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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鞋】

作者:不详字数:2.5万

第一回

大家都喜欢欣赏女人,按个人的不同,喜欢女人也有各自不同的品味。

这个说女人最漂亮的是脸蛋,那是招牌。

那个说脸蛋固然重要但是身材同样不可替代。

还有人更具体的举例说明,女人最漂亮的是腿,修长美丽腿是女人赢得男人最大的本钱。

但是事实是怎样的呢,我们这些大男人当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

其实我们稍加留意就会发现,每个女人都特别保护她们的脚,每天晚上要洗来洗去的好几遍,洗完又擦又抹的,什么糊肤霜了什么指甲油了,也不知道她们哪来的那么多耐心。

当女人要出去的时候又会在鞋柜里精调细选一些自己满意的鞋子,左试右试才放心的出了家门。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但是偏偏我们男人都喜欢,而且也离不了。

这个城市里的女人也同样,她们美起来甚至还要过分,每次出门恨不得把自己打扮比所以人都漂亮。

但是也并不是美个这样的女人都能如愿。

因为有时候美源自天然,不用怎么刻意打扮也会显得与众不同。

这个城市不大,但是美丽富饶,城市的交通非常方便,所以使得人口流动就特别的大,这就给服务行业带来方便,也给一些小资本家带来了丰富的效益。

这里就有一家制鞋厂就是靠这个发展并壮大起来的,这家企业专门以制造女鞋为目的,但是心细的人还会发现它们生产的型号却及其局限,一般来讲,这样规模较大的鞋厂制造的鞋应该是从小至老适合各类人群穿着,可是它们生产出的鞋子却是只有36码——40码这一档次。

而且厂子不小,却只有女工。

但是就这样一个中型企业,经营项目又这么局限,可是她们每年却能不断的创造效益,以至于把同行业同型号的产品都压了下来,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所以人们都说,还是女人心细,干起活来也是,要不怎么能让自己生产出来的产品这么受别人欢迎呢?这家城市有家报社,是个不怎么景气的报社,但是今年从外地分来个女高才生,是个很有活力的小姑娘,她的职业是记者,叫刘琳,来这里久了大家都习惯称她为琳琳。

琳琳很精业,一来这个城市就把它整个了解了一翻,她的总结很简单也很令老总另眼看待,她的结论是:地处宽广,交通便利,全城兴建,易于犯罪。

社长一看前几句都是连连点头,看到最后一句已经控制不住‘咦’的一声。

怎么还易于犯罪呢?小琳你给解释一下,这块我看不懂了」

是琳琳就和他讲,交通方便吧,外来人多吧,不利于管理吧,犯罪后没来得及管就跑了……罗嗦了一大通,结果社长暗暗摇头,觉得这孩子傻了,城市建设和交通便利怎么能和犯罪联系到一块呢,于是胡乱打付了她。

琳琳今年22岁,刚刚大学毕业。

她有所有年轻人的远大的不太实际的抱负,她更有小女孩天真的一面,别看她岁数小,就凭她168的个头,苗条的身材,笔直的没腿,天使般可爱的笑容没有一个男人敢把她当小孩看,因为她的确非常美丽。

但是她办起事来认真胆大的性格也是很多男人比不了的。

对前面那家鞋厂第一个提出异议的也是她,当然也是最后一个提出异议的,因为谁都觉得这很普通不过,就她说「非也非也」,她说一家小小的「纤尘」

鞋厂怎么会以如此快的速度发展起来,其中比有原因,她一定会以第一时间讲谜底揭开并报道出来。

同事们都笑着看她,并不是嘲笑,而是觉得她倔强得可爱,同事中一个长的比较标准的男孩更是对她充满了笑意。

他是这个城市里的一个富家公子,他泡过无数的美丽女孩,象琳琳这样天真的女孩更是他喜欢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容易上手,更容易打发。

他是个地地道道的花花公子,他玩世不恭,因为他有钱,他的老子有势,试想他做出什么事来他不能用钱摆平,他老子大名鼎鼎的市长不能搞定呢,可是正因为他的自大,更因为这家鞋厂的神秘,使他最终走入了地狱,正所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

他从那时才后悔不应该遇见琳琳,起码不应该对她打主意,这都是他自找的……

第二回

琳琳的确是个要强的女孩,她执着坚定,她认准的事就绝对不会放手。

她对这家鞋厂做了非常详细的调查,很多地方显示这家企业很不一般,首先,她们完全是由女人开办并且由女人亲自做工人,但是这里的工人绝对和其他的相关企业的工人不同,她们都非常有气质,也可以说都很漂亮,如果你不了解的话,刚看到这群女工你还以为是模特呢,因为她们的确很美丽,很会打扮自己,即使是在上班工作的时候,你绝对看不到她们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甚至在你认为她们应该是最忙的时候她们依然还是说说笑笑,毫无劳累之感,至少她们是给人这样的感觉。

其次,琳琳的调查还发现,这里的女工,年龄都在18—24岁之间,可以说她们都是女孩子,据琳琳调查,凡是年龄过了24这个段的,都被厂子解雇了,但是被解雇的女工却都没有什么怨言,而且她们还都很怀念这里,时而还会来这里观顾一两次,这时更让你惊奇的是,她们好象都出身名门,并不想我们观念里想的那样,「女工多数都是外来妹」。

琳琳偷偷调查过她们的鞋码,果然都象产品宣传那样,都是根据厂里女工的脚量身定做的,而且型号确只有36—40码这一档,当然也都是女鞋,但是品种还是很齐全的,从高根鞋到平底拖鞋什么样的都有,而且从市场调查来看,还供不应求,大有赶超同类名牌产品的趋势,这也是琳琳所不能理解的。

也看不出比别家鞋店里的鞋好多少啊?」

这是琳琳的心声,或许这也是其他同行共同的心声吧,只不过别人没有探明白的欲望,而琳琳有,大概是记者的职业病吧,琳琳这么回答自己。

琳琳经过多方走访,但是得到的情报也只能限于表面,所以她想买一双自己先试试,想法刚一生成就附注了行动。

琳琳一大早打扮好了就上了街,她走很多条街,想挑个比较大的店,可是她发现全市也就这有这一家连锁点,门面装饰一新,很气派的感觉,好象在这里买一双鞋就变成了公主的幻觉。

琳琳走了进去,屋里十分宽敞,虽然有大约二三十位顾客在挑选物品,也没有显得拥挤。

琳琳一进来的时候,坐在收银台里面的老板眼睛就亮了,她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看见琳琳在柜栏旁边徘徊,一付思索的样子,但却是楚楚动人,琳琳的美丽仍然让「老板娘」

惊诧,「是个美人胚子。」

「想要什么样的鞋子?」

老板娘笑着看琳琳。

琳琳吓了一跳,她正思索着问题却不知道有人已经走到她身前了,「啊~~是啊,那个,我想买双旅游鞋,恩~有吗?」

有啊,你过这边来,来~这里的比较适合你。

老板娘把琳琳让到里边一个小小的角落里,这里的摆设和其他地方没什么不同,但是琳琳仔细看却发现这里的鞋却都很不同,究竟不同在哪也说不上,感觉应该是质量好坏的差异吧。

你是多大鞋码的,姑娘?」38吧,应该是!」

琳琳有些窘迫。

老板顺手拿了一双白色的旅游鞋递给琳琳。

试试这个怎样?38的,样子也不错。

琳琳接过来也没怎么仔细看,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好象自己是小偷似的。

琳琳付了钱,拎着鞋子回到了住所。

将鞋子扔在了床上,自己也重重的躺了上去。

一边斜着眼睛看着这双新鞋一边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自己也这么胆小,不过是想考察一翻就吓成这样,咯咯。」

琳琳伸了个懒腰,继续大字躺在软绵绵的床上,把鞋子举过头顶看来看去,鞋子是普通女式的旅游鞋,鞋面上有些黑色的花纹,规则的纠缠在一起,象两条小蛇,又有点象小绳。

没有鞋带,鞋口是松紧式的,靠近鞋口的两边一面一个很大的象红宝石一样的装饰品,整个鞋子看来没什么特异之处,但是看久了却给人种活力,好象穿着它就能跳的更高,走得更远了,琳琳知道这其实都是幻觉。

琳琳甩掉脚上的拖鞋,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她的脚型很好看,「怪不得鞋店老板当时笑咪咪的看着我的脚笑呢,原来她是羡慕我」

琳琳开心的暗笑起来,决定试试看。

她撑开鞋口,把脚尖先伸了进去,这时鞋子口边的部分好象微微合拢了一下,但是琳琳并没有注意。

然后琳琳的脚又左右晃动了两下,整个脚就都顺滑地塞进了鞋里,另一只也同样很快穿在了脚上。

突然,一顾激荡的暖流从脚底传遍全身,鞋子的口紧紧裹在琳琳娇小的脚倮上,鞋子轻便且合脚。

琳琳一蹬腿从床上蹦了下来,浅蓝色的牛仔裤配着白色的旅游鞋,琳琳觉得自己忽然漂亮了许多,琳琳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高中,回到过去那个活波可爱的小女孩,那时自己是那么喜欢运动,而现在因工作的繁忙而不得不抛弃了喜欢的事。

琳琳大步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会又蹦又跳的,转而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低头楞楞的看着新买的鞋子,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一个大胆的计划浮现在她的脑海,「我要溜进这个制鞋厂,我要了解她们的企业秘密,让更多的人了解她们,但是绝对不是想破坏她们,而是想让更多的人都能知道这个牌子,知道这家企业。」

琳琳觉得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一定是好东西,她无私的性格想要让这份难得的惊喜传遍城市里每一个人,每一个象自己一样可爱的姑娘在一个很黑的夜里,琳琳来到了这家工厂的所在地,琳琳依靠自己灵活的运动细胞翻过高墙进入厂院。

厂子的面积很大,但在黑夜中仍能清晰的辨认出远处白色的小楼。

琳琳决定先进那里看看,以她职业的眼光觉得那应该是个生产车间一类的地方。

琳琳迅速向那移进,很开就到了门口,门是虚掩着的,琳琳小心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比较大的房间,整齐的放置着一些机器,而且机器还在工作着,但是声音不大,看样子都是新买的机器,也可能是保养的比较好,所以并没有什么故障和摩擦声。

琳琳看见几个身穿好似工作服的女工在机器旁边闲坐着,好象谈论着什么,一点也没有紧张工作的气份。

说她们穿的好似工作服,是因为她们穿的衣服整洁一新,到象是宾馆里的迎宾小姐。

琳琳躲在门口一个装满鞋子的大桶后面,仔细审视着屋里的情况,琳琳猜测这应该是个比较正规的厂房了吧,只不过好象技术比较先进,工人并不很劳累,而且条件也很好,噪音小还挺干净。

琳琳看着机器的工作过程:一大张优质皮子经过一个滚轴进入一台大机器里,出来后是一些有固定规格的皮面,再经滑轮送到另台机器里,出来后就被裁开一小张一小张的,它们被传送到另一台好象是负责洗的机器里,这个机器的另一面通向另一个屋子,过程就到这里结束了,一共有10组这样的机器并行工作着,而那些零散的女工好象就是负责讲大皮子放在滚轴上,或者处理一些例如歪歪扭扭的小事。

琳琳看见所以机器的尽头都被一面墙挡上了,要进另一面只有通过过道中间的一个小门,琳琳觉得另一面才是生产的关键,决定溜进那个房间去看看。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型照相机,选了几个机器照,也把那几个女工也照了进去,这都是为了以后用做报纸。

琳琳一点一点偷偷的向门移去,利用机器挡着自己的行动,那些女工正火热的聊着家常,并没有注意到琳琳的存在,琳琳已经串到门口了,她拉开门,一闪身迈了进去,在门关上的同时,她也看到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正以吃惊的表情看着她,但是很快女人就笑了,琳琳一开始也吃了一惊,琳琳很快就认出这个狭路相逢的女人其实就是卖给她鞋的老板娘。

现在很显然老板娘也是厂里的职工,而且还记得她,虽然她显得很友善但是琳琳还是为找个什么借口来解释自己好似小偷一样的行经而发愁。

这时候老板娘的话让琳琳放下了一半心了,怎么会放下一半呢,因为她是这样说的:「我本来还想怎么去找你,没想到你自己却来了,太好了!你很有潜质,既然你来到这里了,那么我就带你参观一下吧,不过让你看的不是这些生产的俗套,而是我们公司之所以能迅速崛起的真正原因。来,随我来吧。」

面队老板娘友善的笑容,和听她高深的言语,琳琳看着慢慢向前走的老板娘背影呆住了,她有种感觉,她觉得自己讲要发现一个大秘密,而这个秘密是很多人不能接受的,但是自己呢,她不知道,她探索的欲望告诉她应该向前走,于是琳琳迈出了一步,接着就快速的向老板娘走去,她知道,作为商业秘密,这是多重大的事情,可是既然她们敢让自己知道,那么自己也就没有后路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刘琳赶上了老板娘,她们一起向一扇铁门走去,但是打开的却不是那扇铁门,而是它对面的墙,老板娘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琳琳只楞了一下便立刻走了进去,老板娘走进去时墙又落了下来,按了一下墙上的按钮,她们便随着微微的颤动向另一个神秘的世界驶去。

琳琳的脸上惊鄂的表情尽去,留下的只有期待与兴奋,老板娘微笑的看着她,慢慢的点了一下头……

第三回

随着一阵轻微的震颤,电梯缓慢的停了下来,门向两边打开,明亮的灯光有些刺眼,琳琳下意识的伸手挡住了眼睛。

这是地下室,也是我们的第一制造基地,这里距离地面大概能有二十多米吧,来,相信你讲要看到的将是你今生见到的最玄幻的事,它会让你永世难忘,当然,相信你也很快就会接受的。

老板娘牵着琳琳白净光滑的手,大步走出电梯,琳琳开始眯着眼睛但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光线。

她看见这里是个很大的房间,中间放置一台机器,很大,象个小房间,而且还真的有个好似门的装置在机器的侧面(以琳琳进来看见机器的方向为正面),而机器的后面有两个洞,洞的正对面有面椅子,一个工人一样的女孩此时正坐在椅子上翻阅着手中的杂志,她穿着肉色丝袜的腿美丽修长,一只脚穿着一只漂亮精美的短靴,而另一只脚却伸进前方机器的其中一个洞中。

琳琳伸长脖子想看个究竟,可是老板娘却拉着她走向前面一个房间,「别急姑娘,我们到上面去看,你会清楚的看见全过程。」

琳琳跟着老板娘走进房间,上了二楼,在二楼的窗户旁放着几个桌椅,老板娘坐在一个宽大的椅子上,顺手拿着桌边的红酒喝了一口,她低头看着站在窗边向外面看的琳琳,脸上充满了笑意,老板娘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时,眼睛正好看见琳琳穿着的鞋子,那正是琳琳从她那买的那双白色的旅游鞋,那每只鞋上面两科大大的红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似乎整个鞋子在发光,也把琳琳渲染得象一个高傲的贵公主。

琳琳目不转睛的向外望着。

机器的上面是透明的有机玻璃罩着,琳琳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的一切,那的确可以称为房间,而且是两个很窄的房间。

里面的空间是由刚开间的门近来处很宽到女工坐着处很窄为一条直线分布,里面最窄的地方也有一个洞,与女人脚伸进的洞是相通的,但是两面却有一段距离,大概三米左右。

琳琳转头看了眼老板娘,老板娘正在看着她微笑,琳琳知道,答案揭晓的时间还没有到,她又开始仔细看了看下面的整个房间,她发现在机器的周围,四面墙上每一面上都有五,六个铁门,门似乎是紧锁着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又过了几分钟,从来时电梯里又走出两个女孩,她们都有一米七左右的个头,而且很丰满,她们穿着好似警察一样的制服,琳琳猜测她们可能是这里负责安全的保安人员吧。

女孩们向上看了眼老板娘,老板娘也向她们点了下头,两个女孩就走到机器侧面的一扇门前,按动门上的密码,门开了,女孩们走了进去,但很快就出来了,而令琳琳惊异的是她们的后面跪着走出一个赤裸的男人,他的身上到处是血红的鞭痕,脖子上一条皮套连着女孩手上的铁链,女孩们在前面走,他就在后面吃力的跟着,那情景让琳琳想到了狗。

琳琳楞楞的看着她们。

女孩们把男人带到机器的门前,扭动门上把手,门开的时候女孩把男人脖子上的狗链拿下来并把他踢了进去,然后迅速关上了门在外面把门反锁上了。

女孩们做完这些工作就退到了机器一边。

这时候坐在机器后面的女孩按了几下前面机器上的按钮,操作很复杂,但是看得出来她操作的很熟练。

在一阵霹雳扒拉的动作后,女孩又从新拿起杂志认真的看了起来。

琳琳奇怪的看着她们的动作,几次想询问老板娘但是都忍住了。

她继续看着眼前的一切。

在女孩按钮按钮的时候机器就开始发出嗡嗡的响声,机器里面的男人刚近去的时候试图开了几次门,打不开就放弃了,他开始低着头坐在地上,当听到机器的声响时就显的有些慌乱,他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突然他开始有些踉跄,好象喝多酒似的。

他站立不稳爬在了地上,琳琳在上面看着,男人很痛苦,她猜测可能是机器里面很热吧,或者是很闷,但事实是机器里面一点也不热,温度适宜,而且通风也良好。

琳琳紧张的看着,此时男人好象被一种吸力吸向前面很窄的通道,琳琳觉得他一定会被挤死的,但是仍然睁大眼睛看向那里。

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男人的身体开始缩小变形,整个身体一寸一寸的向洞口移去,琳琳清楚的看见他的身体在变形,他的脚和手开始收缩紧紧地贴着身体,每向前移动一段距离身体就相应缩小一段,当他快要靠近洞口的时候连头都开始收缩了。

男人的表情琳琳看不清,但从他模糊的挤在一起的面目琳琳知道他是非常痛苦的,可是此时的琳琳却没有一点可怜他的感觉,相反却有一丝丝兴奋,她的胸膛起伏着。

男人的身体终于进入了洞中,确切的说应该是他的头,因为他的身体已经收缩得看不出什么了,只剩下他的头,而且头也变得很奇特,琳琳觉得他此时有点象什么,但是还不是很清楚,此时琳琳的心里除了想马上知道答案就没有别的杂念了。

男人整个在洞中前移,他每移动一点身体就开始变化一点。

机器此时发出的声音也变大了,但是仍然不是很吵,起码坐在后面的女孩还在认真的看着书。

男人还在移动,离洞中女孩的脚越来越近了,当靠近女孩脚尖的时候,男人头部的地方出现一个缺口,琳琳仔细看却发现是男人的嘴,他不知道受什么力的作用张得很大,随着男人身体的移动,女孩的脚尖已经伸进男人的嘴里,而且还在继续向里面伸展,女孩的脚掌,脚背,脚跟,脚倮都被男人变形的嘴包住了,男人的身体仍在继续变化着形状。

一阵微微的晃动,机器四周的红灯同一时间亮了起来,女孩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按动了前面的一个开关,机器微微的轰鸣声和颤动也同时停止了,女孩退出洞里的脚,琳琳惊讶的看见一个靴子摸样的肉球裹在女孩的脚上,仔细观察琳琳发现,那唯一能勉强辨认的是男人的头,他正面对着女孩的脸,他的头完全是鞋子的摸样,眼睛分在鞋帮的两侧,鼻子扁平的贴在脸上,但却仍能呼吸,嘴完全被女孩的脚称开,嘴唇夸张的伸长着,包着女孩的小腿,下巴变成了鞋跟,四肢已经看不清了,身体也好象消失了一样。

女孩晃动了几下脚,又把他放在地上走了几步,满意的笑了。

而男人的两只眼睛此时却不住的流出眼泪,可想而知那该有多疼。

看清楚了吗?这就是我们生产出来的产品。

老板娘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酒,血红色的液体流进老板娘的口里,刹时显得诡异可怖。

琳琳楞楞的看着老板娘,她的脸上并没有恐惧这两个字,而似乎兴奋期待的表情更清晰可见。

我们叫他生命鞋,但也只是内部称呼,一会还要给他上皮子,那是必不可少的包装,有了包装就少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她把酒放在了桌子上,她的手很修长。

琳琳转头看向外面时正好看见女孩在另一台机器前面,那可能就是上皮子用的机器,琳琳这么想。

女孩把生命鞋脱下,用双手爱抚的摸了摸他,然后将他放在机器的入口处,开动了机器,这是机器工作了起来,很快从另一面一个崭新的皮靴露了出来,女孩走过去又穿在了脚上。

琳琳发现女孩此时两只脚穿的靴子正好是一对,每只靴子上也都有两颗漂亮的红宝石。

琳琳突然想到了什么,啊~~对了,那两个红宝石的位置不正是男人双眼的位置吗?老板娘听见琳琳发出了惊讶声,仍微笑的看着她,「你明白了吗?看来你很聪明呀。」

老板娘伸手示意琳琳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生命鞋在制作完好后是没有丝毫活动能力的,这都是你看到的那台机器的杰作,它产生的声波和散发的气体可以使任何东西改变形状,根据你输入的程序改变。」

老板娘顿了顿让琳琳能充分理解她的话,「我们刚刚看到的成品就是依靠那个女孩的脚定做的,她的脚是38码的。」

琳琳听到这里也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脚,她的脚也是38码。

老板娘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又说,「正象你看到的那样,生命鞋到现在也仍然有感觉,在一定意义上来说和正常人拥有的感觉完全一样。他可以听到你说话,可以通过两个宝石看到你。」

琳琳偷偷点了点头,证明和自己的想法吻合。

他也可以闻到你脚上的气味,当然最直接的是他可以品尝到,他的舌头已经改变成鞋垫的模样,而且要比普通的鞋垫柔软舒适,还会让你感受到阵阵温暖,但如果你的脚卫生搞的不好的话,他会是第一个知道的,而且还能告诉你。

什么?

琳琳惊讶的看着老板娘,「他怎么告诉我?他还能说话?」

老板娘慈祥的看着琳琳,就象看着她未成事的女儿一样,「通过宝石啊。你看到了,每只鞋上都有两个宝石,那是他们眼睛的所在,他能透过宝石看到外面的一切,但是我们看不到里面的眼睛。可是如果当他极度痛苦的时候他会流泪,而宝石因他的泪水会闪烁着耀眼的光辉,这就是我们生产出的鞋子特异之处了。」

琳琳思索着,点了点头。

你的脚味道太大时他会因为忍受不了而哭泣,或者你走的路多了,他也会因为负荷到了极限而流泪,这时你的鞋子上的宝石就会散发着迷人的光芒,这也正是你显得和别人与众不同的地方。

老板娘接着说道,「你看你的鞋子上的宝石不是也开始发光了吗,刚开始穿的鞋子都会因为负荷不够而经常发光,但久了就会依你穿着时间的长短而决定了,但是发光的期限是有限制的,认为他们的眼泪在流过一段时间会干涸,那时我们将回收生命鞋,将他们还原。」

琳琳认真的听着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句都让她惊讶万分,但是却很让她感到新奇,「你们要什么时候回收呢?这鞋子穿着挺舒服的。」

琳琳低声的说着,老板娘知道她很喜欢这双鞋,「哈哈,丫头,到期限了拿回来我给你换新的嘛,这个期限一般是三年,但是也有提前到的和后到期限的,这要看穿着的人了。」

那他们怎么维持生命呢?会不会死掉啊?」

你问的很好,其实他们在成为生命鞋的同时,体内新陈代谢已经暂时的停止了,他们的承受能力也响应的提高了几倍,这都是机器作用的结果。

恩,我还想知道,这些男人都是你们随便抓的吗?

哈哈哈~~~?老板娘笑的很轻蔑,「你听过sm女王吗?这些都是那些女王们淘汰下来的奴隶,他们自甘堕落。他们没有满足自己的女王,被卖到这里,可是他们没想到会变成这个结果。你放心,我们货源很充足的,还有很多都是我们认识的客户提供的仇家,经过我们引诱就轻易的骗到这里来,做一两年的臭鞋。其实他们的下场还不是最惨。」

说到这里老板娘脸上露出残酷的笑容,但马上就不见了,转而又恢复开始和蔼可亲的面孔。

你也发现了,女孩另一只靴子也是用男人做成的,那只是在你刚进来不久做成的,只有同是用有生命的人做成的鞋子才会搭配,看起来才能与众不同。

琳琳坐着早车回到了家,她脱掉这双有生命的鞋子,把他们平整的放在鞋架上,脱掉一只脚上的白棉袜塞进一个鞋子里,又脱掉另一只袜子塞进另一只鞋子里。

她很喜欢这双鞋,他们让她的脚始终能感受阵阵的温暖。

她其实是很感激的,虽然不知道他们曾经是谁。

琳琳躺在床上回想着昨天一整晚和老板娘的对话,她的这次探察已经完全掌握了鞋厂的秘密,但是她却改变了最初的想法,她决定要保守秘密了,因为她觉得自己将会和这个秘密一直有联系下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是女人的知觉吧。

老板娘今年三十岁,是长里年龄最大的女人,她是这个厂里的营销主任,厂长是个二十八岁的女人,还有个最关键的灵魂人物,就是厂里的工程师,一个只有十九岁的神童,这些机器都是这个小女孩一个人制造的。

可以说这个厂里的核心人物就是她们三个了,一个厂长搞策划,一个主任搞营销,一个神童搞创造。

厂里的其他职工都是从各地寻觅的美丽有气质的女孩,她们都和自己一样,是天生的女王。

这个鞋厂生产的生命鞋也只对高贵的年轻女子出售,所以这也是她们实力的保证,也是有势力和同类产品竞争的条件。

琳琳晃动着自己白皙的小脚,觉得它们也开始变得娇嫩高贵起来,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突然想到了一个男人,那个富家子弟,花花公子,他叫郭信天,今年也就二十八九岁。

也许他是上天故意送给我的礼物吧,琳琳笑着……

第四回

郭信天,是这家报社中几个为数不多的主编之一,其实他本身并没什么能力,但是因为他的父亲是市长,他家又特别有钱,所以当个主编也就凑合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只要工作舒适,又有很多时间用来自己利用,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他很少回家,整天在外面泡着,他玩过的女人可以用星星计算了,因为他有钱,也因为如今的女人都认钱,他对谁也没有感情,他是个天生冷血的动物,唯一的人生观就是即时享乐,人生短暂,其实他想的也并非没有道理,但是毕竟我们没有象他那样的经济实力。

郭信天把刘琳当做了下一个猎物,其实他自己不知道,自己也已经成为了别人的猎物。

和他鬼混的女孩命运都很悲惨,但是他的命运可能要更加悲惨,这就是命运,无法预料。

琳琳今天打扮的很入时,因为这是她和异性的第一次约会,况且她自己还有不可告人的阴谋要实施,这个异性就是郭信天。

约会是在晚上八点,一家意大利的餐饮店里。

琳琳穿着橘红色的连衣短裙,披肩的长发柔顺的洒在身后,半透明的乳罩在她扭捏的动作中时隐时现,肉色的长筒丝袜紧紧裹在她结实修长的美腿上,一双白色的高根皮靴更衬托出她的美艳绝伦。

郭信天在差十分钟八点的时候走进了店里,他一下就看到了最里面坐着的刘琳,就连见惯美女的他也不禁为今天的刘琳的垂帘三尺。

他潇洒的向刘琳走去,坐在刘琳的对面,琳琳一直都在盯着他看,直看得郭信天老脸一阵红,其实这时的琳琳目光,完全象是在审视一件物品,那是她要为自己选的生日礼物,不久她就要过25岁的生日了。

来多久了?真是不好意思,刚刚王主编找我有点事,耽误了一会。

郭信天拿起菜铺下意识的挡着自己的脸。

没什么,我愿意等你,很高兴等到了你。

琳琳拿起已经喝了半杯的咖啡,用小勺轻轻的搅拌着,她看着咖啡荡起的旋涡想着心事。

谈话在各怀鬼胎的两人之间无目的的进行着,很快郭信天就切向正题,向刘琳发出了邀请「琳琳,不如趁还早,到我家坐坐吧。」

那不好吧,我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到你家显得太不矜持了……」

「没关系,我家里就我一个人在。」

郭信天打断了琳琳的话,琳琳故意装做很害羞的样子「还是到我家吧,我觉得安全些。」

琳琳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腿,郭信天完全被眼前这一尤物征服了,他兴奋的答允着琳琳,起身买了单,陪在琳琳身旁一起向店门走去。

琳琳的房子座落在城市边缘,这里的房价便宜,正适合她这样的工薪阶层居住,这里远离闹市,大部分时间都显得格外宁静。

郭信天坐在柔软的大沙发上,感受着屋中女人独有的芳香,一阵阵冲动激荡着胸膛,看着前方洗浴室的毛玻璃里模糊不清的侗体,郭信天感到一阵阵满足,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的身体这么渴望,也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充满了耐心。

他从内心深出感受到自己已经真的爱上她了,他甚至那么想,为了她愿意抛弃自己的一切,因为她是那么的迷人。

琳琳从洗澡间走了出来,一件白色的毛毯围住她大半个身体,她洁白的身体令郭信天欲血沸腾,琳琳白皙修长的美腿此时更让人想入非非。

琳琳妩媚的看了郭信天一眼,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她翘起右腿压在自己的左腿上,郭信天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在琳琳抬腿的一瞬间看到了她的私处,她的私处竟是那么的干净,没有阴毛,「大概是刮掉了吧」

郭信天心里想着,眼睛还在一瞬不瞬的看着琳琳的腿和脚,还有她起伏的双乳。

琳琳的头发还没有干透,她直视着郭信天,「想要我吗?」

想,想!」

郭信天马上痛快的答复她,一脸焦急的样子。

琳琳嘴角突然显出一丝笑意,「我可以给你,但是我有个条件。」

她不等郭信天开口接着说到「你看人家一个女孩子,第一次和……和男人做这个,人家是很怕的,所以我想……」

「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郭信天早就等不及了,他恨不得马上得到她,对她的要求反而到是无所谓了。

琳琳看着他温柔的一笑,走到床头轻轻拉开一个抽屉,取出了什么东西又关上了。

郭信天看着转过身的琳琳,她的手里竟然拿着几条尼龙绳,他正以惊讶的眼神看向琳琳时,琳琳却又轻轻的说到「我要先把你的双手绑起来,这样我才能放心的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她的声音温柔动听,笑容也那么甜美,郭信天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他竟然顺从的点了点头。

郭信天爬在柔软的大床上,鼻子贪婪的闻着床上女人的芳香。

琳琳坐在他的屁股上,将他的双手熟练的绑紧,琳琳还把他的胳膊也紧紧的拉到后面,用另一条绳子也紧紧绑住,此时郭信天微微的发出了几声呻吟,「琳琳~~~好了吗?不用那么紧吧。」

琳琳没有理他,继续绑着他的双腿,郭信天此时真的是由主动变成被动了,他觉得自己好难过,从心底生出一种被主宰的感觉,但是一想到不久琳琳就是自己的女人了,又觉得一阵阵安慰。

琳琳完成了捆绑郭信天的工作,一拍手跳下了床,远远地站在地上看着他,象看着她的一件战利品,她的眼中满是得意之色,但是郭信天却从她的笑容里看出了别的东西,他却说不清那是什么。

琳琳,这样我们怎么做啊?这样很别扭啊。

「怎么不能啊?能的。」

琳琳走近床边,一下又跳上了床,她的动作轻盈的象只小鹿,她把郭信天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他躺在了床上,脸向上,琳琳慢慢坐在他的胸脯上,两只脚轻轻夹着郭信天的脑袋,左脚一用力,将他的头推向了右边,右脚一用力又推到了左边,郭信天真是哭笑不得,「琳琳别闹了,我们快点做吧,好吗?」

琳琳仍然笑着用脚玩弄着郭信天的头,她的手也将身上的毛毯撤了下来,扔在了地毯上。

郭信天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琳琳,她完整无暇的侗体离自己是那么近,沁人的芳香不断的刺激着他的身体,乃至他的灵魂,嗅觉与视觉共同作用的结果使他的器官高高耸起,他挣扎地抬起脑袋想要离琳琳的侗体更近一些,可是琳琳却用手按住他的头,让他的行为显得既无力又可笑。

琳琳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要你,我真的要你。

好吧,那你先让我兴奋起来呀,琳琳移动了下身体,跪坐在郭信天的脸上,郭信天也不管那么多了,张开嘴就是一阵猛舔,琳琳第一次被人舔私处,显得非常兴奋,她双腿紧紧的夹住郭信天的头,屁股完全包住他的脸,郭信天舔了一会就觉得呼吸不畅通了,他努力晃动着头,挣扎出一点空间「琳琳,我喘不上气了……」

还没说完琳琳的小穴就又压在了郭信天的嘴上,但是这次他的鼻子留在了外面,他涨红的脸终于恢复了点血色。

郭信天一直舔了接近一个小时,琳琳还是没有起来的意思,而他的确也还没有使琳琳达到高潮,琳琳左右晃动着她丰满的臀部,郭信天的鼻子和嘴不断的刺激着她的器官,突然琳琳双手紧紧抓住郭信天的头发,整个身体都坐在了他的脸上,琳琳的小穴紧紧贴在郭信天张开的嘴上,一股腥臊伴着温热的液体射进了郭信天的喉咙里,他被突如其来的液体呛了一下,挣扎着想要躲开,但是他的头却只能微微的晃动几下,「别乱动!」

他被这声冷冷的命令惊住了,一种被主宰被控制的感觉袭上心头,震撼着他的灵魂,他张着嘴忘记了反抗,那一阵阵伴着腥臊的yin水全部流进了他的胃里,流进了他灵魂的深处,他突然觉得很害怕,害怕琳琳,害怕坐在他身上的这个女人,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占领着他,他想马上结束这一切,他要安静一会好好理理头绪,他甚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了。

琳琳舒服地坐在郭信天宽大的胸膛上,脸上由于兴奋而泛起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她用脚趾拨弄着郭信天的耳朵,而此时的郭信天却呆呆的看着天棚,他的器官也已经软弱地耷拉在大腿的一边,「把我放开。」

他喃喃的说。

不要嘛,人家还没有玩够呢,而且你不是想要人家的嘛?」

快点把我放开。

我要回去了。

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激动。

琳琳楞楞的看着他突然笑了,她笑得花枝乱颤,她趴在他的耳朵旁吐气如兰,可是说的话却象把利箭穿透郭信天的心,「你来了就永远也不能走出去了,你永远都属于我,我想怎样就怎样。」

郭信天脸上的肌肉忽然剧烈的颤动起来,他一下子坐了起来,他的动作把坐在他身上的琳琳甩到了床上,他闪电般跳到地毯上,挣扎着象门口跳去,可是脚和手都被紧紧的捆住,他站立不稳一下子重重的摔在地上,但是仍旧没有放弃,他仍然艰难的向门口滚去,现在的郭信天就象疯了一样,因为他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个疯女人,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琳琳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也被郭信天刚刚的行为震慑住了,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看着地上苦苦挣扎的郭信天,一抹轻蔑的微笑挂在她美丽的嘴角,她离开床走向郭信天,此时他正被门口的家具挡住了滚动的路线,试图调整身体,琳琳走到郭信天的身旁蹲了下来,伸手屡着他凌乱的头发,「滚开!你这个变态的婊子。」

他的眼睛里步满了血丝,眼中好象要喷出火来。

琳琳仍旧微笑着,她伸手拉着绑在他身后的绳子,艰难的把他拉回了客厅中央,郭信天仍在破口大骂,琳琳打开冰箱的门,拿出一瓶乳白色的药水来,她将药水倒在一个杯子里,「喝下它你就会忘掉一切痛苦的,虽然是暂时的」

琳琳微笑着,而郭信天却停止了辱骂,他紧紧闭着嘴,绝不接受面前这个可怕的美丽女人一点东西。

琳琳绕过他的头顶,蹲下来又用腿夹住了他的头,他想用脚踢开她可是脚上绑着绳子和手上的绳子是连着的,他根本不能弯曲身体,琳琳用力捏开他的嘴,将药水缓慢的倒进他的嘴里,虽然大部分都流了出来,但是琳琳还是高兴的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只留下郭信天在地上不停的咳嗉,好象非要把喝进去的东西都咳出来的样子。

我要送你去个地方,是个很美的地方,也是个和奇妙的地方,但是你放心,你还不会离开我,因为你是属于我的「琳琳笑着看着郭信天,她笑的很神秘,而郭信天的视线去渐渐模糊起来,琳琳在他的眼里也变的不真实起来,「当你再醒来的时候,你会发现很有趣的现象,而你却正在经历着,相信你会有些不接受,但是慢慢就会适应的,那时你才真正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哈哈哈……琳琳的笑声很大,但是在郭信天的耳朵里却显得那么轻微,他沉重的眼皮合上的时候,笑声也随之消失了,此时昏睡在地上的他却显得那么的平静安详,好象并不知道即将有灾难要降临在他的身上,愿这一刻是永恒的吧……

第五回

夜渐渐的深了,郭信天缓慢的睁开了双眼,他觉得身上一阵阵酸软无力,还好,绑在身上的绳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解开了。但他随即感到一阵难堪,因为他完全赤裸得躺在一间密室里面,虽然这里暂时没有人,但是他向来高贵的身体怎么能忍受这样的虐待。他费力的站起身来,走到密室里唯一的一扇厚铁门前,用尽力气的敲打着,喊着。他开始尽是高声的漫骂和威胁,到后来都变成无的哀求,可是无论他喊破喉咙,也还是没有人回应,慢慢地他便觉得累了,更觉得徒劳,他软坐在门口,身体斜依着铁门,一阵阵冰冷袭向心头。他回忆着自己的过去,自己曾经是那么的幸福,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钱有的是,花点撇点,女人更是成捆的往自己身上贴,玩一半送一半,不仅仅是因为他有钱,还因为他有势,而且长得也非常英俊。可是如今呢,如今自己却象只落破的野狗……想着想着郭信天的眼中突然射出了光辉,「不行,我一定逃出去,我要等待时机」

叮叮当当……

随着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门开了。

郭信天抬起头看见进来的是两个虽然显得有些强壮,但是却极其年轻的女人,他本能的猛然站起,然后立刻向门口冲去,他也不管外面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了,总之先跑出这里就行。

但是他无力的身体却没能配合上坚强的意志,他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幸亏旁边个子较高的女人扶住了他,郭信天看了她一眼表示感谢,可是他看见女人的脸上表情很是奇特,带些轻蔑的狡诈,使得郭信天的笑容也开始僵化了。

她们扶着他出了门,郭信天看见外边竟然还是个屋子,不过较之刚刚自己所在的要大了许多。

中间坐落着一个很大的机器,到有点象小房子,因为它的壁上果真有一扇门,正好面向他。

女孩们扶着他向那扇门走去,但是他并不想往前走,他突然觉得很害怕,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儿边响了起来,「宝贝,我在这呢」

郭信天向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女孩在这架奇怪的机器后面坐着,黑色的长裙白色的里面,裙子柔顺的搭在她美丽的双腿上,白色的长筒丝袜,扎起的长发,这一切都把她装扮得更加天真可爱,郭信天仔细一看,那不正是琳琳吗,但是她的两只脚却伸进了机器里。

宝贝,别害怕,一会就好了。

琳琳的脸上充满了得意的笑。

郭信天愤怒的看着她,虽然他的心里也在暗暗赞叹着她的美丽,但是仇恨仍旧涌上心头。

正当郭信天看着琳琳的时候,两个女孩却突然用力将他拉向门前,门打开的同时郭信天也被重重的推了进去,紧接着,门哐的一声在身后关上了,他回头看了一眼铁门并没有去推它,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他仔细看着这间新房间,和刚才的完全不同,天棚是透明的钢化玻璃,他能透过玻璃看到前面二楼里面有三四个女人正在开心的说笑着,一个女人坐在巨大的落地窗户跟前,她的岁数显然比较大些,灰色的旗袍下面一双穿着黑色长筒丝袜的长腿完全展露在他的面前,无形中让人感到微微的震撼。

她也正在看着机器里面,正好和郭信天的视线对上,她的眼神中竟生出一种威严,令他不敢直视,他收回视线,四周的墙壁都是些仪表一类的东西,这里到象个实验室,想到这里郭信天的身体不禁一阵发抖,心里泛起阵阵寒意,突然又是哐的一声,郭信天被吓得跳了起来,转身看见一个比自己年龄还要小些的男孩正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背上满是血磷磷的鞭痕,而门仍然被无情的关上了。

他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但是彼此都没有说话,在此时此刻,一切语言似乎都是多余的,可是他们眼神里的恐惧与紧张却都表露无异。

他们同时看见了前面狭窄空间里的两个洞口,象两只张大的嘴巴,随时都可能把他们吞掉一样,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一步。

很快,他们看清了洞口里面的物体,那分明是人的脚,一个洞里一只脚。

男孩奇怪的皱着眉头,但是郭信天却看出这是琳琳的双脚,它们曾经捉弄过他的头,曾经离他的头离他的眼睛是那样的近,他是绝对不会忘记这双可爱更可恶的小脚,郭信天此时的脸上竟然泛起一阵红运。

轰?~~随着一阵不大的声响,机器微微的颤动起来,男孩因恐惧眼睛竟然流出了泪水,郭信天的表情显然也比他好不了多少,他的脸也因为恐惧而开始扭曲。

突然他开始觉得脑袋一阵阵眩晕,头疼得要命,情不自禁爬在了地上,而男孩也在他的身边痛苦的挣扎着。

此时二楼里面的女人都在认真的看着机器里面发生的一切,她们的眼神如痴如醉但又十分郑重,她们的表情就象是在做一项科学实验,谑诚而认真。

而另一边的琳琳却在看着手表,认真的掐算着时间,不时按动一下面前的各种颜色按钮,表情似乎非常庄重认真,一股热气从她美丽的脚上传来,使她的精神为之一荡,但是仍旧没有丝毫松懈的样子。

郭信天的双手用力的按在脑袋上,想要缓解这不知名的痛苦,他的身体却在慢慢的向前方滑去,他自己竟然没有一丝察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似乎缓和了许多,郭信天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穿过了狭窄的通道,面前就是那个很大的洞口,而身体还在向洞口移去,他伸手想要推开自己,忽然发现身体竟然没有了感觉,四肢柔软的垂在身体两侧,而更让他惊惧的是它们好象还在变化着形状,此时他的身体已经不能再称为身体了,他的整个身体象一团柔软的泥巴,他,竟然缩小了。

郭信天的头很痛,身体也丝毫没有了感觉,但是他的意识却出奇的清晰,他感觉自己的头带动着已经没有形状的身体一起挤进洞里,他旋转着,向不远处琳琳的脚移去,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事情一定要比想象的还要糟糕,这已经超出了绑架的范畴。

他由于恐惧而张大嘴叫喊着,可是他发现竟然发不出声音,恐惧更深了,而琳琳的脚却也更近了,他能感觉到琳琳脚尖触碰他头皮的感觉,他的头发也已经消失了。

当郭信天面队着琳琳脚尖的时候,旋转停止了,同时,有股力量抬起他的头,他的嘴也奇迹般的自然张开,那种大张的程度足已让正常的人脱钩,但是他却没有一点感觉,似乎身体早已经不是他的,他正在被一钟无形的力量所主宰。

他的身体继续向前移动,郭信天清楚的看见琳琳的脚趾全部插进自己的嘴里,他的嘴唇摩擦着琳琳的脚背,那种柔软的,带有温度的感觉是那样清晰,甚至在脚趾触碰到口腔时微微的颤动都清晰地传达给他的大脑。

当琳琳的脚跟触碰到他下嘴唇的时候,他发觉自己的牙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没有了。

琳琳的脚整个含在他的嘴里,他不能置信的活动自己的嘴,可是却无法做到,他的舌头象一个鞋垫一样被踏在琳琳的脚底,整个口腔都在感受着琳琳脚上的气息,柔软,温热,还有一点点芬香。

机器的晃动停止了,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楼上的人都下了来,围在琳琳周围。

琳琳把脚从洞里面伸出来,一双高根鞋形状的肉球包在她两脚上。

郭信天此时,就剩下个变了形状的脑袋还可勉强辨认,其他的部位都不规则的围在他脑袋周围,宛如一体。

郭信天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那里面装满了惊讶,恐惧等等太多复杂的表情。

他看见四周围了好多和琳琳一样的美丽女孩,她们的脸上或是惊讶,或是羡慕,或是微笑.走一走,看合脚吗?然后把皮子装上。

一把慈祥柔和的声音清晰地传进郭信天的耳朵。

说话的是个年约三十的妇人,但她的气质仍旧可以和这里的每一个女孩相媲美,她就是那个美丽高贵的「老板娘」。

琳琳的表情快乐极了,她把双脚放在地上,活动了几下脚趾,便向不远处另一台机器走去。

琳琳脚上的每一个动作都清晰的传给了郭信天,脚趾的挤压让他的口腔倍感痛楚,可是当琳琳整个身体踩在他嘴里的时候,他几乎痛得晕了过去,他到希望自己能晕过去,可是自己却怎么样也晕不过去。

疼痛时时刻刻传达给他的大脑,他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一只纤细的小手夹着他变形的下颚,琳琳的脚轻轻的从他大张的嘴里抽了出来,一阵轻松的快感令郭信天的心不停颤抖,此时是多么舒服的一刻啊。

随着一阵机器摩擦声,一张张黑色的皮子贴在自己的身上,脸上,两颗硕大的蓝宝石分别罩在眼睛上,通过蓝宝石他仍然可以清楚的看见外面的一切。

琳琳的脚再次伸进他大张的嘴里,柔软的皮肤摩擦着郭信天的嘴唇,口腔,一切感觉都那么清晰,这分明是现实,绝望,失落,沮丧一起堆积在他的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琳琳雀跃般奔向众人,象一个快乐的小鸟,可是她的动作却让脚下的男人们吃尽了苦头,他的泪水再一次流了出来。

蓝宝石也随即发出夺目的光芒,而他也奇怪的发现,当他流泪的时候,透过蓝宝石看到的世界更清晰了,似乎每个人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是透明的,她们的侗体在朦胧中映入郭信天的眼中,惊讶令他忘记了疼痛,他定定的看着每一个女人,在他的位置上,何尝不是另一份风景啊!他自嘲地笑了起来,可是他脸上的肌肉再也不能给人传达出笑的信息,但他的心里仍旧感到一阵阵满足……

第六回

琳琳几乎天天都穿着这双性感的高跟鞋。

她涉足许多上层社会,参加了不记其数的宴会,因为她是记者,所以她的足迹遍部了整个城市,郭信天当然也就跟着都经历了,但是他们的心情确是完全两样。

就这样,一年的多的时间很快过去了,郭信天的嘴呵护着琳琳的脚也整整一年了,他也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适应了发自琳琳脚上的气味,压力。

他了解到,琳琳是个干净的女孩,每天都会洗脚,洗澡。

所以郭信天有时还真沉醉在琳琳脚上散发的淡淡幽香,那是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

可是有一天,琳琳的一个朋友来访,她是个和琳琳差不多高,身材也相仿的女孩,她妖艳,个性张扬,她把郭信天带进了另一种生活……她叫冷燕,是个工作不固定的女人,和琳琳都是同样二十多岁的女孩,但是她的生活观念却和琳琳完全不同,她不相信爱情,她不喜欢靠自己的劳动创造未来,她喜欢贴,她贴上的有钱男人可以用星星计算了,她从来都是过着优越,无拘无束的生活,她认识的人很多,白的黑的都有,但是她却仍然我行我宿,很有性格的那种,有点象鼓惑女,但她确是琳琳唯一的女性朋友,因为她和琳琳一样,是同种类别的人。

冷燕不常来琳琳家玩,这次大概来大概都隔了有半年了,她到琳琳家就好象是到自己家一样。

冷燕一近来,郭信天就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番,他的位置靠门,在鞋架的最高处,他可以看见每一个来访的人,和他们在琳琳屋里做的一切,但是同时,每个客人也都能第一时间看见他,只不过是以另一种眼光罢了,他只不过是只鞋子。

冷燕很明显很注意这双高跟鞋,她从进来就总不自觉的看它们,她的眼神就好象在看她的情人,她当然也是美女,郭信天当然也被看得很不好意思,但是冷燕不知道。

两个人胡乱侃了一个下午,晚上她们吃过了晚饭,冷燕要回去的时候突然对琳琳说,「我很喜欢你这双高跟鞋。」

琳琳笑了,她知道冷燕的意思,她看上的东西她是不会客气的。

你拿去穿吧,但是一年后我还会去取回来,至于为什么我暂时不告诉你,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冷燕并没有问为什么,她是个不喜欢问为什么的人,这也是成功女人的共同特点。

郭信天是含着冷燕脚趾来到她家的,她的迫不及待的个性让她扔掉了穿来的鞋子,穿着向琳琳索要的高跟鞋回了家。

郭信天的第一印象就是:「臭」。

冷燕的脚非常臭,那并不是汗脚的味道,那应该是经常不洗脚,在鞋里和袜子里捂出的味道,从这点可以看出,冷燕是个非常不注意自身卫生的女孩,郭信天知道自己的苦日子也要开始了,他甚至有些想念琳琳,想念她的柔弱小脚在自己嘴里呵护着,原来那时才是这么令人满足,他恨自己没有好好体会这一年多的幸福生活,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郭信天来到冷燕的家,很一般的装潢,家里很冷清,屋子也不大,郭信天被放在屋子角落里的一个鞋架子上,这个鞋架比琳琳家的还要高,郭信天可以看见屋子的全景,他的对面是均匀分布的隔间:两个卧室,一个洗澡间,一个厨房。

洗澡间门的玻璃是毛玻璃,其余的门玻璃都是正常的,郭信天可以清楚得看到里面的布局。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冷燕回来后就脱掉衣服准备洗澡。

郭信天看见对面的一个小卧室里,床上好象躺了个小孩,他应该是在睡觉,冷燕放水的声音吵醒了他,他立刻起来跑出屋里,「妈,你,你回来了。」

小男孩怯生生的问。

原来是她的儿子,看他的年龄应该也就十岁左右,应该不是冷燕亲生的。

他的声音也有些颤抖,看样子冷燕对他并不怎么好,他很怕她。

把水弄好了,我要洗澡,都%¥一个多月没洗了。

冷燕的冰冷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她的口气就象是女皇命令她的臣子,而小男孩也好象非常害怕她,马上就去办了,生怕慢了会出什么事一样。

郭信天觉得她们的关系很有趣,不知道他爸爸干什么去了?这时,开门的声音响了,紧接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近来,郭信天一看就知道他是个「气管炎」,小白脸一个。

但是从冷燕的个性来说,他也应该是个小有成就的男人,要不冷燕也不会看上他。

你还知道回来啊,说!你怎么老是躲着我?钱呢?这几个月的钱你都弄哪去了?」

男人鞋刚脱完就被冷燕扯着头发拉到卧室里,伸手就往男人的脸上打,但是男人好象并不敢反抗,只是一味的用手阻挡,嘴里还在不停的解释着,郭信天听得明白,那也都是些敷衍女人的话,毕竟他也是过来人嘛。

小男孩把水放好后,试了下水温,觉得合适了便开始给冷燕洗她刚脱掉的衣服,他柔弱的身影每听到冷燕吼叫的时候都在不停的颤抖,看来他相当的害怕这个后母。

冷燕还在质问男人,她的手偶尔会打在男人的脸上,啪啪的声响证明她下手很重,但是男人仍旧没有反抗,郭信天觉得他的确是个没有出息的男人,但是现在的自己又比他好多少呢?郭信天感慨的时候,冷燕不知道从哪拿出条绳子来,她正骑在男人的身上试图捆他的双手,但是男人似乎不是很愿意,有意无意的挣扎,所以冷燕废了很大劲也捆不上,「#%吗的,别惹老娘生气,老实点,别乱动。」

啪啪……又是几声响,男人的脸上重重的挨了几个耳光,他的脸马上印出了五个红红的手指印,男人的挣扎也变的假性了许多,冷燕马上结实的把男人的手捆在身后,绳子很长,又用绳子在他胸前缠了两圈,男人的胳膊和身体紧紧捆在一起,上身失去了活动自由,冷燕站起来,在男人身上揣了一脚,「不老实,看老娘一会怎么收拾你」

她走到床头拿出抽屉里的一双手铐,把男人的脚也铐死了,又用力踢了几脚男人便向洗澡间走去,男人大声叫了几声,嘴里又在说些软话,冷燕似乎不喜欢听这些话,她又转回身走到男人身旁,脱下内裤塞进男人的嘴里,又拿出绳子勒紧,男人呜呜的声音便小了很多,冷燕冷笑了几声走进了洗澡间,留下男人徒劳的在地上挣扎,冷燕脱光衣服坐进澡盆里,她没有关上门,郭信天和男人都能看见里面的冷燕,还有在里面洗衣服的小男孩,男人的还在挣扎着,他的身体碰到卧室的家具铛铛响,冷燕的表情有些不耐烦「你再不老实我让你活不过今天晚上。」

他的声音冰冷缓慢,郭信天听了都觉得浑身不自在,男人果然也安静了许多。

冷燕置身于温热的澡盆中,只露出脖子和一只修长的小腿。

她闭着眼睛享受着,屋里很静,只有小男孩发出微弱的撮洗声音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郭信天瞪大了眼睛看着冷燕的身体,可是距离比较远,看的不是很清楚,他看见那只和琳琳一样大的脚在澡盆上晃来晃去的,只有这时候它才是好看的,当这只脚完全插进自己嘴里的时候,郭信天脑子里是从来也没有浮现过好看这个字眼的,而只有可怕和承受。

郭信天从冥想中回过神时,突然看见冷燕正在看着旁边的小男孩,当他看见冷燕的眼神时郭信天觉得没有什么比这时她的眼神更恶毒了,「你过来!」

小男孩的身体又剧烈颤抖了一下,他放下手里的衣服低着头走到浴盆前,冷燕伸出一只手抚摩着小男孩的头,「把衣服都脱了,进到浴盆里,快点,我不想重复。」

男孩顺从的脱掉衣服,也坐进浴盆里,他坐在浴盆的另一面,他坐直了身子,盆里的水还末在他的脖子周围,他实在是太小了。

冷燕的双腿都压在男孩的肩膀上,一只脚还在摩擦着男孩的小脸蛋。

躺在卧室门前的男人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事,他的喘息声更加粗大了,看来他相当的紧张。

给妈妈揉揉腿,好好服侍妈妈一会。

冷燕的声音竟然变的很温柔,而此时男孩的眼神里却冲满了恐惧,眼圈里含着泪水.冷燕把一只脚伸进水里又拿出来,她的脚上沾满了水珠,顺着腿往下滑,「张嘴。」

她命令男孩,并把脚趾伸进男孩的嘴里,郭信天惊讶的发现,这么小的小孩竟然能把冷燕的五个脚趾都含住,虽然他的小嘴被胀得满满的,估计这一定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是两三次能做到的。

男孩的嘴含着冷燕的脚趾,两只手却不停的搓揉着冷燕的小腿,冷燕插在男孩嘴里的脚趾还在不断的晃动,男孩鼓鼓的小腮帮印出她脚趾滑过的痕迹,男孩的紧皱眉头,表情很痛苦。

冷燕的另一只脚则在摩擦着男孩鼓起的小脸蛋,她仍旧闭着眼睛,冷燕的脚很臭很脏,这一点郭信天是清清楚楚知道的,所以他知道小男孩现在的感觉会怎样。

男孩给冷燕按摩完一只腿,又继续按摩另一只,每次都是把她的脚含在嘴里以供冷燕支撑,然后用小手给她按摩清洗,这样的按摩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

但是小男孩的工作才只是刚刚开始。

小男孩按摩完后就把双手放在身体两侧,而冷燕却把双脚都踩在男孩的脸上,只在两脚中间露出男孩的鼻子,她则踏着男孩的脸撮洗着自己的大腿还有上身。

而小男孩完全就是一个支持工具。

郭信天终于知道小男孩为什么这么恐惧这个后母,也知道了捆在地上的男人此时痛苦的心情了,男孩应该是他的亲生儿子吧,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也许他的境域比儿子可能还要更糟。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冷燕终于洗完了,浴盆里水显得非常污浊,郭信天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是绝对不会相信女孩的身体竟然会有这么脏的。

浑浊的蒸汽味充满了洗澡间,也逸进郭信天的鼻子里。

冷燕舒服的靠在澡盆上,她的双脚早已离开了男孩的脸蛋,她淫荡的看着男孩的脸,手指却在搓揉着自己的阴部,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过,过来……」

还没等男孩起身,她就一把抓住男孩的头发,把他的头拽了过来,塞进自己跨下,冷燕用腿紧紧夹着男孩的头,男孩的鼻子插进冷燕茂密的阴毛里,呼吸着那里腥臊的气味,而嘴唇却被她她宽大的阴唇压住,卖力的舔舐着冷燕的小穴。

冷燕的腿夹的很紧,男孩的脸被涨的通红,而冷燕却仍然用力抓着男孩的头发,控制着他的小脑袋。

小男孩的双手紧紧抓住浴盆的两侧,他用劲全力的小手显得更加苍白无力,但是他却不敢反抗,他还没有反抗的能力,连父亲都不能反抗何况自己了。

他只有卖力的讨好这个女人,他的后母,也许这样换来轻一点的折磨,他实在是太小了,在他的幼小的心灵里,根本没有反抗这个词语,只有顺从。

小男孩伺候完冷燕,把她的衣服也都洗好了,然后偷偷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睡觉去了。

冷燕擦干净身体,围着一条宽大的澡巾走进了卧室,她进去的时候故意重重的踩过男人的肚子,男人闷哼声让冷燕轻笑不已。

她把男人拽到床边,自己坐在床上,两只脚踩着男人的肚子,一边梳理她的齐耳短发一边轻蔑的看着男人。

你这几个月都干什么去了?天天不回家却偷偷跑去看儿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你是不是想甩掉我?我告诉你,想甩掉我冷燕没那么容易,老娘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接着就是一些侮辱的话,还用她的脚跟用力揣男人的肚子。

男人想挣扎着滚开,却被冷燕用脚夹了回来,换来更加狠重的蹬踏,想解释却苦于嘴被内裤堵住而无法发声,男人郁闷的看着冷燕。

你不是不知道老娘的厉害吗?这次让你见识见识老娘的手段。

冷燕残酷的声音令男人害怕不已,他的挣扎也开始变的剧烈起来,冷燕脱掉浴巾露出丰满美丽的侗体,她的身体比琳琳要黑了许多,但更显得健康有力。

她抓着男人的头发把他拉到屋中间,然后不停的用脚猛踢他的肚子和裆部,估计男人开始后悔让她把自己捆得这么结实了,要不然至少也有抵挡的能力,而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翻滚哼叫了。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落下,而冷燕却没有停的意思,她每踢一次嘴里还在念叨着「踢死你,踢死你。」

「让你不理我,让你不怕我。」

「看你还敢不敢了?啊?」……男人的滚动幅度开始小了,挣扎越显得无力,更多的是无力的呻吟声,而冷燕好象也有点累了,她一只脚踩着男人的脸,「别乱动,你要是把我整倒了有你好看的。」

然后另一只脚也离开了地,踏在男人的胸口,这样冷燕的整个人就都踩在男人的身体上,她还不时把中心移到踩在男人脑袋的脚上和踩在胸口的脚上。

男人的腿不断的抖动着,牵动锁链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但是他的动作却不敢过大,生怕把冷燕摔倒,更大的痛苦可能就会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冷燕在男人的身上走来走去,每一步踏得都十分用力,她的脚踏遍了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冷燕在这样踩踏中竟然象少女般开心的笑着,她的脚踩在男人肚子上的时候,脚深深的陷了进去,她在肚子上面还做了好几个下蹲运动,每次都痛的使男人高抬起头,双脚也翘了起来,可是却不敢将她翻下地面。

冷燕蹲在男人肚子上捧着自己美丽的小脸蛋,笑盈盈的看着男人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她的动作就象是个调皮的小女孩,「很痛吗,亲爱的?这是对你的小小惩罚,还没完呢,以后会让你慢慢习惯的。」

郭信天看得痴了,更看得傻了,他第一次见过一个这么美丽的女人竟然以别人的痛苦作为快乐,在他的印象中女人都应该是柔弱可欺,任人宰割的,可是他自己现在所经历的,所目睹的却截然相反,他彻彻底底的承认了那句话:最毒不过女人心。

他突然醒悟到,宁可招惹一百个凶恶的男人,也不要得罪一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因为当她们报复你的时候真是太可怕了……冷燕走在男人的身体上,虽然她的体重很轻,可是她却总让自己的两只脚尖落在男人的肉体,她的脚趾象钢锥一样挫在男人的肌肤里,她在那上面蹦跳,蹦得很高,然后用脚跟着落,一次再次,男人在痛苦中呻吟吼叫,但是透过嘴里的内裤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连另一个房间的小孩都丝毫也听不到。

这也是他可悲的地方,不能反抗更无法发泄,只能默默承受。

冷燕站累了也蹦累了,她跪坐在男人的胸口,两只膝盖抵着男人的太阳穴,浓密的阴毛散在男人的下巴上,小穴上下起伏着,向野兽张大的嘴巴,随时能将男人一口吃掉。

她伸出手抚摩着男人的脸颊,她的手指修长美丽,皮肤光滑充满弹性,她的动作轻柔而有节奏,男人脸庞的汗水粘在她的手指上都被她轻轻的洒落在地毯上。

她解开勒在男人嘴里的绳子,内裤象泉水般的被男人的舌头顶出外面,冷燕用手指轻轻按住了它,「我好久没快乐过了,今天你要让我爽到底,但不是用你的棒棒,而是……」

冷燕微笑地看着男人,男人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的眼神也变的很愤怒很害怕。

冷燕是想让自己的舌头来给她舔到高潮,而且还是在这样的强迫条件下,他当然不能答应了,他的儿子被冷燕刚刚这样折磨了,自己早就内疚的要死却不能做什么,而她现在却又让自己也这样,那是说什么也不能同意的。

他竭力的摇头,表示反对,同时也想甩掉冷燕的手好把塞着的内裤吐出来。

但是他不可能会做到。

你要是反对的话也可以,但是你的小弟弟可能就要保不住了。

冷燕回手抓住早已坚挺的肉棒,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越抓越紧,难以忍受的痛苦传遍男人全身,但却不能挣脱冷燕的束缚,「我会把它割下来,说不定还会让你吃掉哦,但是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今后还仍然可以为我服务,你是我很好的发泄工具呢……」

男人害怕的浑身颤抖,他了解冷燕,他知道她的个性,她要的东西没有到不了手的,也包括他自己。

他妥协了,拼命的点头。

冷燕狂妄的奸笑着,扔掉内裤,一屁股坐在男人的脸上,她丰满的臀部在男人脸上反复摩擦着,直到舒舒服服的把男人的器官全部坐在屁股下面才停止晃动,她宽大的阴唇罩着男人的嘴,把鼻子也完全压在私处中,只有眼睛露在外面,看着冷燕起伏yin荡的胸哺,鼻子闻着冷燕的体味,舌头舔舐着她的小穴,冷燕的yin水疯狂的灌入男人的口中,男人心中百感交集。

他,堂堂一个从事对外贸易的经理,从认识冷燕到结婚以来,就再也没有找回过一个真正男人的尊严,他永远都臣服在冷燕的yin威下,一辈子都无法逃脱……

第七回 结局篇

郭信天被冷燕折磨了近一年的光景。

他的眼睛透过宝石的光芒早已暗淡的不成样子,他每天都在承受着难以忍受的折磨,晚上又在看着那对父子被冷燕残酷的虐待,他的身体和心灵同时承受着双重的冲击,他几乎就要崩溃了。

冷燕脚上散发出的臭气全部吸进郭信天的肺子里,估计那比抽烟好不了那去。

她散发臭味的脚压迫着郭信天,他在感觉和嗅觉,味觉的痛苦中挣扎,忍受。

当他在夜晚,身体解脱出来的时候,又接受着视觉的震撼。

他看见冷燕每晚都在折磨那个男人,男人身体已经虚弱的不成样子,和郭信天最初看到的简直就是两个人。

他开始还是可以挣扎的,但是因为他的软弱,现在他被折磨的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只有苟延残喘。

小男孩更惨,冷燕已经不满足男人带给她的虐待快感,她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小男孩的身上。

她强迫他吃她吐出的东西,吃她剩下的食物,他给她做饭,洗衣服,收拾房间,还要伺候她的一切起居,包括她的性,她高兴的时候会让他吃她的小穴,生气的时候会让他吃她的大小便,他没有反抗的余地,他被强迫时,双手都被她牢牢的绑着,他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折磨。

她晚上把小男孩倒掉在床尾,她的双脚缠着男孩的头,男孩的嘴里塞着她的袜子,内裤,她经常是穿了好几周也不记得换洗的,小男孩只能用鼻子呼吸,呼吸的全部都是她脚上的恶臭,男孩往往是一夜不能安眠,早上起来还要接受她或大或小的黄金洗礼,然后就是一天的家务,他幼小的心灵已深深烙上了奴役的烙印,他从心底屈服着,他完全属于她,属于冷燕这个残酷的女人。

郭信天被琳带走时,他的眼睛已经流不出泪水了,他成为生命鞋才不过两年,一般来讲,要三年左右才能使一个人的眼泪流干,可是郭信天不仅身受冷燕的折磨,而且还在默默为男孩父子流泪,因为他知道自己还是属于琳琳的,而他们父子则是一辈子都属于残忍的冷燕,他被带走的时候眼睛红红的,但是却没有泪水流下来,它已经流干了。

郭信天又被带到那个制鞋厂,那个神秘的地下基地,但这次他被放进的不是他所熟悉的机器,而是另一个设备更加复杂的机器,他小小的身体被放在一个小平台上,然后平台移动,把他送到一个难以想象的空间里,一阵眩晕后他就醒来了,他几乎高兴的要大叫,他的眼睛又红了,不是因为悲伤和同情,这次完全是因为快乐,他早已失去的快乐终于又回来了,因为他看见了自己的手,不止是手,还有脚,甚至是身上的,曾经属于他的一切又都回来了。

门开了,他躺在地上,抬起头看着一张熟悉的面孔,是琳琳,他又爱又恨又怕的女人,她主宰着他。

琳琳依旧那样美丽,脸上仍旧挂着淡淡的微笑,她看着郭信天的眼睛,此时的郭信天已经完全拜倒在琳琳的脚下,他不敢抬头,他的眼睛看着琳琳美丽的脚,那脚上如今穿着一双平常的凉鞋,白嫩的脚趾就在郭信天的鼻子前,他甚至可以闻到它散发出的淡淡幽香,那是他非常熟悉的气味,回忆起过去的一年,他觉得此刻是多么的幸福。

他虐诚地在琳琳的脚趾上轻轻一吻,当他的嘴唇碰到琳琳脚趾的时候,他的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琳琳又笑了。

郭信天完全沦为琳琳的家奴,他只穿一件短裤,每天都生活在琳琳的家中,他为琳琳做一切能做,不能做的事情,琳琳高贵的就象个女王,而郭信天则就是女王的一个奴仆,竭尽全力的讨好着他的女王,为她服务。

郭信天已经非常的驯服了,但是琳琳在晚上还是习惯的绑着他的双手,在琳琳家里,郭信天只能跪着走路,手被反绑着,走路就更加困难了,但是郭信天如今的表情却是只能用快乐来形容,他把这当做是件幸福的事,他完全沉寂在幸福之中,是啊,谁有了他这样的经历,相信此时都会觉得此刻是最幸福的了。

另一个方面,在那家地下基地里,来自各地的男奴依然源源不断,她们制造出的产品也不在是只有鞋子这一单一的品种了,她们开发了更多的技术,制造出更多供女人方便的工具。

一个男人被推进一架机器里,很快从另一面出来是条女人的性感内裤,而女人穿着他,私处所对应的位置就是男人可悲的嘴,只要女人穿他,他就要时刻为女人服务。

另一个男人被带进一架机器,出来却是一整块地毯,看来他的命运是让女人永远猜在脚下了。

但是更可悲的不是他,那是个黑鬼,他从机器里「走出」

的时候却令在场的每位少女乐不可支,他完全变成了一个坐便,他大张的嘴显出他来自心中无比的惊讶和恐惧,当女人们陆续脱掉内裤坐在他上面方便的时候,他的泪水冲刷般顺着导管流进嘴里,将他嘴里的所有女人的排泄物都冲进自己的胃。

据说他的使用寿命只有几个月,当他被还原后,他将成为一个不错的便奴,而且定做他的是一群来自欧洲的残忍白人女王,看来他的苦日子还在后面呢。

鞋厂的生意越做越大,她们不仅可以生产许许多多女人喜欢穿的鞋子,而且也适当出售一些女人用的其他工具,但是她们却没有改名,仍然以鞋厂自居,然而来自全国各地,乃至全世界的女性消费者已不计其数,经济学家和商业学家都想弄清楚她们成功的秘诀,可是他们都无法办到,很多同类行业所派去的男间谍大多一去不返,而女间谍则分分跳槽。

关于这家鞋厂的秘密如今也被吵作的神秘起来,但是再没有人敢去揭开她们神秘的面纱,谜底就这样仍然继续着,继续着……她们还在等待着更多的人去看个究竟,那也许会是个可怕的陷阱,你害怕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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