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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之恋系列之四:工地脚事

    作者:冥界淫男(黑蠍子)

    工地脚事(1 )年青保安

    已经是子夜时分,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从凯爱大厦的地下停车场里平稳的开了出来。车子停在出口处按了几下喇叭,一个年青的保安从门房里快步跑了出来。

    那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青人,一米八的个头,匀称的身材将身上的保安制服撑的威武不凡,灰色的大沿帽下,两道剑眉,一双眼睛里闪现着迷人的光彩,挺直的鼻梁,个性的唇角噙着一丝来不及收起的微笑,显然他正和自己的同事聊的开心。

    车里的司机催促道:“磨蹭什么呢?快点!”

    年青的保安迅速的跑过去拉开了大铁门,那辆黑色的奔驰车一脚油门,从他的身边划过,迅速的驶进黑夜里。

    保安关上铁门,却没有回到门房里去。他站在大铁门内,看着奔驰车后面的红色尾灯在黑夜里逐渐的黯淡,他的眼睛里闪过一道敏锐的光芒,他若有所思的望着黑夜的深处,仿佛正有一个谜团捆绕着他。

    “小许,快进来。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屋子里的保安从窗户探出头来,喊着站在门口的年青人。

    年青的保安许军从沉思中惊醒,回头笑道:“我看今天晚上的月亮呢,真圆。明天怕又是个好天气!”

    许军下了夜班,急忙的换下衣服往火车站赶,等他到了那里的时候,刘青已经在等着他了。

    大学毕业的刘青出落的更加美丽动人,牛仔裤,体恤衫,朴素而纯净的如同不识人间烟火的天使。许军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两个人在车站湍急的人流中紧紧的拥抱了一下。

    “怎么去做保安了?你转业前不是说葛大哥让你回来当警察的吗?”刘青看着值夜班眼睛有些发肿的许军,奇怪的问道。

    “临时做的安排。”许军不愿意谈工作上的事情。

    “哦!又是卧底!”刘青立刻联想到了那一年夏天在南方与许军初遇时候的事情。

    “那不一样,我这是任务,也是工作。”许军耐心的道。“六年前我离开这个城市的时候,帮助葛大哥破获了高海波的黑帮团伙,那时候他也是卧底,我们就是在高海波的黑帮里认识的。现在,已经过去六年的时间了,高海波被判刑关进了监狱,可是新的黑帮又产生了。葛大哥考虑到我是生面孔,混进犯罪分子内部也比较安全些。”

    刘青的眼睛里还是满含着担忧的目光。

    许军亲了一下刘青柔嫩的脸颊,柔声道:“相信我,我会把一切做的很好的。也不要为我担心,不然反倒成了我的包袱了。”

    刘青看着面前高大威武的青年,懂事的点了点头。她用双手环抱着许军的腰,将头靠在许军宽阔厚实的胸膛上,仔细的体味着男人身体上散发出来的特有的香气。

    而此时的许军又想起了那辆黑色的奔驰车,他要想办法接近那辆车的主人。

    “你小子给我让开!”葛战辉粗声粗气的道。

    “对不起!车主不在,你不能随便动这辆车。”年青的保安伸出双臂挡在了黑色奔驰车的前面,三个警察一时间也把他没有办法。

    远处,保安小魏已经带着奔驰车的司机跑了过来,后面跟着的西装男人,正是每次坐在司机旁边的人,许军知道那人姓寇,大家都叫他寇经理。

    葛战辉也看见了那几个人,他向一边的警察小王使了个眼色,小王会意冲上去一个擒拿手叼住年青保安的手腕,将许军反扭着胳膊按在奔驰车的后盖上。“你小子想造反啊!看清楚,我们是警察,你敢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警察怎么了?我也是在履行职责!”许军挣扎着道。

    小王摸出腰上的手铐,就要铐许军。

    这个时候奔驰车的司机和寇经理已经赶了过来,寇经理没好气的道:“我是车的主人,你们是谁?”他一见葛战辉,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原来是刑警队的葛队长啊,我们有一阵没见面了。”

    葛战辉冷笑了一声,指着被按在车上的保安道:“这是你的人吗?好大的胆子,我们要检查这辆车,让他闪开点!”

    寇经理连忙道:“小孩子不懂事,您不要生气。警察执行公务,我们做市民的理应配合的。”

    葛战辉哼了一声,示意小王放开许军。

    寇经理也让司机打开了车门和后盖,葛战辉前后看了看,甩下一句:“谢谢你们的合作,再有问题我会来找你的。”然后带着几个警察扬长而去。

    许军揉着被扭痛了的胳膊,一脸的愤怒和不服,望着葛战辉等人远去的背影,气愤的道:“这么嚣张,总有一天要你们好看。”

    寇经理很有兴趣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高大的青年,道:“你很有种,也很有胆色。”

    许军微笑着道:“这是我的职责!”

    寇经理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身边的司机道:“这个年青人倒是可以造就,以后交给他点事情做,他就算是我的人了。”

    已经接连三天,警车都停在凯爱大厦的门前,寇经理的司机不时的出来张望一下,然后嘴里咒骂着又黑着脸转了回去。黑色奔驰车也没有再开出来,显然门口的警车让他感觉到了危险,许军静静的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临近子夜的时候,那个司机提着一只黑色的皮箱走进了保安的值班室。

    “寇经理让你把这箱东西送去北郊的运兴工地去。”司机对年青的保安描述着具体的地址。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急。”许军好奇的道。“明天送去不行吗?”

    “这是工地要用的图纸,那边等着要用的。”司机支吾着道。“很重要,也很急。你快去快回!”走到门口又交代道:“从后门走!”

    工地脚事(2 )工地袭击

    这是一幢已经竣工的写字楼,但是施工的运兴建筑队却并没有搬走,保安许军被一个建筑工人带到了地下室,推开一扇房门,一股浓烈的烟草味道混合着汗液脚臭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只见房间的两侧是两排大通铺,十几个建筑工人横七竖八的躺在里面。有的穿着肮髒的工作裤,赤着上身围拢在一起打牌,安全帽成了装钱的盒子摆在几个人的中间,有的正靠着墙壁一边抽烟一边抠着脚上的泥垢,还有的已经钻在被窝里,却支棱起赤膊的身体看着对面几个人的牌局。

    屋子里肮髒凌乱,衣服,安全帽胡乱的堆放在一起,墙上挂着登高用的绳索和安全带,锁扣等工具。地上满是肮髒的胶鞋,球鞋,布鞋,袜子更是扔的东一只,西一只,空烟盒,烟蒂随处可见。空中漂浮着厚重的烟雾,七八只香烟正在那些散发着恶臭的焦黄的牙齿缝里拼命燃烧。

    一群工人看到门口穿着保安制服的许军,就有人粗声问道:“找谁啊?”

    但随即他们注意到了他手里提着的黑色皮箱,屋子里立刻鸦雀无声了。

    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汉子从床上走下来,他身上的工作服敞开着,油亮宽阔的胸膛挺着,两块胸肌粗糙硕大,他的裤带没有系,满是污垢的工作裤懒散的挂在腰上,露出他里面穿着的粗布短裤的边缘。他的嘴里叼着一只又黑又大的雪茄烟,他吸了一口,让烟雾从他的嘴角鼻孔一起喷射出来。“你是寇经理派来的?”那个汉子问道。

    许军点了点头,道:“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汉子的眼睛里闪着锐利的光芒,他看着许军英俊的脸孔,如同要直看见许军的心里面去,那种感觉很奇怪,许军尽量使自己镇定下来,迎视着对方的目光。汉子的嘴角鼻孔被烟雾遮盖了,看不清楚。他伸出一只宽大粗糙的手掌道:“把东西给我!”

    许军坚持道:“我要知道你是不是寇经理交代我找的人。”大沿帽下,他的眼睛坚定的回视着这个汉子,一定也不退缩。

    汉子的嘴角露出一丝坏坏的微笑,“我是铁鹰!”他一手夺下年青保安手里的皮箱,随手向脑后一扔。后面的一个年轻工人跳起来接在手里。

    许军连忙道:“不要弄坏了,那是图纸,急用的。”

    在铁鹰的身后,一群建筑工人哈哈大笑起来,铁鹰的嘴角也流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随即挥手道:“这里没你的事了,走吧!”

    许军又将整个凌乱的乌烟瘴气的地下工棚打量了一番,翻身走了出去,在他带上门的瞬间里,他隐约听见一个建筑工人道:“……原料总算到了,快准备开工了……”

    许军心里一动,他们说的原料,难道这里就是黑帮毒品加工的基地……想到这里,他刚迈上楼梯的脚又缩了回来。

    整个一层地下室里只有工棚的门口亮着一盏灯,再向里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楚。

    他向里刚走了几步,工棚的门就打开了,铁鹰带着一帮建筑工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大家看到站在楼道里的年青保安,原本说笑着的声音忽然小了下来。

    “你怎么还没走?”铁鹰沉着脸道。

    “我想……方便一下。”许军做了个小便的姿势。

    铁鹰又用那种凌厉的尖锥般的眼神的看了一会许军,仿佛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什么破绽似的,然而许军坦然镇定的看着他,铁鹰的眼神缓和了一些,然后他对身后的两个建筑工人道:“你们带他去厕所。”

    两个工人领着许军来到洗手间的门口,一群人走过他们的身边,朝地下室的深处走去。许军侧头望了一眼,身后的一个建筑工人在他肩上推了一把道:“快点啊!”

    许军走进了洗手间,这是一个宽大的房间,灯管在高高的天花板上发着昏暗的灯光,左边是一个尿槽,里面满是污垢和烟头,又边是一条大便用的简陋的通槽,没有隔断,从里面散发出大便的臭味,中间的空地上有一些尿液和积水,还有一些痰液和白色的斑点散落在角落里。

    许军忍不住道:“这里挺髒的啊。”

    身后的建筑工人冷笑着道:“我们做苦力的,过的都是这日子,怎么?让你不舒服了。”

    “怎么会?”许军笑着道。“我也是做苦力跑腿的人啊。”说着他跨过地上的污水,站到尿池的台子上,后面的两个工人却站在他的身后,并没有动作。

    年青的保安感觉当着陌生人的面小便有些不自然,犹豫着道:“你们……”

    “你尿你的,等你尿完了我们负责送你出去。”其中一个工人道。

    许军点了点头,回身解开裤链,将生殖器掏出来,尿液落进槽子里,发出清澈的响声。就在这同时,许军从墙壁上的影子看到身后的人猛的一动,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脖子就被身后一只坚硬的胳膊卡住了,一张有着浓烈烟草味道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巴。

    “呜呜……”许军的阴茎在裤子外面甩动着,尿液淋在了裤子上。他一手握住卡着他脖子的胳膊,就要用擒拿手将对方制服,但随即他想到了自己肩负的任务,略一迟疑,握住对方胳膊的手不觉得松了,身后的工人卡着许军的脖子向后一拉,拽的许军的身体整个后仰,另一只手从保安的裤裆下面伸过去,抓住了许军的阴茎。“龟儿的鸡吧倒是不小。”他一边说一边将握在手里的肉棍一捏,沉声道:“你给我老实点,不然要你好看。”

    许军装做奋力挣扎的样子,被捂着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但脖子被卡住了,呼吸都觉得困难,自己的生殖器更被工人野蛮的攥在手里,很快他就放弃了抵抗。另一个建筑工人从腰上取过一卷麻绳,先将他的双手捆绑在一起,然后绳子在他的腰上绕了两圈,捆紧,这样他的手无法上下移动。绳索又向下捆住他的膝盖和双脚,身后的人始终用手捂住年青保安的口鼻,防止他突然发出声音。

    就在他们捆绑年青保安手脚的时候,厕所的门推开了,工头铁鹰出现在许军的面前。

    许军被两个人押着站在铁鹰的面前,他的双手被捆在腰间,双脚被绳索捆绑的站立不稳,左右摇晃着。“你们要做什么?”他挣扎着问铁鹰。

    铁鹰的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被捆绑着的年青英俊的保安,伸手弹了弹挂许军挂在裤子外面的阴茎。“有没有兴趣陪我玩玩?”

    工地脚事(3 )污秽横流

    在被绳索捆绑着,身处危境的同时,许军不仅暗自庆幸着对方并没有怀疑到自己的身份,但是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岁男人,还是让他感到不安和厌恶。那只手握着他的阴茎左右拽动着,他皱眉道:“拿开你的手!”

    旁边的工人用膝盖在他的肚子上狠撞了一下,许军痛的一声惨叫,他的下巴被铁鹰的一双大手捏住了。“啊……啊……啊……”他竭力的扭动挣扎着,铁鹰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他吸了一口雪茄,然后将嘴盖住了许军的嘴唇。

    “呜呜……呜呜……”一只灵活有力的满舌头伸进年青保安的嘴里,满是黏液的肉条在他的口腔里颤抖着,许军无法拒绝,同时,一股辛辣的烟味被吐进他的喉咙,他克制不住的咳嗽起来,同时,他的下体在铁鹰的手中逐渐的勃起了。

    铁鹰离开许军的身体,看着剧烈咳嗽着的年青保安,年青人被绳索捆绑着,挂在裤子外面的阳具挺立起来,狼狈的被身后的两个工人押着。铁鹰又吸了口雪茄,将烟雾缓缓的吐在许军的脸上。

    两个工人让被雪茄烟呛的面红耳赤的许军平躺在那里,地板上的尿液和积水渗透了他的保安制服,那种冰凉的感觉让他浑身都不舒服,鼻子中更闻到从便池里散发出来的臭气,并且有一股更强烈的酸臭味道从身边三个建筑工人的脚上穿的肮髒的胶鞋上传来。

    铁鹰那只四十四码的胶鞋踩在了年青保安的脸上。“给我把鞋底舔干净!”他叼着雪茄烟一边说,一边用力将胶鞋在年青保安的嘴巴上转动着。

    鞋底上沾满了泥土和厕所地板上的尿液,他无情的在许军的脸上来回碾动着。两个建筑工人则蹲下身去,用肮髒的手握住许军半硬的阳具,粗鲁的套弄起来。

    许军的嘴被强迫张开了,泥水沙砾带着一股恶臭留进他的嘴里,还有一个湿乎乎的东西沾在了他的牙齿上,那是一棵被尿液浸泡过的烟蒂,他想要呕吐,但铁鹰蛮横的用脚控制着他的口腔,同时下体在两个工人的套弄下更加的兴奋起来。

    “舔!把你的舌头伸出来!”铁鹰命令着。

    配合着他的指示,一个工人伏下身去,将许军那只粗大涨红的阴茎含进了嘴里。他的舌头灵巧却粗暴的舔食着许军的龟头,让许军克制不住的发出呻吟。

    许军饱含着屈辱舔着铁鹰的胶鞋,同时下体的刺激使他的身体兴奋的颤抖着。

    另一个工人见状也爬上去争抢那只肥美的肉棍,他的胡茬子擦着许军的阴茎,刮的他疼痛不堪。

    铁鹰脱掉胶鞋和袜子,将一只湿乎乎冒着热气的大脚插进许军的嘴里。

    在此时停下来或者反抗都是危险的,许军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在和一群什么样的人打着交道。他无言的舔着那只满是恶臭的大脚,脚掌上的老茧摩擦的舌头,一阵酥麻的感觉,嘴里的唾液已经全变了味道,鹹涩而且夹杂着沙土和纸屑烟丝,他尽力吞咽着嘴里的污垢,他闭着眼,屈辱而无助的躺在铁鹰的脚下,任由蹂躏。

    许军的阴茎也更加的涨硬亢奋,两个工人脱下许军右脚上的皮鞋,脱下白色的棉袜子套在他自己那只粗壮昂扬着的肉棍上面。他们一边替青年保安手淫,一边欣赏着他在铁鹰的脚下痛苦扭曲着的神态。他们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快,许军因为阴茎被使劲的套弄而弓起了被捆绑着的身体,他被绑在腰间的双手紧紧握着,同时,铁鹰的大脚更深的塞进他的嘴里,许军的嘴被迫舔吸着铁鹰肮髒的脚趾,脚趾之间,结着厚茧的脚掌和每个脚趾上,脚背上粗硬的脚毛。

    铁鹰兴奋的吸着雪茄,口水顺着粗大的雪茄烟上流下来。看着英俊的青年在他的脚下屈辱的扭动,他毛乎乎的小腿上下踩动,让自己的脚掌如同淫具般操着青年保安的口腔。

    许军在众人的折磨下射精了,他的嘴里被铁鹰的脚塞满,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嘶鸣,他的身体快速的耸动着,包在肉棍上的白色袜子很快被精液湿润了,粘在他的阴茎上,如同旗帜一样招摇着。

    “你表现的很好!”铁鹰满意的从许军的嘴里抽出自己的脚,那只肮髒的脚此时看上去干净了很多。“今天我们还有事要做,我就先放过你。改天你一定要陪我好好的玩玩。”他一边说一边从工作裤里掏出自己的生殖器。

    地上的许军抬头去看,在自己的头顶上方,从铁鹰的工作裤里掏出来的是一只粗壮棱沟分明的大肉棍,他的根部比较粗,长长的包皮包裹着那只巨型的阳具,从下面看去,露出少许的龟头颜色深红,潮湿而且有着光泽,一大滴前列腺液从包皮聚拢的开口处悬挂下来。

    铁鹰得意的握着自己的阳具在许军的头顶上甩动,让那滴液体摇晃着掉在许军的脸上。“怎么样?有一天你会品尝到他的味道的。现在……就先让你加深一下印像。”他一边说一边剥开包皮,片刻之后,一股巨大温暖的尿液带着臊味洒在青年保安套着白色袜子的裤裆上。

    许军本能的想要挣扎躲避,可是手脚被麻绳紧密的捆绑着。

    铁鹰移动阴茎,那股粗大的尿液落在许军的胸前,他身上的制服迅速的被尿液浸泡了,他的身体能感到尿液的温暖,那股冒着热气的尿柱顺着许军的脖子洒向年青保安英俊的脸上。尿液淋着他的头发,眼睛,他痛苦的闭着双眼,但鼻孔里迅既也被泛着腥味的液体灌满了,当他试图张嘴呼吸的时候,尿液无情的射进他的嘴里。

    他们松开了年青保安手脚上的捆绑,让浑身被尿液淋湿的青年保安从地上坐起来。

    “把你的袜子穿回到脚上去。”旁边的工人命令着。

    许军浑身湿漉漉的,制服背后被地板上的污水浸泡,胸前又淋着滚烫的尿液,一边冷,一边热,被尿浇湿的脸和头发散发出阵阵恶臭,从脖子上一直流进衣服里面。

    他没有反抗争辩的余地,那只白色的袜子被尿水泡的泛黄,里面还有自己射入的精液,套在脚上说不出的难过。许军穿上皮鞋,慢慢的站起身,脚掌感觉到袜子里滑腻的异样滋味,他的脸屈辱的颤抖了一下。

    工地脚事(4 )再入虎口

    在两个工人的拳打脚踢下,年青保安将被尿液弄湿的大沿帽拾起来带在头上,并用立正的姿势在铁鹰的面前站好。

    铁鹰将嘴角被唾液熄灭了的烟蒂塞进许军的嘴里,然后打着打火机动到许军的嘴边。

    “吸!”铁鹰用打火机燃烧着雪茄烟蒂。

    雪茄烟含在嘴里,烟屁股上濡湿着,沾满了铁鹰粘腥的唾液。烟蒂上满是口水,许军尽力的允吸着,打火机的火苗随着他的允吸一下一下的跳跃着,大股的浓烟从许军的嘴巴鼻孔里冒出来,他被呛的咳嗽不止,终於,雪茄烟被吸着了。

    铁鹰收起打火机,命令道:“站在这里把烟抽完,然后再离开!”说着话,从口袋里摸出几张钞票,塞进许军制服的上衣口袋里。

    转过身的工头铁鹰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疲惫的神情,他的眼睛里满是空虚,身后的青年的美丽让人叹息,而他却想起了另一个人。

    两个建筑工人双手抱胸站在旁边,监视着许军一口一口允吸着嘴里塞着的雪茄,青年保安笔直的站在厕所里,直到雪茄烟要烧到嘴唇的时候,两个工人才转身离开。

    走出运兴工地,许军立刻跪在路边的草丛里,不停的呕吐起来。

    过了几天,许军刚上夜班,寇经理的司机就来找他。

    “听说你小子挺有人缘啊。”司机的脸上挂着古怪的笑容。

    许军的心里涌起怒火,但他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对方。

    “还是急件,今天晚上送过去。”司机将同样的一只黑色皮箱放在了他的面前。“工头指名要你给他送去。你小子居然搭上了公司里的红人,眼看着就要发达啦。”说完话,他又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许军,然后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许军看着面前的黑皮箱,心里矛盾在激烈的争斗着。终於,他下定了决心,将箱子紧紧的握在了手里。

    看见站在门口的青年保安,那两个曾替他手淫的工人眉飞色舞的给同伴们描述着什么,工棚里的人交头接耳的嬉笑起来。铁鹰坐在左边通铺的尽头,一只脚架在床上,嘴里叼着雪茄,正盯着许军,那眼神就像看到一只送上门的猎物一样,凶残而又有些古怪。

    许军的脸一阵阵发烧,他深吸了一口气,迎着铁鹰走了过去。

    “这是寇经理让我交给你的东西。”许军将皮箱递给铁鹰。

    铁鹰没有伸手去接,深吸了一口雪茄烟,将烟雾喷吐在许军的脸上。

    “东西放在这里了,请查收。”许军将皮箱放在铁鹰的身边,然后转身准备离开,一回头却看见门口已经被几个建筑工人堵住,床上的几个汉子都纷纷站来起来,将他围在中央。

    许军知道自己无法逃脱,回头看着铁鹰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铁鹰将半截烟蒂在墙上掐灭,这才慢条斯理的道:“你还装傻?我知道你其实也很想要哦,不然今天你就不会来的。”

    许军一时语塞,铁鹰一挥手,几个大汉已经跳过来将许军按在地上,许军的挣扎换来的一阵粗暴的殴打。他被拖到铁鹰的面前,上身的衣服被剥光了,跪在地上,一条绳索将许军的双手捆绑结实,然后拽着绳子将他的双臂从头顶拉向后面,捆着双手的绳索从脑后向下拉,将他的两条腿也齐刷刷捆住。

    看着被绑的无法动弹的年青保安,铁鹰欣赏着许军健壮完美的身材道:“我知道你不会反抗,就算是反抗我也不怕。但是我还是喜欢把你捆起来,知道为什么吗?”他将嘴凑近跪在他面前的许军的耳朵,冷冷的道:“因为把你绑起来让我感觉很兴奋。”说着,他伸手在许军宽阔挺起的抚摩着,猛的拽住许军的一个乳头狠狠的拉扯了一下。

    “快放开我!”许军拧动着身体,换来的却是身边的一阵哄笑,有人在他的背后踹了一脚,他的整个身体倒进铁鹰的腿间,因为双手上绳索的牵连,他的双腿也被拉扯的向后翘起,一时间完全无法动弹。

    他的脸触碰到那只又热有硬的大棍子,鼻子闻到了男人下体浓重的味道,不禁痛苦的挣扎起来。

    铁鹰用一只脚顶着许军的肩膀,将他推回到原地跪着。

    “上次你只帮我舔了一只脚,今天换另外一只。”铁鹰一边说一边将穿着胶鞋的脚伸到许军的嘴边。“你要用嘴把鞋和袜子都脱掉,你一定要小心一点,弄疼了我你会很不走运的。”

    身后的一个工人从裤腰上抽出皮带,凌空甩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淫笑道:“好啊。我来监督!”

    许军没有反抗的余地,那只肮髒的胶鞋向前顶着他的嘴,他的鼻子能闻到胶鞋里酸臭的气味,他咬着牙忍受着折磨和侮辱,就在他稍微迟疑的工夫,身后的皮带已经猛的抽在他的裸露着的脊背上,他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青年保安只得忍着熏人的气味,张开嘴,开始用牙齿拉扯铁鹰胶鞋上的鞋带。

    工棚里的人一片哄笑,许军跪在铁鹰的面前尽力的用嘴去脱对方的鞋子,旁边的人一边笑骂催促着,一边用皮带抽打着他的身体,他终於笨拙的将那只胶鞋用嘴脱了下来,铁鹰粘湿汗臭的脚立刻在他的脸上猛踩着,另一只胶鞋又送到了他的嘴边。

    背后皮带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他只有重复刚才的动作,这次熟练了很多,但是铁鹰却有意让他受到折磨和侮辱,他一边看着许军用嘴啃着他的髒鞋,另一脚似乎要把袜子上的酸臭汗液涂满许军的全身,他的脚在许军的胸膛上来回涂抹着,用脚指头隔着袜子夹捏许军的乳头和腋下敏感的肌肉,许军被折腾的身体不停的晃动,稍微的怠慢换来的都是身后疯狂的鞭打。

    工地脚事(5 )工头铁鹰

    缠在阴茎上的铁丝被解开了,大量的精液从阴茎里泊泊的流出,铁鹰用脚趾接住粘稠的液体,涂抹在许军的肛门里,然后跪下身来,把他的阴茎顶在了许军的肛门上。

    龟头强硬的进入许军的身体!

    “啊啊啊!!!”许军痛的发出惨烈的叫声,烟蒂又一次掉落。他拼力的挣扎着,胸膛上挂着的胶鞋剧烈的晃动起来。

    他的身体被几个工人强行按住,烟蒂被塞回嘴里,铁鹰拧动屁股,更深的刺入。

    “啊啊啊!!!”满是口水精液的雪茄烟蒂再次掉了出来,许军整个身体都颤栗着,痛苦的惨叫在穿过墙壁在地下室里久久回荡。

    肛门太紧了,而铁鹰的阴茎又异常的巨大,他的肉棍紧贴着许军的直肠内壁缓缓进入。“叫的太大声了!把他的嘴塞住!”铁鹰一边说一边突然使劲,整个阴茎如同一只巨蟒般钻进许军的身体深处,终於,那只肉棍完全塞进许军的肛门。

    “啊呜呜……”一个工人随手拽过铁鹰的袜子来塞进许军的嘴里,袜子直塞进他的嗓子眼,他的惨叫立刻变成了沉闷的呻吟。烟蒂将床单烧着了,冒着呛人的烟雾,那个工人拿起烟蒂,将火头扑灭,然后把雪茄塞进许军的鼻孔。

    铁鹰让阴茎停留在许军的身体里,等他的喘息平静了些,才可是前后抽送起来。

    “呜呜……呜呜……咳咳……”肛门里惨烈的疼痛使许军几乎昏厥,每一下动作都仿佛要把他的五髒六腑全都捣碎。嘴里塞着鹹腻酸臭的袜子,他艰难的呼吸也被塞在鼻孔里的雪茄烟扰乱了,那只粗大的雪茄撑的他鼻孔发疼,而吸入的烟雾更让他的头脑昏沉起来。

    身后的抽插逐渐的迅速猛烈起来,许军像落入陷阱的野兽般徒劳的耗散着力气,而身体里的肉棍却更加疯狂肆意的搅动着。

    突然,那只巨大的阳具残忍的抽离许军的身体,年青保安因为肛门惨烈的撕扯而痉挛着。

    铁鹰迅速的来到许军头部的上方,他揪着许军的头发将他在痛苦中汗湿的脸抬起,拿掉鼻子中粗鲁的雪茄烟蒂,掏出嘴里的袜子,将那只沾满了黏液和粪便的棍子又塞进他的嘴里抽插起来。

    完全无力抗拒的许军随着阴茎的进出吞食着那根阴茎上的黏液和自己下体的分泌物,那只肉棍逐渐的涨大,随着铁鹰一连串的颤抖,更多的精液涌进他的嘴里。

    “啊哦……哦……呜呜……”许军只得再次咽下屈辱的精液,那只阴茎停留在他的口中继续喷射着精液,粘稠的液体从他无法合拢的嘴里溢出,流过下巴脖子,流满了他壮硕的胸膛,有一些散落在栓在乳头上的胶鞋里。

    痛苦和羞耻使许军发出模糊的呻吟和呜咽,恶心的黏液糊满了青年保安的脸上,这种时刻,他开始怀疑为了任务付出这样的代价是否值得。

    四周一时间没有人说话,身边的建筑工人们一个个脸上绽放着兴奋疯狂的光芒,那些的工作裤子上,裤裆的部位都是一片污垢黝黑,有的还粘着一些白色的斑点,平日肆意的淫乱在这里暴露无遗,此时,他们那肮髒的裤裆一个个的坚硬挺起,但是他们畏惧着铁鹰的凶狠,许军已经成为铁鹰一个人的私有财产,而他们这些人只能在旁边饱饱眼福而已。

    解开了身上捆绑的绳索,许军才看见因为剧烈的挣扎,手腕上绳索勒过的痕迹都成了酱紫色,一条条伤痕清晰可见。他取下胸膛上的胶鞋和铁夹子,艰难的挪动双腿移到床下,站直了身体,他的每一下震动,肛门处都传来一阵灼热的疼痛,他咬着牙,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屈辱的呻吟,直到身体挺直,才有一道粘稠的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许军低头看了一眼大腿上的血迹,没有去擦拭。他提起裤子穿好,然后用坚定的眼神迎视着铁鹰。

    这个年青英俊的保安员在他残暴的奸污下,居然仍然带着一种孤傲的神情。年青人的肛门被撕裂了,他的制服长裤靠近大腿内侧的部分已经被鲜血染成了深色,但是他却一声不吭。铁鹰用一种异常欣赏的眼光打量着眼前的年青保安。

    许军迈着艰难的步伐,一步步的走近铁鹰。旁边的人围上来想要拦阻,被铁鹰用眼色制止了。

    年青保安走到铁鹰的面前,他被奸污的强健身体依然散发着无比的魅力,他用一种冷静肯定的语调缓缓的道:“我想跟着你干。”

    铁鹰哈哈大笑起来,许军的眼神里充满了羞辱和愤怒。“你笑什么?”他忍不住问。

    笑完了,铁鹰冷冷的看了一眼许军,他将几张钞票捏在手里,在年青保安的脸上戏弄的拍了拍,然后胡乱塞在年青保安的裤子里道:“等你下次送货的时候再说吧!”

    工地脚事(6 )欲望工棚

    年青保安开始用嘴小心的脱去那双满是污垢的袜子,他的脸摩擦着铁鹰茂密的腿毛,呼吸着袜子里难闻的恶臭,每一次皮带抽下,他被捆绑着的手臂和双腿都会随着挣动,在这样的情形下,他的下体也开始逐渐的坚硬起来了。

    然后,那双巨大的臭脚出现在许军的眼前,那是一双满是汗液和污垢的男人的脚,宽大肥厚的脚掌,肤色很健康,明显突出的青筋盘绕着,粗大而多毛的脚趾此时正曲伸着跳动着。那只脚立刻按在了许军的鼻子上,闻着脚底浓烈的汗臭和鞋里的鹹腻味道,许军又迷乱的用嘴脱下铁鹰另一只脚上的袜子,因为鼻子被堵着,他大张着嘴呼吸,而那只大脚则趁机塞进了他的嘴里。

    在皮带的抽打声中,许军本能的迎合着铁鹰的动作,他一边闻着铁鹰脚上的臭味一边伸出舌头开始舔嘴里的脚趾。

    铁鹰感觉到了许军身体的变化,他示意手下停止鞭打,有人从身后褪下许军的制服长裤,拉下他的短裤,立刻,他的那只阳具硬挺的耸立了起来。工人们开始玩弄他勃起的阴茎,用手抚摩着他的胸膛小腹,揉捏着他的乳头。

    铁鹰则靠在床上,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来回套弄,同时转动着双腿,让许军仔细的舔食他的脚趾,脚掌,脚背,每一根脚趾,脚趾的缝隙。许军来回的舔着铁鹰的两只大臭脚,自己的身体不能克制的更加亢奋起来,他兴奋的喘息着,口水顺着嘴角流落下来。

    “你还真是淫荡啊!”铁鹰猛的从许军的嘴里抽出臭脚,他端着自己巨大的阳具跳下床来,抬起许军的下巴就往他嘴里塞。“让我来操这个小保安的嘴!”

    许军的嘴上满是那只肉棍上分泌的黏液,他紧闭着嘴来回躲避着。

    铁鹰脸上露出一丝凶狠的神色,他取过一根细铁丝,缠绕在许军勃起的阴茎根部,又连两只睾丸一起紧紧捆住,他拽着铁丝的一头猛的扯动,许军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

    “你的叫声真让我兴奋啊!”铁鹰将整只阳具在许军痛苦的脸上拍打着。“现在该你求着吃我的鸡吧了。”他又扯动了一下铁丝,许军疼的浑身扭动,颤抖的嘴唇慢慢移向铁鹰挺立着的巨大阴茎。铁鹰却轻易不让他得逞,他用龟头上的黏液在许军的脸上画着圆圈,然后再次拉扯那根栓着许军阳具的铁丝。

    “啊……啊……啊呜呜……”许军痛苦的惨叫这一次被铁鹰的阳具无情的塞了回去。自己的双臂高举着绑在身后,跪在男人的面前,用这种屈辱的姿势被用阴茎插进嘴里,许军痛苦万分的挣扎和扭动着。

    他想向后躲闪,但是铁鹰却按住了他的头。“呜呜……呜呜……”阴茎粗暴的在他的口腔里进出着,一种恶心的感觉让他想要呕吐。

    旁边的建筑工人们一个个看的脸红气粗,他们大力的揉捏着许军的乳头,然后把两只小铁夹子夹在许军两颗黝黑坚硬的乳头上。

    “啊呜呜……啊……呜呜……”许军痛苦的声音被铁鹰阴茎的抽送阻断,他难过的挺动着身体,被铁丝捆扎的阴茎执拗的坚硬着。

    “想喝我的精液吗?”铁鹰的阴茎在许军的口腔里更加的涨硬,年青保安低沉痛苦的呻吟使他更加的亢奋,那只阳具腥臭之气更的浓烈,还带着一些尿骚味,完全没入了许军的口中。

    “啊……呜呜……”许军被插的眼前一片发黑,阴茎塞进了喉咙,他感觉到窒息,身体剧烈的颤动着。

    旁边铁鹰的手下看着年青保安将铁鹰整只的阴茎含在嘴里痛苦的挣动,於是又将铁鹰的两只胶鞋一边一个,栓在许军胸膛上两颗乳头上的铁夹子上。

    铁鹰喘着粗气,执拗的将龟头顶住许军的喉咙,屁股一阵抽搐,精液疯狂的喷射了出来。“都给我吃下去!”他一边说一边持续着抽动。

    “咳……咳……”许军痛苦的咳嗽着,大量的精液流入气管和食道,他的身体也僵硬的抽动起来,但是阴茎被捆扎着,精液被阻挡在输精管里,憋涨的异常难受。

    精液实在太多,粘稠的液体没办法全流进去,部分又涌了回来。铁鹰用力扯着年青保安的头发,使他的头向后仰着,精液停留在他的口中,为了避免窒息,他只有尽力的吞咽着嘴里的黏液。铁鹰将停留在年青保安嘴里的阴茎慢慢的拔了出来,带出几根细小的粘丝,越扯越长,一头连着铁鹰的龟头,一边粘着年青保安许军的嘴唇。

    许军无力的跪在那里喘息着,口中还残留着精液,胸口上两只铁夹子钳制着乳头,挂在上面的两只胶鞋随着他身体的颤抖而晃动着。那只被铁丝捆扎着的阴茎因为长时间的充血而变成了紫红色,精液一点点的从扭曲的龟头里渗了出来……

    这样的画面让铁鹰格外的兴奋。

    他将沾满了许军唾液和自己精汁的阴茎不停的敲打着年青保安的面部,而那只巨大的阴茎再一次逐渐的坚硬起来。

    “好!有天赋!经过我的调教,你会做的更好的。”铁鹰得意的说。

    按照铁鹰的吩咐,许军被押到通铺上,跪趴在那里。他乳头上坠着的鞋子来回摇动着将他的乳头拉的下垂,旁边有人揪着他阴茎上捆扎的铁丝来驱策着他。

    铁鹰将吸剩的半截雪茄烟蒂摸过来塞进许军满是精液的嘴里,打火机点燃了,许军默默的吸着那只雪茄烟,浓烈的烟雾呛的不停的咳嗽,鼻涕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年青保安的制服长裤被拉到了小腿上,铁鹰分开他的双腿,站在他的身后,一边套弄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将湿滑的脚趾塞进许军的屁股缝隙里。

    “啊!”的一声惨叫,他的屁股疼的抽紧了肌肉。嘴里的雪茄烟蒂掉落在床上,立刻有人拣起来,重新塞进他的嘴里。

    “你的屁眼太紧,我要帮你先扩张一下。”铁鹰的脚趾在许军的肛门里转动着继续深入。

    许军疼的身体来回的晃动,绑着胶鞋的乳头随即一阵酥麻。

    那只脚不停的进入,肛门撕裂般的疼痛,他大口的吸着嘴里的雪茄,以此缓解身体上的折磨。

    工地脚事(7 )深入敌营

    许军拿起桌子上葛战辉的香烟,从里面拿出一只来,他将香烟横放在鼻子上,闻着烟草淡淡的香味。

    在运兴工地中的经历使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他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出工头铁鹰那张凶恶粗犷的脸,想起他嘴边总叼着的粗黑的雪茄,冒着呛人的浓烟,还有那只四十四码的胶鞋,满是污垢的棉袜子还有那只宽大散发着恶臭的大脚。想到这里,许军的裤裆里开始硬了起来,他不安的用手指捻动着手里的香烟。

    “自己这是怎么了?!”他被自身这奇异迅速的变化弄的有些慌乱,从幻想中清醒过来。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可是脑海里总是那个人以及他那锐利的眼神。

    他下意识的将烟衔到嘴里,用打火机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烟头一亮,涌起一片紫色的烟雾,许军忙取下嘴角的香烟,捂着嘴咳嗽了两声,他看着指尖燃烧着的香烟,不仅呆在了那里。

    “呦!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葛战辉提着黑色的皮箱走了进来。

    许军连忙掐灭手里的香烟,站起来问道:“怎么样?箱子里是什么?”

    “毒品,没有经过加工的。”葛战辉点头道,他将皮箱放在许军的面前。“箱子按原样封好了,我们需要挖出他们的幕后黑手,所以暂时还不能打草惊蛇。”

    许军点了点头,他看着眼前那只盛满了罪恶的皮箱,忽然又想到了工头铁鹰,那只巨大的阳具在他的口腔中肛门里疯狂的暴虐竟然激起了自己的欲望,他这么想着,感觉到身体邪恶的亢奋,脸上的神情也变的非常的复杂古怪。

    他提着皮箱走到门口的时候,葛战辉忽然问道:“你没事吧!”

    许军回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没有,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年青保安又一次站在了工头铁鹰的面前。

    “你还是来了。”铁鹰仿佛不经意的叹可口气。

    许军没有说话,他知道等待着他的是些什么而他的身体却莫名的亢奋起来。

    按照铁鹰的吩咐,他脱下了身上的保安制服,和衬衣内裤,浑身赤裸着,强健结实的身体展露在一帮建筑工人的面前。

    铁鹰的眼里闪现着欲火,他靠在墙边没有动,继续命令着。“立正!将两只手背到身后!”

    赤裸着的许军站的笔直,两只手背到后面,两个拿着粗绳的建筑工人立刻开始对他进行捆绑,许军没有挣扎,他的眼睛也注视着铁鹰,内心里可怕的欲望又开始纠缠他。

    叼着雪茄烟的铁鹰走近年青保安的身边。“把嘴张开!”

    许军慢慢的大张开嘴,他的眼睛平视着前方,但阴茎已经蠢蠢欲动了。

    铁鹰凑近许军的脸,他的眼睛始终观察着年青保安的神情,铁鹰拿下嘴里的雪茄,清了清喉咙,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将一口浓痰吐进许军大张着的嘴里。

    一大块黏结成块状的痰液被吐进许军的嘴里,鹹腻粘稠的液体在舌头上缓缓的流动着,还有一些被吐在他的嘴唇上,脸上。年青保安被工头铁鹰这个突然的侮辱震惊了,可他的身体已经在绳索的缠绕之中,他刚要挣扎,铁鹰的大手已经凶猛的覆盖住他的口鼻。

    “咽下去!”铁鹰继续发布着命令。

    “呜呜……”许军试图反抗,但呼吸被那只大手野蛮的阻隔了,他只有艰难的咽下嘴里的浓痰。

    看着年青保安的喉头滚动,吞下了自己的痰液,铁鹰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他的手慢慢放松,在许军的脸上抚摸着。

    闻着对方大手上浓重的烟草气味,许军的下体更加的热烫起来。建筑工人已经用绳索紧密的捆扎着他胸膛,小腹,肩膀和胳膊上的肌肉,他的身体在绳索的扯动下轻微的晃动着。

    铁鹰的大手猛的钳制住许军的下颚,立刻粗鲁的狂吻起他来。

    “呜呜……”许军的身体剧烈的挣扎了一下,但是被粗绳索如此五花大绑着,他的身体很快被欲望占据了。他承受着铁鹰疯狂粗暴的吸允,并且开始回应着对方,同时下体那只近乎完美的阴茎在众人的注视中一点一点的竖立起来。

    铁鹰变的兴奋异常,他退后一步坐在床边上,将自己的双腿伸展开来。

    许军明白对方的意思,他也被这种气氛所感染,他挺着昂扬着的棍子上前几步,然后跪在铁鹰的面前,他的双臂被反扭在身后绳索横竖的缠绕着,这使他在伏下身子的时候显得艰难和笨拙,但肌肉被严密的束缚更使许军兴奋。

    他用嘴飞快的扯开铁鹰脚上的鞋带,用牙齿将那双髒臭不堪的胶鞋逐一脱下,然后,许军的嘴亲吻着铁鹰多毛的粗壮小腿,舌头灵活的颤抖着,舌尖卷起袜子的边缘,然后一点点的从脚上褪掉。

    铁鹰满意的享受着许军的服务。他脱下自己肮髒的工作裤,铁鹰那只巨大的阳具将整个短裤涨的满满的,短裤上面有一大片地方被他旺盛的前列腺液湿润了。铁鹰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坚硬的肉棍,一边用脚趾拉扯许军同样坚硬如铁的阴茎。

    工地脚事(8 )神秘男人

    年青保安已经完全被欲望操纵,那种受虐的快感邪恶的在他的身体里翻滚起让他意像不到的激情,他看着铁鹰那被阴茎顶起的裤裆,心里的火焰更疯狂的燃烧,自己的阳具在那只湿腻的脚趾间颤抖跳动起来。

    他向前探身靠近铁鹰的阴茎,却被铁鹰推开了他,并把他从新按在地板上。

    许军的身体被绳索捆的无比结实,他只得继续低下头舔铁鹰的脚趾,他努力的舔着那些散发着恶臭的脚指头,并把鹹涩的唾液咽下肚去。不久,他就因为发硬的阴茎顶住了地板而不得不弓着身子,但是他的舌头却克制不住的在铁鹰的脚趾和脚趾的缝隙间滑动。

    “你今天做的不错。”铁鹰将脚掌按在许军的脸上,让他舔自己的脚心,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推开门向铁鹰这边看了一眼,然后朝工头铁鹰招了招手。

    许军的身体背对着房门,他只觉得房子里的人忽然都安静下来了。

    “我们现在有正事要办……”铁鹰从许军的嘴里慢慢的抽出自己的臭脚,铁鹰将那双被许军舔的溜光润滑的脚放到地上,他光脚站在许军的面前道。“……中间这段工夫你就自己先享受一番吧!”他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臭袜子喂进许军的嘴里。“……嚼嚼我的袜子,在我回来之前用你的嘴把它洗干净!”

    与此同时肛门处一阵抽痛,身后的一个工人将一只粗大的改锥倒插进许军的肛门。

    “啊唔!”粗糙的改锥把转动着塞进他的身体,许军的身体在绳索里扭动着,但却无法阻止那只木头棒子的插入。

    年青保安的双腿也被用绳索捆绑起来,几个工人将他的双脚脚心向上并在一起,用绳索捆绑结实,然后按住肛门插着改锥的年青保安,又将一对连有细铁丝的夹子夹住他的乳头。

    “……呜呜……”许军胸前和下体同时传来疼痛,他嘴里咬着鹹涩的袜子,大口的呼吸着,缓解身体上的痛苦。

    可是随即乳头夹子上的两股铁丝扭在一起,穿过他的小腹,从两腿之间拉向身后,铁丝拽紧,许军不由自主的弯腰,被捆绑住的身体维持不住平衡,他的脸正好顶在了面前铁鹰的那只四十四码的髒胶鞋上,他的鼻子扣进了胶鞋的鞋坑里面。

    看着许军在众人的摆弄下被捆绑成这样的姿势,大家发出戏谑的嘲笑。乳头夹子上的铁丝被扯住,紧紧的缠扎在塞进许军肛门里的改锥杆上,乳头和肛门同时被拉扯的疼痛,被绳捆索绑的许军被迫只能用这种屈辱的姿势跪在地板上。随后,旁边的人在铁鹰的带领下纷纷离开了。

    四周一下子变的安静了,许军继续保持着下贱的姿势跪在地上,粗麻绳捆绑着他健壮的身体和四肢,乳头夹子和塞在肛门里的改锥被用铁丝牵连在一起,许军的头埋在铁鹰的臭胶鞋里,艰难的呼吸着鞋坑里面的胶皮汗味和脚臭。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他只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声,浑身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而变的酸痛,他慢慢的用力抬起身子,让鼻孔离开那只恶臭的胶鞋,虽然只是几公分的距离,许军却因为铁丝狠狠的拉扯着乳头和肛门而费尽了气力,他使劲的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小腹肌肉因为过於用力而颤抖僵硬着,终於,他放弃了挣扎,鼻孔再次扣进了胶鞋里面。

    身上的疼痛得到了缓解,他累的呼呼喘气,可是他又不得不继续闻着胶鞋里的酸臭。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下体却在自己意念的思想中兴奋不已。他尽量想克制住自己疯狂的欲念,但是绳索的捆绑,刑罚的疼痛,以及嘴里塞着的袜子和鼻子里闻到的气味都使他沉醉在受虐的快乐中,他的身体轻微的挣扎了一下,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呜呜……”的呻吟。

    又过了一段时间,门外传来脚步声,铁鹰和另外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是我新近找到的,是个极品哦。”身后的铁鹰对另外一个人说。

    许军的整个脸都按在胶鞋上,看不到他们。他能感觉到那个人走到了自己身后正注视着他,屋子里的寂静更凸显出他此时处境的耻辱和被动,自己赤裸着身体被绳索捆绑着跪在地上闻鞋坑里的味道,想到这里他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同时身体却更加的兴奋。

    身后的人用脚踢了踢许军肛门里塞着的改锥,又用脚尖挑了挑那根绷紧在改锥上拉扯着他乳头的铁丝。

    “……呜呜……”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许军痛苦的抽动着,埋在胶鞋里的鼻孔发出含糊的声音。

    这个时候,那人的视线停留在许军被捆绑着的双脚上,那是一双完美的男人的脚,脚掌向上被用绳索紧密的捆绑着脚踝。在他的右脚掌上,有一个指头弹大小的伤疤。

    看到那个伤疤,身后的人“咦!”了一声。

    那个声音是那么熟悉,以至於被捆绑在那里的许军浑身突然间僵硬了。

    “那是什么人?”但是他想不起来,他一时间全然忘记了身体的亢奋和耻辱,他苦苦的思索着。而在那之后,身后的人也不再说话了,他又转到许军的面前,低头看着跪在那里的年青保安。

    许军想抬头,但身体被绳索和铁丝控制着,他只能看见那个人一双穿着棕色鳄鱼皮鞋的脚。不知为什么,许军突然感到一阵恐惧和不安。

    那个人就在被捆绑着的许军上方注视了很久,才转身走了出去,铁鹰也跟了出去,房间里又剩下许军一个人默默的呼吸着胶鞋里的臭味。

    而那个熟悉的声音却总在他的脑海里响起,可究竟是谁呢?

    工地脚事(9 )敌友之间

    门打开了,铁鹰走了进来。他先松开了挂在肛门塞上的铁丝,然后揪住许军的头发,将他的身体拽起来,让他跪在自己的面前。这一次没有隔多长的时间,许军四下一看,只见身边是铁鹰平时的那几个手下,他们都和铁鹰一样,穿着工地上的胶鞋,那个穿棕色皮鞋的人没有进来。

    “刚才来的人是这里的老板。”铁鹰看出许军在找那个人,就说道。“我是让他来看看你的,我打算把你留在身边。”

    许军仰着头看着面前的铁鹰,铁鹰的脸上少了平时的暴虐,很认真的注视着他。

    “……呜呜……”许军塞着袜子的嘴里呜咽了几句,铁鹰掏出他嘴里的布团扔在一边,许军立刻问道:“那我可以参加你们的工作吗?”

    “这个要等一等!当然主要是看你的表现了。”铁鹰点上一只雪茄烟,将两条腿微微分开,将腰向前挺起,他的巨型阳具很轻易的在工作裤里突显出来。他没有再说话,叼着雪茄颇有深意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许军。

    心里矛盾的冲突只是很短是时间,许军将嘴凑向铁鹰的裤裆。

    他用牙齿笨拙的解开铁鹰的皮带,拉开裤子的拉练,将工作裤脱了下来,肮髒的裤子上散发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他能看见铁鹰的那只巨型肉棍在他脸部的摩擦下更加的庞大而且坚硬了,坚挺的阴茎把里面的平角内裤撑的鼓鼓的,前列腺液湿润了内裤,那只巨大的紫色龟头隐约可见。不知道为什么,许军在这样的状态下,看见那只曾经折磨过自己的肉棍,下体却开始坚挺燥热起来。

    许军停下来喘息了一下,向前伏身,他的嘴唇和牙齿在被坚硬的肉棍撑起的内裤前面合上时,他尝到了前列腺液和刺鼻的汗水味道。许军屏着呼吸,移动自己的头,拖着短裤从铁鹰毛茸茸的大腿上往下拉。然后,他松开短裤,跪在铁鹰那只雄壮异常的大阳具下面。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观察这个东西,可许军的心里还是却第一次升起一种强烈的欲望和不安,在几乎没有思想的状态下,他被捆绑着的身体竭力前倾,将那只巨型阳具含进了自己的嘴中。他微闭着眼睛,开始吮吸铁鹰的阴茎,那只阴茎更加的涨大,直到把他的口腔完全充满。

    铁鹰伸手拽着乳头夹子上的铁丝扯动着,让嘴里塞着阴茎的许军发出轻微的声音,同时,下体那只年轻壮美的阴茎也更加的通红坚硬。

    铁鹰的阴茎顶着许军的喉咙在他的嘴里来回的摩擦,许军尽力的满足着铁鹰的肆虐,可是仍然感到一阵阵的窒息,铁鹰揪住他的短发,将他的脸按在长着浓密黑暗阴毛的裤裆里,使他不能松懈。快到高潮了,铁鹰发出亢奋的喘息声,他突然伸脚踩向许军的下体,许军完全勃起的阴茎被挤压在平坦的小腹上,许军痛苦的扭动着,可铁鹰却更加用力的踩着他的阴茎。

    “唔……啊啊啊……!”铁鹰捏住许军的下巴,将巨大的阳具从他的嘴里拔了出来,许军控制不住的惨叫着,可是立刻,一股白色的精液迅猛的向他的脸上喷来。

    精液疯狂的喷在和脸上,眼睛上,头发上,而更多的精液射进许军被捏开的嘴里,精液源源不断的浇在他的身上,流满了他的脖子和胸膛。

    腥臭的精液充斥在许军的嘴里,这次他没有挣扎,而是默默的咽下了嘴里的精液。

    铁鹰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沾满自己口水的雪茄烟塞在许军的嘴里让他吮吸,踩着许军阴茎的脚开始逐渐的用力。

    许军猛吸着嘴里的雪茄,烟雾呛的他头昏眼花,而身体随着铁鹰大脚的踩动淫荡的扭动着,随着他低沉屈辱的呻吟,精液挣扎着从铁鹰的脚下射了出来。

    铁鹰命人抽出塞在许军肛门里的改锥,解开他身上的捆绑。

    “你走吧。”铁鹰照例取出一叠钱扔在许军的脚下。

    “不!我想留在这里。”许军坚定的说。

    “你真的愿意跟着我们干?”铁鹰回身点上一只雪茄,问正在穿衣服的年青保安,他的脸色有些古怪,甚至有一些痛苦的神情夹杂在其中。

    “是的。”许军点头道。

    “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铁鹰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许军继续问道。

    “知道,你们是干大买卖的,能赚大钱。”许军装作懵懂的样子回答。

    “哦……”铁鹰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道。“那你跟我来,看看我们做的买卖。”

    穿好衣服的许军听工头铁鹰这么说,就跟着他一道走出了工棚。

    身后的门关上了,铁鹰没有回头,径直向地下室的深处走去。许军默默的跟在铁鹰的身后,心中有一些忐忑和不安。为了执行这个任务,他自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可现在谜底就要揭开的时候,他又感觉到一切好像有些太容易了。

    他禁不住望向工头铁鹰,在黑暗中,那个汉子没有回头,脚步冷静而沉稳的走着。

    他们经过了那间洗手间,许军又想起了那天在这里,被铁鹰向他的身上撒尿的情形,他的心跳忽然间快了起来。他连忙收摄心神,紧跟着铁鹰,向黑暗的尽头走去。

    在地下室黑漆漆的尽头,走在前面的铁鹰忽然停下了脚步,问道:“你吸毒吗?”

    许军摇了摇头道:“不,从来不。”

    “很好。”铁鹰点了点头道:“我从不让手下动这些东西。”

    “既然这样,你还做这个生意?”许军忍不住发问。

    铁鹰猛的转过头来,用鹰一样冷酷的眼神注视着面前的年青保安。许军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很可能让对方产生怀疑,但他还是迎视着铁鹰的目光,一点也不退缩。

    铁鹰凌厉的眼神缓和了一些,他忽然道:“我们为了不同的目的来这里做同一样事情,我想你没有权利来评判我,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许军觉得对方的话里好像别有用意,但他还是说:“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

    铁鹰的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转身推开了一扇沉重的铁门。

    铁门里面的景像把随后走进的许军惊的呆住了。尽管他和葛战辉经过分析,已经知道很可能运兴建筑工地里有一个藏匿加工毒品的基地,但是他仍然没有想到这里的规模居然竟然如此可观。

    门口是一个转角的旋梯,走下楼梯是扇玻璃隔墙,里面是一排排的化学设备,各式各样的容器整齐有序的摆放着。这里的干净整洁和工棚里的肮髒凌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正是休息时间,工作间里没有人,墙上挂着一排白色的大褂。许军想像不到外面那些龌龊猥琐的建筑工人居然是加工毒品的高科技罪犯。

    他四下巡视了一下,发现墙角安着四五台监视器,旋梯下还有两个建筑工人负责看守着。

    在玻璃隔墙的另一边,还有一个通道,却不知道是通往哪里的。许军正在心里暗暗记忆房间里的设置和防卫系统,猛的发现铁鹰正在冷冷的盯着他。

    工地脚事(10)落入陷阱

    许军一边揉着被绳索捆绑的酸麻的手臂,然后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道:“那边的通道是通向哪里的?”

    “哦……那里是出货的地方。”铁鹰随口道。“要过去看看吗?”

    “好啊。”许军跟着铁鹰走过玻璃隔墙,门口的两个建筑工人跟了上来走在许军的身后。

    许军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俩个虎背熊腰的工人,心想自己深在虎穴之中,危机四伏,也就将性命弃之不顾,不再去理会身后的两人。

    走过玻璃隔墙围着的实验室,四个人来到通道外面,通道很宽敞,尽头处有卷闸门,可以出入车辆。在左首靠墙的地方有一张很大的桌子,上面摆着毒品的成品和一些安全套,还有其他的一些工具。看见那些白色的粉末,许军知道那是纯度很高的海洛因,此时,自己深入到这样一个庞大的毒品犯罪团伙的内部,他的心里不禁有些激动,可出於多年战争的经验,他也察觉到一些危险正在逐步的向自己靠近。他不由得又想起在工棚里站在自己面前的穿棕色皮鞋的人,那个人究竟是谁呢?他的声音为何那么熟悉?

    在许军低头沉思的时候,铁鹰忽然问道:“你以前是参过军吧?”

    许军猛的楞了一下,随即答道:“是的。在南边打过仗。”

    “能看的出来。”铁鹰赞许的看着眼前的年青保安,他好像还要说什么,眼睛却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天花板上的监视器,随又改口道:“好了,我们上去吧。”

    两个守卫留在了操作间里,许军跟着铁鹰回到了工棚里,屋子里的人见到他们,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大家都不说话,眼睛贪婪的盯着走进屋里的许军。

    “你以后就在这里上班,我们这里的人对外都说是建筑工地上的,所以要穿上工作服。”铁鹰一边说一边将一套肮髒不堪的工作服扔在许军的面前。

    许军觉得屋子里的气氛与刚才有很大的不同,而且在这群建筑工人中多了几个陌生的面孔。他脱下身上的保安制服,将那身散发着异味的工作服穿在身上,然后对铁鹰道。“我先要回去给公司说一声,明天来报到,好吗?”

    “不用了,寇经理会替你辞职的。”说话的是一个建筑工人,以前许军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他也穿着一身髒工作服,可是许军清楚的看见他的皮肤很干净,脖子上还带着一条金项链。

    “你今后就呆在这儿,哪里也不能去。”另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子冷冷的的说。那个人也是生面孔,双手叉在肥大的肚子两边,左手的无名指上带着一只巨大的戒指,很是抢眼。

    许军望向铁鹰,只见铁鹰站在一旁也在看着他。他的手下已经无视於他的存在,在那两个陌生工人的带领下将许军包围在了中间。

    “老蒲……”铁鹰咳嗽了一声正要说话。

    那个胖一点的蒲魁立刻打断了他的话。“铁头儿,老板那儿让你过去一趟。”

    这边的陈显彪一挥手,许军身后几个早有准备的工人突然扭住了许军的胳膊,将一个铁项圈套在了许军的脖子上,和一根两米来长的细铁链锁在一起,铁链的另一头也用锁子锁在房间角落的暖气管道上。脖子上的项圈冰冷的贴着他的肌肤,身体一动,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铁圈将许军锁住,他挣扎着摔开按住他的几个工人,但是却挣不脱脖子上的锁链。他用手拉拽着项圈上栓着的铁链,上面的铁锁将项圈牢牢的固定在他的脖子上。旁边的几个工人迅速的冲上来又抓住了他的胳膊,反扭着将许军按住,令他直不起腰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许军愤怒的挣扎着。

    陈显彪嘿嘿的笑着道:“我们老板听说你是个资质不错的性奴隶,给铁鹰一个人太可惜了,不如我们大家一起享受吧。”

    胖子蒲魁拿过一副铐镣,那是一条“工”字形的铁链,上面分别有四只铁铐。竖直的铁链长不足一米,横着的两条铁链更短。

    几个人死死的按住拼命挣扎的许军,将那套铐镣带在他的手腕和脚踝上。

    看着身边一个个肮髒邪恶的建筑工人,许军的心直往下沉,他想起铁鹰刚才那忧郁的眼神和那些问话,他知道自己落入了敌人的陷阱之中。

    许军的手脚上带着铐镣,铁铐之间不到一米长的铁链迫使他只能像狗一样的爬在地上,脖子上栓着一条细长的铁链,更限制了他的自由。

    “这个小子是长的帅,穿上这么髒的衣服,还是看着挺精神。来!把这个带上。”胖子蒲魁说着将一个建筑工人用的安全帽扣在许军的头上,将帽子上的带子挂在许军的脑后。许军英俊的面容让他的情欲早已经按捺不住,他伸手在裤裆里揉搓着自己坚硬的肉棍。

    “怎么样?老蒲,看你猴急的样子,你先来吧!”陈显彪笑嘻嘻的说。

    蒲魁色迷迷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许军,呼吸都急促起来,他掏出自己的阴茎在许军的面前套弄着,一边命令许军:“来!把嘴张开!”

    陈显彪拉住许军脖子上的铁链向后一拽,许军的上半身被拉的向前抬起,蒲魁那只燥热腥臭的鸡吧立刻塞进了许军的嘴里。

    “……啊……呜呜哇……哇啊啊啊……呜呜……”许军本能的抬手想要推开蒲魁的进入,但是手铐上的铁链立刻被蒲魁伸脚踏住,同时脖子上的铁链也一紧,他几乎窒息,只能大张着嘴任凭蒲魁的进入。

    看着蒲魁喘息着在许军的嘴里进行活塞运动,陈显彪褪下了许军的裤子,从身后将许军环腰抱住,双手握着许军的阴茎玩弄起来。

    在他熟练的手淫下,许军的阴茎逐渐的坚硬起来,他浑身的肌肉都使劲绷紧,身体在拉直的铁链之间扭动挣扎着。和铁鹰的阳具比起来,在他嘴里晃动着的肉棍并不粗大,但那种粘软的感觉更使他恶心的想要呕吐。

    而蒲魁却在许军的挣扎中获得了强烈的刺激,他畅快的吼叫着。他那只窄小却异常坚硬的阳具在许军的嘴里疯狂的抽动起来,许军痛苦的大张着嘴,精液随着蒲魁的痉挛从许军的嘴里喷溅出来,乳白色的精液冒着腾腾的热气,在许军的脸上流淌着。

    工地脚事(11)淫乱序幕

    “抬头看看,大家可都等着你呢!”陈显彪拌起许军满是精液的脸,嘲讽着说。

    跪在工棚里两排通铺之间的许军被陈显彪强硬的钳制着脸,在他的面前,十几个工人分坐在两边的床上,形式各异的脚都已经脱了鞋袜,高挽着裤腿伸在空中,还有一个甚至将裤子脱了,只穿着条底裤坐在那里,他的阴茎早已经兴奋的将底裤顶了起来,上面还带着一些湿润的痕迹。

    那些脚或大或小,或肥或瘦,但都肮髒不堪,脚趾上满是汗水和泥垢,并且弥漫着刺鼻的臭味。

    建筑工人用那种充满了兽欲而又鄙夷的眼神望着跪在他们面前的年青人,他们中已经有人开始把手伸进裤裆里面手淫起来。

    许军羞辱的挣扎着,可他的下体却在众人的面前更加的坚硬。

    “少装蒜了。你这只下贱的狗!”陈显彪用脚踢了踢许军的阳具,让他发出一声惨哼,然后猛的一把将许军推倒在地上。

    “爬起来,快点开始啊!”陈显彪不耐烦的在许军的头上踹了一脚,许军头上的安全帽从脸前滑落,挂在了他的脖子上。“一个一个的舔!”

    屁股上又被踹了一脚,许军控制不住的朝前紧爬了几步,他的脸靠近了床边一个建筑工人瘦黑的髒脚,立刻,那只干硬的脚粗鲁的塞在了他的嘴里。

    “……唔!”那只脚插入的太猛,许军痛苦的叫了一声,脸试图向后仰,将那只脚从嘴里抽出来。可陈显彪已经从身后揪住了他的短发,将他的脸按在那个建筑工人的脸上。

    “呸!”陈显彪吐了一口唾沫在另一只手掌上,然后胡乱的糊在许军裸露着的屁股缝里,就身掏出自己的阳具拧动着身体野蛮的插入许军的肛门中。他的阳具迅疾凶猛的一插到底,然后他调整了一下位置,一手拽着许军脖子上的铁链,一手按在许军肌肉紧绷的屁股,开始前后的抽动起来。

    他的抽动缓慢,但是每次都插入青年人的直肠深处,许军跪趴在地上,却被铁链拉扯着,半仰着身体痛苦的惨叫着,旁边立刻又有一只脚塞进了他的嘴里。

    “……呜呜……”陈显彪的阳具在他的身体里开始前后左右的旋转抽刺,许军的身体在他的攻击下上下起伏着,同时更多的人将脚伸过来在他的脸上,头上,鼻孔上,嘴巴里胡乱的又戳又踩,他的脸上满是精液口水和脚上的污垢,他的意志混乱了,舌头不听使唤的在那些肮髒的脚趾之间笨拙的应付着。

    身后的陈显彪开始更剧烈的抽送,每一次插入他的小腹都会重重的撞击许军的身体,许军被干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朝前爬动着,他的手撑着地,用膝盖在地上爬行着,到处都是胶鞋和臭袜子,地上的痰液,烟蒂粘在了他的手上,他也无法顾及了。

    在他的前面,更多的脚伸向他无助的嘴巴,而已经到了他身侧的那些建筑工人则一边掏出各自的阴茎在手里掳动,一边把脚伸进他的工作服里,胡乱的蹭着,踩着,也有的开始用脚指头玩弄他的睾丸和阴茎。

    “……呜呜……啊……呜呜……”许军的身体摇摇欲坠,却被身后的陈显彪拽着身上的铁链,不让他逃脱。

    那些肮髒邪恶的脚趾在他的身上踩着,夹着,拧着,踢着,四个人的脚抢夺着他的嘴巴,那些纷乱的酸臭的脚趾统统插进他的口腔,然后向各自的方向拉扯着,他的嘴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而他的眼睛也被人的脚掌蒙住了,鼻孔里也塞着两只湿腻的脚指头,甚至他的耳朵也成了攻击的目标。许军被折磨的快要窒息了,他的身体在锁链镣铐之间颤抖挣扎,绝望的挺动着。

    随着许军窒息的颤栗,陈显彪发出一连串的怪叫。“哦哦哦哦哦哦哦!!!!”

    许军的身体被撞的疼痛不堪,但是陈显彪紧拉着许军脖子上的铁链不让他松懈,而把自己的阳具始终顶在许军直肠的最深处,当他确信所有的精液都已经射入青年人的体内,他才残忍的猛的抽出了阳具。

    许军的身体在身后的铁链放松的同时,双手和双腿再也支持不住了。

    可就在陈显彪离开的同时,旁边的一个建筑工人却早已经等在了旁边,他一把将栓着许军的铁链挽在了胳膊上,然后站到了许军的两腿之间,曲起腿顶住了许军的大腿根部,使他满是精液的肛门完全暴露出来,然后将自己的阳具插了进去。

    经过了精液和多次抽送的润滑,建筑工人的阴茎开始顺畅的在许军的肛门里进出,他用双手牢牢握住许军的窄腰,一次一次的撞向自己的小腹。

    看见陈显彪和蒲魁没有反对,又一个按捺不住的工人跳起来分开众人,托起许军的脸,将自己火热坚硬的阴茎戳进他的嘴里。

    陈显彪得意洋洋的用卫生纸擦拭着阴茎,一边欣赏着众人对许军的围攻。“大家都辛苦了这么多日子了,今天就让大家尽兴了再开工!”

    屋子里的建筑工人们立刻哄然叫好,一个个摩拳擦掌围拢在许军的跟前,等待着对青年人的凌虐。

    工地脚事(12)老板施威

    “你好像对那个保安很有好感啊。”在运兴大厦另一间隐秘的房子里,坐在老板桌前的人对铁鹰说,他的手里擎着一只大雪茄,两只脚交叠着放在桌子上,一双棕色的鳄鱼皮鞋在铁鹰的面前不停的晃动着。

    “我不认为他会是卧底。”铁鹰站在那个人的面前,脸上漠然没有表情。

    那个人爆发出一阵狂笑。“没人比我更了解他,许军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说完话,他又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铁鹰,悠然的道:“你该不会想联合警方来对付我吧?要知道,那样做,我原先的承诺可就不算数了哦。”

    铁鹰的脸上露出一丝混杂着耻辱,痛苦的愤怒,他的双拳一下子握的紧紧的。“要不是为了我弟弟,你以为我会怕你?会为你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咬着牙,恨声道。

    “但我知道你是个讲信用的人,我们说好的是一年的期限,我们对你的弟弟很好,你可不要让他失望哦。”那个人的身体在老板椅上侧了侧,用威胁的口吻道。

    铁鹰的脸痛苦的扭结着,终於没有说话。

    那个人得意的笑了。“还是对自己的弟弟感情深厚啊,可怎么又看上那个保安了呢?”他说着话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铁鹰的跟前。“该不会是太寂寞了吧?”他叼着雪茄戏谑的看着铁鹰的脸,猛的一把抓住了铁鹰裤裆里的生殖器。

    “嗯!”阴茎在那人的手里被肆意揉捏着,但铁鹰疼的闷哼了一声,但他却忍耐着,站直着身体竟然没有反抗。

    那个人索性拉开铁鹰的裤链,将那只巨大的阳具掏出来。“果然是很寂寞啊。”那个人一边套弄着铁鹰逐渐勃起的阳具,一边将一口雪茄烟的烟雾喷在铁鹰的脸上。

    铁鹰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恨意,却仍然没有动,而是将脸扭向了一边。

    这个时候,在他的身后传来敲门的声音。进来的是蒲魁和陈显彪,他们看了一眼站在屋子中间的铁鹰,用瞧了瞧他挂在裤子外面半硬着的巨大阴茎,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

    “你们招呼的许军怎么样了?”那个人抽着雪茄问道。

    “老板放心吧!底下的十几个兄弟正在热情款待他呢。”陈显彪献媚的说。

    一边的蒲魁道:“老板既然知道他是卧底,不如把他做掉,以免后患。”

    老板微微摇了摇头道:“他可是我的一个故人,不能让他死,我要让他在屈辱中活着。”他狠狠的吸了口烟,好像回想起什么事情,过了一阵才道。“刚好咱们兄弟们一个个都寂寞的发慌,就拿他来充当泄欲的工具吧。”说到这里,他又转过身来走到铁鹰的面前,用手逗弄着铁鹰的阳具道:“只是我们的铁鹰好像有点不大愿意哦。”

    “不关那小伙的事情,你还是放了他吧!”铁鹰尽量将语气放的缓和了一些,可老板仍然发出了一阵冷笑。

    “放过他?他当初可没有放过我啊。”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低头看着铁鹰在他手中膨胀着的阴茎道:“既然我把你喜爱的东西送给兄弟们了,可也不能让你闲着啊。那就是我不对了,所以,我来陪你玩一会儿?”他抓着铁鹰阴茎的手又是一捏。

    铁鹰疼的身体一抖,他本能的一撤身,挥起拳头向老板的脸上砸去。身后的陈显彪和蒲魁立刻从两边抓住他的双手,将他的胳膊扭住了。老板吃了一惊,随即挥手让两个人放开铁鹰道:“我们铁鹰可不是那么没轻重的人,难道你真的看上那个保安,不顾你弟弟的死活了吗?”

    “你这个禽兽!”铁鹰恨恨的摔脱陈显彪和蒲魁的手。

    老板的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然后突然沉下脸道:“跪下!”

    铁鹰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他的牙关咬的咯吱做响,思想在矛盾的争斗着,双腿逐渐的弯曲了下去。

    站在他身后的蒲魁猛的一脚踹在铁鹰的腿弯上,铁鹰不及防备,“扑通”一声跪在了老板的面前。他挣扎着要站起来,立刻被身后的两个人按住了。

    老板抬起一脚,恶狠狠的踢在铁鹰的小腹上,铁鹰一声痛哼,整个身子疼的蜷缩起来。蒲魁立刻从墙边的柜子里取出一根“一”字型的手脚铐,铐眼并排排列在一条粗铁棍上。

    蒲魁和陈显彪按住铁鹰,熟练迅速的扒下铁鹰的衣服和裤子,胳膊被反拉到身后,和双腿按在一处,调整位置将四只铐眼扣在他的手腕和脚踝上。

    铁鹰被用一字型铁铐锁着手脚,用一种屈辱的姿势蹲在老板的面前。

    他的双脚并排锁在铁铐上两个外延的铐眼里,两只粗壮的胳膊最大限度从两条被分开的大腿中间垂下,被束缚在脚踝的内侧。健壮魁梧的身体被铁铐极度的压制着,肌肉痛苦的扭结在了一起,他的双腿被铁铐大大的撑开,完全没有遮拦和防御。

    老板用脚尖踢着他悬挂在裆部的阳具,那根肉棍在受到刺激后又逐渐的勃起了。老板狞笑着道:“想要你弟弟活命,就要做的让我满意才行。”

    铁鹰紧咬着牙齿,不出声,他的头尽量的高昂着,向老板投去仇恨的目光。

    “不想说话,就给他带个牲口嚼子吧!”老板命令道。

    陈显彪取过一只皮质的口塞,从身后扳住铁鹰的下巴,将口塞填进他的嘴里,拉紧皮带,在他的脑后捆紧固定住。

    身边的人围绕着他,欣赏着这个大汉被铁铐控制着的身体,铁鹰如同狗一样被几只脚来回踩踏着,他尽量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带着口塞的嘴里不时的发出几声闷哼。

    “让我们看看这只公狗的下面!”老板用皮鞋顶住他的脸,向后一蹬,铁鹰手脚失去了平衡,整个身体向后翻了过去。

    “呜呜……”蒲魁的脚立刻塌住了他后仰着的脸,同时双手按住一字型的铁铐,使铁鹰无法左右翻倒,让这个大汉四脚朝天的躺在地板上。

    陈显彪恶意的用手指揉捏着铁鹰的乳头,和腋下敏感的肌肉,另一只手则握住了那只巨大的阳具,在手里摆弄掳动起来,他的手淫技术一流,轻重缓急都得心应手,不一会儿,被按在地上的铁鹰便兴奋起来,身体不安的扭动着,他的阴茎逐渐的坚硬挺立起来。

    老板在铁鹰颤动着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蒲魁将一字型的铁铐向前一拉,伸脚踩住。手和脚几乎挨到了头部,迫使铁鹰的整个身体倒翻过来,丛生着黑毛的肛门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这只欠操的公狗!”棕色皮鞋的鞋尖塞进了铁鹰的肛门,剧烈的疼痛使铁鹰的身体挣动了一下,但随即被蒲魁更用力的按住了。

    工地脚事(13)双重暴虐

    “……唔!”鞋尖旋转着更深的塞进铁鹰的肛门,同时他的阴茎已经在陈显彪的手里完全膨胀,前列腺液使得那只巨型的肉棍看上去晶莹诱人。

    老板再也按捺不住,他解开裤子让自己那只丑恶的阴茎释放出来,然后蹲下身双手向两边掰开铁鹰结实浑厚的屁股,陈显彪适时的将手上的黏液抹在铁鹰的屁股缝里。

    老板双手抓着铁鹰的屁股,身子一缩,将坚硬的肉棍顶在铁鹰的肛门上,然后猛的挺身,将阴茎完全的刺入铁鹰的身体。铁鹰被操的身体剧烈的波动着,而自己的阴茎则快速的在陈显彪的手里畅快的滑动,他不自禁的跟着老板抽插的节奏,将阴茎在陈显彪手掌握成的洞穴中来回冲动着,带着口塞的嘴里发出屈辱的兴奋的声音。

    “挨操都让你这么兴奋啊?那我就操死你!哦哦哦哦哦!!!!!!”老板疯狂的用阴茎插着铁鹰的肛门,坚硬的肉棍挑的铁鹰的身体不停的颤动着。

    铁鹰的身体也猛的僵硬了,他痉挛着在陈显彪的掌握中喷射出精液。

    铁鹰被拉起来,用先前的姿势蹲在了地上,手腕和脚踝上的铁铐执拗的让他保持着那个让他感到耻辱的姿势,他的手脚着地蹲在那里,阴茎上还徒然的向下滴着精液。

    口塞被去掉了,老板将那只仍然坚硬挺直着的阳具戳到了他的嘴边,那根丑恶的棍子上满是黏液和他直肠里的粪便,腾腾的冒着热气,散发出一阵让人作呕的气味。

    “张开你的嘴,把它舔干净!”老板用那只肮髒的肉棍在铁鹰的嘴唇上涂抹着。

    “怎么?吃你自己的大便,不用这么客气吧!”陈显彪见铁鹰紧闭着嘴不动,就用满是精液的手去捏铁鹰的下巴。

    铁鹰挣扎着,紧咬着牙关,不让那只粘着粪便的阳具进入自己的嘴里。

    “你要是不舔,那我只好让你弟弟舔了。”老板的脸上露出一丝恶毒的笑容。“或者让那个小保安来舔,到时候不只是你的大便,怕是这里所有人的屎尿都要灌到他俩的嘴里了。”

    铁鹰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但他却不得不迟疑着张开了嘴,那只腥臭的肉棍立刻戳进他的嘴里疯狂的抽动起来。

    “动你的舌头,下贱的公狗!”老板揪着铁鹰的头发使劲的扭动着屁股。

    铁鹰无助的吞咽着黏液和自己下体的分泌物,突然,那只棍子极度的膨胀起来,在他还没有意识到的瞬间里,更多的腥臭的黏液射进他的喉咙,他呜咽着大口大口的咽着那些精液,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在铁鹰的喘息声中,他又被推倒在地蒲魁来到了他的身后,他双手握着铐在铁鹰手脚上的刑具,然后长驱直入再次攻击铁鹰的肛门。

    意志几乎崩溃的铁鹰放弃了反抗,他的双眼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嘴角上满是精液和肮髒的分泌物,老板将皮鞋的鞋尖塞进他的嘴里,他默默的用舌头舔着那只棕色的皮鞋,同时,欲望的侵蚀使他的身体再一次的亢奋了起来。

    许军整个人都被淹没在精液之中,他带着镣铐的手脚已经忘记了挣扎,他神情恍惚的跪在成群的建筑工人面前,他们用脚耍弄着这个被轮奸了的青年。

    身后工人的阴茎在他被干的红肿破裂的肛门里顺利的抽插着,他的身体被那个工人抱的牢固,屁股紧贴着那人的小腹,被迫迎接着对方一次次的入侵。工人的眼里闪动着暴虐的光芒,他摆动绷紧肌肉的屁股用阳具狠狠的穿刺着许军的身体,粘稠的血和着精液和体内的分泌物一起顺着许军的大腿流了下来。

    许军无助的扭动,挣扎着,可工人的抽刺却更加的凶狠,随着他的抽送,更多的血喷溅出来,但他毫不在意,年青美丽的身体在挣扎中却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快感和亢奋……

    几乎他每一次抽送,许军的身体都会痛的收缩,他痛不欲生的惨叫却被塞在嘴里的另一只阳具完全堵住了。

    他满溢着精液的嘴被深埋在那个工人的胯下,粗暴的工人强压着他的头,还不断的命令着,要他将那只肉棍完全吞下。

    许军含着大半根粗硬的阳具,尽力的吮吸着,那只阳具立刻兴奋的分泌出大量的液体,流入他的口腔。那只阴茎开始在他的舌头上摩擦挤压,并更加的涨大起来。

    那个工人低头看着含着他阴茎的许军,并因为那英俊的脸上流露的倨傲和恨意而更加刺激了他的情欲,他撕扯着许军的头发,固定着他的头,屁股前后放肆的摆动着。

    “……呜呜……”那只阳具粗暴的插入,许军反射性的后缩,但又被压制住,工人毫不怜悯的侮辱着他的嘴,那感觉好像根本就已经把他的嘴巴当做了屁眼或者别的什么东西。这种对待使他屈辱,愤怒。剧烈的痛苦中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仇恨的光芒。而这一切却更让身边的人欲火高涨。

    时间好像停顿了,直到工人绷紧身体,让塞满在许军喉咙里的阳具抽搐着喷出一大推腥涩粘稠的滚烫的精液。

    “咽下去!”那个工人仍然执拗的抽送着。

    口腔,喉咙甚至鼻孔里全是精液,为了避免窒息,许军大口的吞咽着。可是不断涌入嘴里的腥臭的黏液他根本来不及咽下,很多顺着嘴角流出来,滴进挂在他脖子上的安全帽里。帽子里已经积存了大量的乳白色的黏液。

    在这个工人满意的离开许军的身体的时候,不等他喘息,另一只肉棍又填进他的嘴里。

    工地脚事(14)野兽战场

    持续疯狂的捣动使许军的嘴几乎麻木了。嘴里破了,但是他感觉不到,在两个建筑工人强有力的推动下,他的身体前后被挤压震动着。身后的工人大叫着将精液射进他的体内,这个结束之后,上来另一个人,接着,又换了一个。

    旁边的工人一边手淫着,一边用脚在他的身上踢打做乐,他们玩弄着他裸露着的结实的屁股,用脚指头拉扯他突起的阴茎,而觉得有趣好笑。他们刺激着他,满是硬茧的手在他的身上混乱抚摸。其中有一个钻进正操着许军嘴的工人两腿之间,把许军膨胀着的阴茎放进自己的嘴里。

    那种刺激剧烈的向许军袭来,他气喘吁吁,一边应付着前后的攻击,一边呻吟着将阴茎冲入那个工人的嘴里,深深的刺进对方的喉咙,他紧绷着的阴囊碰到了那男人满是胡茬子的下巴,他身体兴奋的扭动着,一个工人把挂在许军脖子上盛满恶劣精液的安全帽扣在了他的头上,立刻引来旁观者们的哄笑。

    刘青不安的坐在许军的房间里,她的眼睛盯着面前的电话,房间里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刘青的脸上浮现起惊喜的笑容,她连忙跑去开门。

    进来的是刑警大队的葛战辉,他看见一脸失望和焦虑的刘青,安慰道:“你不要着急,我已经派人去找他了。”

    刘青看着面色郑重的葛战辉,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知道事情远比葛战辉所说的要严重。“他是被你派去做卧底的吗?”

    葛战辉叹了口气,缓缓的点了点头。

    “怎么会这样呢?”刘青更加焦急不安起来,眼泪再也忍不住从夺眶而出。“一定是出了什么差错了。”她哽咽着说。

    “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许军安全的带回来的!”葛战辉语气坚定的说。

    “真的吗?”刘青满含着期待的眼神望着葛战辉。

    “嗯!”葛战辉点了点头道:“我们已经掌握了黑帮的窝点,只是一直没有挖出这个黑帮的幕后主谋,所以许军才接受这个任务打进黑帮内部。”

    “会不会是有人告密?”刘青问道。

    “应该不会,而且从一开始我们就做了全面的计划,许军的身份不可能暴露的。除非……”葛战辉说到这里,忽然间想到了什么。

    “……呜呜……呜呜……”许军被仰面朝天按在地上,他的手脚被工字型的铁链铐在一起,几个建筑工人强行拽着他的胳膊和大腿朝两边分开,许军那健壮美丽的身体在他们的脚下扭动颤抖着。“呜呜……呜呜……”他身上那件本来就肮髒不堪的工作服此时更沾满了精液,痰液和汗水,和着烟蒂,尘土和纸屑粘忽忽的贴在他的身上。他的裤子被褪到腿弯处,一个工人一边握着许军的阴茎执拗的上下掳动,一边转动着塞在许军肛门里的榔头把手。“……呜呜……呜呜……”许军的阴茎上套着几只袜子,黏液已经把厚厚的几层袜子都浸透了,可是这群野兽却仍然不肯停止,一旦等他射精,他们就用粘湿着他精液的袜子塞在许军的嘴里,堵在他的鼻孔里,蒙在他的眼睛上,后来,他的手上,脚上,甚至耳朵上都套上了粘着粘稠精液的袜子,可他们仍然在恶毒的虐待着他的下体。

    “……呜呜……啊……啊……呜呜……”许军塞着粘湿袜子的嘴里发出几声绝望的呻吟,的身体虚弱的晃动了几下,又一次射精了。

    “几下了?”一个工人问。

    “七次还是八次,忘记了。”有人笑着道。

    “再给他抽根带料的烟,估计还能来。”握着许军阴茎的工人是个十来岁的少年,他好像还兴致不减,立刻提议道。

    “不行,老板吩咐了要留着这小子慢慢玩。万一弄死了咱们就不好交差了。”先前的工人道。

    负责手淫的少年悻悻的道:“那就让他歇着?”

    先前的工人狞笑着拿过一只胶鞋,“那怎么可能。我们这里有十几个兄弟,整天有这么多的髒鞋臭袜子,我们就来装扮一下我们的性奴吧!”他一边说一边提着鞋带捆扎在许军孱弱的阴茎的根部。旁边的几个建筑工人立刻兴高采烈的装扮起自己的俘虏来。

    “来,将这只狗牵到这边来!”他们拽着许军脖子上的铁链,将他牵向墙边。

    许军手脚上栓着铁链,眼睛又看不见,只能忙乱的朝前爬着,手脚上的铁链?啷做响。建筑工人们让许军双手和膝盖着地撑着身体,他的眼睛被用袜子绑着,嘴里也塞着袜子。

    “光吃袜子还不够,再给这只狗一只臭鞋让他闻!”一只胶鞋扣在他的鼻孔上,用绳索绑在头上固定住。

    “狗腿上也套上鞋子吧!”套着袜子的手脚上又被套上了破胶鞋。

    乳头上夹上两只乳头夹,也挂着胶鞋,绑住下体的臭胶鞋拉拽着他的阴茎,他们拽着他的阴囊,将两颗睾丸分别用鞋带捆起来,挂上鞋子。

    “好了!”一个工人又把两双胶鞋用鞋带系在一起挂在插进许军肛门里的榔头上。

    “……呜呜……”许军浑身痛苦的颤抖着,他的胳膊和双腿尽力的支撑着身体,嘴里塞着鹹腻的袜子,鼻子里闻着鞋坑里的酸臭,同时,挂在身上的臭胶鞋每一下晃动,乳头阴茎睾丸和肛门处都会被拉扯的生疼。“……呜呜……呜呜……”他感觉到有人还在恶毒的扯动着挂在他身上的那些髒鞋,让他尝受着更大的痛苦的折磨。

    工地脚事(15)拯救边缘

    铁鹰对着玻璃隔墙整理好身上凌乱的衣服,工人们陆陆续续的走进地下室尽头的工作间。

    “咱们头儿找来的人就是不差!”一个工人笑嘻嘻的对铁鹰道。

    “那个小保安不但人长的英俊,底下也很厉害哦。”另一个工人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串铐镣上的小钥匙扔在门边的桌子上。

    “是啊是啊,那小子的鸡吧真他妈的厉害,足足射了九次吧!”那个少年还在为没有继续让许军射精而耿耿於怀。

    “什么小子,那就是一只狗,一只下贱的公狗。”旁边的一个道。

    “对,真是下贱。”立刻有人附和。“你看他闻着咱们的臭袜子,挂满咱们的髒鞋,他那东西居然又硬起来了。”

    “是吗?我都没有注意到。”有人遗憾的说。

    “我喜欢他的咪咪,又黑又大,拿夹子夹着再挂个鞋子,看的我老二直硬。”

    “就是硬了。”前面的一个人得意的道。“我把他的蛋子上也绑上了臭鞋,可够他爽的了。”

    “别说了,你们说的老子的鸡吧又硬了……”一个刚把白大褂穿在身上的工人揉着自己的下体道。

    “我也硬了,操那小子的屁股真叫爽……”另一个说。

    “他叫的那才好听呢,他一叫我就忍不住射了……”

    “他嘴里塞着袜子怎么叫,那是呻吟……”

    “现在他的屁股说不定正想着咱们的鸡吧呢。”

    “所以给他个榔头把儿先顶着啊,等咱们一会再去操呢。哈哈……”

    “刚才我才轮上了一回,等会回去了我要先上。”

    “老六最狡猾了,操完那小子的屁股又操人家的嘴,前后有四次吧。”

    “五次!我还是觉得操他的嘴比较爽,那小子的舌头滑溜的很哦。”叫老六的得意的道。

    “他一定喝了咱不少精液吧,我看他的肚子都涨起来了。”

    “那可是大补啊,便宜那小子了。哈哈……”

    “不用争,等会咱们两个两个的上,操死那只狗!哈哈……”

    “两个鸡吧操他的屁眼,一定插爆他……哈哈……”

    “对,他的嘴里塞过咱们四个人的脚,又吃了那么多的袜子,看放鸡吧能放几根进去。哈哈……”

    铁鹰站在那里,听着工人们有说有笑的议论着折磨许军的经过,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也逐渐的有了反应,撑在裤裆里,涨的难受。随即,他的眼前又浮现起老板那只操了自己屁股的阳具,沾满了褐黄色的分泌物顶在自己的嘴边,他的心里一阵颤栗。

    铁鹰无法再等下去了,他一定要先把许军救出去。於是,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雪茄来装做出去抽烟的样子向门外走去,在门口,他很快的将桌子上的那串钥匙划进自己的口袋,然后迅速跑上了旋梯,来到过道里。

    他点着了雪茄,抽了几口,看身后没有人出来,立刻向工棚走去。

    门推开了,铁鹰看见一个人手脚上栓着工字型的铐镣跪趴在地上,他的脸上扣着一只胶鞋,嘴巴和眼睛都用髒袜子绑住,头上歪歪扭扭的扣着一只安全帽,一些粘稠的液体从帽子里流出来,沾满了他的头发,顺着脸和脖子流下来。七八双破鞋用鞋带栓在许军乳头的夹子上,捆扎在他的阴茎根部和睾丸上,挂在插进他肛门的榔头上。

    听见开门的声音,许军的身体在锁链的缠绕捆绑中条件反射的颤抖了一下,身上挂着的胶鞋一起晃动起来,蒙着袜子和胶鞋的脸茫然的向发出声音的门口抬着。

    “……呜……呜……”听见脚步声一点一点的逼近,许军被闷在胶鞋里面的鼻孔紧张的呼吸着,喉咙里发出一阵微弱的嘶鸣。

    铁鹰大踏步的冲到了许军的面前,连忙先扯下许军脸上绑着的胶鞋和袜子。“别出声!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离开了充满了臭味的胶鞋,许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眼睛被袜子蒙的太久了,过了一阵,才看清楚了搭救他的人。

    “……啊……你?”许军喘息着,用疑惑的眼光看着面前的工头铁鹰。

    “没时间和你解释了。”铁鹰逐一摘除许军身上的那些袜子和胶鞋,将乳头和肛门从刑具中轻轻的解脱出来。他的每一个动作尽管非常小心,还是让许军的身体抗拒不住的颤抖着,他结实而美丽的肌肉因为痛苦而抽搐着,他宽阔的肩膀轻微的颤抖,但是他强自忍受着。然后,铁鹰摸出那串钥匙,打开锁着许军手腕和脚踝的工字型镣铐,最后是脖子上的铁项圈。“我们老板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你在这里很危险!”

    “你们老板?你不是这里的老板?”许军半信半疑的问道。他挣扎着要站起来,胳膊一用力,浑身立刻一阵酸痛,又倒在地上。

    铁鹰连忙参住许军的胳膊,将许军扶起来向门外走去。“我告诉过你,我们是为了不同的目的在做同样的事情。”铁鹰苦笑了一下道。“这个黑帮势力很大,和国际上的几个黑帮势力也有勾结,他们真正的老大现在根本就不在国内,这回二当家的回来也只是因为这次的这批毒数量巨大,等交易结束,他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

    铁鹰的话让许军感到意外,一时间他浑然忘记了身体上的创痛,看来自己和葛战辉低估了黑帮的实力了。“二当家,那是什么人?”

    过道里没有人,昏暗的灯光里,显得很是寂静。

    “你不认识他吗?”铁鹰有点意外,他也顾不得许军身上的工作服凌乱肮髒,用力的支撑着许军的身体向出口走去。

    “……哦?是那个穿棕色皮鞋的家伙?”许军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时候,两个人已经来到了地下室的出口,却只见出口处的铁门上豁然已经挂上了一把大锁。铁鹰怔了一下,随即道:“从卫生间的通风管道走吧!”

    於是,两个人又折身回来,向过道里面的卫生间走去。扶着满身污垢黏液的许军,铁鹰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着酸涩的脚臭和精液的腥味,他侧脸看了一眼许军,对方还在思索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没有理会到他的注视。那双挺拔的剑眉皱着,眼睛里闪露出的沉稳和他的年龄很不相称。他不禁再次为身边这个青年而砰然心动了。

    洗手间里弥漫着骚臭的气味,铁鹰让许军靠在水池旁的墙边,自己爬上通风管道,双手抠着管道口的铁网用力的摇撼,要把它卸下来。

    许军打量着这个污秽不堪的空间,满地黄色的尿液横流,在尿槽和马桶的周围散布着一些烟蒂和痰液和一些白色的斑点。看着铁鹰的背影,他又想起了最初遇见铁鹰时候的情形,就是在这个肮髒昏暗的地方,铁鹰曾经带领他的两个手下凶神恶煞一般的侮辱过他,而此时,可能连铁鹰也同样没有想到,对立的两个人忽然间变成了盟友。

    “你们这个二老板叫什么名字?”这是许军心中一直的一个疑问。

    铁鹰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大家都称他做老板,我们这里没人知道他叫什么。”他一边说话一边用力拉扯着管道上的镶嵌的铁网。随着“?啷!”一声巨响,管道口的铁网被铁鹰拽了下来。“快走吧!带你们的人来,毁掉这里,毁掉这个地狱!”铁鹰满含着仇恨低声道。

    “地狱毁掉一个,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我们要抓住地狱里的这个恶魔!”许军坚定的说。“所以我想请你设法探听到他的底细。”

    铁鹰扶着许军向管道通风口走去,忽然沉吟着道:“听二老板的口气,他好像是认识你的。”

    这个时候许军的心里好像也想到了什么,但记忆中的那个人确实已经很模糊了。他不禁自言自语道:“……那个人……他是谁呢?”

    “是我!”洗手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穿着棕色皮鞋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七八个建筑工人,手里拿着绳索棍棒杀气腾腾冲了进来。

    工地脚事(16)昔日恶徒

    曹飞扬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许军,八年的时间过去了,他已经不是以前足球队里那个成天跟在姐夫后面的讨饭吃的小混混曹领队了,三十五岁的他开始注重身份和地位,他的笑容显得矜持,但却隐藏不住骨子里那种阴损和刻毒。他双手插在裤子里,轻扬着下巴道:“许军,想不到你还居然记得我。看来当初我给你留下了的印像不止是你脚掌上的烟疤喽。”

    曹飞扬将一只雪茄叼到了嘴边,身后的陈显彪立刻将打火机点燃递了上来,曹飞扬就着他的手一边抽着雪茄,一边斜眼打量着眼前的许军。

    时间没有在许军的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他的面容依旧是当初那样的英武非凡,挺直的眉毛,坚毅的眼神,还有那性感的富有棱角的嘴唇,事隔多年曹飞扬仍然会偶尔想起。

    他抽着烟,把闪放着邪恶的眼睛移向许军的身体,许军的个子明显的高了很多,身上凌乱的衣服掩饰不住那傲人的体魄,曹飞扬立刻联想到多年前在足球学校里的那段时光,那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古铜色身体,挺立着的黝黑的乳头还有那只形状几近於完美的阳具仿佛此刻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一刹那,他的脸上泛起一片潮红,在自己肆意的想像中,过去的往事让他的淫根跳动不安,并在激发起无穷的情欲的同时也多了几分的怅惘和恼恨。

    曹飞扬轻轻的摆了摆手,蒲魁带着一帮手下手持棍棒绳索,如同恶狼一般的冲向许军和铁鹰,两个人哪里是这一帮人的对手,陈显彪提着棍子看着铁鹰在人群中奋战,趁他不防备,一棍抽在铁鹰的脚踝上,铁鹰一声闷哼,身子一斜,被旁边的几个人扑上来压在了身子底下。

    许军奋力击倒了两个工人,肩膀上也挨了蒲魁重重的一棍,倒在地上,立刻被冲上来的工人用绳索五花大绑起来。

    绳索紧紧的捆绑着许军的身体,蒲魁等人推搡着他,将他押到曹飞扬的面前。

    “想不到你做了警察了,还来这里充当卧底。只是你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上我吧。”曹飞扬看着面前被绳索捆绑着的许军,下体像多年前一样亢奋了起来。他嘿嘿的笑着道:“你的身体还是和以前一样,让我看见就想去践踏蹂躏。”

    许军万万没有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毒品大枭居然是当初自己的死对头,就是这个人,用他那只丑恶的尘根夺去了自己的童贞,也是这个人,完全彻底的改变了自己的命运。面对着曹飞扬,他感觉到那张面孔明显的苍老了,臃肿了,但是他还是立刻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曹飞扬!想不到你这个当初无恶不作的小混混如今干了这伤天害理罪恶的罪恶当!”许军挣扎着怒骂着。

    “我是小混混,你是什么?是小混混的性玩具吗?”曹飞扬被提起以前的丑事,脸上浮现起恶毒的笑容,他逼近许军的脸,猛的一把抓在了许军的裤裆上。

    “嗯!”许军只觉得下体一阵扭痛,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脸却因为痛苦而憋的通红,他冷笑着道:“你忘记曾经跪在我面前所做的事情了吗?”

    当着手下的面被揭起以前的疮疤,曹飞扬想起了那段耻辱,不禁恼羞成怒起来。“给我把他的嘴堵上!”

    一声令下,几个打手按住许军挣扎的身体,将一只硬橡胶制成的口环卡进他的嘴里。“……啊……呜呜……哈……哈……”橡胶口环顶着许军的上下牙床,将他的嘴大大的撑开,使他只能张着嘴喘气却无法说话,两边有皮带绑在脑后,将口环在嘴里固定住。

    “现在感觉怎么样啊?卧底神探!”曹飞扬拉开许军的裤子,他充满兽欲的目光盯了一会那只自己垂涎的阳具,然后看着无法说话的许军,得意的笑着。他靠近许军被大撑着的嘴边,轻了轻喉咙,将一口浓痰咳出来,猛的一口吐进许军的嘴里。

    那口浓痰被吐进许军的嘴里,滑腻的粘在许军的口腔里,并逐渐的像喉咙里流了进去。“……啊……哈……哈……”许军只觉得喉咙发痒,异常的恶心和难受。

    “呵呵……这小子的鸡吧也硬了!”蒲魁从许军的身子后面揪住了他的头发,淫笑着说。

    许军的头无法动弹,他屈辱的感觉到了下体的变化,他的舌头被口环限制着,也不能转动,泛着鹹涩味道的痰液就这样畅通无阻的进入了他的食道。

    看着许军耻辱的吃下自己的痰液,曹飞扬只觉得下体快速的更加膨胀起来,他忍不住将手伸进裤裆里抚慰着自己已经流满了淫水的阴茎。“我的痰很好吃吧?”他笑眯眯的看着脸孔因为愤怒和屈辱而涨红的许军,他从裤子里拿出那只沾满了粘汁湿淋淋的手,在许军的鼻孔嘴唇上涂抹着。“你一定也很想吃我的鸡吧喽!呵呵……别急嘛!哈哈……在做我的痰盂马桶之前,先做回烟灰缸吧。哈哈……”他一边说一边狠抽了一口雪茄,将雪茄烟的烟雾喷进许军被撑开的嘴里。

    “……啊……啊啊……咳!……咳咳!……”浓烈的烟雾被吐进嘴里,带着辛辣的气味直接进入食道和气管,许军被呛的剧烈的咳嗽起来。

    “怎么,你现在还是不抽烟吗?好像你的鸡吧对这个很感兴趣哦。”曹飞扬看着许军逐渐坚硬翘立起来的阴茎,装做很意外的样子戏谑着许军。“那我就多教教你吧!”说着话,雪茄烟被他吮的通红,他将一大口烟雾再次喷进许军的嘴里,并立刻用手捂住了许军的嘴巴和鼻孔。

    “……呜呜……咳咳!!!……呜呜……咳!……”许军被呛的头昏眼花,可是在挣动中自己的下体却出乎意料更加的兴奋。

    曹飞扬松开手,烟雾立刻从许军的口腔和鼻孔里喷了出来。曹飞扬还不罢休,又把自己吮吸的通红的雪茄烟伸进许军被迫大张着的嘴里。

    “……啊……啊啊……咳咳咳……”雪茄的烟雾在口腔里升腾起来,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被吸入肺里。

    看见许军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曹飞扬索性将那只雪茄卡在了口环边缘的卡口处,雪茄燃烧的浓烟充满了许军的口腔,紫色的烟雾从许军的嘴里弥漫出来,又随着他的呼吸,从嘴里鼻孔吸入肺中,他的身体咳嗽着,颤抖着,却无法摆脱痛苦的纠缠。曹飞扬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你什么时候对我们小混混的把戏也这么热衷了?”他命人褪下许军的裤子,将一根螺旋花纹的假阳具填塞进许军的肛门里,又用一条两指宽的牛皮带子将许军的阴茎从根部连同睾丸捆扎起来,然后转过身,走向旁边被几个人牢牢按住的铁鹰。

    看见迎向自己的曹飞扬,铁鹰愤怒的挣动了一下,立刻陈显彪抡起棍子又在他的受伤的脚踝上狠抽了两棍,铁鹰疼的浑身抽搐,又被众人按在地板上,陈显彪将铁鹰的脸在地上黄色的尿液里狠踩了几脚,旁边的人又拽着铁鹰的胳膊把他的身体架起来。

    铁鹰的头低垂在胸前,尿液和污水从他的头发上滴落,健壮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挣扎了。

    工地脚事(17)旧恨新仇

    “你应该知道操作间里的监视器会告诉我你的行踪,还要去自做聪明!可见你对我的这个旧日的性奴隶很有感情嘛。”曹飞扬用脚挑起铁鹰的下巴,让他抬头仰视着自己。

    铁鹰的脸上满是污垢尿液,一颗被污水浸泡过的烟蒂粘在他的脸颊上。他的嘴上也被带上了橡胶口环无法说话,一双眼睛不屈的看着曹飞扬。

    “我本来想当着你喜欢的人的面再操你一次!可是……啧啧……你的嘴巴实在是太髒了!”曹飞扬用手做势在鼻子边扇了扇,然后慢慢的低下身,一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一手从铁鹰的脸上捏起那颗吸满了污水的烟屁股,笑嘻嘻的放进铁鹰被口环撑开的嘴里。

    “……啊啊……啊……”铁鹰还想挣扎,但是曹飞扬一挥手,几个工人立刻将铁鹰拖着双臂从地上拉起来,陈显彪上去拉住铁鹰的衣襟朝两边一扯,湿漉漉的工作服被扒了下来,露出铁鹰雄健厚实的胸膛和小腹。

    “看看你喜欢的人吧!他现在可正享受着呢!”曹飞扬走到绳捆索绑的许军跟前,一把拽住许军被皮带捆扎着的阴茎,将他拉到铁鹰的面前。

    “……呜呜……咳!咳咳!……”许军只觉得下体一疼,阴茎在皮带的束缚下充血昂扬着,曹飞扬的拉扯使许军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他不得不一步步的走到铁鹰面前。卡在口环上的雪茄烟熏的他口水鼻涕眼泪一起流了下来,他徒劳的大口的喘息着,却让更多的烟雾被吸入气管。

    随着两腿的运动,塞在肛门里的假阳具逐渐的松脱出来,身后的蒲魁使劲向里一捅,疼的许军一声闷哼,踉跄着向前紧走了两步。

    雪茄烟上积下了长长的烟灰,由於身体的震动而落进他在他的嘴里,许军的舌头上迅速的疼了一下,但是随即又被浓烈的雪茄烟雾呛的咳嗽起来。

    许军勃起的美丽阳具被推到铁鹰的面前,曹飞扬用手玩弄着许军紫红色的大龟头,用手指揉捏他充血肿胀的海绵体和紧缩着的睾丸,让那只阴茎在兴奋中流溢出大量的前列腺液,透明的液体泛着男人下体特有的气味,将那只阴茎滋润的更加的美丽诱人。

    看着许军在绳索中拧动挣扎,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无助,他的阴茎在自己的面前颤抖跳动。铁鹰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的呼吸逐渐的粗重起来,只觉得浑身发热,而裤裆里那只巨大的阳物在被尿液浸湿了的裤子里也逐渐的坚硬起来。

    “你也很想尝一尝这只鸡吧的味道吧!”曹飞扬残忍的掳动着许军的阴茎,对铁鹰说。

    “这只公狗很有感觉呢!”陈显彪看见铁鹰的裤子撑起了帐篷,於是伸手解开了铁鹰的皮带。

    皮带松开,铁鹰被工人押解着,根本无法阻拦裤子从腰上滑落,潮湿的短裤被拉到了腿弯下面,那只巨大的黑色阴茎被短裤阻拦了一下,如同猛兽一般迅猛的从阴毛丛中跳了出来。

    曹飞扬捏着铁鹰阳具的包皮,拽着那只巨物来回甩动,然后将包皮慢慢向后剥去,那只大龟头从里面钻了出来并迅速的膨胀起来。

    “来!让你们亲个嘴。”曹飞扬一手握着许军的阴茎,一手拉扯着铁鹰的阳具,将他们凑到一起。许军的阴茎标准而且完美,彻底的亢奋使包皮完全退到了后面,龟头在黏液的润滑下发着迷人的光芒,而铁鹰的黑色阴茎则又粗又长,两只龟头互相摩擦着,碰撞着,两个人更加的亢奋,身体情不自禁的后仰着,淫汁流满了曹飞扬的手,他的兴致更浓,大力的掳动起手里的两根肉棍。

    许军的口环上的烟蒂让他的呼吸异常的困难,而阴茎却在铁鹰的面前被欲望占领着。烟蒂已经烧到拉在口环上的位置,许军只觉橡胶环边缘的口腔一阵隐隐的灼痛。

    而铁鹰看着被痛苦和欲望折磨着的许军,自己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他被撑开了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的声音。

    “好像很爽嘛,但可不要急於高潮哦。因为公狗是没有这个权利的!”铁鹰的阴茎在曹飞扬的手里已经完全的涨大了,陈显彪拿过一只皮质的贞节内裤,屁股后面连接着一只假阴茎旋转着塞进铁鹰的肛门里面,前面开口,将他的阴茎和睾丸悬挂在外面,开口的左右两边挂着两条细长的皮带,他乒乓球大小的睾丸被用皮带捆扎起来,然后阳具的根部也被皮带勒紧,他的阳具如同一只巨大的黑色火腿肠,在空中威武不屈的挺立着。

    “在开始之前,先让你抽口烟吧!这可是你喜欢的人抽过的。”曹飞扬从许军的口环缝隙里拿出已经烧到尽头的烟蒂,又猛吸了一口,然后突然将烟蒂塞进铁鹰的嘴里。

    铁鹰只觉得舌头上一阵烧痛,疼的整个身体都抽动起来,欲望瞬间里被剧烈的疼痛击的粉碎,他的身体狂乱的扭动挣扎,可阴茎在皮带的束缚下却仍然高亢的耸立着。

    建筑工们横拖竖拽的将铁鹰押到尿槽上,尿槽里堆积着烟蒂,尿液,痰液,白色瓷砖因为尿液的侵蚀变的黄一块绿一块的班驳着。

    他们将铁鹰的粗臂向两边拉开,背靠着墙壁按在尿槽上横置的水管上,陈显彪用粗铁丝先将铁鹰的脖子栓住,然后铁丝分别将肩膀,胳膊,肘部直到手腕密密麻麻的缠绕在水管上,再用钳子将铁丝拧住。

    铁鹰的裤子也被野蛮的脱下来,建筑工将他两只粗大多毛的腿拽直,然后如同做劈叉动作一样向两边分开,他密布着阴毛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铁丝捆扎在脚踝上,然后向上拉扯着吊在水管上面。

    水管在尿槽的上方一米高的地方,铁鹰被铁丝紧紧的捆在上面,粗硬的铁丝深深的勒入他的肌肉之中,他被迫坐在尿槽里,背后满是尿垢的马赛克的瓷砖紧贴着他赤裸的脊背,双腿被尽可能大的向两侧分开,大腿根部抽搐的疼痛,插着假阳具的皮裤紧箍着屁股,浸泡在尿槽里,在他丛生着阴毛的腹部,那根巨大的阴茎被皮带勒的发紫,两颗同样被捆扎着的大睾丸半截浸在冰冷的尿液中,那种寒冷的感觉直刺入他的心里。

    “让卧底神探过来看看我们这只公狗下贱的姿势!”曹飞扬拽着许军坚挺的阳具,拉着他走到尿槽前站着。曹飞扬笑眯眯的道:“这只公狗就是你的榜样,你可要看清楚哦!”

    说着话曹飞扬站到尿槽上,解开裤子将他那只半硬的丑恶阳具掏了出来放进铁鹰被口环大撑着的嘴里。

    铁鹰感觉到舌头和那只丑恶阳具上的包皮接触到,一股鹹涩的骚味。那只阴茎继续进入,直到完全塞满铁鹰的嘴里。铁鹰听见了曹飞扬的呻吟,塞进嘴里的阴茎在逐渐的涨大,然后有液体从曹飞扬的阴茎里射了出来。

    工地脚事(18)吞咽耻辱

    起初他以为是精液,但随即就发现那是尿,温暖辛辣还有些苦涩的液体迅速充满了他的口腔,并且涌进他的喉咙。铁鹰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尿液从他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了下来。但曹飞扬立刻挺起小腹,将铁鹰的脸固定在墙壁上。

    “喝下去!”曹飞扬命令着。更多的尿射进他的食道和气管。

    铁鹰感觉到快要窒息了,为了不被呛到,他艰难的咽下曹飞扬的小便。

    接着,蒲魁举着生殖器来到了他的面前,一道热乎乎的水柱立刻落在了铁鹰的脸上,随即进入他的嘴里。铁鹰的嘴无助的大张着,带着腥气的小便无情的落入他的口中,嘴里响起了“咕嘟……咕嘟……”的声音。

    接下来是陈显彪,然后又有几个工人上来,铁鹰不停的喝下腥臊的液体,他的肚子逐渐的隆了起来,但尿液仍然源源不断的注入铁鹰的嘴中,他张着嘴,吃力的吞咽着,喉头蠕动着,苦涩不堪的液体通过喉咙进入胃里,又有更多的尿液进入嘴里,溢出来淌满了他屈辱的脸,粘湿了头发……

    终於,头顶的小便停止了,铁鹰费力的咽下嘴里泛着白沫的液体,浑身已经被尿液浸泡了,他的肚子里充满了液体,虚弱的喘着气,反抗的意志和力量被极度的虐待摧毁的一干二净。

    “知道这只公狗为什么仍然大张着嘴吗?”曹飞扬看着一边愤怒着的许军道。“因为他的嘴可正等着你的鸡吧呢!”

    几个人将许军押到铁鹰的正面,曹飞扬揪住铁鹰的头发,导引着许军那只粗涨坚硬的阳具对准铁鹰被撑开的嘴,蒲魁握着许军肛门里的假阳具向前一推,许军呜咽了一声,身体向前挺动,那只阴茎穿过铁鹰嘴上的口环插入他的口腔。

    身后的蒲魁按住许军的身体,让铁鹰的脸完全埋进许军的小腹里,他的阴茎直戳进铁鹰的喉咙。

    “……啊……啊啊……”生理上的反应使许军忍不住呻吟起来,身后的蒲魁旋转着塞在他肛门里的棍子,让他的身体跟着扭动颤抖,而塞进铁鹰嘴里的阳具也就跟着一起疯狂的搅动起来。

    “……呜呜……呜呜……”许军的阴茎完全顶进铁鹰的嗓子眼里,那只火热坚硬的棍子冲击着他的口腔,让铁鹰亢奋的浑身颤抖。他的阳具在紧勒在根部的皮带中绝望的挣扎着,大马眼里渗出的淫汁顺着他粗大的阴茎流了下来。

    “好像我们的卧底神探不够过瘾哦。”曹飞扬走到许军的身后,拔出了那只塞在他肛门里的假阳具,然后掰开许军结实的屁股,将自己丑恶的肉棍插了进去,扭动屁股开始前后抽送起来。

    陈显彪将那只假阳具接过来,只见螺旋纹路上沾满了许军下体的污垢,黏液和体内的分泌物,他将那只假阳具从许军的口环中插进他积满了唾液的嘴里。“……呜呜……呜呜……”假阳具顶入了他的嗓子眼,上面的污垢很快被唾液带入胃里,许军痛苦的呜咽着,身体却因为身后曹飞扬的碰撞而不受控制的一次次捅入铁鹰的嘴里。

    曹飞扬在射精的同时,伸手解开了捆扎在许军阴茎根部的皮带,许军嘶鸣着,精液几乎立刻如喷泉般射入铁鹰的嘴里。铁鹰也在兴奋中呻吟着,他贪婪的吞咽着许军的精液,下体却因为被贞操裤限制着而无法高潮难过的扭摆起来。

    正在这时,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建筑工人走了进来。

    曹飞扬点上一只雪茄,回头笑道:“急什么,去把守着门口,会给你留一口的。”

    “不,不是。”进来的建筑工连忙道。“是寇经理派人送原料来了。”

    “哦?”曹飞扬面色一沉,问道。“什么人?”

    “是……是个女的。”建筑工回答。

    “她拿来原料了吗?”曹飞扬狐疑的看了一眼门口,只见过道里一个女子远远的站在那里。

    许军心里一动,也回头去看,却被陈显彪卡着脖子按住了,几个工人立刻站过来挡在了他和铁鹰的身前。曹飞扬走了出去,洗手间的门关上了,许军隐约觉得那个女子的身影很熟悉,好像是刘青,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门外传来曹飞扬和那个女子说话的声音,许军浑身一震,真的是刘青的声音,看来葛战辉已经到了,他的心里长出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被用铁丝捆在尿槽上的铁鹰,他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情愫。

    过了一阵,曹飞扬走了进来,手上提着一只黑色的皮箱。

    陈显彪笑着道:“看来又要来钱了。”

    “不急。”曹飞扬笑眯眯的走到铁鹰面前道。“原来迁就着这条公狗是为了他手上的研制秘方,如今咱们已经到手了,可以慢慢的做了。”随即掏出一叠钞票交给身边的手下道:“兄弟们也忙活了这么多日子了,今天我做东,请大家畅快的玩一次!”

    等众人散去,陈显彪和蒲魁押着许军向曹飞扬的密室走去。

    工地脚事(19)连环噩梦

    许军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的绑在一张椅子上。手腕和脚踝都用麻绳捆绑在椅子的扶手和椅子腿上,他的两颗乳头上夹着夹子,而整个阴囊上围绕着两粒睾丸也夹满了夹子。蒲魁正用一只皮鞋的鞋跟敲打着这些夹子,让许军的身体在椅子上挣扎挺动。许军嘴里的口环去掉了,但是他却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你他妈到底说不说?”蒲魁不耐烦起来,挥起皮鞋,用鞋掌狠抽许军的耳光。

    许军的头被打的左右摇晃,但始终不发一言。蒲魁的手更加的用力,疯狂的用皮鞋抽打着许军的脸,不一会,许军的脸颊就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了鲜血,他咬紧牙关,用仇恨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三个人。陈显彪在旁边冷笑了一声,拦住了蒲魁,从他的手里拿过皮鞋,狞笑着道:“我们老板问你的话你不说,小心苦头还在后面呢!”

    许军的脸上满是污垢鲜血,只是不做声。

    陈显彪猛的用鞋跟敲在许军的挂满了夹子的阴囊上,他用力很大,鞋跟撞击着阴囊发出令人不快的声音。

    “啊——!!!”许军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一直在旁边叼着雪茄看着审讯的曹飞扬这个时候走了过来,他伸手捏住了许军的嘴,恼羞成怒的说:“既然你不愿意回答我们的问题,那你就不用说了!”通红的雪茄烟塞进了许军的嘴里,随着一阵青烟和“孜孜……”声,许军的身体在椅子上绝望的挣动起来。

    舌头上传来的剧痛让整个神经仿佛要炸裂了,许军奋力的挣动着,但是他被捆绑在椅子上,曹飞扬顽固的将雪茄烟在他的嘴里戳动着。然后,曹飞扬将烟蒂塞在许军的嘴里,恶毒的说:“看来这不是一张嘴,只是个烟灰缸而已。”

    陈显彪拿过桌子上的烟灰缸,将里面的烟灰烟蒂全部倾倒在许军的口中,口环再次塞进了许军的嘴里,他的嘴被大撑着,舌头无法转动,满嘴的烟蒂烟丝却无法吐出来。

    “老板,我们还不知道这小子从咱们这里探听到了什么消息,难道……”陈显彪小心的问。

    “他口风既然这么紧,我想警察想必已经掌握了咱们不少的底细了。”曹飞扬喘着粗气,恶狠狠的说。“趁现在警察还不知道他们的人已经落在咱们手里,等来寇经理的最后一批货,我们就离开这里,留下那只公狗和底下的那帮人背黑锅。至於卧底神探嘛……”曹飞扬阴险的看了一眼许军道:“就留给底下那些畜生,当是报答吧。”

    酒肉菜肴和香烟被买了回来,工棚里的建筑工人们正围坐在通铺上,吆五喝六的划着拳大吃大喝。

    许军被用铁链栓着一步一挨的走出密室,绳子将他的双臂捆绑着反剪在身后,两条腿之间栓着不到一米的粗麻绳,使他迈不开步子。走在过道里,许军就能听见工棚里工人们的喧闹声。有两个喝醉酒的工人叼着烟说笑着从工棚里出来,他们脸喝的通红,脚步踉跄还互相推挤着从许军身边经过,走进了卫生间。

    “想不想去看看公狗的模样?”陈显彪坏笑着对身边的蒲魁道。

    於是两个人押着许军跟着那两个工人走了进去。只见一个工人走到被用铁丝捆绑在尿槽里的铁鹰面前,先捏着他的下巴,咳嗽着将一口浓痰吐进铁鹰的嘴里,然后掏出阳具开始向铁鹰的嘴里撒尿。滚烫的尿液带着啤酒的骚味进入铁鹰的口腔,他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但更多的尿液还在不断的冲入他的嘴里。他全身都是尿液和污垢,不久前,一个工人喝的烂醉,将呕吐出的食物都倾进了他的嘴里,他的嘴已经被口环撑的麻木了,他只得咽下那些酸涩粘稠的液体。

    另一个工人叼着烟走过来,他先抬起脚踩在铁鹰的脸上,系上松脱的鞋带,然后将尿撒进铁鹰的嘴里。铁鹰尽力的咽着嘴里的温热的液体,最后,那个工人将嘴角的烟蒂也丢进铁鹰盛满了尿液的嘴中,铁鹰只得将烟蒂合着尿水一起咽了下去。

    一阵阵想要呕吐的感觉让铁鹰痛苦的呻吟着,喝下了太多的液体,铁鹰只觉得下体被尿憋的生疼,可是生殖器被绑着,他痛苦的扭动着身体,换来的却是贞操裤中的假阴茎在他的体内来回的转动带来的耻辱。

    “哦!你很想尿尿,是吧?”陈显彪用鞋尖踢了踢铁鹰的阴茎,戏谑的问道。

    铁鹰的脸痛苦的扭曲着,他满含着仇恨耻辱的点了点头。

    陈显彪取下铁鹰嘴上的口环,然后道:“那你先告诉我你是什么?”

    “……公……公……公狗……”铁鹰低垂着头,他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碎屍万断,可现在却不得不作践着自己。

    “你终於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陈显彪哈哈大笑起来,他将许军推到铁鹰的面前道:“你用嘴先吃他的鸡吧,然后我就让你尿!”

    铁鹰已经被折磨的精疲力尽,他强忍着下体的痛苦,迫不及待的将许军的阴茎含进了嘴里,用还没有知觉的舌头笨拙的舔了起来。

    “……全部吃进去!……不要敷衍嘛……再多吃一点……”蒲魁一边看,一边训斥着铁鹰。铁鹰默默的吮吸着许军的阴茎,他的嘴唇紧紧包住那只肉棍,让许军的身体在他的嘴中抽送,他感觉到那年青的阳具在嘴里逐渐的壮大并分泌出大量的黏液,许军无力抗拒,他半仰着头,虽然被口环将嘴最大限度的撑开,可是里面填满了烟蒂烟灰,他困难的呼吸着,身体抵抗不住欲望的诱惑而前后摆动,一步步的走向高潮。

    在许军的身体狂乱的挺动着将要射精的时候,陈显彪嘿嘿的笑着将许军拉开,大股乳白色的精液射在了铁鹰的脸上。陈显彪却并不急於解开铁鹰阴茎上的束缚,他取过一根细长的塑料管子,蹲下身握住铁鹰的巨型阳具,然后将管子插进铁鹰的马眼中去。

    “……啊……呜呜……”铁鹰疼的大声惨叫,蒲魁抬脚将鞋尖塞进铁鹰的嘴里,铁鹰立刻咬紧了鞋尖,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剧烈的颤抖着。

    “不要动哦……如果你不想你的尿道被刺穿,就最好乖乖的别动!”陈显彪将管子一点一点的深入铁鹰的尿道,然后他站起来揪着许军的头发,迫使青年跪在满是尿液的地板上。管子的另一端伸进许军的嘴里,在口环的边缘上固定住。“你们彼此应该多些了解嘛。”他一边说一边解开铁鹰阴茎上的皮带,立刻,铁鹰只觉得下体顿时舒畅了,尿液不受控制的从导尿管流入许军的口中。

    下体仿佛不属於自己的身体,但铁鹰能感觉到尿液顺畅的通过管子排出体外。他望着面前被迫吞咽着自己尿液的许军,眼中充满了愧疚和抱歉。许军无法说话,腥臊苦涩的液体充满了他的口腔,他的喉咙艰难蠕动着,将不断进入口腔的尿液合着嘴里的雪茄烟蒂烟灰一起咽了下去。他也定定的看着痛苦无助的铁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强和对铁鹰的理解。

    然而现实却让他们再次坠入地狱的深处……

    工地脚事(20)期待曙光

    轮奸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早上才结束。

    许军被仰面朝天捆绑在一条摆放在两面通铺之间的长凳上,细麻绳将他的双手反剪在长凳的下面捆在凳子的横梁上,一条粗麻绳将紧紧缠绕着他的胸膛胳膊和小腹,他的双腿被弯曲起来,绳索将他的脚踝恶毒的捆在大腿的根部,使他的下体毫无防御的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在整个晚上,屋子里弥漫是烟草酒精和精液的气味,那些建筑工们不停的用他们丑陋的阳具进攻着许军的身体,一根根形状各异的棍子轮番玷污着他,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耻辱,他的直肠里一次次被灌满了粘稠的精液,而那些家伙们的兽欲却好像永远没有止境,每当一根粘湿疲软的阴茎从许军的体内拔出来时,后面就会紧接着另一根昂扬的阴茎插进去,许军的肛门已经红肿撕裂,体内的分泌物因为括约肌丧失了机能而流了出来,但他们完全不去理会,任凭着一次次猛烈的抽插下,许军被灌满了精液的肛门里溢出的淫汁四处流淌。

    在手淫强迫着许军频繁的射精之后,大家将许军的阴茎用鞋带胡乱的捆扎起来,鞋带将他的阴茎可怕的扭曲着,两只睾丸也被用鞋带分别捆扎着突显出来,他们一根一根的拔着他睾丸上的阴毛,让满嘴痰液烟蒂的青年发出嘶哑的嚎叫。

    他们笑眯眯的看着同伴们蹂躏着许军的身体,手里捏着啤酒瓶,嘴里叼着香烟,彼此比较着,争论着自己的阳具和手段是如何让被捆绑着的年轻人痛苦绝望的呻吟。

    酒喝的多了,烟抽的多了,就有人将一口浓痰看也不看的吐向许军的嘴里,他的嘴里脸上,胸膛上粘满了痰液,却根本没有人理会。

    如果谁在蹂躏他们的性奴的时候,被捆绑着的年青保安没有过多的呻吟和挣扎,那么就会被大家取笑。被取笑的人往往恨恨的将一口浓痰唾在许军的嘴里,要不然就是将啤酒灌进许军的嘴里,强迫他将嘴里烟灰烟蒂统统吃下去,同时在琢磨着用什么更残酷的方法了羞辱和折磨这个年青的俘虏。

    许军被捆绑着的身体连同长凳随着身体下面持续的活塞运动而不停的晃动着,但是建筑工们完全无视於他的痛苦的挣扎和呻吟。

    在他们的眼里,这个英俊的小伙子就只是一部发泄性欲的工具,而他的嘴只是一个烟灰缸。他们一边吵闹着,一边随手将香烟的烟灰胡乱弹在许军被口环撑开的嘴里,烟灰飞舞着落在许军的嘴里脸上,一颗颗的烟蒂裹着痰液在嘴里积存的唾液浸泡下散开了,满嘴的污物会被建筑工用啤酒冲灌着咽下去。最后没有啤酒了,许军嘴里的烟头开始堆积如山,烟蒂填满了许军的口腔,高高的堆在他的脸上。吸完的香烟会被塞进这大堆的烟蒂里,任凭青年的嘴上青烟缭绕,而他们则开始用胶鞋抽打许军的脚掌和乳头作乐。

    许军用鼻孔艰难的呼吸着,尽量不让身体左右摇晃,任何轻微的震动都会可能让嘴上的烟蒂滑落,如果被哪个没有尽兴的建筑工发现了,他的胶鞋会立刻扇到许军的脸上。

    当蒲魁和陈显彪带着皮手套走进工棚的时候,许军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爬上自己的身体,也不记得他们爬上来多少次了。他的眼睛里没有了神采,茫然的看着天花板,他已经感觉不到痛苦,耻辱,甚至已经没有了感觉。

    许军被蒲魁和陈显彪架着胳膊拖到了洗手间里,扔在潮湿的地板上。在他的身边放着一堆建筑工们的髒袜子,此时都被浸泡在黄色的尿液里,变的湿淋淋的。

    曹飞扬那张脸出现在他的头顶。“昨天晚上玩的高兴吗?”曹飞扬叼着香烟,笑眯眯的俯视着脚下的许军,他用脚拨弄着许军被捆扎着的阴茎,然后踢了踢乳头上的夹子,最后在许军的头发上揩了揩鞋底的污垢。“想不到你真做烟灰缸了。你的师傅也一晚上没睡觉,不过他比你爽,他可是当了一晚上的夜壶哦。”

    铁鹰依然被用铁丝捆在尿槽里,嘴上又被带上了口环,插在阴茎里的导尿管塞在他自己的嘴里,喝下了过多的尿液,他的身体已经有中毒的症状,整个身子都挂在了管道上,鼻孔里微弱的呼吸着。

    “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但我实在是舍不得你们,所以在我走之前来给你们道个别。”曹飞扬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悠悠的道。“记住你们各自这奇妙的感受吧,因为这可能是你们最后的感受了。”

    蒲魁和陈显彪用钳子钳断捆绑着铁鹰的粗铁丝,将他拖到许军的身边,让两个人背靠背坐在地上,然后用粗铁链将两个人的身体层层捆绑起来,铁链紧紧的捆绑着他们的胸膛,胳膊,小腹最后是双手和双腿。

    铁鹰的嘴里发出嘶哑的呻吟,他恨恨的看着曹飞扬。

    “怎么,还不服气呢?你是斗不过我的。”曹飞扬嚣张的笑着道。

    陈显彪从厕所的垃圾篓里抓出一把卫生纸,胡乱的塞进铁鹰的嘴里,恶狠狠的说:“活着当厕奴,就让你吃着擦屁股纸去见阎王,我看你在下面,也是当定厕所了。”

    看着陈显彪从地上拿起被尿液浸泡的袜子一层一层的绑在铁鹰塞满了厕纸的嘴上,曹飞扬笑的更加开心。“在死之前,你是不是还惦记你的弟弟了?我实话告诉你……”

    这时,从出口处传来一阵敲门声。

    曹飞扬对陈显彪道:“是送货的人来了,你去接货。”看着陈显彪走到门口,曹飞扬沉吟了一下又补充道:“把那个送货的女的做掉,姓寇的我看多半也不可靠。”

    听到曹飞扬提起刘青,许军忘记了身体的伤痛和捆绑,使劲的挣扎着,可是铁链却将他牢牢的捆在原地。蒲魁拣起从许军嘴里掉落的烟蒂又重新塞进他的嘴里,然后也用袜子重叠着将他的嘴绑住,笑嘻嘻的道:“他做厕所,你就做烟灰缸,你们是永远的一对!”

    蒲魁检查了一下确定袜子已经将两人的嘴捆绑的没有缝隙,就又继续拿起湿袜子在他们的脸上缠绕着,很快,粘湿的袜子堵住了鼻孔,许军的呼吸开始困难起来,看见两个人因为窒息而痛苦的挣动,曹飞扬也看的兴奋起来,蹲下身也拿起袜子在许军的脸上绑着。

    许军和铁鹰已经完全窒息了,他们的胸膛急促的起伏,脖颈子憋的通红,突起的青筋绝望的跳动着。

    突然,洗手间的门被撞开了,葛战辉带着手下的刑警出现在门口。

    曹飞扬看见葛战辉的同时,吓的一怔,随即他看见了葛战辉身边的送货的女子刘青和被两名武警押着的陈显彪,他立刻就明白了。

    “又他们是卧底!”他嘴里诅咒着,从腰上掏出枪指向地上的许军。

    葛战辉抬手一枪,曹飞扬的手腕上爆起一串鲜血,那家伙惨叫了一声,捂着手腕蹲在了地上。刘青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拉下许军和铁鹰脸上蒙着的肮髒的湿布块,看见许军伤痕累累的身体,坚强的她终於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七个月后

    许军在看守所里见到了铁鹰,铁鹰穿着灰色的囚衣做在桌子的对面,他从许军的手里接过雪茄来,看了一眼旁边的看守。

    “抽吧!”许军笑着说。

    雪茄点着了,醇香的烟雾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哈!真爽啊!”他脸上带着灿烂的笑说。“你小子真不愧是干警察的,穿上这身警服,真帅!比那狗屁保安制服强太多了。”

    许军微笑着说:“你把头发剪短了,一样看上去很精神啊。”

    铁鹰将身子靠在椅背上,缓缓的抽着雪茄,许军就默默的看着他,两个人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那个刘青,是你的女朋友吗?”铁鹰问。

    “是的。”许军点了点头。

    “好啊。希望有一天可以喝到你们的喜酒哦。”铁鹰笑嘻嘻的说。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阳光从墙上的窗户里射进来,就照在两人面前的桌子上,桌子上的木纹被刻画的非常清晰,泛着一种春天般的光泽。

    而在两个微笑着的男人的心底,却有一些感情是他们不能确认的,或者说,是他们不愿意去确认的。那些情感的交融就在彼此的暴虐和痛苦甚至生死之间被传送着,他们不敢肯定,却也无法否认,只是一个微笑,也许就从此深埋在心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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