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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谁知盘中餐神禾前方有一个精细繁复的仙法阵,却是碧瑶率领着大批精灵女孩,按照神

禾的旨意描绘出来的。那些身材纤小的美丽女孩都曾承蒙伊山近请客用餐,因此绘图更是尽心尽力,

用一夜时间,就将极为复杂的仙法阵绘制了出来。四人走到仙阵中央,等待被传送回国。其中湘云公主最是精神萎靡不振,无精打采站在仙阵里,眼睛肿得像蜜桃一

样,小手拉住当午的衣衫,躲在她的身后,努力离那两个佔过自己天大便宜的男

孩更远一些。太子的精神也很不好,为了妹妹能够及时释放慾望,不至于被慾火烧成花痴,

他被迫做了那么多辛苦劳累的口舌工作,到头来却被亲生妹妹视为下流色魔,这

简直就是好心遭雷噼,让他十分伤心,昨夜翻来覆去,根本就没有睡着。伊山近倒是睡得很舒服,虽然当午去陪湘云公主了,他一个人睡得也很高兴,

反正只要知道当午就在隔壁,他就会很安心。在他背上有一个大包袱,里面装满珍稀药草,都是碧瑶带着那些蒙他请过客

的美丽女孩们採摘来送给他的,这一下,建立仙法大阵的药材都已经齐备,只等

联系上媚灵,就可以动手设立仙阵了。因此,在四个人里面,只有他精神最好、心情最畅快。就算是当午身体也不

是那么舒服,因为嫩穴被肉棒撕裂的痛楚还没有消失,走路还有些不自然。湘云公主看着她走路的姿势,自然知道伊山近对她做了什么事,狠狠地瞪了

伊山近一眼,咬牙在心里道:「男人都是色魔,就连我哥哥也一样!」不管心里在想些什么,这四人还是一起站到了仙法阵中,等待着神禾实现他

们的祈愿。按照碧瑶的提示,伊山近闭上眼睛,双手放在胸前,开始虔诚祈求神禾满足

自己的愿望,将他们四人送回家去。其实他原来祈求的是让神禾帮他报仇,把冰蟾宫和那些翼猿都消灭掉。可惜

神禾的回应是「你被认可的等级太低,不能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只能退而求其

次,提出了回家和解除湘云公主所中淫毒的要求。现在他已经明白,冰蟾宫的仇只能他自己去报;而那些翼猿,下次回到凌乱

野的时候,一定要它们好看!现在,他的第二个祈愿已经得到满足,只看神禾是否能完成他的第一个愿望

了。经历过昨天生命能量的刺激,神禾被催发了对大地能量的吸收,只经历了一

夜,就已经长到三人多高,上面还挂着许多新生长出来的粮食。随着伊山近的祈愿声,青气从神禾上散发出来,瀰漫四周,将仙法阵整个笼

罩在里面。这青气透入体内,立即让四人心情振奋爽朗,即使多次惨遭轻薄凌辱的湘云

公主沉重的心情也渐渐变得轻松,那些让她悔恨得几乎自尽的悲惨往事,似乎也

没有那么让人绝望难堪了。青气瀰漫,让空中的青色越来越浓,四人相互对视,只看到对方也都笼罩在

青气之中,渐渐隐没身形,什么都看不清楚了。陡然间,神禾光芒大作,将耀眼青光直接投射到仙法阵上,一道光芒闪过,

青气奔涌之中,那四人在青气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不留一丝痕迹。只有碧瑶和那些精灵女孩拍打翅膀飞在仙阵旁边,粉红色的细小香舌轻舔樱

唇,怀念着昨天被人请吃的美味甘露,露出恋恋不捨之意。误入凌乱野的四名外来者,只听耳边唿唿风声,眼前被青雾遮挡,什么也看

不到。湘云公主心里害怕,紧紧抓住当午衣衫,突然感觉到当午被人抱住,而且那

人还顺手抓住她的手臂,似乎是怕她走失一样。湘云公主心中升起异样情感,不由得想起伊山近那根大肉棒插在嫩穴中的痛

爽滋味,立即羞得清泪长流,恨恨地啐了一口。几乎是同时,旁边又伸过一只手,紧紧抓住她另一支手臂,那手感让她极为

熟悉,正是抚摸过她纯洁下体无数次的亲生兄长的手。她同时被两个有亲密关系的男孩摸到自己不再纯洁的身体,更是泪水奔涌,

羞惭至极,抬起玉足,狠狠一脚跺下,耳边听得太子闷哼一声,显然痛得不轻,

这才心里稍微好过了一点。至于伊山近,当中还隔着一个当午,她感念当午安慰之情,也不好越过她去

踹她的男人,只能恨恨地啐着,拼命摇头,想把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从脑海中

彻底赶出去。可是一想到那根肉棒也插入过当午的下体嫩穴,替她破处,不由心

中酸痛难忍,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青烟瀰漫在他们眼前,过了好久才渐渐散去,四人眼前一亮,发现自己站在

山野之中,四周虽有鸟兽,却都是常见的普通禽兽,显然已经回到了尘世。伊山近驾起空行梭,在天上转了一圈,回去告诉他们:「这里好像是大楚北

部的靖州地界,离这里十里处有个城池,城门上方写着「靖州」两个字。」太子精神一振,靖州的地理他也清楚,此地位于大楚北部,较为偏远,城外

不远就是人迹罕至的山岭,和眼前看到的情形正好符合。伊山近犹豫了一阵,看到湘云公主红肿着双眼,用如看杀父仇人般的凌厉目

光瞪着他,还是不好意思和她走在一路,只好说:「家师召唤,要我近日赶回门

派,咱们就此告别,请太子和公主殿下自行回宫吧!」他这说的也是实话,当初春凝确实转告了师父定下的期限,要他按时赶回门

派,测试他是否达到了要求,只是太子兄妹并不知道他说的门派就是冰蟾宫罢了。太子的仙法修为要超过他,现在已经位于入道期,当然不需要他保护。经历

了那么多事情,也不愿意再和他走在一路,徒增尴尬,当下冷哼一声,祭起空行

梭,伸手就去拉自己的妹妹。湘云公主却向后一闪,躲在当午身后,颤声道:「不要,我不要跟你一起走!」「那是想和我一起走吗?」伊山近奇道。湘云公主愤恨地瞪着他,贝齿紧紧咬住樱唇,几乎咬出血来。看到她这样,伊山近不问也知道她的意思,发愁道:「你总不会让当午离开

我,陪你一起回去吧?」太子站在一旁,脸色很是郁闷。还能有什么打击比自己最亲密的同胞妹妹视自己为变态下流色魔,拼命想要

躲开自己更甚的?四人站在荒野中僵持了好久,最后还是当午和她妥协,确定先到靖州府城,

再决定下一步行程。为了不被那两个变态色魔趁机抱住乱摸,湘云公主绝不肯踏上他们操纵的空

行梭,宁愿徒步行走,在野地中连走了十多里路,玉足都快磨破了,才勉强走到

靖州城。这也是多亏她昨天吃下的那一碗半红白米饭,现在才有力气走那么远的路。

只是她虽然感激当午,却不知道自己所吃的每一粒米饭都是他们身上辛苦流出来

的,不然对她的感激还要更多一些。太子当然也不知道自己食物的来源,就像城市中的大多数人类,谁知盘中餐

的详细来历呢?站在城门前,太子出示随身饰物证明了自己身份,吓得城门守兵屁滚尿流拜

倒在地上,知府也闻讯拼命赶来,带着大队人马拜伏于地,口中大唿「千岁」,

心中惊喜忧虑,复杂难言。伊山近站在太子身边,看着黑压压一大片人都跪倒在地上磕头,心里慨叹:

「凡世中的荣耀果然以皇室为极点了!」当地官员以最快速度动员起来,请他们坐车坐轿向着府衙行去。太子和湘云

公主自然是他们拼命讨好的目标,而伊山近和当午作为太子的随行人员,也被无

数人努力巴结,不住地说好话奉承,簇拥着他们四人进入府宅住下,而知府自动

搬了出去,把整个府第都让给太子居住,只怕服侍得他们不满意。第二天早上,知府依照湘云公主的意思调集了大量兵马,护送他们兄妹上京,

随行的还有许多丫鬟僕妇,几乎把知府家里的婢女都抽光了,湘云公主还是担心

自己哥哥会趁夜摸上床来,硬要他多派了好些婢女随行,时刻将自己身边围得水

洩不通,这才能有一点安全感。等到他们走后,靖州城中的大小官员,人人家里都少了一些婢女,却个个欢

欣喜悦,只望那些婢女能够攀上高枝,将来连带自己也跟着沾光。大队人马出城十里,当午去向湘云公主辞行,被她拉住手落泪挽留,虽然明

知当午一定要跟着伊山近离去,却还是依依不捨,捨不得她离去。她们在这边依恋不捨,伊山近却站在一边和太子互翻白眼。反正谁都不喜欢

对方,就算偶尔有所心动,也只当是孽缘和自己一时煳涂,如果有可能的话,宁

愿永远都不要再相见。世外仙山,冰山雪峰,高高耸立入云。雪峰顶部却是修仙大派冰蟾宫的所在。这一日,正是宫主召集派中上下人等开坛讲课的日子。冰蟾宫中,无数仙子驾祥云飘然而来,带着自己新收入门的女徒,前来听宫

主讲授仙道,而伊山近也跟随着春凝前来,站在末位,等待宫主开讲。他此次回归冰蟾宫却没有见到师父。据春凝说,师父在闭关修行,现在还不

能去拜见她。但阖宫欢聚的日子却就要到了。这一次冰蟾宫中各房都收了新晋弟子,要趁

此机会拜见宫主,而能聆听宫主讲授仙道真义,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既然师父不在,春凝就自作主张,代表本房前去参加本宫的讲道大会,而伊

山近作为她最小的师妹,也随同她一起前往大会。高高的山峰顶部到处都以白玉为阶,周围祥云缭绕,珍稀仙禽飞翔来去,发

出清越呜声,果然是仙家宝地,令人望而心折。自玉山顶部向下,一道道的玉阶旁都有洁白玉座,却是冰蟾宫各位仙子的座

位。顶端的玉座暂时空置,其下也有一、两个空位,再往下就有美丽仙子居于白

玉座位上,手持拂尘如意,耐心等待着宫主前来。在她们身后侍立着青春少女和稚嫩萝莉,个个都是美丽至极,尤其被冰心诀

淬链出的出尘气质,超凡脱俗,比之尘俗中的美女更是清冷孤傲,令人敬仰迷恋。自玉山峰顶而下,玉阶旁的玉座上,依次坐着数十位美丽仙子,身后都有青

春美少女和刚入门的幼徒,衣袂随风飘荡,这么多年龄不同的绝色美丽女子,让

伊山近看得眼睛都有些花了。虽然他扮成了女子,又运起缩鸡入腹的神功,可是看到这么多仙家美女还是

忍不住心动。只是那些美女身上熟悉的清冷孤傲气质,让他不禁想起深深铭记于心的两位

美丽仙子,心中痛楚悲愤,只能低下头,不让自己异样的目光引起冰蟾宫女修们

的怀疑。等待了许久,世外仙子们却丝毫没有不耐之意。她们随便一打坐闭关就是几

年几十年,在这里等上几刻又算得了什么?伊山近也在耐心等待,终于闻到香风缭绕,一个美丽至极的倩影飘然落到顶

端的玉座之上,却是宫主来临。美丽仙子们站起身来躬身行礼,而她们的女徒则拜倒在地,遥遥叩头,以示

对宫主的敬意。伊山近也随着春凝一起拜倒叩头,心中却勐烈跳动,弄得脸颊泛红,无法自

制。从那飘来的香风之中,他嗅到了熟悉的气息。当初被奸三年,时刻都能闻到

这样的香气,这记忆已经深入骨髓,此时突然闻到这味道,又勾起了他最惨痛的

回忆。泪水盈满眼眶,伊山近咬牙不语,回想着当初被仙女强奸的惨痛绝望,心中

如在滴血一般。在玉峰顶部,高高在上的冰蟾宫宫主没有注意到末席处一个新入门女童的异

样表情,开始讲授仙道术法。她端坐在最高处的玉座之上,面蒙轻纱,遮住了月貌花容,樱唇轻启,将本

门仙法由浅入深讲述起来。伊山近站在最末处,遥望着顶端的宫主,虽然一心想看穿她面上轻纱,可是

她所讲述的仙术道理,也让他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心神渐渐凝注到她柔和悦耳的

话语之中。这声音他听着极为熟悉,却也有一点点陌生,不知道是不是经历百年,她的

嗓音些微有些变了。他修练冰心诀已经有段时间,现在勉强入门,只是没有师父指点,许多地方

都不太明白。现在听着宫主的讲解,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他更加入神倾听着宫主的柔声细语,不时有所感悟,许多不清楚的地方豁然

开朗,日后修练起来自然事半功倍。不仅是他,即使清修数百年的本宫仙子,在听得宫主讲道时也常有所领悟,

与自己所得相互印证,因此而获得突破的也大有人在。伊山近正在聚精会神聆听宫主讲道,突然一阵疾风吹来,掠过高高玉峰,将

峰顶端坐的高贵仙子面上轻纱掀开,露出了一张清冷美一丽至极的面庞。疾风吹过,伊山近站立风中,身体寒冷若冰,微微颤抖。他遥望着那张百年未见的绝美容颜,心中如利刃穿过,撕裂心脏,几乎要愤

然狂啸,冲上去质问她为什么要在奸死自己之后,就将他弃置于地,甚至连个墓

穴都懒得准备!作为法力高强的仙子,随手一指就能化石为泥,令大地开裂,准备墓穴这样

的举手之劳,难道她都不屑于做?她活活奸了自己三年,这三年的合体交欢之情,连准备墓穴这点举手之劳都

不值吗?伊山近心中痛苦欲死,紧紧咬住嘴唇,鲜血从嘴唇上奔流而下,将胸前衣衫

染得一片殷红。轻纱轻轻飘动,在清风过后又落下来,遮住了那张绝色美丽的清冷容颜。但

那惊鸿一瞥,却永远留在伊山近的心上无法抹去。她高高在上,樱唇开合,继续讲述仙道真义。但伊山近已经听不到她在说些

什么,只是遥望着她轻纱下的樱红朱唇,回想着她将自己按在地上强行口交的一

幕幕往事,泪水盈眶,簌簌落下。高高在上的美丽宫主终于将目光投向了他,美丽眼睛里面露出惊异之色,伸

手召唤,叫他上去。春凝轻轻推了他几把,伊山近才微微清醒,抬头遥望着她,迈步向着她走过

去。雪山玉阶之上,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小女孩默默踏着玉阶向上独行。肌肤洁

白如玉,下巴上却带着殷红热血,稚嫩容颜一片清冷,让两边玉座上的仙子们都

为之讶异。单以这清冷气质而论,这初入门的小女徒就似是已经悟出了冰心诀的真义所

在,他日修行自然进境迅速,前途不可限量。身穿女装的伊山近拾级而上,遥望着最高处的美丽宫主,心中已如死灰。经历了这么多年,她依然在这里做着她的宫主,从不回去看一眼他的尸体,

显然已将他彻底忘记。当初三年的云雨欢爱,对她而言,不过是修练途中的一个

小小插曲罢了。她的身材还是像原来那样,窈窕纤美,丝毫看不出已经不是处子。冰蟾宫的

门规就是严禁门中弟子淫邪,可是她做了那样残酷的轮奸勾当,却仍然高高端坐

顶峰玉座,一副冰清玉洁、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这让他的心越来越冷,看着百

年离别后的她,忽然有想笑的冲动。但他终究没有笑出来。在冰蟾宫时,他时刻都在体内运行着冰心诀的清冷灵

力,影响着他的心神,让他的表情越来越清冷,渐渐沉入到极其玄妙的境界之中。面前的长长玉阶彷彿永远也走不完一样。伊山近却并不在意,只是默默运起

冰心诀,让自己的心神愈发清冷,撕心裂肺的痛苦也像被寒冰封住,已经不那么

让人难以忍受了。冰蟾宫主遥望着这一步步拾级而上的稚嫩女孩,美目中惊异之色越来越浓。这女孩给她很奇异的感觉,看上去似乎也很熟悉,甚至与自己的容貌也有几

分相似。她一步步踏来,心神沉凝、冷酷如冰,恰好合了冰蟾宫的修仙要义,从现在

看起来,虽然她只是初入门的新晋弟子,却能够领会冰心诀真义,倒是可以好好

栽培。许久之后,伊山近终于走到冰蟾宫主面前,抬头仰望着这曾与自己有合体之

缘的美丽仙子,眼神冷漠,似是世间的一切都无法撼动他的心神。冰蟾宫主暗自赞叹这女弟子心志坚定,伸出纤美玉手拉住这女童的小手,柔

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刚才想起什么来了,为什么会咬破嘴唇?」伊山近已经想起了从前和她交欢的一切过往,默默地看着她的洁白玉手,感

觉着玉指柔滑捏住自己的手掌,心神冷凝如冰。那纤手如此美丽,每一根葱指都修长洁白、如冰似玉,让人不禁为它超凡脱

俗的绝美而赞叹。它也曾抚摸过他身上每一寸肌肤,也曾把玩着他的小小肉棒,强行套弄直至

射精,让她饥渴的樱唇大力吮吸,将每一滴精液都喝下去。那纤美葱指甚至曾经插入过他的后庭菊花,淫亵地玩弄他的后庭和肉棒,干

得他欲仙欲死,痛不欲生,那一幕幕往事都清晰地出现在他眼前,恍如昨日。「她玩弄过我身上每一处啊……」伊山近默默地叹息着,低垂眼睑,轻声道

:「想起家中父母去世得早,没有看到我拜入修仙名门,因此失态。」他说得很简略,冰蟾宫主却是从中听出了无尽的痛惜绝望,不由心生怜意,

伸手抚摸着他的头,柔声道:「好孩子,今天你能拜入冰蟾宫,也是你父母修德

所致。下去好好修练,早日有所成就,也可告慰你父母在天之灵。」「她已经不认得我了。」伊山近默默地想着。经历百年沉睡,他的容颜已经

大变,甚至变得和轮奸者的容貌相似,如果还按轮奸当时的容貌来看,认不出来

也是很正常的事。那温软玉手按在他的头上轻轻抚摸,温柔无限。而她美丽的眼睛里面现出深

深的慈爱之情,看着他就像在看着她怜爱的女弟子一样。剧烈的痛楚在伊山近心中泛起,他恍惚记得,百年前的某一日,她突发奇想,

要他以坐姿与她交欢。那时他抽泣着被迫背倚玉柱而坐,而她就坐在他的胯间,让坚硬肉棒插在她

温暖的蜜穴之中,玉臀上下起伏,温柔地奸淫着他。他的脸贴在她柔滑酥胸上,嘴里咬着樱红乳头,将酥滑玉乳满口含住吮吸舔

弄,而她则温柔地搂住他的头,染着淫液的纤手在他的头上轻柔抚弄,就像现在

的感觉一样。他的视线被洁白坚挺的玉乳挡住,看不到她的表情,但现在看到她眼中的温

暖慈爱,霍然明白,当时她一定也是在用这样的温柔目光看着自己,同时与自己

交欢云雨,强迫自己做着自己不愿做的事情。耳边彷彿听到「喀」的一声,就像心脏碎裂之声。伊山近心中的痛苦已经无

可忍受,几乎要仰起头来在风中啸呜,发洩心中的悲愤绝望。但他仍然拼命忍耐,冰心诀已经运到极致,强力镇压着心神,不让自己做出

过分的事,导致大仇人的警觉。现在,她是修仙界最顶端的极强修士,而他只不过是软弱无力的低阶修士,

如果被她发觉真相,只消玉指轻弹,就可以取了他的性命。冰心诀的灵力缢满心胸,上冲百会脑海,伊山近耳边突然轰然剧响,那灵力

已经冲破阻碍,在週身经脉中奔涌流淌,如清澈小溪越过山涧,川流不息。在这一刻,他用来拼命压制心中痛苦的冰心诀得以爆发开来,一举突破初级

关口,进入了第二层的境界。冰蟾宫主的纤美玉手仍按在他的头上,美目中却露出讶异神彩。以她的高深修为、目光如炬,自然可以看出这新入门的小女徒时刻都在运行

冰心诀灵力,但竟然能在这时刻得以突破,还是让她诧异惊喜。她的手缓缓放下,美目凝视着这表情清冷的女童,却见他躬身行礼,转身默

默离去。伊山近一步步走下玉阶,体内灵力奔涌不息。沿途所到之处,两侧玉座上的

美丽仙子都讶然看着他,场中鸦雀无声。伊山近已经注意不到这些,心中的痛苦彷彿都化成为寒冰,让他的心脏如被

冰刀割裂,虽是鲜血淋漓,但流出的血立即就会被冻成冰柱,痛就不是那么难以

忍受了。他站到原来的位置垂手而立,而在上方,高傲美丽的冰蟾宫主又开始讲道,

这一次却是宣讲更高层的仙术知识。伊山近什么也听不到,只是低头不语,默默体会着心中的痛楚,以及清冷灵

力在经脉中运行的感觉。许久之后,他感觉到身边春凝和别的女徒一起跪拜下去,显然是冰蟾宫主已

经讲道结束。伊山近也屈膝跪下,向着强奸了自己三年的大仇人恭敬叩拜,动作僵硬艰涩,

却也是一板一眼将所有礼数做完,毫无失礼之处。只是当他的头重重碰触到玉阶时,一滴泪珠终于从眼中溢出,洒落在洁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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