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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黑子不知怎么了?一段时间以来,就是觉得闹心!都是为了那么点儿事儿……

长这么大为了这个,反反复复把黑子折腾了十几年。本来结了婚,有了男欢女爱后就逐渐淡忘了。可几年的婚姻生活,并没有改变黑子心里,埋藏很深的,不可告人的另类情结。

那就是,黑子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就是喜欢老头?而且特别喜爱老头的大鸡吧!

黑子生在一个矿上的工人家庭。在他十岁的时候,父亲因一次工伤事故去世,丢下了娘三个。这些年,都不知怎么艰难地熬了过来!如今,姐已经嫁人,外甥都快上中学了。母亲也老了,都要七十了。黑子成家后,母亲基本上都是在姐姐家过的,很少回到黑子家里来。

黑子的媳妇,是个连黑子自己都说不准的什么样的女人。每天睡在一铺炕上,话儿也没有。除了吃饭喊一嗓子,再就是吃饭时,少不了要训斥几声才六岁的女儿。怎么不夹菜呀?怎么又剩饭啊?随后,就是西里哗啦叮当一阵乱响。收拾完了!到是个挺利索的娘们儿。

那时,黑白电视机还很少。黑子只能拿个半导体,滋滋拉啦听不清几个破台地打发晚上的时间。

约莫有个十天半月了,女儿睡着了后。黑子才轻轻地越过孩子,去摸媳妇的奶子,还轻易不敢去咂一口。老娘们儿要是有情绪,黑子就知道可以和奶子贴贴脸,顺便就咂吧几口。她要没情绪,手往奶子上一扑撸,今晚就只有下面的份儿了。可黑子嘴上吃她的奶子,心里头想的确是;这要是老头的大鸡吧多好!那就吃个够,那多过瘾!

黑子爹死后,黑子还小。开始,还没有觉的什么。后来,逐渐开始想爹了。

东北的冬天很冷!半夜里不烧火。晚间上炕后,褥子下面很热乎,可被子上面很凉。爹在的时候,经常把黑子搂到怀里,用大腿把黑子的小腿儿夹住,那可真个暖和呀!黑子可喜欢爹这样了,觉的很舒服。小牛儿,还动不动就硬的支棱起来了!爹一碰到了,就爱抚的拉个老脸说一句:“好好睡觉”。黑子最嫉妒的就是,半夜里爹没有了?一看,妈的被窝里高出那么多!还听见,爹呼次呼次地和妈在说什么?妈也在啊啊的答应着什么。反正,是不好看的事儿!可黑子的小牛子,却硬的出奇!不知怎么才好?……爹什么时候又回到黑子被窝里来,都不知道了。

黑子现在又渴望那个情景再出现,可是爹已经不在了!

好象,过了有一段日子。黑子已经有十一二了,也有点懂事了。半夜里,黑子被尿憋醒了,去外屋地儿尿尿。黑子一拉灯,猛地!看见地当央站着一个光着大腚的男人,也正对着尿罐子要撒尿。把黑子吓了一大跳!黑子还没有来得及喊妈一声,那个光着全身的男人,也被黑子的突然出现吓的一转身。

这一下,可把黑子惊呆了!黑子看见老爷们儿的下面那儿,黑忽忽的一大片毛里,伸出一条大大的鸡吧!大牛子头还闪着亮光,还在半硬不硬的张着尿眼儿。

黑子被这突然出现的一幕搞蒙了!以为是在幻境中?倒吸一口气后,黑子有点儿明白了。这个人,不是小偷。是我妈,让他来的。小偷哪有偷东西还光腚子的?

黑子一句话也没说,吓回去的尿意,缓了半天才慢慢涌上来。那个老爷们儿也才稳定了精神,伸手摸着黑子的头顶。把着那条大鸡吧和黑子俩个,一起对着尿罐子尿起来。黑子一边尿,一边不住地把眼睛看着,这个不知从哪旮儿冒出来的老爷们儿?通红发紫的大鸡吧,它可真那个啊!黑子真希望这泼尿好长,好多看一会儿那个大鸡吧。我妈一定知道,这个人的大鸡吧。不然,他怎么可以半夜里,跑我们家来?黑子的心口窝儿不知怎么上来一股说不清的滋味儿。我妈是我的!他是他妈的哪儿来的?他肯定也象爹一样,趴在我妈的身上干坏事儿了!我爹,可以原谅。他就不行!他也不是我爹?这本能的伦理,使黑子又狠很地仔细多看了几眼,老爷们儿的坏鸡吧。它一定碰过妈的身子!怎么碰的?黑子也搞不清。可能,就是大家骂人的那句话吧?我肏你妈!黑子也不知道怎么才算肏?肏哪里,是屁眼子么?反正,女的没有鸡吧。尿尿时,从底下的肉缝里尿出来的。

小的时候,和女孩儿一起看见的,还摸过呢。

老爷们儿也终于尿完了,把那条令黑子胡思乱想的,已经软了一些的大鸡吧。

还使劲儿的掂了掂,把包皮往前撸了一下。那个刚才还锃亮的蘑菇头,一下就剩个尿眼儿了。老爷们儿爱抚地拍了下黑子的小肩膀头,转身回妈那间大炕屋里了。

黑子把灯拉了,回到了小屋。

炕上,姐好象也有点醒了,翻来覆去的。是呀?小弟一个人下地尿尿,怎么有两个尿声呢?有个,还象大人的?只有爹在的时候才有啊?

黑子上炕后,怎么也睡不着。那个突然出现的大鸡吧令他太激动了!他是谁?

为什么在我家?我妈怎么了?黑子的小鸡吧越想越硬!那个老爷们儿又趴在我妈身上了吧?黑子使劲儿地听大屋有什么动静?可什么也听不见……

好半天,才听见妈下地来尿尿和吐嘴里的痰,好象吐了很多才完。

黑子什么也没有再听见,迷迷忽忽中听见房门响了,和推自行车出院子的声音……

(下)

天黑的早了。灯泡又红的看不清屋里什么了。

黑子给奶奶打了洗脚水,端到了炕上。

奶奶红着脸看着这个,不是孙子又是孙子。不是儿子,胜似儿子的孩子。给她轻柔抚摩着,搓洗那饱经沧桑历尽苦难的小脚儿。

眼角里又挤出了几滴浑浊的泪水。

老队长在炕头呼着已经淡了的酒气儿。眯缝眼厕身看着。

黑子借着昏暗的光亮。轻轻摆弄着那长短不齐,支沟错牙的弯曲脚趾。象是在擦拭着精美的工艺品。用水淋着。用手指在脚趾缝间来回清洗着。去掉了灰泥儿和汗味儿。

奶奶舒适的享受着黑子的温情。不仅是捏咕的舒筋活骨,更是亲情的心灵慰籍!

奶奶摸着黑子的头顶,咕囊着爱抚的话语。回报着儿孙的厚爱。

奶奶被黑子洗的心痒。把黑子的头抱起来亲着。

黑子用破抹布擦净小脚了儿的水珠儿。一口,把心仪钟爱的小脚儿含在了口中。

奶奶哭笑着阻拦着。

黑子在吞噬着,舔着每个脚趾。

奶奶翻滚着,差点儿碰翻了水盆儿。

黑子在舔着奶奶的脚心,奶奶痒的发出了母性的笑声。

黑子捧着两只小脚亲着吻着。奶奶已经解开了裤腰。

黑子放下了小脚儿。去亲吻奶奶满是皱纹的干瘪肚皮儿。

老队长眯缝着眼,瞅着炕稍儿一对儿老少在欢爱。老根儿也在不断的雄起。

黑子把水盆儿放到了地下。奶奶挂上了半截窗帘。

黑子脱的精光,把奶奶的破裤衩轻扒了下来。

黑子把脸贴在奶奶的胯下。闻着花白毛发里的腥臊芬芳。

奶奶扶起黑子的头。把干瘪的奶头,塞进了黑子的嘴里。

黑子的嘴在吸吮着揉搓着。声声的“奶奶”!呼唤着。

老太太颓然地倒在了炕上。小脚儿的腿掰开着。

黑子在黑暗中,努力分辨着那老式的母性器官。

老队长“嘿嘿”!着。笑指着骂道:“妈妈个臭屄的”!

黑子不在乎亲爹的嘲骂。我的妈妈,不是也亲手送给了你么?我不过是要了解奶奶器官的构造。

是什么让男人们如此的痴迷和忘魂?

人为什么会从这里生出?

又为什么惶惶不可终日地,惦记着要回到这里?

奶奶把着黑子的头咕囊着,又把黑子抱在怀里搂着抚摩着。

黑子的小牛儿早已硬的象挺机关枪!不断地捅在奶奶干瘪的肚皮上。似乎在征询着奶奶,能否允许试探试探?

老队长晕忽忽地从炕头儿挪了过来,把黑子又抱下了奶奶的身子。

把黑子的机关枪一口含进了嘴里。用温暖火热的口舌,去转移黑子对奶奶的兴趣。

他不是怕黑子玷污了老伴儿。而是不想让黑子,把他的第一次春情撒在古稀婆娘的身上!

那是不公平的!不对劲儿的!怎么说?也是不合适的!

老少一个炕上寻欢。这在过去封闭的乡下屯子里,倒不算什么新鲜事儿!自各儿都是这么过来的。现在虽然不多见了?但还是有所耳闻。

毕竟受教育这么多年了,有时还是要忍着点儿!

不能和那些人一样。老少牛马的谁都干!以前不是听说?有个放羊的孩子,小牛子没等捅到羊屄里。自各儿后屁股,却被放牛老头的鸡吧给捅了进去!老娘们儿谁都可以来,不就没这事了么?

黑子被老队长唆罗的牛子棒棒的!恨不得要再去试探试探,奶奶的老帮子?老队长把持着不撒手。嘴里吃着,手里胳肢着黑子。逗的黑子“哈哈”!笑着。

炕上男女老少三个光着,欢愉着。

奶奶摸着小臊卵子。黑子趁老队长没注意,把一只手指在奶奶的帮助下探进了温暖潮湿的神秘深处。

黑子用食指轻轻地出没着。奶奶俩腿在挺着肚子紧夹着。

老队长把机关枪都吞到了喉咙深处。不时地呕的咳嗽着。

漆黑的炕上。三个人在享受着情感与肉体的结合。欲望与激情的释放。

细微的红灯丝儿。偷看着透着泥土芬芳的土坯炕上。三个滚成了肉球的老女少男,老男老女。

激动的喜悦冲破了禁忌的防线。分不清是谁和谁的嘴?谁吃了谁的鸡吧?缺牙的?就是奶奶的。硌肉的?就是爹的!

黑子的手指一到仨都进到了奶奶里面。泛着臊味的淫水刺激着黑子的鼻子和大脑。

混乱中,老鸡吧抢占了奶奶的阵地。

奶奶疼爱孙子,张着豁牙的老嘴拼命地裹着孙子的命根儿。

黑子趴在老两口的厕身,看着阴阳大战。

奶奶吃着黑子鸡吧,爷爷亲着卵子其乐融融。好一派春光无限!

爷爷喊着:“老屄养的”!“老屄养的”!

黑子喊着:“爹啊,奶奶”!

老头抽出来家伙。又捅进了黑子的嘴里。

奶奶给黑子吃着,撸着。

老少两个爷们儿“哎呀”!一声长吼。都造在了奶奶爷爷黑子的脸上肚皮上。三个人“嘿嘿”!笑了。

“这他娘地”!“也太不”?“哎呀”!“爱咋咋地吧”!“谁让长了这个鸡吧屄玩意儿的了”?

黑子夹在老两口的裸肉中。睡的甜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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