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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奴仆

作者:青蛙遗弃的尤莉字数:54833字

魔王的议事厅,随着内侍官浚达一声「冯比雷特卿到」的声音,大门缓缓的打开了,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少年慢慢的走进了这座雄伟的宫殿。蓝色的军装,柔软的金发,长长的睫毛,一双碧绿无暇的清澈眼眸,不卑不亢的注视着议事厅正中端坐的魔王陛下。

「臣,冯比雷特公爵三子——保鲁夫拉姆拜见陛下。」美少年垂下了眼帘,单膝跪下,语调平缓的说道。既听不出慌乱,也无刻意逢迎之意。

议事厅正中的大交椅上,年轻俊美的魔王身着黑色笔挺的衣服,一手支着脑袋,眯着眼睛大量着眼前的少年。7年了,足足等了7年了,当初在圣哥丽湖随手救起的小娃娃,已经长大成人了。魔王的嘴角,轻轻的向上扯动了一下。

保鲁夫拉姆跪在大厅的中央,第一次来到真魔国的中心血命城,还是以罪臣之子的身份来到,魔王城堡的空荡威严并没有使他心生恐惧。但是魔王长久的凝视却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一般,诺大的殿堂里,连侍从的呼吸声也压抑着。

保鲁夫拉姆略略不安的抬起了眼帘。

黑色的披肩长发,俊俏的脸颊,慵懒的眼眸不怒而威,这就是8岁那年将我从湖水中救起的魔王陛下。他应该早就忘记我了吧。这7年来,我经常在梦中想念他,盼望着能再见救命恩人一面。没有想到,再见面竟然是以罪人的身份。

「你在看什么?」魔王看见了保鲁夫拉姆眼中的闪烁,问道。

保鲁夫拉姆连忙垂下眼睛,重新的平复着心情。

「保鲁夫拉姆阁下,每一个质子来到血命城,都要和魔王订立契约,以贵族的头衔,奴仆的身分来为魔王陛下效命。你清楚这点吗?」内侍官浚达清清喉咙,朗声说道。

「是的。臣愿意为冯比雷特家族犯下的罪行赎罪。」保鲁夫拉姆很清楚自己的立场。父亲冯比雷特公爵本是纯种魔族,因娶下人类的女人而被策反,企图推翻真魔国。虽然叛乱没有成功。魔王陛下一方似乎也找不出有利的证据,叛乱也因父母的病逝而胎死腹中。哥哥孔拉德和古音达鲁已经是家族领地圣哥丽湖的主要掌权人。只有刚刚年满15的自己,适合到血命城作为人质,向魔王陛下证明自己家族归顺的决心。

「陛下,不知道您想让保鲁夫拉姆阁下订立什么契约呢?是外庭侍卫?还是内廷文书?」浚达转头面向魔王,恭敬的询问着。

魔王微微一笑:「就让他当我的暖床奴仆吧。」

「啊?」浚达和保鲁夫拉姆都抬头,吃惊的望着魔王。

「怎么?有异议吗?」魔王挑起眉毛,声音不大,却威严十足的说道。

「没,没有。」浚达诚恐诚惶的弯腰摇头。提起笔写着契约书,心中暗想,陛下不是已经禁欲多年了吗?印象中,自他18岁后,就没有找过暖床奴仆了。他又悄悄的撇向保鲁夫拉姆:不过,长得如此美丽的人儿,也怪不得陛下想要他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以后要多物色美人给陛下挑选呢?记得以往他的暖床奴仆,从来没有伺候超过三次的呢。

浚达的脑袋一边急速的运转着,一边捧着刚刚写好的契约书,来到保鲁夫拉姆的面前。

保鲁夫拉姆雪白的脸上,忽而白忽而红,看着墨迹未干的契约书,咬了咬嘴唇,颤抖着提起了笔。为什么?难道魔王陛下对我冯比雷特家族的人是如此的憎恨吗?竟然要我做暖床的奴仆,那我身为贵族的自尊何在?

「冯比雷特卿,你在犹豫吗?是否不愿意?」魔王看着迟迟不肯下笔的保鲁夫拉姆,皱起了眉头。

「臣不敢。」保鲁夫拉姆一狠心,咬牙将自己的名字签在了契约书上。毕竟,自己到血命城充当质子,是维系着整个家族的安危。只是同时,他也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不管是要遭受怎样的对待,都要保持冯比雷特家族的尊严。

魔王看着殿下那张神色复杂的俊俏脸儿,似笑非笑的冷声说道:「起来吧,冯比雷特卿。以后你就在我寝宫伺候。浚达,收拾一间大房间给他。」说完,便离席拂袖而去。

初夜夜幕刚一降下,魔王就放下手头的文书,迫不及待的前往保鲁夫拉姆所在的卧房。

他一推门,保鲁夫拉姆俊美的身姿就映入眼帘,只见那可人儿站立在窗台边,出神的看着园中的玫瑰,皎洁的月光照在那抹蓝色的身影上,动人得有点落寞凄美。

看到魔王推门而入,保鲁夫拉姆赶紧迎上前去,跪倒在地。

「起来吧。」魔王正欲伸手去拉,想了想,却还是缩回了手臂。

保鲁夫拉姆默不作声的,垂着眼帘静静的站着。

魔王打量着他,一时也不知道如何相处。沉默了好一阵,才开口:「保鲁夫,你知道暖床奴仆该怎么做吗?」

保鲁夫拉姆轻轻的摇了摇头:「臣不知。」

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在自己面前竟然是一幅不卑不亢,无动于衷的模样。

魔王觉得一阵恼火从心底烧起:「哼!那就让我来教教你吧!」

只见他一把搂住保鲁夫拉姆,对着那诱人红嫩的小口,狠狠的吻了下去。

保鲁夫拉姆一惊,身为贵族,平时与人接触,都没有太多肢体接触,何曾被如此对待?他本能的想从魔王的怀抱里挣脱,却不知这更加激怒魔王。

魔王不由分说的将舌头探进保鲁夫拉姆的口中四处掠夺,将那柔软的小舌头翻转吮吸。

保鲁夫拉姆挣扎了一下,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便不再反抗,任由魔王的舌头在自己的口里肆虐,重重的喘息着。

感受到怀中人不在挣扎,魔王恋恋不舍的将舌头从保鲁夫拉姆的口里抽出,拉出一条淫魅的银丝。他冷笑着:「怎么?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份了吗?」

保鲁夫拉姆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努力的使自己的呼吸平顺下来,长久的深吻,让他雪白的脸蛋抹上了红晕,粉扑扑的如同苹果般可人。这是自己崇敬思暮的恩人,给自己真切的吻,可惜却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对他的家族的惩罚。

「怎么不说话?」魔王轻佻的抬起保鲁夫拉姆的下巴,对上那因激吻而略显迷茫的眼神。只见那如扇贝般的睫毛眨巴眨巴,缓缓的合上了。

那副任凭处置的模样,让魔王气不打一处来,他转转眼珠,手指顺着瓷娃娃般的脸颊向下滑动,掠过雪白的脖颈,慢慢的来到保鲁夫拉姆的胸前,扣子,一颗颗的被打开了:「竟然冯比雷特卿不喜欢说话,那我们就快点进入正题吧。」

说话间,手便滑入了保鲁夫拉姆的衣襟中,在那平坦光滑的胸肌上摸索着,顺利的找到了胸膛上那小小的突起,轻拢慢捻的挑逗着。

保鲁夫拉姆闭着眼睛,咬着嘴唇,竭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遵循本能的反应。不一会,魔王满意的感受到了手指尖的小玩物悄然挺立。

他将手从保鲁夫拉姆的衣领中抽出,三下两除五的将保鲁夫拉姆的上衣脱个精光,贪恋的看着月光下,那挺立的乳尖,粉嫩嫩的可爱得诱人。他毫不犹豫的,将保鲁夫拉姆发硬的乳头含进嘴里,尽情的吮吸。

不同于手指的触感,滑嫩的舌头在自己胸前的敏感处四处挑弄,当魔王的牙齿不怀好意的轻轻一咬,保鲁夫拉姆几乎要抑制不住的呻吟而出。他只能握紧拳头,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停的喘息着。决不能让自己像一个下贱的娼妓般,在企图羞辱自己的男人面前呻吟求欢。

过了许久,魔王才恋恋不舍的吐出保鲁夫拉姆发硬的乳头,看着那粉嫩的颜色,因为自己而变得发红,残留的口水在那红色的乳晕周围闪着银光。

「冯比雷特卿的忍耐力真是惊人哪。你那淫荡的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却还能闷声不出。」魔王的指甲间细细的刮过保鲁夫拉姆的乳头,看着那可人儿拼命忍耐的俏脸,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忽然,他一把就扯下了保鲁夫拉姆的裤子,让那光洁白净的身子在自己面前暴露无遗。两腿间,粉红色的玉茎早已勃然翘立,坦白的背叛着他主人的思想。

「看,只是碰碰你的乳头他就迫不及待了站起来了。冯比雷特卿的身体真是敏感。」魔王的手指若有似无的绕着保鲁夫拉姆那挺立的阴茎打转:「还是说,从接吻的时候就开始有感觉了呢?」

魔王加重了手指的触摸,在冠状沟处流连划过。保鲁夫拉姆不可抑制的一阵颤抖,竟然喷发而出。

魔王吃惊的看着手里的精液:「这么快?保鲁夫的身体真不是一般的淫荡呀。」他舔了舔手上残留的汁液,又意犹未尽的将保鲁夫拉姆的小棒棒含在口里吮吸。

如他所料的,敏感的阴茎很快的重又变硬。

魔王的双手抓住保鲁夫拉姆结实白净的双臀,卖力的用舌头在他龟头处吮吸,舔动,轻咬。不一会,保鲁夫拉姆便又泄了出来,双腿支撑不住的瘫软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魔王大笑着将他拖入自己的怀里:「我倒是忘了。我的保鲁夫才15岁,刚刚成人,恐怕自己都未曾用手这样碰过那里吧?」

听到魔王的取笑声,保鲁夫拉姆一阵心酸,受辱的感觉让他的眼泪几乎要汹涌而出。只能强忍着眼泪,无力的瘫软在施虐者的怀里喘息。

魔王看着不出一声的保鲁夫拉姆,停住了笑冷言道:「倔强的小猫,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我看你能撑到几时才肯开口。」

魔王忽的便将一个指头插入保鲁夫拉姆的后庭中,毫无预兆的入侵,紧滞的痛感,让保鲁夫拉姆差点叫出声音来。好在魔王的手指,沾满了保鲁夫拉姆的精液,虽然突兀,也还算顺滑,便又深入了一个手指。

手指在陌生的甬道里摸索着,挖掘着,忽然碰触到某一点时,怀里的人儿腰身突的一挺,全身绷紧。「是这里了……」魔王怀笑着,放进第三只手指,不断的攻击着那敏感的一点,直到怀中人咬破嘴唇,第三次泄出。

「小家伙,很舒服吧。为什么要抑制自己呢?」魔王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压抑许久的火热肉棒迫不及待的跳跃出来,向主人控诉着不满。

魔王将保鲁夫拉姆平放在地毯上,将他的双脚压向胸前,坚硬的阴茎张牙舞爪的抵在了保鲁夫拉姆的蜜穴洞口:「我会让你更爽的。用你这天生淫荡的身体来取悦我吧。」

进入的瞬间,快感汹涌而来,这具稚嫩的身体,自己已经渴望得太久了。身下人,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似的感受着超乎寻人的硕大火热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那小美人的玉茎,坚硬的在自己的肚皮上摩蹭,让魔王毫不怀疑那倔强小猫体验到的快感。只是为什么,他的双目闭合,眉头始终紧皱,连嘴唇咬破了也要抑制呻吟的声音,似乎在忍受着极度的煎熬?

没有理智去思索更多,魔王的脑海里只剩下了翻天覆地的快感,自己已经压抑得太久太久了,保鲁夫拉姆紧窒柔嫩的小穴,让他无暇顾及太多,只有不知疲惫的做着古老的活塞运动。夜,还很长,很长……

惩虐的开始

东方微微泛白的时候,魔王终于心满意足的伏倒在保鲁夫拉姆的身上。不知道在那舒服紧窒的甬道内爆发了多少次,身下的人儿早已虚脱昏睡过去,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随他摆弄。

拨开那粘湿的柔软金发,在保鲁夫拉姆光洁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小可怜的……」将自己的欲望从两人结合处抽出,白色浓稠的精液带着血丝从红肿的洞口洋溢而出。魔王叹息一声,将他抱在怀里,走进内室的浴池里。

翻开雪白的臀瓣,原本粉嫩的菊花洞口,由于一夜过分的疼爱,而红肿不已。

洞口竟然无法闭合,仍然一吸一吸的颤抖着。魔王小心翼翼的将手指伸入进去,细细的掏出残留的汁液,碰触到某一点时,昏迷中的保鲁夫拉姆轻轻皱起眉头,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魔王舔着那微微开启的迷人小嘴,无奈的叨念着:「这么好听的声音,为什么不肯叫给我听呢?你就那么恨我吗?」

抱着保鲁夫拉姆走出浴室,命人换了床单,将冲浴过后,满是香气的柔软躯体轻轻的放到床铺上。给他换上一件满是粉红的蝴蝶结可爱睡衣,魔王不禁赞叹着:「宝贝,你真可爱。我几乎忍不住又想疼爱你了。」

拉过被子将那粉粉的小人盖得严严实实的,魔王满意的笑着,不舍的在红唇上缠绵一阵:「晚上再来疼你……」

走出房门,走廊的角落里,颤颤惊惊的缩着一个侍女打扮的人。「你是什么人?」魔王冷道。

女人慌忙双膝跪下:「陛下,是内侍官大人命我来找过保鲁夫拉姆阁下的。

我叫伊扎拉,是阁下从圣哥丽带来的贴身女仆。「

「嗯。进去伺候吧。命厨房多弄点养元魔力汤,给你的主人喝。」魔王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是的,陛下。」伊扎拉跪着目送魔王的离去,长嘘一口气,悄悄的推门而进。

诺大的床铺上,她精致的小主人仍在沉睡中。那么无辜的睡容,微皱的眉头,微启的薄唇,流露着性感的味道,还有雪白脖子上点点红色的吻痕,让人遐想菲菲。

想到那从小个性高傲,天真无邪的主人,竟然狠心的被两个哥哥送来当质子。

更没想到,传闻中清心寡欲的魔王陛下,竟然要他来当性奴。伊扎拉忍不住的啜泣起来。

保鲁夫拉姆煽动着浓密的睫毛,全身的酸痛无力马上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第一时间的提醒他昨天晚上失身的疯狂。看到床头,伊扎拉低头饮泣的模样。自己也是一阵悲哀:竟然连女人也在同情我么?

「伊扎拉……」保鲁夫拉姆尽量若无其事的柔声喊道。

「啊,阁下。是我吵醒您吗?」伊扎拉连忙抹干泪水,关切的眼神投向床上挣扎着向起床来的保鲁夫拉姆。

「伊扎拉,不要这样看我。我不要紧的。」保鲁夫拉姆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正欲下床,却双脚无力的差点扑到在地。

伊扎拉一个惊呼,连忙上前将保鲁夫拉姆扶到床上,拉过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背后:「阁下,我去准备早点。您就在床上歇息用餐吧。」保鲁夫拉姆从小习武练剑,虽然备受宠爱,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虚弱贵族,是怎样的经历,才会让昨日还神采奕奕的阁下,连床也下不了呢?伊扎拉赶紧转身走向房门,深恐自己的泪水又会控制不住。

「伊扎拉,我是不是很没用?」保鲁夫拉姆幽幽的吐出一句。

伊扎拉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保鲁夫拉姆斜倚在枕头上,眼睛望着床头窗外的花园,碧绿的眼眸里流露着无尽的哀伤。

「阁下很了不起。冯比雷特家族会感激您的。」伊扎拉斟酌着说道。

「是吗?感激一个性奴?」保鲁夫拉姆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眼睛回过来望着伊扎拉:「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明知道魔王是为了报复父亲的叛乱而折磨自己,企图摧毁冯比雷特家族引以为傲的尊严。可是自己的身体,却难以抑制的涌动着快感。一想到这里,保鲁夫拉姆就自责不已。不能让魔王发现自己对他的爱慕和思念,那会让家族的尊严更加扫地。保鲁夫拉姆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他面前哀声求欢。

好几星期过去了,自从保鲁夫拉姆入宫以后,魔王原本神清气爽的焕发模样,慢慢的变成经常性的锁眉深思。浚达仔细的捉摸着魔王的神情,虽然自小看着魔王长大,但是他那阴晴不定的性情却是难以捉摸。

不知道魔王是否对保鲁夫拉姆生腻了。「陛下,是否需要臣下去挑选几个可心的人,做您的床伴?」浚达鼓起勇气,小心的问道。

「不用多事!」魔王瞪了浚达一眼,吓得那忠心的内侍官诺诺的低头退下。

保鲁夫拉姆稚嫩的身体令人销魂,每晚总是让自己欲罢不能,非要将那脆弱的小人整晕过去,才肯放手。可是,即便是在自己身下不断高潮,保鲁夫拉姆也始终不发一声。原本以为多多调教,便能让他欲仙欲死。没想到那倔强的孩子,严重的挑战着自己的权威,身体早已被自己拆卸入腹了,心却始终不顺从。

推开房门,只见保鲁夫拉姆倚着窗台手捧着一本书,眼睛却不在书上,总是出神的望着楼下的后花园。

「很喜欢那些玫瑰吗?」魔王的声音响起,吓了保鲁夫拉姆一跳。原本自然的俏脸,马上变得防备似的面无表情。

魔王来到窗台边,只一招手,风声响起,几朵玫瑰便从园中拔地而起,转眼便在魔王手里。只见他将花朵插在床头的花瓶上,若有所指的说道:「玫瑰虽美,可惜有刺。」

他转过头来,抬起保鲁夫拉姆的下巴:「冯比雷特卿,你说是不是?」

「有刺又能怎样?陛下的魔力无边,还不是将他连根拔起?」保鲁夫拉姆别开脸,盯着地板说道。

「说得好。我今天就要听听冯比雷特婉转美妙的叫床声,你说我办不办得到?

「魔王的嘴角狡邪的一笑。

保鲁夫拉姆并不答话,只是顺从的解开自己的衣扣,不一会,便全身赤裸的躺到床上,清澈的明眸挑衅似的看着魔王,摆出一幅任君采摘的姿态。

「哼。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无视我。保鲁夫,我今天非要你尝尝魔王的手段。

「魔王扯下窗帘,几根布条将保鲁夫拉姆的双手紧紧的绑在床头。

保鲁夫拉姆合上眼睑,随他摆弄。

「保鲁夫,你的体毛发色真是漂亮。」魔王轻轻的抚顺着保鲁夫拉姆两腿之间的尚未完全长成而略显稀疏毛发,「可是,我想看看你的小淫根周围光溜溜的样子,一定更诱人。」说罢,便用力的捉着一小撮,一扯。

「啊~」冷不丁的剧痛从下体传来,保鲁夫拉姆毫无防备的发出一声哀号。

「不错嘛。很好听的声音。」魔王的手覆盖在那片更加稀疏的阴影上,「小家伙,很疼吗?只要你求饶,我便不再为难你。」

保鲁夫拉姆喘息着,一阵沉默。

「哈,好。好戏还没开始呢。看你可以忍多久。」魔王抓起另一小撮,又是一扯。

「嗯~啊~~」保鲁夫拉姆尽力的想压抑自己的声音,却无奈实在疼痛难忍,那哽咽在喉咙口的呻吟,听起来更加的性感迷人。

魔王拨弄着那柔软的粉红玉茎,看着它很快的在自己手里膨胀挺立,却又忽然的扯下它周围的阴毛,让它因为疼痛而萎缩。满意的听着保鲁夫拉姆急促的喘息,因为疼痛而咬牙呻吟。如此反复几次,保鲁夫拉姆的下体,便光溜溜一片,只剩可怜的阴茎,孤单的挺立在中间。

「真美……它好可爱。」魔王的指尖,逗弄着那小巧粉红的蘑菇头,看着那敏感的小东西勃然挺立,从铃口溢出透明的汁液,便俯身将其含出口中,用力吮吸。

保鲁夫拉姆一阵颤抖,下体即将喷发而出,忽然,却又一根细细的皮绳,被魔王灵巧的绑在了性器的根部。不可自己的弓着身子,却无法解脱。一阵难耐的呻吟,从喉咙口用处。

「难受吧?」魔王怀心的在铃口打转,看着那可怜的小东西不停的流出透明的泪水,「高潮无法射精是很难受的。尤其是你这淫荡敏感的身体。」他俯身伸出舌头舔弄着保鲁夫拉姆的耳尖,一手不停的折磨着流泪的龟头:「宝贝,求我。便让你快乐。」

入宫之前未经人事的保鲁夫拉姆,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只见他眼神迷离,绑在床头的双手拼命挣扎,嘴里不停的发出类似啜泣的呻吟声,但却不肯出声求饶。

「小妖精,你叫得真好听,让我都忍不住想要你了。」魔王打开那粉红色的小穴,看着那入口经过几星期的调教,已经很有默契的一吸一合,伸入一指,便被饥渴的紧紧吸住。

「看,你下面的嘴巴咬得我好紧啊。」魔王伸入两指,在那敏感点上反复蹂躏。保鲁夫拉姆的腰一次次的跳动,发出更加婉转凄凉的呻吟声。

「你的小阴茎抖动得好厉害。又高潮了吗?」魔王脱下自己的衣服,握住保鲁夫拉姆的脚踝,将早已嚣张暴涨的阴茎挺入保鲁夫拉姆的体内。深深的刺入,在那一点上细细研磨。

「啊~ 啊~~」保鲁夫拉姆的双手早已被布条勒出道道血痕,但是却一点感觉不到痛楚。下体的不断高潮,让他的身体绯红粉嫩,如同小红虾般在床上跳动挣扎。

感觉保鲁夫拉姆的甬道因为高潮而一阵紧缩,魔王也随着爆发在保鲁夫拉姆的体内。从那紧密的穴口抽出,粉红的小菊花口流出一股浊白的精液,不满足的张着口,无法闭合。魔王在那雪白的臀肌咬了一口:「贪吃的小家伙。」

无尽的调教

魔王抬头看着保鲁夫拉姆两腿间的小可爱,因为根部的皮绳束缚而不得解脱,原本粉红稚嫩的玉茎,因为长时间的无法射精而胀得通红,青筋张牙舞爪的暴涨着,清晰可见。透明的汁液从铃口委屈的涌出。

魔王来到保鲁夫拉姆的胸口,轻咬着早就发硬的乳尖,含糊的说道:「保鲁夫,高潮了几次啦?三次?四次?」

保鲁夫拉姆的胸口急剧起伏着,只是不断的呻吟,并不答他。

「哼。看你的小淫囊,已经积聚了这么多了。都鼓得满满的。」魔王的手指,轻轻的拿捏着玉茎旁边胀鼓鼓的小球,又轮番含进嘴里,吮吸挑拨。

保鲁夫拉姆发出更加痛苦难耐的呻吟,不断的弓起身子,四处扭动,企图逃离魔王湿润温暖的舌头。

「小家伙,想逃到哪里去呢?想解脱的话,只要开口求我就行了。」魔王摁住保鲁夫拉姆不断扭动的细腰,慢慢的,故意将他那暴涨的阴茎整个含入口中,撩拨不已。

保鲁夫拉姆在尖叫中,又一次达到了痛苦的高潮。

「你就如此倔强吗?」看着保鲁夫拉姆已经多次高潮,挤满精液的性器,魔王的挫败感让他心生恼怒,「我不会放过你的。除非你求饶!」

魔王扯过床头的一枝玫瑰,黑色的长指甲一捋,将玫瑰的花刺茎皮去除,只剩一根纤细的小花枝:「再多刺的玫瑰,我都有办法让他屈服。」

魔王俯身将保鲁夫拉姆不断流泪的阴茎头舔食干净,将那玫瑰花,小心翼翼的插入了保鲁夫拉姆的尿道口,又猛的一下解开了根部绑住的细绳。保鲁夫拉姆尖叫一声,被压抑许久的精液,从阴囊汹涌而出,但是快感,只是瞬间的。很快,就从天堂掉入了最黑暗的地狱。

精液充满整个阴茎,在尿道口却无法释放。那种原本以为可以射精的快感,被更深更残忍的堵塞住。保鲁夫拉姆不顾一切,声撕力竭的哀号着,扭动着。

魔王冷眼看着那可人儿在床上不断挣扎,胀鼓鼓的阴茎无辜的被遗忘在半空中,鲜红的玫瑰得意的插在最顶端,妖冶淫媚得惊人。

不顾保鲁夫拉姆满脸汹涌的泪水,惨烈的呻吟,魔王又将自己勃发的雄性象征顶入保鲁夫拉姆的菊穴内:「不听话的小宠物,看你能撑多久才求我。」

因为极度高潮而不停收缩的甬道,让魔王忘我的冲刺。也许是保鲁夫拉姆的凄惨性感的呻吟刺激着,魔王连续在保鲁夫拉姆的身体里发泄了两次才停了下来。

「小妖精,你真是太棒了。」魔王气喘吁吁的将自己的肉棒退出。这才发现保鲁夫拉姆的呻吟已经不那么尖锐大声,只剩气弱游丝如小猫般的呜咽。

金色的头发湿湿的贴着绯红的脸颊,碧绿色的眼眸失神般涣散无光,泪水打满了长长浓密的眼睫毛,微微开启的性感小嘴,从口角处不断的流出银丝。

我真的太过分了吗?魔王从心里轻叹一声,算了,来日方长,今天就先绕了他吧。他伏下身子,将保鲁夫拉姆阴茎上的玫瑰花轻轻拔出。

那因为长时间堵塞的阴茎,变得通红无比,甚至呈现微微的紫色,青筋暴涨,铃口流出几滴汁液,竟然毫无动静。

「被我玩坏了吗?可怜的小东西,你真的不是普通的倔强。」魔王叹息一声,将那坚硬无比的肉棒含入口中,慢慢的舔食,吮吸。双手轻轻的按摩着阴茎的下部。终于,随着保鲁夫拉姆一声声细微满足的呻吟声,精液从铃口断断续续的喷发而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保鲁夫拉姆终于结束了这次最痛苦也是最快乐的射精。魔王将保鲁夫拉姆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咽入腹,又用魔力的治愈力,小心的将那脆弱的玉茎清理干净,直到恢复本来粉红小巧的可爱模样。

照常的,魔王抱起那已经昏迷过去的精致小人,缓缓的向着浴池走去。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照进了保鲁夫拉姆的房间里,一阵叮当的响声,让他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只见魔王拿着一条2米多长的铁索链,一头铐在他的左手上,一头正在往床头铐上。

保鲁夫拉姆默默的看着魔王摆弄这一切,既不挣扎,也不询问。

「伊扎拉!」魔王拉过被子,将保鲁夫拉姆的赤裸的身体捂得严严实实的,朝着门口的方向喊了一声。

伊扎拉忐忑不安的闪了进来,自从来到血命城当暖床奴仆,他的小主人还是第一次在侍寝时发出声响。昨夜,那凄婉缠绵的呻吟声,几乎彻夜的响遍了整个城堡,让她揪着心,担心了一整夜。

她刚一进门,就惊讶的看到魔王把玩着手里的铁链,而那铁链,将他的小主人锁在了床头。她惶恐的看着魔王,又关切的望向保鲁夫拉姆疲惫的脸。

「伊扎拉,从今天开始,不要给你的主人吃固体食物。只需给他养元魔力汤就行了。」魔王漫不经心的说着。

「可是……陛下。保鲁夫拉姆阁下只有一半血统是魔族,如果长期不吃固体食物,会营养不良的。」伊扎拉鼓起勇气,颤颤惊惊的说道。

「我说的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我?」魔王眯起了眼睛。

伊扎拉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阁下从小就身体单薄,陛下想找人出气,伊扎拉愿意受罚。」

魔王一挥手,一个巴掌便打在伊扎拉的脸上:「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出气?!」

「陛下,伊扎拉也是关心我而已。」保鲁夫拉姆着急的挣扎着撑起身体,拉住魔王的手臂:「要打就打我吧。」

「真是主仆情深哪!」魔王吃味的说道,抬手便一巴掌将保鲁夫拉姆拍倒在床上。

伊扎拉从小为奴,何等聪明。赶紧趴跪在地上解释道:「陛下,我从12岁开始就照顾保鲁夫拉姆阁下。10年来,阁下母亲早丧,视我如养母、姐姐般……」

「好了。」魔王不耐烦的一挥手,「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明白了。你家主人一天不肯乖乖听话,就不要怪我无情。」说完便甩门而去。

「阁下……」伊扎拉心疼的看着那条铁索,哽咽着说:「陛下究竟要什么?

您就答应他吧,何苦那么倔强?「

「伊扎拉,你不明白。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点小小的尊严。如果连这点也保不住,我就不配当冯比雷特家族的人。」保鲁夫拉姆扭过头,轻声而又坚决的说道。

2个月来,每到入夜,城堡的寝宫里总会传出阵阵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快感的暧昧呻吟声。这一夜,魔王照常来到保鲁夫拉姆的卧房。

「小家伙,我给你带了两个消息。你想先听好的,还是坏的?」魔王将保鲁夫拉姆揽在怀中,手指不断的撩拨着那粉红坚挺的乳尖,咬着他那敏感的耳朵,低声说道。

保鲁夫拉姆重重的呻吟着,两腿间的勃起插着一朵玫瑰花,贴着腹部不断颤抖。

「先跟你说好消息吧。明天我就要去圣明高地区巡视一个月了。本来想带你去暖暖床的。不过那里气候严寒,你的身体又过于单薄。算了,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养身体吧。」

魔王捕获到保鲁夫拉姆眼里一丝宽心的神色,心里不免不快,只得讪讪的说到:「不要以为我放过你了。等我回来,你的身体也结实了。我还要把你绑在床头,好好的蹂躏。」

说罢,又将顶在保鲁夫拉姆身体里的肉棒狠狠的抽插了一番,直到小可人儿又一次高潮,凄惨的大声呻吟,方才解气。

「哦,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呢。」魔王狡诘的笑着,拿过床头的烛台,将热蜡毫不留情的滴在保鲁夫拉姆绯红的身体上,「今晚,可要好好玩够你才行。

让你一个月也忘不了今晚我是如何爱你的。「

魔王小心的抽出保鲁夫拉姆阴茎上的玫瑰,看着那可爱的小东西在自己的手上喷出白色的牛奶,便低头不客气的添食干净。

释放后的小玉茎,无力的垂首在魔王的手掌中,他微微的一笑,拿起烛台,对着那柔弱的小东西,热蜡便潺潺的准确滴落在那可怜的阴茎上,引来保鲁夫拉姆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魔王安抚似的低头堵住保鲁夫拉姆的小嘴,舌头在口腔中深入,翻滚,逮住那柔软的小舌头纠缠着。手将玉茎上的热蜡抹匀,薄薄的一层包裹着那柔弱的小家伙,连铃口也无情的被封住了。

结束一个深长的吻,魔王顺着保鲁夫拉姆的脖子啃咬而下,咬住胸前的小草莓,不断的舔食,撩拨。手一刻不停的深入后面的菊穴中挖掘。

敏感的身子很快的发热,发红,快感汹涌而至。可是胯间的宝贝却被蜡封住,制约着本能的膨胀。保鲁夫拉姆难受的扭动着腰肢,痛苦的呻吟着。

「很难过吗?蜡只是薄薄的一层啊。保鲁夫,不肯求我的话,就用自己的力量把蜡层撑破吧。」魔王冷酷的在保鲁夫拉姆雪白的脖子上衣一咬,便将自己的火热插入那诱人的蜜穴中,自顾自的抽动起来。

后穴传来阵阵的快感,前面却被紧紧的束缚着,保鲁夫拉姆哭喊着弓着身体,在床上扭动。这更引来了魔王的满足:「噢,保鲁夫,腰再扭用力一点。你、好棒啊。」一阵凶猛的冲刺后,魔王便爆发在保鲁夫拉姆的体内了。

保鲁夫拉姆的胯下,也在快感中慢慢的膨胀,每胀大一分,就要疼痛一分。

终于,在反复交替的痛感和快感中,蜡层被撑开了裂口。

「小妖精,真是淫荡啊。那么想射吗?」魔王索性套弄起保鲁夫拉姆的阴茎,包裹的蜡层在他手里逐片的剥落。只剩下脆弱的铃口,仍然被死死的封住,不得解放。

魔王的肉茎,在保鲁夫拉姆的甬道内重新的变硬,变大:「来吧。用你的腰取悦我吧。」

保鲁夫拉姆虽然不曾开口求饶,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和大脑的理智相违背。不由自主的,拼命的迎合着魔王的抽插,甚至由于高潮而将甬道缩紧。

「你这磨人的小猫,下面的小嘴咬得好紧,好爽啊。」魔王用力的捏住保鲁夫拉姆发硬的乳头,将舌头再一次探入保鲁夫拉姆银丝垂涎的小口中。手很仁慈的将他铃口的蜡层刮开。

保鲁夫拉姆从喉咙里发出阵阵呻吟,在一阵急剧的穿刺中,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将舌头从保鲁夫拉姆口中伸出,拉着银丝。魔王用手指沾起保鲁夫拉姆释放在肚皮上的精液,放在嘴里添着,得意的笑着:「冯比雷特卿的味道真好吃……我们再来一次吧。这次用什么道具好呢?皮鞭如何?……」

耻辱的标记

魔王离宫巡视的前一夜,疯狂的用着各种道具做爱,将保鲁夫拉姆折磨得整整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

时间流逝,转眼,离魔王回宫只剩三天了。保鲁夫拉姆的这个月的日子过得无比的悠闲自在。在房间里画画,看书,或者到花园中摆弄花草,没有了魔王夜夜的折磨,饮食也恢复了正常,精神都好了许多。

只是每到夜里,被魔王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体,总会习惯性的想起那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魔爪。身体里面,竟然有中未被填满的空虚感。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真的是天生淫荡吗?

几乎每晚,保鲁夫拉姆都会梦见自己8岁那年,在圣哥丽湖畔将自己救起的年轻魔王。忘不了那英俊的脸庞,在自己嘴唇上蜻蜓点水般温柔的轻吻。忽然间,那俊脸邪魅的微笑着,魔咒般在耳边喃喃念着:「还不肯求绕吗?淫荡的小妖精?」

这一天,又从梦中惊醒,尴尬的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有了反应,在梦中释放了出来。保鲁夫拉姆轻叹一声,走进浴池里。恍惚间记得,每晚做爱之后,总会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将自己抱入池水中,温柔的帮自己清洗。那是魔王吗?他为何要时而残暴,时而温柔的待我?保鲁夫拉姆摇摇脑袋,不再思考那些无谓的烦恼。

漫步在早晨的花园里,是保鲁夫拉姆最喜欢的消遣,将那满园怒放的玫瑰修修剪剪,感觉烦恼也不知不觉的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正当保鲁夫拉姆专心的侍弄着一株待放的玫瑰时,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声音。

「哟,那不是魔王陛下最新的性奴吗?」

保鲁夫拉姆抬头一看,3个身着绿色军装的少年向着自己这边走来。他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并不理会,自顾自的埋头于自己手上的活计。

「岂有此理!本爵士在跟你说话呢!」为首的红发少年一把揪起保鲁夫拉姆的衣领,又狠狠的将他往后一退。

保鲁夫拉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拨了拨有些凌乱的金发,平静的说道:「抱歉,我并不认识您。」

「这是冯迷路子爵——拉利,魔王陛下的堂弟!」旁边的随从气焰嚣张的说道。

「哦。子爵早上好。」保鲁夫拉姆不卑不亢的说了句,并不愿与他们纠缠,转身欲走。

「站住!你这淫荡的奴仆。」拉利断喝一声。

保鲁夫拉姆缓缓的转过身来:「我只是魔王陛下的奴仆。于子爵而言,我是冯比雷特家族的一员。」

「哼,你们冯比雷特家族专门出你这种天生不知羞耻的败类。」拉利不怀好意的说。

保鲁夫拉姆皱起了眉头:「请子爵说话尊重点,不要侮辱了您尊贵的身份。」

「哈哈,我有说错吗?这个城堡里,谁没有听过冯比雷特卿夜夜淫荡的呻吟声?」同行的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阁下,我几次轮班站岗,光是听到那销魂的呻吟声,下面都硬了好几回呢。」

「哦?那这次难得见到真人,不如……」拉利使了个眼色,随行两人便扑向了保鲁夫拉姆。

保鲁夫拉姆没有想到他们如此嚣张,吃惊的一退,拔除佩剑,怒目相对。

「把这下流的人给我抓住!」拉利一声令下,花园里便一阵刀光剑影。

保鲁夫拉姆虽然自幼习剑,但是身体虚弱,抵挡不了三人的围攻,不一会,便长剑脱手,被抓了个结实。

「好你个冯比雷特卿,让我来尝尝你的味道如何?」拉利浪笑着扯开保鲁夫拉姆的衣襟。

「你!」保鲁夫拉姆情急之下,一口往拉利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岂有此理!」拉利示意两个随从左右架住保鲁夫拉姆,往那俊俏的脸蛋上左右开弓,啪啪的几巴掌下来,保鲁夫拉姆的雪白的俏脸立刻红肿了起来,嘴角流出血丝。

「你这不知好歹的贱人!」拉利拨开保鲁夫拉姆领口大开的衬衣,往肚子上狠狠的打了几拳,又揪住那柔软的乳尖,正欲强占,忽然花园里响起一声威严的断喝:「好大的胆子!」

拉利惊的一缩手,回头一看,竟然是魔王陛下!

「堂……堂哥。不,陛……陛下。」魔王眼中的怒火,让拉利背脊发凉,两脚发软。那两个随从,也赶紧放开保鲁夫拉姆,跪倒在地上,全身颤抖。

魔王将保鲁夫拉姆拉入怀里,横着抱了起来:「拉利,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了。这次我去圣明高地区巡视,那里气候严寒,你去那边冷静冷静吧。」

「陛下!你为了这个贱人,忍心将我赶到那偏僻的烂地去吗?」拉利带着哭腔喊道。

魔王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着,身后的拉利不断的哀号:「陛下……堂哥……你好无情啊。怎么说,拉利我也和您有过一夜之欢啊……」

保鲁夫拉姆闻之心中一颤,抬头看见魔王厌恶的皱着眉头,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楚的酸楚和凄凉:自古君王最无情。

回到卧房,魔王气冲冲的将保鲁夫拉姆往床上一扔,怒道:「你这淫荡的贱货,我才离开几天,你就等不及了?跑去勾引起男人来了?!还好我回来得及时。」

其实魔王看见保鲁夫拉姆的伤痕就已经明白,他的小宝贝受人欺辱了。可是一想到那专属于自己的粉嫩小乳头,竟然被别的男人摸过,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说出了口不对心的责难。

听到这难堪的言语,保鲁夫拉姆一阵委屈,泪水差点汹涌而出,他只好紧闭双眼,用沉默来掩饰心中的难过。

看到保鲁夫拉姆一贯的沉默,魔王更是火上浇油:「难道你被别的男人摸也是这样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吗?!」他拉起保鲁夫拉姆的衣领,正欲落下巴掌,忽又看到那雪白的俏脸上,还依旧红肿的巴掌印。始终无法狠心落下手,只有发疯似的在保鲁夫拉姆白嫩的脖子上用力啃咬来泄恨。

保鲁夫拉姆默默的忍受着脖子上的微微痛楚,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始终,自己喜欢的人,也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个泄欲的工具,一个淫荡的玩偶。

魔王用力的将保鲁夫拉姆的衣服撕裂干净,将一个多月来积累的欲望,挺进保鲁夫拉姆的后穴中。

「啊~」未经开发,一个月来没有被疼爱的的菊穴,忽然承受如此猛烈的冲击,保鲁夫拉姆忍不住呻吟出声。

魔王一边不顾一切的冲刺,一边抓住胸前那粉红的蓓蕾毫不怜惜的又掐又捏,直到那可怜的小葡萄发红发硬,他取下手上黑色的魔戒,用牙齿把指环咬开一个缺口,在保鲁夫拉姆的耳边喘息着说道:「小贱人,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要给你淫荡的乳头做个标记!」

说吧,便将戒指凑近保鲁夫拉姆的左乳尖,用力的一掐,随着保鲁夫拉姆一声惨叫,那戒指的缺口处便穿过保鲁夫拉姆挺立的乳头,在他的体内重新紧密的粘合在一起了。

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的甬道,使魔王忍不住的在保鲁夫拉姆体内爆发而出,他气喘吁吁的贴近保鲁夫拉姆穿着乳环的乳尖,伸出舌头仔细的舔着乳头溢出的点点血丝,满意的说道:「疼吗?疼了你就会记住了。以后,不可以让其他人碰到你可爱的小乳头。」

忽然,魔王像想起什么似的。起身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间。不一会,保鲁夫拉姆还没从胸前的疼痛中缓过来,魔王便又重进房来了。

只见他麻利的将保鲁夫拉姆的双手绑在床头,轻吻着保鲁夫拉姆的额头,眉心,嘴唇,一路向下,直到那微微俏立的姣好玉茎上。舌头熟练的舔弄,看着它听话的勃起胀大,便从手心中的细细耳环插入尿道口,邪魅的微笑着,将一个缀着黑色魔珠的耳环,如法炮制的掐入在保鲁夫拉姆的阴茎上。

那碎不急防的巨大疼痛,让保鲁夫拉姆发出一连串的哀号,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穿了个孔,只见他不断的抽搐,双手死死的抓住被单,咬破了嘴唇来忍受这非常的痛楚。

「好了,好了。乖,不哭了。」魔王喃喃的安抚着,将那萎缩的小肉棒含入口中,用魔力治愈着那微小却磨人的伤口,直到保鲁夫拉姆喘息着平静了下来。

魔王将自己再一次插入保鲁夫拉姆的体内,手指灵活的套弄着他刚才备受折磨阴茎,高兴的将他的乳环和乳头一并含入口中,含糊的低吟着:「小宝贝,除了我,以后没人能碰你的身体了。」

屈从的甜蜜转眼间,保鲁夫拉姆来到血命城已经半年有余了。魔王并没有像最初的几个月那样每晚都疯狂的要他。自从身上被穿了两个环后,每次赤裸着面对魔王的时候,保鲁夫拉姆的身体总会抑制不住的轻轻发抖,毕竟,那种疼痛的印迹太过深刻了。

大多数的夜晚,魔王很温柔的与他做爱,甚至也不再因为他的隐忍沉默而迁怒。有时候,保鲁夫拉姆甚至会产生这样的错觉:当魔王深入在自己身体里面时,彼此就像情人般契合。可是,每当魔王扯动身上的乳环,他又会提醒自己:不、不是爱。不是情人。我只是一个供他泄欲的玩具而已。

这天下午,保鲁夫拉姆照常的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忽然,房门被推开了。

不会敲门而进入的,只有魔王而已。保鲁夫拉姆放下书本,站了起来,疑惑的用询问的眼神看着魔王:「陛下……」平日政务繁忙,只有在晚上,魔王从没在白天的时候与他交欢取乐。

魔王坐到了沙发上,招手示意保鲁夫拉姆上前,便一把将他搂在怀中,轻轻的蹭着他白嫩的脸庞:「让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冯比特雷卿,你的两位哥哥,三天后会到血命城述职。」

「啊!」保鲁夫拉姆一脸惊喜,随之后抹上了一丝阴霾。能够见到亲人,本应是高兴的事情。但是,自己现在的身份,一个暖床奴仆……不知道哥哥们会怎么想。会认为自己玷污了冯比特雷家族的尊严吗?

魔王似乎看出了保鲁夫拉姆担忧,不怀好意的将手探入保鲁夫拉姆的衣襟内,蹂躏着那因为穿了乳环而更加敏感的乳尖,说道:「冯比特雷卿的暖床奴仆做得可不怎么尽职啊。你说,我要不要向你家哥哥抱怨一下好呢?」

「不……」保鲁夫拉姆的双眼因为魔王的逗弄而弥漫着情色的水汽,更因为魔王的话而着急得差点溢出泪水。

看见怀里的小家伙可怜兮兮哀求似的眼神,魔王心中不禁得意:看来把他两个哥哥招来述职,真是一箭双雕。既可以探测他们家族是否真心归顺,说不定还能让这倔强的小猫乖乖顺服。

「那就要看冯比特雷卿的表现了。」魔王狡诘的笑着,伸出手指,在保鲁夫拉姆性感的小嘴唇上轻轻的滑动,「小磨人精,你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吧。」

虽然哥哥可能早就知道了自己与魔王订立的契约,但是,如果魔王真的将房中事摆到桌面上跟哥哥谈。那简直比杀了自己更痛苦。保鲁夫拉姆闪了闪粘着泪珠扇贝般的睫毛,闭上了眼睛,主动的伸出湿润嫩滑的小舌头,犹豫着舔动着魔王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指。

魔王满意的看着保鲁夫拉姆那因为羞涩而红扑扑的小脸,不客气的将手指头伸入到他的口中,搅动着那湿溜溜的小舌头,抚摸着那一排可爱细致的贝齿。

保鲁夫拉姆把心一横,时而吮吸,时而灵活的舔弄,仿佛那根指头上抹了蜂蜜般可口。当魔王的指头碰触到敏感的舌尖时,保鲁夫拉姆也顺从的跟从自己的感觉,发出细微动听的呻吟声。

看见小可人儿那粉嫩的舌头性感的游动着,嘴角因为指头的入侵而些微的流着口水,魔王不由得嫉妒起自己的手指头来了,他伸出手指,将自己的舌头伸入进去,捕获住保鲁夫拉姆的小舌头,互相的纠缠,吮吸着。

从来不曾如此主动的和魔王舌吻过,保鲁夫拉姆觉得口腔中的热量,传遍了全身,特别是下体,已经不可抑制的顶住了裤子。

不知过了多久,魔王才恋恋不舍的将舌头伸出,看着保鲁夫拉姆性感的小脸,因为缺氧而不断的喘息。他一把拉开了自己的裤拉链,那早已勃发的肉棒便解脱了束缚,精神的蹦跳了出来。将保鲁夫拉姆的头摁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魔王得寸进尺的说道:「小妖精,用你的舌头取悦我吧。」

保鲁夫拉姆第一次近距离的看见夜夜贯穿自己的巨大性器,黑长,且粗大,跟自己的相差千里,不禁满脸通红,一时间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么?不原意吗?需不需要让你的哥哥们教教你?」虽然知道自己这样要挟不够光明正大,但是魔王还是忍不住的想要保鲁夫拉姆的顺从,哪怕只有几天的时间也好。

保鲁夫拉姆强忍着眼泪,颤抖着握住那巨大的肉棒,伸出舌头,一下一下,青涩的舔食着。

「嗯……」魔王发出一串舒服的喘息,「好的。宝贝,把他含进嘴里。牙齿不要碰到。唔……对,就那样……用舌头好好舔。」

保鲁夫拉姆的小嘴,只能勉强的将魔王的龟头容纳进嘴里。他听话的挑弄着那越来越胀大的肉棒,因为无法吞咽而发出一阵阵煽情的呻吟。

「好了,小家伙,再舔下去,我就要忍不住了。」魔王仁慈的将手指插入保鲁夫拉姆柔软的金发里,将那满脸通红的小脑袋捧了起来。一边将舌头探入亲吻,一边熟练的将他身上的衣服剥离干净。

保鲁夫拉姆的全身因为情欲而呈现着粉粉的玫瑰红,在白天光亮的日光下,显得格外的诱人,让人不禁想要狠狠的蹂躏。

魔王在保鲁夫拉姆的脖子上细细啃咬,留下一串绯红的印记。同时,手指灵活的逗弄着他玉茎的敏感点,摩擦着穿在顶端细小的耳环,转动着,将那小珠子塞入保鲁夫拉姆的尿道中:「我的小妖精,你的下面已经湿到不行了。来,让我听听你美妙的叫床声。」

保鲁夫拉姆顺从的呻吟着,将自己火热的下体不断的往魔王的身上蹭去,如果不是顶端被那魔石残忍的堵塞住,早就喷发而出了。已经调教多时的蜜穴,一闭一开的呼吸着。

魔王也忍耐不住,挺身将自己的硕大插入保鲁夫拉姆的蜜穴中,抽插起来:「宝贝,你真棒……爱死你了……唔……腰再扭大力点……爽吗?爽就叫出来,我们一起射……」

夏日的午后,令人遐想菲菲的阵阵呻吟声,弥漫在诺大的房间内。

家族的遗弃三天后的清晨,一阵难耐的呻吟声从保鲁夫拉姆的卧房里传了出来。

「嗯……不要……」带着哭腔,保鲁夫拉姆双手紧抓着床单,口角失控的流着唾液,只见他不断的扭动着白嫩嫩的屁股,却无法从魔王的手里挣脱。

魔王朝着那雪白的臀瓣咬了一口,「啪」的一声,一巴掌打下,那浑圆的嫩臀便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印记。他锲而不舍的,将一串大珍珠推往保鲁夫拉姆身体的深处。

「哈,终于都放进去了。」魔王满意的看着那粉红的菊花洞口,吃力的微微张合着,花心处,隐约可见那光滑的珍珠反射着淫糜的光泽,他又用指头往里推了推,引来保鲁夫拉姆又禁不住的一阵呻吟。

「宝贝,你的大哥古音达鲁刚刚成婚。这是我要送给你嫂子的婚庆礼物呢。

乖,好好的带上它。你的哥哥们已经在大殿里等候着了。「魔王微笑着,手脚麻利的拿起一件制服往保鲁夫拉姆赤露的身上套,便拉着那虚弱的人儿出了卧房。

走道里,保鲁夫拉姆扶着墙壁,艰难的一步步挪动着。每移动一下,体内的珍珠就会很不老实的在他的甬道里运动。硕大的珍珠,压迫着敏感的肠膜,让他禁不住的阵阵颤栗。

「快点走啊。冯比特雷卿,你不是很想见到你的亲人的吗?」魔王眯着眼睛,得意的看着小可怜气喘吁吁的跟在他的身后。

眼见大殿就在不远处,保鲁夫拉姆双脚一软,便跪倒在了地板上:「陛下……拿……拿出来……好不好?」

魔王捧着保鲁夫拉姆红扑扑的小脸,指腹轻轻摩擦着那娇艳欲滴的嘴唇,用包含着欲望的沙哑声音说道:「性感的小猫,拿出来要代价的……」

「我什么都愿意……不要……让哥哥们看到我这个样子……」保鲁夫拉姆的

双手捂住脸庞,眼泪簌簌的从指缝间滑了下来。

魔王怜惜的轻吻着保鲁夫拉姆的眼泪,仁慈的将站不稳的保鲁夫拉姆抱入了大殿旁边的偏厅:这可爱的小家伙,敲那性感湿润的眼睛,每次都忍不住的想把他弄哭。我的保鲁夫,捉弄你的感觉,真是太有趣了。

走入休息间的瞬间,保鲁夫拉姆的脑袋便轰的一片空白。靠着大殿的那一面墙壁上,居然是一面巨大的玻璃!他的两个哥哥,正在大殿的椅子上正襟危坐者。

保鲁夫拉姆大惊,扭动着身体,想从魔王的怀里挣扎下来。

魔王将他放到餐桌旁,剥开他的裤子,啪啪的打了几巴掌:「不要乱动。从大殿里看来那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说话间,他便扒开保鲁夫拉姆的双臀,伸出舌头,往那禁缩着的菊花洞口舔动着:「乖,把那串珠子挤出来!」

只见那圆润的珠子,一个个的随着保鲁夫拉姆细微的呻吟声,从那蜜穴口探出。魔王将保鲁夫拉姆翻转过来,拨弄着他双腿间挺立的玉茎,将那镶在龟头的指环,塞入即将喷射的尿道口,戏谑着说:「有那么爽吗?看你那淫荡的小东西,都快贴到肚皮上面了。」

他猛的一把,将保鲁夫拉姆体内的珠子一下子拉出,满意的听到那一声受到强烈刺激的呼喊。随即便将自己的巨大,顶入了保鲁夫拉姆空虚的体内,抽插起来。

魔王将保鲁夫拉姆抱了起来,两人的肉体还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将他抱到了镜子面前,让他双脚打开,自己从背后猛烈的穿刺着:「看,你的哥哥正在隔壁的镜子前整理戎装呢。在他们面前做,是不是特别有感觉?」保鲁夫拉姆哭叫着摇着脑袋,无力的随着魔王摆弄。直到魔王将自己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他的体内。

「好了。你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等一下,我会带你的哥哥们到这边见你的。

「魔王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用手弹了弹保鲁夫拉姆不得射放的阴茎,命令道:」没有我的许可,不许将指环转出来。要是敢不听话,你知道后果的!「说毕,便扭头而去。

摊倒在地的保鲁夫拉姆看着大门轰的关上,忍不住大哭起来: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被这样的虐待,我的身体还是却有反应?我真的是那么下贱吗?

保鲁夫拉姆看着那面玻璃墙,魔王已经走入了大殿。不!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保鲁夫拉姆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挣扎着站了起来,将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

靠在桌子旁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捂着心口,尽力的平息着自己慌乱的呼吸:保鲁夫拉姆,快点镇定下来,不许哭!一定不能让哥哥们察觉出刚才发生的事。

半个小时之后,魔王和冯比特雷家的两个哥哥走进了大殿隔壁的偏厅。保鲁夫拉姆就站立在大厅的不远处,面色绯红,神情复杂的看着他那久违的两个哥哥。

既是激动,既是伤怀。半是欣喜,半是担忧。碧绿色的眼睛里,弥漫着一层雾水。

他张张嘴,哽咽着只叫了一声「哥……」,便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见保鲁夫拉姆的样子,身为二哥的孔拉德不禁一阵心痛。自己的宝贝弟弟,自小养尊处优,大哥迫于魔王的势力,不得已将他送进血命城来,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受了怎样的委屈和痛苦。虽然早有风闻保鲁夫拉姆与魔王签订契约,做了他的暖床奴仆,但是孔拉德总是心存着侥幸的希望,希望那只是传闻而已。自己那自尊心极强的弟弟,绝不会被遭受到如此屈辱的对待。而大哥古音达鲁,只是深深的瞟了瞟保鲁夫拉姆一眼,仍旧面无表情的,跟在魔王的身后。

魔王走到保鲁夫拉姆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古音达鲁,你们家的保鲁夫可是个乖孩子,来到城堡里之后,给我增添了不少的乐趣呢。」他将手似有意似无意的掠过保鲁夫拉姆的胸前,隔着衣服,滑过保鲁夫拉姆穿着乳环的乳尖。满意的看着那小人儿的脸上抹上了一片红晕。

魔王轻轻的笑了笑:「你们兄弟几人,难得见面,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吧。我就不打绕你们了。保鲁夫,好好的招呼你的哥哥们吧。」

魔王又背对着古音达鲁他们,将保鲁夫拉姆拥进怀里,关切的拍了拍他的背,在他的耳边低声的说道:「已经软掉了吗?小可怜的宝贝,憋着不好受的。今天晚上我再好好补偿你吧。」说罢,在那小美人的脸颊上落一个轻吻便转身离去了。

诺大的宫殿里,只剩下保鲁夫拉姆兄弟三人了。好一阵子的沉寂……

孔拉德打破了沉默,只见他走到保鲁夫拉姆的身边,怜爱的摸了摸保鲁夫拉姆的脑袋:「小保……在这里吃了不少苦吧……」

保鲁夫拉姆只觉得鼻头一酸,他强忍着泪水,微笑着说:「没,没有……」

「傻孩子……」孔拉德将保鲁夫拉姆轻轻的搂到怀里:「都是哥哥没有用。

保护不了你……「保鲁夫拉姆静静的依偎在孔拉德的怀中,咬紧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怕一开口,眼泪就会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好了,孔拉德,我们差不多该走了……」古音达鲁轻叹一声,拍了拍孔拉德的肩膀。

「哥哥大人……你们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吗?」保鲁夫拉姆擦了擦湿润的眼角,终于能够说出话来。

「看来,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不快点离开,难道要留在这里遭人耻笑吗?」古音达鲁冷冰冰的说道。

「耻……笑?」保鲁夫拉姆张了张嘴,吃惊的看着古音达鲁。

「古音达鲁!不要说了!」孔拉德皱着眉头,朝着古音达鲁摆了摆头。

保鲁夫拉姆看了看脸色阴沉的古音达鲁,又看了看一脸为难的孔拉德,低下了头:「是我让冯比特雷家族蒙羞了吗?」

「哼!你还有脸说。血命城里,谁不知道你是魔王的专宠?!」古音达鲁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来血命城的这一路上,便道听途说了保鲁夫拉姆的许多事情,让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哥哥还是责怪我了!我还是让家人颜面扫地!保鲁夫拉姆难过的捂住了自己的脑袋,感觉天旋地转般晕眩。

「古音达鲁,保鲁夫拉姆是为了谁才来这里受罪的?好了,他已经很不好受了。你就少说几句。」孔拉德赶紧走向前,楼住了保鲁夫拉姆的肩膀。

「受罪?我看他享受得很呢。如若不然,又怎会夜夜在魔王的床上浪叫呢?

「古音达鲁将孔拉德拉回了身边,丢下了一句话」冯比特雷家没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人!「,便向大门走去。

「古音达鲁!哥哥!」孔拉德被古音达鲁拽着挣脱不了,便回头为难的看着保鲁夫拉姆,大声的说道:「小保,好好照顾自己。你等着,哥哥……会想办法带你走的。」

大门轰的一声,古音达鲁和孔拉德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门外。保鲁夫拉姆怔怔的望着大门,如雕塑般站了许久,慢慢的跪到地板上,手指抠住地板,脸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我,享受得很吗?哈哈,哈哈哈哈……」

悲凉的笑声,惨淡的响彻在空荡荡的大厅里面,不断的回旋着……

交心

傍晚时分,魔王正在议事房中批阅公文,忽然听到殿外一阵嘈杂的声音。

「站住,这里是你随便想进就可以进来的吗?」侍卫的断喝声。

「求求你了。我要急事要急见陛下!」一个焦急的女声苦苦的哀求着。

魔王皱了皱眉头,这不是伊扎拉的声音吗?

一旁的浚达看到魔王骤起的眉头,赶紧抢先一步:「属下现在就去把打扰陛下的人赶走。」

「不必了,带她进来。」魔王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是……」浚达犹豫着,将伊扎拉领了进来。

伊扎拉满脸泪水,刚一进门就扑通的跪倒在地上:「陛下,求求你快去看看保鲁夫拉姆阁下吧。他,他拿着一箱子的红酒,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进去。我照顾他10年了,从来没有看到他那么怪异的神色。我很担心……」

什么?!魔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推开椅子,二话不说的,便甩门而去。

只留下浚达傻傻的愣在了一旁:陛下何曾为了别人如此的紧张过?

推开保鲁夫拉姆卧室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酒瓶子。那个沉静倔强的小孩,居然也学人解酒消愁?魔王轻轻的一笑,摇了摇头。就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保鲁夫拉姆是为了什么事情而伤心的。冯比特雷家那个老学究似古板的老大,估计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顺着哗哗的水流声,魔王朝着里间的浴池走去,却不禁大吃一惊。只见保鲁夫拉姆全身赤裸的半依在浴池中,手里拿着一片破碎的酒瓶子,正朝着自己的手臂上划去。他的动作优雅而轻盈,似乎刀子不是落在自己的身体上,而是在雕刻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似的。那雪白的酮体上,早已割出了一道道血红的痕迹。血水,在浴池里打着漩涡,潺潺的流动着。可怕的是那精致美丽的小脸,完全看不到一丝疼痛的表情,反而尽挂着满足的微笑。

「你在干什么?!」魔王只觉得脑袋轰轰的响着,心揪成了一团,他快步的走到保鲁夫拉姆的身边,正想将他手中的玻璃碎片夺过来。却冷不丁的,脸上被保鲁夫拉姆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

「走开!」就像是正在幸福觅食的小猫,忽然被人抢走食物似的,保鲁夫拉姆惊叫着,胡乱的挥舞着手中的碎玻璃。他惊恐的看着魔王,挣扎着往后挪动着:「不、不要过来!」

手因为紧张而握紧,那玻璃碎片就更深的扎入保鲁夫拉姆的手掌里,血水不断的流出。看得魔王一阵心痛。他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将那小人儿的手臂抓住。

手腕一用力,那凶器便哐当一声,掉落到地上了。

保鲁夫拉姆极力的哭叫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魔王忍无可忍的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你给我清醒一点!」

保鲁夫拉姆被那一巴掌打得愣住了,呆呆的看着魔王的脸。好一会儿,似乎是从酒精的作用中清醒了一点,辨认出了魔王来了。他咧着嘴惨淡的一笑,将身子主动的依偎到魔王的怀中,把自己血淋淋的手臂举到魔王的眼前,妩媚的谄笑着:「好看吗?这样残破的身体,你还喜欢吗?」

魔王又是惊讶,又是心疼的看着保鲁夫拉姆不自然的笑脸,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小傻瓜,你这是在干什么呀。」他抓住保鲁夫拉姆的手臂,舌尖在那血痕上舔过,伤口便在魔力的作用下,迅速的愈合着,不留一点痕迹:「你怎么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保鲁夫拉姆张大嘴巴,默默看着自己的伤口在魔王的舔食下愈合。忽然,他用不可思议的力量,一把将魔王推开,又扑向了地上的碎玻璃片,抓起来便往自己的身上狠狠的戳去:「我恨这个身体!我恨!是它给我们家族带来了耻辱!哥哥们都不要我了!我还留着这下贱的身子做什么?!」

魔王被他这忽然的举动镇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便马上扑过去,将他手中的刀片又一次打翻在地,把那小血人儿紧紧的抱在怀里,不停的安抚着:「傻孩子,他们不要你。我要!」

「放开我!我不要你!我不要!」保鲁夫拉姆满脸是泪,像一只发狂的小野兽,手脚并用的扑打着,他狠狠的揪着魔王黑色的头发,指甲在那俊美的脸上毫不留情的划下一道道痕迹,张扬着牙齿到处乱咬。

魔王也不躲避,只是紧紧的搂着他瘦弱的肩膀,任凭那抓狂的小兽拼命的在怀里挣扎。直到保鲁夫拉姆无力的依在他的怀里,手臂不痛不痒的锤打着他的胸膛,拽住他的衣领,不断的啜泣着:「我恨你!我恨你!你这个魔鬼!为什么那一年要救我!让我死了便不用受这种罪了!」保鲁夫拉姆将脑袋埋在魔王的怀里,嚎啕大哭。

魔王的脑袋哄的炸了一下:他记得!他记得我在圣哥丽湖畔将他捞出水里的事情!难道,这个小家伙的心里,也一直都有我的存在吗?魔王的心,忽然就像被温柔的湖水荡漾开,不确定的期待着,又有点甜蜜的骚动。他不停的亲吻着保鲁夫拉姆的发丝:「把你的心,给我吧。全部给我吧。我会好好的疼爱你的……」

保鲁夫拉姆虚弱的瘫在魔王的怀里,任凭他将自己身上的伤痕舔遍,恢复那雪白细腻的肌肤。他低低的啜泣,仰着小脸,泪汪汪看着魔王,喃喃的念叨着:「你……你真的要我吗?你……会爱我吗……」

「爱你。我好爱你……」魔王在保鲁夫拉姆的耳边低声说道,感觉怀里的人儿全身一震:「可你总是欺负我……」「小傻瓜,因为我爱你才想欺负你啊……」那小人儿使劲的往自己的怀里缩去,安静的便不再挣扎。

魔王细心的将保鲁夫拉姆的身体清洗干净,小心的将他放到了床铺上。看着那因为刚才剧烈的挣扎而略显绯红的雪白酮体,不禁咽了咽口水,心疼他失血的虚弱,不甘的在他额头轻吻了一下,将被褥拉好,便转身坐到了床边。

不料,保鲁夫拉姆拉住自己的衣角,魔王诧异的转头一看。那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害羞而显得红扑扑的脸蛋,迷蒙着水雾的眼睛期盼的看着自己,小嘴微微的张启着:「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求你……爱、爱我……」

魔王恋爱的将保鲁夫拉姆抱住,轻拍着他的背脊:「我不走,我不走……」自己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样只能看着抱着,不能吃真难受。

谁知怀里的小人儿,主动的顺着攀上了自己的脖颈,不停的吮吸啃咬着,好像自己的脖子是美味的鸭脖子似的,甚至还发出串串扰人心弦的呻吟声。魔王忍耐着欲望,用沙哑的声音低声说道:「宝贝,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耐力吗?」

保鲁夫拉姆甜腻的抽泣着吻上魔王的嘴角:「是你……说要爱我的……」他

胡乱的拉扯着魔王的衣服,哭泣着叫喊着:「我要……给我……爱我……」

魔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微笑着吻上保鲁夫拉姆的嘴唇:本来还想让你好好休息一天呢。唉,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哦。手指便不老实的往保鲁夫拉姆细嫩的菊花洞里伸去……

清晨的阳光暖暖的照在魔王的卧室里,保鲁夫拉姆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舒服的怀抱中,不禁有点发傻: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模糊的想起自己喝了很多酒,模糊的想起自己哭喊着贴着魔王求欢,模糊的想起好像他抱着自己说爱我……这一切,是做梦?还是真实的?

保鲁夫拉姆微微的抬头,看着魔王俊美的睡容,他两腿间的宝贝,竟然还留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被填得满满的感觉好舒服。忽然,他又为自己这种淫荡的想法而羞赧不已。轻轻的挣脱出那环抱着自己的手臂,正欲起身下床,却发现身边一件衣服也没有。只好扯着被单,裹着身体小心翼翼的迈下床。

「想到哪里去?」魔王慵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保鲁夫拉姆一惊,回头便见到魔王一手撑着脑袋,横卧在床上好笑的看着他。

保鲁夫拉姆看到那调戏似的微笑,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癫狂的索爱,不禁红霞满面,赶紧逼开魔王赤裸裸的眼神,咬着嘴唇说道:「回、回我的房间去……」

看到保鲁夫拉姆侧对着自己,一脸的羞怯,红扑扑的小脸上,那长长的睫毛在清晨的阳光下,在脸上投下一排美丽的阴影。白净的床单半裸的包裹着那光滑诱人的酮体,露出背部一片雪白的肌肤。魔王忍不住拉扯床单,随着那小美人的一声惊呼声,将他拥到怀里。

「不许逃!以后你都要睡在这里。」魔王的舌尖轻轻的蹭着保鲁夫拉姆的小耳朵,在他的耳廓里来回的添动,耐心的含在嘴里细细的吮吸,手指不老实的扯动着那敏感的乳尖,直到听到那小家伙禁不住挑逗的微微喘息着。

看着保鲁夫拉姆那湿润的眼睛,咬着嘴唇默默忍耐的可爱模样,魔王叹息一声:「你要又缩回你的壳里面去吗?」保鲁夫拉姆只是沉默,安静的躺在魔王的臂弯中。魔王仔细的看着那精致的小脸,好久了,忽然问道:「保鲁夫,你恨我吗?」

保鲁夫拉姆一颤,碧绿色的大眼睛吃惊的看着魔王。魔王轻轻的抚摸着保鲁夫拉姆脸上滑嫩的皮肤,无比宠爱的说:「我经常折磨你。你应该是恨我吧?」他的唇,轻吻上保鲁夫拉姆红润的小嘴,喃喃的说道:「我宁愿你恨我。也不原意看到你无视我的模样。」魔王又拉扯着保鲁夫拉姆乳尖上的乳环,听着那小人儿不自觉的呻吟声,微笑的继续说着:「每次看到你痛苦呻吟的模样,我就好喜欢,因为那个时候你的眼神里有我。」他又安抚似的,用舌尖舔弄着保鲁夫拉姆微微红肿的乳尖:「其实,那痛苦的呻吟里,一定也有极致的快感吧?」

魔王抬起头开,看着保鲁夫拉姆湿漉漉的眼睛,满足的微笑着:「你就这样恨我吧。你的眼里只能有我!」保鲁夫拉姆扇动着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并不恨您。我只是恨我自己!明明被无数次的羞辱,这淫荡的身体却总是有反应……哥哥大人说得对,我是家族的耻辱……」

魔王心疼的将保鲁夫拉姆眼角的泪珠舔去,温暖的手掌在保鲁夫拉姆细致的身子上下游移:「我爱你这身体。不要再去惦记着其他人和事了。试着爱我,好吗?」保鲁夫拉姆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定定的看了魔王好久。终于,伸手挽住了魔王的脖颈,主动的吻上了那早就已经迷恋上的唇瓣。

魔王温柔的再保鲁夫拉姆的身体里穿刺着,感受着他那细嫩坚挺的欲望在自己的肚子上摩擦,释放。婉转缠绵的呻吟声,一阵阵的在房间里缭绕不绝。

冤罪

这天的早晨,魔王坐在议事厅里,一手拿着鹅毛笔,一手支着脑袋,眼睛盯着地板,却不知道心飘在何处,只看到他的嘴角,浅浅的微笑着。浚达好奇的斜着眼睛看着魔王的笑脸,心中暗自惊叹:冯比特雷卿的魅力真大。莫非陛下真的动心了?可是,冯比特雷卿的罪人身份,如果陛下果真要娶他的话,这可……浚达歪着脑袋,皱着眉头,杞人忧天的苦恼着。

魔王走到窗边,看着花园里,保鲁夫拉姆蓝色的身影,在花丛中穿梭着忙乎来忙乎去的,一种幸福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似乎是有默契似的,保鲁夫拉姆抬头擦拭额头上的汗珠,也情不自禁的向着魔王所在的窗口望去。两人的目光不尽意的碰触,让那害羞的小孩子轻易的红了脸,赶紧低下头去,手足无措的伺弄着脚下的一株小草。

魔王忍不住又得意的笑了起来,想着这一个月来,保鲁夫拉姆的听话顺从。

还有每晚拥他入睡,那种羞涩可人的模样,从来都没有夜夜宠爱而而有所习惯。

敏感的小身子,总会因为自己的挑逗而发出细碎呢喃的呻吟,真是可爱万分。真恨不得马上就能跳到黑夜,将那小人儿扔到床上,好好的蹂躏一番。啊,自己是怎么了?自制力怎么差,光是用想的,都觉得下身发热。都怪那个迷人的小妖精,今晚要好好惩罚他才行。魔王赶紧摇了摇脑袋,走回书桌边,极力的让自己躁动的心冷静下来,迫使自己集中精力,去应对繁多的公文奏章。

园中的保鲁夫拉姆,悄悄的向着魔王所在的窗口又瞟了一眼,发现那道炙热的目光,已经消失在阳光里,怦怦跳动的心口,才慢慢的平静下来。这些日子以来,魔王夜夜将自己抱到他的卧房的大床上,虽然每次都把自己逼哭了过去,但是已经不像先前那般残暴的折磨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原来也并不讨厌被这样对待。每次激烈的交欢过后,魔王总会耐心的替自己清洗,虽然被清醒着抱到浴池的时候并不多,但是每次总能感觉到他的细心与温柔。

保鲁夫拉姆的心里,为着那被呵护的感觉而欣喜,却又有着隐隐的不安:这是爱吗?如果是爱,像他那样冷峻的人,会爱我多久?说不定,他从来就是只把我当作一件玩物而已。说不定,他对我的顺从,很快就会生腻。如果被抛弃的一天真的来临,我应该何去何从?早就没有面目回到自己家族的领地。又有什么身份在这血命城中立足?

保鲁夫拉姆只觉得一阵心慌。他思绪不宁的返回自己的卧房,长长的走廊中空无一人,那种宽阔寂寞的感觉,让他的心情更加的低落。忽然间,一个人影从魔王的卧房里闪了出来。

「是谁?!」保鲁夫拉姆厉声喝道。

那个人影犹豫了一下,缓下了脚步。保鲁夫拉姆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近身侍女伊扎拉。

「伊扎拉,你到魔王的卧房里做什么?」保鲁夫拉姆疑惑的问道。

「没、没干什么。我只是去看看阁下在不在里面。」伊扎拉低着头回答道。

「哦……」保鲁夫拉姆看着她略显慌张的神色,这个照顾了自己10年的侍女,虽然名为主仆,其实情同姐弟。保鲁夫拉姆张了张嘴,想要仔细询问,看见伊扎拉不自然的惶恐之色,又始终没有问出口。

「阁下没有什么吩咐,我就先下去了。」只一瞬间,伊扎拉已经恢复了平静的脸庞,轻轻的说道。

「嗯。你去忙吧……」保鲁夫拉姆挥了挥手,看着伊扎拉在空旷的走廊里远去的背影,觉得这个陪伴了自己多年的人,竟然有种陌生的感觉。我这是怎么了?

在这里住久了,都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吗?保鲁夫拉姆自嘲的摇了摇头,便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今天,召集大家过来,是要宣布一个坏消息的。放在我房间里跟斯丹国缔交联盟的文书不见了!」空旷的议事厅里,魔王眉头微皱,手指不耐烦的敲打着桌面。眼前的诸位臣属,低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

「浚达!这是怎么回事?!」魔王凌厉的眼光注视向那可怜的内侍官。只见浚达紧张的握紧拳头,扑通的跪倒在地上:「回、回禀陛下,过道里的监视魔球显示,出入过陛下卧房的,只、只有……」

魔王不耐烦的喝道:「只有谁?!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是!只有保鲁夫拉姆阁下和他的随身侍女伊扎拉……」浚达紧闭双眼,下定决心般的,将要说的话连珠似的说出。

「什么?」魔王瞪大了眼睛,心里不安的疙瘩一声,似乎被什么东西敲伤似的。难道,保鲁夫拉姆这些日子的顺从,都是伪装的?难道为了他哥哥们的野心,他……魔王思绪不宁的闭上了眼睛。好半天,才睁开双眼,冷峻的说道:「去把冯比特雷卿和他的侍女带过来。」

保鲁夫拉姆一踏进议事厅,便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所有臣属都用一种厌恶,警惕,甚至是憎恨的目光看着自己。只有浚达的视线,带着询问,不解和担忧。而那高高在上的魔王陛下,一手支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走上前来。保鲁夫拉姆忐忑不安的跪在了大殿之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冯比特雷卿,放在我房间里跟斯丹国缔交联盟的文书不见了,你知道吗?

「魔王单刀直入的说道。

保鲁夫拉姆微微一震,略显吃惊的说道:「臣下不知。」

「他的贴身侍女伊扎拉呢?」魔王转向浚达,问道。

浚达连忙回道:「陛下,血命城的城门守军上午看到她急匆匆的骑马出城。说……」

浚达犹豫着看了保鲁夫拉姆一眼,「说是得了阁下的许可,休假回乡。」

保鲁夫拉姆吃惊的看着浚达: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话。那么莫非是伊扎拉,偷了那份重要的文书?斯丹国?那不是哥哥们一直极力想拉拢的边境小国吗?难道……

不容保鲁夫拉姆细想,魔王的紧紧的盯着他,冷冷的问道:「冯比特雷卿有什么解释吗?」

解释?难道陛下他怀疑我指使伊扎拉去做这种事情吗?保鲁夫拉姆怔怔的看着魔王不带一丝表情的俊脸。

「陛下,冯比特雷卿是罪臣之子,本就不该侍寝在陛下的枕边……」边上一个胡子花白的臣子插嘴说道。

「闭嘴!你是在教我该怎么做吗?」魔王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

谁知道那人咽了咽口水,扑通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道:「不管如何,冯比特雷卿嫌疑最大,陛下实在不该将此人留在身边!」

「你!」殿下的老臣路达尔说得并非无理,魔王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只见其他臣子齐齐也跪下:「望陛下三思。」

「哼。」魔王厌恶的看着那跪倒一地的人,不再理会。他只盯着保鲁夫拉姆,再次问道:「冯比特雷卿,难道你没有话说吗?」

保鲁夫拉姆想起了伊扎拉可疑的举止,就算不是自己做的,估计……和自己的家族也拖不了干系吧。可是,魔王他难道也在怀疑我吗?也对,本来就只是一个暖床的奴隶,这些迹象看来,他便是怀疑我,也是正常的。我不该奢望他对我还有所谓的信任和真心。说什么爱我疼我,只不过是想得到我的顺从罢了。

保鲁夫拉姆哀伤的看着魔王的眼睛,好一阵子,才垂下了眼帘,默默的摇了摇头。

魔王没想到保鲁夫拉姆竟然连申辩也没有。他这是什么意思?默认了吗?这段时间,他配合,他的爱意,都只是在演戏吗?古音达鲁跟他的决裂,也是这出戏里的一部分?魔王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割开一样:可笑我把真心真意的爱着他,到头来,被玩弄折磨的人不是他,而是我!

魔王的手指狠狠的抠着座椅上的把手,努力的不让自己澎湃痛苦的心情流露在脸上,他不甘心的追问道:「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做的?」

保鲁夫拉姆抬起了头,倔强的看着魔王:「陛下如果相信我,便不会如此问我。陛下如果不相信我,就算我说了不是,也是无济于事。」

「我想听你亲口说!」魔王几乎要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大喝道。保鲁夫拉姆却一直沉默:叫我如何说呢?说不是吗?可伊扎拉……是我的人啊。她偷了,不就等于我偷了吗?

「陛下,他都默认了,又何必跟他多费口舌?」群臣开始按抑不住了。

「都给我闭嘴!要定罪,你们这些废物就给我找出证据来!」魔王痛苦的捂住了脑袋,我的宝贝,你真的从没爱上我吗?看到群臣激愤的样子,想到自己要赶紧动身前往斯丹国处理这遗失文书的烂事,魔王便有了主意:冷静点!不管如何,都要先把公事处理好了,再整理私人感情。

魔王缓缓的开口了:「来人,把冯比特雷卿押往天牢,等候发落。」

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的。到底,我只是一个可怜的玩物。保鲁夫拉姆痛苦的闭上双眼,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即将汹涌而出的泪水。只见他甩开了过来拉他的侍卫的手臂,从容的站了起来,泪眼婆娑的看着魔王:「早知道,我就不把心给你了……」说完这句,便头也不回的走出殿外。

魔王看着保鲁夫拉姆那绝望的眼神,几乎要忍不住将他拉住搂在怀里,再也不放开:保鲁夫,是我误会你了吗?算了,等我回来,再用魔力还原一切,寻找真相。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斯丹国!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耗费魔力。毕竟,我是这个国家的王。你只需在天牢待上几天,一切是非黑白,等我回来再说吧。

如果是我误会了,我会好好跟你赔罪的。如果真的是你做的,那我、我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魔王就觉得头疼欲裂。他抓着头发,好一阵子,才平复下来,只见他冷冷的环视了一圈,说道:「准备一下,今天就出发,前往斯丹国。冯比特雷卿,嫌疑重大,罪证不足,暂时关押在天牢。定罪与否,等我回来再说。」

狱地

踏进阴冷的地牢中,只觉得寒气包拢着全身,保鲁夫拉姆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哼,身为真魔国的十贵族之一,没想到我居然也有被打入天牢的一天。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昨天还在暖床香阁间戚戚我我,今天便翻脸不认人。保鲁夫拉姆扯动嘴角,自嘲的笑了笑:算了,也怪不得他,毕竟,伊扎拉做的事情,真是太叫人生疑了。我又怎么可以奢求他能够信任一个企图背叛他的家族之子呢?所谓的信任啊,爱阿,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保鲁夫拉姆双手紧拽着冰冷的手铐,心灰意冷的走在天牢的过道中。那种肮脏潮湿的气味,让他忍不住捂住了嘴巴,愁着眉头默默的向着更深层,更黑暗的地底走去。「走快点!」偶尔狱卒的几声吆喝声,伴随着脚链叮当的声响,空荡荡的传荡在这阴寒的天牢里。

保鲁夫拉姆身后的2名狱卒,看着身前俊美的身影,一头柔顺的金发下,后背的脖颈雪白粉嫩,那优美的身形,微翘的臀部……三角眼的狱卒,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怪不得能成为魔王的专宠,真是叫男人看了也动心的美人阿。

光头狱卒伸出手,狠狠的推了保鲁夫拉姆一把,喝道:「快点走!」看见保鲁夫拉姆厌恶的皱起了眉头,碧绿色的眼睛,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三角眼在心里淬了一口:哼!算你倒霉,落在戈鲁的手里,看你能拽到什么时候!

通过漫长的黑暗地道,保鲁夫拉姆被推进了一个诺大的房间里。石头砌成的墙壁,长着暗黑的青苔,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几个火盆呼呼的凶猛燃烧着,似乎有生命似的耀虎扬威。阴影处,走出了一个红发鹰鼻的人物。只见他手拿皮鞭,狠狠的往空中甩了几鞭子,走上前来,将皮鞭的手柄抵在保鲁夫拉姆的脸上,邪魅的笑道:「哦?这个就是路达尔大人要我们多多‘关照' 的小子?」

「是的。戈鲁老大。」三角眼诺诺的答道。

保鲁夫拉姆鄙夷的转过脸去,避开那个鹰钩鼻戳到脸上的皮鞭,冷笑道:「路达尔?怎么?想屈打成招吗?只会使卑鄙手段的老鼠!」

「啪」的一个声响,毫不留情的落在保鲁夫拉姆的脸上,那细致的雪白肌肤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掌印。保鲁夫拉姆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鲜血便诚实的溢出了嘴角。从小到大,何曾被如此低下的人扇过巴掌?他怒视着鹰钩鼻:「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我?!」

「哈哈哈哈……」鹰钩鼻一阵放荡的笑声,在阴暗的屋子里回旋:「冯比特雷阁下,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十贵族吗?路达尔奉了魔王陛下的旨意,交代我们好好招呼您,要您早点认罪呢!」几个狱卒,笑成了一团。

魔王的旨意?保鲁夫拉姆心口一痛。他真的认为是我做的?将我关进天牢,是要我乖乖认罪吗?

鹰钩鼻忽的把笑脸一收,揪住了保鲁夫拉姆的衣领,将他往刑架边上一摔,冷哼了一声:「我告诉你。进得了我戈鲁的刑房,就不怕你不认罪!对一个十恶不赦,即将被斩首的死囚,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保鲁夫拉姆被摔得生疼,他瞪了戈鲁一眼,咬咬嘴唇,心中暗自悲哀:没想到我身为军人,不能死在战场,反而要屈死在地牢之中。算了,我从未尽过军人的职责,到头来也只是一个被丢弃的性玩具,又有什么资格抱怨死的方式呢?他便不再说话,任由那几人,手脚麻利的将自己吊在了刑架之上。

「冯比特雷卿,你承认你犯下的罪行吗?」鹰钩眼傲慢的看着被铁索吊着的小人儿。

一片沉寂。

「哼。我劝你还是乖乖认罪的好。少受点皮肉之苦。」一旁的三角眼阴阳怪气的说道。

仍旧是沉默。

「好!冯比特雷卿想试试我戈鲁的手段,我一定奉陪到底!」鹰钩眼举起手里的皮鞭,毫不留情的挥舞了下去。啪啪的皮鞭声响,便在那阴森的天牢里,久久的回荡开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身上一阵剧痛,保鲁夫拉姆被一桶冷水浇醒了。脆弱的身体,已经找不到一块完好的地方,蓝色的军装上下都布满了鞭痕。鲜血,随着那劈头盖脸泼下来的冷水,滴滴答答的在地下汇成一片淡红色的水洼。

本以为娇生惯养的贵族很容易打法,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娇弱的美少年,竟然有着如此坚强的意志。看见那美丽的金色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珠,顺着俊美的脸颊,湿透了全身。长长的睫毛下,碧绿色的眼眸流露着不屈和皮鞭,樱桃般的小嘴微微的喘息着。湿透的军装贴近全身,显露着美好的曲线和肌肉。这吊在行刑架上的小人,竟然有着说不出的性感。

三角眼吞了吞口水,目不转睛的看着保鲁夫拉姆,不怀好意的奸笑道:「老大,这小子可真诱人。不如……」鹰勾眼犹豫的说道:「怎么说,他也曾经是……魔王陛下的人啊……」

三角眼嘿嘿的干笑了两声:「路达尔阁下不是说吗?不能让他活着出去……天牢里发生的事,谁知道呢?」一旁的光头也上来帮腔了:「是啊。老大。你就不想试试魔王的专宠是什么滋味吗?难道我们天牢三狼,还搞不定小子不成?」

鹰勾眼哼的瞪了光头一眼:「废话!我手里还从来没遇到不肯招供的犯人呢!

「说罢,便走向保鲁夫拉姆,丝的一声,那已经被鞭打得破烂上衣,便成了一快快碎片。保鲁夫拉姆那雪白的酮体,在狰狞的鞭痕衬托下,显得愈发的白嫩性感。

左乳上那个黑色的乳环,幽幽的闪着黑色的光芒,樱桃般的乳头,尤其的惹人怜爱。

三人看得眼睛都直了,也顾不上保鲁夫拉姆那杀人般的眼神。「瞧,魔王陛下可真会折腾人。那小乳头挂着的魔石可价值不菲啊。」鹰勾眼说着,便伸手想去采摘那诱人的性感小樱桃。不料,乳环上发出一道黑色的光亮,瞬时便将鹰勾眼逼退了几米远。

这是怎么回事?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面面相觑。「难道……是魔王陛下的封印?」三角眼不死心的摸向保鲁夫拉姆的胸膛。同样的,手还没能碰到保鲁夫拉姆的肌肤,便被那强光逼退。

保鲁夫拉姆心中也暗暗吃惊。没想到魔王的占有欲如此的强,竟然会在自己的身上下这种魔咒。他自嘲的苦笑了一下:当时被刺穿上环的时候疼痛难忍,没料到今天也是因为他才能免收屈辱。如果真被这些人渣侵犯,那我还不如咬舌自尽。虽然说,宣誓效忠真王的人是没有资格自杀,否则将会被真王抛弃,死后永坠地狱。但是,宁可进地狱,也不愿被他以外的人碰。想到那无情的君王,保鲁夫拉姆只觉得心上的痛,比身上的还要难受百倍。他,真的是如此狠心的人么?

不由得保鲁夫拉姆多想,下身的裤子,已经被光头撕开,全身上下,便赤裸裸的暴露在三个狱卒的面前。虽然那肮脏的手,无法碰触得到。但是那三人猥亵的目光,让保鲁夫拉姆全身不自在,羞愧的恨不得立刻死去。

鹰勾眼盯着保鲁夫拉姆穿在下体上的指环,悻悻的叹了一口气:「想不到魔王在他这种地方都打上了自己的标记……」看着那具遍体鳞伤的美丽酮体,只能看,却不能吃,这更激起了鹰勾眼心里虐待的欲望。他拿起火盆中的烙铁,往保鲁夫拉姆的心口烫去。

「啊……」无法抑制的痛苦哀号,从保鲁夫拉姆的口中溢出。他抓紧了手上的铁链,全身颤抖的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充斥整间牢房。

忽然,站在一旁沉思的三角眼,走了上前,将保鲁夫拉姆的下颚掰开,暗暗的一用力,「喀嚓」一声,保鲁夫拉姆的下颚骨便被移错了位,完全无法合上嘴巴。

「你干什么?怕他自杀不成?」鹰勾眼的自娱自乐忽然被人打断,心里不满的说道。

「大哥,我果然没猜错。他的脸并不在魔石的保护范围内……」三角眼得意的说道。

「什么意思?」鹰勾眼一脸的迷惑。

「这就是说……」三角眼一边说着,一边将保鲁夫拉姆的铁链拉下,让他跪倒在自己的面前,拉开裤链,将自己下体丑陋的欲望顶进了保鲁夫拉姆的嘴里,

得意的朝其他二人挤了挤眼睛:「我们可以这样……」便自顾自的抱着保鲁夫拉

姆的脑袋,开始抽插起来。

「哈哈,你这色鬼,脑袋倒是灵活得很啊。前面的嘴虽然没有后面的好,不过,总比没有得玩强。」鹰钩眼和光头摩拳擦掌的,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朝着保鲁夫拉姆走去……

真相

终于把斯丹国搞定了。魔王疲惫的躺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自己来到边境处理国事已经三天了。明天,就能够启程回到血命城中。回到城里,究竟要如何面对他的爱人,抑或是……敌人呢?不知道保鲁夫拉姆怎么样了。天牢里那么阴暗,他会害怕吗?那个磨人的小家伙,偷窃文书的事究竟跟他有没干系呢?他会不会怨恨我?一想到保鲁夫拉姆,魔王就觉得脑袋混乱,心口作痛。

这几天来,外交的交涉让自己全副精力都投入其中,当事情完成的时候,思念就汹涌而来了。魔王叹了口气,从胸口摸出一个挂着魔石的项坠,放进了帐营里的水盆中,口中喃喃的念动魔咒:「以真王陛下的名义,水的精灵,穿越黑暗的时空,让我看到心中所想之人吧。」

魔力从链坠传导入了水盆里,只见盆中的水渐渐的沸腾起来,一团水雾升腾在房间之中,水雾映出了模糊的影像,慢慢的完整和清晰起来:在一个阴冷的刑房里,保鲁夫拉姆赤身裸体的跪在一地的碎玻璃渣上,全身布满血痕。两个狱卒打扮的男人,揪着保鲁夫拉姆的头发,轮流的将自己丑陋的下体在他的嘴里抽插。

那可怜的小人儿,眼神呆滞,泪水无声的流淌在通红的双颊上。唾液夹杂着血水从嘴边滴下。他身后的一个光头男人,拿着一块火红的烙铁,毫不留情的往那伤痕累累的背上烫去。使得他睁大瞳孔,呜咽了一声,痛苦的皱紧了眉头,全身颤栗。前面的男人却不住的叫好:「哇,食道缩得好紧。太棒了!」

这可怕的一幕,令魔王目瞪口呆,一时气急攻心,竟呕出一口鲜血来。水幕的影像便忽然的消失在空空的房间之中。魔王发疯似的冲出了帐营,骑上了绑在帐前的黑马,箭一般的冲进了茫茫的夜幕之中。若干士兵惊讶的看着魔王远去的身影,黑夜里,浚达声嘶力竭的呼喊着:「陛下,你去哪里啊?等等我们呀……」

天空泛白的时候,地狱般的刑房大门里,忽然被人一脚踢开。正乐在其中淫虐保鲁夫拉姆的三人,还来不及看清楚来人是谁,便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几拳打昏在地上。

保鲁夫拉姆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睁开虚弱的眼帘,努力的看清楚了眼前的那张悲伤而关切的脸:「哥……哥哥……」

孔拉德小心的搂住怀里那副脆弱而布满各种血痕的身子,发现竟然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可以不碰触到那各种刑具折磨出来的伤口。就连手指甲,都插满了银针。自己宝贝的弟弟,居然被折磨成这副样子。他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割过一般,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要溢出眼眶的泪水:「抱歉。哥哥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3日来的非人折磨,让保鲁夫拉姆的意识有点迷糊,他努力的整理着思绪,断断续续的问道:「哥、哥哥……为什么……在这里?」

「不要说话了。等你伤好了,哥哥再跟你细说……」孔拉德脱下自己的上衣,小心翼翼的包裹住保鲁夫拉姆赤裸的身体。

「不……告诉我。文书……是不是,是不是……」保鲁夫拉姆急切的看着孔拉德,干裂的嘴唇里,虚弱的吐出不成句的疑问。

「是我命伊扎拉拿走的。只要我联合斯丹国,推翻那个暴君,你就不必在这里当质子了。保鲁夫,我没想到,那个暴君这么残忍,无凭无据的如此折磨你。都是哥哥的错……」孔拉德终于控制不住,泣不成声的擦去保鲁夫拉姆嘴角的鲜血。

保鲁夫拉姆痛苦而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果然是!果然是我们家族做的!魔王……不会放过我们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正在这时,寂静的牢房里,忽然想起了一个冷酷的声音:「好一个冯比特雷家族!先是偷盗,然后是劫狱,接着是什么呢?谋反吗?!」

孔拉德吃惊的望向门口,发现那个黑发黑衣的魔王,正站在刑房的台阶上,冰冷的注视着自己。他轻轻的放下了保鲁夫拉姆,伸手拔出了自己的佩剑:「我冯比特雷家族早已真心归顺,为什么非要保鲁夫拉姆进到血命城当质子。甚至要他当你的……你的奴仆。如果不是你这个变态昏君折磨我最重要的弟弟。也不会逼得我想要推翻你!」

「我折磨他?你没看到我疼爱他的时候,他是多么的享受!」魔王没有思考的反驳着。却不知道这话,听在孔拉德的耳里是多么的刺耳:竟然当面侮辱我高贵可爱的弟弟!听在保鲁夫拉姆耳里,更是羞愧难当:他只是当我泄欲工具一般的玩弄,我却像个淫娃一样在他身下婉转求欢。

孔拉德举起了手中的剑:「住嘴!我今天就要杀了你这个昏君!」

「杀我?就凭你?」魔王轻蔑的一笑,举起了右手,一道魔力集结而成的光球就在他的手掌中形成,发出耀眼的光芒。

「不、不要……」保鲁夫拉姆艰难的挪动着身体,爬到魔王的脚下,一手抓住魔王的裤脚,含糊不清的哀求着。

脚边的小人,孔拉德的上衣包裹不住那全身伤痕血淋淋的身体,手指上还扎着白晃晃的银针,努力地仰着脏兮兮的小脸,泪眼汪汪的望着自己说道:「求求你……」魔王的心瞬间就揪成了一把:「你……求我?」这个倔强的小猫,从来都不曾开口求人。今天为了孔拉德,却是这样轻易的说出了口。果然,哥哥和家族在你心中,才是永远的第一位。我是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你的真心吗?

生怕魔王没有听清楚似的,保鲁夫拉姆舔了舔爆裂的嘴唇,努力的提高着声量,断断续续的说道:「求、求求你……不要伤害哥哥……」这短短的一句话,对于此时虚弱的保鲁夫拉姆来说,却是拚尽全力才能说出口的。血水,毫不犹豫的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没有神采的绿色眼眸里,那种陌生的卑微,让魔王心痛如绞。

就在魔王低头看着保鲁夫拉姆失神的瞬间,孔拉德的剑,抓住了机会气势汹汹的对准了魔王的心口而来。本能的出手,一个充满爆破威力的光球,便冲这孔拉德呼啸而去,打在了他的身体上,随着在牢房的石墙上撞出一个大坑。

「不!……」保鲁夫拉姆惊恐的看着光球击中了孔拉德,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便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闭上眼睛的时候,保鲁夫拉姆好像看见了许多的场景,魔王冷酷的说着「你只是一个性奴」;古音达鲁厌恶的说着「你是家族的耻辱」;众臣鄙夷的说着「淫荡的贱人」孔拉德,伊扎拉关切的笑容离自己越来越远……在无尽的黑暗笼罩自己的瞬间,保鲁夫拉姆的心里飘过这样的念头:要死了吗?也许,死了才是最好的解脱吧……

失魂的人偶

看见魔王陛下抱着浑身血痕的保鲁夫拉姆走出天牢,浚达吃惊的长大了嘴巴:「这……阁下怎么会变成这样?」看见魔王一脸阴沉,好像万年冰山的寒气都集聚在了那张俊美的脸上。俊达颤悠悠的说道:「臣这就去招御医过来……」

「不必了!去准备汤药!」魔王喝了一声。

俊达结结巴巴的说:「可是……要治愈阁下那样的重伤需要消耗很多魔力的啊……单凭陛下一人之力……」魔王并不理会他,只是风火轮般疾步走着,转眼就闪进寝宫里,大门哄的一声巨响,将屁颠屁颠紧跟的俊达生生的关在了门外。

在天牢里,因为跟孔拉德的对阵而没有仔细照看保鲁夫拉姆。现在,魔王的一颗心全部都挂在了眼前这个气若悬丝的血人儿身上了。小心翼翼的将保鲁夫拉姆放到了床铺上,双手颤抖着将包裹在保鲁夫拉姆酮体上的衣服剥下。那遍体的伤痕,仿佛一刀刀的刺在了他的心头上。

「我绝对不会让你就这样死去的!」魔王如捧珍宝般小心的将保鲁夫拉姆手指上的银针拔出,虽然保鲁夫拉姆失去了意识,但魔王还是仿佛看到了他受刑时候的痛苦模样,心疼的将他的十指含在嘴里,用魔力吮吸着让伤口愈合。保鲁夫拉姆身上的玻璃碎渣,都被魔王仔细挑出,用魔力小心的治愈着。

「宝贝,快点好起来吧……」魔王将手按在保鲁夫拉姆的心口,集中精力的输入自己的精神力。待到保鲁夫拉姆苍白的小脸上,终于有了些些的血色,微弱的脉搏也正常的跳动着,魔王才长吁了一口气,将那昏迷的人儿抱了起来,向着浴池走去。

「陛下……汤药熬好了。」浚达探头探脑的敲开了寝宫的门。

一进门,就看到魔王半倚在沙发上,怀里的保鲁夫拉姆,身上那些可怕的血痕已经消失殆尽,全身包裹在温软的毛毯中。浚达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保鲁夫拉姆没事,要不然天都要塌下来了。

魔王专注的看着怀里的人儿,轻轻的摸索着那几日不见却消瘦无比的小脸,头也没抬的说道:「放着吧。」

浚达小心的将汤水放在沙发旁边的桌面上,弓着腰正欲转身出门,却听见魔王不带温度的声音:「派御医好好治疗孔拉德,将他软禁在未央宫。审讯保鲁夫拉姆的三个狱卒,宫刑,剜眼割舌,刺破耳膜,发配边疆!」浚达颤抖了一下,点头称是。

听到浚达关门而去的声响,魔王低头轻吻了一下保鲁夫拉姆的嘴唇:「宝贝,醒来吃药吧。」一股治愈力便从魔王的口中,渡进保鲁夫拉姆的口中。如睡美人般,保鲁夫拉姆闪动着扇贝般浓密的眼睫毛,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怔怔的望着魔王。

「乖,张口。」魔王拿起一匙汤水,往保鲁夫拉姆的嘴边送去。可是怀里的人,目光茫然,动也不动。魔王叹了口气:「你在怨我吗?先乖乖喝了汤药,养好了身体,我随你打骂,好吗?」魔王翘开保鲁夫拉姆的小嘴,将汤药送了进去。

可是很快的,汤水便从保鲁夫拉姆的嘴边流了下来,完全没有被那性感小嘴的主人所吞咽。

魔王轻皱着眉头:「你在拿自己的身体跟我赌气吗?」保鲁夫拉姆仍然没有变点反映,只是睁着呆滞的大眼睛。看着那茫然的眼神,似乎是在看着自己,其实是没有焦距的瞪着前方而已,魔王开始有点心慌了,他拍了拍保鲁夫拉姆的小脸蛋:「保鲁夫,你怎么了?」怀里的人儿只是一脸木然的随他摆弄,魔王着急的向着门口喝道:「传御医!」

精通医术的言赐巫女乌努利凯一手按在保鲁夫拉姆的手腕上,仔细的辨认着那微弱的脉象。一旁的魔王无比宠爱的抚摸着这美少年的脸颊,紧张的询问着:「他到底怎么了?是中邪了吗?」巫女不禁暗暗吃惊,她活了上百年了,看着这冷酷尊贵的魔王出生,成长,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会如此在乎哪个人。

乌努利凯翻了翻保鲁夫拉姆的眼睑,缓缓的说道:「不知道阁下是不是受过什么重大的刺激?」魔王愣了一愣,半晌才说道:「这有什么影响吗?」乌努利凯叹了口气:「阁下是失了心魂了。他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就像蜗牛受了外界刺激将自己缩进壳里一样。」

魔王不知所措的看着保鲁夫拉姆失神的碧绿色眼眸,急切的问道:「怎么才能让他恢复神智?」巫女无奈的摇了摇头:「失心魂的人,非药石能医。任谁魔力再强,也没有用,只能靠他自己。也许再受到刺激,就能恢复也不一定。」

魔王咬了咬牙,沉默了许久,终于疲惫的挥了挥手,将房间里的人都赶了出去。他伤神的拨了拨保鲁夫拉姆柔顺的金发,流连的吻着那美丽无神的大眼睛,好久好久。他拿起了一匙汤药,含进自己的嘴里,低下头,嘴对嘴的将药水反哺到保鲁夫拉姆的喉咙深处:「小家伙,你用这种方式在惩罚我吗?别折磨我太久了。你要快点醒过来噢……」

转眼好些天过去了,保鲁夫拉姆的情况还是一点也没有好转的迹象。除了睡觉,就是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

每次魔王将他抱到浴池里,都试图通过他的身体让他受到「刺激」以便快点恢复神智。每次保鲁夫拉姆都是面红耳赤,哀声连连,可惜魔王还没来得及施展他凌虐的本事,那个虚弱的小人儿便会因为高潮而半途晕死过去。

魔王无奈的看着保鲁夫拉姆全身绯红的酮体,因为浴池的热水和刚刚的激情,而泛着淡淡玫瑰的红色。他吞了吞口水,小心的解开了束缚在保鲁夫拉姆下体上的蝴蝶结,将那因为许久的逗弄却不得发泄颤抖的玉茎纳入口中,吮吸着随之喷薄而出的蜜汁,将那残留的精液舔食干净,才恋恋不舍的将那宝贝吐出口中。他叹了叹气,低头看看自己肿胀的欲望,始终不忍心强要了那个虚弱的小人。他自言自语的说道:「没办法,只好用冷水澡解决了。」

从冷水池里出来,魔王发现床上的睡美人已经睁开了眼睛,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发呆。他坐到床边,将那娃娃抱了起来,抚摸着那没有表情的精致小脸。刚刚在自己的逗弄下,这个木偶般的面孔情欲斐然,可惜那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那双美丽的眼眸,还是那般茫然无神。

「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孩,还要躲到什么时候?」魔王拿起银勺,再一次的试图将汤水灌进保鲁夫拉姆的嘴里。徒劳无功的,水汁顺着嘴角,潺潺的流了出来。

「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只是喝这些汤水,你都不肯吗?」魔王气恼的掰开了保鲁夫拉姆的嘴,不由分说的将那碗魔力固元汤尽数倒进保鲁夫拉姆的嘴里。

保鲁夫拉姆被那突然灌入的汤水呛得一阵咳嗽,哗啦啦的将肚中本来就不多的东西吐了一身。自己好不容易嘴对嘴才喂进的早饭,竟然被全部吐了出来。魔王顿时失了耐性,将那银碗狠狠的摔在地上,对着保鲁夫拉姆的脸就是一巴掌:「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醒来?!」

可怜保鲁夫拉姆虚弱的身子,就像风中的枯叶一样,被魔王这不知轻重的一巴掌,也不懂躲避,马上就被扇得翻滚下床。脑袋生生的磕到了地板上,细细的血丝便冒了出来。

魔王心烦意乱的也不管他,甩门就出去了:我爱他宠他,这些天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喂他吃饭,给他洗澡,伺候他大小便。我身为魔王,何曾像我下人般服侍别人,他跟个木头公仔一样,毫不领情。

是谁将他变成行尸走肉的?!我一定要宰了他!走廊里的秋风,冷冷的吹在魔王的身上,那怒火烧身的脑袋似乎也清醒了不少:保鲁夫会变成这样,自己要负很大的责任。将他推到天牢那个地狱里受尽折磨的,不正是自己吗?比起他受的苦,自己所做的,又算得了什么呢?想到这里,魔王又是一阵内疚,他赶紧回头,向自己的卧房走去。

推开房门,保鲁夫拉姆还是直挺挺的侧身躺在地上,额头上的伤口汩汩的冒着鲜血,嘴角边也残留着丝丝的血迹。虽然失了心智,疼痛还是有感觉的。那无神的碧绿色眼眸里,静静的流淌着诚实的眼泪。并不因为伤心,而是因为肉体疼痛的本能反应。

本来已经是脆弱不堪的身体,竟然还被自己打出个伤口来。那鲜红的血,晶莹的泪,好像流在自己的心口上一样。魔王看得心痛如绞,赶紧快步走上前去,将那小人儿抱在怀里,迅速的用魔力治愈了他额头的伤口。他伤心的保鲁夫拉姆紧紧搂在怀中,舔去那精致小脸上汹涌的泪水,喃喃的颤声说道:「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惶恐的重生

这天早晨,暖暖的阳光洒在玫瑰园里,魔王抱着保鲁夫拉姆坐在卧椅中。他耐心的将一大碗汤药喂到保鲁夫拉姆的嘴里,拿过丝巾,将那小人儿嘴角残留的汤汁擦掉,低头轻轻蹭着那片红嫩的小嘴唇:「宝贝,还要睡多久?只是喝这些汤水,你撑不了多久就会虚脱而死的。你想要这样狡猾的死去吗?」

魔王笑着掐了一下那粉嫩的脸颊,手指游移着在保鲁夫拉姆消瘦性感的锁骨处流连:「不可以噢。我不会让你这样孤独的死掉的。」他拨开保鲁夫拉姆的金发,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吻。清晨的阳光,在这满是花香的环境里,照着这俊美的二人,仿佛神仙般和谐温馨,直把魔王身边的侍从看待了。可惜这一幕并没有持续很久,前一刻还是温情脉脉的黑发男子,便抬来头来,眼睛里全是威严:「浚达,把孔拉德带到天牢去。该是惩罚他的时候了。」说罢,魔王便抱起保鲁夫拉姆,走出房间。

阴暗的天牢里,孔拉德被吊到了刑架上。这种压抑郁闷的气氛,让魔王回想起了那天保鲁夫拉姆所遭受的折磨,不由得浑身不舒服。他抱着保鲁夫拉姆,冷冷的看着刑架上的孔拉德。

被魔王的光球击中的孔拉德,在血命城里众多御医的治疗下,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他不明白魔王为什么不当场杀了自己,还要命人替他疗伤,好吃好住的将他软禁。直到今天,身处阴冷的天牢,看到魔王怀抱着保鲁夫拉姆,他似乎有点明白了:原来,那个魔鬼是想要在保鲁夫拉姆面前慢慢折磨自己。

孔拉德鄙夷的看着那不可一世的魔王,还有他怀抱里的弟弟,赤裸的身体,严严实实的包裹着一条毛毯而已,咬着牙说道:「你将保鲁夫拉姆怎么样了?偷取文书的事,他完全不知情。难道上次对他的折磨,还不够吗?」

「我想怎么样?我只是想好好爱他而已!」魔王撇了孔拉德一眼,将目光转到怀里的娃娃身上。他的手,温柔的抚摸着保鲁夫拉姆苍白的脸庞。

「你也配说爱吗?!我落在你手里,任凭你处置,只要你能放过保鲁夫。」孔拉德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理智,面无表情的说道。

魔王并不理会他,只是专注的看着保鲁夫拉姆那失焦的眼眸,好一会儿,才低下头来,在那美丽雪白的脖颈上细细的啃咬,手也不规矩的探进保鲁夫拉姆身上包裹的毛毯里,逗弄着穿了乳环敏感的乳间。

很快的,保鲁夫拉姆的小脸便染上了红晕,小口微微开启,气息不稳的发出细碎的呻吟声。魔王满意的抬起头来,看着保鲁夫拉姆脖子上刚刚种上去的嫩红吻痕,将手往下游移,抓住毛毯下已经微微抬头的小玉茎,一上一下的抚弄着。

「住手!住手!你这个色魔!」孔拉德气恼的试图挣脱手上的铁链,可惜只是招来哗啦啦的声响,在这空旷的天牢里回响着,显得特别的躁动不安。

魔王吻住了保鲁夫拉姆的性感小嘴,将舌头放入其中与之纠缠,甚至发出啧啧的声响,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抽离那甜蜜的口腔:「可是,你不觉得保鲁夫很享受我的爱吗?」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直到那敏感的小人发出一声尖叫,快乐的在他的手中释放。魔王满意的看着那失神的眼睛,弥漫着令人怜爱的雾气,他伸出沾满保鲁夫拉姆精液的手掌,放到嘴边仔细的舔着:「保鲁夫的味道,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好吃。」

不顾孔拉德破口大骂着「变态」,魔王吻了吻保鲁夫拉姆那小扇子般浓密睫毛,微笑着说:「宝贝,不许舒服到睡着噢。我让你看好戏。」他重新调整了姿势,将保鲁夫拉姆身上稍微滑落的毛毯掖好,将那娃娃的脑袋掰了过来,让他没有光彩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孔拉德。

「保鲁夫!」孔拉德这次看清保鲁夫拉姆的脸庞,原本还在诧异保鲁夫拉姆的顺从安静,现在才发现了弟弟的神色很不对劲,他着急的叫喊着:「保鲁夫!你怎么了!」

「不用叫了。让我看看你们的兄弟情有多深吧!」魔王咬了一下保鲁夫拉姆的耳朵,舌头调皮的在他的耳廓里绕了一圈:「保鲁夫,快点醒来。如果不想你亲爱的哥哥受苦的话,就给我醒过来!」他抬头示意了一下,站在孔拉德旁边的狱卒,便心领神会的举起皮鞭,往孔拉德后背,「啪」的一声狠狠鞭去。

鞭子打在皮肉上发出巨大声响的瞬间,保鲁夫拉姆也跟着全身一震,仿佛那鞭子是打在了他的身上似的。狱卒又积聚力气,似乎想在魔王面前展示自己的卖力似的,「啪」的第二鞭,就将孔拉德的后背的衣服完全撕裂,整个皮鞭都沾上了鲜血。孔拉德咬着牙,默默的忍受着。

很快的,好几鞭子便在孔拉德的背后开花。啪啪的声响,回荡在这刑房中。

魔王看着怀里的小人儿,握紧了拳头,不断的颤抖着,眼睛里也充满了水气。他明知道保鲁夫拉姆舍不得他的哥哥被鞭打,但是想到那小人,非要他用这般手段才会有所动摇,心里不免发酸:我怎么疼爱你,你都不肯醒来。到底还是哥哥重要。他在保鲁夫拉姆的耳边下咒般的念叨着:「快点醒过来,宝贝。你要你亲爱的哥哥为你受苦吗?如果你不醒来,我就一直打到他死为止!」

当第10鞭挥舞而下的时候,保鲁夫拉姆的眼泪终于从眼眶里汹涌而出,他颤抖着,从喉咙里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不……不要……」

魔王欣喜的抱紧了保鲁夫拉姆,将他的脸蛋掰了过来,看见那泪汪汪的大眼睛里,闪动着悲伤哀求的神色:「太好了。宝贝,你终于肯醒来了。」魔王挥了挥手,狱卒便停止了对孔拉德的行刑。

魔王迫不及待的抱起保鲁夫拉姆,疾步的走出这个阴沉的地方。保鲁夫拉姆被抱在怀里,挣脱不得,只能把脑袋靠在魔王的肩膀上,泪眼朦胧的望着孔拉德,嘴里含糊的叫着:「哥、哥哥……」

孔拉德注视着保鲁夫拉姆泪流满面的小脸,听到他痴痴的喊着自己,只觉得那种心疼,比背上的鞭伤还要痛。可是眼下的他,只能看着保鲁夫拉姆在那个人的怀抱里远去,他冲着魔王的背影,低低的念叨着:「不要再伤害他了……」

「不要将哥哥关在天牢里……陛下……求求你……」从天牢到寝宫这一路上,保鲁夫拉姆抓着魔王的衣领,不停的叨念着。

本来那个木偶般的小人,能够恢复神智是多么值得开心的事情。但是保鲁夫拉姆泣不成声的哀求,让魔王不由得心烦意乱。他有点赌气似的,将保鲁夫拉姆抛到了卧椅上,没有好气的说道:「哥哥,哥哥!你心里就只有孔拉德吗?!」

保鲁夫拉姆顾不上身上包裹的毛毯,半身赤裸的靠了过来,紧紧的拉住魔王的衣襟,双眼泪汪汪的哀求着:「求求你……哥哥是为了我才犯下罪行的啊……」

魔王不耐烦的说道:「好个兄弟情深。那你又肯为他做什么呢?」他看着茶桌上早已命人准备好的浓汤,正打算把那多日没有好好吃过饭的小家伙喂饱。不料,保鲁夫拉姆听了他的话,愣了一愣,苍白的小手,颤抖着去解魔王的裤子。

魔王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莫名其妙问道:「你干什么?」

保鲁夫拉姆咬着嘴唇,颤声说道:「为了哥哥,我什么都愿意……」来不及反应的,魔王就感觉自己两腿间的宝贝被一双冰冷的小手捧着,含进了那温暖湿润的口腔。他这才明白过来: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只有性欲的虐待狂吗?

看见保鲁夫拉姆的举动,不由得让他想起那可怜人儿在天牢遭受的羞辱。他半是恼怒半是痛心的将那小人推开,喝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下贱?!」

保鲁夫拉姆跌坐到了地板上,呆呆的重复着魔王的话:「下贱……」他想起了那些狱卒丑陋的欲望,曾经在自己的口腔里肆虐,不由得捂住了嘴巴:如果被魔王知道我被人那样玩弄过,不知道他会生气成什么样子。我这个肮脏的人,又怎么能够再去碰触他呢?他拉扯着身上的毛毯,哆哆嗦嗦的挪到角落里,双手抱膝的颤抖着。

魔王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被保鲁夫拉姆撩拨起来的欲火,整理好裤子的时候,才发现那可怜的小东西,缩到了墙角,抱成一团,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似的。他的心里顿时变得柔和了起来,心疼的走过去将保鲁夫拉姆抱了起来,温和的抚摸着他的脑袋说:「小傻瓜,过来好好的吃饭,我便饶了孔拉德。」

保鲁夫拉姆傻傻的看着魔王,不明白他为什么又忽然变得温柔起来了。直到魔王拿着银勺,将一匙浓稠的米粥送到他的嘴边。「张口,宝贝。」保鲁夫拉姆茫然的看着魔王,听话的张开了嘴,将那匙粥含进口里。

半晌,却不见他嚼动。魔王微微的皱起了眉:「不好吃吗?」保鲁夫拉姆这才回过神来,惶恐的看着魔王皱起的眉头,卖力的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可是,他一点都不觉得饿,反而觉得口里的粥填满了整个口腔的感觉很恶心。可是他不敢说出心底的感受,生怕魔王生气而为难孔拉德,只有默默地暗示着自己:吃下去,好好吃下去,哥哥就不用受苦了。在魔王紧迫逼人的注视下,他勉强的将嘴里的东西吞咽下去。

魔王满意的看着保鲁夫拉姆的吃相,又送上了一匙浓粥:「乖,吃多点。很快就能像以前一样红润健康了。」保鲁夫拉姆不敢违抗的张开了嘴,慢慢的吞咽着,只觉得腹中越来越反胃。米粥在食道里艰难的下滑,让他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一天遭受的羞辱。当第三口粥在嘴里停留的时候,保鲁夫拉姆只觉得喉咙一阵恶心,终于忍受不住的将刚刚吃下的几口饭,哗哗的吐了一地。

魔王吃惊的看着保鲁夫拉姆,本以为多日没有吃饭,一定是胃口大好的,谁知道会那小孩会将腹中所有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干净净。保鲁夫拉姆看着魔王阴晴不定的脸,赶紧挣扎着弯下腰,伸手去抓地上刚刚呕吐出来的东西,就要往嘴里送。

魔王眼明手快的抓住了那脏兮兮的小手,喝道:「你要干什么?!」

保鲁夫拉姆梨花带雨的哭丧着脸说:「对不起……我会好好吃饭的……」

魔王生气的甩开了保鲁夫拉姆的手:「吐出来的东西还能吃吗?!」

保鲁夫拉姆连忙抢过魔王手里的碗,捧在怀里,颤巍巍的拿起了银匙,舀起一勺饭,努力的想往嘴里送,却又实在觉得恶心,生怕又会忍不住吐出来惹魔王生气。手里握着的满满一勺饭,就在半空中不断的颤抖着。扇动的长睫毛下,豆大的眼泪扑扑的落到了碗里。

让他吃饭,就像逼他上刑台一样。魔王终于看不下去了,他长叹了一口气,将保鲁夫拉姆手里的碗拿了过来,放到一边。用餐巾将保鲁夫拉姆身上,脸上沾到的秽物擦拭干净。把那仍然激动颤抖着的小人搂在怀里,安抚似的说道:「好了,好了。我们先不吃饭了。」

保鲁夫拉姆揪着魔王的衣服,从魔王的怀抱里抬起头来,眼巴巴的啜泣着:「可是……哥哥……」魔王无奈的叹息一声,不由分说的将那小脑袋重新摁到自己的怀里,对着门口喊道:「浚达,将孔拉德待到未央宫内养伤,命人好好照顾他。」

听到门外的一声答应,保鲁夫拉姆这才放下心来,他乖乖的躺在魔王的臂弯里,轻轻的说道:「谢谢陛下……」

丢弃的玩具

魔王将保鲁夫拉姆轻轻的放到了卧床上,那光滑嫩白的身子,赤溜溜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疼爱。可是想到他仍然虚弱的身体,极不稳定的精神状态,魔王只好咽了咽口水,努力的控制住自己想要侵占那具美丽酮体的欲望。他拉过柔软的被子,小心的包裹住保鲁夫拉姆的身体,将他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那光滑的背脊,像是小时候母亲要哄他安然入睡那般。

怀里的小人乖乖的任由自己摆弄,不一会儿,便动也不动,呼吸均匀的睡着了。魔王也闭上眼睛,心里思索着保鲁夫拉姆不肯吃饭的原因。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保鲁夫拉姆被人虐待的情形,隐隐的觉得不安了起来。

忽然,本来听话的睡在自己怀里的小猫,不安稳的动了动。他看了看魔王紧闭的双眼,以为那不可一世的人已经睡着了。便神色忧伤的摸了摸魔王俊美的脸庞:如果被他知道我所遭受的耻辱,他还会这样抱着我吗?他一定会雷霆大怒的骂我淫荡下贱吧。如果终有一天会被他唾弃丢掉,还不如现在就不去贪恋他温暖的怀抱,应该会好过一点吧。他悄悄的挪动着身体,从那个紧窒的怀抱里轻手轻脚挣脱出来,蹭到床边边上抱着枕头,心事重重的睡去。

等到那小人安静下来,魔王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见那个小家伙,蜷成一团的缩在床角边上,只觉得一阵心痛:保鲁夫,你还是那么恨我吗?和我一起睡觉很痛苦吗?你的听话顺从,只是为了孔拉德吧。

魔王静静的注视着保鲁夫拉姆的睡脸:这个倔强的宝贝,我是不是从来不曾得到过你的心?如果不是我的私心,他不会被家族抛弃,更不会被天牢里那些低等下贱的人玩弄。我以为总有一天,他也能够知道我的心意爱上我,可是为什么我们之间,好像越离越远了。如果,我放手了,宝贝,你会不会活得更开心些?

忽然,那个苍白的小脸,好像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握拳抓着棉被,嘴里低低的沈吟着:「不要……不要……」

魔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小人搂到自己的怀里,抚摸着他的脑袋,轻吻着那喘息的小嘴:「宝贝,别怕。别怕,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保鲁夫拉姆似乎也在梦中感受到了那温柔的安抚,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往魔王的怀里又蹭了蹭,喃喃的说着梦话:「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魔王心酸的答应着:「只要你幸福,我什么都答应你……」

保鲁夫拉姆醒来的时候,发现魔王站在窗台边沉思。和煦的阳光照在那张英俊的脸庞上,眉头若有所思的轻锁着,看得保鲁夫拉姆一阵勃然心动:他就像当年一样高贵无法靠近。也许能够听到他说爱我,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满足了吧。

即使,他所说的爱只不过是一时的好玩随性。像他那般冷峻的人,又有谁敢奢望得到他永远的宠爱呢?

感受到保鲁夫拉姆痴痴凝视着自己的目光,魔王转过头来,却发现那个小人已经迅速的把小脸转向一边,看着天花板发呆。魔王坐到了床边,两人沉默了许久,好一阵子,才像下定决心般的说道:「保鲁夫,我要出城巡视一段时间。你留在这里好好的养病。身体好些的话,就和孔拉德一起回家乡去吧。」

看见保鲁夫拉姆吃惊的表情,魔王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你的床技那么差,我已经玩腻了。既然孔拉德是你最重要的人,我可以放你们走,就当是你陪床那么久的赏赐吧。」保鲁夫拉姆终于听明白了:他到底是要抛弃我了!就像丢弃一件玩坏的玩具一般。只觉得心里一阵剧痛,曾经还抱着我口口声声说爱我要我的人,原来只是逢场作戏,等到我真心迎合他的时候,他却觉得玩腻了。也难怪他,现在自己这副残破的身体,又有什么值得宠幸的价值呢?也许,在他发现我失身之前就离开,是最好的结局吧。

魔王并不知道保鲁夫拉姆此刻心中的痛楚和波澜,见他双目紧闭,咬紧牙关,只当他是兴奋过头,不敢在自己面前流露高兴之情。他伸出手,想再一次抚摸那令他魂系梦牵的小脸,可是手却犹豫着停在了半空中。他终于站了起来,听不出感情的说了句「你可以留在我房间里养病,康复了再离开。」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卧房。

房门关闭的那一瞬间,保鲁夫拉姆的眼泪终于如决堤般的汹涌而出,他怔怔的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嘴里喃喃的说着:「再见,陛下,我会在天堂祝福你的……不,也许我会下地狱吧……

傍晚时分,卧房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保鲁夫拉姆的心里一动:难道陛下还没离宫吗?他还会来看我?他眼巴巴的望向门口。傍晚的余晖下,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阴暗出走了过来。「哥……哥哥?」保鲁夫拉姆很难形容这刻的心情,又是失望又是欣喜的。

孔拉德快步的走道床边,爱怜的抚摸着保鲁夫拉姆的脑袋:「小保,这是怎么回事?那个魔鬼居然肯让我来照顾你?」

保鲁夫拉姆轻轻的一笑:「不管怎样,哥哥能够平安无事就好……」

孔拉德仔细的端详着那病恹恹的弟弟,恨恨的说道:「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皇宫里面难道不给你吃饭吗?」他拿起刚刚才放在床头的热汤,将保鲁夫拉姆抱了起来,让他半坐着卧在自己的怀里:「来,吃多点。快些好起来,等你可以骑马了,我们就回家去。永远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

保鲁夫拉姆黯然的摇了摇头:「回家?大哥会生气的。我给冯比特雷家族蒙羞了。哥哥都看见了吧?我在牢里被人……」顿了一顿,才又苦涩的说道:「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孔拉德紧紧的抱着怀里脆弱的人儿,哽咽着安抚着:「在我眼里,小保永远都是我最纯洁高贵的弟弟。如果你不想回家,我带你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隐姓埋名,简单快乐的过一辈子……」

保鲁夫拉姆依在孔拉德的怀里,虚弱的说道:「我哪里都不想去。哥哥,我想……我就要死了。如果要死,我想死在这里……」

孔拉德吃惊的打断了保鲁夫拉姆的话:「你在胡说些什么?你只是身体虚弱而已,好好调养一阵,便能恢复健康的。来,不说这些丧气话了,先好好吃饭吧。

「说着,便用银勺舀了一勺子汤水,送到保鲁夫拉姆的嘴边。

可是保鲁夫拉姆推开了孔拉德的手:「哥哥,我吃不下……」孔拉德有点气恼的将那勺食物塞进保鲁夫拉姆的嘴里:「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还要哥哥哄你吃饭。真是爱撒娇的小孩。」

保鲁夫拉姆皱着眉头将嘴里的东西咽下,但是马上的,又呕吐起来。孔拉德惊恐的轻拍着保鲁夫拉姆的背脊:「你这是怎么了?」保鲁夫拉姆一直呕个不停,最后,竟然咳出一口鲜血来。

孔拉德慌张的朝着门口呐喊:「有没有人在阿?快叫御医!」

保鲁夫拉姆无力的拉扯着孔拉德的衣服,摇了摇头:「不用麻烦医生了。我知道自己的事。哥哥,我的心已经死了……」

孔拉德手忙脚乱的拿起餐巾,将保鲁夫拉姆嘴边的鲜血擦去,心疼的说道:「胡说些什么呢。」

保鲁夫拉姆静静的躺到床上,两眼望着天花板,声音微弱却又无比清晰的说道:「是真的,哥哥。……也许这么说你也会看不起我吧,可是,我真的很爱他……如果要死,我希望能死在他的床上……」

「什么?」孔拉德不可思议的看着床榻上的弟弟,「你爱他?那个暴君?」

保鲁夫拉姆微微的点了点头:「恩。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他了。还记得妈妈死去的那年吗?天很冷,我躲在圣哥丽湖的冰层上哭泣,不小心就掉进了水里。

是他救了我。他就像天使一般用无比疼惜和温柔的目光看着我,他的怀抱好温暖。

从那时,我就知道,我爱上他了。「保鲁夫拉姆苍白的小脸,幸福的笑着,那迷茫的眼神,好像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和魔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他招我来血名城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激动啊。终于可以见到思念多年,遥不可及的魔王陛下了。他却要我当他的暖床奴仆,想尽办法的凌虐我,我以为我会恨他的。可是,只要他一碰我,我就无法抑制的会有快感。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把家族的荣耀弃之不顾,爱得那么卑微。「保鲁夫拉姆的眼眶里慢慢的蓄满了泪水,他仍旧眼也不眨的看着天花板,像是在跟孔拉德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直到那一天,他说他爱我。那些日子,他总是很温柔,我们就像真心相爱的人一样。只要他一个眼神,我什么都愿意。可是……到最后,我把心都给了他,他却不相信我。」保鲁夫拉姆的眼泪终于溢出了眼眶,「现在,他不要我了,我已经没有供他泄欲的价值了。其实我也明白,他的占有欲那么强,若是被他知道我的身子那么脏,也断然不会再碰我的。这样也好……」保鲁夫拉姆转过头来,泪眼迷蒙的看着孔拉德说,「你说,多年以后,他会不会记得曾经有我这么一个人?」不等孔拉德说话,他又将眼光投向了天花板,「我想不会吧。谁会用心去记得一个玩腻了抛弃的玩具呢?」

看着保鲁夫拉姆自言自语木然的样子,孔拉德早已是心如刀绞,他心疼的将保鲁夫拉姆搂在了怀里:「傻孩子,你怎么那么傻啊。偏偏爱上了一个没有心的人。」保鲁夫拉姆却从他的怀里挣扎着仰着头,认真的问道:「可是……其实他也有那么一点怜惜我吧?要不然也不会恩准我们回家。是吧……?哥哥?」

孔拉德只能将怀里的小人更加用力的抱紧,泪水无声的滴在了保鲁夫拉姆的脸上。保鲁夫拉姆轻轻的擦着孔拉德脸上的泪水:「哥哥,别哭。我一点也不后悔来到血命城。能够遇见他,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迟来的表白

已经过去7天了,魔王背靠着一棵大树,望着血命城的方向发呆:不知道保鲁夫拉姆康复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和孔拉德高高兴兴的回家了?想到再也触摸不到那可爱的脸蛋,魔王就觉得心如刀割。可是,与其留他在自己身边痛苦一辈子,还不如放手让他幸福吧。哼,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伟大了?魔王自嘲的笑了笑,抬头看着空寂的蓝天白云:这应该就是爱一个人真正的做法了吧?

忽然,护卫队里传来一阵喧闹的响声,魔王皱了皱眉头,向着动乱处走去:「怎么回事?」

只见几个侍卫拼命的拦住一个想往里冲的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孔拉德!魔王心里疙瘩的响了一下,他不是应该在保鲁夫拉姆的身边照顾他的吗?他疑惑的脱口而出:「孔拉德,你怎么会在这里?!」

孔拉德尽量的挣扎着,看到了魔王,更是像要与他拼命似的,破口大骂:「你这个没有心肝的昏君!我要杀了你,给保鲁夫拉姆陪葬!」听到他的话,魔王的心都揪了起来了:「你在胡说些什么?保鲁夫拉姆呢?我不是恩准你们回家乡了吗?」

「回家?他还回得去吗?他的心都丢在血命城里了!都叫你这暴君吃了!」孔拉德口不择言的乱吼着。

「你到底在说什么?!」魔王忍无可忍的,挥手就给了孔拉德一个耳光。

魔王的巴掌打在孔拉德的脸上,似乎把他打得冷静一点了,只见他的气焰顿时低了下去,两眼傻傻的看着草地,喃喃的念叨着:「我可怜的小保,为什么会爱上你这样一个暴虐没有良心的人呢?」

听到孔拉德的话,魔王更加疑惑了,但是心里又有一点不敢确定的期待:「爱?」

「你配说爱吗?你懂得爱是什么吗?」孔拉德狠狠的看着魔王,「他真心真意的爱着你,抛弃了骄傲和荣耀的爱着你,你却只会折磨他。看他的身体残了,经不起你的折腾了,就拍拍屁股随意把他打发回家。你当他是什么啊?!只是个可以任意玩弄的布娃娃吗?」

魔王忽然觉得脑袋一片混乱,他神情激动,分不清是高兴还是恼怒,用力使劲的摇晃着孔拉德的肩膀:「你说他爱我?是真的吗?真的吗?」

「他爱不爱你,你感觉不到吗?你没有心的吗?」孔拉德对着魔王的脸大声的喝道。

看见魔王放开了自己,傻傻的自言自语着:「那个倔犟的小家伙,他真的爱我吗?」孔拉德忽然双手抱住了脑袋,哀求般的说道:「如果……你还有点良心的话。拜托你,回去看看保鲁夫吧!不,我求求你,求求你。求你回去看看他,抱抱他,就算是骗他的也好。不要让那苦命的孩子在悲伤和孤独中死去……」

魔王这回过神来,摇晃着孔拉德问道:「你说什么?死去?」

孔拉德再也禁不住的泪流满面,他痛苦的捂着脸说到:「从你离开后,保鲁夫就滴米未沾。只有他睡着的时候,才能勉强灌下一点清水。御医说他得了厌食症,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怎么会这样?!」魔王发疯般的给了孔拉德一拳:「我狠下心来把他交给你,你就这样照顾他的吗?」说罢,便骑上了座骑,不顾一切的往皇城的方向奔去。

推开卧房的大门,一眼就能看到一个瘦小的身体,直挺挺的躺在宽大的卧床上,双目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发呆。就像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小狗,静静的躺着等死一样。魔王快步的跑到床边,只见那精致的小脸又瘦了一圈,苍白而无血色,嘴唇干燥的爆裂着,只有那碧绿色的眼睛显得更大了,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心疼的摸上那思念多日的脸,魔王只觉得眼睛有点朦胧,好像什么东西从心底痛到眼里,就要不受控制的溢出。保鲁夫拉姆吃了一惊,他定定的看着魔王,自言自语的说到:「终于要死了吗?死前能出现这样的幻觉真好……」

魔王将那迷糊的小人轻轻的搂到怀里,瘦弱的身子就像随时都会破碎的瓷娃娃一样,单薄而没有质感。他爱怜的抚摸着那苍白的脸颊,哽咽着说到:「不是幻觉,宝贝,是真的。我回来了。」

保鲁夫拉姆愣了愣,修长的手指颤悠悠的摸上了魔王的脸:「是、真的……吗?」

魔王抓住了那冰凉的小手,将那手指放到嘴边轻吻着:「对不起,宝贝。我太迟钝了,我从来不知道,你有那么在乎我。」他将保鲁夫拉姆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蹭着他的手背,嘴角扯动者,努力的想挤出一个微笑:「保鲁夫,我爱你。早点好起来吧,让我好好的爱你一辈子,好不好?」

无法确定魔王说爱的真实性,此刻的保鲁夫拉姆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验证了。就算是欺骗也好,就算是怜悯也无所谓,只要能够被这样的拥抱就足够了。

保鲁夫拉姆的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眶里滑落,他闭上了眼睛,轻轻的往魔王的怀抱里蹭了蹭:「好温暖,好舒服啊……陛下,谢谢您的仁慈。能够在你怀抱里死去,我已经很幸福了……」

魔王的眼泪终于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保鲁夫,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恢复生存的意志?」怀里的小人颤抖了一下,置若罔闻的闭着眼睛,卷缩在魔王的臂弯里。

魔王顿了顿,犹豫着说出自己多日来的疑惑:「是因为天牢里的人渣,才让你得了厌食症吗?」怀里的小东西全身一震,惊恐的瞪大了那双美丽的眼睛,颤声说道:「您都……知道了?」

魔王安抚似的抚摸着那头柔软的金发,声音沙哑的说道:「我已经把那三人腌了发配边疆了。还毁了他们的舌头和眼睛。宝贝,如果你觉得不解气,我可以命人去带那三个人渣回来凌迟处死!」

「不!不!不要再说了!」保鲁夫拉姆绝望的大叫着,使劲的揪着自己的头发挣扎着,企图逃离那个温暖的怀抱,「你不要碰我!你都知道了!都知道了!

我好脏好脏的……「他哭泣着推开魔王箍着自己的手臂,」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用这肮脏的身体去碰您的。是我太自私了……「

魔王抓牢了那并无多大力气的虚弱人儿,将那哭得满脸泪痕的小脸转了过来,对着自己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宝贝,我爱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爱你。

「说罢,便不由分说的向那思念已久的小嘴亲了下去。

「不要……脏……」保鲁夫拉姆极力的将魔王在嘴里肆虐的舌头往外推,却怎么也无法摆脱魔王那技术高超的舌头,只能任由口腔被不断的探索侵略,忽然喉咙一阵难受,想要吐,可腹中已无东西供他呕吐,只是干呕着。

魔王慌张的拍着保鲁夫拉姆的心口,看着他难受的捂着自己的嘴巴,心里一阵酸痛:「保鲁夫,你真的觉得自己脏吗?那我帮你清洗干净吧……」说完,就用指甲在自己的手腕上隔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哗的就流了出来。

保鲁夫拉姆顾不得自己的难受,惊恐的抓着魔王的衣襟:「陛下,你干什么?

「魔王也不答话,将那满是鲜血的手腕送到自己嘴边,吸了一大口,又伏下身,将那口鲜血尽数的喂入保鲁夫拉姆的口中。

保鲁夫拉姆呛了几声,来不及反应的,血便从喉咙里滑入腹中。魔王舔了舔鲜红的嘴巴,深情的看着怀里的爱人:「魔王的圣血能够洗尽一切污秽。保鲁夫,如果你还觉得脏,我就用血给你洗干净。就算我全身血液流尽,你也还要钻那个牛角尖吗?」说着,便又吸起手腕上的鲜血。不顾保鲁夫拉姆的反抗,汩汩的连着喂入了好几口。

被迫咽下了几口鲜血,只觉得有股舒服的魔力在自己的腹中蔓延到全身,保鲁夫拉姆看着魔王那流血的手腕,哭泣着哀求着:「不要了。陛下,不要了。不值得……」魔王抚摸着那小人稍微恢复了血色的性感嘴唇,哽咽着说道:「为了你,什么都值得。我爱你,是真的。答应我,要活下去,让我还能有机会好好的爱你。宝贝,答应我好吗?」

他说他爱我,这是真的吗?如果是梦,我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保鲁夫拉姆呜呜的抽泣着,将脸埋进了魔王的怀抱中,因为欣喜和激动而全身颤栗着:「我答应你……」

魔王这才止了血,将那个不停啜泣的孩子抱紧了,轻吻着那柔软的发丝,低低的问道:「乖孩子,等一下就喂你吃饭要乖乖的吃下去哦,好不好?」

保鲁夫拉姆咬着拳头,往着魔王的怀里蹭了蹭,顺从的低吟了一声:「恩……」

被魔王粗暴推开的卧房门外,孔拉德静静的伫立着,看着依偎在魔王怀里一脸满足的保鲁夫拉姆,欣慰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默默地转身离去。

日子过去好些天了,保鲁夫拉姆的身体渐渐的有了起色。冬天的暖阳温柔的照射着美丽的玫瑰园。花草中那张宽大的躺椅上,魔王抱着那个可爱的小人,满眼宠溺的喂着保鲁夫拉姆吃东西。「乖孩子,多吃点。」看着保鲁夫拉姆日渐丰盈起来的小脸,魔王的心就满满的洋溢着幸福。

保鲁夫拉姆听话的吞咽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那张无限温柔的脸:我这是在做梦吗?他真的爱我吗?他会这样宠我多久?

魔王看着碗里的最后一勺汤水也喂进了保鲁夫拉姆口中,满意的拿起手巾擦拭着那粉嫩的嘴唇。看见爱人乖巧的依偎着自己,透亮的绿色眼眸带着一丝的迷茫。魔王心里又紧了一紧:那个可怜的小家伙,还在烦恼着什么呢?都怪自己糊涂,让他趁受了那么大的伤害。仿佛为了抚慰一般,魔王低下头,在那诱人的小嘴上蹭了许久,小心翼翼的舔着保鲁夫拉姆娇嫩的嘴唇。

嘴唇被耐心的吮吸,舔弄,保鲁夫拉姆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任由魔王滑嫩的舌尖在自己的唇上游弋。过了许久,不满足似的,他的齿贝情不自禁的打开了一条细缝。感觉那灵活的舌头,好像等待了许久般趁虚而入,再自己的口腔中温柔的游动在每一个角落。两人的舌头不知疲惫的互相纠缠,嬉戏。

因为长时间的吻而缺乏空气,保鲁夫拉姆发出低低的呻吟,魔王这次恋恋不舍的离开那个甜蜜的小嘴。看见怀里的小人,双颊绯红,迷惑的看着自己。心里升腾的欲火忽的冲到了脑袋。魔王深深的吸了口气:不行,宝贝的身体还没恢复。

不能再给他的精神制造伤害了。他将怀里的人儿放到床上,亲了亲他的小脸,柔声说道:「乖,在这里多晒一会吧。我……我还有点公务需要处理,等会再过来吃晚饭。」

保鲁夫拉姆顺从的闭上了双眼,心里却是一阵惶恐。在他怀里被他亲吻的时候,明明自己都感觉到了他身下的坚硬,隔着两人的衣服,火热的抵着自己臀部。

为什么,以及那么久了,除了亲吻,他从来都不碰我一下。他的精力是如此旺盛,以前每夜都索求无度,如今却不愿碰我。难道……他嫌弃我吗?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人看过,摸过,不如以前那样纯洁完美?他不要我了吗?

忍住心里的猜想,保鲁夫拉姆努力的让自己睡着。魔王看着椅子上的小人,微微蹙起的眉头,抿起的嘴唇。心里又是怜惜又是心疼:好好睡吧,早点摆脱那个噩梦。相信我,以后都不会让你再受到一点伤害的……他拨了拨保鲁夫拉姆额头上的碎发,掖了掖被角,站起身,脚步有些别扭的走进内殿。唉,又得靠冷水浴来冷却自己的欲望了。魔王的手按在自己挺立起来的男性象征上,心里暗道:小老弟,对不起你了。等保鲁夫的身体精神都好起来了,我再好好补偿你吧。

「保鲁夫,天黑了。到屋里吃饭吧……」孔拉德轻轻的摇着躺椅上的保鲁夫拉姆。

「哥哥……」保鲁夫拉姆怔怔的看着孔拉德,碧绿色的眼睛里充满着迷惑:「陛下呢……?」

孔拉德宠爱的拨弄着他的金发:「陛下还在议事厅里呢。天黑起风了。来,我们先进屋吧。」便作势要拉起那个柔弱的小人。

保鲁夫拉姆却将脸别过了一边,痴痴的说道:「不、不要进去。他叫我在这里等他的……」

「别说傻话了,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会着凉的。」孔拉德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说罢,便伸手将保鲁夫拉到了怀里。

「不、不要……他叫我等的。我会听话的……」保鲁夫拉姆摇着头,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把手,努力的挣扎着从孔拉德的怀里挣脱出来。

孔拉德吃惊的看着保鲁夫拉姆瞪着一双惶恐的眼睛,哀求似的望着自己,反反复复的叨念着:「不要惹他生气,不要惹他生气……不听话……他会不要我的……」说着,又蜷成一团的朝着椅子里面挪去。

孔拉德咬了咬牙,将保鲁夫拉姆挣扎脱落的毛毯轻轻的盖到他的身上:自己那个骄傲坚强的弟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卑微无助?究竟还要多久,才能让他心灵的伤口愈合?孔拉德定定的看了一会,忽的站了起来,跨步向宫殿内走去。

议事厅内,魔王按了按发昏的太阳穴,挥舞着鹅毛笔批阅着厚厚的公文,就连孔拉德走了进来也没有留意到,更别提那早已经发昏的天色了。

孔拉德只好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总算引起了埋首在公文堆里魔王的注意了:「孔拉德?有什么事吗?」魔王看了他一眼,又低头专注于笔下的文件里去了。

「陛下,有些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孔拉德委婉的开了个头。

魔王瞟了他一眼:「不当说你就不会过来开这个口了。说吧,你连我都想打想杀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恩……」孔拉德微微红了脸,深为自己以前的鲁莽而羞愧。这些日子以来,魔王对保鲁夫拉姆的精心爱护,对国家事务的负责勤政,他都看在眼里了。毋容置疑的,这是真魔国开国以来最有魄力的魔王陛下。身为臣子,自己该做的不是推翻他,而是拥戴他。孔拉德沉吟了片刻:「陛下勤于国事,微臣本不该来此多嘴。只是……保鲁夫他……」孔拉德抬头看了看魔王。果不其然,魔王立刻停下了笔,抬头盯着他问道:「他怎么了?」

孔拉德轻叹了一声:「他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大好啊……」

魔王皱起了眉:「怎么会呢?他一直都很听话的,身体也恢复得越来越好了。」

「问题是……他只听你一个人的话啊。这么凉的天,他却固执的要在花园里等你抱他去吃饭。我从来没有看到他那么依赖一个人,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吧?」孔拉德一股作气的把话都说了。

「什么?他还在花园里?该死的!」魔王低咒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事情:怎么一忙起来,就把宝贝给冷落了呢。那个小孩,也太不乖了。万一又着凉了怎么办呢?他匆匆的披上外套,向花园里疾步走去:「行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孔拉德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内厅,望着魔王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希望时间和陛下的爱,能够早日消除保鲁夫的心结,让他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走进花园里,就看见那个瘦弱的身子抱着毛毯蜷曲在躺椅中,眼巴巴的望着花园的入口。看到魔王的身影,迷茫的眼眸里就闪过了一阵欣喜。魔王气不打一处来,疾步走了过去,将那小人揉进自己的怀里,口里禁不住的骂道:「怎么这样作践自己呢?天黑了你就不会自己进屋吗?着凉了怎么办?!」

怀中的人儿全身一哆嗦:「是……是你说要在这里等你的……」

「你就不会变通一下吗?!冻坏了自己的身体怎么办?!」魔王将保鲁夫拉姆的冰冷小手放到嘴边,心痛的呵着热气。

「我、不知道……」看到魔王焦虑的脸色,保鲁夫拉姆拉紧了魔王的衣襟,口齿不清的说道:「对、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那美丽的眼睛里,溢满了泪光,惊慌失措的看着魔王,「不……不要生气……不要丢下我……」

心上人的反应,加上孔拉德刚刚的话语,魔王心中一紧:小家伙真的在害怕。

只是大声了一点,竟然让他担心到这种程度。看来保鲁夫拉姆的精神真的变得很脆弱。不由又埋怨起自己火爆的态度。轻叹一声,魔王温柔的吻便细碎的落到了保鲁夫拉姆的脸颊上:「是我不好。不该大声吼你。别怕,别怕。乖孩子,我一辈子都不会丢下你的……」

保鲁夫拉姆抱住魔王脖颈,颤抖着迎合着他蜻蜓点水般的吻,喃喃的说道:「我爱你……好爱你……」润湿的舌头互相纠缠嬉戏着,仿佛怕魔王会消失似的,保鲁夫拉姆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努力的追逐着那滑嫩的舌尖。难得爱人如此的主动,魔王也忘情的投入到这个深吻之中。伸舌轻舔他细滑饱满的唇瓣,探入去感受他口腔内的湿润软嫩。真甜……稍稍扯开距离,看着保鲁夫双眼迷蒙、无法回神的娇态,魔王用舌头在他的芳腔内转了一圈,滑过一颗颗贝齿,最后抓住那润滑的小舌头,舌尖戏耍着里面灵活的舌根,更加邪肆的咂唇品味着……

过了许久,感觉怀里的人儿已经娇喘不已,顾忌着那久病初愈的身体。魔王的舌尖拖出半透明的银丝,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保鲁夫拉姆的嘴,结束这个甜蜜的深吻。看着那个小人儿迷离的双眸飘忽闪烁,精致的眼角挂着小巧的水珠,微微垂下的纤长睫毛,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真是叫人欲火中烧,恨不得马上扑倒他,进入他的身体里好好的温存一番。

可是魔王到底抑制住自己的欲望,毕竟来日方长,现在的保鲁夫拉姆,还是要好好的调养身子最重要。魔王轻轻的舔去了爱人眼边的泪滴,打横抱起了他,朝着内殿走去:「今晚要吃多点,知道吗?……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才可爱……」

「嗯……」点点头,保鲁夫拉姆满足的将脑袋埋在魔王的怀里,这个全世界最温暖最安心的地方……

半夜,在朦胧睡梦中的一个转身,期望里温暖的怀抱呢?怎么会扑了个空?

保鲁夫拉姆睡眼惺忪的努力的往魔王的那边床挪了半天,终于揉揉眼睛醒来了。

诺大的卧床上,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陛下呢?保鲁夫拉姆没来由的慌张了起来。

起身,连鞋子也忘记穿了。保鲁夫拉姆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不知所措的站在宫殿之中。隐隐约约的,浴池那边,似乎有声响。他犹豫了一下,挪动了脚步,轻轻的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恩……啊……你好可爱啊……宝贝……」

越来越接近浴池里,暧昧不明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而保鲁夫拉姆的颜色也越来越苍白。这……难道是……魔王的声音?!不、不会的。他说他只会爱我一个人的……

浴池的门边上,清楚的听到一阵阵的喘息声。不会错的!那是魔王的声音,那是我用全部身心在爱的人的声音啊。真的是魔王!真的是魔王!他和谁在这里偷情呢?不、不是偷情。他是魔王陛下阿,只要他想,多的是愿意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人啊!怪不得他好几个月不曾碰我,既然他那么介意我肮脏的身子,又何苦口口声声的骗我说爱我呢?保鲁夫拉姆痛苦的抓着头发,抱着脑袋跪倒在浴池的门口。

都是我,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是我自己下贱。明明知道他独占欲那么强,不可能再碰我别人亵渎过的身子。却还贪恋着那个温暖的怀抱,自以为能够得到他的爱。保鲁夫拉姆捂着耳朵,再也没有勇气往前挪动一步,转身就向外跑了出去。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给我希望又亲手将它摧毁。保鲁夫拉姆不顾一切的奔跑着。就连侍卫的惊呼也没听见,浑然不觉的,自己已经冲出了城堡。护城河就横在了自己的眼前。他怔怔的看着月光下静静流淌的河流,那么的纯洁,那么的清澈。便着了魔似的,一脚深一脚浅的,朝着河里走去。

河水冰冷的漫过的脚踝,保鲁夫拉姆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洗干净它,洗干净这个污浊的身体,洗干净了,陛下就不会嫌弃我了……

魔王神清色爽的从浴池中走出,擦干身体,重新回到卧室中,却发现卧床上的保鲁夫拉姆不知所踪了。难道是去小解了?「保鲁夫!保鲁夫!」魔王大声的喊着爱人的名字,四处搜寻却不见人影,这才开始着急起来。急忙跑到走廊上,逮住两个值班的侍卫大吼道:「保鲁夫拉姆呢?有没有看见他?!」

侍卫哆嗦着,口齿不清的说道:「刚刚……阁下发疯一般跑出了宫殿了……」

「什么?!为什么不拦住他?!」魔王揪住其中一个侍卫的衣领,恶狠狠的怒吼着。

「拦、拦不住啊……」侍卫颤抖着说道,「刚……想去禀报陛下呢……」

顾不上理会那哆嗦得像风中残叶的侍卫,魔王风也似的跑出了宫殿:保鲁夫,为什么要三更半夜的跑出去呢?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啊。真该死,我应该更看紧他一些的阿。

魔王骑马赶到护城河边时,只见到那个小小的身影,在一片皎洁的月光下,慢慢的走入到河水之中。河水已经漫过了保鲁夫拉姆的胸口,可他还是浑然不知的往更深处走去。

「保鲁夫!」魔王大喝一声,跳下马来,朝着河里奔去,「你这是在干什么?!」

保鲁夫拉姆茫然的回头望了魔王一眼,喃喃的说道:「脏……要洗、洗干净……」

魔王跳入水里,死死的将那瘦弱的身子搂在怀里,这才舒了一口气。不敢也不忍责骂怀里那个冰冷的身躯,只得好声的哄道:「什么脏了?咱们回家洗……」说着,便将保鲁夫拉姆打横抱在了怀里。

谁知道怀里的小人忽然像刺猬一样胡乱的蹬着,试图挣脱他的怀抱:「不要管我!放开我!放开我!」

魔王丝毫不退缩的任由那小孩的花拳绣腿打在自己身上:「乖,听话!不要闹了!」

「放开我!」保鲁夫拉姆不分轻重的锤打着魔王的胸膛,泪流满面的哭道:「不要碰我这肮脏的身体。回去找你的新宠泻欲吧!」

「什么新宠?!胡说什么呢?!」魔王抱紧了保鲁夫拉姆,慢慢的走上了河岸。

「我都听见了!你……你在浴池里……和别人、和别人……你去找他好了。何必要来管我这个失了身的下贱奴仆!」保鲁夫拉姆终于忍不住将头埋在魔王的怀里哗哗大哭。

「傻孩子……」听到了浴池,魔王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轻轻的一笑,宠溺的安抚着保鲁夫拉姆的背脊,「浴池里没有别人。只有我自己……」

「骗人,骗人!只有你自己怎么可能发出那样的声音……」保鲁夫拉姆揪着心口哭喊着。

魔王苦笑了一下:「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每晚抱着心上人香软的身体,却不能干什么。我又不是圣人。我……我去浴室自己动手解决还不行吗?」

保鲁夫拉姆愣住了,也忘记了哭泣,抬头呆呆的看着魔王:「这……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为了我……自己……解决」

魔王爱怜的抚摸着保鲁夫拉姆湿透的金发:「怎么不可能。你还没有入宫之前,我一直都是自己解决的……」看到保鲁夫拉姆不可置信的样子,魔王叹了一声,念动着咒语。清亮的河面上顿时水雾迷茫,不一会就出现的巨大的水幕,魔王指着水幕里映出的影响,说道:「宝贝,你看,这是什么地方?」

保鲁夫拉姆揉了揉眼,抓着魔王的衣襟,放佛陷入了回忆之中,痴痴的说道:「是……我的卧室。是我在圣哥利城堡的家……」

「是啊。当年我去你父亲的领地巡视,从湖里救了你。你还记得吗?从那时起,我就喜欢上你了。我赐给你的风铃,其实是我施过咒语的魔石,你将它挂在了床头……」

「你……监视我?」保鲁夫拉姆吃惊的打断了魔王的话。

魔王亲吻着保鲁夫拉姆的额头,有点羞赧的说道:「我太喜欢你了宝贝。可是你当时还是一个小孩子啊。我只有这样……回血命城后,每天一有空我就会施法看看你。甚至……看到你每次从浴室光溜溜的跳上床时,我都忍不住自己解决呢……直到那一天清晨,我看到你不只所措的看着自己润湿的被子说道‘啊?裤子怎么湿了?难道我这么大还尿床吗?' 我就知道我的保鲁夫终于长大了。所以……就迫不及待的将你宣入宫里……因为忍了太多年,第一次就忘记了节制,让你受苦了。」

保鲁夫拉姆羞红了脸,只得埋头躲紧魔王的怀里,恨不得钻进他身体里去:「别……别说了……」

魔王轻轻的咬着保鲁夫拉姆雪白的脖子:「这下,你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吧。都怪我拉不下面子,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只知道占有你的身体。不然……我的宝贝也不会受那么多苦了。」

「陛下……我……你真的不介意我的身体……」又是感动,又是委屈的,保鲁夫拉姆呜呜的啜泣着。

「我介意!我介意自己没有好好珍惜你,保护你。保鲁夫,不要再在意这些好吗?以后,我会好好爱你,不再让你受半点伤害的!」想到保鲁夫拉姆受的苦,魔王也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可是你一直不肯碰我……」保鲁夫拉姆咬着嘴唇,鼓起勇气说道。

「那时我担心你的病还没好啊……」魔王苦笑着:这误会也大了。难道我想那么索求无度的人吗?

「我……我早就没事了……」保鲁夫拉姆红着脸,小声的说道。

魔王邪魅的笑了笑:「我的宝贝,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保鲁夫拉姆的红扑扑的小脸,跟烧红似的。却努力将小嘴,凑上魔王的脸:「爱我……我想要你爱我……」

仿佛为了给保鲁夫拉姆吃上定心丸,魔王也顾不得许多,缠上了爱人甜蜜的舌尖,双手也熟练的将自己和保鲁夫拉姆身上湿透的睡衣脱了个干净。温暖的手掌,在那软软的身子上,燃起了爱欲的火苗,便一发不可收拾了。月光下,两具雪白的身体纠缠在草地上,细碎的呻吟一声大过一声,渐渐的盖过了流水的潺潺声。

早就已经贪恋许久了,魔王的吻落遍了爱人的全身,又集中火力的攻占着保鲁夫拉姆胸前绯红的小樱桃。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着他腿中间那可爱的花茎。多日未曾如此被疼爱的保鲁夫拉姆,很快的就承受不住激情,泻在了魔王的手中。

魔王挑了挑眉,对于爱人的迅速似乎在意料之中,他舔了舔手中的液体:「好浓的牛奶啊。我的宝贝,积了很久吧……」保鲁夫拉姆羞赧的捂住了脸。魔王分开了他那嫩白的双腿,将手里液体摸在紧滞的菊穴上,慢慢的按压着菊花的周围,努力的开发着。嘴也不停歇的,轻扯着爱人亮亮的乳环,引来了保鲁夫拉姆一阵难忍的呻吟,欲望又在下腹积聚着,以及重新挺立的玉茎却被冷落着,让他不由自主的抬着臀部,渴望爱怜。

魔王抚慰似的摸上那白生生硬挺挺的小东西,就着蘑菇头部渗漏出来的泪珠套弄着,直到整个顶部红润红润的。保鲁夫拉姆忍不住的一顶跨,就要再次发泄出来,却被魔王转手一拨,将嵌在蘑菇顶部的指环转进了小孔里。无法高潮的小人难耐的扭动着,咬着拳头呜咽着:「陛下……不要……」

「不要什么?」魔王坏笑着继续折磨着只能留出眼泪而无法释放的铃口,「不要解开来,是不是?」又一俯身,将那硬挺的宝贝含进嘴里,细细的舔弄着蘑菇头部的凹槽。

「啊……」保鲁夫拉姆重重的呻吟着,菊穴深处的敏感点备受魔王手指的宠爱,前方的坚挺也被含在魔王口中,小腹处火热难耐,却苦于出口被阻塞,只能泣不成声的喘息着。

转动着指头,在保鲁夫拉姆禁滞的甬道里耐心的开发着,生怕许久未曾被疼爱过的小菊花无法承受自己的硕大。直到三根指头能够自由的进出,魔王再也压抑不了的将自己火热的欲望挺进那想念已久的蜜穴深处。

「啊……」被魔王火热巨大的欲望所充实,一下一下的顶撞在最敏感的前列腺点上,那种满足和刺激绝非手指可以比拟的。魔王一手抚弄着保鲁夫拉姆不断流出爱液的玉茎,一手拉扯着他胸前坚挺饱满的小樱桃。看着保鲁夫拉姆雪白的身子在月光下挺身扭动着,发出悦耳的哀求声:「嗯……快点啊……陛下……啊……我受不了了……求你,让我射……」魔王伏下身,低头堵住了那磨人的小嘴,仔细的品尝着那甘美的汁液。

保鲁夫拉姆一个颤抖,鼓鼓的阴* 顺从生理的呼唤射出高潮,可怜铃口却被堵住,整个玉茎又涨大了几分,从前端流出蜜汁,在魔王的手中颤抖着。魔王却并不心软:「宝贝,这次不能那么快了。我们要一起哦……」

魔王将保鲁夫拉姆从草地上拉了起来,把整个白嫩的酮体搂在膝上,啃噬起爱人白皙的颈项。保鲁夫拉姆被魔王狂乱抚过的肌肤绯红一片,不断的无法射放的高潮使他被迫撑开的双腿娇弱微颤。只得咬住了魔王的肩膀,双手无力的抓着他结实的背部。

「啊啊!陛下慢……慢点……啊……」魔王火热的坚挺,猛烈的灼烧着保鲁夫拉姆内壁温软的湿滑,随着一波波快感挺进身体。坐下的姿势增加了向下的压力,使魔王的分身更为深入地埋进穴口。

魔王一手环抱着爱人的腰肢,一手在他胸前粉色的小小突起上挤捏揉搓。

「嗯……哈……哈……」魔王每一次都准确撞击到深处的亢奋,使保鲁夫拉姆随着摆动腰肢,扬起的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保鲁夫拉姆细密的发丝抵着魔王的颈项,蠕动的下颌紧贴着胸口轻轻摩擦,唇边盛不住的津液滴出,双眼失神的沉溺在高潮之中。

随着保鲁夫拉姆又一次高潮的痉挛,本来已经紧密的甬道再一次的缩紧。「嗯……啊!啊!啊啊!」魔王终于也抑制不住,终于松开了保鲁夫拉姆铃口处的阻塞,随着怀中小人又一阵仓促的痉挛,魔王稠腻的液体也完全射入的保鲁夫拉姆的体内。

如置天堂的身心合一,让保鲁夫拉姆的脑中空白一片,身体也便软泥般瘫倒在魔王的怀中。

尾声:

「哥哥大人,你真的要回去吗?」血命城外的大路边,保鲁夫拉姆不舍的望着孔拉德,期盼似的问道。

孔拉德宠爱的摸了摸的脑袋:「傻孩子,我也有自己的领地和职责啊。这次,能够看到你幸福,哥哥也就放心了……」

保鲁夫拉姆忍住眼眶里的泪水,扑到孔拉德的怀中,撒娇似的说道:「要记得来看我哦!」

孔拉德笑了笑,故意取笑道:「知道了。你这样扑过来,有人会吃醋的哦!

「说着,又将眼睛瞟向了不远处的魔王。

「哥哥……」保鲁夫拉姆离了孔拉德的怀抱,忍不住也被逗笑了。

魔王走了过来,将保鲁夫搂进自己的怀里,盯着孔拉德的眼睛,缓缓的说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爱他的。又空的时候,我会带他回圣哥利看你的!」

孔拉德没有再说什么,默默的点了点头,又深深的看了保鲁夫拉姆一眼,翻身上了马背,挥鞭向前路而去。

「哥哥……」保鲁夫拉姆闪着眼睛,轻轻的念道:「谢谢你……」

魔王低头吻住了小人那美丽长长的睫毛:「别难过了,宝贝。我不想再看到你伤心的眼泪了。以后,我会让你幸福的……」

保鲁夫拉姆转过身,搂住了魔王的脖子,用一个温柔的吻来回应魔王:我相信你……

蓝天白云下,血命城外那片美丽的芳草地中,伫立着两个相亲相爱,拥吻缠绵的身影……好一派温暖祥和的景色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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