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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挤奶

蒙古大军进犯襄阳,激战良久,数百蒙古兵终于攻上城头。此时猛听得城中梆子连响,矮墙后闪出一男一女,那男的浓眉大眼,胸宽腰挺,二十八、九岁模样,上唇微留髭须。那女的约莫二十四、五岁,容貌秀丽,仪态万千,一双眼睛灵活之极。两人率领一队弓手,羽箭劲急,迫得蒙古援军无法上前,接着又抢出一队宋兵,长枪大刀,杀入蒙军阵中。

那男子赤手空拳,带头冲杀,纵横来去,直似虎入羊群一般;他一见宋军有人受困,立即纵身解围,掌风到处,蒙古兵将无不骨断筋折,当场倒地。元军统帅忽必烈亲在城下督战,见这汉子如此英勇,不由得呆了半晌,叹道:「天下勇士,更有何人能及?难道他便是大名鼎鼎的郭靖?」

此时城下的万夫长吹起角号,又率大队猛攻,数百名蒙古兵架起云梯复攀援而上,一时之间宋军似乎居于劣势。突地那美貌女子一声清啸,墙后又闪出一群大汉,这群汉子不穿宋军服色,攻杀之际也不成队形,但身手矫捷,显然身有武功。他们随着那美貌女子手中的青竹棒,左冲右杀,分进合击,蒙古兵遇上这队汉子,或横尸城头,或碎骨墙下,不旋踵迅即败下阵来。

忽必烈见那女子姿容秀丽,美艳万端,但却指挥若定,章法森严,他脸色一沉,惊道:「这女子莫非就是中原第一美女,号称女诸葛的黄蓉!」

城头蒙军尽遭孅灭,郭靖站在城墙上,神威凛然的喝道:「蒙古主帅听着:你蒙古违约背盟,犯我疆界,若不急速退兵,管教你十多万蒙古军死无葬身之地。」他这几句话说的是蒙古语,中气充沛,一字一句送向城下,两军相距虽远,但数万蒙古兵将却都听得清清楚楚,忽必烈见众将士尽皆相顾失色,不由得心中气馁。

忽必烈皱眉暗想:「襄阳守将吕文德本是庸才,却不料郭靖黄蓉夫妇,却是智勇兼备……」他心中一凛,知道今日即使再拚力攻城,也是徒遭损折,决然讨不了好,眼见城下蒙军积尸数千,心中大是不忿,不禁叹了口气,当即传令退军四十里。

蒙军既退,襄阳军民立即清理善后,重新整备。黄蓉向郭靖道:「蒙军受挫,一时不会便来,可喻令军士稍事歇息,以蓄力备战;我先回去看看芙儿,这儿就交给靖哥哥和鲁长老了。」黄蓉言罢,匆匆离去,郭靖自和鲁有脚四处巡视,抚慰军士。

黄蓉刚进家门,便听见熟悉亲切的呼唤:「蓉儿,你可回来啦!师父正等你下厨呢!」

黄蓉见洪七公突至襄阳,心中也自欢喜,当下撒娇的道:「师父!您就想到吃,刚才我与靖哥哥和蒙古人大战,您怎么不来帮忙?」

洪七公笑道:「你竹棒儿一挥,便有百十条好汉随你调度,蒙古人还不够你打呢!怎么轮得到师父帮忙?你还是快些作几道好菜,师父来帮忙吃,那才是正经!」

黄蓉笑道:「师父先别急,我先看看芙儿,再来替您作菜。」

她进入卧房,只见仆妇春桃坐在床边轻摇羽扇,郭芙小脸红通通的睡得正甜,模样煞是可爱;她轻轻的在郭芙脸上亲了一下,便悄然退出。不多时,酒菜备妥,郭靖亦闻讯赶回,洪七公喝酒吃菜不亦乐呼,郭黄两人则在一旁殷勤侍候。

洪七公见郭靖面有忧色,便道:「靖儿,你担心城防,不必在此陪我,此处有蓉儿足够了。」

郭靖闻言道:「蒙军虽退,然大军未撤,襄阳局势未可乐观,师父在此尽兴,靖儿去去就来……」

洪七公嘴不得闲,连连挥手道:「你……去……你去……」

郭靖走后,黄蓉陪着洪七公闲聊,此时卧房中的郭芙突然啼哭着跑了出来,仆妇春桃慌张的跟在后头说道:「夫人,小姐要吃奶,我哄不住她……」

原来这郭芙娇生惯养,虽已五岁,却仍嗜食母奶,因此黄蓉三不五时便需返家哺乳。如今春桃竟当着洪七公之面,嚷嚷着郭芙要吃奶,黄蓉直窘得满脸通红。

洪七公见状,呵呵笑道:「蓉儿,你去忙吧!别管师父……」

黄蓉尴尬地抱起郭芙,羞涩的说道:「师父,您自个先吃,蓉儿待会再来陪您。」说罢将郭芙抱入内室,宽衣解带,便喂郭芙吃奶。

洪七公又吃又喝,一坛酒飞快的就干了,他意犹未尽,望见墙角还堆着几个酒坛,便起身径自取酒。谁知墙角处正好面对卧房,那卧房门上虽有个布帘,但却刚巧被风吹起,洪七公一瞥之下,正巧就瞧见黄蓉白嫩饱满的胸脯。他心头一惊,慌忙拎起酒坛坐回桌边,但黄蓉那丰美坚挺,硕大柔嫩的双乳,却已深印脑海,再也难以抹灭。

洪七公英雄一世,唯一的缺点就是好吃,当年他为好吃误了大事,因此怒斩一指,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好吃的毛病却始终未能根绝。郭芙闹着要吃奶时,他心头就闪过一丝妄念,如今一见黄蓉白嫩乳房,他那股妄念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这人奶既是补品,也是人间美味,当年他潜入大内也曾偷尝过皇上专用的人奶,因此对于个中滋味并不陌生。就他的经验,这人奶的味道也相差悬殊,体质好的女子,奶中带有甜香,入口生津,齿颊留芳;若是体质差的女子,则奶带腥臊,中人欲呕。一般人鲜少得尝人奶,因此纵是积年老饕,亦不知人奶之美味,但洪七公乃饕中之王,见识自是不同。

他默想过去所尝人奶,肚里馋虫不禁大肆作祟,脑中也不由自主胡思乱想起来:「似蓉儿这般花样的美人,又有一对雪白粉嫩的奶子……怪怪……由她那樱桃般乳头里流出的乳汁……岂不是美味无比……啊呀!我真该死……这想的是什么……」

洪七公肚里馋虫一起,那股胡思乱想简直不受控制,他既觉自己无耻,又渴望能尝尝黄蓉鲜奶的滋味,在极度矛盾之下,入口的美酒佳肴似乎都索然无味了。

郭芙吃饱,跳跳蹦蹦的奔了出来,好奇地缠着洪七公问长问短,黄蓉却皱着眉头,似乎身体不适。洪七公关心的道:「蓉儿,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皱着眉头?」黄蓉羞赧一笑道:「师父,我没事,你先陪芙儿玩一会,我有事去房里一下……」

洪七公见黄蓉似乎有些尴尬,但也不便细问,便道:「你去忙,我在这陪着芙儿……」

黄蓉进入卧房,郭芙调皮地向洪七公道:「你猜娘进屋去作什么?」洪七公笑道:「我哪猜得到?你说你娘进屋作什么?」

郭芙得意的道:「我当然知道,娘奶胀的难过,要进屋去挤奶!嘻……嘻……」

原来黄蓉体质特佳,奶水丰沛,平常郭芙只吃一边乳房就饱了,另一边乳房因未得渲泄,因此胀的难过,黄蓉必需将多余的奶汁挤出,方可免涨奶之苦;郭芙由于平日见得多了,所以知道。

进入卧房的黄蓉,解开衣襟坦露双乳,只见玉乳白嫩丰满,但大小却有明显差异。左边乳房较小,丰盈润泽,乳头上翘,状似海碗翻覆;右边乳房较大,雪白肌肤紧绷,鼓胀坟起,倒像个特大号的白面馒头。

仆妇春桃熟练地准备好热水毛巾,拿起一个阔嘴花瓶,对着黄蓉的右乳道:「夫人,你挤吧!」黄蓉左手兜着右乳,右手在乳房上搓揉挤压,只见那胀成紫红色的奶头突地急速鼓起,既而四、五条白色的乳汁,便箭射而出,落入花瓶之内。

大约盏茶时间,乳汁已尽,右乳恢复与左乳同样大小,奶头也褪成鲜艳的粉红色。春桃见状,便放下花瓶,取过热毛巾,替黄蓉轻轻擦拭沾上奶汁的乳房。

「夫人,您的皮肤可真好,白嫩嫩、滑溜溜的,手指按在上面都像要弹开似的!」春桃边替黄蓉擦拭,边由衷地赞叹。

黄蓉听在耳里,心中也自欢喜,便随口问道:「春桃,你别嘴甜哄我,你看过其它女人的奶子吗?」

春桃啧啧赞道:「夫人,我替人带孩子也有二十多年了,女人的奶子也看多了,可从来没见过像夫人如此好看的奶子。一般奶孩子的妇人,奶子多半都会下垂,皮肤也会起皱,但夫人的奶子却坚挺不墬,光滑无比……唉!老爷真是好福气啊!」

黄蓉听她竟说郭靖好福气,不禁笑道:「这跟老爷有什么关系?」

春桃暧昧的道:「夫人,您是真不懂还是装傻蒙我?像夫人如此圆鼓鼓、软棉棉、白嫩嫩的奶子,哪个男人不爱?老爷说不定比小姐还喜欢吸您的奶呢!」黄蓉见春桃说得露骨,俏脸不禁飞红。

二、尿膳

蒙军虽然后撤,但却并未远离,襄阳周围尽是蒙军扎营的蒙古包,蒙军占据各战略要津,阻断大路小径,襄阳实已成为孤城。襄阳守备使吕文德派出数批探子,欲突破蒙军封锁向朝廷求援,但不是铩羽而归,便是被蒙军生擒,吕文德情急之下,只得央求郭靖、黄蓉设法。

黄蓉一向瞧不起这窝囊无能的襄阳守备,只是碍于郭靖一腔忠义,因此勉强予以敷衍,如今见吕文德惶惶不可终日的模样,更是打心底对其产生鄙视。

吕文德:「郭夫人千万要想出个法子让朝廷派出援军,否则襄阳孤立无援,定然难守啊!」

郭靖:「蓉儿,守备使说的没错,你就想想办法吧!」

黄蓉:「嗯……襄阳局势虽危,但尚无立即之险,当务之急应加强防务,提振士气;至于要朝廷派兵增援,我看还是莫作此想。如今权奸当道,朝政紊乱,加之公文往返费时,就算朝廷肯派兵,最快也是数月之后……」

吕文德:「啊……那怎么办……那怎么办啊?」

黄蓉:「守备使就甭操心了,我和靖哥哥自会竭尽心力以保襄阳……不过为求事权统一,守备使必需暂时将兵符交由靖哥哥执掌,不知守备使是否同意?」

吕文德:「好……好……那是当然……没问题……没问题……」

出了守备府,郭靖憋不住问道:「蓉儿,你搞什么鬼?我要那唠啥子兵符干嘛?」

黄蓉俏皮的笑道:「哟!让你当当大将军不好吗?我这可是妻以夫贵啊!」

郭靖一脸茫然,诧异的道:「你几时又希罕起作将军夫人了?」

黄蓉知道郭靖老实,头脑转不过弯,当下便正容道:「吕文德心虚胆怯,由其执掌兵符,必坏大事。靖哥哥夙孚众望,今兵符在手,战阵之事可委由大将王坚负责,用计施奇自有蓉儿费心,靖哥哥只需如同日常一般,巡视防务,抚慰军心……」

洪七公见郭靖、黄蓉为国事效劳,忙得不可开交,心想:「自己虽是长辈,但整天吃喝,袖手旁观,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于是自告奋勇,欲帮忙刺探敌情。

这日他悄然突破蒙军封锁来到邻近一座小山,小山不高,但草木郁郁苍苍,临峰登顶,对山下蒙军动态,亦能一目了然。他观察了一会,对蒙军布置大致有谱,心情一松,老毛病可又犯了。原来观察敌情之间,树丛草堆里不时窜出几条小蛇,洪七公见猎心喜,不禁想起蛇肉的美味。

他循着山势阴湿之处拨草寻蛇,但窜出奔逃的多是手指粗细的小蛇,离备办美食佳肴的标准可有着不小的差距。洪七公心中正自懊恼,猛然「嘶」的一声,草丛中昂起一颗五彩斑烂的三角形蛇头,这蛇粗如儿臂,约摸有一人来长,洪七公一见之下,可真是打从心底欢喜;这蛇虽毒,但他乃是积年的捉蛇老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洪七公捉蛇入袋,发现毒蛇现身的草丛山壁间,竟有一黑黝黝的洞穴,穴口约有三尺,恰可容人进入,洪七公心想反正无事,不妨探他一探。

穴口虽窄但内里宽阔,洪七公亮起火折沿着山穴行去,只觉一路上上下下曲折蜿蜒不知通往何处。大约走了六、七百步到了尽头,竟是一宽敞的天然石室,室内光线充沛不用火折亦能视物,原来穴顶有一天然裂缝,透入天光。洪七公心想:「搞了半天,不过就是个山洞,只可惜这裂缝太小,否则直接跳上去,也省得回头再走那弯弯曲曲的小路……」

他心中正自概叹,突地「砰」的一响,竟有一颗小石子落入室中,紧接着室内光线一暗,显然有人挡住了裂缝。他抬头一望,不禁心头狂跳,血脉贲张。

洪七公虽自动请缨刺探敌情,但黄蓉深知他大而化之的个性,因此亦不敢完全仰仗,是故自己也化妆成乞丐出城勘察。沿途只见蒙军军容壮盛,兵强马壮,确非宋军所可比拟,心头不禁深感忧虑。她观察一阵,见左近有座小山,居高临下正可窥探蒙军全貌,于是便展开身法,攀缘而上。

峰顶青绿一片,老树婆娑,清风徐来真是让人心懭神怡,俗虑尽消。黄蓉静观蒙军兵马调动,发觉蒙军竟无粮草等辎重补给,心头不禁又是一宽;她心想:「似此情况,蒙军只利速战,不利久耗,我军只需坚壁清野,固守城池,时候一长,蒙军无粮草给养,势必退兵……」

黄蓉既明敌情,心情顿松,她循山路蜿蜒而下,欲待返回襄阳,此时但觉内急奶胀,亟待渲泄。山间虽杏无人迹,但习惯使然,黄蓉仍避开山径,选择树浓草密之处。她方一蹲身,只见地上有一长约十来尺的裂缝,裂缝窄处约仅容指,但中央有段一尺来长处,宽度却有巴掌般大小,如果两腿跨在裂缝宽处,岂不正像如厕一般。

她站在裂缝处向下张望,只见里面黑黝黝的不知深浅,便捡个小石块丢了下去,瞬间便听见「砰」的一声,显然裂缝并不太深。她不再犹豫,解开裤带,拉下裤子,一蹲身就方便起来。方便完毕,她复解开衣襟露出双乳,将奶汁挤入裂缝。黄蓉渲泄之后通体舒畅,轻松愉快的便飞奔下山。

话说洪七公抬头一望,不禁心头狂跳,血脉贲张;原来遮住裂缝之人,竟是成熟美艳的黄蓉,虽说黄蓉作乞丐打扮,但洪七公才刚和她分手,又哪会认不出来。说来也是机缘凑巧,如果黄蓉站在窄处,洪七公根本就看不清是谁,但黄蓉偏偏站在最宽之处,且两腿张开蹲下,向裂缝中撒尿。黄蓉明里看暗处,是一团漆黑,洪七公暗里看明处,可是清清楚楚,一览无遗。

当黄蓉一解裤带之时,洪七公立即便备好内衬油纸的布袋,准备承接黄蓉的尿液。要知洪七公乃饕中之王,精研天下美味,黄蓉人美、体质好,又正当哺乳期间,其尿液正是清炖蛇肉的最佳调味料。此方乃岭南土着秘传,当世除洪七公外,已少有人知。

黄蓉褪下裤子跨蹲裂缝之上,洪七公不禁心中狂赞,连连叫好。黄蓉那两瓣白嫩嫩的屁股,光滑洁净,浑圆无疤;似白玉雕成,如凝脂结霜,真是白又白,嫩又嫩,丰盈完美,直似姣洁明月。

至于那销魂妙处,更是令人目眩神迷,美不胜收。只见那齐整的芳草中,两片淡红的薄唇,夹着一条樱红的肉缝;薄唇微微颤动,肉缝蓦地开合,一条淡黄的水柱便从中急泻而下。洪七公眼手合一,一面紧盯着黄蓉的妙处,一面以布袋承接黄蓉尿液,当真是明察秋毫,涓滴不露。

既而黄蓉又对着裂缝挤奶,洪七公张着嘴接饮,只觉奶汁温暖,甜香四溢,入口生津,齿颊流芳,真是人间美味,世上难求。他吃的不亦乐乎,但也没忘了欣赏黄蓉的美乳,此时从容观赏,可不比前日惊鸿一瞥。

黄蓉的乳形优美,肌肤细致,乳房饱满丰硕,白嫩柔腻,乳头大小适中,色泽淡而不浓;真是一手握不住,赏心又悦目。洪七公看得心头狂跳,下面的小弟弟也「龙战于野」,一家伙直竖了起来。

洪七公虽然辈份极高,天性侠义正派,但论年龄也不过五十出头,正是体力最旺的时刻。他日常虽然自持身份,表现得中规中矩,不过内心深处对于像黄蓉如此美貌的女子,仍难免会有一些妄念。如今近距离观赏黄蓉隐密诱人的私处,直接啜饮到黄蓉的鲜奶,他那股模糊的妄念,更进一步升格为具体的性幻想。当然,他会将这些幻想永远藏在心中,毕竟,他是誉满江湖的大侠嘛!

回到郭靖住处,洪七公将自己观察的心得一一告知黄蓉后,便忙着整治他特殊的美味。他将大蛇开膛剖腹摘除毒腺,剥皮后放入大锅清炖,待得水滚,他迅即将黄蓉尿液倒入,待水再滚,便起锅加入葱、姜、蒜、香菜等调味料。这锅蛇肉一上桌,可真是香味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黄蓉一向擅于烹饪,但面对洪七公这锅清炖蛇肉,也不得不甘拜下风,不过她从来不吃蛇肉,因此对洪七公的殷勤相劝,仍只是敬谢不敏。郭靖则不然,他一筷子下去,手就停不下来,连吃三块后才结巴的问道:「师父……您……这是怎么作的?好吃得我差点……将舌头都吞下肚了……」

洪七公笑得直打跌,心想:「这里面有你媳妇的尿液,哪还能不好吃?」

洪七公可不像郭靖那般狼吞虎咽,他夹起鲜嫩的蛇肉,先用舌头轻舔两下,然后慢慢放入嘴中吸吮。他闭上眼细细品尝口中的美味,脑海中则浮现出黄蓉雪白粉嫩的下体,彷佛中他舔的不再是一段段的蛇肉,而是黄蓉娇嫩鲜滑的肉缝,哇!汁多味美……香软嫩滑……嗯……好……好……好。他想到妙处不禁连连赞好,下面那老弟弟又「亢龙有悔」的不安于室了。

黄蓉坐在他身边,见他那副陶醉模样,不禁掩着嘴直笑。她不经意的一瞥,却正巧瞧见洪七公那花子裤,如充气一般鼓了起来,还一颤一颤轻微抖动。

黄蓉已然成婚,当然明白男人的生理现象,一见之下,不觉大为尴尬,她心想:「师父也真是奇怪,嘴里吃得高兴,怎么那儿也兴奋起来?难道食色性也,竟是这般解释?」

此时洪七公尚闭着眼睛,幻想着黄蓉春水泛滥的美味肉桃,黄蓉借口照看郭芙,趁机起身离座以免尴尬;却不知洪七公在幻想中,已将她娇嫩贞洁的私处,上上下下亲舔了七、八百遍!

三、听春

郭靖听着黄蓉分析敌情,当听到蒙军无粮草补给,势难持久时,不禁欢呼出声,击掌叫好。洪七公亦心悦诚服,由衷赞佩,他叹道:「蓉儿可真是女诸葛!同样是观察敌情,我就没看出蒙军无粮草辎重,唉!老叫花可真是老了……」

黄蓉笑道:「师父就顾着抓蛇,什么粮草辎重,哪及得上蛇肉美味啊?师父那锅清炖蛇肉,我可是甘拜下风!嘻嘻……」

洪七公听黄蓉提起蛇肉,心中又是得意又是发痒,他呵呵笑道:「蛇肉是越毒越补,我那锅蛇肉可是特别加过料的……靖儿吃了不少……呵呵……今晚可要早点睡啊!」

郭靖傻呼呼的问道:「师父,为什么吃多了蛇肉就要早点睡觉?」

洪七公「啪」的在他肩头拍了一巴掌,望着黄蓉笑道:「都当爸爸了还这般傻气!去去……早点睡吧!」

郭靖还想再问,黄蓉一把拉起他道:「好了,你就别问了,让师父早点休息吧!」郭靖模不着头脑,满脸疑惑的被黄蓉强拉进屋,两人关上房门,尚听见洪七公得意爽朗的笑声。

郭靖洗过澡躺在床上,猛然觉得全身燥热,心猿意马,他心想:怎么这么邪门?难道蛇肉吃多就会这样?此时黄蓉浴罢进房,身上仅着一件淡黄色的肚兜,她饱满的胸部高高耸起,雪白的臂膀、圆润的美腿,尽都裸露在外,郭靖一见之下,呼吸愈发急促,他神色缅腆,喘嘘嘘的道:「蓉儿,我……我……今个……好想要……」

黄蓉见他那呆像,捉狭的笑道:「你这下子可知道,为什么师父要你早点睡了吧?」

郭靖一个翻身抱住黄蓉,铁杵似的阳具紧紧顶着黄蓉柔软的屁股,他一边蠕动阳具磨擦黄蓉的股沟,一边傻呼呼的说道:「蓉儿,我还是不知道啊!」

黄蓉缩着身子,任凭郭靖在她身上抚摸,心坎里那股春意也愈发浓厚,一会郭靖按捺不住,飞快的扯下她的肚兜,两人便赤裸裸的相拥厮磨。郭靖虽不懂什么情趣,但身体壮健,体力过人,他粗手大脚的一阵乱摸,黄蓉也自春心荡漾,淫水狂流。

黄蓉孅手握着郭靖的阳具,轻轻的套弄,嘴里也伊呜哼道:「靖哥哥……你弄得人家好痒……人家好想噢……」

郭靖此时正亵玩着黄蓉嫩白的大奶,他嘴里吸一个,手中捏一个,正忙得不可开交,一听到黄蓉煽情的低语,不禁更为兴奋,他身体下移,将嘴凑上黄蓉娇嫩的阴户,舌尖一顶,就是一阵狂舔。

黄蓉只觉五脏六腑全都舒服了起来,尤其是下面那条湿润的肉缝,更是又酥又痒,又酸又麻,简直空虚的让人受不了。她两腿高翘,双手紧抓郭靖头发,圆鼓鼓的屁股不断向上挺耸,迎合着郭靖的舌头,瞧她那股劲儿,真像是想将郭靖整个脑袋都塞入她那搔痒难奈的小穴中。

她潮湿的阴户紧紧贴着郭靖的口鼻,搞得郭靖几乎喘不过气来。郭靖好不容易才将头抬起,他一边托起黄蓉的大腿,将阳具往黄蓉肉穴里戳,一边傻呼呼的道:「蓉儿,你今天可真浪,我好喜欢你这样噢!」

黄蓉「啊」的娇呼一声,哼道:「靖哥哥……你快……快点朝里面戳啊……嗯……嗯……」

洪七公这清炖蛇肉最是滋阴补阳,尤其是加上黄蓉的尿液作引子,效力更是格外强大;郭靖吃了受不了,洪七公吃了同样也是欲火熊熊。他年纪大本就睡眠少,如今下体发胀,更是难以入眠。

此时一阵若有似无的娇喘,突然魔音穿脑般的传入耳际,他心中一动,立刻盘膝而坐,运起「六合搜音」大法,凝神静听。要知洪七公居处与郭靖卧房乃处于同一院落,以洪七公的身手,如要偷窥郭靖黄蓉敦伦,实是轻而易举,但他生性高傲,又自居侠义,因此根本不屑此图;但坐在自己房里听听,那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洪七公一施「六合搜音」大法,那若有似无的娇喘声立时变得清晰可闻。只听黄蓉哼道:「靖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唉哟……嗯……我好舒服……」

一会郭靖说道:「蓉儿……你真好……我好喜欢你这小洞洞噢……我们再生个儿子好不好……」紧接着就是一阵「嘎啦嘎啦」的床摇声,夹杂着浊重的喘气声。

洪七公边听边在脑中勾勒两人敦伦的情景,首先进入脑海的竟是白日黄蓉撒尿时,放肆张开的嫩白下体。那由于蹲下而紧绷的大腿、那为尿液冲开的鲜艳薄唇、那发丝般乌黑柔顺的阴毛、那浑圆润滑嫩白的屁股……

一会,乱七八糟的声音都没了,只剩下两人轻微的喘息声。静了半晌,只听郭靖说道:「蓉儿,我今天吃了蛇肉就特别想,师父吃的比我还多,你说师父想不想?」

黄蓉笑道:「师父又没老婆,就是想,也没有用啊!」

郭靖道:「对噢!师父没老婆,想也没有用……可是他那儿胀起来,要怎么办呢?」

黄蓉道:「真是说傻话,你要是没有我,那儿胀起来,你怎么办?」

郭靖道:「我有时候自己用手捏捏,也就行了……可是……师父难道也会用手捏?」

黄蓉笑道:「不用手捏,难道用脚捏啊?」

洪七公听黄蓉说用脚捏,那肿胀的下体不禁更加硬了。过去为欧阳锋暗算漂流荒岛时,黄蓉经常裸足在海中戏水,因此他对黄蓉孅细娇美的玉足,印象特别深刻。他心想:「如果蓉儿真用她那柔嫩孅美的小脚,搓揉自己肿胀的下体,怪怪个隆叮咚,那可有多舒服啊!」

他正想得入神,只听郭靖说道:「蓉儿,用脚也可以吗?那你用脚替我弄弄看……」

一会,又听郭靖说道:「蓉儿,你的脚可真会弄,比我自己用手舒服多了……嗯……对……一脚揉蛋蛋……一脚搓这儿……」

洪七公听得血脉贲张,心中不由羡慕道:「哼……靖儿这傻小子……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此时传来一阵「啪啦啪啦」的声响,想来郭靖又在亲舔黄蓉的下体,果然不久,便听黄蓉哼道:「靖哥哥……你今天舌头怎么这么灵活……舔得人家心慌慌……痒兮兮的……唉哟……」

一会又听郭靖说道:「奇怪!蓉儿你这儿的味道,怎么跟蛇肉的味道好像……奇怪……」

黄蓉道:「乱讲……怎么会?」郭靖道:「我骗你干嘛?真的很像嘛!」

黄蓉诧异的道:「蛇肉我没吃……但是味道怎么会像我这儿……嗯……怪不得师父舔的津津有味……裤子还鼓了起来……」洪七公听到这,不禁老脸通红。

郭靖听说洪七公的裤子,在吃蛇肉时曾鼓隆了起来,也觉得有趣,便连番追问,黄蓉于是将她目睹的经过,添油加醋的又讲了一遍。其实黄蓉并无对洪七公不敬之意,只是小俩口正在亲热,说出来增加点情趣罢了。

郭靖人极单纯,根本没什么心眼,他听了黄蓉叙述后,直觉的便脱口说道:「唉呀!可惜师父没舔过你这儿……要不然他就知道……你这儿的味道,比蛇肉还好了……」

黄蓉见他说得不像话,便佯怒道:「你胡扯什么?我这儿能让师父舔吗?」

郭靖恍然大悟的道:「啊呀!对噢!……你这儿怎么能让师父舔……」

春意盎然的黄蓉有意逗弄郭靖,便道:「如果师父真要舔我这儿,你答不答应?」

郭靖愣了半晌,犹豫的道:「我不知道……蓉儿……你答不答应呢?」

黄蓉此时已为此种禁忌的幻想所吸引,便撒娇的道:「靖哥哥,你就假扮师父,来舔舔我这儿嘛……」

郭靖觉得这法子倒也有趣,便装模作样地假扮起洪七公来了,只是他生性愚鲁,除了会说我是师父外,根本没一点和洪七公相似。倒是闭上双眼的黄蓉,在心中默想着洪七公无耻的猥亵自己,反而激发她从所未有的高亢情欲。沉浸在禁忌幻想中的黄蓉,身体格外的敏感,当郭靖再次粗鲁的侵入她体内时,一种异样的情绪,使她产生了无与伦比的肉欲高潮……

洪七公听郭黄二人将自己扯入战局,只觉又好气又好笑。黄蓉白嫩湿滑的下体,似乎又浮现在他眼前,他懒得再强加克制自己旺盛的欲火,于是放纵脑海中淫秽的思绪,无边无际的狂奔。

想象中,黄蓉赤裸裸的仰躺在他的面前,她一腿架在他肩膀上,一腿淫荡地搓揉着他的阳具。她那湿漉漉的阴户左右分开,迷人的小穴一览无遗,穴口的嫩肉一开一合的蠕动着,彷佛期待他粗大的阳具尽快插入……

他伸手抚摸黄蓉的双乳,挺腰将阳具插入,黄蓉皱眉呻吟道:「师父……撑死人了!你的怎么这么大……唉哟……蓉儿好舒服噢!师父……你快点动啊……嗯……就是这样……师父……你好棒……师父……」

洪七公驰骋在淫秽的幻想中,肆无忌惮地奸淫着成熟美艳的黄蓉,他一边吸吮着黄蓉丰硕的大奶子,一边奋力抽插黄蓉的嫩穴;黄蓉柔顺的送上香唇,丁香软舌也滑溜的度入他的口中。他将降龙十八掌的内劲灌入下体,直插得黄蓉呼天抢地,大叫亲亲师父。当黄蓉欲仙欲死之际,他也痛快的将浓稠的阳精,尽数射入黄蓉体内。阵阵抽搐,快意颤抖,他老当益壮的阳具,在黄蓉紧缩柔嫩的牝户中快乐地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回返现实的时候,窗外闷雷连响,倾盆大雨滂沱而下,暴雨虽未随风入窗,但他的裤裆却已整个湿透……

四、玩偶

蒙军几番强攻均无法撼动襄阳,只得先行退兵,徐图再举;黄蓉审时度势趁隙突施夜袭,蒙军仓皇之下损失颇重,宋军大有斩获。

这日,鲁有脚兴冲冲的抱着一具精美玩偶,来到郭靖住处:「郭大侠、黄帮主:咱们在蒙狗大车中找到这玩意,我看郭芙平日没啥玩伴,也寂寞得慌,这东西就给她玩吧!」

郭靖端详一阵,笑道:「蒙军车中怎会有这玩意?我看倒像是咱们中原的善财童子,敢情蒙军也是从咱们汉人手中抢来的!」

黄蓉见这玩偶作童子打扮,尺寸大小与真人相仿,身上衣裤均为高级绸缎所制,不但面貌栩栩如生,就是肌肤也颇有弹性,想来是在木雕外层覆以兽皮包裹所致。当下便笑道:「这玩意倒作得精巧,就留着给芙儿玩吧!」

年仅五岁的郭芙,见这玩偶相貌俊美,较自己还高上一个头,俨然是个漂亮的大哥哥,因此兴奋异常,爱不释手;但她终究是小孩心性,玩了一阵,兴头一过,也就腻了。她见这玩偶既不会说话,又不会走路,更不会陪自己捉迷藏,因此厌烦时便将玩偶当成出气筒,在他身上乱打乱扯。结果不到几天,玩偶便被搞得脏兮兮的,漂亮衣服也被扯得乱七八糟。

这日郭靖夜宿军中,黄蓉独自在家无聊,她见玩偶被郭芙弃置花园草丛里,身上衣衫也撕裂破损污秽不堪,心中不觉气恼。她心想:「芙儿怎地如此任性?不玩也就算了,却将这精巧的玩偶糟蹋成这般模样!这身漂亮的衣服,扯破了多可惜啊!」

她拾起玩偶,掸去灰尘,心想:「芙儿既然不玩,我干脆将他弄干净摆在自己屋里,说不定将来我跟靖哥哥再生个儿子,也会长得跟他一样俊俏!」

黄蓉端盆清水,找出针线,欲将玩偶擦拭干净,并将破损衣衫补好;谁知她将玩偶衣衫褪除后,却赫然发现这玩偶竟另有乾坤。黄蓉脸红心跳之下,心中不禁暗骂:「什么人竟作出这等羞人的玩意?幸好芙儿没将他衣裤全数扯破,否则看到这丑相,东问西问,岂不羞死人!」原来这玩偶胯下,竟然垂着一根与身体不成比例的粗大阳具!

黄蓉心中虽骂,但也难掩好奇,她伸出手在那话儿上捏了一下,不禁啧啧称奇;只见那玩意软中带硬,轫性十足,约有六、七寸长,两三寸宽,唯妙唯肖,宛若真品。她再细一端详,不禁更为诧异,原来玩偶背上左右各有一小小拉柄,显然个中另有玄机。她试着扯动左边拉柄,一拉之下,玩偶那原本低垂的玩意,突地一家伙直竖了起来!黄蓉大吃一惊,复扯动右边拉柄,扯动之下,那阳具竟然一伸一缩的抽动了起来!

面红耳赤的黄蓉,直觉便认为这是个淫秽之物,绝不可留!但犹豫了一阵,却又觉得此物制作精巧,毁之未免可惜。她左看又看,只觉玩偶面貌秀美,纯净无邪,但那话儿却狰狞可怖淫秽异常,两相对照之下,竟使玩偶产生一股说不出的淫邪魅力。她心中既觉羞愧,但却又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好奇,在矛盾心情下,屋内虽然无人,但她却仍左顾右盼,生怕旁人见及玩偶秘密。

一会,她又在玩偶右足发现一个旋钮,她一旋之下,中空的足心竟然掉出一幅滚动条;她将滚动条展开,一看之下,不禁心头狂跳粉脸生春。原来滚动条里图文并茂,尽是一些淫秽故事,什么寡妇思春、小叔盗嫂、公公偷媳、小厮奸主母、人兽交欢……不一而足。

黄蓉明知自己不该看这些淫书淫画,但偏偏忍不住眼睛尽往那滚动条上瞧。她生性聪颖,过目不忘,三瞥两瞥之下,那些纤毫毕露淫秽无比的图画,乱伦败德猥亵不堪的文字,已全数在她脑海生根,再也难以抹灭。她心神不宁,胡思乱想,只觉体内春意盎然,心中欲火狂飙。

她勉强镇摄心神,擦拭玩偶补缀衣裤,好不容易将玩偶衣衫补好,但手指却也给针扎了几下,出血见红。玩偶粗大逼真的阳具、淫书淫画猥亵的情节,在在激发她心中强烈的遐思,她只觉下阴深处,一股火热的暖流正在焦躁的律动。

黄蓉清楚知道,此时唯有粗大的肉棒,才能彻底疏通自己亢奋的情欲。她不由自主探手下阴,缓缓搓揉,一会,麻酥酥、痒兮兮、火辣辣的感觉便迅速漫延全身,她忽地娇喘一声,雪白丰腴的大腿放肆的向左右岔开,浑圆娇嫩的屁股也一耸一耸的向上挺起。

欲焰狂飙下的黄蓉,仅靠手指已无法满足饥渴的需求,她迅快抱起玩偶钻入被中,悄悄的开始宽衣解带。作贼心虚的她,身躯不住颤抖,紧张的心情,竟然像背着郭靖偷人一般。

玩偶肌肤润滑,与真人无异,黄蓉赤裸的身体与其乍一接触,只觉得心头狂跳,欲火更盛。她快速扯动拉柄,使玩偶阳具翘起,而后伸手握住玩偶阳具,便向自己下体挪移。黑暗中触觉格外灵敏,黄蓉感觉到阳具粗大顽长,周边伴随无数凸起颗粒,其顶端如同草菇格外肥大,但却又比草菇多了一条凸起的菱线。

其时礼教观念深植人心,男女之防严厉异常,玩偶虽不是真人,但如此露骨的亵玩其阳具,却仍使已婚的黄蓉心头猛跳,产生强烈的罪恶感。春心荡漾的黄蓉,在道德禁忌压抑下,反而感受到异样的刺激,她挺耸下体,将玩偶粗大的阳具抵住了自己湿润的牝户。

肥大的龟头顶端,在紧窄的肉穴上不停挤压,凸起的菱线也不断刮擦黄蓉的阴门,黄蓉只觉下阴深处痒到了极点,迫不及待的便加力使劲。草菇似的龟头,终于划开肉壁挤进嫩穴,黄蓉「啊」的一声大叫,紧拥玩偶,发出了畅快的呻吟。

玩偶天真无邪的趴在黄蓉身上,但胯下粗大的阳具,却凶猛地戳着黄蓉的嫩穴;黄蓉一面承受着愉悦的冲击,一面试验拉柄的功能,不过片刻功夫,她已能掌握诀窍,熟练驾驭。此时轻重快慢全如掌控,深浅力道尽如己意,那股酣爽畅快,简直飘飘欲仙,让黄蓉神魂颠倒。她心中不禁觉得纳闷:「就算是靖哥哥,也不能让我这么舒服,为什么这玩偶却能办到呢?」

其实这道理相当简单,只因黄蓉房事经验不多,因此才无法体会出来。大凡男女交合,本钱、技巧、心情、默契,缺一不可,而其中尤以默契最为重要。一般男人只求本钱大,久战不泄,却甚少关注女子反应,刻意加以逢迎;而一般女子碍于礼教,往往羞于启齿,替男子指点迷津。因此虽然大多数男子行房时均无法搔到女子痒处,女子也只能默不作声,逆来顺受。

郭靖、黄蓉感情虽好,但在作这档子事时,黄蓉总不好意思指指点点,技术指导吧!况且郭靖生性愚鲁,并不是个知情识趣的伶俐人,因此两人办事时,郭靖往往错会其意。有时郭靖凑巧搔到黄蓉痒处,黄蓉蹙眉张嘴,宛转呻吟,但郭靖却误以为自己弄痛了黄蓉,立刻改弦易辙。如此,该轻不轻,该重不重,应深入,却浅出,东边痒,却搔西……总之黄蓉行房就如同碰运气,运气好也能销魂过瘾,运气不好则不上不下,难过欲绝。

黄蓉成亲多年,在这方面的运气总是不太好,一言敝之,那就是虽有鱼水之欢,却甚少销魂之乐。但如今黄蓉和玩偶作乐,一切都操之在己,情况则大不相同。深处痒,就往深处戳,浅处痒,就在浅处磨;要轻就轻,想重就重,快慢随心,缓急如意。这样,能不舒服吗?

几番风雨,数度销魂,黄蓉舒服得简直飞上了天,她只觉心旷神怡,通体舒泰,要不是小穴麻酥酥,胀膨膨的渐形疼痛,她才舍不得松开玩偶呢!她起来沐浴净身,顺便也替玩偶清洗一番,由于怕玩偶身上遗留自己体味,因此她对玩偶阳具擦拭得特别仔细。她这一擦,可又擦出了蹊跷,原来阳具内面下方,竟刻着一首偈语:

春风一度销魂,可想再上层楼?

极乐仙境何处,湘西石窟神游。

黄蓉心想:「可想再上层楼……当然想啦!……极乐仙境何处,湘西石窟神游……难道湘西石窟竟还有更舒服的把戏?」想到这儿,她只觉心中一荡,忍不住又握着玩偶阳具,轻轻抚摸了起来……

五、探源

蒙军几番强攻襄阳不下,只得绕道南进,襄阳局势因此和缓,军民遂趁隙休养生息。洪七公生性疏懒,早已不耐军中烦躁,如今见战火稍歇,遂藉机作别,四处云游。这日来到湘西石窟村,只见村中数十户人家,家家皆以制作玩偶为业,洪七公心中一动,心想:「蓉儿上回得了个善财童子,不如趁便替她配个龙女,也好凑成一对……」

在他认为,这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谁知当他一描述那善财童子的外貌、尺寸、特征后,各家均大摇其头,直说作不出来。洪七公心中不悦,心想:「莫非村民欺生,想藉机抬价?」当下便板起脸来,狠狠的发了顿脾气。

「老爷子!您别发火,那有上门生意不作的道理?实在是照您说的那模样,咱们这十几家都作不出来……就算外形能作的酷似,那功用上……也没法子比啊……我看那是巧手王的手笔……您若真要……只有找他了……不过……那价钱……呵呵……可不便宜……」

洪七公按照村民指引,出村又走了十余里,来到一处山凹。只见那山不高却郁郁苍苍,林虽密却间杂有序,山凹处有座气派的三合院,青砖红瓦,白石高墙,较诸村中住宅,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及至敲门进屋,分宾主坐定,洪七公细一打量,只见这巧手王约摸四十来岁,身形瘦小,面白无须,但只眼却炯炯有神,他穿着一袭灰不灰黄不黄的长衫,头上挽个发髻,看来儒不儒道不道的,总觉有些邪气。

俩人略一寒暄,洪七公便将来意细述,巧手王边听边笑道:「老爷子莫谓村民欺生,他们确实作不出来!」

洪七公:「愿闻其详。」

巧手王:「嗯……请教老爷子,您是自己要用呢?还是替人代订?」

洪七公:「呵呵……我要这玩意干啥?当然是替人代订。」

巧手王:「嗯……既然如此………那对方是男是女?」

洪七公:「咦……这跟男女又有何关系?」

巧手王:「呵呵……老爷子不是自己要用……这……我可不方便多说啊!」

洪七公:「嗨!不就是个木偶吗?那来这么多讲究?你到底卖不卖啊?」

巧手王:「嗯……好吧!五百两银子,先付一半,待下个月取货,再付一半……」

洪七公:「什么?五百两银子?」

巧手王:「咦!老爷子!你莫非来消遣我的?既然找到我这儿……怎么又嫌贵?」

洪七公出了巧手王家,兀自一肚子气,他心想:「横竖不过是个木匠,却神秘兮兮的还狮子大开口,老叫花可没闲钱供他开销……」

他越想越气,干脆修书一封,迳寄黄蓉。黄蓉接获丐帮转来信函,拆开一看,却是一首不文不白的七律打油诗:

途经湘西石窟村,欲购玉女配金童。

谁知要价五百两,阮囊羞涩一场空。

蓉儿心性最聪明,得闲探知禀真情。

为何区区小木偶,价高犹赛赤足金?

黄蓉心中有鬼,阅信不禁面红心跳,她心想:「五百两确实不贵……幸好师父粗枝大叶,未尝深究………否则……可真羞死人了!」

她一方面暗自庆幸,另一方面也难掩好奇,这湘西竟然真有个石窟村!匠人既然要价五百两,纵使不是木偶原始制作者,亦必知晓其中奥妙………嗯……「春风一度销魂,可想再上层楼?」既然师父要我探知内情禀报,我何不趁此机会,一探究竟?

这日巧手王正在门前漫步,却见一匹快马急奔而来,他还没来得及眨眼,快马倏忽已至身前。马上跃下一位长身玉立的美貌少妇,对着他盈盈笑道:「这位大哥,请问巧手王可是住在此处?」

巧手王只觉话音清脆,入耳甜甜腻腻,听来真是说不出的舒服,不禁抬头细细打量。只见这少妇年约二十四五,肤色白腻,面容娇艳,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灵活至极;她劲装打扮,身着一套淡黄色的紧身衫裤,柔软的绸缎,掩不住她玲珑浮凸的曼妙身段。

巧手王心中禁不住暗自喝采:「嗯……山灵水秀,浑然天成,腿长腰细,臀圆乳翘……呵呵……眼大嘴小,妙处定好……眉宇开阔,春情暗藏……好……好……好啊!」

黄蓉见他痴愣愣的盯着自己,也不答话,便又问了一声。巧手王这才如大梦初醒一般,慌忙应道:「敝人便是巧手王,不知夫人有何指教?」

其时已婚妇人和未婚女子,发型截然不同,是故巧手王一眼便瞧出黄蓉系已婚身份,因此以夫人尊称。

黄蓉微微一笑,心想:「师父当时不知怎么说的?反正他既然卖木偶,我就顺着这题目作文章……」

当下便道:「小女子受人之托,特来向先生订制木偶。」

巧手王闻言一笑,说道:「既然是主顾上门,那就请里面谈吧!」

「夫人既然受托订货,想来定已知木偶妙用,不知夫人在尺寸上、外观上,是否有特殊要求?」

巧手王这一问,黄蓉顿时面现红霞,忸怩尴尬,她尚不知如何措辞,巧手王已接口道:「夫人既已至此,便勿需矫情。食、色乃人之大欲,本于自然天性。惜乎愚儒以礼教禁之,戒之、防之、恶之、厌之,视「色」为洪水猛兽,却倡言民以食为天,宁乎怪哉!

「先祖于则天大圣皇帝时,便以木偶制作精巧荣获则天大圣皇帝赐匾褒扬,及至中宗复唐,先祖反因而获罪……此门家传技艺,代代均有增益……仿真已不希奇,如今已可胜真……」

黄蓉原本羞赧尴尬,但见巧手王正襟危坐,端容肃穆,便也抛开矜持,就木偶制作过程详加询问;这一下,可正对了巧手王的胃口。

黄蓉天性聪明,善于察言观色,且其举一反三,往往叩得其要;巧手王既惑于其美色,又服其心思灵巧,当下竭尽所能,将一肚子不传之秘,全数合盘托出。黄蓉听闻秘要,心中不禁暗暗佩服,便也适时夸奖赞美一番。巧手王一向自珍密技,孤芳自赏,如今竟得美人赞扬,且都搔到痒处,心中不禁将黄蓉视为平生知己,恨不得将压箱底的宝贝,一股脑全倒给黄蓉。

「夫人!如果您不嫌弃,小人就带夫人参观一下库房……那可是小人毕生心血的结晶啊!」

黄蓉听了半天,已生兴趣,当下欣然允诺,随着巧手王便进入库房。库房中杂七杂八全堆着木偶,有些已着衣上彩,有些还光溜溜的尚未完成,巧手王推开一堆杂物按了个钮,只听嘎啦一声,墙壁上竟然又开了一扇门。他两手一让道:「夫人!请进,这门里才是真正的宝啊!」

黄蓉进入一瞧,只见这墙内密室竟相当宽敞,室内衣柜、镜台、牙床、一应俱全,瞧那布置倒像是间卧房。她再细一打量,不禁大吃一惊,只见那牙床上锦帐内,竟有一男一女赤裸仰卧,瞧那模样分明是行房之后正在歇息!

巧手王见黄蓉脸色骤变,慌忙抢上一步掀开锦帐,高声道:「夫人莫惊!此乃玩偶!」

黄蓉定睛一瞧,面红耳赤之余,更是悚然心惊;原来那男玩偶无论面貌体型,均与巧手王一般无二,若是穿上衣服,只怕自己一时也难以分辨。

巧手王见黄蓉又羞又惊,不禁得意的笑道:「夫人,你可知为何我将这玩偶作成自己的模样?」

黄蓉尴尬之余,答也不是,不答又不好,只得羞涩的摇摇头。巧手王此时神情亢奋,眼中流露出一股狂热的痴迷,他将那与他一模一样的玩偶扶起站立,而后滔滔不绝的详尽解说玩偶的各项功能;他说到得意处,竟激动的脱下衣裤,坦身露体。

黄蓉一惊,刚要变脸,却听巧手王嗓音嘶哑的干嚎道:「夫人!我将您视为知己,您看看我这见不得人的耻辱吧!我是个天阉啊!我为什么将玩偶作成自己的模样?就因为我要补足先天的缺憾啊!夫人!您瞧……我替自己造的形象……可比老天给我的强多了吧!」

他一手握着玩偶的粗大阳具,一手兜起自己蚕虫般的细微之物,竟然一副要黄蓉品评优劣的模样。

黄蓉虽已婚生育,但除郭靖外,可从未见过其它男人的下体,如今乍见巧手王那细微阳物,心中除啧啧称奇外,也不禁打心底替他难过起来。

「他那儿光秃秃的无半根毛发,又仅如小指一般长短粗细……唉!别的女人如何不知道……要是自己的话……可绝对搔不到痒处啊…」

她心中既生怜悯,脸上自然也流露出同情神色,巧手王向她面上一瞧,忽地哈哈大笑道:「夫人!您不必可怜我……呵呵……我从木偶制作中所获得的乐趣,已足以弥补先天上的缺憾……譬如说夫人虽然穿着衣服,但在我眼中却与裸体无异……呵呵!您不必怀疑……从女子面貌体态,辨识女子身体特征,本就是我历代相传之窍门……当初我一见夫人,便已仔细观察过夫人的特征……呵呵……世上最完美的女人,夫人可当之无愧啊……」

他伸出舌头在嘴上绕了一圈,接着道:「我虽然是个天阉,但同样也有男人的欲望,既然我本身无法令女人满足,就由我的替身代我完成心愿……到目前为止,我的替身已御过女子八十人,呵呵…还未曾有任何女子觉得不满意……九九归真……夫人!您将是他最后、最完美的一个女人……您放心,我保证夫人一定能体会到从所未有的欢愉……」

他边说边按动玩偶上的机簧,两具真人大小的玩偶,竟然神奇的交合了起来。黄蓉耳听淫言秽语又目睹玩偶当场行淫,只觉心房颤动,绮念油然而生,她虽又羞又气,但腿裆间却也无法遏抑的湿润了起来。她猛然惊觉,连忙震慑心神怒喝道:「放肆!你疯啦?都胡说些什么?」

巧手王瞥了下桌上的沙漏,笑道:「夫人!我知道您是武学高手,抬手就能要了我的命……不过夫人既然送上门来,我可不愿白白错过……您放心……我不会伤害您的……我只不过想将夫人的面貌体态……永远的保存……我要照夫人的形象,作出世上绝无仅有的玩偶……嗯!时间也差不多了……」

黄蓉心想:「这人脑子敢情有病?越说越不像话!就凭他这不谙武功的瘦弱木匠,还能把我怎样?」

当下冷哼一声,转身便欲离去。谁知她方一举步,只觉全身骤然发软,一个踉跄竟然跌坐在地。她大吃一惊,慌忙运气行功,但气血虽运行如常,周身却丝毫使不出力气。

巧手王见她面现惊惶,不禁呵呵笑道:「夫人!您别怕,我可没对您下毒,这只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涂料,嗅多了自然全身乏力无法动弹,不碍事的……呵呵……」

巧手王开始忙碌起来,他将黄蓉放置床上,便替黄蓉宽衣解带,黄蓉虽有心抗拒,但周身乏力,丝毫也无法动弹。

一会,她雪白的胴体,便整个裸露在巧手王的眼前。出乎意料的是巧手王并未猥亵轻薄,只略微瞥了黄蓉两眼,便急急走出密室,黄蓉心中颇觉讶异。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他又急速的走了进来。

「夫人,我现在替您作脸部的模子,您先闭上眼,憋住气,一会就好。」

黄蓉不知他要搞什么鬼,但动弹不得,也只能任他摆布。一团湿湿黏黏的东西盖上面颊,接着巧手王便在她脸上细细搓揉、按压,并替她开通鼻孔以便呼吸,大约盏茶时份,巧手王将她脸上的东西一掀,仔细的看了看,而后喜孜孜的道:「成了!」

黄蓉一听他说成了,便叫道:「既然成了,还不快放我起来!」

巧手王得意的笑道:「夫人别急,还有身体的模子没作呢!」

巧手王拿出一罐带有刺鼻味的油膏,均匀涂抹在黄蓉全身,他钜细无遗,无论是脚趾缝、胳肢窝、股沟、屁眼……均无一遗漏。

黄蓉被他又揉又抹,弄得全身痒兮兮的难过异常,忍不住哼唧出声。巧手王闻声消遣道:「夫人,我现在很忙,可没空服侍你,等忙完了,咱们再好好乐一乐……」

黄蓉又羞又窘,却又无可奈何。待涂抹完毕,巧手王复将黄蓉移入一人形石槽,槽内满是乳白色的黏稠液体,也不知是什么玩意。

巧手王这时频频伸手试探,待得液体逐渐凝固,他才长嘘一口气,对黄蓉说道:「夫人,现在可差不多了,待会这玩意干透了,我就将它剥下来……呵呵……你别怕,我方才已在你身上涂抹了隔离油,很容易剥的……」

折腾了半天,乳胶终于全数完整剥下,黄蓉心想:「这下总该完了吧!」

却不料巧手王又端出一个托盘,盘内全是长短粗细不同的圆木棍,那些木棍长的有六七寸,短的也有三四寸;粗的有如儿臂,细的则像小黄瓜一般。

黄蓉心中隐隐觉得不对,不禁惊惶的问道:「你又要作什么?」

巧手王笑而不答,一矮身竟张嘴舔起黄蓉的下体来。黄蓉又惊又怕,又羞又怒,但隐隐间却又有种舍不得的感觉。舌尖灵巧拨弄肉欲的琴弦,春潮终于涨满了溪谷,此时巧手王突然起身笑道:「夫人,我这可不是趁人之危……呵呵……我可是一番好意啊……若非如此,待会木棍戳入……夫人可是会疼的……」

他边说边从托盘中拿起一根木棍。

「夫人!你别紧张,这是最后也最重要的一个步骤,我要测量你牝户的长短宽窄,找出最适合你的尺寸……」

黄蓉简直要疯了,大小粗细不一的木棍,逐一在她下体抽插翻搅,巧手王还不时一本正经的东问西问。什么上面还是下面啦,又什么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啦,她虽负气闭口不答,但巧手王观察她的反应表情,却总能正确的察知轻重深浅。像是噩梦又像是春梦,她在梦中身不由己的展现出媚态,也情非所愿的得尝销魂滋味。

梦终于结束了,巧手王喟然叹道:「夫人!你真是女人中的极品啊!短小无损至乐,粗长概然能受,唉……说不定连我这根猥琐不勘的东西,也能让你舒服呢……唉……」

黄蓉原本羞辱的闭着眼,听他如此一说,不禁好奇的眯眼偷瞧,只见巧手王胯下那根细小的玩意,竟已坚硬翘起,只是实在太细太短,看来倒像是根微弯的小辣椒!

巧手王一边快速的在纸上详加记录,一边说道:「夫人,虽然我的替身已御过八十名女子,但我可从来没碰过那些女人……不过……如今……我恐怕要破例了……」

黄蓉一听这可急了,她心想:「自己纵横江湖无往不利,难道今日清白身躯,竟要坏在这瘦弱木匠之手?」

黄蓉聪明绝顶,又长年与江湖豪杰斗智斗力,其对人性之掌握,实已到达出神入化的地步。她心中虽急,但面上却丝毫不露痕迹,她灵活的只眼向巧手王一瞥,含羞带怯的道:「你……你天才横溢……一般人那配得上你……其实……」

她这语带只关的半截话,立即勾起巧手王的无限遐思,巧手王呼吸急促,满脸通红的慌忙问道:「其实什么?」

黄蓉见他那模样,情知他已上勾,便幽幽叹了口气道:「慧眼伯乐有几人?你的才华……实在令我……你知道女人最欣赏什么样的男人……唉……要我怎么说嘛?」

一向孤芳自赏的巧手王,既自卑又自傲,先前黄蓉曲意逢迎,已使他视黄蓉为知己,如今再听黄蓉这么一说,他内心顿时如腾云驾雾般的飘飘欲仙。他心想:「难道自己这匹千里马,真的遇上了伯乐?这美貌少妇……莫非真倾心于自己高超的技艺?不可能!她八成是想骗自己解除她的禁制……哼……这女人还真是狐媚多计……」

要知身有缺陷之人心眼本多,而巧手王又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若论智计,其并不在黄蓉之下,只是黄蓉风华绝代,又善于揣测他人心意,因此一时之间,巧手王亦难免意乱情迷胡思乱想,但他终究是绝无仅有的巧手王啊!

「呵呵……夫人,你可真是貌赛西施,智胜诸葛啊!不过在下尚有自知之明,在下之所以未碰那些女人,是因为我那话儿根本硬不起来。而如今我想破例,也是因为夫人的玉体,竟然能令我振起雄风……呵呵……夫人若是想哄弄在下,在下可是不会上当的。我若是天真的解除夫人禁制……只怕非但吃不到天鹅肉,就连性命都难保全……呵呵……好花堪折直需折……夫人……请恕在下无礼了……」

方才他为黄蓉制模、量度下阴,面部表情既凝重又谨慎,因此黄蓉虽受非礼侵犯,但在心理上却并无太大不适。但如今他色眼闪烁,满脸淫秽,一副饿狼噬食的馋像,却使黄蓉感到不寒而栗。

他灵巧的只手在黄蓉赤裸的身体上到处游移,轻抚慢挑,抓、搔、抠、拧,黄蓉只觉痒彻心肺,酥麻阵阵,一股原始的渴求不禁油然而生。她晕生只颊,媚眼如丝,但仍竭尽心智,试图力挽狂澜。

「你……快住手啊……唉哟……好痒……嗯……人家……好想……你……让我……搂搂嘛……」

巧手王闻言一笑,猥琐的道:「夫人,你就别灌迷汤了,你要是真能搂我,那就能杀了我,呵呵……省点力气,好好享受吧!」他言罢拨开黄蓉雪白的大腿,俯身低头,便朝黄蓉湿润的小穴舔去。

「啊!你干什么……你……快住口啊!」

黄蓉虽非初尝此味,但乍一接触巧手王蛇信般的舌尖,仍不免如遭雷击,惊呼出声。原来郭靖粗枝大叶直来直往,在亲舔之时,往往整嘴凑上大力吮吸,因此黄蓉虽也动情,却难尝细腻之乐,但巧手王则不然。

他的舌尖就像蜻蜓点水一般,沿着方寸之地四处打转,时而在肉缝间一掠,时而在菊花处一刷,或是轻触敏感阴核,或是浅探湿润穴口,总之一触即退绝不久留,黄蓉被挑逗的到处都痒,极端饥渴,但他却偏偏不疾不徐,硬是不肯重点突破。生理成熟又体质特佳的黄蓉,怎耐得住如此挑逗?

她下体泛滥的淫水,就如溃堤般的奔流而出,两片娇嫩的肉唇也不由自主的蠕动微开。巧手王趁胜追击,啪哒啪哒的一阵急舔,将淫水涓滴不漏的尽都吞咽下肚。他目睹成熟美艳的黄蓉,肌肤嫩滑,体态撩人,乳峰硕大饱满,玉腿浑圆挺直,那妙处更是鲜滑湿润,散发出阵阵浓烈的女性芬芳。

他再也忍耐不住,抬起黄蓉白嫩的只腿,腰杆一挺,便将他那小指般的细微阳具,戳向黄蓉成熟饱满的阴户。

无计可施的黄蓉,银牙暗咬,饮泣垂泪,但饥渴空虚的下阴,却紧紧吸吮住入侵的异物。硬梆梆的小家伙虽说微不足道,但在嫩肉挤压下倒也显得生气蓬勃。它左冲右突,浅入浅出,搔痒而不止痒,搞得黄蓉五内如焚,简直痛不欲生。受辱的痛心,远远抵不过极端荡漾的春情,羞耻屈辱全已飞到九霄云外,此刻黄蓉心中只想高声呐喊:「我要啊!快给我吧!」

初尝女人滋味的巧手王,小阳具泡在黄蓉那春水盈盈的阴户内,简直舒服的如同登仙,他一边抚摸黄蓉柔嫩的大腿,一边奋力抽插黄蓉紧密的肉穴。

「夫人……你这儿真妙……我这根猥琐不勘的东西……还能让你满意吧?」他呼呼喘着大气,充满期待的询问黄蓉。

欲火焚身却又无法动弹的黄蓉,难过的几乎哭了出来。那小家伙只在洞口处煽风点火,却无能长驱直入厘庭扫穴,下阴深处那股搔痒愈益炽烈,就如火烧般的向全身蔓延,黄蓉忘了羞耻,忍无可忍的呻吟道:「好难过……深一点……深一点啊……你……想想……办法啊……」

巧手王目睹黄蓉那无法遏抑的媚态,不禁得意的笑道:「你真要我想办法?」

黄蓉皱眉张嘴轻轻「嗯」了一声,随即便若有似无的哼唧了起来,巧手王见状,浑身骨头尽皆酥麻,他抽身而起一把将玩偶替身拽过来,扭动机簧便朝黄蓉身上一放。

玩偶巧夺天工犹赛真人,它只臂弯曲搂住黄蓉,威武雄壮的下体竟神奇准确的直抵黄蓉湿润微开的阴户。巧手王复扭动机簧,只听黄蓉「唉哟」一声大叫,那根如假包换的粗大阳具,已是直捣黄龙,深抵花心。

刹时黄蓉只觉四肢躯体似已消失不见,只剩下喜极而泣的阴道,正颤栗着发出快乐的呜咽。此时玩偶忽地搂着黄蓉翻了个身,顿时形成男下女上之姿;阳具由下往上快速抽插,次次到底,下下尽根,黄蓉虽然身不能动,但在舒适冲击之下,那雪白粉嫩的屁股竟也逐渐越翘越高。

巧手王悄悄贴近黄蓉身后,轻抚那两瓣柔软滑腻的臀肉,黄蓉虽然察觉,但一来动弹不得,二来销魂的浪潮逐渐逼近,因此根本也无暇理会他在身后搞什么鬼。

黄蓉浑圆嫩白的屁股高翘,螺旋状的菊花蕾随着下阴传来的快感,不断收缩抽搐,形成一种极度淫靡的诱惑。早有所图的巧手王朝黄蓉身上一趴,那根坚实的小辣椒已不偏不倚顶在黄蓉的菊花蕾上。

黄蓉的后庭尚未开发,本来不易进入,但巧手王那话儿实在细小,此时反倒大占便宜;他挨挨擦擦,磨磨蹭蹭,一会功夫竟已整根尽没。后庭本非交合之处,一遇异物入侵,肛门便自然收缩排除异物,巧手王只觉阳具被螺旋状的嫩肉紧箍推挤,那股舒适畅快,竟远胜方才插阴之乐。

黄蓉此时正往高峰步步攀升,玩偶粗大的阳具,一下下的将她带往极乐之地,后庭突然传来的轻微痛楚,使她攀登高峰的步伐蓦然停歇。从所未有的怪异感觉由后庭传来,说痛又不太痛,说痒却又不像,酸酸楚楚,麻麻辣辣,细一体会,却在浓浓的便意中,感觉到一股异样的舒爽。

前后夹攻的快感,似霹雳雷霆般的突然涌现,黄蓉只觉快乐的火炬,猛然在体内点燃,她想叫却叫不出来,抽搐、颤栗、痉挛、发抖,她全身寒毛直竖,喉间溢出咿咿呀呀无意识的呻吟,郭靖、襄阳、人伦、礼教,全都飘出思绪,只有泛滥沉沦的肉欲,愉悦撞击着她无可自拔的丰美身躯。

趴在黄蓉背上的巧手王,同样感受到销魂的滋味,在黄蓉肛门紧缩之下,他也开始颤栗抽搐。天阉的他过去阳具根本无法硬起,此次因黄蓉成熟曼妙的胴体美艳绝伦,才奇迹般的激发他生命潜能。

睾丸萎缩的他,虽有欲念但却未具生殖能力,因此也无精可射;但也正因如此,他在抽搐颤栗中所获致的快感,也远倍于常人。此话怎讲呢?盖其阳具勃起,全赖摄护腺之替代功能,就如孩童尿急之时,阳具自然勃起一般。由于其不致因射精而使阳具萎软,因此可久久撑持,尽享抽搐癫狂之乐。

下阴撞击排山倒海,后庭初开回肠荡气。玩偶永不疲累,巧手王久久撑持,黄蓉觉得受不了了。先前巧手王度量下阴,她已多次销魂,如今刺激更胜方才,她实已宣泄过度。她娇哼急喘,冷汗直冒,但快感却一波波的越来越强,她舒服的身体发虚,只觉神魂飘荡,彷佛随时就要断气。

「我……我……不行了……啊……唉哟……我……真的不行了……」她气息微弱断续轻哼,但语调却充满春情、诱惑、慵懒、妩媚。心脏狂跳阳具渐软的巧手王,察觉身下的黄蓉,颤栗不停直冒冷汗,情知淫乐过头,便翻身而下止住玩偶。

精疲力尽的黄蓉长长嘘了口气,含糊的说了一句「我……舒服……死了……」,便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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