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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猩猩刚刚打过电话找你。」我姊姊在我回家时对我说。

「他叫杨世凯,不是什么大猩猩。」

我实在很讨厌姊姊这个样子,她总是喜欢给别人取一些愚蠢的绰号,我男朋友长的很强壮,有点过于宽的肩膀很象传说中的力王,她就给他取了个「大猩猩」的绰号,不知道我当初大学毕业后怎么会想要搬来和她一起住,她真的是个很讨厌的人。

「随便啦,反正你拨通电话回去吧,他听起来怪怪的。」

我放下手提包就拿起了电话拨给他,他很快就接起了电话。

「喂?」

「我刚回到家,我姊说你刚打电话给我。」

「喔,对啊。」他的声音真的怪怪的,似乎有一些紧张。

真的很奇怪,不知道有什么事困扰着他。

「筱帆,我觉得……我们不该再见面了。」

「什么?怎么了?」

「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筱帆,我……我遇到了一个人,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他不想伤害我?说的还真好听,我的眼泪不自觉的溢出了眼眶,我不想让他听出我在哭泣。

「晚安,混蛋!」我在放声大哭之前用力的挂上了电话。

我姊显然听到了我的声音,很快的走到我的身边。

「筱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被世凯甩了。」我啜泣着。

「我早知道那个大猩猩不是什么好人,那个混帐。」我姊对我说着,但我实在不想听到这种话。

我跌跌撞撞的走回了房间,怎么我会一点征兆都没有发现,我一个人在漆黑的房间里坐着,静静的思考着,直到我听到姊姊轻轻的敲着我的房门。

「出来啦,你要多接触人群才对,忘掉那个混蛋吧,我刚刚打电话找韵茹过来了,我们等一下一起出去好好的玩一下。」

「你跟她说世凯的事了?」我让愤怒表现在我的声音里。

韵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没想到我姊那么快就把我被甩掉的事宣传出去,而且现在我哪里也不想去。

「放轻松嘛,我是要帮你啊,要生气的话晚点再气,现在先好好的打扮一下,韵茹马上就到了,等一下我们到PUB去。」她说完,在我还没回答之前就走远了。

不管我姊平常有多讨厌,这个时候她还是关心我的,我的心情慢慢的平静了下来,然后我穿上了我最性感的服装,走出了房间,姊姊看到我,故意装做色狼般的对我吹着口哨。

没多久后,韵茹就过来了,我已经化好了妆,我相信她已经完全看不出我刚才哭过的痕迹,一看到她,我的心情就顿时好了不少,她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完全没有问我关于世凯的事,我很感激她的体贴,现在我也不想再提起那个混蛋的事了。

姊姊很快的把我们两个拉出去,叫了台计程车,往PUB前进。

几个小时后,我们几个女孩子喝的醉醺醺的回到了公寓,姊姊要我出去走走是对的,我觉得自己已经百分百的恢复了元气,有很多男孩请我喝酒、邀我跳舞,离开我是世凯自己没有眼光,我以前好像没有和姊姊这样玩过,真的很有趣。

我对酒精没有什么免疫力,而且我们刚才真的喝了不少,一路上,我们打打闹闹的,好像还在读书的小女孩一样。

我真的不想让这个快乐的时光就这么结束,我们回到家后,还是拿出了啤酒继续聊天,说些低级的笑话,我从没有觉得姊姊是这么有趣的人,在我说着我和世凯交往的过程,她突然讶异的打断了我。

「你说他从来没有帮你口交过?」

「没有啊。」我点点头。

「你实在应该庆幸他离开了你,他* 的,我根本无法想象一个男人想和我作爱却不肯舔我的脚户。」我姊姊说着,她的话真是低俗的让我震惊。

「筱苹!」韵茹也讶异的叫着。

「怎么?我说的是真的啊,如果想和我交往,最好先练练自己的舌头,假如他愿意舔我的屁眼的话我会更高兴的。」

「你有遇过这样的男生吗?」我怀疑的问着。

「我当然有这样的交往对象,可是那不是男生。」姊姊说着,好像在谈论天气一样的自然。

我很讶异,姊姊是同性恋吗?

「姊姊,你是同性恋吗?」我不假思索的问了出口。

「不是这样啦,你记得小黛吗?」

我回想着,那好像是她大学时的室友,我点了点头。

「她很喜欢我,我们住在一起一年后她就常帮我口交,有时候还会舔我的屁眼。」

「筱苹,你这样常常和另一个女孩那个,还不叫同性恋?」韵茹毫不留情的问着。

「当然不是!我什么也没对她做,我们的关系只是她单方面的。」

我还是很讶异她说的事情。

「她舔你的屁眼?」我忍不住问着。

「常常啊,那感觉真的很棒,有时候她只是舔着我的屁眼就可以让我高潮呢。」

「恶心。」韵茹说着,做了个鬼脸。

「她可是享受的呢,而且那感觉真的很棒。」

「你在鬼扯吧,姊。」我说。

「我才没有乱说,她真的常舔我的屁眼。」

「鬼扯、鬼扯、鬼扯、鬼扯。」我耍赖般的说着。

「我说的是真的啦,小黛是很棒的室友,她很了解怎么去取悦女人,她只要求我在她帮我口交的时候说些美女的话,她还教我催眠,我催眠了她很多次呢。」

「现在你还要我相信你会催眠?姊,不要再胡说八道了。」我笑着说。

「是真的啦,我现在就可以证明,我要催眠你!」她挑战般的说着。

「就算你可以,我才不让任何人催眠我,天知道你会对我做什么。」

「喔,筱帆,说真的,我不能证明小黛舔我的屁眼,可是我可以证明我会催眠,反正有韵茹在旁边看着嘛,你还担心什么。」她看着我,眼神兴奋的闪耀着。

我想她说的没错,韵茹会保护我的,而且如果她失败的话,我就可以好好的耻笑她了。

「好吧,但是我们打个赌,如果你没有办法催眠我的话,我要你一个人负责家里的打扫一个月。」我告诉她。

「那如果我成功的话呢?」她问。

「那我就打扫一个月。」

「一言为定。」她说,然后我发现韵茹在一旁盯着我们,好像我们发疯了一样。

「你们来真的啊?」韵茹笑着。

她是个独生女,似乎无法理解我们的相处模式,然后姊姊开始为催眠我做着准备。

昏暗的灯光,姊姊点了根蜡烛放在我们之间的桌上,韵茹坐在我的身边,如果姊姊真的催眠了我的话,她会保护我让我不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

「我要你看着烛火,然后仔细的听着我的声音,专心的看着火焰,听着我的声音,忘掉其他的事情。」

我坐在那里看着烛火,听着姊姊的声音。

「完全的放松,这是很安全,而且很舒服的,我只是要让你放松,让你感觉很舒服,看着桌上的烛火,没有负担的摇摆闪烁着,放松你的身体,轻松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闪烁而雀跃的火焰。」

我觉得很放松,但我想只是刚才我真的喝太多了,我觉得有点困,现在很晚了,而且我刚才喝那么多,就算她没有要催眠我,我想我也撑不了太久。

「看着桌上闪烁的火焰,你的身体变的很放松,现在让你的心灵也深深的放松,你觉得你的心情就像桌上的火焰一样,让你的心灵完全的放松,就像这个无忧无虑的烛火一样,没有任何担忧、没有任何责任、什么都不需要思考,深深的放松,让你所有的思绪消失,放松、放松你的身体和心灵。」

我觉得愈来愈放松,我的视线开始变的模糊,除了桌上的烛火我什么也看不到,而姊姊温柔的声音不断穿入我的脑袋。

「现在你可以放手了,让你的心灵像火焰一样,愈来愈放松,这个火焰那么的自由自在,因为它不需要控制自己,它无法自己动作、无法做任何事情,它只要愉快的随风舞动着,让你的心灵完全的放松,就像桌上的烛火一样。」

我真的好困,我觉得我的意志就要在姊姊的催眠声中崩溃了。

「我会帮助你变成愉快的火焰,我会从五开始倒数,每当我数一个数字,你就会更加的放松,让自己和眼前的火焰融为一体,当我数到一之后,你的心灵就会完全的失去了控制,五、感觉自己和火焰融为一体,好轻松,什么都不需要思考。」

我真的喝醉了,我觉得自己被眼前的火焰垄罩着。

「四,让你的心灵随着火焰舞动着,跟着我舞动着。」

我感受到了!

「三,你的心灵完全被火焰所吞噬,看着不能控制自己的火焰,你也不想在控制自己,我控制着火焰,我可以让它移动、让它消失,火焰很高兴它不用决定任何事情,它喜欢被我控制。」她说着,火焰不停的舞动。

姊姊控制着火焰,火焰很高兴的被控制着,我觉得很难思考,只能跟着姊姊的话。

「二,你觉得失去了自己,你很快乐的倍火焰所包围,看着被我控制的火焰,感觉你的心灵也和火焰一样的服从我。」

火焰忽明忽灭的,我感到自己也像是火焰一样,我觉得很快乐,什么也不需要烦恼。

「等一下我会数一,然后你会完全的和火焰融为一体,你会和火焰一样很高兴的被我控制着,当我数一,你会完全的放松,什么也无法思考,深深的陷入我的掌控。」

在我内心深处有一股微小的力量拚命抗拒着,但是我觉得好放松,我不想要挣扎了,我等着姊姊的命令,等待着她让我解脱。

「一。」

我完全的自由了,我的心灵像是从身体里消失了一样。

有人摇着我的肩膀,可是我真的很不想醒来,我很不情愿的张开双眼,发现已经是下午了,叫醒我的人是姊姊,她已经打扮好了,显然醒来了好一段时间。

「醒醒吧,贪睡虫,你觉得怎么样?」

「很棒啊。」我模模糊糊的说着。

我更清醒了一些,然后开始觉得奇怪,昨晚喝了那么多,现在应该很不舒服才对啊,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姊,昨天晚上后来怎么了?」

「我们打赌,你说我不能催眠你,可是我成功了,所以你会睡到现在,我让你们两个很舒服的睡了一晚,你们足足睡了十二个小时呢,刚刚我已经叫醒韵茹了。」

两个?她催眠了我们两个?韵茹不是在旁边看着我吗?

「你也催眠了韵茹?」我问。

「我不是故意的,我催眠了你之后才发现她也被我催眠了,来吧,赶快起床,然后洗个澡,韵茹已经洗好澡了。」她说着,脸上掩不住的沾沾自喜。

她走了出去,留下了还有点混淆的我,我伸了个懒腰,然后洗了澡,打扮好自己,去找在厨房里的姊姊和韵茹,她们在吃午餐,我倒了一杯牛丝袜坐在她们旁边。

「早安,筱帆。」韵茹高兴的和我打着招呼。

「早安。」

姊姊吃完了之后,将碗筷放在洗碗槽,然后走了出去。

「哇,我昨晚睡的很棒呢,下次喝醉的话我还要来找筱苹催眠,那个感觉真是太舒服了。」韵茹对我说着。

我有点生气她没有做好她该做的事,看看姊姊有没有胡搞。

「没有人要催眠妳。」我讽刺的说着。

「我知道,对不起,我不知不觉的就……反正筱苹没有对妳怎么样啦,她是妳姊姊耶,妳也太偏激了。」她笑着。

「韵茹,妳不了解她,妳不知道她有时候……」

「怎么样,筱帆?我有时候怎么样?」姊姊突然走了进来问着,坐在我们的身边。

「妳知道的,姊,妳有时候真的很难理解,像是妳和小黛的事。」

「别担心,筱帆,我保证我不会伤害妳的。」

然后当我和韵茹吃东西的时候她一直很安静,后来韵茹在收拾我们两个的碗筷时她突然打破了沉默。

「我给妳们两个取了个很特别的绰号。」姊姊说着。

「什么?」韵茹问着,看着她。

「好吧,我先告诉妳,我给妳取的绰号是「口交娃」。」

这真是太难听了,我不敢相信姊姊竟然这么叫她,这是我听过姊姊取的最没有水平的绰号。

「姊,妳太没教养了!」我叫着,但姊姊只是做了个手势要我看看韵茹。

韵茹的表情看起来很奇怪,她朝我姊姊走去,然后姊姊站了起来,这真是太荒淫的画面了,我看着我最好的朋友在姊姊面前跪了下来,将脸凑近她的阴部磨蹭着。

「我的天啊,姊,妳对她做了什么?」

「韵茹,我有什么可以帮妳的吗?」姊姊不理我,装作无辜的问着韵茹。

「求求妳,让我帮妳口交,我需要舔妳的阴户。」韵茹乞求着,低贱的用脸不断磨蹭着姊姊的下体.

姊姊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遮住了下半身的运动裤,这时她后退了一步,然后脱下了裤子,我震惊的看着韵茹又立刻凑过去磨蹭着姊姊的内裤,她一脸淫荡的嗅着姊姊的味道,这太过分了,一定是姊姊在催眠我们的时候对她做了什么!

「姊,我不准妳这么对她,赶快让她停下来!」我大叫着。

「我又没有伤害她,妳看她享受的呢,而且,在妳生气之前,妳不想先听听妳的绰号吗?」

我的内心突然一阵惶恐,我只顾着生气,完全忘了姊姊也催眠了我。

「姊,求求妳不要,我不想知道我的绰号,妳打赌赢了,不要再让韵茹做这些丢脸的事了。」

「丢脸?韵茹高兴的呢,她那么喜欢我的阴户,是不是,韵茹?」

「喔,是的,筱苹,我爱妳的阴户,让我舔妳,拜托,我一定会让妳很舒服的,我发誓。」她没有人格的说着,看着这样的韵茹真是太糟了。

姊姊微笑的轻抚着韵茹的头,而她只是不断的闻着,并亲吻姊姊内裤那微微突起的部份。

「如果有人觉得这丢脸的话,那只有妳……「菊花女」。」姊姊笑着对我说着。

不!她不能……我不要,但是我根本没有能力去反抗,一种莫名的冲动不断涌入我的脑中,在那股力量下,我走到了姊姊的身后,双眼贪婪的注视着她浑圆的屁股,我从不知姊姊的那边那么美丽而诱人。

即使我知道我会这么觉得,只是因为她催眠了我,但是我仍然无法阻止自己的渴望,她的屁股那么充满诱惑,我想要亲吻它、想要吸吮它,那种欲望不断的加大,我完全无法抗拒,我也不想要抗拒,光是看着她的屁股就让我的阴户湿了起来。

我跪了下来,将脸凑近她的屁股,隔着内裤想象着她的屁眼,我将脸深深的埋进她的股沟,感到一种母亲般的温暖,那种轻柔的触感让我觉得像是被母亲拥抱一样。

「也没那么糟嘛,是不是,筱帆?」

「不,这真是太棒了,我要舔妳的屁眼!」我用力的嗅着她的气味。

我无法清楚的说明我的感觉,接触着她让我感到无比的满足,但是却又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空虚,我完全的沉溺在姊姊的臀部。

「妳要我把内裤脱掉吗?」

「要!拜托妳!」我和韵茹几乎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

姊姊向外走开了一步,将她那件棉质的内裤慢慢的向下拉、脱掉,然后下半身全裸的走回我们中间,我好想立刻品尝她神圣的屁股,但是在那个令我敬畏的圣地的拥有着答应之前,我竟然不敢妄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姊姊将我们的头向她的身体推去,我感到姊姊的身体蠕动着,我的脸完全的陷进了她的股沟中,我将嘴巴向她的美丽的菊花靠近,感到自己的下体也湿了起来,她的体味疯狂的勾起我的性欲.

我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接近她的肛门,感到自己几乎兴奋的高潮了,一股电流像是火车在轨道上行走的贯穿我的身体,流窜过我的每一根神经,我知道自己正在性交,用我的嘴巴和她的屁眼。

我用力的将舌头顶入,感到自己的高潮愈来愈强烈,我几乎快窒息了,但是我并不在乎,她的菊花就是我的一切,如果可以在这样极乐的状况下死去我也心甘情愿,姊姊兴奋的呻吟着,她的每一声淫语都让我的高潮愈来愈猛烈,我感到自己就快要蒸发了。

「够了,口交娃,够了,菊花女。」姊姊说着,突然我的高潮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跪在地上喘着气,看到韵茹也疲倦的低下了头,突然她哭了起来,我看到她脸上沾满了姊姊的淫水,我想到自己的样子一定也很糟糕,一股耻辱与委屈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我强忍住泪水,努力的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我知道我一定要尽可能的离我姊姊远一点.

「筱帆,别走,我有话跟妳说. 」姊姊叫着我,可是我一定要离开.

「菊花女!」她在我走出去前叫了出来。

先前那股疯狂的欲望又开始了,我虽然打开了门,却完全无法再向外走出一步,我僵住了身体,拚命的想去抗拒,但是姊姊慢慢的向我走来,她每走一步,我就觉得那欲望更强烈了一些,我的心里全是姊姊诱人的菊花,我拚命的挣扎,想征服自己的欲望。

「回来吧,菊花女,妳知道自己想舔我的屁眼。」她的声音让我仅纯的一点抗拒完全的瓦解了。

我转过身恍恍惚惚的走到了姊姊面前,韵茹也慢慢的站了起来。

「韵茹,我和妹妹要给妳上一课,忘了逃跑这件事吧,我要妳坐下来好好看着。」

韵茹听话的走到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然后姊姊看着我。

「菊花女,妳刚刚开了门,我很不高兴,妳最好去把门关上,如果妳想得到妳要的东西的话。」她故意转身对我露出了她的菊花。

每次她一提到那几个字,我就感到自己的欲望愈来愈强烈,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只要她答应让我舔她的屁眼,我立刻去关了门,然后回来跪在她的面前。

「姊姊,让我舔妳的屁眼,我求求妳。」

「妳很不乖,为什么我要听妳的?」

「求求妳,姊,对不起,我什么都愿意做,让我舔妳的屁眼。」我哀求着她,现在的我什么也顾不得了。

「躺下来。」

我尽可能的立刻服从她的命令,只希望得到她的施舍,然后她从我身上跨过,她面对着我的脚,一双脚在我的两肩旁边,接着她蹲了下来,将我的脸深深的挤进她的股沟中。

这是多么淫秽的动作,她简直就像要大便一样,可是我却一点也不觉的不悦,事实上,看到她的屁股愈来愈靠近,让我有一种神圣的感觉,她的屁眼正好对准我的嘴巴,我将舌头伸了出去,立刻又感到一波更猛烈的高潮。

「把妳的手给我。」她说着,我盲目的举起了手。

当我试着将舌头更深入姊姊的肛门时,她让我的两个手腕扣在一起,并用力的抓住它。

「好好看着,韵茹,如果妳想要做什么莽撞的事就想想它。」

我疯狂的蠕动着身体,不断的在高潮的顶点徘徊着,我觉得自己好像快发疯了,姊姊仍然扣着我的双手,然后小声而有力量的说着。

「够了,菊花女。」这句话立刻解除了我的高潮,也让我的心智回复了正常,我感到说不出口的耻辱。

就在她说出那句话的一瞬间,我立刻回到了我自己,而我的舌头还在她的肛门中!她的屁股就坐在我的脸上!

我本能的将舌头缩了回来,一股恶心的味道充满了我的嘴巴,几秒钟前我竟然还觉得非常享受,我发现自己被固定在这个极尽羞辱的动作,却完全的无能为力,我感到我就要在她流满汗水又恶心的股沟中窒息了。

她坐在我的脸上,我甚至连转头也不能够,她紧紧的抓住我的双手,我完全无法挣扎,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我开始感到头昏眼花的,我快窒息了,我就要被姊姊的屁股闷死了!

「还可以吗,筱帆?我希望这会让妳学乖一点,我会起来,但是妳不准说或是做任何莽撞的事情,妳会坐在妳的朋友旁边,然后我们好好谈谈,假如妳了解的话就舔一下我的屁眼。」她说着,龌龊的笑着。

我快要窒息了,只能听她的话,我伸出舌头,轻轻碰了下那恶心的屁眼,她终于站了起来,我用力的喘着气,她看着我微笑着,然后我慢慢的站了起来坐在韵茹的旁边,姊姊一直对我们微笑着,看着她的笑容,让我觉得更丢脸。

「大家都准备好了吧,我要对妳们说明几件事。」她说着。

「妳的确是个同性恋吧?」我不知死活的问着她。

「我以为我才刚教过妳,妳还要再来一次吗?」

我赶紧闭上了嘴,她显然很高兴看到我害怕的样子。

「答案是否定的,我不是同性恋,我承认我不只喜欢男人,可是我从未帮其他的女人口交,也没有……」她说着,然后靠近了我。

「我也没有舔过女人的屁眼,妳舔过耶,所以妳是同性恋啰。」她幸灾乐祸的。

「妳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做?」韵茹问着。

「我不知道,因为我可以吧,我本来完全没有这个打算的,但是妳们两个那么容易的被我催眠了,我真的没有办法,也因为筱帆总是惹我生气吧。」

「妳不会永远逍遥法外的。」我说着。

「为什么不会?我成功过一次了,记得小黛吗?我承认我先前撒了点谎,我说她教我催眠,其实我是自己从书上学的,她是我的第一个实验品,为了控制她让我花了好几个月,现在回想起第一次让她为我口交的画面还好像昨天一样呢。」

「后来我每天都让她口交,她完全无法阻止我,就像我对妳们做的一样,我给了她一个指令让她疯狂的渴望我,我用后催眠的建议让她无法对任何人说出这些事,也不会做出任何伤害我的事情,也不可能逃出我的掌控,我就这样得到一个完美的性玩具。」

「我天天让她做一些羞耻的事,而她平常的时间还是过着一样的生活,她这么过了超过两年的时间. 」

「她现在怎么样了?」韵茹问着。

「她跑掉了,对不对?妳的催眠指令一定失效了。」我说着,希望那会是事实。

「其实……她自杀了,我没有考虑过这一点,让她找到了解脱的办法,可是不要担心,小黛的死让我有了经验,我不会让妳们两个伤害自己或互相相害的。」姊姊笑着,看着我们像在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一样。

「这不会很糟糕的,我会尽量为妳们着想的,在我大学时催眠小黛时,我一直没有想到她的心情,现在我有经验了,我会让妳们很享受的,如果刚刚不是筱帆愚蠢的想逃跑的话,我也不会那么做。」

韵茹又开始啜泣了起来,我不敢相信姊姊会做出这样的事,她真的相信我们两个会享受着被她凌虐的状况?

「妳疯了,徐筱苹,我不敢相信妳会这么做,妳怎么可能说我很享受,妳让我舔妳的屁眼!妳坐在我的脸上!」听完姊姊的话,我歇斯底里的叫着。

「冷静下来,妳不想再来一次吧?我要出去一会儿,我想今晚可以租个几部电影来看。」她无所谓的说着,开始穿上内裤和裤子。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泪却无法自己的往下落,我知道她的恐吓绝不是虚张声势而已。

「我知道妳们还不是很相信我的话,妳可以试试看,妳的潜意识让妳无法离开太远,而且妳会发现每晚八点妳都一定会回到这里,如果妳不回来这里看到我的话,妳就会有说不出的难受,我还会在每一晚我都催眠妳们两个,让妳们更无法抗拒我的催眠魔力,好啦,不说了,我要去租录像带了,如果你们愿意的话,等一下可以一起来看。」她说完,就走向了门口。

她走到门口时,又突然停下来转过了身。

「喔,对了,韵茹,回来的时候带些衣服喔,我知道妳今晚会在这里过夜的。」

当姊姊走出了门口,我们面对面的哭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能说话,每次一听到对方的话,我们便会忍不住的哭了出来,然后我们决定马上离开,尽可能的跑远一点,我穿好衣服,到浴室用力的刷了好几分钟的牙齿,然后坐上了车子,虽然姊姊那么说,我还是希望自己至少能走到最近的警察局。

大约七点钟的时候,我开始感到姊姊的力量在我脑中开始作祟,不管我做什么都不顺利,我成功的到了警察局,但是当那个女警官问我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我竟然完全无法开口,我完全说不出姊姊的事,就像个哑巴一样,我试着想用写的,但是我的手也一样的不听使唤。

走出了警局,我打了通电话给父母,我跟他们聊了工作、聊了天气,还告诉他们我和世凯分手的事情,但是就是完全无法说出姊姊在我身上做的可怕的事情。

然后我继续开着车,只希望跑远一点,我开上了高速公路,拼命的踩下了油门,却发现自己莫名奇妙的在下一个交流道下了高速公路,然后绕回了原先的地方,姊姊是个魔鬼,她完全的掌控了我的行动。

我到酒吧里想把自己灌醉,但是当我离开时酒保很奇怪的望着我,因为我点了两杯酒却一口也没动过,我想姊姊一定是不希望我迷迷糊糊的,这可能会削落她的催眠控制,但是我却更恐惧了起来,她真的没有放过任何细节。

当我感到一股想见姊姊的欲望莫名的出现之后,我几乎没有抵抗,只是乖乖的开车回家,当我进门后,看见姊姊悠哉的坐在沙发上等着我,我没有看见韵茹,大概我是第一个回来的,姊姊看着我轻蔑的笑着,我觉得一阵反胃,手心也冒满了汗。

她虽然没有说话,我却可以从她的表情看出她在说着,「我完全的控制了妳,妳什么也不能做,哈哈哈……」

「筱帆,妳今天过的怎么样?」她问着,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很好啊。」我冷淡的说着。

「别再矜持了,筱帆,没有这么难的,妳只要安心的接受自己的新生活,多想想好的一面啊。」

好的一面,被强迫去舔亲姊姊的肛门会有什么好的一面?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在我想出逃走的方法之前我要先假装顺从。

「我知道,我会试试看的。」我说.

看到我逆来顺受的样子她似乎有些失望,她大概以为我一定会又对她大吼大叫的,我心里暗自窃喜着这个小小的胜利。

「妳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我尽可能平静的问她。

「我为什么不?当妳们两个深深的在我面前陷入了催眠状态,我怎么可能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给自己两个这么可爱的性玩偶?哎呀,我们还是等到韵茹来了之后再一起聊这些事吧。」姊姊说着,看了看时钟。

「我知道她一定会来的。」我说,祈祷着她绝对不要出现.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姊姊看了看我,然后我去开了门,韵茹站在门口,脸上挂满了泪痕,她一定比我做了更多的努力。

「嗨!」我说着,但是她连看都没有看我,只是走了进去,将她手上的东西放了下来。

「我……我没有办法离开. 」她经过我身边时小声的说着。

我也想告诉她我的经历,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我知道,我也是一样。」我简单的回答着。

「过来吧,妳们两个,告诉我妳们今天的经历. 」姊姊坐在沙发上对我们说着。

我们走了过去要在她身边坐下,她却摇了摇头.

「不,沙发是我坐的,妳们两个跪在地上。」她强制的说着。

离白天时她强迫我服从她的命令已经过了很久了,我迟疑了一下,觉得自己怎么也不能这么没有人格,我退开了一步,不想服从她的命令,却看到韵茹已经跪了下去。

「喔,筱帆,我是不是该要再提醒妳我帮妳取的绰号?妳是不是已经忘记了?」姊姊生气的说着,站起来走到了我面前。

「不、不要,我记得。」我害怕的说着,立刻跪了下去。

「我不相信,我想我要再提醒妳。」她说着,炫耀般的脱去了她的裤子。

「不要,求求妳,我真的记得。」我哀求着。

姊姊没有理会我,只是又脱去了内裤和上衣,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想妳一定知道我要干嘛,筱帆,我很喜欢妳的舌头再我屁眼的感觉,可是妳一定不记得妳多喜欢舔我的屁眼,对不对?」

「对不起,求求妳不要这样,我什么都听妳的。」

「不要再抵抗了,菊花女。」她说着,我的心神一下子改变了。

那股熟悉的欲望又回来了,姊姊转过身弯下了腰,她美丽而诱人的菊花就这么大剌剌的展示在我面前,我一瞬间只觉得目瞪口呆的。

「来吧,妳这个小骚货,用妳的嘴服侍我的屁眼。」

我撑开她的两片屁股,让那神秘的洞穴更完整的展露,然后将脸深深的埋进她的股沟,我伸出舌头舔着她美味的洞口,贪婪的品尝她的味道,我跪在她身后夹紧了大腿,感到我的阴核也兴奋的跳动了起来。

「我希望妳有看仔细,韵茹,我可以感到她的舌头那么的深入,妳看她多享受啊。」姊姊说着,一边发出愉悦的呻吟。

我几乎无法听见姊姊说的话,我的全副精神都在她神秘的后门上,下体的兴奋愈来愈强烈。

「我的屁眼让她那么的淫荡,可是她没有办法到达高潮,她的欲望永远也无法满足,除非我说出了解除的命令,否则她会永远渴望着我的屁眼。」姊姊说着,突然拉开了我的头.

我混乱的看着她,然后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她的屁股离开了我的视线,我觉得我快要死去了,为什么她不让我舔她的屁眼?我做错了什么事吗?

「姊姊,拜托妳,我会做的更好的,我发誓,让我舔妳。」我哀求着,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一件东西。

「我希望妳看的出来反抗我是没有意义的,我可以让妳做任何事情,我希望这能让妳了解。」姊姊对韵茹说着。

我弯下腰亲吻她的脚趾不断的乞求着,我觉得她就像我的女神,再得不到她的屁眼的话我会死去的。

「求求妳、求求妳,我什么都愿意做,让我舔妳的屁眼!」

「我的奴隶,有什么妳不愿意为我做的吗?」姊姊问我。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愿意做!」我说着,只希望她能赶快施舍我。

「妳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妳的屁眼,求求妳让我亲吻它。」

「可是很脏呢,筱帆,妳想要舔我大便的地方,妳不觉得恶心吗?」

恶心?这是我的生命,她的屁眼是我的天堂,这怎么可能会恶心!

「不,姊姊,我喜欢妳的屁眼胜过一切,那一点也不恶心。」

「我想这应该让妳们了解了,够了,菊花女。」她命令着。

我立刻回复了神志,刚才那股莫名的欲望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对我刚才的言行感到无比的羞耻.

「我希望妳们都知道了我可以让妳们做任何事情,我知道妳们今天一定整天都想要逃跑,但看看现在,妳们只能乖乖的跪在我面前,还有疑问吗?」

「妳以后打算怎么做?」韵茹害怕的问着。

「我只是想要在我们一起的时候,把妳们当成我的性奴隶,其他的时间妳们可以继续过正常的过日子,只有在晚上还有周末的时候,妳们要像皇后般的侍候我。」

「姊,我不懂,假如妳只是要我们当妳的奴隶,为什么不直接命令我们完全服从妳的命令?」我问着,然后看到韵茹狠狠的瞥了我一眼。

「如果我办的到的话,我就会这么做,但是并没有那么简单,我没有办法让妳们直接完全服从我,但是我可以让妳们沉溺于某件事,这给了我同样的力量。」她说明着。

姊姊真的是个魔鬼,如果可以的话,她其实是想将我们变成没有思想的白痴,不过这也给了我一丝希望,至少她的能力是有限制的。

「妳们看看,这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我还是可以命令你们做任何事情,如果妳们不服从我的话,我就会叫妳们的绰号,到时候妳还是一样会哀求的答应我任何事情,所以我可以用自己喜欢的方法来控制妳们。」

「也许妳们会觉得后面的方法比较轻松,可是我比较不喜欢呢,放心吧,我想你们会习惯的,我和小黛在一起大概半年后我就几乎没用过她的催眠指令了,一开始她也是决定只在我说出催眠指令后才服从我,但是我讨厌这样,我都会给她一点处罚,后来她就学乖了。」姊姊说着,像是在回忆着小黛,脸上露出了邪恶的微笑。

「妳是怎么……处罚她的。」韵茹犹豫的问着。

「妳不会想知道的,但我相信那不会发生在妳们身上,妳们又不是笨蛋,不会这么愚蠢的,对不对?妳们只要享受的服从我,我们会是很快乐的三人行的,妳们不必像小黛在我处罚之后才了解状况. 」

「才了解她非自杀不可。」韵茹有点讽刺的说着。

「很有趣,这个口交娃似乎想让我高潮了。」姊姊有点生气而轻蔑的对她说着。

韵茹的表情改变了,我了解她的心理状态,她抬起头看着姐姐,以一种虔诚而敬畏的眼神,姊姊没有等韵茹开口,就走向前去将阴部朝韵茹的脸凑近,韵茹完全没有抗拒的空间,我只能看着我最后的朋友淫荡的舔着姊姊的下体.

「舔吧,我的奴隶,尽情的吸吮吧!」姊姊用手将韵茹的头向自己的身体压着,狂野的叫着。

姊姊呻吟着享受了一阵子,突然间她离开了韵茹,开始用言语羞辱着她。

「我想妳不觉得有趣的,事实上妳应该了解了谁我们之间才是聪明的,告诉我,韵茹,谁才是聪明的,是妳还是我?」

「当然是妳,筱苹,妳最聪明了,我只是个笨蛋。」韵茹在姊姊的催眠诱导下没有自尊的说着。

「妳说的没错,我可以让妳跪在我面前舔我的阴户这就是证据,现在过来让我高潮吧。」

我只能看着,没有办法也不敢帮她什么,韵茹用膝盖移到了姊姊跟前,将头伸伸的埋进姊姊的大腿间,愉快的吸吮着姊姊的阴户,当姊姊开始呻吟了之后,似乎也让韵茹愈来愈加的投入,姊姊用双手紧紧的抓着韵茹的头,将她更深的压近自己的身体.

「够了,口交娃。」姊姊命令着,双手却仍然紧抓着韵茹的头不放。

姊姊在挣扎的韵茹脸上高潮了,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就像她今天早上对我做的一样,她刻意在让她最羞耻的时候解开她的催眠禁制,姊姊故意在高潮的时候让韵茹恢复神智,她现在一定觉得自己到了地狱.

姊姊残忍的用双手推着韵茹的头,还不断用腰快速的向前顶着,让她下体的分泌物在无助的跪在她面前的韵茹脸上抹着,韵茹拚命挣扎着,却一点帮助也没有,好一段时间后,姊姊才放开了她。

「我真的不想对妳们两个这么做,妳们决定学乖一点了吗?」

「是的。」我和她都啜泣的回答着。

我们没有选择,她掌握了所有的底牌,抵抗她是一点作用也没有的。

我接受了我的新绰号,接受了我充满耻辱的新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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