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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恨家仇录

作者:不详

(上)

民国26年12月,日寇侵占了我们的家乡,一座江南水乡的小镇。日寇所到之处烧杀淫掠,无恶不作,家乡人纷纷外出逃难。但兵荒马乱,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我家本是当地的富户,曾祖父在附近的农村有许多田产,祖父在镇上开着唯一的一家中药铺,日子过得很富足。祖父中年丧妻,42岁那年续娶了邻镇卖豆腐的王家17岁的闺女王珍玉,就是我奶奶。

我奶奶过门以后一年就生了我父亲。祖父老来得子,自然是宠爱得不行。父亲15岁那年,他们就替他订了亲,是本镇中医世家蔡家的大闺女蔡芷苓,就是我妈妈。我爸妈订婚第二年就结婚了,那年妈妈才19岁,同年生了我姐姐,又过了一年,生了我。

日寇进来的那段时间,我才9岁,跟随着我奶奶、爸妈和姐姐到乡下逃难,家里只留下祖父一个人看家。用祖父的话说,他这把老骨头就算豁出去不要,也要把中药铺保下来,让子孙有一口饭吃。

日军进镇那会儿军纪确实很不好,时常可以看到被砍下来的人头,被掏了肚子的孕妇,还有被轮奸致死丢弃在路边的女尸。我们家一没什么人,二则日军上面要他们拉拢当地的富人,因此也就没有多为难我祖父这个老掌柜的。

我们几个人在乡下过了一年多担惊受怕的日子,还好离日军经过的道路远,没有受到骚扰。到了28年春天,祖父让人带信给我们,说是可以回家了。我们接信立刻启程。

镇上的秩序大致恢复正常,只是多了一个中队的日军扼守这个交通要道。日军驻扎在镇上以前的小学里,小学的操场就在我们家的房子后面,隔一个弄堂,两边各有个小门可以出入,平时都锁着。我们白天在家里都可以听到日军操练的声音。

祖父有个堂弟去过日本,会说日语,在镇上的维持会做事,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汉奸。为了保护他的家产和家人,祖父也时常到他堂弟那里走动走动,跟日军中队长小原笠三郎也见过几面。凑巧小原祖上也是卖中药的,在日本叫汉方,到小原这一辈,日本人都改信西医,他家的生意日见萧条,不得已才上了陆军学校,被派来中国。小原对祖父至少在面子上还算尊敬。就这样相安无事过了一年,28年腊月我又添了个小弟弟。

到29年春天,日军强征当地民夫在镇外新建了兵营,镇上原来的日军中队改驻在那里,我们家后面的小学校由日军新来的宪兵队进驻。小学校的一半驻着宪兵,另一半用来关押犯人和审讯。犯人很多是周边地区的游击队。

新来的宪兵队长叫森田勇,翻译官叫井上俊二,他们不愿意和小兵一起挤在小学校的教室里,看来看去,他们看中了我们家的房子,找到镇上的维持会长,也就是前面说过的本家叔公来跟我祖父商量,说是要租我们家后进顶层的三间房。

我们家的房子分前后两进,前面那一进有两层,下面临街是中药铺,楼上是药材仓库兼帐房,后面那进有三层,底层是会客室和餐厅,中间那层有四个小房间,以往都是佣人们住,顶层有三个大房间外带走廊和大阳台,阳台就在前面那进的顶上,上面种着一些花草。房子后面另有灶间、柴火间和茅房。

后进的顶层中间那间本来是祖父祖母的房间,靠东边那间是我爸妈的房间,西边那间是我姐的闺房。我一直住在祖父祖母的房间里一个单独的小床上。现在既然房子被宪兵队长森田看上,只有让他住。说得好听是商量,是租,其实祖父哪敢不答应?哪敢要钱?宪兵队可以说是掌握着全镇男女老少的生杀大权,早就知道,被抓到宪兵队去的人不死也要掉一层皮。祖父只好说,太君要来住,是一百个欢迎,请还请不到。绝口不提房租的事。

就这样,几天以后宪兵队长森田带着翻译官井上住到了我们家顶层,森田住中间,井上住东边,西边那间做办公室。森田四十多岁,个头不高,五尺不到,换算成公制不到一米六五,却粗壮结实,皮肤很黑,光头,一脸络腮胡子剃得很整齐,两只眼睛很大,瞪起来的时候象铜铃一样,甚是吓人。井上二十多岁,高一点,就是五尺一的样子,不到一米七,头发比森田长,脸也比森田白,戴着眼镜,下巴上有一颗痣。他们俩的共同点就是脸上都没有笑容,不像以前的中队长小原,看到小孩子有时还会笑眯眯的给几颗糖。

我们家的人只有搬到楼下佣人的房间。好在兵荒马乱,佣人们跑的跑,死的死,只留下一个厨子老王。我们就只好在剩下的三个小房间将就,小弟弟自然还跟爸妈一个房间,祖父祖母的房间太小,不够再摆我的床,我只好跟老王一起睡。原来祖父母和爸妈房里的家具,包括带镜子的衣橱,大红木床,梳妆台什么的,都留在原来的房间。

森田和井上住在我们家,要去宪兵队就只要从后面的小门走到对面。他们有时半夜才从宪兵队回来睡觉。我们后面的小门和小学校的小门就总开着,面对面站着两个哨兵。祖父自嘲说,这样也好,强盗和小偷再不敢来。只是小学校夜里时常传来犯人凄厉的号叫,令人毛骨悚然。

森田和井上搬进来的第三天就出事了。那天一早我奶奶上楼给他们倒夜壶。自从他们霸占了我家的房子以后,房间里的夜壶自然也要归他们用。家里没有佣人,这种事情自然是落在女人身上,尤其是儿媳妇身上。只是我奶奶心疼我妈妈才坐完月子,天天晚上带孩子辛苦,主动承担了倒夜壶的工作。

本来夜壶森田他们一早该放在房门口的,但那天只有井上放了,森田的夜壶还在房间里。我奶奶只好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森田答应了一声,知道是倒夜壶,用生硬的汉语说" 进来".我奶奶推门进去,看见夜壶在房间里面那一头的床沿下面,就颠着脚去过去。她低着头不敢到处看,到了床沿,刚弯腰要拿起夜壶,森田忽然从蚊帐里伸出手,拦腰把她抱住。我奶奶张嘴刚要叫,嘴已经被森田捂住。

赤条条的森田跳下床来,一把就把我奶奶的棉裤连衬裤一起扒下,露出里面的老式宽大内裤。森田抓过床头挂着的日本刀,噌的一下割断裤带,内裤滑落,随后把刀一丢,双手分别抱住我奶奶的两只光溜溜的大腿往两边一抬,光着下身的我奶奶就被他抱起来,阴部对准龟头往下一按,就被他插入下体,然后整个人仰面朝天被扑倒在床上,屁股紧靠着床沿。

事情发生的太快,以至42岁的我奶奶来不及反应,就已被森田按在自己的床上奸污。我奶奶是个富家太太,身体保养得很好,虽然年纪大了一点,还没有停经,性欲也没消退,只是因为丈夫年老,已经很久没有房中之事,她也就不再想。在森田粗暴的进攻下,她刚开始感觉很痛,但阴道很快起了反应,开始润滑起来。森田也感觉到我奶奶下体的变化,更加凶猛的抽插她,我奶奶忍不住被肏得叫起来。

很快,一阵阵快感的漩涡把我奶奶卷入里面,她的阴道开始抽搐,森田的龟头也同时在我奶奶阴道深处喷射出精液。随后森田满意的抽出肉棒。我奶奶硬撑着坐起来,感觉下体灼热,腰酸腿软,勉强穿上裤子,匆匆拿上夜壶下楼来。

这时候祖父已经起床。我奶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敢告诉祖父,更没有脸面告诉小辈或佣人,只偷偷自己一个人哭了一会儿,拿热水瓶往洗身盆里放了一些热水,洗了洗黏糊糊的下体。毛巾和换下来的裤子上都有精液的味道。

这一整天我奶奶过得精神恍惚。第二天一早,她刚要上楼拿夜壶,发现自己迈不动步子。当她看到森田又没有把夜壶放在门口时,吓得几乎要返身下楼。

这时森田在房间里冷冷的说「进来」。我奶奶不敢动,终究还是推开门挪了进去。森田的帐子大开着,赤条条的森田仰卧在床上,挥挥手让我奶奶把门关上,然后说" 你,脱光衣服。" 我奶奶迟疑了几秒钟,终于还是自己脱下棉裤,接着脱掉内裤,看着森田。森田挥挥手说" 脱光!脱光!" 这次我奶奶没有迟疑,她解开棉袄和小衣的前襟,脱下来放在椅子上,又解开后腰上肚兜的带子,把肚兜脱下,一丝不挂的爬上原本属于自己的红木大床。

    森田是第一次看到我奶奶全裸的身体。我奶奶的皮肤很白,光滑细嫩,肩窄臀圆,乳房软绵绵的垂在胸前,摸上去特别柔软,凸起的乳晕很大,颜色也很深,长长的奶头翘着,仿佛等待森田来吮吸。沉积的皮下脂肪让我奶奶的小腹显得圆圆的,小腹下方露出一小丛耻毛。

    森田让我奶奶叉开双腿靠床头坐着,他好观赏她的阴部。我奶奶有每天早上洗下身的习惯,因此她的屄此时干干净净的,散发出胰子的香味。我奶奶的大阴唇很肥厚,周围有一圈细小的凸起,小阴唇颜色比较深,只长出大阴唇一点点。即便是叉开双腿,阴唇也还只略有一点张开。

    森田用手拨开我奶奶的阴唇,把嘴凑到她的阴部舔她的屄,一边舔一边嗅着她下体散发出的女性味道。森田的舌头很灵活的找到我奶奶的阴蒂,把她舔得全身发抖,乳房也跟着抖动。

    森田坐起身来面对我奶奶,叉开双腿紧贴着她,龟头对准女阴中央的膣口插入。为了插得更深,他抱住我奶奶的腰部,自己用力往前挺胯,几乎是让我奶奶坐在他胯间,然后扭动着胯部抽插。我奶奶的阴道已经湿润了,抽插中森田不时低头瞅我奶奶的阴部,淫亵的看着粉红色的阴肉被龟头带得一张一合。不看阴部的时候,森田轮流吮吸着我奶奶的两个奶头,捏他不吮吸的那个奶头。我奶奶沉甸甸的双乳随着抽插在他手里跳动,两只奶头却被他的嘴和手指固定无法动弹,等于揪着奶头上下扯动,难怪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森田抽插了一会儿,嫌我奶奶不够配合,用手抓着她的腰强迫她的生殖器上下前后套弄。我奶奶只得顺从的抱着他的脖子,强忍着羞耻和疼痛扭动下体,直到森田惬意的在她阴道里射精,她自己也在高潮中瘫软在他身上。

    享受完我奶奶身体的森田托着她的光屁股,象搬东西一样把她的下体抬起来。精液马上涌出来,滴在他两腿中间。他把光着身子的我奶奶推开,示意她马上滚出去。我奶奶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只能一手拎夜壶,一手拿衣服,晃晃悠悠的来到走廊上。

    说来也巧,翻译官井上正开门出来,看到我奶奶一丝不挂的蹲在森田队长门边,一塌糊涂的阴部还在往下滴精,一把拉过她的胳膊,把她拉进自己房间里。

    我奶奶恍恍忽忽的跟井上进了房间。他把她脸朝下按在地上,强迫她翘起屁股,叉开双腿,自己极快的褪下一半裤子,扯开兜裆布,左手手掌轻抚我奶奶的阴部,右手抓住她的腿,半蹲着身体,龟头吸住半开的膣口,往前一挺,扒在我奶奶的光背上下面开始抽插。

    我奶奶的阴道里潮润湿滑,好在井上的阳具比较长,龟头又比较大,因此龟头靠近洞口就遇到阻力,并无滑出之虞。试了一番深浅之后,井上加大了动作,房间里充满了「噗哧-噗哧-」的声音,柔软的双峰前后晃荡。一番深插加浅插之后,我奶奶的肉体再次被肉欲的漩涡吞没,达到快感的顶峰。高潮一浪接着一浪,让她应接不暇,哎哟哎哟直叫唤。

    这时,井上抱住我奶奶的屁股深深顶入,就恨不能把睾丸也一起送进去。我奶奶阴道的环状肌肉由浅入深的收缩,仿佛一张柔软的小嘴吮吸着他的阴茎和龟头。一股股热乎乎的精液自马眼喷出,打在我奶奶发烫的子宫内壁。井上满足的从我奶奶下体里抽出肉棒,一股象浓鼻涕一样的精液挂在龟头和膣口之间,然后落在地板上。

    我奶奶好不容易穿好衣服,拎着两个夜壶一瘸一拐的下楼,还好没遇上什么人。她象第一天一样一个人回到房间里默默的擦洗下体,换衣服。擦洗下体的时候,我奶奶不小心碰到自己的阴蒂,脑子里立刻出现被森田舔屄的情景,阴道一阵颤抖,一股热乎乎液体伴随恶心和莫名的兴奋流出。

    从此以后连着十几天,我奶奶上楼取夜壶的时候总要被森田和井上轮番奸污。她顺从到一进森田的房间就会主动脱光衣服,被森田奸污完出来马上光着身子进入井上的房间。

    时间一长,祖父就慢慢感觉出一点不对来,首先他发现房间里多了一股怪怪的腥味,很像是男人精液,其次他发现我奶奶每天早上上楼取夜壶的时间越来越长,在楼上总要快半个小时才下来,再者他发现我奶奶走路的姿势跟以前不一样。一天早上,他等我奶奶上楼以后悄悄的跟上去,趴在窗台下面,贴着木板墙听,森田的淫笑和我奶奶被抽插时发出的呻吟证实了祖父的猜测。

    祖父没有声张,悄悄回到楼下。我奶奶被轮奸完回到房间,就看到祖父坐在那里,脸色铁青,知道不好,知趣的把房门关上。祖父命令她脱光衣服跪下。我奶奶照办了,当她脱到只剩内裤时忍不住哭了。祖父气道,你还有脸哭?我奶奶哭着说自己是被强迫的,为了一家人的性命,只好顺从。说着她脱下内裤,给祖父看自己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阴户……

    这种事情自然是家丑不可外扬。为了全家的性命,祖父也只有打掉牙往肚子里吞,无可奈何的戴上两顶绿帽子。我奶奶不久就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月事不来了。我的外祖父蔡老中医亲自给我奶奶把脉,证实了我奶奶怀孕了。私下里他叮嘱祖父,说从脉象看,我奶奶气血亏虚,不宜多行房事,还让祖父自己也保重身体。祖父只有苦笑称是。

    怀孕的我奶奶依然得每天早上上楼让森田队长和井上翻译奸污。但他们对我奶奶的肉体渐渐玩腻了,想换换口味。于是我妈妈也遭了难。

    我妈妈爱干净,夏天的时候每天晚上都要在灶间洗澡,冬天也至少要每周洗两次。我妈妈怕黑,洗澡的时候虽然要把窗户全用布蒙起来,但总要在里面点两支蜡烛。最近我妈妈洗澡时老觉得有人在外面偷看她,这是很不寻常的事,因为家里只有这么几个人,而我妈妈洗澡一般都是趁大伙都睡觉的时候。一天她让我爸爸在她洗澡的时候悄悄躲在灶间外面的柴火间里,这是进出灶间周围的唯一通道。我妈妈开始洗澡不到两分钟,只见一个人影摸进来,悄悄的伏在灶间的窗台下面,撩起遮窗布的一个角往里看。

    里面光线很亮,我妈妈已经脱光了衣服,正在用大锅往澡盆里倒开水,然后用瓢子从水缸里兑冷水进去,试试温度,就坐进澡盆。我妈妈才26岁,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身材并没有走样,腰细臀肥,小腹和屁股平坦结实,皮肤象少女一样光滑细嫩,白里泛红。她哺乳期的乳房大而结实,充盈着丰富的奶水,绛红色的奶头带着母性的骄傲高高翘着,乳晕比我奶奶的还要大,不过颜色并不深。

    我妈妈挪动身体的时候,乳房和屁股也在抖动,不过比起我奶奶乳房和屁股那种软绵绵的样子,我妈妈这些部位的质感显然年轻许多。我妈妈往澡盆里倒热水的时候站得离澡盆远一些,怕热水溅起来烫着脚,这样她只能俯下身体倒水,她的双乳垂下,呈近乎完美的圆水滴状。我妈妈从水缸里舀水的时候背对着窗户弯下腰,屁股就自然撅起来,可以看到菊花门和阴唇。我妈妈阴部的毛也不多,但很整齐。

    我爸妈商量好,如果我爸爸发现有人偷看我妈妈洗澡,就当场抓住。但是我爸爸看那人的身影不像家里任何一个人,倒象翻译官井上,因此不敢妄动,反而象做贼一样猫在柴火间里大气也不敢出。他想到,从井上他们楼上的房间窗户可以听到我妈妈洗澡的动静,故此来偷看。这时候我爸爸还不知道森田和井上天天用我奶奶的身体发泄性欲,反而觉得他们可笑可怜,不像自己天天晚上可以搂着我妈妈干。但我爸爸也不敢声张。

    我爸爸不作声,我妈妈以为没人在外面,或者那人还没出现,因此慢悠悠的洗头洗身体洗阴部洗屁股,往上面抹胰子,然后用水洗干净,最后站起来走出澡盆,用抹身布擦干。我爸爸在柴火间干着急,眼看着我妈妈被人偷看却无计可施,只好在心里埋怨我妈妈怎么洗得这么慢。井上自然是津津有味的大饱了眼福,看我妈妈系上肚兜,下面居然穿仅仅遮住屁股的内裙,而不是我奶奶那种宽大内裤,然后穿上裙子,上衣。他这才咽下一口唾沫,恋恋不舍的离去。

    看到井上走了,我爸爸才从柴火间里出来,把井上偷看她洗澡的事情告诉了我妈妈,她当时就急了,又羞又恼的问我爸爸为什么不把井上抓住或者赶走。我爸爸低着头好一会才说,要不是想着咱家小囡,我早就一杠子打死他了。我妈妈顿时也沉默了。

    第二天我爸爸把此事告诉祖父,让祖父想办法。祖父听了也只有摇头叹息。我爸爸让祖父去找堂叔公,通过维持会将此事向井上的长官森田交涉,请他约束自己的下属。祖父听了脸色一变,不但不肯,而且力劝我爸爸别去,说没有用的。祖父自然知道森田和井上是一丘之貉。祖父出主意让我爸爸在我妈妈洗澡的时候在灶间周围转悠,这样井上在楼上看见了也许就知趣的不来偷看。

    我爸爸没有听从祖父的劝告,还是找到了堂叔公,他答应找一个机会委婉的告诉森田。不过我爸爸开始在我妈妈洗澡的时候站在柴火间外面。几天过去了,井上没有出现。我爸妈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

    这天晚上,大伙都睡下后,我妈妈又来灶间洗澡。之前她刚刚跟我爸爸同房。我妈妈洗澡之前不一定同房,但同房后总要洗澡,洗干净才睡觉,这大概也是她每周必洗两次以上澡的原因。

    象往常一样,我爸爸在灶间外面的院子里溜达。这时忽然响起沉重的皮靴声,从后面的宪兵队出来,进了我们家的后门。听声音就知道这是宪兵队长森田,他时常这个时候回来。

    从后面回屋子需要经过一条走廊。森田在走廊上忽然停住,往灶间这里瞅了几眼,接着就过来了。我爸爸连忙点头哈腰的说,太君,哪知森田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大步直奔灶间。

    这下子我爸爸慌了,因为我妈妈正在里面洗澡。他连忙回身拦住森田,紧张得声音都变调了,结结巴巴的说,太-太君-你-你不能-进去-内人-内人-正在-洗澡。

    森田还是连看也不看他一眼,一伸手把他推开。我爸爸一个趔趄,差点就趴在地上。他站稳身体,看见森田已经到了灶间门前,什么也顾不得,一个箭步窜过去,拦住他说,太-太君,我-我-求-求求你-放-放过-我-内人吧,她-她-还要-喂-喂-小囡。

    森田不耐烦了,大瞪眼睛骂了一声,八嘎!左手抓住指挥刀的刀鞘,右手抓住刀把,好像马上就要抽刀把我爸爸砍成两段的样子。

    我爸爸吓得几乎尿了裤子,当当当退后几步,跪在地上,嘴里说,太-太君,你-你请-随-随便吧。森田哼了一声,手离开刀鞘。我爸爸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这时森田已经把灶间的门推开。

    我妈妈惊叫一声,抓过抹身布挡在胸口,浑身战栗不止,一句话也说不出。森田刀子一样的目光在我妈妈身上扫了几眼,舔了一下嘴唇,转身把门关上,然后哼哼淫笑着向我妈妈凑过来,一边凑一边解裤带,三下两下松开兜裆布,然后一把扯过我妈妈遮在胸前的抹身布,甩到身后。我妈妈又是一声尖叫。

    森田跪在地上,抓住我妈妈的小腿肚子把她的双腿往上抬,然后抱住她的腰,把她的身体往自己这里拖。本来坐在澡盆里的我妈妈就变成双腿抬起的姿势,整个身体折叠成一个倒下来的V形,V形底部的屁股搁在澡盆外边,头和腰分别搁在澡盆边沿上,阴部朝侧上方正冲着森田。这中间我妈妈感觉整个身体都不听使唤了,全身抖得厉害,没有做任何反抗。

    森田的阳具已经勃起,他移动胯部,粗壮的肉棒晃动两下,龟头就找到我妈妈还散发着潮润热气的阴道入口,用力一挺,全根插入。这时我妈妈发出第三声尖叫。

    这时我爸爸已经站在窗边听里面的动静。我妈妈三声尖叫后,木制的洗澡盆就咯吱咯吱有节奏的响起来,还夹杂着哗哗的水声。他忍不住撩开遮窗布的一个角往里看,只见森田裤子褪到一半,露出黑黑的屁股,正抓着我妈妈的腿把她死死按在澡盆里奸污,澡盆被他的动作带动,连同里面水一起随着抽插的节奏发出响声。随着一下下的深入,我妈妈的膝盖挤压她的双乳,勃起的奶头顶端时不时象喷泉一样喷出白白的人奶。

    我妈妈睁开眼睛就能看到自己和森田性器的交合部位。阴道口被粗黑的阴茎撑得圆圆的,特别是往外抽的一瞬间,阴道口感觉就要被龟头撑裂,接着就是往里插。我妈妈的阴部已经全部被水和黏液润湿,耻毛上还带着未洗净的胰子泡沫。

    我妈妈感觉过了好久,其实只过了二十分钟。她的下体都快麻木得没有感觉了,才被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唤醒,然后一股接着一股,间歇着喷射了快半分钟,森田才完成射精,从我妈妈下体里退出。他扎好兜裆布,拉上长裤,一边往外走一边系好裤带,象刚解完手那样,经过我爸爸身边的时候连看也不看他一眼,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我爸爸随着进了灶间,把我妈妈扶起来,两人相拥而泣。我妈妈裸身坐在澡盆里,阴道口圆圆的还没合拢,里面冒出白色的精液,一团一团的象棉絮一样漂浮在水里。我妈妈一边哭一边让我爸爸重新烧水,换了一盆水后重新洗澡。

    这天晚上的事动静很大,连我都听到我爸爸哀求森田和森田进入灶间的动静。那时我还不太懂人事,但知道女人洗澡是不能给男人看到的,听到森田闯进我妈妈洗澡的地方,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第二天晚上我妈妈不敢去洗澡了,第三天也没去,到了第四天,她实在忍不住了,因为是夏天,她又特别爱干净。我们家除了灶间,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洗澡。

    我爸爸站在灶间外面的院子里。其实他知道自己站在这里还是保护不了我妈妈,但还是做个给她壮胆的样子。当晚无事。又过了两天,我妈妈正想着要不要洗澡,我爸爸进来对她说,刚才翻译官井上找他了,跟他说" 森田队长要跟你夫人一起洗澡,你准备一下".我妈妈立刻慌乱起来,站都站不稳了。但他们思前想后,没有别的办法,只有顺从照办。我爸爸去灶间烧热水,拿出很久没用的大澡盆刷干净,把窗户遮上。一切准备停当,让我妈妈去灶间等着,然后上楼站在森田房间门口恭恭敬敬的说,太君,我内人请您去洗澡。

    森田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开门登登登大步下楼来到后面,一把推开灶间的门。我妈妈低眉顺眼站在那里。他回头招呼跟在后面的我爸爸进来,示意他准备往澡盆里加水,然后对我妈妈说,你,脱光,全部脱光!

    我妈妈强忍着心中的羞愤慢慢开始解扣子。森田对她的动作不满意,喝道,快快的,快快的,全部脱光!

    我妈妈只得加快,她脱掉上衣,里面是专门给哺乳期妇女穿的一种肚兜,两个乳房的位置开了两个碗口大小的洞,奶头可从里面露出来,这样解开外衣就可以给孩子喂奶。森田没见过这个,盯着我妈妈因为充满乳汁而肿胀的奶头看得眼睛发直。这时候我妈妈脱下裙子,接着褪下里面的衬裙,最后解开肚兜取下,她就全裸了。

    我爸爸已经把浴盆里的水放好,对森田说,太君,好了。森田示意我妈妈给他脱衣服。我妈妈只好晃着奶子走过去,伺候他脱掉皮靴,袜子,接着脱掉制服,衬衣,长裤,和兜裆布,直到全部脱光。只有指挥刀他不让我妈妈碰,自己解下来靠在墙边。

    森田示意我妈妈跪在地上,把半勃起的阳具往她嘴里送。我妈妈从来没做过这个,直觉得一股男人的尿骚味扑鼻,但也只有强忍着恶心含住龟头,很快感觉嘴里臭烘烘的不是滋味,刚要吐一口唾沫,却被森田一个耳光打在脸上,强迫她吞了下去,弄得我妈妈直翻胃。这中间我爸爸要退出去,却被森田拦住,让他留在里面伺候。

    我妈妈吮吸着森田的肉棒,还按他的手势轮换抚摸舔弄他的睾丸,让他完全勃起,龟头青筋毕现。森田在澡盆里坐下来,示意我妈妈蹲在他胯上,面对着他,阴部对准直立向上的龟头放下她的身体,直到肉棒完全插入她的下体。

    我妈妈阴道被森田的肉棒完全充满,龟头甚至顶到了她的子宫里。这个姿势往往插得特别深,大大增加受孕机会,不过龟头一旦接触柔嫩的子宫,女方会很痛。我妈妈在一阵阵的宫痛中被迫上下套动她的身体,一排排肉浪从小腹下面性器交合的部位开始传播到上面,她的乳房上下晃,奶头也跳动得厉害,因为充血变成鲜红色。

    眼前跳动的奶头引起森田浓厚的兴趣,他张嘴含住我妈妈的右边奶头轻轻一吮,一股带着奶腥味的新鲜人奶就到了他嘴里,不由大喜,张嘴含着奶头一阵猛吸,一边吸一边挤,不一会,右边那只乳房吸空了,又换到左边那只乳房,直到两只乳房里的乳汁都被吸干,才让我妈妈继续套动,又示意我爸爸往澡盆里添热水。

    一共加了几次热水,森田和我妈妈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我妈妈时而背靠森田的大腿,时而伏在他肩上,用阴部不断上下套动肉棒,还不由自主的呻吟着。她跟我爸爸同房时从来没有想过这么淫荡的动作,却要用来取悦宪兵队长森田。她不知道自己下体为何湿得这么厉害,以至于开始口渴,要让我爸爸给她递水。

    性感的漩涡一旦出现,就一个接着一个,一个比一个大,漩涡底下激烈的暗流更象岩浆一样涌动。最终岩浆爆发了,我妈妈在森田身上扭动着赤裸的美丽身躯,双乳上下乱晃,巨大的肉浪从下往上冲击着我妈妈的大脑,让她毫无顾忌的发出淫荡的叫声。火热岩浆一旦爆发就不可收拾,仿佛要把一切熔化在里面。

    森田受到我妈妈情绪的感染,一挺身起来,由上向下把她压在澡盆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猛力抽送。我妈妈闭着眼任凭他摆弄,连续的高潮让她气若游丝,就在将断未断的一刹那,森田紧紧插在里面停止了抽送,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此时,我爸爸就站在旁边,呆若木鸡。

    祖父和我奶奶在房间里,相对摇头叹息。我奶奶的肚子已经开始显出来了。

    我姐姐在房间里,双眼垂泪。

    我在老王房间里问他这是什么声音,老王说森田队长在欺侮我妈妈。我问他怎么样欺侮,他说就象你爸跟你妈睡觉那样。我还是不明白。

    射精完毕,森田从我妈妈软绵绵的身体里抽出肉棒,让她给他挫背,打胰子,然后让我爸爸打一些干净的水来给他冲干净,穿上衣服出去了。我妈妈累得不想动,刚过几分钟,门外又响起皮靴声,接着翻译官井上推门进来。

    井上贪婪的眼睛瞄着澡盆里赤裸的我妈妈,用汉语对我爸爸说,我也跟夫人一起洗一洗,这里没你的事,出去吧。我爸怔了一下,对他鞠了个躬,退出去了。

    井上一副急色的样子,三下两下脱光衣服跨进澡盆,接着就让我妈妈趴在澡盆边沿上,翘起屁股让他从后面插入。他一边抽送一边沿我妈妈平坦的小腹抚摸下去,一直到捏住阴蒂。他左手轮番拨弄她的乳房,右手揪着她的阴蒂加大了力度。我妈妈的身体还处在刚才的余波里,很容易就被撩拨起来,再次发出淫荡的呻吟。在她阴道的夹挤下,井上的阳具不久就丢盔卸甲。井上让我妈妈舔干净他的阳具,这次她比刚才熟练多了,对尿骚味的抗拒感也少多了,甚至这种味道让她联想起森田的肉棒。我妈妈很快强迫自己不去想这种肮脏的东西,但一睁眼就看到井上的阳具,让她下体发紧,心里发慌。

    我妈妈窘迫的神态和迷离的眼神让井上再度兴奋起来。他跪坐在澡盆里,把我妈妈双腿叉开,面向自己,身体斜斜的跨在他腰间,性器再度交合,又是一番云雨,这才匆匆洗净身体,穿衣离开。

(下)

    遭受此番轮奸的我妈妈由我爸爸扶着回到楼上,躺了一天,到第二天掌灯时分才起床。

    又过了一日,井上再次通知我爸爸,森田队长要和我妈妈洗澡。当天晚上,我妈妈在灶间里又一次遭到森田和井上的轮奸。不过,他们早上对我奶奶的轮奸次数由原先的每天一次改成隔天一次,如果前一天晚上跟我妈妈洗澡,第二天早上我奶奶取夜壶就不会遭到奸污。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这个月里我妈妈和我奶奶每隔一天就会被两人轮奸一次。祖父看我奶奶被轮奸得身体快吃不消了,加上发生了这么多事,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就把我奶奶被轮奸怀孕的事告诉了我爸爸,在一起商量办法,后来还把在维持会的堂叔公找来,叮嘱他严守秘密不可外传,否则我们家的面子就全完了。

    商量了半天,只有让堂叔公去求求森田队长他们,说民妇林王氏和林蔡氏情愿为两位皇军长官服务,每晚有叫必到,只请皇军长官龙马精神,高抬贵手,一位民妇每晚只能服务一位长官。

    森田他们的回话很快就来了,答应祖父的请求,并说民妇林王氏和林蔡氏拥爱皇军,皇军自当勉励。兹将两位民妇正式供给给森田和井上作为特殊慰安妇。从此两人皆为皇军军需,未经皇军许可,不得与丈夫同房,不得私自避孕,不得哺乳。月事期间依皇军指导服务,每次为两位长官服务发给军票一角,等等。所谓依皇军指导服务,实际就是用肛门或者嘴代替阴道。因此来月经的时候都要把屁眼洗干净。

    我奶奶和我妈妈从此合住一个房间,我爸爸带着小弟弟只好跟祖父一个房间。每天晚上临睡觉前,我奶奶和我妈妈都会各拎一个夜壶上楼。装尿液的便器和装精液的女性生殖器都要按时送到门口。

    上楼服务时,我奶奶总穿着红衣服,拎红色的便器,我妈妈穿绿色衣服,拎绿色的便器。在森田和井上房门上各有两个钉子,她们就看钉子上挂的牌子。便器无论如何是一人一个,但生殖器就不然。我奶奶要在挂红色牌子的那个房间过夜,我妈妈则要在挂绿色牌子的那个房间过夜。一共有红绿黄三个牌子,除了红绿以外,黄牌子的意思是睡前要先伺候他洗澡。有时红绿两个牌子挂在同一个门上,说明一人需要两个女性生殖器,那当晚我奶奶和我妈妈就要为同一人提供性服务。

森田和井上从来没有给我奶奶或我妈妈真正提供过避孕措施,她们也不敢私自避孕,以至我奶奶怀孕7个月的时候我妈妈也怀孕了。在怀孕期间她们照样要每天上楼服务,生产过后10天就要开始恢复服务,或者依指导服务。

    我奶奶生产过后也开始泌乳。从此,轮到她服务的时候,森田或井上也象对我妈妈那样,先津津有味的吸干她的奶水,然后再奸污她。

    不久,森田和井上的上司来视察,不知道名字,只看到他是个瘦小干枯的老鬼子,戴着眼镜。他在镇上住了两夜,白天检查宪兵队长森田的工作,晚上就住在森田的房间。第一夜,井上命令我爷爷摆一桌酒席来款待上司。他还命令我亲自把饭菜和酒摆到楼上的房间内,而且不让我走,并让我站着为老鬼子和森田添酒。吃喝到半旬,森田和他的上司都有点醉了。这时,井上端着一盘子生黄瓜和红萝卜进了屋,放在了桌子上。老鬼子用怪异的眼光看了看那盘黄瓜,叽里呱啦问起来了森田着黄瓜是什么意思。森田哈哈大笑一声,呼的一下撩起了桌布。我一看,下了一大跳。

    我妈妈光着大肥白屁股,四肢跪在地上,像一只狗似的趴在桌底下!

    老鬼子看这情形,先是惊讶的合不上嘴,又慢慢的淫笑了起来。森田也阴笑起来,用脚踢了我妈的屁股一下。妈妈听话的转了个身,崛起来了屁股。老头见状,伸出手指拨弄开她的私处,露出了粉红娇嫩的阴道口,里面的淫水竟然缓缓溢了出来,顺着缝隙流向了紧锁的肛门。日本老头从盘子里挑选里一根婴儿胳膊十大的粗黄瓜,推着抵在了阴道口的位置,然后边淫笑着一边用手旋转着黄瓜。黄瓜圆滑的头部在太君的微微加力下,旋转着探入了阴道,两片湿淋淋的肥厚阴唇立即贴上了黄瓜的表皮,将黄瓜的头部包裹住。由于阴道口已经受到淫水充分的滋润,黄瓜的头部进入她的身体后,后面的部分几乎不费力气就滑入了身体内部。

    「啊啊啊……!」,当黄瓜的大部分进入我母亲的阴道后,她那丰满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喉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我妈妈竟然已被日本人调教得没了国家和个人羞耻感!

    听着中国美女的叫声,老鬼子开始兴奋得握着黄瓜不紧不慢地抽送了起来,当黄瓜被拉送出我妈妈的阴道口时,表面粘满了闪闪发光的液体。「哦……啊……」,我母亲的呻吟声更加急促。

    老鬼子手里的黄瓜在一次深深的插入后就停止了抽送,他把手也拿开了。不过由于这根黄瓜太粗大了,深插进去后居然外面还露出一大半,象一只硬邦邦的阴茎一样,卡在了我的母亲的两腿之间。

这变态的日本老头还没有折磨完我妈,他又拿了一根萝卜插入妈妈的肛门。

但由于太紧,萝卜总是塞不进去。老鬼子于是一边往萝卜上抹着妈妈湿淋淋的阴道里流出的淫水,一边转悠的塞进了她的中国嫩屁眼。一点一点地,大萝卜被塞进了肛门。屁眼周围的肌肉因挤压变成紫红色,真是神奇呀,居然能被扩张得这么大。可怜的妈妈额头上全是汗水,脸也涨成了同屁眼一样的紫红色。妈妈本人因为身体上的不适和羞耻,被逼的哭泣起来。两个日本鬼子看着眼前的丰满中国少妇哭着照着他的指示摇动着插着黄瓜的肥白大屁股,高兴得一边大声淫笑一边碰杯喝酒。老头儿揭开了裤带,露出来他那出奇大的鸡巴来,示意要求妈妈四肢趴在桌下用她的小嘴来服务他的阳具。妈妈在日本人的淫威下只能乖顺的照做。

她嘴巴小小紧紧的,又多唾沫,比干阴道更加爽;加上漂亮的大眼睛流下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对日本老鬼子的视觉上简直是高级享受。而妈妈只能无奈的一边任由那屈辱的泪流下脸蛋,一边含着肉棒,努力的上下摆动头。日本老头则能惬意地慢慢品味着桌上的美酒、小菜、和桌下美丽乖顺的妈妈。

    森田和他的上司所作的一切的下流事情,我都看在了眼里。因为我就站在饭桌的旁边,随时为两人夹菜和满酒。他们似乎很钟意我亲眼观看他们玩弄糟蹋我妈妈让她充当性玩具。看着妈妈那跪在地上下贱的样子,我心中感到一阵的无奈。

    老鬼子折腾了她一宿,第二夜,老鬼子要换换口味。他嫌我奶奶太老。结果森田和井上就闯进楼下我姐姐的房间,把她抱到楼上。我姐姐吓得大哭,拼命挣扎,喊爸爸妈妈,但无济于事。

我姐姐那时候才13岁,正是少女含苞待放的季节,就被送到老鬼子那里供他糟蹋。

我姐姐被老鬼子开了苞以后也被编入特别慰安妇行列。

32年夏天,祖父去世了,46岁的我奶奶成了寡妇。

森田和进上在我们家住了三年半,从29年春住到32年秋。这期间我姐姐的身体发生了很大变化,从瘦小的女孩变成丰满的少妇(细节略去待补)。

    新来的宪兵队长和翻译官从森田和井上那里继承了我奶奶、我妈妈和我姐姐这三个特别慰安妇。不但如此,他们还强迫我妈妈管年岁大一些的宪兵队长黑木叫爹,强迫我姐姐管黑木叫爷爷,管翻译官野村叫爸爸。不过我妈妈和我姐姐倒几乎夜夜要跟她们叫做爹和爷爷的黑木发生关系,翻译官野村喜欢我奶奶那样的老女人,管她叫娘,还天天晚上肏她的屄。

黑木非常喜欢妈妈那对泌乳的大奶子。每当妈妈服待黑木时,他经常要求妈妈一边用大奶子来为他乳交,一边用柔软温湿的香舌来添那从乳沟里冒出来的龟头。黑木还过分的要求妈妈把她的奶来喷挤到他的阳具上,以便于他来抽插这中国精液壶的骚逼。

这时妈妈会胀红着脸顺从的抓住自己左侧的乳房挤捏着,把乳头对准黑木的胯下,然后用白皙的五指把抓住乳房有节奏地揉捏,洁白的乳汁从她的乳头里,不间断地喷到日本人那黑乎乎的阳具上,形成一种奇妙的景象。然后她会伸出右手,用她那柔软细腻的纤纤玉手,轻揉着邪恶的肉竿。黑木舒服地半躺在床上,任这中国女人那温热的乳汁冲刷着他的下身。

    当他把妈妈的白嫩的大屁股抽插的啪啪响时,还逼妈妈讲出下流的话来为他助淫性。可怜的妈妈只好一边受他的肉体上的羞辱,一边不要脸的叫着,「啊……亲爹爹的日本大肉棒……啊啊……把女儿的中国骚逼干得……好舒服……哦哦哦……女儿的身体生来就是为爹爹服务的……啊啊啊……您想怎样玩弄就怎样玩弄。」

妈妈有时还被逼着说:「我们低贱的支那女人只配为皇军当人肉玩具。不过只要能为天皇效力,我们已经很高兴了。」

每当黑木听到妈妈呻吟,他就会哈哈大笑,在妈妈的上面抽插的更卖力了。

在这日本人的调教下,妈妈越来越像一只发春的中国女性奴,时时刻刻的被日本人玩弄和侵略她的肉体。有一次,这些可恶的日本人破天荒地请我爷爷和爸爸喝酒。他们两个人当然惊喜地接受了约请。在饭桌上,爷爷和爸爸连连为黑木和野村敬酒,喝得很来劲。我理所当然的还站在桌边上为他们到酒。酒喝了半响,桌上的人们都喝上了头,脸通红通红的。

这时,翻译官野村醉醺醺的说:「在你们家住的这些日子真不错,每天有好菜好酒款待,应有尽有,我们还真得感谢你们啊!哈哈哈!」

一听这话,爷爷爸爸一起急着回应:「哪里哪里,太君选我们的寒舍,是我们的荣幸啊。」听到这里,黑木和野村又是哈哈大笑一阵。

野村道:「你们太客气啦!要不是呆在你们家里,我和黑木队长哪能有机会尝到那么柔嫩多汁的中国女人?干你们的老婆们真是太棒了,不但胸大屁圆,还有美味的奶汁可以喝!而且还那么乖顺听话,我叫她们干什么她们就干什么!」

一听到这等侮辱的词语,我家的男人们的脸就红的就像猴屁股一样。爸爸强忍着笑说:「贱女们能为两位太君效劳高兴,也是她们的福分。」

野村怪笑了一声:「送老婆给我们玩,你俩人是大大的良民!」黑木老头这时用日文对野村说了一些什么。

野村回头对我们说:「单单喝酒,太没有意思了。我们最好来点玩的。」说完,一拍手,只穿肚兜的丰满的妈妈和姐姐就走进了屋里。

    一看到这情景,爸爸和爷爷一下就明白了。原来,皇军们请他们喝酒是要侮辱他们的,逼迫他们看他家里的女人怎么被日本人糟蹋的。他们尴尬的低下了头。

    妈妈和姐姐穿着改良过的红色肚兜(想必是专供日本人淫乐而专做的吧),无奈的向屋里走去。她们俩人身上的半透明红色肚兜挂在丰满隆起的胸前,呈现着雪白的深沟。透过薄薄的布料,依稀可以看见她们漂亮丰挺的乳房和高高勃起的绛红色的乳头。肚兜小的连整个乳房都掩盖不住,只能遮住一半,露出在外的上缘的乳晕向外傲挺着。极短的肚兜勉强的盖过她俩的下身,修长的美腿几乎露到了大腿根。当她们走路时,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露出来的阴毛。而妈妈和姐姐的后半身却是完全暴露的。她们的屁股又白又圆,走路时左摇右摆的,看起来很是诱人。

    她们也低着头,不敢看爸爸和爷爷,慢慢的走到了黑木和野村跟前。两个日本人冲她们拍了拍手,两个美丽的中国大屁股女人犹豫的坐在了他们的大腿上。

    妈妈伏在饭桌上,双手捧着黑木的阴茎,一边抚摩他的阴囊里两个结实的睾丸,一边把龟头含进嘴里,而黑木则舒服的抚摸着妈妈的身体,手掌在她光洁的背部滑动,最后停留在双乳下面,托起她那两团硕大的肉丘揉弄着,挤压着顶端两颗饱满的奶头。

    黑木的阴茎被妈妈用口水上上下下充分润滑过后显得更长了。妈妈吐出他的龟头,把他整根阳具夹到双乳的乳沟中间,那可恨的日本人随之握住她的两只乳房用力往中间挤,她那雪白柔软的乳房摩擦着胀得又红又硬的阴茎,她的乳头却被她的羞辱者用力拉扯得朝前,斜对着日本人的两颗睾丸,在持续的挤压下两股奶水时而喷在黑木茂盛的阴毛上,时而顺着她的乳房汇流下来。饭桌上很快就多了一滩奶水。

    这时黑木放开妈妈的乳房,一步跨到她的屁股后面,她翘起屁股扭动着把双腿叉开,黑木似乎还觉得不过瘾,干脆把她的左腿抬起,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卜」的一声就插入了。可怜的妈妈弓着腰好让两人的会阴更好的结合,她的肚皮不时蹭到饭桌上的小碗,乳头象活泼的小兔一样上下跳动…

    黑木和野村只住了半年,宪兵队又换了两个军官。越接近战争结束,宪兵队的长官越象走马灯一样的换,我们家的特别慰安妇一直为他们服务,直到日本投降。

    日本人好象在一夜之间就走了。我爸爸和我妈妈终于夫妻团圆,不过这五年的痛苦回忆一直困扰着我爸爸和我们全家,一直到半个多世纪过去,除我以外的当事人都已作古后,还残留着苦涩的味道。

    今天,日本东京的红灯区里,到处可以看到我们的姐妹。在她们中间,我看到了我奶奶,我妈妈,和我姐姐的当年影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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