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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奸美人妻

作者:龙心雕文2012/11/22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  本文纯属兴趣创作,并且遵循讨论区规定,不得向未满十八岁之人士出示散布,任何违反规定之行为请自行负责。

原创文章,首发于春满四合院,纯分享,非营利。欢迎转载,请注明作者:龙心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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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奸美人妻(0)

(0)不为人知的乱伦

今天是值得纪念的日子,刘馨爱终于要跟相爱多年的老公阿仁结婚了。

两人从大学时代相识相恋,已经有好几年的相处和感情。

蕙质兰心的馨爱,谈吐和气质相当出众,在大学时就读日文系辅修英文系,取得双学位。

毕业后就进入台北某外商银行当柜台小姐,一直有许多仰慕者和追求者。

阿仁也很上进,毕业后录取进了一间规模庞大的企业,目前即将担任某个分公司的组长。

馨爱有一双大眼睛,美丽的长发,温柔文静,端庄优雅。

身高一百六十多公分,有着33C 美乳和虽不长但秾纤合度的美腿。

她的体质非常敏感,尤其是胸部一被抚摸,乳头就会挺立起来,蜜壶里也会开始湿润。

不过毕业前馨爱一直死守最后关卡,阿仁也不想太过勉强相爱的女友,一直止于二垒。

在毕业后第一个阿仁的生日,馨爱终于把自己给了爱郎,其实那次本来只是一时心软,在房间里半推半就没有强烈反抗,让男友终于如愿以偿爱抚到馨爱的桃源禁地。

没想到光是隔着内裤抚摸,未经人事的美少女如遭电击,身体仰躺着瘫倒在床上。

阿仁越摸越起劲,直到溢出的爱液弄湿了手指,得寸进尺脱下内裤直接爱抚。

结果馨爱的小穴一被东西插进去,全身就酥了,除了娇喘呻吟再也无力反抗,只能随便爱郎摆布玩弄,软绵绵地挨干,就这样把最珍贵的第一次献给了阿仁。

经过处男处女努力摸索、调教学习、实战训练,两个人的性爱倒也欢愉甜蜜。

如果要说有什么不足,馨爱发现自己的肉欲似乎是一点一点被开发出来,越做越强烈。

从一开始像初生羔羊完全任由男友彻底征服,慢慢地希望爱郎能更久一点、更强一点。

甚至从做完之后,觉得很舒服希望再来一次,逐渐变成已经做完却还觉得不够舒服。

虽然阿仁很努力,但体型较为单薄瘦弱,阳茎其实也只能算是中间稍下的等级。

馨爱难免觉得不够满足,看到强壮的男人竟然会有一些比较和喜欢,羞愧地不敢再想。

阿仁也隐约发现,馨爱的反应似乎不像一开始那么满意,私自努力学习技巧和经验。

不知怎么开始的,尝试玩起角色扮演和性爱幻想,两个人都感到相当刺激和新奇,让馨爱的身心得到更多满足,解放一些欲望,虽然还是觉得好像就是少了什么。

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阿仁即将升职,要调回老家高雄的分公司担任组长。

舍不得也放心不下娇美的女友,阿仁鼓起勇气向馨爱求婚,感动美人欣许。

小俩口合计后,馨爱为了感情毅然辞去工作,打算结婚后先跟阿仁住在老家。

阿仁是家中独子,母亲已经过世,父亲嵩勇独居在自有的公寓里。

得知儿子要娶妻回来住,嵩勇伯也很高兴,两家人开始张罗婚宴囍事。

婚礼之前在馨爱家那边办了一次,今天在高雄又办一次,打算宴请阿仁家的亲友。

午后馨爱穿着租来的纯白婚纱,在饭店的房间内休息,等待晚上的婚宴。

阿仁走了进来,从后环抱着打扮得美若天仙的爱妻,深情温柔地在头发上嗅了嗅。

「乖老婆好香,能娶到你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就会说好听的,那我不香,娶我就不是福气了吗。」

「老婆怎么可能不香,老婆每个地方都是香的。」

阿仁开始不安份地在馨爱身上磨蹭,隔着婚纱乱摸。

「别闹了,弄皱了晚上怎么见人。」

「乖老婆,我忍不住了,这辈子我们只有这次机会穿着婚纱做爱。」

馨爱穿着露肩婚纱,露出整片美背,无肩带胸罩将一对美乳衬束得更挺拔。

阿仁先从肩膀到后背,细心温柔地亲吻抚摸,又酥又痒让美人情动不已。

转过娇妻臻首深深吻住,舌头伸进馨爱嘴里追寻小香舌,双手趁机揉捏着丰满的雪峰,很快搓起两颗饱胀的樱桃,阿仁轻巧地往下一拉,一片雪腻两点嫣红马上脱颖而出。

阿仁左手环抱着爱妻,继续揉捏抚弄乳峰和乳珠,嘴巴吻上滑若凝脂的粉颈,舔着晶莹如玉的耳朵,右手不安份地拉起裙摆,开始往馨爱的桃花源进攻。

白纱长裙里是吊带式的纯白丝袜方便活动和穿脱,贞洁高贵更显得性感美丽。

阿仁唇舌不停,手指隔着白纱内裤爱抚着小穴,弄得温热的春水潺潺流出。

被即将厮守终身的老公如此温柔爱抚热情挑逗,馨爱甜蜜地往后靠在男人身上,嘴里仍然矜持逞强:「啊啊……不好啦……会有人来的……啊………」

「放心,我已经交代过饭店人员,都不要来打扰我们。」

阿仁一边说一边将手探进白纱内裤,指节伸入湿热的蜜穴中,一下一下进出活动起来。

致命要害被攻陷的馨爱很快就瘫软在爱郎怀里,意识迷糊全身无力地随便男人玩弄。

「我就知道,老婆的小洞一被东西插进去就会乖乖的,现在想要了吧,嘿嘿!」

「老公……坏………啊…坏……你坏啦……啊啊啊…深一点……老公…深…点…啊啊……」

抱着已经完全不知道反抗的娇妻,阿仁手指抽插得更深更卖力,馨爱的小穴收缩紧夹,温热的浪水源源流出,肉壁更加湿滑柔嫩,真让人想将鸡巴插进去享受种种神奇美妙。

「好老婆,你的洞好紧,好湿好热!夹得真是棒!感觉真爽!好想干你!」

「啊……老公…啊啊……爱你……老公…爱你……啊……喷了…要喷了…啊啊啊………」

敏感的馨爱在刺激又甜蜜的气氛中,被老公爱抚玩弄到小高潮,淫水喷泄身心俱美。

「老婆可不能只有自己快乐,好好帮我舔舔!」

阿仁很喜欢被馨爱口交服务,每次俯视有着许多人仰慕、俏丽优雅的气质美女,乖巧地跪在跨下,痴迷地吞吐着自己鸡巴,实在是男人无上的满足和骄傲。

因此从以前就不断对馨爱灌输观念:为心爱的男人口交是女人的快乐,用心奉仕会让男人更爱她对她更好,舔得男人舒服快乐了才会让自己更舒服更快乐。

馨爱柔顺地转过身来跪在地上,脱下老公的裤子,早已硬挺的鸡巴弹了出来。

柔滑粉嫩的小香舌开始缠上火烫的棒身,樱唇含进整颗圆润的龟头,即将成为人妻的气质美女,头上身上戴着高贵的珠宝,穿着纯白婚纱戴着白手套,打扮得有如公主一样,张着美丽的大眼睛对着男人放电,千娇百媚地讨好着取悦着男人。

「嗯,老婆你好棒,喔喔,我幻想被穿婚纱的女人舔很久了,真是棒………」

馨爱秀美的眉头微皱,玉齿轻轻咬了咬嘴中的龟头。

「啊啊,别…别…,老婆大人,我是说幻想你穿婚纱,被你这样舔。

老婆你舔得好棒,我好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一辈子都要被你舔。」

馨爱用心舔弄了一会,稍微坐直身体,张开小嘴成大O 字型,不但含进整个龟头,继续深深吞进整根肉棒,从樱唇到嘴巴到喉咙,好像形成一条柔软滑嫩的管子,紧紧吸啜着整根鸡巴,玉首前后移动吞吐,香舌还不断在里面环绕着阳茎舔弄。

馨爱不知道这已经快要比得上传说中的「深喉咙」,她只觉得这样深含着鸡巴很舒服,喜欢被龟头顶到喉咙的感觉,虽然阿仁的还不够粗长,而男人的反应自然是万分舒爽。

看着高贵优雅的新婚娇妻努力服侍着自己,美丽的脸蛋保持节奏,不停前后移动,紧嫩的俏嘴深深含吮着龟头和肉棒,全心全意温柔吞吐着、乖巧舔舐着。

「嗯……嗯嗯……啧……滋……啧啧……嗯……滋滋……嗯嗯……」

馨爱鼻喉间流泄出诱人的娇吟,让阿仁血脉贲张,鸡巴被小嘴紧紧吸含,香舌还不停在阳茎上缠绕,男人的身心享受着极致的满足和快感,即将到了爆发的边缘。

平日此时阿仁会让女友停下动作,休息一下改成提枪上阵,换男人满足女人。

今天如此娇艳高贵的新娘用心奉仕,阿仁爽得身心欢畅,已经眯着眼睛完全在沉醉享受。

馨爱幽怨地往上瞥了男友一眼,乖巧地伸出玉手抚弄着阳茎,口嘴唇舌更加温柔含舔,阿仁沉浸在舒爽无比的快感中,很快在纤纤素手帮忙套弄下,完全在爱妻嘴里缴械投降。

白浊的精液射满小口,馨爱乖巧地吞咽了一部份,从樱唇流出一些滑落到脸上,美丽人妻跪在地上俏眼迷离仰望着老公,高贵优雅更加上痴淫娇媚,真是极品绝色。

射够了爽完了,才惊觉挑逗美人竟然未能让她满足,馨爱已经开始整理起来。

阿仁讪讪地抱着爱妻又亲又吻,哄尽甜言蜜语,好容易感觉雄风稍复,厚起脸皮,一双大手又不规矩乱摸起来,馨爱已经被挑起欲火,其实也很想好好满足一下。

制止了阿仁的动作,将婚纱和珠宝小心脱下,放在一旁,两人来到房间的卧床上。

「好老婆,再帮我舔舔,有精神了才能好好满足你!」

馨爱嗔怪地看了看老公,还是乖巧地跪在床上含吮起肉棒,悉心服侍着爱郎。

再次享受了一会儿,阿仁仰躺在床上,可人儿驯服地换成趴跪着舔弄鸡巴,感受爱妻如此贴心温柔千依百顺,男人满足骄傲得无以复加,只觉好像拥有了整个世界。

然而不知什么时候,偏处一个黑影,尴尬而惊讶地默默注视着两人交欢的过程。

「嗯,乖老婆,好老婆,差不多可以了,你自己上来吧。」

没良心的阿仁总算还记得馨爱,没有一直再享受下去,要美人自己骑上来。

「啊……老公…啊啊……我要老公…啊啊……爱你…老公爱你……啊…再给我…给我……」

虽然主动骑骋在男人身上,前后扭动着纤腰索求着,但阿仁才刚射过一次的肉棒状况并不好,馨爱夹着橡皮管般硬度的阳茎,往后仰起上身想让肉棒能插深一点,满足自己被挑起的肉欲。

「深点……老公……老公…啊……再深一点…啊啊……爱你…好爱你……老公…给我……」

直到馨爱动作渐缓,阿仁让美人趴跪在床上,换成她喜爱的后背位开始抽插了起来。

「老婆,你好美,好爱好爱你,像这样让你趴成小母狗的样子,被我干得舒服吗?」

「啊啊……老公…啊……舒服…舒服……嗯…嗯嗯……再干小母狗………干小母狗…啊啊……老公…我要…嗯啊……老公干我…干小母狗…啊啊……人家想要舒服…人家还想要…啊……」

阿仁又努力抽插了百来下,双手一边轻轻打着爱妻挺俏的屁股,却慢慢感觉有点力不从心。

似乎是最近因为婚事操劳、行程紧凑,加上馨爱的口交服务实在太棒太爽,几乎被吸干了。

肉棒插着插着似乎有软化的趋势,连忙换成正常体位。

分开美腿抓住玉手,看着爱妻娇美痴媚的容颜,硬撑着为男人的自尊和女人的满足而努力。

阿仁一下一下拚命干着馨爱,集中感觉让肉棒有更好的状况,一边说着甜蜜的情话。

「乖老婆,好爱好爱你,你真的好美,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我要天天干你。」

「老公……啊……我也爱你……好爱你……啊啊啊……再给我……喜欢被老公干……啊啊……老公给我…给我…啊……喜欢被干…好喜欢被干……啊啊……在多一点…在深一点…啊……」

肉棒奋力插着小穴,馨爱享受着快感到了小高潮,被紧致柔嫩的肉壁一吸一夹,阿仁不想也不敢再忍,深深干到里面,在爱妻体内再次射精,抱着玲珑曼妙的身体不断喘息。

馨爱正在要紧关头,即将攀上愉悦的顶峰,老公却嘎然而止,被弄得不上不下万分难受。

抱着男人的娇躯微微摇摆扭动,试图抓住多一些快感和满足,射了两次的小弟弟却已经罢工了。

体质敏感的馨爱成为女人之后才发现,如果被挑起欲火却不能满足,自己就会变得苦闷难耐,甚至身心会变得风骚浪荡,很容易想着男人和色色的事,最近有好几次在老公睡去后继续自慰。

其实这是因为身体性欲需求旺盛,心理渴望能够高潮满足,有时馨爱都觉得自己是淫荡的色女。

「老婆,你好棒,我好爱你,你舒服吗?」

「舒服,老公,你也好棒,我也爱你。」

「舒服就好,我们先忙完喜宴,晚上再好好满足你一次。」

阿仁起身整理,看不见背后馨爱失望和落寞的表情,却被旁观者尽收眼里。

美丽新娘起身重新穿上婚纱,娇柔妩媚地站在内院的窗前,看着老公撒娇,甚至撩起裙摆,坐在窗台上诱惑着老公。阿仁看着甜美诱人的妻子,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找藉口逃开。

「真是没用………哼………」馨爱在心里小小埋怨了一下,闭着眼睑咬着下唇几番挣扎。

最后还是忍耐不住,坐在窗台上隔着内裤爱抚起自己的私处,淫水慢慢又湿透了小穴。

「啊啊……老公…爱我……嗯嗯……人家想要…人家还要…啊……坏老公…给我……啊啊……」

正当渐入佳境,欲望再度高涨,想要得到舒解的时候。

外间突然传来「咚!」一声,吓得正在自慰的新娘赶紧站起来整理衣物。

随后阿仁爸爸的声音传了过来:「馨爱啊,晚宴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没有,我可以进来吗?」

「好……好的,我好了,爸可以进来了。」

馨爱拿起新娘捧花,站在窗前一副温柔甜美的样子,跟着嵩勇伯出去了宴会厅。

到了外面会合阿仁,准备开始晚宴,阿仁随口问了自己的父亲:「爸,你刚去了哪里,我都找不到人。」

「我和几个老朋友聊聊,看时间差不多了,刚刚才去提醒一下馨爱。」

馨爱脸颊发热,不知道自己手淫的丑态是不是已经被公公看见了。

更糟糕的是,刚刚匆忙间拉扯衣物,无肩带胸罩上缘的内里布料刚好卡在乳珠上,夹得两颗樱桃发热挺胀,一走动就好像有男人的手指捏揉着自己的乳尖。

现在众目睽睽,老公又一直在身边,实在没办法调整,馨爱只觉得性欲越来越浓烈难耐。

晚宴开始,致词、敬酒、合照、欢送宾客,馨爱努力欢笑着,支撑着。

老公阿仁有个完全不能喝烈酒的致命弱点,一般啤酒虽然喝多了也会醉,但只要些许烈酒下肚,一会儿就会醉到不省人事,伴郎伴娘加到新人杯中的其实是白开水。

但一众亲友都好酒,无法推辞的情况下,啤酒就由新郎解决,烈酒反而都让新娘负责了。

婚礼终于大功告成,两位新人已经喝得茫茫然,伴郎伴娘送回家中又闹了一阵才散去。

馨爱从来不知道在大量的酒精和不断的刺激之下,自己会变得如此淫浪饥渴。

虽然已经醉得完全看不清楚,竟然在客厅就开始缠着老公亲吻缠绵,干柴烈火一心渴望解放。

同样喝得意识不清的阿仁,娶得美娇娘满心欢畅,在客厅就回应起爱妻的挑逗和索求。

两个人在沙发上互相爱抚,阿仁脱下馨爱的白纱和胸罩,本能地努力舔弄着爱妻。

「啊啊……老公……我要…我要……啊………老公……太亮了……把灯关了……啊………」

阿仁勉强支撑起身,关掉客厅大灯,迷茫中拿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

这杯是伴郎喝剩的高梁不是白开水,入喉惊觉不对已经太迟,摇摇晃晃走几步就趴倒在半途。

馨爱实在喝得太醉,赤裸着上身在沙发上扭动,樱唇半启,娇媚地呢喃着:「老公……来嘛……嗯……摸摸人家……来嘛……老公……人家要嘛…………」

阿仁的父亲嵩勇伯,原本和儿子媳妇说好,今晚和老友欢聚,不回家让年轻人尽情玩闹。

结果下午无意中看了儿子不中用的活春宫,又看到平日优雅美丽的媳妇自慰的淫媚模样。

一整个晚上脑海里都是这具年轻娇嫩的雪白女体,喝了许多意兴阑珊,提前回到家中。

没想到又看见儿媳赤裸一对美乳醉倒在客厅,淫浪地呻吟着,完全任人大快朵颐的样子。

嵩勇伯和阿仁身高接近体型相似,却是海军陆战队退役,年纪虽已过五十,体力耐力却远非书呆子般的阿仁可比,鸡巴更是比儿子粗大耐战。

只是从老伴过世后,一直没有机会和心情,已经好几年没碰过女人。

喝了不少的情况下,抵抗诱惑的能力大减,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沙发前就近看着馨爱。

只见娇俏的儿媳还戴着纯白婚纱手套,穿着白色吊带丝袜,一手搓揉着自己的美乳,一手拉开内裤摸着小穴,美眸半闭双颊羞红咬着下唇,恬不知耻地娇吟着,:「摸这里喔……呵呵……老公……摸我的小穴穴喔……嗯…摸了就乖乖给老公干喔…………」

「好美的小穴……好年轻的身体……就摸一下……摸一下就好……」

嵩勇伯吞咽着口水,最后一丝理智微弱地提醒他,乱伦是不可以的。

「如果不能让媳妇满足……看她淫荡的样子……搞不好会偷人……阿仁一定会难过的……」

终于找到一个理由,拉开儿媳妇湿透的内裤,馨爱睁开迷茫的双眼,似乎完全看不清楚,满心欢喜浪水直流,只想被老公爱抚逗弄,手指头一碰到小穴,「啵」的一声就被吸了进去。

「啊啊……摸我……老公摸我……啊啊啊……不要停……我要……啊…老公摸我…摸我……」

「好紧!好嫩!吸着手指不放!要让她满足,我是为了阿仁。」勇伯的手指开始抽插起来。

「好棒……啊…老公好棒……再摸我…再插我……啊啊……好喜欢…好舒服……老公啊……」

馨爱渴望老公摸得更深,自己翻了一圈趴成小母狗的样子,翘起臀部渴求男人的爱抚。

嵩勇伯粗长的食指不断深入湿润的蜜穴中前后抽插,每一下都带出淫液浪水和娇语欢吟,不自觉地还用上肥壮有力的大拇指揉着粉嫩的菊穴,馨爱从没这样两个美穴同时被爱抚,美丽的新娘爽得已经完全不懂分辨,屁股像母狗般左右摇晃着乱撒娇,叫得更甜更媚了。

「嗯~~好坏喔~老公好坏~~嗯~~这样玩人家屁屁~坏死了啦~~嗯嗯~~好舒服~~好舒服~嗯~~不可以这样玩人家啦~嗯嗯~~舒服~屁股翘高高喔~~嗯~~爱你~~爱你喔~~嗯嗯~~老公我要~~好想要你~嗯喔~~老公给我~给我~~老公~嗯~~」

馨爱被玩到情深欲浓,爱液直流,竟然转过身主动解下男人的裤子,让嵩勇伯神智一醒。

但当紧俏的小嘴含住大鸡巴之后,所有的背德禁忌全部被美人柔嫩的唇舌融化了。

看着自己美丽优雅的儿媳妇跪在沙发上,戴着婚纱手套的玉手抚弄已经几年没碰女人的肉棒,小香舌乖巧地舔舐着棒身和龟头,将整根阳茎舔得又大又硬,眯着眼睛一副享受迷醉的样子。

然后含住整颗浑圆的龟头,深深吞吐进整条肉棒,小手还巧妙地交互抚弄着两个子孙袋。

嵩勇伯终于知道什么是极乐般的口舌奉仕,什么是能让男人心甘情愿完全堕落的美妙魔嘴。

凭藉一股勇悍,强撑着意志站起身,没想到满心欢淫的新嫁娘并不这样放过男人。

纤纤素手握着肉棒,迷茫中乖顺地跟着坐起,玉首趴到男人跨下温柔舔遍整个阴囊,直到强壮的公公爽得微微颤抖,馨爱小嘴再次嘟成大O 型深深含进整根肉棒前后吞吐,自此胜负已定,男人只能在魔幻般的服侍中乖乖臣服,任凭宰割。

嵩勇伯的阳茎比阿仁粗长,馨爱完全吞吐到底时,烫热的龟头刚好碰触到喉头的软肉。

有些女人也许会觉得不舒服,很神奇地有些女人却能得到快感,这样的极品百中仅一。

馨爱第一次被男人的肉棒频繁碰到喉咙深处,竟然有着如性交般的快感和欢愉。

美丽人妻痴迷地用小嘴套弄着肉棒,让龟头不断轻触自己不为人知的性感带,越含越深、越吞越快,终于男人彻底缴械喷射,馨爱咽下热烫的阳精,满足地也到了小高潮。

在极品小嘴中享受到男人的极乐天堂,发泄了积压数年的性欲之后,嵩勇伯酒也醒了大半。

望着娇媚的儿媳妇瘫软地倒回沙发上,神色复杂地咬了咬牙,最终选择成为欲望的奴隶。

回房服下也不知是否过期的壮阳药,将馨爱抱到新婚房的大床开始爱抚起来。

「嗯……老公……给我…给我……嗯嗯……老公……好想要…嗯喔……想要……嗯……」

嵩勇伯大嘴含舔着饱满丰挺的美乳,粗犷地吃得啧啧有声,手指伸进年轻女体的紧嫩肉穴,逗弄到沾上满满的蜜汁,尽情地品尝着儿媳妇的芬芳甜美,直到大鸡巴恢复战力。

「嗯啊…老公……好棒…嗯嗯……好棒啊……最喜欢被老公玩……最喜欢最喜欢…啊……」

强壮的公公将自己的大肉棒插进儿媳妇的又紧又热的小嫩穴中,感觉就算成为恶魔也值得了。

男人双手分开雪白修长的美腿深进浅出地抽动了起来,迷茫的馨爱被干得更加欢吟浪叫:

「好深…好大……啊啊啊……老公…你好棒……好棒…啊……好喜欢…被老公干…啊啊……老公…好棒啊…好…好…啊……好爱老公……老公……啊啊啊……好棒……好棒啊………」

听着甜美的淫叫,嵩勇伯插得性起,大开大阖狠干了起来,一只手还用力抓着饱满的美乳。

馨爱虽然意识不清,火热的钢棒豪迈地冲击着蜜壶,肉体贪欢的本能自动迎合着男人的征服。

「啊…啊啊……老公…好棒啊……要死了…被你干死了……啊啊…老公好棒…好棒好棒……亲亲老公…干死我…干死我……啊啊啊……好喜欢…被这样干……啊…太棒了…死了啊…好老公…干死我…啊……好喜欢被干…好喜欢被干死…啊啊…真的死了…死了死了啊……」

美丽的新婚少妻今天舔了那么久的肉棒,被玩了那么多次,终于得偿所愿拥有了高潮和满足,而这仅仅是第一次,强壮的公公将她翻弄成小母狗的跪姿,好像要为儿子洗刷耻辱猛干起来。

「喔喔…啊……好…好大……喔…轻点……轻……喔喔…老公…你好棒……喔啊……老公……你好会干…啊啊……我是小母狗…小母狗…啊……我是…老公…的…小母狗…啊啊啊啊……干死…小母狗…干死啊……好爽…小母狗好爽……啊啊啊……好爱…老公…好爱好爱啊……」

嵩勇伯从背后两手抓捏着馨爱的美乳,大鸡巴一下一下撞开紧致收缩的肉壁,直击子宫深处。

「好深……好深……啊啊……老公…好棒啊……干死…小母狗…干死了…啊……好爱老公……爱老公…我是…老公的…小母狗…啊……一辈子…都要…做老公的…小母狗…啊啊啊啊……」

馨爱这辈子第一次享受到连续被送上第二波高潮,简直爽得飞上天,全身脱力往前趴在床上。

经验丰富的公公改将大鸡巴九浅一深温柔抽插起来,还一边沾湿手指摸揉着美人娇嫩的屁眼。

如果猛烈的冲击是大火快炒,温柔的多重爱抚就像是文火细炖,快慢强弱交互征服下,美丽的新娘从身心到灵魂好像都被烹调成熟美的佳肴,心甘情愿献给男人品尝享用。

馨爱媚眼迷离全身瘫软,张着樱唇痴呆地流出长串的口水,任由温揉缓插把自己玩弄得烂熟。

「啊………老公………啊啊………好…好美…啊………老公………好爱…好爱你…啊啊………」

嵩勇伯把馨爱摆回仰躺,一手拉高着美腿,让儿媳妇半侧身地再次承受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细致紧缩的肉壁逢迎着粗硬火热的钢棒,被干得软烂烂的花心痴缠着硕大滚烫的龟头。

身心尽献的美人已被干到神魂颠倒,迷醉中幸福地被带上此生第一次的极乐高潮。

「好爽…好爽……啊啊……老公…太爽了…啊……死了…真的死了…啊啊……老公…爱你……好爱你…喔喔……不行…真的不行了…老公…啊……饶了我…饶我……啊啊啊…爽死了……饶了我…爽死了…啊…老公…爱你…啊啊…一辈子…都爱你…啊…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啊……」

将甜美的新娘干到泄身之后,拚命强忍着阴精的酥麻火辣和蜜壶的吸吮紧缩,嵩勇伯拔出了也到达极限的大鸡巴,在儿媳妇的美乳上喷洒了生命的精华。

意识不清迷茫中达到高潮的馨爱回光返照,爱恋地看了身上带给她极致欢乐的男人一眼,眼前混杂着老公和公公的身影,之后躺在床上完全沉睡昏死过去。

享用过儿媳妇柔嫩美妙的年轻肉体,沉沦欲望的公公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继续拥有她。

妥善地清理了痕迹,将烂醉的阿仁扶进新房,布置成相拥而眠衣物满地的模样。

第二天醒来,馨爱对新婚夫婿有说不出的崇拜和爱恋,小俩口甜蜜恩爱地踏上蜜月之旅。

只是慢慢发现,再怎么样也没办法得到新婚那晚的快乐和满足,美人逐渐有些疑惑和欲求不满。

蜜月旅行之后,嵩勇伯已经在儿媳新房装好针孔和窃听器,试图找出方法满足自己的邪念。

日常生活中也开始重新锻炼起身体,南部天气炎热,居家时更有藉口穿着清凉。

新婚少妻从无意到有意,看着公公比自己老公健壮的体魄,竟隐隐有些兴奋和奇怪的感觉。

阿仁爸爸常常偷窥窃听真人活春宫,对儿子的不中用同样极为不满,只是苦无良机。

一次白天阿仁上班的时候,他在外间浴室洗完头,想像着儿媳青春甜美的身体欲望高涨。

馨爱似乎刚回到家尿急,敲了敲厕所的门,嵩勇伯本想应声,灵机一动就忍住了。

美丽人妻一推开门就看见赤裸精壮的公公,挺着比儿子粗长的大蛇昂然正对着她。

看得馨爱目瞪口呆,红霞不自觉染上了雪白的脸蛋和颈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关门。

「爸,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你怎么了,脸色那么红,要多注意身体。」

「嗯,可能最近太劳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以前学过按摩,不如我帮你消除一下疲劳好了。」

就在曾经玩弄过儿媳小穴,在美妙小嘴射精的沙发上,嵩勇伯走到馨爱背后开始揉捏着香肩。

被温热有力的大手按抚着肌肤,馨爱的脸更红了,男人的浓厚气息更让她坐立难安。

嵩勇伯从肩头开始往手臂揉捏,发现美人反应羞怯而紧张,更想好好抓住机会。

观察许久对儿媳妇也十分了解,只要能搓揉到那对美乳,馨爱就会身体酥麻蜜壶湿润,如果能够摸上那紧嫩的小穴,美丽人妻就只能瘫倒呻吟,软绵绵地挨干。

化身恶魔的公公从肩头揉捏到手臂,再摸上前臂和玉手,馨爱虽然有奇怪和不妥的感觉。

身体和心理的温热舒适让她被动地没有反抗,一双纤掌甚至还乖乖被捏在男人手中。

眼见气氛良好时机成熟,嵩勇伯让馨爱双手抬高,在她身后坐着开始揉捏起腋下两旁。

被男人的大手弄得又酥又痒,馨爱不小心还发出娇美的哼声,满脸羞红却又不想坚决逃离。

邪恶的公公得寸进尺,馨爱穿着居家的细肩带上衣,男人左右拇指在背后巧妙一挤一按,解开了胸罩的束缚,大手趁机隔着薄薄的衣料抚摸起一对饱满的雪峰。

「啊啊……不可以……啊………爸…停下来………啊啊………你在做什么………」

「放轻松,我只是看你家事太劳累,帮你舒解一下肌肉的紧张和疲劳。」

如此简单的哄骗,美乳完全被男人掌握的新婚少妻,竟然就找到藉口相信了。

娇躯瘫软在公公强壮的怀抱中,任由樱桃被搓得嫣红挺俏,闭起眼睛断续地呻吟着。

「嗯………嗯嗯………啊………喔………嗯嗯………爸………嗯………爸………」

几声爸叫得酥柔甜媚,男人热血上涌,背德的沉沦快感和肉体的发泄欲念强烈无比,正准备开始往桃花源侵略,摸进那美妙滑嫩的小穴里,馨爱的手机大声响了起来。

「啊………阿仁………是阿仁………」

听到亲生儿子的名字,嵩勇伯再禽兽也呆滞了一下,扶起娇弱无力的儿媳。

馨爱羞红着脸,拿起手机,脚步虚软地走进房间,关起门来接听。

「老婆,怎么那么久才听电话?」

「我……我在做家事,怎么了吗?老公。」

「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别闹了,快说吧,先听好消息好了。」

「好消息就是我又要升职了,坏消息是我要先调去园区一阵子。」

「那我要跟你一起去吗?」

「暂时没办法,这应该只是过渡性的职务,而且有配发单人宿舍。」

「老婆我真不想跟你分开,以后只有周末能够见面,你会不会想死我啊?」

「少臭美了你。」馨爱肉体欲望慢慢消退,摸到被解开的胸罩,只觉万分羞愧。

「老公,我可不可以跟你要求一件事。」

「什么事啊?老婆,你说,没关系的。」

「结婚前你答应我,存够钱就买自己的房子搬出去住,上星期我们去看的那个,你朋友介绍的预售屋我觉得很不错,我想我们就买那个吧。」

「可是我们还差一些钱啊?」

「我有一些积蓄,也可以跟娘家要些资助,付头期款没问题的。」

「这………这个………我还要跟爸商量一下………」

衣衫不整的馨爱听到要跟公公商量,羞愧中带着害怕,莫名地还有些兴奋和期待。

「到底是我们要买房子还是爸要买,你什么都做不了主,我自己搬出去算了。」

「好老婆,别生气,我回去再说,爱你唷………」

最后阿仁还是熬不过馨爱,小俩口买下了新房,不过还要一两个月才能搬进去住。

而自从那次之后,美丽人妻就拚命躲避嵩勇伯,完全不给他任何亲近的机会。

只是脑海中时常浮现那根粗长昂扬的大蛇,有时也会偷偷看着强壮的公公发愣。

阿仁的表现,实在是不能让肉体欲望和战斗力慢慢开发的美人满意了。

因为要分隔两地,怕娇妻寂寞难耐,阿仁去买了一堆情趣用品。

希望能让新婚少妻得到慰藉,欢爱时也能当成助兴的玩具。

于是阿仁调到园区,周末才能回到高雄,平时两人开始玩起电爱。

馨爱发现老公很喜欢听自己的娇吟浪语,在电话中想像竟然更兴奋更持久,虽然按摩棒比不上男人的温热和力量,深爱老公的美丽人妻还是努力扮演,甚至说着真正做爱时羞于启齿的淫话,让阿仁更加迷恋和满足。

远在他乡的阿仁并不知道,每次自己的小娇妻表现得快乐满足之后。

挂了电话总是自己再用按摩棒磨磨插插,幻想着性爱和男人。

更不知道这一切都被自己亲生父亲看在眼里。

只是两个男人都不知道,渐渐地,馨爱幻想的对象已经不是深爱的阿仁了。

按摩棒比老公的阳茎还要粗长一些,美丽人妻发现自己其实喜欢更大更粗的肉棒,尤其新婚之夜那次迷幻中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满足,更让她万分想念和渴求。

自从看到公公的大蛇,自慰幻想和午夜梦回的时候,和新婚之夜的身影慢慢重合,馨爱在梦中在幻想时,夹着比老公粗长的按摩棒,想着强壮的公公那更大的鸡巴。

嵩勇伯发现,儿媳妇会先倒一杯温水拿进房间,东摸西摸等待阿仁的电话。

无论有没有电爱,喝完水之后会躺在床上用情趣玩具自慰,最后夹着按摩棒睡去。

难耐的欲望让男人决定铤而走险,找了机会在那杯温水中投下安眠药。

嵩勇伯回到房间观察着儿媳妇的情况,这天小俩口情话说完之后开始电爱。

一如往常,阿仁很满足很得意,馨爱喝完水之后,孤单地躺在床上。

最近梦到公公那粗长大蛇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每次自慰到舒服的时候,也几乎都是不由自主地幻想着被大肉棒狠干,好像是公公在奸淫自己,又像美妙的新婚之夜。

深爱老公的美丽人妻内心羞愧,觉得自己真是下贱淫荡的女人,却又难忍欲望,第二天还是继续想着梦着大肉棒和强壮的男人,无力逃离欲望的深渊。

馨爱用按摩棒爱抚自己,抽插着滑润的蜜穴,今天只觉得特别疲倦。

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进入香甜深邃的梦境中。

好像回到让人魂萦梦牵的新婚之夜,梦中的男人又强壮又有技巧,温柔地爱抚自己、耐心地逗弄自己、灵巧地抽插自己、勇悍地征服自己。

梦中的馨爱痴迷地抱着奸淫自己的强壮男人,献上全部身心,享受极乐高潮。

现实中药力发作而沉睡的美人只能发出不清楚的断续低吟:

「唔唔………嗯………嗯嗯………唔………嗯………喔………嗯唔………」

梦境中的馨爱已经完全向自己的公公投降了,娇媚痴缠地被男人吃得一点不剩。

「爸~~干我~干我~啊啊~~好公公~亲公公~好棒~你好会干~啊啊啊~~我是淫荡的女人~~啊~~我是下贱的女人~~啊啊~~好喜欢被爸爸干啊~干我~干我~我淫荡下贱~我不知羞耻~我喜欢被干~啊~喜欢被爸爸干~~」

嵩勇伯将昏睡中的儿媳妇送上高潮,爱液淫水源源不绝从交合处流泄而出。

将自己生命的精华射在准备好的卫生纸上,小心地整理女体上和房间内的痕迹。

从这一夜以后,馨爱睡得特别香特别沉,在梦中不断被公公爱抚插干。

每当白天看到那个强壮的身影,美丽人妻双眼迷濛、脸颊羞红、下唇轻咬,对这个梦中给她无限欢乐的男人感到莫名的爱恋和无比的羞愧。

但当嵩勇伯试图接近,馨爱总是很快就藉故逃开了,她害怕只要再有机会被挑逗,自己就会完全堕落,背叛深爱的老公,享受背德的欢愉,任凭亲公公奸淫玩弄。

就这样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馨爱每夜在梦里被公公干上高潮,嵩勇伯每天在儿媳妇身上发泄肉体的欲望,两个人享受着只属于自己的秘密欢乐。

终于到了要搬出去的日子,这星期以来馨爱白天忙着整理东西,加上月潮来临,所以并没有电爱和自慰,公公和儿媳妇各自憋了一周,肉体的欲望感觉特别浓烈。

晚上馨爱接起电话,没想到阿仁竟然说公司临时有很重要的事,没办法回来搬家,几番埋怨之下,被老公又哄又骗,美丽人妻心不甘情不愿地和老公电爱起来。

许多女人月事来临后或来临前,都会比平时更渴望男人的宠幸和滋润。

原本还满心期待老公回到家,小俩口恩爱甜蜜,现在却只能用按摩棒抚慰自己。

阿仁在电话中说尽甜蜜的情话,馨爱虽然喜欢听,但肉体还是无法满足。

配合着男人假装舒服之后,挂断电话喝了些水,躺在床上用玩具自慰了起来。

「嗯………嗯嗯………老公………嗯………喔………老公………嗯喔………」

连续尝到甜美滋味的馨爱休息了一星期,今天的欲望特别强烈,身体也特别敏感,却没有像往常一般沉沉睡死,自己多玩了一会,在半梦半醒中意识迷离地瘫晕着。

嵩勇伯发现儿媳妇不再动弹,蹑手蹑脚地走进新人房中,开始爱抚起馨爱。

「啊啊………嗯………啊………舒服………老公………啊………嗯嗯………」

馨爱正在梦中和深爱的老公调情亲热,敏感的娇躯对男人的爱抚只觉万分喜爱和舒服。

今天儿媳妇的反应好像比较强烈而且比较清醒,虽然奇怪但还是忍不住更进一步。

「坏嘛………老公………老公………啊………摸我………再摸我………啊啊………」

比起半奸尸一样间断而模糊的呻吟,男人当然更喜欢女人动情发浪的反应,嵩勇伯更加兴奋,趴在儿媳妇的桃源洞口亲吻磨擦,伸进长舌舔弄潺潺不绝的爱液。

「啊……好棒…好棒……嗯嗯……喜欢…喜欢被舔……嗯……喜欢…老公…啊……」

当硬烫的肉棒插进湿滑的蜜壶,被男人奸淫的美丽人妻也同步开始平常被公公干的淫梦。

「好大…啊啊……好热……喜欢…啊……好喜欢……公公干我…公公干我…啊啊啊……别停…别停……好公公…亲公公……啊啊……干我……公公干我……喜欢……啊……」

馨爱的一声公公干我,吓了嵩勇伯一大跳,差点抽出肉棒逃离现场。

感觉男人动作停滞,春梦正甜的馨爱本能地摆动小蛮腰索求着,又夹又扭让鸡巴恋恋不舍。

嵩勇伯仔细观察,儿媳妇紧闭双眼表情痴媚,桌上安眠药水只喝了半杯,难怪没完全睡死。

虽然感觉似乎是做着春梦没有醒来,只是为何会叫着自己干她?

无论真梦假睡,早已下定决心拥有馨爱的公公不再犹豫,肉棒开始施展技巧深进浅出起来。

「喔……喔喔……公公…你好棒…啊……好喜欢…给…公公…干…喔喔……好深…啊……只有…公公…才能…干得那么深……啊啊啊……最喜欢…最喜欢…给公公干…啊啊……」

嵩勇伯为了试探,趴在儿媳耳边轻声说着:「乖媳妇,你喜欢给爸干吗?」

馨爱双手双脚缠上强壮的男人,只觉得今天的美梦特别真实特别舒服,欢愉地说着梦话:「喜欢…给爸干…啊……喜欢…给爸爸干…喔喔……喜欢…爸爸…干…啊啊……媳妇……乖媳妇…最喜欢…给爸干…啊……爸爸干我…爸爸干我…啊啊啊……好喜欢给爸爸干…」

「乖媳妇喜欢给爸爸干,还是喜欢给老公干,谁比较会干?」

平常馨爱都称呼自己爸,浪叫时喊着爸爸更让人兴奋,好像在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

「啊啊……喜欢…给爸爸干…啊……喜欢…爸爸…会干…喔喔……爸爸…最会干…喔……乖媳妇…每天都…喜欢…给爸爸干…啊啊啊……喜欢…爸爸……每天都…给爸爸干……」

嵩勇伯大喜过望,虽然不明白馨爱到底是做梦还是清醒,唯一能确定的是,外表端庄优雅的儿媳妇拥有敏感淫荡的肉体,而且很喜欢被自己干,好好调教一定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乖媳妇,爸爸以后天天干你好不好?」

「好……好……喔喔……媳妇天天…给爸爸干…喔……喜欢…天天…给…爸爸干…喔喔…」

连续的刺激和兴奋让公公和媳妇比平常更快乐更满足,嵩勇伯直起身来努力冲刺,男人已经完全不在意是否会被发现,边干边说:「淫荡的小贱货,爸爸干死你。」

馨爱却因为安眠药效完全发作,身体越来越快乐,意识却越来越模糊,在有如真实般的春梦中,被强壮的男人干得浪叫到昏眩,又被插得继续迷糊地欢吟。

「啊啊~~爸爸干我~~爸爸干我~~啊啊啊~~干死我~~啊……………嗯…嗯嗯……啊~~我是淫荡的贱货~~啊啊~~好爸爸~~亲爸爸~~啊啊啊……………嗯嗯……嗯……嗯啊~~爸爸干我~~爸爸干死我~~啊啊~~好喜欢被爸爸干~~啊~~~~」

嵩勇伯从未在馨爱体内发射过,此时再也忍受不住儿媳妇收缠紧辍的肉壶吸榨,粗长的肉棒每一下都干到小穴深处,硕大的龟头被子宫颈的小嘴吸含咬死,爽得难以形容。

「爸爸干我~~爸爸干死我~~啊啊啊~~亲爸爸干死我~~啊~~我是淫荡的贱货~~爸爸干死我~~啊啊啊啊~~死了~死了~被爸爸干死了~爸爸干死我了~啊~~~~」

乱伦的公媳双双在极乐中攀上前所未有的高潮颠峰,火烫的阳精射满娇嫩的花心,馨爱早已分不清现实美梦爽到晕迷,大鸡巴还不断被紧致的肉壁吸缠,享受高潮的余韵。

爱怜地看着娇美的儿媳,嵩勇伯真想永远把这淫媚的极品美女留在身边。

最终还是振作起来清理环境,知道媳妇有吃长期避孕药,射在体内深处的就当暂别的礼物吧。

馨爱沉睡到早上,只觉得做了一个有生以来最真实最甜美的春梦。

身体似乎被开发得更熟嫩,肉欲似乎被调教得更饥渴,连清醒都还在回味梦中的极乐。

搬家公司的电话响起,美丽人妻匆匆整理好开始指挥,嵩勇伯静静在旁观看,计划下一步行动。

娇羞爱恋地告别了给她无限欢乐的公公,馨爱和三个强壮的搬家工人,开始往新家迁移。

美丽人妻幸福的淫乱生活,自此拉开序幕。

(一)搬家工人的轮奸内射飨宴

曾经是银行柜台小姐的刘馨爱,有一双大眼睛,美丽的长发,温柔文静,端庄优雅。身高一百六十多公分,有着33C美乳和虽不长但秾纤合度的美腿。结婚几年,因为老公必须常驻园区,总是聚少离多,只有假日才能在一起。夫妻俩感情恩爱融洽,几乎每周末都会做爱,平时因分离两地偶尔也会电爱,只是一直没有孩子,也许跟老公身材单薄,阳精不足有关。

今天是搬家的日子,小两口好不容易才存够钱买下属于自己的新房,没想到老公临时加班,这个周末没办法放下工作赶回来,只能自己指挥搬家工人忙进忙出。

馨爱穿着黄色无袖上衣,小黑点白短裙,搭配白色高跟凉鞋,露出雪嫩的手臂和小腿。高挑俏丽气质优雅,端庄又甜美的打扮让三个强壮的搬家工人看直了眼,一边搬东西还不断一边偷看女主人,馨爱心里有几分生气又有些骄傲。

到了中午,搬了许多东西的工人把上衣脱去,三个精壮结实的身体出现在馨爱面前。他们三个,一个叫阿德,一个叫阿义,还有一个最高大粗壮带有刺青的叫做阿彪。馨爱只看过老公书呆子般的小身板,现实中看见类似电视上运动选手的壮汉还是第一次,不自觉羞红了脸,想斥责又不好意思,只能加紧催促他们搬好,眼睛不自觉地盯着男人看。

终于完成搬家大业,付了钱之后催赶三人离开,馨爱躺在床上,脑中都是男人精壮的肉体。昨天跟老公电爱许久,约好夫妻俩搬到新居要好好享受,重温蜜月的感觉。甜美人妻满心期待今天就能在新家好好跟老公做爱,没想到竟然是如此扫兴。

刚刚又看到如此强壮的男人肉体,房间里还有浓烈的男人气息,看着床头布置的结婚照,馨爱咬着下唇,从箱底拿出平常跟老公电爱用的玩具,躺在床上开始自慰起来。一手隔着衣服搓揉乳房,一手压着内裤爱抚阴唇,很快就流出淫水呻吟起来:「啊……啊啊……好舒服……好想做爱……老公你在身边就好了……好想好想……」

馨爱把弄湿的内裤脱下,拿起按摩棒插进阴道里,她一直不敢告诉老公,其实按摩棒比老公的阳茎还要大一些些,插起来比老公的更舒服。

「啊啊……好大……被插进来好棒……啊……好棒……好喜欢被插……啊啊啊……好爽……好想要强壮的男人……啊……啊……插我……好想要强壮的男人插我……啊啊啊……啊……」

正当她渐入佳境,全心取悦玩弄自己迈向高潮的时候,两个男人突然扑了上来。原来是刚刚的阿德忘了把手机带走,和阿义两个人回来,竟然发现新居的大门没锁好,直接进屋听到房里有女人的呻吟,来到主卧房就看到馨爱的自慰秀。

只见刚刚还端庄俏丽的美女人妻,衣衫零乱,连内裤都脱掉了,自己弄着按摩棒想要男人插。血气方刚的两人哪里还受得了,直接就扑上去,想要好好干一干这个又骚又淫的美人妻。

馨爱虽然情欲正浓,但个性贞洁保守,从来没让其他男人有机会过,当下剧烈挣扎起来。阿德抓住美人的左手就往小嘴亲去,阿义抓住握着按摩棒的右手,馨爱用力往阿德唇上一咬,两条玉腿不安份地在床上踢了起来,双手努力挣扎,嘴里还叫着:「放开我!放开我!」

阿义左手抓着馨爱还在反抗的右手,心里一动,拿起掉落床上的按摩棒开到最大,上身压着踢动的玉腿,整根按摩棒狠狠往人妻的小穴插了进去,馨爱发出一声惨叫:「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好深……不行……不行……啊……啊啊……太深了……啊……」

随着按摩棒的猛抽深插,馨爱双脚忘记踢动,双手也紧抓床单。发现美人不再挣扎,阿德亲吻着雪白的脖子和耳朵,一只手搓揉着美胸,一只手轻轻抓抚着玉臂。阿义用舌头舔着阴唇和小蜜豆,手上工具一下一下深插着阴道,很快就把端庄的人妻玩到投降。

「啊啊……啊啊……太深……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好深……啊……不行啊……啊啊……停下来……啊呀……好深……啊啊啊……停下来……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快停……啊……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馨爱喷泄出如潮爱液,一波一波把阿义整只手都弄湿了,失神地躺在床上。

「贱女人果然就是要插了才会乖,马的,臭婊子刚刚还咬我。」

阿义的手机响了:「喂……拿个手机要那么久吗?」

「彪哥你把车子停好,有好康的,你快进来!」

阿义出去接阿彪进来,阿德又不安份地爱抚起美丽人妻,馨爱神智稍醒,虽然高潮后绵软无力,还是不情不愿地挣扎起来,嘴里又开始说:「放开我,我要告你们强奸,我一定要告你们!」

「彪哥,怎么办?」阿德一边压着馨爱,一边问向刚进来的阿彪和阿义。

「让我来吧,还没有女人能抗拒我的大鸡巴,一定插得她乖乖让我们干!」

原来阿彪生来天赋异「柄」,鸡巴完全勃起后又粗又长有如儿臂,龟头硕大浑圆有如鸡蛋,曾经混黑社会坐过几年牢,在狱中每天无聊就刷着大鸡巴训练耐力,最近才出狱做起工人。勇猛的巨棒插得妓女们神魂颠倒,甚至有的不收钱还倒贴,不过淫玩良家人妻还是第一次。

阿德和阿义压着馨爱,彪哥拿出一瓶药水,脱下衣裤,超过二十公分的大鸡巴缓缓插进小穴。「啊……这……这是什么……喔……喔喔……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么大……那么深……喔喔……」当火热的巨棒深插到底,大龟头完全塞满子宫深处,从没被这样干过的人妻只能爽得喔喔叫。

趁着馨爱张嘴,阿彪把整瓶药水倒入她嘴中,捏住嘴巴让她吞下去。粗大的鸡巴深深插到最底,又缓缓抽出来,直到只留一个大龟头让阴道口含着,然后再次慢慢深干到底,再缓缓拔出来……阿彪极有耐心地等待催情药效发作。

「我要告……喔喔……我要告你们……放开……喔……放开我……我要……喔喔……我……我还是要告……喔喔……我……我……我……喔喔……好深……好大……我……喔喔……太大了……太深了……喔喔……别停……我……我……喔喔……别……别抽出去……别……」

看着美丽人妻慢慢语无伦次,媚眼迷离,俏脸微红,樱唇吟张,甚至嘴角都流下一道口水,阿彪知道时机成熟,不再深插,巨茎一抽而出,用大龟头磨擦着已经被干得外翻的阴唇。

「太太,愿不愿意让我们干?乖乖让我们干,一定爽死妳。」

听到叫太太,馨爱想起恩爱的老公,又想挣扎反抗:「不行!我很爱我老公的!我不……喔喔……不行……喔喔……我……我……不……喔喔喔……我……我……我……不……喔喔喔……我……我……我……我……喔喔喔……别停……我……别停……」

「说妳愿意被我们干!」阿彪再次让龟头在阴唇外逗弄,阿德和阿义已经开始帮忙爱抚。

「我……我……我……愿意……喔喔……我愿意……喔喔……我愿意……喔喔……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让你们干……喔喔……我愿意让你们干……喔喔……我愿意让你们干啊……喔喔喔……我愿意让你们干!喔喔……我愿意让你们干!喔喔喔……我愿意让你们干……」

阿德吐出舌头,探进甜嫩的樱唇中,用力撬开光洁的玉齿,昂然闯进那芬芳的檀口内。被干得神魂颠倒的馨爱已经不知道要反抗了,小巧的丁香芳舌被缠绕着百般挑逗,不但没闪避逃离,反而回应着男人的舌头在香津中来回地缠绵。

阿义一双大手不停地在人妻娇躯上的敏感地带抚摸着,从短裙里拉起无袖上衣,半解胸罩,恣意亲吻舔咬着嫣红的樱桃,随便将雪白的玉峰揉捏成各种不同形状。

阿彪粗壮的身躯压着馨爱,胯下铁棍毫不留情地深深抽插着紧嫩的蜜穴,每次大肉棒落下,都会连根捣入肉壶的最深处,铁蛋似的睾丸撞击着会阴,硕大的龟头直直地刺穿子宫颈,攻入俏美人妻那贞洁的宫殿里。

馨爱远在异地的老公怎么也不会想到,在新家的大床上,一个孔武有力的精壮男人正骑在他心爱的小娇妻身上,用粗大淫秽的肉棒不停地操干着,原本身心都完全只属于他的女人,旁边还有两个男人分享着她甜美的肉体。

三人发现端庄的人妻完全不再抗拒,连半张的美眸都变得痴迷骚媚起来。阿彪的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情,嘴角淫邪的笑说:「太太妳口口声声说很爱老公,还不是被别的男人强奸得快感连连,还一次被三个人玩!女人都是这样,嘴巴说着不要不要,被干得爽了,就会变成最乖顺最下贱的母狗!」

馨爱一听,羞愧地又想反抗,阿义却不给人妻机会,加快速度大开大阖狠插了起来。提升了抽插频率的巨棒,每一次拔出都会把小穴深处鲜红柔嫩的蜜肉用力带出,紧紧缠绕棒身的蜜肉随着巨棒翻出体外,暴露在空气中,马上又被巨棒迅猛地捣入体内。馨爱这辈子还没被这么粗的龟头、这么长的阳茎干过,被火烫的巨棒深深插得快要飞上天堂。

那温软细滑的粉红嫩肉好像舍不得离开粗壮的阳茎,痴缠着它,包裹着它,依依不舍,百般留恋,好似乞求肉棒在肥美的蜜穴里多插一会儿,多干一会儿。粗壮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在人妻肥美嫩滑的肉穴里快速深插猛捣,不断把骚浪的淫水从蜜壶带到床上,房里持续着「啪……啪……啪……」的撞击声。馨爱被干得失了心魂,完全不记得深爱的老公,心甘情愿任由强壮的男人奸淫。

如潮的快感一波波将人妻推上浪峰,阿德的嘴一离开,馨爱就放声浪叫了起来:「喔喔……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饶了我……啊……要死了……啊……给我……给我……啊啊……死了……死了……啊啊……死了死了……啊……」

即将到达高潮的人妻双颊火红,美丽的媚眼含着盈盈春水痴痴地望着征服她的强壮男人,娇艳欲滴的樱唇声声淫叫,随着肉棒每一下的深插,美人娇躯都在不停地颤抖,阴道里嫩滑的蜜肉在抽搐中紧紧地缠绕在肉棒上,柔嫩的子宫用力地吸吮着龟头,淫水滑腻的蜜穴夹着巨棒不停地收缩,蜜汁四溢的嫩肉紧紧包裹纠缠着深深抽插的肉茎。

馨爱任由男人奸淫得婉转娇啼,媚眼痴醉,只要再狠干两下就将达到渴望已久的高潮。这时,阿彪却突然狠心拔出肉棒,坏笑地望着美丽人妻,阿德和阿义也停下爱抚的动作。

已经达到高潮边缘的馨爱,此时感到体内一阵空虚,小穴里给予自己极度快乐的巨棒,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积蓄已久正准备倾泻而出的欢乐欲望,也无法得到释放。身体想要发泄的本能和渴望高潮的欲望,折磨得优雅人妻饥渴难耐,郁闷无比。嫩滑多汁的蜜穴一开一合抽搐着,彷佛渴望抓进男人的肉棒好好宠爱一番。

馨爱那峰峦起伏的性感肉体此刻被汗水和淫液涂得满满的,充满光泽显得分外晶莹细滑。她感到下身的肉洞里犹如蚁噬,瘙痒难耐,恨不得有根粗大的肉棒狠插自己。伸手想要爱抚蜜穴却被阿德和阿义按住了,肉欲的煎熬让馨爱的精神简直要崩溃了,腰肢不争气地扭动着,双腿大开向上挺着湿滑的蜜穴,好似最骚贱的妓女渴求肉棒的进入,现在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随便的上她,插入她娇嫩的肉洞,随意地玩弄她性感的玉体,无论是谁想干她,端庄贞洁的人妻都会用紧热滑润的蜜穴迎合着肉棒的糟蹋和征服。

此时的馨爱完全忘了深爱的老公,忘了自己身为人妻,所有道德、现实以及女性的羞耻矜持,此刻都已经通通被抛诸脑后,只剩下雌兽发情时渴求交配的本能。馨爱红着脸、咬着下唇,张开腿挺起蜜穴向阿彪讨好似的不断摇晃着性感的屁股,一心乞望他把粗长的大肉棒重新插进自己体内,那模样说有多淫贱就有多淫贱。

可惜阿彪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丝毫没有任何动作,「进……进来好吗……」等了半天见男人没有反应,馨爱羞红了脸怯弱地说着,再次饥渴地不断摇晃流着浪水的蜜穴。

「太太妳不是不愿意吗?还说很爱老公?妳这么爱老公,怎么会要别的男人干妳呢?妳还拼命反抗,咬了我的兄弟,我们可不想被告,犯上强奸罪。」阿彪此时用胜利者的语气揶揄道,肉棒却开始在甜美人妻的销魂洞口诱惑地逗弄着。

听到阿彪提起老公,馨爱脸色一阵苍白,想起夫妻俩恩爱的深厚感情,看着自己还在摇晃的屁股,想起先前欢淫的浪叫,床头恩爱甜蜜的结婚照显得是那么的讽刺。馨爱顿时觉得自己真是无耻下贱,是不要脸的淫荡女人,对自己的失贞感到愧疚和自我放弃。

阿彪看着馨爱的表情,见她满脸苍白,充满了愧疚和茫然,便决定用肉棒给她最后一击,彻底让她坠入欲望的深渊,成为三人任意操干奸淫的奴隶,玩良家人妻可比干妓女好多了。

粗长的巨棒猛地一下塞入滑润的蜜穴,用力抽插了起来,硕大的龟头重新充满了空虚的子宫。馨爱还在愧疚中,饥渴的肉壶突然迎来无比的丰盈,舒爽得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欢喜愉悦。

「啊啊……好棒……啊……」就在人妻重回高潮边缘,又被干得完全忘了老公的时候,阿彪再次拔出肉棒,淫笑着在馨爱的肉洞口轻轻研磨着,就像玩弄一只宠物母狗一样,不停地挑逗着人妻。那种渴望高潮却无法满足的肉欲煎熬,把馨爱折磨得快疯了。

「美丽的太太,只要妳说,是妳自己求我们干妳的,以后都愿意乖乖随便让我们干。我们就让妳满足,让妳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阿彪淫笑着,诱惑着命令着。

馨爱被折磨得几乎要哭了,身体强烈的渴求告诉她有多么需要男人的那根大肉棒。贞洁的人妻满脸的挣扎,阿彪再度挑逗性地深插到底,然后就拔出来回到洞口玩弄。反复数次之后,馨爱终于彻底被击败,忘记了深爱的老公,乖乖地坠入了肉欲的深渊。

端庄俏美的人妻痴痴地望着强壮的男人,羞涩地说道:「我……我愿意让你干……」

「要说『求老公干我,我以后都愿意乖乖随便你们干』!」

「呜……我说不出口……我真的说不出口……我……我……我想要……求你给我……给我……呜……」馨爱听到还要叫别的男人老公,理智和肉体的折磨,羞耻和欲望的交战,脑袋已经错乱到快要崩溃了,无助地哭泣,摇晃着流满淫水的蜜穴拼命地乞求男人的肉棒。

「妳不说,我们是不会满足妳的!乖,听话,妳叫什么名字?」

「我叫刘馨爱。」

「馨爱,乖。妳跟着我说:『能满足我的才是我的老公,干我的就是我的老公』。」阿彪用大龟头在馨爱花瓣中粉红柔嫩的肉蔻上轻轻研磨挤弄,美丽的人妻舒爽得全身发抖,「能满足我的……才是我的老公……干我的……就是我的老公……」馨爱无意识地跟着念。

「『求老公干我,我刘馨爱以后都愿意乖乖随便老公干』。」阿彪重重插了一下又拔出来。

「求……求老公干我……喔喔……我刘馨爱……以后……都愿意……乖乖随便老公干……喔喔喔……」

「很棒,继续说,我就继续干妳,跟着我说:『馨爱请阿彪老公干我,以后都随便阿彪老公干』!」

得到被巨大肉棒插入的满足欢愉,馨爱抛弃了贞洁和尊严,羞涩地跟随男人念着:「馨爱请……请阿彪老公……喔喔喔……阿彪老公……喔喔喔……阿彪老公……喔喔喔……阿彪老公!喔喔喔……阿彪老公!喔喔喔喔……阿彪老公!喔喔喔喔……」

第一次在老公前加上其他男人的名字,馨爱感觉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裂了,但男人随即赏赐的巨大恩宠,给了端庄贞洁的人妻无限的快乐和满足,重覆着这个羞耻的称呼,馨爱叫得越来越欢甜、越来越满足,在灵魂里似乎彻底把长久以来的枷锁砸得粉碎。

「说:『馨爱请阿彪老公干我,以后都随便阿彪老公干』!」

「馨爱请……阿彪老公……干我!喔喔……以后都随便……随便……阿彪老公……干……喔喔……」

「说大声一点!清楚一点!」阿彪刻意刁难人妻,火热的巨棒又抽出来逗弄着蜜唇。

「馨爱请……阿彪老公干我!喔喔……以后都随便……阿彪老公干……喔喔喔……都随便……阿彪老公干……喔喔……都随便阿彪老公干!喔喔……都随便阿彪老公干!喔喔喔……」如此淫秽的话,馨爱却自己连续说了好几遍,那种被彻底践踏的羞辱感,让人妻更加自甘堕落。

「好老婆,这可是妳自己求老公干的喔,再多说一点!更淫荡一点!我喜欢听!」阿彪骄傲得意地俯视着已经被自己征服的美丽人妻,自己的肉棒也忍得很辛苦,终于能狠狠在紧热滑润的蜜穴大插起来,阿德又开始帮忙爱抚,阿义却拿着手机在录像。享受火热的巨棒又深又狠地插满整个肉壶,馨爱得偿所愿,爽得就算现在到达高潮死去也愿意。

端庄人妻满脸痴淫的甜笑,张开贞洁的樱唇,骚媚入骨不知羞耻地大声浪叫着、欢唱着,那些以前老公教她时还不愿意说的淫话,全心取悦操干她强奸她的男人。

「喔……喔……阿彪老公……阿彪好老公……喔喔……请干馨爱的骚屄……请操馨爱淫荡的骚屄……喔喔喔喔……老公干我……干我……干死我……快干死我……喔喔喔喔……阿彪亲亲好老公……好棒……喔啊……阿彪好老公……用你的大肉棒干死馨爱……干死你的骚老婆……干死你的贱老婆……我是又骚又贱的母狗……喔……好爱老公的大肉棒……喔喔……死了……被干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好母狗!好贱货!我要射了!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下种在别人老婆里面!好好接着!」

「里面……喔喔……不可以……喔……会怀孕……喔……死了……死了……馨爱被老公干死了……喔……随便你了……亲亲阿彪好老公……随便你……都随便你了……死了……真的要死了……射给我……射给我……我是母狗……我是贱货……射给我……让母狗怀上阿彪老公的种……下种给母狗……射给我……射给我……喔喔……母狗要怀阿彪老公的种……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喔……」

终于阿彪把火烫的精液灌满美丽人妻贞洁的子宫,不像以前的老公一直只有稀少几滴,馨爱只觉得从一股热流从蜜壶深处蔓延到全身,美得好像整个身心和灵魂都要融化,爽得媚眼迷离口唇开启,痴痴地躺在床上失神傻笑,心甘情愿成为欲望和快乐的俘虏。

「彪哥爽了那么久,也该让我们分一杯羹了。」阿义把手机放在旁边,两人也脱下衣物。

「看她爽得都没力气了,先让她帮我们舔舔。真是贱得可以,还说自己很爱老公勒!」

馨爱对羞辱她的话反而觉得有种堕落和背德的快感,完全没有抵抗任由男人翻弄成趴跪在床上。刚射精的阿彪仰躺着,缩小的鸡巴竟然和阿德、阿义的差不多,三根阳茎出现在美丽人妻眼前。

馨爱痴迷地看着男人赐予她快乐的宝物,唇舌温柔深情地吸舔着上面的淫水污渍,玉手被拉着握住左右的鸡巴,小嘴还主动讨好地含着阿彪缩小些的阳茎。阿德命令人妻三根都要吃,馨爱瞇着眼乖顺地舔含着三个男人的鸡巴,温柔细心好像对待最珍贵的宝贝一样宠爱,品尝着最甜美的糖果。

看到原本端庄贞洁、拼命反抗的美丽人妻,变成这么柔顺乖巧的下贱母狗,阿德再也忍不住了,脱光馨爱的上身,躺到了她身后,阿彪换到阿德的位置。

阿德把鸡巴由下往上插进湿滑的蜜壶,伸出手揉捏着外翻的阴唇和肿胀的蜜豆。又被男人鸡巴插满小穴,馨爱满心欢喜,更加努力服侍眼前的两根鸡巴,纤纤玉手来回套弄,张大嘴巴试着同时含进两个龟头。美丽人妻闭起眼睛,好像一边被男人插着一边舔鸡巴是最美的享受,深情地用嘴唇亲吻两个龟头,伸出香舌乖巧地在上面舔弄,时而轮流含舔着左边和右边的阴茎。

这下换成阿义受不了,三个人再次换位,让馨爱躺在床上,阿义开始用力抽插着肉穴。馨爱左右抓着大肉棒,不顾上面的淫水污渍,继续迷恋地套弄含舔起来。端庄优雅的气质人妻穿着白色高跟凉鞋,半脱的白纱短裙挂在腰间,脖子上还挂着深爱的老公买给她的项链,痴缠地迎合三个男人的奸淫。

「淫荡的贱女人,有尝试过深喉咙吗?」被阿德羞辱的馨爱甜甜地含着阿彪的肉棒,深深地被阿义干着,媚眼迷离地仰望着说话的男人,挑逗的眼神说不出的淫贱骚浪。

阿彪会意,先到一旁休息,阿德整个人蹲在馨爱头上,大鸡巴深深塞满小嘴插进喉咙。阿义开始加快速度拼命插干,美丽人妻又是享受又是迷惘,闭着眼睛承受男人的蹂躏。

两根鸡巴深深插着蜜唇肉穴和小嘴深喉,从未有过的快感和痛楚交错而来,馨爱完全不能也不想抗拒,心甘情愿堕落在肉欲的深渊,鼻喉间发出哼哼喔喔的喘息,更让男人兽性大发。

最终阿义深深插到阴道尽头,「噗滋、噗滋」在子宫里灌注了生命的精华。馨爱在爽美的快感中,仰着头把男人的阳茎深含到底,阿德死死忍住才没有爆发投降。

阿义看来是射得贼去楼空,拿起还在录像的手机,阿德走到一旁休息。阿彪命令馨爱趴在床上,在美人面前挺起已经恢复精神的大鸡巴。

美丽人妻看着这个带给她极致高潮、生平所见最雄伟的阳物,眼里尽是崇拜和爱恋。她柔顺地跪伏在床上,趴到阿彪胯下,张开诱人的红唇,深深地含住巨棒,用柔软的香舌舔舐着龟头,用樱唇吞吐着棒身,用香口卖力吸吮着。

阿彪享受着人妻那美妙的小嘴、丰润的樱唇、滑嫩的香舌,全心全意的奉仕服务。看到床头馨爱与老公的甜蜜合照,此刻这个端庄贞洁的人妻却在自己的胯下吞吐肉棒,饥渴地含吮着他的阳茎,屁股还不自觉左右摇晃,一心取悦他讨好他,让男人无限满意。

旁边的阿德看得欲火难耐,挺起火热的肉棒,抓着摇晃的雪白翘臀狠狠插进蜜穴。被男人狠干的馨爱并没有停下动作,甜美的快感让她更尽心尽力宠爱嘴中的大肉棒,含在口中用灵巧的香舌舔舐着、缠绕着、吸吮着,全心含到嘴角还流下长长的晶莹唾液。

馨爱被阿德干得爽美无比,用玉手套弄起眼前的阳茎,张开小嘴爱恋地舔弄吸吮着,再温柔爱抚着阿彪的子孙袋,深含着男人的阳茎上下吞吐,好像要让男人分享她的快感。

阿彪强忍着逃离那美妙的唇舌,阿德把馨爱翻成仰躺床上,肉棒粗鲁地狠干进小穴。适应了些许疼痛,累积的快感似乎也想要完全释放出来,美丽人妻越叫越骚、越叫越浪:「啊啊……好棒……啊……好舒服……被男人干好舒服……啊啊啊……插我……插我……原来……被男人干……这么棒……啊啊……插我……再插我……啊啊……好舒服啊……」

「被人强奸也那么舒服吗?妳不是很爱老公吗?不是要告我吗?」阿德边说边加快抽插速度。

「强奸我……强奸我……啊啊啊……你是坏人……坏人……强奸我……好舒服……啊……我被强奸了……我要告……啊……不强奸我……我就告你……快强奸我……啊……强奸我……啊啊……被强奸好舒服啊……」

「妳很爱老公,还要别的男人强奸,还要别的男人干爽妳干死妳吗?」

「啊啊……我爱老公……我要别的男人强奸……要别的男人干爽我……干死我……啊啊啊……爱老公……干我的就是……我的老公……老公强奸我……强奸我……干我的就是我的老公……啊啊……强奸我……干死我……不干死我……我就告你……啊啊……老公干死我……干死我……啊啊啊啊啊……」

看着贞洁端庄的人妻变成骚浪淫贱的母狗,阿德热血上涌,发了疯似的拼命狠插,馨爱只能仰躺在床上,时而抓着床单,时而咬指颤抖,歇斯底里地大声淫叫。

「真是淫荡的贱货,下贱的母狗,叫我阿德老公,我今天就代替妳老公干死妳!」

「阿……阿德老公……干死我……干死我……啊……我是淫荡的贱货……啊啊……我是下贱的母狗……啊……老公……阿德老公……干死我……啊啊……老公……干死我啊……我是欠干的贱货……我是欠干的母狗……啊啊……老公……我是……我是……我是……啊啊啊……死了……死了……阿德老公干死我了……啊啊……真的死了……老公……干死……小贱货……啊……干死小贱货……啊啊啊啊啊……死了……被老公干死了……啊……被干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

阿德把滚热的阳精狠狠射在人妻体内,一波一波强力的冲击烫得馨爱神魂颠倒,爽美得有如去到了天堂,痴迷失神四肢张开仰躺在床上,乳白色的精液不断从蜜穴满溢出来。被内射满满加上高潮余韵让馨爱无意识喘息呻吟着:「啊……啊……好烫……啊……啊……好棒……啊……」

「妳老公什么时候会回来?」在迷茫的人妻眼前,出现了阿彪强壮的身影。

「他到下周末前都不会回来。」馨爱看着孔武有力的征服者,痴迷爱恋地乖乖回答。

「那我们就可以好好干妳一个礼拜了!喜不喜欢啊?」阿彪接力插进还充满快感的肉穴。

「喔喔……喜欢……喜欢……喔……好喜欢……好喜欢阿彪老公……喔……会死的……喔喔喔……再干我真的会死的……喔……阿彪老公……亲亲老公……喔喔喔……好老公……亲亲好老公……喔喔喔……饶了我……老公……喔喔……饶我……饶了我啊……喔……阿彪老公……好爱你……喔喔……饶了我……真的死了……死了……喔喔喔喔……老公……死了啊……喔喔……老公……喔……」

阿彪一下狠似一下,用力插着软烂如泥的肉壶,火热的巨棒好像要把美丽人妻钉死在床上,硕大龟头和粗长阳茎第一次就干得馨爱爽翻美死,更何况现在已经被操干得连续高潮。可怜的人妻被轮奸到魂飞魄散,连抓住床单都没办法,双手胡乱空抓抖动含咬垂晃,被有如种马一样勇悍的阳茎插得死去活来,被干到心甘情愿一生一世做男人的奴隶。

「喔喔喔喔喔喔……老……公……喔……死……了……喔……彪……彪……喔喔……饶……我……喔……彪……爱……你……喔喔……饶……我……喔……老……老……喔喔……饶……我……死……喔……彪……喔喔……老……公……爱……喔……喔喔……求……你……喔喔……彪……我……饶……饶……死……喔……求……饶……我……爱……你……喔喔……爱……喔喔……饶……我……死……死……喔喔喔喔……」

终于,阿彪深深插进馨爱的子宫,将火烫的阳精射满娇嫩的花心,崩溃的人妻半开着眼,已经直接被干到昏死过去,全身大字型瘫晕在床上,蜜穴流出爱液和三个男人的阳精。

美丽人妻的轮奸内射飨宴,在连续高潮满足爽死,不省人事之后,幸福地暂时告一段落。

(二)刺激的电爱

主卧房里宽敞洁白的大床,床头甜蜜的结婚照小两口笑容恩爱,床上端庄美丽的人妻,此刻挺翘着丰臀,有如发情的母狗摆动纤腰,专心乖巧地深深含舔着男人的大鸡巴。

挣脱长久压制的束缚,堕落淫欲的深渊,更被男人彻底征服到身心崩溃。馨爱昏睡到中午,四人草草吃了午餐,下午再被三人狠干一顿喂得饱饱的。贞洁的人妻对勇猛强壮的阿彪已经死心塌地,连带对阿德和阿义的态度也相当不错。

此时馨爱竟然希望从此除了过着恩爱甜蜜的夫妻生活,还想拥有快乐满足的偷情性爱。也许人生苦短,应该及时享乐,馨爱想讨奸夫们的欢心,更是百依百顺、万般温柔妩媚,用心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让三个粗鲁汉子吃得赞不绝口。

饭后阿德和阿义外出,阿彪洗完澡后心满意足地躺在男主人的大床上,享受着别人美丽娇妻的口舌奉仕。馨爱的手机响了起来,也不知道老公昨天忙什么去了,竟然现在才知道打电话回家。

打开喇叭模式,「喂,老婆,有没有想我啊?」馨爱的老公阿仁,听起来心情不错。

「有啊,想死老公了呦!怎么昨天你都没打电话回来?」馨爱把手机放在一旁,继续含着阿彪的大鸡巴,还用手温柔爱抚着阳茎。从她闭着眼睛乖顺满足的表情,看来端庄的人妻很喜欢很享受舔男人的鸡巴,而且竟然还一边跟老公通着电话撒娇。

「这两天跟外商谈合作计划累死了,昨天请他们吃饭到很晚。」

「嗯……」馨爱含着阿彪的大鸡巴,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声。

「好老婆,我是为了公司才应酬,我也是不得已的啊!」阿仁以为老婆生气了,连忙哄骗:「他们有美商也有日商,我可不像老婆那么厉害,英文日语都很精通。」

「嗯……」馨爱还是叼着鸡巴不放,又应了一声。

「昨天搬家搬得怎么样啊,妳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又不是我搬,有三个搬家工人。」馨爱吐出鸡巴回话,然后继续含着上下吞吐。

「是喔,那些粗鲁的人没把东西弄坏吧?没读书的工人做不好事,老婆妳不要生气。」

「不会啊,都弄好了,他们的表现我很满意。」看到阿彪似乎有些生气的样子,馨爱说完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更加细心卖力地在大龟头上舔弄,全心讨好男人。阿彪看着美丽优雅的人妻这样乖巧的取悦讨好自己,心中只觉得无限骄傲得意:你会读书又怎么样,你老婆会读书又怎么样,还不是像母狗一样对我发骚求我干!

「竟然都弄好了,真想赶快回去看看我们的新家。好老婆,我好想妳,我好想『看』妳。」阿仁自以为幽默,故意说得发音不准。

「男人都一样,只会甜言蜜语,做完就忘了人家的好呦!」馨爱竟然又开始撒娇,只是眼神却是柔媚地瞟了阿彪一眼,又伸出滑嫩的香舌一点一点地舔着龟头。阿彪看着美丽人妻发骚发浪,伸出手搓揉着饱满的雪峰,美得馨爱更卖力舔含吞吐。

「老婆妳好骚喔!我们来做吧,我想要妳。」阿仁迫不及待想跟美丽娇妻电爱。

「人家才不要跟你做呢,都不在人家身边,讨厌……嗯……」

两个男人听得骨头都酥了。

「好老婆,我知道错了,我也是为了工作啊!好啦,我们来做啦,妳不跟我做,要跟谁做啊,难道要跟那些粗鲁的工人?」

夫妻俩平常偶尔也会幻想角色扮演,阿仁不知道这次心爱小娇妻真的被工人奸淫了。

「工人好啊,又强壮又有力,人家很喜欢呦!」馨爱更加爱恋地含住鸡巴。

「妳这个小骚货,已经自己摸起来了吧?去拿按摩棒出来。」

馨爱从箱底拿出另一种按摩棒,前端有会震动的大头,主要用来爱抚阴唇和蜜豆。这时阿德先一步回来,惊讶中配合电爱大戏,脱去衣物和阿彪连手爱抚美丽人妻。

「听到震动的嗡嗡声就知道老婆妳发春发浪,小穴已经湿了吧?看我怎么干妳。」

「不要嘛……人家才不要给你干……人家要给工人干……」

「真是小骚货小贱货,工人看到妳一定会狠狠干妳,双手捏爆妳的奶子,用按摩棒玩弄妳的小穴,好几个人一起玩妳,干死妳这个小骚货小贱货。」

「啊啊啊……好坏……好坏……啊……工人哥哥……不要这样玩我……啊啊啊啊……不可以……不可以……玩我的奶子……啊……不可以……啊啊……这样弄……这样弄……人家的小穴穴……啊啊……工人哥哥……人家……人家有老公的……啊……不可以这样玩人家啦……啊啊啊……」

馨爱躺在阿彪身上让他搓揉着自己的美乳,阿德拿起震动棒玩弄小穴、阴唇和蜜豆。从电话中传来喘息声,老公阿仁应该也忍不住自己开始动作了起来。

「工人才不会理妳的求饶,像老婆这么漂亮这么高贵的美人,他们一辈子也没机会,没想到妳是这么骚这么贱,一定要好好玩死妳,玩到妳求他们干妳。」

「好坏……嗯……好坏喔……人家……才不是……小骚货……小贱货……人家……啊……人家……人家有……老公……啊……哥哥……工人哥哥……啊……不可以……不可以这样玩我……啊……工人哥哥……你们好会玩……啊啊啊……不可以……这样……弄人家……工人哥哥……啊啊……这样弄人家的小穴……人家会爽的……不可以……这样……玩我的奶子……小骚货……会爽啊……啊……不可以……这样玩……人家的小穴穴……啊啊……小贱货会爽死……会爽死……啊……」

「老婆真浪啊,这么快就被玩爽了吗?爽不爽啊?玩死妳好不好?」

「啊……好……好啊……啊啊……好爽……玩我……玩死我……啊……哥哥玩得人家好爽……哥哥……好哥哥……玩我……玩我……啊啊……玩小骚货的奶子……玩小贱货的小穴穴……啊啊……爽死了……啊……饶了我……饶我……要喷了……要喷了……啊啊啊啊……」

一边跟老公电爱,一边被奸夫玩弄,多重的快感刺激,很快就让馨爱达到高潮喷泄出淫水。

「小骚货今天很快就到了啊,是不是很喜欢被这样玩?」

「他们看妳那么骚那么贱,一定会要妳含住又脏又臭的鸡巴,一边继续玩弄妳。」

阿德翻转人妻成趴跪姿,继续用震动棒玩弄小穴,馨爱用母狗的姿势吞吐着阿彪的肉棒,口中发出「嗯……嗯嗯……兹兹……咻……兹兹……嗯嗯……」的声音,含舔得吱咂有声。

阿仁听着震动棒的「嗡嗡」声和老婆含混的呻吟,想着这个小妮子不会这么入戏吧?一边自慰还一边含着按摩棒,看来很喜欢这样的角色扮演,今天一定要让她爽个够。

「怎么样,又脏又臭的鸡巴好吃吗?小骚货喜欢男人的鸡巴吗?」

「喜欢,好喜欢……好吃……鸡巴最好吃了,人家最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真贱,喜欢吃就好好吃,以后每天都要喂妳吃鸡巴,找一堆鸡巴让妳吃好不好啊?」

「嗯……好……好……人家最喜欢吃鸡巴……人家每天都要吃鸡巴……只要是鸡巴就喜欢吃……」

「受不了,老婆妳真的太骚太贱了!关掉震动棒躺在床上,我要干妳!」

「才不……才不要呢……人家……才不给老公干……人家要给工人……工人哥哥干……」

「妳个贱货,不给老公干,要被别人强奸吗?现在把按摩棒插进小穴里!」

馨爱仰躺在床上,阿彪的巨型按摩棒狠狠插进紧嫩的阴道,美丽人妻发出满足的叹息。

「听这声音就知道妳这浪货被插了,干得妳爽不爽?告诉老公妳被强奸得爽不爽?」

「啊……好爽……好爽……干我……啊……工人哥哥……干得……好爽……被强奸好爽啊……啊啊……老公……我被干了……我被强奸了……啊啊……有男人……强奸我……老公……啊……别人的鸡巴……在插……在插……你老婆的小淫穴……啊……好爽……插得我好爽……老公啊……我被别人干上了……我在偷人……你老婆被干得好爽……你老婆被强奸得好爽啊……我要死了……我要被干死了……啊啊啊……我要被别的男人干死了……爽死了……啊……」

「妳这贱货有没告诉他,妳被干的时候喜欢男人用力捏奶子、咬妳的奶头和肩膀?」

「啊啊啊……老公……啊……他在捏我的奶子了……啊……轻点……啊……太大力了……他捏我的奶子……啊……他咬我的奶头……啊啊……他在咬我的肩膀……好爽……好爽啊……啊啊……老公坏……老公最坏了……教别人玩自己老婆……啊……爽死了……要死了……老公……救我……你的老婆……被别人玩死了……啊啊……爽死了……爱死了……真的死了啊……」

「玩死妳!插死妳!干死妳这个偷人的荡妇!」电话那头的阿仁也已经快到极限,用力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好……好……干死我……干死我……啊啊啊……老公……他好猛……他好强……啊……爽死了啊……他又捏我……啊……又咬我……不行……轻点……轻点……啊啊……我真的要被干死了……啊……」

「敢偷人的贱货!把妳干成母狗!把妳干成性奴!」

「啊……我不敢了……不敢了啊……哥哥……亲哥哥……啊啊……轻点……啊喔……老公……啊……我不行了……我投降了……啊啊……我做母狗……我做性奴……啊……好哥哥……好主人……干死奴婢……啊啊啊……干死奴婢……啊啊啊啊啊……死了死了……真的死了啊……」

「贱货高潮了吗?不准停!给我继续干!乖乖被干死!」

「高潮了……高潮了啊……还在干……还在干……啊啊啊……主人……饶了我……饶了我……啊……被干死了……奴婢乖乖被干死了啊……饶了我……真的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

阿仁射精时,馨爱已经丢了好几次,阿彪强忍美穴的紧缩吸榨,抱着人妻甜美的身体。

「好老婆,妳好棒好棒,好爱妳。周末我就回去,等我喔!我先去洗一下。拜……」电话挂断。情趣不足的老公每次做完就洗洗睡了,馨爱不禁在心中难过埋怨。

「刚刚还很淫荡的小贱货,怎么不开心了呢?主人会好好疼妳的。」

阿彪放心开始强烈的抽插,火热的巨棒每一下都深干到底,硕大的龟头塞满了整个蜜壶。双手还搓揉馨爱的美乳,用嘴咬着樱桃和香肩,很快就杀得人妻溃不成军、烦恼尽忘。

「啊……哥哥好棒……啊啊……亲哥哥……亲老公……啊……干我的就是我的老公……啊啊……」

「叫我主人,做我的奴隶,求我干死妳!」

「主人……啊……主人……我是女奴……我是你的奴隶……啊……主人……干死我……干死奴婢……啊……好主人……我做你的奴隶……我是你的女奴……啊啊啊……干死奴婢了啊……死了啊……」

「以后还敢不敢偷人?还敢不敢让别的男人干?」阿彪毫不怜香惜玉,好像要捏爆美乳。

「不敢了……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偷人……再也……不敢……被别的男人……干……啊……」

「我就要妳偷人!我就要妳乖乖给别的男人干!」巨大的肉棒狠狠插进子宫最深处。

「喔喔……我偷……我偷……喔喔……我……乖乖……给……别人干……喔喔……死了……被主人干死了……喔……」

「发誓说以后都要偷人!都要乖乖给男人干!乖乖求男人干妳!」

「喔喔喔……我……刘馨爱……以后都……要偷人喔……我刘……馨爱……都要……乖乖……喔……给……男人干……乖乖……求男人干我……喔喔……我刘馨爱……都要乖乖……给男人……干……喔……我……刘馨爱……乖乖……求男人……干……喔……主人……喔喔……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喔喔喔喔……」

强壮的种马再次完全征服人妻,心满意足地将生命的精华尽情喷射在花心最深处。一波一波热浪的冲击爽得馨爱两眼翻白,口角流涎,娇躯颤抖,紧紧拥抱身上的男人,脑海里无意识回响着不知羞耻的誓言:「我要乖乖给男人干、乖乖求男人干我。」

爽翻的馨爱被阿德和最后回来的阿义扶起,坐在床上握着两人的鸡巴乖巧地吞吐舔弄。美丽人妻乖巧痴迷,全心全意服侍着讨好着男人,让肉棒更硬更大来征服自己、蹂躏自己。

阿德仰躺让馨爱跨在自己身上,敏感的嫩穴才含着男人的龟头,甜美酥麻的感觉盈满全身,美丽人妻双腿一软整个瘫坐下去,肉棒直接插进花心,爽得忍不住喷洒出一阵淫水浪液,才一坐上去就到了一次小高潮,全身酥软趴倒在男人身上。

「才这样就自己丢了?好好动一动,让哥哥也爽爽。」

馨爱奋力起身,双手撑着男人,小蛮腰一点一点的扭动起来,阿德扶着馨爱的翘臀帮忙。滑润的阴道紧紧夹着火热的肉棒,娇嫩的子宫口满满地含着圆润的龟头,馨爱口中呻吟:「啊……好深……啊啊……好棒……好棒啊……好喜欢男人……被男人干好棒啊……啊啊……」

美丽人妻玲珑曼妙的娇躯上下挺动、左右扭摆着,蜜穴里的爱液潺潺流泄而下,好似尽情在肉欲的原野上奔驰的小母马,爽得意乱情迷、全然忘我。

阿德看着娇痴的美人,忍耐不住挺腰发力抽插,馨爱被干得身体后仰,双手往后撑在床上。阿义站在后面命令着,俏丽人妻乖巧地转头张嘴,柔顺驯服地将另一根鸡巴含入体内。馨爱痴迷地亲吻吮舔着嘴中的肉棒,将男人的鸡巴服侍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小蛮腰左扭右摆,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承欢献媚,偶尔几声甜美的娇吟更是诱人。

「好贱的小骚货,自己扭着腰让男人更好干妳,是不是很喜欢被男人干?」

「喜欢……啊啊……喜欢……人家……最喜欢……最喜欢……给男人干……啊……人家……生下来……就是……要……要给男人干……的……啊啊啊……人家……生下来……就是要……给男人干……啊啊啊……」美丽人妻淫荡地欢声浪叫,张嘴含着大鸡巴,小香舌不断舔着龟头,好像是上天恩赐的珍宝。

阿德将馨爱翻转成狗爬式,以后背位插入继续淫干,加大抽插速度和深度。

「啊啊……好棒……啊……好会干……啊啊……被男人……被男人干……啊啊……就是棒……啊啊……被男人干……最棒了……啊……人家……喜欢……给男人干……啊……人家……生下来……生下来……就是……要……给男人干……啊啊……好棒……人家天天……都要……都要给男人干……啊啊啊……」

馨爱爽得又飞上天堂,只知道把全心的爱恋欢愉奉献给眼前另一根肉棒。时而深含吞吐,时而来回轻舔,甚至连子孙袋和两个肉球也无微不至地细细舔弄,爽得阿义全身颤抖,舒爽地发出几声满足的叹息,忍不住想射在人妻魔幻般美妙的小嘴里。

强忍着快感再换姿势,阿德让馨爱仰躺床上,抓着一双玉手深深抽插。火热的阳具每一下都撑开温润紧致有如天鹅绒的肉壁深插而入,享受子宫颈口的吸缩含吮,无限的刺激和甜美让男人疯狂似的挺动肉棒越干越快,越插越猛烈。

馨爱被干得双眼痴迷、全身泛红,小嘴死死吸含着口中的肉棒。阿义再也无法抵抗,放弃忍耐对着美人唇嘴抽插起来,享受被深喉吞吐的天堂。

最后阿德一声虎吼,将所有阳精灌注在人妻不断紧缩吸榨的蜜壶中,馨爱被烫得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直接在极乐中瘫晕昏睡过去。

阿义也在深含的喉咙中迎接爆发,昏迷中的馨爱被呛得本能一咳,肉棒推拔而出,乳白色的精液喷洒在端庄人妻的俏脸、美乳、胸腹、肚脐上,见证这个美妙肉体的沉沦。

美丽人妻愉悦欢乐的轮奸之路,就此展开无尽未知的旅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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