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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畜物语

作者:冰語

本人是第一次尝试著写冰文,文章会很长,开始不会有冰,是先从SM开始,这个可能有点儿借鉴别人作品的嫌疑,不过我会尽可能修正,不会照搬,可能会有很多地方的情节安排都会显得有点生,请大家多给点儿意见,毕竟有人支援才会有动力嘛!好了费话不多说,开始码字。

出场人物:  孔阳:(男主角)  夏雪:(女主角,也是男主角的妻子)   曼丽:(女配角,肉畜,极端冰恋恋崇拜者)   高雄:和雪儿有过几次交易(过度人物)  

一:雪儿的堕落

从机场出来,我打了个的,急冲冲的往家赶去,嘿嘿,想必大家都知道,男人的通病嘛,快一个月没有见到我的宝贝雪儿了,真想啊,不过我这次回来,却没有告诉她,想给她个惊喜。

我悄悄的打开门,轻手轻脚的进去,进屋一看,咦,雪儿不在家,我看了看錶,才九点多点,这时候雪儿一般是不出去的啊,可能是出去买东西了去了吧。

我打开冰箱,里面的东西还有很多,我拿了一瓶可乐,边喝边去开电视,雪儿不在家,总得找点事做唄!(主要是想打发时间)

我打电视,播放的是一部刚拍的新片,以前没有看过,我又换了几个台,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主要是那方面影响的,其实,不说大家都知道,如果快一个月都不做那个,嘿嘿!)

我刚想关电视,却看到电视边上有好几张光谍,是雪儿买的吧,我拿起翻一翻,没有名字,对就是什么都没有,我有点发愣,这是什么片子,怎么没有名字,难道是A带。。。。。。

我随手拿了其中一张放进了旁边的DVD里面,选出视频,画面打开了,我呆住了,这的确是A片,而且还是属於特级的那种,可是,可是主角却是我的雪儿,我的大脑一时有点跟不上调,我仔细的看了看,我没有看错,主角就是我的雪儿。

画面是个草场,可能是在公园里吧,雪儿一丝不掛,正在用手挑弄著自己的大奶子,在她的身边围著一大圈男人,有黄种人,白人,黑人,我数了一下,足有十六七个之多,这算是什么,群交?

我太下心头之火,耐心的看著画面,这时候画面动了,一个黑人一边走向雪儿一边弄著自己的鸡吧,好傢伙,妈的都有一尺了,雪儿受得了吗?

这时候雪儿动了,只见她主动的跪到黑人的身下,用她的小嘴含住了黑人的鸡吧,操你个骚逼,我都没有享受过你的嘴,居然给黑人添,我心里的火腾一下就上来了,有股砸电视的冲动,我转身到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让自己发热的脑子冷静下来以后,才又回到电视机前,这时候,黑人以经做完了,换上的是一个白人,听著画面上雪儿淫荡的叫声,还有那污秽的画面,这真的是我的雪儿吗?

我的大脑又出现了短路。

等我现再次清醒之后,片子已经到尾声了,雪儿的身上,奶子上还有大腿上,到处都是掐出来的紫青色伤痕。阴道口被撑得很大,肛门也被操得合不拢了,而且阴道和肛门里面还断的向外面流著黄白色的东西,那是精液,雪儿的脸有点儿发白,显得有点儿疲乏,可是从她的的脸上,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笑,是的,是发自内心的笑,无比满足的笑。。。。。。

我将所有的片子都放了一片,片子的内容大致差不多,都是群交,而且最少的也是十人以上,最多的一次居然有二十三人,那次雪儿都晕了好几次,可是每次醒来都还大喊著我要,我要,给我,给我……

我将片子放回原来的地方,关了电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雪儿回来。

快夜里十一点时候,雪儿回来了,而且还有别人,我走到门边,听见雪儿说,好了主人,骚逼奴儿到家了,您请回去吧,只听外面传来一个男声说道:「嗯,既然到了,我就不进去了,不过主人走时的规矩你还记得吧」

「是,骚货记得」雪儿小声的说道,声音里居然有种期待感觉。

「那还不把东西拿出来?」男人突然用严防的声音说道。

「是,骚货这就拿,请主人给奴儿留下告别痕跡」接著外面就传来一阵叭叭的打肉声和雪儿的呻吟声,我数了数,好像是三十下,各自己打在不同地方。

一会儿就听得男人说:「好了,我走了,妳进去吧」

雪儿小声的说道:「主人慢走,骚货就不送主人了,下次再请主人惩罚骚货今天犯的错!」

看来,雪儿真的变了,已经不是我原来的雪儿了。

我心里一阵悲痛,可我没有出去见那个男人,而是回到客厅,又坐到了沙发上。

我在等,等雪儿给我一个解释。

门开了,雪儿走了进来,打开灯,看到我坐在客厅,一时呆住了,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看来她还是在乎我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著她,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是我从门边回来的时候拿过来的几盘光谍。

雪儿小心的看了我一眼,小声说道「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你都知道了」

听得出来,她很害怕,和画面上的大胆放浪大不相同,我只说了七个字「请给我一个解释」

「老公,我,我」雪儿说了几次没有说出来,却突然坐到地上「哇」的一声哭起来。边哭边说「对不起阳子,是我不对,阳子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求求你,我爱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我就做你的性奴也行,你让做什么都行,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好不好啊阳子!」

看著雪儿哭泣的样子,我心里突然涌上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心痛,心疼什么感觉都有。

鼻子突然酸酸的,差点儿就落下泪来,因为我现在终於看到雪儿现在样子,她的身上有很浓很腥很臭的味道,而且穿著的白色裙子上,也有一片一片的血跡,有新鲜的,有乾涸了的,她究竟都做了些什么,怎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是雪儿确好像不在乎自己身上的伤,只是一个劲儿的哭道「阳子,阳子,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只是一时忍不住,才做了那些的,我是真心爱你的阳子………

我闭上眼睛,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变的平稳一些,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妳。

雪儿一听到我说话了,赶紧挪用到我身边,抱住我的腿,哭道「阳子你原谅我了是不是,你原谅我是不是,你是爱我的是不是?」

看到她这个样子,感到她抱在我腿上的双手传来的温暖,我的心软了,是啊,我是爱她的,在我心里,谁也比不上我的雪儿,她聪慧,嫻淑,温柔,什么都好,最重要的是,她也爱我,就像我爱她一样。可是如今她真的还爱我吗?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把刚才的话轻轻的又得复了一遍,「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雪儿这回听清楚我说的话了,她一时呆了,似乎突然之间想起了自己的现在的样子。她低头看著自己,不知道是脱还是不脱,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是想通了什么,还是把衣服都脱了,连内裤都没有留下,因为她本来就没穿。

我睁开眼睛,看著雪儿的身体,儘管一再努力,可自己的声音却再也不能保持冷静,颤抖的说道「妳,妳怎么会,会伤成这样,是谁把妳伤成这样的,是刚才,刚才的那个男人么?」

雪儿的身上竟然到处都是伤口,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有的伤口竟然还在流血,一眼望上去,触目惊心。

这里候雪儿好像突然正常了起来,她轻轻的说,「老公,和刚才的男人没有关係,这一切都是在我自愿的情况才会这样的。」

「你自愿的,」为什么「我说道,我想不出来,她为什么会这样,」还是不想我找那个刚才那个男人?「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话有点酸酸的。

雪儿这时突然笑了,笑的很美,她说「老公,你虽然爱我,但你却不瞭解我,不知道我需要些什么,你只看到我好的一面,而没有看到我坏的一面,人都两面,而你刚才看到的,就是我人性中最本源的一面。老公,你能明白我么?」

雪儿看著我,她的目光有点儿痴,不等我回答她又接著说道「我和刚才那个男人只是简单的雇佣关係,我付钱,他做事,就这么简单。」

「什么」我大声叫了起来,我激动了,我真的搞不明白,雪儿怎么会这样,花钱让别人打她,而且打得这么狠,她不痛么?还是她不知道痛?。

我一手抓住雪儿的奶子,用力扭了一下,好像要把堆在心里的火气要全部发出似的,当然,我会认为是我是试试雪儿是不是真的没有痛觉,雪儿大叫了一声,听声音应该很疼。可是既然知道疼为什么要找人打她,难道她是受虐狂,不挨打就不舒服,想到受虐狂三字,我一下子明白了,是的,看起来,雪儿真的是个受虐狂,而且是属於那种重度受虐型式的M。

我拍了一下头,正视著她的眼睛,平静的说道:「妳喜欢这样吗?是不是只有这样,妳才会真的快乐起来?」

「是的,其实在我们刚刚结婚的时候我就暗示过你,我要你不要太过拘束,不用顾及我的感受,我要你不断的变换花样来做那件事,可是你却一直都不明白我真正要的是什么?」雪儿这时已经彻底的清醒了,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我一下子明白了,这里面,不只是雪儿的错,也有我的错,如果我早点明白雪儿的心,事情又怎么会这样,雪儿又怎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

「你是喜欢被虐,是吗?」我儘量用平静的语气说著。

「嗯」只有一个字,这个字是雪儿对我的回答。

「那妳现在想怎么做。」我轻轻的问她。

雪儿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到她的衣柜边,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张光谍,放进DVD,然后打开电视,画面上只有雪儿一个人,雪儿很平静。

「其实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一天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冷静的坐下来,听我把话说完。」说到这儿她停了下,似乎在整理思路。

「老公,有的人天生就和别人不一样,而我,正是这不一样的人中的一个,也许这句话我说不对,还会有很多和我一样的人,只是她们选择了隐藏,而我,选择了释放,你知道的,我本来就是个认真的人,我不想离开你,我很爱你,可是现在的你,在见了我现在的样子后,也许就不会再要我,所以我要你明白,不管你要不要雪儿,雪的儿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阳子一个人」

光碟很短,只有两分多钟,可是两分鐘用来讲话,却可以让人明白很多事,至少,我知道雪儿爱我。

听完雪儿的话,我想了想,又对她说道「妳现在想我做什么?」

雪儿轻的说:「有两个方法,一个是你迁就我,让别人来做,第二个方法,你来做」

「我来做,做什么?」我一下又没反应过来。

「做我的主人」雪儿很认真的说道。

「你是我老公,我本来就是你的人,你做主人,我做你的奴儿。」

「我做妳的主人,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我虽然知道什么SM,可是毕竟没有做过呀」听了雪儿的话,我激动起来。

「现在我不想知道你会不会SM,我只问你想不想做我的主人,别的事,你不用管,你要回答我,做,还是不做?」雪儿这句话说的很认真,她不是开玩笑的,做还不做,我脑子里乱成一团。

SM,我没有接触过,要怎么做,我不知道,可是不做,我却再也不能留下雪儿,毕竟她做了那些事,如果将她看做性奴,思想还可以接受,如果是妻子,那就真受不了,妈的,我狠狠的咬咬牙,不就是打人么?老子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么?

「我-做-了」我看著雪儿,一字一顿的说道。

听到我的话,雪儿笑儿。

我去洗个澡,你先等会儿,一会儿就好,雪儿说完就进了浴室,接著就传来了水声。

我坐在沙发上,心里面五味陈杂,啥味都有,毕竟谁的脑门上顶个绿色的东西,心里也不会舒服的。

半个小时之后,雪儿出来了,依然是一丝不掛,伤还是那些伤,只是身上的那股子异味却没有了,换来的是一种淡淡的香水味儿。

「主人」雪儿叫道,我一时还真不适应这种叫法,毕竟以后雪儿都是老公,阳子的叫的。

「我没有玩过主奴游戏,怎么做妳的主人?」我心里一紧张,居然连这么笨的话也问了出来。

谁知雪儿听了,却没有奇怪,好像早有準备似的,「没事,我会教你的。」雪儿笑著说道。

雪儿走到我身边,说:「打我?」

「打妳,打哪儿?」我的白痴劲儿又上来了。

「打我的脸,要用力」雪儿轻声说道。

於是我抬手照雪儿的脸就挥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声音很脆,也很响,可是我心里明白我并没有用多大力,应该不会对她造成伤害。

谁知雪儿却说道:「这下不算,再打,要用力,你还是不是男人,男人就这么一点劲儿吗?」

妈的,本来心里对她就有火,这下可真把我给挑起来了,我抬手对著她的脸,左右开弓,啪啪就是两下,这下可是真用力了,雪儿的脸一下子就由白变红,脸上有清晰的手掌印,嘴角流出了血丝。

谁知道这下雪儿笑了:「好,这两下还有点样子,不过只是这样,却远远的满足不了我,还不能做我的主人。」

雪儿说完,又走向她的衣柜,在里边翻著找东西,一会儿,她拿著一条鞭子向我走了过来,将鞭子递给我,然后躺在茶几上,叉开双腿,露出自己还有伤的阴户,对说「打我的骚逼,要打三十下,我会数数,开始吧!」说罢,就等著我打。

我看著她的阴户,上面的伤的还是新的,显然是刚才那个男人送她回来的时候刚刚打过,我又看了看手中鞭子,是真皮的做的,不是情趣店里的那种,而是那咱乡下人赶车用来打牛的鞭子,这要是抽人身上,还不得把人给抽死,我心里犹豫了……

这里雪儿说话了:「么还不开始?」

「妳…那里还没有好,再打会坏的,改天可不可以」我吱唔著。

「对於现在我来说,就是想被你打,被你狠狠的打,这样,我的心里才会舒服,如果你想让我难过的话,就算了吧!」雪儿轻轻的说著,声音里有一丝丝失望。

我咬咬牙,好,我满足你,我抢起鞭子,对著她的阴户就是一鞭,当然,第一下没敢太用力,真怕她受不了,刚才的伤还没好呢不是。

敏感的地方被鞭子打中,雪儿轻轻的「嗯」了声,就说「这下不算,太轻了,一点力都没有,我说了,要三十鞭,打轻不算,要重打,要打够三十」

「啊」我怒了,真的怒了,妈的,妳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啊,这次我再不客气,第二下就用上了七成力,鞭子在空中划过,发出「嗖嗖」的声音然后重重得落在雪儿的阴户上。

「嗯……」雪儿呻吟著数著,我没敢停,我怕我一停就下不去手了,第三下,第四下,雪儿儿已经数到第二十六下,可是我却实在是下不去手了,雪儿的阴户现在用血肉模糊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血不断的从她的阴户里流下来,茶几上都积了一大摊了,可是雪儿明显的还在等,等我抽够她三十鞭,可是这个样子,要怎么满足她,除非我是想要她的命。

於是我奋力将鞭子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呼呼的喘著粗气。

性奴雪儿

经过那晚之后,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我都没有再向雪儿动手,而是先恶补了一下SM知识,至少在这方面让自己不再是白痴。

於是我们之间的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依然是我出去买菜,而雪儿动手做饭,我上网,她看书。

这其中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我现在上网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而是在关注SM吧!

可是我们两个人心里面都知道,我们以后的生活,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虽然她还是她,我依然是我,但不同的是,我们变了,不止是她变了,我也变了,以前只是知道SM这个辞汇,而现在,我已经入门了,至少理论上讲算是入门了。

这一个多月,我疯狂的查阅SM小说,电影、图片,几乎各方面的我的翻阅了,我突然间发现,原来SM也是分很多种的,光奴的类型就有刑奴,性奴,玩偶奴,犬奴,厕奴,精神奴,脏奴,野奴,脚奴,乳奴等,而各个奴喜欢的类型也不一而同,以我现在对雪儿的瞭解,她就是属於刑奴,性奴,玩偶奴之一类,因为只有一晚,所以就先对雪儿做了这个定义。(关於奴的分类,是参照李银河先生作品搬上去的)

「老公,吃饭了」雪儿在叫我。

那天晚上,雪儿没有达到高潮,事后,我们又很冷静的分析了我们现在的心理因素和生活因素,最后我们达成协定,让我用三个月的时间来适应我们以后的生活。

大致计划就是理论,公司,实践,而公司我己经转手了,卖了两个多亿,足够我们以后的生活了。现在所差的也只是实践了。

关於实践方面的事,雪儿已经有了安排,这些倒不用我去操心。

今天,是雪儿这两个月来的第一次穿衣服,也是第一次出门,(经过那晚之后,她就彻底的放开了)雪儿开车,我坐在副座上抽烟,我没问雪儿去哪儿,她也没说,我知道今天是我开始在现实国接触SM的第一天。(那天晚上不算)

对於这一天的到来,我有一种兴奋,有一点恐惧又掺杂著一些期待。

车在一所破旧的别墅前停下了,别墅建在离市里三十多公里的野山区,我看了下四周,方圆五里之内绝无人烟,这在现在这个人满为患的中国,已经算得上是世外桃园了。

别墅外面没有标誌,什么也不写,而从外面又看不到里面,所以只能再心里猜测这里是哪儿,做什么的。

雪儿拉著我的手,朝里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从里面走出一个人,看样子是保安。

保安看了雪儿一眼,没有说话,显然他们之间是认识的,而且认识的时间还不会短。

什么,你居然问我是怎么知道的,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因为接下来雪儿只说了一句话,那个保安就走了,从始自终都没有说一句话,雪儿的那句话很短,只有五个字,「他是我主人!」。

进了门我才知道,刚才没有注意这个别墅的占地面积,原来这里的地方竟然这么大,恐怕不下一万平。

这在现在寸土寸金的情况下,得多少钱啊!

这个时候雪儿才向我说道:「这儿是国内为数不多的SM俱乐部之一,创建者是一对夫妻,男的不知道是谁,而女的叫刘红,雪儿就是通过她来到这儿的。

说著话我们已经进了大厅,进入大厅,和外面的装扮大不一样,先不说其装修之豪华,就单单只是面积就占了整个别墅的二分之一,这对夫妻绝对不是一般人。

不过这都和我没有关係,大厅里的人并不多,只有二十多个样子,有男有女,都是一丝不掛,有的女人身上还带著好几样东西,手銬,脚镣,项圈,雪儿没有理会他们,拉著我往里面走去,边走边说,现在天还早,再有两个小时,人就多起来了,因为今天是俱乐部M表演的日子。

表演因个人爱好而定,可以一主多奴,也可以一奴多主,而且每个奴的轻重口味不同,所以没有办法下确切的概论。

雪儿一直走到大厅的最里边,那里有一排小房间,看来是供人休息的地方,雪儿走一个门号002间停了下来,然后从皮包里拿出一张卡在门边的电脑上刷了一下,接著门就开了。

进去以后才知道,这里跟本就是一个小型的行刑室嘛,除了墙边的一个床位外,几乎被各种各样的SM用品都堆满了。

鞭子,藤条,铁链,铁銬,门侧还有一根小刑的行刑柱,各种各样的阳具,钢针,钉子,顶上还有八个看起来异常锋利的小型铁钩,钩子通体呈黑色,尖端闪著寒光,给人一种森冷的感觉。

坐在床上,雪儿向我大致上介绍了一下这里的情况,凡是这里的会员,不论主奴,每个人每年都需要向俱乐部支付二十万的活动资金。

说到这里,我问她:「这么说我以前给你的钱你都用在这里了。」

雪儿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不一会儿,外面的音乐声似停了下来,雪儿站起来,拉著我的手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刚好听到一个女声说到:「今天是我们俱乐部进行表演交流的日子,对於今天,本俱乐部为大家安排了两场表演,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很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俱乐部的支援。谢谢!」

大厅里这时人已经很多了,而站在讲话臺上讲话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女人身材极好,肥瘦适中,最具特点的就是女人的嘴角有一颗腥红的美人痣。

女人又说了几句然后,话题突然一转:「下面就有请我们第一场表演者,费明和佳佳上来。」

在众人的掌声中从人群里走出一对年轻男女,男的白净,斯文,约二十五六岁,女的身材娇小,满脸娇憨之色,走出人群后,女的就自动跪了下来,两隻手也放在了地面上。

男人几步就跨了表演的高臺,女的在后面跟著也爬上了高臺,这时一主一奴相互「深情」的望著对方,最后,男人清轻轻的问到:「佳佳,妳真的要这么做么?」

「嗯」佳佳点了点头。

「好吧,那么,妳就把我们今天要表演的内容告诉大家吧!」费明说道。

佳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转身让自己脸对著下面的众人,认真的说道:「今天,我和主人要表演的内容就是,母狗的涎生,也就是说,过了今天以后,我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母狗,是一条属於主人的母狗。」

声落,下面就有人叫道:「哎呀,妳不早就是妳主人的母狗了吗?这有什么好表演的啊?」

一时之间下面的各种议论之声从四面响起。

「各位,请把我的话认真的听完,没错,我以前在主人的面前,一直在扮演著一个母狗的角色,可是那毕竟是扮演,而今天,这场表演,将确定我永远的母狗身份,好了,不说了,请大家静下心来,耐心的观看吧!」

佳佳说完这些话,脸色突然变的有些潮红,接著又深深的吸了口气,平静对费明说道:「主人,开始吧,母狗準备好了。」

费明点点了头,说道,「看来,妳这隻骚母狗已经等不及了,既然这样,我就成全妳,让妳成为一隻真正的母狗!」

说完打开随身带上臺的箱子,先从里面拿出一个注身器,然后打开一个小瓶,从里面吸收了大约有半管药物,这时众人都有点不明白,这是干什么,打针么?

很快,众人就知道,这针原来不是打在屁股上的,而是打在女人两隻脚踝处。

接著,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尾巴,尾巴毛绒绒的,土黄色,跟人的肌肤差不多少,不同的是,尾巴的介面处不是平时用来插在肛门里的小圆球,而是换成了一个约小指粗细的大钢钉,有四五釐米长,样子看起来异常恐怖,因为整个钉身都是V型的,这下大家都明白了吧,这傢伙要是钉进肉里,除非你把肉给扒掉,不然你就休想将它取出来,因为钢钉的身上都是倒钩。

费明又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锤子,然后将满是倒钩的钢钉放在了女人的尾骨下三寸地方,女人的身子开始颤抖,全身在一瞬间似乎就变成了粉红色,但是从她的眼睛里,众人看到不是害怕,而是激动,期待!

男人手中锤子用力的砸了下去,鐺、扑,钢钉在锤子的敲击下,完全没入了女人的身体,随即就听到了一声「啊」的惨叫声,只见臺上女人的身体不断扭动,身上片刻间就佈满了一层亮晶晶东西,女人仍然保持著四肢著地的动作,只是两隻手深深抓紧了臺上地毯,钉口没有出什么血,但众人的心里都雪亮的很,这回玩的可是真的,跟平时那些虚的可不一样,就这一下,就听到了下面传来了好多的「嘶,嘶」的倒吸气声。

当然这里面,一定会有我的,我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愿意这样做,光这一下开锤装尾就立刻调起了众人的兴趣,看来下面的表演一定更精彩啊!

费明将锤子放回箱子,然后从箱子里又出又拿出几样东西,两条用来打吊滴时常用的橡皮筋儿,只是这个粗多了。

男人一手拿起一条橡皮筋,另一隻手托起女人一隻小脚放在自己的腿上,双手将橡皮筋在女人的小腿上用力缠了两圈,然后打了个活节,接著另一隻腿也是如法泡制,最后男人从箱子里拿出一样东西,那是什么?

居然是一把用来手术的手术刀,这傢伙是医生么?

接著男人来到女人身前,轻轻说道:「我要动手了。」

女人这时闭上了眼睛,随后点了点头。

我注意到,女子闭上眼的时候,里面有一层亮晶晶的东西。

男人不再说话,来到女人的身侧,然后一隻腿半跪在女人的小腿肚子上,一隻手轻轻抚摸著女人的脚踝骨,另一隻手拿著手术刀,对著女人脚后面的脚筋就是狠狠一割,听不到声音,因为手术刀实在是太快了,只一下,就将女人的脚筋完全划断。

女人这时却只是发出了「嗯」的一声,似乎还没有刚才的装尾痛苦,而且,伤口也没有出很多的血,看来,男子前面给女人打的针是止痛凝血一类的药物。

男人的动作很快,女人的另一隻脚也很快就处理完毕,然后男人从箱子里又拿出几包药粉,洒在女人的伤口处,又拿出几条纱布将女人的伤口都包好,看动作挺熟练的,平时一定做了不少次了。

做完这些,男子将女人的脚轻轻的放下,然后转过身,对观众说道:「今天表演就到此结束,下面还有几道工续,却是不适合在这里做了,因为那需要很多的医疗设备。」男子朝众人鞠了个弓,就抱著女人下臺奔休息室去了。

这时,刚才讲话的女人又走到了臺上说:「下面第二场表演的是本俱乐部的内部人员,由於没有固定的主人,所以,需要从各位主人当中挑选四位上臺来协助她进行表演,当然,各位主人都是最优秀的调教师,相信不会让她失望的,下面就有请我们俱乐部美丽的女M上场。」

说完了她就走下了表演台,这时从休息室走出一个女孩儿,长头髮,不是很漂亮,但也不算差,肌肤有点偏黑,也不是很光滑,只是身村挺好。

女孩并没有上表演台,而是先在众人里面转了一圈,然后对著几个人的耳边似乎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又回到了她的房间,而四个男人这时却走上了表演台,值得一提的是,四个男人个个牛高马大,浑身上下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量。

这时女人从屋里出来的了,她也像刚才的男人一样,身上多了箱子,不过她这个箱子,就比刚才那位的大多了,她抱著箱子走向台,然后对下面的众人说道:「我所表演的内容是:血肉模糊,遍体开花,还有……」说到这里女人脸上露出了微笑,显然是想到了后面的表演。「就是暴肛,表演内容比较暴力,如觉得不适应话,可以先行离开」。

暴肛,大家都有点不明白,却很知趣没有问,因为光是前面两个表演所用的名字就足以令人兴奋期待了,想来一定会非常刺激。

这时女人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了四条带著倒刺的鞭子递给四人,雪儿这时低声的告诉我:「这种鞭子,非常厉害,是用牛皮混合著细钢丝製成的,一般人只要一鞭挨实了,只怕就得趴下。」

我没想到这鞭子居然有这么厉害,「妳试过这种鞭子吗?」说完话,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当然试过,比这更厉害的我都用过不少呢,好了,不说了,看表演吧,开始了呢」雪儿似乎有点不屑的说道。

这时四个男人各站一个方位,正向中间的女人不断的挥著鞭子,发出叭叭的打肉声,和女人痛苦中混合著快感的呻吟声。

这种鞭子对人体的伤害确实是相当大,只短短一会儿,女人身上被鞭子抽过的地方就高高的凸起一道道紫黑色的印子。

有的已经开始流血,可是女人这时确还在不断催促四个肌肉男要再大力一些。

只要还站著,鞭子就不要停,不要考虑她的感受,只管往死里打就是,四个男人这时就像是吃了春药似的,膀子抢得更有力,卯足了劲儿得打下去。

只见四条鞭子带著令人心颤的「嗖嗖」声不断落在女人的奶子,大腿,后背,肚子,还有屁股上,当真是鞭鞭到肉。

耳中只听得啪啪,嗖啪嗖啪的鞭子划过空气的声音和抽打在肉上所发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反而听不到了,只是从她脸上的笑容可以看得出,她现在很爽,很满足。

很快四个人挥出的鞭子加起来就已经超过二百鞭了,而现在的女人看起来简真是惨不忍睹。

鞭子抽过地方都已经开始流血,但她的脸上却还是带著笑,发出令人心醉的呻吟声,提醒著众人,现在她很爽,很舒服。

又过了几分鐘,女人的身子开始摇晃起来,全身的肌肉像抽了筋似的不停的颤动,只听得女人突然「啊」的一声,紧接著女人的下体喷出一股亮晶晶的东西,高潮了,居然这样高潮了。

女人这时已经软倒在了地上,只是身体显然还处在高潮之中,身子还在不断的抖著。足足有两分鐘,女人才停止了颤动。

居然还没有晕过去,这女人真她妈能挨,不知道我的雪儿能不能像她这样,想到这里,我心里猛的一惊,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现在的我就已经开始沉沦了吗?

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想法,可是想到刚才看过的画面,耳中听到的惨杂著痛苦和快感的声音,我又感到很兴奋,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老二已经高高的顶在了裤子上,就像搭了一个帐篷。

这时我心里突然生出一股要把刚才那女人带回家的念头,虽然言语上我不愿承认,可是在心理上,我不得不承认,我真的堕落了,像雪儿一样,看过了这样的场面,那些平常的普通性爱只怕再也不能引起我的「性」趣了。

同时,我心里也做出了决定,这个女人,她妈妈的,一定要弄到手!极品,这么能挨,以后有实践物件了,非她莫属!

这时候女人已经常站了起来,对四个男人说了些什么,四个男人下臺去了。

不一会儿四人一人提著一桶水走了上去,刚想倒在女人身上,女人突然说道:「等等。」,然后对男人又说一句:「我要消毒,东西在箱子里,帮我拿来。」

一个男人放下水桶,打开箱子一看,里面还有四包盐和一些爆竹,还有几个灯炮,足有五寸长的钢钉,还有锤子,和一些针类,男人当然知道女人要的是什么,於是别的东西没动,只拿了四包盐,然后将四包盐分别倒在四支水桶里,用手在捅里狠狠搅了几下,直到所有的盐都溶入水里之后,女人才让四个男人像刚才一样站在她的四边,然后挥手说道:「开始洗吧。」

这时候的男人倒没有同时上,显然是事先就说好的,所以这里就只有一个人动了,是她身后的那人,只见他将水桶高高举起托在了膀子上,对著女人脖子下的地方,哗一下就冲了下去。

只听女人的嘴里发出一声「嗯、啊」的呻吟声。接著是左边,然后是右边,等轮到前面那个人的时候,女人又摆了一下手,然后从弯腰从箱子里将几个灯泡拿了出来,一共三个,看著手里灯泡。

女人脸上又有了开始时的笑容,只见她把灯炮放进自己的阴户里,然后对站在前面的男人嫵媚的一笑,轻声说:「请用您高贵的脚,用力踢我的骚逼,好吗?。」

男人一时还有点犹豫,可是接下女人下面的话就让他做出决定,女人说:「不要担心,不会有事的,今天,準备出来的表演的时候我就写下了遗书,如果我死了,那么你们不但不用承担法律责任,而且还会得到我的遗产,那可是足足有四亿人民币呢?」

说完女人就叉开了自己的双腿,露出了已经满是伤痕的阴户,居然蹲了个马步,而且灯炮也没掉下来,她刚蹲下,男人的脚就来了,众人耳里只听「崩」的一声。

女人的嘴里终於发出她上臺以来的第一次嚎叫声,里面没有一点快感,完全是痛苦的声音。

女人已经倒在了臺上,她的阴户里已经变得血肉模湖,完全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了,只是往外不断的流著血,这一下,女人足足折腾了五六分鐘才起来,脸上居然又有了笑容。

这时阴户的血已经顺著她的大腿淌在了下面的台下,而她却一点也没有準备医治自己伤口的想法,而且,又把第二个打炮塞了进去,又蹲出刚才的样子。

这次男人没有一丝犹豫,跟著就是一脚,於是,刚才一幕又开始在臺上重演,这次女人只用了三分鐘就站了起来。

刚起来就把第三个灯炮费力的塞进自己的阴户,不!也许它不应该叫阴户了,而应该叫血洞,因为她的阴户现在已经完全不像一个阴户了,整个儿就一个刚挖出来的血洞洞。

第三次相同的事情重演之后,女人身下的地板已经积起了一摊血,这时女人没有起来,只是让男人用水桶里的水直接浇到她的阴户上。

「啊,啊,啊」女人凄惨的叫起来,而且身体开始在臺上打滚,十几分鐘过去,女人却始终没有停下来,真是难以想像她那来的那么大体力,就在众人认为这就是结束的时候,女人却不在挣扎了,只是小声叫过了一个男人,对他说了几话,说完话,女人并没有站起来,而是直接躺著休息。

男人将她要的东西全拿来之后,她才挣扎著坐起来。要男人将东西放在她的身边,男人这次拿来的东西里居然还有一包烟,和些钢针,钢钉,锤子另外还有一些花花绿绿的小东西,由於太小,所以众人都看不太清楚。

这时女人挥手让所有的男人都下臺去,显然,下面的节目将由她自己来表演,女人先点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一股浓浓香烟从她口里喷出来,直到一支香烟抽完,女人才将烟头丢掉,开始动手拿东西。

女人先拿起的是那一包针,打开一看,好傢伙,足有上百根,长短不一,最长的三寸,最短的也有二寸(我是作者嘛,当然知道具体数是多少了,至於你们说你们看不清楚,对不起麻烦你下次再看本书的时候记得要戴上眼睛)。

而且这些针不是什么好针,看得出来,这些针的时间放太久了,上面满是青黄色的铁銹,女人将针包放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拿著针一手托著自己的奶子,开始一根根的往里面扎,经过前面的那些大战,这种针扎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当众人正觉得失望的时候,接下来却呆了,因为女人将整根针全部都送入了自己的奶子,一点都没有留,也就是说,这些针将永远的留在她的奶子里,那可是生了锈的针啊,这怎么能受得了,可是女人的手丝毫也没有停下,直到将一百多根大小不一的针全部送入自己的两个大奶子里,才停下手。

将空针包扔到身后,女人用两手抓住自己的两个奶子,用力的著揉捏著,女人的嘴里又发出令人心醉的呻吟声,过了一会儿,女人不在折磨自己的奶子。

这时又开始拿东西,女人这次选的是钢钉。又是一大包,往少了说也有三十多根。要知道那里面最粗的都快有小指粗细了,众人不明白她会把这些东西用在身上的哪个部位,因为不管那个敏感的部位,不管阴道,肛门,还是奶子,都不在适合这许多钢钉,可是女人用行动告诉众人这些东西要怎么用。

女人将钉子一根根的摆在臺上,根根真立,锋利的钉尖向上,看著摆好的钉子,女人开始起自己的脚,照著一根最粗的钢钉就用力的踩了下去,「嗯」女人呻吟著,钢钉已经整个的穿透了她的脚板,从脚背上透了出来,女人嘴里发出一阵「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却是两脚不停,一会儿就走出了二十来部,两隻脚上已经佈满了钢钉,都是直接透出脚板从脚背穿了过去的,女人现在每走一步,就会留下一个血红的脚印,当真是一步一个脚印啊!

看著留下的几根钉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脚,,实在是没地方扎了,女人自言自语的说:「既然都拿出来了,又怎么能再放回去呢?嗯,不如换个方来接收这些好了。」

女人将落在地上的钢钉全都捡起来,然后又坐了下来,这次她拿上了锤子,另一支手拿起一支钢钉,女人似乎在想,这些往哪儿用呢?

半分鐘之后,女人的眼睛突然亮了起,她将自己的双腿都伸直,然后将钉子放在左边大腿的中间,另一隻拿锤子的手用力的咂了下去,当的一声,钢钉没入了肉中大半截,却没有都进去,显然是打在骨头上了,就在众人以为她会再换一颗钢钉的时候,女人的锤子又挥了起来,当的一声,这次女人显然用了很大的力,只见钉整个儿的都进入了她的大腿,女人嘴里女发出一声久违的惨叫,扔掉锤子,两手抱著自己的大腿全身都不由主的在颤抖著。

显然,这下真的令她很痛苦,可是没有停多久,女人便又拿起了锤子而另一隻手同样的捏著一根钢钉,依然是那条腿,只是稍微的向下挪些距离,,用力,挥锤,钢钉便又进入了她的大腿骨,然后扔掉锤子抱腿惨叫,女人不断重復著相同的事,直到其餘的钢钉全部都没入她的双腿大腿骨中,她才停了下来。

这时候女人身上已经全部是汗水,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扔掉手中的锤子,女人呼了一口气,女人的身体不停的打著冷颤,那是失血过多造成的,女人的心里明白,可是女人并没有停下来,因为接下来才会是今天的重头戏。

想到那里一会儿要享受到的待遇,笑容又不自觉的回到女人的脸上,她甩了一下头髮,努力的挪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因为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可是就算不能再站起来,对於一会儿所要做的事却是没有丝毫影响的。

女人拿起烟,点火,深吸了一口,然后开始拿起最后的东西,东西不大,只有两寸来长,花花绿绿的,挺好看,由於众人看不清是什么东西,所以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女人将那些东西用一根针包上的线缠在起,双手又在前面搓了几下,只见女人深深的吸了口气,躺在臺上,将双腿叉开,然后再将刚才拿在手里的东西放进自己的肛门里,她的肛门很大,很黑,显然平时也没少开发过。

这时候女人用力的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点著的烟慢慢的朝那些东西伸过去,女人伸的很慢,可是再慢也只不过是晚上几秒而已,烟头很快就送到了自己的肛门前,女人的手停住了,另一隻手在自己的大奶子上用力抓了几下之后,猛的将烟头向前一伸,就在众人不明白她到底在做什么时候,下一刻众人就明白了,居然是爆竹。

因为女人的肛门前突然之间闪出了火花,而就在下一秒,众人的耳边就听见「崩崩崩崩」之声不绝,女人只发出了一声惨叫就真接晕了过去,从她的肛门里不断的向外冒著烟,还有些类似於烤肉的味道,肛门已经成了一个大洞,周围的肉几乎没有了,众人似乎都能看到她的肠头和肛门骨了。

这时候突然间从她的肛门里流出一些红黄相间的东西,她失禁了,同时,她前面的模糊成一团的阴户又暴发出了一股黄白相间的水来,她又高潮了。

等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她送进医务室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下雪儿,只见雪儿满面潮红,下面的阴户早就湿的不成样子了,显然是被刚才的事给刺激的,看来她们两个都是重度型的受虐者啊,而且那个女人居然还自虐,而且对自己竟然能下得如此狠手,的确是极品啊!

接下的一个月时间,我们就在俱部住了下来,当然,这也是雪儿的安排,我每天白天找女奴实践,而晚上就看SM小说和电影,这里确实是个非常好的学校。

这一个月来的实践让我的SM技术突飞猛进,各种各样的酷刑花样,现在玩得是得心应手,而且心肠也变得硬了,狠了。

折磨起那些M 来毫不手软,我的表现让雪儿非常满意,我们约定的日期也快到了。雪儿说,到时候她会準备一个仪式的,让她正式成为我的性奴,而且是终身制的。

在这期间,我们和那位在臺上表演的M也有了很多来往。现在她身上的伤居然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除了有肛门和阴户还没有完恢復以外,其他部位只留下了一些发黑的印子,真是好强的恢復力啊。

听雪儿讲她叫曼丽,原来是一家大公司的董事长,后来由於迷上SM,原本相亲相爱的家庭弄得支离破碎,丈夫也和她离了婚,只留下一笔财产给她,就是她在臺上说的那四个多亿。

原本她还试著改变自己的毛病,可是她越是想改,就越是改不了,反而越陷越深,直到现在,一般的小儿科SM已经再也满足不了她了,於是她每天都在想著怎么折磨自己,只要是死不了方法,她就会去尝试。她说:「只要死不了,变成什么样,她都无所谓,可以留下永久伤痕,甚至可以致残。」

但她的这个愿望却一直没有实现,没有人敢做她的主人,因为她要的那些,实在是太极端了,一般的主人跟本就满足不了她,而现在,她却答应了要做我的奴,但她只做我的刑奴,她不会做我的性奴。我可以对她做任何事,那怕是要她的命,也可以答应,只是不会和我发生那种关係. 我理解她,而我,将会有属於自己的两个奴,虽然其中一个不能做那些方面的事,但我还是很满意。

日子过得很快,两三天,只是一晃而逝。

今天,是我以后人生中的重大转折。

雪儿已经开始在刑房里準备东西了,而我这时正在悠閒的抽著烟,上著网。

一会儿,曼丽就过来叫我说,她们已经準备好了,可以进行认主仪式了。

到达刑房,迎面一股热浪袭来,一看,原来里面有一个火桶,此时里面和火苗朝四面八方摆动著,里面放了好几把烙铁,雪儿正满脸带笑的看著我,显然已经做好了準备。

我当然知道,其实这样的仪事,我在小说里看多了,就是实践中也试过几次,当然,这其中的痛苦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

我走过去,随手拿起一烙铁来看,上面有四个字,「厕奴雪儿」我楞了一下,我没有想到雪儿还有种嗜好,不过我很快就不静下来,毕竟这么长时间的训练不是吹出来的,已经有点见怪不怪了。

拿过另一把看了一下,「刑奴雪儿」咦,有意思,於是我一把一把的看,每把上面都有四个字,不同只是字罢了。

这时候曼丽走了进来,手里拿著一张合同,标题是主奴合约:我大致看了一下,就写上自的名字,雪儿也写下自己的名字。

在她的签名上面有一行字注明:本人因生理及身体需要而决定和孔阳先生签定以孔阳先为主而我为奴的终身制主奴合约,如在日后的生活中出现意外致残和死亡死件,本人一律承担。

最下面还有一行字,此合约签字生效,终止期:终身有效。(那些合约内容我就不写了,偷个懒,实在是太累了啊,一天码了两季,而且都是边想边码的,消耗真的很大,如果各位真的想看话,可以在网上查找一下,这种合约内容多如牛毛,自己找一份重口味的读一下就好了)

「妳们谁先来」,我开口问她们,不过我没有等她们回答,就接著说:「嗯,既然是雪奴先进的门,雪奴就先来吧,曼奴妳先把自己的合约书整理一下,一会就把它签了吧!」

「好的,主人」曼丽这时候完全不像在臺上表演的时候,显得异常乖巧。

等曼丽出去以后,我拿起了其中的一把烙铁,也没有看上面是什么字,就对雪儿说道:「来吧」

「嗯,主人请动手吧,雪奴已经準备好了」雪儿说著话,看的出来,她很兴奋,下面居然已经湿了。

我拿著烙铁转身走到雪儿的后面,对她说:「把妳的骚屁股抬高点」

「是主人」雪儿赶紧将屁股抬的高高的,我朝烙铁上吐了口口水,只听滋的一声,口水马上就干了,什么都没留下,我用另一隻手摸了摸雪儿的屁股,在我拿起手的瞬间,烙铁就按到了我刚才抚摸过的地方,滋。。。。。。皮肉被烧焦的香味儿合著雪儿「嗯嗯啊啊」的呻呤声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我把烙铁拿起一看,还真巧,屁股上的四个字是「厕奴雪儿」,我心里大乐,接著如法炮製的将所有的烙铁都用在了雪儿的身上,奶子上的是乳奴,阴户下方的是性奴,阴户上方是刑奴,等烙完之后,雪儿已经是浑身打打颤,满身汗水了,满屋子里都飘满了一股子考肉的香味儿,居然令人大振食欲。

接下来我如法炮製,用相同的方法收下曼丽这个刑奴,(曼丽身上只有一个烙印,就是刑奴)至於合约和雪儿几乎一样,只是口味上要比雪儿的重上一大截。

从俱乐部回来,一晃已经有了三个月,在这三个月里,我除了调教雪儿和曼丽外,还修建了一个专门属於我们自己的刑房。

三个月的时间不算长,可是相对於我们三个人,连续三个月的SM生活,再加上最近又有了自己的刑房,却足以将我们每个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给挖掘出来了。

刑房,其实就是我们原来的地下室,只不过现在又重新装修了一下,又添置了大量的各种各样的行刑工具,地下室的中间,装了一根高达三米的巨型十字架,而现在,曼丽就被我用八根巨型钢钉给牢牢的钉在上面。

钢钉是她自己找铁匠专门打造的,最小的也有小指粗细,五公分长,最大的比食指还要粗,长达十五公分,而且铁匠还按照她的要求,所有的钢钉只是简单的开了点锋。

现在这八根钢钉分别从曼丽的手心,手肘,脚踝和大腿骨钉了进去,每一根钢钉钉下去的时候曼丽都会发一声非人惨叫,可见这其中所带来的痛苦是多么的强烈。

儘管我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锻炼,可是这样的做法还是让我有点受不了,有时候我都在想:自己是一个兇残的刽子手,正在残忍的杀害一个美丽的女人。

可这是曼丽自己要求的,我如果不去做,她反而不会得到满足。

原来我还在想,她有钱,人虽然不算很美,但也足以让一些男人意淫了,可是为什么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找到主人呢?

现在,我明白为什么她没有主人了,以她现在的嗜虐欲望,根本就是每时每刻都是在死亡的边缘徘徊,难怪会没有人敢要她了,就算再有钱,也得有命花才行啊!

看著痛苦中又带著一点快感的曼丽,我的心里在想,我这么做到底是错还是对,是在帮她还是在害她,这是在满足她的欲望,还是在发泄我自己的欲望,不得不承认,经过段时间,我已经变了,变得残忍,嗜血。

而且随著时间的变化,这种暴力的欲望还在不断升级,膨胀,我已经深深的陷了进去,再也跳不出来。

这就跟毒癮似的,虽然早就知道最后的结局,但却依然有大量的人会经不住它的诱惑,就是为了享受它带给自己的那一瞬间快美过程。

「嗯,嗯啊嗯啊」的呻吟声传入我的耳中,是雪儿,雪儿蹲在一个只有七十公分高六十公分宽的铁笼里,笼子的门用一把大锁锁著,此时雪儿正拿著一个足足比我的手腕还要大一圈的阳具在自己的阴道里抽插,雪儿阴户的嫩肉随著她的抽插不断被扯进扯出。

「嗯啊啊嗯」雪儿的声音越来越大,抓著阳具的手越来越快,一股透明的液体混合黑色的阳具,看起居然给人一种晶莹的感觉。

终於伴著一声长长的呻吟声,抓著阳具的手嘎然而止,一股亮白色的东西混和著一股浓到极点的骚味从雪儿的下面暴发出来,她高潮了。

此时的雪儿,脸色潮红,两眼微闭,身体微微的颤抖著,全身都充满了淫秽的气味儿。让人一看就忍不住的想要干她。

「妳这个婊子,是谁给妳的权力让妳自慰的,而且,妳居然当著主人的面在自慰,妳的眼里还有我这个主人吗?」我对著她那还没有合拢的骚逼,就是狠狠的一脚。

「啊,对不起主人,婊子知错了,请主人狠狠的惩罚婊子淫荡的身体吧!」雪儿「惨」叫一声,几乎要「哭」出来了。

这是我们之间常玩的游戏,我打开铁门,「还不给我滚出来,难道要主人请妳出来吗?」

我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对著她又是一脚,这一下踢在雪儿的肚子上,而我用的力气又大,雪儿闷哼一声两手捂著肚子连滚带爬赶紧出了笼子,雪儿刚出笼子,就跪在我的面前,双手捧住我的脚,低下头添著我的脚,这是她自己定下的规矩,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性奴本来就是主人的玩物,身为玩物,又怎么能在主人面前站著呢?

「妳刚才居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己玩弄自己的骚逼,眼里是不是已经没有我这个主人了,主人说过的话妳竟然胆敢不听!」我弯下腰,一手抓住她的头髮,将她的脸拉向我,冷冷的问道。

. 「不是的主人,是骚逼,是骚逼实在忍不住了,才,才那么做的,骚逼以后不敢了,请主人狠狠的责打骚逼,让骚逼记住今天的教训吧!」雪儿哀声说道。

「喔,那么骚逼妳自己说要怎么惩罚妳今天犯下的错呢?」我眯著眼睛问她。

「主人,刚才是骚逼的臭肉眼儿犯了错,就请主人狠狠责打它吧,最好把它打烂,让它以后都不能再犯骚!」雪儿红著脸说,当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兴奋造成的。

「哼,那还不去把东西给我拿过来。」说到这里,我放开抓著她头髮的手照著她的肚子就是狠狠的一脚。这一脚我用上了全力,丝毫也没有留情,就听得「砰"的一下,雪儿直直的飞出差不多两米远才」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在地上又滚了两下才两手抱著肚子惨叫起来。

「妈的,妳个骚逼,还不快去拿东西,在哪儿鬼嚎什么?」我虎著脸,大声向她吼道。

「是,是主人,骚,骚逼这就去拿,这就去拿」雪儿虽然痛的脸都成了白色,但她眼睛里却有一种难掩的笑意和兴奋,甚至还带著一点儿疯狂。

说完就连滚带爬的到一个架子旁,站起身,用嘴咬住一根皮鞭,然后又快速的爬回我身边:「主人,骚逼将东西拿来了,请主人狠狠的责打骚逼的骚肉眼吧!」

说完,把脸抬的高高的,将鞭子送到我的身前,我先伸出手在她的脸上用力的拍了拍,这才接过鞭子。

随手在空中打了个响亮的鞭花,这根鞭子是雪儿最喜欢的,鞭子全部是用硬皮製成,鞭柄类似於人的阳具,鞭身长七十公分,约小指粗细。

我用另一隻手抓著鞭身,看雪儿已经叉开双腿,屁股向上抬搞三四寸,将骚逼整个儿的露了出来,这才用力照著她的骚逼就是一鞭,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长弧,挟带著一股凌励的劲风狠狠落在她的骚逼上,只是一鞭,她的骚逼就破裂起来,流出了殷殷的血。

「啊,谢主人责打……」雪儿两手捂著自己的骚逼惨叫著说,不过,随即,她就将手放开,又摆成刚才的姿势,以方便我的抽打,「啪」

「嗖」「啪」「嗖」伴随著鞭子撕裂空气的啸声一次次的落在雪儿的骚逼上,鞭子的每一次落下都会带起一朵血花和雪儿痛苦的惨叫。

也不知道过了久,反正我知道我是实在抡不动鞭子了,再低头一看,额,此时的雪儿,在我眼里已经是「红」人了,不只是她的骚逼,她的全身上下几乎已经找一到一块好肉了,就连她的脸上也被抽了两下,肿起两道紫黑色的印子,像两条蚯蚓蜿蜒在她的脸上,甚是刺目。

雪儿这时已经由惨叫改为了舒服的呻吟声,只是这种声音很弱,从她的阴户里流出一股红白相间的液体,看来她已经高潮了。

「妈的,老子累的要死,妳这个骚逼却在这里享受。给老子起来。」我照著她的屁股踢了一脚。

「嗯~」雪儿睁开眼,连忙爬起来,跪下,对我说:「谢主人责打骚逼,骚逼今天很舒服,这都是主人赐给骚逼的」说著又开始添我的脚。

我抬脚踢了她的嘴一脚。:「妳她妈的是舒服了,老子却累的要死,妳这个骚逼,还不将妳弄脏的地方清理乾净」。

我说完,对著她脸蛋又是两个大锅贴,雪儿却非常享受「嗯嗯啊啊」的接受了,嘴里还说:「谢主人,骚逼马上就清理掉这些骯脏的东西。」说完,便爬在地方,开始添吃起来。

直到将所的血跡,**,都添得乾乾净净的才抬起头看著我,我的老二早就胀的受不了,见她抬头,便一把抓住她的头髮,将我的老二插进她的嘴里,在她的嘴里做起了活塞运动。

雪儿也卖力的用她的舌头不断的刺激著我龟头上的马眼,十分鐘后,伴随我一声爽到顶点的叫声,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全部射进了雪儿的嘴里,雪儿将我射到她嘴里的精液都吞下了去,还意由未尽的将我的老二的清理的乾乾净净。

接著,我提起雪儿将她丢在了房角里的一个承满水的大缸里,缸里的水里面含有大量盐和用来癒合伤口的药品,对她说道:「弄完了自己就回去。」走出刑房,至於曼丽,根本就不用管她。

时光飞逝,草长鶯飞。一年很快就过去了,这一年当中,我们尝试过各种各样的酷刑,她们的受虐能力不断增强。而随之而来的暴力也不断的升级。

渐渐的,我们的欲望愈来愈强,心灵却越来越空虚,逐渐的,SM再也不能满足我们了。

死亡的阴影,开始侵食我们心灵。刑房去的越来越少,到现在,已经有十多天没有去过了,因为那里已经不能给我们带欢愉了,直到有一天……

「主人,你快来看啊,好刺激啊」曼丽坐在电脑前一脸兴奋的朝我大叫著。

现在曼丽,已经彻底的与美丽脱了轨,过去的那些酷刑对她身体上的创伤几乎都是永久的,全身都是死皮,而且苍白的脸色中还带著一股青褐色,那是身体上长期大量失血而又得不到及时的营养补充造成的。

她的两隻手现在也很不灵活,那是在十字架上玩钉刑导致的,还有值得一提的是:她现在还经常嗑血,可能是以前做我「沙包」的时候被打伤了胃。

「妳这个骚货,又发什么浪呢?」我走来将她抱在怀里,轻声问道。

现在的我,对曼丽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是爱情,也不是可怜,总之那种感觉我形容不出来。

「主人你快看,好美啊!」曼丽指著电脑上的一张图片向我说道。

我顺著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好傢伙,当时就觉得一股久违的欲念迅速的充满了我的下半身。

曼丽就坐在我的腿上,所以我现在的情形当然逃不过她的感觉,虽然我没有玩过她的阴户,但是这一年来她的嘴和肛门却是没少被我折腾。

图片上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女孩的四肢已经被截掉了,掛在她身边的钩子上,女孩满脸泪水的脸上带著令人窒息的笑,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这是真的么?」我不敢相信,我将曼丽放下,双手在键盘上疯狂的敲著。

一会电脑上就出现了我查找的东西,这竟然是真的,冰恋,一个新的名词出现在我的脑海。

接下来,我疯了一样,开始寻找与冰恋相关的一切,小说,图片,电影,曼丽坐在我的身边,我每找到一个小说或者图片,就跟著兴奋一阵子。

三天,这三天,我除了吃点东西,其餘时间都是在电脑上过的,当然,不止是我一个,陪著我的还有曼丽这个女人,她看起来比我还要兴奋,要不是她的手不方便,只怕就要推我下去,而换成她自己上去找了。

经过三天的努力,我终於瞭解到,这世上还有一种凌驾与SM之上的终极境界,就是冰恋,也可以称死虐或性虐死。

接下来一连几个几个月的时间,我和曼丽,雪儿三个开始在各种各样的冰坛上瀏览。开始敞开自己的心胸,去接受另一种极端的SM文化。

从肢解到秀色,从窒息到尸通……我们已经开始枯萎的心灵开始復活,潺潺的血液开始奔腾,勃发。

我已经能清楚的感觉到我们发自内心的那种兴奋,可怕的念头就像是在我们的心中种下了一颗死亡的种子,随著我们的堕落而不断的成长,愈来愈大,直到将我们全部笼罩在它的阴影之中。

曼丽的身体由於兴奋而不停的颤抖,她的眼睛里已经开始闪耀出一种令人恐惧的,散发著死亡讯息的白光。

雪儿的眼睛总是痴迷的盯著电脑上的画面,没有恐惧,没有话语,有的只是她阴户中那不停流淌的淫液。

我的心跳开始加剧,我的血液开始沸疼;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孩,在她的生日party 上被她的男朋友亲手宰杀,穿刺,烧烤,最的和他(她)的朋友们吃到了肚子里,仅仅保留了女孩直到生命的离去却依然带著微笑的头颅。

我们再看一部冰片,是的,一部真实的,由冰坛的冰友们自拍的一部冰片,而被杀死的那个女孩就是天空的超级版主,小星儿。

随著画面的落幕,我们三个人不约而同的都达到自己的顶点,乳白色的精液随著我的阳具的不断抖动而向外喷发。

雪儿的下身早就已经湿了大片,而曼丽最厉害,直接晕了过去,在她晕倒的时候,久违的**从她的阴户中淙淙流出。

这是在我们这几个月来,第一次我们不是经过对身体的调教而达到的第一次高潮。

我们开始对著那些冰的小说,冰的图片自慰,幻想著里面的情节,我们开始模仿著电影里的画面去做。

冰冷的刀锋一次次划过曼丽和雪儿的肌肤。看著那些从她身体中流出来的带著炫人眼球的红色液体,听著她们嘴里令人发抖的呻吟,闻著她们高潮所带来的**的腥骚味儿。

灵魂的堕落和身体的兴奋充满整个房间。淫欲的身体在地板上不停的扭动。伤口中流出的液体散发著浓得的血腥味儿。

重復的画面不断的在小屋中上演,愈演愈烈。直到有一天,曼丽已经不在满足於现在,她开始向往真实,向往那极度的痛苦和那种随著死亡所带来的瞬间快感。

时间定在一个月后。这一个月,我们小心的不再接触那些会令我们兴奋的东西,只是像正常人一样过著正常的生活。

曼丽将她的财产转到了我的名下,登出了自己的身份,办了一张定居美国的身份户照。

可是天知道,这一切只是为我们一个月后所要做事而已。到那一天,曼丽将实现她的愿望,在极端的痛苦和快感中死去。

平静的日子总是很短暂,那一天,终於来了。

久违的刑房之中,我站在巨大的十字架下面,心里面已经开始兴奋。虽然是曼丽的要求,可是不得不承认,在曼丽提出这一切的时候,我兴奋了,我高潮了。

也是在那一天,曼丽没有在乎和我签下的合约,将自己整个儿的给我了,和我做了爱,当我的阳具插入她那因自虐而弄得伤痕累累的阴户的时候,她哭了,自我们在一起,包括她身体所受到的每一次巨大的伤害,从没有哭过她那次哭了。

无所谓悲伤,只是我们灵魂的又一次昇华。

那天,她很疯狂,我们做了七次,直到我们累的再也站起来的时候才相拥著睡去。

曼丽来了,依然是一丝不掛,而雪儿则是拿著DV跟在她的后面。

火沪早已燃起,放在里面的烙铁已经变得通红。

按照曼丽的请求,她发表了她的死亡宣言:「今天,将由我,曼丽,一个为追求极至性虐而生存的刑奴,来为各位冰界的朋友们表演性虐的最高境界,性虐死,今天所能给各位带来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本人的死亡,为此我和我的主人準备了大量的,将用来完结我生命的刑具,身为刑奴,只有在极至的痛苦之中死去,才是我生命的完美终结,所以希望各位能够喜欢我的表演。」然后对我一点头说:「主人,可以开始了。从现在开始,无论我怎么求你,你都不要理我,直到我的死去,好吗?这是我对您最后的请求。」

看著她渴求的眼睛和已经开始兴奋的身体,我无言的点了点头。

按照以往的方法,将曼丽钉在十字架上,我一手执刀,一边向雪儿点了一下头,雪儿将DV放好,让它自动拍摄,她则是站在了我的身边,拿了一把通红的烙铁。

也许你们已经猜想得到,我们要做什么,没错,一个月前,曼丽所要求的处死她的方法,就是古代的凌迟,她说一直以来,她都向往著,有一天她一样能够在那种最痛苦的酷刑中死去。

我将一张经两尺来宽,一米来长的细铁丝网从她大腿后面绕过,然后将她的两条大腿紧紧的拢在一起,再网捆死。

她腿上的肉因网的收紧而向外高高的凸起,我手起刀落,一块还带著体温的肉从曼丽的腿上掉了下来,就在血刚从里面流出来的时候,雪儿手中的烙铁已经落到了伤口上,「滋」的一声,一股烤肉的香味从曼丽的伤口处散发开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曼丽的惨叫声和因痛苦而止不住颤抖的身体。

只是她的身体被在钉在上面,却是不管怎么挣扎都是於事无补。随著我不停的挥刀,曼丽两条大腿上的肉一块块的脱离她的身体,刑房里已经佈满了一股浓重的烤肉味,不断的刺激著我们的食欲。

曼丽的叫声已经开始嘶哑,满是汗水的身体本能扭动著,想要缓解一下身体上的痛苦。

酷刑在继续,直到曼丽已经陷入深度昏迷的时候,我们将她放了下来,然后雪儿拿了一桶含著浓度盐的冰水,倒在了她的脸上,一声轻轻的呻吟,曼丽醒了过来,看著我们,又低头看著自己血肉模糊,还散发著香味儿的身体,眼里没有恨,也没有怨,只有对自己身体上所受痛苦的满足,只是她现在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身体上所承受的极度痛苦已经差不多耗尽了她的全部精力,现在的她,只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死去的人而已。

可是从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她的请求,请求我继续下去,直至结束她的生命。如此的极端,如此的执著。

我没有选择,到了现在,她已经不可能再活下去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满足她,我举起了自己拿刀的手,这次,我下刀的地方是她的乳房。

曼丽的眼睛一直在盯著那把将要结束自己生命的刀,直到她乳房上的肉在刀子的切割中离开自己的身体,从她的嗓子里发出来的,居然不再是痛苦的惨叫,而是那种由於痛苦到极点才能产生的一种快感的呻吟声。

我知道,死亡已经离她很近了,於是我没有停留,直至她身前再也没办法下刀的时候才停下来。

曼丽一直没有晕过去,每割一刀,她的身体就抖一下,我不知道自己割了多少刀,反正这时地上大大小小的肉块已经有一大片了,肉中所流出的血液的腥味儿,混合著空气中烤肉的香味儿,不断的刺激著我们的味觉,大脑中的理智已经被这种气味给彻底的淹没。

曼丽的身体此时就像是一条离水的,濒临死亡的鱼,在地下不停的挣扎,扭动,消耗著她最后的生命力。

就在她生命将尽的时候,她的脸上突然出现一片红晕,在灯光的的辉映下,居然是如此的惊艳,如此的美丽,那一刻,她就像一个刚下凡的仙女,就连灯光都忽然暗了下来,似乎是不敢去褻瀆她的美丽。

这时她反而异常清醒,声音也不像先前的虚弱,她看著我,忽然笑了,像一朵突然盛开的玫瑰花,她说:「谢谢你,我的主人,你让我体验到了我毕生所追求的那种快乐。虽然是以我的生命为代价才换来的,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后悔,我想,如果真的会有来生,我依然会做你的刑奴,依然会让你来结束我的生命,所以现在,我的主人,请你结束我的生命,让我在这咱极度的痛苦之中死去,好么?」

我点了点头,不是不说话,而是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之中让我说不出来。

我将刀放在她的脖子上,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的划了下去,她脸上的红晕慢的消散,变的苍白,最后变的乌青,血液的流失带走曼丽的最后一丝生命,生命的最后一刻,从她的腿间的阴户之中流出一股股带著黄色的水。那是她尿液和她最后高潮所带来的**. 将曼丽的头和脚切下来,放在刑房的一柜檯上面,其她的,按照她的要求肢解了,去喂了小区中那隻一直忠实护卫著我们安全的大黄狗。

一连喂了半个月,才将曼丽的身体整个儿的送入到那隻狗的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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