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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海底月是天上月2020/02/26发表于:SexInSex.net是否首发:是字数:41,378

我和母亲的故事

各位好,这篇文章是我之前在一个小网站看到过的。但是觉得它的结局,它的过程不够美满,于是动了简单改编一下的心思。也算是看看自己是否有写写文字的耐心,准备在之后也写一篇自己心目中的小说。

希望大家喜欢,同时也希望看到大家的建议,批评就不要有了。

希望大家看书看得愉快,另外,祝大家新年愉快,待在家好好享受假期吧。希望疫情能够尽快结束,一切不好的消息都能尽快结束。希望好消息能够尽快到来,祝各位身体健康。

我和我母亲的故事(改编版)公元1949年,母亲出生于苏北一个普通的乡村家庭,她是外祖父六个子女中最小的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女儿。

在五十年代的中国农村家庭并没有所谓的贫富差距,所不同的只是各家人力劳动所获得的工分的多少,因为上面有五个哥哥的缘故,所以家里并不需要母亲这样一个劳动力,因而她并没有像五个舅舅那样过早的中断了学业,她也因此十分感激我的外祖父外祖母和舅舅他们,经常教导我要尊重外祖父他们,当然了,也少不了要我好好学习之类的。

1967年高中毕业的母亲也算是一个知识分子,于是托关系在南京市物资局下属的一个单位觅得一份会计的工作。

后经人介绍认识了她的同乡也在南京工作的父亲,并结婚。

在文革岁月的派系斗争中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明天的命运,可悲的是父亲在那场黑白不辨的浩荡中站错了立场被革职返回了乡下,随之而来的武力殴斗直接导致了父亲终身残疾精神失常,为了不连累母亲,爷爷家提出了离婚的要求,但是却遭到了外祖父和舅舅们强烈的反对,因为当时母亲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这突然的变故注定了母亲还有在她肚子里的我今后的岁月,同时也是我为什么要写下这些文字的原因。

第一章

我相信大多数的小孩都是从七八岁开始记事吧,我的记忆也是从那时开始。

儿时琐碎的记忆中,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莫过于清晨起床的闹铃声和妈妈自行车的车龄声。

贪睡可能是少年儿童共同的特点,好像永远有睡不够的觉,于是闹钟便是我最讨厌的声音,每每闹钟响过后的三五分钟便是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大叫妈妈的时候,妈妈也总是在我的喊叫声中坐到我床边,然后在她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嗔责声中很不情愿的穿好妈妈准备好的衣服,也总是忘不了穿好衣服的那一刻妈妈在我后脑勺轻轻的拍一下说「快点,饭好了」。

学校的一天很快就在严肃和嬉闹中过去了,每个孩子都在傍晚的时候等待自己父母的来临,我也总是在一群孩子中踮起脚仰起头向远处眺望着妈妈的身影,几乎是长时间形成的默契吧,妈妈每次都是在校门口不远处,她能看见我我也能看见她的地方甩给我一个眼神,我便可以冲出人群,在妈妈眼神的保护下走向她。

通常坐在妈妈车后我喜欢抱着妈妈的腰然后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的计算着下一个转弯的时间,所以经常以妈妈转弯时的车铃来验证自己计算的正误,算对了便身子后仰两只胳膊勾住妈妈的腰然后仰头发出喜悦的哦哦声,错了便一头贴在妈妈的背上不做声音,妈妈有时也会会意的笑几下参与一下这个小游戏。

懵懂的少年不更世事,日子便在这规律和无忧中缓缓流过。

那个时候,我都不知道处在那个平平淡淡的生活中,就是我的幸福。

在很久以后,总是想着是否可以再回到过去,回到以前的某个瞬间,让我,在那些温馨的时刻,抱住妈妈的手能更紧一些。

如果真的可以的话,我想我会带些贪婪的心思,用力嗅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

让时间缓缓经过我们。

第二章

1985年。这年我15岁,这是一个让妈妈和我这个两人家庭发生很大很大变化的年份。我们家的变化也开始一一发生了,有时候我也不知道那些变化是好是坏,只是觉得自己还能过着平凡普通的学生生活就觉得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改革的浪潮已经让我们所在的城市飞快的变化,妈妈经不住同事的劝说也从物资局的那个小单位离职,靠着和以前同事的关系做起了胶合板的生意,已经住校的我当然不知道妈妈是如何经营她的生意,但是从家里家具的更新以及妈妈不再严格控制我的零用钱我意识到家境开始慢慢的富裕起来。

家里也变得热闹了变得有活力了,老家的亲戚拜访的也多了起来。外祖母家的几个舅舅也经常来我家了,连带着那边的表哥表弟也都跟我熟悉起来了。虽然我年纪不大,但我已经能领略到这是因为我家有钱的缘故了。但那个时候,整天除了学习这项任务之外,就想着每天玩耍,从没去思考过母亲是否辛苦,她过得是不是不容易。总之,就是沉浸在自己的个人世界里了。

时隔一年后高一暑假的一天,一向很少到市里的外祖父很意外的敲响了我家的房门,妈妈很高兴自己的父亲这么远的到自己家来,所以也招呼我过来和外祖父坐一块热闹,外祖父问了一些我和妈妈生活上的事情,然后突然不说话了,看上去有心事,妈妈就问:「爸爸你有事啊,缺钱就说啊。

外祖父干咳了一声说:「没事,没事,你们过的好就好。」

然后又低下头,但我和妈妈都知道他肯定有事,于是妈妈就问:「是不是别的事啊?」

外祖父不置可否的看了我一眼,好像是有什么话不能当我说,妈妈也就用眼神把我支开了,并让我带上门,其实我和妈妈都能猜到外祖父要说什么,他要触及我和妈妈心里最不愿提起的事情──我的父亲。

我几乎没见过外祖父跟妈妈交流的样子,对她们的谈话内容也好奇得很。

于是我悄悄的站在门外预感着要发生的事情,忐忑不安地偷听着。

外祖父说:「我想你也知道,咱家也没什么事,你的哥哥们也都过得去,但人家那头的事咱也不能就这么扔着,十多年你和孩子也都没回去看过,我们也知道,当然也没有勉强你,但人家那头还是拿咱家像一家人,孩子的爷爷和叔叔也经常到家里问好也问你们,前两天听说孩子的爷爷病了挺严重,我觉着你是不是带孩子回去看一下,别让人家笑话咱们不通理,说到底你们也没离婚,你看你抽个时间回去一下吧。」

妈妈一直没有说话,两个人就僵在屋里,我呆呆地站在门外,炎热的天气和外祖父说的话让我内心开始烦闷起来。

也许,我的潜意识里根本不愿意回去,也不想我和母亲的生活安宁会被扰乱吧。

最后还是外祖父说:「我知道当初我不该反对你离婚,但事情已经这样了,就算顾个面子吧,农村毕竟讲究这个,多了我也不说了,我先赶车回去了。」

说完之后又跟我妈随便闲扯了几句,叫我进去叮嘱我要好好学习什么。

一通废话之后,也不管我妈留他下来住几天的提议,执意地要回去。

送走外祖父后妈妈很长时间也没说话,呆呆的坐在屋子里,看着妈妈犹豫不决的样子我心里既觉得难过也觉得纠结万分,走过去对妈妈说:「妈,回去吧,我陪你一起,呆一天我们就回来。」

妈妈抬起头用一种很无力的眼神看着我,我很难描述妈妈的那种眼神,平时她都是很坚强的,对我还特别严厉。

看到她眼神中纠结着的复杂情绪,本来就不愿意回去的我差点就又想劝她不要去了。

但想着外祖父好不容易过来一次,如果就这样,我跟我妈都不回去一趟的话,肯定说不过去。

于是,我还是以坚定的眼神看着她,我虽然没说出来,但我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做好妈妈最实在的臂膀。

第三章

通知了老家那边后,没过几天我和妈妈收拾了一下,踏上了回家的汽车,这是一条完全陌生的路,是一条我从出生到 16岁从未踏上的路。

1986年苏北的农村还非常的贫穷,透过车窗进入眼帘的是两旁破旧的村落和眼前坑洼的土灰路,一路上妈妈紧握着我的手让我感觉到她的紧张,那种紧张直接体现在她微微发抖的手上,就好像我中学最后一次考试的那种感觉一样。

我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她的不安,于是也伸出自己的手紧紧握住了她。

我没觉得不自然也没有其他的异样情绪,只觉得自己肩头的担子好像突然有了分量,开始对我缓缓地施压了。

我没说出什么话,只是紧紧地握住她稍微颤抖的手。

「我会守着你的。」

我在心里对着旁边望着窗外出神的妈妈说。

经过 200公里的颠簸我们终于到达了爷爷的村子所在的镇上,刚下车,远处的叔叔就驾着一台拖拉机「哒哒哒」的迎了过来:「嫂子,回来了,上车吧,家里都等着呢。」

妈妈只是礼貌地点了一下头没有说什么,就拉着我坐上了已经铺好了棉褥的拖拉机。

因为我还没来过,所以坐上拖拉机,感觉还有点新奇的感觉。但很快,心里的那点新奇的感觉就被妈妈身上的忧虑给冲走了,连带着我也跟着忧虑起来了。她是一个几乎不在我眼前表露自己情绪的的人,但是此刻也许是即将面对的事情足够让她忧虑到要忽视在我面前维持一个坚强母亲的形象。考虑到这里,我又觉得自己一直都太自我了。以后我一定要多花时间陪陪她,我在心里告诉自己。

坐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的拖拉机,总算到了一个看起来还比较整洁的院子了。显然爷爷家已经做了准备,院子里聚了很多同族的人,我不知道是为了迎接妈妈和我的到来还是为了彰显家族的力量。满院子的人,只让我觉得不自在,让我心里的那种抵触感更强了。于是,我心里面慢慢冷下来,表情也慢慢冷漠起来。这很奇怪啊,再怎么样,我也算是这里的一份子啊,这样冷淡的环境让我半点归属感都没有。

因为我跟妈妈都不认识这里的每一个人,所以没有人和我们打招呼,我和妈妈茫然的站在院子里接受众人目光的审视。这种审视让我有了前所未有的难堪的感觉,好像我犯了什么大错被老师叫到教室前面对着全班同学做检讨一样。

最后还是叔叔过来说:「嫂子,进屋吧,其实爸爸也没什么事,就是一直咳嗽,我哥也比以前好多了,虽然不认人但是自己吃饭、解手都没什么问题了,不要紧的。」

妈妈拉着我的手随着叔叔到了屋里,这是一间典型的苏北的农家屋里的陈设,屋子正中央摆放着一件大方桌,桌子两侧摆放着两把木椅子,我能猜测到坐在椅子上的老人就是爷爷,一副极其普通的老农的脸,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弓背弯腰抬着头看着妈妈和我,他的旁边的小凳子上的中年男子却没有看我们,自顾歪着头不知道嘴里嘟囔着什么,眼神恍惚不定时而又凝聚起来仿佛在盯着什么,我紧紧的靠在妈妈的身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这就是自己的父亲。

这时奶奶用一张手帕擦着手走进来说:「招呼你嫂子坐下啊。」

说完就和妈妈一句一句的唠了起来,叔叔拉过来一把椅子说:「嫂子,坐吧,让孩子出去玩吧。」

说完就拉住我的手把我扯了出去。我心里很是复杂,没想到父亲是这么一副模样,整个人好像一个会转动的木偶,我心里虽然很是抗拒称他为父亲,但是心里又忍不住泛起同情来。

第四章

作为70年代出生的我来说接受过很多传统的教育,所以一直鄙视和不屑那些情色的描写,但是在这里,在这样一篇记述自我生活重要痕迹的文字里我必须对那些我曾经鄙视的东西着墨附彩,而且对象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母亲,因为它触及了人性最深层最本真的角落,它的真实存在使我无法抗拒,这里没有色情只有对人性的剖析和探寻。故事就从我被叔叔拉倒院子里说起吧。

院子里原来的人都没有散去,三三五五的聚在一起在低声的念叨着「这就是老大原来在城里的时候娶的媳妇,都有十多年了。」

「自打结了婚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没有,不是出事了嘛,就一个人在城里带着孩子过。」

「那算年龄的话也得有30多岁了吧。」

「差不多吧。」

「妈呀,比我还大五六岁呢,那咋看上去比我显年轻呢。」

「城里的娘们当然比我们年轻,人家吃的喝的是啥。」

「嗯,你看人家那身段,哪像你粗的像个桶。」

「你也不比我强多少啊,哈哈哈哈。」

「你说说,她在城里有没有另外找人啊?」

「这个年龄,长的又出色,城里的男人那么坏,肯定有。」

旁边一个胖胖的长发女人一副八卦模样肯定地说着。

「那还用说,有几个能守得住的。」

旁边又有人在附和着,我只觉得乡下这群人就好像语文书里写的那些市侩小人,只让我觉得恶心,只让我觉得憎恶万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奶奶已经站在边上,一边拉我的手说,「小心烂舌根子」她说完拉起我就到屋里了。当晚我去了叔叔屋里睡,妈妈随奶奶去了。可能是在别人家的缘故吧,那种不自在不自然的感觉一直弥漫在我的周围。第二天很早就醒了,叔叔还在睡,我就悄悄爬起来到院子里溜达,溜着溜着突然听到奶奶屋里传出的说话声,我凑了过去,妈妈和奶奶在说话。

「今天就回去吗?」

奶奶问到。

「嗯,那边还有事。」

妈妈不紧不慢地说。

「以后有空了就带孩子多回来,不图你什么,让人家看着我们还是个家就好。」

奶奶语重心长地说道。

「嗯。」

妈妈有些心不在焉地答复着,我想她跟我一样想要早点回家了吧。

「在外一个女人不容易,外面的风气不及咱村里,咱们是正经人家。」

「谁不正经了?」

妈妈也有点生气。

「算了,不说了,我是提个醒,外面有人嚼舌头根子。」

「她们说什么?」

我妈声音突然提高了,熟悉她的我知道她这是有些生气了。

不过我奶奶并没有要跟她争论的意思,只是说:「没什么,算了,我去弄早饭了。」

我和妈妈并没有吃那顿早饭,只是留下了一点钱然后就踏上了回南京的路途,一路上妈妈没说一句话,但是我很清晰地感觉到了她情绪的低落。但我苦于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一边自责一边心疼地看着她。一路煎熬,慢慢数着时间只希望能尽快到家。

第五章

等赶到南京的时候天气已经将近下午 3点多了,妈妈直接进了她的房间,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客厅沙发里,家里非常的安静只有墙上的挂钟传出刻板而规律的滴答声,突然妈妈房间里传出了嘤嘤哭泣的声响,啊,妈妈哭了,这是从我出生到16岁第一次听到妈妈的哭声,那是一种压抑的声音、一种委屈的声音、一种释放的声音,这种哭声让我局促不安,我手足无措的站在妈妈房间的门口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她。

也许是我自己也恨自己无能为力吧,也许是心疼妈妈的不容易吧。不知怎么地我突然控制不住的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妈妈打开了房门拍了一下我的头说:「回屋里休息一会吧,妈妈没事了。」

「妈你别哭了,一听你哭我就很难受。」

「嗯,妈妈没事了,都不哭了,啊。」

说完就又关上了房门。

也许是两天的旅途让自己确实累了,回到自己房间后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近傍晚,外面厨房里传来咔咔的切菜的声音,应该是妈妈在准备晚饭吧。就在我爬起来开门的时候发现在门缝里塞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内容让我终生难忘。这张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我都没注意到妈妈娟秀的字体跟她本人一样秀丽动人。只是睁大眼睛开始好好看着这张纸条上的内容。

「宝贝,这是妈妈第一次把你当做一个成年人和你谈家里的事情尽管你才16岁,你听到妈妈哭了你也想知道妈妈为什么哭,并不是因为你爷爷和你爸爸的病情,妈妈是为自己而哭,妈妈的觉得委屈觉得憋闷。

从你父亲离开我们那一天妈妈就一直操心劳力的苦苦维持着这个家,对这些我没有怨言,也不抱怨你外祖父阻止我离婚,因为这是妈妈当初做出的选择。

家里的情况你也都看见了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愿意带你回家的原因,我不想让你看到你父亲的样子而给你有什么心理负担,这一点希望你理解妈妈。

我和你父亲生疏了这么多年,当年的那份感情也早已在抚养你和为这个日夜的操劳的过程中淡化,甚至可以忘记,但妈妈知道自己身上还有那份没有解除的婚约,所以我尽心尽力的把这个家维持下来。

但是妈妈是个女人,妈妈好累,身体的累我能承受,但心里的那份苦闷谁能替我分担,社会上的闲言碎语谁能替我辩白,家人对我的不理解谁能替我解释。

今天妈妈哭过了,觉得轻松了心里也不觉得还欠谁什么,也不再有什么担负了,因为妈妈对得起他们。

以后的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对吗,相信你能理解也会支持妈妈。」

看完妈妈的留言,我再一次哭泣了,这是妈妈第一次这么正式的把我当做家庭的一份子和我交流,在她心里我已经成了一个懂事的孩子,一个她可以倾诉的并能获得理解的孩子。

我靠在厨房门口静静的看着妈妈在里面忙碌着晚饭,第一次感觉的这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么的亲切,又突然觉得这个身影是那么的陌生,觉得这不再是那个整天为我忙碌衣食住行的母亲而是一个经受了十多年痛苦煎熬的女人,这个女人希望别人的理解也需要别人的安慰。

当我领悟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再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了,我隐隐约约觉得我好像改变了。

我仔细思索了一下,明悟过来,我在那个瞬间,成为了想要给妈妈依靠想要保护妈妈的一个男人了。

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只知道贪玩好耍而忽略妈妈的感受,我想要按照之前的想法来,多花点时间陪着妈妈了。

我默默的呆立在那里注视着妈妈的一举一动不放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夕阳的余晖从厨房的小窗户上斜射进来洒在妈妈的身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细白的脖颈上挂满着细微晶莹的汗珠,碎花的薄纱连衣裙被光透射可以从后背清晰的看到裙内胴体的轮廓,那是一种朦胧的美,我也必须承认那是一种能够拨动一个16岁男孩子原始本能的美。妈妈还是在那里自顾自地做菜,却怎么样都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是多么撩动我的那颗早就已经躁动不安的心了。

意识到我的存在后妈妈突然扭过身注视着呆呆的我,我现在依然讲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我只记得我惊慌的用诺诺的语调对妈妈说我看过了她写的留言,然后也用一种从未有过的目光回视着妈妈,妈妈双手倒握着厨房案板的边缘,上身微微的后倾,仰起了脖子,眼睛无神的注视着天花板,突然妈妈的呼吸变成了啜泣,两串泪滴从她的脸颊滑落。

我明白这是她的又一次释放,这次释放是正面对着能够理解的她的儿子,这会让她彻底的轻松。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里的那一股冲动,心里的无数念头都在一瞬间化作了一个动作──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在哭泣的妈妈。我相信这在80年代家庭教育环境下是极其少见的,在我的心里来说这是一次我和妈妈间冲破沟通障碍的拥抱,一次母子间去除交流尴尬的拥抱,所以是释怀的和温馨甜蜜的。

但是也正如前面所说,这个拥抱所带给一个16岁男孩的我绝不仅仅是这些,那原始的本能在潜意识里瞬间的迸发,我清楚的记得我当时的身体颤抖不已脑子里一片混乱,唯一的最直接的感觉是母亲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体香强烈刺激着我的嗅觉,胸膛紧紧的贴在母亲两个起伏着的的乳房上,没有语言,没有动作,也没有目光的交汇。喘息平定后的妈妈轻轻推开了我,继续着她还未完成的晚饭,我也一个人走到餐桌旁坐了下来。

那晚我在睡梦中第一次遗精。梦里是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我看不见她的脸,只知道这应该是一个身材姣好的中年女子。只是隐约记得在梦里的感觉,有一处地方在向我发出神秘的召唤,邀我前去探索,邀我前去观赏,邀我前去共赴巫山。

事情的发展总是有注定的成分,我相信这些,对某些事情产生过想法的时候很多,但那仅仅是想法,特别是对于这种社会大众所避讳事情。

后面的日子平淡如初,我跟我妈妈也因为之前的的那次交流,慢慢的也变得心有灵犀起来。每次妈妈需要我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只需要看我一眼,我就能明白她需要我作什么,需要我怎么样去做好她需要我做好的事情。也更妈妈越来越亲密,只觉得一切都好了起来。但是同时,我发现我自己有了一些不应该有的冲动,和一些难以抑制的想法。但是,我每次有了类似的想法之后,我都狠狠在我自己心里责骂自己。

慢慢的,我也完全能够克制住自己不要去做甚至不要去想,当时心里想或许那天的一幕将永被深藏不会再起涟漪,但是就像前面所说上天的画笔注定了要在你人生里留下更长更深的痕迹使得我们无法抗拒。

妈妈有一天突然说需要把十几年的老房子内部重新装修一下,我们需要搬到她同事家临时住个一周左右。其实那个阿姨家的旧房子也并不宽裕,那个阿姨的爸爸腾出了他原来住的主卧给我和妈妈,老爷子自己搬到了另外一个小卧室,老爷子倒是问了是不是不方便,如果不方便他就回乡下住几天,但是考虑到毕竟是人家的房子,家里留下人家的一个人比较好,所以就说「没关系,就几天的事凑合一下就过去了,不用再麻烦了」。

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是1986年8月3号,那是从我记事后第一次和妈妈同睡一张床的日子,闷热难耐的夜晚,阿姨家里仅有的一台电风扇我们让给了老爷子使用,那种建于60年代的房子卫生间里也没有洗澡设施,大部分人洗澡还是去公共澡堂,夏天也只能在屋里自己擦洗一下。

我和妈妈对坐在床上一边闲唠着一边企盼不可能到来的凉爽,最终还是困倦战胜了一切,妈妈吩咐我去拿了厨房里仅有的一瓶热水,我知道我知道妈妈要做什么,我很自觉地躲到了外面的通道。

听着屋里哗啦哗啦妈妈洗漱的声音那被压抑着的数天前的一幕再次涌进我的脑海,心扑腾腾的跳着,血液的脉动一次一次的冲击着身体的每个角落,特别是我的下半身,我感觉自己那个地方在不停地升温不停地发热,下面传来的冲击搞得我头晕脑胀的。

乱糟糟的脑袋突然听到妈妈从里面敲房门的声音:「把剩下的水放回去,爷爷可能要用,你也回来洗洗,水还热着呢。」

妈妈从门缝里边递给我暖瓶边说着,我压住自己的兴奋轻轻的嗯了一声。妈妈给我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因为本能的羞涩和原本已激动的心情让我没有胆量去用目光触碰妈妈,妈妈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就用那个水擦一下睡吧,不早了」。

「嗯。」

我颇有种心在曹营的感觉,低声回答了妈妈。

「洗好了把床上的衣服搭在架子上好了,明天我再洗。」

妈妈继续擦着头对我说。

「嗯。」

我像个复读机一样只知道回复简单的词汇了。

床上是妈妈和我刚才洗澡换下的衣服,但是当我挂衣服时妈妈贴身的内衣又再次撩动起了我因洗澡而稍许冷静的身体,在1986年乳罩对绝大多数中国女性来说绝对可视为一件极端开放的内衣,只有观念开放的女性才有胆量穿着但是仍要顶着伤风败俗的闲言碎语,我记得那是一件现在已经绝迹的旁开扣的「爱花」牌乳罩,罩杯上略有简单的花绣,没有绵垫也没有钢圈,更谈不上什么蕾丝,但却足以让那时的我颤动不已。

这可是一直包裹着妈妈胸部的物品,我之前无数难以抑制的念头中,其中一个就是想要用我的双手去包裹那对我心心念念的绝美事物的。

现在,平日里包裹着妈妈胸部的物品就在我的眼前,下半身又开始难以自制的沸腾起来了。

「洗好了就关灯睡吧。」

妈妈轻声说到。

妈妈贴床的一侧我贴另一侧躺下,那夜我再次在梦境中遗精。这次的梦遗不像上一次那样朦朦胧胧,这次我清晰地看到了妈妈的脸,看到她姣好的身材。只是可惜没在梦里看到她模糊的下半身,但是莫名的,那里给了我莫大的吸引力,只让我在梦里都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如果说第一夜的激动终于让我在黑暗和安静中平息下去,那么接下来的第二个晚上则是上天彻底击毁了我得以抗拒的壁垒。

依旧是潮热难当,依旧是那样重新的激动一次,依旧是妈妈和我分侧而卧,依旧是在黑暗中逐渐平息,然而半夜的电闪雷鸣暴雨如骤却将我和妈妈像小说里的故事情节一样推向了那个人伦避讳社会禁忌的角落,似乎上天也在用这样的一个天气来预示即将发生的一切,而我的内心深处也如同那晚的天空被完全释放出来的暴烈雷击一样被刻上了深深的烙印。

我不知道那是几点钟,狂风裹夹着速雨涌进了屋里,我和妈妈也被惊醒,我们一起起来关上了所有的窗户后又重新躺下,雨和风被关闭的窗户拦在了外面,但屋子里却像闷罐一样让人憋闷和燥热,加上耀目的闪电和震耳的雷鸣让人无法入睡,本来是我和妈妈各靠一边的睡姿被我们不停的辗转越靠越近,不经意间有了肢体的接触,我和妈妈谁也没有回避,一切觉得那么的自然。

还是妈妈开口说了话:「睡不着是吗,热不热?」

妈妈说着顺手吧床头的一般蒲扇拿了过来。

「嗯,可觉得闷了。」

我轻轻地吞了口口水回答说。

「嗯,你靠过来一点妈妈给你扇扇。」

她温柔地说道。

「嗯。」

我靠近了身子。

她开始缓缓地摇动着扇子,风也慢慢地从扇子旁边向我吹袭过来,我只觉得自己好像升入天堂,深深地吸着微风里夹着的母亲的体香。

这时候,我听到妈妈问我「感觉好点没?」

「嗯!」

「忍几天吧,等家里收拾好了,咱们就回,就有电风扇了。」

妈妈继续摇着扇子说。

「我来扇会吧,妈,你累不累?」

我说。

「没事,你小时候我也是这么扇着你睡着,妈习惯了。」

妈妈说。

妈妈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能感觉到她摇扇子的频率越来越慢了,妈妈累了,我举起手臂握住了妈妈的白腻的手腕。

「别扇了,妈。」

我说。

「没事。」

妈说。

虽然那么说,但是妈妈并没有坚持,任我的手压在了她的腕上,我就想拿过她手里的扇子过来替她扇一会儿。就是这么短暂的肌肤接触瞬间让我血涌,那股不可阻挡的力量又再次占据了我的大脑──我抱住了妈妈。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我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重。不仅仅是炎热的天气,我的内心以及我身体已经燃起来了。

「不热啊你?」

妈妈稍微抽退了一下身体说到。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那样抱着妈妈,那种感觉,就好像我可以在那个瞬间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我紧紧地抱着她,阻止着她并不是要要强烈避开的身体,妈妈不动了就和我那样几乎是面贴面的侧身对着,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那一刻妈妈身上的体香再次强烈的刺激着我的嗅觉。

那种嗅觉上的刺激带给我一种莫名的力量,那是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没有内心的挣扎,没有激烈的是非判断,那股力量将我的嘴贴在了妈妈柔软的唇上,我不想舍弃四唇相对的炙热感但舌头却使情不自禁吐露出来去探寻妈妈的更深处,我深深的记得妈妈的嘴是以犹豫不决的极缓的速度抿启的,在我的舌碰触到妈妈的舌尖的时候妈妈嘴里那股让我母性特有气息让我醉迷,我吮吸着,舔舐着,吞纳着,妈妈则以一种完全的被动和默许的状态收容了我。

那种温柔、那种湿润的触感,霎时间让我内心的火焰慢慢熬成了一块甜蜜到极致的糖。后来,我看到的一些文章里说道一个人高兴的时候会用甜入心房来形容,那个时候,我很清晰地感受到了甜入心扉的感觉了。在那种甜蜜的感觉侵袭下,我忍不住吮吸起她的嘴唇,有时候是上嘴唇,但也不舍得冷落了下嘴唇,只觉得她的每一处都对我有莫大的吸引力,都让我觉得宝贝不已,害怕顾此失彼。

最让我兴奋的还是我不安分的舌头伸进妈妈口腔的时候的那种极致的舒爽感。我其实没接过吻,但好像是无师自通一般,不断用舌尖去逗弄她的舌尖。好像两个人的舌尖在嬉戏一般,那种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被一股又一股的凉水浇透的感觉,让我愈发投入到亲吻这个动作中,愈投入反而使我更加着迷这种感觉,想要深深陷入到这种感觉里去。

人在那种状态下是迷失和混沌的,所以我根本就不清楚自己的手是如何伸进母亲的衣服里,并在衣服里面握住了母亲的乳房。孱弱的母亲却很意外地有一对饱胀和富于弹性的乳房,握住的时候感觉很腻滑和盈润,掌心的位置能明显感觉到突起和不断发硬的乳头,轻轻捏下去如水如绵。让人不敢恣意的揉拿,只能用自己同样稚嫩的手指小心的呵护着母亲那对娇嫩的奶子。

同碰触母亲的乳房不一样的是,我是意识清醒的知道母亲的内裤是如何的褪离她的娇躯,说实话我绝对没有勇气和胆量去触碰母亲最隐私的部位,但缠绵中的男女总是忘我和不顾的,我如火般想进入的欲望使自己整个人绞缠着母亲的身体。

我不知道如何的亲近母亲才能荡熄和释放我的能量,只是伏贴在娇躯的上面着传递母亲的温暖,或者是紧拥着纤曲的腰肢感受着母亲的柔嫩,如胶般黏贴着母亲的我一刻也没有停止伸曲和蠕动,持续的揉擦和不停的裹扯,但直到母亲柔顺但又不乏刺感的阴毛轻轻触及到了我的小腹,我才意识到母亲的内裤已滑褪到了脚踝。

想来应该是我搂着她不断地摩擦,在这个过程中把她本来就不算紧的内裤慢慢挤到了她的脚踝去了。

母亲细白的双腿是自然而顺从的张开的,当女性的隐私部位展露在眼前时,我相信任何一个没有任何性经历的少年都会永世难忘,那倒三角形浓密的阴毛覆盖了整个阴阜,暗红色的阴唇微微张启可透露着里面粉嫩的阴肉,如苞如萼的阴蒂被紧紧包裹在两片阴唇里,像丝似线的分泌液从阴道口缓缓的滴落。

那年的母亲37岁,和我现在的爱人是同一个年龄,37岁女人的欲望我当然知晓,更何况已经离婚十多年的母亲,我再次强调我上面的描述是我当时真实的感受,对母亲没有半点的亵渎和淫色。

看到她下面的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好像又升温了。好像是不断接近沸点的水,在那一刻终于到达了沸点,终于心跳不断加速,呼吸急促到甚至影响了我动作,感觉自己变得手忙脚乱起来。本来,在母亲的面前,我一切的动作都是毫无章法的,在看到那样的景色的时候,更是处于半丧失理智的状态。

没人教导我,我下意识地按照我之前做过的梦那样。缓缓攀上了母亲的身体,在那个瞬间我有种登上了珠穆朗玛峰的满足感。我的胸部跟她的胸部紧紧贴着,我的舌头还在她的香唇上不断探索。右手先是忍不住要去抚摸她那弹性十足的屁股,后来又抵挡不了她那绝美下体的诱惑,而想去探索。

这跟梦里又有区别,梦里的那个人的那个地方好像是磁铁一般,会主动将我下面吸过去吸进去。而在这好像幻梦一样的现实里,却没有那种莫名的吸引力,没人能对我进行引导。我只能傻乎乎地用右手扶着我的那根不断升温发烫,硬到让我觉得自己稍微有些疼的肉棒往母亲的下面缓缓探索过去。

「嘶~」

母亲还没有什么反应,我却在下面的小脑袋接触到她的卷卷毛发的时候倒吸一口凉气。我在那个瞬间都忍不住颤抖起来,甚至感觉自己身躯一震。「我不会就这样出来了吧?」

我心里顿了顿,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再握住下面的「大兄弟」重新探索起来,终于遇到了下面那个让我期待不已的小穴,然后我腰部一使劲,准备冲进去。

但奇怪的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一下子滑了出去,这时候我看到母亲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接着就是羞涩的表情。我再顾不上仔细看她的脸庞,直起身子,盯着自己的右手,稳稳地扶着「大兄弟」往刚刚伸进去的地方再靠下一点点,缓缓地进去了。

这次总算到达正确的地方了,后来我才知道一开始进去的地方其实尿道口,根本就没有去到正确的地方,想想也是蛮好笑的。不过当时我可没有顾虑到这些,整个人都已经沉浸到了那种极致的享受中去了。

我进入了母亲的身体,我无法语言来描述当时的感受,就如同通体燥热的你扑进了一汪清泉,就如同口渴已极的你喝到的第一口冰饮,也如同将要冻僵的你送入了温暖的怀抱,干涸龟裂的田地遇到了甘露。

我和母亲在那个瞬间,更确切的说,是一个16岁男孩和一个37岁的女人拥有了对方。

整个过程中母亲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即便是刚刚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刹那,她也仅仅是紧蹙了一下眉头。我现在完全明白当母亲当时的心情,她是矛盾的,她是紧张的,她是迷茫的,但她也是需要的。

在我奋力的在母亲阴道内享受丝滑爽快时,反复抽插造成的「扑哧」声让母亲尴尬不已,她尽力的抬高着她的腰部以减少我进退的空间,或者是双腿紧勾我的臀部不让我有太大的起伏,我想信她当时不想看到自己儿子在她身上的任何动作,她似乎更愿意接受我的阴茎在她阴道内的研磨。

这就是母亲和一个37岁女人矛盾的结合体,因为我也感受到了当我滚烫巨大的阴茎塞满妈妈阴道时她脸上惬意的表情和她阴道深处的蠕动。

在外面雷电交加的嘈杂中我和母亲完成了第一次结合,在我把全部精液留在母亲阴道和子宫内后,她只是抬手拿了几片卫生纸护在了自己的私处,她不愿意起床,她不愿意让外界看到任何多余的动作以宣告她结束了一次性爱,她撤掉了37岁女人的最后防线,但她仍然固守着作为母亲尊严和矜持,我理解她也尊重她。当时我以为她的在咱俩结束之后的沉默是因为疲倦了,但后来我自己慢慢琢磨,才明白过来其实母亲在当时也是万分纠结的。

她跟我不一样。我是一个被欲望占据了,被冲动占领了的大男孩,而她不仅仅有渴望,但偏偏还有母亲这一个身份使她跟我不一样,她的顾虑更多。

在经历过那些之后,我什么都没有想,甚至连第二次的想法都没有过。也许在当时,做爱只做一次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慢慢的,疲倦感也缓缓涌了上来,就慢慢睡去了。

16岁少年的性欲如洪水般猛烈,天亮的时候我再次爬上了母亲的身体。那时已经雨住天晴,清晨的阳光弱弱的洒进了屋子里,也许是这丝光亮提醒了母亲,她突然拽过床单遮盖在了自己的胸前,并且躲避性的试图从我的身下滑脱她的身子。

但是性欲已经高涨的我却死死的勾紧了妈妈的臀部的两瓣肉不让她离开,我看到了母亲眼神的异样,有懊悔,有羞赧,我停止了动作喘息着伏在母亲的身上,但充血暴胀的阴茎却还整根的被妈妈的阴道紧紧的包裹着,我侧着头不敢对视妈妈的目光,喘息渐渐停止下来的我抽离了母亲的肉体。我静静的侧卧在床的一侧,听着母亲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

「起来洗脸吧,一会下去吃点饭。」

母亲边穿衣边低声的说着。

「嗯。」

我回答。

我刚刚离开床的那一刻,母亲就撩起了床单并麻利的团了起来,我知道她不愿看到那一片狼藉,她要清理掉昨晚留下的一切交欢痕迹,明媚的阳光下她依然是那个高贵优雅母亲的角色。

我和母亲出门的时候,那家的老爷子已经在过道里踱步,看到我们后招了一下手。

「昨晚你们肯定没睡好吧,声响挺大的。」

说完哈哈的笑着。

其实我知道他是指昨晚的天气,但是母亲的脸腾的一下就抹上了一层绯红,但的妈妈却被触及到了那根敏感的神经。「嗯,还好。」

母亲一边答应着一边快步朝门外走去。

后来的那几天,我一直还想重温美梦。但是总是临门一脚就被母亲以坚定的眼神看着我拒绝了我的求欢,这很奇怪,也是我对女性的心思把握不透。不明白当时她的顾虑、她纠结的事情。只是在手脚不经意间碰触到她娇躯的时候,我会忍不住喘气。

回到自己的一切装饰如新的家后,因为和母亲分屋而睡。于是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平静,表面上母亲没有表现出我预想的那种暧昧,反而倒是我不敢正视母亲的眼神,表现的有些许不自然,或许这个插曲就此终止了吧。当时心里这么想,但是已经尝试过成熟女人肉体的我总是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幻想着母亲,青春期的躁动让我无法安然和平静,但是尊重母亲的想法仍旧占据着主导,所以也能够压制住自己可怕的欲念。

第六章

时间很快就到暑期的末尾,下个学期我将是一名高一得学生,我悉心为自己准备着,一切都很正常地在预定的轨道上运行着。但是外婆老家那边两名孩子的到访,再次打破了我和妈妈间正在恢复的气氛。

那时的市高中都可以在本省各县里选拔优秀的初中毕业生入学就读,两名男孩子一个比我大一岁,一个比我大两岁,都是妈妈老家那边提前送过来准备入学的,所以就暂时住在我家几天,按照老家的辈分我应该喊他们哥哥,他们喊我妈妈姑姑。

虽然说他们来自乡下,但是我们毕竟是同级生,所以也有一些共同语言,倒也不觉得生分。一日三餐都还好说只不过是多加两幅筷子,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四个人两个房间怎么分,妈妈当然不会允许他们两个去她房间,但是为了谦让客人就安排他们俩挤在我房间的小床上,然后让我睡客厅的沙发。

我什么也没说,倒是他们哥俩争着要睡客厅让我继续睡房间,妈妈当然不会同意让客人睡沙发,所以最后还是按照她的意思我留在了客厅,我满脸委屈的看着妈妈但是碰到的却是她斥责的眼神。

虽然心里有着一百个不情愿但是我还是理解妈妈,她不可能当着外人让自己和16岁的儿子睡一张床。夜深了我却难以入睡眼睛一直盯着母亲房间的门,一股一股的冲动在心里涌动,如果推开那扇门母亲会怎么样,会不会骂我,甚至会打我一个耳光,心里胡思乱想着。

暗淡的夜色中仿佛一个身影对我走过来,我瞪大了眼睛,一副瘦弱窈窕的轮廓越来越清楚,那熟悉的体香进入我的鼻息,我静静的看着那个身影站在了我的身边,黑的夜更加衬托出那嫩白的肌肤,蓬乱的头发半遮着让我心动不已的绝美脸庞,一身薄薄的的睡衣无法掩饰住诱人的曲线。血液开始加速在身体里流动瞬间激活了我的原始机能。我几乎是颤抖着站起来,面对面的站在妈妈面前。

「妈,我不想睡客厅,我睡不着。」

我用极低的声音说。

妈妈顺了一下额头的头发还是看着我没说话,我拉住妈妈的手。

「妈,让我去你的房间睡吧。」

我用祈求的语调低声说着。

妈妈想挣脱我的手,但被我牢牢的抓着。

「走吧,妈,去你的房间好不。」

我一边说一边推搡着妈妈朝她的房间移动,妈妈的脚步是被动的但又好像是顺从的,在进入妈妈房间的那一刹那,我的兴奋达到了极点。

我从背后一下子抱住了妈妈,嗅着她迷人的体味,隔着薄薄的睡衣我的双手在妈妈身上游娑着,柔嫩的大腿,纤盈的腰肢,顺滑的玉背,最后我的双手停留在妈妈那对坚挺饱胀的乳房上,我销魂般的抚摸着、揉捏着、挤压着,妈妈的乳头迅速的挺立起来,妈妈的性欲在我的撩拨下在体内蒸腾。

我和妈妈同时倒在了她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拉着窗帘的房间里黯淡漆黑,我无法识别妈妈的表情只能听到她短促的呼吸,妈妈本能的用她柔弱的手臂阻挡我以维护她作为母亲的尊严,但这种阻挡是无力的也是她心底不情愿的,因为凶猛的性欲正在吞噬她。那一只凶猛的野兽早在我从背后抱住她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把我吞噬了。

最终在妈妈徒劳的、不停的扭动着身体躲避中,她那单薄的亵衣被剥离了她的躯体,那是一具怎样的躯体啊,我不知道用多么美的词汇来形容。

同样是我接触过的女人我现在的爱人是无法和当时的妈妈相比拟的,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是一块经过能工巧匠艺术雕琢出来的无暇白玉,通体的晶莹剔透,任何一处的曲线都精致的恰到好处。我甚至可以毫不掩饰的说37岁的母亲就是人间尤物,那种美丽是我从16岁到现在依然没有再次发现过其他女性能展现出来的美丽。

已经被爱欲彻底笼罩的母亲娇喘着躺卧在绵软的床上,任由我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当我划过妈妈俊美的脸颊,唇唇相对时母亲仍然像以前那样非常迟缓的接纳了我的舌,她从不和我深吻也从不主动的吮吸,只是轻轻的舌尖的碰触,但也只是象征性地抗拒我不断侵占她口腔的舌头,被动地感受着我略带疯狂的吮吸。我想这也是母亲的内心很本能的反应吧,因为在她眼里,也许我跟她之间没有情侣之爱,只有母子之情。

在情爱过程中,女人的下体永远是男人最迫切地想要探寻的,顺着母亲滑润的大腿,我的舌头缓缓地游近了妈妈最隐私的部位,内裤还没有褪去,母亲下意识的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内裤的腰缘,用女人的天生的羞涩保护着自己最后的防线。

我也停了下来并且用炙热的目光注视着母亲的阴部,不同于大部分其他的女性,在1986年观念相对开放的妈妈已经敢于穿着贴身的三角裤,我记得那是一条淡粉色的棉纺质地的低腰内裤,小巧的用料紧箍着妈妈的曲臀,从妈妈微张的双腿缝隙间我能清晰的辨别到内裤的裆部已经有被津液浸透的湿斑,紧窄的裁剪不能完全蔽盖妈妈浓密的阴毛,因为被紧拉的缘故使得私穴部位的轮廓被凸显,那条淡粉色的内裤已经把那两片让我不断吞咽口水的唇凸显出来了。

我伸出手去握住妈妈的手腕试图扯离她的防护,但是妈妈不屈挠的用她软绵无力的手臂做着反复的反抗,其实我心里清楚她这样做也是为了向我表白她同时作为母亲和女人的内心的无奈和挣扎,妈妈也清楚这也是最后的徒劳的,最终她注定会全身赤裸的暴露自己任何的部位并且必须接纳她的儿子。

当那件包裹着女人全部秘密的内裤被慢慢滑离时,母亲用交叉的双手遮护着再次显露着她女性的本能,似乎在告诉我我完全可以停止的。妈妈是犹豫和模糊的,但是我又分明的看到她旺盛的分泌液不争气的从暗红的阴部滴落,那使得我兴奋到达了难以自控充血的阴茎暴胀到了极点,时隔十多天后,我又一次缓缓登上名为「母亲」的高峰。

我下面的「大兄弟」再次进去了母亲的身体,我急迫的抽送让母亲感到了不适,也许是她不想自己的儿子在她身上如此粗暴的发泄性欲,她所希望的是缓慢的、不张扬的不要给她任何的她在性交的意识,或许只有这样她才能协调她同时作为母亲和女人的矛盾心态。

看到她的不适表情,她示意我放缓速度的动作之后。我放缓了节奏,每次都是缓缓的推入,这反而让我那敏感的龟头能够细细的品味母亲阴道内的每分每毫。那细腻嫩滑的触感,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我,让我在射精的冲动边缘不断地荡起来又坠下去,那美好的触感让我越来越没办法抑制自己紧紧抱住母亲的冲动。

我总是喜欢将自己现在的爱人和母亲比较,同样是柔软的阴部但母亲的却更加紧致更加让我有被紧握的感觉,或许是母亲身材相对欣长吧,我感觉我自己很少能碰触到她阴道底部那所谓的花芯。

我用手臂去轻托母亲的腰肢示意她抬高自己的臀部来迎合我的插入,但是母亲却推开我的手用非语言的方式告诉我,她排斥以那种方式来和自己儿子进行性爱,我无可奈何的收回自己的手但内心对母亲花芯的渴求让我焦急,我抬起了母亲那纤长的双腿第一次尝试用这种姿势去探求我希望的深度,我想改变一下姿势,不再一成不变地使用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我想要更进一步地接触到她,想要进入更深的地方。

母亲自然知晓我的意图,就像之前所说的,她不能接受以任何「淫」的方式和自己儿子进行合欢,于是母亲用她柔软的大腿使劲抵着我的肩膀想拉远我和她的距离,但是我已经牢牢的卡住了她的任何动作,而且肿胀的龟头已经抵在那濡沫湿滑的嫩穴入口,没有片刻的停顿我奋力的挺进了母亲的身体,那又是一次毕生难忘的插入。

我到达了我要的深度,龟头触及了妈妈的花芯,隐约感觉有一个细小柔嫩的触手在抚摸着我的龟头,一股酥麻的感觉自龟头流向了全身,仿佛那里是妈妈的另外一张嘴它能够吮吸和舔舐火急的龟头,就在接触的那一刻妈妈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震颤嘴里也发出了「啊」的一声,这是我和母亲的情爱过程中她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发出声音。

这个声音中杂糅着肉体上极度的刺激和精神上极度的紧张,和儿子私密接触时发出声音同样被母亲视为不可接受,妈妈再次想奋力挣脱我的束缚,但是孱弱的身躯却被我有力的手臂所牢牢地控制着,无奈的母亲只好咬紧了自己的嘴巴,试图挡住她认为不应该出现的声音,但是这种如触电般强烈的冲击让她无法控制她身体的抽搐。

每一次触及花芯的时候,母亲都试图压低自己的臀部,想要避免这让她几乎无法承受的酸痒,她的双手无助的攥紧着她身下的床单以尽力保持自己的身躯过度的动作,她拒绝在儿子面前表现出她的快感以维护她作为母亲的尊严,或许她还能保持她身躯的姿态不可以过分展露但是她却无法控制她的内分泌,妈妈阴道内壁渗出粘液随着我阴茎的抽送而流出,整根阴茎像是被涂抹一层白色的乳油滑顺无比。

她紧紧地咬着牙齿,嘴巴微微张开,因为我的头部距离她的头部稍远,而且我又害怕她随时会挣脱现在我对她的束缚,于是我都强忍着不去亲吻她,不去品尝她的唇舌。

「嗯~嗯~」

在我一次次冲击之中,我能听到母亲从鼻子里发出重重的鼻音。她虽然能通过紧紧咬着牙齿,让自己的嘴巴不发出声音,但是却无法抑制自己的鼻子里发出这重重的呻吟声。听到她这声音,我更是觉得自己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更是冲动地开始冲击,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

「滋滋」的声响随着我身体的起伏而有规律的出现,我不断的加快自己的节奏。因为我实在是难以享受妈妈那暖湿嫩穴带给我阴茎的充分呵护,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喷射出来。

突然妈妈紧握床单的手松开了接着又迅速的紧握并有了扯拉的动作,本来每次抽插都让我感觉退缩躲闪妈妈的臀部突的抬了起来,妈妈突然的这个动作让我的龟头死死的顶住了妈妈的花芯,妈妈的身体剧烈的震颤了起来,臀部开始大幅度地摇动着迎合我的插入,好像要彻底吞纳阴茎的全部,我被这突然的变化所惊扰抬起头看着妈妈。

此时的妈妈面颊潮红鼻尖上渗出细细的汗粒,眉头忽蹙忽展急促的呼吸变的娇喘起来,我开始紧张,并不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停住了动作,并且放开了妈妈搭在我双肩上的腿,但是妈妈却没有停止她主动的摇晃臀部的动作。

她还是上下起伏地摇晃着她丰满的娇臀,套弄着我那还在她嫩穴里的阴茎,而且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突然妈妈原本微曲的双腿直挺挺的蹬了出去,接着又快速的收回并盘叠在我的腰间将我死死的勾在她白皙绵嫩的两条大腿间。

我的龟头明显的感觉到妈妈的阴道在快速有节奏的收放,收缩放开再收缩再放开,花芯处的那根小小触手在不断撩拨着我的龟头,一股暖热的分泌液从妈妈阴道的深处潮涌的喷洒在我的龟头上。

伴随着这股潮吹妈妈的身体规律的抽搐着,我注视着这从未见过的一举一动,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只有还停留在妈妈体内的阴茎还有不断地跟我的大脑传来那种欲仙欲死的销魂触感。

这是我毕生第一次见到女性的性高潮。

虽然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心里顿时觉得欣喜万分。

随着妈妈身体抖动的平息,妈妈整个人松弛了下来。她静静的安躺在那里,直到我的精液再次冲灌进那个曾经养育过我的子宫。高潮过后的女人是疲惫的,当我的阴茎拉出妈妈的阴道的时候,妈妈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擦拭她的下体,而是一动不动的保持着那个姿势。

她那分开的大腿暴露着整个阴户,任由爱液和精液混合着汩汩流淌,因为摩擦而充血的两瓣阴唇保留着做爱时样子的翻贴在两侧显露出着面的嫩肉,本来柔顺浓密的阴毛因为被浸湿而无序的黏贴在唇侧,我看着这刚被我蹂躏过的已经一片狼藉的妈妈的私处,心里有一股到现在也说不清的味道,是畅快?是满足?是愧疚?我真的不知道。

年仅16岁的我自然不懂什么性爱技巧,但就是这样简单的重复那个单调的动作已经足以给十几年没有经受过情爱生活的母亲带来了极度的滋润。

我俯身侧卧着妈妈的臂弯脸颊贴进妈妈的乳房,因为孕期时得了什么不适宜哺乳的病症,妈妈从未对我进行过哺乳,也正是因此妈妈的乳房依旧保持着她少女的姿态,白嫩绵软但又娇耸坚挺,我不禁张口含住了乳头以补偿我儿时的缺憾,妈妈似乎意识到我的这股欲念,很自然地把胳膊搭在我的颈后将我揽在她的怀抱。

虽然说我和妈妈的性爱让她真实的做了女人,但是整个过程中妈妈的心情是压抑的、拘束的、不能够完全放开自己的,相比较做爱而言妈妈似乎更乐意接受我偎在她怀里吮吸她的乳头,尽管从生理上说这也属于性的接触。但是从妈妈的心里的感受说她认为这是母子亲情,她能够坦然的享受我的爱抚。

因为我们都太疲倦了,我和妈妈都没清洁做爱后的身体,而是就那样互相抱着对方躺在杂乱的床上,那夜我是从出生后第一次含着母亲的乳头入睡。

等我和母亲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很高,妈妈轻轻推开在她怀里的我开始收拾自己,我则懒洋洋的继续卧床。

「起来去洗洗。」

母亲一边用一条床单围裹自己的身体一边低声的对我说话。

「我想再睡会」我答应了一声。

「先去洗,洗完了再睡,我把床收拾一下。」

「嗯,你洗吗,妈?」

「你洗完了过后给我端一盆温水进来。」

「哦。」

我乖乖地点头答应。

等我洗完澡端水给妈妈的时候,房间里已经被妈妈收拾干净了,妈妈正坐在床边等我的水。

「妈,你怎么不直接去卫生间洗啊?」

我问道。

「卫生间的门上有玻璃,外面能看见,家里有外人,不方便。」

妈妈说。

「哦~」

睡意未消的又躺在床上。

「你出去呆一会,妈妈洗洗。」

妈说。

我当时真的不理解,为什么我和妈妈已经有了那样的亲密接触她还让我出去,现在想来可能是因为女人与生俱来的羞涩,而更可能的是妈妈要维持她母亲的形象,晚上她可以借助夜色的掩护来显露女人最深层的本能,但是在光线照亮了社会各个角落的白天,她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我不认为妈妈这是在欺骗自己,她是在纯洁我和她的性爱,她要把这性爱和淫乱远远的隔离,让她纠结的心得以舒缓和抚慰。

躺在床上的我突然想起了住在家里的两个乡下哥哥,如果他们半夜里起来上厕所而发现我没有睡在客厅会想到什么啊,我相信他们都不会和自己的母亲同睡一床的,作为同处在青春发育期的他们会对母亲有怎样的看法,是不是性萌动年龄的孩子都会像我这样,对女性总是首先用性的角度去观察呢,果然几天后一次他俩的私语验证了我的想法,天快蒙蒙亮的时候我和妈妈结束那晚的第二次性爱,妈妈同样的让我去给她端热水冲洗下体,我经过客厅的时候发现我房间的灯亮着里面传出了窃窃私语的声音,我悄悄的站在门口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过几天就开学啦,就要去学校吃食堂了。」

小哥哥说。

「是啊,学校食堂的饭菜肯定没有姑姑做的好吃。」

大哥哥说。

「那当然,姑姑不但做菜好吃,人也长得挺美的,你觉得呢?」

小哥哥说。

「嗯,相比咱们村里同年龄的女人,姑姑确实比她们美,气质更是强百倍。」

大哥哥说。

「嗯,我很喜欢听她说话,声音很甜很柔和,好像永远不会发脾气。真的好温柔啊。」

小哥哥说。

「哈哈,那当然,你以为都像你妈妈那样,动不动就扯着嗓子吼你啊。」

大哥哥说。

「村里的当然和城里的不能比了。」

小哥哥说。

「你觉得她哪美?」

大哥哥说。

「哪个部位都美!」

小哥哥说。

「还都美,说的你好像见过什么一样。」

大哥哥说。

「嘿嘿~」

小哥哥笑。

「坏笑什么,莫非你真看到过什么?」

大哥哥说。

「你还说我,我看你最坏了,你最喜欢盯着姑姑看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每次吃饭啊聊天的时候,我都觉得你的眼神鬼得很。」

小哥哥说。

「嘿嘿,我很喜欢她的小腿,细细的白白的,真想上去摸一下。」

大哥哥说。

「嗯,你有没有发现姑姑一个和农村女的不一样的地方,我是说穿的。」

小哥哥说。

「当然不一样了,比较时髦啊。城里人嘛,你知道的。」

大哥哥说。

「不是说那个,你没发现姑姑有几件咱们农村女的不用的衣服吗?」

小哥哥说。

「没太注意啊,什么啊?」

大哥哥说。

「我也是最近看书上说,才知道的那是什么。」

小哥哥说。

「到底什么啊,告诉我。」

大哥哥说。

「其实从咱们一来这我就发现了,那天姑姑穿着一件白纱的薄衫。」

小哥哥说。

「是啊,那有什么奇怪啊。」

大哥哥说。

「不是说薄衫,透过薄衫里面有一件像女的背心但又不是背心的衣服。」

小哥哥说。

「哦,什么,我没仔细看。」

大哥哥说。

「就是她肩上吊着两条窄窄的带子,偶尔还能从肩头上露出来」小哥哥说。

「哦,可能也是一种背心吧。」

大哥哥说。

「不是的,后来从她晾的衣服里面我找到了,根本就不是背心。」

小哥哥说。

「那是啥?」

大哥哥说。

「书上说是乳罩也叫胸罩,是防止女性乳房下垂的贴身衣物。」

小哥哥说。

「哦,村里女的从来不穿?」

大哥哥说。

「没有,我没见过,即便是20多岁爱美的姑娘也从没看见穿过。」

小哥哥说。

「你还懂的挺多的。」

大哥哥说。

「我也是刚知道的,嘿嘿。」

小哥哥说。

「不过,我听村里人说,姑姑好像没有奶过孩子,当时有什么病不能喂奶。」

大哥哥说。

「哦,怪不得那对奶子那么挺那么鼓呢,原来没吃过。」

小哥哥说。

「嗯,特别是穿那件白衬衣的时候,两个奶子胀胀的胸前的扣子都快扣不住了。」

大哥哥说。

「嗯,撑的好紧,我都替她憋的慌,呵呵。」

小哥哥说。

「听说没有被吃过的奶子,奶头是粉色的。」

大哥哥说。

「我哪知道,又没见过,村里的喂奶的那些女的可是都黑的,看着不好看。」

小哥哥说。

「哎,姑姑人长的那么白,又没喂过孩子肯定是粉色的。」

大哥哥说。

「怎么啦你,想啦,以后吃你老婆吧,哈哈。」

小哥哥说。

「你不想啊,谁也别说谁,咱们这么大的孩子都差不多,不想不正常。」

大哥哥说。

「你说这个我倒想起来了,你有没有注意咱们那个弟弟?」

小哥哥说。

「咋啦,你又发现什么啦?」

大哥哥说。

「我好几次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他不在客厅。」

小哥哥说。

「那去哪啦?」

大哥哥说。

「还能去哪,去姑姑的房间里了呗。」

小哥哥说。

「你是说他跟姑姑睡?」

大哥哥说。

「有可能。」

小哥哥说。

「啊,不会吧,那么大了。」

大哥哥说。

「城里的孩子都娇生惯养的,也没准儿。」

小哥哥说。

「嗯,那你说他会不会……」

大哥哥说。

「嘿嘿,咱们想一块去了。」

小哥哥说。

「如果换成是我和姑姑那样的女人睡一起我肯定受不了。」

大哥哥说。

「谁受得了啊,我也受不了。」

小哥哥说。

「别说这个了,住人家呢还议论人家,不好。」

大哥哥说。

「嗯」小哥哥说。

听完这些话后我的脑袋乱糟糟的,一整天趴在床上想他们这些话,妈妈可能感觉到我有什么不对就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我知道这些话如果告诉妈妈将会对她造成什么样的打击。

之所以写下上面的对话,我只是想告诉大家其实人的心底都有暗淡的一面,我属于那种想了而且做了的人,但是如果从人性的角度讲我们就不能简单的用世俗的方式来划分好人和坏人。

第六章

高中和初中不一样,比方说每次公休的时间间隔为一个月。另一方面,妈妈的生意越来越忙,所以她也抽不出时间去学校看我,故此见面的机会很少。至于我跟她之间那种隐秘不应该为人所知的独特故事,通过上面的文字我想大家也都明白──母亲对我和她之间的事一直是处于顾虑和隐忧中的,绝对不会主动或者纵容我的欲望。

当然我承认如果我强烈要求我相信妈妈也会迁就,但是每次回家看到的都是母亲忙碌和劳累的身影我就控制了自己,尽管在控制自己的欲望是本身就是充满痛苦和煎熬的。

母亲具体什么时间和父亲办理了离婚手续我不太清楚,这件事也没对我造成什么影响,毕竟我对父亲没什么印象,他对这个家也仅仅是扮演了一个虚幻的角色。我甚至在后来母亲告诉我这个消息之后,心里还有种莫名的欢喜,觉得自己好像莫名得到了什么馈赠一样。虽然那个时候自己的内心想法还不确定,但在后来的日子里,我感觉到自己是对于追逐母亲的芳心有了一丝期待了吧。

我在高中那个时候,开始不再每天都贪玩,因为高中的学业格外繁重。在回家之后,我很少见到她,见到了之后又想要好好陪伴她,一如我之前暗暗下定的决心一样,我想要保护好她,想要好好陪伴着她。而不是利用我最尊敬最亲爱的母亲,来满足自己不足对外人言的欲望。

但是,事实总是让人惊讶的。有时候,在平平淡淡的生活里,如果你没做好准备,你就会被眼前的变故一下子击倒。命运会在撞倒了你之后,踏过你,然后走到前方过后回头以轻蔑的目光看着你,然后嘲弄般地开始说着半是安慰半是同情的话语。

母亲要再婚了。

在这之前,我是半点消息都不知道,我连一点征兆都不知道的。我只在心里猜测起来,是不是母亲厌倦我了?又或者是不是母亲觉得需要一个更成熟的人来陪伴她呢?还是想要通过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斩断我跟她之间这段还处于不明朗阶段的莫名情愫呢?

母亲的再婚依然是外公一手操办的,结婚对象也是经过熟人介绍,男方是福建人,比母亲大两岁。那个人在很小的时候就和他的母亲来了江苏但一直未婚,原来在南京市一个政府部门工作后离职。

直到要结婚了我才知道,还是妈妈托一个阿姨给我解释,说主要是怕影响我学习,还有妈妈一个人打理生意很累,又说结婚了妈妈也是和我住一块等等。我想她也是很为难,不知道怎么面对我,怎么跟我说出这件事情吧。

婚礼的日期选在1987年春节的正月16,也就是我寒假的最后一天,因为男方祖籍太远,所以举办的地方就在外公家,相当于是外公招了一个上门女婿吧。毕竟是母亲第二次结婚。那天的客人只有我的五个舅舅的家庭,当然也没有举行什么仪式大家吃了一顿团圆饭,这顿团圆饭就算是承认了这个家庭新成员。

不算太热闹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五个舅舅纷纷回了他们各自的家,晚饭后忙碌了一天的外公已经很困乏就招呼我去跟他休息,从我心里讲我绝对接受不了妈妈去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进同一个房间,我支支吾吾的说自己不困,妈妈看出了我心思就站起来说:「爸,这孩子晚上事多,一会这一会那的,别影响了你休息,您让他跟我吧。」

母亲在说完了过后,又给那个男人使了一个眼色,母亲的眼神好像是那种能把自己内心世界坦白出来一样,那个人接触到我母亲的眼神之后。

也就开口说:「没事,爸,我去你那屋睡,让孩子跟他妈吧。」

不知道怎么的,看到了那个眼神,我心里突然间跟被刀狠狠剜了一刀似的。

突然间觉得胸口都给闷住了,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种默契不是只存在于我跟母亲之间吗?我以为这种默契是母子连心才会有的,怎么会有其他人也能懂得呢,其他人哪来的资格懂得母亲的眼神呢?

外公没说什么,接着起身回了自己的屋里。妈妈对那个人说:「你也早点去吧,晚上有什么事情照看着爸一点。」

「嗯。」

那人也就就跟着外公进了屋。

我和妈妈静坐在餐桌旁边谁也不说话,屋子里的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我相信当时我满脸写的都是委屈,同时又渴求妈妈的安慰,但是满心的醋意、满心的不甘让我一直沉默着,最后还是妈妈站起来说。

「睡不,不睡的话,妈妈就再陪你坐一会。」

我知道这是妈妈在给我台阶,我也就很会意,机灵地转移了个话题说:「妈妈乡下好冷啊,晚上会不会把我们冻着了?」

但是心里的醋意和苦楚并没有少半点,依然觉得难过不已。不仅是眉头皱着,我在走路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好像有些颤颤巍巍的。

妈妈在一旁用她那极其温柔得声音缓缓地说:「没事,钻了被窝就暖和了,走吧,去睡吧。」

我跟着妈妈走进了另外一件卧室,确切的说应该是妈妈的新房,这是一间被刚刚粉刷过的老屋,屋里的陈设也都是新制的桌椅,床头上大红的喜字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夺目,好事的妗子们(在我们这边,妗子意思就是舅妈)早已在白天就已经将床铺铺好。

大红的双人被,大红的双人枕头似乎在预示着马上就要发生的一切──母亲和那个男人的洞房花烛夜就会在这喜庆的房间里进行了,突然心头一松,还好我进来了而不是那个男人过来,妈妈伸手从被窝里取出里面的热水袋递给我,并说:「拿着这个暖暖手。」

我抱着应经不太烫手的热水袋哆哆嗦嗦的在屋里踱步,「好点没?」

妈妈问我,我依旧哆嗦着点了点头,妈妈又说:「快上床吧,盖上被子就好。」

我还清楚的记得我每脱去一件衣服,刺骨的寒气就让我一个冷战,直到钻进温暖的被窝后过了一阵我才慢慢的恢复,我在被窝里看着妈妈说:「你也睡吧妈。」

「嗯,睡吧。」

说着话的妈妈走到墙边熄灭了屋里的灯光,尽管灯灭了但是屋里并不黑暗因为正月16的月光白亮亮刺进了屋里,妈妈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些,在去除了沉重的外衣外套后一身秋衣秋裤的妈妈钻进了被窝,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妈妈的一举一动,我不知道一向都穿着睡衣睡觉的妈妈会不会就真的这样和衣而卧,果然在仅仅躺了几分钟后妈妈就在被窝里摸索着脱掉了秋衣秋裤,就在妈妈把脱掉的衣服扯出被窝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骤然的加速跳动。

那潜藏了将近半年的欲望又在体内开始激荡,浑身的血液又开始在体内所有角落沸腾,两腿之间的肉棒也狠狠抵着我内裤,让我觉得顶得有些发疼。仅剩乳罩和三角裤的妈妈大量的释放着她身体特有的气息,特别是在这封闭又温暖的被窝里。

因为激动我竟然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我的颤抖让妈妈有所察觉,她伸过胳膊摸了我一下问到「还冷?」

我无措的点了一下头又摇了一下头,妈妈看我没事就收回了胳膊然后说:「睡吧。」

我怎么可能安心的入眠,我呆呆的静卧在被窝里属于我的位置,静静地嗅着新被子独有的淡淡香味,在这个温暖被子里,还是不是闻着母亲身上的体香。也许是她特地洗了澡的缘故,身上的香味比之前更加有穿透力,直接穿过我的鼻子坠入我的肺部,沉积在我心里。

我承认当时我有扑上抱住妈妈的冲动,但是毕竟距离上次性爱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在这半年里我曾经抑制住了无数次这样的冲动,而且妈妈似乎也在用她平静的语气暗示我,她能够做到不要再有,她也没有期望她的性需求以任何形式得到满足,所以我不敢有任何形式的蠢动。

但是原始的欲孽使我狂躁,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我即将崩溃的心理。

冬日的苏北乡下是寂静的,只有时而的几声犬吠在告诉人们夜深了,没有人知道在这间新房里的婚床上的同一个被窝里包裹着近乎赤身的母子两人。

「妈妈。」

我用让人怜悯的语气呼出了这两个字。我感觉我心里满是委屈满是不甘,总感觉自己如果不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绪的话,我会在下一秒就放声哭出来。

「嗯,还没睡着呢?」

妈妈背对着我回答。

「妈妈。」

我不受控制的用了儿时的语调,或许是这个语调激起了妈妈心底的母爱,妈妈转过身用柔婉的声音说:「怎么了?」

说完又再次伸出她的玉臂抚摸了我的头。

「我想……吃一会儿,好吗,妈妈?」

我这是一种接近泣声的要求。

妈妈听了我的这句话没有把手臂移开,而是停留在我的脖子上,我的心扑扑的紧张而兴奋的等待着妈妈的回答,我能感到妈妈的手在我的脖子上轻微的抖动,我能够感受出来她的内心也在做着激烈的挣扎。

终于,欲望再次主宰了我和妈妈的二人世界,妈妈那散发着幽香的身躯贴在我已经滚烫的躯体上。

我在前面已经说过妈妈从心底里最能彻底接受的就是我吮吸她的乳房,或许也是对我儿时的一种补偿吧。

妈妈的手勾近了我和她的距离,同时轻摁了一下我的肩膀示意我将头埋进被窝,我自然顺从着妈妈的意思,在漆黑的被窝里我感觉到了妈妈另一只手掀开了她的乳罩,还是那饱满丰挺的乳房,还是那极为敏感的乳头,我张开干渴依旧的双唇完全的将它吸纳,我用润湿的舌尖游滑在乳头的周围细细的品味着乳晕上每一粒细小的突起,妈妈的乳头迅速的挺立慢慢硬了起来,我不禁用牙齿轻轻的啃噬,没有一丝急不可耐,有的只是满心的温柔,妈妈勾住我的臂随着我的啃噬而轻颤。

我想男人都是一样,在性爱过程中不会舍弃一对乳房中的任何一只,我的手在妈妈的另一只乳房上揉擦挤弄,丰盈鼓胀的乳房随着我的手型的变化,那对饱满不断屈服于我的魔掌。当我的嘴离开妈妈的乳房向下游走的时候,妈妈好像意识到了那让她不愿记忆的事情又要发生,妈妈勾着我的手臂用收紧来试图阻止我的继续,但是对于同样是即将被融化的妈妈的这个动作我是无视的。

妈妈也终于在我的执着下松脱了她那原本就细嫩无力的手臂,取而代之的反而是妈妈的两只手轻抚在了我正在忙于找寻的燥热脑袋上,似乎要用她的双手指引着我去触碰她所有的敏感部位,我几乎亲吻了妈妈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甚至没有忘记在妈妈任何柔嫩的区域留下我淡淡的齿痕,妈妈的娇躯在烘热的被窝中缓缓的起伏,尽情的享受着她儿带给她的每一丝快感。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褪下妈妈内裤的时候妈妈是顺从的,因为她心里明白已经预知结果的事情就让它发生吧,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支配的能力。

很多的小说描写中经常用芬芳或者香气来形容女人阴部的气味,其实那只一种诗意的描述罢了,事实上健康的女人下体是一种淡淡的酸腥,最起码我知道母亲的就是这种气味。

虽然曾经数次的用我的性器从这里侵入母亲的身体,但是这是我第一次用唇和舌去品味,我几乎将自己的脸鼻舌同时严密的紧贴在早已因刺激而变得润湿腻滑的母亲的私处,我想用自己所有的感官来获取这个曾经赋予我生命的妈妈的阴户,我没有说那个部位能发散出让人销魂的气息,但是我却敢说那气息能让所有的雄性都能急速的兴奋。

已经被撩拨的欲望高涨的妈妈根本控制不住她38岁的躯体旺盛的分泌,一股股粘稠的液体不停地从阴道口溢出,那粘稠的液体任凭我的唇舌吮吸,我的口腔里充满了来自妈妈身体内部的粘滑的汁液。

我轻轻撕啃着妈妈最柔软的部位,原本不甚肥厚的两瓣月芽般的阴唇被我的舌拨弄的因充血而微启,数次的性爱后我当然知道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不可以直接的触碰,于是我只是用柔软的舌尖极其轻微的点触了妈妈的阴蒂,但就是这极其轻微的点触让妈妈整个娇躯猛烈的震颤,妈妈本能的用手推开我的头,她的这个动作让我明白她忍受不了这样直接的刺激。

我慢慢伸直了自己的身躯,并伏贴在妈妈那曲线玲珑、嫩白温润的肉体上,妈妈知道她要迎接的是什么,她张开了她的双臂将我揽入她的怀中,同时也很自然的将她的双腿适度的分开,和前面不同的是这次妈妈主动的调整着她臀部的位置,将她的蜜穴移送到了我只需挺身便可插入的龟头前,我知道此时的妈妈已经对插入的渴求上升到了极点,当我合根而入的时刻妈妈环绕我的手臂将我紧紧的箍附,双腿也用力的勾叠裹压在我的腰部,她似乎不希望我有抽出的动作她要充分的享受这被塞满被充实的感觉。

我在等待着,直到妈妈的臀部微抬双腿,慢慢地放松了对我的束缚,我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开始了我疯狂的抽插,当时的动作可以用粗暴甚至野蛮来形容,因为欲火在那一刻冲天燎原,我已经不顾及妈妈是否能够承受我那样的狂轰滥炸,只记得剧烈的腹部贴合发出的啪啪的声响,那晚母亲的阴道比任何时候都要紧暖,比任何时候都要舒润,母亲没有阻止我的放肆任凭我红胀的龟头剧烈的刮擦和体验着她阴道内的湿嫩。

在我的动作逐渐的平缓下来后,妈妈又再次将我抱在怀里双手在我背上轻缓的滑动着,似乎是在告诉我,她不想要那样暴烈的性交合,她需要的是尽可能的长时间温情接触,我领会了妈妈的意思──由原来的抽插变为阴茎在阴道内缓缓地的蠕动,果然妈妈的肢体由原来的僵紧而逐渐的松弛,而且主动的将我的头按压在她的胸上让我含咬她的乳头。

我如登仙境,下面肉棒有节奏地缓缓抽插着,同时没忘记牙齿和舌头不停地逗弄着母亲左半边乳头,当然右手也用拇指和食指不停地揉搓着那颗突起。这让我有种手忙脚乱的感觉,但是过了一两分钟,我就感觉自己好像得心应手了。这不就是学会了骑自行车之后,左手和右手,身子和双腿都能够协调地运动的感觉吗?

但这都还不够,我舔舐了半天之后,因为处在极度的燥热之中,感觉自己还有口干舌燥的感觉。突然想起,母亲身上有一处正是可以救我于火热之中的甘泉。于是,左手缓缓往上探索去,右手也暂时停下手中的揉搓动作。慢慢地抚摸至母亲的乳房右侧,慢慢到腋下,越过肩头。

直到我的两只手都够到她的头部,两只手都碰触到她那柔软的头发为止。这个时候,我也没去管我的嘴巴之前直接接触母亲的湿润下体,就直接狠狠地吻上她的嘴唇。

这次我不再像之前一样,是试探性地、是尝试着的,是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的。这次我去亲吻母亲的嘴唇的时候,我感觉我是那么的果断那么勇敢,就好像前面有一团火海我还是会跳进去的那种果断,那种勇敢。母亲似乎一点儿也不介意我嘴里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她也动情地回应我。她的舌头既温暖又湿润,好像在慢慢地浇熄我身上的所有燥热,只留下对她满腔的喜欢,只留下浓浓的爱意。

我不断在里面探索着,母亲的舌头好像跟我玩捉迷藏的小妹妹,我四处追逐,而她却是四处躲藏。但偶尔还是被把她的舌头引出口腔,让我贪婪地吮吸她的舌头。那不是甜的味道,但远远比我尝过的糖都好吃。我用舌头轻轻触碰到母亲舌头的底部,感觉到她的舌头周围不断地涌出美味的甘泉。那种感觉很难描述,大抵就是许多人说的什么升天之类的感觉吧。

因为浑身都在做着剧烈的运动,我都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大概是过了两三分钟吧,母亲喘着气轻轻将我推开。看到她在喘气的样子,我心里满是心疼和怜惜,于是又在她的脸上四处亲吻着。亲吻她的鼻尖,亲吻她的眉毛,亲吻她的嘴角,亲吻她眼角,一处处,都让我沉醉无比。

但是,真正带给我无上快感的,还是下面粗大的肉棒一直在母亲体内进进出出。放缓的节奏,让我可以体会母亲阴道内的一次次收缩,好像是想要紧紧裹住我,让我永远停留在那里一样。

我也在这缓慢的节奏中慢慢地享受起来,看着她娇美的脸庞,心里既是甜蜜又是十足的成就感──这么漂亮的母亲啊,她可是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呢。每一次的出入都让我整个躯体在内里不断颤抖着,有时候我的那根棒子甚至能够感受到她的两瓣阴唇的轻轻抚摸,这更是让我一次次登至极乐巅峰。

就这样持续了这个动作一段时间之后,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够过瘾。于是,我又抬起母亲的双腿,让她的柔软臀部更加贴近我。

我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像上次一样,不断接触到母亲身体最深处的秘密。母亲在动作的时候,好像也明白了我的意图。什么都没说,只是很配合我地尽可能高地抬起她那柔软的屁股。

我感觉我的虚荣心又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什么都没说,直接把自己的肉棒缓慢但是很坚决地朝母亲体内插去,一次更比一次更深。

「嗯~嗯~」

我又听到了母亲那久违的从鼻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又是之前那种奇妙的感觉,我能够清晰地体会到母亲阴道深处有一只小手又开始轻轻撩拨我插进去的龟头。

「啊,嗯~」

我也忍不住了,在那种极致的快感冲击下,我也发出了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的呻吟声。

「妈妈,我爱你!」

我动情地表白着。

母亲没说什么,只是伸出手分别跟我两只手握住。这是真的十指相连,在这一刻,我能感觉到母亲也能感受到了我的心意。我的手指在逐渐夹紧母亲的手指,一如她那紧致的阴道正在一次次地夹紧我的肉棒。

「啪啪啪~」

我逐渐忘记了要缓慢地抽插,开始了时快时慢的节奏,这下又能感受到母亲错乱的呼吸节奏,听到她杂乱的呼吸声。我只觉得脑袋乱成一团,只知道不停地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

「嗯嗯~」

之后,偶尔还能听到母亲从嘴里轻轻呼出「啊啊」。每次听到她的呻吟声,我都觉得自己简直达到了这辈子的巅峰了。

在低头的不经意之间,看到母亲的下体处正随着我那不断进进出出的肉棒慢慢流出一缕又一缕的液体。这反而使得我的肉棒又再次硬到极限,让我在抽插起来更加容易,让我体会到那种滑嫩的感觉。

我甚至想着,这一刻叫我死了我都心甘情愿了。也许这就是风流鬼也要死在牡丹花下的原因吧,这种极致的享受一次次冲击着我,也一次次冲击着我身下的母亲。我能看到她紧闭着眼睛,张着嘴巴大口呼吸着,喘气的时候还不忘一次次紧紧握紧我的手。

许久之后,我跟母亲都已经浑身汗水了。

这个时候,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母亲剧烈颤抖起来,被我抱住的双腿也开始有些不受控制地四处乱踢,我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不再吞吞吐吐或者时快时慢地抽插,只知道疯狂起来,不停地进出母亲的身体,不停地感受着她体内的温热。

我感觉自己像一匹狼一样,低声的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嚎叫。母亲则是像磁带里的女歌手一样,用她那婉转悦耳的声音一次次地冲击着我的神经。

终于,我感觉自己整个人身体都紧了起来。身躯一震,我的阴茎一抖一抖地,突然间肿胀了一下,接着一下又一下的快感袭来,我终于喷射了出去。就在同一瞬间,母亲终于不再压抑,「嗯嗯」声音不断地传了过来,我的龟头也在那个刹那感受到除了小触手之外的东西,一股暖流朝我龟头袭来。

我在颤抖了大概十多次之后终于平静下来,而母亲却还处于那个奇特而美妙的状态之中。她什么话都没说,甚至连之前紧紧握住我的手都已经松开了。没什么言语,我只是弯下腰去紧紧抱住她。

「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啊。」

在她耳边喃喃低声说着。渐渐地,我感受到她那紧绷的身体开始松懈了下来,不再那么剧烈地抖动。只是缓缓地睁开眼睛,温柔的看着我。好像是要把我此时此刻的模样,刻入她的眼眸深处一样。

看到她的眼神,我又忍不住想要再去亲吻她。这个时候,她只是羞涩一笑,轻轻推开我,然后又抱住我。用她的脸贴着我的脸,我的胸膛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

也没再说话了。

因为整体来说算是低慢的节奏,那次的缠绵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妈妈在那个过程中没有再表现出紧张和不适,直到我射精后妈妈还将我拦在怀里不让我那么快的抽离她的身体。

半夜睡醒时依然抱着我的妈妈还在熟睡,想到妈妈应经再婚,想到今天回家返校后又要隔很长时间才能再见到她,我再次爬上了妈妈的身子。

睡眼迷离的妈妈任由我摆布,虽然此时的妈妈已经没什么欲念了,但是昨晚残留在妈妈阴道内分泌液和精液依然能够让我很爽滑的再次插入,插入的时候妈妈没有睁开她的眼睛只是轻「嗯」了一声随后把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我知道妈妈的意思,我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让我的阴茎静静留在妈妈的体内享受和记忆那份紧握和暖湿。

直到第二天早上外公敲门的时候,我和妈妈还在温暖的被窝里没有醒来,我们几乎是同时睁开的双眼,妈妈知道我粗壮的阴茎还在体内,但她没有立刻推开我,而是把她饱胀的乳房送到了我的嘴里,几分钟的时间吧,妈妈在我的背上轻拍了几下然后又用手轻推了我的屁股,我抬头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当我从妈妈的阴道中拉出了我的阴茎,妈妈看着我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她用眼睛告诉我妈妈是疼我和爱我的,她知道已经再婚的她可能以后再也不能和我私密如此。

在晨光中我注视着妈妈系好象征着她新婚的红乳罩、穿上红内裤。我这才确定下来,原来这就算是我跟她的洞房花烛夜了,我心里顿时万分兴奋。但是转念间,想到以后都是另一个人的时候,我就又觉得沮丧起来了。

第七章

妈妈婚后生活的幸福与否我无从知晓,但是那个男人却是妈妈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就在婚后的 6天之后,那个男人死于当时南京的一场著名的火灾。夫妻之间还没有感情可言,当然对妈妈几乎造不成什么痛苦,最多也就是叹息她又要孤零零的面对生活的一切,但是当月的经期没有如期而至却极大的困扰了她。

医生也很明确的告诉了妈妈是怀孕,当然妈妈可以选择打胎。但是好事者早已将妈妈怀孕的消息透漏给了男方的老娘,后来听母亲的朋友说那个老太太曾经跪求妈妈以延续她家的香火,妈妈陷入了痛苦的抉择,作为她来说传统思想仍然是主导的,她知道嫁为人妻自己肩上就已经担负了传宗接代的义务,如果没有新婚之夜和我的缠绵,我想妈妈不会让一个 70岁老太在她面前苦苦的哀求。

无奈的老太太最终找到了外公,在两位老人的劝说压力下善良的妈妈在忧虑中成全了别人,她唯一的要求是孩子出生后姓氏随她。

上帝在创造万物时让这看似繁杂的自然界悄然的遵循着条条必然性的法则,即便是有思想的人类也无可违拗,性活动是上帝制定的让人类繁衍生息的唯一途径,虽然是唯一的,但它却对这一途径中的男女身份没有任何的限定,而且只要条件具备新生命的形成便获得许可,作为自然界的一员妈妈当然也无法控制或者阻挡胚胎在她体内生成。

我在后来知道这些事情之后,只觉得心疼万分,母亲已经很不容易了,虽然结过一次婚,但是后来几乎是自己独自一个人抚养我长大。在第二次结婚,也许就要步入幸福的下一个阶段,哪里知道厄运又再次来袭。可是妈妈从来都没有在我面前抱怨过,她还是我最值得依赖的港湾。

妈妈怀孕的事情起初我是毫不知情的,有小孩的人肯定都知道妇女怀孕的前四个月体型的变化并不太明显,加上那几个月天气还不算暖和,身上的衣服也比较厚所以尽管我每个月都回家一次但没有察觉到什么。

我记得 6月份将要放假的时,班主任通知我要参加一个数学竞赛所以我不能回家,于是我让人给妈妈捎信让她给我送下个月的生活费过来。

妈妈到宿舍时我是不在的,我赶回来后我最要好的同学把妈妈带来的钱转交给了我,并告诉我妈妈没有等我放下钱就走了,他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注意到宿舍的另外一个舍友脸上竟然带着神秘秘的笑容,我有点生气的问他笑什么,他说没什么但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让我不解并气愤的笑容,这时我最要好的同学把我拉到楼道的角落里给我解释,他说:「阿姨可能是怀孕了吧,肚子有点凸,他笑也没别的意思,可能是觉得我们都17岁了自己的妈妈又怀孕了会有点难为情吧,所以看见你的时候就想笑。」

我记得我当时推了一把我那个要好的同学,嘴里还骂了他一句「胡说八道!」就气冲冲的回教室了。接下来的那段时间里,虽然每天都在紧张的准备升高二的期末考试,但是我脑子里却时常的闪现同学的那几句话。

放假回家推开门看到妈妈的那一刻我永远也无法忘记,一条天蓝色吊带大背心裹包着面前少妇的躯体,及膝的裙摆下依旧是那对白细的小腿,没有乳罩掩盖的两粒乳头挺立在孕期饱满鼓胀的乳房上将薄薄的裙子紧绷着,已经明显凸显的小腹告诉我 38岁的妈妈肚子里养育着一个崭新的生命。

妈妈微抬着头俊美的脸上的表情是平静的,似乎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来迎接儿子的目光,我避身侧过妈妈站在门口过道的身体,失魂落魄地冲进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和妈妈说一句话,我哭嚎着用书包扫砸着房间里的每一样物品,用手紧紧的揪扯着自己的头发,与其说这是发泄倒不如说是对自己懊恼和追恨的一种惩罚,这件事情上难究谁的过错但痛苦却只有柔弱的妈妈一个人来默默承担。

我的狂躁是在妈妈嘤嘤的哭泣声中平息下来的,它让我清醒了,难道还要让最受伤害的妈妈过来安慰我吗?

随后的几天我没有再闹但也没和妈妈有任何的交流,家里的气氛凝固而让人憋闷。

突然一天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这让我有点惊异,妈妈是有钥匙的啊,当我打开房门时映入眼帘的是妈妈失血而惨白的脸庞和毫无神采的目光,她娇弱的身躯在一位阿姨的搀扶下瑟瑟发抖着。阿姨在房间里安置好了妈妈,走的时候用一种怜惜无奈的口气对我说:「照顾好你妈妈,我们刚从医院回来,你妈做了引产手术。」

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我的心如针刺般的疼痛,愧疚和自责如同两记耳光重重的抽在我的脸上,我怯怯的望着妈妈房间的门,满是懊悔,不知怎样去推开它。心里面填满了悔恨和痛苦,就因为我一个人的自私和幼稚就应该这样去伤害我最亲爱的人吗?

不。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眼角一湿。原来是我的泪水流了下来,我准备闭上眼睛轻轻呼口气什么的。这时候,我发现我刚刚眼睛本来就是闭着的,我突然想要睁开眼睛。

原来是我睡着了,刚刚这是梦吗?

在梦里都那么悔恨,我应该做出什么选择,我心里也有数了。

我主动去敲开了母亲的房间,率先打破了这两天的沉默。

「妈,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的。就是最近有点累,做什么都不太方便。」

感觉稍微有些虚弱的母亲用比平日里更温柔的声音跟我说着。

「妈,」我不知道我接下来要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之前组织好的语言全都给自己忘记在了爪哇岛去了。

「你是想问妈肚子里的孩子是吧?」

母亲能够看出我的犹豫我的纠结,也能发现我关心的东西。

我默默点了点头,也许这就是我关心的问题吧。但是这个问题,我真的有资格来让母亲回答吗,她能陪我做那么多荒唐的事情,甚至还陪我度过了洞房花烛夜,我真的应该知足了,真的应该庆幸了,哪里还有资格来对这几天我已经重重伤害了的母亲呢?

「傻孩子啊,诶~」

母亲只是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知道吗?之前你林叔(就是那个男人)的妈妈知道我怀孕过后,来求过我,让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当时真的一团乱麻,不是因为你的缘故,而是因为,」说到这里,母亲突然顿住了,原来之前那个人的母亲居然求过我母亲,这里面到底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啊。

「因为什么啊?」

我看母亲顿住不再说话了,也许是在考虑怎么把事情说完之后还安慰我之类吧,我急忙追问。

「因为,这、孩、子、是、你、的。」

母亲一字一停顿地把这消息告诉了我,「什么?」

我脑海里和我嘴巴里同时冒出这个疑问来。

我能感觉得出来,母亲的脸好像红了许多。她先是简单地平复了下情绪,接着跟我解释到。

「我之前没告诉过你,你林叔是妈妈的朋友,也就是你胡阿姨介绍认识的。」

我听着母亲介绍着,忙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因为我还在那个消息的冲击之中,不知道作何反应。

「因为是经人介绍才认识的,老实说,我跟他都没什么感情,在结婚之前也只是一起吃了两三次饭而已,也是他年纪大了,他母亲比较着急。于是,不停地找你外公,你外公想着我跟你爸已经离婚了,也就松了口,我跟他也就在正月就结婚了。」

母亲准备把这个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给我讲清楚,也是让我有个判断吧。

「接着就是我跟他结婚那天,你知道的,那天晚上,都是你在我的房间里折腾」她说到这里,还瞪了我一眼,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接着呢?」

算是为了找点话说,同时也是因为好奇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在第二天,我跟你还有你林叔就都回南京了。你应该还有印象吧?」

看到在一边点头之后,她又接着说:「回来之后那一天,因为太累了,我跟他早早就睡了,因为第二天我还要去你们学校给你缴学费,那晚上谁都没有心思做其他事情。」

「在你回学校的那天,那天晚上,我洗过澡准备睡觉之后,看到他眼神,我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那个时候,我也做好心理准备了,他洗完澡之后也关了灯就摸上床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晚上居然头脑一热主动去握住了他那根臭东西,结果想不到的是,一摸到那里,他就泄了。」

我现在都能感觉到母亲的丧气,但又觉得真的庆幸。

「也许是他年纪大了吧,他还一个劲地解释什么,但我已经失了兴趣了,就说困了要睡觉了。看得出来虽然他还是很想,但是看到我衣服兴致缺缺的样子,也就不再勉强了。」

「结果在第二天,他们工厂就让他尽快回去上班,说是有什么机器坏了需要修理什么的,于是他就去了,那几天都没回来。后来,」母亲又顿住了。

「后来,后来怎么了?」

我赶紧追问到。

「后来,就是他们工厂领导来给我说,发生了火灾,他已经走了。」

说到这里,不知道怎么的,感觉我跟母亲都如释重负,好像身上的重担给卸了下去。

说到了这里,我也就都明白了。也愈发愧疚起来,只是脑子里空空荡荡的的,于是只能傻乎乎地张开两臂,紧紧抱住母亲。

「你这混小子,这几天还给你妈摆脸色。我也在想,要不要直接去把孩子打掉算了,但是想着这是你的孩子,我又觉得于心不忍。另外,你林叔的母亲也来过好多次,这段时间基本一个周两三次,如果我直接去打掉的话,我也很为难。」

「还好,你这混小子知道过来,要不然说不一定我已经去做引产手术了。」

说着说着,母亲拿起手轻轻在我后脑勺抚摸起来。「对不起,妈。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母亲在一旁温柔地抚摸着我,同时也低声安慰着我。在这个瞬间,我能感觉到母亲和我的所有隔阂,都缓缓消散了,我鼻子酸酸的,心里满是内疚,只是紧紧抱住她。

一整晚,都再没言语。好像我又回到了小时候,躺在母亲怀里,安静地沉沉睡去。

大概是在1987年12月份的样子吧,因为已经很久了,具体时间我都已经记不太清楚了。我和母亲的结晶在医院里诞生了,我和那个林叔的母亲还有两个舅舅守在待产室门口,等了半天,母亲终于在推车里被推了出来,看到她苍白的脸,我都觉得万分心疼,赶紧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低声询问其她的情况来。

旁边的医生对我说:「家属先别急了,产妇需要休息,不要打扰她了。」

转头看到母亲脆弱的模样,我也就领悟过来不再说话,跟随母亲去到普通的病房里,并且帮助护士把母亲抬到病床上休息。

又过了好几天,母亲终于带着我的那个既是女儿也是妹妹的小小宝贝一起出院了。

记得那是12月份,天气已经有些冷了。回到家之后,我都主动照顾起母亲来,连来我家照顾母亲的舅妈都一个劲地夸我懂事。当然,也花了很多心思去陪伴那个小可爱,只觉得世间的可爱全都聚集在了这个睁大眼睛对这个世界无比好奇的小宝宝身上了。

后来母亲给小宝贝起了名字,吴小斐。因为一开始母亲就说过了,这个孩子会随着她姓的。林叔的母亲没有意见,我更是兴奋万分,因为我知道这就是我跟母亲的结晶啊。

过了一段时间,林叔的母亲过来接我母亲,说是要带她俩回她家去休息几天,母亲也都婉言拒绝了。但在那次,我能够隐约感觉出来,那个林叔的母亲好像对于母亲的孩子好像不满意,难道是她发现了什么吗?这不可能啊,后来的我才明白,那个林叔的母亲想要的其实是传宗接代的儿子,看到是个女孩之后就莫名地冷淡了下来。

当时我没想通这些东西,只是觉得很奇怪,也担心是不是自己的事情被发现了。都没关注到母亲的脸色沉闷了下来,也好几天都不怎么说话,也许是不开心吧。

我当时以为这是因为林叔的母亲的关系,也可能是因为产后的抑郁心情吧,但是也没有气馁,更是努力地去照顾母亲。

有一天傍晚,当我一个人闷坐在客厅里看书的时候,看见妈妈推开了她房间的门轻轻的走了出来,「我出去到楼下走走。」

妈妈说,这是这一个周以来妈妈首次开口主动的和我说话,我惊惊的不知所措的回答。

「哦……」然后我又赶紧说:「妈,我陪你一块吧。」

妈妈没有回答我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下楼的过程中妈妈并没有让我搀扶的意思,我也就只好有点怯的呆呆的跟在后面。冬天的傍晚阳光已经变得无力和柔和,空气中也有轻轻掠过的丝丝凉风,小区里三三两两的人们聚在一起聊着家常,只有我和妈妈一前一后的溜达着,偶尔对面碰到一两个熟人也都是点点头招呼一下,妈妈似乎很享受这样缓步的行走,一直到夜幕渐浓的时候我们才回到家里。

回来的时候,宝宝还在安静地睡觉。

「妈,你坐吧我做饭。」

刚进屋的第一句话我就赶紧说,「我来吧」妈妈说,「你歇着吧,妈」,我又说。

「我没事了,不要紧。」

妈妈说着已经走进厨房。

说实话那顿晚饭我并没有吃出什么味道,因为心里总是惴惴的有点不安,这种不安我讲不清是什么味道,吃晚饭我坐在沙发上又一个人捧起了书默默的心不在焉的盯着上面的字,收拾好饭桌的妈妈走过来坐在了我的旁边,我的心砰的一下紧张起来,感到了前所没有局促,这一切妈妈都看在眼里,她顺手拿起我放在旁边的资料书随便翻看起来。

「后面好好地补补功课吧,前一段你也没时间看书。」

妈妈一边翻看着着一边轻声说,当她说道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一股委屈涌了上来,几滴眼泪滴在书纸上,妈妈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表示她的安慰,我越发的抽泣起来,或许是因为哭泣而耸动的肩膀激发了妈妈本能的母爱吧,她把我揽在了怀里,并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背。

等我在妈妈的怀里安静下来的时候,妈妈才轻轻的把我推开并说:「早点睡吧。」

我听到这句话又一下扑进她的怀里,竟然撒娇般的说:「我不,妈妈再抱我一会。」

「那不休息啊?」

妈妈说。

「妈,今晚我跟你睡。」

我真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说出了这句话,说出的时候我也突然意识到了屋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妈妈也突然停住了她拍打我的手,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妈妈会有什么样的举动,心里紧张甚至有点害怕。

「去洗洗吧,身上都出汗了」。几秒后妈妈这句柔声的话化解了尴尬,心底那份男性的欲能使我能理解这是女性特有的一种默许,虽然当时的我仅有17岁。

当我匆忙的冲洗完身体走进妈妈的房间时候,妈妈正在弯腰收拾床上的衣服,我站在门口注视着妈妈,人们都说女儿坐月子其实很辛苦,确实是这样的,妈妈收拾衣服的动作没有以前那样的麻利,似乎每动一下都要耗费她很多的力气。

在屋子里不太明亮的灯光下她孱弱的身影比孕前略微的消瘦,但是臀部在那条天蓝色吊带裙的包裹下却显得是那样的丰腴和圆润,裙摆下露出的小腿也还是依旧细滑,她不经意间抬臂的动作露出的腋毛在白嫩的胳膊的映衬下显得是那样的黝黑和诱人,变化最大的是她的胸,这么几个月孕期使得那对原本就相对丰满的乳房吸收了充分的营养,因此显得比以往愈发的坚挺,两粒乳头在薄薄的睡衣下分外的明显。

「睡吧。」

妈妈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抱起叠好的衣服走开了。

「哦。」

我回答了一声就躺在了床的一侧,静静的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暴风雨,突然屋里的灯「呼」的一声熄灭了,我的心也随着这呼的一声揪紧了,黑暗中我聆听着妈妈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接近着床边。当妈妈的躯体的钻进毛巾被的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骤然加速了,疯狂在体内流动着,感觉到脸颊也在慢慢的热起来。

距离上次和妈妈的性爱已经很久很久了,这段时间里我体内的雄性荷尔蒙已经累积到了顶点,似乎都是在为今夜的爆发而准备。

我的手在毛巾被下慢慢的接近妈妈的身体,直到触碰到她柔软的小腹,妈妈没有回避我的触摸,而是任由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我用搂着妈妈腰的手轻轻扳过妈妈侧身和我相对,凑近了自己的头脸压在妈妈的胸前,同时也把妈妈的身体勾紧紧贴住我的躯体,我抬起头去寻找妈妈的唇舌,当两片舌终于搅在一起的时候,妈妈的体内的欲火开始慢慢的蒸腾,我的嘴轻轻的划过妈妈的脸颊,顺着她光洁的脖颈驻留在那对饱胀丰挺的酥乳上,在我舌尖的挑逗下在我手的揉捏下两粒乳尖迅速的挺立硬勃,很自然的另一只手掀开妈妈的裙摆伸向了她最神秘的地带,她的的羞涩与矜持经不起我手指的挑弄,妈妈紧闭的大腿逐渐的分开,我用整只手扣在了她凸起的阴阜上,游离的中指可以自由而恣意的触弄她的下体,虽然是隔着内裤但我依然能感觉到那里的潮热,随着我手指的揉转按压那里湿润的程度越来的明显直到津液溢出浸透了内裤,我知道这时妈妈最后的防线已被彻底击垮。

当妈妈最后的亵衣被剥离之后,她的整个散发着迷人气息的温暖身子完全的暴露在我的眼前,这个时候,我翻身跨压在了上去。

急燎燎的心情催促着我进入妈妈的身体,我扭动着臀部用自己那根早已火热硬挺的青筋暴凸的男根寻找着妈妈玉穴的入口,就在龟头抵触到妈妈阴唇的那一刻,妈妈触电般的收起了她的臀部并用手用力的推抵我的小腹,正当我诧异妈妈的举动时,她的另一只一直握着的手把一片塑胶递到我的手边,那时的我根本不懂避孕套什么,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有那个东西,当然我现在知道了那是妈妈再婚时领取的计生用品。

我记得妈妈几乎是扭着头闭着眼,满脸涨得通红的帮我戴套,尽管前面已经和她有过好几次性爱,但这却是她第一次用手去触摸我的阳具,或许她羞于这样主动的行为但又无奈,我享受妈妈纤嫩的手指在我阴茎上的套弄,待她确认我可以安全插入的时候,妈妈缓缓的躺下身子,同时用她那已经握着我阳具的手引导着我抵在了她那已经微微启开的嫩苞处,我清楚的记得那「扑哧」的一声,随着那一声我的粗长梆硬的肉棒合根而入。

妈妈的头随着我的插入轻仰了一下,似乎一时间接受不了她下体的这种突然的胀塞,接下来的对妈妈肉体的攻击是猛烈的毫无顾忌的,我几乎是竭尽了自己的体能,以最深最频的方式让硬热的肉棒擦磨着妈妈阴道内柔嫩的穴肉,妈妈的双腿紧紧的箍住我的腰部,将我整个身体夹裹在温暖的大腿内侧,我仍旧忘不了低头欣赏妈妈的阴部,随着每一次的抽插妈妈的阴唇都会翻启翕合。

因兴奋而凸起的阴蒂在小阴唇的包裹下微露着粉嫩欲滴,我不禁用手去挤弄它,这突然的直接的刺激让妈妈几乎叫了出来,她的整个身体随之震颤,但紧接着就用手阻挡了我对那里的逗弄,显然是无法承受。

必须得承认80年代的避孕套极大的降低了龟头的敏感,因为我无法感受之前妈妈阴道内那种轻轻的啮噬以及阴道内壁分泌汁液时的丝丝润腻,我尝试换用不同的力度和姿势但仍然不能我渴望的那种快感,直到累倒气喘嘘嘘的趴在妈妈柔软的身体上啃咬她的乳头的时候仍然没有任何的要射精的感觉,妈妈当然也很累,但也只能安顺的躺在那里等待我下一轮的攻击,实在是因为体力消耗的缘故我再也不能重复刚才的猛烈取而代之的是缓送慢抽,尽管肉棒坚硬依旧。

我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感觉,是不是也不太情愿持续这种让她耗尽体力,我也不能结束的性爱,妈妈开始用她的双臂支撑起她的身子,以一种半弓背的身姿迎合着我的插入,我见状索性把妈妈的身体拉起,将她的臀部安放在我的大腿跟处,我则双手环住妈妈的腰两人以一种盘卧相对的姿势进行交合,在整个体位的变化过程中,妈妈没有让阴茎离开过她的身体而是以一种自然的过渡进行着调整,或许这样她从心里能更享受吧。

更换后的体位使我得以欣赏妈妈胸前那对鼓胀胀的白嫩的乳房,更加使我可以借助手臂的力量勾送妈妈的娇臀,妈妈也能更灵活的迎合我的每一次动作。

我把头埋在妈妈的两个柔乳中间,交替的舔舐着两个乳头,妈妈则是双臂轻环住我的脖子,随着时间的加长,刺激总能让人变得敏感起来,尽管说套膜的隔离让我不能细辨妈妈阴道内的所有变化,但是抽送过程的滑腻湿涩却仍旧能分明感受,随着插合的通顺扑哧声的逐渐加重,我知道妈妈的津液开始大量的外溢,她的高潮正在临近。

我仰起头看着妈妈的脸,但妈妈却已将头后仰,眼睛紧紧闭着,只是臂弯将我的头紧勾在她的乳房上,我感觉到妈妈的臀部开始不自主的主动的推送着,似乎在寻找一个龟头和她阴道内壁合适的接触点,而且动作的幅度和深度越来越大,我有点惊异的停了下来,妈妈却无视我的停止,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动作,我知道这是她无法抑制高潮临近时的本能或者是无意识的吧,她忘记了她一直坚守的作为母亲的尊严和矜持,无法抗拒的洪水般的快感整个笼罩了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妈妈的阴道开始有节律的收缩,伴着收缩大股大股浓浓的分泌物顺着她阴道和我肉棒的间隙徐徐的淌落,妈妈泄身了。

但是妈妈自始至终没有发出所谓的女性的呻吟,但从她紧咬的嘴唇我知道她努力的控制住了自己,作为我来说很希望她能发出声音,一边能彻底享受一次完美的性爱,但是从妈妈的角度说我也能接受和理解她仍旧在儿子面前不能完全的释放。

高潮后的妈妈整个身子软绵无力的滑倒在床上,任由还没有射精的我在她身体上肆意的发泄,最终当我爆发的时候妈妈没有任何的举动只是用手摸了摸我的头,脸上划过了一丝奇怪的表情似乎是解脱,似乎是爱怜,又似乎是某种终结……

我无法解读。

直到后面,小宝贝醒了之后,我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去抱起小宝贝过来,看着母亲给她喂奶。

看到母亲那副慈爱的模样,我不由得更加疼爱她了。会心一笑之后,忙帮着母亲收拾起身子,给宝宝找换洗的衣裤等等。

收拾了好一半天,我跟母亲才各自睡去。

寒假过后,母亲坚持让我不要轻易回家。直到放寒暑假,我才有机会跟母亲亲热。

后来,我也听母亲说起,她的同事什么的偶尔会她介绍对象,但是母亲都拒绝了。

虽然她没有说出原因,但是我想原因肯定是我跟我们的小宝贝吧。

母亲的一生,感觉真的不容易。前半生有我父亲,可惜没多久就变成了近乎陌生人的沉重负担,而且还让我母亲遭受了莫名其妙的闲言攻击。

之后还有了不让人省心的我,虽然后来我都很认真地去学习,去提升自己,但是每一次跟母亲的亲密接触,她想必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吧。所以,那个时候我就愈发地想要好好保护好母亲。

后来在高中毕业之后,我还是考起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学校。这可让母亲高兴了很久,当然那个时候,也感觉到母亲的心思也逐渐更多地放到小宝贝的身上,我在回家之后也会花很多时间逗逗咱们的小可爱。

渐渐地,小宝贝也长大了,要去读幼儿园了。在小宝贝去读书了之后,母亲对我好像就开始刻意的冷淡了起来。有时候,我过度的亲密甚至会惹得她发脾气。

直到有一天,母亲把放了假的小宝贝送去外公家玩。我觉得自己的机会好像来了,但是苦于这段时间母亲对我都开始抗拒了起来。于是,我心生一计,但怎么样都不知道,这个计策会让我后悔不已。

在母亲送小可爱了回来过后,我猜测她应该会很累吧,应该会匆匆洗了澡睡觉的。于是,我在吃了晚饭,收拾好了之后也早早地去睡觉了。其实,我一直都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的,想象着马上要发生的事情,就觉得兴奋不已。

下面的肉棒又开始充血,又开始不安的跳动。我俯卧在床上,静静等待着,同时也是想要为之后的狂欢蓄力。

虽然当时很煎熬,但是时间确实过的不慢的,不一会儿,就已经晚上12点半了,我知道母亲肯定已经沉沉睡去了。

于是,我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踮着脚尖轻轻朝母亲的房间走去,走到她卧房前,轻轻一推,庆幸得很,门是开着的。推开门之后,又轻轻合上母亲卧房的门,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走到母亲的床前,感觉自己也能够清晰地看清楚母亲房间里的一切了。只见母亲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被子从她腋下穿过,仰卧着的她有规律的呼吸着。能够看出来,现在她睡得正熟。

我站在母亲的床头,轻轻地将压在母亲腋下的被子拉开。母亲居然完全没有反应,好像睡得足够深沉。我的胆子稍微大了点,毕竟这是我熟悉过很多次的躯体,虽然母亲近来已经很是抗拒我跟她之间的亲密接触,但是,我对她的整个身体还是有着毋庸置疑的熟悉。

胆子大了点之后,我先是伸出左手握住母亲的一只脚掌,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忍不住凑上去嗅了一下,没有什么味道,但是那各个脚趾紧紧挨着的感觉,总让我觉得下体一阵一阵地发紧,于是,忍不住亲了一下。

接着又亲了一下,接连的几下让我顿时丧失了所有的理智,于是,我直接张开嘴巴,含住母亲的娇嫩脚趾,虽然没有亲吻母亲嘴唇时的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但还是让我感觉整个人的灵魂都一震一颤的。

含了好一会儿过后,看到母亲的这只脚已经满是我的口水了,看到这里,我突然心生一个念头,我把自己已经硬的不行的肉棒抵进母亲的脚趾之间,然后缓缓地抽插起来。

「嗯~」

这种不亚于阴道的紧致感差点让我当场缴枪了,不过我弄了两下之后就已经完全熟悉了。在适应了这种感觉之后,想要喷射的冲动也就止住了,于是我开始缓缓地抽插了起来。

抽插了好一会儿过后,突然觉得母亲在收回自己的脚,也许是感觉到有点冷吧。我反应过来,要尽快行动了,不然母亲之后就要醒了。

于是我恋恋不舍地挪开注视母亲细腻脚掌,吞了口口水,轻轻移动到母亲身旁,把她的睡衣的扣子一个个解开,接着摊开她的衣服。

我忍住先去狠狠亲一下母亲乳房的冲动,先把母亲的睡裤往下边拉,在这过程中,我小心翼翼地抬起母亲的腿,好不容易总算把母亲的睡裤褪了下来。看到母亲浑身上下就只剩一条小小白色内裤了,这种时候我突然间佩服起自己来,就在看到如此动人的场景下,我都能小心翼翼地将母亲的内裤轻轻拉扯下来。

在拖母亲内裤的时候,我不禁后悔起来。刚刚为什么不把母亲的内裤一并给扯下来呢,但是转念一想,正是看着母亲的内裤──母亲最贴身的物品正在一点一点地脱离她的躯体,我的那在体内愈来愈发沸腾的欲望才能在无形中得以释放。

我慢慢地匍匐到了母亲了身上,当然为了毕竟惊醒她,我把自己的双手双脚都高高地支起,这样就不会压着她了。但是,如果她醒了,我也能在第一时间压制住她。

我真的忍了很久了,太需要释放自己体内暗红色的欲望了。

接下来,我开始专心致志地开始舔舐母亲的乳房,左右都得到了舌头的滋润,在这点上,我发现我还有点强迫症,如果含了左边一下,右边一个就必须也要含一下。右边的乳头被我舔了,那左边的也不能少。总之,我越来越沉醉在这无边的欲望之海满足之海里了。

舔着舔着,我能够感觉到母亲的乳头也开始硬了起来。这时候,我突然有些担心母亲突然醒过来,于是,我抬头看向她美丽的脸庞,发现她脸颊上闪现过一丝满足之后的笑意。

这使我心里更有底气,于是换成两只手分别对着母亲的两个乳头进行轻轻揉搓。我的舌头却顺着母亲乳房下缘缓缓地亲了下去,缓缓地扫荡到她的小肚子,到她的肚脐眼,我还特地用舌头钻了钻她的肚脐眼。

「咳嗯」,我好像听到了母亲既像是咳嗽又像是欢愉呻吟的声音,于是直接将头部挪到了母亲下体。当然,因为已经够不着母亲的乳房了,只能将两只手放到母亲的臀肉边,开始动情地抚摸起来。

终于,我的舌头也来到了母亲那神秘而充满诱惑的裂缝之处。

因为我之前脱下母亲的内裤的时候,动作还算小心,所以母亲的根根阴毛还是很安静地竖立着,整整齐齐,好像母亲精心收拾好一般。

接下来,是阴毛下面的阴唇,上面是尿道口,也就是我第一次滑入的地方。想到这儿,突然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些滑稽。微微摇头之后,注意到母亲的暗红色的阴唇,就好像两扇门,在门后躲着安静的母亲。

就在这个时候。

我看到母亲的两瓣阴唇已经在轻轻地一开一合了,在下面流出了一股细细的溪流。看到这一幕之后,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将舌头伸入到母亲的阴唇边,先开始舔弄起她的阴唇来,接着,用舌头抵开母亲的阴唇。

缓缓地将舌头伸进了母亲的阴道口,仿佛母亲的阴道口有一条舌头一样,开始用自己的舌头跟我假想中的「舌头」开始亲密的纠缠。我的舌头开始在母亲体内四处旋转,一伸一缩,时而用舌尖去一点一点接触,时而用舌头面去舔舐母亲那已经完全张开了的阴唇内壁。

在我的努力下,母亲阴道口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好像是一条小溪流已经慢慢地汇聚成了一条河流了。这个时候,我也感觉到我的龟头已经慢慢地湿润起来,弯腰一看,是马眼已经在分泌出透明的液体了。

我知道,我的躯体反应和母亲那还在淌着水的下体,都在无言地告诉我──我跟她都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准备共攀高峰,准备好了同登极乐了。

我顿了下,轻轻地分开母亲的两条已经分开了一定程度的两条腿。轻轻让她的左腿弯曲起来,我的右手从她的弯曲的左腿下边穿了过去,并且轻轻地搂住了。然后发现,这下,母亲的阴唇已经完全分开来了,着更是是我迫不及待。

我再次缓缓俯下身子,看到母亲的樱桃小嘴,看到她红的诱人的双唇,我不管不顾地直接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起来。一次,一次又一次地舔舐起来。虽然母亲在睡梦中,没有反应,但是我感觉她好像在无声地迎合着我。我在把舌头伸进母亲的嘴唇之后,能够感受到她那湿润的口腔,又尝到了母亲口腔内那种比糖还甜还美妙的滋味。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母亲好像要翻身的样子,估计她应该是要醒过来了。

于是,不再弯着身子,而是跪在母亲分开的两条腿之间。因为右手一只扶着母亲的左腿,所以我用左手扶着自己的肉棒,轻轻地越过母亲的阴唇,越过母亲的那条小小河流,我感觉得到我的整个龟头已经湿滑了。

都没用力,就已经完全滑进了母亲的阴道内。随着我的肉棒抵进母亲的阴道,我看到母亲和我的结合之处,开始更加泛滥地流出股股淫水。

「嗯~嗯~」

这时候,我听到母亲那标志性地鼻音呻吟声。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我也没有什么顾虑了,左手也牢牢地抱住了母亲的右腿。

憋了很久了,这个时候我开始发力,把整根肉棒都送进母亲的下体。母亲闷哼了一声,两条腿抖了两下,不过因为我的两只手抱得很紧,完全没有挣脱的迹象。

这下我完全没有顾虑了,抱住母亲的两条腿,开始前前后后疯狂地推送起来。因为运动的幅度比较大,我甚至能感觉到母亲的两颗乳房也随着我的推进运动开始摇晃起来,看到母亲的反应,我不禁觉得成就感十足。

这个时候,母亲的眉毛微微一动,紧接着,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先是一愣,接着就大声地斥责我:「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是你妈。」

「妈,我爱你,我爱你。」

我这个时候也懒得去想什么话,就只是下意识地开始告白起来。

「儿子,你快起来,我是你妈!」

见我没反应,还是维持着高速的抽插,母亲又喊到:「小浩,咱们这是不对的,真的,你快下来吧。」

我怎么可能下去,反而因为害怕母亲会剧烈挣扎而更近地抱住了她的两条腿,更用劲地开始抽插起来。

在母亲两条腿之间不断地前进又后退,这给了我一种我好像在读小学的时候,考了好成绩在母亲面前展示一样。紧紧抱住母亲的双腿,就好像小时候坐在母亲的自行车后座上紧紧地抱住她的纤腰一样。

这种记忆的重合,使得我更加沉迷于这种感觉。只在口内无意识地低声唤到:「妈,我爱你啊,我真的爱你啊。」

母亲依然在苦苦哀求着,看到母亲的哀求,我不禁有些恼怒,我们之前不是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吗?

于是,我又说:「燕群,我爱你,燕群,我真的好爱你啊。」

母亲在听到我她的名字时,好像顿了顿,也许是我叫她的名字以一种特别的方式刺激到她了。她终于不再哀求我,让我从她的身子上下去。

相反地,随着我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我感觉母亲的双腿不再挣扎了,于是我试探性松开母亲的右腿。「太好了!」母亲完全没有挣扎的迹象,我心里不禁呐喊着。

于是我松开两只手,去抓住母亲胸前那对一直摇晃着的乳球。下面还在不停地冲刺着,上面的两只手也开始了揉搓大业,我甚至还用我的右手中指挑逗起母亲的那颗突起的乳头。挑逗了一会儿之后,我分开我的手指,用我的食指和中指夹住母亲那粒艳红的乳头。

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母亲乳房摇晃时对我手掌的冲击,更能够感受到母亲阴道内,环绕我肉棒的肉壁,正是这种挤压感使我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峰。

抽动片刻之后,我也随着母亲开始喘起气来。剧烈的抽插了这么久,我感觉自己也有点累了。母亲很聪明地发觉了这点,也没用我提醒,就开始左右轻轻地摇晃起她的纤纤细腰来。这让我的肉棒更能全方位地接触母亲体内的所有角落。过了一会儿,也许觉得不够过瘾,她开始抬起自己的屁股,我瞬间明悟过来,这是要我更深地插进她的体内。于是,每次进去的时候我都铆足了劲。

一次,两次,好多次。我又能感受到母亲最深处的啃噬,近来很少跟母亲交欢,偶尔求得一次,也是戴着套子,这次没有套子的阻碍,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母亲那一处对我肉棒进行撩拨,那根小触手在不断地挑逗着我的龟头。

在一次次的冲击之中,母亲的呻吟声终于压制不住了。

「啊!」

「啊!」

「啊!」母亲一声又一声的如哭似泣的声音从她嘴里传出来,好像是母亲在跟自己怄气,然后生气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喊出来一样。

但是紧接着,她就换了呻吟的方式,「嗯嗯~嗯~」

声不绝于耳。母亲的所有声音都在鼓励着我,都在刺激着我,使我发起更勇敢的冲击。

又经过了好几百次的抽插,母亲终于开始没有规律地摇晃起来。

跟她已经做了好多次的我知道,这是她即将要到达高潮了。

于是,我也很配合地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听着母亲完全不压制自己的呻吟声。

看到母亲迷离的双眼,我忘记了我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忘记了现在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不断地高速抽插着。

又过了几十下吧,母亲体内终于喷溅处一股又一股的水流,这股水流冲击到我的龟头上,我霎时间也是去了对自我的控制。

龟头连带着肉棒开始一颤一颤的,先是感觉自己身体一紧,然后体内的精液也都一一喷射出去。这时候我的龟头正抵着母亲的最深处,于是,我缓缓地俯卧在了母亲的身上,感受着她偶尔还在颤抖着的身体。

温柔地注视着她的脸庞,看到她满脸都已经是汗水了。我既是后悔心疼,又觉得十分尽兴,能把母亲送上巅峰,我也觉得自己成就感十足。这个时候,因为母亲还在余韵之中,我便没有打扰她了,只是轻轻在她耳边说着「我爱你,吴燕群」之类的胡话。

直到后来,母亲和我都沉沉睡去了。

没想过的是,这次就是我和妈妈最后一次性爱,虽然之后的日子里,我有几次要求过但是都遭到了妈妈的严词拒绝。也许是那次性爱让她难堪到了极点吧,也许又是小斐小宝贝已经长大了的缘故。

但在后来漫长的岁月里,我也慢慢地克制住了对母亲的种种想法。再后来,工作之后遇到了现在的爱人,一切就又都平静下去了。

虽然再没有跟母亲亲密接触过,但是我却在后来的梦里经常遇到之前的疯狂过。到后来,小了我十多岁的女儿或者说妹妹也逐渐长大。我终于完全放下了对母亲的种种畸念了。

我不得不承认上面文字中,我描写了大量的关于我和母亲的交合情景,但正如我之初所说的话,我不喜欢色情甚至厌恶,但是我之所以这样,而且对象是我的母亲,是因为这是真真切切的发生在我还是少年时代的故事,这段事情将在我毕生的旅途中留下最深刻的烙印。

我和母亲在生活里都是正直和有涵养的正常人,但是事情就是这样的发生了,这是对人性的一种探寻是对人最本真最深处的窥视。

***  ***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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