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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完结了,我终於喂饱了这头禽兽。我目无表情的盯着他,我看着他的精液慢慢在我胸脯前流着,瞧见他挂上具践踏性的笑容离开。

我随手拿起件内衣,光着身子走出厅,走到浴室,洗净我的胴体。

他在沙发上看电视,没有瞧我半眼,带上耳机,闭上眼,或许是在回想我刚才发骚的样子,或许是计划着今晚用甚麽奇怪的姿势来蹂躏我吧?

热水洒在我的肌肤上,这是一天中我唯一的私人空间,很舒服。

我无论在做甚麽事那家伙也有可能走进来:我试过在更衣时,他无故走进来,对我的内衣指指点点,我试过在洗澡时,他突然走进来,「视奸」着我洗澡;我试过……一天之中,只有与他造爱过後,喂饱了那头禽兽,我才可享受一会儿真正的私人空间。

那家伙是谁?不就是我表哥。

我先做个自我简介,我名叫李晓彤,今年十六岁,一六四厘米高,长发,也算是瓜子脸吧?

如所有女孩子一样,我认为自己很可爱。

至於身材,我也自信自己算中上的级数,在体育课更衣时,我能很有自信地以内衣示人,上围也快到C级了,虽然还是戴着B级的乳罩,三围大约是三十三,二十三,三十四,我的腿应该属修长一属。但是身材再好又如何,也只是那两人的泄欲玩偶。

不知我不是我命硬,我十四岁双亲因意外死了,无依无靠地住在姨妈的家。

他们待我很好,尤其是姨妈,我痛失双亲的心情很快便平伏了,但我才住了三个月,她则闹离婚离家。

她的离开,亦是我恶梦的开始。起初两个月,表哥及姨丈也对我很规举,後来有一天我胡里胡涂被表哥强奸了。

不,当晚应该是迷奸,翠日我才是被强奸的。

当时我很忿怒,但是被他们收留我的恩惠平息了我的怒火,其实我失身後头两个月他还是对我很礼貌,他夺我的初夜後用了很多花巧的方法跟我道歉。我当时真的原谅了他,我刚认识他时他算是个书呆子,对这个正人君子提不起甚麽怒气,只是想不到他是个人面兽心的变态狂。

後来有天姨丈借酒竟霸王硬上弓迫我与他睡了一晚,两父子的脑袋简直是一模一样的,他又用了很多有诚意的方法向我道歉,而当时我几乎已是天天与表哥造爱,对一晚半晚已没有甚麽埋怨,说到底他也养了我一年多。

这一年来,发生了很多事,找天我才慢慢述出来。

也许你会问,为甚麽甘心留下来当个奴隶,不离家出走?我当然想走,没有女孩子想成为泄欲工具,只是我能走到哪里?

我一个人住,求生的本钱还不是肉体,根本没有分别。

更何况,以我一个连十八岁也没有的女子,能住甚麽地方?

真舒服的热水浴,我穿好了乳罩和内裤,穿了件松身大衣当连身裙,走出客厅。

只见表哥只穿着一条波裤,用着那副色魔独有的眼神盯着我,他说了句:「晓彤!」

我刚才才替他口交,不知他又想干甚麽,冷冷说了句:「又怎麽样?」

他用那副教人生厌,色情漫画里典形奸角的脸孔,跟我说:「在家穿甚麽衣服?洗衣不用钱的吗?」我要强调,不是我欲火起而看这些色情卡通,而是他平日叫我摆出那些色情小说女角的姿势。

我没好气,脱了那件大衣,也许你会疑问我为何如此爽快,但这一年来几乎天天也与他翻天覆地,再害羞的事情,也会习惯吧?

他奸笑道:「这才对嘛!」

他好像没有甚麽进一步的行动,为免他以为我正在待期,我离开他,去了玩电脑,电脑的使用权是我含着姨丈的精液时他说给我的。

他不知何时脱了他唯一的裤子,走到我前说道:「又去色诱那个「阿浩」吗?」

表哥每次说话也是如此脏,他大约是在说我平日与阿浩聊天的事情吧?阿浩是我在学校暗恋的男生,虽然我每天也如此被……

但我相信再不洁的女生也有恋爱的权利,但这些都是题外话,他为甚麽会知道阿浩此人,他不单霸占了我的肉体,连我的社交也在指指点点?

我怒道:「你偷看我ICQ的对话纪录?」

他悠悠然答道:「别这样嘛,我虽然偷看那些对话纪录,但是你也可以偷看我的A片呀,可是十分公平。还有,先看看这个。」

他按了按,弹出一幕色情短片。岂有此理,我已经天天与你鬼混,你还迫我看这些干啥?

待会,背景真熟,甚麽!?这不是我吗?你竟然偷拍我在床上……

我怒道:「你何时偷拍的?」说起来也是,我每天也与他……又怎可能留意到他放了镜头。

他说:「有心情便去拍,先不谈这个,你想想,要是阿浩看到这些精华片段会怎样呢?」

我崩溃了,我很想给阿浩有个好的印象,要是……要是阿浩真的……我说:「那你想怎样?」

他说:「玩些刺激点的东西。」

我怨愤地说:「还有甚麽你是没试过的?」

他说:「我总是拍不到你自慰时的淫乱样子,现在可以满足我吗?」

我满脑子也在想如何阻止他这样做,哪怕是再被蹂躏。我瞬速脱光内衣,张开双腿,用力揉自己的乳房。我很心急,我很想快点进入状态,很想快点高潮,很想快点满意他,很想他「放过」我。

为甚麽?为甚麽没有感觉,我连与这头禽兽造爱也很快进入状态,对姨丈这猥亵老头也能发情浪叫,为甚麽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为何身体会如此不争气……

我见乳头没有反应,索性用手指插入阴道,一会儿後,还只是有疼痛的感觉,我看着他看似万分欢喜地盯着我的胴体,我很急,急慌了,我很怕他会乱来,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来。

他看到後,笑着说:「晓彤,不用这麽急,今天我满足了。今天我不会给他那些片子的,至於明天则……」

我急道:「我做甚麽也成,求求你,求求你……」

他说:「今天我很满足,只要你能天天满足我,你想怎样便怎样。别哭,你放心,你不会成为A片的女主角,只要你讨我欢心,我不会公开那些片子的。」

他压低嗓子,在我耳边说:「你可是我的奴隶,我是你唯一的主人,哈哈哈哈……」

我一筹莫展,我真的很慌,今天总算能……但是明天,他可是禽兽,有甚麽是做不出来的。平日他对我怎样我也能忍耐,但是这回我彷佛受了很大的委屈,我的泪水不断流出。

我独自一人在客厅,我哭了。

先跟你说一下,我的校服是一条白色连身裙,香港的校服大多是那个样子,你应该看过。

翠日,在我更衣上学时,表哥走进来,他盯着我,笑道:「晓彤喔,不是叫你别穿「打底裤」的吗?怎样总是忘记啊。」

他突然扑过来,扯掉「打底裤」,同时放了粒小东西进我的阴道,跟着说:「今天玩些更刺激的东西,我与你一起出门吧。」

我发觉我每走一步,那「小东西」便会刺激我的阴道,虽然我不愿承认,我是一个很容易敏感的女子,被玩弄一番小洞便会不争气的流出淫水(所以我对昨天的事很惊讶),带着这小东西,小洞被弄得痒痒的,表哥一路上对着我奸笑,使我极不自在。

快到巴士站时,看到巴士快要开出,表哥扯着我的手,笑道:「晓彤跑快点吧,车不等人喔。」然後拔足狂奔,我慢慢走路已被这小东西顶得内裤湿透,莫说跑步这些「大动作」,虽然只是跑了二三十米,但是我已快被弄至高潮。巴士上很少人,他带我走至上层的最後一排,上层连一个人也没有,我坐在右边的窗口位,他则坐在我邻。我知道他想进一步做些疯狂行为,「上学只是数分钟的路程,我应该能忍耐吧?」我如此安慰自己。

他笑着说:「连天也帮你,巴士上没有人,你可以不用那麽害羞了。」

我没有理会他,因为我怕我看着他的眼神会害怕,看着窗外景物,打量着还有多久的路,我只想快点完结。

他见我没有反应,说:「嗯,先脱内裤吧。动作快一点,不然我就不爽了,你可知道我不爽,阿浩便会很爽了……」

我双手从腰间向前一拉,内裤很湿,我低着头,咒骂着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不争气。

他笑道:「看来那「小宝贝」弄得你很舒服,那麽试试这东西。」他递一根黑色的假阳具给我。

我带着有点呆滞的神情看着他,他厉声道:「在这儿自慰,没有高潮不放你走。」

我慢慢从小洞里取出那「小东西」,手指一碰到阴道,我全身震了一震。几乎「辛苦」才来把那东西弄出来,然後慢慢把那根假阳具插进小洞。幸好刚在小洞已经很湿,还不算痛。

我心想:「才只是数分钟的路程,怎可能有高潮呀……」我用那那东西前後抽插着小洞,同时我盯着楼梯,看看有没有人走进来。我亦不由自主的发出「哎丶哎」声。

不久有位上班族上来,幸好他走到前排坐着,我亦尽力压低我的声音。

在我「渐入佳境」时,他在我手背上一压,那二十公分长的假阳具大半部份插进小洞,顶着我的子官颈。

他奸笑说:「享受完这个,我便放过你。」他拿出一个按钮,并按下。

那支假阳具突然震动起来。

他笑着说:「这好东西可是电动的,我花了不少钱才弄来呀。」

小洞那强烈的快感直达全身,我忍不住「呀」一声叫了出来,很快我意识到这是公众地方,右手猛力压着口,左手尝试拔出那根鬼东西。但是表哥的手握着那根棒,我不单拔不出来,他还要慢慢用力向里按,把假阳具尽可能深入我的小洞。

我见状,深深吸了一口气,左手拉着表哥的颈,右手扯着他的衣衫,说:「求求你停手,我……我受不了,受不……呀……」

他说:「是这样吗?」接着慢慢把阳具拉出,拉到一半又慢慢插回去,速度还要不断加快。我的小洞被抽插着得到极大的快感,我很想放开一切大声呻吟。

我意识到身体的变化,我知道甚麽事情正在发生——高潮。我拼命咬紧双唇,手按着口,尽力不发出一点声音,腰精神反射地向前倾……

表哥的手感到大量淫水从我的小洞里流出,便关了那根棒。亲我额头,说道:「这麽多水,真淫荡呢。晓彤,平日你的忍耐力明明很好嘛,在巴士上玩,特别爽吗?」

我心里咒骂道:「在这些地方爽过屁,你试试用这类鬼东西这般「玩弄」你的老二,我看你早不早泄……」

我穿回我的内裤,深呼吸平伏我的「欲火」,整理了校服,下车上学。

我泄了後身软软的,不知我现在的表情是怎麽样,脸会不会很红,会不会很淫荡,会不会很丑……同学看到後会怎样想我,要是阿浩看到又有甚麽反应?……

我要强调,虽然在家中我的私生活一团糟,我不纯情,也无法称为纯洁,但是我在学校却是绝对不会放荡的。

尽管我不太介意被吃豆腐,有时甚至会特意走光看看那些傻小子的反应,但我是绝不会乱挑位男生与我鬼混。

虽然我的身体常时被践踏,但我还是很尊重我的肉体。

先简介一下校园,我是名中五生,就读的学校不算好,但也不是传闻般那些恶霸校园样子。

同学的成绩是差一点,但是颇为友善,但相处之下关系还是相当和睦。

只与邻班有位整天自称有背景,叫阿权家伙,以及像走狗般跟在他身旁的阿威,较为令人讨厌点外,其实也是满好的。

至於老师,除了训导整天像个色鬼,而班主任好像在针对我外,也是满好的。在校其实我没甚麽朋友,略有话题的是个叫阿怡的女子。

坐在我邻的是一个叫阿康的男生,第一眼的感觉是个书呆子,可是成绩并不佳。

他傻乎乎的,是个闷蛋。

我觉得他和我表哥「第一个印象」很相近,不过我肯定天下间没有男生是不好色的,他整天偷瞄我的胸部,有时我刻意在他面前走光,他会像白目一样发傻。虽然我认为他内心应该是很猥琐,但是对我极度规举,甚有礼貌,说话前後总是加句劳驾,也绝不会借意碰我的身体,甚至是刻意避免与我有任何身体接触,他,算是个好人吧?

当然,对比起阿浩他还是不值一提,而阿浩是中六甲班的人。

今天有体育课,是最後一堂,落堂即是放学,所以没有人管我们会在更衣室做甚麽事。

班中最「姣」的是阿恩与阿颖,阿恩经常分享她的性经验,而阿颖则喜欢像男生一样,说些不太合理的猥琐话。

当我们更衣时,阿恩脱了运动裤,露出内裤後说:「当别人用手指玩自己时,便觉得自己玩自己不是一回事;当别人用舌头玩自己时,便觉得用手指玩自己不是一回事;当别人用「宝贝」玩自己时,又觉得用舌头玩自己不是一回事啦!」

她身旁的阿欣说:「知道妳男友的宝贝得了妳这个活宝贝後,十分快活啦。」

阿颖搭嘴:「你简直在对我这些「小孩子(童贞女)」炫耀。」

我听在耳里,有时会疑惑她们是不是高中生,竟说这些傻话,但换句话说她们像小学生的话,不是更快活幸福吗?有时,我妒嫉她们的无知,我为甚麽要知道这麽多,感受这麽多。

她们说着说着,竟互问对方是不是处女,问到我时,我答「是」好像太过虚伪,至少今早已在车上高潮,但说「是」,我倒不像被看待成另一个阿恩,故此我答:「这是一个秘密。」(真是一个完美的答案!)

阿颖说:「妳不答,我们要有科学精神,自我求证!」

我打趣摆个比武姿势,笑道:「我才不怕呢。」

我以为她只是开笑玩,我便不理会她们拿校裙,此时她们竟扯我的内裤,我急道:「妳竟偷袭?」

我试图反击,反扯阿恩的内裤,她们见我反击,亦马上退开。

我呆呆的说:「没有毛?」

阿颖则说:「阿彤的阴毛真长。」

阿恩答:「我男友喜欢嘛。」

阿颖再说:「听闻那里越长,内里越淫荡。嘿嘿,阿彤妳……」

我答:「我哪里长,而且我这麽纯情妳也说我淫荡,真是的。」

阿颖说:「这麽长也说不长,即是妳想自己更长啦!妳说自己内心不淫荡,即是被外界「淫荡的生活」导至这麽长,嘿嘿嘿……」

阿嘉搭嘴:「她定是天天自慰的。」

阿颖再说:「应该是每次看到帅哥也自慰。」

我答:「每次看到帅哥也自慰,一天摸上十数次,那麽这不会长,而是会虚脱。」

阿颖笑问:「妳试过摸到自己虚脱?」

阿嘉又说:「香港一天哪能碰到十数个帅哥,阿彤你真是饥不择食」

我自知口才没她那样好,笑着说:「不跟你吵,我穿衣,我走!」

我拿了校裙,走到另一角。

在那里,我竟见到邻班的阿诗与小混混阿威在鬼混,我才刚看到他们,便见到阿威的肉棒在射精。

阿诗把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叫我别喊,我不觉得「坏别人大事」有何乐趣,我倒也知情识趣。

阿颖说:「阿彤妳走到那里干甚麽,在体育课看到某名男生走光,又兴奋了吗?」

我大喊:「别胡说八道,我在逃避妳这女色魔,这里真静,一个人也没有。」对阿诗打了打眼色,以及穿上校裙。

这个阿威竟如此走运,这样也看到我内衣的模样。不过他与阿诗鬼混时,阿诗可以一点声音也没有,甚至连水声也没有,真的会快活吗?

回家後,表哥给了粒春药我吃,我说我已经很敏感,不用这些东西,但是最後还是被迫吞下了。

第二天,表哥昨晚给我吃的春药药力还未消失,虽然昨天我已被干得昏死过去,今早又泄了次,但我还想没有「饱」,回校後小穴总是痒痒的,完全没有心情听书,在小息时只感欲火难奈,我决定走到厕所自行解决。有时我会疑惑,我到底是名「敏感」的女子,还是名「淫荡」的女人?我光是走路时双腿磨擦阴部,已经兴奋得流出淫水来,在厕所里发觉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我见女厕里没有人,在厕格里脱光光,一手猛揉乳房,另一手插进小穴,不一会我便泄了一次。我见那里没有人,好像放荡了一点,叫得蛮大声哩。

步出女厕,却见到那个小混混阿权盯着女厕不知干甚麽。我没有理会他,带着满足而疲累的身体回到课室。

午膳後的空闲时间,我在上楼梯时,一瞄一瞄上方,头发就卡着校裙的拉炼,痛得要命,这回可真奇怪,怎麽头发怎样拉还是卡在拉炼里。

正当我打算走进女厕,我就不信我脱下裙子也弄不走那条头发,在女厕门口,突然有一只手从後方按我的後脑把我推进女厕,把我压在厕格与厕格之间的板上,即闻门关上,校裙的拉炼被人一手拉开,我感到有人在抚摸我的腰部。我转头一看,竟是阿权。

我惊道:「你在干甚麽?」

阿权说:「晓彤啊,我想干你很久了。」

我厉声说:「你再乱来,我便大喊。」

阿权在我耳边低声说:「那是没有用的,你也不是第一个大喊的人。」

我突然回想起:数天前我与阿怡聊天时,见到阿威,即是那个小混混阿权的小混混,守在女厕门口,正当我俩想进入时,他说:「权哥与他女友在里面,到别处去!」我俩也没有心情与这个幼稚的小疯子紏缠,便到下一层。

我问阿怡我校哪名女生如此倒楣搭上阿权这白目,阿怡说不知道。

在我们聊天之际,还听到里面有女生的尖叫声,我更对着阿怡苦笑。

那名女生不是在呻吟,而是在喊救命,她不是他女友,而是被他强奸!我明白到这一切後,知道我怎样喊也是没有用,这学校里的确没有人会得罪他,我叫得再大声,只会以为我是他放荡的女友,我这回死定了……

阿权见我没有反抗,说:「我知道妳是不会反抗的,妳也很想别人为你的小穴止痒吧。」

我说:「你在说甚麽鬼话。」

阿权说:「妳知不知道你小息时在小厕喊得多大声啊,妳看,妳纤幼的手指又怎能满足妳那淫荡的小穴……」

甚麽?小息时我竟被他发觉……

阿权说:「本身我也对妳没甚麽兴趣,只是想不到妳竟然会淫荡得在学校自慰,听妳的叫声,妳是多麽的享受呀。」

我知我这回逃不了,在他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腰部,更该死的是,在春药的刺激下,小穴又痒痒的……

他突然一扯,我的校裙趺左地上,身上只馀下内衣。

他手拍我的屁股上,说:「真大呢,妳的坐围多大?」

我低头不语。

他说:「妳不答,我自己找答案,嘿嘿嘿……」

他的手伸入我的内裤里,我很怕他会进一步挑起我的欲火,为了喊他停手,我说:「别……别摸,三十四,坐围是三十四……」

总算令他的手离开了内裤,他按在我的腰上,问:「这个呢?」

腰部是我的敏感部位,被他的手游来游去,我快要崩溃了,我答:「求求你停手……二十三,是二十三呀。」

他说:「身材保养得不错嘛,你怕你肥了後便没人喜欢,没有干你吗?」

他的手继续向上伸,托着我的乳房,问:「这个呢?」

我更急了,说:「求求你别碰,三十三,三十三B。」

他笑着说:「怎麽你这样也有三十三B?我不信!」

他一手脱下我的乳罩,揉着我的乳房,我肯定他是个老手,手法较夜夜「苦练」的表哥还要纯熟,一阵又一阵快感传至全身,我受不了,说:「真的是三十三B,我没有骗你,求求你别再摸……」

他的手没有在揉我的胸,而转攻我的乳头,说:「我现在相信了,妳身材真不错哩。」

乳头在他手指的磨擦刺激下,很快硬起来,整个身体也热热的,而也觉得小穴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我亦不自觉地细声呻吟起来。

他续用舌头舔我的乳头,而手伸入我的内裤,粗壮的手指在我的洞口打圈,我已经欲火焚身,腰不争气地扭动着,脚亦微曲了。

突然他一根手指插进我的小穴,跟着是第二根丶第三根,我再也忍不住地发浪呻吟,我说:「哎别……别再挖……别哎……」

他停了手,说:「说妳是小淫娃真是没错的,我没看过如你般敏感的人,怎麽碰一碰你这骚货,别湿成这个样子。」

「都是表哥的错……」我心中咒骂,同时被他骂我是小淫娃,我羞得红透了脸。

他一手推我至洗手盘,跟着一手拍在我的屁股上,我潜意识把屁股抬高,成了老汉推车的姿势,期待着他进一步的行动。

咦?怎麽没有感觉,他停手了?

我举头看看他,他说:「你想要吗?想要便要说出来,求我,求我干你吧。」他又抚摸着我的腰,但是却没有碰我痒透的小穴,以及空虚的乳房。

不知是我真的是淫娃还是春药的影响,我真的很想要,我的小穴越来越痒,很想有根大棒使我平伏心情,其实叫别人操自己的话,表哥也常迫我对他说,也没甚麽害羞的。

我再也忍不住,也不理他是个强奸我的人,我用最娇媚的声线跟他说:「不成呀,人弄湿了人家突然停下来,人家好痒好想要,大哥哥快操死我,送我上天堂,我要喔……」这句对白是表哥教我的,很符合我心中所思,不自主地说了这句熟悉的「演词」。

他说:「真是个骚货,说妳是小淫娃真的没错」但他还是动也不动,好像想折磨在我欲火的深渊中。

媚技与床技我还懂些,我把屁股撞向他的鸡巴,上下扭动,把他的手拉至我的乳房之上,再说:「大哥哥别折磨人家,人家好想要,人家好心急喔,我的小穴好痒,我要大哥哥的大鸡巴喔……」我说到鸡巴一词,把屁股压向他的鸡巴。

不知是为了性器官磨擦而得到的半分满足感,还是引起他的欲火,只是我很随心地做出这个动作。

他挣开我的手,把我的头推下至洗手盘,说:「小淫娃,我现在就送你升上天堂,在镜中看看自己被操的淫荡样吧!」

他拉低我的内裤,至於他的裤则不知是阿时弄走,粗大的鸡巴毫不怜香惜玉,急速深入我的小穴,小穴很满足,没有人迫我,但我却很自觉地继续说些淫荡句子:「哎…大…哥哥很棒,肉棒很厉害,人家很爽…很爽哎哎…」

我很投入,完全堕入欲火之中,我不顾那儿是学校,对着强奸我的阿权发骚浪叫,在镜中看到自己的放荡样,我不单不羞耻,还觉得更加兴奋。

他的肉棒真的很大,我觉得起码有十六公分,技巧也极度熟练,小穴强烈又酥麻的快感直达全身,我很快便泄了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看着自己高潮时的样子,原来我的样子较A片的女优还要淫荡……

他拉我转身,把我抱在洗手盘上,事实上我应该是被抱在他的手臂上,脚放在他的肩头上,手拉着他的颈,全身发不到半点气力,当时的感觉倒有点像女上男下,不过被抱在半空使我有更大的快感,其实我根本发不到力,但我尽力扭动腰部,好让我的小穴可以吞下他整条老二,不久我便第二次高潮了。

他把精液射在我的小穴里,其实天天与表哥荒淫,所以他也让我吃避孕药,也没甚麽好怕。

在午膳被操的短短二十分钟,我便泄了两次,连自己也觉得自己很荒唐。

当我打算穿衣时,阿权取走我的内衣,我急道:「你在干甚麽?」

阿权说:「想拿回你的衣服,放学後再来天台找我。」

我全身只馀下一件薄薄的校服,被汗水湿一湿後更是透得要命,穿了跟没有穿完全没有分别。

我说:「至少也让我穿内裤吧,校服透成这个样子,我甚麽也被看光呀……」

阿权笑道:「你连在学校手慰也敢,刚刚被干时又淫荡得不成样子,你会怕这个吗?嘿嘿……」他转身欲走。

我急了,说:「你想操我便操我,我来找你就是,别这样对好吗?」

只见他头也不回,边走边说:「妳不想这个样子回家,便来找我。」

我无奈地穿回那件「薄纱」,走出女厕。

我急急走回课室,尝试找名女生借件毛衣遮一遮身体。

千万别碰到学校色鬼呀,还要,绝不能让阿浩看到我这个样子。

但是我发觉我跑得越急,奶子便晃得越严重,女厕与我课室有整条走廊,我只觉得那条走廊较陆运会的三千米长跑的路还要长…

在走廊还要被个死小孩——死男风纪挡住。

风纪:「喂!校规说不能放头发。」

我气急坏败的说:「我的发绳在课室。」语毕欲走。

风纪说:「停下来!快点札起它」

我用手指着我的头发,怒道:「我跟你说发绳在课室呀!」

我醒起我没有穿内衣,这个动作把乳头表露无遗。

那风纪羞红了脸,说:「这回放你一马,你以後别……」

我头也没有回,羞羞地直奔课室。

怎麽整个课室也没有人有毛衣呀,怎麽阿权要挑这大暑天才抢走我的内衣,对,阿康那个病君整天也穿背心的。

为甚麽还不回来呀?我害羞地走回坐位,冷冷的空调又使我的乳头变硬,我在坐位里装睡。

我发觉男生总是我在前面游来游去……

打钟後阿康才回来,我急问:「我好冷喔,可以借你的毛衣来穿吗?」

阿康答:「怎麽这个大暑天你会觉得冷?」岂有此理,你不反问自己现在也正在穿毛衣。

我急了,指手划脚地说:「但我真的很冷嘛……」我惊觉这个行为又凸出了我的乳头。

那傻小子阿康痴痴看着我的胸脯,我瞅了他一眼,转身伏在桌上,心骂:「死色狼……」

我即听到阿康说:「小心着凉。」见他把毛衣放在我的桌上。

这是我第一次对这人感动。

放学後,我当然是赶快地回家。

阿权不是真的以为我会傻得为了一套内衣,而被轮奸一次吗?

我可不是如此如此愚昧,更不会这般饥不择食。阿康的背心大得像连身裙,就算只穿这毛衣走出街也没有问题,我亦「毫无问题」地回家。

太阳都快要下山了,我竟傻得在学校呆待这麽久,还是快快回家吧。

咦?球埸上有人声,男孩子的脑袋到底是如何运转的,天黑了还要一人练球,明天才会不成的吗?甚麽!?

那人是阿浩呀!难道为比赛而练习?校方那群没有人性的家伙到底是怎样决定的,竟要如此劳役他,实在太可恶了。

他真的好帅……对呀,现在全校也只有我他俩人,一个好机会。

我走到他旁,跟他打招呼。

我说:「阿浩,这麽晚还在练习吗?」

他停了手,慢慢走到我身旁,道:「对呀,校际比赛将至。」

我说:「你打得真的不错呀。」

他说:「别取笑我嘛……」

(真该死,看着他大脑好像停顿了一样,还可以说些甚麽,我这个笨蛋,我要快想个话题出来,这是难得可贵的机会呀…)

我说:「太阳都快下山了,你还不走吗?」(他妈的!我竟然说出这些傻话叫他走,我应该死命留着他才是呀…)

他说:「也快了,免得碍了校工下班。」(他真懂关心别人…,哎,才聊了三句你便要走。)

我说:「我也是,不如一起离开吧?」(我要努力,努力找聊天的机会……李晓彤,加油呀!加油呀!)

他说:「好吧!」语毕便走。(甚麽!?你刚才说「「也快」走了」,而不是「「马上」走了」。你这麽急,不想看到我吗?哎……你走慢点好不好,当体谅我这矮子啦…)

(我要快点找个话题,我这笨蛋丶我这笨蛋丶我这笨蛋为甚麽会错过这个好机会…)

我说:「对呀,你觉得我怎样?」(呜……我简直是白痴!为甚麽会问这个傻问题呀!!!)

他打量我,他的眼神好帅,好害羞喔……道:「妳吗?蛮可爱喔。」

他真的是这样看我吗?不对,他这麽懂得关心别人,该只是客套话…

我说:「那麽……我特别吗?」

他笑道:「个性与外貌也很讨人喜欢,这算不算特点?」

我说:「即是……你会不会考虑我?」

他说:「考虑甚麽?」

我很快的说了这一句:「我好喜欢你!我喜欢了你很久!」

(我当真是疯了…我为甚麽有如此他妈的勇气去自杀,说出这些傻话?)

他突然把我抱进他怀里(好温暖啊),在我耳听说:「其实我也留意了妳很久…」

(好兴奋!他在抱我呀。)

他还要亲我呀!我明白爱情小说中那触电的感觉是甚麽一回事了!不过我经表哥训练的熟练的舌头,会不会使他觉得我好疯狂?…

在我享受他的舌头时,我发觉他竟在摸我,好舒服丶好温暖丶好浪漫…哎!他在摸我的乳房,我该至该装害羞呢…

我慢慢被他推至墙边,校裙拉链被他拉开,接着拉低我胸围的带子……这会不会太急了?

他的收回舌头,我道:「阿浩,别这样,别这麽心急……」

他没有理会我,我在喊不要,手却在脱他的衣服。其实我应该应该如此开放?

他会觉得我放荡吗?

很快我俩便光着身子,不知他会不会介意我不是处女?

过程中我很满足地呻吟……

事後我俩赤裸的在地上拥抱,他的胸膛很暖……

突然有阵凉风吹过,寒气使我震了震……

我睁开眼睛看看,很暗的房间,熟悉的天花板。

待会,我不是很疯狂地在篮球埸上与阿浩缠绵的吗,怎麽现在竟在此?

我环视四园,这是我的房间,我的睡衣不知被何人弄走,光着身子在床上,原来刚才只是个梦。

我看到表哥裸身睡在我旁,他这混蛋,竟在我睡觉时玩我,难道刚才他玩弄我时,我在梦中以为他是阿浩?

即是说我刚才竟向这名混蛋卖力地献媚,不是吧?我感到在肚皮上他那风乾了的精液,很呕心……

我拿了条毛巾,去了浴室洗净我的身子。

我不想回到我的房间麋那混蛋同床,更不想到他的房间睡那脏极了的床,说不定他手淫後会把精液直接射在床单上…

我身上只是有一条毛巾,在厅上呆坐,其实在梦中高潮後我也很累,很快我便睡着了。

第二次张开眼睛,太阳已经升起,快要七时了。

突闻姨丈的门打开,要是我如此「性感」的在他面前出现,又不知要花多少功夫才能喂饱他,我飞快地跑回房间,关了房门,身上唯一的衣服因为动作太大的关系,趺左地上。

只见表哥全裸的,看着我的裸体。

我见到他那色魔独有的淫笑,怒道:「昨晚你为甚麽走进我的房间!」不过我知道骂他没有任何建设,而与他理论吃亏的只是自己,因为他根本不会讲理,也没有再理会他。

他没有回应我的问题,笑道:「昨晚,妳在梦中被干时较平日还要淫荡,我已拍下来,妳你想片子吗?」

我不想理会他,走到衣裤里拿新的衣服,今天是周末,不用上学,我不知留在家中一整天,他会想出甚麽神怪的方法来折磨我。

他也没有理会我的反应,很兴奋地在那堆电器中弄来弄去,不消一会,画面便出现了。

他把正在穿衣的我扶至床上,其实我不知怎样说清楚他的动作,他坐在我的後面,他拉开我双腿,一手在揉我的乳房,另一手在抚摸我的腰部,舌头在舔我的耳背,以及用些自以为很磁性但其实很呕心的声调说些羞辱我的句子。

我真的是件玩具吗?睡觉时才一次,现在又有精力再来一次?

我认真看看他到底拍了甚麽,这他妈的家伙当真以为自己是A片的导演,他竟开机拍摄自己开门,看到我在床上,我真失败,为甚麽不察觉,还要继续发我的春梦…

他很熟练地解我的衣钮,接下来口便吸吮我没穿乳罩的胸脯,(此时他用手指猛磨我的乳头),当时以为能与阿浩缠绵的我,乳头硬得很厉害,他扯低我的睡裤——当时我竟然不察知道他这样做!

他一手在逗我的阴部,舌头则没有离开过我的乳头。

(现在他也用手指逗着我的阴部,糟糕,欲火好像被他挑起了,为甚麽我就是这麽不争气,一弄就湿……)

不久他停了手(我指在萤光幕的他停下来,现在的他从来没有停过手),去解我最後亦去唯一的衣服,我的内裤是左右两旁有个结子的,解开後简单而言是一块布,这是表哥买给我的,我的内衣全都是这变态狂给我买,才一会儿我便全裸了。

他脱光衣服,竟用肉棒来拍打我的乳房,用这个混蛋的方法使它「举头」。他抬高我的脚,把它们放在肩头上,他进来了(此时他用手指插我的小穴),如此插了数十下,把我翻身玩後入式——我这样还不懂醒来,其实我不懂其他花式的名字,他把我翻来翻去,最後射在我的肚皮上。

我看着自己被玩弄,而自己也正被他玩弄着,他现在同时用四根手指挖着我,阴部里「滋滋」的水声已经很大声,全身也很熨,此时他跟我说:「这才是精华。」

他看着我赤身躺在床上,而我自己则好像抽根般扭动身体。

他又说:「当时我以为妳在装睡,怎麽可能如此干妳,妳也能睡觉,哪知你竟然继续发妳的春梦。」

这在镜头变成我阴部的大特写,他的手指在洞口游来游去,跟着镜头拉低些,看到床单被淫水弄湿了一大片,我在床上有节奏地扭动身体,好像正与个透明人做爱一样,我看到我的淫荡样已经觉得羞死了,此时手指与阴部碰撞的水声更是……

最後,在镜头里的我高潮了,阴部的所有变化被大特写的拍下,片播完了,现实中的我也快被挖得要泄了,他好像能掌握我的身体一样,他的手指越动越慢,但是欲火就是越来越强。

他说:「想不到妳看着自己当主角的A片,竟看得性兴奋。」

此时在阴部我激刺下,我已有点神智不清,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兴奋了,很难冷静思考,此时我很想做爱,手也在抚摸自己的乳房。

他说:「又是一部与阿浩分享的好片。」这句话顿时使我的心情趺至深谷,我拉开他的手,站起来转身看着他盯着他,但脚很酸无法发力,我趺在地上,形同像跪着他一样。我甚麽也想不到,心中只有两句——「我要阻止他」和「我要取悦他」,我用舌头舔他的肉棒,把它含在嘴里,但我也经常替他口交,这不算是能使他「十分惊喜」的礼物,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表哥又说:「晓彤妳可不用这样,这样真像贱货呢。」我吐出他的大棒,大棒刚好指着我的眉心,我看着他的眼,心想:「糟……糟糕,要是我在他眼中变成了贱货,那麽他便没兴趣玩我,到时我做甚麽也影响不到他,那麽我如何阻止他……」

想到这里,我慌透了。

表球扯着我的头发,拉高我,心痛的感觉完全盖过了头发的痛楚,他说:「妳惊慌的样子真迷人,我只是随口说说,晓彤很乖很听话,别这样,片子是妳卖力为我拍的宝物,我只给自己看。」

他放手後,我完全无力地倚在他身上,他的手又摸我的阴部,说:「真是的,弄到这麽湿你才这样。」

对呀,他刚刚做完前戏,他要做爱,我马上张开双腿,挖开小穴,急说:「我很湿,很热丶很痒丶我很想要!

你进来吧,我在等你,我在期待,我……」我用女上男下的姿势,把肉棒移至我的洞口。

他又说:「都说过妳不用这样,看到你妳张脸就觉得我是强奸犯。」

这张脸?我当时揉自己乳房是怎样脸,他妈的,我到底是哪样脸来引诱他的……我急得疯了,眼泪很不争气地流出来。

他拍了拍我的头,说:「算了,妳去穿衣服吧。」他要我穿衣服,穿衣服……我急急拾起在地上的内裤,他又说:「不过妳这个美丽的身体,穿内衣遮着真是可惜。」我一听马上把在小腿的内裤恨恨地扯下来。

他要看我的身体,那麽去找件最透的衣服,但我哪有这些衣服……

我这贱货为甚麽要装纯情,买的都是那些失败衣服……

他掉了件大衣给我,说:「先上这个吧。」

这是他的毛衣,对他而言也属松身,套在我这个女孩子身上,领口已属低胸一类。

我要服从这个禽兽,我要取悦这头畜生……

姨丈不久便出门上班,家里只馀下表哥与我。

他在淫笑的脸告诉我,今天我要无所不用其极地满足此人。

我脱掉唯一的衣服说:「我做甚麽也成,我可以不要脸子做任何事。」

表哥说:「妳说不要脸也成吗?别信口开河。」

我说:「对……」

他拿了支鬼东西,在我腰部画了个红点,拿了件浴袍给我,说:「到邻边C9室,找那个老头,说妳被些蚊虫咬了,「然後解开浴袍,给他看看这个红点」,借支药膏回来,妳说不要脸也行,那麽便对别人赤身露体,掉自己的脸吧。」

我被吓傻了,手提着浴袍发呆。

他又说:「大毛巾好像较浴袍好呢。」

我怕再等下去他有第二个更疯狂的念头,穿上浴袍,他推我出家门,我问他:「表哥你真的要我这样做?」

他用拉上铁闸来回应我,在家里说:「我会在远处看着你,要是我知道妳不听话,我要用个更残忍的方法来惩罚妳。」

天呀,要怎样做才行,我无故拍人家门然後脱光衣服,别人不把我看成变态才怪。

C9室是个独居老人的家,他约五十馀岁,姓赵,其他事我便不知道了。

我按门钟,他来应门,我说:「赵老伯,我是邻边B6的那个李晓彤。」

我说:「赵老伯你好,我……我刚刚洗澡时,不,洗完澡时!我发觉有点红点,应该是被虫咬了,你可以借支药膏给我吗?」

这是我能力以内最有力的谎言,说谎不是女人的强项。

我拉开浴袍,这是第四个人看光我的身体,表哥蹂躏我,姨丈虐待我,阿权强奸我……

我再说:「你看到那红点吗?」这番话我拉高嗓子,是说给表哥听的。

整个过程我也不敢看赵老伯的眼睛,我怕看他的眼睛会害怕,再做些更失礼的事,现在我才偷瞄了这人的脸孔,他的惊讶相更使我感到羞耻。

我合上浴袍,说:「可以借……可以借一支药膏给我吗?」

他说:「嗯,可以可以,不如妳进来挑吧。」要是我穿成这样进一个男人的家,我不是死定了吗?

我答:「不用了,随便找支药膏也成,求求你给我一支药膏。」

他进了家,递了一支药膏状的东西给我,我一手抢过来後,急道:「我很快还给你,谢谢!」,便跑回家。

我急道:「药膏我弄来了,事成了,放我进去好吗?」

表哥在铁闸里看着我淫笑,说:「晓彤真乖,被看得快乐吗?」

我真是羞死了,我说:「别谈这个,快放过进去好吗?」

表哥慢条斯理地翻锁匙,我听到有人声,我急道:「表哥,快一点,有人走过来啦。」

他听到这句话,说:「那真好,妳就对那人再露一次,「这是命令」。」

我傻了一样摇头,叫他别这样对我,而他用沉默的淫笑脸来回应我,我在家门前摇头,他见我不走,冷冷的道:「妳不去,就穿成这样等我老父回来才帮你开门吧。」

离姨丈回家起码有十小时,我穿成这样待,就算不被人拉去强奸,也定被视为变态。

我无奈地走上去,那人声是E4那户的男主人,他是个快到四十岁的男子,听闻修养蛮好,姓张。

我说:「张先生你好。」

他说:「是晓彤吗,怎麽穿成这样跑出来?」

我发觉男人称女孩子,要是没尝过这女孩子成熟後的身体,还是会把你当成小女孩般看待,我已十六岁,这人竟仍叫我晓彤?

我答他:「对呀,我刚刚……我刚刚洗完澡,洗完澡时……(糟糕,我能说些甚麽,又说借药膏这个失败到不成的冷笑话吗?)」

我想不出话来,手在指指划划,哪知浴袍的结,我刚刚为姓赵的解开後,很草率的打,现在动一动身体,竟松开了。

我见状,急急用手合上衣服,羞红了脸,说:「这个……对不起……下次才谈!」我连打结也待不及,飞奔回家。

我在门前,拉着表哥的手,说:「你说的我全都做了,求求放我回来。」

表哥说:「我都说晓彤很乖。」

但他仍是动也没有动,他又在等甚麽!?我急了。

我说:「表哥,别玩这些东西好吗?让我进去……」

我宁愿他把一支汽水瓶塞进我的小穴,我也不愿受这些羞辱。

但他仍是不动。

我急得慌了,说:「表哥呀,你说过我是奴隶,你是我唯一的主人,为甚麽把我给别人看。」

我双脚无力地跪在地上,说:「求主人让我进来,求求主人,我这奴隶会很听话,我……」

铁闸声打断了我的话,我冲入家里,表哥说:「你跪在地上叫我主人真动听,这回就奖你回来。」

他喜欢这个姿势?我关上门,跪向他,要是让我选择,我宁愿当一个人的奴隶,而不被全世界看成淫娃。

他喜欢我叫他主人,喜欢我做奴隶,我要掉尽自己的脸。

我轻声道:「主人……」然後把头向下伸,用舌头舔他的脚趾。

汗臭味令我作呕,不过,这感觉较在门外受辱好得多了。

我再也不敢用脚走路,要是他真的喜欢看我扮狗爬,因而满足而不再用些古怪的方法来羞辱我,我会很卖力地爬下去。

他摸了摸我的头,走到电脑桌,我见状,爬到书桌底,为他口交,同时张开双腿,让他看到我的私处,而他也很无人性地用脚趾逗我的小穴。

声音听起来,他应该在看A片,真好,片中人为他出火,而不需劳役我,我更努力地吸吮他的肉棒,希望他快些满足,快些泄出来,然後去睡觉。

突然他推开我的头,移後了坐位,拍了拍大腿,叫我上来,他做这个动作,看来真的把我看成狗了。

我爬上去,坐在他大腿上。我很细心做每个动作,要把自己装得像个性奴隶一样,自己羞辱自己,较被他羞辱自己的感觉好得多。

电脑在播SM系的片,他说:「我想与妳玩这些。」

我呆道:「主人……」我总是觉得那些女优拍完这些片後,没花上半年也无法痊愈,没花上十年也无法摆脱阴影。

他脚缩後,手一推,我趺在地上,很痛。他说:「入房。」

我没有选择。在房里被他玩总较在走廊被他玩来得好,我爬入房,他叫我躺在床上,四肢被缚着,成了个X形,双乳被震蛋玩,小穴则被塞了三粒「小铁丸」,阴部外又有两个震蛋,口被套上那个有很多洞的球体,即是那个带上後便无法说话的东西,他启动後,说要找些道具,便离开了。

我独自在房间里,完全动不了,被刺激得身体不自觉地抽束,要是要述我现在的感觉,我相信作为男生的你可以试试用十粒震蛋震你的肉棒,那个震撼的感觉应该差不多,淫水在一分钟後流出来,跟着我马上失去了时间的观念,也不知震了多久,只觉得很漫长,好像被十数人轮奸一样,你没可能知道眼前的是第几个人丶他们射了多少次精丶你被干了多久一样。

他回来後,说我应该够湿了,关了那些鬼东西,很艰苦吐出第一粒小铁丸後,第二粒连同我高潮时的淫水滚出来,接下来我浑身无力,第三粒要表哥为我拿出来。

我被解开後,一时连起来的气力也没有,我侧身扯表哥的衣袖,说:「主人……」本来想叫他放过我,但是又怕触怒他,後半句吞回肚子里,如此一来,我觉得我反而在挑逗他了。

他喊:「下来。」接着硬生生扯我下床,我举头看看他,即被他一杯「不知甚麽水」泼脸。

那些液体有点像油,流在身上使我很不自在,他说这又是「情趣物品」,说涂在身上会好看些,接着又一杯从我头顶倒在我身上。

他说:「晓彤你现在更迷人了。」

我很想用粗话骂他,骂得他内疚得要自杀填罪,不过我不能反抗,极不情愿说了「谢谢主人」这句话,才刚说出口,我便有冲动干掉了我自己。

他说:「起来。」这是我半小时後第一次用脚站立。他又叫我倒在床上,这回背向天,双手被缚,双脚也被缚,接着手脚缚在一起,姿势有点像拱桥。

他又说:「妳这个样子,要是妳再走出走廊,别人一定会上脱裤子来上妳。」

我急死了,发狂反抗,但是身体被缚着我动不了。

表哥说:「妳知不知道你发狂的样子真是可爱到教人迷恋。」

他提起一支假阳贝,插进我的小穴,感觉也是那样,很没真实感的硬物,过份的粗只感痛而不感爽,但是抽插数下之後,我觉得有些怪,原来这根东西连着一个另一支东西,在插到最深後表哥按键便会射出些液体,很热,有点像精液,要是有心情享受的话可能会很快活,不过要是把这个快活的感觉无了期的延长,就像一个男生在半小时内疯狂射液,在爽的感觉也会变成折磨,我大声呻吟——我在喊痛。

他好像越插越兴奋,我大约泄了三次後,应该是第三次後,很累,连呻吟的力都没了,突然觉得天旋地转,我闭上眼睛,即被表哥一杯热水泼脸。

我用最後的力气喊:「主人,求你放过我。」但他听到主人两只字後,又再次抽插,後半句受痛楚後我无力说出来,跟着,我真的昏死过去。

我醒来後,已是深夜二时多,手脚已经自由,全身也是那些他妈的液体,阴部还缓缓流出那些假精液。我去了洗澡,在坐在浴盆,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来。

哭了不知多久,皮肤都快浸烂了,我才发觉我没有带衣服进来。我全裸的走出厅,回到房间,穿上件背心以及内裤,换了那脏死了的床单,极饿的我吃了点东西,看着表哥的房门我又哭了半小时,伏在自己的大腿边哭边睡,直至太阳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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