘记她所经历的苦痛,她想净化自己被玷污了的躯壳……苦命又美丽的女人,这就是忘尘。

老金也觉得这个漂亮的小师妹很可怜,时不时的托香客给她带点东西,什么香菇木耳,芝麻绿豆,有营养的素食都是整包整包的给,忘尘道也不客气,每次从香客手中接过老金捎来的东西,都会微笑着问香客关于老金的近况,第二天她就会下山去答谢老金。

话说农历腊月初八这天,是中国传统的腊八节,忘尘起了个大早,平时她都是四点起来,今天她两点就忙开了,因为她要准备一大锅腊八粥,供前来敬香的人早课后食用,她把前夜泡好了的红豆花生这些用清水胆了几遍,然后又淘了十几升糯米,放入大锅里,升上柴火,这就熬上了。她坐在灶前小心翼翼的添着柴火,红红的火光映在那明亮的眸子里,薄薄的红唇在炽热的火焰旁,油亮亮的一闪一闪着,是啊多么标致的妹子啊,却在这深山中清苦度日,枉费了那娇美的面容,枉费了那丰满的身段……她双眸注视着那跳动的火苗,心中想着金大哥今天会不会托人捎东西过来呢?或许他自己会上山亲自送过来呢?因为过往的几个腊八节他曾亲自来过,那时老尼姑还在,他总是放心不下老师太的身体,上个山总背着大包小包的,别人带的尽是香纸蜡烛,他却尽装些药品干货什么的,药是给老师太的,因为老了难免有这样那样的病患,干货却交到忘尘手里,总是嘱咐忘尘要好好侍奉师太,也让她别太苦了,有什么需要就捎个话……这些情景历历在目,忘尘每每回忆起这些,心总是暖暖的,她有时甚至会幻想着如果没有出家为尼,能遇上这样贴心的男人做她未来的丈夫那该是多么幸福,她怨恨自己的命太苦,怨恨自己禽兽不如的养父,叹息她的人生本该不是这样,她有时也劝自己,既然遭遇了这一切,既然佛祖收留了她,又何必想这些尘世中的纷纷扰扰呢?她正想着,锅里的粥开了,她起身用铲子搅了几下,半卡着锅盖,又坐下灶前用火钳拍了拍太旺的火焰,把明火拍实了,留下一灶飘着清烟的炭火,起身洗了洗手,用毛巾擦了擦已然有汗珠的脸庞。她看着水盆里映着的脸庞,好像气色很不错的样子。她傻乎乎的对自己笑了一笑,摇了摇头,连忙提来一桶热水,放下那刚好可容纳自己身体的木浴盆,往里倒着,再用那纤纤玉手试了试水温,刚好合适,然后解下身上的衣服,此时的她,轻抬玉足,双手托着那丰满的玉乳,慢慢的胯上浴盆,她并不急于泡入其中,她那粉嫩的玉腚侧依着盆沿,低下那玲珑的双眸,看着她那阴毛丛生的私处……

『妮子,快把老爹我捶捶背,死丫头,老子养你白瞎了』『爹……』她知道她爹又喝多了,又要玩他那恶心的把戏,她惊恐又无助的直视着他那禽兽不如的老爹,小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领子……

『爹!您别这样了好么,我不想死啊,您让我还活不活?』『贱丕子老娘养个小贱丕子,你娘死了,我只有日你个小骚货了,这伙不日,赶明儿个不知好了那个男人,爹把你养大是为了你被男人日的啊?』说着一头扎向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她……

一会儿的光景,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下身巨痛她也不再有知觉,赤裸的下身还在流着褐黄黄的液体,她那刚刚发育的乳房被禽兽不如的父亲抓得伤痕累累,她的阴道还没好利索,又被父亲插得黄脓横流……

忘尘此时觉得自己在发抖,不能再想那痛苦的回忆了,她猫下身子,泡在温热的水里,双手发狂的搓洗着她那已经熟透了的阴户,她仿佛在安慰自己,阴户已经变得很纯净,她疯狂的扣着自己的屁眼,仿佛这样才能让自己不再沾上那父亲恶臭的口液。些时她的脑海中又闪电般的划过一个男人的身影,她不敢想到底是谁,她也不会承认她的心里的那个身影是否真的存在,她只是疯狂的搓着,疯狂的扣着,许久,竟然又有了那妙不可言的感觉。她那沾满泪水的脸有了一丝浅笑……她心中默念六祖的那句名谒:「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若尘埃『……是啊,心归佛祖,无欲无求,何苦再为那心中的伤痛添一把回忆的盐呢?……

天已经快亮了,忘尘早已在庄严的三圣塑像前插上了今天的头香,又换了杯清甜的山泉做上供的供水。然后跪下礼佛,完成这些后,走到塑像左下边,有个樟木造,比西瓜还大的木鱼,她静静的的抽出那木响,半跪在蒲团上,一手敲着,一手扣着手中的佛珠『咚』『咚』『咚』『咚』……

死静的大殿内,回荡着让人窒息的木鱼声……

山下,香客们的脚步声渐行渐近,每个朝敬的香客都怀揣着对佛法的虔诚与向往,一步一望的走在那通往山林深处的小道上。

此时天色泛白,清泉山的隆冬却不象北方那么寒气逼人,这里没有寒冰白雪,只有亚热带气候所属地温暖,远处的天际慢慢的浮出朝阳,整个清泉山被初升的朝阳妆扮得五颜六色,鸟儿似乎也醒了,欢愉的飞叫着,空灵而又婉转……

老金似乎起得没那么早,或许是昨天他回了趟城里累着了。

他回到城里的家中,忙嘱咐他老婆去市场买一床上好的毛毯和一些素食品,又去了他女儿所在的学校,学校离家不是很远,但他女儿每天上完最后一节自习才能回来,说是什么封闭式的教学模式。

到了学校,他直接找到她女儿的老师,问了问她女儿最近的学习情况,老师的回答令他很满意,他谢过老师又急匆匆的赶回了家中。

这时老金的妻子已经从市场回来了,他所嘱咐的东西都买全了,老金很满意。

笑眯眯的给他老婆使了个眼色,兴奋的说道:「老婆你是不是要洗个澡啊?呵呵,你先洗完,我再洗,怎么样?『她仿佛已经明白了老金的意思,脸上掠过一丝潮红,连忙温情的』嗯『了声,转身去了卫生间……

老金的妻子叫亚琴,比他小五岁,二十未出头就被老金娶回家中,长相容貌那也算是百里挑一的,身段轻盈,皮肤光滑,五官匀称,一头长发总是弄得很顺溜,一点也看不出是一个十几岁孩子的母亲,老金常想着这样一位貌美如花的女人被他娶到,心中总是美滋滋的……

这时亚琴已经洗完了,她换上了一件薄纱质粉色的睡衣,头发被雪白的浴巾包裹着,胸前那一双丰满的乳房晃悠着,粉红色的乳头好像两颗熟透了的红枣一样显得那么性感,下身透过睡衣阴毛却是黑压压的一片……

亚琴温柔的看着老金,他揽过亚琴入怀,亲了亲她那白皙的脸庞,说道『琴,我在山里,你怎么也不去找找我?我不回来,你就不能去山里找老公我么?』亚琴很腼腆的说道『谁去你那个地方,满屋子的菩萨像,你这个俗家弟子让我去找你又有什么用?呵,前些年去了好多好多次,你让我快乐过吗?一回来就换了个人似的,贼眉鬼眼的,呵呵』『你去找我就是要我跟你做爱啊?,帮我洗两件臭衣服,收拾收拾店里的卫生也可以啊,你最近想我了么?老婆大人?』『想,天天都在想,可一回想起你在山里那副假正经的德性又不想了,哎呀,快去洗澡吧,我都快等不急了……』她娇嗔的说道老金听罢此话,双手掀起那粉色的睡衣,瞪大眼睛仔细的看着亚琴的阴户,兴奋地用鼻子凑近闻了闻,心都醉了,一股淡淡女人爱液的香气充沛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他用舌尖点了点早已勃起得圆润的阴蒂,亚琴的身体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剧烈的抖动着……

『老公,我受不了了,你快去冲个澡,我要你的鸡巴,我要你的鸡巴……嗯,嗯,啊,啊』老金似乎清醒了,他只顾亚琴那粉嫩的身体却忘记了洗澡的事。

五分钟的光景,老金光着身体,身上的水珠都没擦干就一头扎到亚琴的两腿之间,他温柔又不失节奏的用舌头点击着亚琴的阴蒂,亚琴几乎要把自已的两条大腿之间的阴户给掰裂了,一手撑着阴户,一手漫无目的的摸着老金的头发『嗯,好舒服,啊,啊,啊,舔啊用力!老金,我想死你了,想你日我,啊,啊,嗯……我快飞了,啊,啊,我要你的鸡巴,我要看到你的鸡巴,让我弄你吧,啊,啊,嗯,啊』老金听罢,轻轻地的躺下,让亚琴跪在他的胯间,他一边玩弄着那对大奶,一边看着亚琴将那大家伙含入口中,亚琴很仔细的用舌头轻轻地拍压着龟头,良久,又用那红艳艳的朱唇来回的吮吸着那松软的阴囊,老金似乎飘了起来,双眼眯缝着,嘴里低沉的呻吟着,好不享受……这时亚琴把老金的鸡蛋含在嘴里,依然用舌尖轻柔的拍压着……

亚琴玩弄着老金的阳具,似乎很陶醉,似乎很享受,是啊,女人的阴道是男人的最爱,男人的阴茎是女人的最爱啊……

接下来不用描述……铁定的一阵翻云覆雨死去活来的交合,老金暴怒的鸡巴插得亚琴淫水横流,鸡巴上沾满了女人的白带……九九八十一式都用得淋漓尽致……亚琴怎能耐受老金这般抽插,高亢的淫叫声此起彼伏,老金的耐力似乎达到了身体的极限,狂吼着将一梭炽热的精弹射入了亚琴子宫最深处……

经过这样一番折腾后,老金温柔的与亚琴睡到天快黑的光景,两人才醒。亚琴知道老金要赶回山里,便起身为老金做了一顿可口的饭菜,吃罢,亚琴依依不舍的送老金坐上了回清泉山的末班车回到山里,老金累得够呛,关上店门,往床上一倒,又呼呼大睡了,睡之前心中还念叨着明天是腊八节,上山的香客多,而且准备的毛毯素食还得托人送上山给忘尘,一定要早点起来。结果这一睡便睡到天光大亮,进山的香客都早已上山了,为了赶头香,这些虔诚的善男信女们那真是个个不敢怠慢。

老金这时心里有点急了,慌张的穿戴已毕,搬个小板凳坐在店前,心里着实有点窝火,没赶上生意不说,连买来送给忘尘的东西都没法捎上去了。他来回的注视着山门前的动静,生怕还有香客没有进山。

这时,隔壁的店铺的老板二宝看见了老金着急的样子,没好意的一串坏笑,大声说道『子多兄弟,昨儿个你胯下的那玩意没少放炮吧?我弟妹得了你多少金子啊?嘿嘿,老金兄弟,你的这名字,怪牛逼的啊,怎么着,今天还回城里去不?

嘿嘿,管叫弟妹把你榨枯喽,还叫金子多呢,『老金一听这话又好气又好笑,忙回了句:「公鸡养的玩意儿,今天可是腊八,你打鸣也得看个时辰吧,你就造口孽吧』说完立即跑到对面的山门下,来回的度着步子,心中很急,大半天也没个香客的影子,他看了看手表,卯时都快过了,心中的希望彻底破碎了,他迈着散乱的脚步,回到了店里,他问自已,是不是该上趟山了?老长时间没上了,也该见见他那忘尘师妹了不?不上又能怎样?东西不能飞上山啊?想到这,他立即打定注意,上山……对上山,尽管上山很不容易,但他也没有了选择。他忙收拾收拾东西,带上大香(就是沉香木屑制的一种上品烟香),背上老婆买的毛毯素食,关上店门,跟隔壁的二宝打了声招呼,这就踏上了进山的路途。

第二章  担水意外,老金留庵

话说老金窝了一肚子火,无助的走在去清泉庵的山路上,山上优美的风景让老金的心情很快就好了起来,只见山林间,古树参天,黄绿交融,林梢叶片间稀疏的透着初光,眏入小道上,好似夜空的繁星闪亮却不夺目。老金边走边默念着再熟悉不过的『般若波罗密多心经』……走着,看着,念着,此地此景怎能不叫人心旷神怡?他真的好像置身于世外桃源一般。

他也计不清自己到底上过几次清泉山,山道对于他来话再熟悉不过,他看了看自己所处的方位,心中想着大概还要走两个钟头,或许庵里的佛事已经开始了,或许那些香客已经在大殿内,身着清一色的海青,手持柱香,跟着忘尘绕着步子。老金并没有亲眼见过忘尘做法事,也不知道她的嗓子能否胜任领唱经谒的重任。这一切都在老金的脑子里努力的想着。他罢不得能立即飞到殿内跟着香客们一起为自己所造的业障而忏悔吟唱……

他想到这,脚步明显快了起来,他似乎有点喘不过气来了,必竟走山路不如平地那么容易啊,山下的物景也渐行渐微……老金也渐渐地消失在这如画的山景中……

此时的清泉庵,烟雾围绕,香气如潮,香客们都已行完佛礼,平静而安逸的换上做佛事必须穿着的海青大衫。这时忘尘身着淡青色的僧袍,脚登一双褐色的僧鞋,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入大殿,信士们知道佛事将要开始,每个人都很自觉的点上三柱香双手持于胸前,排着队,次序井然的走入大殿,每个人都站好位置,目光紧紧地注视着忘尘手中那根铜制响棒。

随着第一声罄响,所有的香客们的嘴都微张着,等待忘尘的第一句吟诵『南……谟……』只见忘尘朱唇微张,双眼微闭,高声唱着……

这极富雌性而又轻柔的声音,好似天籁之音,触动着殿内每一位香客,他们虔诚而又整齐的附和着……仿佛这天籁之声就是佛菩萨的慧音。

老金似乎听到了这悠扬的诵唱声,他住足侧耳仔细的聆听着,他很兴奋的笑了笑,立刻又愁眉不展起来,因为他不能确定是否能在法事完成前赶到清泉庵,他无奈的摇摇头,耸了耸肩上的包,他不想再耽搁了,下意识的加快了本已疲惫的步伐清泉庵里的香客们依旧在吟诵着,几位老居士也手持法器,跟着忘尘的罄点,敲着,唱着,殿内气氛无比庄重,每个香客的心此时属于佛祖,属于这个身段嫚妙,吐气如兰的忘尘法师。

就这样吟唱了许久,香客们跟随着忘尘叩完最后一个佛礼,腊八这天的法事渐入尾声忘尘迈出殿们,和蔼的对香客们说:「今年腊八与往年一样,做了粥,供居士们食而佑安』香客们并不感觉奇怪,个个都微笑的看着这位清秀动人的法师,连忙招呼几位年轻一点的居士去火房盛腊八粥。

这时忘尘已然回了自已的禅房,她用毛巾擦了擦脸,便坐在椅子上好像在等什么似的,良久,只听见一位居士兴冲冲脚步声,忘尘的心开始悸动,却装做平静的样子。因为她知道这一定是给她送捎来的东西,那居士进了屋,双手合十轻轻地的说:「师傅,粥已盛好,请您去伙房先用』……

忘尘听罢,心好似被针刺了一般,却立刻平静下来,微笑着对那位居士点了点头,并告之让她们先吃,她马上就去。那居士走后,忘尘便有点失望了,便着安慰自己,也许是金大哥家里有事?又或许是金大哥压根儿就忘了?她暗暗的埋怨着自己,不该奢望别人会送她什么,想罢便摇摇头起身出了屋门,胸前一对玉乳摇动附和着她轻盈的步伐。

就在这时,老金喘着大气,摇摇晃晃的进了庵门,心想这样紧赶急赶的还是错过了法事,不免有些狼狈的样子,却正好跟忘尘打了照面。

忘尘不免有点猝不及防,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她心跳不止,她脸上泛过一丝红晕,便立刻稳了稳情绪,轻柔的后退了两步双手合十道:「师兄来了?怎么有空上山呢?』老金道也实在,摇了摇头便还了一礼道:「师妹……我……呵呵,你看这……呵呵……有点晚了吧?店里不忙,怎么着,师太往生了,我就不能上山敬敬佛祖吗?』老金笑着,身体依然有点摇摇晃晃的样子。

『阿弥陀佛,师兄你错怪我了,只是怕你累着了啊!佛曰,三千世界众生平等,谁都有悟法的根基啊?你说的话可不中听哦』忘尘笑呵呵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还不帮我燃香,我这就去拜叩佛祖啊?』老金浅笑着说道。

忘尘听罢,立刻转身与老金一起迈入了大殿中。

她忙手持从香柜里抽出三柱烟香,认真的放在烛火上点燃,轻柔的交于老金手上道:「师兄上山前是否斋戒三日,沐浴更衣?』老金也顾不得多想,连忙点头,脸面潮红,不敢再看忘尘。忘尘似乎知道老金没说真话,便不再提了,便道:「那好,跪拜吧』老金忐忑不安的行完佛礼,起身便问忘尘:「师妹,近来还好吗?,庵里有什么难处没有?』忘尘苦笑道:「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能怎样?庵里虽说清苦,但还算清闲,没有什么难处,只是师兄您女儿和嫂子还好么?』老金憨厚的笑道:「托菩萨的福一切都还平安,好着呢』忘尘会心的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便出了殿堂。老金似乎知道她要去伙房,便没好气的跟忘尘说:「师妹熬粥没,我走了那么多山道,有点饿了哦,』忘尘抿了抿嘴,含蓄的笑道:「师兄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每年的规矩,粥有一锅,管你吃个饱呀。就怕你觉得不可口哦!』老金憨笑道:「那里话,师妹做的粥岂有难吃的道理,我要吃三大碗才行。嘿嘿』忘尘的心似乎很满意老金的回答,却平静的领着老金去了伙房,这时香客们还在等着忘尘先用,只见忘尘领着老金进来不免有些诧异,那些熟悉或不熟悉老金的香客们不理解老金为什么这么晚才来,必竟每一个信徒都是知道敬香是要起大早的。

老金道也不客气,冲她们双手合十算是打了招呼,急促的端起一碗香气四溢的腊八粥,便要吞吃开来,可他又瞅了瞅忘尘还没有落座,又轻轻地放下碗筷,这时忘尘似乎是应和着老金,便飞速的坐下身段,招呼着大家都入座用粥。香客们见主持法师已经落座,个个都轻巧的端起粥,安静的吃起粥来。

席间无话,香客们陆续吃完腊八粥,收拾收拾碗筷,各自忙着洗碗涮锅去了,老金这时真的三碗下肚,满足的冲忘尘笑了笑,意思很明白,她做的粥很好吃。

忘尘也平静的点了点玉首,默不作声的走出了伙房。这时,老金似乎想起了他带来的东西,连忙起身,追了出去,与忘尘并肩走在一起,他拍了拍身上背着的包袱,欲言又止,忘尘似乎早已知晓今天他又给带东西来了,便平和的说道:「师兄,上山也不闲沉么?庵里什么也不缺,干啥又让你破费呢?』老金诚恳的对忘尘说:「只是师太已经往生,你一人主持着庵里的大小事,做为她的弟子帮不了庵里什么,却让你过着清苦的日子,我心里有点愧对她老人家,这点东西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你也是我同宗师妹啊』忘尘听罢心中暖流纵横,脸上泛过一丝女人特有的红晕……便把老金让进了自己的禅房,让老金放下背包,又泡了杯香茶端于老金手上,老金接过茶杯却没有在意的触到了忘尘的纤纤玉指,忘尘觉得被电击到了一般,那种欢愉又猝不及防的快感让她心神不宁。

老金喝了一口茶,忙放下茶杯,从包里取出那质地很好的毛毯,望着忘尘正坐着的床铺,连忙走近摸了摸那单薄的被褥,对忘尘说:「山里不象山外,入夜很凉,我就觉着你的被褥不暖和,让你嫂子给买了床毛毯给你,免得你一人在山上冻着了,你看看这毛毯可暖和了。』忘尘看着老金送来的毛毯,心中很喜欢,却闻听是嫂子所买,就有点儿不乐意了,但她脸上丝毫没有表露。便连忙世故的道了几句谢谢嫂子的言语,轻轻地的整理好,让老金继续喝茶。

老金这伙又从包里翻出很多素食,唠叨了半天,说什么忘尘缺营养买这些素补的食物是为她养身体的,等等之类的话忘尘心不在焉的看着桌上那些东西,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情,她沉思着,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闲谈过了好久,已近午时,香客们七手八脚的早已做好了午饭,一位居士照旧恭敬的请他俩去吃饭。

中午的菜,丰富了很多,有香菇拌干笋,有辣油烩黄豆,等等吧。老金又是一顿海吃,撑得是没法再撑了,香客们都笑着,知道老金不常有机会吃这些素菜,也知道换了谁都会为这些素而美味的菜而顾不上颜面的。是啊,素菜下饭那道是真的。

忘尘中午几乎没有咽几口饭菜,她似乎心事重重,老金却没有注意到这些,吃完饭,便在庵里转悠,他心细的注意到柴垛上的柴已经少得很了,水缸里也几乎见底了,便二话不说,脱下外套,抡起斧头砍着柴火,他砍好久,而后只见那些干完伙房里的琐事的香客们,与忘尘依依道别,时间也确实不早了,太阳渐渐西沉,山里不象是平地,天黑了下山就难了。看着香客们都陆续起身将要下山,老金有点急了,柴火是砍得差不多了,可水缸还是空的啊,要是担满水缸那天早就黑了,他又想,忘尘一个弱女子,一个人那么清苦,怎么样也得把这重活给干完啊。可现在天色渐晚了,下山可要赶早啊。正在老金很矛盾的时候,忘尘似乎已经觉察到老金的心想,便走过来麻利的接过斧头,要老金也赶紧下山,别耽搁了时辰。老金此时也打定了注意,心想着一定要担满水再下山,一个大老爷们走夜路怕什么打不了点个火把呗。

对,他下定了决心,把他心想的跟忘尘说了,忘尘坚持了几次就再也没有说让老金立刻下山的话了。

说到山里生活用的水,那是很困难的,水源离住地近点还好,要是在远处取水真叫个不易。

清泉庵里用的水几乎都是山泉。可是盛泉水的小眼潭却离庵址不近,老金也算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来回担了十几次,眼看水缸要满了,可事情却偏偏那么巧。

老金踩着渐渐沉重的步子,一步一喘的担着百十来斤重的水桶,晃晃悠悠的走着,由于天快黑了,视线极差,老金一个步子没扎稳,一脚踩到了一块圆石子上,这家伙,顷刻间『叭』的一声摔倒在地,弄得个人仰马翻,他立刻觉得小腿一阵钻心的剧痛,便明白小腿一定是折了,老金这个气啊,水桶也摔成了木头片子不说,现在腿也摔坏了,他那个急啊。

此时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弃下扁担,挪着沉重的身子,坚难的朝着庵里爬着,此时的忘尘见老金这担水还未担回,就有点担心起来,却不会想到老金会摔倒,她左等不见老金的身影右等也不见老金的身影,急了,忙顺着小道去找老金,刚走出庵门没多久,就见老金趴在地上吃力的挪动着身体,她看到此情此景,泪如泉涌,飞奔着来到老金身边,老金也觉察到忘尘来了,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滩在地上一动不动,忘尘被吓傻了,忙吃力的抱起老金,问他怎么了,老金幸好还能有点知觉,指了指他的腿,又指了指远处破碎的木桶……忘尘明白了,她什么也没再说,一把紧紧地的抱着老金,软绵绵的乳房死死的贴着老金的脸颊,此刻,一个女人的温情表露无疑,忘尘的大串大串的泪滴在老金的脸上,让老金也感觉到了此时他的师妹是多么伤心。

忘尘稳了稳情绪,小心而又吃力的搀起老金,一步步的走到禅房内,吃力的放下老金,便急匆匆的打来热水,用洁白的毛巾给老金擦去脸上的泥土,便温柔的问道:「师兄,你好些了吗,伤着腿了是吗?让我看看伤得如何』忘尘说完便撂起老金的裤腿,她呆住了,老金的小腿肿得像充了气的气球一样,确实很严重,一定是伤着骨头了,怎么办?她脑子飞速的转动着,突然她想起师太在的时候曾教过她怎么治骨伤的情景,对,用几根木片固定在小腿上可以治老金此时的骨伤,想罢她立刻从柴垛拿来几片木条,安贴在老金的腿上用布条轻轻地包裹起来。就这样忘尘坐在床边,守望着被骨伤折磨的老金,眼睛里始终噙满着泪水,她十分心疼这个善良憨厚的师兄,她抬起纤纤细手,轻柔的触摸着老金的额头,并不烫手体温很正常,忘尘的心才算平静下来。

她来到伙房,又熬了一点白米粥,熬罢便端坐于床头,一勺一勺的喂给老金,老金注视着忘尘清秀动人的脸庞,不知该说些什么为好……

许久,老金有点心神不宁了,心中大惊,因为内急(小便),自己又动弹不得,这可如何是好……

他强忍着,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暗自叫苦,这怎么能开得出口啊?必竟男女有别啊?必竟他俩都是佛门中人……

这时忘尘似乎觉察到了老金有些不对头,忙又轻柔的问老金是不是疼痛加剧了,老金摇摇头,只会苦笑着。忘尘有点奇怪了,为什么师兄的脸色那么难看,先前不是这样啊。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老金……老金真是到了强忍的极限,他没办法了,想叫忘尘搀扶他出去,让他自己在毛厕里解决,可是一开口立即被忘尘无可商榷的拒绝了。

忘尘忙把自己用的马桶从床铺下抽了出来,又用力把老金搀到床沿,老金这时脸臊得通红。忘尘也好似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忘尘慢慢的解下老金的裤带,露出了秋裤,这时老金已经臊得闭上了双眼,忘尘顺势解下裤全都脱下,仔细的看了看老金受伤的小腿,见老金没有喊痛便用那玉手扣秋裤的尿口,此时的老金囧得快喘不过气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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