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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的H

作者:jiandan000字数:3.6万2011/03/22首发于:性吧

第一章  初识小雪

两年前的一段日子里,我曾一时心血来潮,去过「洗浴中心」和「按摩屋」,一来是想了解那里的女子是怎样工作和生活的,二来是想享受一下她们的服务,三来是想「顺便」体验一下用RMB换来的H与以往的H的感受有何不同——其实,我是个很崇尚「H+ 情感」的男人,对「纯H」特别是「动物化」的不感冒,人嘛,究竟是「感情动物」,所以觉得男人和女人H,也应该是「H+ 情感」的,只是,「H须疯狂,情感须理智,情场有风险,涉足要谨慎」。但是很遗憾,不知是我人太老实,还是我不识行业规则,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了解」是了解了不少——幸福的人大都相似,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也享受过她们的洗浴和按摩服务,但就是还没能体会到用RMB换来的H与以往的H的不同感受。「洗浴中心」的MM比较正点,但大都按摩手法不到位,还装纯不肯H(后来我才理解,我们这里打击最厉害,她们怕被抓现行):「按摩屋」里有「怎么玩都可以」的,奶子也大,肉头也厚,可那长相,实在不敢恭维,而且看那架势,就象不是我花钱去玩她,倒象是我花钱送自己来让她玩我,情急之下,我只得找借口连忙逃之夭夭。我的熟人和朋友都是「正人君子」(在人前我也是),我不知道该向谁打听哪里才有花钱不太多既正点又会按摩还肯真做的女子,就常常一个人晚上开着车在「红灯区」瞎转。

看过我【原创】【老婆的表姐很风骚】和【我和一个女医生的婚外情】的狼友们知道,我也曾与人妻熟女H过,但那些都是「水到渠成」的「她情我愿」,象这样急着尝试用RMB开路,到「洗浴中心」、「按摩屋」寻找模样乖、手法好、肯真做的,我真的还是第一次。

我不是非要花票子才过瘾,与女人「办事」,都大同小异,「色无二味」嘛,不同的,只是玩一种不同的心态和心情。我主观的认为,玩不花钱的和花钱的(其实都花钱,只是花钱的形式不同)心态和心情应该不一样,前者是平等的互动,不能只以「我想怎么做」为前提,后者则不尽相同,但究竟怎样的不同,我没有真实的感受,于是乎,就有了前面的赘叙——「身体力行」去感受。

一次,我在「洗浴中心」花120元「帝王浴」出来,心里窝着火。给我「帝王浴」的MM,做「浴」还将就,但就是不肯象「妃子」那样,乖乖的让「帝王」

操,还说这是「正规的…洗浴中心」。正规?就因为「帝王」下体有一条「一次性纸质的」「遮羞裤」?更为窝火的是浴罢按摩,连穴位都找不到,TMD,还号称「帝王浴」「壮阳养肾」,鬼话!如果真是「壮阳养肾」,也是我自己养的——那MM把我JB耍那么久,耍得她玉手乏力,可我就是「不入红门洞,决不舍子孙」。

「这里的MM……按摩……y得很……」

「就是,比『顺泰按摩』的5号……差远了……」

我出「洗浴中心」大门的时候,有两个顾客在我前面,低声交谈着,看样子,他们也正做了出来,对这里不太满意。「顺泰按摩」?我知道,就在这「洗浴中心」对面,是新开的,还没去光顾过。那时候,我因多次想尝试「正点的会穴位按摩的肯打真军的MM」无着落,已渐渐就退求其次,把「正点会穴位按摩」作为目标(当然,能H更好),既然别人说「顺泰按摩的5号」好,我顿时就有了去见识一下「顺泰按摩5号」的想法。匆忙的连车也没取,就步行穿过马路去「顺泰按摩」了。

「欢迎光临——」

老板娘是个年轻女人,满面笑容的迎上来。我不愿再耽搁时间,就直接问她:「你们的5号,现在空不?」

「啊,不巧的很,她现在正做着呢……」

「要等多久?」

「她这个钟的时间快到了,不过,她的客人,一般都要加钟的……我替你问问……」。

不一会,老板娘出来告诉我,客人已经加钟了,这就意味着,我如果要等,就得再等一个多小时,我没那么多的时间。现在我老婆迷上麻将,每晚都是零点回来,我必须在她回来之前回家。自发生「我和一个女医生的婚外情」后(不知道的狼友可参看【我和一个女医生的婚外情】),我就一直比较在意老婆的感受,在家里表现得规规矩距,但「好色」本性难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让她知道。

我有些闷闷不乐,但继而又有点淡淡的庆幸:我瞎转这么久,现在终于知道有个「顺泰按摩」的5号了。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猜想「顺泰按摩」5号是什么样子,按摩穴位怎么样,肯不肯真做……,从有顾客口碑、有顾客加钟来看,「5号」应该不错,不然不会这样「翘」(红火),现在的关键,是肯不肯真做。对于这一点,我有点矛盾:我希望她肯,这样我就能体会到「RMB换来的」不同心情和心态;我又希望她不肯,她有这么多的顾客还加钟,如果肯真做,她的PP恐怕早被肏变了型,子宫颈也被肏起了严重的炎症!

那天晚上,幸好马路上的车不多,不然,我这么走神,非出车祸不可。

接下来的几天夜晚,我都去「顺泰按摩」找5号,但不是「正做着」,就是「加钟」,我又不愿多等,只得怏怏而归。后来那次,我老婆晚上八点出门「搬砖修长城」,我八点半就去「顺泰」了,老板娘早就认熟了我:「大哥,你来啦,正好,5号到钟了,刚好能接上替你做……」。于是,老板娘把我安排进一间按摩间,然后去叫5号了。

「你好,我是『顺泰' 5号,现在安排由我来给您做按摩,大哥看看,可以吗?」

门开处,一个年轻女子进来,说着「规范」的开场白。借着灯光,我打量了眼前的女子一眼:她大约二十五、六岁,长发,大眼,皮肤很白,模样比较正点,就是嘴唇有点点厚,耳垂上一对很大的装饰耳环,在不甚明亮的按摩间里一闪一闪的,犹为耀眼。

我点了点头,「5号」这才走近身来,一边示意我坐上床去,一边问:「大哥,要先洗脚吗?」

「不,我才洗了澡的。」我要直奔主题。

「5号」就叫我脱了外衣裤在床上躺着。这是冬天,天气很冷,我就问:「有空调吗?」「没有,我们用电热取暖器」,说着,她就把电热取暖器拧开,正对着我,不一会,还真的一点都不觉得冷了。

「5号」没问我怎么做,就开始替我捶脚揉腿。我怕上当,就问她有哪些项目,各是什么价。她说一般的(不分中式、泰式)25元一个钟,性保健按摩40元一个钟(红灯区按摩屋比比皆是,竞争激烈,只有用低价格吸引顾客),我问她准备给我怎么做,她微微一笑:「我还正想问大哥,你要做哪种呐……」。我很想直接告诉她,想买她「全套服务」,但我怕太唐突,就没这么说,而是告诉她我的手腿有些僵硬,但又想「性保健」一下。5号就笑着说:「大哥,我就先给你按摩一下手脚,再替你做保健按摩,怎么样?」

「行,你就先……这样做吧……」。

我练过武术,也曾向老中医学过一点「望闻问切」和针灸,对穴位略知一二。我试过了一些按摩女,在这种低价位的按摩屋里,「5号」的捏拿手法和捶揉力度,果然算是最到位、最合适的。没多久,我就疲劳顿消,要她做起性保健来。

「5号」替我拉下内裤,将两手互搓到手心发烫,先「捂」我的「睾卵」,手再搓至发烫,再揉我的会阴……,最后,才用搓得发烫的手来捏拿我的JJ,并不时的搓揉具竿、轻捋龟沟……我一边享受着她的按摩服务,一边问她:「你们这里安全吗?」「安全」。「遇到突击检查怎么办?」「我会叫你把内裤拉起来,穿着内裤按摩,就没事……」。

「你的手……有点粗糙,弄得我龟头有点……不舒服,能不能……用嘴含住……做?」我找借口,想要她口交服务。「5号」看着我微笑着说:「大哥,我们是正规按摩,用手做很正常,用其他的做,就y了……」。

「你说吧,给多少……才做?」我表示,钱多点无所谓,我是来找感觉的,想买她打真军。

「5号」依旧微笑着:「在我们这里,给多少……都没人做的,那么做,性质就变了……」。

她难道怕我是便衣?我问她,她摇头:「不是,便衣办事不会放单的」。

我要了几次,她都不肯,虽然我心有不甘,但也不能用强,一来是我的性格不好「强迫」,二来也怕弄出个「按摩屋强奸按摩女」的爆炸新闻来,只得作罢。

「5号」的性保健按摩做得很到位。我就这么躺着,把JJ交给她弄,她一会盘腿坐在我双腿间,一会侧身坐在我身旁,单就一个套弄手法,就有「刷」、「捏」、「捋」、「搓」好多种。汗~,我心中虽怀芥蒂,但也觉得很享受。

「大哥,给不给你……推出来哦?」「5号」看看快到钟了,就问我。

「怎么,这个也要……我定?」

以前给我做的按摩女,巴不得早点把我的JY推出来了事,「5号」是我第一次遇见要征求顾客意见的,我喜欢她的按摩手法和「老实」(都是老实人嘛),就找茬与她聊天:「你说说,是推出的好,还是不推出来的妙啊?」

「这个……要因人而异。有人觉得推出来爽,但爽后就是爽的结束;有人觉得不推出来爽,可以让爽延续下去……」。接着,「5号」告诉我,几天前她给一个顾客做性保健,正要推出的时候,那顾客说一会要去篮球比赛,她就劝顾客不推出来,因为推出后去剧烈运动会伤身体。

「怎么,推不推出来你能控制?」我有点明知故问。

「恩,这是保健按摩必须掌握的噻」。

「那,你就给我推个『爽歪歪』的『欲射不愿』,可以么?」

「5号」听后「扑哧」一笑:「大哥真逗,你不就是……不推出来吗?」

「不,不是单纯的不推出来,是要推到爽得不愿出来,你行么?」

「……我行」,「5号」微笑着,很自信。

她真的做到了。

在这之前,「5号」曾替我做了腿、手、腰的「蹬、提、拍、打」大动作,那很费体力,是其他按摩女都不愿或不会做的,做「爽歪歪」的「欲射不愿」时,她已经涔出了汗。我很同情这些「弱势群体」的女子,就给她加了钟,想让她多提成点,也想让她乘机休息一下(做这个,全是技巧,不用花多少体力),更想让自己可以「爽歪歪」的多「欲射不愿」一会。

那一个钟,在「5号」的「精心呵护」下,我几乎是这样过来的:当我心有旁骛略显疲软时,她就把我迅速「推」向几欲喷射的颠峰;当我欲火迸发想要一射为快时,她又迅速紧按精关,把我「拽」回到「平静」;……其间,我好几次都想射出来,可「5号」都能察觉,她就象塞车时驱车上坡的「半离(合)+ 半油(门)」——多半分为过、少半分为软,一直使我处在「欲进不愿、欲退不能」的快感颠峰(这是人家的「绝活」,恕我不做详表)!

哇~,真的好爽!我顿时觉得,这种享受,比找个无病呻吟、扭捏作态、买弄妖娆的女人来插个天昏地暗、汗流浃背、淫水横流,不知爽上了多少倍!

……「你这样做,不觉得辛苦吗?」我见「5号」做得这么认真,忍不住有些关切的问——其实,我是想看她边套弄边聊天的「媚态」。

「这没什么,只要大哥你觉得爽,就好……」。

虽然不费大力气,但这么做坐姿得经常换,「5号」此刻正半依在我腰间。

我装着有些生气的说:「不爽……你没为我y起做……」,说着,就伸手去摸她的咪咪。

「5号」巧妙的躲开了。

她依旧微微笑着说:「大哥,你一定觉得爽吧,不然,怎么会这么神采奕奕,还加钟……」。

好个会察言观色的按摩女,她那「有点点厚」的嘴唇也这样能言善语。

我们就这么做着、聊着,到钟后临出门,我对「5号」说:「我下次还来找你做,怎么才知道你空不空?」「我把我的电话留给你吧……」,她在台历上写了,撕下来递给我,「你来时,可以先打这个电话问问,……我不会主动打电话的,……这要原谅哦,大哥。」我一看,她不但写了手机电话、工号,还写了姓名,一个很好记的名字——□小雪,而那时,农历的「小雪」才过三天(恕我隐去小雪的手机号码和姓氏)。

自那以后,只要空暇,我就会常常去光顾「顺泰」,照顾小雪的业务。她的按摩手艺的确很好,有两个「按摩屋」的老板娘都在拉她。她很义气,不愿得罪老板娘们,就答应「一三五这家」、二四六那家「的轮流做,其中有家条件较差,但就因为那是她学成后的第一个」东家「,她就一直不肯」背叛「。我去找她,的确每次都是我联系她,她的顾客多,并不知道我是谁(她从不问,我也没说),有一次,我打电话问她在哪里?她回答在」谐和「,我去了才发现那里条件不好,就没做,她道着歉送我出来,后来还给我发了短信:」大哥,不知道是你,对不起哦「。我觉得她很好玩,很有」职业道德「,就回复她:」没关系,知道我是谁了?「」知道,你是讲究的大哥。「(后来我们开房H,我看过她的手机通讯录,在业务组(联系人)里,就有」讲究大哥「)

第二章  春暖花开

在那段常常光顾「顺泰」的日子里,我始终没忘记我去光顾的目的,是想体验一下用RB换来的H与以往H的感受有何不同。可是,我始终不得要领,只要向小雪提出H的要求,她就会微笑着拒绝,并一再说:「我们是正规按摩,在这里,没人会y起做」。数次要求不成,我想,是我太性急了吧?我怎么忘了「循序渐进」这句话——「循序渐进」、「因势利导」,玩女人就得要点花花肠子和耐烦心。

我虽然「老实」,但并不笨,善于及时总结经验,并有「累败累战」的精神。在一次又遭拒绝后,我就对小雪说:「那就算了吧,不过,这很不公平,你是按摩师——先粉起点哈——就可以想摸我哪里就摸我哪里,可我,难道只想摸摸都不行?」

小雪微微笑着,摇了摇头。

「大哥要给你小费嘛,就只摸摸你咪咪,只摸一会……」。

女人,终归是女人,不知道是被帅哥我的「真诚」打动,还是被小费打动,她终于经不住我好磨歹磨,答应让我「只摸咪咪不许摸下面」了。

小雪背对着我,由我撩起她的T恤,解开她的乳罩,双手从她腋下伸到她的胸前,摸捏了她那对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的咪咪……我用手指捏揉她的奶头,她连声叫我「轻点、轻点」,后来,我示意叫她正面对着我坐,当我用嘴噙住她两颗咪咪奶头舔吮时,小雪的脸都红透了。本来我还想去摸她下体的,但被她制止了:「大哥,就到此为止呐,……别影响……我替你按摩哦……」。后来小雪告诉我说,她还从来没让顾客舔吮过咪咪奶头,最多就是收小费,让顾客用手摸摸咪咪……我当时就在心里暗忖:「难道这也是……用手就正规,用其他的……就y了?」

严冬过去不久,就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我与小雪从最初的相识,慢慢的变得十分相熟起来。在可以摸乳房、吮吸奶头之后,我又常常的在

「爽歪歪」中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引诱她:「给哥哥吹吹喇叭嘛……」:「用你的小MM按摩按摩哥的JB好不好……」:「我保证不进你小MM里面去……」。

常言道,「再贞洁的女子也怕赖皮汉」(何况按摩女不是贞洁女,我也更非赖皮而是帅哥),在我不断的挑逗下,小雪终于同意用她的小MM给我按摩了,但条件是「不脱底裤」、「只坐在JB上用小MM按摩竿竿」(即不磨蹭龟头),我知道,她是怕我用龟头去戳她底裤里的小MM,玩「要求进步(布)」的游戏。

这时的天气虽然还不暖和,但一天要做六、七个钟的小雪,衣物却穿得不多,上身仅穿着一件敞领的T恤,下面是条短短的牛仔裙(按摩时因为出汗,她已把外面的工作装脱了),当她分开双腿骑上我小腹时,我就看见了牛仔裙里的白色底裤。她两腿光光的,皮肤很好,脚上只穿着一双短颈的白底兰花袜子,显得很青春,不累赘。这时她曲蹬双腿,用手将我硬得快撑皮的JB龟头朝上,平按在我的小腹上,然后轻坐下来,用小MM压住我的JB竿竿,虽然隔着底裤,我的JB也能敏感到她的小MM很「丰满」、很有肉感。蓦然间,我突然想起女医生袁姐曾经对我说过:「女人阴部的形状与嘴部的形状很相似」,小雪的嘴唇有点厚实,难怪……她下面的小MM也这么……肉鸡鸡的!

现在我已经知道,小雪的底线是「不脱底裤」、「不许摸下面」和「不许进步(布)」,待她坐好后,我就不停地耸动下体,一手抚着她腰部前后摇,一手摸她咪咪,并要她用手捏揉我的奶头和捋动JB的龟沟,因为我没突破她的底线,她也把我没辙,只能红着脸这么给我做「按摩」。

我这人有个习惯,就是喜欢在性交做爱的时候「讲故事」,这样可以让女人随着故事形象思维,产生形同身受的性交幻想——角色扮演。现在小雪虽然没与我「真做」,我只是对她「行为骚扰」,我也动了用「黄段子」「语言骚扰」「精神侵略」她的念头。但我没下猛料,只是让她猜了一个粗俗和一个文雅的两个谜语:

「五指抬杆铳,进攻红门洞,枪在里面打,子在外面蹦」。我问她,这是什么……

小雪脸红红的,没有吱声。

「半山腰下一条沟,一年四季溪水流,不见牛羊来饮水,只见和尚去洗头」……

小雪还是没吱声,只是脸更加的红,虽然隔着底裤,由于她那小MM压在我JB竿上不停的「按摩」,我的JB竿儿渐渐嵌在了小MM的肉缝里,我能敏感到,肉缝外的底裤,已经有点潮润。

「呵呵,你……流水了?」

小雪又一次挡住了我去摸她底裤的手,狠狠瞪了我一眼,娇嗔地轻轻打了我一下,说:「你怎么……,这么……,很危险……」,见我有些不解,她一边起身下床一边对我说,「如果这会遇到突击检查,你我就死定了……」。

是啊,此时她的底裤沾有她的「爱液」,也沾有我的「口水」,凭这判个「嫖娼卖淫」,那就「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大哥,在我们这里,我们真不能y起做,不久前,就这不远的一家有人y起做,结果做的人被罚款,老板娘被判刑……,我暗示过你,你都懂不起……」。

我一下豁然开朗……

「我真的,真的想和你来真的,在这里不能做,我们就在外面去……」。

「……开房,……一夜情?」小雪红着脸微笑着,调皮的问,「你……方便么?」她似乎还记得,我说过必须在半夜十二点之前回家的。

「方便,这几天,单位的头儿正叫我去小泉联系会议食宿,还叫我先住一晚,看看有那些不满意,然后向宾馆提要求改进……,你哪天方便哦?」我有些焦急的问。

「那,就后天吧,后天我上夜班,值通宵,我先给老板娘说,她会安排人……」。

「你老公……要是查岗怎么办?」我知道她老公常给她打电话,每次都是小雪说「我正给顾客做着」,「别打扰我了,行不行?」我曾问过她老公是做什么的,小雪说是××厂的下岗职工。××厂已经宣布破产,这我是知道的,它最年轻的职工都快四十岁,如果小雪说的是真的,她老公就大她十多岁了。我还听小雪说过,他们还没有子女,两口子与老公的父母住一起,不久前,他们才买下老公父母名下的住房产权(是享受老公父母的工龄优惠,但钱是小雪出的,产权所有人却写的老公父母的名字,对这事小雪很有意见,可也很无奈)。这样的状况背景,老公常给做按摩的老婆去电话查岗,也是情有可原、很无奈的事情。

「他是不会到店里来的,我值通宵,他就打通宵麻将,最多就电话,好应付。」

呵呵,无独有偶,我老婆也这样,只要我外出公干,她就要通宵「修长城」。我真得好好感谢发明麻将的前辈先人,他不但发明了后辈子孙的「娱乐工具」,还为后辈子孙的男欢女爱创造了大好机会!

接下来的两天,我是在焦急的等到和美好的期盼中度过的。为了善意的隐瞒老婆(善意的隐瞒总比无情的伤害好),我故意在她面前给头儿打电话,汇报我去小泉联系会议食宿的一些想法,还信誓旦旦的叫头儿「放心,我保证办好」。本来,头儿要安排单位的小张与我同去,我言语恳切的对头儿说:「小张的老婆正在月子里,哪离得开他啊,……这样吧,我带我老婆去,就算单位临时借用,工资就免了,食宿费回来找您报销……」。头儿当然知道我说带老婆去是在开玩笑,我老婆不爱出差到外面去玩,是系统众所皆知的事——一年前,头儿们要我带系统各基层十多个中干去上海、苏杭、南京一带「参观考察」,也动员我带老婆去了(费用由我们单位报销),可她天天催着我带队「急行军」,中干们根本没耍好,对我很有意见——现在听我跟头儿说要带她去小泉打前站,老婆在一旁直挥手,做出一副要打我的样子(最后虽然没打,但还是掐了我几下)。我知道她不会去,所以我才这么说,我的老婆我最了解,这一招还真灵,一点都没引起她怀疑……

终于,我等到了与小雪约好的日子。下午,老婆送我开车出门,她一再叮嘱「开车……注意安全」,我看着老婆一点不怀疑反而很关心我的样子,我眼睛陡地一酸,差点又「傻逼」了一回(就象当年我把与女医生的事「傻逼」的告诉她那样)。

我老婆真是个好女人。那年「QQ空间」讨论「爱情的最高境界」,我问我老婆知不知道,她竟然一语惊人,说是「习惯」——相爱的两个人,不但要喜欢彼此的优点,还要接受彼此的缺点,要把它们作为自己生活的习惯,这习惯若有丁点的改变,都会引起彼此的担心和不安(这几乎是她的原话)——她是这样理解的,也是这样做的。现在我几乎肯定,她已经知道我和她表姐的事了,她表姐真的很风骚,有时当着我老婆,表姐也骚相逼露,可我老婆就是不愿「点破」,按她对「爱情最高境界」的理解,我读懂了她:她不但喜欢我的帅气、善良、勤快和体贴,也接受了我「好色」的「男人本色」,「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有不偷腥的猫」,我的「好色」只要不危机家庭和孩子,她就能「快乐」的生活在她的「爱情最高境界」里!

「你……怎么啦?」小雪坐在副驾驶上,见我一副若有所思不愿说话的样子,以为出了什么事。

「没、没什么,我在想一会去联系的事」,我一边搪塞,一边认真地开起车来,我怕精力不集中真出了安全事故,我老婆一定会伤心得要死。

出南郊30多公里,就到小泉地界,这里一年四季溪流环绕,青葱嫩绿,鸟语花香,是营造「绿色大都市」的「重点建设区」和「重点保护区」。它不但「绿化氛围浓郁」,而且「温泉比比皆是」,这些大大小小的温泉,虽然有「天然的」,有「人工的」,但毕竟给了「酒足饭饱」的人们一个「心旷神怡」的好去处,渐渐成为了欣欣向荣的旅游胜地和疗养胜地。近年来,当地加大投入,在各界人士的大力支持下,许多的「年初工作安排」、「年中业务分析」、「年终总结」等等会议纷至沓来,小泉,遂实现了当初的预定目标,成为了绿色大都市的旅游中心、疗养中心和会议中心。

这里的小泉宾馆,就集这三个中心的特色于一身。

宾馆前的停车草坪很大,由于不是双修日,所停车辆不是很多。我停好车,与小雪并肩拾步进入大厅。大堂经理是个女的。年轻漂亮,乍见我时,她双牟含笑,可一看到我身边有小雪这个美人相伴,那笑容就渐渐的消失殆尽。但当她看过我的介绍信后,那粉嫩的脸庞又绽出了笑靥,那笑靥比刚刚消失的更加迷人。

「啊……,你们是……」

「你们陆总在吧?……」我把玩着宾馆陆总的名片,不待她说完话,就撂出这么一句。

「陆总……今天休息,是郝副总……值班滴……」。女经理一面叫人替我们上茶,一面给郝副总通了电话。随后,她几近讨好的对我说:「郝副总请你们上去坐坐……」。

其实,我与陆总并不怎么熟悉,名片是头儿给我的,说他们是多年的朋友,若有什么问题,就叫找直接找陆总定夺。郝副总我们倒有「深交」,上几次的会议食宿和娱乐安排,就是我找他和另一个副总联系落实的,那几次会议期间,他都常来陪我们「喝酒」和「娱乐」。郝副总很精明,几次接触,就看出我虽然只是个八品(副)「小芝麻」,却深受头儿们赏识,且有点花银子的实权,就与我称兄道弟,成了「铁哥们」。

我这次来公干,事前就与郝副总通过电话,他当然表示欢迎,我们百几十号人要在这会议三天,这意味着将有大笔银子可进。我们很快就谈完了公事,当他听说小雪是我「拙荆」,是陪我来公干的之后,郝副总一定误会我是「升了官发了财还换了老婆」,当场就拍板送我们「两口子」一天的免费食宿,不但如此,还吩咐把食宿发票送过来,让我回单位「报销」。

谢绝了郝副总要安排人「陪玩」的好意,我就携小雪在小泉花溪、虎头飞瀑、仙女洞窟……等处走了走,我们都怕遇到熟人,就早早回了宾馆,在大厅服务台取了房间钥匙(808的),就携手回房间休息了。

整个下午,小雪的话都不多,她可能很少这么出来玩过,也没应付过这样的场面。

进入房间,关上房门,小雪顿时如释重负的轻松起来,她有些好奇的看着房间里的设施。一扭头,瞥见了我「色狼」的目光正在她身上扫射,她脸一红:「讨厌……」,然后娇嗔了我一眼,就替我砌茶去了。

我这才仔细的打量起这间808房来。

这间808房,是一间很大的双人间,房间是粉红色的基调,粉红的墙面上还有一些金色的图案。床很大,是圆形的,上有粉色的圆形透明床帐,摆在房间的中央,几乎就占占据了房间的一半。大床的右侧不远处,是一个全透明的卫生间,也是圆型的,内有抽水马桶、冲浪浴缸和淋浴设备;大床的左侧,有梳妆台、饮水机和储藏衣柜;正面,是一个三座的真皮长沙发。在圆形大床顶端的粉红墙面上,有一个大红金边的「双喜」大字。这个郝副总,难道真把我和小雪当成了「新婚燕尔」?还是他已经看出小雪只是我的「新欢」,要故意给我庆贺庆贺?

这个808,并不是真实意义上的「八楼八号」。在这风景如画的「保护区」里,为了不破坏现代建筑与自然环境的和谐,严格规定兴建楼堂馆所,不得超过六层,小泉宾馆是新型建筑,最高也就六楼。这808的含义,是住宿一晚,就需808元,这不是一般人都能承受的。照它的设施设备来看,它是一个很现代的「新房」,是为那些「富二代旅游结婚」或「暂无新房又急着结婚的男女」准备的特殊房间。我在这里说它特殊,我觉得一点不过分,那双人冲浪浴缸自不必说,单就那张圆形大床就有点讲究,是会旋转、会起伏的那种,且会调控冷暖。它的设施都用圆形,是寓意「一切圆满」,但是尽管如此,来住宿的并不多,常常空着,如今能让我免费享用一夜,也足见郝副总给了我天大的面子。

正看着,小雪已砌好茶,替我放在茶几上。她这时屁股正对着我,我一下就热血沸腾,窜了过去,抱住她的腰,把她翻身按在沙发上,热烈狂吻起来……

「快……,这一刻……我等了好久了……」。

我一边狂吻,一边说着,伸手就去扯她皮裙里的底裤。小雪双手捧着我的脸,热烈回应着,当我向下挎她底裤时,她很配合,主动向上抬起屁股,我很顺利就将她的底裤挎到她的腿弯上;我才解开皮带,小雪的双手就拉开了我外裤的拉链,将手插入我腰间,合着内裤把我的外裤向下扯,我身子象游蛇那样向上扭了几扭,外裤和内裤就被小雪扯到我的屁股下面……

是房间的粉红基调刺激了我们的性欲?还是的大红金边的「双喜」使我们情欲难禁?我们此刻都有「不是新婚胜似新婚」的感觉,一个如狼、一个似虎,四爪相搏,四足相缠,在沙发上撕咬翻腾着,……当我一手抬举着小雪那还穿着长靴的雪白大腿,一手操着仅露在长裤外的勃硬「虎鞭」,狠狠插向身下「母狼」的PP时,我们的额头都已经涔出了汗珠……

第三章  小泉之夜

我斜躺床头,一边品着杯中美酒,抽着香烟,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美人沐浴图」——小雪正一丝不挂的在透明卫生间里洗着澡。

晚饭前的那场「撕杀」,我们都意尤未尽,我的JJ才插进小雪PP口口里,还没大动呢,房间的电话就响了,是「服务台」打的,告诉可以晚餐了,这个不该来而来了的「骚扰电话」,使我们顿觉很扫兴。晚餐我们都吃的不多,饭后在幽径曲廊中散了会步(虽然色,我也注意养身之道),还去KTV唱了会歌,重新营造了一下激战前的气氛,我曾是系统的「十佳歌手」,一曲《神话》,竟然把小雪唱的泪眼花花。……快十点时,小雪就催着回房了,她说,老公一般都这会打电话来,听到电话里有歌声,就不好。

回到房间,小雪就催着洗澡,说晚饭前澡都没洗就那个,还出了汗。我叫她先洗,她不肯:「哎呀,一起洗嘛。」我就对她说:「难得这卫生间是透明的,我在这先欣赏欣赏你洗澡的样子,一会,我就进来与你鸳鸯浴……」。她这才红着脸进去沐浴起来。

「新房」的灯光控制就在床头,我把卫生间四周调得暗暗的,使透明卫生间格外的明亮显眼。小雪的胴体曲线很美,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她一丝不挂的赤裸身子,她双乳高耸,翘臀浑圆,肌肤雪白,玉腿颀长,一头乌黑的长发,宛如飞泻而下的瀑布,垂挂在胸前,腰肢虽然不是很细,但看不到半点赘肉,平坦的小腹下,阴毛浓郁,此刻被浴水弄得湿淋淋的阴毛紧贴在肉丘上,将雪白的肉丘映衬得非常抢眼,我顺着肉丘向下看,一邱新月时隐时现地在我眼前晃动,我深深为之神魂颠倒……

我喜欢少妇——喜欢少妇的成熟肉体,喜欢少妇的热忱奔放。

有人说,少女是诗,是一首首跳跃、朦胧、青涩、难懂的诗;少妇是散文,是一篇篇清新俊韵、耐人寻味的散文。我怕「读诗」,诗的「跳跃」和「朦胧」,就使人费猜费解,常常是给人一头雾水,要我去揣摸诗一样的少女之心,我缺乏「耐性」和「悟性」;相比之下,我喜欢「读散文」,散文看似信手拈来,但「形散而神不散」,读来朗朗上口,令人浮想联翩,回味无穷!

我老婆这篇散文我是基本读懂了,现在,我要好好读读小雪这篇散文。

今夜,室外月明星稀,室内万籁俱寂,正是读书的好时候。

「你……快点嘛……」,小雪红着脸,在透明卫生间里催我了……

我赤条条的跨入卫生间,小雪就迫不急待地迎了上来,她在手掌上挤了不少的沐浴露,从我的颈部、胸脯向下涂抹,并在我的JB上抹了许多。我这根JB,对她已经不陌生,搓揉的时候,她没有丁点的难为情;我给她涂抹和搓洗乳房时,她也没有怎么扭捏作态,只是低垂着眼帘,不看我色迷迷的眼睛。但是后来我要她翘起浑园的屁股,用涂抹着沐浴露的手从她后面去涂抹和搓洗她的阴户,并掰开她那两片大阴唇仔细观赏时(这观赏既是欣赏PP,也是检查有无什么病症),小雪却陡的不好意思起来了。

「别这样……看,怪……羞人的……」。小雪的手从小腹下伸到两股间捂着阴户,不许我看她的宝贝。

「怎么,还不好意思?刚才,肏都肏过了……」,我用手去拉她遮挡的手。

小雪的手紧紧捂住不放,并不住摇晃着屁股,说:「那个……不一样嘛」。

「哈哈,我还没听说过,肏都肏得,还看不得……」。

这时小雪已转身抱住了我,她脸儿红红娇嗔的说:「你看起来挺斯文的,干嘛老是……肏呀肏的,好难听……」。

我的确很斯文,平时一般不说脏话,是今夜的气氛刺激着我,要一显「草莽」,却不想唐突了佳人。

「……」,我一时无语。

见我没说话,小雪一定以为我生气了,她一边用水冲洗着我们身上的泡沫,一边拉我的手去摸弄她的下体:「哎呀,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呐,……我喜欢……你肏,不喜欢……你看……」。没想到,小雪也说「肏」了,很明显,她是在迁就我,我好喜欢!

「那不行……,我不但要肏,而且还……要……看!」

说话间,我们已经相拥着「滚」进了冲浪浴缸里,水涡飞旋,暗流汹涌,股股急速的水拄刺激着我们赤裸的肌肤。我那「看」音刚落,小雪已被我仰面向上抬起了双腿。她头枕浴缸,双手搭拉着缸沿,两条宛若凝脂的雪白玉腿,被我分搁在肩上,尽管她不住的扭动,想摆脱这种她认为的囧态,但也无济于事,浴水在两腿间激起股股浪花,她那羞于被我仔细欣赏的宝贝,已一览无遗的暴露在我眼前……

果不出我所料,小雪的宝贝也象她「有点点厚」的嘴唇那样,很有肉感,本来就微微凸隆的阴户,由于双腿高抬隆起得更高;阴蒂和小阴唇都隐藏在两片有点肥硕的大阴唇里,要用手掰开大阴唇才能看见;那阴蒂不大,我用手搓了搓,硬硬的,看来她已经发了情;小阴唇也不大,色泽还很鲜嫩,粉红粉红的,只有肉芽的边沿才有一些黑色素沉淀;阴道口很小巧,菊花瓣皱纹也很均匀,凭我的阅女经验,小雪的性生活应该不是很频繁,更没玩过被爆菊花的肛交游戏。

我心中暗暗庆幸……

我知道,这种PP就是俗称的「馒头屄」,这种PP的最大特点,就是阴户高隆、大阴唇有点肥厚,女人的高潮来得慢。与这种PP的女人H,男人的JJ要有一定长度,且要前戏做足、方才能使其渐入佳境……换句粗俗的话说,就是这种女人——最经肏!

我庆幸,是庆幸我的JJ虽然不是最长,可也不算短,驾御「馒头屄」绰绰有余,我不但善于吮吸抚弄,还有「语言骚扰」、「精神侵略」的「讲故事」本领……今夜,我一定要抖擞精神,非得让这个「馒头屄」淫水长流、欲仙欲死,方显我英雄本色!

正想着,小雪已经挣扎着用手捂住了宝贝,我还要看,她就是不许。我笑着又问了刚才的问话:「怎么……肏都肏得,还看不得吗?」

小雪捂着阴户,撒娇似的说道:「就是不许看,就是不许看……」,我一再问她,她才终于道出个中原由:肏屄是性器相交,JJ插在PP里,很有真实的肉感,会很享受,且是隐秘的——JJ插在穴里,谁会去看小穴里怎么样——眼睛常常闭着,有遐想的空间;如果在肏屄前PP被男人的烁烁目光尽收眼底,她那PP就象被「一眼看穿」似的,会被看得直冒淫水……

哈哈,真有趣,眼睛似乎只能看穿心事,怎么会把PP「一眼看穿」得直冒淫水?我怎么也不相信。但我没说,不想破坏气氛。

「我们上床吧……」。小雪依偎在我胸膛上,轻声的说。

我们搽干身上的浴水,迫不及待的上了大圆床。

一上床,我们就「粘」在了一起。小雪伏在我两腿之间,用手握住我硬邦邦的JB,俏皮的笑着对我说:「你不是……早就想要我给你……口做了么,现在还……要不要?」说的时候,我看她脸颊象抹了胭脂那样艳。

「当然……要、要……」。我有些受宠若惊。我老婆那么爱我,都没为我口交过,可小雪,竟然这么主动,我又更加的喜欢她一分……

看着JB在小雪那两片有点厚实的嘴唇中进进出出的样子,我心中很兴奋,那嘴唇很柔软,紧紧包裹的感觉,真的很享受:每当双唇向下裹动,龟头就会顶住口腔壁,滑向光滑仄小的口腔深处,口腔内的柔舌裹住JJ不停的伸缩着舔弄;向上吮吸至龟头,柔软的嘴唇就会紧刮住敏感的龟沟,嘴唇内的柔舌就绕着圈在龟头马眼上舔舐……想不到,小雪的「口活」技术也如她的按摩技术一样好,连唇和舌配合也是这么的恰倒好处!

「啊……好爽……」,我爽得叫出了声。

我伸直双腿,臀部微微抬起,努力将JB「送」入小雪口腔的更深处,小雪不住的摇头,她的手指用力卡着我JB根部,微微张开的嘴唇不住的翕合着,她说不出话,嘴里被我的JB塞得满满的,我能敏感到她的喉头在我龟头上滑动。

「啊……」,当我松力后,小雪才如释重负的缓过气来,她用手抚着不适的喉头,不停的着呕。「你……SB哦……」,她有些生气,眼眶里有了泪花。

「对不起,我……太兴奋了」,我知道自己太过火,连忙把她抱住一边吻她,一边道歉。

哄了好一会,小雪才转怒为嗔,她原谅了我。后来,她依偎在我怀里,一副小鸟依人样地对我说:「这『深喉』,我……没练过,……你的……好长哦」。

「TW综艺有个节目,一个女佳宾讲她为老公口交,就喜欢做深喉,……你老公……不要你做?」我把小雪仰躺着放在床上。

「他的……不长,……没法练」。小雪的双腿被我分开,阴户又一次暴露在我眼前,这时她似乎正若有所思,没意识到。

「哦……那,以后我就多陪你练练……一定不这么卤莽了……循序渐进、循序渐进……」。

「讨厌……」。

刚才的卤莽,就象一道小小的插曲,插曲之后就是更加优美动人的乐章。

小雪已经敏感到我又在看她的PP了,但她没法动弹,我一眼就把她的PP看穿了——我是用手指掰开她PP的小口看的——阴道壁「层层叠嶂」,小穴中「淫水涟涟」。

「呵呵,你……有这么多水呐……」,我有些惊奇的说。

「就是你……先阵……看出来的嘛……」,小雪的脸红得更加厉害,她貌似很难为情。

听她这么说,我才真有点相信,眼睛对她的PP有「看出水来」的特异功能,呵呵,女人的敏感区和敏感方式之不同,真是一人一个样!

「啊……哟哟……你别……别用舌头戳……戳哦……好……好痒……」。

我用手肘按住小雪的两条大腿,手指掰开她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将头伏在她两腿间,用鼻尖撩拨已经硬勃的阴蒂,舌头卷成条状,在她PP的小穴口不停的戳弄,只一会工夫,小雪就被我弄得不停的叫唤起来。

「要我不这么弄……可以,但你要说……要我怎么弄哦?」我想她说出那个字来。

小雪缓过气来,用手将我身子往上托,伸手捉住我的JB,就往她PP口口上放:「用这个……肏我……」。呵呵,好聪明,貌似知道我喜欢她说那个字,果然就说了那个字——「肏」音刚落,我的鸡巴就「嗖」的一下插入了她的下体中!

「唔……」随着我肉棒的插入,小雪在我身下发出了一声闷哼。

小雪的PP好紧哦——虽然有淫水的润滑,我仍然有被「紧握」的感觉。我好兴奋,好惊奇,一面努力将JJ送向更深处,一面在她耳边轻声告诉她:「你的……好紧……」

小雪的脸「倏」的一下红到了耳根。

「是你的……好粗哦……」她在我身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老公的……怎么样?」和其他上别人老婆的男人一样,我喜欢人妻用自己老公的来比较,相信自己有生理优势,要用别人老婆的比较,来增强心理上的自豪感。

「他的……不粗……」

小雪捂着阴户,撒娇似的说道:「就是不许看,就是不许看……」,我一再问她,她才终于道出个中原由:肏屄是性器相交,JJ插在PP里,很有真实的肉感,会很享受,且是隐秘的——JJ插在穴里,谁会去看小穴里怎么样——眼睛常常闭着,有遐想的空间;如果在肏屄前PP被男人的烁烁目光尽收眼底,她那PP就象被「一眼看穿」似的,会被看得直冒淫水……

哈哈,真有趣,眼睛似乎只能看穿心事,怎么会把PP「一眼看穿」得直冒淫水?我怎么也不相信。但我没说,不想破坏气氛。

「我们上床吧……」。小雪依偎在我胸膛上,轻声的说。

我们搽干身上的浴水,迫不及待的上了大圆床。

一上床,我们就「粘」在了一起。小雪伏在我两腿之间,用手握住我硬邦邦的JB,俏皮的笑着对我说:「你不是……早就想要我给你……口做了么,现在还……要不要?」说的时候,我看她脸颊象抹了胭脂那样艳。

「当然……要、要……」。我有些受宠若惊。我老婆那么爱我,都没为我口交过,可小雪,竟然这么主动,我又更加的喜欢她一分……

看着JB在小雪那两片有点厚实的嘴唇中进进出出的样子,我心中很兴奋,那嘴唇很柔软,紧紧包裹的感觉,真的很享受:每当双唇向下裹动,龟头就会顶住口腔壁,滑向光滑仄小的口腔深处,口腔内的柔舌裹住JJ不停的伸缩着舔弄;向上吮吸至龟头,柔软的嘴唇就会紧刮住敏感的龟沟,嘴唇内的柔舌就绕着圈在龟头马眼上舔舐……想不到,小雪的「口活」技术也如她的按摩技术一样好,连唇和舌配合也是这么的恰倒好处!

「啊……好爽……」,我爽得叫出了声。

我伸直双腿,臀部微微抬起,努力将JB「送」入小雪口腔的更深处,小雪不住的摇头,她的手指用力卡着我JB根部,微微张开的嘴唇不住的翕合着,她说不出话,嘴里被我的JB塞得满满的,我能敏感到她的喉头在我龟头上滑动。

「啊……」,当我松力后,小雪才如释重负的缓过气来,她用手抚着不适的喉头,不停的着呕。「你……SB哦……」,她有些生气,眼眶里有了泪花。

「对不起,我……太兴奋了」,我知道自己太过火,连忙把她抱住一边吻她,一边道歉。

哄了好一会,小雪才转怒为嗔,她原谅了我。后来,她依偎在我怀里,一副小鸟依人样地对我说:「这『深喉』,我……没练过,……你的……好长哦」。

「TW综艺有个节目,一个女佳宾讲她为老公口交,就喜欢做深喉,……你老公……不要你做?」我把小雪仰躺着放在床上。

「他的……不长,……没法练」。小雪的双腿被我分开,阴户又一次暴露在我眼前,这时她似乎正若有所思,没意识到。

「哦……那,以后我就多陪你练练……一定不这么卤莽了……循序渐进、循序渐进……」。

「讨厌……」。

刚才的卤莽,就象一道小小的插曲,插曲之后就是更加优美动人的乐章。

小雪已经敏感到我又在看她的PP了,但她没法动弹,我一眼就把她的PP看穿了——我是用手指掰开她PP的小口看的——阴道壁「层层叠嶂」,小穴中「淫水涟涟」。

「呵呵,你……有这么多水呐……」,我有些惊奇的说。

「就是你……先阵……看出来的嘛……」,小雪的脸红得更加厉害,她貌似很难为情。

听她这么说,我才真有点相信,眼睛对她的PP有「看出水来」的特异功能,呵呵,女人的敏感区和敏感方式之不同,真是一人一个样!

「啊……哟哟……你别……别用舌头戳……戳哦……好……好痒……」。

我用手肘按住小雪的两条大腿,手指掰开她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将头伏在她两腿间,用鼻尖撩拨已经硬勃的阴蒂,舌头卷成条状,在她PP的小穴口不停的戳弄,只一会工夫,小雪就被我弄得不停的叫唤起来。

「要我不这么弄……可以,但你要说……要我怎么弄哦?」我想她说出那个字来。

小雪缓过气来,用手将我身子往上托,伸手捉住我的JB,就往她PP口口上放:「用这个……肏我……」。呵呵,好聪明,貌似知道我喜欢她说那个字,果然就说了那个字——「肏」音刚落,我的鸡巴就「嗖」的一下插入了她的下体中!

「唔……」随着我肉棒的插入,小雪在我身下发出了一声闷哼。

小雪的PP好紧哦——虽然有淫水的润滑,我仍然有被「紧握」的感觉。我好兴奋,好惊奇,一面努力将JJ送向更深处,一面在她耳边轻声告诉她:「你的……好紧……」

小雪的脸「倏」的一下红到了耳根。

「是你的……好粗哦……」她在我身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老公的……怎么样?」和其他上别人老婆的男人一样,我喜欢人妻用自己老公的来比较,相信自己有生理优势,要用别人老婆的比较,来增强心理上的自豪感。

「他的……不粗……」

小雪很乖巧很聪明,知道我很惊奇她的「紧」,就红着脸悄悄告诉我,她学按摩时学过「瑜珈」——「瑜珈」里有「阴道提肌」、「肛门括约肌」的专门训练,因此她会些有力握固的「紧缩功」!

看着她那两片不住翕合的嘴唇,我貌似听到了进攻的号角,我的嘴巴就紧紧吻住了她那厚实柔软的双唇……接着,我俩就大玩「舌尖吐香」的游戏、品尝「香唾生津」的甘甜……我的双手也肯不闲着,一会轻揉双峰,一会爱抚肥臀;胯下这根鸡巴更是不得消停,时而如急风暴雨般深插猛顶,时而似闲庭信步般巧摘花芯……什么「九浅一深」、「五崴一拗」,都一一在小雪那成熟肉体上慢慢施展开来……如果她是「诗」一般的青涩女子,我怎敢这般的随心所欲、痛快淋漓?我虽色,也知道怜香惜玉;但对「散文」般的成熟少妇,尤其是「馒头屄」这样「经得肏」的成熟少妇,我自然会格外的尽心尽力……

小雪没有故意的大声叫床,她只是微微闭着双眼,「嗯……嗯……」的轻声呻吟着,我知道,她的轻声呻吟只是一个「交流信号」,我读懂了它——这会她已经渐入佳境。

我这招「平定中原」,足足玩了二十来分钟,正要问她还想怎么玩,小雪的手机响了,是她老公打来的。几句「我正忙着」、「手气怎么样」、「你别打扰呐」,就打发了老公的例行公事。接老公电话时,她一直没松开搂着我肩膀的手 ,双腿把我的腿弯夹得紧紧的,屁股迎合着我的缓缓抽插,轻轻的筛动着,呵呵,好个会享受的小鸟依人样,我又喜欢她一分了!

「把屁股翘起来……」

小雪很配合,她将上身趴在床上,双膝跪着,把浑圆的屁股翘得老高。我在她身后,双手按住她白嫩嫩很有弹性的臀瓣儿,先将JB顺着臀瓣沟儿插进她的PP,然后把她双手反驾在身后,使她上身抬起、后仰……小雪的脊背、腰肢、翘臀连成了一张弯曲得不能再弯的「弓」,她的翘臀紧抵着我的趾骨,我的JJ直直的杵在她的阴道前壁上……我用这招「隔山取火」的H姿式,意在「攻击」她阴道前壁的G点,肏「馒头屄」正面交媾只是「预热」,用后插式直杵阴道前壁G点,才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果然才杵G点不一会儿,小雪就红潮满面,娇媚呻吟个不停起来。

也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农村少妇被后插式奸污却不能挣扎的故事,我边杵着小雪阴道前壁的G点,边讲给她听了——YY县(就是我曾援困的那个山区小县)有个年轻的农村少妇,带着一个仅几个月的婴儿在堂屋角落的对窝上舂米(是南方山区以前常见的利用杠杆原理舂米的那种),她一个人既要蹬踏木板撬动石杵,又要去石窝旁翻米,很是辛苦。一个陌生男人路过,就主动上去帮她翻米,农村少妇正要感激呢,那男人突然把睡在箩兜里的婴儿提出来,甩到石窝的米上,年轻的农村少妇当时就被吓呆了,蹬踏在木板上脚不敢放下来(如果一松力,杠杆那头的石杵就会舂下来把婴儿砸成肉浆),连声问:「大哥,你这……干么呢?」男人淫笑着来到她身边,边挎她裤子边说:「干么呢?……我帮你舂对哦(窝)!」说着,还伸手在年轻的农村少妇双腿间摸了几下,「……你的对窝不是在这里么」。那年轻的农村少妇本欲呼救的,可那男人威胁说:「不许叫!不然,我就推你下来,让你砸死自己的娃儿」,吓得那年轻的农村少妇连说「不叫、不叫……」。那男人顺利的把农村少妇的裤子挎到她的腿弯上,叫她翘起白花花的屁股,由他站在身后肏她。那农村少妇个子有点高,一只脚蹬踏在木板上又不敢松力,屁股一翘,就翘得老高。那男人个儿矮她一大截,「肉杵杵」怎么也「舂」不到农村少妇的「肉窝窝」,就叫农村少妇双腿「弯曲、弯曲、再弯曲」,男人的「肉杵杵」终于「舂」到了农村少妇的「肉窝窝」里,可农村少妇的腿一高一低的弯曲着,不好控制平衡,身后男人一「舂」「肉窝窝」,她的身子就被「舂」得不停的前后晃动,那婴儿上方的石杵就不住的点头,有几次,石杵就差点砸到婴儿身上,吓得农村少妇一只手捂着嘴巴,「啊……啊……」的闷声轻叫,在整个被男人后插式奸污的过程中,年轻的农村少妇的眼睛都直丁丁的盯着石窝里的孩子,一到被肏得身子不住晃动的时候,就直求身后的男人「轻点……轻点……」。

「……后来呢?」善良的小雪眼里竟然有了泪花,她显然被我「精神污染」了。

「后来?后来男人在农村少妇的肉窝窝里射了精,就走了……」我讲故事是时候,一直在小雪的「肉窝窝」里缓缓有劲的「舂」着,这会「舂」得小雪的「肉窝窝」窝满了淫水,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那男人……抓到了吗?」我感觉到小雪的身子有些软绵绵的。雪白的肌肤有点白里透红的感觉。

「没有,又不认识,农村少妇又不敢说,只当被……狗肏了一回……」

「讨厌!没点……同情心……那石窝里的婴儿呐?」怎么女人就爱打破沙锅问到底哦。

「男人走的时候,还算有良心,把婴儿提出来了……」我怕她再问个不休,就问她,「还来个什么……姿式?『老汉推车』?……『霸王举鼎』?」

小雪的脸红红的:「快,放我……下来,我……已经……高潮了……」。

我很诧异,怎么……高潮了……我不知道?我问她啥时候高潮的,她说,就我讲「肉杵杵」「舂」「肉窝窝」的时候。呵呵,我记起来了,那时,我就觉得小雪哆嗦了几下,貌似阴道外口的肌肉都在有节奏的收缩着,我还以为她是在为那婴儿担心害怕和有意用「紧缩功」配合我杵她的G点呢……

TMD,自从用了泰国帝王家宝,「延时」效果是明显,JJ也貌似更伟岸了点,但龟头的敏感度,也下降了不少啊……要不,怎么就没感觉她丢了呢?

我们相拥着躺在床上。我知道女人去后需要什么,嘴唇和双手仍然在小雪诱人的胴体上游走不停。小雪很懂事,也知道我此时需要什么,她伏到我下体上,又一次主动为我口做,还一次、两次、三次……练起了「深喉」,虽然不怎么深. ……呵呵,我真的更加喜欢了她几分啊!

后来,我在小雪柔软的嘴里口爆了……

那一夜,我在小雪嘴里爆了两次,她也兴奋地丢了三次阴精……最后,我将JJ插在她那有些充血的小MM里,一招「平分秋色」的H姿式,把我们送进了温柔的梦乡。

第四章  错位的H

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我们谁都不想动,JJ不知啥时候早就滑出了小MM外,想着昨晚的近似疯狂,我的JJ又在悄悄的蠢蠢欲动。小雪很敏感,知道我又想干她,就仰躺着,把我搂上她那美妙的肉体,微微张开双腿,用手捉住我的JJ,引导入港。我伏在她身上,看到床头的控制键有「Wave」字样,就按了一下,圆床的床面就此起彼落般波浪起来,这下正好,小雪不需动弹,玉体就峰颠腹陷、腹起峰落的不停扭动,我伏压着她那美妙的身子,就象乘着一叶小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时而被巨浪抛向颠峰,时而又被埋进谷底,借着起落的惯性,我也不需用力,JJ就在小雪的PP里进进出出的不停抽顶,而且插抵得很深……

「你……真会讲故事……」。小雪在我身下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突然撂出这么句话,看来,她还在回忆昨夜我边讲故事边H的情景。

「这只是小儿科……谢谢你的赞赏……」,听到小雪的夸奖,我有些飘飘然起来,「这些都是我写小说收集的素材……」。

「啊……你还……写小说?」小雪在我身下双牟一亮,有些惊奇的问。

「恩……不过,还只是些……从来没发表过的……」。我写的都是H文初稿 ,在哪发表哦?——那时还没逛到「性吧」。

「你……还需要……素材吗?」小雪扭动了一下身子——这么躺着被动的动着有时也觉得很别扭——她的脸有点红红的。

「当然需要,写小说,素材越多越好……」,我把手伸到小雪的屁股下爱抚着,抓住两个浑圆臀瓣把她搂紧……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紧紧的黏在一起……浓浓爱意,我喜欢这样……温存。

「我……有个好姐妹……曾被人……借腹怀孕过……」,小雪说得很平淡,可语气很凝重。

「哦……」

「她的……这段经历,一直压抑着我……你人好,又会编故事……讲给你听,我也能……解脱……」。

我越听越糊涂,好姐妹的经历,怎么会压抑小雪哦?就算心肠再好,最多也就是「同情」……晕啊,波浪久了也觉得不舒服,我就关了Wave键,好专心听她讲故事——小雪这招真绝,她竟然也会慕容世家的绝技「以彼之道还制其身」!

「你……在听吗?」波浪没了,我还没动,小雪在我耳旁轻声问。

JJ在PP里使劲耸了几下:「弟弟都在点头呐……我在听……」。

小雪调整了下睡姿,用手托着我两个腋窝,尽量使呼吸平和一些。我用手肘支撑在她双肩上方,两只手掌落在她的胸脯上,轻轻抚摸她那富有弹性的乳峰,捏弄着乳峰上的乳头。JJ在她小MM里轻缓的插抵着,貌似鼓励身下的小雪,不但要好好的讲故事,还要尽量把故事讲的生动些。

小雪低垂着长长睫毛的眼帘,委婉的讲述起「好姐妹」的故事来……

「我那好姐妹……十八岁高中毕业那年,父亲就在一场车祸中意外丧身,事后裁定,车祸还是……父亲的主要责任。父亲去世后,她一家三口的生活重担,就全落在已经下岗的母亲一人身上……恩,她还有个弟弟,小她两岁,是高一的学生,是超生的,当年还被罚过款,那时她家还可以,但父亲没了,家庭经济就很困难了,讨债的,几乎天天上门……为了保住弟弟读书,她考上大学也没能去上,就天天随母亲去有钱人家里做清洁。有一天,母亲告诉她说,她们去做清洁的有钱人里,有家男人姓王、女人姓姬的两口子,年纪快四十多了,还没有儿女 ,两口子想孩子都快想发了疯,姓姬的女人放出话来说,她想找个年轻女子替自己老公生个孩子,还许诺,生儿子酬劳××万,生女儿也给×万……以后,就与生孩子的女子姐妹相称,当亲戚来往……母亲说的时候,虽有些难堪,但看那神情,貌似动了试探女儿愿不愿意去做那个年轻女子的心。那一晚,我……那好姐妹……哭了好久,她本意很不愿意,但想到母亲才四十就已花白了头发,背脊也有些弯畸变形,她是母亲的乖女儿,为了母亲,为了帮母亲维持这个家,第二天,她是流着泪哭对母亲说……我去的……」

「你……那好姐妹……真去了?」我又使劲耸了身下的小雪几下,「你扭扭腰,动动屁股哦……」讲故事的时候,小雪还不能一心二用,她顾得了嘴巴讲,却忘了屁股动。

「嗯……去了……」小雪调整了下情绪,配合着我的抽插筛起了屁股,又接着讲了下去。

「那天晚上去王家之前,我……那好姐妹在家里洗的澡,她要向自己的处女之身……告别,她在家里的简陋浴室里,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不停的流泪,本来,她还想用手指戳破处女膜的……她不想把处子……留给不认识当然更谈不上喜欢的男人……她真后悔,那天那个追求她好久的男生到家里来看她,她怎么就没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给他呢……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那男生在千里之外上大学,自己却……最终,她没有用手指戳破处女膜,她怕他们发觉她不是处女了,一个子都不给,伤了母亲的心……哎,真可怜,她那时真无知,竟以为处女膜破了就不是处女了,其实,好多爱运动的女子,处女膜都破了的……」。

这回合还好,我们一直是她摇我耸。我在小雪耳边低声对她说,要用和谐的H,支持她将故事「进行到底」。

「那天晚上,姓姬的女人把我……那好姐妹安顿在保姆房里,说那以后就是她的『新房』,要她白天干保姆的活,晚上,姓姬的女人就会陪着老公来这里,例行『传宗接代』的公事……那晚,是我好姐妹的『新婚之夜』,那两口子,硬逼着她脱得一丝不挂,张开腿……让他们仔细的看……」

「啊……真变态……姬女人她既要给老公包二奶,还要陪着老公来……两口子一起看?是不是有病哦……」

怀着对那两口子的满腔愤恨,我狠狠抽顶着身下的小雪。小雪的眼圈红红的,看得出,她与她的好姐妹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两口子一起看,男人是看……还是不是处女,女人是看……有没有『性病』……我……那好姐妹……平时在集体浴室……被女孩子看着……都不好意思,那晚,被那两口子……这么看……她真的真的受不了……从那以后,她就落下了怕人看的……毛病……」

「怕人看?……哦……你?你那好姐妹……其实就是你?!」我恍然大悟 .

「……」小雪没有说话。缄默就是默认。

我顿时明白她最先说的「压抑」和「解脱」是什么含义了。

小雪的眼里噙满了泪花,我正想安慰她,没想到她泪水流出的时候却笑了起来,她搽拭着泪水说:「我这是……怎么啦,这事,在我心里压抑这么久,一直找不到人倾述……你人好,我知道你一定不会笑话我……只是,你以后写在小说里,一定不要写我的名字……」。

我自然是答应了她。

「后来呢?你……怀孕了……没有?」问后我才觉得我也打破沙锅问到底的SB了,人家要告诉你何需你问。

「现在快中午了哦,过了十二点,就不能退房啦,你还想我们再住一晚?」小雪的心情变化真快,刚才还流泪、苦笑,现在却在我身下俏皮的眨起了眼皮,她抱着我,不住扭动腰肢,双腿箍紧我的屁股,收缩小腹,使PP口儿上翻,我的JJ本来就粗长,她这么折腾,自然就妹妹水长流、下下顶屄芯了……

「大哥……你就射在……我里面呐……我想借你的种……怀孕……」当我JJ一阵酥麻,精关一阵紧缩,正欲又要她口爆,她却紧紧缠住我,笑着要我把精液射在她下体内。

我的JJ在小雪的下体里阵阵紧缩的频频跳动着,射精的快感象电流一样,迅速传遍我的全身。这一次,我感觉到了,小雪的阴道外口把我的JJ「握」得好紧,PP在阵阵的收缩,屄芯也在阵阵的颤抖……呵呵,我们几乎是同时到达的高潮,我好喜欢好喜欢,但喜欢之后,我又有点担心了……

「射在里面……没什么……问题吧?」

「大哥……你真SB哦?……我……安了环的!」小雪笑了,她的笑靥是那么的灿烂迷人,我还很少见她笑得这么开心……

完事以后当然是速速离开呐,小车快出小泉地界时,我才想起向郝副总告辞,并约好会议时喝个痛快。为了不惹麻烦,车到离「顺泰」不远人少的支路小雪就下了车,下车前,我给她××××元钱她坚决不收,还问我是啥意思。我当然不好说是「买」她的「出台费」,只能说是耽搁她「值通宵」的「补偿」,她说,补偿就不必呐,说好的是开房「一夜情」,你听说过「一夜情」有「补偿」的吗?以后,你常来照顾我个业务就可以啦。看着她离去的窈窕背影,我很感慨自己似乎还没完全读懂这个乖巧漂亮的女人……

下午在单位一直忙——给头们汇报去小泉联系的情况后,接着就是研究关于成立会务组、秘书组、联络组,还有到时如何调集基层车辆组成临时车队接送来宾等琐事,头们还特别强调,关于安排发送会议通知、日程安排、布置起草发言稿、起草工作安排意见……三天大会的所有准备工作,我都得先拿出初步建议意见,待头们认可后,再选定人手由我组织实施……哎,一句话、两个字——真烦!等我忙完回家,已经晚上十点过,老婆早去打麻将了,我就匆匆洗漱上床睡了。

「你昨天……是几个人去的小泉?」睡得正香,我被老婆推醒了,听老婆这么问,朦胧中的我吃了一惊。

「我……一个人哦……怎么啦?」我努力镇静的反问。

「昨晚表姐夫打电话来,问表姐是不是在我们这里……他们又吵了架……表姐就……没有回家……」。老婆一边说,一边看着我,我知道她是在观察我的神色表情。

汗~,我还以为是与小雪的事被发觉了呢,原来是为她表姐心里便假装有气的说:「她没回去,关我什么事?」

「我以为……表姐跟着你去小泉……玩了」,老婆一直审视着我说,「真的……没跟你去?」

这些年,我对老婆撒谎——善意的隐瞒——已锻炼得「面不改色心不跳」,何况这次真的没带表姐去……过夜,我有些不依不饶,为表示清白,我连忙给表姐夫去了电话——这一招叫「一石二鸟」,一是对表姐夫家事关心,二是让老婆放心。

表姐夫显然已经睡下了,好一阵才问:「谁啊?」我说了,还特地说是老婆告诉我的,并关心问表姐回来没有,表姐夫「哦」了一声说,「回来了」,我问是什么时候回家的哦,表姐夫说:「昨晚……给你家通话不久……就回来的」。

我的手机开着「扬声器」,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大,表姐夫的话老婆听的很清楚。这时电话那头传来表姐的声音:「哪个的?」表姐夫:「你表妹他们的……在关心你……」,「哦……喂……」表姐显然在对我们说话了,「我昨天晚上回来的……去看胖二娃(表姐夫的绰号)的女儿了……」 .我老婆接过电话,想与她表姐聊几句,问表姐夫女儿现在怎么样,表姐大声的说:「还能怎么样……有你表姐夫的二老婆养着,乖得很呐……」表姐夫这时连忙说:「不说了,不说了,人家还要睡觉……挂了……挂了哈……」,表姐大声的说:「挂啥子,你怕他们听倒……我们正在做爱的声音嗦?……嘻嘻,说不定他们两口子……也正在做这个哈……」表姐显然在故意扭动,电话里都可以隐约听到「叽嘎……叽嘎」的床架呻吟声。

老婆的表姐啊,就是这么个人,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风骚得很!

老婆红着脸挂了电话,温情脉脉的看着我,没有说话,也许,她也跟我一样 ,正在回味表姐说的「表姐夫的二老婆」那句话。关于表姐夫有「二老婆」的事,我们两口子也才知道不久,事情是这样的——

表姐有个好姐妹叫「梅」,那年一同参的工,在厂里,竟同时爱上了「胖二娃」(后来的表姐夫)。「胖二娃」人很憨厚、老实,会很多技术,还是大学毕业,头们很重用,年纪轻轻就在厂里当了个什么主任,表姐就千方百计「诱惑」他,生米煮成熟饭,终成了「主任夫人」。其实,「胖二娃」心里更喜欢「梅」 ,但谁叫「梅」没表姐那么风骚、那么会心计哦,表姐荣升「主任夫人」(结婚)那天,「梅」也「应邀」去了,看着表姐那副得意的样子,「梅」的泪水只能往心里流淌……就这样,昔日的「好姐妹」就变成了「陌路人」。后来,有一次「主任夫人」到外地出差办事,「梅」一反昔日的含蓄,深夜去了「主任府邸」 ,对「胖二娃」表明心迹——不能嫁给他,但要他给她「一夜情」,作终生的纪念……「胖二娃」怀着愧疚的心,满足了「梅」的心愿……这事自然连精明的表姐也不知道。一晃数年,现在表姐两口子都回了大都市,「梅」竟然带着几岁的女儿追到这里来找女儿的父亲了,更令人想不到的是,「梅」还没结婚,是个单亲的妈妈,要不是女儿在学校被人欺负(骂她是没父亲的野种),哭着回家问她的爸爸在哪,「梅」是不会带着女儿来认父亲的……幸好,老婆的表姐结婚这些年,一直没有生育,现在见到老公在外面有个女儿(她绝对相信是表姐夫的,那模样就是表姐夫一个模子倒出来的),自然欢喜得不得了,还常带到我们家来玩(我和老婆都认定是表姐夫的没错),就因为这孩子吧,两个好姐妹终于冰释前嫌,但表姐不许「梅」住在家里,理由是——现在虽然开放,但婚姻法没变。这次表姐被表姐夫打了几下,就跑到「梅」那里去,是想显摆一下自己有个爱她爱得爱打她的老公——老婆的这个表姐啊,就是这么个不能用常理读懂的女人!

「还楞着干啥……睡哦……」呵呵,老婆啥时去洗的澡,我都不知道,听到她唤我,这才注意到她已经沐浴出来,换上了睡袍准备睡觉。在柔和的灯光下,我觉得老婆真的很美,闭月羞花、沉鱼落燕,用在老婆身上,一点也不觉得过分。凭心而论,我这辈子能有这么个外表和心灵都好的老婆,应该很知足了,可是人心不足啊,「阅尽人间美色」虽然万不可能,但哪个有「能力」的男人谁不想多阅几个?何况,有距离才有美,我这么零距离的与老婆天天在一起,就患了视觉疲劳症,老婆不会无病呻吟、撒嗲作态,我就几乎忽略了她的存在,TMD,我真浑啊,放着个大美人老婆还去舍近求远……

嗅着老婆沐浴后的淡淡发香,我体内的雄性荷尔蒙迅速增长,我们……好象有个把月没做爱了吧?我在心里暗暗的计算着。我老婆很传统,是那种即使很想做也不会主动说的女人,平时我心细,还能解读她的一些暗示或动作,这段时间,我把心思全用到了小雪身上……我陡地觉得有些内疚,就一下抱住她,要她给我「洗衣服」。

「洗衣服」是我老婆打麻将时听来的「做爱」暗语,她当笑话告诉我后,我们就也这样用了,我虽然觉得不怎么形象,但总比以前用「来一回」、「做一次 」、「捉老鼠」等隐蔽诙谐得多。

其实,昨夜与小雪的激战和今早的「补火」,我已经很「到位」了,回单位又忙这么久,我困意浓浓,此刻要老婆「洗衣服」,除了「内疚」之外,全是「以进为退」——我与老婆做爱,一般要预约,立即汇现的几率很少(提前预约她就会早点从「麻友会」回家,以便不过多耽搁我睡觉,我做爱一般都是两连发,时间较长的),照老婆的秉性,我以为这会儿她一定会用「时间太晚了」来婉言拒绝,可是,我估计错了。

「……洗……呗……我……愿意……受罚……」老婆的脸微微泛着红晕,从衣橱里替我拿出内衣裤,示意我去洗洗。看着老婆一副很期待的样子,我只得抖擞精神,进了卫生间。

「罚」,是我们两口子的一种生活乐趣,谁输了,小则「罚」洗碗、捞痒,大则「罚」做爱。在罚做爱上,我从来都是不会输的——因为我输了老婆不会罚我做爱,我赢了才有罚她做爱的可能——而且,我还要罚她在我上面主动的「肏 」我!

我老婆在做爱上从来都放不开,姿势也很单调,现在改革开放一切都在变,她也与时俱进了许多,除了口交和肛交,好多的姿势,在我的潜移默化下也接受了些,可是她很笨拙,扭腰、筛屁股,怎么也学不会,又不好意思好好的配合,因此,我要把她肏到高潮相对还容易些,她要把我肏到射精就会事倍功半的特别辛苦。

我很疼爱我的老婆,尤其是此刻,当我从卫生间洗浴出来,见老婆已经乖乖的仰躺在床上等我时,我很感动,竟然没有要求她起身来抚弄我的JJ(她至今都觉得女人玩男人的JJ很淫荡),也没要求她骑到我身上来肏我——我不忍心老婆的久违的H太累,太辛苦。我缓缓挎下她的内裤,把她颀长的双腿成M型分开,试探着在她屁股下放了个「屁枕」,——呵呵,老婆以前对「屁枕」还不愿接受的,这次居然没反对——然后用手掰开她下体的大阴唇,她的大阴唇有点肥厚,白嫩嫩的,阴蒂很小,小阴唇也不大,色泽依然是粉红色,很鲜艳……看到这里,细心的狼友一定已知道,我老婆的PP与小雪的PP很相似,都是「馒头屄」,正因为如此,我在小泉初见小雪的PP时才「暗暗庆幸」,我对「馒头屄」太了解呐,如果不了解,就会不得要领,很难把女人弄的服服贴贴的。

我的JJ在老婆的PP里缓慢而有深度的抽插着,有屁枕的帮忙,我那颀长的JJ很轻易就能杵到老婆的屄芯。与小雪相比,我老婆要大几岁,又生育过孩子,PP自然没小雪的那么紧,她除了「麻将」,没其它爱好,更没练过「瑜珈」,PP的握固力也差一些,但这些,依然不影响我老婆是个大美人,那宛如凝脂的肌肤、乌黑发亮的头发、阴户上几缕黑油油的阴毛,都把老婆这个大美人点缀的很完美 .我老婆低垂着眼帘、口里发着轻轻的呻吟、看着她十分享受却又欲笑含羞的样子,我突然想到了小雪讲的被「借腹怀孕」的「故事」,于是就慢慢的讲给老婆听,一边讲,一边还辅以不少的H动作,我那时就有个幻觉,仿佛我看到那个姓王的男人和姓姬的女人正在掰开小雪的两条大腿……

「老实说,跟你那些小男生睡过没有?来,让我看看你还是不是处女……要不是了,甭想拿到一分钱……」「没得过性病吧,来,让我检查检查……别传染了我老公,不然我可饶不了你滴……」那两口子一边说,一边象检查牲口那样,四只手在小雪下体上翻弄着看,小雪双手捂着绯红的脸颊,双眼迷茫,泪水直往下淌……检查之后,姓王的男人就当着姬女人的面,高高举着小雪被迫张开的双腿,将JJ顶在小雪的处女宝贝上,狠狠地插了进去……

「哎呀也……老公……你……轻点呐……」老婆的声音顿时把我拉回了现实,我这才发觉,老婆的双腿正被我抬举着,我正在肆意的肏着老婆的PP……TMD,我竟然把老婆当成十八岁的小雪在肆意的肏着……

「后来呢?」老婆高潮之后,紧紧抱着我问。刚才,她就是在我边栩栩如生的讲着姬女人两口子如何如何的掰着处女的PP看、边狠狠杵她的屄芯、撬着她的G点、揉着她的阴蒂中,「哦……哦」的叫着高潮的。

「后来?……哦,人家是连载,未完待续……」我还没有射精的迹象。

「……那……睡了吧……时间……太晚了……不一定每次都要……射出来,不射出来……对身体……还好些……」老婆的脸红红的,以她这句自认为很「真理」的话,宣告了「洗衣」结束,就象她每顿饭只许我吃两片肥肉那样——只能吃好,不能吃熵(腻)。

「……」听着老婆很快就发出了轻轻鼾声,我真的无语……

第二天上班的时间,我计算机上的QQ小头像不住扇动,一看,是老婆表姐在找我。

「昨晚做了么?」表姐问。

「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与老婆~」表姐敲着键盘说。

「嗯」

「你老婆~高潮了?」

「嗯」

「嘻嘻~她是~闷骚型~」

「那你呐?」我反感别人说我老婆,对老婆的表姐也不例外。

「我~是风骚~嘻嘻~最骚型」

我老婆的表姐真的很风骚(请参看我的【原创】【老婆的表姐很风骚】),第一次见面,就卡我的油,还用秋波把我的骨头杖(砸)酥;第一次进我卧室,就上我的床,我丈母娘还正在卧室外的客厅午睡呐,至今,我都不知道丈母娘当时是不是没发觉,或许是发觉了,不好来撞破,老婆的表姐是她的亲侄女,家丑不可外扬哦……哎,现在丈母娘已经去世了,这已经永远是个谜……

「你在干什么?」老婆表姐又问。

「忙」

「那就不打扰你了~有空~给我打电话哈」

「嗯」

「我们好久都没~那个了~我好想哦~~88」

「我也想~88」

聊天完毕,我赶紧删掉聊天记录,才如释重负打开文件袋,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忙碌。

第五章  梅开二度

接下来的两周,就是紧锣密鼓的筹备大会和萧萧飒飒的召开大会,在三天的大会期间,我几乎又象援困yy县时那样醉了一回(关心我在yy县的经历请参看我的【原创】【我和一个女医生的婚外情】)。郝副总照例在席间来敬酒,乘人不注意,他在我耳边轻声的调侃着说:「那一晚……够爽的吧?代我向……小嫂子问好……」 .经他这么一说,我才记起有好久没去「照顾」小雪的业务了。

男人,都是这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嫖、嫖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对那些即将到手但还没真到手的女人,才最是「欲火如焚」、「心痒难禁」。小雪已经与我「一夜情」了,我对她虽然还是很喜欢、很上心,但在潜意识里,对她貌似有雄狮撕咬过的猎物那种感觉,暂时放在身旁,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加上这段时间真的太忙,抽不开身。

我这人很感情化,不怎么「提得起放得下」,按说已经「一夜情」了,缠绵就该结束,不然就可能后患无穷,我有这方面的教训……但我很做不到,尤其是那女人已经不再是陌生的女人。小雪把她少女时那么难堪的「曾经」都告诉了我(希望她不是编的或在什么地方看来的),这么信任我,我真的做不到连拜拜都没说就拜拜的,除非,是她先说拜拜,我才会遵从她的意愿与她结束,并不再见面。但这么多年来,先开口跟我说拜拜的还真的很少(貌似就只有女医生袁姐,但她也没说,只是申请调走,其实她很不想离开的,用她的话说——是不想我「医好这一个、夺瞎另一个」)。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就象个火车站忙碌的称职调度员,让我身边的「女人列车」互不相撞的高速运行着。

***************

「你在上面、还是下面?」我问小雪。

「……我在下面」,小雪的声音貌似没有平时的甜美。

「好……我……进来了……」。

诸位狼友别误会,这不是我和小雪的H对白,是在通电话——「上面」是指「谐和按摩屋」,「下面」是「顺泰按摩屋」,两处的地理位置一高一低,相隔不远,小雪是在这两家按摩屋轮流做按摩的。散会的当天晚上,我就急猴般的开车往回赶——我老婆出差到外地学习一周,今天,已经是第三天,机不可失,我现在好想好想立刻把小雪搂抱在怀里……听到她说在下面,我的车也正好到「顺泰」门口,便匆匆停好车,进了「顺泰按摩屋」。

「欢迎光……」年轻的老板娘程序化的唱着「欢迎曲」,当她认出是我时,「欢迎曲」就嘎然而止。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她最近生意怎么样,她摇摇头说:「不好」,接着就告诉我,「5号在,我给你叫去……」看她的神情,貌似已经知道我和小雪的事了。

「大哥……你好……」小雪一进按摩间,就貌似要说「规范」的开场白,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紧紧地抱住她一阵狂吻。她初时身子有些僵硬,没有拒绝,也没有应承,接着双眸潮红,一滴、二滴、三滴的泪珠涌出,再汇成了线,直往下淌。

「你……怎么呐?」我颇为不解,一边温承着她,一边问。

「大哥,我以为你……看不起我了……」小雪的声音有些哽咽。

「怎么会……」除了忙没来看她,我还真想不起什么地方怠慢了她。

「因为我曾……那样过」。说的时候,她潮红的双眼直盯着我的眼睛看。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任何丁点的迟疑都会暴露无遗。

我知道小雪所说的「那样」是怎么回事,也许,她为把「那样」的事告诉了我而深感后悔。可我在心底从没有看轻过她,因为我觉得,这世上可能谁都有丁点的「这样」或「那样」的会被人看轻的过去式……何况「那样」的事,对一个年仅十八岁豆蔻年华的少女,那简直就是受苦受罪!想到是受苦,我竟然喃喃自语出声一句话——「佛曰:」受苦即受益『「。

小雪显然不懂这句「佛曰」的含义,她睁大双眸盯着我,双唇微翕,貌似要问我什么,我哪有心思向她讲解深奥的佛语哦,就将嘴巴紧紧堵在她那柔软潮润的双唇上,一边窒息般的长吻着,一边用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将灵活的舌头伸进去,与她的香舌纠缠到一起……

「唔……唔……」小雪的呼吸有些急促,渐渐的对热吻有了反应,不一会,吐着香纠缠一起的舌尖转移了阵地,我把小雪的香舌卷入口里美美的吮吸……

我们就这样相互搂抱着撕咬着长吻着,谁也没有再说话,也不用再说什么了吧——时间貌似停止,缠绵就是证明,我们彼此心心相映。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口腔有些酸酸的痛,才将双唇从小雪的柔唇上移开。她脸儿红红的,轻声的问我:「今晚……方便吗?」说是时候,眼睛里充满着期待.

「我就是来……接你的。」我紧紧握着小雪的手说。

「那……我现在就向老板娘请假……」小雪深情地望着我。

我欣喜若狂:「我这就去取车……等你!」

当小雪跨进车里,问我今晚去哪个宾馆时,我俏皮的对她说:「能省就省呗 ,今夜不去宾馆,到我家去。」

「啊……去你家?」小雪吃了一惊。

「老婆到外地学习去了……」。我本来还想说「今晚你就是我老婆」的,但怕又唐突了佳人,就忍住了。

小雪若有所思,看样子她有些不想去我家,但没说出口,貌似不想扫我的兴,我已经读懂了这一页——她又在迁就我。

我家现在已经换成四室两厅双卫一橱的单元了,主卧我与老婆住,另一间是儿子的,他还在上学前班,奶奶家离学校很近,儿子平常就住在奶奶家,只有周末才回来与我们同住。还有一间是书房,与主卧隔着过道,这是我的小天地,单位的许多文件和我的H文,就是在这里起草和完成的。还有一间客卧,有时爷爷奶奶过来、老婆的妹妹过来、老婆的表姐过来……他们就住这里。

我与老婆的表姐有一腿,这个狼友们早就知道(不知道的狼友请参看我的【原创】【老婆的表姐很风骚】),可对于老婆的亲妹妹,我却没法下手,因为姨妹与她姐姐(她们就姐妹俩)的关系特别好,对我儿子好的更没话说,不知情的还以为我儿子是她的呐。

我不知道狼友们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如果老婆姐妹间的关系不是特好,姨姐或姨妹就容易上手——女人的嫉妒心特强,「好的」都喜欢争,明的争不到就「偷」呐;如果老婆姐妹间的关系特好,她们就会处处为对方着想,不会因为「好的」去伤害姐妹间的感情。我这样说,当然有个大前提,就是我老婆很传统,如果老婆象她表姐那么风骚,说不定她早就帮我去做姨妹的工作了(老婆的表姐就曾帮我做过她的一个闺中密友的工作,使我尝试了一龙二凤的滋味,不过这与本篇我想突出的H文+ 情感的主题隔隔不入,就此打住吧,如果有可能我将另文撰写)。

回家的路大约要车行20分钟,可我们行驶了半个多小时,现在的大都市塞车特严重,我在科园一路到六路之间绕着弯抄近路,到小区地下车库停好车,已经快十点半了。小雪早就辩不清东西南北,她连小区叫什么名字,我们家是几幢都不知道(她也没问),就随我从车库乘电梯直达我住家的16楼,我很庆幸,没遇上一个熟人。

那一晚,我就把小雪安排在客卧里。

我不把小雪安排在主卧与我颠鸾倒凤,是有原因的。我老婆很传统,也很精明,她还很勤俭节约,从来不用香水和化妆品,崇尚「自然美」,不但如此,她还从来不染头发(只偶尔烫烫)。小雪却不一样,出于工作需要(我的理解),她要化妆、用香水,头发有时还得染染,如果在主卧里留下不是老婆特有的「气味」(女人对此很敏感),在床上散落几根不同发质的长发(那么剧烈的床上运动,不散落几根头发是不可能的),被老婆发现就不好了,她也许不会与我大吵大闹,也不会与我离婚,但却有违我「善意的隐瞒比无情的伤害要好」的初衷,多少有些「欺人太甚」,这不是我的性格。至于客卧,气味和头发就无关紧要,姨妹和表姐都常来住,谁是谁的,谁能分得清?

我和小雪在客卫的淋浴棚里匆匆洗了澡,因为走的匆忙,她连睡衣也没带,我也不便把老婆的睡袍给她,她就用大浴巾裹着她那娇美的身子直接上了床。由于散会时我急着要往回赶,晚饭囫囵吞枣没吃饱,这会儿有点饿了,就问小雪想吃点什么。小雪说:「这么晚……还吃什么哦……」我说:「我饿了」,她就说:「那就炒几个鸡蛋吧……我们一块吃……」。不一会儿,我就把炒鸡蛋端到床边,与小雪一块吃起来。

吃炒蛋的时候,小雪很调皮,她说她现在不想吃炒蛋了,只想尝尝炒蛋的味道,于是我吃一口炒蛋,她就吻吻我的嘴唇,还用舌头舔舔我嘴唇上的炒蛋油香,呵呵,她竟然把我当着是「秀色可餐」呐!

吃完炒蛋,我们就一起去卫生间漱了口(共用一把牙刷),回到卧室后,我有些埋怨的对小雪说:「你说要吃炒蛋,弄好了你又不吃……」小雪趴在床上,一边解着我的睡袍,一边笑着说:「人家……怕长胖嘛……不过……现在,我又想……吃蛋了……」,话刚说完,她的脸就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她这是怎么啦?我正纳闷呢,小雪就用手轻轻掂了掂我的睾卵蛋蛋,有些羞涩的对我说:「给我吃……好吗?」嚯~,我那JJ就「倏」的一下硬起来了!

于是,我就站在床边,撩开睡袍,将小腹挺向小雪,小雪就趴在床沿上,将头伸到我两腿之间来了……

小雪的口交裹吸技术与她穴位按摩的技术一样好,「吃蛋」的技术也不差,我的两个蛋蛋被她的小嘴时进时出的吸吐着,那胀胀的感觉爽极了!尤其是她那有点点厚的嘴唇含住蛋蛋向外扯动,把阴囊扯得直直的时候,那胀胀的感觉便会袭向我的下体,然后象电流一样,迅速传遍我的全身……

这时,我多想对小雪说,「受苦即受益」这句话,现在对她意味着什么——如果她没有被姬女人两口子曾经「那样」过,也许她今天就没有这么「放得开」,也就不会享受到许多女人想享受而难以享受到的乐趣——但我不能说,说了,且不是有感谢姬女人两口子之嫌?

「舒服吗?」小雪低声的问我。

「嗯……」我舒服得连连点着头。

小雪用手捋按着JJ龟头,伸出柔软的舌头「按摩」了我的会阴好一会,然后开始顺着JJ往上舔,她的香唾涂抹在我的JB竿上,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熠熠发亮 .涂抹时的温暖,涂抹后的冰凉,交织着刺激着我,涂抹至龟头时,舌尖就在龟头上画着圈的玩耍,那两片柔软的温唇就会从龟头上向下裹吮,接着,就是「深喉」……如此反复了N次,啊……我几乎都快被爽得爆了浆……

我大概都快两周没「洗衣服」了吧,都怪这段时间太忙——俗话说,「夜夜肏屄鸡儿硬、顿顿吃肉心里慌」,久没射过了,龟头就尤其敏感,总之,那晚我有些「自控失常」,幸好,我及时来了个「反守为攻」,不然就出丑大刹风景呐!

「别……太辛苦你呐,我也想……尝尝肉的美味……」。

我伸手在小雪的粉嫩颈项和斜肩上抚摸着,然后拉开裹住她胸脯的浴巾,我站在床沿边,把趴着的她拉起,浴巾立刻就顺着她那光滑的脊背滑落在床沿上。小雪很配合,她知道我想做什么,于是就乖乖的将玉体横躺在床沿边上,双腿左右分开,将赤裸裸的下体呈现在我面前,不过,当我没将头埋进她两腿之间前,她是用双手捂住私处的,还一个劲的提醒我,「只许尝……不许看!」我口里应允着,蹲在床沿边,轻轻拉开小雪的双手,将头凑近她的私处,还没来得及观赏呢,小雪突然双手将我的头直往她两腿间按,一边按一边开始了撒嗲:「你坏……说好的……不许看!」直到我用牙轻咬了她那小不点的阴蒂,又用嘴巴往她PP里吹了几口暖气,她的双手才力度顿减的变按为抚,摸着我的头发,发出了愉悦的轻声呻吟……

「舒服吗?」现在轮到我问小雪了。

「哦……你……好会……弄……啊……」小雪面颊潮红,说完这句话,红晕顿时扩散到了耳根。

在我的记忆里,上次在小泉欢愉时,小雪还是那么的羞涩,虽然也比较主动,但绝没有现在这么撒嗲和风骚;并且我还注意到,在按摩屋里,她口里总爱「大哥、大哥」的称呼我,但在做爱时,她对我没有任何的称谓,总是「你、你」的。后来,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她,她先初只是「哧哧」的笑着,见不说实在过不了关——她不说,我就控制着她的手脚,用灼灼目光直视她的PP,把她的PP看得淫水直冒——就一边求饶一边介绍着说,在按摩屋我是顾客,她们都习惯叫顾客大哥,她一时也改不了口,只有在性交作爱时,她才觉得是平等的(哎,我顿时觉得好悲哀)。至于说到「撒嗲和风骚」时,她又是先红了脸,她有些羞涩的说:「还不是……你……害的,我……以为你……喜欢……」。

呵呵,懂得迁就和女为知己者「媚」的女人,我特喜欢!!

我再次将头深深埋在小雪那左右张开的双腿间,「渍渍」有声地品尝起她那两片鲜嫩无比的肥肉来……

「哦……哟也……哦哟……别……别弄呐,我……给你……打……饶命拳啦……」

也不知道小雪是真受不了,还是假装受不了,我在她的PP内外「牙、舌、唇」三管齐下,才弄五、六分钟,小雪就不停的摇头,本来高挽成结的长发全散开来,随着头的摇晃左右摆动,她不停的扭动着娇躯,貌似很享受,又似乎是真的搁不住了,双手在胸前抱了个「拳」,不停向我「作揖」……呵呵,真巧啊,老婆的表姐也喜欢用「饶命拳」「讨饶」(其实是挑逗),难道这是现在流行的「国粹肢体语言」?……想归想,我还是抬起头看着小雪,很怜香惜玉般温情脉脉的问她:「真的?……假的?」「真的……」说的时候,小雪的鼻尖都有了颗颗的汗珠。

「我还以为你是……假装的呢……真的……不让我尝……肉的美味呐?」

我这时已经相信小雪是真的受不住了,但还是这么说了一句,我知道她一定会脸红,我喜欢看她羞赧的样子。刚才是蹲着品尝嫩肉美味的,看不到她的表情,现在我站在她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支撑着上身,一双目光直落在小雪的脸庞上,这么近距离的「审视」佳人,佳人不脸红,基本不可能。果然,小雪的脸「倏」的一下又红了,这一回,红得象戏曲里「青衣」的脸儿——眼帘上都涂满了红红的胭脂!

「……真的……别弄了……」当小雪满脸涂上了红红的胭脂,她近似疯狂得很直白的说,「……你快……肏我啊……」。

这会,JJ不再有急欲喷射的感觉,是该一展本色了。我捉住小雪那双宛若凝脂的玉腿,顺势把她两腿高高举着,并把她的半个浑圆的屁股拖来搁在床沿外。这样仰躺着,女人的圆臀就会下沉一点,由于圆臀被床沿抵着,当JJ插进PP里时,女人的身子就没有丝毫的退缩余地,操起来会觉得很爽。这一招,我在老婆表姐身上多次试过,她每次都会被我肏得「哦、哦」的叫……小雪可有些急不可待,我的JJ才抵在她那泛滥成灾的PP口上,她就借助双腿回缩的力量,将下体抬起迎纳我入港……

「啊……你真的……好会弄……」。

我才在PP里轻崴重拗了二十几下,小雪就舒服得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对她,我可没敢象对老婆表姐那样「一插到底」和「狠插猛顶」——老婆表姐的「骚」是与生俱来(很小就很骚,丈母娘说是她妈的遗传)从骨子里发出的,她可说是已经「阅人无数」,我不用全力,她一定以为男人中没有极品;小雪的「骚」,是后天形成(十八岁还是处女现在已不多见),做性保健按摩,虽然男人的JJ见的多,但不一定就H多,她至今PP肉芽色泽粉嫩,少有黑色素,上过她的男人应该还没有几个(我是不是有些自以为聪明?)——因此,对小雪,我很温柔,只是「插入重,深入轻,龟头缓缓触花芯;九下浅,一下深,轻崴重拗妹惊魂」而已……

「哎……哎哟也……你……好会弄……弄得……我好舒服……好舒服哦…… 」

小雪这晚很「失态」,在我的记忆里,她貌似还没这么叫过床和直白的说「舒服」过。我用这招「老汉推车」,足足「推」了小雪半个小时,「推」的力度虽然不大,但「崴」和「拗」很到位,时而「上坡」——JJ向上插,时而下坎——JJ向下插,时而「倒车」——JJ在PP里打转画圈(即我说的「崴」,不知这字用对否?请知道者指正),一边「推」,还一边这样的说着(这叫「报路」,听老人们讲,从前几人以上抬矫或推车,打前的就得「报路」,让后面的知道前面的路况)小雪的半个浑圆的屁股被床沿抵着,在我的「语音诱惑」和「肢体动作」的「合围」下,她焉能「全身而腿」?「合围」没多久,她的PP就被我「推」的淫水直冒,还顺着臀沟往下淌,幸好她的半个圆臀在床沿外,床沿上还有大浴巾,不然,就惨啦。

一翻折腾下来,不但我出了汗,小雪也是香汗淋漓,她喘息良久,才红着脸娇嗔地对我说:「我……真服你呐……这么……会折腾……」

我喜欢看她红脸,喜欢看她娇嗔。

我脱下睡袍,用床沿的浴巾搽了汗,赤身裸体的仰躺在床上,我对小雪说:「别只说……我会折腾,我相信……你也会折腾,现在就让……你来折腾折腾我……好不好?」

「嗯~,……你好坏噢……」小雪的脸又红起来。

我知道她是在学着撒嗲,是为了让我开心,只要我坚持,她就会什么都肯为我做的。在我竖起JJ,几次示意要她坐上来之后,小雪一边用手轻轻擂着我的胸膛,连声说着「你坏……你坏……」,一边分开双腿,貌似扭捏的骑坐到我身上来了。

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有人叫作「老树盘根」,用在这里,我觉得不贴切,我和小雪皆非「老树」,也非只此姿势才能「盘根」;也有人称为「观音坐莲」,这名儿貌似雅致,但也觉不妥——观音坐莲是盘腿打坐,怎么能分腿骑坐在「莲花」上?……但是,「一般」中往往蕴藏着「特殊」,观音盘腿打坐累了呢?也许会不经意地分腿一下吧,古代H文人就抓住这不经意的分腿,称这种男下女上的姿势为「观音坐莲」,真有「窥一斑以见全豹」的伪作之嫌……算了,我就不在这里胡诌了,我要小雪用「女上男下」的姿势来折腾我,我当时就自创了个名儿,叫「美人坐桩」(名有雷同,实属巧合)。

这一招「美人坐桩」式,我就把「进深进浅」「插快插慢」「抵轻抵重」的主动权全交给小雪了,由她怎么折腾我,我都心甘情愿……

呵呵,小雪「坐桩」不一会儿,我就觉察出她其实也是个能折腾的主儿。她练过功,会蹬点「马步」,腿部比较有力,不但PP在外口肌肉的作用下能把JJ「紧握」,而且提肌和括约肌还能将「层层叠嶂」的阴道阵阵收缩和缩紧……她双腿曲蹲在我臀部两侧,时而用腿部的力量蹲起坐下,时而扭腰摇臀的筛磨——她蹲起坐下时,JJ基本都是被她折腾的「全进全出」,女人,就是尤其喜欢大龟头在紧小的PP口上嵌进、刮出的那一刻,还有就是杵得幽径肉球颤动的那种感觉……她的筛磨也很到位,腰肢和屁股扭摇得很圆,就象玩「呼啦圈」那样,貌似要把我的JJ连根「呼啦」到她的PP里去。她有时身子前驱,有时娇驱后仰,把我的JJ弄得一会「仰视」、一会「俯撖」,但无论她怎么折腾,我都只感觉到一个字——「爽!」

「舒服吗?」现在又轮到她在上面问我了。

「舒服……好……舒服啊……你呢?」我连声叫着,还问了她。

「舒服……我都……舒服得……高潮了……」小雪脸儿红红的,连耳根、胸脯、斜肩、玉臂……都有些白里透红的样子,我知道,有的女人高潮了,皮肤的色泽就会泛红,小雪就是这样的女人。

「那……就休息一会呗」。我有些心疼她,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不让她再卖力,我的硬硬的JB依然还插在她已经缩紧的PP里,我缓缓的抽插着,抚慰她有些疲惫的身子。

「你……还不射?」小雪想动,可被我紧搂着没法动弹。她有些羞赧地问我:「我……是不是……很没用……不能忍到……与你……一起高潮?」

「不……你很棒……真的……是我,有奸心……」,我一面抚慰着她的疲惫身子,一面把我几欲爆浆的事告诉了她。「老汉推车」,我和小雪算打了个平手,「美人坐桩」,我是「以逸待劳」,只要不太专注,自然就会「精久不射」的。

听我这么一说,小雪就立刻又撒起娇来:「你真的……好坏……好坏啊……打你这个……坏东西……」。

我捉住小雪假装打我的手,我们在床上翻滚着、嬉戏着。好几次,我都想问她那段「未完待续」的「曾经」究竟怎么样,但话到嘴边我还是忍了回去,她如果想告诉我,自然会告诉的,我相信。

那一晚,是我和小雪的第二次肉体交媾,但那晚我们仅仅就做了两次,我射了一次精,还是小雪卖劲的「折腾」,我才射的……我们都相信「来日方长」,相约要「开房」到「精枯欲绝」,要做三生三世的「红颜」「蓝颜」……

我喜欢小雪,但我不能说爱——喜欢是淡淡的爱,淡淡的爱,才更令人寻味。

第六章  落花心语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和小雪就起了床,我必须在人们起来之前送走小雪,不然就很麻烦。小雪临走之前突然心血来潮,说要参观一下我的居室,我陪着她看了儿子的房间,还在主卧里呆了一会,就匆匆带着她乘电梯下车库,用小车送她回按摩屋去了。

接下来的一周我又在忙碌中度过,日子过的很无聊。老婆外地学习回来,竟然晚上不去打麻将了,说是单位××要马上全国联网,学的得立马用上,要夜以继日的做「建设方案」,晚晚上都霸着计算机不放。我白天在单位忙,晚上又出不了门,还得抱着本大部头的书,蜷伏在沙发上陪老婆熬夜,心里就象热锅上的蚂蚁受尽煎熬。后来我实在熬不住了,就偷偷给小雪打了电话,可怎么也连不上,不是「该用户已关机」,就是「该用户不在服务区」……终于,我熬到老婆的建设方案「出台」了,她就天天泡在单位与网络公司一起搞「××中心」建设,虽然没去打麻将,可每晚很晚才回家,我就如同遇到了「大赦」一样。

当天晚上,我就立刻往「福泰」和「谐和」跑,可是,两处的老板娘都说,「5号」已经没在她们那里做按摩了。我问「5号」去哪里了,可她们都说不知道!

我那时就真的懵了!后来我还质问她们:「你们的员工,怎么你们会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两处的老板娘几乎都这么说:「我们不是正规单位,又不许收」保证金「,」员工「来去自由得很……她本人不愿说,我们也没问……」

我真浑啊……,认识小雪这么久,竟然还不知道她家住哪里!我只得又给她打电话,这一回,更惨,竟然告诉我是「空号」!

很显然,小雪是在故意躲我,是什么原因躲我,我真的一头雾水。我不相信,她就这么从我身边「人间蒸发」了,我们「知己」才仅仅开了个头,就这样结束,我不甘心!

在接下来的几个晚上,我都坚持到「福泰」和「谐和」去找她,还为上次我态度不好向老板娘们道了欠,我留了手机电话,希望如有小雪的消息能及时告诉我……可能是我的真诚感人吧,一个老板娘拿出一封信(觉得老土,是不是?)递给我,说是「5号」留给我的,那天因我态度不好就没给我。我匆匆看了下信封,写着「烦交讲究大哥亲收」,还写着我的手机号码,那意思,象是托老板娘打电话叫我来取。我这是第一次看到小雪的字迹,很清秀,和我这个经常伏案的文科大学生写的字(我的清秀流利的手迹文字常被头们赞为自成L体)很相似。「字如其人」,我老爸这么说过(我的字就是老爸从小「盔」出来的)。我想,小雪的字这么漂亮,这么一丝不苟,如果不是因父亲因车祸去世,她应该是个一丝不苟的大学生,也会是个一丝不苟的好女人……

我千谢万谢之后,把车开到一个僻静处,读了小雪貌似老土般留给我的这封信——

「大哥,很遗憾,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就要说拜拜分手了。

我知道你很喜欢我,我与你在一起也特开心。但我必须离开你啊大哥,我们都是有家庭的,我不想影响你的家庭幸福。还记得那早我离开你家看过你家的卧室吗?那是我幻想我如果成了你家的人……不过,这个幻想很短暂,我看到了你老婆的照片。那是你老婆吧?就是主卧室那张大的,穿着制服的那张。你老婆我认识,是那次大检查认识的,那次来了好多穿不同制服的人,你老婆我印象最深,她特漂亮,对我们最客气,是唯一没对我们凶神恶刹的人,我们手续不全,就是她要我们怎样去补的。后来,我还陪老板娘去过她们那个所,所以在你家,一下就认出照片上那个女人是她,哎,如果早知道大哥你是她老公,我是怎么也不会跟你一夜情、两夜情的……看得出,大哥你也是个重感情的,大哥,就请你把对我的感情收回去,好好用到你老婆这个好女人身上,好人应该有好报啊。

请不要再找我,我也不会再见你的,我有按摩的手艺,现在这么开放了,我在哪里都能挣钱生存……

啊,还有就是我曾经『那样』的最后结果,我没讲,你也一直没问,我知道你是怕我再次难堪……就当是丰富你这个未来作家的素材吧,我在那里半年,始终没怀孕,原来是姓王的有不育症,他老婆早就知道,为了不让姓王的在外面乱搞染上性病,就设了这个「借腹怀孕」的局……哎,我妈就这样被活活气死了!

大哥,我不能再写了,我的眼睛管不住泪水了。看后,请把信烧了啊,就让我们的曾经埋藏在心底,成为涩涩的回忆……

「小雪亲笔」

我读完信,就这么呆呆的坐在驾驶座上,连什么时候下起的小雨都不知道,只觉得视线一片模糊。当我遵照小雪的吩咐将信点燃,并伸出驾驶窗以便燃尽的时候,小雨一滴一滴的淋在燃烧的信上,发出「滋滋」响声,一下一下的揪痛着我的心。

我很无奈,但我很清楚,这也许是我们的最好结局,而这个结局的选择者不是我,而是我不能爱只能喜欢的小雪……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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