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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艳缘】

作者:不详

第一回 方生得幸遇娇娘,如玉蒙教晓云情

初春的江南不比塞北,此时早已漫山遍野鲜花盛开,山涧中泉溪流淌鸟语花香,江南盛景一览无遗,方超玉自出京城一路游赏山野美景到了此处,竟浑然不觉,一时清醒过来才知道已经迷路,只好再往前走看看是否有人家。

忽然听见好像有人声,又好像有水声,他赶紧顺着声音往前寻去,果然有一潭溪水,可是却不见人,他走近潭边自言:「这一路走得一身湿汗,正好下水洗去满身污物。」

于是,脱得浑身赤裸跃入水中,一气游到对岸,忽然看见岸边的石头上竟然有一本书,他拿起那书只见封面上写着《内宫秘图》,下面写有一行小字:「西门家传」。

他轻轻翻开一看,不禁一阵冲动,原来竟是一本春宫,「难道山野中竟有如此……」他此时看着手中的春宫图两腿间的物事竟然不自觉的坚挺起来,看着图中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相叠相交、形态各异,所绘栩栩如生,一招一式竟如真人一般,不禁看得欲火中烧,胯下之物竟胀得坚挺如铁,浑身上下犹如烈焰。

「……你是何人……为何偷看人家之物。」

方超玉正看得入迷,忽闻女声,不禁一惊,抬头一看竟是一位美若天仙的妙龄少女,他一生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女子,竟像天仙下凡,体态轻盈而不失丰润,肌肤娇嫩如玉,方超玉看的忘情不禁脱口而出:「真真如花似玉。」

「……你这画中之人怎么知道人家名字。」

「姑娘为何称小生画中之人,又不为何说小生知道姑娘名字。」

「看你书上所画之人莫不是你吗?」方超玉此时方才想起自己身无寸缕,胯间阳物又直挺挺地耸着,急忙用手中书掩饰。再启首细看这位少女,虽然身着轻纱,竟薄得可以看见那如玉的胴体,他忽然惊觉这位貌似天仙的少女见他赤身裸体居然并无躲避之意,自己现在纵然欲火烧身也极力克制。

「公子必是世间之人,怎么到了这里,又身无衣衫,必是像我祖父一样被仇人逼到此处。」

方超玉顿时明白,原来她是世外之人,在此躲避仇家不知已多少年,难怪对我并不避闪,想是未经世事所以……「小姐原来世外天仙,莫怪小生如此,只因无意游览到此,求小姐借宿一宿,不知可否?」

这姑娘一阵娇笑说道:「借宿倒是可以,只是公子这般模样一定吓坏我家待儿。」

方生心想此态真如书上所记如梨花带雨一般美得让人吃惊,方生想不到这山野之中竟有如此天仙一样的美女,而且一见面就这么赤裸裸地相对,「……啊……好的……我的衣衫都在对岸。」说完游到对岸穿上跟着这位姑娘回去了,来至家中竟是一座别园,竟如仙境一般。

「小姐,令尊定是一位世外高人吧?」

「公子不知,小女父母已亡,只有待女春儿和我。」

「请问小姐方才为何说小生知道小姐名字?」

「听公子方才言如花似玉,小女子名叫西门如玉,不知公子……」

「噢,小生名方超玉,入京赴考回来有幸游览至此,遇见小姐这样的旷世美人,恕小生冒昧,请问小姐为何看这春宫图?」

「我原不知此书为何,只是家母在世时从不教我识文断字,我一生至今只见过三人:一是家母,二是待儿春儿,三便是公子,我看此书本是聊以闲慰,因不识注解始终不能懂。」

正在此时又一美艳绝伦的少女从外边进来,方超玉不禁惊讶,此女虽不及如玉之貌,却也是一旷世奇艳,方超玉暗自思忖:殊不知天下还有如此仙境还有如此二纯情女儿,我一介穷儒竟幸遇这般美人。

「公子不必惊讶,此乃方才所说春儿,公子能否告知小女子此书为何,什么又叫春宫?公子必是富学之人,求公子教小女子领会。」

「小姐,此书并非学识,只是世间男女由繁衍生息而创床第之间交欢之技巧。」

「公子请随我来。」方生跟着如玉小姐到了一间房中,只见书积如山,方生一一略翻,但见尽数为房中之记,或图或解,「此全为奴家祖上西门氏所传,其死后不许后世研阅翻看,我今日幸遇公子,恳请公子教小女子阅学,必谢以终身。」

方生顿时一惊:原来此女竟是宋时民间所传的「天下第一淫人」西门庆的后人,心下好奇遂答应相教,由此方超玉在此住下。侍儿春儿每日服侍左右遂也相学其间,方生乃真君子,不忍以欺,但正值风流年少之时,每每蠢蠢欲动而二女偏又一对人间尤物,几次差点情不自禁。

二女虽是世外之人,但无奈二人正处二八年华、春情欲动之年,加之聪慧之极,数日后竟已通晓,只是羞于言行,方生教其之时忽觉二人脸上时露羞涩之态心下甚疑。

一日晚间方生于寝室休息已毕,忽闻暗中有声,心思:难道此处还有人住,于是燃起灯火,竟然是如玉姑娘跪在床前,方生急忙扶起,「小姐这是为何?」

「与公子相识,蒙公子教诲,明白公子乃真君子,奴家无以为报。愿用此身相许谢公子之恩。」方超玉早有此意,只碍于礼教,见此情形激动不已,此时二人四目相交,欲焰骤起,如烈火干柴,一点即燃,「……噢……公子……」

「小姐你真是想煞小生了。」二人遂紧紧拥吻在一起。

彼此心领神会,互相为对方宽衣解带,方生解开如玉的肚兜儿,一对儿怒峙的双峰耸立于其胸,方生伸手一揽其腰,右手已经抚于其乳峰之上,轻拂缓揉搔其乳肉以撩其欲火春情,以唇吻其耳垂,指捻其乳头,挺玉茎插入玉腿中间磨其内侧之肤。如玉虽心怡已及,但毕竟处子之身,哪经如此之法,早已喘作一团,双腿紧夹娇喘啼嘘,口中微吟:「噢……方公子……别磨奴家了。」

方生低身一抱,将如玉放于榻上细细观其胴体,只见一对儿雪白硕大的奶子高耸插云,粉红小巧的奶头儿立于峰顶,纤细的小蛮腰竟然盈手可握,玉腿浑圆修长,浑身上下竟无一丝瑕疵,简直教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忘记一切的想要占有她,而自己竟难以致信地坚持了这么久。风流少年纯情艳女,这世间再也没有如此佳配,正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付美人如玉身。」

「……公子休要再看……羞了奴家了……快来啊……噢……」原来方生趁如玉说话之时,将两指并插其穴,他深知处子之穴初经此番必痛不能忍,须此法使其阴湿润,再以玉茎入方能令其舒适。方生以指扣其阴唇,如玉哪能经得这般,不多时玉穴之中湿滑润泽,方生见时机已到遂握住玉茎以龟头顶住玉穴感觉其阴温润湿热娇嫩而不失弹性,方生心想此女真乃人间之尤物,床第之极品。

方超生情兴已至,遂轻揽其小蛮腰,微挺玉茎。插将进去,如玉顿时咬唇蹙眉,一声长吟:「……啊……痛煞奴家了……噢……噢……」

方生知其阴膜已破,遂在其破膜之处急抽插数十下,使其长痛为短痛,片刻之后如玉已不觉痛楚,忽觉臀下湿润,轻移娇躯一瞧只见点点红香落于榻上,方生俯首以嗅之,说道:「好香啊。」

如玉不胜娇羞,遂渐渐开始轻轻迎合,方生觉其意遂始用力抽插,肉茎在玉穴包裹之下往来穿梭于其中,好不舒服,方超玉尽情轻抽缓插,如玉哪能经住,不禁香汗如雨婉转娇啼:「……喔……公子……奴家要……啊……不行了。」

「……如儿……这才刚刚开始……我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哈……我的小美人儿……你怎么这么美。」方生此时望着如玉真是越看越爱,一时间恨不得将她吞下去,渐渐目露淫光,不由得想起日间所教之技法所绘之春图,「如玉可愿一试这几日之所学?」

如玉此时痛感全无,已渐入佳境,岂有不愿之理,「……公子……奴家……自蒙公子以教之恩便决心终生以心身相许……今夜起奴家此身亦属公子……公子要怎样便怎样吧?」说完不胜娇羞偎身扑在方生怀中,方生不禁欣喜若狂将如玉紧紧搂住开始大施其术。

二人遂先立于床下相互爱抚对方,方生上吮其樱唇,下杵其玉穴,左手拉起其玉腿,右手揉住硕乳,如玉抵死缠绵尽体迎欢,二人乃真心爱慕非一时情欲所至。

方生以龟头轻点穴口,撩逗如玉之情兴,不时如玉穴内业已湿润,大有泛滥之势。方生见时机已到,遂双手抱其玉臀顺势朝前一挺,阳具一半已插进穴中,将二人之身紧紧连为一体。

这一下竟将如玉插得双腿一颤,几乎站立不住,急着收臀无奈被方生紧紧抱住动弹不得,此时方生又抽插几下,如玉禁不住喊出来:「……啊……啊……方公子你……好恨心呐……噢……噢……简直是要……哦……要奴家的命……啊……好公子轻一点儿……喔……喔……奴家受不了的。」

方生当然懂得怜香惜玉,岂能忍心辣手摧花,遂使玉茎轻抽慢送令如玉无有痛感,如玉深知方生之意,有秘技在心定不会为欲所使,只是自己毕竟乃处女之身,初尝此果难免不能适应,本无怪于方公子,自己实在情急生痛才叫了出来。

方生心知自己刚才未免有些急躁,于是双手轻抚如玉双臀以调其情欲,而后手由腰际始攀缓而上轻揉慢揣至其乳,好一对儿无与伦比的美乳,如玉虽闺中少女,未经人事又以年纪尚小,但其竟然天生一付好身材,硕乳丰臀细腰修腿。

方生伸出双手轻轻捧住一只双手齐搓攀其峰顶,遂上峰顶以两指捏住那粒已由粉渐红如樱桃一般的小奶头,如玉被这一双魔手弄得奇痒难忍,不禁上身向后一仰,长嘘一声。

方生岂能轻放,索性将两支奶子齐握于掌向上一推,如玉胸上两团乳肉挤在一起,两粒鲜红的小奶头在她这对儿雪白的大奶子托衬之下相映成趣,加之浑身白玉似的肌肤竟如雪中红梅,方生忍不住一低头张口将一只含在口中以舌尖舔其那一对迷死人的小东西。

如玉早已忍不住「……啊啊……哦哦……」地乱叫起来,再加上方生的阳具还插在如玉的肉穴内,如玉这一阵叫方超玉揣弄得浑身酥软,终于支持不住软在超玉的怀中。

超玉索性将如玉抱起回至榻上放下,方生此时看如玉之态似是已无痛意,心道:我何不以书中所示的「隔山探幽」一招,一用必将如玉弄得死去活来。

如玉此时媚眼如丝,玉体横裎,娇弱无力,一付媚不胜收之态,口中呢喃:「……公子……你怎么……噢……奴家……好想……想……」

方生一听知其已迫不急待了,于是故意调戏,「……我的小亲亲你……想什么呀?」

「……嗯……公子……你好坏……好坏……啊……奴家不……来了……」

「……哈哈……哈哈哈……如儿你可记得『隔山探幽』一式。」

如玉一听顿时娇羞不已,「……奴家……唯命是从……」慢慢转过玉体俯趴在榻上,丰臀高高抬起待插。

超玉见此阵仗哪还能忍,阳具早已胀得发紫,双手一卡如玉的小蛮腰顺势一挺臀,自己坚挺的阳具从如玉两条玉腿之间穿过,就听见如玉「……哎唷……」一声娇啼,方超玉的大阳具「扑哧」一声从后面又一次的插入了如玉的肉穴之内。

如玉马上感觉自己的穴内一阵充实,只觉得超玉的小腹不断的撞击着自己的臀部发出一阵悦耳的「……啪啪……啪啪……啪啪……」之声,遂已渐入佳境,不觉忘情的呻吟起来:「……唔唔……啊……啊……啊……哦……啊……哦……哦噢……噢唷……好公子……噢噢……你……好会……噢啊……喔……喔……喔……」

由于方生每一下必尽力向前冲刺,使得如玉的玉体被插得一下一下地向前,渐渐地竟显出一付淫姿浪态,简直迷死人,只怕谁看见了都会欲火骤燃。

方生插得越来越用力,而由于这一招是从后面插入,所以即便紧贴臀入也不能入到最深处,只能使如玉的小穴内越来越痒,「……啊……啊……噢……啊……噢噢……噢……公子奴家里面……喔……喔……怎么会这么……噢……噢……这么痒啊?」

而方生不急不慢地抱住如玉一下一下抽插,从后面欣赏着这具活色生香的床上极品人间尤物,蛮腰款摆,肥臀紧紧贴住自己的下身,方超玉眼前这两瓣雪白肥硕的丰臀正越来越有力的向后猛抛起来。

方生自思:此女于这房中之术竟有如此天赋,见此情景竟如淫娃浪妇一般,不似初交处子,好一具惹火胴体,好一双硕乳美臀,好一个人间尤物,我方超玉真是三生得幸,春宵苦短何不及时行欢。遂又思一法,只见方生一俯身,一手抓住如玉右手向后一拉,用劲挺臀,如玉穴中愈来愈骚痒不止,周身已香汗淋漓,却依然肥臀向后狂抛不止,抵死缠绵。

方生挺臀狂插其穴,最后索性将如玉另一只手也抓住拉起,使如玉上身没有支撑,胸前那两团肉也越发显得硕大无比,吊在身前一前一后的晃动,如玉此时已被搞得无法自制,不禁辗转娇啼:「……噢……噢……噢……公子……快啊……奴家里面……啊……好痒啊……公子噢不不……玉哥……奴的好玉哥。」

方超玉听着这一声声春声浪语,简直爽得要命,心想:此女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床上极品,初次交合便能如此动情,竟如其祖性淫,此番有此艳遇定要使她对我刻骨铭心。于是双手齐撒,如玉冷不防被抛在榻上,「……哦……」的一声,方生也索性跪于其后,一手由其玉腿内侧伸入用劲一提使如玉侧卧于榻上美乳丰臀尽收眼底,美不胜收。

「……坏玉哥……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你好坏啊……你……方才差点……要了奴家的命啊……奴家……差点受不了啦……玉哥……你怎么……奴家刚才好舒……」说到这儿已经羞得说不下去了。方超玉也快憋不住了,又不忍心再逗她,只想着马上来享用这惹火的人间尤物,彻底的征服这床第极品。

「……如儿……这次我要真的……干你了……我要让你看着我……怎么样来征服你。」说罢,双手捉住如玉的脚踝轻轻地提起来,顺着向上抚摸直摸到如玉的大腿内侧停下来。

如玉感觉到自己的穴内有一种空旷感,好像急需一种东西来填充,超玉的魔手一直揣着自己的内侧,就是不碰那儿,想并住腿可是一只腿被超玉抓住高高提起不放,而他还骑在自己另一只腿上压住。自己此时又还是侧身,腰使不上一点劲,简直是要命。

忽然发觉自己胸前的两团肉竟像要胀破了一样,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握住了自己的奶子,竟是那样的有弹性,愈使劲的捏弄起来感觉那么的舒服,忽觉两个毛呼呼的东西磨在自己大腿内侧,于是偷启媚眼向下身一看,噢!是超玉一只手握着那根东西顺着探过来,手下面两颗黑黑的玉卵正搭拉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痒得好像万虫爬身。

方生来回的揉搓着她的大腿内侧,感觉着那块柔软细嫩的肌肤,看着如玉媚态尽现的样子,自弄硕乳,腹下肉穴淫液流溢,正是「美尤物媚态惹人狂,俊方郎欲焰已炙旺。双峰挺玉穴空旷淫珠荡,肉茎胀只顾拔草探幽忙。」好一对淫男浪女,演出这香艳艳一部活春宫。

方超玉一手提着玉腿,一手握住阳具骑在她大腿上,紫红晶亮的大龟头抵在肉穴阴唇上来回蹭,龟头嫩肉感觉着穴毛肉缝竟想一泄尽情,于是方生轻轻向前一挺,硕大的龟头挤进肉缝中去停住,让龟头嫩肉享受着被小阴唇紧紧包裹的感觉。

如玉此时觉着这硕大的龟头如火一般地烫着自己的穴肉,奇痒难禁,却动弹不得,只能狠抓双乳咿唔呻吟,任由方生摆弄。方生此时也被欲火烧得面如火赤再不能支,将如玉一条玉腿抱在手中,一手插入其身下,一搂蛮腰,臀部尽力一挺,整支玉茎连根捅了进去,直插得如玉禁不住「……嗷……」地一声。

这一下真真正正地插到了底,插到了如玉的最深处,如玉的阴户这一下被完完全全的填满了,「……西门如玉我……我要征服你。」不待如玉答应便动作起来,每次抽插必抽到穴口插入穴底,狂抽狠插,再没有方才的怜香惜玉之兴。插了一阵后索性将阳具插进去不拔出来,紧紧贴住如玉的穴毛来回的扭臀揉在肉穴上。

如玉此时感觉整个肉茎在自己的玉穴中搅动,搞的自己又是痒又是爽,真是欲罢不能,大声地呻吟起来:「……噢……噢……噢……啊……啊……啊噢……啊噢……玉哥……啊……玉哥……好……噢……噢噢噢噢噢噢噢……我……喔……喔……啊……玉哥啊……我的好玉哥……噢……我的亲玉哥……你怎么这么……啊……啊……这么会弄……奴家要让你弄瘫了……噢……噢……奴家要不行了啊……奴家不要了……不要了……噢噢噢……啊啊……不要再用你那个东西搅奴家里面了……噢……不要……不要……不……不行……噢……别再……啊……别再搅奴家了……啊啊……啊啊啊……停……停……玉哥啊……坏……坏……玉哥坏死了啊……你怎么这样弄啊……奴家……好痒……好痒啊……痒煞奴家了……啊……噢……」

原来方生索性将如玉的金莲放到嘴边轻轻舔着脚心,一只手滑到她的下腹捻住一撮穴毛细细地揉弄,更加用力的挺动着阳具,狠不得插进她的小子宫里去,插着插着猛地大喊一声:「……噢……」一股股阳精「……扑……哧扑哧……扑哧……」的射进了如玉的穴内。

如玉此时惊叫起来:「……啊……啊……什么……什么东西射进来了……噢噢噢噢……啊唷……奴家里面……喔……好烫……好烫啊……怎么这么烫啊……烫得奴家好……啊……啊……啊……」如玉索性近乎歇斯底里地高叫起来。

超玉见她情已至极到了不能自制的地步,竟然如此高叫起来,赶紧俯身压上去张嘴将她樱唇的含在口中,如玉仍「……嗯……嗯……」呓语着。

「……如……如……轻……轻点叫……这样大声要把春儿叫醒了。」

「……好……好……玉哥……奴家……奴家不叫了……啊……不叫春儿了……嗯……不叫春儿了。」

「……叫春儿?……好……说得好……贴切……贴切呀……正可喻世间女子们交媾时所发的靡靡之音。」

「……玉哥……你……你到底把什么东西射进奴家……里面啊……啊?……奴家觉得那里……好热噢……刚才你好坏啊……奴家差点让你弄得晕过去啊?」

方超玉一听差点笑得跌倒了,如玉急地直骂:「……哼……就知道你是使坏……坏哥哥……坏死了……欺负奴家。」说着粉拳直捶超玉胸上。

方生看着如玉这般娇嗔的羞态愈发迷人,真是越看越爱,又捧起如玉的粉脸紧紧吻在香唇上,「好妹妹……哥哥告诉你……方才我所射出的东西叫阳精……男女交合两情相悦之时……男子的玉茎里面会射出这种东西……与女子腹中之阴卵相会合女子就会怀孕……而男子在喷射阳精时往往在女子欲焰最烈之期,男女双方也同时达到情欲相交的顶峰,知道了吧。」

「玉哥为何书中并未提到呢?……还有书中所提地上入下肉是何意呢?……入肉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方生脸上露出一丝淫笑:「……小生此番可要言传身教了……只是要借小姐千金之躯为小姐演示……不知可否啊?」

「……玉哥你坏死了……」如玉此时已听出其中意味。

方超玉此时早已恢复元气,一根阳具又已胀到五六寸长了,铁似得坚硬,于是双手分开如玉的双腿细细地看着她玉穴,双手顺着她的玉腿内侧,向上摸去。

这时如玉已痒得受不了啦,索性一伸手将方生的手拉到自己穴上,方生细细地感觉着这块令他销魂的方寸之地,竟如一座凸起的小沙丘,柔软细嫩,玉草丛生淫液涟漪,方生忍不住秉烛细观,手指微微探入玉缝中,轻轻分开一看,禁不住赞叹:「……喔……好一个美穴……好一个嫩穴……喔……好美……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这时如玉早已粉面飞红嗔道:「玉哥你好坏啊……别看奴家……羞了奴家……啊……啊啊……好痒噢……玉哥……奴家好爱你噢。」

「如妹我也好爱你啊。」

说罢方超玉又一次举起自己的大阳具,「卟哧」一声插入了如玉的嫩穴中,「……我的好如儿……我的好美人儿……这就叫爱……噢噢噢……小美人儿舒不舒服?……我干的你……爽不爽?……说啊……说啊……你快说……我要把你干上天。」

「……啊……啊……啊……玉哥哥不要了……奴家……好……啊……噢噢……奴家不行……啊……哦……别了……不啊……痒哦……好痒……痒死奴家了啊……哎唷……哎唷……奴的亲哥哥……你让妹妹……舒服……舒服上天了……妹妹不行了啊……」

「……啊……」

「……啊……」

第二回 玉床上双艳待情郎,仙池畔春儿遇淫僮

次日,方生初醒天已大亮,忽觉下身胀痛,揭被观之,见玉茎又已坚挺如铁杵一般,不禁又扭头细观如玉,娇颜如梨花带雨,不禁想起昨夜云雨之事,想这世上难得的美尤物竟能为自己所享,真是有幸不免又细睹这叫人痴狂的玉体,只见其体态轻盈不失丰韵,肌理细腻而骨肉匀,禁不住又要大行其道,遂伸手揉搓起这活色生香地胴体来,可是他揣弄了半天如玉依旧合目未醒只是「咿唔」低语几声,方生不禁扫兴,于是起身出房,心想:必竟是香玉之躯初享尝此极乐之举不免疲倦。

但不曾想,直至日已偏西如玉竟还不能下床,一下床便觉双腿酸软难当站立不稳,而方生虽饥渴难奈却又怕伤了如玉之身,只得强忍欲火,如玉虽深觉歉疚怎奈体力实在不支。

这一日,方生走出房门抬头观日,已近正午不禁微感腹中饥饿,不由走向后院寻春儿觅食,步入后堂不见春儿只见堂中桌上摆满丰盛的饭食,他唤了春儿两声无人回应,他便急忙坐下自己用起来,忽然间,隐隐听见后面有「哗啦啦」水声,于是放下手中饭菜去看个究竟,转入后房,寻着声音一直走出园子,原来是山中之水在此汇成一眼仙泉,池上白雾迷散如仙境一般,他定睛望去池中竟然有一人影,他转身隐在树后细看,只见是一妙龄少女在池中沐浴净身,肌肤洁白如玉,婀娜可人,这时那少女突然转过身来,方生一惊原来是春儿,胸前一对儿诱人的玉乳,娇小玲珑但不失丰腴,饱满坚挺。

方超玉顿时欲火中烧,恨不得立刻挺枪上马大干三百回合,却又怕万一被如玉看见,真是上下两难;但是这世间偏有色迷心窍之时,更何况方超玉这血气方刚的情欲之年,岂能无动于衷,不由走向前去,春儿闻有人声急忙出浴披衣,方生业已近身,更是将这玲珑玉体一揽无余,秀色春光尽收眼底,「春姑娘原来是如此娇媚动人,实乃世间少有的美女啊。」

「公子为何偷看奴婢沐浴?」

「小生原本是来觅食,只是被春姑娘的沐浴声引来,发现春姑娘竟是如此美艳,实在情不自禁,若姑娘肯让小生一亲芳泽,实三生有幸也,小生实是爱惜姑娘与小姐。」方生见春儿低头不语,又道:「姑娘若不愿意,小生并强求。」

「奴婢贱躯岂配服待公子贵体,若公子不歉奴婢又怎敢拒绝。」

方生一听此言既出,遂心花怒放,喜得手舞足蹈,不由上前搂定春儿就要行事。

「公子莫急请随春儿来。」

春儿将方生拉到池畔一处,此处有一宽大地石台,晶莹光润其形如卧榻,这简直就是一张天然的石床,春儿早已羞得粉脸飞红顿生千娇百媚,方生此时恨不得立刻把春儿压在身下,他疯狂地拉扯自己的衣服并向春儿走去,待他走到那张石床前全身健壮的肌肉和胯间那支硕大的肉杵已经一展无遗了。

春儿此时欲迎还羞的模样真是迷死人,方生俯身吻在她的樱唇这上,檀口香腮绵软温润。方超玉暗自惊讶:此女虽为丫环但其形容举止俱不逊于如玉,虽不及如玉丰润却体态娴静、一付轻巧玲珑之形。这火热地胴体在一件薄如蝉翼地罗衫之下惹隐惹现,方超玉早已看得血脉息张,张开双臂将春儿紧紧拥在怀里,春儿也主动将香舌伸进他的口中让他吸吮舌咬。

渐渐将整个身躯压在春儿的玉体之上,他突然感觉这石头竟是热的不禁问春儿:「此石为何如此温润?」

「因这泉眼乃后山上的暖流所汇而成,此石正好居于流径之上,采地热而得如此温暖异常。」

「真乃天赐奇遇。」方生想到此时不禁更加欲焰狂炽,伸手剥去了春儿的浴衫,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春儿浑身上下的肌肤,竟如露珠儿般晶莹剔透,那肌肤好像轻轻一触就会破了似地,两粒小巧的粉红色乳豆就像俩个半熟地葡萄,顶端微紫而乳头四下稍显红晕,方生不禁称赞:「这一对儿诱人淑乳竟然生得这样坚挺饱满,虽不浑圆硕大,却丰润无比、不大不小,真是难得的很。」他禁不住伸手抚于其上,刚刚好一支手能够握住满把,然后就开始揉揣捏弄,爱不释手。

春儿被方生弄得浑身酥软,痒得心都要迸出来了,整个娇躯有着说不出的快感和舒适。

方生尽情地揉搓着她双乳,凝视她娇媚无比的胴体,春儿已经完全被方超玉所融化,娇喘嘘嘘,媚眼如丝,小蛮腰也扭来扭去,如此挑逗的浪态,方超玉简直看呆了。

「方公子,你好会弄哦。」春儿娇媚地呼道。

「嗯。」方生开始在春儿身上大肆扫荡,顺着她的两肋滑向肚腹进而延伸到那平坦滑腻的小腹,停在那里轻揉缓揣,并不断地碰触着微微卷曲的黑细油亮的柔毛,而在这团美丽地穴毛下面隐匿的那条充满诱惑的粉嫩的肉沟正是他此时所向往的,「……哎……哎……你别……哎哟噢……好痒哦……好痒……方公子……别弄……别……啊……啊啊啊……唔唔唔……别动那里……不要……不要啊……痒死奴婢了。」

春儿使劲扭摆着身体想躲开他的入侵,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她越扭动的厉害就越发挑逗起方超玉的淫兴,方生端着自己那支翘首已待的大鸡巴,紫红的大龟头颤微微地在春儿的洞门前晃动了两下,然后方超玉轻轻一收腹臀部用力向前一挺,「卟滋」地一声,一种难以形容的酥爽传遍了春儿的全身,她禁不住「喔」的一声,就开始放声浪叫起来:「……哦……好痒……好麻……哦……噢……噢……快呀……用力一点……好公子……再用力一点嘛……哎……哎……哎唷……哎唷唷……好好啊……对对……噢……对……对对对……对好……再用力一点……啊啊啊……啊唷……好……舒服哦……爽啊……好爽……好妙啊……好公子……人家里面好痒……好舒服啊……噢……啊啊……」

方生非常奇怪,春儿怎么这头一遭便显得这样的放浪,再者春儿竟然毫无痛感,难道她已经……

正在思量间,忽听春儿一声惊呼:「……啊……小姐……我……」

方生忽闻春儿之言不禁一呆。原来如玉早已站在二人身后,方生扭头一看顿时面色胀得通红不知如何是好,不料如玉非但没有生气,竟然开始宽衣解带,不一时全身雪肌已展露无遗,在雾气迷漫之下愈发显得更加风姿卓约,如仙子下凡一般,通体洁白如玉无一瑕疵,秀发披肩玉面桃腮,怒峙的双峰婉如凝脂一般傲立胸前,而脐下三寸那片稀蔬的穴毛早已被淫液浸得湿透,那团娇艳欲滴的嫩肉虽略有浮肿却更显粉嫩无比,加之正是淫水四溢,婉如「蜜桃成熟」诱死人。

此时,如玉竟然俯身贴上来,趴在方生背上磨将起来,并说道:「春儿,你我虽身为主仆却情同姐妹一般无二,你我日以后就以姐妹相称再无主仆之分,姐姐昨日只顾自己快乐,却忘了妹妹,今日我二人同心共待玉郎。」

方超玉一听不禁心花怒放,虽身下压着春儿,而上肢却拉过如玉狂吻一番,「……如玉……你真乃大义之人。」

如玉轻轻推拒道:「来玉郎我们一同服待服待春妹妹吧,那夜奴家已被你弄得欲仙欲死,今番也教这丫头尝试尝试。」说完轻轻一笑。

「小姐……噢不……姐姐……你就饶妹妹这回吧……妹妹方才已经领教了方公子的厉害了,姐姐别再欺负妹妹了。」如玉哪管这些,「好妹妹你就慢慢享受吧。」

说完玉体紧紧贴在方生背后,一双硕乳磨在方生背上,微突的小腹贴住方生的臀部,细细的穴毛磨擦着方生的后臀,方生此时简直舒服得要死;忽然如玉在后面猛得朝前一挺,将方生那支原本就插在春儿肉穴之中的玉茎顶得更深,「玉郎快点用力一点啊,让春妹好好享受一下。」

春儿禁不住「啊」的叫出声来,「啊啊……啊呀……怎么会……这么大……啊……哎唷……哎哎……啊呀……妹妹会受不的……方公子啊……轻一点……春儿受不了……不行了啊……啊啊啊……要……要……轻……点……儿……啊……姐姐……不要了……叫方公子……别再插了……人家实在不行……啦……啊……啊啊……噢噢……噢噢……哎呀啊啊……方公子你的东西……为什么会这么大呀?……啊?……怎么会……弄得这么……啊……深啊?哎呀哎呀……我要死了……好姐姐快来呀……快来救救春儿吧。」

如玉眼见着春儿已经支持不住了,赶紧躺到春儿旁边,自动分开双腿,她深知方生这才刚刚开始,春儿一个人怎么会受得了,再说她自己也早已浪得坚持不住了。

「……玉郎……春儿妹妹已经不行了……你来吧……玉郎……快点啊。」

方生见如玉忽然娇喘嘘嘘地躺在旁边,媚眼如丝的盯着自己,早就明白怎么回事,他暗想:如玉昨夜还是付怯生生地淑女之态,而现在却与昨日判若两人,居然不是淫妇却胜似淫妇,他看着如玉这付张穴待插的浪态不由性欲大增,于是就先放开春儿,将火辣辣地大鸡巴从春儿的小穴中拔出来,然后将如玉的两腿呈大字分开,提起一条玉腿放在自己肩上,然后挺起早已湿润的大鸡巴,对准如玉的小嫩穴儿「卟哧」一声,竟然连根插入如玉穴中。

只听如玉一开始就浪叫起来:「……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嗯嗯嗯……」就一直这样「……嗯嗯……噢噢……」地叫个不停,胸前一双大奶子随着方生的抽插一颤一颤地抖动着,方生越插越直起劲儿,干脆连如玉另一条腿也提起放在肩上自己跪着将如玉的细腰一卡,索性提她的肥臀,近似疯狂的干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狂叫着狂插着狂抽着,每一下都全部拔出再连根插入,好一阵的抽、插、刺、挑、抵、顶、捣、搅、戳、摇。如玉就本来生得丰润,这样一来姿态更加显得迷人,全身的浪肉一起跟着抖动。

二人腹下开始传出一阵「……卟叽……卟叽……」的美妙声响。此时的如玉简直像个淫妇似地叫了起来:「……嗯嗯……嗯嗯……嗯嗯……哦……哦……好痒……好麻……好爽啊……爽……啊哟……好舒服……舒服……玉郎……玉郎啊……你弄散奴家了……哎唷……啊……受……受不了啦……啊啊……嗯嗯……不行……行……啊不……不行了……哇……哇……轻点嘛……玉郎……饶了奴家吧……别……别……不要啊……别了……噢噢……噢……春儿……春儿……快来呀……春儿……好妹妹……救救姐姐吧……春儿啊……春儿……春……儿啊……」

春儿此时业已恢复,躺在旁边看着二人交合不觉下面又开始湿润起来,见小姐被方生搞得这般求饶不止,不由得起身将自己一只小奶子捧着喂到方生口中:「……公子……我来服待你吧……小姐已经不行了。」

说罢,顺势一推方生,将他推倒看着方生的大鸡巴依旧高高的耸着,大龟头上粘着黏糊糊地淫汁正一抖一抖地动着,她慢慢胯上去,用手轻轻地将自己的小阴唇掰开套在方生的大龟头儿上面,然后微微一咬牙向下一坐,「……哧……」的一声,将方生的大鸡巴吞了进去,就觉得花心被他的大龟头轻轻一顶,不由穴中一肉紧,口中叫不住出声来。

这感觉就像是被方生的大阳具插进肚子里面去了,方生在下面可不会闲着,双手早已摸上了那对坚挺地双峰捻住两颗性感的小奶头儿,这一来弄得春儿更如雪上加霜,他这样还不罢休,借着自己的腰力,再加上春儿玉体娇小,体态轻盈,他竟然能将春儿从下顶了起来,还不停地向上挺动着。

这双管齐下的功夫搞得春儿开始求饶起来:「……啊……啊……啊……哎……哎……哎呀好……啊……方公子……不要啊……哎唷……哎唷……好公子你弄得春儿……好难受哦……哟……嗬……不要了……真的……啊……真的……别这么弄了……啦……哦哦哦……好难受……好痛……好痒……哦……啊呀呀……方公子啊……哦……嗯嗯嗯……春儿被你干……得……爽……上……天……了哟……噢……好公子……你好厉害哟……你太厉害了……好公子……求你别再弄春儿了……饶了春儿吧……春儿……噢……春儿已经被你插瘫了……啊……啊……嗯嗯嗯……」

方生这区区几十下已经干得春儿眼看快要虚脱似的,自己也有些累了,于是一翻身将春儿从自己身上揭下,反过来将她压在身下,又狠狠地干了几下,然后精关一松,「……噗……噗噗……噗噗噗……」数股阳精射入了春儿的嫩穴儿,春儿已经快晕过去了,口中微微呻吟着显得很满足,方生将阳具从她穴内拔出来,但却依旧按着她不放,「春儿我来问你,你为何与我行事之时并不言痛?若论你本应是处女之身,又为何方才不见落红?你若说得出我便放你。」

如玉在旁听见也不禁一惊,春儿不禁羞得满面飞红,知道已然瞒不过了,只好如实说了:「那一夜奴婢正在睡觉,忽闻公子与小姐说话,于是起身偷看,见公子与姐姐正浑身赤裸相拥纠缠,不禁想起几日来方公子所教之学与此相附,后又听得公子为姐言传身教房中之事。」

如玉一听不禁,立刻羞红了脸,又听春儿道:「就细细听来不想竟春心萌动起来浑身躁热下体户内奇痒无比,于是忍不住便来到此处静心,又因那夜风寒,不禁下到泉中浴身,可是泉水湿热不但未能平息反而更加欲火高炽,于是以手自扣玉户竟觉舒适异常,此时突然有一人由水下窜出,于是就……」

原来,此处另有其人,世外仙地,一般人不能寻来,但方生能误游至,他人也未尝不能。

春儿所说之人,原来乃苏州城内一家妓院的一个提茶倒水的小僮,这几年因年纪渐渐大了,加之耳濡目染,于男女之间的事已尽数皆晓,就与一妓相通,被人发现后要将其处死,他便乘夜逃出,不想竟然逃到这人间仙境,他走的正疲乏不堪,忽见一池温泉,便跳到水中,不想一进水中竟觉浑身酸痛尽散而且精神百倍,洗得正舒服忽有人来了,就藏入水下,不想来人竟是一美若天仙般的少女,不禁淫念顿生,而这位少女已然春心萌动,欲火攻心,全身赤裸地下来洗澡。

正合时机他岂能放过,在水中藏了半天也快憋不住气了就势探出水面,看着眼前这天仙似的美女,又一丝不挂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肉香,他连想都不想,一把将这少女抱住亲吻,春儿见忽然从水中跳出个人来,她惊魂未定就被这个人搂住做那方生与小姐所为之事,不禁狠命推拒挣扎,怎奈赤身裸体,气力又小无法挣脱,只能用力推拒,渐渐竟然觉得浑身上下被他弄得痒痒地,她也慢慢没了力气反抗,任由这人摆弄了。

「姑娘不必惊慌,我乃苏州城人氏因被仇人追赶至此,不想遇见姑娘这般天仙似的美女不禁心动,我非歹人,请姑娘不要误会。」

「那你姓什么、叫什么?多大年纪?」

「我从小因家贫,被送到妓馆做小厮,我只知妓馆的人们叫我淫僮,今年17岁,姐姐你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我叫春儿和我家小姐住在这儿许多年了,我十九岁,算来你要叫我声『姐姐』的。」

这僮立刻叫春儿:「姐姐,弟弟不知方才失礼了。」

春儿接着说道:「只因那日来了一位公子,与我家小姐情投意合,正与我家小姐做那……所以我避出来此处沐浴,不想遇见你。」

这个淫乐儿一听便明白了她刚才为什么一付春情难奈的样子,定看了那二人交合的场面情不自禁,于是说道:「那一定是你刚刚去偷看他们俩的好事了,是不是?」

春儿低头不语,淫僮接着又问:「那是不是很想做他们做的事呢?」

淫乐儿起身出水将她拉了上来,这一来春儿索性是全部玉体裸裎在淫乐儿眼前,淫乐儿这下更是欲焰狂烧,「春儿姐姐……你好美……好媚呀。」说罢上前将春儿抱住亲吻起来。

这回春儿也不怎么反抗了,她此时也心猿意马了:「……唔……乐儿……啊……啊……姐姐……好痒啊……你……别这样啊……你不要……」

这淫僮看着春儿这张天仙般的脸庞和这付惹火的身材。好一对儿丰腴的小奶子,虽不甚大但却挺拔、富有弹性,那饱含春意的丰臀,小巧但结实,纤纤的蛮腰,修长浑圆的玉腿,他直接伸手揣住春儿的奶子,用手指轻轻弹拔那只小奶头儿,捏弄着它不放,瞬间就变硬了许多,他索性无所顾忌的揣摸起来,胯下的阳具早已经勃起,他飞快的脱掉身上所剩的衣服,干脆用嘴巴含住那支小奶头儿,一只手揉住另一支奶子,用力揉搓着,最终两只手干脆一手一只抓住捏弄起来,还不时的用嘴巴含住那两支粉红的小奶头儿像个孩子一样使劲得吸吮着。

春儿感受着自己的奶子所承受的刺激,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喔!太舒服了……嗯……嗯……噢……噢……你啊……不……噢我的好弟弟你……别别……嗯……别再摸……姐姐了……啊啊啊啊……好弟弟……不要这样搞……我了啊……啊……啊……啊……再弄下去……姐姐就要……噢发疯了……嗯……噢噢噢……啊哟……」

这淫僮的手轻轻地伸到了春儿的两腿之间那最诱惑的部位,拔开浓密黑细地穴毛,里面早已流出了粘稠地淫汁,春儿不住的扭动着纤细的小蛮腰好像要摆脱掉他的手,淫乐儿将四根手指一齐按在那团嫩肉上揉弄,轻轻地,缓缓地揉弄,慢慢将中指嵌入到春儿的肉缝中去摸着了那粒动人的小阴蒂,轻轻的拔弄起来,春儿已经感到奇痒无比她急切地想让淫乐儿能像方公子弄小姐那样来弄自己,把他那支胯下的肉棒放进自己的小嫩穴中来。

淫乐儿虽年纪尚小却于此堪是精通,怎会看不出这点端倪,他当然知道春儿现在需要什么,他索性又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干脆插进春儿的阴道儿内,用手指不停地在她的穴壁上,抠挖,扣弄,搔得春儿的阴穴内有如万虫爬行奇痒难忍禁不住浪叫起来:「……噢……我的好弟弟……你别再……抠……啊……啊……抠姐姐那儿了……姐姐……快……要……嗯……快要……被……被你弄得痒死了……你就饶了姐姐吧……别再……弄了……别再折磨姐姐了……我的好弟弟……亲弟弟……快停手呀……姐姐……实在受不了啦……求求你了……啊……」

春儿现在已经被这个淫僮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酥得快要站立不住了。自己那只小手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地将他那根热气腾腾、坚挺异常的大肉杵握在手中,别看这淫乐儿年纪虽小,可是那玩意儿竟然一点不小,丝毫也不逊于方超玉的那根将西门如玉搞得死去活来的巨无霸,只是不及方生的粗大,但却又细又长且坚挺无比,最难得的是他如此小的年纪竟然这般得天独厚,天生异禀,实在令人难以相信。

乐儿早就迫不急待了,听她这样说,急忙将扣弄在春儿那里的手抽出来,春儿匆匆地拉着他硕长的大鸡巴在自己的大腿根处来回蹭,这淫童一见春儿这般行事,早已明白春儿原来不解风情。他轻轻拉住春儿的纤手,「好姐姐,我来教你好吗?」

春儿心急如焚却不得其道,虽经方生教诲房中之技但必竟从未经事,正是半解不解之时,即听乐儿这样说她当然喜欢:「……好弟弟……快……快……教姐姐……快呀……好弟弟……亲弟弟……噢姐姐求你了。」

「那好,不过要我说什么,姐姐就听我做什么。」

「……好……好……好弟弟……噢……姐姐什么都听你的……你快点来……快点啊……你要姐姐怎样都行……只是要快点……哦……哦……哦姐姐……里面好……好……好……好……好痒哦……快来救救姐姐吧……」

「……好……非常好……」淫乐儿用手引导着春儿的双手探向她的阴处,将她纤细的十指拉在她的穴唇边上,「好,你用手将那里分开,分大一些。」

春儿很听话的将自己两瓣鲜嫩欲滴的阴唇,同时向两侧由里往外轻轻一翻,乐儿不由低头细细观赏,只见一道粉红色的肉沟两边黑细卷曲的穴毛蔽隐之下愈发娇艳诱人,美不胜收;而里面更是要命,一粒小巧的阴蒂垂在正中间,此时这只丰美的玉穴中早已流出点点淫汁,好一个诱惑的美穴,这个好色的小淫童看得简直快要疯了。

他实在忍不住要……

第三回 得春心僮儿探幽谷,述艳情娇儿死缠绵

这小淫僮此时已看得血脉贲张,狠不得马上将春儿吞下去,不过他年纪虽小却久见阵仗又怎么会轻易就草草了事,再加上春儿这般模样的美尤物,他一定会慢慢享用,不会一下就完事。

狠不得马上将春儿吞下去,不过他年纪虽小却久见阵仗又怎么会轻易就草草了事,再加上春儿这般模样的美尤物,他一定会慢慢享用,不会一下就完事。

抬头看见前面正好有一块硕大的长石,形状竟如卧床一般形状,他起身将春儿一把抱起,来到这石床之上,感觉此石竟温暖异常,真乃奇货可居。

乐儿不禁欣喜若狂,遂将春儿玉腿一分,一手轻端肉茎,一手慢慢将春儿的穴唇扳开,将自己的大龟头缓缓嵌入,然后一松手使春儿的穴唇包裹住自己的大龟头儿,这时春儿的玉户中流出的淫水已经越来越多了,已将俩人的性器全部弄湿,润滑了许多。

方才这初步的刺激,已使得春儿受不了啦,不禁呻吟起来:「……嗯……嗯……嗯嗯嗯……嗯……弟……啊……啊……好弟弟……别再折磨姐姐了……快……快……快呀……你弄得姐姐好那儿好痒啊……再往里一点……再……再往里一……啊……啊唷……往里……往里一点……痒死姐姐了。」

「好的,乐儿这就给姐姐止痒!」说完屁股狠狠朝前一挺将硕大的阳具深深地捅进春儿的玉穴。春儿顿时痛得「……啊……」地一声。乐儿知道此乃少女初交破膜之痛并无大碍轻声问道:「姐姐可好?」暂缓些动作,双手揉住春儿一对儿奶子细细揣摸起来,身下的春儿也渐渐放松身子,痛感已渐弱了许多,长长的嘘了口气。

「……唔……乐儿……你弄痛姐姐了……你的东西……怎么那么大那么硬呀?……一下子进来姐姐受不了……哟……啊……啊唷……是太厉害……噢……啊……」说话间乐儿感觉到她的玉户之中已经开始湿润起来,这样他试着轻轻动一动看春儿有何反应。

春儿感觉里面的东西滚烫滚烫的,痛意已渐散却,又说不出一番滋味。不觉「……嗯嗯……」两声娇喘。乐儿见春儿并未再喊痛又娇喘连连。顿时明白少女初时虽经是破膜之痛,但也有玉女初交矜持的缘故,必是春儿不好意思说出来,灵机一动索性使出「由浅入深」的绝技来,初几下春儿略感还有些痛楚,忍痛承受但几下过后已觉痛感全无,「……嗯……嗯……好弟弟……你轻……轻一点弄……啊……啊……姐姐好……好痛姐姐……好难受……哦……你要慢一点……地……来……嗯……嗯啊……啊唷……啊啊……啊……唔……噢……好……啊好弟々……你……就……噢嗯……嗯……来……来啊好弟弟……你来……噢……你……来吧……姐姐受得了啦……你来吧……」

春儿此时已经完全由痛感转为快感,开始慢慢迎送起来,在乐儿身下扭腰摆臀的迎合起来,乐儿的大鸡巴在春儿的小嫩穴中有节奏的进进出出,发出「……噗叽……噗叽……噗叽……噗叽……」的声音,感觉春儿穴中已越来越湿润了。

乐儿听得性兴陡增,更加快了抽插速度,一双手也不闲着,抓住她胸上两团乳肉,揉摸捏揣起来,春儿已是玉腿渐张,浪的叫出声来:「……啊……啊……嗯嗯……好啊……好……啊……好弟弟……你太强了……我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呀……好痒啊……好麻哟……太好了……弟弟……我……好弟弟呀……姐姐叫你搞得……嗯嗯嗯……好舒服啊……姐姐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嗯……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太妙了……用力一点儿……好弟弟……再用力一点……啊……好……太好了……乐儿……啊……你把姐姐弄得……啊……嗯嗯噢……弄得……啊呀……真是太……太……太妙了……你好厉害……好棒啊!」

乐儿轻轻拔弄她的两只性感的奶头儿,春儿那两只粉红色的小奶头儿随着他的拔弄,顿时变得坚硬起来,左右上下的弹跳不已。

「……喔……喔……别……啊……啊……啊……啊啊……噢唷唷……快别再……弄那儿了……啊唷噢……痒……痒……痒……好痒哦……」春儿被他搞得浑身火烧一般,像触电了一样酥麻痒痛,忍不住要扭动几下玉体,可是这一扭不要紧,却更加晃动了她穴内的肉茎,更加的奇痒难忍。

情不自禁地放声浪叫起来:「……啊……好弟弟……亲弟弟……我好痒……好痒啊……啊呀……喂……喂喂……你……啊……痒……痒到姐姐心上去了……哟……啊……啊唷……你实在是……噢……啊……嗯……嗯……好弟弟……你怎么这么会弄……啊……啊……姐姐……好……姐姐……好难受……哦……你慢点……地……来……嗯……嗯啊……啊唷……啊啊……啊……唔……噢……好……啊好弟々……你……就……噢嗯……嗯……来……来啊好弟弟……你来……噢……你……放心来吧……姐姐受不了啦……你别……啊……」

混身上下如蚁爬一般,猛的晃动似要摆脱乐儿的搞弄似的。可她这么一晃一动,乐儿的大鸡巴插在她的玉穴之中也觉得更加的舒服,而且还发觉这样使她自己也更加舒爽得叫个不停,索性将春儿一双玉腿拽到床下,自己立在石边把她的肉臀正好搭在石床的沿儿上,这个姿式不但便于他能够入得更深,最大的好处是他能够更加自如地掌握,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下子春儿可就惨了,上身躺在床上无力再动,乐儿紧紧顶住春儿那块诱人「小水田」不停的抽呀,插呀,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忽左边一下忽右边一下,忽深顶一下,忽浅点一下,搞得春儿这个初尝性味的小丫头终于发出了淫荡的声音:「……哎……哎……啊呀……乐……乐啊……姐姐的好……乐弟弟……亲弟弟啊……你不要这样……噢……嗯嗯嗯……嗯唷……你……是……啊……要姐姐……啊……姐姐的命……啊……你这个好弟弟……啊呀……啊啊唷……不……不要……不要了……啊……快停下啊……快停……停……乐儿啊……姐姐求……求你了……啊……」

这个小淫僮现在哪会理会这些,只顾着低头猛干,身体挺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将春儿的玉体撞得快散了似地,春儿现在完全的被动了,没有一点反抗的机会,但她还是不停地无力的扭动着娇躯,可是她的反抗不但不能制止他的动作,反而越发挑逗着这淫童的欲火。

「……啊……春姐……你舒服吗?」

「……啊?……」

「你说……弟弟弄得你……舒服吗?」

「……你说呀……哈哈……我就是……噢……噢噢噢……我……我就是要……你……我就要这么搞你……噢……啊……对……对……我就要……就要这样……我要插进你肚子里去……我要你……噢……我要干到……到……就要……要你求饶……为止……」乐儿干得兴起顺手又抄起春儿两只饱满小巧的奶子玩耍,大鸡巴在春儿的肉穴内疯狂的抽送着,两人的小腹随着不停地接触,碰撞出「……啪……啪……」地声音,这正是:仙池畔淫声浪语,玉床上初度春风。

俏春儿娇艳欲滴露形状,淫童乐坚挺无比欲焰狂。

春儿终于在乐儿猛烈地攻击下承受不了啦,张口求饶:「……噢……噢……嗯嗯嗯……啊唷……我的好……我的亲弟弟……啊呀……噢噢……你……真……是……太……嗯嗯……太好了……你是真的插到姐姐的肚子里面去了……你太……好了……亲弟弟我的……噢噢……是我是……噢噢……噢……噢……噢……噢……是……你是我……我的……好弟弟……我把一切都交给你了……不……我的好哥哥……春儿好爱你啊……啊……」

「我的小淫妇……你……嗯……嗯……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一定会好好的……啊……好好干你……我一定要好好的干你……我就是要干得你……你……一辈子都记住我……我这么干你好不好?……我的小淫妇……你说……怎么样啊?」

这时春儿已经被这个小淫僮给干晕过去了,神志不清的只是口中:「……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噢唷……哎唷喂……哎唷喂……唔……唔……唔……唔……」叫个不停,四肢僵硬,面色发青,乐儿一见此状赶忙停住,暗想:别真的弄出了人命。

马上拔出来,俯身含住春儿的樱唇,度了两口气到她口中,渐渐春儿醒了过来,微微睁开媚眼,知道是乐儿方才往自己口度气救她,于是马上言谢:「……乐儿……谢谢你救了姐姐……一命……不知怎么感激你才好……你以后也别再叫我姐姐了……就叫春儿好了。」

乐儿假装生气了似的,责怪道:「春儿姐是好了,可是却不管乐儿。」春儿不明何事,睁大着双眸疑惑地望着乐儿,乐儿道:「姐姐向下看。」

春儿理低头看到乐儿腿间的大阳具还硬梆梆地挺着呐,茎柱上还粘着黏糊糊地东西和一些鲜红的血丝,不禁羞得低头不语,粉面飞红,春儿正在思忖间,忽觉自己两乳已被乐儿从下面揉弄起来,痒到心底。但他却更加得势不饶人,索性将两只雪白的奶子细细把玩起来,五指张开一捏一抓,连搔带揣,一会儿功夫弄得春儿娇喘频频,一付娇弱无力的样子,而其秘处更是分外诱人,但见穴唇边渐渐渗出淫计。

乐儿一见此状俯下身去,张口吐舌轻舐春儿穴唇,春儿穴唇被侵,不禁地收臀一躲浑身颤傈,乐儿那会这么轻易放过她,腾出双手,伸到她腹下,轻轻扮开穴唇,只见一支鲜嫩粉艳的小阴蒂立于正中,遂伸舌一舔,春儿本能的又向后一撤。

乐儿正在兴上,怎会放过,干脆伸出两手抱住春儿肥臀,使她不能再动,春儿叫他这么一弄,简直浑身酥软,终于支不住一泄力趴在了乐儿身上,乐儿坚挺的大阳具正好怒峙在她脸前,春儿忙伸手揉住乐儿的两颗卵子,舌尖也轻轻抵在大龟头上舐着。

乐儿此刻正好张口将她的小阴穴含住舌尖顶着她的小阴蒂,来回舔弄着,下面鸡巴被春儿一啄的异常舒服。片刻后,不禁有些要射的感觉。马上一把推起春儿,坐起身来。

此时,春儿正趴在乐儿身上,两腿大叉着趴在他前面,他坐着一看,只见春儿肉感的肥臀刚好对着自己,而自己的大阳具正硬梆梆地顶在她的小腹上面,乐儿见此情形顿生趣意,不禁伸手从后面扳开春儿浑圆的玉腿,低头细赏,只见中间露出像发面一般鼓鼓地一道肉缝儿,鲜红的小阴蒂在里面一动一动,两片肥大的阴唇,像小孩的嘴巴一样,在不断开合着,滴滴浪水浸过黑黑的阴毛流满小阴户的周围,真是愈看愈爱,忍不住低头嗅了嗅:「好香的小嫩穴啊!」

春儿趴在前面不能动弹,被乐儿这一番攻势搞得心急如焚,忽觉乐儿的阳具竟然比方才胀得更大了,不禁更加吃惊。

「……啊……乐儿你的东西变得更粗更大了啊?」

「……大?……大才能弄得姐姐舒服嘛。」

「……坏弟弟……姐姐不理你了!」

乐儿一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举起大鸡巴对准穴口,就从她的后面,「噗叽」一下就插到了底,春儿没想到他这么快,被他这么突然的一下弄进来,不禁「……嗯……」地一声出来。

春儿虽然方才已经被他弄得快要吃不消了,现在又被他从后面这么一来,只好是拼命的承受着,顿时浪态尽显,青丝乱摆,一副咬碎银牙、抵死缠绵、十足骚浪的样子,真是能迷死人。

乐儿在她身后欣赏着她的淫姿浪态,看得正是「性趣」更浓,双手狠狠在春儿丰满的肥臀上猛捏两把,然后一卡她纤细的小蛮腰用力的一提又马上松手,搞春儿她越发感觉浑身酥痒难忍、如触电流一般,高潮迭起。

乐儿则不紧不慢地从后面有滋有味的操弄起来。

「……唔……噢……好乐儿……我的……好弟弟……亲弟弟……你真好……啊……啊……噢噢……我……我……我……噢……痒……痒……痒啊……我……要……忍不住了……啊唷……嗯……流出来了……啊……要流出来了啦……啊呀喂……啊啊……乐儿……快呀……我的心肝儿……你快点……用力一点啊……啊啊……快使劲儿啊……好弟弟唷……啊……啊……」

乐儿见她这次没几下就被干得的叫起床来,淫水也流了一大片,索性一收腿屈膝跪坐,双手卡紧她的小蛮腰,开始用力干,大鸡巴抽到穴口再「……卟哧……」一声直操到底,然后开始左插、右插、上挑、下刺……九浅一深……六浅一深……三浅一深……最后直到……一浅九深……次次深入。

「……哎唷……哎唷……哎唷……唔……亲亲……噢……好……你真是太好了……哎唷唷……用力……唷……再用力一点……我要不行了……啊……啊……再大力一点儿……啊唷喂……噢对……对……对对对……好……这下操在姐姐心上了……嗯……嗯……不行了……嗯……不行了……不行了……嗯嗯嗯嗯嗯嗯嗯……我里面出了……啊……啊……啊……啊……」

乐儿知道她又要出水泄身子了,于是立即一挺大鸡巴,龟头紧抵住穴心,双手伸到春儿身下,握住那两支粉嫩浑圆的奶子,用力一抱将她上身托了起来,自己下身紧贴她的后臀,拼命挺着顶住那里。

春儿此时正在泄身子,雪白浑圆的小屁股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狂抛猛甩,用力摇摆,口中只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噢……」的歇斯底里的浪声叫春不止。

乐儿双手托住春儿胸前那两支奶子,依然坚持着最后的冲刺,又狠狠向上挺送十余下,口中数着:「……一下……再一下……再一下……再来最后一下……啊……」的一声也高叫着到达了高潮。

春儿此时早已被这个小淫僮的大鸡巴给操弄得快要不省人事了,全身酥得没半点劲,虚脱了似得瘫软下去,如梦呓般地「……哼哼……咿咿……」叫个不停。

这也真是难为她了,初次承欢便遇乐儿这样天生异凛、得天独厚的小淫虫,又加上他谙熟房中之道,这头一回就把个春儿弄得死去活来,不过她也有幸得享这羡煞世人之美事。

至此,春儿已将事情的原委前前后后细致的讲与方生、如玉二人。

方生、如玉不禁惊奇万分,都急忙问道:「那么,这小淫僮现在身何处?」

春儿答道:「我怕小姐知道怪责于他,便将他藏于后山洞中。」

方生言道:「你既以身相许,为何不将告知你家小姐与我,小姐视你如亲生姐妹,于你心爱之人,又岂能责怪?快快带我们去寻他来。」

三人忙同至后山石洞中,找到那淫童,这僮儿一见二人倒身便拜。

方生、如玉赶忙上前扶起,眼见这僮儿眉目清秀,正当少年风华之时,绝非奸淫之徒,二人不觉都喜欢得紧,如玉道:「这一下好了,更加热闹了,来,我们一起回家吧。」

说罢上前拉住乐儿、春儿,将二人手拉到一起,扭头与方生会心一笑,四人一并兴高采烈地相携还家。

至此,四人一起同居于此世外仙境,无人知晓,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如闲云野鹤自由自在,享尽人间天伦之乐。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不知不觉冬去春来,四人相敬相亲,并无主仆之分,只一心一意互相倾心相待,一无杂念。

这一天,方生与如玉吟诗作赋,他忽望见窗外柳枝已出亲芽,不觉想起去年此时,赴京赶考未举,不禁又有些难以割舍,毕竟寒窗苦读数十载,虽不计较功名利禄,但终究念及苦读之功,不能一试深浅,不觉有些憾意,情不自禁地一声长叹:「……唉……」

如玉闻方生唉气,问其为何。方生道:「玉妹,我虽与妹在此共享这天伦之乐,与世人无争,理应无欲无忧,但是终因我本是一介儒生,只赖余此道,苦读十年未果,终是心有不甘,虽不徒功名,但终想一试牛刀,以证己之能力与否,不知妹意如何?」

如玉一听,明白其意,知其性情向来行思必果,虽心下极不情愿但仍顺其心意,柔声道:「公子,奴家一年来与君朝夕相伴,情意甚笃,又有赖于公子相教之恩,一直无以为报,公子若有别意,奴家必不强留,只求公子他日若不得志还须回此地来,奴家也能粗茶淡饭服侍公子。」说罢,早已泣不成声,哭作泪人一般,如病中西施,更加娇艳明媚,惹人怜爱。

方生一见立即上前来安慰:「玉妹不要如此,小生怎能丢下玉妹而去,那莫不成了忘情负心的小人?再者若小生走了,妹妹这般花容月貌,冰肌玉骨又有谁来临幸?」

方生见如玉这般形状美不胜收。顿时不觉欲念又生,伸手抓住如玉两只粉拳,一把揽入怀中,吻在小小的樱唇上,一双手在如玉身上,轻车熟路,如鱼得水,没几下如玉已经酥软无力,浑身上下如若无骨,于是轻轻向后一倒,瘫在榻上。虽形已俱现却言词不协:「相公不要这样,别啊!光天白日若被春儿妹妹和乐儿看见岂不尴尬?」

方生此时那胯下阳物早已胀得坚硬如铁一般,那管他什么春儿乐儿,只一心想马上欢畅淋漓的大干一番,于是说道:「妹妹莫是怕他们偷了咱们的技艺去不成?」

如玉一听更加娇羞无比,又被这几下子弄得禁不住轻微的呻吟起来,口中呢喃不止:「……哦……相公……别揉……别揉奴家了……你这么搞奴家……噢……嗯嗯……喔……奴家会受……不了……哦……的……哎唷……好痒啊……好相公啊……你快停手吧……我受不了啦。」

方生见状,全身跟着已压上来了,那直挺挺的东西正不偏不倚兑在如玉两腿间那块地方。虽隔着数层衣衫,但如玉感觉到那自己早已熟悉的东西,正硬梆梆地顶在自己下面,不禁浑身一颤。

忽听见窗外传来春儿的声音:「好相公啊,快停下吧,我受不了啦!哈哈……哈哈……」

原来春儿早已在窗外了,如玉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推开方生要出去,追打春儿,等出去了春儿早已跑远了,只得回来了。

经这一闹,方生没了兴致,只得作罢,遂与如玉商议赴考之事,不时议定,决定于当月出山渡水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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